我捡了一筐水果,掩盖住顶起的小帐逢上,给她递到车上,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我注意到她的口红有些不全了,意会到那鲜艳的口红一定是她方才套弄我的阴茎时沾在我的肉棒上了,不由盯着那红润的嘴唇,心儿一荡。
她避开我的眼神,说:“谢谢你这两天的照顾。”说到这儿声音顿了顿,俏脸上挂上一片红晕,说了句“再见”,就转过头去不再看我了。
后来,当我再看到她时,还是在电视上,她扮演的,居然不是最拿手的纯情玉女,而是一个什么黑社会老大。大陆人,偏要把黑社公演得和香港似的,片子够烂,可是她在片中的扮相,却是体态妖娆,肤白如玉,每次盯着她那红艳艳的俏唇,我脸上都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诡异地微笑
山村小站石雁儿
连日的大雨终于停了。被暴雨折磨得整天呆在家里的人们总算可以上街了。
地里的泥土还是湿泞泞的,但是温和的阳光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它晒干。
曲林子已经死了三天了。他的大号叫苗曲林,镇里销了他的户籍,他是孤身一人,那个泼辣的老婆早几年跟他离了婚,改嫁了,倒是没什么人来聒噪。可我想着他的老娘毕竟是玉儿嫂的姥姥,所以准备了五百元钱,准备送给她。
想不到我刚从信用社取了钱回家,就看到玉儿嫂站在小站外张望着。一身朴素的装扮丝毫不减她水灵灵的俏丽劲儿,多日不见,我见了她心中大喜,连忙领她回了家。
一进屋儿,玉儿嫂就哑着嗓子、脸色苍白地问我:“你把他杀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向外面看看,没有人影儿,忙关上门,把她拉进里屋,笑了笑说:“玉儿嫂,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真是个机灵人儿。”
一得到我的证实,玉儿嫂的脸色更加白了,她一双纤细的手指慌乱地交叉扭结,在屋里转了两圈,我有趣地看着她苗条柔软的身段儿因为恐惧而有些僵硬的样子。忽然,她双手捂着脸抽泣起来:“这可怎么办?人命关天啊?”她哭着,泪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我有些不耐烦了,正要解释一下,玉儿嫂忽然扑到我怀里,抱紧我,泪眼迷离的俏脸趴在我的胸口上,抽噎着说:“你怎么这么傻,我的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记着干吗?你……你……”她哭着捶打我的胸口。
我恍然大悟,原来玉儿嫂以为我是为了她被曲林子强奸的事,想给她报仇,才寻机弄死了曲林子。想起和那位姓李的漂亮大明星两夜的淫乱,我心里一阵惭愧,讷讷地张着口,不知说什么好。
玉儿嫂忽然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晶莹透澈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坚决的光芒,对我说:“小华,你别怕,如果让公安查了出来,我就说是俺杀的,要死我去死,你……你千万不要有事。”
我呆住了,望着她莹白如玉的俏脸,那对传递着宁可自已去一命换一命,也不肯让我受到一丁点儿伤害的美丽的大眼睛,我的泪水忽然忍不住流了出来。
我猛地捧起她那张有些消瘦的俏脸,吻上她颤抖的双唇,泪水不可遏止地流在她的脸上。玉儿嫂抱紧了我,颤抖着声音抚慰我:“小华兄弟,你别怕,事儿是俺做的,啊,记住了,你可记住了啊。”
我抱着她,感动得一塌糊涂,想一想,又忍不住要笑,我又哭又笑的样子把她吓坏了,玉儿嫂紧张地问我:“你怎么啦?小华,你清醒一下呀。”
我不忍再让她着急,擦了擦泪,自嘲地说:“唉,我都十好几年没哭过了,真是丢人。”玉儿嫂那对漂亮的大眼睛还是紧张地盯着我,一脸的焦虑,想从我脸上找出疯颠的蛛丝马迹来。
我温柔地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痕,说道:“玉儿嫂,我的小爱人,你不用担心了,警察已经来过了,随便看了看,定了个失足落水,意外死亡,已经结案了,不会有人再查了,你放心吧。”
玉儿嫂又盯着我看了会儿,觉出我说的是真话,脸上一下子绽放出喜悦的笑容,一把扑在我怀里,紧张的身子忽然间酥软了下来。
她贴在我胸口,喃喃地说:“我昨儿听了隔壁老赵家的说了,可担心死了,一宿都没睡好,就怕你……”她忽地抬起头,诧异地问我:“真的没事啦?那是一条人命呀,你说的是真的?”
我被她诧异的目光盯得有点儿无地自容,脸上不由自主地替警察同志红了一红,苦笑着说:“人命呀,人命说值钱时就值钱,说不值钱时就一文不值,真的没事了,你放心吧。”
这回,玉儿嫂才真的放下心来。我们两人唠了些离别的情话,我拿出买回来的牛仔裤和布料,对她说:“这种裤子料子结实,在山里穿经造,这料子你自已做身衣服。”
玉儿嫂的俏脸上泛起喜悦的红晕,娇嗔的白了我一眼,说:“看你,还有心思花这闲钱,不多攒点娶个媳妇儿。”说着还是喜孜孜地拿起来看。
自从我们两个熟了以后,她的成熟风情越来越是明显,让我真是越看越爱。
我搂住她的香肩,在她颊上吻了一下,嘻笑着说:“你不就是俺的小媳妇儿吗?
我的亲亲小媳妇儿。“说着双手在她的酥胸圆臀上一阵乱摸。
玉儿嫂羞红着脸,拿了裤子比试,娇躯扭动着躲避我的袭击,挣着肩,嘴里发出格格的娇笑,说:“去你的,谁要做你的媳妇儿呀,不要脸皮。”
她比了两下,蹙着一对秀眉儿,对我说:“看看,你们男人买东西呀,粗枝大叶的,这两件裤子太小,我穿不上呀。”
我看了一下说:“噢,你说牛仔裤呀,那是我给雁儿姐妹俩买的,这料子你和老石头一人做身衣服。”
穷山里人哪穿过牛仔裤,那结实、触感动人的裤料,显然她有些爱不释手,听了我的话,眼里闪过一抹失望的神色,隐隐透出一丝醋意。
我觉察出她的神情有些不悦,笑着在她丰满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说:“我的好媳妇儿,这次给她们买,下次再买给你,才不招人怀疑嘛。”我咬着她的耳朵说:“你的腿长长的,真是迷死人,小屁股又圆又翘,穿上把山里的汉子都迷得神魂颠倒,人家的婆娘不骂你狐狸精才怪。”
玉儿嫂嗤地一声笑出来,神情妩媚地瞟了我一眼,说:“谁是狐狸精呀,真难听,你别买喔,我才不穿。”
我笑着说道:“不穿可不行,不穿我就脱光你的衣服,让你光着屁股满山儿跑。”
“哎呀,要死了你。”玉儿嫂羞窘地捶打我,忽尔眸光一闪,似乎真的幻想着自已光着屁股跑在山上的样子,臊得满脸通红,一把捂住了脸,跺着脚香肩乱扭。
那种女人娇态真是让我心荡神驰,立刻献宝似地拿出那五百元钱,又从袋里又掏出四百元,一块儿递给她,说:“这些钱,你拿着。”
玉儿嫂望着我手中的钞票,倒退了一步,脸色刷地白了,惊疑地望着我,艰涩地颤着音儿问:“你……你当我是啥,你给我钱,你当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为了钱才……才……”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刚刚还娇羞无限,这时已经珠泪欲滴了。
那怯生生的样子让我心里一痛,我跺了跺脚说:“我的姑奶奶,你想到哪儿去了?这些钱……呃,是……是给曲林子的抚恤金,抚恤金懂吗?政府部门死了人都是这样的。”
玉儿嫂这才明白过来,迟疑地接过钱,惊叹说:“这么多钱,那……那畜生你还给他抚恤金呀?”
我体贴地说:“那混蛋虽然该死,办丧事总得花钱不是?再说你姥姥岁数大了,你回去帮着料理丧事,哪儿不用钱呀?”
玉儿嫂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低着头捻着衣襟说:“我今天来,本想问明白他的事,然后就想回去看看的,那……那我走了。”
我急忙拦住她,说:“我的宝贝心肝儿,好几天不见了,你刚来就走呀?”
我涎着脸拉过她的小手摸在我的裤裆上,笑着说道:“你摸摸看,小弟弟都想你了。”
玉儿嫂红着脸缩回手,手足无措地说:“别……大白天的呢,再说……我这两天来事儿……”说着歉意地抬头看着我,温柔地安慰我:“下回,下回一定,好吗?”
我听了心里一凉,忽然想起了那位女明星前两天被我肛交时的紧窄和快感,立刻贼兮兮地瞄着她丰盈的臀部,忽然一把把她拽得跌坐在我怀里,她娇羞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咬着嘴唇不吱声儿了。
我贴着她耳朵悄声地说:“心肝儿,前边不能用,还有后边呢?”
玉儿嫂没听明白,睁着一双俏眼问我:“什么后边?”
我用手指在她丰满的臀部中间顶了一下,玉儿嫂一下子跳了起来,捂着屁股轻啐了一口,说:“你…你这人……你这人……没点正经,哪有……哪有……”
我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有了,你看的书也不少,后庭花听说过吧?自古就有呢。”我接着激她:“我以前在城里时,和女朋友也做过的,你要不肯,那就算了,当我没说。”说着装做有些生气的样子转过脸去。
我知道玉儿嫂爱我简直超过了一切,尤其听说我和以前的女朋友也做过,女人的好胜心和她心里的醋意一定会逼她就范的。
果然,玉儿嫂听了我的话,开始委委屈屈地向我身边靠,自言自语着说道:“怎么还有这么多花样啊?那里……怎么能用?你是不是蒙我?”
我肚子里暗笑,说:“我怎么会骗你呢,坦白告诉你吧,你呀,善良可爱,我是最喜欢了,可是要说这种事儿,花样多着呢,还有许多你听都没听过,这方面的经验,比你强的女人多的是。”
玉儿嫂听了脸上掠过一丝受伤的神情,忸怩着说:“人家……真的没听说过嘛,听你的还不行?”
我听了很是欢喜,说:“快过来吧,我的宝贝。”
玉儿嫂怯怯地靠过来,脑袋倚在我的肩膀上,吐气如兰,幽幽地说:“你可要轻点呀,而且……我还得回娘家一趟呢。”
我得意地说:“没事儿,一会儿我赶着马车送你去。”站里养了一匹骡子,有辆骡车,有时采购的东西多了,农家送不来,也赶着上门去收的。
玉儿嫂战战兢兢地上了炕,在我灼热的眼神里半推半就的被我剥成了小白羊儿,她的玉体依然柔软白晳,玉儿嫂羞掩着下处躺在床上,我脱光了衣服,温柔地偎过去,搂住她丰腴娇嫩的身子,玉儿嫂的呼吸灼热而急促起来。
我一遍遍抚弄着她柔嫩幼滑的肌肤,在她丰盈的香臀、坚挺的酥胸上留连,舌尖和她小嘴里的香舌纠缠吸吮着,在我温柔的爱抚下,玉儿嫂的的身体热了起来,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声,一双长腿不安地蠕动着,交缠着,纤柔的腰肢开始向上耸挺。
当我把坚挺的阴茎递到她的嘴边,玉儿嫂立刻温柔而乖巧地张开小嘴,深情地含了进去,两手按着我的指示轻轻搔弄着我的阴囊,薄薄的红唇裹紧了阴茎,一下下地套弄起来。
当我的热情已经无法自控时,我抽出了自已的阴茎,“啵”地一声,硬梆梆的阴茎从紧闭的她的小嘴里拔了出来,带出的一丝唾液沾在她的嘴角。她痴迷地拭去嘴角的唾液,爱怜地望着我挺在她鼻尖前的长长的家伙。
她顺从地趴伏在炕上,把白晃晃、粉嫩嫩的雪臀朝向我,娇小的、浅褐色的菊纹漩涡不安地抽搐了一下,可她还是坚强地把那丰盈的臀部冲着我,没敢稍做移动。
我用手指在菊涡上轻轻按了按,玉儿嫂娇柔地一声轻呼,几乎趴下,连忙又支起了双臂,臀沟里的菊涡不知是害羞还是恐惧,又收缩了一下。
她轻轻咬着嘴唇,不敢回头看我,一头乌亮的秀发垫在白晳的俏脸下,相映生辉。小脸绯红,眼睑微微地闭合着急速地颤动,又是紧张,又是羞怯。
我也没有太多的经验,可是又怕弄痛了她,在她耳边悄悄说:“玉儿嫂,我要进去了。”
她闭着眼,轻轻点点头,纤细的腰肢一下子紧张地弓了起来。
我跪在她身后,把坚挺的阴茎对准她神秘诱人的峡谷中那合成一团的菊涡,轻轻顶了一下,可是却不像前两天干那个女明星那样一下子顶进去,反而使她的臀肉绷得更紧,那娇小的菊涡收缩得更小了,她的小腹也一下子收紧了。
我轻轻揉着她平坦的小腹,使她放松下来,另一只手按着阴茎,顶住她的屁眼,然后双手握住她的髋部,使劲向前一顶,只觉得一团非常柔软、非常紧密的嫩肉一下子套裹住我,兴奋得神志忽地一下,好像飘到了九霄云外。
玉儿嫂哆嗦了一下,丝丝地抽着凉气,轻轻地叫:“呀!好痛………好……
痛……哎……“
我定一定神,低下头一看,长长的阴茎只有粗大的龟头顶进了她的屁眼里,被紧紧收缩的肛门括约肌套牢在那儿,动弹不得,剩在外面的大半截阴茎由于我仍往前用力,而稍稍带了点弯度,奇怪的是我虽然被套得紧紧的,阴茎都有些曲弯,却没有一点痛疼的感觉,反而是她那里的柔柔软软、紧紧狭密的感觉一直传到我的脑海里。仅仅进去一个龟头,可是那强烈的感觉简直要使我马上射出来。
玉儿嫂却是疼得几乎要瘫软如泥了,她的身子轻颤着,在我又用力往里一顶时,阴茎没有插进去,反而顶得她向前一仆,差点跌倒。
那温暖、柔嫩的屁眼紧紧夹紧我的感觉,和恣意享受了她贡献给我的雪白丰臀的满足,使我迫不及待地要深入一番,可是她痛苦的样子,又使我无法漠视。
我急得也是满头大汗,四下一张望,看到一个香油瓶子,我“噗”地一下拔出阴茎,跑过去拿过香油瓶,重新回到她的背后,她虽然极为痛苦,可是还趴在那儿等待着我。
我倒了一手的香油,抹在龟头、阴茎上,又倒了些用手指往她的屁眼里抹。
浓郁的香气迅速布满整间屋子,闻不到一点肛门的异味,反而是芬芳扑鼻了。
香气和肛门口的凉意使玉儿嫂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疯狂的举动,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呻吟着说:“小华,华子呀,你怎么这么疯呀,可惜了这一瓶香油。”
她心疼,我可顾不上心疼了,我现在满脑子只想着要进去,要深入,要把我的坚挺完全送入她幽深的谷道,送到我心目中的天堂。
我又对准她的屁眼,向前一顶,由于香油的润滑,“吱”地一声,龟头进去了,我心中狂喜,奋力向前一顶,整根粗长的阴茎一下子滑进了她的直肠,长长的阴茎进入她趴伏的身子,使她的小肚子紧了一下,狭密诱人的臀沟也夹紧了。
我感觉到阴茎在一个绵绵软软的幽长所在,肛门口的肌肉死死地夹住了我的茎根,我向外轻轻一拔,拿起油瓶,一边向里推送,一边淋上香油,如此轻抽缓插,香油带进去的越来越多,香味越来越深,一种排泄的快感使玉儿嫂的屁眼始终夹得紧紧的,但是再也无法掣肘我的插送。
反而是,尽管屁眼里紧密异常,插送起来却滑润无比,简直就像是她身上又一个沁满淫液的小穴,一个更紧密一倍、两倍的小穴。
我忘情的抽送着,玉儿嫂不再感到痛苦了,她舒心地把娇嫩火热的脸颊贴在炕席上,一对丰盈的乳房随着我的抽插摇晃着,鲜艳的乳头不时碰到她散乱地铺在炕上的头发,把它们拂开。
弓起的性感的后背和浑圆润滑的美臀中间,那纤柔的小腰肢开始迎合着款款摆动起来。
她正惬意地享受着,微合着美目,忽然觉得屁股一凉,扭头一看,只见兴奋中的我,颠狂地拿起油瓶沿着她丰满圆臀上边的沟壑,向下倾倒着香油,过多的香油洒在白嫩的屁股蛋上,沿着山谷蜿蜒而下,流过屁眼,淌过小穴,流满了修长圆润的大腿,也沾满了我的阴毛。
玉儿嫂的屁股蛋子兴奋地抽搐了一下,篷门初始为君开的小屁眼一阵痉挛蠕动,她含羞地喃喃低语:“啊……,疯吧,华子,你就疯吧,我都给你了,都给你了。”
说着,一向只有被动服从的玉儿嫂,破天荒地主动向后挺送起了丰盈的俏臀来,阴茎在紧缩狭密的孔道里肆无忌惮地疯狂抽送,终于,我克制不住,猛地往前一送,突突地向她的肛肠内发射了。
不知究里的玉儿嫂还在兴奋地迎送着臀部,可我酥软下来的阴茎却已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了。我紧紧抓住她滑腻的臀肉,口里叫着:“够了,够了,玉儿嫂,别动了!”
听了我的话,玉儿嫂停止了臀部的颠动,一下子趴在炕上,爱洁的她,现在也顾不得满炕的香油了。我也爬在她满是香油和汗水的胴体上,两个人的身子此起彼伏地喘着气。
等我的兴奋劲儿过去了,玉儿嫂才羞涩地挣脱了我,跑到外屋用瓢舀了水清洗身子,好半天才洗净身子,拿了条湿毛巾温柔体贴地过来帮我拭净身体,看着一炕的香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说:“看你,这么疯,怎么收拾呀?”
我懒洋洋地笑笑,说:“收拾啥?有人问就说香油洒了呗。”
一向勤俭惯了的玉儿嫂叹息了一声,不舍地说:“可惜了的,整整一瓶香油呐。”
我嘻皮笑脸地说:“多少瓶我都舍得,太舒服了,下次你再给我,我再给你灌一瓶香油。”
玉儿嫂羞答答地瞟了我一眼,忽然格儿一乐,说:“那人家问呢?你怎么总洒香油啊?”
我色兮兮地看向她丰满的后臀,她红了脸,轻轻啐了我一口,柔情蜜意地,用柔柔的嗓音说:“你呀,你……这个坏人,真是我命里的克星。”
那风情万种、媚眼如丝的娇羞神态,让我色授魂消,难以自持。
套上马车,我载着玉儿嫂到她娘家去,她的娘家在最外边的那个小村子,隔着三十多里地。她坐在马车后面,闻闻自已身上,香油味还是没洗掉,嗔怪我说道:“瞧你,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说:“要不,你到车前边来,骡子尾巴后面又臭又骚,多沾点臭味,香油味就没了。”说着回手去抓她。
玉儿嫂格格地笑,死活不肯上前边来。
一路上遇到些熟人,打个招呼,也有对玉儿嫂家里的不幸表示慰问的。
经过一片豆角地时,玉儿嫂忽然喊了声:“哎,是雁儿。”
我拉住马车,往路边一看,七八个学生,扛着锄头,正缓缓往这边走,其中有个长得比较成熟、浓眉大眼、微黑带俏的女孩子,果然是石雁儿。
正是夏天,烈日加上久雨之后蒸蕴的湿气,非常闷热。石雁儿微黑俊俏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挺而俏的鼻尖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由于天热,衬衫解开俩扣儿,含苞欲放的小胸脯儿在瘦窄的衬衣下显得涨鼓鼓的,两三个走在身侧的小男生贼眉鼠眼的总是偷偷看。她还是穿着那件碎花布的裤子,一双腿倒是结实丰满,和纤细的小腰肢显得不甚相称。
我不禁叹了口气,她家里卖果子挣的钱大部分拿出来给她老爹买药了,剩下的还要供她姐俩上学,也真是够苦的。马车过来,几个学生只顾着往一边闪,也没抬头看。
我笑着招呼她:“石雁儿,不是放暑假了么?这是去哪儿?”
石雁儿听了抬起头来,灵动的大眼睛看到了我们,她先瞥了玉儿嫂一眼,没有说话。她娘死的时候她已经不小了,可能恋母情深,所以对玉儿嫂这个后母从不叫什么,让她带的,小燕儿也不叫玉儿嫂妈妈。
她又看了看我,说:“俺们田校长家的地,雨后草长得可快呢,校长叫俺们帮忙锄锄地。”
他妈的,这个田胖子倒是会使唤人,我问她:“干完活了?”
石雁儿脆生生地应了声:“哎,干完了,俺们正要回去呢。”
我看了看坎坷不平的泥路,说:“回家要十好几里地呢,上车吧,我送玉儿嫂回趟娘家,回头送你回去。”
石雁儿俏生生的大眼看了看玉儿嫂,玉儿嫂陪着笑脸说道:“雁儿,天热着呢,快上来吧。”
石雁儿没吱声,倒是听话地把锄头放到马车上,爬了上来。
我“得儿”一声,赶着马车继续上路,玉儿嫂拿出我买给石雁儿的牛仔裤给她看,看得出她很高兴,年轻女孩哪有不爱美的,一下子有了条新裤子,还是挺时髦的城里衣服,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她手里抓着那条裤子不舍得放下,可是眼神和我对上,却没说声谢谢,而是马上躲开了目光。我有点奇怪,石雁儿一向挺喜欢我的,平时见了我也挺亲热,最近偶尔见到她时,却显得有点冷淡,我当时自然还不知道在石头家那晚被她看到了我和玉儿嫂亲热,所以只是念头一闪,没太往心里去。
马车到了苗家村,村子在半山上,马车上不去,我把马车拴在一棵柳树下,树下有草,我还带了小半块豆饼,放到马前让它吃,然后带了玉儿嫂和石雁儿上山。
想不到玉儿嫂姥姥家门前真够热闹的,低矮的石头堆砌的墙,垒成一圈,中间那间破旧的房子就是她的家了。玉儿的姥姥有两子一女,玉儿娘死得早,两个儿子,长子也早死,大儿媳妇和老太太住在一起,二儿子曲林子整天不务正业,也不总回家。
此刻一个泼辣的娘儿们正叉着腰站在院子里扯着脖子破口大骂,一个粗壮的汉子站在她身后,可能是她的丈夫。玉儿姥姥和大舅妈两个寡妇人家站在那儿,让那出语如珠的泼妇骂得抬不起头来。一院子看热闹的人见两口子那架势也没人敢应声。
我皱了皱眉,问玉儿嫂:“这娘儿们是谁呀,怎么骂得这么难听?”
玉儿嫂轻声说:“是我……二妗子。”我听了才知道是她那个离了婚的二舅妈,曲林子以前的老婆。
我带着玉儿嫂挤进去,她搀住姥姥,问:“姥儿,咋地啦?”
老太太七十多岁的人了,头发居然全是黑的,牙齿健全,面色红润,清贫的生活并没有使她的身体变得枯老苍白。我想她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儿,才能养出苗小玉这种漂亮的外孙女儿吧。
老太太见外孙女儿来了,气得嘴唇直哆嗦,说:“她……她……,你二舅刚死,这不,争地来了。”
那泼妇听了“哟儿”一声,阴阳怪气地说:“这叫什么屁话,谁争地来着?
那是俺该得的,那二亩山田可是俺和曲林子一块儿脸朝黄土背朝天,一锹一锹开出来的地儿,他死了,那地就是俺的,谁能和俺争?“
玉儿嫂涨红着脸,轻声说:“二妗子,您别介,这事儿你有想法,村里还有支书、有村长咧,姥姥这么大岁数了……”
那泼妇一扬手,说:“你是什么泼贱货,这儿有你说话的地儿?你这个扫把星,没有你,你家里哪有这些个天灾人祸?你还腆着个脸儿装起人样来了。”说着更不堪的脏话流利快速地骂了起来。
玉儿嫂脸儿一白一红的,她老实巴交的,面对这泼妇,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我看了心疼玉儿嫂,也实在憎恶这恶妇,走上前说:“闭上你的臭嘴,你是谁,到这儿来干什么?”
想不到她倒认识我,脸色一转:“哟儿,许站长,小玉儿还真是有办法咧,不知用了什么法宝,居然请了您这位大财神来撑腰……”
我一看玉儿嫂脸色更加难看,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话:“曲林子是我站上的职工,人死了我自然要来看看,还要送些抚恤金,你嚼什么舌头,放什么屁?”
那泼妇听说还送钱来,倒不在意我骂她,眼儿一亮,说:“呵,这给公家干活的就是好,撒尿淹死了还给钱呢,你们两个老不死的,人家许站长还给钱呢,那二亩地总该归我吧?”
我冷笑一声,说:“你不是已经和曲林子离了婚吗?”
那娘们一怔,硬着嘴说:“离婚?政府不是说了离婚自由吗?怎么着?可那地……”
我一下子截断她的话说:“你离婚谁也干涉不了,你要是离婚时提出跟他分家产,我告诉你,按法律规定,不管是不是你挣的,你老公都得分你一半呢,现在,白纸黑字,离了这么多年了,就算全是你挣回来的,也没你的份儿,曲林子死了,他没儿没女,老娘就是第一顺序继承人,如果老娘不在了,就是玉儿嫂都有资格分他的家产,就是你,一分钱也拿不到,这是法律,你懂吗?”
泼妇被镇住了,她嗫嚅着说:“俺…俺们庄户人都是男人当家,俺哪懂…,当时也没提……”
我接口道:“没提?现在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你再闹也没用,不信你就去打官司,我坦白告诉你,打官司诉讼费你就得拿个千儿八百的,打输了你一分钱也拿不回来了,而且你输定了,我见过的事儿你能比吗?怎么,不信我的话?”
显然她是信了,不好再说什么,我又说:“扒绝户坟,踢寡妇门,那是丧天良的事,苗家就剩下老弱妇女,你们也好意思上门来闹,不怕乡里乡亲的戳脊梁骨,骂你们缺德?”
她丈夫显然脸上挂不住了,拉着她要往外走,嘴里说:“看看,看看,叫你不要来,丢人现眼的……”
我叫住他们,口气一缓说:“好歹那地你也出过力,喏,这有二百块钱,拿去吧,以后不要这样,总算亲戚一场,用得着这样绝情吗?”
两口子喜出望外,一个劲儿地道谢,欢天喜地地去了。老太太和儿媳妇上前向我道谢,我看着这慈祥的老人,想到她的儿子其实就死在我手里,心里也不好受,所以她们要留我吃饭,我坚决拒绝了,看这情况,总是不太放心,就劝玉儿嫂在姥家呆两天,帮着料理一下,家里那头石头叔伯兄弟多,我再去照应一下,也没什么事,玉儿嫂也就答应了。
回到山下,赶着马车往回走。石雁儿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忽闪着一双毛茸茸、水灵灵,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想事儿,过了会儿忽然笑着对我说:“华子叔,你还真有办法,那女人远近闻名,凶着哩,愣让你给诳住了。”
我看了她一眼,说:“小丫头片子,谁说我诳她来着,我说的是真的,是国法,知道不?”
石雁儿听了想了想,问我:“那…女人真的想离婚就离婚,谁也管不了?”
我奇怪她个小丫头怎么会问这些问题,好笑地看她一眼,答道:“是呀,你以为像戏上演的那样,只能男的写封休书休了老婆呀?等你嫁了人,老公对你不好,去法院,你说要离,谁也不能拦你。”说着哈哈大笑。
石雁儿抿着小嘴儿,稚气的脸上还挺严肃的,又问我:“那……要是男人给老婆花过好多钱呢?那都不用还了?”
我听得莫名其妙,不知她在说什么,信口逗她:“老公给老婆花钱,天公地道,还?谁还你呀?”
石雁儿咬了咬嘴唇,不服气地说:“那……你说,要是离婚了,老婆还可以把她男人的东西都拿走一半呀?”
我说:“当然啦,那算是夫妻二人共有财产嘛。所有现在外面还有些漂亮女人故意和些有钱人结婚,然后再要求离婚,分他一半财产呢,结果有些人是人财两空,天下之大,什么事都有,你还小呢,大了就明白了。”
石雁儿的小脸白了一下,不再说话了。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
马车出了镇中心,又是一片青纱帐,再有三里多地,就到我们村了,石雁儿忽然叫我:“华子叔,你停下车。”
我“吁”了一声,拉住了缰绳,笑着说:“怎么,小丫头要去方便一下?”
石雁儿羞笑着睨了我一眼,偏着头俏皮地说:“不告诉你。”那神情颇有几分女性向男人撒娇的妩媚之色,我的心儿不由一荡:“小丫头快长大了呢。”
她先爬到车后面,然后才跳下车,我也不方便看,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从玉米地里走了出来。脚小心翼翼地迈着,显得步伐轻盈优美起来。她拂开玉米的绿叶,雅态妍姿,举措娇媚。她笑盈盈地望着我,我这才发现她一只手里提着那件碎花布的裤子,向下一看,原来她方才是去换上了那件我买给她的牛仔裤。
牛仔裤穿上本就有青春健美的气息,何况她原本就是个身材健美、活泼好动的年轻女孩儿。
那合身的淡蓝色牛仔裤穿在身上,花格衬衣利利整整地扎在裤子里,一双手臂的衣袖挽高了些,露出两截藕儿似的小臂。
柳枝也要妨忌三分的柔软腰身,平坦的小腹,曲线优美的髋部,两条结实笔直的大腿,构勒得中间那V字形的稍稍贲起的中心点,像磁石一样一下子把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我慌忙抬起头来,看到她红润的脸蛋上带着甜甜的笑意,有几分憨态,又有点妩媚,蓝色牛仔、花格衬衣,使她年轻的俏脸上又带着点野性的美。
她燕子般轻盈地转了个身,我贪婪的目光还来不及在她俏盈盈的圆润臀部上盯上一眼,她已经转过身来,欣笑着,秋波盈盈一转,调皮地学着可能是电影里学来的动作摆了个POSE,髋部向前一顶,小腰向后一弯,突出了她娇小的胸部,她一手掐腰,一只脚的脚尖轻轻点在前面的草地上,歪着头笑问我:“好看么?”
我轻轻叹了口气,收摄了心神,苦笑着说:“雁儿,你呀,将来当个大明星都够资格。就是……”我忍着笑逗她:“就是脸蛋儿皮肤稍稍黑了点,黑里俏,黑牡丹。”
石雁儿本来听得很高兴,可是后来听我说她黑,不禁嘟起了红艳艳的小嘴,腮帮子气鼓鼓的,忽然小鼻子一挺,哼了一声说:“我现在还小呢,再大点,皮肤一定会变得很白。”
其实她肤色也不算太黑,而且皮肤光洁、顺滑,毫无瑕疵,我只是借这点小小缺点逗逗她而已。
她爬上车,却坐在马车后面不再到前面坐了,我驱赶着马车继续赶路。
马车颠簸着走在庄稼地里的小径上,已是黄昏时分了,远方的农家已经冒出了缕缕炊烟,路上不再有什么行人了。走着走着,忽然一双白生生的手臂搂住了我的脖子,鼻端传来少女身上的清新香气。
我吃了一惊,还未及说话,石雁儿的小脑袋瓜已经凑过来,笑盈盈地贴着我的脖子说话。她天真地趴在我的肩头,说:“华子叔,前两天下大雨,我们村里一棵听说好几百年的老槐树被雷劈得着火呢。”她说着话,由于道路崎岖,软软的胸脯不时撞在我的后背上,胸前一双滑嫩的小手,背后椒乳攻击,再闻着那清新的处子身上的香味儿,我的下体不可抑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
可是石雁儿好像状若未觉,也未发现自已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不能这么不雅地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尽管她管这个人叫叔叔。她继续欢快地讲着自已的故事:“听村里的老人们说,那是因为老槐树要成精了,雷神发火呢,那老树要是劈不死,真能变成妖精吗?”
这天真的妮子,老槐树变不成妖精,你可快要变成小妖精了,你要是变成小妖精,唉,我就要变成大魔鬼了。我被她折磨得欲火焚身,可是又以为她小孩心性,根本不知道自已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唯有苦笑,又不好点明她。
我只好对她说道:“道不好走,快坐好,别跌下去了。”看到她听话地收回了手,坐回车里,我才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已对一个才十四岁的小姑娘起了邪念,太他妈的不是东西,也觉得对不起玉儿嫂。
(下)
上石头家是用不着赶车的,我先把车送回站里。回屋喝了点水,回过头来,见石雁儿狐疑地嗅着小鼻子,问我:“啥东西,咋这么香哩?”
我想起上午和她继母玉儿嫂的旖旎风光,脸上不禁有些发烧,随口说道:“噢,香油瓶子不小心打倒了,弄了一炕头。”
石雁儿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看炕头,又看看我,说:“怪不得我闻到……你身上也有股香味呢。”我心中一跳,这小妮子,够机灵的,她和玉儿嫂一起坐在车上时,不知闻到她身上的香油味没有。
我怕她再追问,好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抓起电话,是省里公司打来的,说省城那边也是连日大雨,果品蔬菜都涨了价,叫我抓紧时间抢购一批,尽快运到公司。
玉儿嫂家里还要照顾,收购的事又急,老刘不识字,记不了帐,现在临时再招个人也来不及找人了,我不禁有些犯愁。石雁儿问明了情况,瞳仁一亮,挺了挺小胸脯说:“有我呢,我放暑假了,也没什么事,我帮你。”
我叹了口气,问她:“那你家里怎么办?”
石雁儿说:“没事,我家的果树现在还不到时候,别的也没啥做的,白天我让婶儿帮我爹做饭,晚上我回去住就行了。我爹就是上厕所不方便,左邻右舍都处得好着呢,都能帮帮忙。”
我摇摇头说:“这不好,太麻烦人家了,这样,今晚我和你去山上住,明天托个人家,给他点钱,就结了。你帮我忙过这几天,回头我再给你开点工资。”
石雁儿大概对开工资这词儿听着新鲜,很是兴奋,催着我赶快上山。于是我收拾了一下,就和她往山上住家走。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那窈窕的身段儿,俏丽的身影,尤其是牛仔裤下丰盈的小屁股,真是可爱极了。
由于我和她继母的特殊关系,所以不好无所顾忌地看她,只好左顾右盼,看些山水风景。走到一处陡坡前,看到路边一棵高高的秋梨树,这种树长得和杨树差不多高直,我记得有一次上山,想用石头打些梨下来,都打不到。树干笔直,三米以下一点枝干都没长。
我看到高高的树顶结了许多秋梨,这东西秋天才成熟,吃起来酸甜,现在吃则水份挺多,没什么甜味,不过我挺爱吃现在的秋梨,因为一点不酸不涩。
我看着树顶的秋梨,说:“雁儿,这种梨树怎么长得这么高啊,我上次想打几个梨下来吃,都打不到。”
石雁儿停下脚步,仰脸看了看,说:“没关系,你想吃啊?看我的。”
说着她走到树下,脱了鞋子,往掌心里吐了两口唾液,双手一攀树干,脚掌踩着树干,双手交替攀援着,迅捷得像只灵猴儿,丰盈结实的俏臀左晃右晃的,很快就攀上了高高的树顶。
我开始还有些担心,也以为她爬树会像我一样搂着树往上蹭,那衣服裤子就全脏了,可是看到她这么矫健的身手,不禁大为叹服,想不到她还有这种本事。
我看着站在高高的梨树上,敏捷地在横干上走来走去的石雁儿,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可她倒是悠闲自在,一边摘着梨往下丢,一边格格地笑,对我说:“华子叔,你甭担心,我从小就在树上爬来爬去,爹娘都说我是小猴儿托生的呢。”
她一边说,一边摘了个梨,“喀嚓”咬了一口,一边吃,一边得意地卖弄着本事。可是所谓得意忘形,大概就是说她了,她竟然脚下一滑,在横干上担了一下,就倒栽下来。我吓得心胆俱丧,这么高摔下来还能活命吗?
我慌慌张张地在树下张开手,希望能接到她,小姑娘大概真是爬树爬惯了,竟然不害怕,倒栽下来时身子往前一弓,双手一下子抱住了树干,可是体重加上下坠的速度,她的双手无法扣住树干,仍然以极快的速度往下滑,可是她不知为了什么,两条腿却不肯去夹住树干,仅凭双手的力量支撑着。
滑到离地两米多时,摩擦使手心难以承受,她终于松了手,掉了下来。我的双手接个正着,她的腿蹬在了我的大腿上,一阵疼痛,我也站立不稳,搂着她滚倒在草地上。
我俩滚了两匝止住了身子,我顾不得自已的腿痛,忙问她:“雁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石雁儿被我紧搂在怀里,桃腮也有点儿发白,一双水盈盈杏眼不知是不是吓呆了,怔怔地看着我,嘴里还咬着一口梨子。(咦?怎么有点像郭靖接黄蓉的时候?希望央视不会告我侵权,呵呵)
我看她呆呆地不说话,以为真的摔坏了,忙着急地在她的胳脯腿儿上乱捏,想看看哪里断了。捏了两把,手下那柔软而弹性惊人的肌肤使我猛地意会到这是个少女的身子,忙像被蛰了一下似地松开了手。
石雁儿的身子还半压在我身上,我可以感觉到她身体的青春活力,那弹性惊人的肌肉似乎随时可以把我弹开似的。想到她从小在山上跑,在树上爬来爬去,那浑身每个部位的肌肉是不是都这样弹力惊人呢?
想到这儿,我心中一荡,身子连忙又向后挪了一下,以策安全。
石雁儿看了我的样子,分明想笑,又马上掩住了口,我看到她的小嘴嚅动了几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透着狡黠的光芒,慢慢挺起身子,向我靠近。
在这娇痴的小姑娘面前,我此刻竟然像个傻瓜似的一动也不动,直到她小小的、嫩嫩的樱唇贴在我的嘴唇上,我脑袋里嗡地一下,茫茫然不知所措。
直到嘴里一阵沁凉的甜味传到我的中枢神经,我才醒悟到这小妮子居然嚼碎了梨子,用小舌头顶着,渡到了我的口中。我一下子醒了过来,连忙推开她,面红耳赤地吐出口中的梨汁,难堪地说:“你……你……你这小丫头……”
想不到她居然格格一笑,若无其事地跳起身子,一脸无辜地说:“我……看电影上都是这么亲嘴的,想看看什么滋味么。”
天啊,被你打败了,为了尝试亲吻的滋味,居然把初吻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给了我,而我,居然成了她的试验品。我恼羞成怒,现在的电影真是不像话,连这山村里的小姑娘都学得古灵精怪了,失败,真是中国教育的失败。
我怒气冲冲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拔腿就走,赌气不再理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脸上其实布满了红晕,亮亮的眸子里闪着得意的光。
到了石头家,把情况一说,石头满口答应,又和他的邻居说了一声,给了五十块钱,说明帮三天的忙,那人家拿了钱倒不好意思起来,没口子地答应了。
一切搞定,晚上就先住在那了。闲来无事,我踱到后院李子树下,抚着树干想到那晚的旖旎风光,不由得想念起玉儿嫂来。
石雁儿好像黏上我了,没一会儿就来找我,请我帮她答几道题。我原以为山里人都像电影上演的那样又憨又傻,单纯之极,现在才知道原来其中有些人精,真是了不得,难怪有个硕士研究生都被个农民骗到山沟里卖了。
这小丫头的古灵精怪我算是领教了,如果不是和玉儿嫂有那一层关系,我还真想和这俊俏可爱的小姑娘逗逗乐子,现在我却是唯恐避之不及。
看我乖乖地往回走,石雁儿睇了那棵李子树一眼,得意地抿嘴一笑,双手背在身后,蹦蹦答答地跟着我往回走,怎么看,都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她做作业时倒是很认真,没找我什么麻烦。
第二天,我叫来老刘,石雁儿管帐,又临时雇了几个短工帮着搬运东西。石雁儿长得样子可爱,头发梳成马尾,穿了那条牛仔裤,屁股绷得紧紧的,身材的曲线已经有了成熟女人的影子。
来送货的人,很多是小伙子,都拿她打趣,几个雇工和她熟了,更是言语大胆,她也不生气,山里汉子本来就粗俗,小姑娘大方得很。
有人逗她说:“嗨,雁儿,都成大姑娘了,我看也别上学了,干脆嫁给许站长,开个夫妻店,当老板娘得了,管起帐来不是更顺手。”听得人开怀大笑。
石雁儿笑眯眯地也不生气,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瞟我一眼,我要逗嘴哪是这些人的对手,只当没听见。
吃饭的时候由于天热,谁也不呆在屋里,都蹲在屋檐下,我也入乡随俗,只是蹲着不习惯,搬了个板登坐在那儿吃。
石雁儿大大方方地蹲在我旁边,不时地往我碗里夹菜,看的人就更是起哄:“嗨~~~看咱们雁儿还没嫁过去呢,就知道关心人了,真是个贴心的小媳妇儿呢。”
石雁儿脸色稍红,瞪了他一眼,夹菜夹得更勤了,不时用挑战的眼神望向那人,倒是我臊了个大红脸,被人取笑了一阵。唉,这只雁儿……
夏天的夜晚闷热难当,昨天在山上还清凉,今儿住在屋子里真是睡不着觉。
我雇的都是本地人,晚上都回家了,石雁儿一个女孩子,我不放心她走夜路,就安排她住在偏房里。
屋里闷热得无法入睡,我只好卷起凉席,拿了枕头,出了门,顺着木梯子爬到屋顶上,铺好席子,躺下一试,真不错,这里有阵阵的微风,凉爽极了。
抬起头,满天的星光月色。月亮已经快变成满月了,朦胧的月光发出柔和的光,让大地像是铺上了一层秋霜。四周的青山,虽在明亮的月光下,看起来也只是黑黝黝的影子。知了在树上没完没了地聒噪,吵得人睡不着觉。
我躺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有动静,坐起来,愕然看到雁儿已经爬到了屋顶,她一只手挽着打开的满头长发,一只手提着鞋子,赤着脚踩在光滑的凉席上,快走到我身边了。
她穿了从家里拿来的可能是她母亲以前的衣服改的宽松的衣裤,月光下那充满野性的小女子,居然美丽而秀气,踏着月色走来,就像是——月夜的精灵!
我惊得说不出话,她已经走到我身边坐下,双手抱膝坐在我旁边,长长的头发垂在腰侧,碰到我的大腿上凉凉的,看来她刚刚洗了澡。
我这才醒起自已图凉快,光着膀子只穿了一个小小的裤头,十分难堪,可又无处可躲。
我惊讶地问:“你来干什么?”
石雁儿调皮地一笑,说:“屋里太热,我也要睡这里。”
我窘道:“这……不方便,你还是下去睡吧。”
石雁儿轻轻地说:“下面太热了,再说我一个人睡屋里,我害怕。”
“这……,好吧,我再拿张凉席,你睡在那一边吧。”
石雁儿固执地摇头,说:“不,我就要睡这儿,我就要和你一起睡。”
我呆住了,生气地说:“这怎么可以,你……一个小姑娘……”
石雁儿飞快地说:“苗小玉不是小姑娘了,所以她可以,是吗?”
我身子一震,失声道:“什么?你……你……”
石雁儿拂开颊旁的秀发,月光下精灵般清秀的脸,似乎带着一丝嘲笑,说:“那天,在我家后院,我都看见了。”她忽然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毫无技巧的嘴唇像小狗似的在我脸上、胸上乱吻,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叔,我一直都喜欢你,你不像别的城里人,瞧不起我们乡下人,你有文化,不像俺们山里人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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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2-07
山村小站玉儿嫂4
我……好喜欢你呀,华子叔叔。“
她的小嘴雨点般吻在我的身上,软软的衣服下那娇小年轻的胴体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尤其当她拉弄我的裤衩,用那柔柔的小手笨拙地揉捏起我的阴茎时,我再也忍不住,一声兽性的呻吟发出来,我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一下子扯下了她的衣裳。
石雁儿“哎呀!”娇呼一声,光滑结实的身体赤裸裸地被我抱在了自已的怀里,她的螓首埋在我的胸膛间,男性的汗味沁进了她的鼻子。
光滑的、紧绷绷的小屁股被我一只大手遮住了半瓣臀肉,那细腻光滑的皮肤摸起来像泉水一般流畅,隐隐跳跃的肌肉散发着无限的青春活力。
石雁儿被我抱住光滑细腻的香肩,羞红了俏脸,娇小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子。她刚刚洗过澡,身子还凉凉的,娇嫩柔滑的肌肤亲切的接触着我和她的契合处,还有那稚嫩的小小的乳房,软组织还没有发育完全,她的大腿、屁股、腰和手臂都充满了柔韧的力量,只有胸前那两团软肉,却是软软的,还无法翘挺起来。
我的欲火被她稚嫩、充满朝气的年轻胴体点燃了,我已经无法保持自已的理智。娇小的石雁儿被我掀翻在凉席上,被我紧压住她光溜溜的美妙幼体,肆意品尝着少女柔软香甜的小樱唇。
月光下,石雁儿的春情似乎也被唤醒了,活泼的个性使她不甘乖乖地任我玩弄。石雁儿挺身坐了起来,小手里还依依不舍地握着我的阴茎,她把我推倒在地上,明亮的月光下,她裸露的肌肤泛着丰润的光泽。
我看到她侧着头,好奇地打量我胯下高高耸起的阴茎,眸子亮亮的,然后,她伏下身子,蜷缩在我的两腿之间,用她的小嘴一下子含住了我的坚挺。
少女的口腔是那么柔软湿润,小舌头仿佛要和我的阴茎较量硬度般使劲地向上顶着,她好奇地用两排牙齿轻轻咬了咬我的阴茎,尽管用力是那么小,还是让龟头无法承受地一痛。
她像得到了一件好玩的玩具,含着,用舌头顶着,虽然还不懂得摆动头部去套弄它,可是石雁儿的口腔内膜是那么柔滑,她忽然吐出阴茎,抬起头,亮得像天上的星星似的眸子带着笑意,娇声地问我:“叔,是不是这样弄?我那天看到她……唔……唔……”
她话没有说完,就被我把头按回到下体,她不甘地扭了几下小屁股,可是我已经开始主动地挺耸起臀部,把她滑润的小嘴当成小穴般地抽送起来。
少女的口腔食道还很浅,我用力过度时,阴茎就插进了她的咽喉,使她扭着娇躯向我抗议。她的口技还太差,当我享用少女纯洁的小嘴的兴奋过去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抽出阴茎,把她再次放倒在凉席上。
石雁儿娇小的身体在月光下莹莹泛光,胯下一团小小的阴影,从螓首香肩、到柳腰直腿,有条优美圆润的曲线流畅而下。她在我的注视下有些羞涩了,轻轻用手掩住胸部和下体,轻声地说:“叔,你的东西真大,男人都这么大吗?”
我喘息着,一边在她光滑可爱的大腿内侧抚摸着,一边说:“男人只有在看见喜欢的女人时,才会变大。”石雁儿眼中放着喜悦的光,这个早熟的山里女孩已经懂得陶醉于男人的奉承了。
我分开她的一双大腿,小女孩还不懂得矜持,顺从地大大张开双腿,她的大腿非常结实,阴部的那团阴影只是小穴阴唇隆起在月光下形成的阴影,那里是光滑的,还寸草未生。
这是个处女,而且还是个才十四岁的处女呀,她的肉体是那样新鲜,我忍不住俯下身子,按住她的双腿,伸出舌头在她幼嫩的小穴上舔了起来。
石雁儿被我舔得直痒,格格地笑着蜷起身子不让我再舔,嘴里叫着:“叔,别舔那儿,好痒,格格格……,唉呀,烦人,你怎么还……嗯……”
当我生气地把舌尖顶进她的小穴时,她终于有了女人该有的反应,两腿猛地一蹬,又忽地收紧,呻吟着说:“呀……,不行……,我……我身上………都酸了……”
她娇嫩的小穴洗得很干净,还很干燥,没有什么异味,可是在我的舔弄下,我嘴里渐渐感到有点儿咸咸的,看来她稚嫩的身子已经懂得分泌爱液了。
我一下一下地舔着,石雁儿开始感到舒服了,她摇着脑袋,迷乱地轻叫:“叔,受不了,又酸又麻的,哎呀呀……好叔叔,求你了,快别……舔了,雁儿受不了了。”
她还稚嫩的少女声音娇柔地轻唤着,使我的阴茎涨得难以忍受,我压在她娇小的身上,用阴茎对准了她的小穴,女性的直觉使她一下子静了下来,摒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
我的阴茎以极快的速度一下子插了进去,石雁儿一声娇呼,两条腿一下子夹紧了我的腰,两手抓在我的背上,简直像只小野猫,又抓又挠的,嘴里不住地大叫:“痛……痛……,叔叔拿出来,我不要了……痛死人了……”
她的身体是那样有弹性,此时全身绷紧,我摸着都是有力的线条,幼嫩的阴道里好像有一团活物在蠕动收缩着,迅猛的进入,使我无法体会处女膜的破裂,我想处女的阴道最紧,不在于那层薄薄的内膜,应该是那里对未知物的恐惧和从未有东西进入过的原因吧。
此刻就是这样,石雁儿小小的嫩穴紧缩着缠紧了我的阴茎,两条大腿夹得我的腰都有些喘不上气来,灵活的小腰肢拱着我,力量好大,想要把我掀下来。
她的小拳头捶打着我的肩膀,委屈的泪水涌了出来,伤心地哭叫着:“不要了,我不要玩了,一点都不好玩,痛死人了啊……”。
我的阴茎有节奏地插干着她稚嫩的身体,把她整个人包容在我的身下,那光滑的,充满年轻活力的身体带给了我强大的力量,我的阴茎膨胀着,不停地在她幼嫩紧密的小穴里进出着。
渐渐地,润滑的感觉逐渐地传来,石雁儿不再起劲地挣扎了,她的小脸有些发烫,轻轻揽着我的腰,小蛮腰软软的,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小嘴里轻轻地哼着。
我兴奋地摧残着她娇嫩的肉体,石雁儿此刻就像个孩子似的躺在我的身下,她的身体应该是感受到了愉悦的快乐,小嘴里呼着热气,身子被我顶得一晃一晃的,那身子放松下来,显得轻盈极了,仿佛我就这样站起来,就可以把她用阴茎挑起来似的。
那样轻盈的身子,被我操弄得不时往前移动,最后我不得不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以制止她身子的挪动。
我想着,如果站起来,让她结实的双腿夹在我的腰上,用我的阴茎把她顶起来,啊,想起来太兴奋了。我还来不及站起来试一试,身子一颤,就猛地在她的身体里发射了。
热流射出的一刹那,兴奋感传遍了全身。以致我在发射的瞬间意识到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女孩,惊恐地想要把阴茎抽出来,不要射在她的体内,可是阴茎只拔出一半,那种强烈的快感使我再也难以保持理智,我不但再一次深深地顶进了她的小穴,而且,牢牢地抓住她的身子,突突地射到她的身体深处,感受着她的紧密。
当我终于停下来,恢复了自已的神智时,睁开双眼,看见她大睁着双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似的,清清纯纯的目光带着一丝有趣的神情望着我,立刻惊慌地让她站起来。
小妮子耍懒地不肯起来,嘟着嘴说道:“我不要,那里好疼呢,我才不要起来。”
我不管她说什么,把她拉了起来,石雁儿轻叫了一声痛,就软软地贴在我身上,生气地问我:“干嘛要人家起来嘛,我还要再躺会儿。”
我焦急地说:“不行,快站起来,要是怀孕就麻烦了。”
石雁儿听了眼眸一亮,问我:“这样子就可以生小孩吗?喔,真好玩,我要给你生个小宝宝。”
我急得满头大汗,可是一把她拉直,她立刻又软软地倒在我身上,嬉笑着搂住我的腰,根本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我吓唬她说:“行,行,你生吧,我会让警察抓去枪毙,你就生吧。”
石雁儿吓了一跳,睁着一双单纯的大眼睛问我道:“为什么?人家是自愿的啊。”
我说:“自愿的也不行,你太小了。”
石雁儿想了想,不情愿地嘟起嘴,说:“那……那我坐在你腿上行不行,好疼呢。”
看着她娇痴的样子,我无可奈何地躺下去,让她分开腿跨坐在我的身上,那柔软多肉的小屁股坐在我腿上,富有弹性的肌肉的接触,使我又是心中一荡。
石雁儿坐在我的腿上,却不安份地趴下身子,仔细打量着我下体间软软的东西,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了一声,说:“奇怪了,是软的呢,刚才怎么会进入我的身子呢?”
我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没吱声,想不到她竟然好奇地在我的阴茎上拨弄了两下,然后用小手抓弄起来,玩了一会儿,她凑近了闻了闻,说:“唔……,这味儿真难闻,叔,是不是你都不洗澡啊?”
我好笑地说:“谁说我不洗澡,那是你身子里的味儿。”
石雁儿嘟起嘴,不肯承认,说:“我洗得可干净呢,身上才没味儿呢。”她说着在自已的胸口、腋下闻了闻,说:“不信,你闻闻?”
我被她一阵抚弄,又这样地骚扰,下体已经跃跃欲试,慢慢地竖了起来。
石雁儿看见了,大惊小怪,很好玩的样子说:“叔,你这儿又硬起来了。”
说着她用手指拨了一下,阴茎一阵晃动,她格格地笑了起来,甜甜地说:“真好玩儿,这东西会变呢。”
我的欲火又开始燃烧起来,可是却不敢再进入她的身体,我拉过她的小手,让她握住坚挺的肉棒,她的小手一只握不过来,我把她两只小手都拉了上去。
石雁儿呆呆地望着我,问:“叔,抓着它干什么?”
我说:“我忍不住了,你给我套一套。”
石雁儿低头看了看,又抬起头看我,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道:“叔,怎么套呀?”
我握住她的小手,套弄了几下,说:“就这样,快,快点,我忍不住了。”
石雁儿奇怪地说:“不是我躺下,用我下边做吗?这样也可以啊?”
我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狠狠地骂她:“你这个小混蛋,快点套,怎么那么麻烦?”
石雁儿看我发火了,吓了一跳,吐了吐舌头,听话地套起来。
一个稚嫩的年轻女孩,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赤裸着身子,刚刚开苞的小穴还向下淌着我射在她体内的清液和处子的鲜血,而她的一双纤纤小手,却正在卖力地套弄着我笔直向天的阴茎。
淡淡的月光照在我们身上,让我如痴如醉,知了烦躁的叫声仿佛一下子飘到了远方。
石雁儿秀发披散在胸前脑后,只有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在月色里发着光,她一边不住地用手套弄着我的阴茎,一边好奇地问我:“叔,这么做很舒服吗?”
我正闭着眼,陶醉在她小手的套弄中,这种事很简单,教一遍她就做得很好了,加上她的小手既柔软,又很有力,套弄得我飘飘欲仙,所以只是“嗯”了一声。
石雁儿又问:“叔,那……是放在我下面舒服还是用手舒服?”
天啊,杀了我吧,这样下去我不如给她上堂性爱生理课,还能射得出来吗?
我气急败坏地说:“闭上嘴,别说话,好好套。”
石雁儿向我做了个鬼脸,开始专心地套弄起来。她的神情很专注,月光下娇美幼嫩的身体披上了一层乳白色的光,那精灵般的气息透着些妩媚。
我忽然一挺腰,“呃呃”地轻叫着,在她的小手里喷射了。
射精的一刻,阴茎变得更大,更硬,石雁儿不懂此时男人的阴茎最为软弱,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双手套弄得更起劲了。这怎么叫人受得了,我全身都酸了,连忙抓住了她的手腕,让沉浸在兴奋余韵中的阴茎继续痉挛了一阵,才拉开她的手,喘了一口大气。
石雁儿茫然地望着我,问:“叔,这就行了?”
我满足地点点头,说:“行了。”
石雁儿开心地一笑,像只温柔的小猫儿似的偎在了我的怀里,轻声地问我:“叔,我现在是不是成了你的女人?”
我怔怔地望着她,星光月色之下,她亮亮的眸子也像是天上的星辰一样发着光。
迎着我的逼视,石雁儿有些害羞地把小脸贴在我胸口,听着我的心跳,说:“叔,你心跳的好快呢。”没等我回答,又轻声地说:“我听人说,女人和男人睡过觉,就是那个人的女人了,那我现在算不算你的女人?”
现在的她,还真像个娇羞可爱的小媳妇,我叹着气说:“雁儿,你今晚为什么要这样?你还小呢,算什么女人?”
石雁儿贴在我胸口的脑袋一下子抬了起来,瞪了我一眼,又甜甜地在我胸口亲了一下说:“我不管,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了,我……早晚会长大的。”
夜已经很晚了,空气也凉了起来,我又累又困,实在没在心情和她聊天了,可是心里还提着几分警惕,生怕两人睡在这儿,天亮了被人发现,强提着精神下了房顶,又把非要和我睡在一起的石雁儿强行赶走,总算趴在炕上睡着了。
鸡啼三遍,我还没醒,忽然有人在我身上使劲地拍了一巴掌,把我惊醒了,我睁开眼睛一看,石雁儿穿得利利整整,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一脸喜孜孜的表情。
我想起昨晚的事儿,心中着实有些懊悔,可是事已发生,却已无可奈何,看见院里已经有了人,只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起身洗漱。
石雁儿总是趁没人注意时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虽然让我很是困窘,可是这么娇甜可爱、身段优美的美丽少女亲昵地挑逗你,又如何生得起气来?
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把身心完全交付给了我,一颗芳心,见天儿的就在我身上转,留意着我的一举一动,帮我递毛巾,洗饭碗,温情款款的,那个爬树的野孩子样儿完全不见了,别人再拿她和我取笑时,她居然知道脸红了,可是脸上的神色却很甜蜜。
连续多日大雨,山民们也无处出售农货,听说我又开始收购,天刚亮就有人送货来了,连着两天收得仓库全堆满了,下午,省公司等不及用车皮发货,派了两辆大卡车来,同时说公司有重要的事儿,叫我随车回去一趟。
听说我要回城,石雁儿非要和我一起去,我当然不肯答应。一个青年取笑她说:“雁儿,真敢去呢?小心让站长把你给卖了,可就回不来喽。”
石雁儿哼了一声,小嘴一撇说:“我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