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薛幡想了想,看了看旁边赤身裸体的夏金桂,一咬牙说:「我愿娶金桂妹妹岳母在上,受小婿一拜。」
夏母脸上露出笑容,她拉住薛幡说:「好了,你肯答应就好,那我就不在这碍你们的事了。」
等夏母一出门,薛幡再次骑到金桂身上,他好象有一腔怒火要发泄一样,粗长的鸡巴狠命的猛肏着夏金桂的嫩屄。幸好夏金桂平日经常和男人交床笫之欢,这才承受起了薛幡这样长的鸡巴。
俩人高潮过后,薛幡来见夏母。夏母说:「我就这一个女儿,她既嫁你,我也舍不得离开她,这样吧我把这的家产都典卖了,我随你进京如何?」
薛幡点头称是,夏母就找住典房卖地。夏家已无多少财产,没两天就全出手了。薛幡把东西整理好,又雇了一辆车让夏母、金桂和一个丫头宝蟾乘坐。一路浩浩荡荡奔京城而去。
当他们的来到一桥前,桥上下来二十几个人,全都是黑巾蒙面手持钢刀。包勇一看知道遇上抢劫的了,李海山让手下护好车辆,自己领着六个人和包勇薛幡迎住劫匪。
那包勇一条大棍勇不可挡,连李海山看了都暗自心惊。那些匪徒人数虽众,但并没什么武功不一会儿就被这几个人斩尽杀绝了。薛幡撕开为首的匪徒的面巾一看原来是夏家的干儿子,他见夏母弃他而去,自己再没什么好处可捞了,心中十分恼恨。见薛幡带着那么的东西,于是就纠集了自己的狐朋狗友来抢东西。
薛幡让下人把这些尸体埋了,然后继续赶路。为防万一,包勇走最前头。他刚走到桥中间,就感觉到脑后有风声,他下意识的一抵头,一口钢刀从头顶上略过,还没等他转过身来,背上就被揣了一腿,包勇往前跨了几步一头载进河里。
偷袭包勇的是李海山,他见包勇落水,立刻跃到薛幡的马前把刀押在他的肩上喊道:「都别动,不然我就宰了他。」
众人一惊,谁也不敢动了。李海山让手下人把薛幡和他的家人捆好,把他们押到河边的一座破旧的河神庙里。底下人不明所以,他们七嘴八舌问李海山想要做什么,李海山说:「这姓薛的带了这么多的财宝,我们取一部分,剩下的就带到官府,这事全推到那帮劫匪身上,你们看怎么样?」
众人都点了点头,有人问:「那姓薛的怎么办?」
李海山说:「我们先在这开开荤,先玩玩这三娘们,然后把他们全「哈哩」
了,这样一来我们怎么说,官府就怎么听吧。」
大家哄然叫好,然后一起动手,把车子推进庙里,并七手八脚地把大殿收拾好。当夏母三人被拖进大殿后,三女早吓的面无人色了。众人淫笑着脱下身上的衣服,夏家三女一看周围这么都赤裸裸的男人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心里更是害怕李海山冲三女喝道:「给我把衣服脱光了。」三女还再犹豫,迟迟不肯动手李海山抡起马鞭对着夏金桂就是一鞭,疼得她泪水横流,三女看他凶恶的样子不敢再等,只好乖乖的脱下身上的衣服。
李海山欣赏着三女赤裸的身躯,最美艳的要算是夏金桂了,皮肤光滑细致,白晰粉嫩,臂膀丰腴有弹性,一副尊养处优大小姐的模样。胸前一双丰满的乳房随着起伏的前胸晃动着,那肉球圆满结实,秀挺坚突。她的屁股浑圆曲滑,大腿修长又白又嫩,小腿肚结实而舒缓。双腿间阴毛闪亮,格外诱人。夏母已是半老徐娘,但浑身的肌肤还算白嫩,胸前的一对大乳更胜常人,挂在胸前跳动着。
宝蟾年纪尚小,胸前一团嫩小的肉团团,双腿间稀稀拉拉长着几根阴毛。
李海山哈哈一笑伸手在吓金桂身上摸起来,他这一动手,那些早就忍不住的男人全上来了,十几双手在三个女人身上乱抓乱扣。吓的三女连连惊叫,就连绑在一边的薛幡都不忍再看了。
李海山一面扣着夏金桂的小屄,一面说:「真想不到这娘们这么骚啊,我的手指还没摸进她的小肉洞里,她倒流开水了。」
手下人奉承道:「那是你李头儿的手发高明啊。」
夏金桂扭着身子不住地哀求李海山:「李大爷,你就饶了我吧。」李海山端着自己的鸡巴说:「我到想饶你,可它却不想饶你啊。」说着他把龟头对着夏金桂张开的小屄口,鸡巴只稍一用力,就顺利地进入了她湿润的小屄之中了。
随着金桂一声痛苦的呻吟,她停止了最后的挣扎,李海山一边冲插着夏金桂的小屄,一边仍在玩弄着她的双乳。别人也不甘示弱,有俩家伙分别把鸡巴插进夏金桂的嘴里和屁眼里。另一边夏母正被几个人轮奸,她的小屄,屁眼和嘴里都查满了男人的鸡巴。最惨的要算是宝蟾了,她幼嫩的处女膜被男人强壮粗大的鸡巴撕裂了,一道血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她发出葚人的惨叫。
这些男人都是性欲极强的,他们好久没有尝到女人的肉味了。强奸女人给他们带来从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李海山他几次忍住强迫自己不射精,为了能在夏金桂的身体里多呆一会儿。但是,一阵阵因摩擦而产生的快感,使他终于忍不不住将喷涌而出的精液直射入夏金桂的小屄深处。
李海山刚一站起身来,立刻就有一个人填补他的空缺。李海山虽然射了精,但周围环境的刺激瞬间又让他的鸡巴硬起来了,他来到夏母身边说:「我刚强奸了你的女儿,我的鸡巴上还粘着你女儿的淫水呢,现在我的鸡巴要插进你的骚屄了,你高兴吗?」说着鸡巴对着夏母的肥屄捅了进去。
疯狂的轮奸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当李海山从宝蟾嫩小的小屄里抽出他粘满鲜血和精液的鸡巴时,宝蟾就再也没醒过来,这可怜的姑娘是被这些男人活活地轮奸致死的。而夏家母女疲惫不堪地躺在地上,她们的嘴里、身上、腿间全是男人的精液,其中还夹杂着一点男人的尿液和二人流出的淫水。
李海山吩咐人把宝蟾埋了,俩个人拖起她就往外走,从她的小屄里流出的混着血水的精液在地上划了长长的一溜。李海山又说:「把这两个女人也处理掉。
听了这话,夏金桂「腾」地跳起来,她跪到李海山的脚前哭喊道:「求求你饶了我吧,以后我跟着你,伺候你。」说着抓住他的鸡巴含在嘴里又是舔又是吸李海山略一犹豫,一个手下在他耳边说:「李头儿,有了钱什么都有了,有了她的话,万一……」
李海山听了这话不再迟疑,他一把推到夏金桂,右手一挥刀在她的胸前划过夏金桂两颗玉润圆滑的乳房被他齐根切了下来。夏金桂疼的连声惨叫,李海山跟上前刀见探进她的小屄里,他手腕一转就把夏金桂的嫩屄割了下来,跟着刀往上挑一直把她的子宫并小腹劈开,子宫里装满了男人的精液全淌了出来。
夏金桂惨叫着断了气,夏母早吓的背过气去了。一个手下人用一条长枪准着夏母的淫屄用力一捅,枪尖顺着她的小屄穿透她的子宫一直从嘴里露出来。
众人杀了夏家母女后,李海山提刀来砍薛幡,他们来到配殿一看,一个陌生人刚给薛幡解开绑绳,而包勇手持大棍站在一边。
李海山没想到包勇竟还活着,原来包勇自下长在南方,他的水性极强。他落水后潜游到岸边,李海山揣的一脚还不轻,他刚上岸就昏过去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包勇才醒过来。他睁开眼一瞧,见是柳湘琏,包勇没想到竟能遇到他,他也顾不得问柳湘琏是怎么来的,拉上他去救薛幡。
李海山仗着人多,他想一涌而上,还没等他说话,柳湘琏已经欺到他身前。
李海山抡到就砍,柳湘琏举剑相迎,没几下柳湘琏就把他穿了个透心。剩下的人死的死、跑的跑,包勇随手还抓了两个。
薛幡让下人买棺木装了夏家母女,然后把抓的人送交官府并说明详情。这样一直逗留的十几天才算把事解决。
完后柳湘琏跟着薛幡一起匆匆忙忙地回到京城。
四十八
大家听薛幡讲完路上的经过,都长长出了一口气。薛姨妈叹了口气说:「阿弥托佛,幸好柳公子出手乡救,真是太感谢你了。」
柳湘琏赶紧谦逊了两句,薛幡开始向母亲汇报这次办货的情况,宝玉就拉着柳湘琏退了出来。俩人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宝玉说:「好久没见到大哥了,我想给你保个媒,你可愿意?」
柳湘琏笑了起来,他指着自己说:「你给我保媒吗?那我可要谢谢你了。」
宝玉正色道:「大哥别笑啊,我是说真的。」
柳湘琏停住笑声说:「好吧,你先说说,是谁家姑娘?」
宝玉说:「她叫尤三姐,人品出众,而且武艺高强,可与大哥相配啊。」
柳湘琏说:「真的吗?那我能先见一见吗?」
宝玉知道他心性很高,寻常女子根本看不上眼。
宝玉领着他去见尤三姐,俩人一见面,柳湘琏看着含羞的尤三姐,见她一身紧衣短打扮,飒爽英姿,恰似女中豪杰。尤三姐也爱慕他的英雄本色,俩人真是越看越觉得对方就是自己所追求的理想对象。
宝玉拉了柳湘琏一下,悄悄问他:「大哥你可愿意?」柳湘琏十分满意,他把自己配带的鸳鸯宝剑做为定情物送给尤三姐。尤三姐也把自己的剑回赠给柳湘琏。
宝玉见自己说成了这样的好事,成就了这么美满的姻缘,心里很高兴。他跑到薛姨妈那儿把这事说了,连薛幡都跟着高兴。几个人给薛幡他们张宴接风后,宝玉和薛幡在香菱陪伴下来看「仙慕楼」。
三人来到楼下,薛幡放眼看去,见这座楼非凡气派,大门上挂着一幅对联:行周公之礼俊郎俏妹称心如意永相聚令天界瑶池神男仙女凡心思动慕此楼门上的匾刻着宝玉手书的《仙慕楼》三的溜金大字。三人一进楼里,门口竖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青楼女子莫入。
来到一楼,从小门进入大厅内,大厅里铺设着软毯之类的物品。
宝玉介绍说这是欢聚的地方,大家先进小屋,在小屋里脱衣后来到这儿。由于厅内无灯,不论白天黑夜都是漆黑一团,在这里面快活恐怕别有风味了。
他们来到二楼,里面是三间屋子,陈设着桌椅板凳等物品。
宝玉告诉薛幡:「左边的屋是男客休息的地方,有十二个裸体幼女负责端茶倒水,右边的是女客有十二个裸体男孩伺候。中间的是交欢屋,如果男女愿坦诚相见就在这儿做爱,这可是光线充足的。」
薛幡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们又上了三楼。
宝玉说:「这是吃饭的地方,一切供应都是处女为碟做的扶桑菜。」
薛幡在楼里转了一圈说:「还是三楼好,一眼望去能看到整个京城啊。」包玉想起那些画还没挂,就让香菱从箱子里取出那些春宫图画挂上。薛幡看了这些画立刻老二发硬,他也顾不得宝玉了,上前就把香菱抱在怀里。
香菱自从薛幡去了江南办货,只是偶尔让宝玉干两回,她也是饥渴的久了,在加上张挂春宫是被画上的内容所刺激,她也快忍不住了。当薛幡抱住她后,香菱浑身无力,软绵绵地倒在薛幡的怀里。
薛幡的手在香菱的身上抚摸着,把香菱弄的娇喘连连。她的乳房被薛幡从撤开的胸襟里掏了出来,嫩白的乳房已经被薛幡柔成红彤彤的了。粉红的乳头早已发硬,直立在圆圆的肉峰上。
薛幡松开香菱,香菱心领神会地解下薛幡的裤带,抓住他的粗鸡巴含在嘴里宝玉也忍不住过来凑趣,他掏出自己的大鸡巴伸到香菱的嘴边,香菱一手抓一只鸡巴,左右逢源轮番给二人吸吮。
薛幡从香菱嘴里抽出鸡巴绕到她的身后动手撕掉她身上的衣裙和内衣裤,香菱全身精光,屁股突出。香菱知道薛幡要从后面肏她,她又崛了崛屁股,双腿往外分了分,整个肉屄全暴露出来了。薛幡先把鹅卵般的龟头在香菱的屄口上磨了磨,让上面粘满香菱的淫水,然后把龟头对着她的小屄向前一挺,大鸡巴「扑」
地直没到根。香菱忍不住「嗷」的一声叫,紧接着薛幡开始挺动起鸡巴来。
香菱的嫩屄温暖湿润,淫水汹涌,薛幡感到特别的舒服,他顾不得许多,只是疯狂的抽动着自己的鸡巴,宝玉也不甘落后,在的鸡巴在香菱的嘴里进进出出,龟头直探她的咽喉。
香菱在他俩的前后夹击下,高潮迭起。想叫也叫不出,想动也动不了。只是觉得两股热浪从前后涌向心头,让她兴奋的不知道怎样才好,身体憋的就要爆炸了。
薛幡和宝玉配合默契,俩人在狂插一通后,同时往香菱的子宫和嘴里喷出男人的阳精。还未等香菱把宝玉射在自己嘴了的精液咽下去,宝玉和薛幡已经迅速换了位置,薛幡的鸡巴立刻塞进香菱的嘴里,而宝玉则插起她的淫屄来,根本就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宝玉和薛幡肆意轮奸着香菱,那香菱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怎禁得起他俩异于常人的大鸡巴的狂肏。没几个回合下来,香菱就已是淫水潮涌,人也虚脱地昏了过去。
薛幡吩咐小丫头照管好香菱,自己和宝玉下了楼,薛幡说:「我打算明天就开市,兄弟你看怎么样?」
宝玉说:「那感情好了,很多人都等着呢,明天我过来给大哥捧场。」
第二天一早宝玉就来找迎春,他一进门叫喊叫起来:「迎春姐姐,迎春姐姐你在吗?」
迎春从屋里走出来说:「宝兄弟,找我有什么事啊?」
宝玉拉着迎春的手小声说:「姐姐现在寂寞吗?我领你去个好去处。」
迎春羞的满脸通红,她略略不满地看了宝玉一眼说:「你现在的好姐姐好妹妹那么多,还能记得我吗?」
宝玉说:「我现在就领姐姐到一个开心的地方去,那儿很不错的,如果姐姐觉得不好我就陪姐回来,然后让姐姐你消魂个够。」
迎春妍然一笑说:「好吧,我随你去,是什么地方啊?」
宝玉说:「就是上次我给你说的那座楼啊。」
迎春听了脸更红了,她心里早就跃跃欲试了。俩人来到仙慕楼前,薛幡早在那儿迎候了,他一见宝玉就埋怨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啊,里面的人都满了。」
然后又对迎春说:「是迎春妹妹吧,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说着他色迷迷地打量起迎春来。
三人进了楼,宝玉早就告诉迎春进去怎么做了,因此三人轻车熟路,各自找好小屋脱光身上的衣服摸黑进入伸手不见五指的大厅里。
宝玉一进去,耳边就充满了女性的呻吟和尖叫,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宝玉伸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当他的手碰到一个柔软的肉体时,他就在那人的身上摸索起来。那是一名女子,宝玉的手在她丰满的乳房、弹性十足的臀部上肆虐。那女子也不甘示弱,她的小手抓住宝玉早就立正的鸡巴摇动起来。
宝玉根本就看不见这女子的长相,从抚摸她的全身来判断这女子身材怡人,肌肤嫩滑,特别是她的小屄里的淫水格外充沛。
宝玉顾不上那么多了,他把那女子按倒翻身骑上去,粗大的鸡巴用力顶进她的小屄里。
宝玉抽动鸡巴,龟头忽轻忽重地撞击着她的花心,那女子嘴里发出放浪的淫叫,和周围的浪叫声交织在一起:「啊……美死了!啊……好舒服……好美喔……用力……啊……碰到花心啦……啊……真舒服……好哥哥……你插死我了……干死我……哦……」
宝玉的鸡巴比常人大得多,没多久就把那女子肏的连连讨饶。
宝玉从她身上下来还觉得很不过瘾,周围的动静让他欲火难灭。他不管别的女人是否正和其它男人在一起,只要让他摸到不论那个肉洞他都毫不客气的把鸡巴插进去狂干一番一连让他搞了七八个才心满意足地出来。
宝玉穿好衣服带上遮人耳目的面套走出来,他先在外面等了迎春好半天也没见她出来,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先回去了。
到了晚上,宝玉又来找迎春,一进屋就见她满脸疲惫之色,知道她很劳累。
宝玉笑迷迷地说:「姐姐累吗?怎么样?玩的高兴吗?」
迎春点了点头说:「挺好的只是太劳乏了。」
宝玉问她:「今天姐姐和几个人搞了?」
迎春红着脸说:「你又喷蛆了,也就四五个人吧。」
「不会吧?」宝玉说:「那我等你半天也没见你出来啊。」
「是薛大哥让我到他那儿歇了会儿,我刚才才回来。」迎春一面说一面把宝玉伸向自己胸前的手推开。
宝玉固执地把手贴在她鼓起的前胸上说:「薛大哥肯定好好地照顾你了,他这人对女人一向是热心肠的。」
迎春含羞地点了点头。原来迎春一进楼里就被好几个男人抓住,他们不分皂白地把迎春奸了一通,弄的她浑身上下全是精液和淫水。迎春本来就瘦弱,她实在不能支持了,就往外走,还没到门口有让人逮住,这次是插的她的小嘴,后来又被捅了一回后庭菊花才算是跑出来。迎春在跟着孙绍祖的时候什么事都经历过了,这对她本不算什么。只是身上男人精液和自己淫水的味道太浓,无法出去,所以让她很发愁。
正这时她又碰到薛幡,迎春红着脸给薛幡一说,薛幡就领着她进了一间小屋不一会儿,来了两个裸体男童,他们帮迎春除去身上的衣服,然后给她洗澡把她身上洗的干干净净。
迎春洗完澡,薛幡带她到三楼吃酒饭,当菜上来后迎春一看很是惊奇,原来是一名少女一丝不挂地躺在那儿,她的身上摆满了各种菜肴。薛幡一面殷勤相劝一面给她讲菜的来历和做法,迎春听了连连点头称赞。
俩人边吃边聊,没一会儿薛幡就提到孙绍祖,迎春听了默默无语。薛幡问迎春:「听说他对你很不好,他是怎么对你的?」
迎春早被薛幡这通招待感动了,她就把自己怎么受孙绍祖的虐待原原本本地讲给了薛幡。薛幡听完点了点头说:「他是有点过分,可他这样做你没感到有什么好处吗?」
「好处?」迎春不解地问。
薛幡说:「咱们是自己人,我就不客气了,你现在是不是很寂寞无聊?」
迎春点点头,薛幡说:「除了宝玉能让你愉快一下,是不是别人都不行呢?
是不是你老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啊?」
迎春又点了点头。薛幡说:「其实你也愿意让他这样对你,只是他有点太过分了。」
迎春再次点了点头,她对孙绍祖无数次的虐待早习惯了,渐渐地她心里开始渴望被虐待。虽然宝玉给了她很多次快乐的性爱,但这不能满足她肉体的需求。
薛幡趁机小声说:「迎春妹妹,呆会儿我们试试好吗?我保证让你满意而归的。」
迎春迟疑了一下就点头答应了。俩人匆匆吃完饭,薛幡把他领到自己的房间里。
他们二人一进屋,薛幡就帮迎春脱下身上的衣服。看着迎春娇美的身躯,薛幡强压欲火。他把迎春搂在怀里,俩人的嘴唇紧贴在一起互相吸吮,恨不得把对方吃进肚里。薛幡的手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游动,硬梆梆的鸡巴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薛幡并不急着和迎春性交,而是先充分地挑逗起她的性欲,因为她刚刚被好多男人轮奸了。薛幡掰开迎春的双腿,他的舌贴在迎春的肉屄上。两片柔软的阴唇让薛幡感到很舒服,他使劲地用舌在上面舔着,迎春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快活地呻吟声:「啊……薛大哥,你真好啊……啊。」
薛幡继续爱抚着迎春的淫屄,他的舌每一次在上面滑过,迎春身子就是一颤就在迎春的小屄里流满骚水的时候,薛幡站起身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假鸡巴来他得意地对迎春说:「这可是我刚带回来的西洋货,比她们用的角先生强多了,妹妹你先试试。」说着把假鸡巴给迎春塞进去。
迎春觉得那条人鞭又粗又长,软中带硬,比自己平日用的好多了。她用手推动淫具,让它在自己的屄内活动。看着迎春在那儿淫贱地自慰,薛幡的劣性发作了,他那出一条软鞭轻轻一挥抽打在迎春的雪嫩的肌体上。迎春不由身子一滚,薛幡的第二鞭就落在她的浑圆雪白的屁股上。薛幡一鞭一鞭地打下去,他好象很精于此道,每一鞭都恰到好比处。迎春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她感到每一鞭打到自己身上都是疼中带痒,让自己兴奋不已。
迎春一面翻滚着一面高叫:「啊……啊……好……好啊……薛大哥再使点劲啊……用点力……妹妹不怕疼的……啊……啊……」
红润的鞭痕在迎春身上纵横交错,薛幡抓住迎春的长发把她拉过来让她用嘴含住自己的鸡巴。迎春早顾不上活动自己身上的淫具了,她双手抱着薛幡的屁股尽量把他的鸡巴往下吞。
薛幡一手捻着迎春的乳头,一手挥舞着鞭子抽打她的脊背和屁股。迎春兴奋无比,她的小屄张的大大的,两片阴唇外翻,小屄开始有节奏地收缩,不一会儿就把沾满淫水的淫具拱了下来掉到地上。这时候轩幡一鞭打在迎春的屁股沟上,软鞭一挨到她的软肉立刻向里一折,那鞭头不偏不倚地击中迎春的敏感的阴蒂。
迎春忍不住往前一探身子,薛幡的鸡巴马上就捅进她的咽喉里,龟头里喷发出一股浓稠的阳精。
薛幡让迎春把自己的鸡巴舔净后,他拿出绳索把迎春捆绑好呈大字型掉在屋中间,开始在她身上肆意凌辱。薛幡拿出绣花针扎在迎春的乳头上,每根针刺穿迎春的乳头,她都发出一声凄沥地惨叫。薛幡停下手爱怜地问她:「迎春妹妹,你还能受得了吗?」
迎春重重地喘着粗气,她早已浑身汗水了。她摇头说:「没关系,我受得了你尽管放心吧。」
听了迎春这句话,薛幡更是放心大胆了。他在迎春的两个乳头上插了好几根细小的银针后,又用针从上向下刺穿了她的阴蒂,然后用针横着把两片阴唇连起来,只露出下面一小点一便自己的鸡巴能插进她的阴屄里。
薛幡拿出一个小细棍,他把棍子从迎春阴唇间挤进去往她的尿道里捅。迎春疼的大汗淋漓,头不停地来回摆动。当小棍插进去后,薛幡捡起那条假鸡巴插进她的后庭菊花。那假鸡巴很粗长,当它插进迎春的细小的屁眼是,迎春感到屁股涨得要死,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好涨啊……憋死我了……」
薛幡一手推动迎春屁眼里的淫具,一面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她的小屄里抽动。
而另一只手则不停的捻着迎春插满银针的乳头。乳头上鲜血流出来,顺着洁白的乳房往下淌。
薛幡全身齐动,弄的迎春感到痛、痒、酸、麻、憋、涨、热等一齐涌来。在这样的强烈的刺激下,迎春几番晕过去又几次苏醒过来。
当薛幡在她体内射出精液后,才把她解下来。迎春早已动弹不得了,薛幡给她拔出针来并用温水给她擦净身子。迎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宝玉听迎春讲了一天的经过,他听了也很兴奋。
宝玉扒开迎春身上的衣服抚摸她身上的鞭痕。正这时候迎春的丫头司棋闯进来说:「二爷,尤三姐死了。你快去看看吧。」
宝玉吃了一惊,他赶紧出了迎春的屋子奔宁国府而去。
鸳鸯从怡红院出来天已经很黑了,幸好今晚的月亮很亮,她走起路来也不算吃力。当她经过一座假山时听到山石后传来一声声女子的轻叫,听起来很像迎春屋里的司棋。
鸳鸯绕过去一看,让她不由地惊叫起来。原来她看到司棋赤身裸体趴在一块石头上,一名男子正用他长长的鸡巴猛肏她的小屄,司棋兴奋的叫出声来了。
鸳鸯的惊叫打散了这对野鸳鸯,司棋面如死灰地站起身来,当她看到是鸳鸯时才放了一点心。她来到鸳鸯面前给她跪下哀求道:「求姐姐饶命啊。」
鸳鸯看司棋一丝不挂,胸前的一对大奶随着身子的颤抖而不停地抖动。白白的奶子已经被那男子抓出了一道道红痕。她的阴屄水汪汪的,淫水不断流出来顺着阴毛滴到地上。鸳鸯红着连呸了她一口:「是你啊,要让被人知道了还不揭了你的皮啊。」
司棋一听鸳鸯这句话知道她不会说出去,她赶紧回头叫那男子:「表哥,姐姐饶了我们,还不快过来谢谢姐姐。」
躲在大树后面的男人走出来跪到鸳鸯面前给她磕头。鸳鸯一看他也是赤条条的,那鸡巴虽然受到惊吓变软了,但还长长地挂在腿间。上面沾满司棋的爱液,在月光下发着亮光。
那男人把鸳鸯唬了一跳,她赶紧扭过身说:「要死了,你怎么能这样啊,司棋你别在胡来了,今天的事我是不会说的。」说着她急急地跑走了。
鸳鸯气喘嘘嘘地跑回去,老太太已经休息了,鸳鸯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她翻来覆去的转着身子,怎么也睡不着,司棋偷情的事给她的刺激太强烈了。
第二天一夜没睡好的鸳鸯起来后感到头昏沉沉的,眼眶发黑。贾母见了很是心疼,她让鸳鸯好好休息,今天就不让她伺候了。
下午宝玉过来给贾母请安,他又问了问元春的事。老太太很是喜爱这个孙子把他揽在怀里和他闲聊起来。
宝玉花言巧语把贾母逗的不停地开怀大雄,喜的贾母一面用手摸索着宝玉粉都都滑润润的脸一面说:「好孩子,你真能说啊,把奶奶都笑坏了。」
站在一边的丫头们也不禁捂着嘴轻笑。
宝玉环顾四周不见鸳鸯,就问:「奶奶,鸳鸯姐姐呢?」
贾母说:「她昨夜没睡好,今天精神有点不济,还在她屋里躺着呢。」
宝玉说:「怎么没睡好啊?我现在去瞧瞧她去。」
宝玉一进鸳鸯的屋子,见鸳鸯身穿小衣躺在床上,她头未梳脸未洗一幅懒懒的模样。
宝玉呆呆地看着她,没想到鸳鸯这幅样子真是魅力十足。
鸳鸯一见宝玉进来,他赶紧站起身来走到宝玉面前说:「二爷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宝玉笑着说:「老太太说你不舒服,我来看看,你身上可好了?」
鸳鸯夜笑了,他说:「只是昨晚没睡好,精神不太好罢了。」
宝玉一听拦腰把她抱起来走到床边说:「那你还不好好睡会儿,还起来做什么?」
要在平日里宝玉这么抱鸳鸯也没什么。因为贾母一直把宝玉当作女孩来养的别的公子是让书僮伺候,而宝玉是让丫环伺候。在加上宝玉从小就混在女人堆了经常和这些丫头们搂搂抱抱的也没什么。但鸳鸯昨晚刚碰到了司棋和表哥偷情的事,这激起了鸳鸯心里的春情。现在让宝玉一抱,她有与往日不同的感觉。她感到了宝玉胸膛的温暖,宝玉那男人的气息让她有点陶醉了。
宝玉把鸳鸯放到床上,看她双目微闭,脸色通红,殷红的小嘴微张,高耸的前胸一起一伏。鸳鸯的喘息越来越剧烈,宝玉看她可爱诱人的模样忍不住低头在她的樱唇上吻了一下。
鸳鸯「嗯」的一声,她的双手顺势搂在宝玉的脖子上,伸出嘴来吻向宝玉。
两人紧紧抱住在床上翻滚着,两人的舌伸进对方的嘴里缠绕在一起。
鸳鸯心神激荡,感觉到下腹部热烘烘地又麻又痒。从阴到里流出的爱液把薄薄的小纱裤湿透了。她粉嫩的大腿却耐不住骚热的感觉,轻轻地夹挪着。
宝玉不失时机地伸手抚摸起鸳鸯的「小妹妹」,他的指头在鸳鸯温暖湿润的小屄里扣摸着,虽然解了鸳鸯一时的骚痒,但更猛烈的欲火被宝玉引燃了。
少女的羞耻让鸳鸯强行压迫着自己的情欲,但宝玉灵活的双手把她强压下去的欲望勾起来。身体的需要让鸳鸯象变了一个人一样,她没了少女的沉衿,倒更像一个浪妇淫娃一样求宝玉把自己从少女变成美丽的少妇。
宝玉挺起早就硬的发疼的鸡巴伸向鸳鸯的嫩屄,鸳鸯两片唇微微轻启,柔柔地包裹着龟头的前缘。
宝玉纵腰挺枪,轻轻地前后动作,龟头扎破处女膜的防守塞进了鸳鸯的小嫩屄中。
也许是滋润相当足够,鸳鸯也不觉得疼痛,反而敏感的阴唇和龟头这样地摩擦让她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二爷……人家那里……好象很满的……」鸳鸯首先打破沉默。
「那你那儿疼吗?」宝玉用极慢的动作在她的小屄里挺动着鸡巴,他最怕的是鸳鸯刚开苞承受不了他的那个具大的鸡巴。
「不疼的……啊……感觉……有点痛……轻……可是……很好啊……好爽哦挺美的啊。」鸳鸯好象有点耐不住寂寞了,她竟然扭动起身子来。
宝玉开始将鸡巴退出,再缓缓送入。然而那小屄却开始夹紧,缩着肉壁让宝玉的鸡巴受到莫大的刺激,宝玉再也忍不住了,而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
「啊……啊……你……这就是……做爱吗……哼……很舒服……可是……好啊……好哥哥……啊……轻轻插哦……妹妹怕……啊……你插深……没关系……
啊……今天……我一定……会死掉啊……插死算了……啊…」鸳鸯扭着雪白的肉体狂叫着。
宝玉听她叫得肉麻,忍不住越插越狂放,把鸳鸯插的眼无神,香汗淋漓,两条腿蛇一样地勾着宝玉的腰,随着宝玉的屁股在扭晃。
宝玉开始射精了,他的鸡巴每往鸳鸯的子宫里喷射一股滚烫的精液,鸳鸯的身体就剧烈的颤抖一下。鸳鸯翻着白眼嘴里乱叫着:「射的……好啊……再多点啊……我好……好舒服……哦……哦……」
俩人趴在床上歇息了一会儿,鸳鸯端了一盆水把宝玉的鸡巴和在即粘满粘液的下体洗干净。
宝玉从鸳鸯屋里出来,一个小丫头叫住他:「宝二爷,老祖宗让你过去。」
宝玉就跟着那个小丫头来到贾母房里。
贾母让下人都出去,她把宝玉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说:「你刚才和鸳鸯在一起吧?」
宝玉听了立刻面红耳赤,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贾母看他有点挂不住了,就笑起来:「好孩子,还什么羞啊,谁让你这么让女孩子喜欢呢。」
宝玉说:「鸳鸯是老祖宗最喜爱的丫头,宝玉不该这么做。」
贾母在宝玉的脸上拧了一下说:「好孙子,你别再骗你的奶奶了,在家里谁都知道你是个混世魔王,你和家了的姐姐妹妹的事我可全知道啊。」
宝玉吃了一惊,他张着大嘴看着贾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贾母看他面带惊慌又说了一句:「连你和你的姨妈和你妈的事我也知道啊。」
听了这句话把宝玉吓的「扑通」给贾母跪倒,嘴里说:「孙儿知罪了,请老祖宗责罚。」
贾母笑呵呵地把宝玉拉起来说:「我要罚你早就罚了。我也年轻过,也风流过,只是你也有不妥的地方啊。」
宝玉赶紧问:「奶奶,宝玉什么地方不对了?」
贾母脸上一红说:「你就知道和你的姐姐妹妹们好,你也知道孝敬你的母亲和姨妈,却不知道孝敬你的奶奶啊。」
宝玉张口结舌:「难道奶奶是要让宝玉……」
贾母脸上泛着红光说:「不行吗?是不是嫌奶奶太老了?」
宝玉说:「不是的,孙子早想孝敬奶奶了,只是怕冒犯了奶奶。」
贾母伸手把宝玉搂住说:「那你现在就孝敬奶奶一回吧。」
宝玉帮贾母脱下身上的衣服,贾母虽然六十多岁了,由于身体保养的很好,全身的肌肤还是很白嫩的。胸前的那对乳房虽然已经下垂了,可仍然是柔软饱满并带有一定的弹性。
宝玉的手在贾母的身上滑了一圈,一面抚弄着她的乳房说:「奶奶的身体还是这么好,比妈妈的还好啊。」
贾母笑嘻嘻地抓着宝玉的鸡巴说:「你这小猴儿真会说话,奶奶是老了,怎么能和你的母亲比呢。不过你的这个鸡巴是很粗长的,我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着。」贾母说着低头把宝玉的鸡巴吞进嘴里。
宝玉伸手拨开奶奶的阴毛抚弄她的肉屄,贾母就是年纪大了,宝玉在她的肉屄上摸索了半天她的小屄里还是干燥的。
宝玉耐心的爱抚着祖母的阴屄,他和贾母呈69式躺在床上,宝玉把舌伸进奶奶的小屄里来回搅动,他的手指按着奶奶的阴蒂轻揉着。在宝玉竭尽全力地挑逗下终于有一股清亮的小溪从贾母的小屄深处流出来,浇灌着她肌峰肉谷中的黑森林。
宝玉分开奶奶的双腿,他把自己的鸡巴轻轻地捅进奶奶湿润的小屄里。他怕奶奶年纪太大了受不了他粗大的鸡巴,只是推进去了少半截,并在里面缓慢的抽动着。
虽然只进去了一少部分,这也让寡居十几年的贾母兴奋不已。她喘着粗重的呼吸,嘴里还不住地哼哼着:「哦……啊……啊……」
宝玉虽然不能进兴,但为了奶奶他只能强忍自己的欲火。没想到贾母并不满意宝玉轻柔的动作,她连声催促宝玉用劲猛插。
宝玉说:「孙子不敢,奶奶岁数大了,怕受不了孙子这么大的鸡巴啊。」
贾母摇摇头说:「当年则天皇帝七十多了还幸男郎呢,奶奶才六十多啊,再说男人都像你现在这样,女人怎么才能满足啊?」
宝玉无耐,只能把鸡巴全伸进贾母的小屄里,没想到贾母居然承受的了。
宝玉开始舞动起他的鸡巴,而且越来越快,最后他完全忘了他正干的是自己六十多的奶奶,他就像肏健壮的少妇一样一次次冲击着贾母的阴屄。
贾母经淫水泛滥,春情勃发双手在空中乱舞着,身子剧烈扭动,开始语无伦次地淫叫起来︰「哎哟……哎哟……啊……啊……好孩子……硬……粗……舒服你的……大鸡巴……肏……肏……好……舒服……真……真好……快使劲啊……
我受不了……啊……啊……」
宝玉清楚感觉到奶奶的小屄壁在猛烈地收紧,知道她的高潮来了,就加快了动作,配合她的高潮。在一阵极快速的短促抽插,酸麻的感觉从脊椎迅速传至鸡巴和龟头,一股暖流就猛得从鸡巴里猛烈喷射出来。贾母浑身颤抖不止,兴奋的不能自己了。
贾母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在达到一次高潮后,她就已经疲惫不堪了。
宝玉服侍奶奶睡下,自己陪在她身边。贾母满意地看着宝玉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由于八月十五以后贵妃要回家省亲,整个荣、宁二府一片忙乱。修葺大观院,重新装饰大观楼,以及采购各种用品,连中秋节也没好好地过。等一切忙完了贾政金殿动本,叩请贵妃省亲,皇上格外开恩,允许贵妃三日后回门省亲,可以在家住三个月,在腊八后回宫。
贾政下朝后心里很高兴,他用过晚膳后让金钏和玉钏把儿子、女儿和媳妇叫来。他们一家要补过中秋节。
宝玉听了父亲的传唤不敢怠慢,他赶紧奔贾政的院子来。路上他碰到嫂子李纨,见她慢慢悠悠地一步步往前挪,心里有点奇怪,就行前拉住她说:「嫂子怎么走的这么慢啊?」
李纨脸一红,她不好意思对宝玉说。
宝玉伸手扶住她往前走,可宝玉的手并不老实,他的手在嫂子的身上游来荡去的。
宝玉的手滑到李纨的小腹上,感到她的肚子鼓鼓的就问她:「嫂子你吃了什么好吃的,怎么肚子这么大啊?」
李纨红着脸靠在宝玉身上说:「好兄弟,嫂子什么都不瞒你,我怀孕了。」
宝玉一惊说:「是吗?那孩子是……?」
李纨说:「是老爷的,这可怎么办啊?」
宝玉说:「那有什么啊,生下来不就行了吗。哦给你出个主意好吗?姐姐最好生女孩,将来让她给兰儿做媳妇你看怎么样?」
宝玉的话让李纨哭笑不得,她呸了宝玉一口说:「你们父子都……」自觉不雅没有说出口来。
宝玉和李纨进了父亲的屋子,探春早就来了。贾政让王夫人拿出皇帝御赐的月饼来,大家一边吃着月饼一边闲聊起来。
吃完月饼,贾政让丫环们都退出去。他对李纨说:「孩子,你现在是有孕在身了,你就先回去吧,好好歇着别动了胎气。」
李纨向贾政和王夫人道了晚安,让金钏和玉钏领着回稻香村去了。等李纨走后贾政说:「忙了这么些日子,现在可以轻松一两天了,现在就剩自家人了,咱们好好乐一乐。」
既然是贾政提出来了,屋里的人谁也不敢反对。
宝玉把门窗关严,探春帮父母把衣服脱下来。还是没等探春自己脱衣,贾政就迫不及待地抓着自己的鸡巴伸到她的嘴边。探春一手脱衣,一手抓住父亲的鸡巴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贾政四肢伸展地躺在床上,听凭探春两只小手紧握鸡巴,上下套弄。探春跪早贾政身边,嘴唇紧抿,舌尖微吐,挺翘翘的乳房上下抖动,一副很卖力的样子舔着鸡巴。贾政情不自禁去抚弄她白嫩的屁股,乘她抬起臀部的一剎那将手伸到大腿微微张开的肉缝处,抚弄女儿潮湿发烫的阴屄。
「嘶……痛!你的手划人呢!」探春扭着屁股叫了一声。
贾政迫不及待地搬过她跪着的屁股,使劲向两边掰开,伸出舌头舔弄她红润的肉屄。父女俩就这样互相口叫着,他们不时发出欢快的笑身,特别是探春撒娇的声音特别乐耳动听。
而王夫人好宝玉也没闲着,他们也像贾政和探春那样相互口交。一张大床上挤着四个人,在翻滚时不停的相互碰撞。四个人玩到情浓处互相交换起口交的对象。
最先受不了的是探春,她被宝玉和贾政弄的浑身骚痒忍不住出言哀求:「谁来肏我啊……我不行了……好痒啊……」
贾政见女儿不行了,他把自己如同热铁棍一样的鸡巴插进探春的嫩屄里。探春的小屄非常湿润,贾政的鸡巴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来大量的淫水。她的性欲在粗大鸡巴的摩擦下很快便升到高峰,被旁人观看引起的羞涩渐渐消退。为了性刺激的需要,她开始主动扭动屁股,寻找更舒服的角度,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啊哼……啊……哼……使劲……使劲肏……别……别停……女儿……就……就要让你……肏……肏死了……啊……啊……」探春嘴里浪叫着,全身剧烈颤抖,肉洞急速紧缩,一股股炽热的液体向外涌出。
探春的淫叫深深刺激了王夫人,她慢慢抬起身子,向宝玉的小肚子压过来,湿淋淋的肉缝就含住了鸡巴。王夫人的阴唇夹着宝玉的鸡巴上下滑动,阴屄里流出来的淫水粘满了鸡巴。随着摩擦的作用,王夫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宝玉对她说:「母亲,让儿子的鸡巴好好伺候一下母亲的淫屄吧。」
王夫人喘息着说:「好……好吧,痒了!痒了!快肏我吧!」她一面说着一面就手扶大鸡巴,让龟头在肉缝里来回摩擦几下,然后对准小肉洞,屁股向下一坐,连根尽入。
屋子里的那张大床让四个人弄的「吱吱」地响个不停,宝玉和贾政尽心竭力地挥动着大鸡巴,王夫人和探春一个劲地「心肝」、「使劲」地浪叫着。全家人幸幸福福的玩着快乐地游戏,每个人都用最无耻最下流的动作和言语来满足内心汹涌澎湃的肉欲。
五十
长时间没更新,今日更新加长的
当贵妃元春回来的那一天,荣宁二府所有的人都早早地来到大门外迎候贵妃的到来。男人们一个个身穿官服,女人则打扮的花枝招展,雍容华贵。丫头仆人忙忙碌碌没有清闲。
众人等了好半天,在一阵鼓乐声中,贵妃的仪仗慢慢出现在人们的面前。以贾母为首的荣宁二府的人全都跪到在路边等候贵妃。
元春下了车,她命宫女把贾母和贾政搀扶起来,并让众人免礼。贾政把贵妃迎进大观院内,宝玉也随着大家给元春请安。
宝玉见姐姐一身宫妆,高贵典雅,端庄秀丽,但在她的眉目间却有一丝忧愁。
当宝玉给贵妃跪下时,元春亲手把他拉起来说:「兄弟快起来。」说站眼圈一红,但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滚下来。
宝玉也是心潮汹涌,他想可能姐姐在宫中过的并不快了,但现在他无法在大庭广众下询问姐姐。好再姐姐可以在家住三个月呢,过两天一定好好安慰安慰姐姐。
紧接着是一套繁琐的礼仪,什么家属参拜,张宴接风,全家团圆了一真闹到晚上,众人才散去让给妃休息。
以后三天,府里天天是忙碌不堪,各地的亲朋好友全来给贵妃请安,弄的没完没了。等到清静下来后,元春让随自己进宫的丫头抱琴去找宝玉。
宝玉随抱琴来到大观楼中,元春说:「好兄弟,姐姐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了,心里很想你啊。」
宝玉的眼圈立刻红了,他哽咽地说:「我也想姐姐啊,可姐姐在皇宫里,我见不到姐姐啊。」
元春拉宝玉坐下,抱琴端上茶后退了下去并顺手把门关好。
宝玉看姐姐愁眉不展,知道姐姐内心很苦,他安慰了姐姐两句就问起她在宫里的情况:「姐姐在宫中好吗?快活吗?」
贾元春叹了一口气说:「谁都说在皇宫里好,可那是人间的地狱啊,在那里别提有多苦了。」
宝玉说:「是吗?可姐姐每次给父亲捎信都说你很好啊,可我看姐姐愁眉不展的,其实姐姐并不快乐啊。」
元春说:「现在就我们姐弟二人,我说一句犯忌的话,进了皇宫就像进了地狱,那真是生不如死啊。里面的人勾心斗角,互相残害。被皇上打骂还要强装欢笑。」接着她就把皇宫里的事讲给宝玉听。
说到最后,元春感慨一声:「还是在家里,在父母兄弟中好啊。」宝玉给姐姐擦了擦眼泪说:「姐姐现在不是在家里吗,以后我就多来陪陪姐姐。」
元春听了宝玉的话非常高兴,她说:「虽然到了家里,可我这还不能像真的在家一样随便出入的。」
宝玉说:「那有什么啊,我是你的亲弟弟,你是我的亲姐姐,我怎么不能见你啊。」
元春点了点头,她深情地看着弟弟,心里一阵难受。自己进宫后过着非人的的生活,里面没有一点欢乐,全是无休止的痛苦。元春心中百感交集,她忍不住趴到宝玉怀里痛哭起来。
宝玉也紧紧抱着姐姐柔软的身子陪她一起掉泪,元春哭了一会儿才停下来,她一面擦着泪一面说:「宝玉,都是姐姐不好,让你跟着伤心了。」说着就给他擦泪。
宝玉直楞楞看着姐姐,伸手抓住元春的手不让她给自己擦了。元春看宝玉的眼神有点异样,里面充满了柔情,似乎就像情人的眼光。元春也呆呆地看着宝玉俩人凝视良久,猛地相互拥抱在一起。
宝玉的嘴唇紧紧贴在姐姐的樱唇上,他的舌象蛇一样灵活地伸进元春的嘴里和她的香舌绞在一起。
宝玉的手在元春的背上游动,让元春感到脊背上热乎乎的有点奇妙的感觉。
元春被选为皇妃很久了,她只在刚进宫的时候接连被皇帝临幸,已经深知性爱之乐了。可每次皇帝临幸时她必需竭力满足皇上的要求,而她的欲望则被仍在皇上的脑后。皇帝嫔妃众多,新鲜劲一过,元春也是象守活寡一样在寂寞中度过每一个夜晚。现在让宝玉把她压抑已久的情欲激发出来,让她浑身躁热不能自己俩人继续亲吻着,宝玉的手顺着姐姐的衣襟伸进她的衣内抚摸着她高耸滑润的乳房。
宝玉温暖的手摸的元春气喘嘘嘘,她感到自己的下体湿湿的,一股股的淫水从小屄里流出来。
当宝玉的手顺着她的小腹摸向她浓密的芳草地的时候,元春象恢复了理智一样,她猛地推来宝玉。但宝玉并不罢休,他一伸手又把姐姐紧紧搂住。元春挣扎了两下说:「好弟弟,我们是亲兄妹,是不能这样的。」
宝玉说:「我只想让姐姐快活一点,现在是在家了,不是在皇宫里啊。」
元春说:「不行啊,这要是让被、别人知道了全家都会杀头的。」
宝玉一脸不消说:「怕什么啊,为了姐姐我什么都不怕,姐姐在宫中不舒服在家我一定让姐姐快乐。」
元春听了宝玉的话很感动,她满脸泪花地说:「我也想啊,可我们是亲兄妹啊。」
宝玉满不在乎地说:「那算什么啊,只要我们相爱就行啊。」
元春听了宝玉的话点了点头,她犹疑了一下后,一咬牙脱下她的上衣,解开裙子,让裙子掉在地上,她的衣服底下的纱裤早被小屄里流出的爱液湿透了。
宝玉立刻脱下自己的衣服,此时他的鸡巴早就完全硬起来了,宝玉帮姐姐脱下身上最后一条纱裤,让姐姐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元春的身体美丽的无法形容,宝玉一面欣赏着姐姐美好的娇躯,一面细细地抚摸着她嫩滑的皮肤。
宝玉暗骂皇帝没眼光,这么好的美妙女子竟不知道珍惜。
在宝玉的爱抚下,元春心意荡漾,她轻声呻吟着用手抓着宝玉的鸡巴套弄。亲姐弟的乱伦比任何的偷情都更刺激,让元春不禁浑身有些颤抖。
宝玉极力地爱抚姐姐,他掰开元春的双腿在她殷红的小屄上舔起来。元春那有这样的经历啊,小屄里一阵阵骚痒酸麻,让她淫水不断泊泊地往外流。
宝玉舔食着姐姐的淫水说:「姐姐你的水怎么这么多啊?」
宝玉的话把元春羞的不得了,她只是埋下头吃吃的笑。
宝玉的舌头伸到元春的嫩屄里乱搅着,舌尖甚至勾在她的子宫口上了。元春实在不行了,她感到小屄热烘烘的很难受,就哀求宝玉:「好兄弟,姐姐受不了,真的不行了。」
宝玉故意逗她装做不知道地问她:「姐姐怎么了?怎么受不了?」
元春喘着粗气说:「下边……下边受不了啊。」
宝玉用手指扣着姐姐的嫩屄道:「下边是什么地方啊?」
元春急了,她装做生气地说:「这坏人……逗人家逗得不行了,你却像没事一样……好……不管了……让我来插你……吧。」说着元春顾不得羞耻,她说着便抬起粉臀,将屄口触准鸡巴,略略的往下沉坐,屄儿含住龟头,她扭了扭嫩白的屁股,让鸡巴头磨着阴唇,十分舒服。小屄里流出的淫水更多了,热热的直烫宝玉的鸡巴。
宝玉往上一挺腰,正好元春忘情的再向下一坐,鸡巴应声而没,直插到底。
元春「啊」地叫了一声,原来宝玉的鸡巴太长了,在加上两人同时用劲,粗大的鸡巴把小屄涨的满满的,龟头直抵花心,把元春的子宫触的生疼。
宝玉赶忙问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元春美目盼流,她嫣然一笑:「没什么啊,就是你的鸡巴太大了,把姐姐的小屄撑的好满啊。」
宝玉见她被自己逗弄得浪态横生,主动的来套大鸡巴,索性把主动权都交给她。于是宝玉就舒舒服服地靠在那儿,让姐姐在自己的身上上下运动。
那元春也是饥渴的久了,开始还是轻舒娇躯慢慢活动,到后来她大起大落,动作十分疯狂。嘴里的浪叫也变的声音又大,话也淫荡不堪:「啊…太……深了啊……好弟……弟……插死……我了……哎呦……每次……都插到……人家……
啊……最深……的……嗯……地方…快……用里啊……大……大鸡巴真……好啊把……把小屄……肏肿了……啊……不……是肏烂了……啊……」
宝玉看姐姐真的没劲在动了,他拔出鸡巴,将姐姐翻过身来,要她趴跪在地板上。元春翘高屁股,低下腰身让双腿分开。这个趴下翘臀的姿态硬是迷死人,浑圆结实的屁股,鲜红湿润的小屄,让宝玉看得忍受不住,赶快又凑上鸡巴对着姐姐的小屄一捅而入。
宝玉在姐姐的身上疯狂的奔腾着,他的大鸡巴粘满了元春的淫水,宝玉每次用力的插入仿佛要用自己粗硬的鸡巴不得把姐姐的身体刺穿一样。
元春抽蓄娇躯,出现那种昏死的样子,趴在地板上。这时宝玉的鸡巴头猛胀他将它抵实花心,精液象姐姐子宫里喷洒。刚流了一半,元春在高度的亢奋中恢复了一点理智,她赶紧说:「别流在里面。」
宝玉听了赶紧把正喷射精液的鸡巴不得从她的小屄里拔出来,让剩下的阳精流到姐姐的嫩白的脊背和屁股上。
元春一面让宝玉擦着背说:「好兄弟,你以后可不能在往姐姐的嫩屄里流精了,如果出了事可就不得了了。」
宝玉点了点头说:「那我以后接往姐姐的嘴里和后庭菊花里射好吗?」
元春想了想,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就答应了宝玉的要求。从此以后宝玉每次再肏姐姐的时候都不在她的小屄里射精,可当高潮来临是又怎么能控制住自己呢。
天越来越冷了,这天宝玉一出大观园大门就看到几个婆子在那儿窃窃私语。
宝玉问她们在说什么,一个婆子说:「薛府的香菱姑娘没了。」
宝玉惊出一身的汗来,他赶紧去找薛幡,一进薛府果然是一片悲哀的气氛。
宝玉问薛幡:「香菱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会没了呢?」
薛幡满脸流着泪说:「咳,这都愿我啊。」接着就把香菱的死因给宝玉讲了一遍。原来自从上次薛幡和迎春玩了一次性虐后,生性粗暴的薛幡立刻就喜欢上了这种做爱的方式。他经常和迎春一起玩,可迎春毕竟是贾府的小姐,俩人玩不太方便,不能让薛幡随心所欲。于是薛幡就在自己的家中找人做这种性爱游戏,香菱因为是伺候他的,又对他言听计从,薛幡就拉着香菱搞性虐。
香菱虽然对这种方式不太感兴趣,可因为是薛幡提出来的,她没有理由拒绝终于有一天她和薛幡有进行性虐游戏时,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在他俩活动时无意中挂在了一条棍子上,使捆在香菱脖子上的绳子紧紧一勒,结果香菱窒息而死。而薛幡还不知道香菱已经断了气,仍然在她的尸体上来往驰骋。后来薛幡见香菱没了呻吟声,身体也越来越凉,这才发现香菱已经死去多时了。
薛府的下人都以为香菱是让这个呆霸王虐待死的,薛姨妈也很生薛幡的气。
她把薛幡叫去骂了一顿,就让薛幡把香菱按他的侍妾的身份安葬。因为贵妃在贾府,薛幡没敢惊动大家。
宝玉在香菱的灵前吊了一回,想起过去俩人在仙慕楼中做爱的情景,宝玉的眼泪忍不住地掉下来。
宝玉从灵堂出来给薛姨妈请安,他一进姨妈的院门就看到一个很美很美的女孩从屋里走出来。
宝玉看她长的挺象宝姐姐,却比宝钗美多了,简直就像天仙下凡一样。
宝玉楞楞地看着她心想:「薛家竟还有如此美貌的女子,竟在宝姐姐之上,今日一见真是我贾宝玉的福气啊。」
那女子一看宝玉也是十分的爱慕,她没想到竟有这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般的男子。见宝玉向她施礼,她赶紧回礼说:「妾身有礼了。」
宝玉听着她黄莺般的话音,想起一个人来,就问她:「妹妹是宝琴吧?」
那女子一楞说:「是啊,我是薛宝琴,你是?」
宝玉说:「我是你的表哥贾宝玉啊。」
「啊,是二表哥啊。」宝琴上前和宝玉聊了起来。俩人互相爱慕,共同的语言很多不一会儿就熟的很了。
宝玉问宝琴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直没见过她。
宝琴说她最爱游历名山大川了,所以不常在家,而且过两天就要走了。
俩人就站在院子里说着话,一片片雪花飘下来才让他们警觉。
宝玉说:「天太冷了,咱们还是进屋吧,姨妈在里面吗?」
宝琴说:「母亲和姐姐出门了,屋里没人。」两人进了屋,屋里的火盆烧的很热,没有一点寒意。
宝玉和宝琴就坐在火炕上说起话来,俩人越说越热乎,宝玉的手不知不觉地抓住了宝琴柔软的小手。
宝琴稍稍挣了两下,也就任宝玉把自己又红又白的小手握在手里。
宝玉用手指轻磨着宝琴的手心,宝琴感到手心热热的,痒痒的。她心里开始有点说不上的感觉,心跳也剧烈起来。
宝玉看她的脸红红的十分可爱,壮着胆子轻轻地把宝琴搂在怀里。
宝琴长出一口气,像小猫一样卧在宝玉怀里。
宝玉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的手伸进宝琴的衣内抚摸她滑润的肌肤。
宝琴刚一张口说:「不要啊。」宝玉的嘴就紧贴在她的樱唇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宝玉的手在宝琴身上越来越不老实了,宝琴感到左乳被一只怪手揉动着,她拧了一下身子,那手却又往右乳摸去,这样左右游移,躲也躲不掉。而她嘴又没法出声,只能任他轻薄捏揉,心头一阵美意涌来,她的小屄也湿了。
宝玉不声不响的把宝琴身上的衣服脱光,她看着宝琴美妙的身躯,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抚摸。
宝琴紧闭双目,她喘息着,任凭宝玉在身上肆虐。
宝玉的手沿着她光滑的脊背向下滑,一直滑落到宝琴的臀部上。
宝琴的屁股浑圆曲滑,臀缝线条明朗,臀肉弹性十足,大腿修长又白又嫩,脚蜾脚趾白里透红,软软的令人感觉美不胜收。
宝玉的手在宝琴的屁股上转了两圈就溜到了她的双腿间抚摸起她的「小妹妹」。
宝琴的小屄早让小屄里流出的淫水湿透了,她的小削口张的像一个鲜红的桃子。
宝玉的手指在阴唇上摸了两下后就探进她的小屄里了。
宝琴的小屄特别狭窄再加上处女膜的阻碍,宝玉的手指并没伸进去多少。
宝玉解开裤子掏出早就硬的不得了的鸡巴,他把龟头在宝琴的屄口磨了两下然后慢慢地把鸡巴顶进宝琴的嫩屄里。
初次开苞的宝琴开始感到的更多的是痛苦,随着宝玉的鸡巴在她小屄里的抽动,美妙幸福的感觉滚滚而来。她兴奋地扭动着娇躯,嘴里发出欢快的呻吟声:「啊……真好……啊……啊哟……好美啊……日得好……啊……再插……妹妹太爽了……啊……啊……嗯……你好厉害啊……哥……啊……我好爱你……插死了人家的一切……都给你……真好……啊……」
在宝琴不顾一切的浪叫声中,宝玉用力把他的鸡巴往宝琴的小屄深处一顶,一股热烫的浓精浇灌起她的花心。
宝琴光着身子,她懒懒地靠在宝玉身上一搭没一搭地和宝玉闲聊着。
宝玉的手在她身上游动着,宝琴充满诱惑力的娇躯逐渐地又把宝玉的欲火点燃了。他让宝琴翻过身,从她的后面把鸡巴插进她的小屄里。
宝玉抚摸着她嫩白的屁股,并快速的抽动着鸡巴。
宝琴不禁把屁股随着宝玉抽插的动作往后一拱一拱的。
宝玉看着她圆圆的屁眼翻着红肉,一张一合的,他就把鸡巴从宝琴的嫩屄里拔出来,插进她的屁眼里。
宝琴感到屁眼火辣辣地疼,她喊起来:「喂,你做什么啊,怎么能插那儿啊快出来啊,疼死我了。」
宝玉并不理会她,只是用指头在她的嫩屄上粘了点淫水抹在鸡巴上一利于鸡巴能更顺利的进出宝琴的后庭菊花。
宝玉的鸡巴在宝琴的屁眼里抽动多时后,宝琴由痛苦地叫喊变成了淫浪的呻吟:「啊……太好了……宝哥哥再用力啊……快啊……屁眼好麻……啊……好涨啊……使劲啊……对……对……再深……深点啊……快啊……插死我……快啊…快插死我吧。」
也许是宝琴的屁眼太紧,也许是宝琴的叫声太浪,宝玉的大鸡巴在她的屁眼里很抽了一回后就把精液留在了宝琴的后庭菊花里。
当宝玉从宝琴的屁眼里拔出他那个粘满了精液和鲜血的鸡巴时,宝琴心里一泄气,人就瘫到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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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5-01-11
(一)
话说当日宝玉在可卿房中午睡,刚合上眼,便惚惚的睡去,犹似秦氏在前,遂悠悠荡荡,随了秦氏,至一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
宝玉在梦中欢喜,想道:“这个去处有趣,我就在这里过一生,纵然失了家也愿意,强如天天被父母师傅打呢。”正胡思之间,忽听山后有人作歌曰:
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
宝玉听了是女子的声音,歌声未息,早见那边走出一个人来,蹁跹袅娜,端的与人不同。宝玉见是一个仙姑,喜的忙来作揖,问道:“神仙姐姐不知从哪里来,如今要往哪里去?也不知这是何处,望乞携带携带。”
那仙姑笑道:“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之警幻仙姑是也: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因近来风流冤孽,缠绵于此处,是以前来访察机会,布散相思,今忽与尔相逢,亦非偶然。此离吾境不远,试随吾一游否?”
宝玉听说,便忘了秦氏在何处,竟随了仙姑,至一所在,有石牌横建,上书“太虚幻境”四个大字,两边一副对联,乃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上面横书四个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对联,大书云:
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宝玉看了,心下自思道:“原来如此。但不知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