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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美人】1-10[全]

绝对原创,小生初次写作,还望大家多多支持慕容琳,一个美丽的少女,她本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女,平静的生活中慕容山庄中,她有一个武林盟主的爹爹,有一个天下少女都视为梦中情人的情郎,这本是天下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生活。
  但这一切都在一个夜晚转眼间改变。
  采花大盗沈玉蜂,在武林盟主慕容玄天大寿的晚上,潜入慕容山庄,劫走睡梦中的慕容琳。就在这个夜晚,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被沈玉蜂夺去,自己神秘的身世,也被无情的揭开。
  原来她竟是慕容玄天与魔都宫主凤天娇所生之女,这个身世,也注定了她的一生。
  她想自尽,却被人救起,她想从此坠落,但情郎的负心,却将她推向了一个极端。
  她要做天下第一的女人,她要向天下人证明自己。
  无忧宫左护法「桃花仙子」花如嫣,一心要登上无忧宫宫主的宝座,慕容琳便是她唯一的障碍。深于心计的她屡施奸计,不但没有得逞,反而让慕容琳更加成为她的眼中钉。
  在十多年的刀光血雨中,她终于如愿登上了人生的最高点。江湖中人已无人敢与她一比高下。
  但她却没有那种成功的快感,往事如烟,或许她想回到从前,或许她想变回变通人,或许……但这一切都已无法改变。
  我很感谢大家对这部小说的关心,至少善意的批评总比无人问津的好。
  小说的结尾,我还没想到,目前的大纲大概也只到了二十章左右,比起我雄心勃勃要写四五十章,数百万字来说,还离得很远。
  我们可以想像一下,慕容琳冰清玉洁,惨遭淫徒所奸,不说古代,就是如今,就算这姑娘如何美丽,如何爱你,你如何爱她,我们只需要一点,你会毫不在乎的把这一切都忘记,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不能,虽然可能会和平相处,虽然你还可以谈笑风生,继续花前月下,可是在床上呢,当你碰到这个曾被他人强暴过的身体时,你会没有一丁点的想法吗。
  这个污点,一定会像阴影一样笼罩在两个人的心里。
  人就是这样自私,不要说什么天大的道理,我也并不想写一个高大全的伟人。
  所以我并没有想让慕容琳与萧寒再复合,如此一来,也避免了更悲剧的故事发生。
  同样,慕容玄天生为武林盟主,为了江湖,为了天下苍生,独闯无忧宫,骗得宫主凤天娇的爱慕。这是他的本事,他也深爱着凤天娇。可是大家再想,那白凤仙呢,他的结发之妻,为了他放弃了江湖中的名号,甘心为他在家相夫教子。
  他这样做岂不是又对不起为自己付出太多的妻子了吗。
  再加上正邪不两立,所以他最终放弃了凤天娇,甚至骗得到她的信任,骗到了进无忧宫的地图。又狠心的将她赶到遥远的西方。
  再所以,从慕容琳呱呱落地的时候,她的一生就注定是个悲剧,逃也逃不了,避也避不开。
  不管大家喜不喜欢,我反正会就这样继续写下去,毕竟一个好的悲剧故事,比写一个打打闹闹的喜剧故事来,要难得太多,我想尝试一下。
  最后声明一点,不要将我的小说当黄色小说看,这里的情色部分只是应故事情结的发展而定的,越往后可能会越少,希望大家谅解。


杭州,慕容山庄。
  慕容玄天已有三年没有做过大寿了,今天已是他五十岁大寿,人已过半百,自然应该好好的大贺一番,是以山庄上上下下一致要为他体体面面的做一次寿宴。
  东方的太阳还未出现,慕容玄天便换上了一件枣红色的缎衫,红光满面的坐在客厅正中的太师椅上,望着忙忙碌碌的家丁,不由得微笑起来。
  五十岁,应该是人生最为辉煌的时期,一个人,自生下来便开始奋斗,到老来也不过是白白辛苦一场,但慕容玄天,却绝对是个例外。
  十六岁,当他还是慕容山庄的大少爷时,他便开始行走江湖,杀恶霸,闯龙潭,短短三年时间,他在江湖中已大有名气,人送「江南剑侠」的美名。但真正让他成为江湖的大英雄,却是在他三十一岁那年。
  二十年前,西域无忧宫入侵中原,一年之内,竟然将七大门派中的青城、华山两派尽数灭门,激起江湖正派中人的公愤,剩余的五大派各派高云集华山,与无忧宫大战三天三夜,那一仗只杀的日月无光,鬼神共泣。无忧宫竟凭着区区数百名教众,就将数千名武林中一流的高手杀的只剩七百多人,从容的离开华山。
  慕容玄天就是在这时候确立了他在江湖的地位,他抛下妻儿,独自一人远赴西域,一年之后,他回到中原,通知各派掌门,已探察到无忧宫在天山中的隐密总舵。三个月后,他率领武林中仅存得一百多高手,杀入无忧宫,生擒了无忧宫宫主……「百花神女」凤天娇。和她座下的「桃花仙子」花如嫣以及「芙蓉仙子」江寒月。逼迫他们立下永不侵犯中原武林的毒誓。而后将他们放逐到遥远的西方世界。
  从此,他在江湖中的地位便变的无比崇高,在江湖中人眼里,慕容玄天就是神,一个谁也无法替代的神。
  在此后的二十多年间,他又陆续扫平了各处大小邪派,将魔教的势力,干干净净的赶出了中原,从此,他的威望与日俱增,终于在他扫平无忧宫的三年后,被江湖中人一致推为武林盟主。
  在此之前,江湖中只有一百余年前力敌水云天魔坛的大侠欧阳天枫,被江湖中人推举为盟主后,再无人能享有此尊称。
  至到今日,当年经历过这场大战的老人们都会对自己的晚辈津津有味地讲诉着这段让他们终生难忘的经历。讲诉着慕容玄天如神般的神话。
  这样的一个人物做大寿,江湖中人自然是毕恭毕敬,就在昨天晚上,江湖大大小小三十多个门派掌门已到达了慕容山庄为慕容玄天祝寿。
  今天早上,慕容山庄内更是人山人海,庄内能用的椅子都用上了,但能坐下来的毕竟是少数,仍然有数百人,拥挤着站满了整个山庄。
  「爹爹……」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慕容玄天耳边响起,他抬起头,却见一个白衣少女如风一般飘到他的面前。
  慕容玄天一见到这少女,心中一喜,但脸上却又显出一丝不快,说道:「琳儿,一大早你跑到哪里去了,你爹爹我的大寿你一点都不关心吗?」「谁说的?」少女嘟起了嘴,装出一幅可怜的样子,说道:「我天刚亮就跑到城里为你去准备寿礼去了。可是爹爹一见女儿就怪,哼……」慕容玄天哈哈笑了起来,望着满脸委屈的少女,他这才发现女儿真的是长大了。
  慕容玄天有一儿一女,这慕容琳是他最小的一个孩子,她的哥哥慕容青,自创门派,另起炉灶,创立了威震江南的「震天帮」。只有这个可爱的小女儿陪在他的左右,自然对她宠爱有加。
  慕容琳已有十九岁了,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在她身上,透着江湖儿女所没有的那种清纯亮丽。今天为了这次大寿,她特意换上了一件红的耀眼的长裙,外面套着一件白色的纱衣,更显出这位大家闺秀的娇柔美艳。
  「不过今天是爹爹的好日子,女儿就是有天大的委屈,也不敢在这里发呀。」慕容琳嘻笑道,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递到慕容玄天手中。道,「这可是我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你可不能不喜欢。」
  慕容玄天笑道:「我女儿送的东西,我怎么敢说不喜欢呢。」说着,接过慕容琳手中的锦盒,打开一瞧,却是一颗如同鸡蛋一般大小的珍珠。
  「好东西……好东西……」慕容玄天将锦盒盖上,笑道:「我女儿选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般。」
  慕容琳得意的扬起了头,道:「那还用说……」正说之间,就见到后院门内走出一个妇人来,一见到慕容琳,开口便嗔道:
  「琳儿,你跑去哪里了,害的娘好找呀。慕容琳吓得一吐舌头,赶紧躲到了爹爹的身后。
  慕容玄天笑着将锦盒扬了起来,道:「你可别怪琳儿,她可是亲自出庄去给我选的寿礼。」
  妇人脸上仍是一丝不快之意,说道:「那为何前两日不去,偏偏今天一大早跑到城里去?你难道不知今天有多忙么?」
  「爹……」慕容琳拉起慕容玄天的手摇着,道:「你看娘真是的,我可是为你去准备寿礼的,娘不但不夸我,还气汹汹的……」「好了……好了……」慕容玄天笑着摆了摆手,将慕容琳护在身边,对着妇人道:「琳儿一片孝心,你不必这样大动甘火,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前几日咱们的宝贝女儿可是和情郎在一起的,哪里顾的上她爹爹我的寿礼呀。」「爹……」慕容琳白皙的双颊顿时泛起一片红云,「你不帮女儿说情便也算了,还取笑女儿。」说着,她涨红着脸,从慕容玄天身边跳了出来,道:「我……我去瞧瞧尹师哥他们……」说罢,便一溜烟跑进了后院。
  慕容玄天望着慕容琳的背影,微微笑了起来,说道:「凤仙,女儿也长大了,再不是小姑娘了,你不要再管琳儿这样严厉了。」妇人脸上终于露出笑容,道:「我这不是为琳儿好么,都快要成别人的媳妇了,还是这样没规矩。」
  慕容玄天哈哈笑道:「萧寒那小子都还没说咱们琳儿不好,你做娘的却总是数落她的不是。小心以后琳儿不认你这个娘了。」妇人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今天是你五十大寿,我可不想惹你生气。
  我去招呼客人去了,昨天那十几大小门派的掌门真是烦人,要吃要喝,好像不是来拜寿的,倒是来骗吃骗喝的。今天六大门派的掌门又都要来,忙的真是要死,你那个宝贝儿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爹爹的大寿都不回家。哎,不肖子。」她短叹一声,摇头出了大厅门外。
  ***    ***    ***    ***尹剑平独自一人走在后花园的走廊之中,前院隐隐传来的喧哗之声仿佛根本没有听到。
  碧绿的湖水被微风吹过,泛起一阵涟漪,夏天的气息正悄悄漫蔓在花园中的每一个角落。尹剑平冷漠的面孔却仿佛要把这夏意盎然的景色都给冻结。
  慕容玄天虽只有一儿一女,却还是收养了数十名孤儿,这些孤儿自小便被慕容玄天收为弟子,与夫人白凤仙一起教习他们武功心法。尹剑平便是这些弟子中惟一一个在江湖中闯出一番名堂的人。
  在江湖成名,若非三年五载,绝无可能办到,但尹剑平出道才一年,便一举将行恶江湖数十载的采花大盗沈玉蜂抓获。从而一鸣惊人。成为江湖中为数不多的少年英雄。
  按说这样一个少年得志的英雄豪杰,应该是春风得意才是,再则今日是恩师的五十大寿。但他却紧锁眉头,没有一丝愉悦之色。
  他呆呆地望着池水中自由自在的鱼儿,连慕容琳走到他的身后他都未曾发觉。
  慕容琳轻笑一声,轻轻的在尹剑平肩头拍了一下。娇声笑道:「尹师哥……」「谁!」尹剑平大喝一声,多年养成的警觉,让他还未看清来人,手便下意识回手一扣将慕容琳的手腕反扭过来。但当看清是慕容琳时,不由心中一惊,赶紧松开了手。
  「对不……起……我……我……」尹剑平脸涨得通红,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尹剑平习武多年,手上力道极大,这一抓之下虽然没有用尽全力,却已在慕容琳白嫩的手臂上抓出一个鲜红的指印。
  慕容琳双眼之中,已是背的归角泛起了一片泪花。她怒瞪了一眼尹剑平,一言不发,扭头便跑了回去。
  「琳儿……」尹剑平慌张的大叫着,想追上去,但脚下却迈不开步子,眼睁睁的瞧着慕容琳的身影。无力的坐在了身旁的石椅上。
  「我……我这是什么了?」尹剑平双目无神,痴痴地望着远方,「我……我真的是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琳儿吗?」
  这种痛苦的思念已在他心中埋藏了十六年,就在他刚被师父收养到这里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了他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人。那是在他刚入门的第二天,就是在这个花园内,就是在这个花亭里,他已深深地爱上了这个清纯可爱的小师妹。
  但他深知自己不过是师父收养的一个孤儿罢了,他有何能耐能追求这千金小姐,所以对琳儿的爱恋,也只能埋藏在他心中。
  终于,当他鼓起勇气想对琳儿表白时,却发现琳儿心中已另有所属。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执意离开师门,行走江湖的主要原因。
  想到此处,尹剑平心中不由一阵搐动,像是被刀割了一般的疼。他默默的坐在石椅上,仿佛一尊雕像一般动也不动。
  蓦的,他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渐渐近了来,不一会儿,脚步声已近在身后。随着那脚步,伴着而来的一阵扑鼻的清淡的幽香。
  「琳儿……」尹剑平一喜,猛地从石椅上跳了起来,扭头向后瞧去,但这一瞥之下,本来放着光彩的双目蓦然黯然下来。
  来人不是慕容琳,却是一位美艳的女子,蓝衣裹身,乌丝如云,粉颊玉面。
  她似乎被尹剑平吓了一跳,面色一怔,但随即脸上又露出了一丝笑意。这便是慕容玄天的第四个弟子……丁玉情。
  「怎么会是你?」尹剑平淡淡地说道。又失神的坐回了石椅。
  丁玉情笑着,玉手已轻轻的搭在了尹剑平的肩上,道:「不是你的小师妹,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尹剑平拔开丁玉情的手,冷声道:「这不管你的事,前面那么忙,你怎么有空来这里?」
  丁玉情娇笑着,玉手更加紧紧的环着尹剑平的脖子,道:「谁让我想你呢。」丁玉情轻笑着,香唇凑在了尹剑平的耳边,轻轻道:「一年不见你了,你知不知道人家好想你。」
  尹剑平面无表情的道:「我可不想你。」
  丁玉情吃吃笑了一声,道:「我知道你想咱们的小师妹,可是人家都快成了人家的人了,你就是想破了脑袋,恐怕都没什么办法?」她移着身子,柔软高耸的双乳隔着两人的衣衫,在尹剑平的背后慢慢的磨搓着。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人家是千金大小姐,你呢,不过是区区一个江湖中的小角色,怎么配的上她呢。为什么你一见她便像丢了魂一样,可一见到我,就这幅冷冰冰的脸。」
  丁玉情正说之间,神情已有些黯然,道:「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不过将我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可……可是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我当真在你心里没有半点位置吗?」说到这里,丁玉情话音已有些哽咽。
  「我……」尹剑平无言以对,他忽然抓住丁玉情的玉手,将她轻抱住自己的怀中。丁玉情忽然面色一展,呵呵笑了起来,道:「我就知道,你还是离不开我的。」说罢,她香唇又凑近到尹剑平耳边,轻声说道:「剑平,我……我想要……」
  尹剑平心中一动。眼前这个娇美的女人,让他想脱又脱不了,无疑,在她身上,自己可以享受到人间最为美妙的一种感受,那就是肉欲,一种人类最为原始的欲望。
  尹剑平不加思索,拉起丁玉情的手,站起身来,两人一前一后跑到了花池旁的那座假山之中。
  这座假山很大,假山洞也很隐秘,置身洞中,可以将外面瞧的一清二楚,而外面却无法看到里面。
  一进洞中,尹剑平就将丁玉情按在洞中的石壁上,嘴疯狂地在丁玉情的粉颊上吻了起来。
  「嗯……」丁玉情娇哼着,她的头紧紧地贴在石壁上,任由尹剑平的双手伸入她的衣内,隔着肚兜,揉搓着那柔嫩坚挺的双乳。
  「唔……」丁玉情很配合的将胸部高高挺起,尹剑平已按捺不住的拉开丁玉情下身的裙子,将手伸了进去。
  丁玉情只感觉到下身一凉,里面那件缎裤已被尹剑平拉下,手掌已按在了那细嫩紧小的阴户上。
  丁玉情眉头微皱,只感觉到那手重重的磨搓着她的阴门,扯动着阴毛,让她隐隐有些疼痛。但依旧让她有了一种久违的快感。
  尹剑平此时宛如一只野兽一般,双目之中已布满了血丝,在他眼中,丁玉情不过是他的一个泄欲的工具,一个可以将他满腔的相思之欲化作情念之欲的工具。
  丁玉情自然知道这一点,但是,她不在乎,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她已经很满足了。
  尹剑平开始去脱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半软半硬的肉棒。丁玉情立刻半蹲下来,将那阳茎轻含入口中。
  尹剑平顿时身体绷直了起来,他也好久没有享受这种快感了。他不由的挺直了身体。
  丁玉情媚笑着,手握住已渐硬的阳茎,慢慢的套弄着。将硕大的龟头吐了出来,舌头如同舔糖葫芦一般细细的舔着。
  尹剑平低声叫了一声,丁玉情的舌头湿润滑腻,他的龟头在在那负有魔力的舌头的舔弄下,已涨的有些发痛。他一把将丁玉情拉了起来,按在了旁边的石桌上。
  丁玉情低吟一声,头埋在了石桌中。浑圆的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缓缓的扭动着,虽然还隔着裙子,但仍然透出一丝春意。
  尹剑平喘着粗气,将丁玉情的绣裙子拉到了腰间,白嫩的屁股顿时显露在外。
  他用手握住自己的阳茎,腰身一挺,粗大的男根已挤进去了一大半。
  「啊……」突然的进入,让丁玉情的胴体微微的颤抖起来,「剑……剑平……慢……慢一点……有点痛呀……」
  丁玉情的声音如同蚊子一般细小,尹剑平根本没有听到。只是将肉棒用力的向里推进。一点,一点。终于全根没入了那紧小的秘洞中。
  丁玉情的额头已涔满了汗珠,没有爱抚,没有前奏,她的阴道内还未湿润起来,再加上尹剑平粗暴的插入,她的阴道内感一又涨又痛。痛的她双眸之中已涔出一丝泪花。
  「轻……一点……啊……啊……」丁玉情无力的呻吟着,但尹剑平似乎没有听到丁玉情的哀求声,更加疯狂的抽动着。只为了发泄他心中的恨意。不大一会儿,尹剑平已草草了事。
  从前院隐隐传来一阵阵鼓乐齐鸣和人声嘈杂的声音。尹剑平面无表情的坐在石椅上,丁玉情就在他的后面,玉臂轻轻的搭在他的的肩膀上。
  丁玉情默默的看着尹剑平,尹剑平却痴痴地望着洞外明媚的春光,两人就这样静静的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丁玉情才长吁一口气,道:「我知道,你不过是将我当作了你心目中小师妹的替身。」
  尹剑平心头一颤,丁玉情的话像一把钢刀插入了他的心中,他从未想到这个问题。十三年了,她心中那个美丽善良的小姑娘已长成了大人,自己,也慢慢变的成熟,可是,人大了,心却变小了,他不能容忍那个萧寒在琳儿面前假惺惺的甜言蜜语,更不能看到琳儿看萧寒时那种含情脉脉的目光。
  在他失魂落魄的时候,丁玉情来到他身边,她知道他对琳儿的深情,也知道在他心目中,自己永远也取代不了她的地位。但她仍然来到他身边,甚至不惜牺牲一个女人最宝贵的贞操。
  猛然间,丁玉情对他的种种好处一一闪过他的脑海,想起她熬了一个夜晚的时间为自己做的衣服,想起在自己练功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房间,那双娇嫩的手为他揉着肩膀。想到了……
  他的心头顿时热了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将搭在自己肩头的玉手轻轻握住,沉声道:「我……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一直都照顾着我,忍受着我。如果没有你,恐怕我真是连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了。」
  「我有那么伟大吗?」丁玉情嘴中虽然轻声笑说着,但尹剑平终究没有看到,她那双闪亮的明眸已渐渐湿润起来,「可我终究在你心中只是小师妹的一个幻影。」尹剑平不语,他知道丁玉情的心情。六年前,那个寒风刺骨的雪夜,是他,夺去了一位只有十四岁的小姑娘的贞操,是他,在这六年来,一直将这个小姑娘当作自己发泄的对象,为的只是得不到慕容琳的爱意。
  一个人如果爱的太深,恐怕就会化为仇恨,一种刻骨铭心的仇恨。他也只能将这种仇恨,发泄到丁玉情的身上。
  「情儿……」尹剑平嗓中已有些哽咽,「我知道,你这些年来也过的不易。
  我答应你,从今往后,我一定不会再辜负你的一片心意。」丁玉情面容一惊,她做梦也不曾想过,从尹剑平口中,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为了等这句话,她足足等了六年。兴奋夹杂着惊诧,她的美眸渐渐显出一丝泪花。
  但她却苦笑起来。
  「你口中虽然这样说着,但我知道,你心里依旧忘不掉小师妹。」尹剑平叹了一口气,将丁玉情的手抓的更紧,道:「琳儿的心中,只是将我当作她的师哥,她的兄长。况且她现在已有了萧寒,一个可以关心爱护她的人。
  就算我再怎样努力,也不过是一厢情愿。我想明白了,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慢慢的,琳儿会在我心目中消失的。」
  丁玉情瞪大了双眸,忽然将尹剑平抱的更紧。她也相信,总有一天,小师妹的身影,会像被风吹散的白云一样渐渐从他心中磨去,取而代之的是她,丁玉情,一个这个世间惟一爱他爱到发狂的女人。
  温柔的阳光映射在花园中,碧绿的嫩草更绿,娇艳的白芍花更白,而丁玉情的心里,似乎也被阳光照射的温暖无比。她好久没有这样心情舒畅过了。
  前院里人声鼎沸,各派掌门差不多都已到齐,大堂内,六大门派及其他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大侠豪士,满满的分坐在大堂两侧。
  慕容玄天高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脸上挂满了笑容。他已好久没有这样高兴过了。他拱着手,向诸人道:「各位江湖朋友,老夫今日大寿,承蒙各位瞧得起老夫,都赶来为在下贺寿。真乃老夫的福气。」一位白发道士哈哈笑道:「慕容庄主太客气了,在坐之人有哪一位不是你的朋友。纵然不被慕容庄主你邀请,也非要来喝你这杯寿酒不可。」说话之人便是武当掌门青松子,武当派中江湖中与少林被尊称为武林泰山北斗,这青松子身怀绝学,一手武当正宗的「清风拂柳剑法」使得出神入化,又清高自傲。但言下之意却对慕容玄天甚是尊敬,可见慕容玄天在江湖中确实有着不同凡响的地位。
  席中顿时响起一片应合之声。众人纷纷说道。也都是些称赞之词。
  慕容玄天大笑一声,摆摆手,说道:「青松子过谦了,老夫何德何能,受到各位抬爱,实在受之有愧。」
  「谁敢说。」一个粗哑的嗓间从席间传出,众人瞧去,却是一位面容红润的锦衣男子,年约四旬,瘦脸长须,他站起身来便道:「当年无忧宫何等猖狂,七大门派无一能与之对抗,可慕容庄主你却只用了短短一年时间,就将无忧宫赶出了中原,光凭这一件事,就足以让天下人敬仰。」二十年前的那场武林大浩劫,年长之人差不多都亲身经历过。没有人敢和慕容玄天争这个尊位,不是他们怕他,江湖中人若没有不怕死的精神,恐怕就不会步入这危险的地方了。只因慕容玄天已成为武林中的一个神话,一个至今还无人敢逾越的神话,江湖每一个人心中的神。
  一时间,整个大厅之中,又响起一阵应合之声。
  站在慕容玄天身后的白凤仙已有些不悦,这些人平日里很少来往,一到大寿,却一窝蜂的跑来贺寿,如果不是慕容玄天在江湖中的地位,恐怕这些人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慕容玄天摆手笑了起来,笑道:「往事不过是过眼云烟,不提也罢,当年老夫我也只不过是顺应天命罢了,这何必诸位挂在嘴上。」锦衣男子道:「往事也是事,你老人家自己谦虚,可是这不等于你没做过,慕容庄主你德高望重,实乃当今武林中第一侠者。」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纵然慕容玄天心如止水,但听这话,却是十分受用。脸上已显出一片喜色。
  人的一生,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万星捧月,这又是有谁能够做得到的。
  但见这锦衣男子,却好像从来不曾蒙面,但这一天江湖中各个大小门派,少说也有四五十个之多,这锦衣男子不曾见过也不稀奇。
  他客套的说道:「这位大侠却不知是何门何派,老夫倒是要敬这位大侠一杯。」锦衣男子哈哈笑道:「在下不过是江湖中一个小小的角色,哪里配得上慕容庄主这杯酒。还是让在下敬慕容老庄主一杯,祝老庄主永葆青春,让那些邪教的妖魔鬼怪永世都不敢在江湖中露面。」
  慕容玄天捊了捊整齐的胡须,举起酒杯,道:「这位兄弟过谦了,老夫何德何能,只不过受各位江湖朋友抬爱,肯给老夫几分薄面罢了。」锦衣男子干笑两声,道:「慕容庄主不仅武功威望无人能及,还如此客气让人,不愧是一代宗师,看来我这件礼物没有送错人。」正说之间,他招了招手,身后两名婢女便捧着一只长形箱子出了来,放在地上。
  慕容玄天哈哈笑道:「这位兄台,你何必这样客气,你肯来喝一杯老夫的寿酒,就是老夫的福气了。」
  锦衣男子道:「这件寿礼不是金,不是银,更不是什么珠宝首饰,但它绝对配的上慕容庄主你。」
  「哦?」慕容玄天心中一奇,道:「听这位兄台的意思,那这是件什么宝物?」锦衣男子微微一笑,道:「慕容庄主你何不亲自看一看。」正说罢,他右脚在盒子上轻轻一挑,锦盒应声而起,锦衣男子左手又是微微抬起,只在那锦盒上轻弹,锦盒已直射向慕容玄天。
  大厅之中顿时响起一片喝彩之声,锦衣男子这一挑一弹,如雷鸣闪电一般,纵然在座俱是七大门派的掌门或是长老,却也无法看清锦衣男子是如何出手的。
  慕容玄天微笑一声,凌空一抓。锦盒已被他探在手中。
  锦衣男子微微一笑,道:「慕容庄主果然好身手。」慕容玄天笑道:「兄台的武功也果然了得,只怕已不在在座的各位掌门之下了。」
  此话一出,在座的各派掌门登时面目阴沉下来。只有少林住持无见大师与武当派掌门青松子面带微笑,注视着锦衣男子。
  「这位施主所使的翻云覆雨手已深得其精髓,老钠今日真是大开眼界。」无见大师合掌念道,青松子也是点头称是。
  忽然,从席间跃出一道人影,眨眼间却已站在那锦衣男子面前。
  锦衣男子抬眼一瞧,依然面带微笑,道:「原来是青城派的许天华何大掌门,不知你有何贵干?」
  许天华怒眉紧锁,道:「这翻云覆雨手乃是我青城派独门武功,你怎会学得,是不是从哪偷学来的。」
  锦衣男子笑道:「天下武功同出一脉,招式相似不知有多少,阁下凭什么说我是偷学你们青城派的武功。」
  许天华怒道:「刚才你那一招分明是翻云覆雨手中的一式『探指摘花』,你还想抵赖?」
  锦衣男子摇摇头笑道:「错错错,我刚才那一式只不过是河北清风门的三十六路断风掌中的『清风抚柳』。这不过算是江湖中二流武功,难怪阁下不识得。」言下之意,却是在嘲讽许天华孤陋寡闻,席间顿时响起一片轻笑之声。
  无见大师微惊一声,轻声道:「哦?听他如此一说,却好像的确是三十六路断风掌。」
  青松子捊须笑道:「无见大师原来也有失眼的时候。」无见大师合掌念佛,笑道:「道长说的极是,看来老衲真的是老了。」此时在大厅外的人看到有热闹可看,顿时将厅门挤得水泄不通,李少华脸上更是白一阵红一阵,狼狈的退回到坐位上。
  锦衣男子哼哼笑道:「都说七大门派个个武艺高强,心胸开阔,如今看来,哎……」
  说到这里,锦衣男子故意不再说下去,而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此话一出,满堂七大门派的弟子都大骂起来,就连挤满了门口的别派中人,都不免怒火冲天,一时间,四处响起了一片嘈杂的怒骂声,其中不免夹杂着一些市井粗语。仿佛要将这锦衣男子生吞活剥了一般。
  站在慕容玄天身边的白凤仙不由眉头微皱,低声说道:「玄天,这个男子恐怕是来挑事」
  慕容玄天点点头,示意她不要多话,清清嗓子,大声说道:「大家安静!」此话一出,满堂的咒骂声顿时平息下来,慕容玄天将锦盒放在一边,说道:
  「这位兄台,看在老夫的几分薄面上,你还是不要与各派争斗了。今日是老夫的寿辰,老夫实在不想看到什么不快的事情发生。兄台,如果你想喝老夫几杯寿酒,就请回到你的座位上。」
  说罢,他站起身来,向着众人抱拳道:「诸位掌门,这位兄台不过是一时气胜,还望各位掌门多多包涵。」
  谁料他话间刚落,便有一人站了出来,怒声道:「不行。」慕容玄天抬眼看去,这人一身青衫,方脸浓眉,却是华山派掌门司徒亮。只见他向慕容玄天略一抱拳,道:「慕容庄主,不是在下不给庄主面子,实在是这人太过嚣张,我司徒亮再也忍不下去了。」
  说罢,他扭过身来,道:「阁下这样侮辱我七大派,想必定是身怀绝技。在下乃华山派掌门司徒亮,还请阁下赐教。」
  锦衣男子微微一笑,道:「哦,司徒掌门既然有此雅兴,在下也只好现丑了。」司徒亮冷冷一笑,朝着慕容玄天道:「今日是慕容庄主的大寿,七大派中无人带有兵刃,可偏偏在下无剑可使,不知庄主能否借一把剑来用。」慕容玄天见这场面已无法收拾,只得点点头,向旁边一名弟子挥挥手,那弟子急忙将手中的长剑递与司徒亮。
  司徒亮接过长剑,向着锦衣男子道:「不知阁下要用何兵器?」锦衣男子悠然的摇摇头,举起双手,道:「我就要我这双手。」此言一出,顿时众人一片哗然,江湖中人俱知,七大派中,论内功心法,华山派不算第一,但若论剑术,华山派绝对可以与剑术第一大派武当派相提并论,这锦衣男子竟然敢徒手和威震天下的华山剑法较量。难道这人当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却听从席间传出一个粗哑的嗓音:「司徒亮,这个王八蛋看来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咱们七大门派可不是吃素的,你尽管上,老叫化我一定赌你蠃。」司徒亮一听这声音,鼻中一哼,道:「龙老头,要赌钱也不用在这里赌。」锦衣男子哈哈一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丐帮帮主酒仙龙七。真是失敬失敬。」
  酒仙龙七,名字很普通。人更普通,和街上随处可见的叫花子一样,他可以躺在城门口的破门板上,一边抓着身上的跳蚤,一边享受天上的太阳。这样的人,你一天一定会遇上七八十个。
  但他的名气却不普通,丐帮本就是天下第一大帮。江湖中所有的叫花子,十有八九是丐帮弟子,能成为这丐帮帮主,没有一点本事绝对做不了。他的本事,就是他那号称天下第一掌的「降龙十八掌」。
  天下掌法很多,少林的大力金刚掌、武当的八卦掌、青城的飘仙掌。每一种都足可以傲视江湖,但在降龙十八掌面前,他们绝不敢称自己的掌法是天下第一。
  能够降的住龙的掌法,自然是刚猛凌厉。龙七也绝对不会其他武功。因为他根本不用再学其他武功。
  他的另一个本事,就是喝酒,他曾经和要和他拼酒的五虎门掌门张洪。在洛阳城中最好的酒楼中,连喝了两天两夜,结果是,张洪足足趴在桌子上睡了三天三夜。
  他现在就是在喝酒,面前的白玉酒杯他根本没有动,而是将桌子上酒壶中的酒全倒在了自己的破酒葫芦里。盘腿坐在太师椅上,脚上穿的破鞋露出脚后跟。
  一个脚指也从鞋中探了出来。一手抓着一只肥的流油的烧鸡。一手提着酒葫芦,啃一口烧鸡,喝一口酒。
  他听到锦衣男子的声音,嘿嘿一笑,道:「原来我龙七还这么出名,来来来,赁你这句话,我敬你一杯。」说着,一仰脖子灌了一口酒。
  司徒亮哼了一声,「唰」的一声将剑抽出剑鞘,道:「阁下出招吧。」锦衣男子微微笑道:「既然司徒掌门让我,在下也就胜之不武了。」话音刚落,身形一晃。司徒亮只觉眼前一花。锦衣男子已站在了他面前。
  司徒亮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他的轻功竟如此了得。快的几乎让他根本就看不到他是如何动身的,一惊之下,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数步。
  慕容玄天不由轻声赞道:「好身手。」
  司徒亮定了定神,才发觉自己的失态。不由面色一红,怒道:「凭你这三脚猫工夫也敢在我面前显露,好好好,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剑法。」话音刚落,只见剑光一闪。划出三道剑花。
  席间顿时传来一片叫好之声,华山剑法向来便以快出名。司徒亮随便一挥,便已攻出三招,直将锦衣男子上、中、下三盘全部罩住。
  锦衣男子一笑,身形一转,谁也无法看清。司徒亮只觉眼前又是一花。手中的剑竟不知如何被锦衣男子抢在了手里。随后他便看到锦衣男子的身体忽然弓起来,如飞燕般飘起。司徒亮还回过神来,胸口已挨了锦衣男子一脚。
  这一脚并不重,只不过是踢的司徒亮退了数步。但他的心却沉了下来。
  刚才那一脚也并不快,而且是街头卖艺的的耍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武当长腿。可是他偏偏躲不过。
  他的脸一片死灰之色,大堂之中也顿时鸦雀无声。众人俱知司徒亮的武功,在江湖中已是超一流的高手,现在却栽了这样大一个跟斗,无论是谁都不会好受的。
  龙七大口喝了一杯酒,叫道:「想不到一招普普通通的武当长腿,竟能胜过司徒亮苦练十九年的回风剑法,哈哈,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话音刚落,站在青松子身后的一名俊脸少年已耐不住大喝道:「龙帮主好大的口气,言下之意我们武当的功夫难道是三流的憋脚功夫?」龙七眯着眼瞧瞧了那少年,哈哈笑道:「青松老道,你们武当派的道士们都是这样和长辈打招呼的吗?」
  青松子微微笑道:「龙帮主古道热肠,想来不会和小辈儿们一般计较?」龙七打了个哈哈,道:「青松子还真是会捧人,说得倒好是我老叫化的不是了?」
  青松子笑道:「今日是慕容老庄主的大寿,贫道不与你斗这口角。」龙七也是一笑,又开始低头去嚼那根未啃完的鸡腿。
  锦衣男子微微笑道:「在下既然已送了寿礼,再呆下去恐怕惹诸位掌门不高兴。」他向慕容玄天略一抱拳,道:「在下还是告辞了。」白凤仙忽然低头道:「这恐怕不是一个男子?」慕容玄天面色微沉,低声道:「你怎知道?」
  白凤仙微笑道:「这女人家的事告诉你你也不会知道,待我去试他一试,便知真假。」
  还未等慕容玄天答话,白凤仙已端起一杯水酒,出了席间,笑道:「今日是我家老爷子大寿,这位姑娘既然送了贺礼,怎能不喝一杯寿酒。」锦衣男子一愣,道:「夫人难道是眼花不成,在下怎会被称为姑娘呢?
  白凤仙笑道:「姑娘你的易术容果然高明,那闻声变音的功夫也是不错,不过你却露掉一样最重要的东西。」
  锦衣男子嘴角微笑,道:「愿听夫人指教。」
  白凤仙轻笑道:「一个大男人,怎么长着如此秀气的一双耳朵,况且,哪个男人也不会在自己的耳朵上扎两个洞吧。」
  锦衣男子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忽然哈哈笑道:「慕容夫人果然好眼力,在下实在佩服。」
  一时之间,满声俱是惊疑之声。白凤仙举起酒杯。昂声道:「这位姑娘你虽没以真面目视人,但我也没兴趣知道你的来历。只希望你你能喝下我的这杯水酒。
  以敬本庄地主之谊。」
  锦衣男子轻声笑道:「既然是白夫人亲自端来,在下如果不饮岂不是太不近人情。」说着,便要接过白凤仙递来的水酒。
  岂料刚一触到酒杯,锦衣男子立刻感觉到一股劲力顺着他的手尖直冲入他的体内。
  锦衣男子心中微惊,但面容却未显露出来,笑道:「白夫人为何紧抓住酒杯不放,难道不想请我喝这杯酒吗?」
  白凤仙笑道:「我慕容山庄难道还请不起你这杯酒吗……」话未说完,白凤仙倒是吃了一惊,原来自己灌入锦衣男子体内的真气,竟然尽数被反弹回来,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阴柔的内劲。
  白凤仙眉头一皱,她没想到这锦衣男子内力竟如此深厚,心神转动之际,猛然感觉到这阴柔之气中竟夹着一股寒气,在这一瞬间,她似乎要被冻僵一般。
  白凤仙心头一颤,已见到那酒杯中的水酒竟渐渐结成寒冰,她不由运起功力。
  两股真气相撞,发出一声闷响,那酒杯顿时裂了开来,两人也双双向后退了数步。
  白凤仙柳目紧挑,喝道:「寒玉功!」
  此言一出,席间顿时大乱,各派掌门俱是心头大震,纷纷站了起来。
  慕容玄天更是神色大变,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怒声道:「你……你是无忧……」
  锦衣男子微微一笑,道:「慕容夫人果然不愧是赫赫有名的江南女侠,竟然还能猜出小女子这武功的来历。」说话之中,竟已变成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声音。
  说罢,他手在脸上一抹,一张人皮面具已抓在手中。众人面前顿时出现一个美若天仙般的女子。
  那张脸绝对是天下少有的,她的脸比白玉更白,更嫩。她的柳眉比弯月更弯。
  她的眼睛比水晶更亮。妩媚之中带着万分妖艳。年纪看来已有四十,但绝对不老,而且很美,是那种让男人一见到便会联想翩翩的的美人。
  慕容玄天面色更惊,颤声道:「桃花仙子……」那女子吃吃笑道:「想不到十八年未见,慕容庄主还认得我花如嫣。」堂中众人顿时脸色俱变,桃花仙子花如嫣,数十年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无忧宫中的三位女神仙,百花神女凤天娇,桃花仙子花如嫣,芙蓉仙子丁玉情。
  这三人十八年前将江湖搅的波澜四起,天翻地覆。谁曾想到今日会在这里见到。
  花如嫣媚笑一声,道:「慕容庄主可还记得与我家宫主十八年前的约定?」白凤仙瞪了一眼慕容玄天。冷哼道:「什么约定?」慕容玄天抬步上前,正色道:「夫人,你何时变得如此多疑。我能和一个魔教女子有何约定?」
  白凤仙冷笑一声,扭身向着花如嫣道:「二十年前无忧宫被我正派灭于天山之中,想不到你还敢如此大胆来闯我家老爷子的寿宴。哼哼,既然你今日送上门来。也体怪我们无情。」
  花如嫣环顾四处,只见诸位掌门俱是怒目相视,面色却是不改,依然是一脸笑意,神情平静的惊讶。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慕容玄天,半晌,她才喃喃道:「我家宫主果然没有说错,天下竟没有一个不是负心人。」
  慕容玄天轻咳一声,道:「今日是老夫的大寿,在这大喜日子里,我实在不愿看到流血。你……你走吧。」
  「走?没那么容易。」司徒亮冷声道:「无忧宫的寒玉功虽然了得,但我们六大门派也不是吃素的,今日若是让这妖女逃脱,天下人岂不是笑掉了大牙。」十八前华山一役,正派中人死伤大半,今日在座的各派掌门,有八成是在这一役之后才出任掌门,许多人都没有亲身经历过那场惊天动地的一战。但今日见到花如嫣,才知当年无忧宫能称霸江湖,并非无稽之谈。
  慕容玄天微微皱起双眉,心中似有难言的苦衷,却又无法说出口来。
  花如嫣吃吃一笑,道:「凭我桃花仙子花如嫣的名号,在江湖之中能降得了我的恐怕也只有也没有几位了。」说罢,媚眼瞟向龙七,微微笑道:「你说是不是,龙帮主?」
  龙七根本没有抬头,嘴里还是嚼着鸡腿,恨不得连骨头都啃下去。过了半晌,他依依不舍的将鸡骨头扔在桌子上,又将沾满油汁的手指舔了个干净,才抬起头来,笑道:「不错,当年我们丐帮八位长老设下的『打狗阵』,居然都让你逃脱,普天之下,逃功如此厉害的女人,恐怕当你莫属。」龙七这番话话中有意,花如嫣听出龙七话中满是讽刺之意,但却不生气,柳眉微挑,笑道:「小女子不过是奉宫主之命前来为慕容老庄主祝寿,既然寿礼已送到,小女子自然不能奉陪诸位掌门了。来日咱们再会吧。」白凤仙哼哼冷笑道:「说来便来,说走就走,花姑娘还真当我们慕容山庄没有人拦得住你么?」
  「花姑娘?」花如嫣忽然笑了起来,这一笑之下,媚态百生,纵然少林的无见大师与武当的青松子道长,也不免心中微微一荡,更别说满堂之中的各派掌门和各派弟子,尤其是各派年青一点的弟子们,个个已经是面色腓红,心中狂跳,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花如嫣。
  花如嫣足足笑了半盏茶工夫才罢休,道:「想不到一个已四十多岁的女人,竟会被叫成姑娘,看来姑娘我倒真是对我有了些信心,」「废话少说。」白凤仙抽出手中长剑,指向花如嫣。道,「既然你愿意来送死,我一定会成全你。」
  花如嫣美目闪动,道:「我若不想死呢。」
  白凤仙冷声道:「这可由不得你了。」说罢,她环顾四处,喝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难道真舍不得杀了这个妖女?」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满堂中人已团团将花如嫣和那两个婢女围住。
  花如嫣斜着眼睛瞟了一下,道:「能烦劳各位掌门亲自出手,小女子可真是万分荣幸。」正说之间,美眸忽瞥见无见,青松子和龙七却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不动,好像眼前发生的事根本与他们无关似的。
  花如嫣娇笑道:「三位掌门为何不一起出手,难道是瞧不起无忧宫么?」无见与青松子只是微笑不语,却听龙七懒洋洋的声音道:「明知杀不了你,为何要出手,老叫化我从来不做这亏本的买卖。」无见与青松子却是笑而不答,却好像是已默认一般。
  花如嫣笑道:「三位掌门倒是有些自知之明。」话音刚落,却听身后一名婢女怒声道:「我们无忧宫岂是怕死之辈,你们来的人越多越好,否则我们还嫌不够多呢。」
  话说之人却是一名绛衣少女,年纪不过十七八岁,柳眉朱唇,活生生一个美人胚子。
  适才众人的注意力全放在花如嫣身上,直到绛衣少女这一喝,才发现这两名婢女竟也是美如天仙,天知道无忧宫从哪里寻得这些美女。
  花如嫣欣然点头,道:「媚儿说得好,妃儿,你怕不怕?」右首那个青衣少女摇摇头,低声道:「不怕。」花如嫣微微笑道:「嗯,不怕就好。反正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二十年前他们用了下三烂的手段,咱们无忧宫才被他们有机可趁。不然真打起来,咱们可不会败给这些人头猪脑的大侠们。」三人在这里一唱一合,倒是全然不将各派掌门放在眼里。
  白凤仙冷哼道:「既然是即死之人,当然不会再在乎什么生死。」花如嫣笑道:「再说下去恐怕就到明天了,你们既然只在这里动口不动手,看来还非得小女子我开这头了。」
  话音刚落,燕如嫣玉手轻挥。双臂在半空划出一道圆弧,各派掌门顿觉眼前一花,一股极寒之气已直冲到自己。
  白凤仙大喝一声:「小心这妖女的寒冰真气。」诸人还未听到白凤仙的警告,那寒气已扑面而来。纵然诸掌门个个内功不凡,却也被逼的退了数步,这样本来围着花如嫣三人的圆圈便张开了不少。
  等他们回过神来。花如嫣三人却已飘出了这圆圈,如闪电般,飘出在大厅,几个起落,却已消失在院外的树林之中。只留下一片淡淡的桃花香气。伴着一声娇媚的笑声传来。
  各派掌门面面相窥,原来花如嫣甩出的这寒冰真气,根本不想伤人,目的不过就是逼开诸掌门,以便逃脱。不然,纵然他有天大的本事,也终究敌不过这十多位当世高手的围攻。不过单论这寒冰真气,能将三十多位武林高手同时逼退数步。而且能在这一刹那间跃出这数十丈之遥,花如嫣的功力恐怕已不在当世任何高手之下。
  无见合掌道:「阿弥陀佛。这花施主在这短短十多年间,竟能将内力增进到如此地步。哎,她若是正派中人,定会成为一代宗师。哎,可惜可惜。」白凤仙一跺脚,恨恨道:「在七大门派三十多个高手手中,竟能让她逃掉。
  真是丢尽了我们正派中人的脸。气死我了,」
  「我早已说过,这花如嫣的逃功天下第一,无人能比,这下你们总该信了吧。」说话的自然是酒丐龙七,他依然懒懒的斜坐在椅子上。提着酒壶,刚说罢话,就又仰起脖子灌了一大口酒。
  「你……」白凤仙本就是个火爆脾气,适才让花如嫣逃掉,已是一肚子的火,现在又被龙七的话说得更是火上浇油,可偏偏她是白凤仙,江湖鼎鼎大名的女侠,慕容山庄的女主人。不能发火,否则这寿宴可真是成了一场吵架大会了。
  她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骂出声来,恨恨的瞪了龙七一眼,扭身站回慕容玄天身边。
  慕容玄天却怔怔地站在原地,目光远眺着花如嫣远去的方向,仿佛在思索着什么。但这不过只不过在他闪过一会儿。脸上顿时又显出那种威严庄重的神情。
  「诸位掌门,今日本是老夫的大寿,不想竟发生这样的事,哎,老夫实在过意不去。」
  诸掌门自负武功高超,谁知今日众人齐手,也竟让花如嫣从他们眼皮子底下逃去,个个脸上已黯然无光。均是垂头丧气的返回自己的座位。
  一时间,整个大堂之内,竟鸦雀无声。白凤仙冷眼瞧着下面几十张苦瓜似的脸,低声咒骂道:「亏他们还是江湖中赫有名的名门大侠,原来竟是一群脓包。」她的话自然是说给慕容玄天听得,慕容玄天微微皱了皱了眉,示意她不要再多说话。白凤仙轻哼一声,退到一旁,不再言语。
  其实白凤仙说话虽低,但诸掌门内力高强,哪里有听不到之理,白凤仙的话虽然有些过激,却也说的是事实,再加上慕容庄主在江湖中的威名,所以也只好装做没听到,不过众人脸上羞得通红无比。
  在一旁一直沉默的青松子此时捋着青须,微笑道:「慕容夫人,倒不是贫道为诸位掌门护短,十八年前,无忧宫与我七大派决战华山之巅,当时六大派有一千四百八十三人,而无忧宫却只有区区三百多人,却能与我们苦战了三天两夜,虽然到最后无忧宫是凭着她们的迷药取胜,但在这三天三夜的苦战中,她们却还是杀了我们三百二十六人,无忧宫却只是折损了一百八十三人,无忧宫的厉害,可想而知。」
  青松子只是轻轻松松的说了几个数字,却已将堂内众多年青一辈的弟子们听得目瞪口呆,华山一役,实为正派的一大耻辱。是以各派掌门从不向弟子们透露半句。今日从青松子口中吐出真像,年青弟子们一来佩服青松子的记忆超群,二来实在是为无忧宫的厉害所惊倒。
  龙七呷了一口酒,道:「青松,虽然咱们正派是有些不济,但你也不必揭这伤疤。你让几位掌门哪还有脸去见自己座下弟子。」龙七说话一像是冷嘲热讽,但这句话却是大有道理。
  就在此时,从后堂忽然跑两条身影,却是尹剑平与丁玉情,只见两人神色慌张。一见到四下无声,赶紧躲在一旁。
  尹剑平悄声问旁边的一位小师兄:「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那位小师兄大约十来岁的年纪,显是刚入门的弟子。却是一脸的兴奋。凑到尹剑平的耳边,低声说道:「尹师兄,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刚才有一个大美人,一举手便将华山,青城的两派高手齐齐打倒。然后一眨眼便飞出了院外。再一眨眼便没了踪影,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美的美人,这么好的身手。」这位小师兄看来是兴奋异常,说话与无伦次。尹剑平简直听得云山雾罩,不知所云。
  白凤仙扭头瞧见两人,微怒道:「你们两个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尹剑平面色一红,刚要做声,丁玉情已抢口答道:「尹师兄和我刚才几年不见,在后院闲聊了一会儿。」
  尹剑平环顾了一下四周,却不见慕容琳的身影,心中不由一阵凄凉,看来小师妹真得是生气了。连师父的寿宴都没来。
  他念头刚起,却见慕容琳已从屏风后闪出。悄无声息地溜到众弟子身后。尹剑平一喜,刚想与她说声对不起。却见慕容琳冷冰冰的目光迎了上来。尹剑平刚要说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白凤仙瞧见慕容琳,微怒道:「死丫头,你跑到哪里去了。」慕容琳低头道:「我……我刚才去……去招呼客人去了嘛。」白凤仙似乎想到了什么,道:「萧寒哪去了。前几日不是还和你在一起吗?」尹剑平一听到萧寒两个字,心头竟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妒意。他深吸一口气,却瞥见丁玉情那忧郁的眼神看着他。他心头微微一震。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去瞧丁玉情。
  慕容琳面色微红,道:「萧寒他自己长着腿。我哪知道他去了哪里?」白凤仙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龙七见到四下无人做声,嘿嘿一笑,道:「怎么,老叫化这些说到诸位掌门心眼里了么?」
  司徒亮已按捺不住地跳了起来,吼道:「龙老头,你适才不出手帮忙也就罢了。本掌门念你也一把年纪,怕是一身武功早已忘得干干净净。但现在又对各派冷嘲热讽。难道你和无忧宫是一个鼻孔出气么?」龙七歪着头,笑道:「我与无忧宫一个鼻孔出气又如何,龙老头我倒是很想佩服你们华山派,可是刚才看到华山派不知哪个高手被花如嫣一脚踢出了八丈远。
  我实在是佩服不起来。」
  司徒亮一张脸已涨的如同被人勒住了脖子,通红无比。
  「龙……龙七……」司徒亮被气得就连说话都颤了起来。他刷的从身旁一名华山弟子身上抽出一把钢剑,直刺向龙七胸前。这一剑快的如同一道闪电,旁人根本无法看清司徒亮这一剑是如何刺出的,剑芒已直逼近龙七的胸口。
  慕容玄天大吼一声:「司徒掌门,不可放肆!」话音刚落,身影闪动,各派中修行尚浅的弟子只觉眼前一花。紧跟着只听「碰」的一声脆响。
  司徒亮面如死灰,手慢慢垂了下来,一把钢剑,竟只剩半截。另一截,却握在慕容玄天手心中。
  龙七似乎根本没有在意,眼睛忽然大亮,拍手叫道:「自从慕容庄主力敌东海龙王海无崖之后,我龙七再也没见过庄主你出过手了。想不到十多年了,慕容庄主你非但武功没有搁下,比起当年更是精进不少。」慕容玄天叹道:「龙帮主,你这多嘴的毛病什么时候可以改一改?」龙七哈哈笑道:「我倒是很想让我这张嘴只吃不说,可是五十六年都是这样过来的,这猛的让我改掉这个臭毛病,确实有点难。」慕容玄天摇摇头,又抬头面向司徒亮。冷声道:「司徒掌门,龙帮主这多嘴的毛病你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再者说,龙帮主再怎样说也要大上你一个辈分,你师父李青岚难道没有教过你要尊敬长辈么?」司徒亮低下头,明明一肚子怒火,可现在却怎么也不敢发出来。慕容玄的目光威严神重,司徒亮目光一迎上去,心中竟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他咬了咬牙。
  默不作声地退回到席间。
  慕容玄天将断剑递给华山派的一名弟子,朗声道:「诸位掌门,今日本是老夫六十大寿,本来只想请各派掌门喝杯寿酒,吃碗寿面。不想竟会发生如此之事。
  老夫心中着实有愧。」
  慕容玄天话音顿了一顿,接着说道:「二十年前无忧宫被我正派人士逐出中原。本想这魔教从此做便会在江湖中消失。谁曾想到二十年后无忧宫竟死灰复燃。
  哎,今后恐怕这无忧宫又要为害武林。」
  「慕容庄主……」在一旁一直默默不语的青城派掌门许天华起身道:「今日既然无忧宫敢来慕容山庄捣乱,看来这些年来无忧宫并未放弃称霸江湖的野心。
  咱们看来也要早做防备。」
  慕容玄天点点头,道:「这件事我们要从长计议,无忧宫经过这二十年,想必已恢复了元气,这次一定是有备而来,正如何掌门所说,咱们正派看来是要早做防备。」
  正在此时,就听厅外迎客弟子的喊声传了进来:「峨嵋派掌门玄音师太前来拜寿!」
  话音刚落,一名白衣尼姑已带着五名女尼进了来。
  白凤仙面色一喜,迎了上去,道:「玄音师姐,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白凤仙当年便是峨嵋天峰神尼所收的最后一名弟子,,深得天峰神尼宠爱。
  与这玄音师太便是同门师兄,后来白凤仙拜别师父,独闯江湖,闯下了一个「玉剑女侠」的名号。再后与慕容玄天结婚生子之后,便在家中相夫教子,再便是教导弟子们一些武功。很少再出慕容山庄一步。虽然也不时与峨嵋派中一些弟子打些交道,但却已有二十多年没有回过峨嵋山,今日见到师姐,怎能不喜。
  这玄音师太乃是昔年天峰神尼座下的大弟子,自三十年前天峰神尼退隐江湖,云游四海后,便当上了峨嵋派的掌门人。这十多年间,峨嵋派能够名震江湖,与少林、武当并驾齐驱。玄音师太可谓功不可没。
  玄音师太看来已有六十多岁,却依然神采奕奕,面色红润。见到白凤仙,也是一喜,道:「三师妹,十几年不见,你还是这样漂亮。哪里像已经有两个孩子的母亲。告诉师姐,是不是有什么驻颜良方,可别小气。」白凤仙笑道:「十几年不见,师姐还是这样爱开玩笑。」玄音也笑道:「哪里,三师妹你本来就是漂亮,老尼姑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说罢,她回眼瞧见了慕容玄天,笑道:「慕容庄主,咱们也可是十多年没见,想不到你还是这样精神。」
  慕容玄天面容微微一笑,向玄音师太略一行礼,道:「玄音师太这十多年来行走江湖,可就是不来这慕容山庄来坐坐,老夫还道你不肯赏脸来喝杯寿酒。」玄音师太微笑道:「既然是慕容庄主你的大寿,老尼纵然有天大的事,也非来不可。纵然不看你的面子,也要瞧在我小师妹的面子。」「老尼姑,你们峨嵋派来的真不是时候,刚才有一场好戏你可是没有福气瞧上。」龙七在一旁边饮着酒边道,脸上似已有了些醉意。
  玄音「哦」了一声,笑道:「龙帮主还是这样爱喝酒,恐怕你那降龙十八掌已醉得不知该如何使了吧。」
  慕容玄天抱拳道:「玄音师太有所不知,适才这里可是出了一件让你想都想不到的大事。」
  玄音道:「什么事?」
  慕容玄天道:「无忧宫的桃花仙子花如嫣来过这里。」听到无忧宫,玄音本来笑眯眯的脸顿时阴沉下来,沉声道:「看来无忧宫确实已卷土重来了。」


慕容玄天一疑,道:「莫非师太早已知晓?」
  玄音师太点头道:「大概数月前,我派一名女弟子奉老尼之命前往两湖一带办些杂事,路上却遇上了一件怪事。」
  慕容玄天道:「哦,不知是不是和无忧宫有何关系?」玄音师太点头道:「我那女徒见到了一个身披袈裟的僧人,正被几个妙龄少女围攻。那僧人显然是已经支撑了好久,却苦苦支撑,但那几位女子却好似不想取他性命,只是慢慢耗费他的内力。我那徒儿便出手相救,谁料不但没有救下那僧人,自己却也中了那些女子数掌,等到她被送回峨嵋时,已是只差一口气。」龙七灌了口酒,道:「玄音老尼,你说的可是你们峨嵋派的青萍女侠周浣君。」玄音一愣,道:「哦?龙帮主如何得之?这件事除我峨嵋,并无任何人知晓。」龙七哈哈一笑,道:「我龙七是何人,丐帮帮主,丐帮又是什么,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弟子有多少人,怕是老头子我都数不清,光是你们峨嵋山脚下要饭的,怕是十之七八都是丐帮子弟。你们峨嵋那点事情还能瞒得了我丐帮龙七。」玄音笑道:「对对对,贫尼怎忘了龙帮主乃丐帮帮主,丐帮一向人多,怪不得连朝庭都要忌惮丐帮三分。失敬失敬。」
  七龙嘿嘿笑着,灌了口酒,刚要再说几句,却听慕容玄天急道:「那几位女子莫非是无忧宫之人。」
  玄音点点头,道:「本来贫尼也只是怀疑,至到见到我那徒儿的伤势,乃是重了极寒之气,五脏六腑都几乎被霜冻。天下能将此寒气运用到如此地步。除了无忧宫的寒玉功。其它像西域鬼王的阴冥掌,长白山中木仙人的玄冰掌。都怕是没有这等即纯厚又阴寒的功力。」
  白凤仙皱眉道:「那……周师侄岂不是无药可救?」周浣君与白凤仙曾有过几面之缘,白凤仙对这位峨嵋弟子甚是看重,听到她身怀重伤,不免吃了一惊。
  玄音道:「索性那些女子的寒玉功还不到火候,我为她推宫过血,废了近半月时间。总算是捡回了性命,不过……她全身被寒玉功侵入骨髓,恐怕这武功是保不住了。」
  众人不免一阵惋惜,白凤仙叹声道:「想不到浣君竟会遭此厄运。」玄音笑道:「那武功废了也就废了,从今往后在峨嵋山上学学佛理,念念诗词,这不是比学武更痛快么?」
  玄音师太清风道骨,为人和善亲近,却是有当年天峰神尼的遗风。在坐众人顿时心生敬佩之意。
  玄音说罢,却听少林派的席间传来一个清朗之声:「师太,老衲可否问你一句话?」
  众人定眼瞧去,却是无见大师自坐席之间出了来,神色却略显浓重。合掌念道:「阿弥陀佛,不知适才师太口中那位僧人是何模样?」玄音忽然拍手道:「无见大师不提,老尼姑我还差点忘了此事。」说罢她便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上前递与无见,道:「那僧人临终前将这封书信交与周浣君,请她务必交与大师你。」
  无见一怔,道:「师太的意思是那僧人已经归天?」玄音点点头,无见接过书信,看到那信封之上赫然写着「无见师兄亲启」。
  面色不同一寒,低声道:「果然是无生的字迹。」玄音皱眉道:「大师可说的是少林戒律院首座无生大师。」无见不语,却是承认,玄音沉声道:「戒律院首座乃是少林执法之人,无生大师又德高望重,有何事竟能让无生大师亲自出山。」无见又是合掌念道:「师太也不必多问,此事乃我少林之事,不便让人所知。
  只是不知无生师弟的法身现在何处?」
  玄音见无见大师不肯相告,也不再多问,道:「无生大师的法身老尼我已差人送回少林。等方丈大师过几日回到少林,相信还可以赶上为无生大师超渡。」无见方丈谢过玄音,回到自己席位,白凤仙也拉着玄音坐在为峨嵋留下了席位。众峨嵋女尼分站身后。
  慕容玄天紧皱双眉,踱步回到自己的太师椅上。沉思了许主,才沉声道:
  「看来无忧宫果然是有备而来,不然凭花如嫣她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众多正派高手眼皮之下为所欲为。无生大师一身金刚不破的金刚护体神功,天下已无人能敌,竟会被几个不知名的无忧宫女子所杀。看来无忧宫的实力比起二十年前来,似乎更高了不少。」
  说罢,他眼神微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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