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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归路(全)-22-24

第八章 奇书美人

    我把自己关在外公的卧房里已半月有余,在这半月中我喝了82斤回阳大曲、抽了16斤苦茉莉,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一口酒、一口烟然后再呆呆的看着榻上外公的尸体。

    我思索着、迷惘着、痛苦着。思索着天下、迷惘着众生、痛苦着失去。

    我打开了四大奇书。外公说的没错,武功犹如我和他这种层次的还要这破书干什么?但它是外公留给我的,我还是强迫自己看下去。

    《中华诀》昆仑宇文家的镇宅之宝,传说早年宇文家家主梦游仙境得见天地之始、人伦之初,创下四招剑诀分别是追日、移山、治水、补天。一时无敌于宇内,中华英豪尽拜其剑下,被尊为四大奇书之首,不过我个人觉得此书迷信色彩太重,而且文字比较幼稚。

    《碧落赋》西梁南宫家的不传之密。这部书就内容来讲相当有看头,但颇有煽情的嫌疑。全书已古乐赋体写成,讲武林中的一对青年男女相识、相知、相爱的动人事迹,而其上记载的武功便是这对恋人的绝技。说《碧落赋》是一部武学秘籍更不如说它是一部诗体小说,而所记之武学专走性灵飘逸之途,随心而发,随意而动,也不失是中华武学的上品。著书的南宫家的这位家主定是以自传的形式记于后人,即融于自创的武学又留下一段千古不灭的恋情,真是高明之极。而其中结尾的一句“碧落红尘谁家赋,花落人亡两不弃。”更是道尽一对情侣的心意,我自问作不出如此绝句,如果不是《中华诀》中所记之剑法确是神来之笔我定要将其易为四书之首。

    《逍遥曲》号称千古一律,昆仑慕容家的第一任家主,早年只是一名名不见经传的流浪琴师,得高人点悟自创一套以音频伤人的绝世功法。但我对音律一窍不通所以看得似懂非懂,暂且不提。

    《海河图》九众司马氏历代都是大画家,而作《海河图》的这位家主更是以一只画笔和一手笔功称雄江湖,这幅《海河图》就是其最著名的杰作,笔功时而仓劲雄浑、时而婉转秀丽,其点睛之笔更是绝代一击,两个时辰的苦思才让我得其破解之法——好画、好笔!

    放下手中的书我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屋中所有的物事都悬浮在空中,只有我正襟危坐,原来在翻看四书之时我的真气不自觉的受到书中各家历代祖师累积起的气机牵引,自动的使周围环境达到真空状态,将我保护在其中,直到此时我才发现四书的另一大奇事就是它蕴涵了一股强至无法再强的生机,想必各家历代武者是在对照四书修炼时不自觉的将自身气机注于其上,想想各家数百年来出了多少位高手,你就应当知道书中包含怎样的劲力。如果我不会将真气制成真空,如果真空的质量不是绝大,那么我保证书中释出的劲力会在毫无控制的状态下引爆,我也保证我的故乡暗杀堡会在一息之间变成一片废墟。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这股足以毁天灭地的气劲乖乖的折服在真空之中,并随着我的收功流入我的体内,我欣喜的感受着他们的进入——中华的神秘、碧落的情真、逍遥的忘我、海河的雄奇。

    我对着外公的遗体再一次叩首于地,感谢外公的养育之恩,感谢外公的再造之恩,感谢外公在魂归天外之后依然对我的眷顾。我抬起头眼中爆出前所未有的精光,“外公,我答应你!世间只有您当得起我这一拜,我是昆仑无悔,是您与先辈盼了百年的崛起,天下众生都会跪伏在我的膝下,那里有我跪人的道理!外公,你永远与我同在!”

    敲门声响起。门外的众人显然以等不及。

    我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就连身为宇内十强的大年都禁不住跪拜在地,这是怎样的一个我?是中华千百年来的第一位无极皇者,是当今世上最强大的一个绝代武者。出生牛棚、崛起江湖、一统天下是我来到这个世间的宿命,我再无任何顾虑。

    “夫人她得了重病,卧床多日了!”虚空的眼中充满焦急。

    我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小雨心中充满愧疚,我自顾着自己的痛苦与失落,可还记得这个对我痴心相恋的女子,我吻上她冰冷的唇,心中说着无数个对不起。

    “雨妹妹心悸失神、气血虚弱,经过属下的调理已无大碍,在看到圣主英姿之后定会早日康复的!”我身后的女子幽幽道。听到这说辞我知道我定是唐突了佳人!回头,白衣胜雪,面若春水,“纱帐里芙蓉争暖,牡丹竞艳,笑把佳人怨。”此女确是国色天香!佳人没想到我会在小雨面前如此露骨的赞她,立时羞红了耳根,一声“圣主谬赞了”说得有如蚊嘤。还是怕羞得紧,我不知为什么就是想看她脸红的娇俏模样,走上前去,进到相隔只有半尺的距离,轻声道:“美人告诉我你的名字?”她的头低得不能再低,我乐得深深的嗅着她的发香,“好香,五夷的天香草真的是为你而生呀!”得不到回答的我自顾自说道,察觉到我的图谋美人嘤的一声飞退,却撞上了身边的角椅,我一揽猿臂她已被我紧紧的抱在怀里,一张樱桃小口吐气如兰,一双晶莹秀目醉眼迷离,我那还忍得住,咻的一声吻上她的嘴唇,趁着她失神的刹那将湿舌探入她的檀口,贪婪的汲取每一分的芳香和甜蜜,而一直手臂在她后背轻柔抚顺,另一手则她伸进她的小衣,好丰满的一对玉兔,在我的手下充满了肉感的滑腻,两指夹中她珍珠般的乳粒,我满意的听到她一声醉人的鼻息,就在我犹豫是否将她就地政法之际,病床上的小雨发出醒转的呼吸。美人惊醒,脱出我的怀抱,不顾自己钗乱鬓落,飞身撞出门去,临行前看向我的那一眼中饱含的浓情差点让我就此一泻千里。“呼!”深吸一口气,我羞于面对小雨,前一刻我还对她充满愧疚,而后一刻却已美人在抱,我看着床上醒转的小雨傻傻的抓抓头,她笑了,整个天地在瞬间被她的光彩所点亮,“我这次算不算引狼入室?”小雨用一根葱指轻轻戳着我的头,海样的深情,我不知用什么来回报,只有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第九章 少女天心

    小雨的身体果如白衣少女所言日渐好转,我脸上的欣喜让小雨整天都在傻笑。看她心情如此之好我就问她那位给你诊治的少女是谁,她脸上马上腾起一股浓烈的杀机,我愕然,但她又立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丫头竟懂得逗我了,我哑然失笑。“自己做了亏心事却来问我,那有这样的道理!”说着就把我赶了出去。

    我做了什么亏心事?我看着面前关紧的房门不禁自问。

    很快我在藏经阁的后园里找到了这几天让我神魂无定的娇媚身影,立在她的身后再一次嗅到她的发香,我又有些克制不住自己,我那该死的青春期!为自己的不争气深深懊恼。面前的美人已转向我,刚好看到我一副呆相,冰河解冻、夜空生花,看着面前这张无疑于仙子的笑颜我再次迷失,慌忙运起无上内力冲散了脑中的遐想,可是这突然的劲气临身敏感的姑娘那还不知怎么回事,双颊再次被羞红所取代,我赶紧望向别处,调整呼吸,而此时的姑娘也是芳心荡漾,心叫完了,心跳得这么大声,哪个不知。我们就这样相对,彼此都在享受着动心的美味。

    我怎么说也是天下第一人呀!马上调整心情与她平视,仙女体态修长、婀娜多姿,我不禁赞到。随后又不禁一阵气苦,他XXXXXX的!还当世第一人呢!我呸呀!对着个女孩连话都说不出!咳咳,干咳两声,顾做静然到:“这次小雨能够康复还多亏小姐呀,无悔在此谢过!”说完便是一礼,少女一惊连忙道:“使不得,使不得,属下职责所在,怎当得圣主大礼。”我闻言一楞,方才想起初次见面时她便自称属下,可堡内何时出过如此精彩的人物,我疑到:“小姐是我杀堡中人?”少女神色一正:“回禀圣主,属下为杀堡军情堂正月初三,”顿了一顿又到:“圣主可叫属下初三!”又是一阵羞赧。竟是军情堂也即正月的一位分舵主,我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大我仅一两岁、说两句话脸红四回的妙龄少女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特工”,而且在正月里排到初三的位置,但一想也对,我都想不到这样一个美女特工,那谁还会怀疑,不禁暗赞大年用人有道。我收回震惊接着又奇到:“在堡中怎会没见过你?”这也是我最想知道的问题。“属下出身于昆仑天医山庄,而且以行医之名掩饰身份游于海内因此无缘得见圣主。这次接堡内鹞鹰传书得知夫人染疾便从速赶回。”哦!原来是这样,听到她小小年纪便已行走于江湖我心中的痛惜立时汹涌而出,恨不得马上将她抱在怀中轻怜蜜爱好抚去她身心上的风霜,今天不宜举事,我心到,还是先逗逗她吧!我抓住她话中的语病续到,“你现在不是见到我了么?”“现……现……现在……我……我”现了半天又我了半天终没说出个所以然,看到我眼中的笑意,傻姑娘才知道我在逗她,不由又是一阵羞窘,无奈下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家中先祖受过杀堡大恩,百年前便已归于杀堡门下,家中历代子弟中均有数人是正月的成员,到了小女子这代,家中由家姐掌门,我与三位哥哥都为杀堡效命。”女孩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显然是想掩饰芬乱的内心,我也不去点破,倒是这天医山庄却引起我的又一次震惊。

    昆仑天医山庄天下闻名,在昆仑雁荡山角,占地千顷,医行天下,有慈航普度的美名,更有先代昆仑皇帝御书“天医圣地文臣下轿武官下马行子侄礼”的镇山条幅,现在姑娘告诉我那是我们杀堡的地盘儿,你说我怎能不吓一跳,一个杀人越货,一个救死扶伤,风牛马不相及的两个地方却是一家,改天我要好好问问大年,杀堡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圣主!”仙女的天籁打断了我的思绪。“天色不早了!”意思就是大家该歇了,今天我要是不让你歇在我的床上那还配称圣主么!心下一想我已有了计较。“初三,能告诉我你的闺名么?”“圣主,杀堡中人没有名字……”我也不强求,接着到:“我这里有一件东西初三你一定会感兴趣。”说完我便转身离去,初三刚想拒绝,可转念一想,刚才已经拒绝告诉他自己的名字,怎也不好再拂我心意,于是便低着头跟上了我。哈哈,这叫以退为进,如来的手掌你怎么跑出去?!

    月色给藏经阁镶上一层银霜,象极了一处偷情胜地,初三直到看清满屋的图书之后才踩着碎步慢慢的挪进来,看来我那天的举动真的是把她吓坏了。“你看看这是什么?”我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样式古朴的书递给她,她接过书只是瞥了一眼就不能置信的快速翻看起来,“这是,这是我祖上失传的《天医百草集》,家里找了它不知道多少年了!”女孩子发现了宝贝,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期待,“是呀,谁知找来找去就在家门口,我要是知道咱们本是一家,早就登门送过去了。”“谁跟你是一家?!”哦?我没听错吧?我没看错吧?那个害羞的少女竟可以这样的!

    “圣主你不要这样看人家!”又是羞极。天!自从得知外公去世后我一直未近女色,这个一会儿撒娇,一会儿害羞的绝色女子分明是在考验我的耐力。“您会将这本书……”“那是你家的东西自然是要归还于你。”初三闻言跪拜于地:“霍云霜代家中列祖列宗谢过圣主深恩!”三叩。她叫霍云霜!好名字!我将她扶起,两人间近到互相交换着鼻息。“我要奖品!”她的双颊再度羞红,但眼中的坚定表明她以下定决心,她的唇轻轻印在我的左颊旋即离去,“还有这边。”我递上右颊,她乖乖的吻来,可吻上的是一张湿热的嘴唇,伴着她的惊呼,我的舌再次探进了她的甜蜜。

    当我结束了这记深吻,云霜霍然发现自己已和我倒在绣榻上,那还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想要推却可四肢被我缠了个死紧。“让我看你!”我的声音充满雄性的诱惑,让人不可抗拒,云霜知道在劫难逃,只得将头低低的靠在我的肩头躲避我足以将她烫伤的目光。

    这是上天的最美丽的杰作,芊巧圆润的腰脂,丰满挺翘的粉臀,挺立胸前的一对玉白雪峰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跳动,我将这期盼以久的玉人拥在怀中,拉过她的柔夷引向我的分身,身为医者对人体自然了解,云霜发出一声娇呼,可并未松手,我牵引着她的玉手在我的分身上搓动,只一会儿她被欲望冲昏的头脑只剩下如何讨好我这一个念头。

    我分开她的双腿,直视她的桃花源地,只见芳草丛中绽露一朵空谷幽兰,花香泌人,花露沁心,“不要,真的不要,”我还以为她已羞得连话都不会说,这轻微的推拒我自然不会理,但考虑到美人初经人事,不能让她太过难堪,不然以她极易害羞的个性不等我的占有她必以羞晕过去。

    我只是用嘴唇轻轻的与她的花门打了个招呼,便一路向上吻去,吻过她馨香的草谷,吻过她甜美的小腹,我终于达到了她胸前的圣地,迄今为止对女性肉体的认知我仅限于小雨,而眼前的这个少女将我带进了一个全新的领域,她的一切都另我着迷,当我看到珠峰上那两颗粉红色的珠粒我便注定了迷失,她的乳房的圆浑和硕大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香甜腻滑的白肉在我口中不安份的拱动,我用唇舌尽着最大的努力对他们进行着推挤,少女的双手蒙上了自己的眼睛,平时连自己都不敢多看的娇躯现在正被一个半大的孩子疼爱着,这怎能不让她羞愧已极。

    我的唇舌还在她的乳峰上流连,而下身的硬挺则抵在她的幽谷上,肿胀的尖端已撑开她的谷口,我在那里反复的磨研,膨胀的欲望烧穿了少女的心房,她在我的身下近乎疯狂的扭动,想避开那粗长的火烫,又想这火烫能彻底的深入自己,娇美的玉容呈现出无数动人的姿情,迷离的双眼流出欲望的火光,“不要在折磨我,求你……啊……求你!”

    得到佳人许可的我顺势将已经探门抵户的分身一点点的深入,我碰到了一层阻碍,随着我的轻撞,云霜的两道柳眉纠结在一起,我调好姿势奋力一挺,重重的一下便直入花心,“啊!”云霜的惨呼将我从下体传来的极度快感中唤醒,“初三乖、初三不哭,是我不好,对不起,乖,不哭!”我怜惜的吻着云霜脸上不断涌出的泪滴。

    下体的抽动仍在轻柔徐缓的继续,云霜的脸上再次浮满潮红,白玉般的双腿也不知在何时攀上我的腰际,我不再怜香惜玉,根根尽没、次次到底,女人还真是神奇,小雨无论在何时都是娇喘细吟,而害羞如云霜却在这时几近疯狂的大呼小叫,这着实给了我一个惊喜。

    “啊……啊……圣主你知道么……看着你从先圣那出来……啊啊啊……我跪伏于地……你的英姿、你的步履、你的……啊……一切都让我着迷……看你亲吻小雨妹妹……啊……啊……我好希望那个人是我……啊恩啊……所以……所以才会……恩啊……才会出声打断你……啊圣主……”我听着云霜毫无保留的告白,下身更动得疯狂!“叫我无悔!”我几乎是喊出来的,“啊……无悔……无悔……唔……无悔……”她既是呼喊着情郎的名字,又是不断的告慰着自己,此生无悔。

    我一手按压着云霜的香肩,一手撺捏着她饱涨的玉乳,我们的下身做着最亲密的接触,应该没有处女会在初夜这般疯狂,她必是天生生得一副艳骨的奇女,云霜双臂撑于脑后,不断向我挺转的丰臀那还有青涩的滋味,只见她口中狂呼着我的名字,随着我每一次的深入她都会用最甜蜜的字词来表达对我的痴缠和自己身心的满足,情到浓时我不禁高喊出她的名字,分身重重的一击,深深陷在花心的褶皱里,尖端猛然跳动,生命的精华尽情喷洒在她无比紧窄狭湿的腔道里。云霜在这最后时刻已然发不出声音,她大张檀口,四肢紧紧的缠绕着我,下体的幽径异常快速的收缩,将我的每一滴精华都深深的包裹。

    “激情过后的她迅速回复了原本娇羞喜人的模样,尤其是在想到刚才自己的放浪形骸,更是拉过锦被将自己藏起,我偏偏不让她如意,打开她的双腿,细心的擦拭刚刚疯狂的遗迹,她虽然羞得无地自容,可还是乖乖的任我施为,看着榻上星星点点的落红,我心中充满怜惜,轻啄着她的唇,爱抚着她每一处充满我的印记的肌肤。她突然问我我怎会知道她的名字,我捧起她的双峰,在最顶端留下一个深深的唇印,”就是她告诉我的!“”你坏你坏你坏……“粉拳不断的落在我的身上,我作势惨嚎与这个上天赐给我的美人滚在一起。

第十章 惊世杀机

    现在的藏经阁已没有我容身之地,两个女人在一块所搞出的举动是一个女人所能做到的十倍,这是多么令人恐怖的比例,所以我明智的选择了远离。

    我已有几天没有去看望外公了,信步走上通向山谷深处的小路,这里已被我列为禁地。小路蜿蜒曲折非常难行,但它的尽头却是一片洞天福地,苍松俊美、翠柏秀丽,林间群鸟逐风、百花竞艳。据大年说外公他老人家早年曾经说过在自己百年之后要埋骨此地,我就秉承他老人家的意思在此处为他修了一座小小的陵园,因为他老人家向来不喜铺张奢华。我用尽心思,最后却被初三的一句话点破,“先圣一生最喜他的那间小屋,百年来都是一样,未少一物,也未多一物,你就把先圣的水晶棺置于其内,这才是先圣所愿呢!”我心中惊喜但嘴上也不落便宜,“妇人之见,自古讲入土为安,你这算什么。”第二天我就找齐能工巧匠将外公的那间小屋完完整整的搬进了地下,墓落成。我的心也有了着落。

    竟有人比我先到一步!这里除了我、小雨、初三之外只准许四个人进出,而现在这四个人都在,三堂堂主、和位列金牌零号的虚空,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他们同时出现就表明绝对有事发生,我收敛起全身的精气神潜行至距他们十丈左右的极限距离,(再向前一寸就有被这些绝顶杀手发现的危险)说话的竟是督堂那个哑巴,我顾不得诧异便急着开始盗听。

    “独行,你怎么看?”说话的是大年儿。

    “联体人这次的突袭显然是有备而来,不但尽出精锐,而且情报也异常准确,叛徒我已经查出,可还是被那对怪物抢先一步灭口。但我个人认为这并不是单单针对我杀堡的一次行动,因为当晚南越人间道倾巢而出,几大商盟都受到重创,更有一个在第二天宣布解散,真不知这联体怪物在打什么主意,而且他们不可能有这种一夜分袭数地的实力。”冷独行不说则已,一说就是一大段。

    “我也同意独行的看法,前阵子上南越办事就碰上这渣滓在那边进货,他妈的拽的跟个鸡巴似的,想到先圣的血仇我就冲上去了!”张智兴奋到。

    “你跟他打了?我怎么没听说?”大年儿奇到。

    “他在船上,我在岸上,再说我水性也不好,我就冲到水边,一泡尿就把这扔货给冲跑了!”不愧是张智,这事他都想得出来。

    众人听了张智的话爆出一阵哄笑。气氛明显轻松了许多,我心到这张智也算得上是一员智将。

    虚空有点不耐烦:“大年儿,有什么话快点说吧!我怕时间长了圣主那找我。”

    大年深吸一口气:“这两个脑袋一根棍儿的家伙是要做皇帝呀!”

    众人皆是一惊!张智最是心急口快:“我呸,他当南越无人啊!他算个鸟!就连十强之名也是他师傅海啸大师当年怕人欺负他送的。真他妈不闲逼”可趁“!”(东北的哥们应该知道这词儿什么意思)

    大年接着他到:“你也知道他有个好师傅,就应该想到这里面少不了禅宗的支持,只是现在禅宗内部两派论战激烈,一直没有结果,但那晚参加行动的人间道门人中确有大量的僧兵。现在南越称得上是多事之秋,初六的人已经撤出南越,我同意的,开战之前最先牺牲的往往都是探子。”

    众人这才体会到事态的严重,强横如杀堡竟要选择撤出,还是张智急到:“怎能说撤就撤,重建一个情报网要多少人力物力和财力呀?!”

    “我也不想!”大年居然也有一些沉不住气,“只要人在,什么都好说,你们有没有觉得先圣归天后手下人的心也淡了下来。”

    虚空爆喝:“大年!你这是在怀疑当世圣主的天威!”

    大年也急到:“圣主的能力我比你更清楚,当世之上圣主称第二就没人能成第一,可他毕竟是个孩子,他还是个十四岁的孩子!我答应先圣照顾他,我不能让他向咱们一样去拼、去杀!”

    听到这里,我已转身离去,是啊!杀堡的兄弟们在失去多年的统帅后自然是要迷茫的,大陆各大势力的不断壮大已使他们开始恐惧,而我以弱冠之龄接掌杀堡又怎能服众,我虽有盖世武功可只有堡中之人知晓,而常年在堡外第一线工作的人又怎会知道。我的实力必须用自己的手段和功法来证明,面对即将涣散的军心,我必须做点事情,而且必须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杀堡的兄弟们太久没有胜利了!久的他们都快消磨掉胸中的锐气。我想到了外公那当胸一掌和那割喉一剑,胸中涌起漫天杀机!我从未象现在这样热切的渴望血,渴望杀人,尽管我的计划只是初步成形,但我相信我会成功!外公与我同在!

    当天晚上我发出杀堡紧急召集令,各堂舵主以上干部和杀手壕带银牌以上杀手于本月月底赶返杀堡,共举大计。

    今天杀堡的早晨格外热闹,杀堡布于宇内的最精锐齐聚一堂,大家在殿前低声的交谈着,我从暗处观察着他们的眼睛,看到的是迷惘、困惑、甚至是一丝丝的惊慌,我庆幸我在这时作出了决定,不然眼前的人真的会由昨日的大陆之狼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时间到了!该我出场!希望历史不要忘记这一时刻,你最宠幸的皇者终于在今天登上了你的舞台。

    “属下等跪迎圣主万安!”

    “都起来吧!”

    “谢圣主!”

    “你们就是我杀堡本代三堂一壕的一百二十四员虎将?我怎么越看越不象!”

    一片寂静,连我身前的三堂堂主都不知到我要干什么。

    “你们已不在是从前的杀堡武士了,你们已经被用于掩饰你们身份的茶馆伙计、豆腐房老板、高官贵妇所吞噬,你们看看你们自己,还有几人能想起当年你们出师离开这里时的报负和英姿。我在问你们话?”这最后一声我倾注了四分之一的功力,只见满堂中人一片人仰马翻,杀堡规矩,入得正殿,挟刀兵、运武力者斩立决!他们只有挨的份儿!

    我上前扶起其中一位老者,“今天叫你们来是有一事相告,你们为杀堡出生入死多年,你们做的够好了,你们血流得够多了,你们对得起杀堡列祖列宗了!所以我、暗杀堡第六代圣主——昆仑无悔给你们这样一个机会,一个可以退出的机会,只要你们将自己的职位和代号写在纸上投入殿外的那个纸箱里,你们就已不再是杀堡的人,你们可以过你们想过的生活。”我满意的看着台下众人那一个个大大的下巴。

    大殿旁边的议事厅里响起张智铜牛一样的声音:“我的小祖宗呀!你这不是让咱们兄弟散伙么?”

    我只是一笑:“老黑(张智的外号)我问你,跟你时间最长的兄弟是谁?”

    “是昆叔,从小看着我长大,始终做我的副手。”

    “那跟你时间最短的兄弟是谁?”

    “小杰,才几天,我从倭罗矮子手里救出他的命。”

    “那你想想昆叔和小杰会不会突然给你写张纸条告诉你他不愿意跟你干了?”

    “属下以人格担保他们不会!”

    “那不就是了!杀堡是他们的家,他们生是杀堡的人,走出去也必须是杀堡的鬼!这条规矩还没变,我只是给他们提个醒而已。”

    大年虽然点头表示同意可脸上仍写满了不安和疑惑。

    “今天实际上我主要是请各位一块研究一个计划——一个复仇的计划。禅宗现在咱们还犯不着动他,可是参与杀害先圣那次行动的不是还有两个人么?我们的目标就是他们。”说着话我望向大年,“根据军情堂多年来显示的情报表明南越人间道与禅宗实是一伙儿的,禅宗不愿或不能出面解决的事都是由人间道负责。所以我个人认为我们一旦击破人间道,不会遭到禅宗明目张胆的报复,就算有,也会是等些时候,也就是说我们的行动目标是第一梯队在第一时间狙杀联体兄弟,瘫痪人间道。而同一时间第二梯队狙杀昆仑剑惊梦!有问题的说吧!”

    “圣主的意思是我们在同一时间击杀宇内十强中的两人并瓦解天下排名第四的帮会。”说话的是一个金牌杀手,在座的十个金牌杀手除了虚空身份已名以真面示人之外其他人都蒙着头脸,我想这又是杀堡的规矩吧!事实上打一见这仅存的几位金牌杀手我就在评估他们的实力,而现在冲我说话的这个竟然有不输大年的功力,这着实让我吃了一惊。看来身份暴光的虚空只是传递讯息的角色,杀手壕真正的领导者是这个不知样貌身份却能与十强一较长短的人,他必是天下第一杀手!

    他的语气虽无不敬可充满了对我的不信任。

    大年还是不发一言,只是深深的看着我。

    “没错!集全堡之力毁灭联体兄弟和他的人间道,而冲着惊梦剑剑惊梦斩灭先圣的那一剑,他归我!”

    大年终于说话了:“圣主的计划在理论上是行得通的,只要在情报上毫无遗漏,在运做上保证隐秘应该说有六成的机会!”看来大年想通了,我不再需要他的呵护。

    “不!先圣告诉我我们有十成的把握!”

    我将积蓄已久的杀气释放出来,这是一股惊世杀机,“天下,我来了!”

第十一章 放鹰行动

    “这些日子亏得你的照顾!”藏经阁里只有我和大年。

    看着我口中喷吐的烟雾大年露出一丝无奈,“少抽点烟,小小年纪对你没好处!”

    我苦笑,无微不至的关怀!

    “我昨天做的一切就是向你证明我不在是个小孩子!我已经能够承受命运带给我的一切!”我又猛吸了一口。

    “这是典型的孩子话,我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能明了命运带给我的东西,而圣主你却一口咬定能够承受所有。命运有太多的未知,尽管我相信您的实力,但我还是要提醒圣主,天下易求不易取、人生患得有患失。”

    我无言。

    “圣主您今天的行动确实深入人心,但您可想到失败的后果,南越人间道帮众数万,联体人能挤身十强怎能不是凭真实本领,昆仑剑惊梦年少出道,十年便被拜为天下第一剑,又启是易与之辈。”大年的目光深邃无比。

    “你不看好我与剑惊梦的一战?”

    “不,圣主一定会赢!”

    “那你担心什么?”

    “每次看着第一次飞向天际的小鹰我都会替他们担心。担心他们会遇到风暴,会迷失方向,会遭遇巨雕,会找不到回家的路!”大年浅浅的尝了一口我的回阳大曲,脸上生起一丝微红。

    “那你为什么不等到它们大一点时在放?”

    “他们习惯了笼中的温暖安逸怎会再去探索天空的广大惊险!搏击是他们必须付出的成长的代价,所以尽管圣主的计划万分凶险我还是没有阻拦,圣主您是对的,杀堡需要这一仗,属下去了,属下会将这二十年来联体兄弟与惊梦剑去过什么地方、吃过什么东西、见过什么人一一查清,请圣主放心!”

    有这样的属下我还能说什么!

    小雨温柔的为我按摩着肩背,她知道我要去杀一个人,她同样知道此中的凶险。眼中满是留恋。我没有跟她解释什么,我知道她的心里一清二楚,这是身为杀堡掌门人的宿命。

    虚空在门外求见。

    “禀圣主,各堂舵主与堡中好手在殿前已跪了一天!”

    “让他们跪着吧,希望这个生他们养他们的地方能让他们清醒!”

    第四天,大年依然没有回信。我决定去看看我的精锐们!

    四天的长跪不起让这些一流好手坚持的颇为费力,他们互相搀扶,互相鼓励,互相告勉!面容虽然疲倦欲死,可眼中流出坚定的目光,只能是杀堡放弃他们,而他们决不会放弃杀堡。这才是我要的团队!

    我望着空荡荡的纸箱,再看着面前已跪得东倒西歪的人们,放声喝道:“都起来吧!我收回四天前的说话!”

    我毫无保留的将这次计划告诉他们,他们再次跪拜于地,有的竟已泪流满面,我知道他们会在这次行动中发挥自己的最大能力,因为他们要向我和世人证明他们依然强大!

    万事具备,大年你怎么还不回呀?胸中不断翻涌的血气告诉我,我等不及了。

    第十天,杀堡鹰巢多了一只刚从远方归来、满身伤痕的小鹰。

    杀堡议事堂,我看着大年千里鹞鹰传书送回来的情报,一个完整的计划在我脑中逐渐成熟。

    一个杀手在接受任务时应该是平静的,可我分明看见面前的几位终极杀手眼中闪着疯狂的光。

    “根据大年传送回来的情报表明人间道每年都会向禅宗提供金元,说是赞助,但我怀疑人间道根本就是禅宗的一支,大家想想禅宗每年行的法事、佛事、以及他供养僧侣等等、等等的费用不可能都来自老百姓的孝敬,他们需要一个稳定的财源,而在本月下旬从南越人间道总道会有一批货运往位于蜀川与昆仑交界处的敦皇佛都,这批货里面有一万五千两黄金,相信是人间道交给禅宗的岁币,而联体人兄弟会与商队同行。”

    我扫视了一眼身前的众人,无比威严道:“暗杀堡众弟子听令!”

    “盗劫堂张智!”

    “属下在!”

    “命你组织一只突击队在昆仑境内采石窟附近埋伏,代号小鹰一号!”

    “属下得令!”

    “杀手壕金牌杀手1、5、9号听令!”

    “属下在!”

    “还记得大家针对联体人设计的那套取命之法么?”

    “得圣主指点,属下等莫不敢忘!”

    “好,现在起你们是小鹰二号,待小鹰一号的进攻开始,你们便伺机取命,务求一击即中。”

    “属下得令!”

    “金牌杀手2、4、6、8号听令!”

    “属下在!”

    “你等的任务是缠住联体人身边的禅宗高手,隶属小鹰二号!”

    “属下得令!”

    “金牌杀手0、3、5、7号听令!”

    “属下在!”

    “你们的任务是留守杀堡防止各方势力的报复和偷袭!”

    “属下得令!”

    “督法堂冷独行听令!”

    “属下在!”

    “盗劫堂余下之人和堡内个方精锐尽归你指挥,率领他们速与”正月“会合,之后赶往集结地潜伏待命。并传我口谕,大年为这次行动的总指挥,代号放鹰人,根据情报他有权先斩后奏,相时而动!”

    “属下得令!”

    “杀堡规矩:泄露机密者杀、贻误战机者杀、临阵退缩者杀!”

    “属下等永不敢忘!”

    “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

    “好!记着最后一点,这次行动代号放鹰,而我就是鹰巢。”

    今天我下达总动员令,堡中精锐收拾行囊,他们虽然不知道具体行动计划,但忠实的执行着我的命令,,我将他们送上九天道,亲手把滤气丸交到每个人的手中,“兄弟珍重、一路顺风!”尽拜于地,“圣主万安,马到成功!”他们消失在漫天的毒雾当中,向着预定的集结地出征!

    也是在今天,南越联盟恒山脚下的一个酒馆老板突然收到了已经断绝数月的家书,那只是一张小纸条,他一边看一边哭,一张小小的纸条他竟反反复复的看了一刻钟,最后千般不愿的将这张小纸片和着自己的泪水咽进腹中。纸条上只有八个字:鹰巢放鹰、小鹰已出。

    今天是大陆上所有暗杀堡地下工作者的节日,他们纷纷从自家的床下、灶前、甚至鸡窝里取出自己珍藏多年的兵刃,仔细的擦拭、反复的打磨。大陆上每一个阴暗的角落都闪烁着刀兵的寒光。

    雷声滚滚、暴雨将至!

第十二章 初出茅庐

    我的衣襟上还沾染着小雨的泪水,她从来没有与我相隔这么远过,因为我们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杀堡。我想这是杀堡人的命运吧,他们总会有一天为了同一个目的离开这里。

    杀人,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虽然我很小的时候就杀过人,可是杀得不多,这让我想起虚空,有一次我问他杀过多少人,他眨眨眼说不知道,我不信。我和小雨还有初三都喜欢去他的花园玩,他是花道中的高手,我曾问他那里来的这么多花,他说他每次离开杀堡都会从外面带一种花回来,杀堡中人出门只有一个目的。我数了数,这个被虚空打理得小巧别致的花园里有二百二十七种花。我想虚空如果不是生在杀堡,他一定是大陆上最好的花农。

    我眼前是漫天的毒雾,我们的小舟在已经九天道上行了四个时辰,我与几位随从一起服了滤气丸,这是解毒气的药,只要含一粒,从咽到肺都舒服!实际我并不需要这东西,我的身体会自动将损害肌体的毒物从毛孔排除,但人总要保点隐私,因为说不定哪天就能救你的命。这样的旅途真无聊,我回头望望身后的几个少年人,他们都比我年长,可最大的也不过十八而已,他们是外公亲自训练的产物,如果不是他们十个人拼死抢出外公的遗体……就想到这儿,我不敢多想。

    他们还有一个非常特殊的地方,那就是他们都是不完全的男人,外公教给他们的功夫很奇特,男人练不得、女人练不得,我就问他们这功夫有什么来历,年龄最大的那个告诉我说很多年前皇宫里的太监都会武功,而这种武功是专门为他们创造的,于是大家都去抢,皇帝一怒之下就再也不让太监练武了,这种武功就流出皇宫外了。我又问这种功夫强不强!他说肯定入不得圣主法眼,我告诉他再圣主圣主的叫就把他扔进河里,他连忙说少爷息怒、少爷息怒。真是孺子可教也!

    看着他们不男不女的一举一动我不禁想到,十个小太监就能从天下三大高手(均受重创)和两大帮派精英的包围中救出一个人,这给太监练的武功简直强得不可思议,我就问他们这武功叫什么名堂,他说叫葵花宝典,我说你们正好没名字,一顺下来你叫小葵,你委屈点叫小花,晕船的那个叫小宝,后面那个叫小典。

    出得水道我已经沉沉的睡去,错过了昆明湖的落日,也错过了昆明湖的晓月,这说出来多少有点遗憾。

    我在船上度过了两天才上岸,进入了邻湖而建的一座大城,我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进城,街上的繁华深深的吸引了我,可往往是我发现新鲜的事物还没来得及看清,它便无奈的消失在马车后,世间事皆是如此,何必在意呢!

    看着眼前的景色再次变得荒凉,我强烈的想着小雨和初三,想着她们动人的肉体,杀堡的规矩该改一改了,凭什么出任务不能带女眷,我那该死的青春期!望着象是与我抗议一般无端肿胀起来的分身,我不禁无力的低呼:“老天!谁来救救我?”

    马车与四名身着蓑衣斗笠的骑士在林中的官道上飞奔,瓢泼大雨和着电闪怒雷疯狂的追在我们身后,今年的春雨来得怪,声势竟如此惊人。莫不是知道我来了!我正在无聊的想着,马车在风雨中停下来了,车外的小葵声音充满无奈:“少爷,咱们的马怎么也不跑了,体力已经透支!”我淡淡道:“杀堡规矩,不服号令者斩立决。”车外的几人隐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少爷,前面正好有座荒废的竹楼,咱们可以去避避雨。”我看看天上满布的黑云一阵无力,“今晚就在前面住下吧,这雨没个一宿是不会停的!”

    当我们来到竹楼前发现已有人捷足先登了,小葵无奈下只得轻轻扣门,“朋友,同是过路人,行个方便吧!”小葵的声音本就不男不女,在这风雨天听上去更是多了一丝恐怖!果然,里面的人说了:“朋友音容不整,语音不识,定是赶赴急事,我劝朋友还是上路吧!这里人满为患。”我不怒反笑,对身旁的小葵到:“说话这人还真有意思,你声音不好他就尽情嘲笑,里面明明上下两层十二个人外加一条狗,他偏说人满为患。”我又问向身后的小宝,这小子我喜欢,鬼点子最多,“小宝,你怎么看?”小葵是他们众人的大哥,见大哥受辱哪还有什么好气色。他只说了一个字:“日!”下一刻那扇本已残破的帘门便化成了碎末。

    “呛呛呛!”屋中的众人也算得上是好手,一阵兵刃出鞘的声音,八道寒光,八支一式的长剑,“原来是西梁剑都的门人,真是失敬!”我们几个人进得屋中旁若无人的褪下蓑衣,那边为首之人一见我们如此从容便向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一时剑势游走,剑光飞腾,只是换了几下位置给人的感觉就截然不同,“居然是沧海八仙阵,剑都的不传之密,几位地位不低呀!”我继续调侃着他们,我说出沧海八仙的名头,这八个年轻人心里也是一震,为首那人一抖手中长剑直指向我:“说!你等到底是何人?”“不得对少爷无礼!”小葵一声“娇喝”。左手一掌击向那人长剑,长剑荡开,一股阴寒冰冷的气劲由剑上传入那人体内,那人登时吃了大亏,咦了一声仗剑飞退,怒视着我们。屋内的炉火高高的燃着,小葵等人特异的音容和体形那还看不出是太监,这些人心下必定恍然,带着太监出门,又知我剑都不传之密,莫非是与剑都交好的西梁皇室贵戚!这下更不敢冒然出手。

    两方对峙,一阵脚步声自楼上响起,我向上望去,楼梯转角处出现了一位宫装少女,老天莫非真的来搭救我了?竟让我在这样一个荒郊野店邂逅如此绝色美女!只见她一张俏脸冰洁水玉,美绝人寰,一身藏蓝玄衣宫装配明月揽凤金钗不但昭示了少女高贵的身份更显脱了她典雅出尘的气质,特别是她那双眼睛,那是夜空中最闪亮的两颗星星,将轻灵与慧捷融于一体、将妩媚与梦幻注于一处,这绝对是一个才茂双全的女孩,看得我竟一时忘却了说话,只懂呆呆的与她对视。

    “大胆狂徒,竟敢非礼于小姐!”显然此人对这姑娘深有情意,竟已不顾策度我的身份。不过中华的世风什么时候变了,看看姑娘就算非礼?我开始相当讨厌这个极端自以为是的家伙!剑气临身,沧海八仙阵已然发动,我在阵中巍然不动,仍与这天上掉下来的绝美女子深深的对视。

    最近的一把剑离我的咽喉只有四寸,却在空中停滞,准确的说是八支剑都被控制。小葵的手中攥着数十根丝线,丝线那端穿着的只是普通的缝衣针,现在这些丝线缠住了他们的剑,而细小的缝衣针则在剑阵发动的瞬间就已先一步刺中对方要害,只见他们每人均身中数针,针针都在行气走血的要害,在西梁剑都三才阵中排名第二的沧海八仙,未出一招便已落败。

    我终于收回停住在美人身上的目光,转头望向场中,八个人一脸的不可置信,我仔细回想了大年简报中关于西梁的一切,心下已有计较。我示意小葵放开对他们的禁制,只见五彩飞线连着飞针倏的一下便消失在小葵的袖中,没想到葵花宝典竟如此神奇,确是稀世神功!我望着委顿在地一脸惊惧的众人微微一笑,“念及风如雪老师的情面,饶了你们的不敬之罪,说你们三才剑士怎会出现在这里?”剑都现执掌三才阵的人叫风如雪,而在其手下修习三才阵的弟子叫三才剑士,那什么风如雪我自然是不认识的,但我在藏经阁见过这招剑的图解,因此仗着身边有几个太监就充起了西梁皇室,这些人听我直呼其师傅姓名,并且手下“公公”武艺如此高强,自是以为踢到了皇室这块铁板上,不由哀叫到:“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小的师兄弟一行人奉家师之命来昆仑办事,受人之托护送昆仑左相家纳兰傲星小姐去到五百里外的宁远城,不知大人在此,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剑都的弟子也不过如此。

    我再不想理他们便招呼到:“你们这便折返剑都,告诉你们风老师所发生的事,让他自己看着罚吧!”“可这里……纳兰小姐……”“师兄!走吧!”恩!这些人里面总算还有识相的!

    马蹄声在春雨中远去,我心中真诚的感谢着这票西粱来的傻货,转向那人间绝色。突然佳人捧着自己可爱的小腹洒出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走了一群吊靴鬼,又来了一个大骗子,这叫我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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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1-27


第十三章 小楼一夜听春雨

    望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大美女我不禁一阵自得,没看错吧,果然是一个极富智慧的天才少女。

    “以姑娘的慧眼又怎会看不出小孩儿的把戏!”

    “哦?你竟知道?那我倒要问问你我是怎样识破你的诡计的?”纳兰傲星娇声到。

    我一阵欣喜:“答对了可有奖品?”

    纳兰傲星娇首一低,心到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好玩的人,随即便道:“大不了请你上小楼一叙!”

    目的已达!我嘿然一笑:“小姐既是出身昆仑左相之家自然知道百多年前这世就已没有会武的太监,我能骗过那群乡下野人,又怎能瞒过出身高贵的小姐你!”

    “算你有点道行!上来吧!”正在我一阵狂喜的时候美人突然旋转身向我奇到:“我从前在哪见过你么?”

    “小姐见没见过我这不重要,我到是在玄梦中多次见到过小姐!”

    “呸!乱嚼舌头的家伙!我是说你腰间的那块玉佩,我绝对在哪见过!”

    这是我的定情信物,外公交给我后我便一直带在身上,我这未婚妻出身昆仑名门,而面前此女是左相家的千斤,她即说见过便一定是在我那未婚妻子身上,两人没准儿还是熟识,美人当前我怎能提起这事!

    “小姐定是看走了眼,这玉佩我从小便一直带在身上!”

    “哼!”美人一声娇哼!“看你眼光流转、言辞闪烁,那东西定不是好来路!等本小姐想起来了再好好审你!”

    美人不但智慧高绝就连观人之术也是如此机敏,我不由一阵气苦,无招可施!就在我苦无良机之时美人的娇声又使我欣喜不已,“喂,你怎么还不上来,难道要本小姐下去请你?”登登登已是跑上楼去。

    刺激!真是刺激!小雨和初三对我基本上是百依百顺,偶尔的调笑也是恰如其份,怎像这位仙女,智慧超人、六识敏锐、言语时而大发娇颠,时而机锋突起,灵性如我竟被她牵着鼻子走了一遭,我登上小楼,心想势必争回主动,抱得美人。

    楼上的美人此时也是大感诧异,平常自己面对多少俊郎少年也不曾露得一笑,可今日怎会对一个样貌平常的小胖子使出在家中玩转天下的缠人本领,自己不知为何就是想与他为难作对,尤其看到他自信满满的恼人样子就想上去擂他一顿,想到这里美人也不禁为自己的逾矩想法吓了一跳,脚步声传来,美人赶快收拾心情。

    楼上的这几人显然是她的仆从,一个丫鬟、一个车夫、一个师爷似的人物,丫鬟到还罢了,这车夫和那师爷却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车夫一身硬功犹如铜墙铁壁,尤其是那师爷,我与他双目对视竟感到其眼中有道无形真气向我送来!这招竟与我一位师傅的搜天神瞳有异曲同工之处,老子七岁的时候就吃过这大亏,你小样儿的现在才来跟我玩儿这个,微微一笑,功运双目、腾光而去。这师爷脑际如遭重击,清咳了几声掩饰过去。

    慧芝兰心的姑娘那还不知发生何事,清斥一声,“还不下去!”那师爷急到:“小姐……”只见他家小姐双手一插蛮腰,秀眉一拧,俏嘴一噘,几个人马上灰溜溜的跑了下去,那师爷临走前还不忘给我一个意思让我安份守己的眼神。“谁理你?”我心到,“你以为下去还能在上来?”

    纳兰傲星更是羞极,“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不但在他面前露出家中对至亲才有的跋扈一面,更驱谴了在外寸步不离自己的护卫。”芳心不尤一阵气苦,低叹怎么会是这样。

    我们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一时只闻楼外春雨综综,春雷滚滚。

    我向她望去真个是美不胜收,柳叶弯眉纠于一线,带羞凤目如梦似幻,娇俏小嘴乍喜还颠,丰软苏胸起伏无定,修长玉腿轻摇摆颤,我尽情的领略此间少女的万种风情,只听一声娇喝:“看够了没有?”

    我下意识的摇头:“没有!”

    “你……你……”出身高贵的她怎受过如此的轻薄,上楼来的委屈一时都发泄了出来,我见美人落泪不尤也暗骂自己荒唐,上前是一通连安带慰,直到把自己骂得一文不值,才见美人云破月来,“都记着,将来我定要把今天受的气全找回来,”转念一想,“你这人真没礼貌,刚才知道人家的名字,到现在却还不介绍自己!”原来美人到底还是在乎我的,我忙到:“小子昆仑无悔!”美人眼中异彩连闪:“你姓昆仑!?”我不禁骂上自己,“糊涂呀糊涂!大陆上敢姓昆仑的必是中华大帝昆仑一族,在此之外别无分号,我怎能据实以告呢!”连忙解释:“小姐可能误会了,我家自祖上便居于偏远山区,与中华昆仑一族并无关系!”

    纳兰傲星一想也是,这代昆仑一族有四子四女,自己剧是识得,从没听说过有子弟奉无悔之名,芳心不尤一阵气馁,眼前男儿虽然相貌平常,可有一脸孩童的纯真之气,身量虽胖了一些,但举手投足自有一息挺拔轻奇的风骨,才思机敏更不输于自己,最难得的是与他相处投缘默契,就象对之血肉至亲,使自己忘却一切,再不用撑着左相之女的金面,那是无比的轻松与惬意,可自己出身重臣之家,婚姻启容自己的考虑,真想与他就此遁入山林,哪怕他天天象今日这般欺于自己,那也是一种无尽的风趣,可这事偏偏只能想想而已!听着小楼之外春雨叮咚,不禁随口吟道:

    小楼一夜听春雨墨洒案头空悲凄不知风华几时逝道是无心已心许

    天!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样向一个才识得半个时辰的男子表露心迹,但我一点都不会怀疑她的心思,这是一颗无比赤诚、无比珍贵的真心!我马上继续一首:

    小楼一夜听春雨以火来照所见稀忽闻野歌词亦苦不能听终且吟泣

    天!他知道!他懂得!他竟连文辞都这样出众,这叫我怎样逃去:

    小楼一夜听春雨水清月明久未居潭中鱼可近百许皆是空游无所依

    我续到:

    小楼一夜听春雨江湖无定风云急佳人不在灯火处错把浮萍做嫁衣

    她再来:

    小楼一夜听春雨残酒更漏水声激恩心款语花月下对影无人雨淅沥

    我还有:

    小楼一夜听春雨相思红豆血泪滴山红涧碧水烂漫春涛激激风吹衣

    她接下:

    小楼一夜听春雨风刀霜剑严相逼一年三百六十日一朝漂泊难寻觅

    我续:

    小楼一夜听春雨醉卧寒榻眼迷离红烛已灼百折裙惊醒一人影清晰

    再来:

    小楼一夜听春雨春花惨淡春草稀已觉春风春无尽春心那堪春声急

    还有:

    小楼一夜听春雨台前绿水碧依依可叹香花无倚处明朝对酒两人离

    “明朝对酒两人离!明朝对酒两人离!”傲星反复念颂着我的这一句,突然美目闪过一阵令人揪心的苦痛,“不!”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她扑进我的怀里!

    楼下的人闻声而动,但只一息就归于平寂,就算超一流高手也当不得‘葵’、‘花’、‘宝’、‘典’千针万线的一击。

    怀中的绝色美女,声泪俱下,她抬起头鼓起了万般勇气!“三天,三天之后我必须在宁远城与家父相聚,所以,所以给我最后一句,感动我!摧毁我!给我一个留在你身边的理由,哪怕只是三天,求你!”

    她脱开我的怀抱,背转身幽幽到出她的一句:

    小楼一夜听春雨终朝只恨聚无期是否离合皆有定只留袖边枕上迹

    “换你了!”说完她似乎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我从背后扶上她,让她靠在我的胸前,心中充满了怜惜,我何德何能得到如此天之娇女,但看着她刚刚对我的无限情真,我深深的意识到此生无她亦无意义!就算是如来佛祖、地狱阎罗也不能阻止我娶你!我突然想到百多年前《碧落赋》上的一对旷世情侣。

    “傲星你听着!”

    小楼一夜听春雨不留污身陷浊渠碧落红尘谁家赋花落人亡两不弃

    傲星颤动着双肩,无声的哭泣,她没有转身回归我的怀抱,我万念俱灰,正待离去,傲星倏的转身,脸上满是泪水,最动人处是一弯浅笑:“呆子!难道还有我主动吻你的道理?”

第十四章 三天两夜

    寂静的山谷中有一个古老的小村,今天小村迎来了一男一女两位少年客人。男的不提也罢,因为身材长相实在没有什么可说的,可那少女确是天仙似的人物,害得老张家的二叔只一见血栓就犯了!不过村里人都觉得可惜,因为她比村口老王家的虎妞还傻,她管磨盘叫棋盘,管窝头叫石头,管驴叫小马,怪不得长就如此姿色却嫁了个死胖子。望着渐行渐远的两人村里人仍在议论着。

    看着前面不远处玩得不亦乐乎大喊大叫个不停的傲星我不犹想到昨天晚上我与她那定情一吻,它让我无比甜蜜,也让我受到无比打击,自问吻功不错的我竟让傲星在那一吻中睡着了!她是累的了!她抛开了家庭、抛开了身份、抛开了她所能抛开的一切,在那一吻中彻底的解放。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涌起对她的无比爱怜!虽然没有得到她的身体,可那又有什么关系,今早我看着她在我怀中醒转,我的身心竟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我又想到在杀堡中苦盼我的小雨和正为放鹰行动而四处奔波的初三,难道只有我将她们送上高潮她们才会满足么?不是的。现在的小雨满足于对我的无尽相思,初三满足于为我的行动的辛勤工作,而傲星只要有我她便已满足,那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大象!”傲星兴奋的叫着:“无悔!快来看,这里有大象,还有好多小象呢!”我连忙赶过去,来到傲星的身边一看,我差点从马上掉下来。整理心情,我言语中充满疼爱:“傲星,那不是大象,那是猪!”身在豪门深院的她怎会见过这些乡下野物。傲星一个劲的摇头:“不对不对,这就是大象,书上讲的,你看它那大鼻子!”我一阵无力:“书上没说大象的鼻子有六七尺那么长么?”“那,那些小的总该是了吧?”我倒!“小的自然是小猪嘛!”傲星还真倔,“我见过的猪不是这样的!”“你说说看你都见过什么样的猪。”傲星如数家珍:“我见过的多了!有冰火乳猪、竹笋拌猪心、天鹅肉丝烩猪手……”“行了行了行了!傲星你真聪明,我一直跟你开玩笑的!这是大象!”我都快哭了,这那里还是初见时那个矫捷机敏智慧超群的女孩呀!

    “大姐姐真美!就像温泉花那么美!”放猪的小童赞叹到。傲星下马来到小童的身边:“告诉姐姐,你说姐姐象温泉花那么美,那在哪里能见到温泉花。”“好远的,姐姐,”小童指着远处的大山。“进山顺着小溪走,你们骑马也要一天一夜!”傲星转头向我灿烂的笑着,我那还不知她万事好奇的个性,听到如自己般美丽的鲜花是一定要去探个究竟的。

    我们决定连夜赶路,因为傲星与我的时间实在是有限呀!突然远处传来刚刚那个放猪小童的呼喝:“大苯猪!快走呀,回晚了娘亲会骂!”傲星停住马,双颊布满红晕,大力给了我两拳,小妮子在我面前还是第一次脸红,那表情真是可爱得紧呀!

    夜中的山谷宁静非常,两三声鸟兽的鸣叫就把傲星吓到我的怀里,小妮子显是食髓知味不断的向我索吻,旅途一时香艳无比,可是马上我便不得不接受一个惨烈的现实,傲星又在我的吻中睡熟了!我看着怀中甜睡的美人不禁叹到:“傲星呀傲星!我该拿你怎么办呀?”

    看着眼前植被的变化、感受着地热不断的上升,我知道我们的目的地就快到了!果然,出得林来只见一处两亩平方的空地上步满嶙峋的奇石,在怪石环绕之中有三眼蒸腾着水气的温泉,而在石缝中散布着奇美的鲜花,傲星乍一见便一声惊叫飞身上前,将一路旅途的疲倦抛了个一干二净。虚空曾说大陆上的百花之冠唤作雨兰彗星,花色洁白如玉、花首体形中等、花瓣有六片、性喜温热、得雨水浇灌方才生长,我想这便是了,长于温泉之间又如此美艳绝伦当是大陆奇花之首。我便将这告于傲星,傲星小孩心性,听说是花中仙魁便摘下一朵插在秀发之间,向我娇声到:“怎么样?哪个更美?”雨兰之所以得名彗星便是它奇在既摘即败,美丽不在,迅若彗星。我又告于傲星,傲星从头上摘下一看果然已败,不禁一阵惋惜,看着手中已无半点光彩的残花久久舍不得丢弃。

    这时的我听着身后的水声不禁发起怔来,傲星刚才看着温泉动起一洗风尘的心思,把我打发来护法,并逼着我发了不可回头的誓。我坐在这儿不尤想到被我打发走的傲星的几个随从,现在他们应该已到宁远城,傲星的家人也该知道这一切了。

    身后响起脚步声,我可爱的傲星!我若是要了奶奶还怎样面对你的家人?脚步就停在我的身后,我能感到她传出的温热更能嗅到她处子的芬芳与清新。我只能硬起心肠向前一步,“傲星,我发誓过不能回头,你怎样向你的家人交代、你怎样向……”我再不能说话,因为傲星已出现在我的身前,她昂挺着赤裸的娇躯向我平静到:“身心俱已属君,天下人能奈我何。”我现在非常恨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温泉的热度也及不上我与傲星间的激情,我吻遍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连花丛中的那点隐秘都没放过,我的舌头在她绝美的花唇上流连,带起她一波波战栗的快感,我一手揽着她盈盈一握的蛮腰,一手扶着她胸前的一对玉乳,一颗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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