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配种巴士
在国外定居。
我爸和我妈都在我们家乡一家国营大厂工作,我爸是厂长,我妈是医务室的护士。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们家就开始富起来了,我爸经常在外面应酬,我妈的衣服首饰也越来越时髦,给我的零花钱也是水涨船高。他们几乎不管我的学习。
在这样的条件下,我的成绩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每况愈下,因此才到了连高中都考不上的地步。我来了南非两年,从来不好好学习,整天跟一帮跟我一样的小留学生中的狐朋狗友一起瞎混,钱花光了就打电话问我爸要。
三个月前,我爸突然说我妈要来南非,让我找房子。不到一个星期,她就到了。我跟妈妈一起搬进学校附近的一套公寓。妈妈出来得很急,不是出差或者旅游,甚至也没有提到回去的意思。我猜想是我爸因为经济问题事发才让我妈先逃出来的。
来南非以后,我妈整天猫在公寓里,除了到超市买菜,哪儿也不去。除此之外,我能感觉到一个明显的差别是,我那在国内的爸给我的钱明显不如以前大方了。这对於习惯了大手大脚的我来说是很难过的。我几次打电话向我爸要钱,他总是只给一点,逼急了还冲我发火。为此,我只好另寻财路。
刚开始我向我的小留学生朋友借钱,他们还借给我,后来因为我多次有借无还,都不愿意把钱借给我了,只有郑普例外。
郑普18岁,比我早来一年。从没听他提过他爸妈的事,但他似乎从来不缺钱。不到一个月,我已经欠了他几千兰特,他也从来不提还的事。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感觉要出什么事情。但想看电影、下馆子、泡酒吧的时候缺钱,还是忍不住向他借。
上个月初我又向郑普借钱的时候,他一反常态,没有马上把钱给我,而是问我要不要找发财的路子。我说当然想啊,可是有什么路子呢?他神秘的对我笑笑,说这很好办,你这么这么着,就能不费劲来钱了。我一听简直气得要晕过去,一转念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想到郑普这次是来真的了。他跟我说没的商量,要么跟他合作,要么马上还他的钱,否则会有我好看的,还说给我一夜时间考虑。
当晚我一宿没睡。第二天,我带着两只黑眼圈找到郑普,答应了他的条件。
需要我做的其实很简单。又过了一天,是我妈去超市买菜的日子。她去超市需要坐巴士,我谎称要去学校,跟她同路。到了她平时等巴士的站台,我看到没人在等巴士,站牌柱子上新钉了一个黄色的牌子,上面写着几行字。我妈妈不认识英语,我告诉她,牌子上写着,因为前面修路,巴士站暂时移到附近的一个地方。她不知道怎么走,我带她穿过房子后面的巷子,到了一条小街道,找到了钉在电线杆上了一块类似的黄色牌子,跟她说临时车站就在这了。
不到两分钟,一辆破旧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巴士开了过来。我看了一眼车牌,跟预先约定的一样。我的心怦怦直跳,因为我知道我妈上这辆巴士意味着什么。
但我还是没有阻挡她,而是跟在她后面上了车。
车上已经有一个司机和两个乘客,都是黑人。我妈上车的时候感到司机的目光朝她的领口里看,同时感到子宫一紧。一瞬间她感觉有些不妥,但她已经把硬币递给司机。
我和我妈两个人分别找了位子坐下。两个黑人乘客坐在车后面,好像睡着的样子。这辆巴士又破又脏,地面黑乎乎的,座椅残破不堪,没有几扇窗的玻璃是完好的,一开起来好像整辆车都要散架似的。
车开了五分钟,还没到站,我妈妈开始疑惑,我虽然心里明白,但还是要装出疑惑的样子。我们俩只有我会说几句英语,所以我站起来,走到司机旁边,装模作样的跟他说起话来。
这时候车后面的两个黑人壮汉也走到前面来,他们经过我妈身边的时候,其中一个装作站立不稳一个趔趄,扑倒在我妈身上。她大惊失色。
一切发生得太快,我妈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只听到她一声尖叫。我作势扭头一看,装作要冲过去解救她,这时刚才扑倒在我妈身上的那个黑人已经站起身来,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支黑乎乎的手枪,枪口指着我,说了一句:“Don"tmove。”我立刻呆住不敢动,虽然知道枪里并没有子弹,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另一个黑人过来把我铐上。这期间我妈瘫在座位上,身体像抖筛糠一样,36C罩杯下面的两只乳房抖得尤其厉害,乳房顶端的两颗奶头不自觉的开始勃起,子宫壁开始发热。她的生殖器官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事了。
我妈生我的时候只有23岁,因此今年她也只有39岁而已,长期的养尊处优使她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她的身材不胖但很丰满,尤其乳房和屁股这两个女人本钱都很丰厚。她的脸蛋是鹅蛋型的,头发烫过,微微有点卷,窄肩细腰宽臀,小腹有一点点发福。她的皮肤非常光洁细嫩。
两个黑人把我都铐在座位上后,把瘫在座位上的我妈拉起来,架着她往车后面走。我妈尖叫着喊救命,喊着我的名字,但我也帮不了她。这时我才注意到,巴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在一个空旷的厂房里面。司机站起身来,从我身边走过,也到车后面去了。
三个黑人壮汉把我妈围在车后面狭小的空间里。我妈的上衣很快被解开了。
因为是夏天,她穿的衣服不多,里面只有一件小背心,再就是白色的丝质乳罩。
站在我妈面前的那个歹徒从上面直接把手伸进她松松垮垮的背心里,探进乳罩的罩杯,握住我妈的左边乳房。
我妈勃起的奶头顶着他的手掌心,他觉得睾丸一紧,胯下的阳具开始伸长。
站在我妈侧后方的那个歹徒也伸手握住她的右边乳房,捏弄奶头,阳具隔着裤子摩擦她的左边屁股。
三个歹徒玩弄我妈乳房和奶头的同时,并不妨碍他们把我妈的上衣整个掀开,将背心和乳罩的吊带往两边沿着她白嫩光滑的香肩撸到肚子的高度,完全暴露出我妈两只36C尺码的大乳房!
我妈的乳房是木瓜型的,保持得很好,几乎没有下垂,雪白的乳房顶端是两颗丰硕的奶头,颜色绛红,像两颗鲜嫩的大红枣一样,奶头周围的一圈褐色的乳晕有易拉罐口那么大,乳晕像花蕾一样鼓鼓的往外凸起。由於恐惧,我妈的身体在簌簌发抖,她那对熟女式的松软乳房抖得尤其厉害,在歹徒们眼中性感诱人,无异於邀请他们的抚摸和揉捏。
虽然我妈这对乳房哺育过我,但我自从记事起就没见过她们暴露在外。在国内时的公寓的墙壁薄,晚上常常听到我爸妈过性生活的动静,想必我爸对她们也是乐此不疲。
我妈那两只可口的乳房现在被几个黑人手口并用的肆意玩弄。更让我不愿看到的是,歹徒们一边摸乳一边还能腾出手来袭击我妈的下体。
我妈的裙子被从前面掀开,露出里面的T型内裤,长袜被剥到膝盖处,一只黑黑的手隔着内裤抚摸我妈的阴阜和小腹的嫩肉,还有一只黑手居然从我妈裆下穿过,揉弄她的阴部。黑手的主人们两眼放光,嘴里不停的咽着唾沫,睾丸和前列腺开始充血,输精管在源源不断的输送着精虫。
我妈此时停止了尖叫,她的子宫颈开始潮润,膣壁发热,B口微张,乳房充血,奶头更加坚硬的勃起。不管她心理百般千般的恐惧和不乐意,她那些熟透了的女性生殖器官还是做好了交媾的准备。
紧接着,我妈的裙子被掀到小腹以上,扎成一团,靠橡皮筋固定的内裤随即被扒到膝盖,屁股和小腹一凉,我妈的下体赤裸裸的暴露在黑人歹徒们面前。歹徒们的阴茎顿时又长了一寸。
这是我妈第一次在我爸以外的男人面前光屁股,也是我第一次看到我妈的下体。我妈已经完全愣在那里,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只有她的身体还在不由自主的发抖。
我妈随之被推倒在最后一排座位上,歹徒们把她的腿抬起,脱掉她的内裤,却保留她的长袜和中跟皮鞋,然后掰开她的双腿。我妈似乎想并拢双腿,但无济於事,还是被一个黑人壮汉掰开,他趴在我妈两腿中间,把嘴凑到我妈肥厚的阴部,亲吻我出生的地方,舔她的春肉。
我妈身上对男人最有吸引力的地方就是这里,除了我爸以外,还没有别的男人光顾过。白腻的小腹下方有一小从乌黑发亮的耻毛,耻毛下面鼓鼓的一块丰美的肉丘,耻毛像一个黑色的箭头一样指向我妈的女性外生殖器,从耻毛间隙中透出的肉是雪白的。生殖器从外面看就像一张竖着半张开的嘴一样,暗色肥厚的大阴唇中间露出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小阴唇半张着,中间透着粉红色的B肉。
一个黑人壮汉已经脱掉裤子。他的长裤里面没有穿内裤,所以一脱掉长裤,巨大的阴茎立刻弹出来,带着黑人下体的恶臭和尿骚味。他抓着我妈的头发强迫她撑起上半身,用半勃起的阴茎下流的抽打她的脸颊。我妈的脸颊很快变红了。
这时他捏住我妈的下巴示意她张开嘴。
虽然我爸还从来没享受过这个待遇,但这是没有商量余地的。我妈用哀怨和无奈的眼神往我这里看了一眼,闭上眼睛,张开嘴,含住像洋鸡蛋一样大的龟头。
那黑人壮汉往前一挺胯,把龟头直顶到我妈的喉咙里。
我妈胃里面阵阵恶心作呕,但还是不得不屈服於淫威,用舌头舔弄龟头和冠状沟,冠状沟上的污垢使我妈的舌头一阵发麻,腥臭的气味直冲鼻腔,她再也忍不住了,胃里的酸水一下子涌上来,在喉咙里被龟头挡住,从她的鼻子里喷出。
那黑人壮汉见状大怒,抬手就给了我妈一个巴掌,我妈的半边脸顿时就肿起来了。她顺从的开始为他口交。与此同时,我妈感到阴蒂被另一个黑人含住舔弄,两个奶头和乳晕被第三个黑人手口并用吮吸捏弄。
我妈在儿子面前暴奶露阴吮吸黑人的阳具,更被他们吮乳舔阴,她羞得不敢抬头,身体里涌动的热流却越来越明显,她越是压抑自己不显露出来,这种感觉越让她不能自已。
与此同时,三个黑人壮汉的三支阴茎也已经完全勃起。他们平时很少有机会接触黄种女人,从来没见过我妈这样白嫩细腻的皮肤、松软有弹性的乳房和屁股、色彩鲜艳的乳晕和奶头和丰满圆润、肉质鲜美的阴部。他们的睾丸比平时涨大了一倍,输精管疯狂的往外输送精虫,副睾和前列腺充盈着浆液。
吮吸我妈阴部的歹徒站起身来,脱掉裤子,伏下身,晃动着龟头凑近我妈的阴部。他的阴茎跟他的身体一样黑,只有龟头有一点泛红。我妈的外阴已经湿润,阴道还在分泌粘稠的液体,子宫颈伸长,使得她的生殖器显得更加丰满诱人,随时可以被阳具插入。
黑人晃动的龟头一旦接触到我妈的B口,就像认识路一样吸住那里的嫩肉,我妈刚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那黑人一挺胯,龟头分开我妈的阴唇,滑入她的阴道,随后全根至少有七寸长的黑阴茎就势插入我妈的下体。目睹我妈的下体被黑人的阳具插入,我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看着我出生的地方被粗壮的阴茎撑成圆形,仿佛看到我妈的阴道和子宫在龟头摩擦下战栗。
那黑人的阳具在我妈的阴道和子宫里肆无忌惮的抽插,就好像我妈的逼万里迢迢坐着飞机赶来,就是为了这一刻与它相会一样。猛烈抽插的声音响极了,“噗哧……噗哧……噗哧……”,一刻不停,我妈一边发出淫荡的呻吟,的身体也随着节奏摇动,胸前的双乳更是猛烈晃动。它们根本无法体现我妈身体里奔涌的春潮,一股比一股更强烈的抽搐顺着与龟头接触的阴道壁扩散到子宫颈、整个子宫、输卵管、卵巢,再向上传播到两只乳房和乳房顶端敏感的奶头上。我妈全身的女性器官都在兴奋和耻辱中颤抖。
终於,在我妈一浪接一浪的高潮中,在她温暖潮润的膣壁挤压下,黑人的阳具爆发了。他停止了抽插,热乎乎的精液直接喷射在我妈子宫的花心上,把我妈打得要晕过去。
黑人阴茎抽出的时候,龟头顶端沾满白色的液体,一股粘稠的液体还连在他的马眼和我妈的逼口之间。黑人用手指挑起自己马眼上这一头的黏液,抹在我妈洞口,一点也不想浪费他的精液。
刚才吮吸我妈乳房的那个黑人早已经脱掉裤子等着。第一个奸污我妈的黑人把我妈赤裸的身体像玩过的性玩偶一样推到一边,他就把我妈抱起来放在他腿上,把我妈背靠着他的肚子,他的手托在我妈大腿和小腿的关节处,把我妈双腿高高抬起。这个黑人身材高大,抱着我妈就像大人抱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
我妈刚被淫辱过的下体正对着我的方向。她的阴毛全被分泌液和精液粘湿了,阴道口半开着,少顷,一股浓稠的精液从我妈的阴道口流出,滴在黑黑的地板上,顿时成了白白的一滩,像吐在地上的一口浓痰。我妈刚从性高潮中恢复过来,腰酸腿软,垂着头任他摆布。
抱着我妈的黑人看到她阴道口不再有精液流出,才把我妈的中国逼对准他垂直勃起的阴茎,慢慢放下她的身体。插入并不困难,他很快也全根尽没在我妈的下体里,然后一边扭动自己屁股一边抱住我妈的身体上下前后左右套动。这样的姿势,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我妈的东方蜜洞和黑人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和抽插的动作,甚至还可以看到我妈小腹里龟头的轮廓。
无论他怎样套动,我妈下面那张嘴总是含着他的阴茎。过了一会儿,他可能觉得这样手太累,或者想腾出手来做点别的,他放开我妈的腿,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托住我妈颤抖的乳房揉弄。一边揉,一边说:“Shakeyourass,whore!Shakeyourass!”看到我妈没有反应,抬头对着看呆了的我说:“Tellyourmotherwhoretomoveherass。”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Yeah……she"syourwhore……对不起,ergood!”对我妈说:“妈,他让你动屁股,快动屁股。”我妈身体里的欲望这时已经再次被发动,因此她顺从的扭动屁股,配合黑人对她的奸污。到后来这个黑人干得兴起,干脆直接抱着我妈站起来,用她的身体上下套动自己的阴茎,玩弄她的乳房。
这个黑人同样在我妈身体里射精。他刚玩完,第三个黑人早等不及了,他就是那个让我妈先给他口交的那个。他把已经三点尽露的我妈抱过来,扒下她的裙子和剩下的背心、乳罩。
全身赤裸的我妈被面朝后按在最后一排座位上,被迫撅起屁股,分开双腿,让黑人从背后插入她的下体。她的下体此时已经被糟蹋得一塌糊涂,阴部全肿了,连粉红色的阴肉都往外翻着。黑人背对着我的方向,我可以看到他鼓鼓的阴囊里两颗暗色的睾丸轮廓。
我妈红肿的阴部再次被黑人的阴茎插入,这时第一个奸污过我妈的黑人强迫她转过身来,把已经开始恢复元气的阴茎塞进她嘴里。他们就这样开始一前一后奸污我妈。我妈松软的大白乳房垂在胸前,好像吊着两只大木瓜一样,凸出的奶头和乳晕随着乳房的晃动和颤抖摩擦着座椅,时不时被不同的人握在手里玩弄。
抽插我妈阴道的那个黑人在她体内射精后,原本在奸污她嘴的那个人就换到后面来,剩下的那个黑人又把阴茎塞进我妈嘴里。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三个黑人走马灯似的轮奸我妈,并且无一例外的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
他们用各种各样的姿势跟我妈交媾-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六九式、背后插花、海底捞月……看得我目瞪口呆。我妈在情欲的控制下也配合他们的动作。黑人粗壮黝黑的身躯和我妈白嫩娇小的肉体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黑人粗重的喘息夹杂着我妈吁吁的呻吟,黑人射精时惬意的吼叫伴随着我妈高潮时失神的浪叫,这一切构成了绝妙的春宫表演。
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三个黑人壮汉已经把他们积存多时的精液悉数排泄在我妈体内。那个司机重新回到前面开车。我妈斜靠在最后一排座位上,她惨遭蹂躏的身体瘫软得像一堆柔软的白肉,阴道口张得比啤酒瓶还大,粘稠的精液不时从里面流出来。
等车再度停下的时候,我惊异的发现这不是我们熟悉的地方。街上到处可见废弃的房屋,污水遍地,垃圾成堆。更可怕的是,周围成群的黑人青壮年在闲荡。
我猜到这是黑人聚居区。
司机把车停下,下了车,不一会儿,就开始有人上车,一共上来六个黑人青壮年,他们衣衫褴褛,身上都很脏,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看到一丝不挂的我妈都两眼放光。
司机向每个黑人收了20兰特,就开车了。原先的两个黑人在后面维持秩序,那些新上来的乘客开始轮奸我妈,每人限时十五分钟。虽然车上人很多,我还是可以看到我妈被不同的黑人或抱在身上或骑在身下,六根长短粗细不同的阴茎轮番插入我妈的嘴和下体,我看到精液喷洒在我妈的脸上、头发上、胸脯上、肚皮上,当然最多的还是注入她的子宫。
巴士过一会儿就到一个不同的地方。奸污过我妈的人满意的下车,又有一些新的乘客上来,司机还是照样收他们每人20兰特。到太阳落山的时候,除了司机和原先那两个黑人以外,十几个乘客已经轮奸过我妈。然后巴士开回我们上车的地方,我被放下车。
从那天开始,我妈就沦为性奴隶,天天在巴士上被迫卖淫。而我被关在他们的住处负责每天我妈接客回来照顾她。原来郑普参加了一个黑帮,这个黑帮通过强迫卖淫和拍摄成人小电影来赚钱。黑帮控制下的性奴隶中只有两个黄种女人,一个是郑普他妈,一个是我妈。因此我妈的生意很好,每天都要接客十几次。我就和郑普一样从黑帮那里拿钱。
黑帮还故意在我妈的排卵期安排她密集接客,连续三天,从早到晚,一天要被四五十个黑人轮奸。就这样,39岁的我妈怀了黑人的种。她怀孕期间还是要照常接客,甚至到七八个月都要大着肚子让那些黑人搞。
这个星期我妈就要生了。我很想看看我的这个弟弟长什么样子。
【全文完】
妈妈的公车轮奸
“小榛,别跑那么快,跑丢了妈可找不到你。”“妈,晚了咱就没座了。快,我帮你拿吧。”“不用,妈妈拿得动。”身材丰满的妈妈穿着高跟鞋,拎着两个宽大的塑料编织袋,上气不接下气的跟在我后面往前挪动。编织袋里装满了外公外婆和舅舅们让带给省城亲戚们的土特产。
这是92年的暑假,身为中学英语老师的妈妈利用假期的空闲带我去离省城三百里外的娘家小住。
回省城的这天,长途车站的人好像特别多,车站又小,只有一个负责维持秩
序的,来送行的外公外婆都挤不进来。
我和妈妈拎着大包小包,排在很多人后面。
我妈妈本来不想跟人挤,想等下一班车,但一打听时间,下一班车要到下午两点,这中间要等五个小时,那时候这班车都到了,干脆,还是上这班车吧。
八月的天气,前一晚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一点凉气被太阳烤了才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会儿才早上九点,我身上已经感到有点发粘,我妈妈的额头和鼻尖上也渗出几滴汗珠,淡绿色的丝衬衫紧贴在她身上,衬衣里透出的白色乳罩紧紧包裹着她那两只高耸的乳峰。
尽管如此,我妈妈傲人的胸脯还是在她一路小跑时上下跳动,而她的新高跟鞋偏偏在这时候跟她为难,挤得她小趾头有点痛,她不得不把身体的重量放在脚的内侧,不知不觉间就把臀部抬高。
就当我妈妈半撅着屁股,晃动着乳房,一扭一扭的一路小跑着从长途车旁边经过时,车上最后一排的几双眼睛锁定了她薄薄衣衫下面的丰满肉体,他们的裆部开始有了反应。
随后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咽了一口唾沫,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只能对着这样的情景干咽一口唾沫,然后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裤裆里的野兽无声的吼叫着崛起,向往印象中那一口温暖甜美的甘泉,但这样的甘泉大多数情况下只存在于他们的想象中。
他们习惯于用粗砺的手掌象安抚宠物一样安抚自己的野兽,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是一口干枯的老井对他们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奢侈。
我妈妈跟在我身后挤上车。车上已经坐了许多乘客,但过道里还没人站着,说不定还有座。我带着这种心理从车头走到车尾,不甘心最后的一点希望破灭似的左右张望。
终于,我看到倒数第三排的一个老大爷身边有一小块空隙,我让我妈妈过来坐,我妈妈过来看了看,摇摇头说:“榛,还是你坐吧。”我想我妈妈难道还不好意思坐在老大爷旁边?
等我坐下来才知道,这个空隙只能容得下我半个屁股,更不用说我妈妈的大屁股了。
那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大爷往里挤了一点,我才得以坐安稳。
后面的旅客还在不断上车,后上的这些人都只能站在过道上。司机还在让大家往里挤挤,说是几个钟头就到了。我妈妈刚开始站在我旁边,后来就被前面的人挤到车厢的,最后面。
这时候我妈妈开始感觉到小腹有点隐隐作痛,她原以为是昨晚上睡觉的时候着凉了,转念一想才反应过来真正的原因。
我妈妈自从生我以后就发现自己如果一段时间没有性生活,到了排卵期就会小腹胀痛,而一旦恢复性生活,这种症状就自然消失。
我妈妈去看过西医,医生说她体内荷尔蒙水平不稳,是轻度内分泌紊乱,主要要靠饮食和生活节律来调节,还给她开了一种进口的避孕药。
刚开始用药似乎有些效果,排卵期的时候也不痛了,可是一旦停止用药,症状又卷土重来,更让她惊骇的是,她发现自己的乳房好像变得比以前敏感,奶头变大了,还会常常在过性生活的时候泌出乳汁,弄得她很尴尬。
我妈妈把这些告诉爸爸的时候,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高兴的时候就说有奶好啊,不耐烦的时候就说早让你不要乱吃药你不听。不过爸爸还是不喜欢用安全套,因此我妈妈在家的时候还是坚持每周吃药。
他们的性生活增加了一个内容,就是爸爸每次性生活过后都要把我妈妈乳房里的乳汁吸空。
这次出来两个星期没过性生活,我妈妈也没带避孕药,直到她下腹开始痛,她才想到今天大概是自己的排卵期,难怪早上起来发现裤子里有带血丝的透明黏液。
还有四个多小时就到家了,我妈妈想着到家一定让爸爸给她治治。迄今为止性生活还是最灵的治疗办法,当然她也提醒自己,在治之前一定要记得吃药。想到“治治”,我妈妈不由得有点心猿意马。
我妈妈在想这些的时候,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12只眼睛正在贪婪着盯着她浑圆的臀部。
他们本来并不是一道的,只不过是普通的出门人而已,但是长时间与家人的分离,他们裤裆里都有一只不安分的野兽。
拥挤的车内空间把人们之间的距离缩小到不能再小,充满弹性的紧身黑裙紧紧包裹着我妈妈丰满的屁股,离最近的人鼻尖不到一尺,连抬抬手都有可能一不小心碰到。男人野性的欲望在我妈妈身上淡淡的香汗气息中发酵。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车了,县城里出来几里就上了颠簸的山路,满载乘客的车身不住的左右摇晃,我妈妈不得不竭力保持身体的平衡。
尽管如此,在一个上坡前,突入其来的猛加速使我妈妈惊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后面那个人身上,更难堪的是,她感到自己两腿之间的那个部位正好接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我妈妈挣扎着想站起来,这时候我也回过头来,我妈妈感到身后一双手扶着她的腰把她推起来,好像还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一切发生得太快,她根本来不及想就结束了。我妈妈又羞又恼,还不能发作,更不敢回头看。
我妈妈身后的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裤裆,回味刚才那一瞬间的美妙感觉:软绵绵的屁股一下压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的家伙正顶到骚女人的那个地方。那里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甘泉。
他后悔自己刚才怎么那么快把这个骚女人扶起来,虽然趁乱摸了一下屁股,过后就什么也没有了。本来还好好的,这么一坐,一扶,一摸,他小腹里那一点火苗顷刻间变成熊熊大火。
离到省城还有好几个钟头,而且到省城也找不到地方出火,他口袋里只有最后20块钱,在找到活干之前还要吃饭。
左边的人推了推他。他上车的时候看了一眼这个眉上有一根长长刀疤的家伙就不敢再看。
出门的人谁不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坐在他身边已经是老大不自在,但车上已经没有别的座了。
他转过头去看了左边的人一眼,那人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睛里闪着奇怪的光。他疑惑的看着左边的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然后终于明白他是要跟自己换座位。
换就换吧,拿刀片作什么?他心里想着,也不敢问。他站起身让左边的人挪出来,感觉自己的东西顶到女人软绵绵的屁股。我妈妈也感觉到了,但是她没有动,因为她根本没有空间往前挪。好在背后的人很快坐下了。
我妈妈长出了一口气,却感到自己的下体燥热起来,试图不去想它,却越来越难受,阴道口似乎又有黏液渗出,痒痒的。
就在这时,一只粗壮的胳膊搭在了我妈妈右肩上,她的嘴同时被一只大手捂住,同时耳边响起一声低沉但恶狠狠的声音:“不许喊!”我妈妈一愣神,感到眼前一阵寒气,才看清脸前不到两寸处的刀片泛着光,身后的男人又说了一些什么,我妈妈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只听到最后一句“明白不?”她连忙点头,瞟了一眼坐在左前方的我,当时我正伏着头打盹。
我妈妈下意识的看了看我晒得发红的脖子,意识到自己是在劫难逃了。我妈妈的下体却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燥热。她还是不敢往后看。
我妈妈感觉一双手在她腰部和下体贪婪的摸索着,背后裙子的拉链被拉开,才猛然想起今天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穿了一条粉红的丁字裤。我妈妈所不知道的是,在两个星期没有性生活后的排卵期,她的潜意识里有与男性交媾的渴望。
她所要遭遇的这些,从生物学意义来说未尝不是她这种潜意识渴望的必然结果,要知道大部分动物的性行为看起来都象强奸。说得直接粗俗一点,就是我妈妈那天实在是个很骚很欠干的女人,那天的事发生在她身上一点也不希奇,甚至正是她应得的对待。
我妈妈知道丁字裤已经露了出来,又羞又怕得直想大叫,但还是忍住了,裙腰处的几个扣子被解开,随后裙腰一松,裙子就已经滑到脚踝。
最后一排座位上的人都盯着我妈妈那几乎等于裸露的丰满臀部和大腿咽着口水,灼热的目光烫得我妈妈很不自在的扭动身体,反过来又更增加目光的灼热程度。
除了爸爸以外,从来没有别的男人这样近的看着她裸露的身体,何况是六个人,我妈妈一想到下面要发生的事就全身发抖,可是看到坐在前面的我,她明白自己除了依从以外别无选择。将要污辱她的男人就站在我妈妈身后,他的手在她雪白肉感的大屁股上游走。
在一瞬间她曾经冷静下来,想着如果能够尽量延缓事情的发生,或许会有奇迹出现,帮助她摆脱困境,这么想着,我妈妈夹紧了双腿,想让背后的男人至少不那么容易脱下她下体的最后一道屏障。在她夹紧双腿的同时,裙子也滑到了脚跟,可是我妈妈现在顾不上裙子了。
她现在这个样是无论如何不愿意让人看见的,好在她手里有两个大编织袋,可以用来挡住她半裸的下体。
女人的所谓理性一般都相当有限,事实证明我妈妈试图夹紧双腿是无济于事的。她身后的男人并不想好好的脱下它,而是把手伸到我妈妈腰部,丁字裤在这个部位只是窄窄的一条。
男人掂起丁字裤在我妈妈左腰的那部分,刀锋所过之处应声而断,然后是右边,我妈妈两只手提着遮挡她赤裸下体的编织袋,无法阻止也不敢阻止,丁字裤顿时变成一根奇怪形状的布条夹在我妈妈的胯间,我妈妈的下体完全赤裸了。
那男人站在我妈妈的身后,拉下拉链,青筋暴起的阳具迫不及待的跳出,仿佛嗅到空气中散发的我妈妈女性生殖器的气味,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
这个男人显然包皮过长,勃起并不能掩盖这个事实,他右手抚摸着我妈妈光洁的屁股,左手把包皮拉开亮出暗红色的龟头,包皮还有点潮,上面沾着黑黑的包皮垢,阴茎周围的空气中顿时弥散着一股尿臊味,使坐在最后排的人纷纷用手煽着空气。
我妈妈感到一只手伸过她的胯下托住她肥厚的阴埠,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背上,两只手一只往后托一只往前推,迫使她上体前倾,屁股向后撅起。我妈妈的会阴部随着她撅起屁股暴露在她赤裸的股间。
这是我妈妈身上最诱人最隐秘的所在,我妈妈这样撩人的姿势就连爸爸也没有看过。那男人把手伸进我妈妈股间示意她把双腿再分开一点,屁股再撅得更高一点,我妈妈顺从的照办了。
从前面看去,我妈妈除了脸上有些泛红,上体有些前倾以外,并没有什么异样,当然如果不是这么挤的话,细心的人可以看到地上的裙子和丁字裤,从背后看去,我妈妈下体全裸,双腿叉开45度角,腿间的美妙部位暴露无遗,夹缝中间的屁眼若隐若现,屁眼下面是相对颜色较深的会阴部,肥嫩的屄肉拥着我妈妈的阴道入口。
我妈妈的阴道口斜对着后下方,随着她急促呼吸的节奏微微开合,看得那些人都痴痴的。
男女性交时,生殖器交合的时机通常是完全由男人掌握,因此这将插未插的时刻对女人来说最为难熬,被迫发生的性行为更是如此。我妈妈成熟的女性生殖器知道自己即将被男人的肉棒入侵,因此子宫口拉长,阴道里开始潮润起来,已经做好准备随时接受阴茎的插入。
当预想的插入并没有来时,我妈妈心里就象猫抓似的乱七八糟,毫无头绪,正在她不知所措时,一个东西飞快的插入了她的阴道,使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终于来了。然而预想中阴道的充实感并没有出现,尽管我妈妈的阴道自然反应的收缩。
那男人抽出被我妈妈阴道夹紧的右手中指,已经被透明的黏液沾湿。他满意的舔了舔手指,我妈妈的反应之强烈出乎他的意料。因为他包皮过长,通常他在插入前都需要充分润滑,否则就会痛,现在看来我妈妈的阴道已经完全准备就绪了。
他把龟头凑到我妈妈的阴道口,慢慢的滑入她温暖湿润的身体,阴茎周围的尿臊味顿时消失了。虽然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和生理准备,丈夫以外的男人第一次插入还是让我妈妈无所适从。
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感。那人的阳具并不特别大,但在这样的公共场所里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强奸,而儿子就在身边不远处。极度的恐惧和羞耻掺和在一起居然转化成我妈妈身体里从未体验过的莫名兴奋,连她自己都感到阴道和子宫颈的战栗,无法解释自己下面的水源源不断的往外涌。
我妈妈结婚以前从没有过性行为,结婚10年,10年的性生活,从来没有让她有过这样的感觉,更难以想象她下体的那口甘泉今天会在长途客车上为一个威胁她凌辱她的不速之客打开。
同样让我妈妈害怕的是,她觉得一股灼热感从正在摩擦中的阴道壁弥散了开来,充满她的小腹,又从小腹上升,直到充满了她的乳房。她感到乳房的胀痛,感到奶头被乳罩的布料紧紧的压迫得几乎不能呼吸。
就在她在窒息的边缘挣扎时,感到一只大手隔着乳罩抚摸着她的乳房,然后就感到被压迫的乳房一松,胸前两个罩杯之间已经被刀片割开。
我妈妈这才发现自己衬衫最下面两颗钮扣已经被解开,男人的手已经伸到她衬衫里面。
但她一点都没有反抗,甚至连脑子里一闪念也没有,任凭她的乳罩被锋利的刀片割得七零八落,断成两截,分别从领口拉出。那男人一边继续拱动屁股一边把我妈妈的两个乳杯随手丢给后排的几个人,后者如获至宝的抓起我妈妈的乳罩嗅着。
这时候我妈妈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我因为听到我妈妈粗重的呼吸,转过头去想看个究竟。我看到我妈妈的站姿很奇怪,双腿叉开,上体前倾,象蹲马步,她胸前的衣服看起来也怪怪的,我一时想不出为什么,只是觉得跟平时不一样,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妈,你累不累?”“……不累不累……小榛,你坐好,不要东张西望的。”“妈,要不您过来坐一会儿吧。”“不要!!别过来!小榛,听妈的话,你坐着别动。”我看我妈妈看我要站起来让她坐的样子就这样紧张兮兮的,感到奇怪。
“妈,要不我帮您拿东西吧,您站着还拿东西怪累的。”“不要!!!让你别过来听见没有?我拿的很好,你转过头去!”我很奇怪我妈妈为什么突然发火起来,这时候我看见我妈妈背后站着一个男的,这个人面相很凶,他背后明明有一个位子,不坐,非要紧靠在我妈妈站着。
这时候我的目光正好与他相对,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尽管是大夏天,我还是打了一个寒战。
这时我旁边的老大爷扳着我的肩膀说,“别看了,乖孩子,听你妈的话。”我转过身去,满腹狐疑,又不敢再往后看,只好装作趴在前排椅背上打盹的样子,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往后面瞄一眼。
那男人看我终于转过头去不再回头,这才收起顶在我妈妈脖子上的刀片,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右手从前面伸到她胯下揉弄她的阴核和阴唇,左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捏弄她的乳房和奶头。
我妈妈经过刚才那一阵惊吓,慢慢冷却的体感又重新被撩拨起来。尽管她在心里不断咒骂着自己是不知羞耻的贱女人,但性器的反应并不受她的大脑指挥。
那男人明显感觉到我妈妈的性器的包夹,龟头顶端感觉到阴道环状肌群的吮吸,龟头系带处被温暖的阴肉挤压着,每一下插入和回抽,龟头都要分开我妈妈因为性兴奋而变得紧窄的阴道,龟头冠状沟特殊的形状就象抽水机一样,每次回抽都要把阴道深处渗出的乳白色黏性液体带到阴道浅处,以至于阴茎根部和阴毛上都沾满了我妈妈的阴道分泌物。
我妈妈感到自己的阴道在收紧,膣腔被撑开的感觉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更加强烈,她的子宫开始收缩,就在这时,一股热流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喷出,阴茎不再回抽,而是上下抽搐着在阴道有限的范围里跳动,把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吐在我妈妈的膣腔里。
由于没有服用避孕药,又处在排卵期,我妈妈膣腔里的环境对精虫而言是相当适宜的,因此精液里的几亿条精虫奋力摆动着尾巴游向子宫和输卵管深处,寻找和卵子结合的机会。
我妈妈此时也似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把撅起的屁股往前一收,“噗”的一声,龟头从她的阴道里滑出,但已经太晚了,射精已经完成,完成播种任务的阴茎开始疲软,只有马眼旁边还残留着一滴乳白色的精液。
在旁边看了半天的几个男的在各自下体的推动下也开始蠢蠢欲动,他们的裤裆里也都有一台装满种子的播种机,而我妈妈身体里那块肥沃的土地正处在播种的好季节。谁说男的不会用下身思考?此时此刻,坐在最后排的其他五个男人完全被自己的下体所左右。
从我妈妈下身的衣服被剥光,被强迫撅起屁股,暴露性器那一刻起,所有其它五对睾丸都开始加班加点的往附睾里输送精虫。
对最后排男人们的生殖器官来说,狂欢才刚刚开始。他们开始交换座位,轮到的人就换到我妈妈背后的座位来。
他们并不坐下,而是如法炮制的紧贴在我妈妈身后,强迫她撅起屁股,从背后插入她的肉体,在她的膣腔里横冲直撞的肆虐横行。
最初的性感退去以后,我妈妈感到小腹翻江倒海,胀痛不已。她知道这是性行为过度导致阴道肿胀和膣腔充血的结果,但她对持续不断的抽插无能为力。
每个人从插入到射精结束抽出阴茎之间都要持续十分钟左右,不抽插几百下不算完,这中间只有在人们换座位的时候才能休息几十秒,到后来连这几十秒时间也大大缩短,因为下一个人早早的就坐在我妈妈身后本该属于正在奸污她的那个男人的空座位上等着。
在六个人都在我妈妈肚子里射过一轮精液以后,轮转的速度大大放慢,因为大家的持久性都增强了。第一轮六个人只用了大约三十五分钟,第二轮就成倍增长,用了七十分钟,而旅程还才过了一半。
我妈妈的子宫和输卵管里游动着几十亿条精虫,它们可以在适宜的环境里存活三天,其中只有一条精虫最终有可能跟卵子结合,产生一个孽种,剩下的精虫都将被我妈妈的子宫壁吸收,成为她身体里永远也洗不干净的污点。
从第三轮开始,我妈妈开始觉得体力不支,摇摇晃晃站不住了。她的阴道由于持续不断的性交红肿得很厉害,阴道内壁的粘膜也从最初的粉红色变成了鲜红色,阴茎回抽时还能时不时带出血丝。
被性欲烧红了双眼的男人们才不懂得怜惜别人的老婆和妈妈,他们只是允许我妈妈坐在奸污她的那个人腿上,让直立的阴茎插入她的下体,然后他们托着我妈妈赤裸的屁股前后扭动,享用她因为肿胀而显得尤其紧窄的阴道。
在这中间我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我妈妈坐在一个人腿上,而且还在不停的上下动。当时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性交刚开始是是靠我妈妈的阴道分泌物润滑的,后来因为性交太多,分泌物不够用,就慢慢变成靠精液润滑,到后来射精间隔越来越长,精液也越来越少,他们干脆在他们中间轮流派出一个人站在我妈妈原来的位子上遮住视线,让我妈妈转过身,解开衬衫前面所有的扣子,三点尽露的以极其淫糜的姿势跪在男人腿上,一边用下体套住阴茎,一边把乳房凑到他面前供他玩弄。
在对乳房的吮吸中,他们很快就发现我妈妈的乳房居然会分泌乳汁,这让他们大感喜出望外。这样的安排刚开始的确让我妈妈在羞耻感的激发下下体加速分泌,润滑大为改善。
好不容易到了第四轮,最早强奸我妈妈的那个男的又想出新招,当他觉得我妈妈阴道太干时就让她跪在地上给他口交,一面是用唾液给阴茎润滑,一面是增加我妈妈的羞耻感,让她的阴道加速分泌。
这一招果然有效,当我妈妈从地上起来重新跨坐上那根阴茎时几乎不费力就让它全根插入,其他几个接着也纷纷效仿。
长途车行驶在省城的街道上时,我妈妈还跨坐在最后一个人的腿上,虽然她的乳房早已经被吸空,但那人还是执着的吮吸她的奶头。
后面和旁边的汽车司机透过车窗看到赤身裸体的妈妈晃动着硕大的乳房在一个男人身上套动,都看呆了。
长途车驶进车站的那一瞬间,我妈妈才从男人身上下来,匆忙中把衬衫的扣子扣好,来不及找裙子穿上,只好光着下体恢复站立的姿势。
我妈妈让我先下车,在车下面等她,她自己等我下去了才在地上好不容易找到裙子,乳罩和丁字裤的残骸被轮奸她的那几个男人带走做纪念了。他们在下车前还都亲了一下我妈妈的光屁股。
我妈妈一瘸一拐的走下车来,两个奶头透过半透明的衬衫看得清清楚楚,周围的人也盯着她看。妈妈说她站得太久走不动道,后来我们坐出租车回的家。
再后来的事情我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妈妈旁敲侧击的问过我那天在车上看到什么没有,我骗她说我什么也没看见,她也就不再说什么。
后来我妈妈就发现她怀孕了。93年6月,我添了一个妹妹,为了躲避计划生育部门的控制,我妈妈特意办了一年病休回到老家去生的孩子。
我一直到16岁才完全明白我妈妈当时是被那几个男的轮奸了,而我妹妹正是我妈妈那次被轮奸的产物。我爸爸则什么也不知道,一直蒙在鼓里。
【全文完】
妈妈和她的情人
也许是经济转轨的原因吧,爸妈所在的工厂由原来的市纳税大户急转直下,成为了濒临破产的企业,职工们纷纷下岗,就连爸爸那样的技术骨干也摆脱不掉被遣散的命运……妈妈在财务室,虽然下岗浪潮还没涉及到科室人员,但从爸妈平时愁眉不展的对话中,我了解到离妈妈下岗那天也不远了。
但毕竟那天还没到,妈妈还要每天都去上班,而已经下岗的爸爸则开始天天呆在家里。
不到两个月,原本开朗的爸爸就像得了病一样,我每天放学后都能看到爸爸像个雕像一样坐在楼下不言不语其实这栋职工楼里很多下岗的叔叔阿姨也都和爸爸差不多,常常能见到他们呆坐在某处,不言不语。
爸爸也将这种状态带回了家,不言不语的面对妈妈……原本十分幸福和睦的家庭,已经开始笼罩上了一层厚厚的乌云。
终于,爸爸这种麻木的状态激怒了妈妈,两人开始还避着我吵,但是后来已经视我如无物,只要双方谁的情绪不好随时就吵,但值得庆幸的是,他们还算理智,从不动手。
但随着爸爸对现实的认可和接受,这种状态渐渐结束了。爸爸不再像以前那样成天呆在家里,他每天都出去找活干,他这样的举动妈妈和我都很高兴,家里也恢复了以前的宁静和幸福。
不久后的一天晚上,爸爸对我和妈妈宣布说,凭着优秀的电焊技术他已经在一家外资造船企业找到了薪水丰厚的工作,但遗憾的是,那家企业不在本市,而在大连,这就是说,不是爸爸要独自到外地工作就是我们一家都搬到大连去。
经过一家三口人的商量,最后一致决定爸爸先去大连,等我初中毕业另外妈妈也从单位下岗的时候,看看爸爸在那边发展的情况,那个时候条件允许的话我和妈妈再过去。
决定下来以后,我和妈妈给爸爸收拾好了行李,次日便送爸爸登上了去大连的火车。
开始的时候,我和妈妈都不习惯缺少了爸爸的生活。尤其是妈妈,本来丰润的脸消瘦下去不少,脸色也没有从前红润,整天都好像提不起精神,有一阵子我都怀疑她还是不是我那美丽开朗的妈妈了,那时她只有在接到爸爸电话的时候才显得精神好些。
一个月以后,我和妈妈收到了爸爸的汇款,这是爸爸第一个月的工资,妈妈说钱不少,没想到在船厂上班会有这么多的工资,这消息让我很高兴,要知道现在我们住的这栋职工楼里还有很多叔叔阿姨都没有找到工作呢,看着他们天天为生活奔波那疲倦而愁眉不展的样子,我都替他们难受。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和妈妈已经习惯了爸爸不在身边的生活,只是偶尔还能看到妈妈坐着发呆,我知道她是在想爸爸。
不知不觉,爸爸到大连已经半年了。现在的妈妈妈妈好像已经完全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脸色比爸爸刚离开的时候好了很多。
但可能是因为单位里的事情多,妈妈现在经常加班,每次放学回家见到桌子上妈妈做好用碗扣上的饭菜,我就知道妈妈一定又加班了,妈妈真是辛苦,每次加班都要加到很晚,有时我写完作业都睡了还不见妈妈回来。
中秋的前几天,妈妈告诉我说爸中秋的时候因为造船任务十分紧张,所以原定的假期也取消了。我虽然很想爸爸,但听到这个消息却有些高兴,因为我的几个好朋友告诉我说打算在中秋那天到植物园去玩,晚上不回家,参加那里一个避暑山庄的篝火晚会。
老实说这对我的诱惑很大,但本以为爸爸会回来,所以我推掉了。
这下好了,虽然爸爸不回来过节令我有些遗憾,但这样却有了可以和朋友出去玩的机会现在的主要问题是妈妈会不会同意我和同学夜不归宿。但令我高兴的是,当我硬着头皮和妈妈说的时候,妈妈居然没有反对,只是有些担心我和同学的安全,但是当我说出有同学的爸爸在避暑山庄上班的时候,妈妈便放下心来,很乾脆地同意了我的请求。
那一天终于到了,我一早起来,带上妈妈给我准备的食品骑着自行车来到和同学约好的地点,等人到齐之后,我们便出发了。
骑了四个多小时的车,我们终于到了植物园,虽然一路上很累,但我们的兴致还是很高,立刻便笑闹着去过一座座造型各异妙趣横生的桥。我笨手笨脚地掉到水里好几次,让两岸围观的游客们发出一阵阵哄笑,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我还是很开心。
就这样我们一直玩到了晚上。到了约定时间,我们几个来到避暑山庄找到同学的父亲,但那叔叔却告诉我们说原定的篝火晚会因为客人太少而取消了。大家都很遗憾,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单独为我们几个学生开晚会吧?同学的父亲说:“不管怎么样,来了就在这里玩一晚上吧,练歌房和游戏厅都是免费的,你们玩够了就在这里睡一晚上,明天起来再回市里好了。”
但不知道为何,我总是提不起精神来,唱歌玩游戏机都觉得没意思,晚上快九点的时候,小林忽然说想回家,问有没有人想一起走,我本来就觉得没意思,再加上想起妈妈自己一个人在家过中秋,忽然觉得十分愧疚,于是我决定和小林一起回去。
不顾另外两个同学的挽留,我和小林骑车上路了,虽然路上很黑,但奇怪的是我们居然顺利地一路骑回了市内,一点事情也没出。
当我到了家楼下的时候,时间刚过午夜一点。
我抬头看了看我家窗户,灯是关着的,接着我又特意跑到楼后看了看爸妈卧室的窗户,好像没看到有灯光露出来。妈妈一定已经睡了。
于是我轻手轻脚地上了楼,轻轻打开了房门溜进了家,我可不想吵醒妈妈,说不定妈妈见我这么晚回家还会骂我不注意安全呢,还是快点溜回我的房间睡觉吧,明天起来就说是同学爸爸开车送我们回来的好了。
但是我刚蹑手蹑脚地进了家,就看到爸妈卧室门上面的气窗里透出灯光,奇怪,刚才在楼下怎么没见到开灯?难道妈妈睡醒了?还是她拉上窗帘了?
就在我胡乱猜测的时候,卧室里忽然传出一串奇怪的声音,好像是妈妈在呻吟,我吓了一跳,难道妈妈不舒服吗?正不知道怎么办好,却又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啊,爸爸回来了?
我连忙溜过去,打算猛然推开门给爸爸个惊喜,但是来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却听妈妈在里面急促地小声喊:“别摸……别摸了……我受不了……”
他们在干什么?我停在了门口,知道现在不是进去的时候,但我对里面正在进行的事情却感到十分好奇,爸妈卧室门就在窗户旁边,于是我悄悄爬上窗台,顺着门上窗户向里面看,窗户上挂着帘子,好在旁边有条不算大的缝隙能让我看到里面的情况。
当我扒着门框从缝隙里看到里面情况的时候,我被惊呆了。
妈妈和一个男人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那男人不是爸爸,而是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叔叔。
此刻那男人侧躺在仰卧着的妈妈身边,用右手在妈妈十分丰满的乳房上用力抓揉。
妈妈她在搞破鞋!!!
我浑身发软,脑子里混乱不堪,一会儿想冲进去替爸爸骂他们,一会儿又想逃走,但最终的结果是我一动没动,还扒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床上两人赤裸的身子。
那男人身子很黑,妈妈雪白的身体和他躺在一起显得刺眼,我的视力很好,清楚的看到妈妈原来还有些凹陷的乳头在那男人的揉搓下渐渐鼓了起来,最后胀得像粉笔头那么大竖在乳房上。那男人就不摸了,而是把手伸到妈妈的胯间揉了起来。
没多久妈妈就开始扭动起来,同时把手伸到自己乳房上抓,那男人可能是觉得不舒服,动了一下身子,于是我就看到他那又黑又长的东西横着搁到妈妈雪白的大腿上。
那男人一边小声说笑着什么一边用两根手指分开妈妈的毛,接着又把两根手指塞了进去转了起来,妈妈就不停地扭着腰和屁股,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妈妈大声和他说:“你快上来吧~~”那男人嘿嘿笑了起来,却没有爬上去,而是翻身靠到了床头上叉开两条腿,于是那根东西就直挺挺地朝天耸了起来。
他自己握住慢慢撸了几下,眼睛却看着妈妈和她说了句什么。妈妈笑着坐起来,伸手在那根东西上轻轻拍了一下,接着翻身趴到那男人两腿间,张口含了半根进去,然后便俯头不动,那男人却好像抗拒不住一般闭上双眼皱起眉头,胯间也不住地扭动。
我仔细向妈妈的嘴部看去,见妈妈的嘴唇正含着那男人粗黑的东西蠕动着,腮部不时地凸出一块,闪亮的口水从妈妈的嘴角流出,顺着男人的东西一直流到那东西根部的毛丛里去。
妈妈就这样给那个男人含了好长时间,忽然那个男人猛地抬起屁股把那根东西往妈妈嘴里插去。妈妈挣脱开他,咳嗽着跪了起来,声音好大。那男人从床上站到妈妈面前,握着那东西跟妈妈说着什么,我竖起耳朵仔细听,却怎么也听不清楚。后来妈妈笑着打了那个男人的大腿一下,然后张开了嘴,那男人也咧嘴笑了,低头在妈妈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直起腰,握着他那根黑东西送到妈妈嘴里。
等妈妈含了一会儿之后,那男人用两手按住了妈妈的后脑,慢慢地活动起腰来,于是那根东西便在妈妈的嘴里进进出出。妈妈边让他弄边抬眼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妈妈的嘴角又开始流口水,那男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最后他用力把妈妈的脑袋向自己胯下摁,身子也不住地抖动。
那男人停下动作的时候,我发现妈妈嘴角流出白色的东西,还带着气泡,妈妈这个样子忽然让我觉得很恶心,想吐。
那男人好像很累的样子,一屁股坐到床上,随后就躺了下去,那根东西也直挺挺地从妈妈嘴里抽出来,还是硬硬地竖着,只是上面沾了不少白浆。
妈妈一边低声和那男人说着什么,一边重新伏下身子,在那根东西上舔了起来,那男人点点头,顺手从床头柜上拿过烟抽出一根点上吸了起来,而妈妈却没有起身,一直在用嘴吸他那东西。
后来妈妈终于松口了,她掐住那根变得更大的东西的根部笑着左右摇晃,然后分开双腿蹲到那东西上面,慢慢蹲坐下去,从我这个角度看不到仔细的情况,只能从侧面见到那又粗又长的东西被妈妈坐进屁股里。
妈妈扶着那男人的肚子动了起来,两个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甩动,那男人双臂枕着头,笑眯眯地看着妈妈。
动作了好久,妈妈好像累了,趴到了那个男人身上。那男人搂着妈妈翻了个身,把妈妈压到身下,然后他跪了起来,用双手握住妈妈的两个脚腕,将腿分得大开,随后便前后活动了起来。妈妈一手放到自己乳房上揉,一只手却去摸那男人的肚子。
就在这个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两人显然吃了一惊,都停下了动作,那男人示意妈妈接电话,妈妈犹豫了一下,终于伸手去摘电话听筒。这次我清楚的听到了妈妈在说什么,她接电话的声音一向很大。
“哦,我还以为是谁呢……没事,你们都不在家,我也没什么意思,正要睡觉呢……嗯,和同学出去玩了,今晚不回来睡了……嗯,放心,应该不会出事的……你那边怎么样?累吗?这样啊……你胃不好,要注意按时吃饭……”
原来是爸爸来的电话。妈妈好像忘了身上还有个男人,和爸爸一直聊着,看来爸爸在那边很寂寞,说了好久,妈妈多数时候都在听那边爸爸说话。
那男人却好像忍耐不住了,他开始慢慢活动起来,妈妈连连向他摇手,那男人听话地停下了,但他接下来却骑到妈妈的乳房上,一手扶住墙,一手握着那东西向妈妈嘴里塞去。
妈妈这次没有拒绝,而是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了,偶尔吐出来用舌头舔,只是在回答爸爸的时候才停下来“嗯嗯”几声,说上一两句话,然后又张嘴含住男人的东西。
妈妈的样子忽然让我感到愤怒,她怎么能这样?和爸爸通话的时候怎么还能若无其事和别的男人做这么肮脏的事情?她这样爸爸怎么办?此时的她已经不是我平时所认识的那个端庄善良的妈妈了,我不喜欢这样的妈妈,我又一次涌起冲进去的冲动……
当我稍稍平静下来一点的时候,妈妈已经挂断了电话,她打了那男人一下,大声说:“你这臭男人,明知道我丈夫来电话还这样……快起来!”那男人笑着跨了下去,妈妈起身握住他的东西撸了几下,然后低头含了几口,最后又俯身趴下去,把高翘起来的屁股对着那个男人。
那男人跪到妈妈两腿之间,捧住她的屁股,然后把那东西再次插进妈妈的身体里前后动了起来。
做着做着,两人的位置渐渐变动,最后变成背对门的方向,所以我便看不到什么了,只能见到那男人的屁股和四条纠缠的小腿。
但随后那男人却半蹲起来,上身趴到妈妈的背上,我睁大眼睛,清楚地看到了那个男人的东西在妈妈阴道里进出的样子,黑乎乎的,妈妈的阴部也是黑乎乎的,我根本没想到,皮肤那么白的妈妈,阴部却是这样一副样子!
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快,我听到了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同时我发现,两人相连的地方出现了一些灰白的液体,看起来很令人恶心。
终于,两人都不动了。那男人又像开始一样,翻身倒在床上喘气,妈妈却仍旧趴在那里不动,不久,我看到一股白浆从妈妈的阴道里慢慢流了出来。
好久之后,妈妈起身抓过一件什么衣服给那男人擦起下身来,擦过之后又给自己擦拭,我仔细看了看,那好像是爸爸的一件棉短袖。
之后,看起来十分疲倦的两人连灯都没关,就那么赤裸相互搂抱着睡了。
我轻轻下了窗台,又悄悄溜出了家,在走廊上坐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刚过凌晨五点,我起身来到家门口,却犹豫着该不该进去,我不知道那男人走没走。忽然家里传出说话声音,我连忙跑到走廊拐角藏起来,不一会儿,我见到妈妈从门里探出头来左右看了看,见走廊没人,妈妈便让那男人出来,两人匆匆亲了一下嘴,然后妈妈便立刻关上了门。那男人也匆匆向这边楼梯处走了过来,我看了看他的脸,发现他一脸得意的笑。
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好看,比爸爸差多了。
在走廊里面又呆了十多分钟,我这才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妈妈从卫生间里探出头,脸色有些苍白,“谁啊?……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没理她,直接回到了房间。
迷糊了没多长时间,妈妈在门外叫我吃早饭。我起身出了房间,见妈妈正往我的碗里盛粥,盛了之后她用嘴唇噙住碗沿喝了一小口,然后笑着对我说:“快吃吧,一点都不烫嘴。”
我看了看她的嘴,想起昨天那男人的东西在她嘴里进出的样子,又想起从她嘴里流出来的那些令人恶心的白浆,我忽然感到一阵反胃,连连作呕,却没有吐出来什么。
“你怎么了?啊?哪里不舒服啊?”妈妈关心地连连追问。
我摇摇头说:“没事,就是忽然有点恶心……早饭我就不吃了。”说完留下一脸疑惑的妈妈,又回到房间接着睡觉。
此后,我一直在开饭的时候注意妈妈的动作,只要她先用嘴尝过的东西我一概不碰,就连妈妈想吻我都能令我感到有些恶心……
自从那天以后,我便渐渐有心地注意起来妈妈平常的举动来,终于让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爸爸走后,我家的电话费用长了很多,开始,我还以为是和爸爸通电话造成的,后来才知道,每天看完电视睡觉以前,妈妈都要和别人通话,有时会通很长时间,而且偶尔我还偷看到妈妈和别人通电话的时候用手摸自己的阴道~~~她在手淫。
但除此之外我倒是没再见过那个男人。也许那男人只是妈妈临时冲动找来的吧?我也就慢慢不太在意了。直到有一天我才发现,那男人原来是妈妈长期的情人。
那天早晨妈妈告诉我说晚上可能要加班,让我放学后自己吃饭。
可放学到了家门口我才发现我忘了带钥匙,好在家里离妈妈单位很近,于是我就去妈妈单位找她。
厂子大门早就从里面锁上了,但这可难不倒从小在这里长大的我,我知道工厂后墙的一个地方有个洞可以进去,于是我便从那里钻进了工厂,然后一路来到妈妈所在的四层办公楼。
整座楼的大部分房间都关着灯,只有包括妈妈办公室在内的一两个房间还亮着。我上了妈妈所在的三楼,进了办公室,才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妈妈不在吗?但她的外衣和包却都在啊?
等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些尿急,于是便来到厕所。方便之后正想回妈妈的办公室,却听到楼上传来关门的声音,对了,刚才看到楼上也有亮灯的房间,也许是妈妈到那里办事也说不定了。
于是我上了四楼。
房间很多都没锁,但里面都没人,到了里面一间门口挂着“休息室”牌子的房间时候,我听到里面有声音,尝试着推了一下门,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着的。
我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听,里面传来妈妈的声音。
妈妈,她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