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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山乡合欢曲(全)-28-30

177:射到脸上美美容

  春桃倒也看过岛国爱情战斗片,知道颜``射还是个专业术语。

  但一般怎么说呢,这事儿大多是男人主动要求,男人嘛,就是图个刺激,图个新鲜,就图女人被自己射得满脸浆液时的狼狈样子,图女人被自己折腾的神情。

  女人要求男人弄她脸上的,几乎可以说没有,就算有,也是少有。

  有几个女人,喜欢男人拿杆枪,对着自己的脸爆发呢?

  而且,从岛国战斗片上来看,女人的脸上,眼眶里,嘴角上,弄得粘粘糊糊的,也会露出难受的表情。

  可蒋洁芸主动要求弄她脸上,出乎春桃的意外。

  虽然出乎意外,他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舒爽,到了这时候,下面那小弟弟难受成那样,射哪里都要射,射大腿上,衣服上,手掌上,只要是个洞都想钻,就是弄头老母猪来,都会朝着猪穴给掏进去,哪还管得了射哪儿呢。

  蒋洁芸说完,手中已经轻轻地来回套弄起来,弄了分把钟,她把头发搂向一边,然后趴下来,将春桃已经笔挺的东西含吮在嘴里,来回吞吐。

  本来蒋洁芸用烈焰红唇含吮住春桃的肉根,他就受不了,嘴里哼哼嗯嗯有声,像个偷情的老娘们叫春似的,将舒爽快乐的声音压在喉咙根里,欲喊未喊。

  可偏偏这蒋洁芸还用手轻轻的在下面捏着春桃的两个蛋蛋,她的手窝成一团,将两个蛋蛋裹在其中,然后轻轻揉着。

  揉了一阵,她就捏了,每捏一下,春桃就禁不住爽得喊出声。

  “我操,舒服,真他妈舒服,哦,哦……”人家女人叫春,是呼出气的,春桃叫,却是吸着气的。

  “哦,洁芸,快,快,他妈的,太爽了,加油,加油,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哇……”春桃忍不住将蒋洁芸的头稍稍压低,任自己的巨根抵进她的喉咙,这种挤压,让他顿感自已的血脉贲张,下面的青筋像触电了一样颤动:“我日,射了,射了……”。

  关键时刻,春桃的身子僵硬了,同时忍不住站了起来。

  站起来,他在脑中差点控制不住一泄千里的刹那,自己用手捏住了巨根的底部,将即将冲出关门的万千子孙,硬生生地堵在巨根出门的关口。

  他这样做,是为了完成蒋洁芸的心愿,同时也是想试试将自己的这东西弄女人的脸上的滋味。

  他一捏着,就将肉根从蒋洁芸的嘴里掏出来,掏出来就将蘑菇头抵在蒋洁芸的鼻子上,抵在鼻子上后,他才将捏住巨根底部的关口打开。

  “我靠,射,射,舒服,舒服”,只见蒋洁芸嘴唇微张,眼睛微咪,迎接着春桃的巨大爆发。

  她的脸上,眉毛上,额头上,鼻孔里,还是春桃的精华。

  就连嘴唇里,还滴滴嗒嗒的沾着那粘糊糊的白浆。

  春桃看到眼前自己的“成就”,有股巨大的荣耀感。

  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个皇帝一样,身下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奴隶……

  有这种美好的感受,也让春桃感叹那些岛国片中的人真有创意,能将看片人的心思,都摸得清透,能知道每个男人都想他妈的颜~射,都想肛~~交,都想群~~~P。

  春桃沉浸在这种岛国片与现实的美好中,也没有将已经疲软下来的东西从蒋洁芸的脸上拿走,就任它软软的,搭在她的鼻梁上。

  “好多,好多水,哇!”蒋洁芸将春桃已经爆发的根移开,又用手抹了一下眼眶,这才睁开眼,笑着对春桃说。

  听蒋洁芸这样说,春桃才从美好中反醒过来。他应着:“好久没弄了嘛!给你存在那的,心想专门侍候你的。”

  春桃委屈地向蒋洁芸“诉苦”。

  “我要信了,才怪,才不知侍候哪个女人的呢。”蒋洁芸笑着,一边将脸上的白浆抹开,一边和春桃聊天。

  看到春桃挺着的蘑菇头上,仍然沾着很多白色精华,她又骚情的将春桃的肉根握住,用舌头绕着那东西,给舔得干干净净。

  蒋洁芸舔的时候,春桃又小小的舒爽了一把,这种感觉,说实话,麻麻的,爽爽的,不比射的时候差。

  蒋洁芸能在他爆发完后,还能来舔,这也说明了她侍候男人的技艺,确实是学到家了。

  春桃一边想着她技术好,一边将她的秀发拔开来,看着她满脸的浆液,说,这东西,真能美容?

  蒋洁芸甩着舌头,将爆发到嘴角的余浆舔进了嘴里,然后说,怎么不能美容哩,我就见过一姐妹,脸上的皮肤好好,吹弹可破那种,就问她用的是什么化妆品,用得是什么品牌,她开始怎么也不告诉我们,我们就偷偷地盯着她,想看看她包里有什么化妆品,哪知道,她包里什么也没有。

  “后来,我跟她关系好了,就私下问她,她告诉我,就是用的男人这东西。”说着,蒋洁芸自个笑了起来。

  春桃已经弄爽了,便用床头的纸巾,擦着爆发了的枪杆,又疑惑的问:“那男人的那东西,也不可能天天弄呀,哪有这么多?”

  春桃没有想到她是个小姐那一层,而是觉得这良家妇女,哪有天天做爱的吗?

  就算这妇女天天要做爱,这男人也不是榨汁机吗,山村里的男人,白米干饭,又有重体力活,能完成和保证两天一日,就很不错了,哪能天天给媳妇美容呢!

  听春桃这样说,蒋洁芸嘻嘻笑道:“她是小姐呀,她男人没有,就换个男人,有些男人不想爆脸上,要爆穴里,那就将避孕套给弄出来,然后用粉刷沾了,糊到脸上。”

  蒋洁芸这样说,春桃都说得要反胃了。这男人都射到套套里了,你又用刷子给刷起来抹脸上,这算啥回事呢!

  不过春桃反过来一想,现在这社会呀,乱了套了,变态的人,海多去了。

  就说那男男同性~恋吧,两个大男人,有什么搞头,你有的,他也有,他有的,你也有,一模一样的,有什么玩头,可偏偏有些人喜欢呀,喜欢掏肛,喜欢走后门,这能说得清吗?还有女女,唉,还不知她们怎么玩呢,就拿那欧美片中那女女互相舔舔,就能高潮吗?就有男人的东西掏进去舒服吗,才不信呢!但人家就是喜欢呀……

  春桃想了会,也不去想了,这事儿,他也想不通。

  他现在关心的,是眼前的蒋洁芸这么大方的说自己在东莞做小姐,反而对她的话产生的疑虑。

  哪有做小姐的人,口口声声说自已是小姐的吗?

  春桃其实已经问过一次了,这次又忍不住问,洁芸,你说,你在东莞,真是做小姐?

  听闻春桃的话,蒋洁芸将脸上的精~~液抹掉了,有点玩世不恭那样笑着说,我说过了呀,我就是做小姐呐。

  春桃也笑着说,我怎么感觉有点不相信呢。

  蒋洁芸仍然笑着,说,你不信就算了,不信就拉倒。

  春桃说,我不信,是因为,哪有人自己说自已做小姐的,藏着掖着,还来不及呢。

  蒋洁芸已经用纸巾将脸上的浆擦掉了,然后将身上的衣服正了正,很是端庄地坐下来,说,那我说,我比做小姐还要是小姐,你信吗?

  春桃摇了摇头,又摆了摆头,表示不信。

  蒋洁芸指着春桃的胸,说,你不信?

  春桃说,不信!

  蒋洁芸说,我是培训小姐的,那些小姐的动作,就是我教的,你信不信。

  听蒋洁芸这样说,春桃又有些信了。因为,像东莞服务那一套,也不是所有女人天生就会的,这从事的每个小姐,上岗前都会观摩,实习一段时间。

  看着春桃将信将疑的神情,蒋洁芸说,我刚进去的时候,是被阿杰骗进去的,他让我做小姐,我死也没从,有一次,我甚至从二楼的洗浴中心跳下来,结果还是没有逃走。再后来,这黑道的老大就让我和阿杰,当上了所有小姐的导师。只要有新来的小姐,我和阿杰就依照东莞的标准,做给她们看,我们做,她们就在旁边学习!他们还拍了我们的视频,常在那新来的小姐面前拔放,就当成是学习资料……

  春桃一听蒋洁芸这一说,真的彻底信了。

  心想东莞服务难怪天下闻名,还真有这性爱导师啊。

  见春桃张大了嘴表示惊讶,蒋洁芸坐到春桃的大腿上来,挽着他的脖子说,春桃哥,等我的大姨妈走了,我好好的侍候一次你,让你也享受享受东莞服务。嘻嘻。

  春桃听蒋洁芸这一说,底下的那东西就起反应了,恨不得立马就将蒋洁芸来个就地正法,但一想到蒋洁芸那红彤彤的内内,也就算了。

  他将蒋洁芸紧拥怀里,想亲亲蒋洁芸的脸,但嘴唇凑过去时,感觉自己喷在她脸上的东西还有股腥味,便也停住了,只是笑笑地说,好啊好啊,到时哥多存点货,全交给你。

  蒋洁芸说,春桃哥,你变坏了,真的变坏了,你以前虽然也坏,将妹妹堵在床上破了身子,但心眼不是这样的,真的……

  春桃望了望蒋洁芸,深情地抚着她的秀发,说,我哪变坏了,你才变坏了,想以前,清纯如水的人儿,现在可骚了……

  蒋洁芸刮了一下春桃的鼻子,说,我骚吗?我骚,你不喜欢吗?

  春桃正准备说,你骚我才喜欢呢。

  哪知道话没出口,蒋洁芸放在包里的电话就响了。

  她看了看电话号码,对着春桃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就拧了接听键。

  “喂,阿杰,什么事?”蒋洁芸问。

  “小芸,你在哪呢?”

  “我与我同学在一起。”

  “是这样的,就是今天下午那装修的老周呀,说不加点工钱,明天就不来了。”阿杰在那边很焦急地说。

  “什么呀,这都快开业了,他怎么能不来呢?”蒋洁芸也有点急了。

  “我怎么知道呢,他反正说不加钱就不来了。”阿杰是个外地人,对此行情不知所措。

  ……挂了电话,蒋洁芸气愤地说,不知怎么搞的,我等会还要问问老周。

  春桃一听,其实心里就有数了,这搞装修的老周,要求蒋洁芸去购买他能拿回扣的材料,现在春桃帮她在河口县城购买了材料,他老周就拿不到回扣了,拿不到回扣,他就要求蒋洁芸加钱,不然就不干了。

  对这种技俩,春桃也是恨之入骨,他将蒋洁芸的肩膀拍了拍,说,洁芸,你先别急,我给你想想办法。


178:好胀,帮我揉揉

  春桃以前也只是听说过这类装修的潜规则,但逢上自己,还真没有遇到过。

  但现在蒋洁芸就遇上了,自己又恰好在她身边,春桃就觉得,这事儿,不仅是蒋洁芸的事了,而也关他的事。

  况且,要不是自己让蒋洁芸到城里进货,没有将那价格比对一下,没有让阿杰进趟城,那么就有可能购买老周能拿回扣的货,她也不会遇上这事的。

  老周要是拿了回扣,自然高高兴兴地将掉落的装修工程弄完了。

  春桃沉眉想了想,问蒋洁芸:这老周以前的工钱,你都结完了没有?

  蒋洁芸也想了想,随后摇摇头,说没有,才预支了一万元,估计还欠着他四万多元工钱吧!

  春桃听蒋洁芸说欠着他的工钱,心底就有了把握,他说,这就好,只要他有钱在你这里,你就不用怕,你将老周的电话给我,我帮你搞掂这事,我估计呀,这老周,就是欺负你是个弱女子,而阿杰是外地人,以为没有人奈他何。

  对春桃能这样挺身帮忙,蒋洁芸自然感恩戴德,说春桃哥,什么事都要麻烦你呢。

  春桃抚着蒋洁芸的脸,说,你说什么话呢,你的事,我不帮,谁帮?

  蒋洁芸深情地忘了一眼春桃,然后拿出手机,将老周的电话号码发送到春桃的手机上。

  与蒋洁芸结伴从餐厅出来后,春桃骑上摩托车,将蒋洁芸捎到县一中门口,然后顾自回到家里。

  春桃的老婆郑彤彤正在客厅里喂孩子,两只奶子露出来半只,硕大的奶子被奶水撑得鼓鼓的,还娇嫩得有点看不上手的孩子,正在用粉嘟嘟的嘴唇,凑近郑彤彤的奶头上,拼命地吮吸着。

  春桃的岳母,许雪丽,正在厨房里收拾碗筷,叮叮咚咚的声响,不时从厨房里传出来。

  春桃与郑彤彤怀里的孩子逗了逗,见孩子正在吃着奶,便没有影响他,而是坐在沙发上,给那个帮蒋洁芸搞装修的老周打电话。

  老周这人,春桃也没听过,老周呢,也没听过春桃的声音,电话接通,老周问,你是谁呢,找我有事?

  春桃说就是找你有事呀,春桃还说我是蒋洁芸的哥,我听说你给我妹妹做的装修,还没有弄完,就怎么着不想弄了呢?

  老周一听是蒋洁芸的哥,也没有当回事,而是装作很为难那样,很客气地说,呀呀,也是小蒋吧,你妹那小店的装修呀,我们开始合计着,能赚点工钱吧,可现在大家弄来弄去,都觉得划不来,赚不着钱,我倒是没有啥呀,可工人不肯干了。

  春桃一见老周将这太极拳,推到了工人身上,便知这事,其实就是老周掏的鬼,哪有工人不听工头的?工人既然跟着你干,人家就只拿人家的工钱,你包工的,就算吃点亏,也得给人家算明白了。

  听老周这一说,很明确了,就是老周没有拿到回扣,因此这工程利润减薄的问题。

  春桃心里有了数,便说,哦,这样呀,周老板,这工人不肯干了,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干呀,要不这样吧,我明天就让咱肥水镇最大的装修公司,刘明财刘总来做吧,今下午,我也碰上他了,让他帮我找几个人来,他也答应了。

  老周一听春桃这样说,果然慌了神,电话里,这,这,这……这样呀,吞吞吐吐,含含糊糊,像女人帮男人吹箫时还要说话一样。

  春桃一见掐中了老周的要害,接着说,周老板,可你这工程没收尾,我得让刘明财刘总来做完了,才能评估你能拿多少工钱的哦?到时,你跟刘明财去算,怎么样?

  春桃嘴里所说的刘明财,是肥水镇的一霸,可谓妇孺皆知。

  以前他就是肥水镇街头的一个混混,靠开着一台破坏的小四轮,在国道上给人补轮胎赚钱。

  当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国道上经过肥水镇这一带的车,老是轮胎爱扎钉,就是他搞的鬼事。

  但就是他搞的鬼事,可难抓着他的把柄呀。

  后来,这刘明财就拉着一帮人,到阴泉河里挖河沙,现在基础设施建设很历害,农村里建新房的也很多,河沙销量特别好,让他一下成了暴发户。当然这暴发户也不是一下就成为的,而是通过各种手段获取的。在阴泉河初次有人挖沙的时候,刘明财并没有挖沙的船及传送带,但他看到人家赚钱了,就带着一帮混混到人家沙场闹事,几个回合下来,人家是外地的商家,受不住,自然就分给他干股,每年坐收百十万。

  稍有钱后,刘明财就将人家打跑了,自己开了家沙场。

  自己开了沙场后,就到肥水镇各个贩沙点打招呼,说不管是准,反正贩的沙都是他沙场的,不然的话,该怎么干就怎么干。在最初的时候,刘明财就曾组织人将另一个沙场的老板,给砍了十多万,差点丢了小命。这事出了后,再也没有人敢跟他抢生意了。

  刘明财成了暴发户,就更加嚣张,不仅成立了基建公司,河沙采挖队,还成立了装修公司,镇上的镇政府,中学,农村信用社,都是他盖的。刘明财之所以能接下这些单,自然是巴结着权贵,巴结了权贵,刘明财自己也就成了权贵。前两年,他就被当选为肥水镇镇人大代表,代表着肥水镇七万多农民去参加县里边的选举,可牛着呢……

  老周听说要他去与刘明财自个谈,心里不禁一惊,心想这可是遇上了难啃的狗骨头。

  要知道,自个与刘明财谈,能得到什么好处?说不定人家一分都不给自已呢。

  老周虽然心里有自个的小算盘,但遇上了难啃的狗骨头,也只得将它搁一边去。

  老周在电话中说,小蒋呀,你也用不着叫刘明财来吧,这工程也快结尾了,没有几天事做了,要不,再想想办法嘛。

  其实老周说的倒也是实话,蒋洁芸的店都弄得七七八八了,最多一个星期,就一切搞定,老周这样做,心里也就是讹蒋洁芸他们一点钱,算是对没有拿到回扣的补偿,这会听春桃这样说,心知这加钱的事想也别想了。

  春桃说,就是没几天了,我才叫刘明财的人过来,他们的人,最近在县城接了大活,也忙着呢,要是久了,还抽不开呢。

  这一说,又击中了老周的软肋。老周只得吞吐着实话实说,老弟,算了算了,我再给那几个工人打打电话,让他们辛苦辛苦,将工程干完了,好结帐。

  春桃一听,知道这老周要给工人打电话,那完全就是推脱话,但为了给他台阶下,春桃说,那你尽快跟工人说好啊,我也好给刘明财一个答复,我刚好还要上他办公室去说点事呢。

  老周挂电话后,春桃给蒋洁芸打了电话,告诉她她的事已经办妥了,老周明儿就会乖乖的来给你装修。

  同时,春桃跟蒋洁芸说,老周来了,你鸟也不要鸟她,万一他要给你说话,你什么事,就说你哥交待了,就行了。

  说实话,春桃是怕老周再在蒋洁芸面前喊苦喊累,这蒋洁芸心一软,就将钱给加了。

  听春桃这一说,蒋洁芸还是有点担心,说,春桃哥,我还是有点担心,担心老周他们不情愿干,你非得让人家干,人家要是不好好干,胡乱的搞一通,质量不合格,草草完工为事,怎么办?

  蒋洁芸这一说,春桃也觉得对啊,这老周心里压了火,没有得到回扣钱,心里憋了肚子委屈,放在装修上时,胡乱搞一气,该打的钉不打,该用胶的地方不用,反正面子上搞得光溜就行,内里的质量一踏糊涂,届时怎么办?

  想了想,春桃说,要不,我给你喊个懂点装修的人,来监督监督,同时,我有时间了,就过去看看,让他们不敢怠慢。妈的,要他们这样弄的话,我就来说,扣他们的工钱!

  春桃这一说,蒋洁芸放心地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一旁的郑彤彤也喂毕奶了,孩子正被许雪丽搂着,“哦哦哦”地轻拍着,放到房间里睡觉去了。

  郑彤彤一边将奶过孩子的奶子掖到内衣里,一边问春桃,哪个打来的电话呢?

  春桃说,一个来店里买过东西的熟人。

  郑彤彤说,是女的?

  春桃说,是女的,就买过一些五金件的,家里装修要用。

  听春桃这一说,郑彤彤也没有说话,而是说,唉,老公,好累哟,你过来给我揉揉肩。

  春桃说,你还累呢,不就是带个娃吗,我不让你帮我揉肩也就算了,你还让我帮你揉?

  郑彤彤白了春桃一眼,说你们男人就这得性,一点不理解女人,你以为带娃不辛苦?你说说,你一天回到家,就是滚着屁股睡,我哪天睡过好觉,我半夜还要起来给孩子换尿布,给孩子喂奶……

  郑彤彤这一说,春桃就受不住了,受不住,便连连说,好,好,媳妇,你过来,我给你揉,给你揉,还不行吗?

  春桃绕到郑彤彤的后面,叉开双手,朝着她的肩膀就揉捏了下去。

  开始,郑彤彤呲牙裂着,很疼的样子,可按了两下后,就舒服得直哼哼了。

  “对,对啦,就这样按,这样按,舒服。”郑彤彤说着,将脚架在椅子上,眼睛微闭着,一幅享受的样子。

  春桃给郑彤彤按了约五分钟,手指头都有点酸了,便说,好啦,不按了。

  郑彤彤微微笑着,打了个哈欠,然后将身子倚到春桃的腿上,嘻嘻几声,轻声说:“老公,你说宝宝每天吃那么多奶,我这奶子还这么胀呢,要不,你给揉一下,将奶子挤出来,真是胀得好难受哟”。

  说着,郑彤彤就将衣服拢了上去。

  本来郑彤彤为了方便奶孩子,这胸衣就没有戴过,这衣服一往上一拢,两只充满奶水的大奶子便嘣咚一声,从衣服里边弹了出来。

  “你看,好胀嘛?给揉揉?”郑彤彤望着春桃。


179:要不厕所弄一炮

  春桃一看郑彤彤这个样子,心里已然知道,这郑彤彤赶情是发情了。

  郑彤彤自从生产过小孩之后,已经有一个半月,春桃也没有真正好好的亲近过她,服侍过她,没有在她的那块革命根据地,好好地放上几炮。

  开始有几次,春桃倒是很想亲近郑彤彤,毕竟她怀孕到六七个月后,自己虽然开个几次荤,但总体还是憋得慌。

  这憋得慌,就让人心焦。

  这人心焦,一整天就没有好心情。

  有天晚上,也就是郑彤彤刚生产二十来天时,春桃看着娃儿已经酣酣地睡了,郑彤彤正侧身躺在床上,他便悄悄从后面将郑彤彤抱住。然后又将她的屁股掀起来,扒掉裤子后,郑彤彤也没有意见,甚至还将鲍鱼,搠得老高。

  春桃挥着大棒,眼看就要进入郑彤彤的身子了。郑彤彤却反应过来,返身过来,将春桃的肉根握住,轻声地说,老公,不行呢,医生交待过了,要一个半个月才能同房呢,现在连二十天没有,同什么床,你控制一下呢。

  春桃当时正是硬得难受,那晶晶亮的归头,都抵到她的屁股门上了,再往下一点,就要滑进无底洞了。

  这听媳妇这样一说,顿时像气球放了气一样没劲,那抵在春穴门口的硬棍,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春桃嚷嚷着央求说,老婆,都二十多天了,该长的伤口,都长好了,还在乎几天?

  那意思,就是这已经都出院二十多天了,生孩子落下的伤口,也长好了,那穴,也就能日了。

  郑彤彤的手往裆里的水穴处一挡,说,不行呢,我在网上也看了,说这生产后,过早日穴的话,那穴洞就大,穴眼就松驰。你还是忍忍吧,老公,免得到时候你嫌弃我的那里松得一点弹性也没有,到时还要去做、缩`阴手术呢。

  春桃一听郑彤彤说得这么认真,扑哧就笑出了声,哈哈,哈哈,老婆,你这理论还一套一套的啊,我服你,我不弄了行吧!

  郑彤彤一见春桃这么放肆地笑,忙将春桃硬起来的鸡(八)用手指弹了一下,说,老公,你轻声点,你莫将宝宝吵醒了。

  春桃不吭声了,郑彤彤再说,老公,你再坚持几天啊,过几天,我好好配合你,满足你的兽欲。

  春桃听她这样说了,也不理好下手。就这样,那一次,没弄成。

  后来有几次,春桃也将郑彤彤的情欲给调起来了,可娃儿没睡呀,她的眼睛骨碌碌的,一会儿转向这,一会儿转向那,搞得春桃也不好意思,将娃儿她妈给立地正法,就算春桃想将她妈就地正法,她妈不定也不会答应呢。

  最最狼狈的事,就发生在前几天,春桃将郑彤彤脱得精光了,郑彤彤也是情欲大发,底下湿得一踏糊涂,她坐在春桃的身子上,正骑着呢,得得得的,哼哼哼的,一边呻吟一边在马背上欢腾着呢。哪知道,这因为动作过大,床的震动惊醒了娃儿,娃儿哇哇大哭起来。搞得郑彤彤还没有任春桃的棍子拔出来,就要伏身就抱娃儿。

  那一次,更是搞得两人欲火焚身,但最终还是没有走向高潮的制高点。

  待郑彤彤搅了奶粉,又将娃子“哦哦哦”地哄睡时,春桃早就呼噜震天,跑去见周公去了。

  今天一看郑彤彤这骚情的表情,春桃就知道,自己的媳妇这是春情野欲,需要交欢满足了。

  春桃也知道,这女人和男人,还不是一个样,这长久的没有人滋润,没有人侍弄,就像缺水的地里的庄稼呢?干渴着饥饿呢。

  这滋味他春桃也不是没有尝过,没有女人的日子,她怀孕的那些日子,心里就像几天没有过油水一样,寡淡寡淡的,日子淡出个屁来。见了头母牛,恨不得都想上去给挺上两挺。这女人,也是一样吧,见根木棒棒,都恨不得夹在腿衩里吧!

  春桃看了看将衣服拢起来的郑彤彤,看了看她的鼓圆圆的奶子,便伸出手,用手指轻轻的托起来,一边揉一边问她:

  “是这个胀得疼吗?”

  郑彤彤点点头,嗯,是,胀。

  春桃在那个奶子上揉了一阵,又转了个奶子。

  那这个呢?春桃换了个奶子,刚才在左边的,这下换成右边的。

  春桃揉了揉,又将奶头捏了捏。

  其实郑彤彤右边的奶子,因为刚刚宝宝吃过,干瘪瘪的,春桃捏的时候,不像左边的一样,一碰,就溢出奶水来。

  这个也胀!郑彤彤还是娇媚地点点头。

  既然两个都胀,春桃只得奉献一下,尽心地给老婆揉一揉了。

  他一边用手揉着郑彤彤面前的两处伟大之处,一边想着到底找谁去替蒋洁芸看装修的事,自己当时说找个懂行的人去看,也算是吹了牛皮,说实话,他还真没有合适的人找去!想来想去,他想到了奶子山林场的蔡得喜,嘿,你还别说,这蔡得喜正是合适的人呢,蔡得喜拿得出手不说,而且为人也仗义,再说,他行走江湖在外面到处帮着拉沙,做生意人,不仅懂得这行上的规矩,而且说不定,还真认识肥水镇的地痞刘新财呢。

  更重要的,是这蔡得喜肯帮忙,不像某些人一样爱装大,自已只要将他请下山来,帮着到蒋洁芸的工地瞅瞅,不仅壮蒋洁芸的胆,而且从另一个来说,春桃也想问问蔡得喜,他的老婆付群英,现在情况怎么样呢?

  自己,还与付群英有一腿呢,不仅与她有一腿,与她妹妹付盈盈,也有一腿呢……想到这两朵姐妹花,春桃的口水深咽一口,喉咙咕咚作响,手中,也不觉加大了揉捏郑彤彤奶子的力度。

  “轻点,轻点呢,要死呀!”郑彤彤估计是被春桃捏疼了,用手打了春桃的手一下。

  春桃的手被郑彤彤打疼了,不服气地顶她:“谁叫你叫我揉呢。”

  郑彤彤说,我是叫你揉,又不是叫你揪,你看你看,都揪紫了……

  郑彤彤正将胸部挺起来,给春桃看,春校凑眼一看,还别说,真有的紫红的色彩呢。

  正欲道歉时,春桃听到岳母许雪丽的房间,传来“咳咳”的声响,便忙将手缩了回来,仰身的郑彤彤,也赶紧拉自己的衣服。

  虽然手缩得快,但春桃也知道,许雪丽早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切,咳嗽,只是一种免于尴尬的招呼呢。

  许雪丽走到客厅中间,说,春桃,回来了呀?吃了没有?

  春桃说,吃了,遇上一个同学,非得喊我去吃饭,就去吃了。

  许雪丽笑笑,说年青人在外吃吃喝喝,没什么事,少喝点酒,就行,要骑车。

  许雪丽说完,在茶几上拿了份《女友》杂志,然后进她的房间里睡觉去了——这也是她打发寂寞的一种方式。

  许雪丽一去睡了,就证明宝宝也睡了。

  郑彤彤一见老妈闪人,心里就乐开了花,她娇情将春桃捅捅,眼睛朝春桃放了一下电,风情无限地说,洗澡哩。

  春桃说,你先去洗哩,我待会儿洗。

  郑彤彤说,一起去,你帮我搓搓背。

  春桃说,卫生间那么小,杂转得过身来?

  郑彤彤嘻笑着说,转得过来,要不,我帮你搓搓背!这下,可行了吧?

  春桃一听郑彤彤答应给他搓背,自然心里盈满美意。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浴室,郑彤彤先脱光了,到沐浴的龙头上冲了一会儿,还将自己的奶子,也用水冲了会。

  然后,她回头看春桃脱衣服。

  春桃此时也脱光了,刚一迈到郑彤彤的身边,郑彤彤就把春桃的小雀雀给揪住,说:“怎么这么小呢?”

  春桃说,天天累死累活,不小才怪。

  心里却郁闷,这刚刚小弟弟才放了水,才在蒋洁芸的脸上给爆发了,这回头媳妇就向自己索要子弹,这如何是好呢?

  郑彤彤听春桃这一说,而是很温柔地将他的那里打上香皂,然后又绕着他的身子打上香皂,用手抓了抓,才让春桃去冲水。

  春桃一边冲水,一边笑着说,怎么啦,媳妇,今天杂对我这么好?

  郑彤彤说,少来,我哪天对你不好?

  春桃说,我看你是想要老公的武器了吧,这么久没开,我媳妇的那儿都青苔了,要通一通了。

  说着,他伸手到郑彤彤的那儿抠弄了一下。

  死鬼,谁想要了,我看你是骚情了吧。郑彤彤边洗着下面,边说。

  嘿嘿,我就看你想,要不,就在这厕所里,给弄上一炮?爽飞你。春桃嘻嘻笑着。

  其实,如果郑彤彤真的答应来上一炮,他还没有办法呢,就是他脑中想着来一炮,可底下的那话儿不给力,刚刚爆发了,射了那么多,哪还有那么多子弹要打出来。如果再打出来,岂不是将他都抽干了。

  幸亏郑彤彤也没有答应,她伸出脚,将春桃的脚踢了一下,说,你个色鬼,禽兽,说话就不知文明一点呀。

  春桃说,那你说,不是来一炮,要怎么说?难道说,我们来交合一回?

  郑彤彤捧着脸哈哈笑着,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啦,应当这样说,就说亲爱的,咱们来爱爱一次,爱爱懂吗,你听,你听,好文雅,听着多动情嘛。哪像你那个,多粗鲁。

  春桃撵着她的话说道,那媳妇,咱们就在这卫生间爱爱一把,行吗?

  郑彤彤嘻嘻笑着,去!去!谁跟你呢,多丢人,你在这里弄,妈还不听见?听见了,羞死人!

  春桃心想,你妈有什么羞人的,她才不羞人呢,你怀孕的时候,她都与自已弄过了,而且,与自己弄过不说,还与那春水大酒店的杨二牛弄过。她要真知羞,她还会去弄?

  但春桃知道这话就是打死他,他也不能说,他只说,那行,我先洗完出去了,我先上床睡了。

  郑彤彤风情无限地瞄了春桃的下面,说,好啊,你去睡,进屋轻一点啊,可别吵着宝宝了。

  春桃一听郑彤彤这样说,话就明白了,她郑彤彤今晚上正思量着吃大餐呢,这要是将宝宝弄醒了,或者弄哭了,还吃个屁去!

  可春桃披好睡衣进房门时,也为了难,这老婆要吃大餐,可自己的大餐已经被蒋洁芸给吃了,这肉杆杆里边的万千兄弟,都发射到蒋洁芸的脸上去了,这可怎么办呢?


180:抠得不爽,用黄瓜

  春桃正在为难时,眼角瞥到厨房里的菜篮子里,正有几条青溜溜的长黄瓜摆在那儿呢。

  何不用这好东西慰慰老婆呢?

  一看到黄瓜,春桃的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简直要乐开了花。因为别的不说,春桃也知道,就不说什么AV片了,就是有些开放点的女人,通常就通茄子或者黄瓜自慰,上次有新闻还说,有个女的,用那黄瓜自慰时,扳断一截在里边,后来没办法弄出来,还去住了院。

  虽然这是新闻,但也可以体现女人用器物自慰也是正常的。

  春桃此时想的主意,就是借着和老婆调情的时候,故意开发她玩新招式,玩新奇,然后再想办法,用黄瓜给她弄爽。

  只要她爽了,管它是鸡(八),还是黄瓜呢!

  再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自己的那里,半小时前不到交了货,爆了浆,哪里还有东西作内存呢。

  想清楚了,春桃小心翼翼地掂着脚,然后穿过自己的岳母许雪丽的房门口,然后进到厨房里。

  春桃知道,许雪丽这时候还没有睡呢,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声响,都可能引起她的注意。

  要是她注意到厨房有动静,打开房门来看,看到自己穿着睡衣举着根大黄瓜,她会怎么想?总不可能将这长黄瓜给老婆做面膜吧?

  做面膜好歹也要切成片呢!

  可春桃到了菜篮面前,却傻把了眼,我靠,现在的黄瓜不怎么种的,全都是饭勺子粗,这要挑最大的捅进去,那不了得。

  春桃细细地翻遍了篮子,还好,有一条小的,看起来比肉棒还要大不少,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因为没有小的了。

  春桃脚步轻轻的,只到挑了一条黄瓜,又慢慢出来,闪进了自己的卧室,许雪丽也没有出来瞅一眼,虽然她房间的灯也亮着。

  春桃推开房门,睡在摇篮里的宝宝正酣酣的睡着,一动未动,均匀的呼吸,从她的鼻翼间闪了出来。

  望着眼前这个娇嫩的宝贝,春桃怔着走了神,他想是不是每个当父母的,在孩子小的时候的,性生活都这样偷偷摸摸的过来的?

  或许有些人是吧,或许有些人不是,也不知比例有多大。呵呵,人真是奇怪的东西,生活中缺不了性,可人的性,却是偷偷摸摸的,是私密的,是独有的,这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

  春桃坐在床头,将黄瓜藏在枕头下,刚刚将衣服脱了,郑彤彤已经披着一条浴巾风一般的刮进来了。

  郑彤彤一进来,朝着宝宝看一眼,见她睡熟了,便笑嘻嘻的,将裹在身上的浴巾一拉,就丢到一旁的椅子上去了。

  “哇,真脱光了啊,想诱惑人呐。”春桃压低声音说,但却是故意取笑郑彤彤,其实也是调戏她。

  “是吗?哪诱人了。”郑彤彤迎着春桃的话,已经坐到了床上,将火热的身子,挨到了春桃身上。

  “这里,还有这里。”春桃用手指压了一下她的乳房,再指压了一下她的毛耸耸的小腹。

  “嘻嘻,嘻嘻,你弄得好痒。”郑彤彤将被子一拉,稍微盖住一点,咯咯笑出声。

  春桃趁着她拉被子的时候,身子一溜,溜到被窝中间,嘴唇刚好触到郑彤彤来不及溜的那高傲的双乳上。

  “你干吗?想耍流氓啊?”郑彤彤娇笑道。

  “老婆,你就让我耍流氓得了,来,给老公吃吃,想死我了,这么久没开荤,地都荒了。”春桃故意说着,手已经朝她的胸前抚去,他说这话,就是让郑彤彤的情绪高涨,情欲高涨。

  郑彤彤本来在客厅的时候,就骚情难耐,这会进了房间,孩子又未醒,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做爱的好机会,她自然不会错过。

  她自个将奶子捏住,胸部一挺,就往春桃的嘴里送,一边还娇情地说,你看你看,宝宝要吃,你也要吃,你丢不丢人?我可告诉你啊,你少吃点,免得宝宝饿了,就没有了。

  春桃说,你刚才还不是说,奶子胀吗?这会儿就担心我吃完了。

  郑彤彤咯咯笑着,说,是胀啊,但胀也不能让你吃完呀。

  春桃将郑彤彤的奶子握在手里,轻轻抬着乳球,他真不敢过份地用力挤压,因为这一挤压,郑彤彤那奶子里的奶水就喷出来了。

  喷出来,弄得到处都是不说,还真让春桃觉得浪费了。

  其实,春桃也不敢狠吃郑彤彤的奶,这一真吃了,那宝宝吃啥?

  现在的奶粉贵得要人的命不说,而且不是激素超标就是假冒伪劣产品,是坑娃的货,现在的有钱人,只得托人到香港那些地方弄几盒食品检查严格一点的产品给娃吃,可春桃吃不起呀,380块钱一罐加运费,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般人吃不起哩!

  哪有这既营养安全又省钱的母乳好呢!

  所以,春桃吃郑彤彤奶子的时候,大多还是走个形式,还是只能绕着她的乳头,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游走着,让舌头的细滑触动她下面的那一片汪洋。

  郑彤彤被春桃这样舌头一游转,心里倒是舒服,但也不舒服,舒服是他游走得舒服,不舒服是这游走远远不够,这里在弄,那下面也痒。一痒,心里就难受,身子就热。

  还好,春桃在吻吮了两分钟奶子后,那双一直在她大腿根部游走的手,也能为她搔搔痒痒了。只觉他的大手,将她的双腿分开,他的一根手指头,沿着大腿根往下,直探在阴泉河的河道口,也就是那蜜源之春的门口。

  他沿着两片肥唇中间的位置,也没有管是哪儿,直在那儿上下,再上下,直搅得阴泉河里,河水汹涌。

  春桃在那两片肥唇间就这样探了几分钟,舌头游走的方式也一直未有停止。这几分钟后,他停下了在河道中的探索,而是将他的手指头从被窝里拿出来,伸给郑彤彤看:“老婆,你看,这是啥。”

  只见他的食指头上,有层白花花的东西在上面粘附着,粘粘的,白白的,还有些稠。不用说,这就是那所谓的YIN液了。

  郑彤彤一见,不好意思,娇扭着两下身子,说老公你不要这样子吗,老婆就是想要你吗?

  春桃一见郑彤彤都要按捺不住了,便又用嘴朝着她的胸前大波吻吮了一阵,这下,他的手指,已不再是在那两片唇的中间探索了,而是抠弄了进去,左冲右突,一会儿直冲龙穴,一会儿又刮墙碰壁。

  直弄得郑彤彤受不了,嘴里的呻吟连绵不断:“哦,哦,啊,啊,老公,受不了,我受不了。”

  春桃听闻郑彤彤这样叫唤,又故意催化她:“老婆,你怎么受不了啦?”问着,他加快手中进出的速度。

  郑彤彤说:“受,受不了,受,啊,啊,老公,里边,痒,痒,我想,要,想要……”。

  郑彤彤的身子,在这种娇情的呻吟和叫唤中,已经软若无骨,如一团水,在春桃的揉弄下化了开来。

  春桃趁机打铁,手上的功夫没有松懈,嘴里更是进一步挑逗:想要,想要什么呢?

  “我,我,我想要,要你,要你的大鸡~~八,来,快来。”郑彤彤已经处在火焰燃烧的时候。

  春桃一见郑彤彤已经眼神迷离,而且下面的水水像喷泉一个往外喷,心里也着急着,这自己底下的东西还是没有起来。春桃将小腹肌硬了硬,那东西还是没有起来的意思,便彻底放弃了用肉棒安慰老婆的想法。

  他说,老婆,咱们玩点新花样,行吧?

  郑彤彤正沉浸在浪花的尖峰,嘴里的呻吟都没有断掉,一听说春桃玩新花样,呻吟便停下了,问他:“老公,你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呀,六九式行不?我帮你吹,你帮我舔?”

  春桃嘻嘻笑着,手指往里边狠狠一抠,只抠得郑彤彤又禁不往大声呻吟一声。

  春桃说:“老婆,你闭上眼睛,就行了,保准让你舒服,让你马上当神仙。”

  一听自己的老公这样说,郑彤彤也就没往心里想了,反正这时候,只要能爽,管他怎么弄呢。

  于是,她听从春桃的话,将眼睛闭上,嘴里仍然享受着哼哼着。

  春桃钻到被子里,用一只手将郑彤彤的两条腿分开了,直任那春水鲍鱼,在自已另一只手的手指来回抽插中,液体横流。

  看着这张开的门户,春桃悄悄偷手到枕头底下,将已经在藏在那里的黄瓜给掏出来,然后放在嘴里舔了舔,吐了点口水在上面,这就对着郑彤彤那张开的门口,在伸出这手指的时候,这挺立的黄瓜,麻溜地就顶了进去。

  “哦!”郑彤彤不觉就叫出声,那种稍稍冰凉的感觉,让她有几秒钟的不适,更让她有几秒钟的惊恐,这是什么东西呢?这小子要玩什么花样呢?

  惊慌时,她的手,也不觉间就往裤裆中间探,这一摸,才摸到自己的蜜穴里,正夹着一根大黄瓜。

  “你,你……”郑彤彤正欲发作,责问春桃。

  春桃已经将大黄瓜来回抽动了,这挤得饱满有力的大黄瓜一动,郑彤彤就感觉被人抽掉了筋一样,脑袋里一片模糊,什么都想不想来了,本来的责问,变成了呻吟:“啊,啊,啊,我的天啊”。

  这大黄瓜,定然比春桃的那根东西大多了,壮多了,也有力多了,它每一下进出,都是那么有力,那么有膨胀感,开始抽的时候,由于黄瓜上面还有菱有角,让她还有些不舒服。可随着抽插的进展,十多个回合后,那黄瓜上面就沾满了郑彤彤的体液,有一体液的润滑,黄瓜的冰凉没有有,黄瓜的菱角也没有了,郑彤彤打心底就彻底接受了这个好东西。

  接受了这个东西,她嘴里的呻吟,就变成纯粹的享受,那由于生产后四十多天没有好好爆发的身子,终于在这根黄瓜的进进出出爆发开来。

  看着自己老婆在黄瓜的来回抽动妩媚如花,春桃的脑中却崩出一个邪恶的念头,他就在想,这中国女人,会不会如岛国片中的女人一样,会潮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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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4-22




181:黄瓜与潮喷

  按理说,这全世界的女人身子结构是一样的,岛国的女人会潮吹,欧美的女人会嘲吹,就连那些身材瘦得竹竿似的俄妞,黑得比炭化似的黑妞,肯定也会来这么一出。

  那么,咱中国白白嫩嫩的女人,养尊处优的女人,应该也会嘲吹啊,而且,水量还要大才合理呀。

  春桃在脑海中胡乱暇想着,想着郑彤彤的身子丰满多汁,比在网吧里偷偷看过的那些岛国女人还稍稍丰胰呢,当然,岛国的苍老师的例外,因为郑彤彤的,就和苍老师的类似……

  春桃一边任手中的大黄瓜在郑彤彤的体内来回抽动着,一边肆无忌惮将床上的郑彤彤,想成了岛国的苍老师。

  郑彤彤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改名换姓了,只知道在春桃手中的黄瓜来回抽插中,在她禁不住扭动身子,轻咬嘴唇,嘴里“啊,啊,舒服,好爽,好爽,插,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啊……”的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说实话,春桃刚刚用黄瓜弄到郑彤彤体内的时候,她还有些埋怨春桃不用肉棒,用黄瓜,心里有些许埋怨,这黄瓜,冷冰冰的,凉嗖嗖的,不是有害处吗?

  同时,她的心里还对这硬挺的黄瓜能否带给自己舒爽很担心,心想黄瓜是笔直的,不可能抵到自已最舒服的地方,同时,这黄瓜会不会在里边折断,或者,会不会在里边给弄熟了?

  都让她有些担心吊胆。

  她这种担心,也不是多余的。就在前阵子,她在电视上看那本港台,本港台才敢放中国内地不敢放的片子,那新闻播放里就说广州一男子,性饥渴了,用鳝鱼自慰,结果鳝鱼使劲钻,一钻就钻进了他的肚子里去了,后来没办法,只得到医院才剖出来……

  你说这男的,丢不丢人。

  真是丢死人还差点送了命!

  想到这一屋,郑彤彤本能地拒绝着春桃,一边将手把着春桃的手,往外面拉,一边嚷着,不,不要用这什么鬼东西,羞死了。

  春桃没有理会她,继续轻轻地用这东西在她的那里边轻捅着。

  也就是个几十秒的徘徊不定,郑彤彤就接受这东西了。

  这东西带来的快感,以及它的那种壮大,让她很欣喜。

  随着春桃均匀地抽动,郑彤彤在这份爽快中,所担心的一切都在身体畅快淋漓中忘得一干二净,转而是那种身子完完全全释放。

  她嘴里的呻吟,在刚刚调情或者刚进入身子的时候,声音压抑着,脑海里担心隔壁房间的许雪丽听到,担心摇篮中熟睡的宝宝,可这时候,就顾不得这么多,已经不受脑袋的控制,声音也徒然几多分贝。

  “咦,嘘,老婆,小,小声点哦。”春桃用左手在郑彤彤的腿弯里活动,左手已经捂在她嘴唇上,手指轻压薄唇,让她的呻吟之声尽量发不出来。

  郑彤彤的声音发不出来,便有些心焦,有些埋怨,便用恨意的目光刮春桃一眼。

  春桃眼角转转,转向宝宝摇篮那一边,因为他刚才看到,宝宝在郑彤彤放荡的呻吟中,翻了一个身,双手乱舞动一阵。

  或是要醒呢,醒来,就没得玩了。他捂着郑彤彤的嘴,并不是怕她隔壁的老妈听到,就算听到,这事儿嘛,也没什么大不了,谁没有年青过?可要宝宝听到,不高兴,哭闹了,就需要去哄,就玩不成了。

  郑彤彤一见春桃的示意,马上懂得他的意思,她也扭脸朝宝宝的摇篮看看,嘴角浮现浅浅的笑。

  “咦,没事嘛,正安然睡着呢。”看到宝宝没有醒的迹象,她朝春桃莞尔一笑,马上又保持着原有的姿势。

  任春桃手中的大黄瓜,在她的双腿间进进出出。

  春桃自然会意,手中握着的大黄瓜,缓缓推进去,又抽出来,只弄得郑彤彤又想大声叫唤,又不能大声叫唤,只得咬牙切齿地爽。

  刚开始用黄瓜的时候,春桃也不是没个准。

  这黄瓜,老长呢,总不可能全部弄进去吧,他估计郑彤彤也受不了,受不了就会影响初次使用器物的乐趣。

  所以,他在用黄瓜的时候,手握的位置,也就目测是比男人的那东西还短些,这样,郑彤彤即使不会很舒爽,但也不会弄坏什么,这万一要将整个黄瓜弄进去,捅破了子宫壁,或者撑坏了宫颈,要去看医生,那不丢死人?

  春桃这种有把握的安全尺寸,很快被郑彤彤自个给破坏了,郑彤彤总觉得春桃手中的黄瓜,抵不到最爽的位置呀,总是抵得痒痒的,到了最需要顶的位置,最期望顶的地方,嘎然而止抵不进去了。

  这种期盼,让郑彤彤禁不住将手也抚到双腿间的黄瓜上,她的手,握着春桃的手,再任春桃的手握着黄瓜,她将春桃的手尽量地往里边送,春桃的手只得让黄瓜尽量往里边送……

  这一送,郑彤彤就彻底“崩溃”了,就腾云驾雾般飞翔起来。“啊,啊,老公,爽,爽,爽死我了,快插,快插,唉哟,爽……”。

  春桃一边得意地看着郑彤彤销魂的样子,一边任她的手,帮助自己的手,掌着大黄瓜在她的蜜穴里进出。

  她这一掌,让春桃抽送得更放心,也更放肆,毕竟自己在用黄瓜时,是没有经验的,不知插多深进去,会不会抵疼她?

  而现在有她掌握,她心里就有数,抵得爽,才抵进去,抵得不爽,她会抽出来。

  大黄瓜在蜜液横流的阴泉河里,来来回回进出约摸几百回,看到郑彤彤身子酥软的样子,春桃又想起刚刚脑中滋生的玩意,那就是想让郑彤彤来回潮吹。

  但有一点,她会不会配合呢?春桃有些担心。

  总之,试试。春桃下了决心。

  他将手中的大黄瓜稍稍放慢,和郑彤彤商量:“老婆,听说你们女的也会喷水,要不要让老公给你喷次水?”

  春桃是试探郑彤彤的口气。

  郑彤彤一听,嘴里咕咚道,什么喷水,潮吹吧,你要说就说,名堂倒怪多了。

  “哈哈,你也知道啊?”春桃不禁为郑彤彤嘴里崩出来的这名词感到惊讶。

  “就兴你们男人知道?”郑彤彤摆正一下姿势,说:“我读高中那阵子,在租来的日本漫画里学来的。”

  “哦”春桃应着,感叹这岛国的性艺术真是无孔不入。

  “那,要不要咱也来一次?”春桃望着郑彤彤,嘻嘻笑。


182:喷出白浆浆

  “来个鬼啊,你一天到晚尽知瞎扯扯。”郑彤彤翻着白眼瞟了春桃一眼,有点不好意思。

  “嘿嘿,嘿嘿,你还说对了,来个鬼,咱们就像那鬼佬那样嘛。”说着,春桃用手作来回使劲的动作,接着说:“你也看过人家那些女的,那喷得是多高,多爽呀?”

  “咱们中国女人不行的吧?”郑彤彤有些担心,却还是有些心动。

  “我以前看了个片,就是说,这只要是女人,都会这样的。”春桃下结论。

  “我才不信呢,你看的那是啥歪书?想不到你看着老实巴交的,肚子里全是坏水。”郑彤彤脸色绯艳,已经有一股红霞,漫在她的双颊。

  “是真的,你不信呀,要不,哪天我找来给我看看。”春桃又将黄瓜轻轻地那动了动。

  “我才不看呢,看那样的书,被人知道了都丢人。”郑彤彤的身子扭动一下,嘴里哼哼出声。

  春桃没有停下手中的“劳动”,更没有忘记嘴里的“开导”。

  他说:“老婆,那真不是吹牛逼YY的黄书,而是正宗的国家级科普读物,那书上说呀,说女人,只要来回抽送的速度搞快一点,这女人就爽得受不了,这爽飞了,那双腿间的肌肉彻底失去控制,里边的水水呀,自然情不自禁地喷出来。”

  春桃说得一本正经,好像说得,不是他想玩,而是想科普一下性知识似的。

  其实要不是郑彤彤正沉浸在他手中的黄瓜的舒爽中,也定然也不会听他胡扯扯。

  但郑彤彤现在正在享受着黄瓜的美妙滋味,那来来回回的均匀抽送,让她眉头轻皱,春穴间的春水,从黄瓜的一侧溢了出来。

  “那,就用这?”郑彤彤指了指春桃手中的黄瓜,有些将信将疑。

  “是呀,要不,我用手指头也行,你看那些外国人只要弄嘲吹,都用手指头,手指头动起来的频率,更加快,更加能达到颠峰。”春桃说得像模像样,完全是凭着自己看过的几部岛国片来描绘。

  “去你妈的,还手指头呢,还脚趾头吧,你也不看看你的手指头啥样。”

  郑彤彤瞧不起春桃的手指头,原回是啥,他整天搬那些五金件什么的,手指粗燥不好,手指缝里甚至还残留脏垢,特别是那些柴油机油什么的漫到手指甲缝里,黑乎乎的,看起来碍人眼观。

  “为什么瞧不起我手指头啊,人家不都是用手指头嘛,咦……”春桃望了望自己的手,笑了,不就是脏点嘛,只要功夫好就行了。

  “不行,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啊”,郑彤彤伸手朝春穴间挡着,接着说:“你再用这个,我不跟你玩儿啦!”

  春桃心里想,不玩就不玩,看你欲火焚身怎么样?

  但他没说,而是“嘿嘿,嘿嘿”笑着,说“老婆,那我就用这了,保准,弄得你爽死了。”说着,春桃已经将手中的黄瓜动了起来。

  “哟,你可得慢点,啊,啊,别太,快,快,了,我受不了……”春桃每次抽送,郑彤彤就控制不住,嘴里就想喊,却又不敢喊出来。

  虽然郑彤彤嘴里在喊受不了,但春桃知道,此时她的受不了,是舒服得受不了,你要真听从她的话,将棒子的抽送频率停下来,她不埋怨才怪?

  既然知道她心底的想法,春桃也没有理会她,反而更加加快速度,只弄得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起来,将春桃抽送的关键位置也给遮盖起来。

  春桃见郑彤彤这样双腿不自觉地紧夹着,将重要的地方给隐藏起来,这不仅影响他手头用黄瓜的工作,而且也想着,就凭这样,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她送上高峰的。

  唯一的方法,就是让她门户张开来,这样才能在更广阔的天地里,施展功夫。

  有了这样的想法,春桃便故意挑逗郑彤彤,说宝贝,这大黄瓜弄得,可舒服不?

  郑彤彤娇羞无限地点头,嘴里哼哼有声,嗯,老公,舒,舒服,好舒服。

  “那,要不要更舒服一点,我将你送到高峰?”春桃将手中的棒子停下来,故意继续挑逗她,让她像吃了口棒棒糖,却给她夺了,再问她要不要。

  “要,老公,我要,快,我要,好想,内里,痒死了……”郑彤彤将腿微微打开。

  “那你将抬一下屁股,我将你屁部垫起来,让你更爽。”春桃说。

  “嗯,老公,老搞快点。”说着,郑彤彤的屁股,已经自个拱起来。

  得到郑彤彤默许后,春桃腾出手,将一个枕头拿过来,然后轻轻推到她肥大的屁股下,她的屁股,因下面垫了个枕头,一下子就拱起来。

  这样拱起来,郑彤彤那带着倒三角黑毛的春情门户,又高又显地露出来,那两片唇,就像大家小时候童年爱吃的八月炸一样,一块咧向左边,一块咧向右边,红嘟嘟的,粉艳艳的,可吸引人了。

  看着这么诱人的门户,春桃暗暗吸口气,心里得意的笑。

  他将那大黄瓜,斜斜地沿着春水门户探进去,任大黄瓜的一头,一搭一搭的闪动着。

  春桃把着长黄瓜,握在郑彤彤刚才抽送过的适中位置,缓缓地推进去,然后,在推送了几个回合后,慢慢加快抽送的频率。

  黄瓜上沾满体液,又因过大而挤满郑彤彤的通道,它每次进出,只听“呲啦呲啦”的水响声,随着郑彤彤的呻吟飘荡开来。

  春桃加快速度,郑彤彤就明显受不了,她将双手摊开,抓着被角,受不了时,又将双手返回来,将自己的双乳抱住,使劲地揉搓。

  春桃看着郑彤彤如花般开放,心里不仅得意,更是欢欣,他再次加快速度,那黄瓜进出时,一探到底后,就马上出来,又马上进去……如是抽送了二三分钟,郑彤彤就更加受不了,嘴里的叫春声,已经无法控制地溢出来:“哦,天,爽,啊,啊,爽……”

  春桃心里嘿嘿笑着,看着郑彤彤这神情,估约离嘲吹也就一步之遥了。

  这样想,春桃再次加快动作,都将手能动的频率,全使上了。

  这次,郑彤彤的反而动得不历害了,双腿不觉往中间夹,身子更是僵硬颤动起来。

  就在这种颤动中,只听绵长的一阵“呲呲”声,从郑彤彤密穴与黄瓜的间隙,崩出一股水来。

  春桃一见,马上将黄瓜整根退了出来。

  哇,我靠,只见郑彤彤的双腿间,像股喷泉一样,水水直喷而水,形成天女散花之势……

  “哈哈,老婆,你太历害了,真的嘲吹了,真的”。春桃呆呆地望着郑彤彤的双腿间,笑着说。

  郑彤彤没有理他,她还沉浸在最后一喷的高潮中,那滋味,那感受,真他妈的说不出口,只觉像天上飞,又像是水中游,更像被人抽掉筋骨,身子全身都软下来。

  “你看,好多呢。”春桃想不到,郑彤彤第一次喷水,就喷了那么多,就喷得那么爽。

  只可惜,她喷水,不是喷在别处,而是喷得到处都是,床单上,垫被上,甚至枕头上,比宝宝尿床,面积不仅大多了,而且还散多了。就连睡觉,都成了问题。

  而且,这喷出来的东西弥漫在空气中,有股腥腥的味道,又有尿燥的味道,甚至还有股膻味。对,就是那母羊发情时那股羊膻哧。

  春桃用鼻子吸吸,觉得郑彤这东西和自己的精液味道,还是稍有区别的。

  没有区别的是,她的这东西,也呈白浓稠密的状态,也是水水。

  看着郑彤彤喷发后狼狈的样子,嘴里不觉笑出声:“嘿嘿,嘿嘿,我老婆老历害了”。

  “都怪你,老是玩什么新花样,你看看,到处湿了吧。”郑彤彤已经从舒爽中反醒过来,她坐起来,娇嗔地望着自己到处喷着的白液,一拳打在春桃的肩上。

  “还怪我哩,我都没怪你就好了,你看看我的脸,我的脸上都被你喷上了,太浪了,真是。”春桃抚抚自己的脸。

  郑彤彤看着春桃的样子,心想自己怎么会这样,想到这,便顾自笑了。

  她白了春桃一眼,起身,穿了睡衣,然后让春桃也站在床沿,助她换了床单。

  然后,睡觉。临睡时,郑彤彤挽着春桃的脖子,说,老公,今天我实在太累了,妈的,身子都被你弄得虚脱,这事都因你而起的,所以,今晚上招呼宝宝的任务,就暂时交给你,你得给她掖好被子,得给她把一次尿,还有,半夜她身子动,你还得喊我起来喂奶……你,,今晚就辛苦一下啊。

  说着,郑彤彤也不待春桃回答,就缩身进被窝,背一转,背朝着春桃睡着了。

  而且,还别说,郑彤彤兴许是喷过水的缘故,真如她自个说的,身子因喷水而虚脱了,她一缩在被窝里,不一会就睡着了。

  春桃朝娃儿看了看,见她没有醒的迹象,又朝郑彤彤看了看,她正保持着酣甜的睡姿。

  可他,面对漫漫长夜,可悲催了,这身上有任务,所以既不敢死睡,同时,也不知怎么弄的,还有点睡不着。

  在床上睡不着,春桃便拿起手机玩了会,他的手机是没有开通流量的,也不敢上网玩,家里更没有城里人所说有的WIFI,没有网络,手机也不好玩,他翻了翻以前的短信,甚觉没趣,便放下了。

  坐在床头,望着洁白的天花板,他才想起,客厅的茶几上,放着几本《知音》杂志,这都是郑彤彤坐月子时,买回来打发时间看的。

  春桃一直不让郑彤彤看这样的杂志,让她看《读者》、看《青年文摘》,可郑彤彤就觉得知音杂志的写实故事好看,大起大落,看起来过瘾。春桃就嘲笑她,这样的杂志,内容太假,爱装逼,我从来不看。郑彤彤说,你爱看不看,你就看你的励志书去,有个屁用?

  这要不是暗夜漫长,春桃也没有想过要看知音,但要照看娃儿,要给娃儿把尿的任务,却像巨石一样压在心头,这要如何打发?只得看看这杂志,打发打发时间算了。

  这样想,他悄悄起身,汲上拖鞋,静静打开门,前往客厅拿杂志。

  路过岳母许雪丽的房间时,一丝有些熟悉却又万分淫荡的呻吟声,从她的房间里传出来。


183:岳母用黄瓜呻吟

  从岳母许雪丽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是细微的,轻盈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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