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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新芽


五年了,我妻子还没有生孩子,经医生检查过,她的身体有点完全不碍健康的小毛病,要做个小手术才会生孩子,嘿!既然如此,倒不如迟几年再做了。

她∶朱杏儿,今年二十二岁,我去云南联系业务时看中她,把她娶到香港来了。

我∶凡小烦,今年二十五岁,有人叫我小凡,也有人叫我小烦,都没错,总之不是那个没事就来元元砍非情色故事的凡老头,不过,那老头已淡出,不会常来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要在元元占一个栏目,当然是写点「色」的啦!鬼不知这是个好色者出没的地方,言归正传了。

阿杏最得我心的就是人品善良,样子俊秀,手脚勤巧。

她很会照顾男人,衣食住行,无微不至,十足我丈母娘似的,事实上,我是先认识我丈母娘的,她徐娘半老,风韵全存,床上风情…噢…与本故事无关,节省篇幅了。

不过,说无关嘛!还是有点儿关系的,就是阿杏床上的风情很成问题,她要是有他妈的一半都算好了,就是没她妈的十份之一!

初时,我并不为意,以为女人嘛!总是扮矜持,一回生,两回熟,日子久了,还不个个都是淫娃荡妇,如狼似虎!

但阿杏不然,在云南时,我以为乡土习俗,初到港时,我念她人地生疏…可是,她来港已经叁年了,除了到菜市,她是寸步不离我们的家。

离题了,她老在家里,跟床上风情是没关系的,问题是,她做爱时的表现,总是脱不了初夜时那个框框。

她永远不会自己脱下背心和内裤,她不带胸围的,这点我倒是认同的,以她那两团坚挺的傻肉,根本无须多加装饰。

我说她那两团是傻肉,是当我抚摸她时,她不会像她妈那样一摸就打冷颤,再摸底下的鲍鱼就要冒水,而是像在抚摸一座石膏像,即使我故意捏痛她,她也是咬咬牙忍耐,一声不吭,无动於衷。

和阿杏弄干时,别期望她会叫床,她连像哑子「伊伊呀呀」都不肯,我说她不肯,而非说她不会,是因为她是咬着牙关不吭声。

她被我抽弄着的肉洞会渐渐地由乾涩变滋润,证明她是有反映,我也不至於白干,但她就是连叫床一声也不肯。

对着这样一个木美人,老边或者会说∶「香港地有钱就有路,油尖旺架步林立,你这傻小烦,不懂拿钱去寻幽探秘,枉作香港人!」嘿嘿!别以为小烦真是傻的,木美人说啥也是属於自己的,况且她并不像香港地那些辛辛苦苦追得来的娇娘儿们,要男人服侍她个足,阿杏可是样样服侍周到,连冲凉都陪浴,搽抹擦拭,样样做足。

或者有人有要说∶「寻春记」里的浴女服侍更周到!

噢!听凡老头的说法才傻呢?那家伙自己不实地体会,专靠瞎想,那有不骗人的理由?看他那些情色故事,不带点脑子可不行!

有知名玩家的说法∶泰国女人有情无义,台湾女人假情假义,香港女人无情无义!

我认为这说法没错,欢场女子虽然不是木美人,但她们是假美人!

叫我拿钱去玩假美人,我不如用来讨好木美人,或者多让云南那位风骚的丈母娘来几次香港游!

我那丈母娘今年才叁十八岁,不过本文不关她的事,不提了。

当务之急,是如何改造木美人!

我试过用SM,但失败了!阿杏对我逆来顺受,你要绑,她就任你绑,你打她。虐待她,她默默忍受,这里要说句老实话,自己的老婆,那舍得往痛处打!

但她却以为我是在教驯,上床时就更加乖,更加木头。

不过,有一次和她逛公园,终於让我看到她的弱点,用陆女侠的角度说,就是发现我老婆阿杏的「淫穴」,武侠世界嘛!应该容忍有「淫穴」的存在,相信「狂人」兄也不敢批评我这说法的「合理性」才对。

不过,在现实中,要点中阿杏的「淫穴」并不容易,并非我武功高强,也非我招式巧捷,更非我内力深厚,全凭误打误撞而已。

不知是否因为阿杏是出生少数民族的山林,一带她到林阴遮天的公园里,她立即就如鱼得水,心情格外开朗!

那次又刚好是十五的夜晚,坐在人工修剪过的草地上,月光皎洁,虫声啾啾,附近也有叁几对情侣,良晨美景,其实连我都有点儿陶醉!

突然,附近传来喁喁之声,我仔细看过去,两叁丈外有一对情侣在亲热,男的一只手在奇袭奶头山,另一只手在裙底捞…捞…捞什麽我没看见,不方便说了。

我敢说奇袭奶头山的那只手是因为那男的举手之间,撑起T恤,连女的大白奶子也露了出来。

嘿嘿!你的女人有奶,难道我阿杏就没奶,说不定我阿杏的奶奶比你的还大,你敢当众表演,我小烦就不敢吗?

想做即做,我的手也伸去摸阿杏的酥胸…啪…哎哟…什麽…阿杏打我?

宁静的夜晚,那声音何等清脆,那是阿杏的手打在我手上的声音,不但附近的老百姓没听过,我这个平时做惯皇帝丈夫的,又何曾识干戈,那得几回闻!

公园草地有蚊子不奇怪,但没理由在月光下看得清,也不可能咬在我这里,疼在她那里?这打我的原因分明是抗拒我刚才她的奶。

摸奶的男人也抬头望过来,但他的手仍然在摸奶,看来他也不认为有蚊子,或者他经常来,根本知道这麽乾净的公园根本没有蚊子。

那麽,他肯定知道我奇袭奶头山失利了,他的手仍然在摸捏那女人的乳房,分明在向我示威,彷佛有一把声音在说「嘻嘻!你倒霉了,真失败!」我那里得下这口气,一向逆来顺受的阿杏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落我面子?这口霉气我那里吞得了!

於是,奇袭不成就用智取…噢…不…那时已经失去理智…何智可取?

是强攻!对!面子要紧,不用强不行!我一手西风帘卷,掀起阿杏的T恤,另一招五爪金龙强攻过去,冷不防之下,阿杏左奶被我的右手抓个正着。

但阿杏也不知那来的力气,也不知是那门武功,她一招星移北斗,把我右手推开,再一式拉闸谢客,就把T恤拉下。

我心想∶喂!阿杏,我是你老公,可不是客哦!我阿烦的人是有点麻烦,但我对那个老边死缠烂打,从来不曾对你用强哦!

嗯!其实是没机会用强才对!

没机会?这不正是大好机会吗?

想到这里,我也没在按照陆女侠秘传的招式,我泰山压顶似的压在她身上,这时,我似乎也觉得狼了点,但看见刚才那对男女,男的也压在女的身上,女的裙子被撩起,男的虽然没脱裤子,但见他屁股一撅一撅的,不需要老边告诉人裤子是开叉的,都知道那一对男女在做什麽啦!

阿杏在挣扎着,但她又不是花木兰,那里能移得开我这座大山,她娇喘着,我也先不理她,消磨一下她的真气再慢慢泡制她。

果然,阿杏挣扎两下,就不再动弹了。

好!阿杏不动我动,我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阿杏当然用屁股死死压住,但我轻轻搔搔她的纤腰,她便提不起真气,那内裤一过屁股,我右腿一曲一蹬,用一招「半边蛙式」,〔这是在电视上学金牌选手张泳的〕便把她的内裤脱除了!

接着那些动作,这里的文章举目皆是,我就不必多写了,值得向同好交代的是,这时我老婆阿杏那里很湿,从未试过这样湿,肯定比阿狼形容的那个马子还要湿!

同时,阿杏呻叫了,这可是初试啼声啊!太令人感动了!

另一边的男女也干得正欢,女的也在呻叫,两边遥相呼应,好不热闹!

完事之後,我们经过那对男女,他们也已成了,正在整理衣服。

「咦!那不是林…」

「快走吧!」我後面的阿杏狠狠推了我一下,这也是阿杏首次这麽粗鲁对待我哩!

我满心欢喜,以为这麽简单就把阿杏点中淫穴,那知回到家里,阿杏就打回原形!

我想:难道阿杏有在月圆之夜,幕天席地做爱才有高潮?

惨!那我岂不是每年最多十叁次机会〔包括闰月〕,而且春寒秋冻…终於,我厚着脸皮,打电话请教林…林君是我在网络相识的朋友,大家通了半年的电邮,想不到竟在同一座大厦居住,电梯上落,他和太太珍妮平时出双入对,也早见过面打过招呼。

我阿杏是乡下妹,深居简出,阿珍是广州人,来深圳打工才和阿林拍拖的,到底是城市姑娘,举止大方,阿林一和我相熟,她就来过我家里,也和我阿杏倾谈过,所以,那天晚上我还在仔细辩认是不是林君时,阿杏眼尖,早就看到珍妮了。

在电话里,林君笑着说道∶「阿凡,你也这麽好兴致,跑去打野战?」我说∶「偶然而已,林大哥,今天打电话,是有事求教。」「哦!是什麽事,说出来听听。」我的事,本来也讲不出口,不过自从看见林夫妇那麽豪放,便放心把事情的始末详祥细细地告诉了阿林,我的意思是通过他的阿珍开导一下我的阿杏。

阿林听了我的叙述,他想了想,说道∶「你们阿杏人很怕羞的,她好像有点儿封闭自己,平时和我们见面也抬不起头来,叫阿珍和她谈不是不行,怕效果不大啦!」「为什麽呢?」我追问。

「你别相信什麽月圆月缺的迷信说法了!」阿林在电话里说道∶「依我看来,你太太在公园达到真正高潮的原因有两个∶其一是你用强,据我所知,个别冷感的女性会在被强奸时产生真正高潮,其二是因为有别人在场,想必你也明白,群交是很刺激的。」阿林的话,我似懂非懂,不过想想也有道理,但,如何解决问题呢?

先试试第一个原因吧!

不过,由我来强奸阿杏是不成立的,根本她对我是有求必应,那里存在什麽强奸,叫阿林去奸阿杏?哼!我才没那麽笨,那我有什麽好处?

啊!有了!我可以请假一天,扮成色狼,趁阿杏买菜回来…这天,我一下楼就到对面餐厅,找个对着我大厦门口的位置坐下,阿杏一出门,我立即潜回家里,翻箱倒柜,找出五年前的旧衣服,哈!小时候扮飞虎队时的头套还在,还有塑胶做的童军刀,真多谢我妈!

穿带完毕,照照镜子,哗!连我自己都不认得!

於是,我埋伏在楼梯,等待着阿杏买菜回来。

想了想:不好!万一遇上别人?岂不是…我想越心越毛!终於开门进自己屋里。

刚想换衣服,老婆回来开门了,她一推就进,自言自语道∶「忘记锁门了!」噢!其实是我刚才慌急,忘了把门反锁了。

那时,我已经连忙躲进睡房,阿杏先把菜拿进厨房,然後也进房换衣服。

我躲在床底,见到阿杏脱下裤子,立即冲出来…阿杏大吃一惊,刚想呼救,我立即把塑胶童军刀一晃,阿杏立即连声也不敢出了。

嘻嘻!真多谢香港的电视节目,教女性在遇袭时保持镇定,不要轻易反抗!

我立刻就得手了,阿杏在「蒙面奸魔」的了「利刃」指吓下,乖乖地束手就擒!

接着,我把阿杏反按在床沿,让她的白屁股高高翘起,然後一手持着假刀,一手掏出「真枪」,一下子就插进阿杏的肉洞里了。

不知是否阿杏觉得那根「枪」似曾相识,她不时想回头望我,我连忙把她不曾认识的玩具刀再一晃,阿杏果然又记住电视节目的警告!

於是她默默任我抽插,越来越湿,越来越更湿,终於淫液浪汁横溢…「噢!…啊!…」阿杏忍不住呻叫,我又成功了。

我在她阴道里射精,然後用她的裤子把她的脚绑得很紧,打的都是死结,但没有绑绑她的手,让她可以自己松绑。

接着我让阿杏光着屁股俯卧床上,然後在客厅斯斯然换上衣服,收拾好那些「犯案证据」,仍放入那个箱子,然後又到那家餐厅等待。

不久,我的手提电话就响了。

「老公,我们被打劫了!你快报警啦!」是阿杏颤抖的声音。

「什麽,打劫,先别报警啦!很麻烦的,我马上飞的士回去!」我慢慢的喝完咖啡,慢慢地从餐厅後门出去,粤谚有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为恐怕阿杏已经急得在窗口张望,我还是截的士兜个圈,然在大厦门口下车。

回到家里,浴室里还雾气腾腾,看来阿杏一定是刚冲去那些「贼精」,我不禁一阵暗暗欣慰,阿杏对我都好专一!

阿杏见我回来便扑在我怀里哭泣,我问她怎麽回事,她净哭不回答。

我故意说道∶「阿杏,别难过了,钱财身外物,你没事就好了!」阿杏一听,哭得更利害了。

我一再追问,她才饮泣道∶「老公,我被那该死的贼强奸了!」说罢,阿杏哭得更伤心了。

我连忙说道∶「阿杏别伤心了,反正你不会有孩子,你不必担心啦!这又不是你的错,我绝对不会怪你的,快别哭了!」阿杏的泪眼望着我说道∶「你真的不会讨厌我?」我笑着说道∶「傻老婆,我有什麽好讨厌你呢?」「但是…」「别但是了,我们阿杏没穿没烂,还是那麽可爱呀!」阿杏破涕为笑,娇羞地说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嘛!」我说道∶「我也说正经的呀!有什麽关系呢?不过是被另一个男人淘淘你的浆糊罐头,洗洗就没事啦!」「我洗得快脱一层皮了!」阿杏羞涩地低下头。

当天晚上,我再度和阿杏欢好,当俩人连在一起时,我故意提起花贼强奸她的事,阿杏果然很兴奋,不但被我抽插得淫液浪汁横溢,而且淫声浪叫,几乎惊动四邻!

以後,我和她交媾时,每当我再度提起她被贼强奸的事,阿杏都会特别兴奋。

这方法虽然好像不是事出自然,但阿杏总算不再老像个木美人了,我不禁兴奋地打电话告诉阿林,他也赞道∶「亏你做得出来,要是阿杏先报警,岂不是好被动!」我洋洋自得地答道∶「嘻!知妻莫若夫,阿杏的性情,我最了解不过了!」可惜,这样的好景并没有维此多久!

有一天,我放工回来,阿杏虽然做好饭在等我,却扳着脸,嘟着嘴不和我一起吃。

我觉得事态不寻常,阿杏从来不这样的,她往往会认真地注意我对她所做出来之小菜的反应,同时自己也浅尝轻嚼。

阿杏的食相非常斯文温雅,有她伴食,实在是进食之外的另一种享受。

长期於此,已成习惯,然而,今天她的态度则叫我吃得不安乐了!

我停下筷子,坐到她身旁,问道∶「阿杏,有什麽心事吗?」阿杏勉强一笑,说道∶「你吃东西吧!我好收拾呀!」我知道阿杏是有重大事情要说,但她一定要等我吃完再说,於是我迅速扒完剩下的半碗饭,阿杏也立即把碗收进去了。

我坐在客厅看电视,阿杏从厨房出来,理也不理我,就走进房去。

我见势头不对,立即追了进去,阿杏呆呆坐在床上。

「怎麽啦!我做错什麽吗?」我的手搭着她的肩膊坐在她身边。

阿杏摇了摇头,我捧起她的脸,吻她的粉腮,吻她的小嘴,她任我摆布,但木无表情,俊秀的俏脸上总带着一丝无奈。

「阿杏,我们是好夫妻,没有什麽话不好说的,说吧!我做错了什麽呢?」阿杏幽幽地望了我一眼,像永远看不穿我似的,她终於开口了∶「你为什麽要骗我?」「我什麽时候骗你啦?」

「你还不肯承认,真叫人伤心,自己看看你那个箱子吧!」阿杏的眼湿了。

「啊!死火…」我怎麽不把扮「蒙面奸魔」的那些导具丢了呢?

在和阿杏有意见,而我自知理亏时,我会用做爱来掩饰和调和一切,这方法是万试万灵的,性交後,云消雨散,阿杏往往就好像被征服了。

不过,这次我的感觉就不同了,因为近来在做爱时,我经常用她被「蒙面奸魔」强奸的事件来羞辱她,藉以制造她的性高潮。

但现在「蒙面奸魔」竟是自己的老公扮的,我费尽心机冒险所得的「法宝」就这样因为我的一实疏忽而失效了。

阿杏又打回原形,因为我只字不敢再提「蒙面奸魔」!

但是,我绞尽脑汁也不能再令阿杏欲仙欲死,而我认为不能让娇妻享受如痴如醉的性高潮,简直是男人的耻辱!

等那条蛇七年後教我,开玩笑,看过什麽第七集的,都知道他无人性啦!

终於,我厚着脸皮,打电话再请教林…

林君在电话中哈哈笑道∶「这次是知夫莫若妻了!」我不好意思地说道∶「别笑我啦!意外的失败而已,帮我再想想办法啦!」「办法当然有,但你老婆一定不肯,还是算了!其实,你自己爽就行了,为什麽一定要搞得她欲仙欲死呢?你老婆那麽纯品,好难得哦!偏偏要把她搞成淫娃荡妇,你真是有点儿变态了!」阿林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说道∶「阿林,你有好几个女人,各式其适,当然无所谓,我得一个阿杏,当然希望她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床啦!」阿林笑着说道∶「你的名真没叫错,的确够烦,已经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了,还要强调上得床,真没你收!」「算我烦,我认了,你就帮我想个办法吧!」

「你有试过一边播色情片,一边做吗?」

「有哇!但阿杏对那些没兴趣,她嫌吵,要我关掉。」「这样看来,她在群交的场合的兴奋,是因为被人看着干,而不是因为看着别人在干,这种原因就有点儿麻烦了。」「阿林,我的一切苦心,并不是为个人之痛快,我是深爱阿杏的,不怕老实说,我虽然是与杏妈的一段情才娶到阿杏,但婚後她对我的温柔体贴,使我越来越喜欢她,是见她在床上的反应,似乎不能和我灵肉合一,所以怎样麻烦我也要追求这个心愿。」林君顿了一下,说道∶「原来你是和杏妈比较,你未免太急躁了,廿岁少妇怎麽能和中年妇人比较呢?杏妈上次来港旅游时,还挺风骚的,听你说,她还是过寡母婆!」我说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人比人是根本没得比的,如果阿杏从没暴露过,我也死心了,但她明明有过如痴如醉的表现嘛!」「好了好了!」林君道∶「你不怕麻烦,我就说出来了,你老婆既然要在有观众的情况下,才可以高潮淋漓尽致,办法有两个,其一是你不在家里做爱,其二是你家里有新房客,不过,相见好,同住难,况且你不会愿意放弃二人世界,所以说很难吧!」「新房客?」我说道∶「的确有点儿困难,很难租给自己认为合适的人。」「就是嘛!不过,凑巧我有个朋友从台湾过来香港一段时间,不如住你那吧!」「朋友?是什麽朋友呢?」「我这个朋友你也熟悉的,就是阿郎啦!」

「阿郎,那头色狼?」

林君在电话乐哈哈笑道∶「往往认识了网上的朋友,见了面完全和上网时的豪放印象完全是两回事…你自己还不是挂狗头卖羊肉。你以为他真的很狼吗?其实他人很温柔的,这次还带了他的女朋友一起来,原来让他住我家的,既然你恰巧有这样的必要,住你那边最合适了。」「是的!我还有个房空着哩!不过我还是问阿杏一声再确定。」「你那边,连我们都过去也住得下啦!喂!我问你啦!你那边怎麽连电脑房都安床呢?是不是怕被老婆赶出房呢?

「那里的事?我那间空房里不也有床吗?丈母娘来的时候就在那睡的,电脑房安床是因为我玩电脑时经常做夜鬼,玩累了和下载时,方便小睡片刻嘛!喂!

我也问你啦!你最近经常泡在阿珍这里,不怕大嫂有意见吗?」「你不知道她去了加国看枫叶吗?每年秋天,她都到那陪妈妈的,孝顺女嘛!」「孝顺老公至真,放你和阿珍「沙沙滚」,喂!你不用理她妹妹啦!」「她妹妹太野性了,有钱什麽都肯,不像珍妮比较有头脑,而且阿珍和我是处女相逢,人非草木嘛!否则我也不会接她来香港了。好了,不提这些啦!阿郎後天就来了,行的话,你们准备一下吧!」我对阿杏说有朋友来的事,当她知道有个讲国语的台湾小姐要来同住时,当场为之雀跃,我笑着说道∶「阿珍不也是讲国语的吗?怎麽你不常到她那里坐坐?」阿杏低头说道∶「我是想呀!但林先生总是色迷迷地望住我,怪不好意思的!」阿杏的话令我一楞,但转念一想,男人总是别人的老婆漂亮,其实我也有注意他的阿珍,阿珍的样子也不比俺阿杏差,大奶大屁股,前凸後突的,而且谈吐大方,妙语连珠,有知识分子的味道,不像俺阿杏一见生人就脸红。

「老公,你在想什麽?」

阿杏温柔的问话把我从阿珍那里拉过来,我转念一想,有谁比得上俺阿杏的贤慧,根本是西霜版纳原始森林里找出来的绝种动物。

杏妈当时说要把女儿许给我时,我还怕是第二次的美人计。

不可否认的,我是中了杏妈的美人计,才向一位叁十叁岁的女人献出童贞!

但这并非我丈母娘淫荡,她也是迫於地方干部威胁利诱,为药厂和港商的一张长期合同而向我献身,她见我一派「青头仔」的模样,才介绍她女儿给我。

当时阿杏还未到结婚年龄,不过,神州大陆除了特异功能多,还有许多奇迹,我和阿杏的结婚来港,是没得批评「合理性」的,当时利用杏妈使出美人计的干部,现在也是杏妈的合法丈夫,是阿杏不肯认她做爹,我当然也不能算他是丈人。

杏妈来香港探女儿,那干部也没一起来,我和杏妈的事,阿杏是完全不知道的,她来港旅游时,也是趁阿杏到菜市时,偷偷来一下,这些事林君就知道。

本来我有许多阿林的艳事在这里插花,但我有「痛脚」在他手里,所以不敢了。

且说阿郎和她女朋友阿桃,果然从台湾来港,那阿郎路上不知中了什麽病毒,没精打彩的,整天卧床不起。

她女朋友不到二十岁,长发披肩,娇小玲珑,个性活泼,脸上还带点稚气。

但看来还不太懂事,男朋友不舒服卧床,她却经常自个儿在客听看电视。

倒是俺阿杏好心肠,汤水侍奉,问寒问暖,(本来写问长问短,改了)无微不至。

不过,阿桃既然在客厅,我不就有机会强奸阿杏了吗?假如我不关门向阿杏求欢,她一定羞而不肯,那我不就在家里也可以做到公园的效果?而且不必让那只狼看见。

於是,当天晚上九点几,我就把阿杏掀翻在床上,准备霸王硬上弓,然而出乎意料之外,阿杏如平常一般顺从,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先把门关上再干。

不用说也知道没效果啦!我想打电话问阿林,但是怕他笑,仔细再想想,看来阿杏被我弄干时,并不在乎女士在场,道理很简单,阿杏在女厕也不怕脱裤小便吧!

死啦!莫非一定要等那只病好,我和阿林的计划才能成功?

第二天,连我也关心起阿郎起来了,别以为这很平常,我小烦从来不关心别人病不病的,自己有病也不向人提起,这是个性之一,那条蛇和我「过猫」时说他有病,我连问候一声也没有哩!不是因为那时在写「无人性」,而因了解我的,都知我无人性。

话说回来,阿郎所中的病毒我也没办法,因我甚少和病毒打交道,倒是阿林见多识广,给他一剂CIH扫毒程式,当场药到病除。

晚上,阿狼和他女朋友阿桃在客厅看电视,我的机会又来了。

哈!这只狼一在场,阿杏果然表现不同,她发觉我要对她「不轨」时,马上闪身要去关门,嘿!这门一关,戏还做得成,我当然不肯啦!

哼!这次我该不用扮「蒙面奸魔」了吧!

阿杏竭力反抗了,一边撑拒,一边望客厅外面的人有没有望过来,我想∶阿郎都不敢说他有没有望过来啦!

其实,我也在衣柜上镜子的反射中见到,不止狼在看,阿郎的女朋友也看过来了。

我把握机会,背向门口,把阿杏推翻在床,摸到她裙内扯下底裤,然後我按老边的贴士,拉下裤链,掏出有点硬又不太硬,但绝对不能打结的蛇状东西,就往阿杏那失去防御的肉洞一钻…「噢!…」果真有效,未曾抽插,阿杏已经叫了起来,不过这是惊叫而已。

我不敢再看镜子,因为我不是舞男,也没有专业的真人表演经验,我怕脚软。

我在阿杏的润田里默默耕耘,她越来越润,越来越更润,终於,她呼叫出声,好像已经忘了客厅里有阿郎和阿桃!

我受到感染,不期然也比平时失水准,也不知道抽送多少次,可能阿郎有计算吧!想到那只狼,我不禁回头一望…哇!他们有电视不看,凑到门口来观赏我们做戏来了。

我当场汗颜,同时也失控,好在阿杏也到了状态。

我伏在阿杏身上,偷偷看看镜子,狼还在,我岂可在此时拔出来?

於是我大喊一声∶「还没看够吗?」

那头狼笑了,狼笑的表情要他自己贴张图出来看看才知道是啥样的,因为那时我真的很羞愧,连镜子里也不敢和他面对面。

狼收起尾巴逃了,他拉着他的阿桃逃到他们的床上,不久,我听到房门里传来阿桃的呻叫声,她为什麽呻叫,问阿郎才知道了。

阿杏并没有怪我,不知道是因为她满足而原谅我,或者她屈服於既成的现实!

这一夜,我想得很美,记得之前我和阿杏做爱时要提起「蒙面奸魔」,她就会来高潮,那麽今後,我要喊∶「狼来了!」「蒙面奸魔」有机会被揭穿,但狼就是狼,

「狼来了!」这催情剂,该会有长效了吧!

不知阿林又认为如何呢?

阿郎和我白天都不在家,阿杏和阿桃成了好朋友,阿珍也不时过来玩,叁个女人一个墟,我觉得阿杏也比以前开朗了不少。

至於「狼来了!」,说出来可能没有人相信,却真的是很灵!而且有时候「狼」不来,阿杏也照例得到正常的性高潮。

当我回到家时,阿珍往往还没离去,女人们小声讲。大声笑,到底说什麽我也不知道,私底下问阿杏,她笑着说道∶「我们女人的事,你不用知道啦!」我心里有点儿不悦,以前阿杏对我是没有半点秘密的,自从有了「女人帮」,我和阿杏之间却有了隔阂,於是,在一个把阿杏搞得欲仙欲死之後的晚上,我认真地逼问。

阿杏一来刚和我灵肉合一,二来她一惯不敢太执拗,便说道∶「你这麽生气,我也不敢不讲啦!不过,你千万不可以对她们说我有讲出来哦!」我心想∶你这个木口杏,有了两个女友,就敢开口跟老公讲条件了!

但是,我表面上还是满口答应了。

於是,阿杏说道∶「她们私底下谈论男朋友啦!我可没有参加哦!」「谈论男朋友?」我不禁兴趣大增,追问道∶「她们说了些什麽啦!」「她们互相投诉男朋友毛手毛脚,阿桃说出有一次大家到楼下吃饭,一起挤电梯上来,林先生悄悄伸手摸她的私处,初时阿桃大吃一惊,但看见林先生在向他打颜色,才知道是熟人,当然不好发作,好由得他啦!」我把让阿杏枕着的手臂弯到她酥胸,捏着她的乳房笑道∶「阿林是咸湿了点,但他是「黄皮树了哥,不熟不食」,他有没有对你怎样呢?」「也是那一次啦!我刚好站在阿杏前面,你知啦!我们住叁十八楼,电梯直上叁十楼时,林先生摸了阿桃还不够,反手来挖我的屁股沟,好坏呀!他搞阿桃几下,搞我几下,来回好几次,直到叁十六楼有人出电梯时,才把手缩走了,这事我对你说哩!」我说道∶「这种羞事,你没有说出去是对的,下次小心些就是了!」阿杏道∶「怎麽你交的都是些咸湿朋友呀!那个阿郎,上次竟公然站到我们门口,看着你把我压在床上弄干,羞死我了,我一想起那次荒唐事,脸就要发烧!」我把另一手伸到阿杏光滑的私处,说道∶「这里也会湿,对不对?」「好坏呀!你笑人家,不跟你说了?」阿杏把头钻到我心口。

我想,这次即使不告诉阿杏「狼来了!」,她也会动情的,因为「狼」,已经进了她的脑子了,搔动了她的痒根。

果然,事情很顺利,阿杏那里湿到会响,俩人相视,会心一笑,阿杏羞涩地避开我的眼光,娇嗔道∶「你笑人家,不让你弄干了!」我笑着说道∶「此一刻你属於我,再也没法躲!」说毕,我发动凌厉攻势,一抡狂抽猛插之下,阿杏浑身哆嗦,把我紧紧搂着,口里念着不知那国语言,也可能是她的家乡话!

阿杏平静下来,我却金枪不倒!仍然硬硬地泡在她里面。(BABY不可不信哦!)突然,我想起一事,问道∶「你刚才讲了阿杏的投诉,还没有提过阿珍哩!」阿杏把我亲热地一吻,笑着说道∶「放心!没有人投诉你啦!好老公」我用力一挺,笑着说道∶「我问你阿珍到底说了什麽,怎麽不答呢?」阿杏睨了我一眼,才说道∶「阿珍说的,我不太相信,因为是阿桃先说了林先生咸湿後,阿珍才说阿郎更咸湿,阿珍说她那天开车送他去港岛时,过海底隧道时,因为路直且不准停车,阿郎竟然伸手去摸她的胸,当时阿珍在集中精神注意驾车,又不能即时停下来,好让她大施狼爪。」「好危险哦!如果真的这样,阿郎就好狼了,他有没有对你狼过呢?」「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哦!」「不会的,你说吧!」我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头。

「其实是不能怪阿郎的,阿郎他们来的第二天,我在浴室冲凉,因为我们习惯了二人世界,就忘闩门了,阿郎闯进来,我吓得滑倒了,阿郎不得不扑过来救我,结果,我赤身裸体倒在他怀里,阿郎扶我坐在浴缸里就赶快出去了,但我的心狂跳了好久!」「我们的套房里不是有浴室吗?」我有点儿不快地说。

「你不是说在厅的浴室冲凉比较不会弄得睡房都是湿气吗?」阿杏挺认真地望着我道∶「怎麽,你生气了,那你为什麽又在阿郎面前弄干我,你就不怕我让他看去吗?」我无言以对,好说道∶「以後我们用套房的浴室好了,避免尴尬场面。」阿杏柔声说道∶「阿凡,你要是觉得吃亏,你就去看或者摸他的阿桃一次好了。」我不禁被阿杏逗笑了,说道∶「可一次吗?万一弄了两次呢?」「那可不行!」阿杏认真地说道∶「那另外的一次,就是你有心对不起我了!」「一次半,又怎样呢?」我故意说道。

「也不行!」阿杏正色地说∶「你不知道啦!阿珍和阿杏都的骚狐狸,尤其是那个阿珍,她在讲被阿郎摸奶子时,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就像电视里的狐狸精?」我不禁从心里暗笑这个傻杏儿,真是傻得匀纯,我要是一次成功,还会没有第二次吗?阿桃和我算是新相识,那个姣婆珍,根本是一点即着的炸弹!

正在瞎想间,阿杏说道∶「老公,你今晚这麽劲,还硬硬地插在我里面!」我笑着说道∶「我们今晚净讲咸湿的,当然是硬硬的啦!」阿杏道∶「我的是啊!今晚不知怎麽搞的,一颗心…心…」「心怎麽啦!心停了?」「不是啦!别笑人家啦!是心里酥酥麻麻的,我想…想…」「想我狠狠弄干你一顿,对不对,哈哈!你变骚婆娘了,好吧!我来了!」说着,我又狂干起来,阿杏也反应热烈,她扭腰摆臀,竭力迎凑。

这一夜,阿杏在淫呼浪叫中来了第二次高潮。

今天是星期六,早上我就没有上班了,阿郎却一早就不见人影,阿杏去菜市之後,屋里剩我和阿桃俩人。

我趁假日,把电脑硬盘清理一下,用「吸尘器」抄了些日本美媚的图片,必须看一看,砍掉些不满意的,不过这次抄的很成功,几张性交的更是高清晰度的。

正在做时候,阿桃悄悄摸进来,我正搞得性致勃勃(勃起的勃),并没有发觉,她也一声不想地偷看,直到有张口交的大特写,阿桃忍不住吞了一口涎沫,我发觉後面有异声,慌忙回头张望。

啊!居然撞在一团软肉上!

原来阿桃就站在我的身後,她身上有背心短裙,她的乳房虽然不算巨型,但却是弹性十足,而且我的鳃边擦过她的乳尖,那种感觉我虽然也在阿杏身上试过,但感觉就远远比不上在阿桃的肉体这样的强烈。

阿桃也尴尬地红着脸,但她先发制人,银铃般的骄声说道∶「噢!你趁阿杏不在,偷偷在搞咸湿图像,回来我告诉她!」我双颊发烧,硬着头皮说道∶「阿杏知道的,不会多谢你啦!」「什麽?你们也是公开的,我还以为有阿郎不必瞒着我玩这些哩!」「对!阿杏是不喜欢看这些,但她不会反对我玩!」「我也不反对阿郎玩,但我也有看。喂!我问你,你们有没有像那样?」阿桃指着显示屏上的口交大特写,那是一条男根顶着少女的小嘴,已经处於射精当中。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那是演示嘛!」

阿桃「噗哧」一笑说道∶「土包子,什麽演示,我和阿郎什麽都玩的。」我的脸又发烧了,我最难忍受被女人取笑了,便反驳道∶「为什麽一定要这样呢?这样做女人并没有好处呀!」阿桃楞了一下,接着说道∶「阿郎每次都要我先这样的,同时他也替我…」阿桃毕竟是女孩子,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了。

我也觉得尴尬,於是扯开话题道∶「刚才有没有撞痛你?」阿桃目光一闪,说道∶「有呀!你要替我抚抚吗?」我一楞,心想,这淫娃分明想挑逗我,但是我可不能在女人面前失威!又想起她的阿郎曾经抱过我的阿杏,而且是赤身裸体!

於是我把椅子一转,伸手去拉阿桃。

阿桃趁势坐到我怀里,这时她却表现得矜持起来了,我伸手去摸她时,她则推拒,这位娇小玲珑的女郎,虽然她的奶子不很大,但和她身材还是成比例的,假如她有阿珍一对那麽大的乳房,我猜她走路都会不稳。

阿桃虽然捉住我的手,但还是柔顺地任我玩摸她的左奶,我戏弄她的乳尖,她颤动着身体,奶头也硬了起来,呼吸急促。

我突然想起,阿杏说给我摸阿桃一次,那我可得好好珍惜这一次。

又见阿桃已经不甚推拒,半推半就,心想,既然一次,假如阿桃顺从我,何不跟她来真的,起码可以在我人生做爱的对手中加上个芳名。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许多了,伸手掀起阿桃的短裙,就想拉下她的内裤。

哇!阿桃竟没有穿内裤,一眼见到她毛发不多的肉桃,原来她早就有心和我…这时,我电脑房里的床又开始了新的用途,我抱起阿桃的娇躯,扔到床上,趁她还晕头转向时,我照老编的贴士,拉下裤链,放出几乎憋弯了的肉棒,捉住她的脚踝,提起白嫩的双腿,出乎我意料之外,阿桃竟伸来柔嫩的手儿,把我的棒头就正她的桃缝,这时我清楚见到阿桃右边大阴唇有一处鲜艳的胎记。(不敢否认吧!狼兄)哇!好紧!向外拔时,把她的腔肉也扯翻出来,而且她小阴唇的色泽很浅,非常好看,真是触觉加上视觉的一大享受。

我抽插了叁五十下,阿桃已经在深呼吸,但我却想起阿杏就快回来了。

於是我从阿桃那里抽身出来,捉住滑鼠,打开大厦闭路电视…哇!好险,阿杏已经在下面等电梯!

於是我连忙把硬硬的棒子拗进裤子里,同时把阿桃从床上扶起来。

阿桃也见到显示屏上的画面,但她不慌不忙地坐起来,理了理乱发,伸手来摸我凸起的裤裆,并笑着说道∶「好难受吧!我用嘴替你消火,好吗?」「现在?」我惊异地问。

「怕什麽,今天电梯坏了一个,还要等好久哩!来,你坐在这。」阿桃把我的裤链再拉开,然後跪下来,张开小嘴,把那弹出来的棒头含住,吞吞吐吐,但是,这时阿杏已经进了电梯,我不禁浑身血脉沸腾…我想从阿桃的嘴里抽出来,但她似乎有心出我洋像,却故意咬着不放,我好任她处置,由於心情过份紧张,在阿桃用力吮吸几下之后,我竟在她的嘴里泄出了!

这时阿杏已经在开铁闸,阿桃连忙把嘴里的精液吞下,并站起来捉住滑鼠乱磨。

我也赶快收进正在软化中的宝贝。

「唷!」的一声痛呼,原来慌乱中拉链夹中宝宝,连忙退下重来,好在阿杏先把买来的菜拿进厨房,然后才过来。

在阿杏进入电脑房时,一切已经正常化,阿桃把猾鼠乱磨一气,竟已经把闭路电视的画面关上,至於其他的视窗,阿杏是一窍不通了。

阿杏说买了一条鱼,问阿桃想吃清蒸或者红烧,阿桃说吃了周打鱼汤,我不禁笑了出来,阿杏不解,我告诉她是清蒸,阿杏疑惑地笑了笑出去了。

我笑着对阿桃说道∶「你真会开玩笑!」

阿桃道∶「我刚吃了周打鱼汤,没错呀!」

我说道∶「幸亏阿杏很少去西餐厅,也从未喝过那浆糊餐汤。

阿桃笑着说道∶「我就是说到明,她都听不明啦!你们都没这麽玩过。」「那倒也是,虽然我没叫她这样,但我相信她不会喜欢这样的,她下边那个口就吃过我不少精液了,但可能她连见也没仔细见过。」一会儿,阿珍上来了,她到阿桃房里,俩人低声说了些什麽,阿珍就自个儿到厨房找阿杏,别看阿珍是城市姑娘,她可是做得一手捻手小菜。

阿林说什麽是念着她处女献身,还说什麽「入得厨房」不重要,其实还不是贪着他这个外遇的好厨艺。男人嘛!许多都重吃的!不吃怎能干?

俩人在厨房忙开了,阿桃又溜进电脑房来,我见她来,不好意思地收起咸湿视窗,阿桃笑着说道∶「还怕不好意思吗?」我说道∶「阿珍也来了,让她见到你我在看这个,不太好意思吧!」「阿珍?死党啦!刚才我已经我们的事告诉她了,她去厨房,就是把阿杏缠住,让我们可以继续啦!」「继续?我们不是完事了吗?」

「完事?你完事,我还没玩完哩!你不会不明白吧!」「我明白,但…我现在这样怎麽可以呢?」「和你的阿杏当然不可以,和我就肯定行,阿郎试过一夜之间干我五次哩!」「我…我可不行…我最多叁次,而且是阿杏初到香港时的事了。」「好!现在是第二次,开始吧!」「别开我玩笑了,我还是六点半,没有状态怎样开始?」「脱下衣服吧!赤条条才好玩啦!」阿桃说着,已经脱掉背心,白晰乳房上点啜着小小的奶头,玉雕似的肉体充满了诱惑。

但我仍记住阿杏给我对阿桃一次非礼的机会,於是,就把将之前阿郎在浴室撞见赤裸阿杏的事略加披露。

阿桃笑着说道∶「傻瓜,你被骗了,那只狼怎麽有可能轻易地放过肉光致致的阿杏呢?他不但摸了她的奶,还炒了她的肉蚌,阿杏不好意思对你说罢了!」我楞住了,一时不知道相信谁好!

阿桃见我呆呆地站着,便过来脱我的裤子,我惊叫道∶「阿杏在厨房哩!」「别怕啦!」阿桃笑着说道∶「有阿珍和她在一起,我们可当她透明的!」说着,阿桃把我的裤头松开,接着又把我上衣宽去,她自己也把短裙脱去,一丝不挂地向我亮着晶莹的裸体。

见到这样的诱惑场面,我忍不住踢开裤子,扑了上去,阿桃故意避开,然后爬过来把我翻了个身,一把捉住我半硬半软的肉棒,放到嘴里吮吸。

那东西一经阿桃唇舌舐啜,登时坚硬似铁,接着阿桃爬上来,套进去…哇!阿杏出来不肯这样的,即时以前杏妈也没有这麽豪放。

阿桃的乳房也上下抛动着,是份量似乎不很够,我想像着阿杏,不…应该是阿珍那对巨乳,一定是更壮观!

我双手捏住阿桃的奶子,欣赏她肥白的大阴唇夹迫着我的肉柱吞吐,那毛发稀疏的耻部的弧面也充满了诱惑。

然而我思想的紧张并没有放松下来,我很担心阿杏会突然进来,所以,我仍然不能放开情怀。

阿桃则不然,她根本无牵无挂,她ㄧ意扭腰摆臀,并频送秋波。

突然外面出来开铁闸的声音,我连忙要翻身爬起来,阿桃却把我死死抱住,但阿桃毕竟娇小玲珑,竟被我从床上爬起来,站到地上。

也不肯放松,她死死将搂着,成个「龙舟挂鼓」的交媾花式。

这时,我已经看见外面,原来是阿杏出门去。

接着,阿珍关上门走过来,我连忙又要把阿桃推开,但她像八爪鱼似的更紧缠住,阿珍故意对我说道∶「好呀!朋友妻不可欺,我看你还有没有合理性?阿郎可算交错你这个损友了!」我双颊发烧,急忙分辨道∶「你自己看看,是她奸我,还是我奸她!」阿珍笑得弯下腰说道∶「你羞不羞也,女人可强奸的吗?你不硬起来她能成事?」「是阿郎先对俺阿杏非礼的…」我无可辩驳,好连阿桃刚才的话也说出来。

阿珍突然收起笑容,严肃地说∶「我说你这个阿烦,也难怪陆女侠说你没气量,真的是某些男人的气量比女人的气量还小!阿郎那是不经意,而且也救阿杏不至於跌伤,你却这麽小气!人家阿桃不计较一切向你奉献,可谓海量天空了吧!」一直挂在我身上的阿桃这时才说道∶「珍姐,放过他吧!别让人太难堪了,你是怎样把阿杏打发出去的?」「我要整糖醋鲤鱼,阿杏刚好没有醋,她当然要下去买了,这一来一回半个钟,够你们放心玩个痛快的啦!」阿桃道∶「珍姐,让你做电灯胆,真不好意思,不如你也来试试吧!」说完,阿桃松手从我身上一跃而下,我那硬棒还插在她体内,当场被她一拗,差点儿拗折了,不禁「哎哟!」一声,用手抚着。

阿珍笑得几乎要断气,阿桃道∶「珍姐,时间有限,别顾着笑了。」阿珍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你看他的状态,能行吗?」阿桃望着我受惊而开始化软的地方,说道∶「他还没泄气,用口吹吹就涨了!」「别搞!叫我吃你的骚水吗?」阿珍分明已经面泛桃红,却作状说道。

「你快脱衣服吧!我来好了!」阿桃说着又来咬我。

当阿桃把我吹涨后,我们发现阿珍仍穿带整齐,阿桃不禁说道∶「阿珍,你未免太不够意思了!怎麽还…」话未说完,就去脱阿珍的衣服。

阿珍半推半就说道∶「我怎知他喜不喜欢我呀!」阿珍很快就被脱光,不好意思地低头坐在床沿,我从来没试过在一个女人面前干另一个女人,正在不知所措,阿桃正色说道∶「阿凡,你再假正经,我们恨死你了。」我对阿珍其实馋涎已久,是因为她的阿林的女人,不好意思打她的主意,阿桃如此相迫,当然顺水推舟。

我又把楼下大堂闭路电视的画面开出来,然后扑向肉腾腾的阿珍。

望着阿珍健美的裸体,我不禁想道∶叁位女人可说是各有千秋,俺阿杏可以说是中等身材,有些姿色,阿桃是热情的嫩娃,美味多汁!阿珍是健美风骚,身材一流,茂密的黑森林虽非我所想往,但阿林这麽喜欢她,其中必有好处吧!

於是把阿珍推倒在床,她双脚自然上举,被我捉住脚踝,抽起两腿,仔细看那毛茸茸的地方,已经露滴牡丹,便把那采花棒头凑过去…哇!紧!难道阿林那里很细,不曾把她撑大?或者…不管了,紧才好啦!我抽顶了两下,「噗哧」作响,正要继续,觉得屁股被人推动着,回头一看,原来是阿桃。

这时,阿珍两腿高高举起,我进时男根没入草丛,出时扯翻她的腔肉。

阿珍的一双秀目时而斜视,时而娇羞地徊避。

这时,阿珍把她的酥胸贴着我的背脊,哇!爽!前后夹攻,那滋味真难形容出来,我想,要是俩人换一下一定更好,因为阿珍的奶子够大,顶在背后…我不说你也知啦!但做人不能得陇望蜀,能这样已经很好了。

这时,我初步悟出阿珍的好处,阿林果然识玩,也未必他的那里很细,因为阿珍那宝贝的收缩力的确很利害,不好意思说一句∶俺阿杏虽然也很紧窄,但比不上她!

我想∶阿郎试过後也不敢否认∶阿桃虽然青春年少,但她的桃也紧不过阿珍!

甚至不如俺阿杏!不禁怀疑阿桃会不会是被那头色狼经常搞,搞大了。

阿珍还一个好处是高潮来得快,还不到两叁百下,就已经进入状态,接下那五。六十下,简直要了她的命似的,她辗转反侧,浑身出汗,竟向我求饶。

哇!和这样的女人做爱真有满足感!好吧!放过她了,换上阿桃!

反正阿珍就在附近,阿桃却是客人,当然是在她的销魂洞一泄为快!

我又在期望阿珍到我后面,由她的大肉弹来前后夹攻,可惜阿珍就好像大病一场似的,没啥元气地依在一边。

我好专心弄干阿桃,她也扭腰摆臀,积极迎凑,哇!想不到阿桃的肉桃在高潮时会剧烈抽搐,那时「紧」的程度比阿珍平时还要利害!

本来我想回到阿珍那洞儿发泄,因为那才叫均分雨露。

但我被阿桃这麽一抽搐,传染得我也抽搐,我一抽搐,你知啥事了…不知者请离开元元站情色版!(对公的而言)这时,我想到阿杏,老实说,叁个女人之中,论样貌,论人品,我仍选阿杏!

阿林说什麽「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别人的漂亮」,全错了!

阿杏还是最得我心,是刚才我在阿珍和阿桃的肉体上得到的乐趣,在阿杏身上比较难得而已!

叁人穿上衣服不久,阿杏就回来了,阿桃和阿珍都走去厨房。

我懒懒地依在客厅沙发上,望着阿桃一对修长的美腿,突然发现有液体顺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我突然担心,阿桃会不会嘴巴不实,像下面的口儿不紧似的,把今天的事泄漏出去呢?

叁个女人又在小声讲,大声笑,但我听不出她们说些什麽,索性回电脑房去了。

吃中午饭时,台桌上呈「叁娘教子」的场面,阿杏坐在我对面。

阿桃和阿珍故意在阿杏面前和我亲热,阿珍夹起一块鱼尾给我,说道∶「鱼的全身要算这部份最生猛!你吃了,也最生猛,但阿杏就有难了。」阿杏并不知道她们是在取笑自己,笑着答道∶「他生猛,我节俭,有什麽难呢?」阿珍笑得弯着腰道∶「不是指赚钱方面的生猛啦!是床上啦!你节什麽俭呢?

啊!我知道啦!难怪你老公会向阿林投诉你上床时就像木头似的,原来是你在节俭。喂!那玩艺儿用不完的,不用节俭嘛!」阿杏羞红了脸说道∶「原来你们在笑人家,坏死了,你们都是小淫妇,床上的事都可以拿出来说笑吗?」「上床也是日常生活的一部份,有什麽不好说呢?」阿桃笑着说道∶「你不会服侍老公的话,可要小心阿凡被我们抢走哦!」「嘿!我才不怕哩!要就拿去,不必抢,反正我已经有香港身份证,自己可以去打工,不怕饿死了!」阿杏蛮自负地说道。

阿珍道∶「阿杏你别太老定,你以为我们不敢吗?」阿杏笑着说道∶「我没说们你们不敢呀!我是说不怕嘛!」阿桃也笑道∶「我们可不是要霸占你老公,是借来用一用,玩一玩,用完就还给你,那更加不用怕啦!

阿杏道∶「真荒唐!老公都可以出借吗?你老公借不借?你肯借我也借呗!」「借!没问题的!」阿桃爽朗地答道。

「我也可以借你的,怎麽样?你没话说了吧!」阿珍笑着说道。

「我…你们是开玩笑吧!」阿杏有点惊慌道∶「你们的老公真的可以借来借去?」「当然啦!我们没你那麽老土,玩玩有什麽关系呢?」阿桃挺认真地说。

「但我…不…不需要啊!我…我不想借来借去!」阿杏显得更慌了。

「阿杏,可不能说话不算数,我们肯借的话,你也借,这可是你说的。」「是我说的,但我同意也得我老公同意呀!」阿杏认为我一定不会答应,所以推到我身上,但我却突然说道∶「我同意!」「连你也这样说?」阿杏惊异地看了我一下,然後对阿桃道∶「好吧!你们要就借去用吧!我可不要你们的老公。」阿珍说道∶「阿杏,你别当我们是淫娃荡妇啦!我们的老公也不错,为什麽一定要借你老公来用呢?其实,我们是为你好,才和你这样说的!」「为我好?我有什麽不好呢?」阿杏道。

「阿杏,你可算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可惜上不得大床,怎麽大的缺点你难道就没意识到?」为了让她们谈得自然些,我离开餐桌,准备避到电脑房,身後传来阿杏的声音∶「上不得大床?爬上大床有什麽困难呢?」

「阿杏你到底是装蠢还是真蠢呢?」阿桃道∶「你爬得上大床有什麽用,你老公弄干你的时候,你就好像死一样,你知不知道,长期下去,他会去玩别的女人的!」「你怎麽骂人啦!他要去的话,尽管可以去,我从来没有限制个他呀!」阿杏红着脸分辨着。

「杏姐,你要明白,男人的心是靠女人的情来拴住的,假如我们拴不住他,而被别人牵走,那就後悔莫及了。」阿珍委惋地劝道。

阿桃突然说出令我大吃一惊的话,她笑着对阿杏说∶「杏姐,虽然你的样貌比我们更讨男人喜欢,但在你老公眼里是个木美人,所以我们轻易就搭上她了,但你别担心,我们不会抢走你老公,但要是遇上别的女人,就很难说了!」「你!阿桃你真会开玩笑,我老公每夜都和我睡在一起的。」「阿桃你胡说些什麽?快去洗碗!」阿桃正想说什麽,但被阿珍喝住了。

「珍姐好凶哦!洗就洗,不会做菜,好洗碗。」阿桃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

阿杏连忙说道∶「你们都是客人,让我来吧!」阿珍道∶「让她去洗吧!我有话对你说。」阿桃去洗碗後,阿珍和阿杏窃窃私语,见阿杏有时点头,有时摇头,她们究竟说些什麽,我全然不知了。

晚上,阿林和阿郎都在我家聚餐,席间,阿桃和阿珍非常活跃,阿杏则十分拘束,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饭後倾谈时,阿桃首先挑起交换的话题。

阿林笑着说道∶「桃妹,上次阿郎来港,就在深圳和阿珍有过肉缘,我也早闻阿郎介绍过你,其实你真人比她的描述还要吸引我,我早对你垂涎,现在正等你同意呀!」「我有什麽不同意的?」阿桃指着阿杏说道∶「现在就剩她了!」阿杏的脸刷地红起来,但她低着头不敢说话。

阿桃「卜」一下坐到阿林怀中说道∶「今晚我选定你了!抱我去冲凉。」阿林一把抱住她,问道∶「怎麽不选阿凡呢?」阿桃刚要开口,阿珍截着她的嘴说道∶「桃妹知道她男朋友曾经在深圳和我好过,心里当然有醋啦!老公,你要小心,别让她把你吞了!」「珍姐你就放心好了!我还能把你男人给吃了?等阿林让我舒服过之後,我还你个不穿不烂的好老公就是了!」阿桃又笑着对阿郎说道∶「你和珍姐已经是旧相好了,今晚应当配阿杏才对!」阿杏一听提到她,立即粉面通红,先跑进主人房去了。

阿林抱美进浴室时,回头对阿郎说道∶「快去做色狼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哦!」阿郎回他一笑,没有回答,直至阿珍也和我进电脑房,他才去找阿杏。

此刻的阿珍不像日间那麽被动了,她微笑着替我宽衣解带,我也还予殷勤之手。

由於我日间已经在阿桃体内有过两次,此时美人当前,却还文质彬彬!阿珍也不着急,她温柔地和我侧身裸卧,肉对肉互相摩擦着。

阿珍的肌肉结实有弹性,我今天已经和她有过一次匆匆的交媾,所以俩人都不很急於合体,彼此依偎着,感触着对方的肌肤。

我摸捏她饱满的乳房,她柔软的手儿轻轻抚玩着我的下体,我虽然很喜欢这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却不敢贸然吻她,因为我知道一般夫妇交换,是肉体享受的交换。

阿珍给我的感觉是热情和亲切,她也令我想起阿杏,阿杏平时也如现在的阿珍,但是一到床上,就如病人和医生的关系,不知她对阿郎又如何。

我很想去看看阿杏,但又不好对怀里的阿珍失礼。

这时,阿林和阿桃已经冲洗好了,俩人嘻嘻哈哈地经过客厅,进入她们的房间。

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我和阿珍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动了窥戏的念头,於是我和阿珍赤身裸体下床,摸到他们门口。

阿桃双手扶床,翘起白屁股在让阿林从後面弄干,阿林的双手时而扶着粉臀狂抽猛插,时而伸到前面摸捏阿桃的双乳,俩人都面向着里面,并不曾发觉我和阿珍在门口。

我看得勃然大硬,於是也想插入阿珍,但阿珍那里实在狭窄,试了几下,竟不得其门而入,经阿珍伸手过来引导,才总算进去了,我小心地抽插,怕脱出又麻烦!

突然,阿林要变换姿势了,阿珍可能不好意思在老公面前让我弄干,便赶快拉着我进入浴室去了。

跟阿珍鸳鸯戏水也是一件乐事,她殷勤为我擦拭,我却还以禄山之爪,其实,即使我要替她洗擦,阿珍的身上又有什麽污垢可洗呢?

阿珍把浴液搽在我的阳具,然後要我帮她,这回我倒是很聪明的,很快就帮上了。

这时,我也领悟到阴毛的确有一定作用,可以当毛刷,也可以当海绵。

但我还是喜欢「白虎」,提起「白虎」,我又想起阿杏,她的房门始终关闭着,不过这麽久了,大概她已经被阿郎干进去了吧!

我想到这里,那硬物就更加坚硬,阿珍似乎也感觉到了,她柔声对我说道∶「我不能在这里高潮,我一高潮,人就软在这里了,出去再让你玩吧!」我听她的话,退了出来,阿珍用花洒冲乾净俩人身上的泡沫,她见到我那挺举着的硬东西,不禁对它一吻!接着,阿珍含了一口热水,然後连水含住我的肉棒…哇!舒服死了,我以前怎麽没有想到教阿杏这样做,又一想,阿杏连口交都似有抗拒,还用提得上「花式口交」。

我和阿珍走出浴室时,发现客厅很热闹,阿桃後阿林仍然一丝不挂,阿杏和阿郎却衣冠楚楚,原来阿杏一进房,就躲在套房的浴室里不肯出来。

本来我们套房的浴室有珠帘,阿郎可以轻易进去,但这只狼其实真的不很色狼,他竟默默地在外面等待,直至阿桃和阿林干完好事,要去听房,才揭发了真像。

阿杏见到我和阿珍从浴室赤条条走出来,她的脸更加红了,阿桃则吱吱喳喳,把日间我一箭双雕把她和阿珍都干了的事都讲出来了。

阿林见到我仍举着硬物,遂说道∶「阿凡,你老婆还不太适应,我们也不好勉强她的,这事要她想得通才好,今天,不如就由你和她表演一下就算数了。

阿桃拍手赞成,阿林对阿珍说道∶「老婆,快去救阿郎的火吧!他就快烧坏了!」阿珍笑着走向阿郎,叁两下手就把他脱个一乾二净,阿珍抬起一条腿踏在沙发上,两个人就以站立的姿势弄干起来。

我想替阿杏脱衣服,但阿桃不同意,她要阿杏自己脱,否则就由阿林动手。

阿杏无奈,好伸手摸向身上的钮扣。

这时,连正在「立交」的阿珍和阿郎,也停止重要动作,俩人的肚皮紧紧贴在一起观看着阿杏的脱衣舞。

阿杏身上的衣物并不多,但她脱剩内裤,就死也不肯再脱了。

我不想她太难堪,於是,上前替她脱下…

阿郎大叫道∶「哇!好圆的白屁股哟!」

蠢阿杏连忙把娇躯一侧,阿林则惊叫∶「咦!白虎哦!我喜欢!」阿杏羞得无地自容,她鸵鸟似的伏在沙发上,却翘起着大白屁股…我示意阿郎过来,但他笑了笑,没动,我心里不禁有点儿失望,暗想∶这个阿郎,我老婆扮鸵鸟你都不干了,莫非我这个上不得大床的阿杏,真的这麽缺乏吸引力?

阿林看出我的心思,便笑着对我说道∶「你上吧!这事不好勉强的。」我走上前去,扶着阿杏的白屁股,她夹住双腿的姿势使得大阴唇非常凸出,两片肥白的嫩肉紧紧夹住一条湿濡的肉缝。

眼前的阿杏虽然十分诱人,但我被四对眼睛注视着,难免也不好意思动作。

这时,阿林把阿桃拉到她怀里,我又见阿桃的大腿上淌下一道液流,看来她是刚被阿林灌浆了。

阿林也看见,於是抱起阿桃的娇躯,进入浴室去了。

那边的阿郎和阿珍正在改换姿势,阿珍横躺在沙发臀部架在扶手,阿郎抽起她的双腿狠干着,我也趁此机会,把阿杏的双腿拍开一点,然後把硬筋插进她的肉体里。

才抽送几下,阿林已经抱着阿桃从浴室出来了。

在交换的群交场合反而要干自己的老婆,难免觉得没瘾,但阿杏不争气,我也没办法,好在这次阿杏的反应很剧烈,她的肉洞里比平时多水多汁,在我的印象中,她从未如此湿润过,活塞运动时所产生的声响,使得阿杏更加羞得无地自容。

捣弄了一会儿,阿桃跑过来凑热闹,她用白晰绵软的小手儿,伸到我和阿杏肉体交合之处,一会儿捏捏我的茎根,一会儿挤挤阿杏的肉唇,後来竟伸手去摸阿杏的奶子。

阿杏已经羞於在人前被弄干,那堪再被阿桃这样搔扰,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她抬起头一看,连正在被阿郎弄干的阿珍,也拧过头来望着她,不禁又害羞地把头藏到沙发椅面。

阿桃越玩越有滋味,竟用手指去撩拨阿杏的阴蒂。

阿杏呻叫起来,她的叫声似乎传染了那边的阿珍,阿珍的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她高声呻叫了一会,已经一付被征服了的模样。

不过,阿郎这时也似乎被阿珍这几响「声声颤音」CALL了出来,他紧紧的把小腹顶在阿珍肥美的耻部抽搐了一阵,终於安静下来。

我这里的阿杏也梦呓般地呻呼着无内容的断句,但我听得出她从未如此兴奋,她已经彷佛旁若无人地在申述出压抑於心的性快感。

阿杏的阴水潮涌,在我插入时,更是挤得向外沸冒,迫出气泡,这个这时我平常少用,但我觉得如不是阿杏阴水如泉,是达不到这种效果的。

阿杏突然无力地软倒在沙发上,我虽然还没射精,但也不在为难她。

这时,阿桃突然扑到我怀里,扬言要我抱她。

於是,我在阿杏面前抱起娇小玲珑的阿桃,我知道阿杏这时也一定渴望有男性的偎籍,但阿桃横刀夺爱也肯定有他的鬼心思。

果然,阿林就在这时向阿杏走过去,他坐在娇庸无力的阿杏身边,轻轻抚摸她的娇躯,这体贴的动作果然令阿杏十分受落,她闭目陶醉於爱抚的舒适里,竟不知不觉地让阿林把她抱上怀里,小鸟依人,一付倾心置腹的模样。

我有一阵酸味飘过,但怀里不也正依偎的阿郎的女人吗?

阿桃刚洗得香喷喷,玉体横陈在我怀抱,任我轻狂,那边的阿珍,因为刚得到阿郎的滋润,春风满脸,也正享受着壮男的臂弯和怀抱!

叁个男人都活色生香满怀抱,似乎在培育情感,温酿着另一场群交的狂欢。

我抚摸着阿桃的俏脸,轻轻拧了拧细嫩的桃腮,又小心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阿桃回我妩媚一笑,我不禁如抱小孩子般,收紧在她颈项的双手,让她的乳房贴紧我的胸膛。

哇!真是软玉温香,舒服极了!我还可以从她白嫩屁股後面伸手指去逗她耻部那两瓣肉唇中含夹的蚌珠。

望到我老婆那边,阿杏似乎还没有从我刚才给她的欲仙欲死景界苏醒过来,也或者可以说阿林正在努力延续她的好梦。

阿杏仍然痴痴迷迷地面朝外半躺在阿林的怀抱,这个姿势虽然不像阿桃现时那样,可以和我「心心相印」,但却可以如怀抱琵琶一般ㄧ意弹拨。

见阿林左手大臂让阿杏枕着头,小臂曲过她酥胸摸乳如按弦,右手则在阿杏光滑无赘肉的小腹叁角尽处搔划如弹奏,阿林对「白虎」特别兴趣,他似乎爱不释手地玩摸着阿杏那光洁无毛的阴户,还不时把手指探入洞内。

我不知阿杏这时是否清醒,也不知假如她突然清醒是会不会逃脱,但见似乎让阿林搞得蛮舒服的,而在平时,阿杏通常是敷衍式地让我弄干,对爱抚的也反应不大。

一会儿,我见到阿林慢慢让阿杏翻个身,同时他尽量让身体溜下,让阿杏骑在他的腰际,这时我见到阿林已经雄心勃勃,他那红得发亮的圆头,正慢慢地凑近阿杏滑美的裂缝,这时,不但我在注视,阿郎和阿珍也在注视。

阿林轻轻的缓缓地蠕动身体,阿杏的肉蚌终於碰触棒头,肉蚌张开,裂缝继续被肉棒所撑开,终於,红得发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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