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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色城人妻少妇(全)-22-24

徐医生系列(02) 色医自白

  那次以后,我经常这样偷袭她,然后在她老公的呼噜声中欣赏她小眼睛里的惊慌、恼怒、哀求、无奈和骚媚。

  我还偷袭过她的奶子,隔着胸罩压她奶头,非常有趣,轻轻一压、一揉,她就会浑身一颤一抖。有一次站在她头后按摩她肩部时,看着她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低胸衣襟前的乳沟白嫩无瑕,我终于忍不住诱惑,双手顺势一插,就滑入了她胸罩内,直接抓住了两只肥嫩的小白兔。

  “哦!你干嘛──嗯……”她轻轻惊叫一声,但马上安静了下来,大概是两个挺翘的小奶头乍一被我掌心磨压,令她酥麻难当,受用不已吧?

  后来我发现,小陶虹的奶头比她的屄还要敏感。我喜欢站在她头后,掀开她的上衣和胸罩,手掌轻裹奶外侧,用两个手指头快速轻扫那两粒圆挺的小奶头。

  这时,她的表情最可爱了:随着我的轻扫,小眼睛享受地眯起,肩背离床一耸一耸的,下巴高高仰起,樱桃小嘴时张时合,配合着肩头的耸动发出“呵,呵呵”轻微而有规律的呵气声。

  就这样,屄和奶子被摸了一个多月,小陶虹的小眼睛里也不再有愠怒,除了一丝不安,更多的是含羞的默许,和渐炽的欲望。但她好像在心里给自己的出墙设了底线,当我试图脱她内裤时,坚决不让。都怪那个跟屁虫丈夫!虽然隔了一层布帘,也沉睡着,但毕竟丈夫近在咫尺,就这样被别的男人脱成光屁股,任何女人都会有心理障碍的。

  正一筹莫展之际,跟屁虫好像心有灵犀似的,出差去了。

  那个星期天早上,我觉得天蓝云白、叶绿花红,看见什么都想赞美一番!

  正常的按摩针灸之后,按惯例那天该验尿,小陶虹拿着小塑料杯进卫生间去了。卫生间就在看诊床旁边,里面就一个蹲式抽水马桶,门板很薄且下方有百叶通气口,所以一旦有漂亮女病人进去方便,我就兴趣盎然地在门边“听尿”。虽然看不见,但“哧哧”

  “淅淅”各不相同的女人撒尿声,在我耳里就如美妙的音符,挠人心痒,别有风味。

  听着小陶虹“哧哧”的尿音,正思考下一步怎么把她拿下,里面忽然传出一声尖叫,门一下打开了。

  “救命!快,快,蟑螂……”半开的门里面,小陶虹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半提裤子,惊慌中带着哭音。紧身裤和小内裤都卡在腿上,一只手怎么也提不上来,两腿尽头黑影闪闪,圆白的屁股高翘着,撒到一半的尿却止也止不住,在屁股下喷喷停停。

  两只十分可爱的黑紫大蟑螂在她脚边调皮地爬来爬去。

  “啊──”又是一声尖叫,原来一只色色的蟑螂竟爬上了她的脚背。她吓得脸色煞白,哭喊着抬脚乱甩,把湿淋淋的肥屄全露给我看了。

  天助我也!我果断地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双手一揽她的膝弯和腋下,抱起她就往外跑。把她抱到看诊床上时,她还在我怀里双脚乱踢,我凑到她耳边温柔抚慰着:“小宝贝儿……别怕,没蟑螂了……别哭了……别怕,老公不在,还有我呢……”她的情绪稍稍平静下来后,我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悄悄吻上了她泪眼婆娑的小眼睛,舔干她的泪,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唇,吻得她慢慢动起情来,吐出舌头与我交织缠绕……

  后来我抓起她的两脚,想观赏一下她刚刚尿过的湿屄时,她才猛地惊醒,害羞地“啊”一声屈腿夹了起来。可这一屈一夹,不仅使肥屄鼓得更像个桃子,还促使刚才没撒完的尿全满出来了,两片肥唇一缩一缩的想忍住,可尿,还是断断续续,时喷时流,冒着热气,散发着令我血脉贲张的臊香。

  “天要下雨,屄要尿尿,随它去吧,宝贝儿……”我故意用粗话戏弄她,还在她撒娇似的抗议声中拍打起她白嫩可爱的屁股蛋来:“啪!啪啪……”

  “不要……你个坏蛋打人……嗯哼……流氓……”娇娇的呻吟强烈鼓励着我进一步行动。我捡起刚才被她扔掉的塑料小杯,贴在她的屄缝上,嘴里“嘘──嘘──”地催尿,她竟听话地移移屁股对准小杯继续尿了。强弩之末的尿柱高高低低,抛物线十分不规则,好不容易才接了半杯,等我以为快没了,谁知她又一使劲,喷我一脸。

  那个温暖那个香啊!我一兴起,高高举起她的双脚,就往肥嫩嫩的股间钻,贪婪地吸起最后的余尿来……后来,我就保持这样单手高举她双脚的姿势,也不脱她缠在腿上的裤子,扶着早已爆硬的“小医生”直接就插进她夹得紧紧的小屄里……

  小陶虹的屄很漂亮,两片大阴唇肥厚白嫩,光洁无毛,小阴唇稍稍露出,色泽殷红,平滑无褶,同样肥鼓的阴阜上卷卷细毛乌黑油亮,与周围的皙白形成鲜明的对比。操起来更是妙不可言,由于没生过孩子,比我老婆和晓玲都要紧,但因骚水多,抽插一点也不费劲,只感觉被温暖滑腻的软肉紧紧包着,时而收缩蠕动几下,屄心肉球很大,还会勇敢与龟头对磨,刚进来没适应,我差点就射了。

  这样一个好屄,还经常出其不意地细尿喷喷,简直是个妙屄!

  小陶虹的高潮表情也是与众不同。

  晓玲高潮时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活蹦乱跳,抽搐剧烈时,有点像羊癫疯发作。我老婆嘉琳呢,十足的八爪鱼,手脚并用缠抱着你不放,挺着阴阜使劲和你磨阴毛,直到自己高潮平息才放开你。而小陶虹则稍微“文明”点,双手紧扶你腰两侧,时而推拒,时而回扯,调整自己的舒爽度;像战争片里胸部中枪缺氧快死的战士那样,挺胸抬肩,下巴高仰,“呵,呵呵”地喘气;脸上红晕全集中到鼻子附近,连鼻尖鼻翼也红,弯弯的小眼睛半眯着,只能看到眼白,像个瞎子。

  怪不得有性学专家说:屄有百种,女人高潮表现却有千种万种。

  从那次以后,我们就再没有独处的机会了。不过那边鼾声隆隆,布帘内,小陶虹的小眼睛里尽是柔情蜜意、风情无限。

  有句名言怎么说的?女人的阴道是通往心灵的通道,阴道被你通了,芳心自然会向你敞开。真对!

  只是,老公在布帘外,她坚决不让操,连脱内裤都不行,但从一侧拨开内裤摸屄则可以──女人,就这么奇怪。后来有一个星期天她在看诊床上躺下后,先紧张地看看丈夫那边,听鼾声响起,才开始用充满风情的小眼睛勾着我,揭宝似的慢慢掀开裙子──天!一条淡紫色、丝薄半透、蕾丝花边、窄小紧凑、开档的情趣丁字裤!

  偷情的女人,真是风情万种、聪慧俏皮!

  虽然摸屄戏奶,任我遨游,但“小医生”再也尝不到甜头,始终是个遗憾。

  终于有一天,“大医生”禁不住“小医生”的苦苦哀求,在小陶虹老公的茶里下了两片安眠药……

  “求求你,不要这样,哦,嗯……真的不行……”小陶虹低声求饶的时候,“小医生”的大头已挑开丁字裤,正在她湿漉泥泞的肉缝里滑行。

  “放心,我刚刚在你老公的茶里掺了半片安眠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你怎么能这样!哦,轻点……好酥啊……”

  “没事儿,他要真醒了,我一抽,大褂一放,你的裤裤也完好穿着,看不出来!再说,大头已经陷进去了,嘿嘿……”

  “你……太流氓了!……求你,求你别再进来了,哦!……明天,好不好?我们到别的地方……我……给你……好不好……哦!”她“哦”一声,就捂一下自己的小嘴,侧脸惊慌地看看老公的方向,两声“哦”之后,其实“小医生”已进去大半了……

  在其丈夫的呼噜声中操人妻,对我还是头一回,那感觉,真是给我皇帝也不要当!起先,我按着呼噜的节奏缓慢地抽插,充份体味着小陶虹肉屄紧滑香暖的妙趣。后来发现这家伙呼噜也不好好打,渐渐没了规律,有一下我随着一声长长的呼噜抽出屄外,可等了好久都没续声,只传来“啊呒啊呒”吧唧嘴巴的声音。

  那一刻,真想跑去揪起他来,搧他几个耳光:要打就好好打,干嘛还吧唧嘴巴,梦里东西有这么好吃吗?有你老婆的屄好吃?哼!

  不管什么节奏啦!“噗哧”一声又重重操了进去。谁知起先缓抽慢插时里面积了不少气,这一下又操得重,“噗──”一声,小陶虹放了一个“屄屁”,屄缝里冒出大大小小好些乳白色的泡泡来。

  “哦!轻……流氓──”她刚喊痛,随即被自己的“屄屁”羞得满脸通红,拍打我的肩头埋怨起我来。

  不知是被“屁”羞得,还是临近高潮了,操着操着,肉缝里又时不时流出热乎乎的清尿,给“小医生”淋起浴来。“小医生”一爽,兴奋地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幅度……最后,我身下又一个“中枪的女战士”,挺胸仰脖,“呵、呵呵”地喘气……

  “中枪”前,小陶虹还习惯性地看了看老公打鼾的方向。

  两次“打通”少妇心扉后,高傲白领在布帘内完全变成了一个温顺小妇人,言听计从,任我翻来覆去地调教。虽然我怜花惜玉,答应她不再在诊所里老公旁燕好,但以后的日子里,移动公司旁的钟点房里、我的雪铁龙C8车上、公园偏僻幽静的草地上,没少留下小陶虹的淫水、我的精液,当然,还有她的尿。

  一年后,她的尿失禁已经痊愈,但我们还是几乎每周都有幽会。情浓意密之时,小陶虹告诉我很多他们夫妻的秘密。比如她丈夫32岁前真的是处男;她嫁给他前交过一个男朋友,并与之有过三次性体验;她丈夫的鸡巴很小,白净而且包皮,每次做爱最长不超过五分钟,她从没在与丈夫的性爱中享受过高潮;老公对她那么好,她本来从没想过自己会红杏出墙的,可没想到还是被我这个流氓医生“把心偷了去”;除了相貌俊武、鸡巴大、时间长、挑逗手段高明等优点外,想不到私底下敢对她讲粗话,像“操”、“鸡巴”、“屄”、“尿尿”等等,竟也是她喜欢我的原因!

  当问起在老公身旁偷情的感觉,她起先羞羞不答,后来禁不住我的一再追问和极尽挑逗,终于承认,在老公旁边被我操进去的那次,是她有史以来最刺激的一次性爱,高潮来时,“脑子都空白了,人也在空中飞了半天才落地”。

  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去年夏天,她跟我说马上就要随老公移民加拿大了,抱着我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我也挤了些眼泪出来,安慰说,有缘千里也终将相会。趁着那股互诉黏糊劲,我厚着脸皮向她索要“分别的礼物”──再体会一次在她老公身边操她的滋味。已深陷情网的小陶虹犹豫了半晌,终于害羞地答应了。

  那天晚上夫妇俩在家宴请我,一为答谢,二为作别。席间小陶虹不断央求老公向我敬酒,她和老公时而嬉笑嗔骂、时而深情对视,丝毫看不出红杏的影子。

  这时我算领教偷情女人了:面对情人时,百依百顺,智商很低;在老公面前,却完全是个演技高超的演员!

  那一夜,是我诱杏史上最难忘的、最疯狂的一夜。

  在他们的婚床上,在酣睡的男人(他喝的酒里当然被娇妻掺了我给的安眠药粉)身边,我使尽浑身手段玩弄着小陶虹。口中污言秽语,胯下鸡巴乱舞,把小陶虹翻来覆去地折腾,屄操肿了,尿操喷了,床上布满东一块西一块的污迹……

  最后,我让她趴在老公身上,搂着他的头,高翘着屁股──在她老公的如雷呼噜声和她的雪雪呼痛声中,我采了她的菊花初夜……

  整个夜晚,小陶虹的屄心谢了又开、开了又谢,我也射了又硬、硬了又射,破例做了一回“一夜四次郎”

  ……凌晨三点多,我把她老公搬下搬上、换好床单后,才在小陶虹恋恋不舍、痴痴含情的泪眼中,吻别了她……

  一个月后,她就出国了。那一个月我们没再碰面,一则我觉得这样有利于她收拾好心情,轻松离开,二则那段时间我刚与嘉琳复婚,忙于应付“崭新”的老婆。

  起飞前,她发了条信息给我:“我们走了,你保重!”估计她老公在旁边。

  “外国医生不好,有疑病回国找中医。”我这样回道。

  一段“漏尿情缘”就这样带点伤感地落下帷幕……

  俗话说,女人是水做的。

  女人下面的水有三种,一种是尿,一种是阴道分泌液(还有很多俗称,如春水、淫水、骚水等)还有一种是介乎前两者之间的神秘液体,其成份至今尚无定论,日本人称此现象为“潮吹”,倒也贴切。

  一般像这类自白,开头都是要先做一下自我介绍的,但我却不得不先介绍另一个人——正因为这个人,我才会想到写这篇文章的。

  看过《红杏暗香》之《宦妻》的兄弟也许还会记得里面有个自称书记身边红人、叫韦岸的——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人。

  换了个“怜花公子”的马甲,以为我就不认识他了?

  本来,他揭露一下官场黑幕,对社会、对淫民都是好事,我也喜欢看。但是一看他在《序》里的写作提纲,竟然有一篇是准备写我的,就气不打一处来!不就是勾引了他女友的嫂子,至于那样丑化我吗?

  其实我们俩虽没什么深交,但互相还是比较欣赏的。他大小算个半官场、半商场的人物,而且很得那个市委副书记的赏识,生意上也运作得游刃有余,但为人低调,处事稳健,最让人佩服的是他能出淤泥而不染,不狐假虎威。

  有一次两人喝酒到深夜,起先聊政界的腐败,后来聊的都是女人,他对女人的喜好和见解跟我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所不同的只是在对付女人的手段上他对我的做法有些鄙夷,但我也没生气,还把他和我戏称为“色界一正一邪”。

  要是没有他女友嫂子的事情,我想,我们会成为知己的——可老天作证,那时我真不知道那个可爱的少妇就是小雪(就是韦岸女友啦)的嫂子啊!

  具体过程容我在这里卖个关子,总之在他狠狠地警告我“别再碰我嫂子”之后,我们就断交了。

  现在我决定,趁他还没写关于我怎样勾引良家的那篇文章前,捷足先登,来个自我暴露,也抢抢他的风头先!

  我叫徐博文,今年45岁。出生于中医世家,爷爷的爷爷在清代就是有名的大夫,针灸术和推拿术名冠江南,再从爷爷、父亲传到我这儿,让我也沾光成了本市有点名气的“青年中医”。(都45岁了,还青年?没办法,医学界都这么叫的!

  母亲是学西医的,是我现在工作的医院的前副院长,退休后她和父亲一起开了家小诊所。以她的妇科专长和父亲高超的针灸推拿术,诊所虽小却名声远扬。

  直到五年前,二老双双去世,才把诊所留给了我,临终前还嘱咐:一定要把他们的医德、医术发扬光大。

  我这人不求上进,以前考不上好的医大,通过父母的关系才勉强进了一所中医大学,后来也是因父母的名气才进了现在这个医院当上医生的。和我同批的同事现在很多都是主任医师、主治医师了,我却还在那里混日子。有段时间医院甚至想把中医科给撤了,也是父母在天之灵的荫护,以及医学界老前辈对“保护国粹、发扬中医”的呼籲,我才勉强保住了铁饭碗。所以,在医术上期望我“发扬光大”,父母是有些奢望了。

  但对祖传的针灸和推拿,我还是有些天分的,虽说不是“针到必除”,但也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比起二老在的时候,诊所的名气丝毫未减——在这点上总算没有辜负二老的期望吧,呵呵。

  至于二老所说的“医德”嘛……看哪方面了。在治病救人上,不是我自夸,真的没话说,针灸、推拿、抓药的收费比其他诊所、药铺都要便宜,从没多要过病人一分钱。报纸上还报道过我免费为两个下岗工人治好半身不遂的事迹呢!

  但是我这人有个毛病(其实应该是优点啦,嘿嘿)就是好色!来看病的女人,只要被我看中,很少能逃过我的“魔爪”勾引的。尤其是已婚少妇,接手诊所四年来,勾上过床的就有二十多位,只是过过手足之瘾的更是不计其数,但绝对都是你情我愿的,没施半点强迫——这算不算“医德败坏”?二老在天之灵请明示!

  说起好色,这里我可要费些笔墨说说好色男医生的事儿了,狼友们可别嫌我啰嗦哦!

  男人好色是天性,男医生拥有把色心、色欲付诸实施的便利条件,何乐而不为乎?除非三种人:傻的,同性恋者(纯粹的,排异性的那种)和丧失性能力者。据我所知,至少我所认识的男医生中,95%有过性骚扰女病人的经历。当然,在程度上还是有些区别的,我把他们大致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比较正统的,就是所谓“为人正直、医德高尚”的那种男医生,平时板着一副正人君子的脸孔,工作一丝不苟,事业心很强,一心扑在医术研究或职位升迁上。但是别忘了,他们也是男人,设想一下,当一个美女解开衣裳躺在看诊床上,羞答答、又无可奈何地任他摆弄,会不起色心?

  当然,他们这种男人很理智,往往把事业放在性欲之上,真的受不了诱惑,顶多也只是在美女身上“摸梅止渴”、过过手足之瘾而已——而且还都是在或严肃正经、或和蔼可亲的伪装之下。所以我把这类称之为“伪装型”。

  我们医院内科的郝大夫就属于这种人,50多岁,主任医师,在本市医界颇有些名气,对待男女病人都和善亲切,俨然一个正直医生的形象。可有一次他悄悄把手伸向女病人的胯间时,就被我撞见过,嘿嘿。

  这种偶尔伸伸淫手的“伪装型”在男医生中占了大多数,65—70%的样子。

  第二类是“咸湿型”。只要稍有姿色的女人来看病,这种男医生就会两眼发光、满脸堆笑,一副咸湿相!上了看诊床(台)短短几分钟必要的“过渡”之后,他的咸湿手就上了,还都是摸在敏感部位,弄得那些女人骂也不是、躲也不是,只能羞羞忍耐他的骚扰(一般大陆的医生在病人面前都是很有些“淫威”的哦)一般在内科、肛肠科、妇科等需要与女病人有直接身体接触的门诊部,这类咸湿医生相应多一点。我们医院肛肠科的李猛和我比较投缘,经常跟我喝酒聊聊女人,属于“酒色之交”吧。觥筹交错间,他绘声绘色地讲述如何让羞答答的女人脱光裤子、翘屁股趴在看诊台上,如何掰开她们丰满柔嫩的屁股肉、露出紧张蠕动的肛门,如何用涂了润滑油的手指(有时甚至连手套都“舍不得”带哦)插入她们的小菊洞,如何弄得她们淫水直流……光听听就让我翘鸡巴了!你说,要是你老婆不幸落到他手里,嘿嘿……

  还有我以前的同事、现下海自己开办民营整容医院的鲁坚,以及本院内科的副主任医师柳大海、麻醉科的孔卞达(我们私下里叫他“孔变态”)都属于这种类型,以后有机会会提到他们的。

  总之,这类“咸湿型”的医生可以用十六个字来概括——有机必摸,摸必及私,美不放过,丑亦尝之。

  有狼友问了:“遇上恐龙级的女人,摸得下手吗?”这话我也问过,听听我的酒色之交李猛医生是怎么回答的——“除非看起来特别恶心的,一般我都要过过手瘾。别看有些女人脸丑点,屄屄和屁眼也有长得很漂亮的呢!再说了,男人在世,什么样的屄都得看看、摸摸、尝尝不是?那可都是她们丈夫才看得到、尝得到的私密之处,错过了多可惜啊!在我看,一生中没看过、尝过一百个屄的男人,那就不算真男人,白活了!所以我才当医生的,嘿嘻嘻……”你说,这类变态不?

  不过,这类男医生毕竟是少数,大概只占5—10%左右。

  这第三类嘛,介乎以上两者之间,比“伪装型”的色心重点、色胆大点,但又不像“咸湿型”的那样明目张胆、直入主题,讲究的是有勇有谋、循序渐进,善于观颜察色,能准确捕捉少妇既害怕又期待的出轨心理,以色诱为主,辅之以柔情,往往能连身体带芳心一起“捕获”红杏少妇。

  不瞒大家,小弟我就属于这一类,所以给自己这一类取了个好听的名字——“诱杏类”(“猎手类”也不错哦,正斟酌中……呵呵)这“诱杏类”一般行动相当隐蔽,较难统计,但据我所知和保守估算,大概有10—15%吧?不过这其中也有高手和低手之分,像我这么成功的“诱杏高手”应该不多吧,嘿嘿。

  啰里八嗦地说了一大堆废话,除了为后文叙述作些铺垫之外,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想提醒各位狼友,带妻子去看病时(或妻子单独去时,提醒她)多留个心眼,小心那些男医生。

  碰上“伪装类”的是你有运气,即使你老婆长得特别“诱人犯罪”,或者刚好赶上医生那天“精虫旺盛”,放心,充其量也就是被“隔靴搔痒”几下,你不会戴上特别浓的绿帽的。

  要是遇上“咸湿类”的医生,也不算太差。因为前面说过,这类医生一见来看病的女人就两眼放光,口水直咽,表现得特别“殷勤”,那副咸湿相一般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如果你老婆见他这样避之唯恐不及,那么恭喜你——你老婆可是个不易出墙的“淑女”哦(当然,她是没遇见我啦,呵呵);如果你老婆在他色迷迷的目光和略带轻薄的问话中,还是扭扭捏捏地上了看诊床,羞答答地任他在身上揩油的话(这种女人可不在少数哦)那么也恭喜你——你找到了一块绝佳的“试金石”,咸湿医生试出了你老婆的“坚贞度”,也就是说只要条件成熟,你老婆迟早会出墙的,这总比你以后被暗中扣上绿帽强吧?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早知也好早做准备嘛!

  最不幸要算遭遇“诱杏类”医生了,比如其中佼佼者——小弟我,徐医生。

  不过能遇上小弟,对你老婆(当然她起码得够姿色,让我瞧着有味道才行哦)来说,还真说不准到底是不幸还是幸运呢!但对于你嘛,那绝对……嘿,瞧见你头顶上升起的一团绿雾没有?

  如果你不信,就请密切关注《徐医生系列》的更新吧!说不定故事里还真有你老婆呢,嘿嘿(淫笑中)……

  有兄弟看到这里心里有点不服了:反正键盘在你自己手底下,吹吧你就!

  嘿——还真碰上较真的主了!

  逼我是吧?激将法是吧?好!今儿个要是不露点底儿给你瞧瞧,你还真不知道“诱杏高手”徐医生有几根手指了!

  那位问了:手指?关手指什么事?

  兄弟,这我可得说你了——做人要厚道,看文也得厚道啊!

  那位越发迷糊了:……

  我是说看文要仔细,要用心、用脑,才对得起作者!好了好了,看你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我就说详细点吧,唉……

  前面我是不是说过我的看家秘技是针灸和推拿来着?针灸讲究的是稳、准、快,推拿讲究的是“气运指掌间、闭眼能识穴、轻重效不同、缓急亦有别”。这些技术,没有灵活的手指行吗?

  当然了,我所指的灵活,还有另外一层含意:如果物件是个有姿色、有味道的少妇,在针灸、推拿达到治疗效果后(小弟很有医德的,知道治病在先、色欲在后的道理)小弟的手指会意犹未尽、更加的“灵活”哦,嘿……

  大夥儿想听了是吧?好,今儿个徐医生来兴致了,就说说!

  嗯——那么多少妇人妻,捡哪个说起好呢……对了,昨晚刚和勾上手已有两年的美妇裴玉欣幽会过,就先说她吧。

  那是两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正坐在中医门诊室里悠闲地看着杂志。

  我这中医门诊是全医院最闲的。真正想看中医的人都去那些有名气的私人诊所了,到这国营大医院的都是看西医的。所以除了知道我特长的内部医务人员介绍来的,以及一些本来挂的是其他门诊的号、但实在等不了那里排的长队、只好“退而求其次”被“推荐”来我这里的,一天没见几个人,顶忙的时候也就一天十几二十来个。故此也怪不得院方曾动过裁减中医门诊部的念头啊,呵呵。

  我这人不追名不逐利的,也乐得清闲。

  但闲着闲着又不禁觉得有点闷——怎么今天就没个漂亮的女人来看病呢?色念一动,就想起早上的插曲来。

  一个熟人的老父亲要在我们医院动手术,主刀医生的*****送过了,但就是找不着麻醉师,听人说麻醉师这一关也很关键,就托我查查当天的麻醉师是谁,然后把*****转交给他。昨天查过是“孔变态”,一时找不到他,后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等想起这事已是深夜了,于是那天一大早就奔手术室去了,一问当值的护士,说孔医师还在1号手术室给一个病人做麻醉。再问,原来熟人老父早被推进3号手术室了,正在那冰冷的活动担架上躺着等麻醉呢!

  咱中国现在的很多医院真他妈不够人性!明明主刀大夫9点才来,非要把病人7点不到就推到手术室去等。不少胆子小的病人躺在空无一人的手术室里,吓得血压都升高了,麻醉师过来一量血压,说这个不适合今天做手术,嘿——又给推回去了!您说这叫人事儿吗?

  满肚子为可怜的中国病人抱着不平,我轻轻推开了1号手术室的玻璃门。

  “呼哧、呼戚”的什么声音?有点像那个……

  挨近屏风透过缝隙一看,您猜怎么着——诺大的手术室里就一个女病人,好像已施过麻醉,躺在活动担架上毫无知觉。有位问:那孔医师呢?别急,我看到他的头了,正埋在女病人的胯间呢!

  大家都知道,待手术的病人都只能穿一件手术服,里面必须一丝不挂的。这时,女病人就像一只待宰绵羊,手术服被掀到腰上,两腿被打开,胯间阴户、阴毛被人舔得湿乎乎的也不知觉——看样子是个腹部的外科手术,全身麻醉。

  我瞄了一眼那女病人的脸,长得还真不错,是个30岁左右的少妇。她家人一大早帮着役工把她从病房送到手术区,这会儿多半还在在外面大门口候着呢。

  要知道自己的妻子(或女儿、姐妹)正被人如此猥亵,不气死才怪呢!

  看来以前关于这个“孔变态”被护士撞见乘麻醉猥亵女病人的传闻是真的!

  对个毫无知觉的女病人伸出魔手、魔舌,这种龌龊的事只有“孔变态”这种人干得出来!我鄙视!

  但鄙视归鄙视,我的鸡巴却是老实地翘起来了。为了不撕破脸皮,我悄悄地退了出来,故意大声地在门外问护士:“孔医师到底在几号手术室啊?”

  “不是跟你说了吗?1号!”

  “瞧我这记性!咦?小陶,新做的发型啊?好看多了!”

  “真的吗?还是刘医师介绍的,在“飞丝名剪”做的,三百八呢!”

  “一分钱一分货嘛……好,那我进去找找!”给了那个变态这么长准备时间,应该收拾好了吧?果然一推门,他正若无其事地往外走呢。就把熟人的事儿跟他说了,悄悄把*****一塞,赶紧走人。

  现在闲着,一想起早上的一幕,心里骂着孔变态,鸡巴却又抬头了。

  正难受间,耳边响起细软好听的声音:“你好,请问徐医生在吗?”抬头一看,哇,好标致的一个小少妇啊——30来岁,瓜子脸,细弯眉,水汪眼,鼻梁挺,鼻尖翘,小阴唇(对不起,打错了,是“小樱唇”啦!脑子里全是早上孔变态舔弄着的那两片少妇阴唇了,妈的)皮肤白嫩透着粉红,一件白色紧身无袖连衣裙把丰乳、柳腰、翘臀包裹得凹凸有致、曼妙无比。看得我是上面抬头,下面更抬头!

  “哦,我就是!有什么事?”我赶忙收回大概有一秒半钟失态的眼神,脑子里马上设计怎样给少妇“看病”的“程式”来。

  “是你们财务室的郭娟介绍我来您这儿的。请你给我儿子看看,这动不动就咳嗽的毛病老是不见好。看过很多医生了,就是不断根……”

  “哦——是这个小帅哥吗?来,让伯伯看看……”我赶忙掩藏起失望,向少妇牵着的一个4、5岁的小男孩讨起好来——以友善亲切的态度对待被我看中的少妇的家人,尤其是她的小孩,以博取她对我的良好的初次印象,也是“诱杏”的秘诀之一哦。

  小男孩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毛病,拿中医说法,就是体质偏燥容易上火,易发咳嗽、咽肿等症状,多开些温凉草药慢慢调理就成,能长期燉些蛤士蟆喝就更好了。但我却花了二十多分钟给她儿子看病,这可是我给人看诊的记录啊!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和少妇多说几句话,旁敲侧击地瞭解一下她的情况,以便“对症下药”,嘿嘿……

  少妇文静略带羞意,但说话却直爽,好像没什么戒心,加上我的问话技巧,从小孩的饮食、卫生习惯入手,七转八拐的,居然让我对她家的整体情况瞭解了个十之七八。她和老公原来是一个事业单位的同事,几年前老公辞职下海,赚了大钱;去年,为了专心带儿子,她也辞职在家当起专职主妇了;儿子上幼稚园小班,她白天一人在家很悠闲,但也有点闷。

  好资讯!“诱杏预估成功指数”60-70%!

  一边给小孩开药方,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把少妇诱上我的看诊床。我抬头神情严肃地看了看她的脸,故意做出犹豫之色,然后请她把右手放到桌上,给她把脉。

  大概是我的严肃使她产生好奇,她乖乖地把手递给我。哇!好柔软的小手、好滑嫩的手腕啊!

  享受了半分钟的柔滑感觉,我松开她的手,皱皱眉头,问她,腰椎部位是不是经常有痛感?

  “岂止呢?颈后还经常痛呢……徐医生,你真是厉害,把把脉就能知道!”少妇的声音如黄莺娇啼,搔得我心里痒痒的。

  “哪里哪里,我是吃这碗饭的嘛!”我一边谦虚着,一边心里暗笑——这把脉和腰椎有个屁关系!其实,现今这脊椎病在城市里算是最普及的病,再说她在事业单位呆了好几年,这两年又在家里闲着,肯定少不了玩电脑上网什么的,都是“闲坐”、缺少运动的活,没脊椎毛病才怪呢!大凡这种人来看病,我一说脊椎病,一蒙九个准!呵呵。

  “不过这脊椎病有轻有重,你也不用担心,像你们这样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趁早治疗,一般都可以治癒的。”我故意把她的年龄说轻了几岁,见她在担心自己病情的同时,又有点欢喜之色(虚荣和女人真是同义词啊)就趁热打铁道,“我们家祖传的针灸和推拿效果不错,治好了不少脊椎病患者,有空到我那儿看看,这是诊所的名片……”

  “那真是太谢谢了!可是针灸会不会很痛……”她接了名片,迟疑地问道。

  “比蚊子咬还没感觉,你放心好了。不过,我们医院目前还没有这项医疗服务,只能屈就你到我的小诊所去治了。要不……你到这里,趴在上面,我先给你看看病情,也好安排出治疗方案来……”我一脸正色、又不乏和蔼地看着她,见她稍稍迟疑了一下,脸上泛起不易察觉的两朵红晕,然后轻轻“嗯”了一声,转身往看诊床那边走去。

  我心里那叫一个兴奋啊!但脸上却不露一丝喜色,低头从抽屉里找出一本不知哪个看病的小孩忘在这里的动画书,递给小男孩:“小明乖,妈妈要看病,你一个人在这里看看书好不好?”

  “好的,我不吵妈妈。”小男孩高兴地拿着书看了起来,又回头天真地跟他妈妈说,“妈妈也要乖哦,打针不要怕,不要哭。”

  “呵呵……妈妈知道,你就乖乖地看你的书吧。这孩子……”身后传来少妇甜甜的笑声,回头一看,原来她已经脱了高跟鞋,趴在看诊床上了——看来妈妈也很乖哦!嘿嘿。

  看着床上趴着的少妇,我狠狠咽了一下口水。白色紧身连衣裙把她娇好的身躯紧紧包裹着,细腰处深深下陷,圆臀处高高翘起,裸露的手臂白嫩如藕,裙裾及膝,膝弯和小腿肚上淡蓝色的细血管依稀可见。白裙薄透,里面有衬裙,但丝毫掩盖不住两瓣臀肉的圆翘,杏黄的小内裤也从衬裙里朦朦胧胧地透出诱人的形状来。

  少妇的脸朝着里面,只看得到耳前一小片粉颊,但玲珑剔透的耳朵和鬓角几丝秀发已撩得我的心痒丝丝了。

  “这里痛吗?这样按会痛吗?这里呢……”我沿着她背后的脊椎边按边问,都是些正规的检查动作,但手掌触及少妇柔若无骨的娇躯,心中邪念频生,恨不能早点查出她的病发处,好开始我的“售后服务”。

  终于查出她只是颈椎和腰椎微有疲损现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毛病。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建议她去拍一下X光片,以防有轻微的骨质增生。

  医生的职责完成了,下面该开始我的“探杏之旅”了。

  我让她双臂上举交叉在头上,说这样能拉直脊椎,方便我进一步检查。其实当然是胡扯,为的是能看见她的腋下(小弟的特殊嗜好哦)她不知就里地举起手臂,露出那凝脂般的腋窝处十几根淡淡柔柔的腋毛,好像轻轻飘动了一下,但却重重地挠了一下我的心窝。

  在盛行刮毛的今天,能见到这么好看的极品腋毛,真是难得!由此可见,她是个天然无修饰的清纯少妇,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的手掌已经开始在她整个玉背上“运动”起来,并语调温柔地对她说,这是祖传的推拿术,对缓解脊椎疼痛很有帮助。注意,进行这些“售后服务”的时候,我一般都会配以温柔(不是娘娘腔,而是充满雄性的温柔哦)的语调,因为我研究过女性心理学(自己的爱好所逼,呵呵)上面说女性在前戏时,对温柔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特别敏感,丝毫不亚于对被爱抚的渴求。

  我又“运动”到少妇腰部,双手呈八字型,掌跟按在其腰椎发痛处,时轻时重地按揉着,指尖部份却全在她柔软的腰侧轻触着。不知是舒服,还是感觉痒,她身子不易察觉地颤了一下。我发现她的小巧耳廓有点发红,从微微起伏的背部看,好像还有点呼吸不畅的样子——有感觉了!我心里暗喜。

  慢慢地,我又将双掌跟按在她的肩胛骨上揉了起来,目标当然不是那肩胛骨了——嘿嘿,是腋窝啦!双手仍呈八字,食、中、无名三指轻碰腋窝嫩肤,并不时搔到细细的腋毛——爽啊!

  少妇好像特别怕痒,身子一抖一搐的,似想躲避,又不敢言语,终于耐不住了,“嗯——”的一声,双臂一收,夹住了我的指尖。

  “怎么啦?哦——怕痒是吧?对不起。但腋下也有一个跟脊椎有关的穴道,嗯,下次再给你推拿吧。不过,可别因为怕痒,再夹住我的手了哦,呵呵……”我一边胡诌,一边跟她开着玩笑,好让她放松下来。

  接着,我把双手顺势下移,捉挟般地在她背上重重按了几下,一边用掌心感受着少妇的玉背柔肌,一边想像着她下面那对丰满乳房被压成饼状的情形,我的鸡巴不由自主腾地抬了一下头。我还得寸进尺,用双手指尖呈包围状兜在她的肋侧,偷偷感受了一下被挤出乳罩来的乳根嫩肉。当然,这一切都得浅尝辄止,要装出无意的样子,不然就前功尽弃了——我徐医生可不是那低级的“咸湿医生”哦!

  回头看了一眼小男孩,还真乖,看动画书这么投入,长大一定有出息!我喜欢安静的小孩,尤其是妈妈被徐医生“按摩”时,在一旁安安静静看书的小孩!

  我边按边语气柔和地向少妇耐心解释着疏通筋络之类的“医理”。可爱的少妇早被我在她腰背各敏感处揉得晕头转向了,对我那些胡编乱造的理论,她心不在焉地“嗯,嗯”回应着,身子就像在听我双手指挥似的,一按就一颤。

  为了更好地“疏通筋络”,我把手又移到她的双足上。玉珠般的脚趾、滑嫩的脚底、浅浅的足踝窝、细柔的小腿肚,都被我“推拿”了个遍。尤其是那十粒圆润剔透的脚趾,可爱得让我有吮吸的冲动。等我的手上移到大腿的时候,发现少妇的腿肉一下子绷紧了,身子难耐地扭动了一下,头稍微抬了一下,但欲言又止(大概是在考虑医生“疏通筋络”的医理吧?呵呵)接着又俯首贴枕,任我施为了。

  我小心翼翼地在她腿上“推拿”着,虽然很少触及敏感的腿内侧,但她的颤抖还是愈发频繁起来。我想这主要是心理上的因素吧?女性心理学上说,女性是感性动物,不同的环境、不同的物件、不同的心情,都会造成其对性渴求的不同感知——也对,这会儿要是换了丈夫在家里为她这么按摩,老夫老妻的,说不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按了一会儿,我很自然地把她的裙子掀到屁股上,露出凝脂白玉般的双腿。

  她轻轻“嗯”了一声,右手动了一下,好像是想去遮挡,但随即又不动了。我开始轮流按捏着少妇裸露的玉腿。这会儿我可不会放过那敏感的腿内侧了,时轻时重,时而重捏、时而轻扫,弄得少妇呼呼直喘气,时而收腰时而绷腿的,看样子是舒服之极,也羞急难耐!

  这时裙子虽然盖住她的屁股,但我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到她腿根一小片杏黄的内裤,而且正是包着鼓鼓阴户的部位。小内裤是那种紧身又有弹力的,包得少妇阴唇形状毕现,中间阴缝深陷,还有指头大小的一小汪湿迹——真是个敏感的少妇!

  我的手若无其事地渐渐向她腿根处移动,发现越靠近少妇腿根的腿肉越是嫩滑可手。这时候到了“诱杏程式”最关键的环节:对少妇最私密的阴户,该不该碰?亲密接触还是浅尝辄止?这对任何一位“诱杏类”医生来说都是一个非常棘手的策略和技术问题,归根结底是对时机和度的把握——轻易放过,以后说不定少妇不如约来看病(这种情况也很多的)白白浪费了一尝人妻蜜桃滋味(每个人妻阴户都有它不同的妙处和手感哦)的唯一机会不说,错过了试探人妻“出墙指数”的时机才是最可惜的;操之过急,则很有可能前功尽弃吓跑人妻,遇上封建贞操感念特强的(封建思想真害人啊)甚至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别急,徐医生可是“诱杏高手”哦!

  看了一眼少妇裙底的杏黄内裤,我瞬间制定出了自己的“探杏计划”。我迷信颜色,喜欢根据少妇的内裤颜色制定“作战方案”——对穿白色、灰色、肉色等比较保守颜色的人妻,我一般都特别有耐心,不到五、六次不轻易下手;对内裤颜色是黄、绿、蓝等色柔而又不乏青春活力的人妻,第一次我一般都只是玩玩“擦边球”,以试探为主,点到为止,然后慢慢由“试”转“诱”,循序渐进;对穿红、黑、紫色,或特别新潮性感内裤(如丁字、镂网、透明、开裆等款式)的少妇,我就会热血沸腾,在第一次试探过程中就下“重手”,不把她内裤弄湿了决不罢休!

  说时啰嗦,那时简明。我捏着她靠近胯部的嫩腿肉,偶尔用掌侧若有若无地轻触一下被少妇夹得鼓鼓的阴部。感谢那薄薄的棉质内裤!虽然只是轻触,但手感极佳,就像亲触少妇阴户的嫩肤。

  少妇紧张得腿肉一绷一绷的,难耐地憋着气,好长时间才长长地呼一口气,耳廓、耳根已憋得一片通红。再看那杏黄内裤上的湿迹也扩大了不少,有橄榄那么大了。我趁着一下大力抓捏的劲儿(为分散她的注意力)用掌侧重重挤了一下少妇阴缝——哇!肥肥鼓鼓、软软暖暖的,正点!

  同时,我那灵敏的掌侧感觉到那团小湿迹上明显的黏性——看来少妇正处排卵期,这几天正是我下手的绝佳时机,决不能错过!

  “今天就先这样,下次直接到我的诊所做针灸和推拿吧!”几分钟后,我轻拍了一下她的嫩腿说道。我预估和少妇还会有“好戏”,决定今天先点到为止,放长线钓大鱼!

  “今天的推拿只是暂时舒解一下疼痛而已,关键还得靠针灸。明后天是周六周日,我在诊所看诊,你哪天来都行。”看着少妇满脸羞红地爬下床整理自己的裙子,我心里那个爽啊,“对了,名片上没有我的手机号,我把手机号给你,你或你儿子要还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

  “谢谢……”少妇不敢拿正眼看我。

  “咦?我的笔呢……这样,你把手机给我,我直接拨到我的手机里……”我不容她有思考的时间,边说边把伸手在她面前。

  少妇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把手机递给了我。别小看这几秒钟的犹豫,这说明她已隐约意识到我在变相地要她的手机号,但还是给了我——有戏!“诱杏成功指数”上升至77%!

  一切搞定。和小男孩道别时,把那本动画书也送给了他。对少妇则恢复了不冷不热的态度,只说她儿子的药最好也到我的诊所里去抓,因为其中有几味药是我家祖传秘方里特有的,别的药店说不定会没有。

  第二天是周六,我等了一上午也没见少妇来,心里那个着急失望啊!好几次想打手机给她,最后还是我自己总结出来的“诱杏十忌”之三“忌打草惊蛇”让我勉强打消了念头。

  问过诊所里唯一的营业员小陆,她说昨天下午没有女人拿我开的药方来抓过药。那今天就是自己不来看病,也得来为孩子抓药啊?是不是昨天我有些过火的试探吓跑了她?不会啊,以我多年的诱杏经验,应该不会的啊?

  以“诱杏高手”自居的徐医生我,竟也被一个少妇弄得缺乏自信了,整个上午都在胡思乱想。

  早上来看病的挺多,但都是些老头老太太。也难怪,有哪个美女周末早上起这么早的?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几个少妇也都没来“看病”,唉……

  下午,小陆下班回家了(一周我让她休息一天半,明里打着照顾体谅僱员的旗号,暗里其实是方便自己……我一个人在诊所里给人看病,一有空闲就继续郁闷兼淫思……

  忙过一阵子,郁闷地送走小区里的邻居“驼背张”(我可没治驼背的能力,是看脚气啦,臭啊……之后,我无所事事地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徐医生,你好……”天啊,时思刻想的声音终于出现了!如天籁之音,萦萦绕耳,舒人心肺!

  “你是……哦——昨天来医院给小孩看过病的,看我忙得!请坐,请坐!”我尽量掩藏深深的惊喜,还得装出对她没什么印象的神态——做“诱杏医生”也挺累的是不?但随即看见她身后的小跟屁虫,心又凉了四分之一。

  不过她能来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谁叫人家是个美女呢!有难度才有挑战性,征服后才有成就感嘛!再说经过昨天的“擦边球”,她还来,这说明她喜欢(至少是潜意识里喜欢)这种“隐性出墙”的刺激感觉!“诱杏成功指数”又上升至81%!

  她说X光片要星期一才有,到时拿到门诊给我看,还说昨天被我推拿过后感觉好多了,所以决定今天来进一步做针灸治疗……我“嗯,嗯”地应着,一脸正色,心却早被她说话时既优雅又妩媚的神态所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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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2-01



墙头记(00) 淫兄贱弟

  她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CK牌的白色紧身T恤衫,胸前绣着一颗粉红的桃心和一行淡蓝英文字,把半透布料里的粉红乳罩遮得若隐若现,下身是一条水蓝薄料牛仔裤,包得腿部修长、屁股圆翘圆翘的。美女就是不一样啊,简单的衣服在她身上一搭配,竟如此大方而有风韵,熟媚之中又透着青春活力。

  在搬了一大堆玩具、动画书(都是为那些跟妈妈来看病的小孩准备的,您说做个“诱杏医生”容易吗我)把小男孩安排在诊所角落的沙发上之后,我让少妇像昨天一样趴在看诊床上等着,自己一边做针灸前的准备工作,一边在心里斟酌着今天试探的最大限度。

  前面说过徐医生很有“医德”的哦,所以接下来都是非常正规的针灸和推拿治疗过程……(此处略去597字,47个标点)在其间的技巧性交谈中,我了解了有关她的更多讯息:芳名裴玉欣,芳龄29,结婚已经六年,和我们医院郭娟是中学的同桌好友,丈夫在生意上的应酬很多(这点真是关键!“指数”又可上升3个百分点)她平时在家里很闲,除了看看港台言情小说,也玩玩QQ聊天,但从不敢约见网友,等等。

  忘了说了,这时她的上身只戴着乳罩(针灸嘛,颈部、背部和腰部许多穴位都要插银针的,这可没半点亵意,就是老头老太太来也是一样)欺霜赛雪的玉背上只系着根细细的乳罩带。牛仔裤也早被我脱至臀下,那条粉红的小裤衩也被我拉下了一半,裤腰松紧带正紧紧绷在最丰满的臀峰处,露出深深的诱人臀沟和靠近腰部的两个可爱的小臀窝。

  刚才扒她小内裤的时候,少妇紧张得想伸手去拽,但听到我温柔的解说“多大了,还害羞啊?屁股上也要扎针的……”之后,才羞红着脸任我扒。但我的话却引来了好奇的小男孩,在一旁兴奋地叫着“妈妈屁股打针,妈妈屁股打针”,羞得少妇直斥他“那边玩去”。

  这么小就为女人的屁股而兴奋,真是可造之才!这点随我!嗯……要是早个五、六年认识他妈,说不定他还真是我生的呢,嘿嘿——想什么呢?认真工作!

  可不得认真工作?小男孩在旁边看着,我只能装模作样地在少妇屁股上也浅浅地扎上几针——本来哄着拉下她内裤之后,准备就在臀上刺几下了事的,现在倒好!幸亏臀部没什么要害的穴位,也幸亏小男孩没多大耐心,看了不到两分钟就一边玩去了,我赶紧悄悄拔下少妇臀上的几枚银针,心里哭笑不得。

  更有意思的是,当我拔完少妇身上的所有银针,告诉她要开始推拿的时候,她迫不及待伸手想拉上内裤。我就故意抓捏着她的手臂开始“推拿”,令她几次都够不到自己的内裤,又不敢吱声,脸却胀得通红。好不容易够到了,刚拉上一点,手又因我在她肩部的推力脱离了内裤的松紧带——她大概以为已经拉上,但其实小部份雪白的臀肉和细窄的臀沟还兀自诱人地露着呢!嘿嘿……

  正规的针灸和推拿结束(她当然不会知道真正的治疗已经结束)之后,我的“诱杏行动”也该开始了。

  我先是帮她脱下牛仔裤——把一件紧身的裤子从少妇腿上扒下来,像剥香蕉一样慢慢露出里面白嫩的大腿、小腿,还伴着少妇颤颤的羞意,那感觉真是……

  下辈子我还要当医生!然后在她颈后、锁骨、腋窝、肋侧、腰际、足踝、脚底、脚趾、小腿肚、大腿等全身的敏感处很有耐心地“推拿”了近半个小时……(因与昨天有些雷同,此处又略去435字,38个标点)接着,我准备重点攻击她的丰臀了。

  我双手几乎是捧着她的两侧髋骨,先用两根大拇指重揉她的腰窝,然后边揉边往下移,经过臀窝、臀峰,最后停留在尾骨上。这个过程中,少妇被我揉得一颤一扭,舒服得“嗯,哼”直吟,连遮羞小裤衩被我偷偷用掌心“磨”下来一大半了也没察觉。

  这时,因为内裤松紧带绷在比起先还要低的位置上,使得原本包着阴户的裆部慢慢脱离开来。我稍稍一低头,哇,终于窥见少妇神秘的阴唇了!虽然光线有点暗(受此启发,后来我在看诊床上方的天花板上加装了四支日光灯,哈哈)但看起来一点没有那种房事过多的黑褐感觉,反而透着少女般的粉嫩,毛好像也很少。阴缝紧紧,嫣红的小阴唇从里面探出一点点来,晶莹闪着水光。

  再看小裤衩裆部的加厚处,已是湿漉漉一团,还带着白乎乎的黏液!

  咦?哦——猜我看到什么了?一条银丝!从小阴唇连着内裤裆部,足有一寸来长!闪着白莹莹的光芒!

  接下来就要到我在心里设定的今天的“试探限度”了。我先是按住那两瓣丰满圆翘的臀肉一阵揉压,之后又调皮地把它们往两边一分、再往里一挤,透过内裤和臀肉的间隙,少妇淡褐色的小菊花在臀缝里一隐一现的,看得我心痒难当,口水直咽!欲念骤剧,捉挟心起,我狠狠把两片臀肉往旁一分,重重按住压着。

  少妇不知就里,以为这也是推拿的一部份,兀自忍着稍稍的疼痛。她哪里知道,自己神秘的小菊花已经完全暴露在我这个色医的眼皮底下!

  这样持续了足有一分钟,小菊花在凉凉的空气中(诊所一直开着冷气呢)和我色色的目光下一张一缩的,煞是楚楚可怜!

  我见她这样都没异议,就进一步把两个大拇指慢慢移到肛门和会阴附近,在那里时轻时重地揉按起来,还不时柔声问道:“这样痛吗?痛就说出来,我按轻一点。但稍微疼痛才有效果哦,最好忍一下……”其实哪里会痛?这地方可是女人的超级敏感处,其地位仅次于阴蒂和阴道前庭的G点。果然不一会儿,少妇就哼哼起来,腰腿一绷一绷、屁股一夹一夹的,全身玉肤也在微颤中泛出诱人的粉红色泽。蓦地,她身子往后一弓又往前一挺,把脸深埋枕间,嘴里还是发出“呜——”的如吟似泣的声音,屁股使劲一夹,腿臀肌肉煞那形成一体,把我的拇指紧紧夹住了。

  为了避免过早地捅破那层纱窗纸,我当机立断把手指一抽(当然会有些恋恋不舍啦)再定睛一看,只见少妇的臀缝、腿缝因紧绷而形成一线,阴唇也被臀肉夹得看不见了,一股乳白色的淫液从紧夹的臀腿缝间慢慢溢了出来……

  “妈妈羞,妈妈怕痛……”该死!少妇的哼声把小跟屁虫给招来了!

  我赶紧用身体挡着,再借一个从腿、臀至腰部的按摩动作巧妙地将少妇的内裤恢复了原位——高潮余韵中的少妇好像丝毫没有察觉!

  心中稍稍失落之余,也为轻易给少妇“按”出高潮而惊喜——都还没怎么施展我徐医生的拿手绝活呢!要是下次……岂不……嘿嘿……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小明真是乖孩子,告诉伯伯,刚才都看了哪些故事啊?能讲吗……”我抱起小男孩,坐在办公桌前,眼睛的余光却一直在瞄着少妇起身穿衣拉裤时羞答答的神态。还注意到少妇在拉上牛仔裤时,大概是牵扯到因高潮而肿胀的阴唇,或是黏乎乎的淫液粘在内裤上不舒服,偷偷瞥了我一眼,见我没有注意她,就快速地转身在裆部拉了几下。

  接着,我一直亲热地抱着小男孩,一边向她介绍一个疗程要做七次针灸和推拿,平时应适度锻炼,不要同一姿势坐着超过一小时等等,她似听非听地“嗯,哦”应着,脸上红晕一直未退。

  帮小孩抓好药,送母子俩出门的时候,我见她的走姿好像还有些不自然——那些黏稠的淫液还在少妇羞处作祟?嘿嘿……

  她到底有没有察觉自己春光乍泄呢?有没有发现自己高潮喷液的糗态被我一览无余呢?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星期一早上,她果然如约拿X光片来给我看了。其实这类片子应该拿去给骨科大夫看才对,不知是她真不懂,还是已经对我产生……嘿嘿,至少是某种依赖吧?

  我一看见她,脑子里就浮现出前天下午从她臀缝里满出的那股乳白淫水。经过那样的“深度试探”,她除了羞意、好像并无一丝愠色,而且还决定继续做完整个“疗程”——“指数”又直线上升至90%了!

  我又叫她撩起衬衣露出后背、趴在看诊床上,自己拿着X光片装模作样在她身上比对——其实有了片子,还在身上比对个屁!我是看到她今天穿了一套白领OL式的套装(上身是件领口至前襟镶淡紫花边的丝质衬衫,下身是一件灰黑条纹西装裤)忽然勾起了淩辱OL的念头。(都是本站那些变态文章图片把我教坏的!瞧人家一个柔弱淑女多无辜啊!你们于心何忍?

  顺着脊椎往下比对一下,“沉思”一下,又按一下,到了裤腰边,我柔声说道:“嗯——不好意思,又得麻烦你解一下裤带了……这里到尾骨都要认真比对一下。嗯,拉下一点点就可以。”我的语调十分温柔客气,但故意把“解……裤带”三个字说得稍重。这三个字对一个自认贞洁的为人妇者来说,是很忌讳的,但由一个医生口里说出来,却着实让她既害羞又无奈!

  有了前两次的经历,少妇虽羞,还是乖乖就范,微翘屁股,伸手到腰前解开了裤子的纽扣和拉链。她正想自己接着往下脱,哪知我快她一步,已用两手拇指勾住裤腰两侧,坚决而又缓慢地帮她把裤子脱至臀下。其间,她只“嗯——”的羞羞哼了一声。

  又得透露一个徐医生的特殊癖好了——我特别喜欢穿着裤子来看病的人妻!

  我戏辱她们的一贯做法是:先不告诉她上看诊床前要不要脱裤子(一般她们也大多羞于问及)等她趴好了,在她背上、腰上七搞八搞之后,再以检查尾椎骨、或推拿臀部穴位为由,要她把裤子拉下一点,她趴着脱肯定会很不方便(不信哪位狼友自己试试看,呵呵)于是我就很自然地“代劳”了。

  帮别人的妻子脱裤子!请各位狼友闭目想像一下那情景:双手勾住少妇的裤腰慢慢往下扒,露出一点雪白臀肉了……卡住了?别急,她会配合地微微弓起屁股的,虽然带着点羞涩和无奈……继续往下扒,想剥香蕉一样,终于露出被内裤包裹着的圆臀了……现在年轻少妇穿的内裤一般都不会太保守,那诱人的圆臀嫩肉、深深臀沟隐约可见……要是运气好碰上了穿透明、网状、甚至T字裤的,嘿嘿……如果这时你的头“刚巧”俯得很低,或许还会闻到少妇羞处散发出来的气味呢——臊臊腥腥的,但又那么舒心爽肺……

  怎么样,翘鸡巴了吧?羡慕医生吧?呵呵……

  又一次体会了扒人妻裤子相比于掀裙子的更多妙味之后,我“慷慨”地停止了对她的戏辱,一边柔声宽慰她“没有骨质增生现象”,一边又严肃警告说她这种情况如果不及时治疗,发生骨质增生的可能性很大,边说还边帮她提上裤子。

  这个比她丈夫还体贴的举动,让她羞涩中又带着感激,忙说:“我自己来……”声音却低得连蚊子都听不见,耳根处已是一片绯红。

  在门口送她时还嘱咐她要按时给孩子吃药,别忘了长期燉蛤士蟆给他喝。少妇回眸一笑一点头,俏脸上带着感激和羞意。

  煞那间,我的心醉了,人痴了……

  “好货色!勾上手了吗?能不能让我也……”忽然耳边响起色色的笑声,原来是肛肠科的李猛有事来找我,刚好被他看到我痴迷的样子。

  “没门!我的,我的!”我学起《海底总动员》里群鸟争食的叫声。

  “呵呵……嘿嘿……”门诊室里两个色医的窃窃淫笑。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少妇每周六下午都如约来诊所做治疗和“治疗”。慢慢地,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由初识到熟悉,进而发展成一种很微妙的亲密关系。

  为什么说“微妙”呢?

  因为直到第五次,我还没戳破那层纱窗纸(虽然已是薄得不能再薄了)就是说我的手虽然已经摸过她全身许多敏感处,但就是一直没直接触碰她那神秘的三点,最大限度也就是跟上次一样停留在肛门和会阴附近。她呢,虽然每次也都是春水盈盈湿裤裆,但再也没有像上次那样稍揉几下会阴就高潮抽搐的——是不是对我的骚扰已经“习惯”了?呵呵。

  造成薄纱不破的原因之一当然是小跟屁虫了。周六不上幼稚园(这什么幼儿园啊?应该让小朋友多过过集体生活嘛)在家里又没人带,只能每次都跟着来了。虽然小男孩大多时候比较乖,能远远地安静玩着,但不知为何,一到关键时刻,他就会过来看热闹——小小年纪,也懂得为他爸爸挡绿帽?

  但更主要的原因还是我自己“舍不得”。本来我的计划是像往常对待其他人妻一样,在第三、四次就下手的(而且有几次小男孩在沙发上睡着了,正是好机会)但经过几个星期的接触,我发现她是个与众不同的少妇:单纯文静,又不乏风韵和妩媚;性格内向、怕羞,但内心却埋藏着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似火热情;深爱丈夫,但好像同时对我这样既干练又体贴的中年男子有种隐隐的依恋;对爱情忠贞,但好像又能接受身体上“有限度出墙”的刺激感觉。

  这么一个看似平静、心里却充满浪花的可爱少妇,肯定是上天特别赐给我的礼物!所以我改变了计划,决定从“情”上入手,以达到“色”、“情”兼顾的目标。我要欲擒故纵,我那灵活的手指不仅要探索少妇神秘的羞处,还要挠到她芳心的最深处,在那里刻下我徐博文的名字!

  所以我收起了伪装,对她展开了柔情攻势。在推拿按摩时,我时常俯首在她耳边说些或体贴或幽默的话,逗得她时羞时笑。她起初好像有些不习惯我的“雄性气息”扑在她耳际粉颊的感觉,后来不仅习惯了,羞羞的眉目间还会流露出温馨受用的表情来。隔三差五的,还给她打个电话,通话内容也从询问孩子和她的病情逐渐变为单纯的问候、聊天、玩笑。她也从第一次接到我电话时的惊诧(好像也有点惊喜的意味)和有问才答,慢慢变得轻松自然、无话不谈,有次甚至还忽然蹦出一句“这几天怎么都不来电话啊”令我惊喜不已的娇嗔来(我想,电话那头她肯定在为自己的失态而羞红了脸呢)而且每次通话后,我感觉我们的关系好像就又近了一层。我还发现,每次在诊所见面时,她的眼睛越来越不敢和我对视了,一遇我的目光就会闪开,脸上泛起可爱的红晕。

  就这样潜移默化着,我“顺其自然”地扮演起了她的一个比朋友还要亲密一点的角色来。

  一个周五的晚上,我被几个同事、朋友硬拉着去迪吧跳舞。那震耳欲聋的音乐正吵得我心烦、想找藉口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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