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简单说下:
大哥入狱,小弟被要求借种,但是这个借种者愤怒之极,因为他发现,所谓的借种,其实是要摧毁他一直珍视的家。
愤怒之下,看这个生活中的小蚂蚁如何保卫这个家!
***********************************第一章、破灭
当大哥入狱之后,我才一定、肯定以及确定一件事情:
那就是,我崇拜了22年的大哥,其实是个傻逼,还是特纯的那种!
我爱我大哥,我也崇拜我大哥(兄弟之爱,想歪的弹鸡巴一百下)。
我大哥这三十三年,过的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我们的母亲死得早,在我五岁那年就患癌症去了,为了给她治病,家里欠了一屁股的债。
老爸为了还债,也为了养家餬口,常年在外奔波,家里基本就剩下我和大哥两个人相依为命。
我哥比我大十岁,从小到大,一直是他在照顾我。
我十八岁的时候,顺利的考上了大学;而那一年,为了供我读书,我哥毅然去跑车辆走私去了。
我哥小时候读书不行,但是他喜欢车,尤其喜欢和一群哥们去玩改装车,后来索性就以修车为业。我十八岁那年,考上了一个好大学,但是家里没什么钱,(老爸奔波了一辈子,总算把家里的欠债给还完了,剩下的一点也就够家里吃口饭),我爸那时打算是让我读个技校什么的,但是我哥看我成绩好,加上家里也穷了一辈子,他作为一个男人,实在不想这样穷一辈子。
所以,我哥在二十八岁那年,索性和一夥兄弟搞起了车辆走私:
香港那边的来的走私车,我哥他们负责销货,进价3.5折,他们卖8折。
不得不说,我哥运气不错,因为小心谨慎,我哥干这个干了3年多,居然一次也没出事。
等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哥已经攒起来了千万身家。
我哥的前二十八年很苦,没钱、没文化,虽然长得一表人才,但是因为穷,谈了个女朋友最后还是分手了。
我哥在被第一个女朋友甩的那天晚上,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后来他对我说,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女人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你是个好人,但是也是个没用的人。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我哥最后去搞车辆走私,至少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这句话。
我哥在二十九那年遇到了我嫂子。
我嫂子是个好女人,真正的好女人,不但人漂亮而且贤惠。
我嫂子是在我哥事业刚起步、人生最艰难的时候跟着我哥的,就凭这一点,就比现在见面就谈有车有房的女孩子强多了。
我嫂子个子高挑(接近1.7米吧),端庄秀丽,皮肤白皙,有胸有臀,尤其两腿修长、线条柔美,家里条件也不差,父母都是市里高中的老教师,算的上书香门第。
我嫂子比我哥小五岁,比我大五岁,当年她选中我哥的时候,几乎周围所有认识她的人眼睛都掉了一地。
你个青春貌美的大姑娘,那么多的富二代、高富帅不选,选中这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你脑子坏掉了吧!
虽然父母强烈反对,但是我嫂子还是毅然决然的跟了我哥。
在我哥二十九岁那年,在我哥一无所有的那年,我嫂子嫁给了我哥。
我哥和我嫂子结婚的时候,手里窘迫的连酒席钱都凑不齐,最后还得等我把礼金收齐后才把酒席钱付掉。
我哥和我嫂子结婚的时候,我嫂子的父母及亲戚都没出席。
为了嫁给我哥,我嫂子几乎众叛亲离。
这样的嫂子、这样的大哥,是我过去二十三年的精神支柱,我崇拜我哥、我敬爱我嫂子,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个嫂子一样的女人能像爱我哥一样爱我。
我哥和我嫂子的爱情,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好的感情,没有之一。
我哥干了4年的车辆走私,迅速的积攒了千万身家。这个时候,我嫂子那边的亲戚才接受了我哥,并且和我们家来往开始密切起来。
有了钱,连鬼神都敬你三分,何况人。
我哥是个聪明人,干了4年的走私,钱赚到手后就果断收山了,相比他后来那些纷纷被抓的兄弟,我哥的运气实在不错。
但是老天是公平的,或者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我哥没有栽在走私上,但是他最后依然犯了事。
三十二岁那年,我哥准备正正经经做个生意人,他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他的做法一点也不好。
我哥租了个停车场,做起了停车服务、汽车修理、配件改装等配套的生意。
租的这个停车场地段好,刚开业就生意兴隆,但是租金非常便宜,因为我哥暗中贿赂了这个租售的相关负责人,并且为了抢到这个停车场,暗中还威胁了当时竞标的几个买家。
其中有个买家脾气硬,死活不愿退出,我哥做黑社会做习惯了,索性找人打断了这不识趣傢伙的一条腿。
此人果然脾气硬,就是腿断了也不服输,在一年时间里蒐集证据反覆上告。
该还的终於是要还的,那个时间段,刚好赶上市里警察局长换届,上台后严打黑恶势力。
我哥这件不地道的事情,被当做典型案例,从严从速处理。
因为商业贿赂、恐吓及伤人致残,我哥被判了10年,后因积极主动自首,(托关系找人说情,才有这一出),改判为7年。
虽然我哥现在要坐牢,但是他在我心目中:我依然认为他是个好大哥,虽然他的做法有不对,但毕竟是为了生意。
对於我们这些家人,他这辈子都没亏待我们。
大哥坐牢后,那位腿被打残的傢伙还不罢休,陆陆续续找过几次我嫂子的麻烦。怕嫂子出意外,我主动提出和嫂子住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
虽然大哥坐了牢,但是大哥以前赚的家底还在,加上停车场的生意也没被停掉(找了关系塞了钱,承租方还是承认合同有效);我爸、我和嫂子的心态都还算平和:几年后,想办法让哥减刑甚至保外就医,我们一家人就又能团聚了。
判决完毕后,我哥在市里的第二看守所羁押,按规定:每周的周一到周五可以探视,探视时间一般在30分---2小时之间。(给看守所一点好处,就是2个小时,不给好处,就是30分钟。)
因为我们家里舍得花钱,大哥在牢里其实混的还不错,除了不自由,生活方面比一般犯人强多了。
一开始,我爸、我和嫂子几乎每天都会来看大哥,给他带点吃的喝的;后来因为停车场的生意越来越好,我们家协商了一下,我爸身体不太好,就在家里照顾生意;至於我和嫂子,就改为周一到周五轮流来看大哥。
2月14日,我永远记得这一天,因为这一天,我终於知道大哥是个怎么样的人;或者说,大哥在我心目中的伟岸形象开始崩塌。
那一天,晴,我给大哥带了一些水果,还有一包烟(烟只能在探视的时候偷偷抽,所以不能多带)。
见面之后,哥的情绪不错,问了我家里的一些情况,还有生意上的一些事情。
问完之后,哥一边抽着烟,一边欲言又止的看了我很久。
我太瞭解大哥了,每当他这个表情的时候,就表示他想我帮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小的时候,我哥每次怂恿我去偷隔壁王叔家的腊肉时,就是这个表情。
我笑笑,对大哥说:「你有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就直说吧,别藏着掖着了,我不会给爸和嫂子说的。」
大哥听了我的表态,才一本正经的对我说:「小子,这事情你答应我绝对不许和你嫂子说。」
我呵呵一笑,「好,我不和嫂子说。你有啥事?」长长的吐了一口烟,大哥紧紧的盯着我眼睛:「我给你一个女人的地址。你趁爸和嫂子不注意的时候,每个月给这个女人送一万块钱。」我的心猛地一紧,我深吸一口气,我彷彿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这个女人是谁?」
大哥再次深吸一口烟,他的眼里闪着光,沉默了很久,大哥才哑着嗓子说:
「我的女人。跟了我三年的女人。」
出了看守所的大门,我只觉得今天的太阳分外刺眼,我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我内心只有一个声音在反覆回荡:「你的女人!?我操,那嫂子他妈的是什么?性用品加家庭保姆吗?」
回到家,嫂子已经煮好了饭,因为今天是爸在停车场看场子,家里只有我和嫂子二个人吃饭。
看着嫂子慇勤的给我盛饭,看着嫂子那依然美丽的脸庞,我突兀的问了嫂子一个问题:「嫂子,你爱我哥吗?」
嫂子可能一直把我当弟弟看吧,听了我这话,她的脸微微一红:「哎呀,你问这个干嘛!」
停顿了一下,嫂子偷瞄我一眼,嘴里含糊的说:「都老夫老妻了,还说什么爱啊!我啊,这辈子全靠着他了。」
我看了嫂子很久,才一本正经的对嫂子说:「嫂子,你这么好,我哥一定会爱你一辈子。再说了,万一他不要你了,我要你。」听到我赌咒一样的话,嫂子的脸一下子全红了,她犹豫了一下,最后忍不住轻轻的搂了我一下:「好弟弟,你真是我的好弟弟。」
在见我哥的女人之前,我按照我哥的吩咐,先找了他一个律师朋友。
这个人姓陆名强,认识的人一般都叫他强先生。
强先生我见过几次,自从我哥洗手不做走私生意之后,这个人就开始以一种法律顾问或者说理财专家的身份,出现在我们家庭面前。
包括停车场的租赁,也是强先生一手操办的。
见到我来找他,强先生当时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看一本书,见到我进来,还没等我开口,强先生就递给我一张卡,这是一张招商银行的白金卡。
强先生没等我开口,就冷冷的说:「卡里每个月会打10万元进去。这笔钱,你按你哥的吩咐使用。」
对於强先生的冷漠,我表现理解;除了我哥,强先生对谁都几乎一副你欠我500万的表情。
接过卡,等我转身要走的时候,强先生在我后面轻轻的说了一句:「君,小心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谁?
我哥的那个女人吗?
我转过头去,疑惑的看着强先生,但是强先生已经低下头,继续看他的书。
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取好了钱,按照哥给我的地址去找那个所谓的他的女人。
我哥的那个女人叫琳。
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我就明白了我哥为什么会喜欢她。
琳和我嫂子是两种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
我嫂子是个温润如水、端庄贤淑的女人;而琳,单论外貌,未必比我嫂子更漂亮,但是她有一种气质,一种激起一个正常男人强烈征服欲的气质。
艳若桃李、冷若冰霜,说的就是这种女人。
琳非常像一个意大利的电影明星:莫妮卡。贝鲁奇。
除了五官没有那位外国明星立体,从身材到气质都像。
琳的身高至少在1﹒75米以上,模特般的妙曼身材配上圆滚的臀部,以及一对至少E杯的硕乳,加上那股子冷漠的气质,至少我看见这个女人的第一想法就是:床。
这是一个适合上床的女人。
琳住在市里一个高档的小区里,她的住所是一个複式房,大概150平米左右。室内装修非常奢华,就连桌上的烟灰缸都是水晶的。
我不知道我哥和这女人的关系有多深,但是如果这房子是我哥买的话,我只能说:我哥在这女人身上非常舍得花钱,至少比在我嫂子身上花的钱多多了。
对於我的到来,琳显然不意外,第一次见面后,琳冲我灿然一笑,她甚至带点讨好的意味对我说:「是小君吧。听你哥说起你好多次了。你比你哥秀气,他呀,太粗犷了一点。」
这是个很会说话的女人,我哥是个俊朗的男人,但是在她嘴里,却变成了粗犷;虽然这句话讨好我的意味明显了一点,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听得很舒服。
在琳的刻意迎合下,和琳的初次见面还算让人愉快,但是我心中隐隐有个疑问:琳和我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从这次见面来看,琳和我哥之间,绝不仅仅是包养关系而已。
在琳的住所坐了片刻,我将钱取了出来,琳随手接过,将钱丢放在客厅的桌子上,连看也没有看一眼,
她对於这一万元根本不在乎,这种态度绝不是刻意掩饰出来的。
对於钱,琳似乎并不在乎,但是对於我,琳表现出一种超出常理的热情,她甚至邀请我在她的住所一起吃饭。
如果是其他女人,也许我就答应了;但是和这个女人的接触,让我隐隐有种恐惧的感觉。
她实在不像一个小三或者被包养的情妇,怎么说呢?和她接触的时候,她言谈得体、举止优雅,提到我哥,琳的称呼也非常奇怪:
她喊我哥阿健。
在我们家,只有我爸才喊我哥阿健;连我嫂子,结婚之后,也只是喊我哥老公。
阿健是我哥的小名,从小到大,只有我死去的老妈和我爸才会这么喊。
我只知道一件事情,除非和琳是非常非常特殊的关系,我哥绝不会让一个普通的情妇喊他小名的。
一直到离开琳的住所以后,我才反应过来:琳在我面前,绝没有一般被包养女人的尴尬或者羞涩,她对我的态度,就像一个女主妇对待老公亲人的一种态度,带着刻意的讨好,但是绝不卑微。
五年前,嫂子在刚嫁到我们家的时候,对於我,就是这种态度。
之后几天,等我再次单独探视我哥的时候,我终於忍不住问大哥:「哥,这个叫琳的女人和你什么关系?」
哥犹豫了很久,才勉强告诉我:「我爱的女人。」听到这句话,我瞬间有种想掀翻桌子的冲动。
「操,你爱的女人。我操操操啊,那嫂子和你五年的感情都是他妈的狗屎!」我紧握拳头,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我几乎是一字一句问我哥:「她到底哪点比嫂子好,你这么爱她?」
我哥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眼中的怒火,或者他注意到了,但是他并不在意,在他眼里,我似乎永远是个孩子。
一个小孩子的怒火,有什么好在意的;也许过几分钟他就自己消气了吧!
我哥用一种回忆的腔调对我说:「她是个好女人。非常非常的好。」「她跟我的时候,还是个处女。」(操你妈,不对,操你,嫂子就算不是处女,配你个黑社会小混混也绰绰有余啊!)
「她很聪明漂亮,学历也高,硕士毕业就跟我了。琳在事业上帮了我很多。」(我操,嫂子就算只是个大专学历,配你个高中学历也够了吧!)「另外,她很懂我,不像你嫂子,常常喜欢管着我。」(我操我操我操,嫂子不管着你,你他妈现在早得肺癌、肝癌死了。嫂子花了多少功夫要你少抽烟少喝酒,感情你觉得是害你啊!)
我终於忍不住打断了大哥絮絮叨叨的讚美琳的话语,我单刀直入:「哥,你会抛弃嫂子吗?」
大哥沉默了,他一言不发,眼睛微微偏开,躲闪着我的视线。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出看守所的时候,我对我哥彻底失望了。
他依然是我最亲的大哥,但是他不再是我所崇拜23年的大哥了。
我现在才发现,我眼里他和大嫂相扶相依的所谓感情,在他眼里就是个屁。
我爱大哥,但是我也爱大嫂。
我忘不了,在大哥事业最低谷的时候,嫂子是如何不离不弃维持着这个家的!
我忘不了,当我20岁那年发高烧的时候,嫂子是如何在医院不眠不休的照顾我整整三天三夜的!
我忘不了,当家里有钱之后,大嫂明明可以过贵妇人的生活,但是她还是每天坚持给我们一家人做早晚饭的。
没有大嫂,我们这个家绝不会有今天这个样子。
我很早就失去了母亲,有嫂子后,我才真正感受到母爱的温暖。
大嫂为这个家死心塌地的付出了五年,但是在我哥的心里,却还在纠结她结婚之前不是处女的问题。
妈的,大哥,你只是不愿意承认:在感情上,你就是个人渣。
在我哥眼里,琳是天使;
但是在我眼里,嫂子才是我的天堂。
我不知道哥打算干什么,但是我有种感觉:「大哥不会让琳一直做小三的。」如果不久的将来,我最亲的大哥就要抛弃我最爱的大嫂,我该怎么办?
大嫂为这个家付出这么多,如果她最后被抛弃了,她会疯的。
人生第一次,我失眠了。
得知琳的存在,加上隐隐察觉到大哥的意图后,对於嫂子,我有种说不出的愧疚感,我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
嫂子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大而有神。
她对生活充满了热情,结婚五年来,我们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发生了很多的变化,但是嫂子的眼神始终没有变过,不管家里是穷是富、不过日子是艰难还是顺利,嫂子都能以一种非常平和的心态看待这些变化。
一想到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将再也看不到这双眼睛,我突然觉得万念俱灰。
大哥才入狱三个月,就以有严重的肺病为由申请保外就医。
有钱能使鬼推磨,或者说,有钱能使磨推鬼。
很快,我哥就获准一个月的定期身体理疗。因为我哥才入狱不久,加上所谓的病情不是特别严重,就将每周的身体理疗地点定在看守所附近的一个诊所里。
这个消息,还是强先生告诉我的。
强先生依然保持着那种所有人欠他500万的表情,冷冷的告诉我:「你哥在未来的一个月里,每周日下午3点—5点间,会在那个诊所里看病。」提起「看病」两个字,强先生冷冷的一笑,嘴角里讽刺的意味特别浓厚。
是啊,我哥这样身体强健的人,居然要保外就医,在钱的面前,所谓法律很多时候就是一张废纸。
强先生交代我一个任务:「每周日的下午3点之前,你开我的车把琳那个女人送到那个诊所。还有,这件事你最好不要告诉你爸,还有你嫂子。」在强先生意味深长的眼神下,我保持着沉默。
我非常非常反感大哥的这个安排,我非常非常不想做这件事情,但是我又不得不去做这件事。因为那是我的大哥,我最亲的大哥。
强先生的车是一辆黑顶白身的激光,车里是全黑的真皮座椅,几乎没有任何的内饰。看到这辆车,我就想起强先生这个人:冷而酷。
我开着这个车去接琳。对於我的带来,琳似乎早已准备多时,她拿着一个黑色的包,匆匆的坐到车后面。
一路上,我透过后视镜观察着琳,相比上次见面,这次琳的妆容非常的艳丽,有一种骨子里透出的性感。
到诊所后,强先生早已等在那里。他拿出一个小包递给琳,琳一言不发的拿着包走进女厕所。片刻之后,琳穿着一身护士装出现在我们面前。
强先生将我们交给一个武警,那个武警高大而沉默,他偷偷的瞟了几眼琳,就将我们匆匆带到一个的病房外面。
病房外面有一个武警站岗在,琳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一个纸袋递给带我们进来的武警,那个武警用手捏了捏,沖站岗的武警点点头,他低声说:「护士进去。
家属留外面,护士出来之前,家属不许离开这个门口。」说完这句话,两个武警就一左一右走到病房两边的走廊上,离我大概二十米的样子。
琳看了我一眼,捏捏我的手心,小声说:「别担心,都打点好了。」琳进去一个多小时后才出来。琳出来的时候,妆容明显花了,嘴角也破了一块,虽然身上的衣服似乎没乱,但是一股子精液和汗液混合的味道还是隐隐透了出来。
至於琳的脸色,红润之极,那股子极度满足之后的慵懒根本藏不住!
憋了三个月,看来我哥刚才没少折腾琳这个性感尤物。
回去的路上,强先生开车,我和琳坐在后车座上。
我们三个人几乎一言不发,只是在将琳送回住所之后,强先生才淡淡的对我说:「下次我就不去了。我的车钥匙给你一把,你下次还按这次的流程做事就好。」我深吸一口气,抛出我的疑问:「要给我哥弄一个保外就医,加上这次把琳送进去,花的钱不少吧。」
强先生笑笑:「保外就医一百万。琳进去诊所一次要二万。」我苦笑:「花差不多一百多万,就为了让我哥和琳打几次炮?」强先生沉默,过了很久才说:「有些事,你还是直接问你哥吧。」后面的几次保外就医,我按照第一次的流程,每周日下午3点将琳送到诊所病房里,至於我自己,就在门口当着人质。一旦我哥和琳在房间里要玩什么花样,视线之内的我会成为两个武警第一时间抓捕的对象。
我哥最后一次保外就医的时候,也许是因为之前混熟了,两个武警对我们的监视没有那么严密了。
在琳进去之后不久,我对其中一个武警打商量:「我肚子不舒服。去病房里面的洗手间上上厕所行不行?」
那位武警叔叔想了想,勉强同意:「去吧,反正病房的窗户都焊死了。你在里面只能呆5分钟,超过5分钟我们就冲进去。」我没有敲门,我拉开门悄悄的进去了。
在房间的病床上,两个赤裸裸的肉体叠在一起,正在忘我的玩69。对於我的到来,我哥和琳完全没注意。幸运的是,他们两个只打开了病床床头的小灯,房间里被拉上了窗帘,非常昏暗。
病房进门就是厕所,我蹲在厕所那边的墙角处,这个角度基本可以看到我哥和琳,而他们二个如果不是特别注意,很难发现我。
我哥趴在琳的身上,两个人将头埋进彼此的大腿深处,用力的吮吸对付的性器。吸了一会之后,大哥转换角度,採取传统姿势狠狠的操着琳。虽然灯光不是特别明亮,但是我得承认,琳的身体比我想像的还要好。
琳的大腿雪白修长,琳的乳房即使躺着,也依然硕大而坚挺。
大哥在琳的身上挥汗如雨。大哥看来真的憋得很久了,他几乎是不停歇的狠狠撞击着琳的下体,一边不停的操一边低吼到:「操死你操死你。琳你这个骚货,这是最后一次了,你可一定要怀上啊!」
琳一边承受着大哥的操弄,一边娇喘:「会的,这次一定会怀上。我要是怀上了,你可一定要离婚娶我啊。」
听到这句话,我心头巨震:「花了一百多万,原来我哥是打的这个主意啊!」虽然我哥和琳在病床上激战正酣,但是我再也无心偷窥这对俊男靓女的AV秀。我偷偷出了病房,想想刚才大哥和琳的话,心中不禁一阵酸涩。
我嫂子是个可怜的女人,或者说,我哥和我嫂子都是可怜的人。
我哥虽然高大俊朗、身强体健,但是和我嫂子结婚5年多时间了,一直没有生下个宝宝。
后来去医院检查才发现,我哥是个弱精症患者,精子存活率低,生育能力比较弱。(可以让女人怀孕,但是几率没有正常男人高)至於我嫂子,输卵管堵塞,受孕能力也很弱。
等我嫂子去医院做好输卵管疏通手术,正儿八经准备和我哥生个宝宝的时候,结果阴差阳错,我哥又犯了事情入狱了。
而且我哥一判刑就是7年,等他刑满释放都快四十岁了。
以我哥那种弱精症身体的现状,如果真等出狱,估计这辈子都要绝后了。所以,我哥兵行险着,制造保外就医的机会来给自己播个种,赌一把让自己有个后。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我哥花了一百多万制造的机会,所选择的播种对象居然是琳而不是我嫂子这个正妻。
想到这里,我心中又酸又痛:「嫂子嫂子啊,我哥真的铁了心是要甩了你啊。
如果琳这个女人真的怀上了我哥的种,我哥估计立马就要和你离婚。」将琳送回住所后,我没有立刻回家,我找了一家酒吧开始喝酒,一边喝一边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不到伤心时。
我看着我嫂子就要离开我;
我看着我哥在暗中筹划着抛弃我嫂子;
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家在不久的将来就要解体;作为一个男人,我却无能无力,只能看着我最亲的人一步一步伤害我最爱的人。
人生如此,生有何欢。
大哥的保外就医结束后,后面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
我和大嫂按点去看大哥,大哥也没在提任何和琳相关的事情,刚刚过去的那些事情似乎就像一场梦,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心里藏着秘密的人是痛苦的,而我,承载着太多的秘密,这段时间我时不时的失眠。对於我的变化,嫂子显然看在眼里,她私下找我谈了几次话,我不得不顾左右而言他。
最后,嫂子以为我失恋了,为了让我心情好起来,她居然开始给我安排相亲。
对於嫂子的误解,我无法解释;对於相亲,我也实在提不起兴趣。
生活就在这种无伤大雅的误会中平淡一天一天过去,但是我有种感觉:很快,就会有些事情要发生了。
在大哥保外就医之后的二个月后,许久不见的强先生找上了我。
对於强先生的出现,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是一个阴天,强先生坐在他那万年不变的办公桌后,沉默的看着我。
我被他盯着看了很久很久,他才终於无头无尾的开口道:「你大哥没成功。」过了片刻,他再次开口:「琳没怀上。」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松了一大口气:没怀上就好。
我这些天忐忑不安,就是担心这件事情,如果琳真的怀上了大哥的孩子,对我们家就是一场风暴。
强先生接下来用一句话就让我的心再次紧绷起来:「你大哥想让你去医院做次检查。」
「什么意思?检查什么?」我瞪着强先生。
「那方面的检查。」对於我的无礼,强先生视而不见。
「你说清楚,我哥到底想干什么?」我几乎怒了,不是因为我真的怒了,而是我在惶恐、我在害怕,我不得不用发怒来掩饰我的恐惧。
强先生长叹一口气,他用双手揉揉脑袋:「我实话实说了吧,你大哥想找你借种——和琳。」
我突然像头狮子一样暴怒起来,我破口大骂:「我操你妈。你去告诉那个王八蛋,我他妈宁愿去捅你的屁眼也不会操那个婊子。
对,琳就是那个臭婊子。我操,你们他妈的把大嫂当什么,操操操操操。」积压许久的惶恐、愤怒,对大嫂的愧疚、对被大哥欺骗的痛楚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我像个疯子一样对强先生咆哮起来。
强先生面对我的咆哮毫无所动,他只是冷冷的含了一支烟,低下头继续看他那本厚厚的似乎永远看不完的书去了。
等我终於冷静下来之后,强先生才接着对我说:你哥知道你不会同意,所以才让我来劝你。
我冷笑:「劝你妈逼。」
强先生长叹一气:「我妈早死了,你没机会了。君,你现在是个男人了,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冷静点。男人只动手不骂街。」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冷静,对,冷静,跟强先生这种老江湖没什么好玩虚的;骂他只会让他觉得可笑,现在最关键的是问清楚大哥到底怎么想的。
我心里很清楚我的底线:「只有大哥不和大嫂离婚,只要这个家还能保持表面的幸福。大哥和琳这个婊子私下怎么搞都行。」我控制自己冷静的坐在强先生面前,我对强先生说:「我也不让你为难,只要你告诉我大哥准备怎么对待大嫂,我就配合你。」强先生对於我的冷静忍不住露出一丝讚赏的眼神,他想了想,对我说:「你哥马上就满34岁了,就算争取到减刑,最快也要5年后才能出来,以你哥的身体状态,那个时候恐怕很难做父亲了。」
「琳和你哥好了三年,之前因为你哥一直没下决心要离婚,琳所以一直拒绝怀上你哥的孩子。现在,琳后悔了,如果没有一个孩子做筹码,5年之后,你们家绝对不会接受你哥娶她的。」
「你哥的想法很简单,这次保外就医,如果琳能怀上他的孩子,那万事大吉;如果不能,就找你借种。
如果琳能怀上你的孩子,他就认这孩子做自己的孩子,名正言顺的将一半家产挂在这孩子名下。」
「琳有了孩子,又有了财产做保障,就会安心等你哥出狱。5年时间快得很,等你哥出狱后,琳和你哥就可以双宿双飞了。」我再次怒了:「我嫂子呢?我哥准备怎么对我嫂子?」对於这个话题,强先生难得的犹豫了一下,他似乎也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是多么无情的话,他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
「给你嫂子市区一套房子,另加一百万。」
我操操操你啊,大哥,一个女人把5年最美好的青春献给你,在你一文不名的跟着你,除了没给你生个孩子,几乎已经做了一个女人所有能做的事情。
现在,就因为琳这个婊子更年轻、更漂亮,你就准备拿一点钱将这个女人打发了。
我一定肯定以及确定,你是这个世上最大的傻逼,特纯的那种。
这一刻,我想喊、我想杀人、我想把眼前这个叫陆强的混蛋撕成一块块,再丢出去喂狗。
之前对於大哥的保外就医、和琳乱搞,我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毕竟他是我大哥,毕竟他真正在想什么,我还不完全清楚;那么现在,大哥居然想利用我来彻底抛弃大嫂,这已经完全突破我的底线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只感觉我内心最深处的什么东西,好像慢慢的碎掉了。
我想哭,但是我赶紧闭上了眼睛,我想起大哥以前说的一句话: 男人可以流血,但是绝对不可以流泪。
我以后不会流泪的,绝不会。
我终於把眼泪憋回去了,我缓缓睁开眼睛,我想我的眼神一定很可怕,因为强先生万年不变的表情终於有了一点动容。
我绝对不会让大哥这样伤害我嫂子,绝对不会。
现在,大哥已经铁了心要干这卑鄙龌龊的事情,我一个人是斗不过他的,就算他在监狱里,我也斗不过。
要想对付大哥,就得把强先生这个人拉过来;二对二,我和强先生VS大哥和琳,这样才有机会。
这世上绝对没有毫无破绽的人,强先生是个老江湖,但是他也一定有他的破绽。人在面对绝境时,往往会爆发出巨大的潜力,现在,有些事、有些人,我必须独自面对。
一瞬间,我脑子想起了很多事情,很多大哥、强先生和我嫂子的事情。
我沖强先生笑了笑,笑的像条狐狸、也像头老虎,对付强先生和我哥这种人,我就必须像狐狸一样狡猾、想老虎一样凶猛、像毒蛇一样坚忍:
「强先生,你不喜欢琳这个女人。」
听到这句话,强先生的脸上露出了警惕的表情,因为我用的是肯定句,我没有要他回答这句话。
我接着说:「我哥和琳认识三年了,如果我没猜错,你和琳之间一直都不对付。原因有二点:琳是个心机很深的女人,而且是财经学历,应该对我哥生意上的事情喜欢插手;但是我哥一直将自己很多生意上的事情交给你打理,对於琳这种喜欢横插一脚的女人,你应该很讨厌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我仔细的观察强先生的表情,强先生的表情慢慢变了,变了像带了一层面具,木然到极点。
我接着说:「还有,你喜欢我嫂子吧!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喜欢很久了,我至今都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嫂子时的眼神。你这几年虽然谈了好几个女朋友,但是一直没有谈婚论嫁,不会是因为我嫂子吧!」强先生脸上本来像带了一层面具了,现在不像面具了,像冰,厚厚的一层万年寒冰。
他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他只是低下头,看着他的书。
他抬起手,冲门外指了指,说了三个字:滚出去。
我大笑,我突然发现,伤害一个人是件很残忍也很好玩的事情:「呵呵,我嫂子就算和我哥离婚了,也不会选你的。」
临出门前,我对强先生说了最后几句话:「帮我,也是帮你自己。如果我嫂子真这样被抛弃了,她一定会疯的,而你,就是凶手。」
那天当我走出强先生的办公室的时候,我依然觉得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也许是灵机一动,也许是福至心灵,在那一瞬间,我想起了大哥说的,「琳在生意上帮了他很多。」强先生与大哥的合作关系、我第一次去见琳的时候强先生提醒我小心这个女人、强先生第一次见我嫂子时的古怪眼神,这些往昔的回忆像闪电一样划过我的脑海,我几乎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那些话,来鼓动强先生帮我一把。
万万没想到,我居然成功了,强先生第一次对我发怒,我就知道,我至少在无意中猜中了很多强先生、琳和我哥之间的矛盾。
强先生是个奇怪的人。
他聪明、富有、家世清白,长的也不丑,按道理讲,这种男人应该有很多女人追,但是因为他的古怪性格,和他交往过的女人,基本没有一个能和他的关系维持一年的。另外,很多人也很奇怪他这种社会三好青年怎么会和我哥这种混黑社会的人在一起的。
三年前,当大哥第一次向圈子里的人介绍强先生的时候,套句网络流行语:
当时小夥伴们都惊呆了!
强先生这种人就像水,我哥就像油,这两个人本来是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圈子的人,但是,他们两个人居然会成为好搭档,甚至是好兄弟。
正是在强先生的建议下,我哥开始洗白自己转了正行。
我哥和强先生合作了三年,生意一直顺风顺水。
自从强先生和我哥合作之后,他们的关系变得非常亲密,包括我爸都说,强先生虽然不是我家的人,但是与我哥之间的感情不亚於与我这个亲弟弟的感情。
在这之后的第三天,强先生再次找到了我,他给我一个机会,或者说,他要我去做一件事,如果我能做到这件事情,他就帮我。
我考虑了很久,我同意去做这件事。
今天是嫂子的二十九岁生日。
往年大哥在家的时候,嫂子每次过生日,都是在家里简单的做个家宴,我、大哥、嫂子和爸吃个饭喝个酒切个蛋糕就算过去了。
以前才进我们家的时候,因为家里穷,没法给嫂子过个像样的生日;后来家里有钱了,但是大哥的应酬也多了,对於给嫂子过生日就不是特别上心(现在想想,也许是因为有了琳这个女人,大哥心里可能早已没有嫂子的位置了吧!)今年嫂子的生日,我对爸说:要好好给嫂子过一次生日。
我爸同意,对於嫂子这个儿媳,我爸还是相当喜爱的,他总觉得我嫂子是个有帮夫运的女人,自从我哥娶了我嫂子后,我们家就开始转运了。
我爸说,他年纪大了,不适合陪我们过年轻人的玩意,这次嫂子的生日,要我全权负责,务必让嫂子过得开心。
这次嫂子过生日,我爸提前给了一个一万元的*****,晚饭也没让我嫂子做。
当天停车场的生意结束后,我爸直接让我带嫂子出去吃;至於他自己,索性和一班老牌友去打牌去了。
对於嫂子的这次生日,我精心准备了好久。
临出门前,我给了大嫂一份自己的礼物:一件紫色的短裙,轻、柔、薄,摸上去像丝绸一样光滑。
嫂子的皮肤白,穿上一定很好看。
对於这件礼物,大嫂无疑是非常喜爱的,但是等看清裙子的款式后,大嫂犹豫了一下:这是一件低胸的短裙。
结婚之后,大嫂就没穿过这么性感的衣物。
我故意忽视大嫂的犹豫,只是用一种刻意装出来的的纯洁表情对大嫂说:嫂子,这件裙子配黑丝应该好看。我在外面等你,不过你得快点,我定的是包房,去晚了就要取消了。
大嫂无疑是个效率很高的女人,只花了二十分钟她就打扮好了。
不得不说,这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不会打扮的懒女人。
见惯了大嫂五年如一日的保守打扮,今年见到大嫂这份性感装扮,我只觉得我心跳快了很多。
这件紫色的短裙,配上黑丝,加上大嫂刻意打扮了的淡妆,将一个完全不同的形象展现在我面前:
如果说平常的嫂子在我眼里是端庄淑静,今天就是明艳性感。
相比结婚之前,嫂子这些年胖了一些,但是越发显得珠圆玉润、丰腴诱人。
紫色的短裙完美的衬託了嫂子的白皙皮肤,低胸的款式又完美凸显了嫂子的性感;黑色的丝袜配上嫂子那修长圆润的大腿,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最后的最后,当嫂子踩着高跟鞋和我出门的时候,她那丰满浑圆的臀部,特别的挺翘可人,走路时扭动得能把男人的火给撩起来。
我不得不承认,今天的嫂子特别像一个女人。
当我带着嫂子走进酒店大厅的时候,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要承认,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因为几乎每一个男人在看见嫂子后,眼睛都会在她身上停留很久很久,尤其是胸部和臀部。
晚上我定了市里最贵的一个酒店最好的一个单人包厢,我没有请任何亲朋好友来参加嫂子的生日宴,因为今晚,嫂子是我一个人的。
吃饭的时候,嫂子显然很开心,做了五年的家庭主妇,这期间嫂子过得其实并不算愉快。
刚嫁进来的时候,老公家里穷、上有老下有小,加上父母都不同意这门婚事,可以说,嫂子背负了巨大的压力;等老公事业发达了,父母也认可这门婚事了,刚刚盼着有好日子的时候,结果老公又入狱了,而且一判就是7年。
更要命的是,大嫂还没有个孩子,生活几乎毫无寄託。
这种苦闷的日子虽然嫂子不说,但是我看的出来。
至於性生活,大嫂应该自大哥入狱后就没做过了。大嫂的眼睛很漂亮,宛如一汪秋水,但是因为性生活的缺乏,却平淡无光,飢渴、苦闷,缺乏滋润,典型的怨妇眼神;脸上虽然粉里透红、肌肤细嫩,但没有性欲满足后的红润和光泽,作为一个女人,大嫂真是过得太苦了。
我开了一瓶红酒,没等我劝酒,大嫂几乎酒到杯乾。
也许是心里一直把我当弟弟看,嫂子在我面前完全放开了,她甚至带点放纵的要和我拼酒,我看的出来:嫂子今天想喝醉。一醉解千愁。
嫂子啊,你以后不会再愁了,哥不要你,但是你还有我!
当我把已经8分醉的嫂子扶进酒店的房间后,我给两个人分别打了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打给爸的,我说嫂子喝醉了,我也喝了不少,就在酒店定了二个房间休息,晚上就不回去了。
老爸显然玩牌正在兴头上,匆匆的叮嘱了我几句就挂了电话。
第二个电话是打给强先生的,我只说了一句话:「我要开始了。」强先生也只回了一句话:「想清楚,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拿着电话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强先生以为我已经准备放弃这个计划时,我才回答他:「开始吧!」
把嫂子扶到房间的大床上后,我温柔的脱光了嫂子的衣服。在脱衣服的过程中,嫂子挣紮了几下,但是当听到我说给她擦洗一下时,嫂子终於还是温柔的配合着我把衣服脱了。
我不想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嫂子的身体,因为没法形容,在我心目中,这就是我见过的最美好的身体。当我用温热的毛巾将嫂子丰腴的身体来回擦拭了三遍时,嫂子忽然推开我的手,她哭了出来,她一边哭一边对我说:出去,小君,出去,求你!
我知道嫂子的意思,久旷的身体在我的擦拭下终於忍不住动情了,嫂子不想背叛我哥,所以她只有求我出去。我没有出去,我迅速了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无视嫂子推拒,我压在了嫂子的身上。
嫂子终於不挣紮了,她突然闭上眼睛,小声对我说:「就这一次。还有,把灯关了。」
我关了灯,在黑暗中,我温柔的抚摸嫂子的全身,那丰硕的胸、那挺翘的臀、那肥厚的多毛的阴部,都是让人流连忘返的好地方。
当我终於进入嫂子的身体时,嫂子几乎是急切的迎接我的插入。
嫂子显然很久没做了,里面虽然非常湿润,却非常紧。
我控制速度,压抑自己的欲望,在嫂子的身上缓缓的抽送着。
时间不长,嫂子就完全适应了我的尺寸,她开始呻吟,并且将大腿缠上我的腰,下体一拱一拱的,暗示我加快速度。
我开始发力。
对於做爱,我还是有信心的。
上大学的时候,我交过二个女朋友,虽然最后都分手了,但是对於我的床上功夫,这二个前女友都不同程度的表示了怀念。
其中有个已经结婚的前女友,不止一次的暗示我,想和我出去开房。
对於嫂子这种成熟而且已经飢渴很久的女人,她最需要的就是操,狠狠的操,操的越凶越好、越狠越好。
我干了小半个小时,嫂子终於来了一次高潮;等她稍微喘息了一下,我在嫂子的肥臀下垫了一个枕头,开始第二轮冲击。
等嫂子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我终於在嫂子体内射了一次。
对於我的射精,嫂子显然有点惊慌,她想推开我,但是我紧紧的压着她的腿,我一滴都不想流出来。
我在嫂子的耳边说:「明天我给你买药。」
嫂子听了这句话,终於平静下来,她害羞的说:「满足了吧。下来。」我笑笑,刚刚射精的鸡巴在嫂子体内又开始慢慢硬了起来,我咬着嫂子的耳朵,吃吃的笑:「我最多的时候是一晚上做5次。」第三次做的时候,嫂子终於在我面前放开了,她开始娇喘、呻吟、甚至大叫,我清楚的记得,当嫂子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嫂子的阴道里面开始收缩,内壁好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咬着我的鸡巴。
我快乐之极,使出吃奶的劲头一下一下加快速度撞击着嫂子的阴部。
当我在嫂子体内彻底释放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要炸开一样,太爽了,从来没有的爽,这种将自己吃奶的都使出来疯狂操一个女人的感觉,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过。
只有嫂子才有这种魅力,让我在床上如痴如狂!
至於嫂子,在我不要命的操弄下终於哭了出来,在极致的高潮中她哭喊着:
「要死了要死了,小君你太能干了太能干了啊!」第三次高潮后,我和嫂子都疲惫了,我搂着嫂子小睡了二个小时。
到12点的时候,我上了个厕所、稍微洗了下澡,又偷偷服了一片伟哥。
等到鸡巴硬起来之后,我再次叫醒了嫂子。
对於我的再次求欢,嫂子的内心应该是矛盾的,前三次她应该已经很满足了,但是对於她这种要长年守活寡的女人,光是吃饱还不够,最好是能吃撑。
藉着酒醉,嫂子无疑想彻底的放纵一回。
下半场,嫂子终於让我开了灯。
在昏暗的灯光下,嫂子被我后入了二回。
也许是后入式不用看到我的脸吧,嫂子无疑在后入式的情况放的比较开,她主动撅起肥臀,让我操弄个痛快。
在我要求下,第二次后入时,嫂子甚至扶着墙,撅着肥臀让我捅;这种姿势无疑弄的很深,嫂子一边喊痛一边又求我更快点更重点。
靠着伟哥的帮助,我完成了一夜七次狼的壮举,至於嫂子,第二天和我出酒店大门的时候,已经连路都快走不稳了。
嫂子在家里整整躺了一天,才算缓过气来。
当然,事后我也主动买好了避孕药,将药递给了嫂子。
休息好后,嫂子单独和我详谈了一次,大意如下:这次就是个意外,就此打住。这次属於她自己酒后乱性,让我不要想多了。
另外,嫂子催促我尽快找个女朋友,并且她会发动周围的七大姑八大姨给我提供好的人选。
对於嫂子的那点小心思,我心里瞭然。
她想将这件事当成一次意外。
但是,她可能想不到,以后这种意外会有很多很多。
第二天,强先生给我打来电话:「你和你嫂子在酒店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你哥了。下周你探视的时候,按我们的计划来。」
再次见到大哥的时候,大哥的表情很平静。
我确定强先生已经将我和大嫂偷情的事情告诉大哥了,按照正常情况,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尤其是被自己最亲的弟弟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可以有很多种表情,但是绝对不应该是平静。但是我大哥现在看着我的表情就很平静,他甚至还冲我笑了笑。
我深吸一口气,我非常老实的交代:「大哥,嫂子过生日的时候,我喝多了,一时控制不住,就和嫂子——」
大哥再次笑笑,他甚至摆摆手,对我说:「我知道,阿强和我说了这事情。
你嫂子喝多了,就勾引你了嘛。我就知道这娘们一天没男人就会出事。」我强压怒火,我再次对大哥解释:「大哥,这件事与嫂子无关,是我的错,是我勾引的——」
大哥终於不耐烦了,他打断我的话:「我已经知道了,阿强那天也在那酒店,他看的很清楚。是你嫂子勾引了你,带你进的房间。」顿了一下,他大概是看我脸色很不好看,他压低声音,慢慢教训我:「我知道你和你嫂子亲,但是我比你更瞭解那女人。她就是憋不住,所以勾引了你,你啊,还是年纪太小,不瞭解女人。你嫂子不是个好女人,现在想想,她结婚之前就不是处女,我——」
大哥还在那里像教育小孩子一样,开始给我讲嫂子的如何如何不好,但是我的心却是冷了彻底。
变了心的男人,对那个爱他的女人,有时候比狼更狠、比蛇更毒、比冰更冷!
我知道大哥的小心思,嫂子和我的出轨,解决了他的一个大问题:和我嫂子离婚时分家产的问题。作为一个无过错的妻子,如果我哥要强行因别的女人和她离婚,我嫂子至少可以带走一半的家产。
我大哥奋斗了整整五年,很多时候都是拿命去拼,才换来这点家底。之前我哥一直下不了决心离婚,就是因为这离婚的代价对他而言实在太大。现在,嫂子居然和自己弟弟出轨了,这简直是打瞌睡从天上掉下来个枕头。只是戴顶绿帽子至少就让自己省掉了一千多万,从商人的角度而言,还有比这更划算的事情吗!?
大哥看我心不在焉的样子,明智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对於我这个弟弟,他无疑是疼爱的,即使我睡了他的老婆。大哥显然更加关注另外一件事情,他小声的问我:「去医院检查的结果怎么样?」
我瞟了他一眼,懒懒的说:「一切正常。强先生没和你说吗?」大哥笑了,笑的非常开心,他亲热的拍拍我的头:「哈哈,我们家总算你没有我这毛病,不然,呵呵,我们家就真是——无后了啊!」我越来越发现眼前的大哥是多么的陌生,或者说,当我开始长大,我就慢慢发现了一个越来越真实的大哥。对大哥认识的越多,我发现我越难以看清这个男人。大嫂对他5年的不离不弃、坚守婚姻,他似乎不屑一顾;我对他的妻子的侵犯,他似乎毫不在意。
小时候的我眼里,大哥无疑是个伟大的男人:聪明、勤奋、尽责、顾家,是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长大后我眼里,大哥的形象渐渐变了,变得模糊:他在我的面前依然是那个近乎顾家的男人;他在琳的面前估计是个多情而多金的男人;他在强先生面前应该是个强大而强悍的老大;他在商业对手面前也许就是个可怕而无耻的魔鬼了;或许,一个真正的男人本来就是多面的!
结束这次探视之前,我只对大哥提了一个要求,一个我和强先生早已协商好的要求:「大哥,我不管你现在怎么想大嫂。我只求你一件事,至少你出狱之前,请让我们这个家保持完整。」
对於我这个要求,大哥淡淡一笑,他没有正面回答我:「和琳在一起,不要有太多压力。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4月1日,愚人节,在这个愚人的节日里,我马上要做一件愚蠢的事情:为了我的大嫂,背叛我的大哥。
今天,是我和强先生正式商量计划的日子。
我们的计划很简单,只有二个目标:
1。保住大哥和大嫂的婚姻,保住我的家庭的完整,哪怕只是表面的完整;2。如果不能保住大哥和大嫂的婚姻,只要让大嫂离婚的时候,有一份足够的经济补偿也可以。
按强先生的意见,要达成第一个目标,难度极大,因为我哥已经彻底变心了,一个变了心的男人,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就算他和大嫂的婚姻能保住一时,也保不住一世;要达成第二个目标,还有机会,这个机会,就是孩子。
强先生的计划很简单:与时间赛跑。
我想办法让嫂子怀上我的孩子,同时让琳怀不上孩子,那么就算大哥出狱了,面对此种场面,也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认了。退一万步讲,就算大哥最后铁了心要离婚,看在孩子的份上,至少也会让嫂子带走一笔足够她此生不愁的钱。
至於说如何让琳怀不上孩子,方法很多,最隐蔽的办法就是在我和琳上床之前,藉口让琳去医院做身体检查,强先生事先买通关系让医生给琳做一个输卵管结紮手术。等嫂子有了孩子后,再悄悄给琳做输卵管复原手术,神不知鬼不觉。
这个计划有强先生协助,其他环节都可以解决,唯一的难点是:如何想办法让嫂子怀上我的孩子?
琳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不瞭解;但是对於嫂子,我很瞭解。
嫂子是个传统的好女人,让她背着大哥和小叔子上床,并且还给小叔子生下一个孩子,基本不可能。除非有一个非常非常正当的理由,一个足以让她放下道德包裹的理由!
这个理由,我现在找不到!
对於这个计划的执行分工,强先生的态度很明确:其他的我来搞定,至於你嫂子的事情你自己搞定。最后,在基本敲定计划的细节后,我问了强先生一个问题,一个在整个计划中最核心的问题:「为什么要帮我?」这无疑是个疯狂的计划,这个计划一旦实施,最后不管结果如何,强先生都几乎没有什么好处。
1。如果一切顺利,瞒天过海,也是我大哥和我嫂子继续貌合神离的维持婚姻,琳的结果无非是继续做小三或者离开我哥;至於我,保住了家庭,心理阴暗一点的话,还暂时得到了嫂子和琳这二个大美女;强先生能获得什么,什么也获得不了,还是维持原状,还是做我哥的小弟。
2。如果计划败露,我哥也许会对我很生气、很愤怒,但是我毕竟是他唯一的弟弟,他最后看在亲情的份上也不会对我怎么样;但是对於强先生,他将会背下所有的黑锅,承受我哥所有的怒火;不出意外的话,他最好的结果就是保住一条命。
为了保住一个暗恋的女人的婚姻,要把这个女人推向另一个男人怀里,而且要这个女人为这个男人生一个孩子,这已经不是种正常的感情了。也许这世界上有些男人有所谓的绿帽情节,但是能绿到这一步的,估计不会这么运气好让我遇到吧!而且,计划一旦失败,这个人可能要失去自己的所有,值得吗!?我虽然年轻,也知道这世上已经没有雷锋了!
问出这个问题后,我紧紧的盯住强先生的眼睛,我已经拿定主意,只要强先生的回答有一点不能让我满意,我就立马放弃这个计划。
强先生的计划虽然看上去很美好,但是其中透漏着太多诡异的地方,仔细想想,他一个外人,凭什么为我、为我嫂子做这么多,就算按感情来说,他也应该是站在我哥那边。不管他有多爱我嫂子,有多讨厌琳,也不值得付出这么多!这个人,他真的只是暗恋我嫂子吗,他对我哥的家产就没有窥探之心、他对琳没有非分之想?
和嫂子发生一夜情后,对於这些事情,我已经想了很多。
我甚至已经想好,如果强先生不可靠,我就按自己的计划来:我会以死相逼,求大哥不要抛弃嫂子!
这种选择虽然惨烈,但是我不后悔。
强先生看了我很久很久,他的目光非常坦然,他第一次冲我笑,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他笑起来居然是个非常好看的男人:「我不能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帮你。
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凭证。」
他拿出一个录音器,打开。
里面有刚刚我们的谈话。
强先生微笑着看着我,将录音器递给我:「你的问题,我没有答案给你。但是现在你可以选择,赌还是不赌。」
我捏着手里的录音器,我的汗如雨下,我第一次发现,强先生比我想像的难对付的多。
他将他的死穴暴露在我面前,有了这个录音器,不管最后的结局如何,我几乎已经立於不败之地。
但是,为什么,我的心里还是如此不安呢?
赌还是不赌?
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