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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可待成追忆1-20[全]

夏日的骄阳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连地面都好像烧着了一般,冒着一股股青烟。这时,北京的街头上一个青年正行色匆匆的走着,身上还背着一个旅行袋,他刚从汕头坐火车来到京城闯荡,前路茫茫,不知将展现在他眼前的将是怎样的精采。这个人就是我啦。
  我正低着头赶路,边漫无边际的幻想着。“哎呀!”忽然一声惊叫在我耳边响起,一个黑影正正的撞在我的胸口上,我疼得一下子弯下腰去。
  “你没事吧?”一个温柔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那声音是如此动听,宛如黄莺嘤呤,竟使我一时忘记了疼痛,只见眼前这位女子正边用手抚摸着头部,边关切的问我。
  她大约二十上下,瓜子脸,眉毛细细的又弯又长,眼睛黑白分明,长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微微眨着,透视出一种聪颖皎洁的意味,最可爱的还是她的小嘴,微张着,粉红欲滴,让人一下子就想起红樱桃,忍不住就想一口咬下去。由于靠得太近,我甚至能闻到她嘴里散发出来那淡淡的香气,有点象花香,这大概就是人们说的吐气如兰吧。我不禁看得呆住了。
  “喂,你怎么样啦?”那女孩看我没说话,又问。那脸上大概是因为被我看得太久,悄然浮起了两片红晕,煞是可爱。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敛心神,向她说:“没事,没事,我刚下车,一时分不清东西南北,没撞疼你吧?”
  “没有,我也是正赶着去应聘,没看路才会撞到你。”
  “还是看看好点,我撞伤了不打紧,反正我是贱骨头,要是撞伤了这样漂亮可人的姑娘那可就罪过啦!”唉,真没办法,一镇静下来我那油嘴滑舌的本性就冒出来了。
  “嘻嘻,你这人真是的,还会说笑,我哪算得上漂亮哟。”
  “你要算不上漂亮,那朱茵和徐若瑄也只能算得上一般咯。”
  “哈,不同你说啦,我还赶着去应聘,再迟就赶不上了。”边说边顾自走了。忽然,她又回转头说:“你这人真风趣,拜拜!”
  我呆呆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竟连再见都忘了说。半响,我才回过神来,唉,怎么忘了问她的名字,我恨恨地拍了一下脑瓜。转念一想,刚下火车就碰上这么正点的女孩,看来这次我的北京之行没有选错,我重背起行囊,气宇昂扬的向前走去。北京,我来啦!
  在北京我是真正的孤家寡人,连一个朋友都没有,所以当务之急是找一个窝落脚。在找了N家中介之后,终于花了五百大洋在海淀区找了个小屋,六楼一房一厅,带卫生间,虽然偏僻了点,房子也破旧,但还算整洁,唉,谁叫俺没银子呢,有个窝住不错了,好多来北京闯荡的人都睡在马路呢!不知哪位名人说过,在北京,没钱的人走在路上,狗都不会睬你。这社会主义就是这样现实的啦。
  整理了一下小屋,好好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我就精神抖擞的踏上征途,去寻找我的衣食父母。在象无头苍蝇一样跑遍了京城无数大大小小的公司,点头哈腰的递上我的履历,应对各种刁钻的提问之后,终于有一家贸易公司对我比较满意,叫我明天再去,等老总面试最后拍板。我也终于能脱着疲惫的双脚回到我的小窝。
  天这时都已经黑了,我一头栽在床上,懒得再动一下,迷迷糊糊之中,我眼前竟浮现起今天邂逅的女孩。
  老实说,她并不是那种非常惊艳的漂亮,让人一见就立马敬礼的女孩,甚至可以说,她是那种你不仔细看会觉得很平庸的女孩,但当你静下心来,就会感觉得到她那种眉宇之间流露出来的妩媚,还有举手投足间散发的高贵气质,让人不禁想去亲近。
  慢慢的她的容颜在我的眼前越来越清晰,我清楚的记得她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短袖紧身T恤,束缚得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好像要跳出来似的,下身穿着一条浅蓝色的七分牛仔裤,脚穿着一双耐克波鞋,和她那将近一米七的身高,但非常苗条的身材真是衬到绝了,特别是她转身走路的样子,那被牛仔裤束得小巧又不失丰满的臀部随着啪啪的脚步声一上一下左右跳跃,伴随着脑后长长的马尾辨左右晃动,真个是婀娜多姿。
  我感到我的裤子慢慢地顶了起来……
  我迫不及待的冲上前去,一把拉住她,一个转身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左手环住她的小蛮腰,右手已经猴急的往她的T恤领口中直插进去。
  她的肌肤真是滑不溜手,如同丝绸一般,我的右手毫不费力便摸到了她的酥乳,不大不小,一只手刚好紧握,虽然还隔着胸罩,但我还是能感到她那里的弹性非常好,拼命想将我这侵略者的手弹开,我当然不会弹开,五指一合再往她的乳沟间一挤,便顺利的绕过乳罩封锁线,往那更高的山峰攀登,啊,我终于到达山顶,那峰顶的小蓓蕾正傲然挺立着,等待来客品尝。
  “啊!你在干什么,快把手拿出来!”女孩惊叫着。
  我不答她,只是张开大口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嘴,舌头象毒蛇一样顶开她的牙缝,与她的丁香纠缠在一起,我贪婪地吮吸着那琼浆玉液,只觉得一股芳香直渗入心扉。
  女孩的脑袋猛烈的晃动着,双手猛推我的胸前,试图摆脱我,但柔弱的小鸟又怎能逃离猎人的猎枪呢,我趁女孩双手不得闲,忙将右手抽出,向女孩下面的禁地进攻,女孩穿着一条超短裙,我不费吹灰之力便摸到那光滑的大腿,紧接着又向上滑行。
  啊,我的五爪正正的停留在传说中的桃花源口,一股湿湿的热气迅速从我的手传遍全身,女孩和我身体同时都颤抖起来,隐约中,我还听到女孩的口中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气声。
  时间好象停顿了片刻,我空白的大脑猛然记起任务尚未成功,手又自然从女孩的内裤边沿钻进去,稍长的中指这会占了便宜,最先冲进那从古至今引无数男儿竟折腰的宝洞,但也仅仅是进入了一小节便遭遇到强烈的拦截,女孩健美修长的大腿猛的夹紧,我的手顿时动荡不得。
  糟糕,我的左手连忙配合在女孩的腰肢骚了几下痒,女孩不由自己的咯咯笑了起来,两腿的力量也放松了,我的右手连忙抓住这稍瞬即逝的机会,中指长驱直入,深深的插入那肉团之中,那洞壁立时作出反应,如同婴儿的小嘴一般一放一收的吸着我的手指,感觉妙不可言。
  紧接着我的手指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探宝行动,开始艰难而顽强的在洞内进出搜索,那洞也变得越来越潮湿,越来越热气逼人,也慢慢地有粘滑的液体流出。
  这时候,那女孩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眼睛微眯着,脸庞涨得通红,鼻翳一张一缩的猛吸着气,好一幅春意撩人图。
  啊,我受不了啦,只觉得一直龟缩在裤裆中的小弟此刻膨胀得就要爆炸了,拼命的想顶破我的裤子,可是它还未练成破裤神功,当然无法出来,而我的两只手这时一只抱住女孩的腰肢,不让她逃脱,一只又深入腹地,被女孩的大腿紧紧夹住,怎么办呢?我真恨爹娘为何不多生一只手给我。
  奇迹就在这时发生了,女孩的双手竟然在此刻拉下我的裤链,握住我的小弟就一把掏了出来,我不无得意的想女孩大概在我的强大攻势下也意乱情迷了吧。
  久受煎熬的小弟终于获得自由,如毒蛇出洞一般立马露出了它那狰狑的面目,气势汹汹地挺立着。女孩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庞然大物,竟一时呆住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这当口,我潜伏已久的右手突然发动攻击,一把抓住那薄如蝉翼的内裤猛一撕,嘶啦一声,那内裤应声而裂,紧接着,我双手同时抱住女孩纤细的柳腰,一发力将女孩整个抱起。
  女孩突然受此惊吓,吓得啊的大叫一声,不由得张开双手抱住我,双腿也交叉盘住我的腰。^_^,我的脸上露出了猎人俘获猎物那种胜利的微笑。
  是时候了,我的双手放开女孩的腰肢,改为扶住女孩那弹性十足的臀部,任由女孩的身体缓慢地滑落。
  啊,抵住了,我的小弟准确无误的抵住了女孩的洞口,硕大的头部已经被女孩柔软的唇紧紧包围住,但前面好象遇到了顽强的抵抗,再也无法前进半步,饶是这样我也能感到我和女孩的身体同时激动得颤抖,一股热气从我的丹田升起,扩散到四肢百骸,那是任何文字都无法表达的快感,我的小弟这时暴涨了数倍,猛吸了一口气,我准备发起最后的攻击……就在这时,一道猛烈的光线刺痛了我的眼睛,啊……我揉了揉眼睛,使劲拍了拍脑袋,原来是在做梦啊,阳光都已经照到床头了。我不由懊悔不已,刚才要是动作快点就好了,搞到最后关头才功亏一篑,真可惜。
  转念一想,怎么今天才和人家见了一面,甚至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人家就已经闯到我的梦里来了,莫非是我太久没有碰女人了??还是冥冥中自有安排??
  可是偌大的北京城人满为患,哪有可能那么容易再撞上呢?最可恨就是我今天怎么象个傻子一般,撞上这么一个大美女也没问人家名字,要是真能和“她”来上一炮的话,少活十年我也愿意,罢了罢了,不要胡思乱想了。
  一转头,看见时钟,八点三十分了,猛记起今天还要去见工那,完了完了,要迟到了。连忙飞快起身,低头一看,小弟还气赳赳的抬着头,我伸手拍了拍它的大头,低声下气的跟他说:“唉,小弟,大哥没用,让你受苦了,等过几天有了MONEY再带你去泄泄火吧!”赶紧去面试要紧哦!


我一路小跑,来到位于海旁路的中发大厦,我要去见工的公司就在中发的十一楼,一看表,差两分九点,刚好赶得及。我整了整领带,站在电梯口等电梯下来,这时众多的白领们也开始赶来上班,一堆人跟我一起挤在电梯口。
  忽然,眼前一亮,一个身材高挑的丽人就站在我身边,她起码有一米七几,长着一副白皙的娃娃脸,头发却在头上盘起成少妇妆,让人难以猜出她的真实年龄,不过我估计应该是三十左右吧。
  我微微侧身,眼睛盯着她(姑且称之为少妇吧)的脸庞,试图看得真切些。
  哇,真不是盖的,肌肤白如雪,两道又弯又长的眉毛好像画上去的一般,点缀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和薄薄的红嘴唇,真是艳光照人,我不禁看得呆了。
  少妇这时也发现我在盯着她,但这样的美女大概都是生来就受惯了注目礼,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她用眼角扫了我一眼,嘴角一撇,好像流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来。我不禁心中来气,哼,长得漂亮就巴闭啊,目中无人,我最看不惯这种扮高贵的女人了,脱掉裤子还不是一样只有三个洞。
  想归想,眼睛却还舍不得离开,毕竟美女可不是天天都能撞上的。更何况孔老夫子都说过“食色性也”,我一介凡夫俗子当然免不了俗啦。
  这时我更发现了新大陆,真看不出那少妇高挑苗条的身段,竟然有一对毫不亚于叶子媚的车头灯,虽然她穿着一套黑色标准OL制服(就是那种非常合身,上面是女式西装,下面是短裙的白领服啦),但依然遮盖不住那两个大圆球,它们将少妇的衣服撑得满满的,好像随时要爆开似的,更要命的是从那敞开的西服领口还能看到那两座白花花高耸着的山峰夹击而成的乳沟。
  我感觉喉干唇燥,连呼吸都有点不太顺畅了。刚好“咚”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我连忙慌张地走了进去,急于上班的人群也哗的一下涌了进来,我一下就被疯狂的人群挤到了墙角,电梯又向上升起,被挤得像沙丁鱼一样的人们嘴里唧唧哇哇的骂着。
  忽然,我感觉前面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压着我的小弟,搞得好不舒服,前面的人这时也刚好转过头来,咦,竟然是刚才那个目空一切的少妇,那少妇大概也感到了下面的异常,转过头来看到我竟有一丝羞涩的神情。
  而我呢,大概也是脸红到脖子根了,因为我的小弟从昨晚到现在就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刚刚又饱吃了一顿冰淇淋,很不幸的我和那少妇又差不多都是一米七几的身材,可想而知我的小弟现在正抵在少妇的什么部位。我当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在这样的环境下,可想而知有多尴尬。
  恰在这时,电梯忽然咔的一声停住了,电灯也同时熄灭了,人们同时发出了啊的一声,接着就是一阵咒骂。不是这么巧吧,电梯会在这时坏了,我暗想。
  “这破电梯,一年不知要坏多少次。”
  “就是啊,坏那么久了,管理处也不修理,一年还要收那么多管理费。”
  人们议论纷纷。
  忽然,整个电梯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但仔细听去,却又有一点窸窸嗦嗦的声响,而这时我前面的少妇身体也在不自然的扭动,那圆圆的两片臀肉摩擦得我的小弟好不舒服,我甚至能感到它已经深深的插在了少妇的臀沟之间,当然还隔着两层裤子,但在这样的特殊环境下,真是无比刺激。
  我的脑海里不知怎地,这时无来由的想起了所看到过的各种描写电梯做爱的情色小说,并且组成了一幅幅画面在我的脑中飘过。我恍然大悟,刚才那窸窸嗦嗦的声音肯定是男士们在向女士大施禄山之爪,而我面前的这位少妇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正,肯定不知现在有多少位男士在趁机吃她豆腐啦。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当然不能错过,同时也是好奇的想验证一下这位美丽的少妇对周围的这群男人究竟有多大的吸引力,又有多少男人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保持正人君子的风度。
  我的双手这时已经不听使唤的往少妇的胸前扑去,我靠,摸到的竟然是两只手,而且又大又粗,一摸就知是男人的,而且旁边还有几只手也在拼命的加入,看来我是挤不进去了。
  我连忙转移目标,顺着少妇平坦的腹部往她的三角地带逐渐深入,他奶奶的,我忍不住骂娘,这里的交通更加拥挤,起码有来自四面八方的五六只咸猪手都在抢攻这战略高地,而少妇的双手也正紧紧的按在裙子上,徒劳无功的抵御着。
  看来此路不通,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转向后方,这儿真是块风水宝地,我又占据了最有利的地理位置,根本没人能跟我抢,我可以为所欲为。我的手悄悄地掀起少妇的短裙,按在了那两片丰满的屁屁上,哇,弹性十足,我差点就忍不住要拍打两下。
  隔着薄薄的内裤摸还不过瘾,我又再细细的探索,那少妇的内裤十分紧绷,应该是那种塑身内裤,边沿还有一圈花纹,将那肉都束得紧绷绷的,连我的手也很难插进去。当然,在这儿,我也不敢太放肆,少妇要是叫起来,告你一个性骚扰可不是玩的,不过吗,我也不会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怎么也得让我难受了一夜的小弟放松放松吧。
  我悄悄地拉下裤链,踮起脚跟,将小弟插入少妇的两腿之间,缓缓地抽动,少妇的双腿紧紧的夹着,好紧啊,夹得我的小弟好舒服,确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正当我闭目享受这份意外的甜点时,电梯忽然晃动起来,坏了,我意识到可能是电梯修好了,赶紧手忙脚乱的将被吓得垂头丧气的小弟收入裤囊里放好,整了整衣服,还好心的将少妇的裙子拉下抚平。刚做完这一切,灯也刚好亮起来,好险啊,我暗暗舒了一口气。
  我环顾四周,只见男士们个个面无表情的肃然挺立着,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好像刚才啥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不禁暗暗佩服他们,转变得可真是快,要不是几位白领女士们此刻还都满脸绯红,忙着整理稍显凌乱的衣服,不知情的人还真会以为没事发生呢。恐怕他们都是平时身经百战,训练有素吧!要是真能来这里上班,可就太爽了,我暗暗得意的想。
  再来看我面前的这位美少妇,她此刻正悄悄转身,面向墙壁整理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这下我可就看个真切了。她可真是惨,衣服上面的两个钮扣都被人解开了,就连乳罩都被人拉下了半边,有一半如羊脂白玉般的乳房都暴露出来,甚至还能看到上面几个红红的手指印,可想而知刚才有多暴力,不知是哪个家伙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看得我的眼睛都要冒火了。
  少妇整理完衣服,竟抬起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幅想吃人的样子。干吗呀,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又老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更何况刚才又不是只有我一人对你动手动脚,周围的男人可个个都有份。
  别看他们此时个个装出坐怀不乱的样子,恐怕平时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你弄上床,听你在床上淫叫呻吟,甚至把你做为他们手淫的对象。刚才有那么好的机会,他们当然是要狠命地赚一把了。虽然刚才我也是过分了点,可你也不能把帐都算在我头上吧。
  再看周围的男人个个抿着嘴偷笑,哼,得了便宜卖乖,还在这里幸灾乐祸,我不禁心中来气。等着吧,待我这美少妇钓上手,看不把你们这群家伙给活活气死。


我正胡思乱想着,电梯已经到了十一楼,一群人鱼贯而出,美媚们争先恐后的落荒而逃,犹如做贼被人发现一般,男士们不由得发出了会心的微笑,我可顾不了那么多,走出电梯,抬头寻找着“南天贸易公司”的牌子。那可是决定我能不能在这京城繁华之地生存的饭碗啊!要知道,在这啥都贵得要命的地方,俺的荷包可只够坚持十来天。
  哈,找到了,原来躲在通道的最后面,看样子规模还不小,迎面就是刻着“南天贸易公司”几个烫金大字的屏风,走进去,是两边一字排开的办公桌,大概有十来张吧,有几个人正在埋头工作着。听见有人进来,个个抬起头来看我。
  哇,一眼望去环肥燕瘦,虽不是看得太清楚,但还是能分辨出都是些美女,长相惊艳者有之,风骚媚骨者也有,而且年纪都只有二三十岁,到哪去找这么多的美女出来啊,看来这回撞大运了,只是有点奇怪,这公司怎么都是女的啊。
  这时一个年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长相清纯的女孩跑上来问我:“先生,请问您找谁?”
  “哦,公司通知我今天来面试的。”我答道。
  “总经理现在不在,要不您先见见我们的财务总监吧,她也是负责这次招聘的,您请往这边来。”
  我跟着女孩来到一间挂着财务总监的办公室,女孩敲了一下门,说道:“林姐,应聘的人来了。”
  “那你叫他进来吧。”里面传来了清脆的声音,十分好听。
  我暗想,有这种声音的女孩就算丑也不会丑到那里去,只是不知道有多老了,反正公司有这么多美女,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为了每天能看到那么多的美女,就算要我在这当个洗厕所的我也干。
  我下定决心,坚定的走了进去。一个女人正低着头边忙着在办公桌上写东西,边对我说:“请坐。”
  我就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时,那女人也停下手头的工作,望向我。
  “是你!”我们俩几乎同时叫出声来,真是冤家路窄,这位林姐竟然就是刚才在电梯里给我凌辱的美少妇!这下完了,完了,我暗暗叫苦不迭,天下事怎么会那么巧。
  还好,我生就临危不乱的性格,很快就镇定下来,忙双手递上我的履历,并自我介绍说:“我叫具往昔,是来应聘业务员的。”
  “不用说了,你不符合我们的要求。”林小姐一口回绝。
  要是往时,这样的情况,恐怕我早就识趣的告辞走人了,但这回可不同,为了这公司那么多的美女们,死皮赖脸也得做一次了。我说道:“林小姐,您怎能连我的履历都不看一眼就说我不符合要求呢,礼貌上起码也得看一下再回绝,好让我死得瞑目吧。”
  林小姐被我拿话压住,不得已装模作样的拿起我的履历随便翻了翻,就说:“看起来你的经历倒是满符合我们的要求的,可是我就是不想请你啊,这公司召人的事我说了算,这回死得瞑目了吧?”
  我一听这充满挑衅的话,不由得火冒三丈,恶向胆边生,好,既然你非要针对我,我也就撕下脸皮了。这样一想,我反而有点无所谓了,我慢条斯理的对林小姐说:“你这摆明了是针对我嘛,是不是刚才在电梯里您认为我……”
  “住口!”还未等我说完,林小姐就气急败坏的截断我的话。
  “哼,您想不想我将刚才的事说给外面的美媚们听啊,您要是不请我,我可难保管得住我这嘴巴。”我一看捉住了林小姐的软肋,不由得寸进尺。
  “你……你……你这无赖!”林小姐气得脸都青了,连话都说不完整,“我就不信你敢说,更何况你就说了她们也不见得会……会相信。”
  “哦,是吗?”我脑子飞快的转动,在想有啥办法让这可恶的美少妇就范。
  恰在此时,一个胖子闯了进来,说道:“林小姐,你们在干嘛呐?”
  “哦,黄总,他……他是来应聘的。”林小姐边答边把手指向我。
  “那把他的履历拿给我看看。”黄总说。
  林小姐不情愿的把履历拿过去。黄总详细的看了一遍,“条件不错嘛,有做过三年的贸易经验,很合我们的要求,先安排他跟小赵跑跑报关。”
  “可是,可是,他不太合适吧。”林小姐还不甘心。我呢,暗爽到心里笑开了花,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刚来北京,不熟悉环境,恐怕做不好。”这个恶婆娘,居然还硬要搞破坏。我的心不由得又调到了嗓子。
  还好,黄总说:“有哪个是生下来就熟悉环境的,我当年不也是赤手空拳出来打天下的吗,何况我看这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材,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我一看就喜欢,我看人不会错的,先留下来干干再说。”
  “他样子是长得一表人材,可他……可他……骨子里可是……可是……”林小姐还想说什么,但声音越来越小,终究是说不出口。
  黄总狐疑地问:“可是什么?”
  我连忙拿捏时机,岔开话题对黄总说:“多谢黄总赏识,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同时又转头对林小姐说:“林小姐是想说我骨子里也透着精灵呢,林小姐您说是吗?”边说着我边把嘴靠近林小姐的耳边低声说:“您不会是真不信我敢把刚才电梯里的事说给外面的人听吧?”
  林小姐含羞带怒的望了我一眼,可嘴里说出的却是:“是的,是的,我想说的就是这小子骨子里也透着精灵。”
  “那就这样决定了,你现在先带他出去介绍公司的人给他认识。”黄总笑着说道。
  哈,我终于大获全胜。
  林小姐便带我到外面,指着一位剪着齐耳短发的女孩说:“这位就是跑报关的小赵,有啥不明白的就问她好了。”说完就顾自转身扭着个丰硕的大屁股一摇一摆的走了,把我晾在那儿。
  我也不再管她,赶忙上前讨好赵小姐,我说:“赵小姐,您的皮肤保养得可真是好啊,白里透红的一点瑕疵都没有,能跟您这样的美女共事真是我的荣幸,能告诉我您的芳名吗?”
  赵小姐脸上笑开了花,“是吗,很多人都说我的皮肤好,我都不太相信呢。
  我叫赵剑虹,你就叫我阿虹行了,你呢,该怎么称呼你好啊?”
  “我叫具往昔,我的朋友给我起了个外号叫翻江蛟,不过你还是叫我小昔亲切些。”
  “哈哈哈,”赵剑虹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的名字怎么起得那么奇怪,叫做具往昔,我还是叫你小昔吧。”
  “关于这个名字吗,是有一个典故的,等有时间在说给你听,你现在先介绍一下公司的情况给我听吧。”
  阿虹说:“好啊,其实公司不太复杂,黄总和林总监还有我你都认识了,剩下的也就八个人,那边年纪较大还带着眼镜的两位是琼姐和玉姐,负责会计出纳,小王,小张,小刘,小肖这四个是跑业务的,小玲则负责公司的文书工作,至于小琪吗,也就是刚才去门口迎接你的那位,则是负责接待来宾的,也是刚从学校毕业不久,来我们公司工作也只有两三个月时间。”
  阿虹边说边用手指点给我看,一边还自言自语:“除了黄总外,你可是我们公司唯一的男同事呢。”
  我边听边点头,心里乐开了花:这回恐怕是黄鼠狼闯进鸡窝——精尽人亡呢。这一寻思,差点就得意忘形露了馅。
  “喂,你怎么啦,看傻了。”阿虹推了我一把,我豁然惊醒,连忙将差点流出嘴边的口水使劲咽下去,掩饰道:“哦,没什么,我是看这公司的人,个个都象阿虹你一样青春亮丽,风姿琸约,我在寻思着,公司是不是该改名叫国色天香楼才恰当呢!”
  “看不出你这样子挺老实的倒这么油嘴滑舌,逗人喜欢啊!”阿虹说着笑弯了腰。


这样呢,我便开始正式上班了,虽然林小姐还是对我不理不睬,但经过几天的接触,我同公司的其他人也渐渐熟悉,大家开始有说有笑,我有时也说些不咸不湿的笑话,惹得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有了点暧昧的气氛。但我发现,当我们谈笑时,小琪总是一个人静静地躲在旁边,似乎同大家不太合群,偶尔插句话也是小心翼翼地,一幅清清纯纯欲语还羞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我对小琪有了莫大的兴趣,经过多方了解,我得知小琪的全名叫成安琪,是北京人,今年18岁,刚从北京师范学院毕业。
  对于这种刚才学校毕业踏入社会的小女孩,最是容易受骗的了,况且看她那一说话就脸红的模样,恐怕连男人是怎么样的都不知道,在这色欲横流的社会里可算得上稀世珍宝了,这样的宝贝我当然不能错过啦,我决定就从她身上下手。
  因此,一有空我就对安琪关心的嘘寒问暖,教她怎么待人接物,没几天工夫下来,安琪就已经整天“昔哥长,昔哥短”的绕着我的身边转,简直把我当成偶像般崇拜。
  这天,我正假意给安琪看手相,拉着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给她大谈爱情线谈得不亦乐乎时,阿虹忽然急匆匆地叫我:“快,跟我一起去一下海关,我们有批货给海关扣押了。”
  “怎么回事啊?”我边问边赶紧同阿虹奔向海关。
  “刚才海关稽查科的廖科长打电话来说,我们刚申报进口的一批塑料手续不全,有走私嫌疑,叫我们过去接受调查。”
  我对于进口贸易的猫腻也算略有所知,只是这种生意一般都是上下打点好的,照理是不会有意外发生的,于是我又问阿虹:“那我们这批货是不是走私进来的啊?”
  阿虹说:“这批货是用低价的原料单报批,实质上进口的是高价原料,这也是走私的常用手法,我们公司也一向都是这样做的,廖科长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从来未曾出过岔子,这次不知怎么搞的。”
  “哦,原来如此。”我的心忽然纠紧了。
  出了门,我坐上阿虹的桑塔纳小轿车,一路飞奔,眨眼间,我们就到了海关大楼,阿虹轻车熟路的领着我往五楼稽查科的办公室走去,在一间写着科长室的门前停住了脚步,敲了一下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我和阿虹便走了进去。
  阿虹急声问:“廖科,究竟怎么回事?”
  “哦,小虹你来啦,先坐下,不要着急慢慢来。”廖科边说边望向我。
  我也打量着廖科,只见他大约有五十好几,五短身材满面红光,秃了大半个前额的头顶仅剩的几根头发抹得贼亮,还顶着一个大猪肚,一副标准的官僚嘴脸。心里虽然厌恶,但我还是得陪着笑脸向廖科长打招呼,“廖科,您好,我叫小昔,刚来公司上班,以后还得廖科多多关照啊。”
  “嗯……不错,有前途,年轻人要好好干啊!”廖科长打着官腔对我说,眼睛却色眯眯的盯着阿虹看。
  阿虹今天穿了一件低胸的白色紧身衬衫,虽然外面还披上了一件风衣,但并没有拉上,还是隐约能看到里面性感的黑色胸罩,那做得小小的两片布片并不能完全包裹住阿虹高耸的胸部,有一半的春光乍泻,撩人遐思。更吸引人的是两条丰腴的长腿,在黑色薄如蝉翼的长裙中若隐若现,似乎都有一种引人犯罪的气息扑面而来,连我都看得受不了。
  “廖科,那件事究竟怎么样了。”阿虹娇声娇气的对廖科说,同时还把身子靠在廖科的身上,高耸的胸部还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廖科的胳膊。
  这老色狼眼睛一下子就布满了血丝,一只手假装扶住阿虹,另一只手却迅速的插入阿虹的风衣里面揉着那丰满的乳房,嘴里还假惺惺的说:“这件事还要研究研究,不过有我在,你不用怕,天大的事我都给你搞定。”说完后,眼睛望向我,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我当然识趣,连忙起身对廖科说:“我突然肚子痛,去一下厕所先。”就起身告辞了。
  刚出了办公室,里面就已经传来了阿虹压抑的“嗯……啊……不要这样嘛”
  的声音,傻子都知在干什么,我不由叹了口气,可怜一朵鲜花就要被糟蹋啦。
  外面空无一人,大概都跑去货场验关了吧,我独自坐在长椅上,越想越不是个滋味。这些老不死的,仗着手中有点实权,打着人民公仆的幌子为所欲为,平日里个个道貌岸然,背地里个个男盗女娼,七老八十的还能将阿虹这样美貌的妙龄女子玩弄于股掌之中,可怜我等无权无钱的小百姓却只能暗地里打飞机,呜呼哀哉。
  我就这样漫无边际的想着,忽然耳边传来了“啪啪”的类似拍打肉体的声响和阿虹“求求你,不要啊!”的声音。
  我脑中忽地闪过阿虹那玲珑剔透曼妙的身体,眼前仿佛浮现出阿虹那光洁的身躯正被剥得一丝不挂,青春逼人的身体发出耀眼的光辉,廖科“嘿嘿”淫笑着欣赏即将到手的猎物,肥胖臃肿的身躯将阿虹压在身下,生满老茧的粗手在阿虹细嫩的肌肤上肆意蹂虐,将阿虹丰满的乳房随意变幻成各种形状,而阿虹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声。想到这儿,一股难以抑制的妒火嗖地窜上脑门。
  趁这当口四下无人,我悄悄起身来到廖科的办公室门口,门内又清晰的传来了“嘶啦,啪啪”的声响,还有阿虹带着哭音的求饶声:“廖科,求求你,不要啊,啊……好痛啊……”
  我再也忍受不住,掏出身份证往门缝一插一拨,门便开了一条缝,我忙将眼睛凑上去往门内偷窥,同时从兜里掏出了手机。这一看,我的鼻血差点就留下来了。
  只见阿虹被整个横放在廖科偌大的办公桌上,那件白色的衬衫被卷起推到了上面,就连黑色的乳罩也已被撕裂,只剩一根带子还挂在手臂上,露出了两个有如馒头的小山峰,山峰上的两个小蓓蕾也正巍然耸立着。
  而廖科那肥胖丑陋,皮肤松松垮垮,甚至还长满难看的老人斑的身子正站在办公桌前,裤子早就掉到了地上,一根难看的腊肠(或许该称为老虫子才对)还软不拉矶的吊着。
  但这好像丝毫没有影响到这个老淫虫,他双手敏捷的抓住阿虹纤细的两只脚跟,将它们抬到肩膀上,头猛地往阿虹两腿间的三角地带栽去,发出了“啧啧”
  的声响,边品尝还边含糊不清的说:“年轻美女的逼就是正啊,连流出来的水都是香甜的,啧啧……”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阿虹的裙子早就被卷到了腰间,两条修长的美腿在半空中伸得笔直,脚趾头用力卷在了一起,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挂在脚跟处随着廖科的动作晃晃荡荡。年轻光鲜的胴体和苍老肥臃的猪猡如此不和谐的融为一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构成了一幅无比淫秽的画面。啊,我受不了啦,我感觉我的小弟在裤中昂首冲天而起。
  正在我思虑应该怎么办才好时,耳边又传来了更响亮的“啪啪”声。阿虹几乎是哭着说:“廖科长,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好痛啊,不要再打了,呜呜……”
  敢情这老家伙是个虐待狂啊,我很奇怪,便大着胆子将门开大了点,这回我看清了,廖科举着硕大的肥手正一下下的拍打在阿虹稚嫩的身子上,阿虹原本洁白无暇的皮肤上此刻到处充满了红色的五指痕,更惨的还是胸前那对小可爱,被打得像熟透的红苹果,似要滴出血来。
  廖科那老淫虫得意的看着美貌的少女在自己身下无助的挣扎,又张开血盆大口将阿虹的乳头叼住,阿虹又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
  这时的阿虹,头发凌乱,身体痛苦的扭动着,双手在空中无力的挥舞,一行行晶莹的泪珠从眼里不停滚落,如暴雨梨花,我见犹怜。眼见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被这老怪物折磨成这副模样,我的心一阵痛,拳头都要攥出血来了。
  这时,忽听廖科一声狂喜的大叫,“啊,我的家伙又能勃起啦!”接着又对阿虹说:“知道吗,我的鸡巴已经好久硬不起来啦,可自从上次见到你这小美人之后我就又有了想干的冲动,可你这狡猾的小娘们每次都借故逃脱,搞得我的心痒痒的。
  嘿嘿,这次终于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我看你这回还怎么从我的手心溜掉。
  他妈的,老是在老子面前扮高贵淑女,连奶子也不让老子摸一下,这回还不得乖乖地听老子摆布,老子就不信你还是处女不成,刚刚还不是只亲了几下就连淫水都流下来了。
  老子等这个机会可等得太久了,这回要不把你的穴插烂,老子的姓就倒过来写。只要你乖乖的给我打一炮,我保证你们的货明天就能放出来,要不然,你就和你的黄总一起洗干屁股准备坐牢吧!快,小骚货,把嘴张开,我真想看看你这小嘴含住我的鸡巴的模样。”说着,就将稍微有了一点生气的鸡巴凑到了阿虹的小嘴前。
  阿虹这时不知是被廖科的这番话吓到了,还是刚才被打怕了,已经完全屈服在廖科的淫威之下,她哽咽着对廖科说:“只要……只要你不要再打我了,随便你想怎样都成。”
  完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就要被这禽兽糟蹋了,我不无怜惜的想。谁知廖科竟然说:“不打你,那怎么成,我就是要在你这迷死人的胴体上留下我的印记,我就是喜欢听你在我的拍打下发出求饶呻吟的声音,看你还怎么扮高贵大方。”说完就又在阿虹丰满的屁屁上啪啪两下,阿虹自然又是一阵叫痛声。
  可老淫虫似乎越听哀叫越兴奋,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又一把捉住阿虹的头发就提了起来,说:“还不快给我舔鸡巴,是不是嫌打得太轻啊!”
  阿虹这时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儿,闻言竟双手捧住了那鸡巴就要往口里塞,可也许是那鸡巴实在太丑陋了,黑不溜秋的还有皱成一团的包片,还没送到嘴边,阿虹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这下可惹恼了廖科,他扬起右手朝阿虹的俏脸左右开弓就是两下,骂道:“臭婊子,竟敢嫌老子的鸡巴腥,还想扮高贵啊,我今天就是要打到你乖乖的服侍好我。”说着就是盖头盖脸一阵猛打。
  阿虹无处躲避,只是哭着求饶:“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了啊!
  呜呜……”
  真是惨,这老变态,有美女送上门来给他玩还变着法儿这样摧残她,简直就是暴敛天物,我都想玩还玩不到呢。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美人儿被一头恶狼凌辱无动于衷,我还算个男人吗?越想我的心理就越不平衡,一股怒火烧坏了我的大脑,算了,反正我也是贱民一个,大不了再流浪它乡,豁出去了!我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大喊一声“住手”。
  我的突然出现,吓坏了两人,更可笑的是廖科刚刚还气势汹汹的鸡巴一下子就给吓软了,脸色也吓得铁青,我想,这样一吓,恐怕这老淫虫以后都玩不了女人了吧。
  再看阿虹,给吓得傻傻的不知所措,连衣服也不知穿上,那白皙的乳房给捏得有几处青紫,一边还有一圈牙印,带着泪痕的俏脸也有几条红色的指痕,看得我的心都痛了,我忙走过去,将衬衫给她拉下来,搂着她说:“不要怕,一切有我呐。”
  廖科这时也缓过气来,手指着我问:“你进来干什么,快给我滚出去?”
  我理直气壮的答道:“我听见你想强奸这位小姐,所以进来看看。”
  “笑话,强奸,这可是她自愿的,不信你问她。赵小姐,你可要记得还有批货在我手上呢!”廖科不愧是在官场上打滚了那么多年,紧要关头还能镇定自若地威胁阿虹,而阿虹也知事关重大,不情愿的点了点头,低声说:“是的,是我自愿的。”
  “听见了吗,还不给快给我滚出去。”廖科得意洋洋地说。
  我一时也愣住了,怎么办,事已至此,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我掏出手机,对廖科说:“不要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你不就是扣住了我们走私的一批货吗?可你刚才利用职权要挟赵小姐的话都被我录下来了,传出去恐怕你也得跟着坐牢吧。”说完,我按下手机放给廖科听。
  廖科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嘴也哆嗦着说:“你究竟想怎样?”
  有了把柄在手,我说话也大气许多:“你给我听好了,你必须马上向赵小姐道歉,还有就是得把我们公司的货放出来,不然,你就等着公安局的人来吧。实话告诉你,我反正刚来这公司,有啥事我也能推得一干二净,再说了,我一介流氓啥都没有,就算有事也不怕坐几年牢。你可就不同了,身居高位以权谋私外加强暴妇女,恐怕传出去连你的儿女都要盼你死。”我故意装出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对廖科说。
  这也是我在社会多年打滚得出的经验,我深知有钱的怕有权的,有权的怕不要命的这个道理。别看这些官僚平时个个趾高气扬,一有痛脚给人捉住,那可是比谁都怕死。果然,廖科立时就陪着笑脸低声下气的对我说:“兄弟,你们的货没问题,我明天就叫人给发了,这录音你就给销掉吧,我保证在也不对小赵无礼了,这样行吧,要不我给钱跟你买也行。”
  “嘿嘿,没那么容易,你先把事办完了再说吧,现在先跟阿虹道歉。”我说。
  “是是,赵小姐,对不起啦,刚才多有冒犯,请你原谅。”这只老狐狸,转得可真是快,我不禁暗暗佩服。
  得理需饶人,我也不想逼狗跳墙,便搂紧阿虹对她说:“算啦,我们回去吧。”说完,就和阿虹走了,剩下廖科那老淫虫独自在那里捶首顿胸。


我终于带着阿虹逃离了廖科的魔掌,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办公室。走在通道上,阿虹情绪依然未能平复下来,一路哭哭啼啼的。我只好一手搂着阿虹,一手不断地帮她抹去眼泪边安慰她。
  这时,迎面有三三两两穿着海关制服的年青关员走了过来,一看见我们,个个眼睛瞪得像要掉出来似的盯着我们看,面红耳赤像发情的公牛般。我正感诧异,谁知又过来了一个打扫卫生的老太婆对我指手画脚,说道:“小伙子,真是造孽哟,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折磨成这样。造孽啊。”
  我这才仔细打量起阿虹来。喔,天啊,刚才只顾忙着带阿虹离开没仔细看,这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阿虹原本就属于那种艳光四射带点野性美的女孩,又刚刚经过一番暴虐,几缕湿漉漉的秀发粘在犹满带泪痕的俏脸上,散发出楚楚动人的神态。
  更要命的是由于刚才猛烈的挣扎,阿虹的白色紧身衫都被汗水湿透了,而原来的胸罩早被撕裂了,所以并没有戴在身上,被廖科拍打得比平时肿大了许多的两个半球形的乳房紧贴着湿透的白衫若隐若现,更勾勒出了顶端两个乳头的诱人形状。
  而底下的情形也好不了多少,黑色的长裙粘乎乎的贴着阿虹修长的美腿,将阿虹曼妙的身材展现无遗,全身上下透发出淫猥的气息,连我也看得起了凌虐的兽欲。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些男人一看见我们就像发情的公牛,不过最可气的就是我无辜做了替罪羔羊,无端被个老太婆骂了一餐。气归气,还得想个法子,要不然这副模样走出海关的大门,恐怕明天就会成了娱乐版的头条。
  我附耳在阿虹的耳边跟她说:“阿虹啊,你这副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啊,我们还是先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好吗?”
  阿虹早就没了主意,听得我说,只是点了点头便跟着我进了洗手间。我捧起一把水帮阿虹洗了洗脸,又拿出纸巾给她擦去残留的泪痕,阿虹便又回复了秀气的模样,如此近的看着阿虹的俏脸,我的心不由一阵阵地荡漾。
  这时,门外忽传来‘咚咚’的脚步声,还有一个男人的低声咒骂:“他妈个逼,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坏了老子的好事,真他妈的晦气。”天,是廖科的声音,我连忙拉着阿虹的手进了厕格里,将门关上。
  廖科这时进来了,嘴里仍骂个不停:“凭个录音就想让老子就范,等着吧,看老子怎么修理你。”这个老不死的,看来还有毒招啊,我不禁腾起了一股怒火,还想再听听他说些什么,但鼻子却闻到了一股股的幽香,惹得我热血澎湃,不禁去搜寻香气的来源。
  哦,原来这香气是从阿虹的身上飘出来的体香啊。我好象这才感觉到阿虹的身子同我紧贴在一起,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胳膊,带来异样的感觉。而阿虹的脸上却又如受惊的小白兔一样显得惊慌失措,眨巴着双眼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仿佛在乞求我的保护。
  美色当前,我再也忍受不住,一转身就将阿虹抱了个结实,手也不客气地就按在了阿虹挺拔的乳峰上揉捏,阿虹吃惊的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我忙一手掩住她的嘴巴,压低声音跟她说:“不要叫,廖科就在外面,你是不是想让他发觉再将你带回办公室去啊?”阿虹惊恐地连连摆头。
  我也不管她那么多了,张嘴就含住了她的樱桃小嘴,贪婪地缀吸起来,手也开始转移目标向下游去,顺着平坦的小腹直接就插进了她的内裤中。
  阿虹的双腿立时条件反射般的夹紧,好爽啊!手刚一触及禁地就有一种滑溜溜粘乎乎的感觉,仿似被露珠打湿的杂草,指尖触到了一个小豆豆,一阵颤动,立即又有温热的泉水涌出,阿虹的身子也不住扭动,大腿的力量放松了些,我的手指忙趁机深入,指头的一截已经进入了阿虹的桃花洞中。
  阿虹这时口中发出了“嗯”的一声娇吟,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试图摆脱我的侵入。但脸上却一片潮红,媚眼如丝,分明露出了一幅享受的神情。
  我得意极了,附近阿虹的耳边低声说:“看不出你还真淫荡耶,刚刚给那老头子那样子搞法,底下还湿得一塌糊涂,真不知早先那痛苦的叫声是不是装出来的。”说完,索性将手拿出来伸到阿虹的面前,指尖中还带着一丝粘液,刚好就滴在了阿虹的嘴边,连我都闻到一股腥腥的味道。
  阿虹被我这样的羞辱气得娥眉倒蹙,可又不敢出声,只好用手猛推我以示抗议。可她的纤纤玉手又怎能推得动我呢?我不理她,又将手伸进她的衣服中捉住了那对饱满的乳房,好大哟,我的手掌竟然还盖不住。接着我又用两只手指一夹,便夹住了小巧的乳头,小小的乳头在这刺激下显得更加挺拔,我甚至能感觉到就连周围的乳晕也在充血变硬。
  这时阿虹忽然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痛苦呻吟,双手猛地使劲捉住我的手臂,长长的指甲都陷入了我的肉里,疼得我的手都不敢再轻举妄动。
  我心中不禁泛起深深地挫败感,明明刚才她显得十分享受的啊,怎么一转眼就这么抗拒呢?可恶的是廖科那老不死的还在外面磨磨蹭蹭,害得我不敢硬来,一时手便停留在阿虹的酥乳上进退两难。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阿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求求你不要在弄人家那里啦,那儿还好痛啊!”
  我恍然记起阿虹的酥乳刚被那老不死的暴打过,肯定还疼得很,难怪她会拼命阻止我,我不禁很想仔细看看阿虹那对酥乳被虐后的模样。便对她说:“噢,真对不起,我忘记了你刚被打过,弄疼你了吧,快掀起衣服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了。”
  但阿虹死也不肯,我只好对她说:“既然你不肯让我看上面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但你得把内裤脱了,让我好好的摸摸下面。”阿虹沉吟不语。我着火了,就再威胁她:“快点,摸你一下又不会少了二两肉,再磨磨蹭蹭的信不信我把门打开,让廖科那老东西进来帮你脱。”
  这招果然奏效,阿虹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蹲下身去将内裤脱了下来,两眼还怨毒的望着我。我可不管她那么多,一看到她那条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我就两眼放光,一把将它抢了过来,薄如蝉翼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还带着些许热气,惹得我兴奋不已。拿到鼻端猛吸了口气,一股美女特有的体香扑面而来,还带着一股子骚味。啊!我的小弟受不了啦,胀得生疼,迫切的需要发泄。
  我忙将阿虹的内裤胡乱的塞进裤兜里,一手早已猴急的朝阿虹已露真空的桃花源伸去,这回毫无阻碍直接按在密壶之上,感受又另有一番不同。我能清楚地探测到阿虹两片花瓣的形状,感受它如何在我手指的爱抚下逐渐膨胀开花,让人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可是我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再没有耐心去慢慢探究,何况残存的理智还告诉我,这可是在国家机关,给人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于是,我就忙将小弟从裤里解放出来,又将阿虹一把抱起使她的身子紧贴着我,小弟弟就在底下昂首以待,预备让阿虹“自动献身”。可阿虹并不愿配合,她的两条健美的大腿强有力的夹住我的腰,双手紧紧抱紧我的脖子,就是不愿落下来。
  正僵持不下之际,突然有人敲门,一个老婆婆的声音叫道:“谁在里面搞那么久还不出来啊?都下班了,我要打扫厕所啦,快点!”
  我一下子愣住了,兴奋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好万分不情愿的放下阿虹,对老婆婆说:“我拉肚子那,就要好了,你先出去等一会吧。”
  门外传来了老婆婆远去的脚步声,我探头看了一下四下无人,忙拉着阿虹的手溜了出来。阿虹急声说:“我内裤还未穿上啊,快把内裤还给我,这副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嘛。”死拖着我的手不肯走。
  想要回内裤,那怎么行,这可是我的战利品,今天吃不到肉味就够倒霉的了,留着条内裤今晚回去打飞机也算安慰安慰,我暗忖。
  主意打定,我回头奸笑着对她说:“怕什么,外面不是还有裙子吗,谁会知道你没穿内裤?再说,你就不怕老婆婆回头看见你跟我一起躲在厕所里那个?”
  阿虹无奈,只得跟着我走了出来,一路东张西望生怕撞见人。看她那慌张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发笑。还好,来到停车场并无撞见一人,我跟阿虹说:“还是我来开车吧。”就坐上了驾驶位。
  阿虹上了车,长吁了一口气,总算镇定下来。这时天已渐渐黑了,我将车开上大路往公司方向飞奔,心里也暂时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谁知,这时阿虹镇定下来,倒数落起我的不是来,她恶声恶气的说:“看不出你长得好眉好貌的,其实却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趁机就想强暴我。待会回到公司我就告诉黄总,看你怎么死法。”
  我一听就火了,猛一下急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恶狠狠的盯着她说:“怎么啦,好心还遭狗咬啊?要不是我救你,你还不是早就被廖科那老变态的给干了。
  就算真给我打一炮怎的也强过给那变态佬虐待吧?再说了,你刚才不也是挺爽的吗,淫水都流了一裤子啦,这会还来这儿扮纯情圣女给谁看啊?”说着手就不客气的将她的裙子掀了起来,往她的花丛中摸了一把又飞快的往她的嘴唇擦去,淫笑着说:“你看看,这下面现在不是还湿淋淋的吗?”
  阿虹气得脸都发青了,双手紧紧按住裙角,嘴里不停地骂着:“你这个大色魔,大淫棍,你和廖科一样都是变态的。”
  我这时却说不出话了,因为阿虹的双手紧按着裙角,将原本就十分丰满的乳房挤得更加的挺拔,乳头更似像要突破衣服一样,凸现出美妙的两个小圆点,而紧贴着大腿的裙子也清晰描绘出大腿的丰姿,更显得那三角地带的神秘。
  我看得两眼放光,脑海里不断闪过阿虹在廖科办公室里被那变态佬压在身下残虐的画面和阿虹徒劳地扭动雪白的肉体苦苦求饶的哀鸣。一股强烈的暴虐欲望在胸中腾起,嘴里发出了“嘿嘿”的奸笑声。
  阿虹看到我的眼里放射出野兽的光芒,不禁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脸上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情,颤声问我:“你……你……你想干嘛?”
  “干嘛,你说呢?你不是说我是变态的吗?那我就变态一次给你看看咯!”
  我看看四周,天色已经全黑下来了,周围连一辆车也没有,心中隐藏的邪恶的欲望就如同这黑夜一般一出现就再也按压不住。一个跨步180度转身,我便稳稳当当地坐在了阿虹的大腿上,手也正正的按在了阿虹胸前的两个肉团上。
  阿虹吓得花容失色,不停地求饶:“昔哥,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我保证不向黄总提起这事,您相信我。”
  “嘿嘿,女人的话要能相信,母猪都会上树啦,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啦?简直是做梦。”肉在坫板上,岂有放过之理,这个时候不论她再说些什么都逃脱不了被奸的命运啦。但我现在并不着急,反正她现在就像待宰的羔羊,我要慢慢玩弄她,欣赏她苦苦挣扎但又无力摆脱的惨状。
  心中既有了这样的念头,下手也就不再怜香惜玉,捉住阿虹奶子的手用力扭动,将它捏成各种奇形怪状,搞得阿虹惨叫连连:“啊,好痛啊,昔哥,你下手轻点啊,我受不了啦,求您放过我吧!呜呜!”边哭还边用双手使尽吃奶的力气捉住我的手臂,想将我从她身上推开。
  “真是麻烦。”我臭骂。但她的抵抗却更激起了我的征服欲。“这样就受不了啦,好戏还在后头呢,让我先来看看你那对酥乳究竟被廖科那老家伙搞成啥样了。”说完,我就一把抓住阿虹的衣角猛掀了上去。
  真棒,这下阿虹就变成了脸被蒙住、高举着双手保持脱衣状态的模特啦!为防止她挣脱,我又拉出保险带在她的手腕绕了几圈,这下阿虹就只能左右摆动无力挣脱,我不禁对自己的杰作感到得意万分。
  接着我又仔细的查看阿虹的胴体,哎哟,还真惨,原本雪白无暇的肌肤上到处满布虐待后留下的红肿掌印,那对如羊脂白玉的乳房更是留下了青紫的痕迹,依稀可辨五个指头的形状,右边的那个甚至还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只剩小巧的乳头还完好无损,仍带着鲜艳的粉红巍然挺立。
  我伸出两个手指头掂起那诱人的乳头细细把玩,阿虹立刻敏感的发出舒服的呻吟。我阴阴一笑,用力捉住那小小的乳头一拉又一放,那乳头便猛弹了回去,兀自悠悠颤动,煞是好看。但阿虹却杀猪般的大叫,痛哭失声,蒙在衣服里的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求饶:“昔哥,求你放过我吧,只要你不再折磨我,随便你怎样我都依你就是了……”
  女人就是贱,不打就不乖乖听话。不知是被阿虹早先的话气晕了头,还是我骨子里就有喜欢虐待女人的爱好,此刻阿虹的哀鸣听在我耳里变成了美妙的乐章,使我身上每个细胞都兴奋起来。
  “现在才来求饶啊,太晚了,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我又抡起巴掌往她细嫩的乳房狠命拍打,一下一下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配合着阿虹一声响过一声的惨叫,我兴奋得大叫:“还真弹手啊!难怪廖科那老家伙那么喜欢玩这儿,真是爽啊!”
  我忽然很想看看阿虹此时的模样,于是将她的衬衫往上拉起一些,露出了她那娇美的面容,可怜她经过一番折磨,嘴里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两行清泪从眼角不断滑落,美丽的眼睛满是乞求的神情,只是我已再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境。
  只剩最后一个堡垒还未攻破,千万不能心软,我对自己说。手指又弯起直奔那桃花洞而去。一圈密肉立时缠绕住我的手指,似乎在欢迎来客。我顺着略有些凹凸不平的通道一路前进,在里面不停地旋转、挖、抠,阿虹的小嘴也不停地的发出“啊……嗯……哦……”的呻吟。
  我更加卖力的挖弄着,只一会儿,阿虹的身体就一阵强烈的颤抖,密道内一阵强烈的收缩,从深处射出了一股滚烫的热流,嘴里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啊……”
  的声音,全身一下子瘫软下来。
  我知道她达到了高潮。细看阿虹,这时她脸上一片潮红,眼里的哀伤已被色眯眯的目光代替。“怎么样,舒服吧,想不想要啊?”我问她。
  “舒服,我要,我还要。”阿虹此时已经完全被色欲充斥了大脑,本能的回答。
  “想要什么啊?要就开口求我啊。”
  “你好坏啊,人家就是要你的那个嘛?”
  “那个是什么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阿虹明白我在故意耍她,脸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但转瞬色欲就战胜了她的理智,羞答答的说:“人家……人家是要你的小鸡鸡啦。”
  当下我也憋得受不了啦,也就不再逗她。双腿一交替往她的大腿中间一插一顶,就变成了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扶住阿虹的臀部慢慢引导她的桃花洞对准我的大炮。
  啊!顶住啦!真紧啊!头部一进入便感到了一阵强大的压力,我当然猜得到阿虹肯定早就不是处女,但却没想到这个骚货的阴道还能保持得这么紧。虽然已经有了大量淫水的润滑,阿虹还是大叫“好痛啊,你的鸡鸡太大了,慢点来。”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双手捉住她的柳腰用力一压,鸡巴‘嗤’的一声一插到底,秘道内的皱褶刮过龟头的菱角引得我周身一阵发麻,迫不及待的抽插起来,‘噗噗’的声音不绝于耳。而阿虹也‘唉呀……哦……噢……喔……’浪叫个不停。更过分的是她那硕大的双乳此刻也如同好动的兔子一般在我面前不停跳跃,晃得我眼花缭乱,还不时拍打在我的脸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好象是在为她的主人报仇似的。
  唉,英雄难过美人关,只好忍辱受‘乳’啦。上边吃了亏,下边可不含糊。
  我双手托住阿虹的两片臀肉,尽力将它们拔开些,好让我的鸡巴插得更深。果然一下子就捅到了子宫口,软绵绵的好象有无穷的吸力要将我的家伙吸进去一样,马眼一阵酸麻差点就一泄如注。
  我忙咬紧牙关,退后一步猛吸了一口气。做好准备,我便发起了更猛烈的冲击,鸡巴一下紧过一下地撞击着阿虹的花心,顶得她整个人不停地抛上落下,淫水好象忘了关的水龙头顺着大腿根流到了我的腿上,口中不停地叫:“丫……丫……嗯丫……亲哥哥,我受不了啦,不行啦……”
  汽车好象也为我们助威,‘唧唧歪歪’的上下震动。一时间,呻吟声,淫叫声,噗噗声充斥着整个车厢,我奋劲又猛烈的抽插了几下,看见阿虹不停地翻着白眼,再也忍受不住,抱住阿虹精关一松,一发发子弹脱膛而出射进了花心……


昨晚,与阿虹痛痛快快地干了一仗之后,我便开车送她回了家,然后就回到我的小窝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抱着战利品——阿虹的内裤舒畅的进入了梦乡。
  一早醒来,神清气爽,定定神又有一点忐忑不安,不知阿虹会不会将昨天的事情报告黄总呢?应该不会吧,像阿虹那种风骚入骨的荡妇一年到头都不知要和多少男人上床,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何况昨晚我还搞得她高潮不断,应该没事的,我安慰自己。话虽如此,心中还是有点后怕,梳理了一下,我便赶往公司,先去查探一下虚实。
  到了公司,已经是九点多了,我连忙进了电梯。就在电梯门将合上的瞬间,忽然一个飘逸的身影从我的眼前掠过往大门走去。苗条如模特儿的身段、步伐飘忽、婀娜多姿、一缕乌亮的长发随风飘逸,那背影是如此地熟悉,会是谁呢?我的大脑飞快的转动,往记忆深处搜寻。
  哦!是她,是那个我一到北京就机缘巧合撞上的女孩子,是那个活泼可爱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但举手投足间又不经意的流露出高贵气质,蒲一见面就闯进我的梦里来的娇娃。我心中大急,忙按停电梯,飞快冲出门口追去。只这一会工夫,伊人已经缈无踪迹,想到同她虽只是惊鸿一瞥,但其花容玉貌却已经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脑海,害我连日来不停地思念,本以为己无缘再见,竟又让我在这里重遇她,只可惜又缘悭一面,不禁心生胀然若失之感。
  此番错过,不知何日才能够再相见,不知她会不会也是在这栋大厦里上班的呢,我一路胡思乱想垂头丧气的走进了公司。突然,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了什么东西上,同时响起了“喔”的一声惊叫,我边用手抚摸撞疼的头部,边抬头看撞到谁了。
  这一看,吓了我一跳,只见眼前这人,戴着一幅大墨镜,嘴上还蒙着一个大口罩,这时也正用手抚摸撞疼的脑袋,一时我还真认不出是谁,当下,我忙伸手搀住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有没有撞伤你啊?”谁知她一把摔开我的手,说道:“谁用得着你这个大坏蛋来假惺惺!”
  我一惊,这不分明是阿虹的声音嘛。怎么回事,难道是昨晚我太疯狂了,将她搞到今天没脸见人啦?我疑惑不已。只好陪着笑脸陪不是“对不起啦,阿虹,都怪我昨晚太冲动了,可谁叫你长得这么迷死人呢,是男人都会忍不住啦。你这副样子真让我感到心痛,快让我看看伤成怎样啦。”说着,我就欲伸手摘下她的墨镜。
  没想到她又挡开我的手说道:“别卖口乖了,你以为我戴这些东西是因为你啊。别说我没告诉你,我戴这副眼镜是因为昨晚没睡好,起了黑眼圈,至于戴这个口罩嘛,那是因为最近北京非典型肺炎肆虐,听说我们这栋大厦里也有人感染上了,所以还是小心一点好。至于你这个天杀的最好就也给肺炎感染上,省得留在世上害人。”
  我抬头看了一下,可不是吗,坐在办公桌后的美媚们个个脸上都带了一副大大的口罩,显得滑稽可笑。阿虹稍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不过大家同事一场,我也不忍见你死于非命,你还是赶快去买一个口罩戴上,免得染上了又回来传给我们。你死不要紧,可不要连累我。”
  话虽然说得尖酸刻薄,但语音中却分明透出了一丝关切,听得我的心甜丝丝的,但我却天生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闻言并不惊慌,反而嬉皮笑脸地对她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非典型肺炎嘛,值得你怕成那样吗?我较关心的还是昨晚干得你爽不爽,昨晚你的叫声好淫哦,我连睡觉时梦见的也是你乳波荡漾的骚样。”
  “你这个恶魔,得了便宜还来取笑人家。昨晚害得人家今早起来下面还火辣辣的疼,我真恨不得你马上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去。”阿虹说着还狠狠地用手打向我的心窝。
  “人生苦短,草木一秋。今天还活得好好的,也许明天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了,所以做人就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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