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处变不惊
倾默蠡身着一件飘逸的白,他慵懒地以手支着他的下巴,侧卧在软榻上,把我紧紧夹在了他与墙壁之间。
他那张温润如玉的脸靠得我越来越近,逐渐地他浅浅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部皮肤上。
我避他如蛇蝎的往墙的方向缩去,睁着眼,愣愣的盯着某处。安闲的如同床榻之上只有我一个人。
他静静地看了我许久,然后又发疯似的以凶残的力道把我的身子扯进他的怀抱里,大掌以几乎能捏碎我骨头的力道紧紧箍住了我的细腰。
我眨巴平静如平常的眼,依然注视着屋里的某一个点,就是没有去看他。
他强撑的笑容瞬间土崩瓦解,双眸倏地阴狠,他张开大口咬住我的耳朵,在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就快要被他给咬下来的时候,他猛地放了我的耳朵。
他那双清澈中带着阴冷的眼瞬间闪出野兽般的怒火。“你这张死人脸,我看着就来气,恨不得现在就捏碎你。”
他在我的耳边吐了几口气后,便把唇瓣捏着我的耳朵,阴鸷如冰的呢喃道:“说话啊,你怎么还不说话?!你这在跟我怄脾气么?你怄个什么脾气?你又有什么资格怄脾气!恩?别以为丈着我现在宠着你,你就可以如此目中无人了。你不过只是个供人亵玩的玩物罢了。你这个臭婊子,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啊!”
他发狂地扯着她的头发左右摇曳着她的小脑袋,可她依旧没有眼泪、没有愁容,吐息依旧平和,神态依旧安然。仿佛他刚才那番侮辱的话儿和举动她全然没有在意,坚韧到一塌糊涂。坚韧到他心烦意乱。──任他多么努力地想窥视她的内心世界,但总是以失败告终。
推门拿粥进来的夜琥焰听到这一番话语和粗暴的举动,面容不悦的僵凝,气得暴跳如雷。“倾默蠡,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屁话?还有!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扯她头发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他看得出默蠡对她明明很是喜爱的,可他一面对她,不是出言侮辱,就是喜欢扯她头发。完全没有一点平日里那种贵公子的柔情风度。也不知道默蠡是怎么想的,他这样做只会把她的心越推越远而已。这点他都能想通,心机深如狐狸的倾默蠡怎么就死脑筋的不知道?
面对着夜琥焰的告诫,倾默蠡只是淡淡的挑了挑他的风流眉。他几乎专心致志的在玩弄着我的五个手指头。不一会儿又伸手抓抓我的绵乳,动动作几近粗暴。几乎扯破了我的衣衫。
对倾默蠡的恶劣,我摸索出了个大概,我若越挣扎,他反而就越来劲。我索性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心底暗自祈祷他快快觉得没趣的放过我。
夜琥焰实在看不过去了,他快步走过去凶狠的扯起倾默蠡的身子,“在她不愿意的时候,我们谁都不能碰她。”
“那是你笨!养女人就是用来碰的。不碰她,我们养她做什么?还不如养头猪来得实在点。”倾默蠡微微向上挑起的凤眼随着细长的眉风流的飞扬着。对夜琥焰的迂腐鄙视到至极。
“若你再动她,我就把你扔出去!”武功好点就是有这种好处。想扔人就扔人。不容他人有半点反抗。
倾默蠡撇撇嘴,“算了,反正有一天我会再狠狠的操她一操,我也不急于一时。”一想到把她操到哭爹叫娘的,他就心情愉悦。
我听此话,气得差点岔气过去,双拳攥地死紧。真恨不得把倾默蠡这个杀千刀的疯子给阉割了。
45。螳螂捕蝉
苍凉的秋,阴冷的风。绿叶变枯,簌簌飘落。碧草昏黄,片片倒塌。天地万物不可避免的呈现出一片萧杀的景象。
焰庄里本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莹白石阶现今是血迹斑斑,庄内到处可见的是捂着伤口在地上打滚的高壮汉子。
吹过鼻间的秋风沾染上血的腥味。带出地狱般的恐怖气息。
突有一匹强健的棕色俊马踏进庄内,蹬出两排鲜明的血蹄印子。
阎晟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脚踩着湿漉漉的血迹,踏上莹白石阶。印上血红脚印。
玉冠束发,两缕飘逸如线的长发在两鬓旁随风向后飞扬。几片残花无声无息地坠落在阎晟的身上,点缀着阴鸷的绝世容颜。
“她在哪里?”阎晟只问一句。
“晟王所说的她指谁?”夜琥焰撇撇嘴,一身铁血莽汉的萧杀气息,冷冷地反问道:“我倒要听听晟王伤我焰庄数千人到底是为了哪个她?”
阎晟勾起水色薄唇,杀戮之气,震慑天地,“看来你是想要本王把你这个庄子夷为平地。”
夜琥焰握起拳头,眼眸眯起,瞳孔收缩。
这一刹的对峙,连同空气都变地稀薄。
一个穿着红色朝服的谋臣从阎晟身后微微向前走了一步,不过依然还在阎晟的身后,“我们自然是有证据指明王妃在此处,为了证明夜主的清白,还请夜主让我们搜庄。”
此话代表阎晟的最后警告──乖乖地让他们搜庄找人,如若不依,那么夜家几代人所创建的焰庄基业即将毁于今日。
这时,站在夜琥焰身旁的倾默蠡淡笑开口,“那么各位‘请’搜吧,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晟王在我们此处没有搜到晟王妃又当该如何?”
那小妖精迷倒人的本事还真是不小,连同这位位高权重的摄政王也逃不出她的小小手掌心。──不顾他的江山基业为了她要与他们这些‘江湖人’硬拼硬。
“如若搜不到,本王便允你们一个条件。”阎晟承诺道。如若不是为了桃花,他是不愿意与他们这两个人为敌的。
倾默蠡淡淡笑起,风流的眉微微一挑,“有晟王这句话也就够了。”他低垂着头,微阖着眼,慵懒地摆了摆手,“你们请吧。”
随后 ,倾默蠡转过身,扯着站得笔直的夜琥焰坐到了梧桐树下的石椅上,又命下人端来了水果,大有静看他人闹笑话的意味。
训练有素的朝廷军队快速地将焰庄包围。
为了此次搜查,阎晟特地搜罗来了整个国家建造密室的高手,以防有遗漏的地方。
焰庄里大大小小的密室被尽数搜了出来,却没有找寻到桃花。
阎晟命令反复搜索了好几遍,可以说是把焰庄挖地三尺,可依旧没有找到桃花。
因倾默蠡和夜琥焰两人的关系素来就好,所以蠡阁别院离焰庄也不过是一街之隔。
阎晟为了周密起见,留一部分人看守焰府,又骑马直奔蠡庄,把倾默蠡的蠡阁别院也给搅了个底朝天。无奈还是没能找到桃花。
阎晟弄得心力交瘁,焦虑到了极点。她到底在哪里?他该如何才能找到她?
倾默蠡眸光瞥向阎晟,只见他的衣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利物给割破了好几道口子,从划破的衣袖口子里可以看到阎晟的肌肉上的血痕。倾默蠡凝神思索:阎晟素来极为爱护他的身体,一身的肌肤可说完美无损。可为找她,阎晟居然不再顾及他的身体亲自搜查,从这可见那妖精在阎晟心中的位置果然是不同凡响。
倾默蠡勾了勾风流的凤眼眼尾,清澈的眼睛在阎晟焦虑深切的时候闪动出狡黠的光茫,他淡淡说道:“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晟王可听我说几句话?”
阎晟身子一顿,双眸暗光沉沉,水色薄唇只吐一字,“讲。”一个人如果从来没有接触过一样‘东西’,那么即便是一生不曾拥有也不会去想望,但若是尝过那‘东西’带来的甜蜜,那么就永生不可能再忘记了。就算是花再大的代价他都想得回那件宝贵的‘东西’。
倾默蠡清雅一笑,缓缓说道:“惦记着王妃的,大有人在。其中我们所知道的就只有令狐悦,琥焰和我。但是由于我和令狐的轻功不济,若是我们潜入晟王府掠人,那么定会被晟府里头的暗卫发现。所以,我和令狐是可以排除嫌疑的。剩下琥焰,他的轻功可谓一绝,最有可能带走王妃的人就只有人了。可是晟王刚才已经搜查过焰庄。庄内根本就没有王妃的踪迹,这就证明琥焰是清白的。……以上的,我想晟王定是早就想到了。但晟王你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人物,也是最有可能带走桃花的人物。”倾默蠡说到此处顿了顿,“桃花失踪一年多的事我想晟王应该还记得吧,前阵子无论我们如何寻找都没能找得到她。要不是那次在京城里被我们碰巧遇上,而又被琥焰‘碰巧’认出易容后的她,那么我们现在可能还没能找到她呢。”
倾默蠡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桃花她不可能突然会易容术,定是有位不知名的高人教她的。而那位‘高人’定是藏匿了桃花一年多的那个人。阎晟眸光黯沉,桃花可能是被那位高人带走的。
阎晟眉头深锁,焦虑的思付那个人到底是何许人?他掠走桃花到底有何目的?
“谢了。”阎晟道了声谢。有了倾默蠡提供的这些线索,他要找到桃花就容易多了。
想到此,阎晟立马收复乱遭遭心绪,他以极快的速度收拾了眼前这一团乱的残局,“焰庄里受伤的人的医药费自有朝廷来出。你们两庄子被破坏的地方,本王也会命人拨下银两做修葺之用。”他们间的利益盘根错杂,除非必要,不然他是绝不会与焰庄、蠡阁为敌的。
倾默蠡含笑向阎晟拱手一礼,夜琥焰却表情依旧冷漠,刚直心性地侧过脸去不去理会人。
倾默蠡微微侧头,勾唇笑道:“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推测。”
阎晟转过身急急要离去的身子微顿了一下,隔了一会儿才说道:“讲。”
“王妃失踪也有可能是她自己躲起来想伺机逃出京城也说不定呢。”对那么一个奸诈的女人是要看紧点才行。
阎晟心头一沉,以桃花的性子这也不无可能,他懊恼的闭了闭眼,看来他真是太过相信她,也太‘关心’她了,既然把这么一个重要的可能性给忽略掉了。
阎晟向倾默蠡拱了手,道:“多谢。”
倾默蠡含笑点头,接下阎晟的谢。笑道:“晟王不必客气,别忘了你允给我们一个条件。”
阎晟点了点头,表情淡淡,看不出深浅。
46。黄雀在后
待阎晟走后,夜琥焰和倾默蠡迫不及待的奔向焰庄大堂。宏伟壮观的大堂有九根两人合抱的朱红支撑着。
夜琥焰跃上屋梁,在一个雕刻着白虎的眼睛上一按,大堂中央的一株朱红大圆柱缓缓打开了一道缝。
原来中央的那朱红圆柱从表面上虽与其他的圆柱一般无二,实则它里面是空心的,在圆柱顶上还有无数个隐秘细小的透风口。这样的一个有空气的密室足矣藏匿下一个人。而桃花正是被他点了睡穴,抱入这个圆柱密道中藏了进来。
可是这密道一打开,却让夜琥焰心都凉了,因为中空的圆柱里面什么也没有。
“人呢!!她哪里去了!!”夜琥焰扯起倾默蠡的衣襟,狂吼、咆哮着。她怎么就这么凭空的不见了?!
桃花被藏在圆柱里只有他和倾默蠡知道。所以夜琥焰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倾默蠡定把桃花转移到了别处去了。
倾默蠡的脸色也很难看,“我和你一直在一起,哪里来的空闲去转移她。”
“这根本不用你亲自动手,你可以唤你的手下来转移她。”夜琥焰气得咬牙切齿,这招便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哦?这里是你的地盘,虽然比不得晟王府那么戒备森严,但也是高手如云。我的手下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没有任何动静的把昏睡的桃花带出晟王府。”
“那时阎晟带兵来攻打庄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阎晟带来的兵马上,这里根本就松散了戒备,你的人没有任何动静带走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倾默蠡的脸一冷,“夜琥焰,你闹够了没有?如果我存了此心思,何必当初要死皮赖脸的要和你一起分享她?”
“这只不过是你为掩我而目故意给我下的迷魂阵!”
“多年兄弟,你竟然会不信我?”倾默蠡冷冷笑道。
夜琥焰直直盯了倾默蠡约莫一盏茶之久,才缓缓放开了倾默蠡,“是我太着急了,我不该怀疑你的。”
他不是个没有全然没有头脑的呆瓜莽汉,这件他认定跟倾默蠡拖不刚系。反正他的轻功很好,有的是能力去跟踪‘所有人’,现在何必打草惊蛇呢?可笑的是,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勾心头角到了这种地步,看来女人的确是祸水。桃花更是祸水中的祸水,祸害了这么多不可一世的男人。
倾默蠡睨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也很同样着急。”外界的人会以为夜琥焰是个完全没有脑袋的莽汉,但是他与他相交多年,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夜琥焰那隐藏的真实面目。他知道他是不相信他的话的,但是只要他不承认,他又能拿他如何?
夜琥焰居然拿他庄子里的数千条兄弟的性命去赌占有她的机会,可见那妖精在他心中的分量。──因为桃花没有被搜出来也就罢了,如若是被阎晟搜出,那么以阎晟今日的架势和阎晟的阴鸷个性绝对会对焰庄大开杀戒,给夜琥焰一个永生难忘的‘血的教训’……
47囹圄囚辱(慎)
被夜琥焰弄昏迷后,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在一片黑暗里。
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这么黑?我动了动身子,发现我的手脚好像都被绳子绑住了,左右动弹不得。
突然我听到石块“轰轰”的移动声,顿时蜡烛的亮光莹了进来。虽然蜡烛的光很弱,但是我长久处在黑暗中的眼睛还是不能适应的眯了起来。
在昏昏黄黄的烛光中,我扫了眼周遭的环境。──这是个结构简单的石房,空间很小。只有我身下躺着的矮榻和一条很狭小的走道:还有墙角里的一只有着桶盖的木桶。
这时一个丫头装扮的女子一手举着一烛台,一手提着漆红食盘,步履轻盈地向我走来。
她走进,我打量着她:只见她如墨的长发简洁地挽成两个髻,下巴尖细,眉眼精致,粉面桃腮,媚态娇艳,顾盼生姿,倒也是个引人采撷的美人胚子。
“吃饭了。”不过美人胚子的声音却冷得让空气都能结冰。
我猛眨了眨眼,摇了摇还有些昏沉的脑袋。心中暗付着:我才刚醒过来,她就把饭送进来了,抓我的人倒把时间算计的还真准确呢。
她端起碗,用瓷匙舀起圆圆的莲子往我嘴里喂。我别开头,淡淡说道:“你把绳子解开,我自己吃。”
她的脸上划过一道明显的惊讶,我讽刺地勾了勾嘴角,我想她可能是没有见过有谁被关着还能这般平静的说话吧。
她反应极快的平淡了脸上惊讶的表情,恢复她没有表情的表情,依然用她那冷冷的语调说道:“我劝你别耍什么花样。你要吃就张口,不吃!饿的也只是你的肚子。”主子交代说此女的诡计多端,对她要严加看守,不可有半点懈怠之心。现在看来主子的交代也不无道理。
“我要漱口。”我星眸半掩,声音里带了些干涩的沙哑。口腔里的味儿苦涩的可怕,看来我是已经昏迷了很久了,不然口腔里怎么会这么的苦涩?
她抿紧唇,双眸瞪大的盯着我,眼中透出不可思议的光芒。像是见了一个大妖怪似的。
我低低笑起。也是。深陷囹圄的人,那来这么多的规矩?我啊是不是表现的太过不正常了呢?──我现在是不是该大哭大闹来表示自己的正常?
她垂下眼,不理会我说的话,把米饭再次举在我的嘴边,冷声喝道:“吃。”
“我想你家主人并不想见我饿死吧?”隐藏的意思就是如果没有漱口,我就不可能吃饭了。
见她脸色青红变幻的很是厉害,我不由软声道:“我说我要漱口,这不是我故意刁难。只是我多年养成的习惯,而我也并不打算将就。”若不漱口,吃下去的就是满口的细菌。身子不能自由,我不想连吃个东西都吃得那么的肮脏。
她双手端起放置在地面上的一碗大汤来,“喏。”
我讥讽一笑,用人参漱口?这还真是奢靡!
漱了口,我乖乖地张嘴,吃着她喂给我的圆莲子。她说的对,我不吃,饿的只会是我的肚子。我何必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呢。
饭后,我敛下眼帘,淡淡道:“你给我松绑,我要出恭。”
她的眉头一皱,径直收拾好碗筷。随后竖着抱起我的身子往角落里的那个小木桶走去。
我心头一惊,这女子的力气既然和男人的一般大。
她放下我的身子,撩起我的裙摆,解开我的裤绳,扯下了我的裤子。打开了木桶的盖子,把我的身子按向木桶上。
我的身子僵凝住了,仿佛是自尊被她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过了很久很久,我才撇出了这么一句:“你站在这里,我尿不出来。”这是我最后的尊严了,我不想像条狗一样在人前撒尿。
她气结,细长的眉一扬,阴森道:“不尿就算了,大不了你尿到裤子上后 ,我叫老妈子替你洗裤子便是。”
我闭上眼,急怒反笑,“好吧,等下你就来给我换裤子吧!”
气氛诡异,她的脸色慢慢变得铁青,“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说完,她气冲冲的走向石门口,她的步伐在门前顿住。猛的回过头来,冷冷地对我喝道:“你快点!”
话音落,她快速得按了下墙壁上的一个机关,石门“轰轰”开起,待她出去后,石门又轰轰的关上了 。
过了一会儿,她估计我大约已经尿完了又从石门进来,操起了我的裤子,把我抱回先前躺着的矮榻上。举烛,提起放置在地上的朱漆食盒往石门口走去。
我见此,连忙叫住了她,“你等等!”
她冷冷转过头,“你还有什么事?”
我道:“你把烛火留下。”人长期处在黑暗中会对视力不好的。
她冷冷的瞪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不行,这是主子的命令。”
待她走出去后,密道便又恢复了茫茫的黑暗。
主子?她的主子是夜琥焰?还是倾默蠡?
按理说夜琥焰此人不会如此待我。
虽然对夜琥焰心中怨恨彼深,但他这人的某一些‘行为’我倒是知道的。──他对我的心从来都没有那么狠。
这么一推测,最大的可能是:我现在是落到了倾默蠡的手上……
日复一日又一日。我的生活里没有白日,只有黑夜。──很漫长很漫长的黑夜。
我也不知道在这黑暗的石室里头究竟呆了多久。
正当我以为自己还会在黑夜中渡过很漫长的一段岁月的时候,我见到了倾默蠡……
“桃花,我真的好想你。你想我不想?”他把我像宝贝似的抱在怀里头,脸颊贴着我的脸颊宠溺非常的来回磨蹭着。
我抬眼,只见倾默蠡勾起朱唇,浅笑悠然。一头青丝撤在我的身上,把我的身子全部的包围了起来。
他那流光异彩的风流眉眼此刻正在温柔的注视着我。双掌温柔的捧起我的脸颊,痴醉低语,情深意切,“我太低估你的魅力,也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原来这就是牵挂,这就是想念,这就是相思。
他笑,笑得温柔绵长,笑得动人心魄。──如果要问此人什么地方最出色,那便是他的笑,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这样的笑若生在女子的身上,定是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了。
此时,我听到他的声音明显比看到他嘴巴的动作比要晚上好几秒。──这种感觉就像是前世看电视那种配音与荧屏上的画面不对准的感觉。
“你怎么了?眼神为什么这么迟钝?”
迟钝?我咯咯笑起,暗自猜想:不会是被关在黑暗里把脑袋给关坏了吧?
也许……脑袋坏了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我不会想太多东西,人也不会因为想的东西太多而痛苦了。
“你傻笑个什么?”他的眼睛里藏着股我看不懂的焦急,“是被关久了,把脑袋给关呆了吧。”他顿了顿,沙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关这么久的。等夜琥焰不再缠着我的时候,我便会把你放出来的。你再等些日子,好不好?”
虽然现在她的眼神有些涣散有些恐惧,但是她眸光中的那一缕倔强却依然没有变化过。──她会惊恐,她会无措,但仿佛永远都不会丢失了坚强。而这股子的坚强让他看得又怜又恨。怜的是她的坚强,恨的也是她的坚强。
见我依然还是一副没有表情的稻草人样子,倾默蠡怒了,他双手箍住我的肩膀,凶狠的摇晃我,“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我不就不值得做你一生伺候的男人吗?啊?啊 你给我说话啊 我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好才让你嫌弃到此?嗯?!”
我抬眼看着倾默蠡,这一个像疯子一样的俊秀男人。我不明白他脸上的那股子心疼到底是涌于什么?我害怕他同时更看不懂他。
“你不要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会承受不了了的。”他轻轻叹息,他的心都被她的这种目光给弄的酥软酥软的。这一刻里他知道她的这种的清澈中带着坚定的目光早已经深深镌刻进了他的心里。他知道他彻底沉沦了,也明白他自己的心也彻底被她捕获了。现在纵然他的身躯还在,但身躯里面却少了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的灵魂,因为他的另一半灵魂已经全部系在她身上了。──他早已成了一个空有身躯而没了自己灵魂的废人。
“我都变成这样了,你还有什么是不满意的?你说话啊,你哑巴了吗?我叫你说话啊!你听到了没有……”他低低倾诉,激动中夹着丝愤怒的声音自他的喉间逸出。
“倾默蠡,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的目的又是什么?”我的唇扯了扯,讽刺一笑。他要说的是什么屁话,我全然听不明白!
倾默蠡捏起我的脸,眼神带着痴迷的疯狂,“事到如今你还在给我装傻!我要做什么,我的目的是什么,你难道到现在还看不清楚,弄不能明白吗?我不认为你会是那种蠢物愚货!”
男人的骄傲让他没能拉下脸去捅破那层似有非有的纸,在她面前赤裸裸的承认自己的情。可纵然他没有亲口说出,但在行动上他应该做的够明显、够彻底了吧!像她如此聪慧的女子岂有看不明白的道理?所以她根本就是在跟他装傻充愣,敢情是根本不把他的感情当回事!!
他肆笑,沉敛表情,怒不可遏地扯着我的数根发丝,尽数从头皮上拔掉。
“啊!”我咬着下唇,忍着头皮上的疼痛,惊粟的瞪大了眼,“倾默蠡,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的那些个破事,我又怎么明白?”像他们这样的男人,要财有财,要貌有貌,这样的男人要怎么要的女人没有?何苦要死死的纠缠着我一个?
为情么?我咬牙嗤笑。我从来没有那么高看过自己,认为凭借自己这鄙陋之姿能够让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要苦苦纠缠如斯。
我时常在想,是不是白逸研当初还在桃花的身体上动过什么手脚,比如说:男人和我交合会增加寿命怎么的。
白逸研!
现在想起这个名字,我依然还是狠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挖他心,喝他血,吃他肉!都是这个天杀的男人!要不是他的一时的歹毒心思,我又怎么会落到今日的这般田地?!
我把拳头握得死紧。当初我为何心软?为何不拿把尖刀直接插进他的心脏,了解了这个妖孽?──明明狠他狠到要死,可是依旧不忍下手去杀他?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是我心软不敢杀人?还是……有别的什么情绪在做踪?
倾默蠡听完我说的话后开心地温柔笑起,全然没有扯掉我头发时的那股狠劲儿,“桃花想做我肚子里的蛔虫?好,我让你成为我的小小蛔虫……”
倾默蠡边说,边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拂开我散落耳边的柔细发丝,温柔绵长的轻吻着我白嫩的耳朵,舌尖不安分地在我敏感的小洞内像条鱿鱼似的来回戳了戳。“虽然我的肚子里从来没有养过蛔虫,但是只要是桃花想当,我便永远把你养在肚子,只到我死亡……”倾默蠡在心里低喃着:这是变调了的情话,桃花,桃花。你可有听懂了?
他在我耳边粗粗的喘气着,接着他的嘴又由我的耳朵移动到了我的唇上。他撬开了我的小嘴,用力的吸着我的口水,仿佛要把我的灵魂也从嘴里也吸出来吞进他的肚子里去。
“好久没有和你干穴了,我想得快发疯了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渴望一个女人。你是我第一个这么渴望操的女人……”倾默蠡喃喃低语,是猥亵的淫话,亦是动人的情话。
我被他强悍的剥掉了衣衫,粉红衣衫宛如花瓣一般散落入地上,衣料生起层层涟漪。凄美的令人看之心生酸楚。
倾默蠡捧起我的屁股,将他巨大的性器狠狠地往阴道口一钻,龟头插圆了阴道口,硕大的阴茎挤进湿漉漉的甬道里。
初进小穴的爽劲令倾默蠡差点喷射而出。“嘶……你这女人的穴还真小,我钻了大半天也只钻进了半根肉棒,唔~~嘶……你真是紧的要我命!”他猛的吸了吸气,克制住喷射的局势,屏气把下体的性器狠命的往肉里深处一戳,但仍旧只是进了三分之二的大肉棍。
“啊……”我小嘴大张,痛苦叫出声来。
倾默蠡喘着浓重的粗息着将他的头埋在我双乳中,鼻子抵在我的乳沟间深深的呼吸着,“你定是太久没有被男人干了,嗯~~我要操你的穴真是痛苦,你也一定被插的很辛苦吧。唔~~不过一会儿后,你便会很好受很舒服的。”只因胯下有着‘弟弟想妹妹’的相思之苦,所以他的话说猥亵的让人听之生恶。
“呃……嗯……”我只觉得自己好生难受,双脚乱蹬乱踢,他粗喘着鼻息,粗鲁地压住我乱挥动的双腿,攥紧我的腰,把被我扭动出来的硕大性器再次大力插进小穴中去。随后就大力甩动着肉棒在我的体内来来回回的胡搅乱拌了一通。那挨操的嫩穴里,花液被捣得倾穴而出。
“唔……哦~~你的屁股真够劲儿的,软软绵绵,白白嫩嫩的好有弹性,且又温凉温凉的。捏起来真叫个他娘的舒服!”倾默蠡一边耸动下身,挺动他的硕大性器艰难抽插,一边用双手狠抓重捏着我的屁股嫩肉儿扯出各种形状。
我的双乳在他快速的抽插中活奔乱跳了起来,我难耐的张着小嘴,娇喘连连,浑身软得像一团肉泥一般摊在他的手中,任他随性的操,任意的干!!
“臭婊子!烂妓女!哦……啊……你的穴儿太美妙了!我操的好舒服。”倾默蠡仰头喘息着,硕大的性器在我的体内兴奋的抽搐的抖了抖。他那抖动的龟头直磨的子宫口发酥发痒,磨的整个阴道都跟着簌簌发颤,止不住的收缩而起,子宫颈更是死死吸吮住他的硕大性器的蘑菇头部抽搐的不肯放松。
“呃……”阴道膣肉紧摞着肉棒的力道让倾默蠡舒服的全身发了抖。他牙一咬,脖子一粗,大手箝紧我的臀部,拉扯着我的屁股,开始猛烈的抽干了起来,干得我莹白的绵乳直晃,摇出一片白茫茫的乳浪儿,真真叫个勾魂摄魄,动人心魄。
倾默蠡看的双眼发亮,欲火直冒,已然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他像是嫌弃速度不够快似的,仰头闷吼,下腹那根粗长的性器快如闪电一般下下狠杵我的穴心,弄得穴儿淫水直喷,带来阵阵销魂的感觉。
“啊啊!”我的身体被撞击得直往床榻上狠撞,灼热的硕大的阴茎像要将我戳破似的,进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勇猛,一次比一次更激烈。
穴里被大肉棒摩擦得热烘烘的,“唔。嗯~~”倾默蠡的肉棒像是要在穴里燃烧起来似的。
他啊啊直颤叫着。──只因膣肉裹的他的阴茎都发麻发痛了,穴儿太紧,太热,他实在操的太消魂了!
“你流了好多的水,你是不是爱极被我这般插着,干着,操着?嗯?”倾默蠡痴醉低喃,眼神盛满了深切的迷恋。
“你的穴儿就是欠操,你真真是个烂妓女、臭婊子!没个男人戳就穴痒痒的直流淫水!啊、啊~~我要干烂你的穴,插破你的肚皮,然后让我的精液从你的肚皮上流出来,掺上你的血液和淫水的精液一定很漂亮,很迷人……”见她依然表情如一往,仿佛他在她的心间没有烙在任何的痕迹,他不甘心!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所以他如同疯了一般的想要报复!而他此刻正在报复她!
“你妄想在把我的心搅到乱糟糟的时候还能安详如昔。操!操!真想就这么的把你操个稀巴烂!”在欲火和怒火的最高处,倾默蠡的心疯狂的几近变态,他气得咬牙切齿,他怒得心脏发涨。
我的眼睛有点酸,眼里那晶莹的泪水要掉落却又固执的不肯掉落。倾默蠡的侮辱太盛、太毒。
我把下唇咬地紧紧的:我不能哭,不可以哭,也不许哭!
疯了的倾默蠡把他的唇趴在我的耳边,粗喘的细细低语着,“插得你很舒服,是吧?以后让我常常插你,好不好?”
我羞愤的扭过头去不理会他这肮脏的禽兽。却惹得他愤怒的扯开我的双腿。我腿间的韧带被扯得麻麻生痛,涨卜卜的阴阜下那朵娇花也被他的耻骨撞击下的啪啪作响。
“嘶啊~~”真的好痛。我痛的倒吸了几口气,娇小的五官都拧缩成团了。
“你这妓女,你要夹死我吗?操了你这么久怎么就不见你松些?哦。哦。你绞到是我快不行了!啊~~啊~~妓女的穴儿要是都能像你这么紧,那么天下的男人就有福气了!啊~~啊~~太舒服了……”
突然,倾默蠡整个上半的重力都压我的穴上,他快速拉提着他的屁股吸一口气便开始猛插着我的花穴儿,下下都是凶狠有力气,次次都是深捅猛插进花心,性器速度快的宛如是机械在动,如若只是人力怎么可能会这么快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
他操的好重、好猛,捅得我的整个阴道都凸了又凹,凸了又凹的在不停变化着形状。娇嫩的阴阜在他激烈的操干中簌簌打颤,硬棍没个轻重的戳着肚皮,让挨棍的肚皮变得好酸好麻。我的眼珠子亦在他疯狂的律动中不停的往上吊着,不可抑制的翻出无数个白眼。
咕唧,咕唧!
啪啪,啪啪!
我的身子好快乐又好难受,就像要在他的操弄中死去了一般!!
啊啊啊啊啊!
我痛地嗷嗷直叫,整个肚子在他的戳弄中的狰狞的乱拧乱跳了起来。好似有条大蟒蛇要把我的肚子给捅出一个窟窿一样!
这时,倾默蠡把我的屁股抱离了床榻,胯下娇嫩的肉花儿紧抵在他的胯处的性器。他健硕的腰肢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胡乱甩动了起来。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的阴茎宛如永远不倒的金枪,下下的往我的洞里狠戳,只戳得我差点魂飞九霄,我嘶嘶尖叫着差点就此断了气去!
“啊啊啊啊!嘶~~嘶~~”致命的快感已经攀爬到了最高点,随着倾默蠡不要命的凶狠耸动,我嘶嘶抽气,眼眶中的泪终究是忍耐不住,如同穴里的淫水一般没完没了的喷洒而出……
“呜呜……”这是谁在没出息的哭泣着?
“呜呜……”不是我,不是我!我一直都坚强的。我不会哭……
“啪啪,啪啪!”
“咕唧,咕唧!”
“啊~~啊~~我好喜欢干你的穴……我好想就这么的干死你,就这么的操死你!让你就这么的死下我身下,让我成为你最后的男人!永远的男人!哦!哦!好舒服!桃花,桃花。我的宝贝,我的婊子,我的妓女,让我成为你最后的男人好不好?啊~~啊~~我做定你最后的男人了!!”交合到了最激烈的时刻,倾默蠡爽得把整张俊脸都扭曲了,他语无伦次,语言已然疯癫到了变态的程度。
“啊!”猛地,他粗着嗓子暴吼出声,他浑身一阵哆嗦,龟头兴奋的激烈颤抖,前端小孔有如鱼嘴一般开合,精关打开,浓稠如浆糊的精液全数射入我颤抖的子宫里……
倾默蠡把他的性器从我的体内抽出去,他闭着眼躺在我身侧休息了一会儿后,待一盏茶的时间后,他的大肉棒又直直立了起来。
倾默蠡一翻身,又趴在我的身上,他把我的大腿再次掰开。他的身子!进我的大腿之中,他一手微握着他的性器,一手两指头微分着我的阴道口。小腹一挺,便把阴茎插进了我的阴道里。
他那灼热、硕大的性器再次强悍的戳进我的小穴中,小如针孔的穴儿再次被巨大的肉棒给填塞得满满涨涨,阴茎上滚烫的温度烫熨着我敏感软弱的阴道:带来了一阵战粟的刺激。
“唔!好舒服。”倾默蠡低沉的嗓音嘎哑的厉害。他把湿漉漉的阴囊紧紧贴着我湿漉漉的花肉上‘唧唧’的扭了几扭。──动作猥亵、变态到了极点!现在若说这个男人很正常,打死我都不会相信的。他根本就是个疯子、变态!
倾默蠡又提了提屁股,稍微调整了插在阴道里的阴茎,双手箍紧我的双腿,粗鲁的把我的腿叉得开开的,扯得我间的韧带像是要断裂开来一般。
紧接着,他把我的双脚打弯,扯起我的腿窝。他则跪着双膝,舞动着屁股,性器死命的往我的洞里戳,他脸上的表情既舒服又淫荡。
随着大肉棒的插进抽出,粗大圆硕的肉棒在穴口时隐时现,加之阴道口上还时不时的喷出些水液,交合的场面已然到了极至猥亵淫乱的地步了。
这时,一阵叩门声响起。
“谁?”倾默蠡微微侧着头,厉声发问。
“主子,是我。”
倾默蠡蹙眉问道:“什么事?”
“回主子,夜主往这里来了。”
倾默蠡恼怒极了,他咬牙继续狠狠操着穴。脑袋不停打转着想对策。
他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才把夜琥焰从‘暗处’骗到‘明面’上来。──不然,要让他一直暗中跟踪着,他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次操到桃花的嫩穴呢。
只是琥焰也太不让人省心了,这个节骨眼他跑来做什么?
操他娘个稀巴烂的!连他操穴也不让他操个痛快。
“你进来。”他可不想就这么就停止操桃花的穴,因为他实在是太想操她了,想得整颗心都发痛了。今日好不容易把她的嫩穴儿来操,他岂有在还没有操个痛快的时候就停止的道理?
“是。”女子恭敬应声,推门进屋,关门,再插上门闩。
“把桌上的琴拿来。”倾默蠡一边命令着。一边撕扯着上好的帷幔,把帷幔撕下两条来,再用帷幔紧紧圈住我的手腕,把我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的雕花栏杆上。
“是。”女子又是恭敬的应声道。
倾默蠡接过琴放在了我的肚皮上,抬眼淡淡瞥了那女子一眼,冷冷命令道:“按住她的脚,不要让她的脚踢出任何的声音来。”
我眼露惊恐,倾默蠡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是。”女子态度依然恭敬。当她走近时,我才看清她。原来她便是那个天天给我送饭的女子。
她爬上了榻,在我的脚边跪下身子,依照倾默蠡的命令摁住我大开的双脚。
“把她的脚拉开一点。”倾默蠡再次命令道。
“是。”女子又应声道。
……
倾默蠡又扯下了一丝帷幔,揉成一团,塞进了我的嘴里,把我的嘴巴给堵个严实。
我难受的摇着头,得想吐出嘴里的布团,可任凭我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
这时,倾默蠡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他跪坐在我的胯间。闭了闭眼,收摄了春心荡漾的心神,手指灵活地在琴上挑拨,画圈,流转,“叮叮咚咚”的琴声在他指下缓缓的倾流而出。
倾默蠡深埋在我小穴内的阴茎跟随着优雅的琴声开始在我的小穴里缓慢的抽送了起来。
他把他的屁股一撅一撅的提拉着,把我的穴口插的一颤一颤的直抖动,大量的淫液从两性器官的交合的部位涌出,将我的大腿染得湿漉漉的都是亮晶晶的淫水。
突然,柔和缠绵的琴声骤然而止,他静待数秒后,加快了拨弄琴弦的速度。琴音的境界由平静祥和的高山流水立马转变成了杀机四伏、金戈铁马的战场!
他的性器也随着琴音的逐渐激烈,在我小穴内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却又很有技巧的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我不停摇晃着头,只因小穴追随着大阴茎的抽插,跳动的好生厉害!
紧接着一股阴精猛然喷射,顺着倾默蠡的肉棒蜿蜒流下……
“夜主。”突听到门外有人恭敬地唤道。
“嗯。”夜琥焰点头轻应了一声。
夜琥焰听倾默蠡的房间里有琴音传出来,细听之下确认是倾默蠡亲自在弹琴无疑,他便止了步。他不想去破坏自己兄弟抚琴的雅兴。
当他正想往回走的时候,一个细小的闷撞声生生阻止了他的离去的步伐。
屋里的倾默蠡脸色猛的一变,他给了没有压稳我双脚的女子一个耳刮子,再一个手刀劈在我脖子处,把我打昏了过去……
待桃花昏迷过去后,倾默蠡速度极快扯断了绑着桃花双手的帷幔条子,把里头的床板一翻,便把桃花藏进了去。
倾默蠡把女子的衣服撕了个粉碎,捏紧了她的咽喉处,脸色狰狞的恐怖。
真是没用的东西,摁个脚都摁不稳!
倾默蠡怒气冲天的掰开了女子的双腿,阴茎插进了女子的阴道内。
还好女子刚才因为一直在倾默蠡的屁股后面看着他用大肉棒插桃花的穴,所以她的阴道早已动情到湿漉漉的,不然这么不温柔的一插,恐怕非得把她的穴儿给撕裂了不可。
猛然被插,女子小穴痉挛的好生厉害。
倾默蠡劲腰一沉,耸动着结实的屁股,凶狠的抽送了起来。
“夜主,您不能进去。”
“滚开!”夜琥焰怒吼,一挥手,那两名挡他的路的侍卫飞出几米外去。
“砰!”的一声,房门被夜琥焰猛力推开。
夜沉静,空气里充满了压抑的气息。
屋突镧卷树叶的哗哗声此刻皆清晰可听。
时间静默流淌着,夜琥焰一步一个响亮脚步声的走了进来。他那高大的身子借由屋外的灯光在厚重的纱帐上印出一个巨大的黑影。宛如地狱鬼刹一般狰狞高大。
倏地,萧杀冷风从门口掠进,吹起了被放下的重重纱帐,现出里屋一室的春光和床榻下边地砖上的那件被风掀起层层涟漪的粉红色衣衫……
夜琥焰冰冷抬眼,见在倾默蠡身下的那女子身上还穿着被倾默蠡撕破了的衣物。猛的,夜琥焰的脑袋快速发应:这种情景只有一个可能──倾默蠡的床上还藏有另外一个女人!他认定被倾默蠡藏起来的女人就是桃花。
“起来!”夜琥焰暴怒吼道。
倾默蠡懊恼的闭了闭眼,被冷风吹醒的脑袋立即反应了过来,毁灭一般的情绪在他胸口如浪翻滚。自己怎么露了一个巨大的破绽在夜琥焰的面前?──夜琥焰毕竟不是真正没有脑子的呆瓜莽汉,这么大的破绽摆在他的眼前,他岂会看不见?
该死,该死!都怨那该死的妓女!她真真是太过迷人了,他被迷到没了头脑,居然忘记要把她脱去的衣服也给藏起来!!
夜琥焰暗自思付:他一听那声细微的闷响声就立马冲了进来,所以倾默蠡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就是床榻。
他强悍的扯开倾默蠡和正被倾默蠡操穴的女子,粗鲁的把他们“砰!”的两声,扔到了地面上。又把床榻的被褥掀开,随手一抓又扔到了地面上。他的手快速的在床榻上摸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有找到机关的所在位置。夜琥焰心焦的一个拳头砸下,便把床榻上的结实木板打破了。
果然,在破开的床板下有细细的喘息声传来。
夜琥焰心头大喜,双手把整个床板都撕了开来──夜琥焰把桃花从床榻之下的机关盒里把桃花轻飘飘的身子抱了出来,蹙眉盯着没有知觉的桃花,眼神冰冷的盯着倾默蠡,怒问,“你把她怎么了?”
倾默蠡冷漠地瞥了夜琥焰一眼,勾了勾唇,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她只是昏了过去。”
夜琥焰的目光中倏地有了深切的愠色,他冷冷一笑,“你就是这么对待兄弟的?!”
空气剑拔弩张,阴霾的气压骤然暴绛。
倾默蠡讥讽一笑,“琥焰的想法果真有趣,自古以来哪个男人愿意把自己心爱的姑娘分给他人享用的?你不是也有独占桃花的想法吗?你现在来怪罪我未免太没有道理了吧?”倾默蠡在心中暗骂道:那女人的本事太过强大,看她把他们兄弟的关系闹得如此的僵硬。真真是个破烂妓女,专门勾引男人心的下贱婊子!
夜琥焰顿时被此话堵哑口无言,也气到脸色发青。
倾默蠡风流眉毛微微一挑动,颠倒众生的浅笑浮在唇角、眉梢,“既然被你找到了她,那么我们就分享她吧。”倾默蠡是极其聪明的,他知道计划已经失败了,若再徒劳‘挣扎’只会落得失去她的结局……
一是:要真是硬拼硬,武力上他不是夜琥焰的对手。
二是:他实在舍不掉和夜琥焰多年来的兄弟情义。(若是在以前,他绝对敢用‘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物’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这手足啊,岂有忍心割舍的理儿?)
三是:如果他和夜琥焰起了内讧,得益的就会是阎晟。
可纵然时局已经如此,他一想到以后要和他人分享着一个‘她’,他心头的怒火便高串而起。
他眉头一皱,都怪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叫她摁个腿都摁不稳!若不是桃花的踢床发出的闷响,夜琥焰就不会发现他正在‘操着桃花’呢。
倾默蠡极怒难消,他猛的抓起女子的身子,大手握紧她的脖子哢嚓一声,便把女子的脖子硬生生的给扭断了去。
女子死前不能相信的睁大了双眼,娇美的小脸上是伤心,是绝望,是茫然。她一生忠心耿耿,却未料得了这样的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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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11-30
48毛骨悚然(3P,慎)
清晨,浅白色的阳光没有温度的射进屋里,洒落一室的莹白光泽。
风过,窗外的树叶簌簌直抖的相撞声淅淅沥沥的响了起来。薄如蝉翼般的白色窗纱上沁透着婆娑枝叶的黑影在阳光下变得晶莹剔透宛如是会发光的黑宝石。
阳光洒落床榻,婆娑枝叶的黑影摇摇晃晃的映在撑起人体形状的被褥上,幽幽晃晃的宛如是仙境光斑。
脑袋昏昏沉沉,思绪沉沉昏昏。
被褥里,我把自己缩成一个圈,愣愣盯着从窗外射进来的缕缕浅白色阳光……
浅白色的阳光是没有温度的,浮游在缕缕光线下的尘埃在阳光显得是那么的脏。这世界上仿佛再没有干净的东西了……
两扇雕花房门“吱呀”的一声被人推开,门外阳光洒了进来。刺眼的光线让我的眼睛受到了强射,眼眶落下了眼泪。
穿着银白衣衫的倾默蠡,站在一门子的阳光里缓缓向我走来。
“你醒了?”清雅的声音宛如一位温柔的翩翩佳公子。但我知道他不是,他是个疯子,他是个魔鬼。
我紧张的心脏猛烈收缩,但觉呼吸都变的好困难。身子不由的轻轻颤抖。──这是一种条件反射的害怕。
“你怕我?”他浅笑轻问,温柔地坐落在了榻沿上,了然笑起,清雅低喃,“能怕就是好事,至少不用再看你那张没有表情的‘死人脸’。”
我在被褥里握紧拳头,努力让自己萧瑟的情绪平复下来,就算再害怕,我也不能表现出来。
不一会儿,浅白的阳光里又走进了一个人。──夜琥焰提了漆红大食盒沉稳的走进来。
阳光下,他身上的那股子阳刚的铁汉之气更为摄人。
夜琥焰?!我微微睁大了眼睛。
夜琥焰发现我被倾默蠡给掠了……
“桃花,该吃饭了。”夜琥焰笑着凝望向我,眼神是那么的自然。仿佛没有发生我被倾默蠡掠走的事。我心底发冷,讥讽地扯了扯嘴角,暗骂自己太过痴心妄想的把自己高看了。夜琥焰也只当我是玩物而已。──他不会为我与倾默蠡闹僵。
我敛下眼帘,掩饰去情绪。淡淡点了点头,我醒了有一会儿功夫了,肚子早就空空的咕咕直叫了。
我手摁着床榻,缓缓坐起身,被褥从蜜桃般的奶子上霍然滑落,泛着浅浅的粉的两株羊脂白的奶子赤裸裸呈现在他们的眼前。
清晨的冷意,让我立马抓被褥遮盖住自己的身子,只剩下两根藕臂露在被褥外。在浅白的阳光下,羊脂白的藕臂肌肤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像是婴儿的肌肤一样的嫩。
这时,空气中除了谁不经意的“咕噜咕噜”的滚动两下喉结的声音外就没有别的声响了。
我依然低着头,只是脸色突地惨白,我心生颤抖的扇了扇长长的睫毛。心跳不规则了起来。好害怕自己的一身肌肤把他们的疯狂兽欲给引发了……
“咳。”夜琥焰握拳举到嘴边轻咳了一声,“桃花,我把饭菜放在小几上端到床榻来吧。”
“嗯。”我点点头,葱白的手指没有意识的在被褥上画着小圈圈。心跳依然快速……
夜琥焰把小几挪到了床榻上,我扯了扯被褥把自己遮盖个严实后,恬静的伸出手去接过夜琥焰帮我盛的一碗稀饭。
倾默蠡见我依然是一副淡淡没表情的样子,不由撇撇嘴角,冰冷了眼眸。他正要发作,被夜琥焰及时摁住他的手臂。
倾默蠡深吸一口气,按压下心中的恼火,挪了挪身子,把床榻边沿让出了一个空位给夜琥焰。
于是,我坐在床榻上,他们坐在床榻边沿上,三人静静无声的夹着菜配着稀饭慢悠悠的吃着……
饭后,倾默蠡收拾碗筷放进漆红的大食盒里,别有深意的瞥了夜琥焰一眼,了然的浅浅笑起,因为男人邪恶的思想是相同的。他清雅道,“你留下,我等下回来。”
夜琥焰微阖着眼,明了的点了点头。
倾默蠡勾了勾唇,把小几搬回了原地,便提着漆红食盒离去了。他的脚跨出门后,把门也给带上了,我的身子不能抑制的颤抖,这一关门似乎预示着一场禽兽之宴的开端……
静。
我小心翼翼的连同呼吸都浅了起来。
静。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
静。
二盏茶的时间过去。
静。
“这些日子你……还好吧。”夜琥焰纯属是没话找话。
我敛着眼,表情淡淡,并不回话。
“对不起,我……”他呆头呆脑的知道了他自己好像提了不该提的。
“桃花。”他拉起我放置在被褥外面的小手儿,轻柔的握进了他孔武有力的大掌中,“你能接受,你能接受有两个男人么?”
我唇角轻撇,神情讽刺,有些冷漠,有些疲惫的倚靠在雕花床柱上,“如若我是男人,我不会愿意和人分享一个女人,纵然我不喜欢的女人,也不能分享!这样才是真正的男人,不是吗?”我暗骂他:不是个男人。
他的力气很大,一个拉扯,我便倒进了他的怀抱里,“是我嘴笨,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样该死的问题。”
被骂而不恼,这不像是我所知道的‘莽汉’夜琥焰的做为。
我扯唇耻笑,难道是他听不懂?
不会,我眼神骤冷,他不是个全然没有脑袋的呆瓜莽汉。不可能听不懂的。
我的眼睛淡淡盯着被褥上点点黑色的树影,手掌据起一个圆圆的光斑,云里雾里的继续说道,“你是个男人,还是个铁铮铮的大男人。只是你从不当我是女人罢了。”我在他们心里就只是个妓女,妓女不是‘女人’,她只是个泄欲的‘工具’。千人可上,万人可肤的‘工具’而已。
夜琥焰佯装听不懂,焦躁的俯身吮吻着我的唇,舌头强势的撬开我的牙齿,戳进我的嘴里,如颠似魔的品尝我嘴里的津液。唇舌不停厮磨纠缠着的舌头,接着霸道地把我的小舌勾进他的嘴内,宠溺的吮吸,缠绵的搅动,发出了啧啧的黏稠声响……
良久,良久……
吻我直到我快喘不过气来,几欲晕阙的瞬间他才放开了我的唇,舌头痴魅的舔了舔缠绕在我唇边的银丝,气喘嘘嘘的抿唇哀求道,“是我该死,要打要骂随便你。只求你不要生我的气。”
他说着,便扯着我的手往他的脸上扇去。
我愣住,其实从被夜琥焰掠来时,我便发现夜琥焰与以前的他大有不同,前一次是向我说‘情话’,这次是低声下气的向我求饶?! 他变化太大了,变化的太不可思议了,在他云山雾罩的诡矣卩变中,我总觉得眼前的人很不真实的感觉,敏感的直觉告诉我:他有可能比倾默蠡还要深沉……
“桃花?桃花。”他捧起我的脸,一脸担忧的叫唤着我。“你在想什么?”
我摇摇头,低头沉默着,不再说话。
静寞片刻,他的脸离我的越来越近,他挺拔的鼻尖触及到我的脸上来,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湿湿的,热热的,黏黏的,弄得我很难受,“桃花,我想要你。很想,很想……”
“可是我不想要你。”我嘴角轻扯,勾出个冷笑。
夜琥焰神情一僵,像是突然被人泼了一身恶臭的洗脚水。
他当是听不到的俯身亲我的嘴,他的大手撩开了被褥,覆上我的绵绵的奶子上,使力的揉捏起来,莹白的乳肉被他捏得若隐若现的在他指缝间滚动着,沉浮着。
他捏了几把奶后,便放松了力道。么指和食指拧起我浅粉的乳尖,左右旋转着,拉扯着,打滚着。
我气喘喘的推着他肌肉坚硬的胸膛,冷冷问道,“你不是说除非我愿意,不然绝不会碰我的吗?”
“那是我太低估了你对我的影响力了。我现在想要你,想得快发疯了。”男人想要的时候有太多的借口了,“桃花,给我吧,我想要,疯狂的想要!!会很舒服的,你相信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
夜琥焰捧起我莹白的绵乳,伸出舌头撩了撩奶头,紧接着便含住奶头,如颠似狂的吮嚼了起来。
他吱吱有声的吸了好久,直吸到我的奶头发涨发痛时他才稍微餍足的吐出我的奶头来,被他的唾液浸染的湿漉漉、亮晶晶的奶头在清晨凄冷的阳光下发出柔和且饱满的淡淡光泽。
夜琥焰见了不由放柔了被欲火染黑的瞳,再次俯下头,使力吸吮着湿漉漉亮晶晶的奶头,口感脆软的奶头,取悦了他的嘴,他满足的用牙齿叼住韧劲十足的奶头,硬生生把奶头揪长!──于是,奶子和奶头间的嫩皮儿被迫紧绷的拉成了一条长长的肉绳儿。
“啊……”尖锐的痛楚自胸上的奶子上传出,我弓起身子,挺高了胸部,让被拉离的奶头回到了奶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把你扯痛了?我揉揉~~”夜琥焰暗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懊恼。
我不停的吸吮着空气,压制心口上的阵阵恶心和愤怒。伪善的人我见多了,可就没有见过像他这样极品的。
夜琥焰一边用手指头抚摸着被他牙齿扯麻的奶头,一边把唇紧紧贴着我的奶子,一路蜿蜒而下。舌头行至阴道小口,吱吱吸吮着。只吸到有花液滚滚涌出之时,他才恋恋不舍的移开了唇。插入一根手指,手腕狂摇狠转,手指浅出深入的勾、剐、捣、搅着阴道,作弄得阴道里“吱吱”直响着水声。倏地,他的长指贴着阴道肉壁儿再缓缓抽出,勾勒出一指头的水色的蜜液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