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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色城人妻少妇(全)-25-27

墙头记(02) 超市淫伯

  可惜堂伯穿着裤子,又紧紧压着赵姐,从三个摄像头都看不到两个偷情男女下身抽送间的美景。但是两人身子有节奏的起落、以及赵姐捂着自己嘴巴从鼻子里发出的“嗯哼”娇吟,仍是给了我极大的视听刺激……

  更可惜的是,这段好戏只播了十分钟不到,就被小彤的敲门声打断了,弄得两人匆匆起身、匆匆穿衣、狼狈不已我怀疑小彤是故意的,这丫头!

  【镜头二】(农历去年年底,经理室,堂伯和一个在超市偷洗发液被抓的民工老婆)

  堂伯把保安老陈支走,锁上门,回到座位上使劲一拍桌子,厉声喝道:“还不快脱!”

  桌上整齐地叠放着他视为珍宝的警服警帽。我曾问过堂伯,一般退休警察都要把警服上的警徽、警衔、肩章等警察标志上交的,他怎么可以留着。他神秘地笑笑,说,山人自有门路。

  想不到这身被他特意摆到桌上的警服,派了威吓没文化村妇的用场。堂伯每拍一下桌子、或厉喝一声,都会让她吓一跳,然后轻声哭着求饶:“警察领导,俺真的只拿了一瓶洗头水,真的再没有了,呜……”

  但手里却丝毫不敢怠慢,乖乖地脱掉了外面的棉衣棉裤。

  “再脱!毛线衣、毛线裤!不听话送你去派出所!”

  堂伯继续声厉辞严,但看着哆哆嗦嗦只顾低头脱衣服的乡下女人,他脸上却不免露出得意的窃笑。

  虽然经理室里开着暖气,但脱得只剩秋衣秋裤的女人还是双手紧抱胸前直发抖,不知是冷还是害怕。堂伯却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搜索起来,从后背开始,腰腹、腿脚都摸了个遍,然后在她屁股上摸了好一会儿,再顺着臀沟往下一探,在女人一声惊叫中,堂伯的手被紧紧夹在了惊恐交错的两腿之间。

  “这里是女人最喜欢偷藏东西的地方,可得好好查查……”

  堂伯真有些恬不知耻!

  “求求你了……呜……真没拿其他东西了……求求你别再耍弄俺了……”

  就是再笨再没文化的女人,也知道堂伯这会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不许哭!……对了,还有这里,也得看看……”

  堂伯的另一只手伸入了女人的秋衣里面,捏弄起女人的奶子来。说真的,看到这里,我都觉得堂伯有些太无耻了!若在平时,极富正义感的我早就冲下去打抱不平了,可当时,我内心的另一面却极想看到这淫邪的一幕继续进行下去。

  接下去,在堂伯的威胁下,无知的女人以为自己犯了要坐牢的大罪,挨一下堂伯的轻罚,已是大赦,哪里还敢说个不字?心里除了害怕,哪里还顾得了身体的耻辱?乖乖地任由堂伯在她秋衣秋裤里亵弄,哭也不敢大声,只憋着“呜呜”轻泣。

  等到秋衣被掀到背上,秋裤、内裤被褪到膝盖,她才害怕地扭扭肥屁股,求道:“饶了俺吧”但上身已被堂伯压向桌面,光屁股向后高高翘着,这姿势是最容易被男人插入的。

  只见堂伯握着早已粗壮坚硬的肉棒在她股沟擦了擦,好像是在沾些女人的淫水,然后往里一塞,屁股一挺,接着就是一通无所顾忌的猛烈抽插。女人只是在插入的瞬间“天哪!”

  闷喊了一声,然后就认命似的随堂伯凌辱了。怕自己哭出声来,还用刚才被堂伯从秋衣里面抽出来的奶罩捂住嘴巴,只从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哼声。

  就在她贴在桌面上的脸的一旁,整齐地叠放着那身威严的警服……

  我当时真有些担心,堂伯的色胆包天会不会招来牢狱之灾。可事情的发展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那天事后,堂伯像所有影视片里的坏老板一样,抱着哭泣的女人,一边亵玩着她的奶子,一边说着劝慰并威胁的话,最后还给了她五百元钱作为补偿。

  于是,那个民工老婆非但没有告发,还成了堂伯的“乡下情人”,隔三差五地,在堂伯值夜班的时候,还来幽会一趟。

  【镜头三】(去年国庆长假期间,经理室,堂伯和社区人妻华姐)

  华姐四十出头,丈夫是堂伯以前的警察同事。她自己经营一家服装店,给人一种端庄大方、精明能干、贤惠淑良的印象,外遇、出轨似乎与她永远不相干。

  可堂伯经理室这个相对隐秘的空间,偏偏就有那么一种魔力,一种专门引诱淑女犯错的魔力!来按摩的第五次,华姐就出轨了。

  堂伯勾引人妻也确实有一套,从试探开始,慢慢深入,循序渐进……关键还是推拿按摩这一环,给自己以掩护,又给人妻以籍口。

  堂伯对华姐勾引,可以说是按摩师引诱人妻的教科书。第一次,投石问路,只在敏感边缘游走,试探人妻的接受程度。第二次,说些关心体己话,慢慢触及敏感话题,拉近心理距离;身体上,继续在敏感部位边缘挑逗,在乳侧、腰侧、腿部、臀部等处变按摩为抚摸。第三次,要求人妻从衣服里解开胸罩扣,按摩臀部时拉下外裤露出只穿内裤的屁股,能隔着衣裤拂过人妻奶头和阴唇了。到第四次,重点在人妻阴部周围做文章,时不时刺激一下阴唇、阴蒂,不到人妻内裤见水不罢休。

  这样都不反抗,第五次就水到渠成了。

  华姐的出轨在我这个偷窥者看来,实在有些与众不同。

  从前几次的表现来看,华姐对这次的出轨早有心理准备了,只是脸皮薄,不想说穿而已。乳房、屁股、阴部都被堂伯揩了一遍油,揩得裤底湿透,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华姐还死要面子,说了句让我至今还想笑的话:“这些天累得要死,一睡就跟死猪似的……嗯……尹经理……要是等会儿我睡着了,你只管忙其他的别管我……要不一个钟头以后叫我也行……”

  说着,慢慢闭上眼睛作熟睡状。都到这份上了,笨蛋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堂伯咧嘴一笑,轻轻掀高华姐的上衣、拉低本已褪在大腿上的外裤,然后掏出裆下硬梆梆的小堂伯,在她软软的腰部、腿上摩擦着,直擦得小堂伯的头更加狰狞发紫。华姐依然“睡着”。

  接着,堂伯慢慢拉下华姐刚才已被褪到一半的内裤,露出白白胖胖的屁股,搓了搓内裤裆部,全是白白黏黏的淫汁。堂伯有些兴奋地把两根手指插进那湿濡的阴缝里,上下滑动起来。华姐依然“沉睡不醒”。

  俯首臀间,一阵狂嗅乱舔,华姐“不醒”。压上其背,小堂伯狠狠地杵了进去,分明看到她的屁股下意识地翘了一下,鼻子里也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哼声,可华姐还是“不醒”!

  抽抽插插十几分钟,“咕唧咕唧”的水声连我的监视设备都能接收得到了,华姐才忍无可忍地“醒”了过来,“嗯嗯、啊啊”呻吟起来。

  “嗯……哎呀……尹经理你……怎么这样?叫我……哦……以后怎么做人啊……你流氓,你这个坏老头……亏我这么相信你……呜……”

  骂归骂,哭归哭,几天后,华姐还是继续来找堂伯按摩。而且从以前的每周一次,变成了三天一次。

  【镜头四】(安装针孔摄像头后的第三天,经理室,堂伯、小彤和阿秀)

  午饭后的休息时间,小彤硬拉着阿秀找堂伯按摩,“叽叽喳喳”地向阿秀游说堂伯的按摩技术,说自己的腰痛腿痠都被按好了。

  堂伯早就对阿秀垂涎三尺,当然在一旁怂恿。

  阿秀好像对堂伯的好色也有耳闻,起先有些犹豫,但一来大概真的跟小彤说过自己腰痛,一时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二来也许是基于“小彤也在旁边,堂伯再色也不敢造次”的考虑,在堂伯和小彤的生拉硬拽下,终于趴在了堂伯的“简易按摩床”上。

  十几分钟正正规规的推拿按摩,还有小彤在旁边一边看书、一边聊天,我想今天堂伯应该不会有什么揩油机会了吧,心里竟无端地一阵庆幸。

  但接下来小彤的举动真让我大跌眼镜。

  “堂伯(自从认了我这个干哥哥以后,小彤也改口叫他堂伯了)你上次不是说按这里、还有这里效果更好吗?我不就是这样被按好的吗?”

  小彤在一旁指着阿秀的臀部和腿内侧,说着还向堂伯眨眨眼睛。

  “啊对对,我是……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来,接下来就按,就按……”

  堂伯大概也被小彤的话搞糊涂了,看她像自己眨眼睛,才恍然大悟,喜滋滋、色迷迷地向小彤报以感激的怪笑。

  阿秀趴着,当然不知道两人在背后的举动,等堂伯双手按在她臀上时,才羞羞地扭动腰肢想起身。谁知小彤竟伸手压住她的后背,一边还劝慰说:“阿秀姐别怕,会有点痛,但效果很好的,忍一忍,啊!”

  我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肯定是小彤见不得阿秀偶尔和我眉来眼去、暗投情愫的样子,存心报复来了。这个丫头,原来认我做干哥哥只是个幌子,其实也对我……唉,上辈子我欠了很多红颜债吗?

  我们超市的制服裙子又窄又包,料子也很薄,加上阿秀虽然身材削瘦,但屁股却也丰满圆翘,堂伯按在上面肯定爱不释手!而且在阿秀害羞的挣扎扭动中,裙子自然慢慢上移,露出了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大腿,那样子诱惑之极!

  “还有这里呢,你不是说一按就不痠痛了吗……”

  好死不死,小彤竟还落井下石,指着阿秀那诱人的腿肉对堂伯说。

  堂伯这老淫虫怎么会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顺手一滑,两手大拇指就从臀峰滑入了阿秀的腿内侧。顿时,阿秀挣扎得有些激烈了,一边还喊小彤“快住手,再不松手就生气了”之类的狠话,小彤这才松手让她起来。

  可在足有半分钟的挣扎期间,我从画面里看到了阿秀可爱的白色内裤,也看到了堂伯用大拇指偷偷挤压阿秀饱满裆部的情形,心里那个恨啊!

  但对小彤这丫头,就像郭靖对调皮捣蛋的黄蓉一样,又恨不起真来。只能在心里把堂伯骂上几百遍,管他呢,又不真是我的堂伯!

  那天,我也发现了一个事实自己竟会为阿秀而吃醋!

  【镜头五】(去年某天,经理室,堂伯、小柔和林影)

  有段时间,阿健一直在林影和小柔面前夸堂伯的推拿技术,说做完健身运动让堂伯按摩推拿一下,可以达到更好的减肥塑身效果。这小子,明知堂伯是个不折不扣的“淫伯”,还把老婆往狼口里送,还搭上我老婆!肯定是胡作非的小说或什么设计老婆、设计女友的文章看多了!也怪我,是我向他推荐的,唉……

  两个漂亮老婆也信以为真,还买了礼物去见堂伯。我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对她们说“堂伯是个老流氓,不信看我的偷窥资料”吧!

  唯一能做的,只能是闷闷地在办公室里偷窥人家给自己老婆做推拿按摩。

  所幸堂伯毕竟顾忌二女是自己的晚辈亲戚,色心再大也不敢下手。几次偷窥下来,几乎全是正规老中医的推拿手法,看不到半点色情动作。偶尔在按腰侧、腿部的时候,会稍作停顿,看似马上要触及敏感部位了,却嘎然而止、或滑擦而过,我一颗提得高高的心,也随之放下。

  但即便如此,我心里还是很别扭。让别的男人碰自己老婆的身体(堂伯要求每个来按摩的人最好穿质柔贴身的衣服,所以听话的老婆和林影被按摩时,看起来体型线条毕露无遗)这男人还是个六十多岁的色老头,那双手不知调戏猥亵过多少女子!心里不别扭,那才叫怪呢!

  这天是星期天,小柔和林影在家健完身,第六次来按摩。

  小柔第一个按。头十几分钟一切正常,可在林影去厕所时,情况有变。堂伯在按小柔腰侧、肋部时,把双手停在了乳侧的位置。要知道,我老婆的乳房可是很丰满的,这样趴着,乳肉肯定会向两侧挤出一点的,而且她不喜欢那种钢圈厚海绵的乳罩,喜欢戴薄薄一层海绵、摸上去软软的那种。从堂伯的手势来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深入,肯定触及老婆乳侧柔软的部份了。这死老头,连我的老婆也敢碰!

  一直在体验着舒服按摩过程的老婆,几秒钟后就反应过来了,身子扭动了一下,见那双手还在滞留,大概又怕伤了长辈的面子,就轻喊了一声:“林影你怎么还没……”

  堂伯一震,马上移手他处了。

  我不得不佩服老婆的情商,更欣赏老婆的坚贞!

  等轮到林影时,手机铃声响起,小柔出去接听了。其实是我打的,故意的,呵呵。调虎离山,想看看堂伯会不会也对林影下手,顺便想知道阿健的老婆有没有我老婆坚贞,嘿嘿……

  果不其然,按了一会儿,堂伯的贱手又停留在同样的位置。林影一愣,也像小柔那样扭身摆脱。但这回堂伯好像并不退缩,还俯首在林影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林影好像有些震惊地停止了摆动,摇摇头,也对堂伯说了句什么。

  堂伯又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这回声音稍大了一点,能听清“大伟”、“照片”、“几年前”这几个词。大伟是堂伯的大儿子,以前追求过林影,并相处过几个月,但阿健在我的妙计帮助下,横刀夺爱,力挽狂澜,终于抱得美人归。大伟一气之下,远走他乡,投奔美国的二弟去了。

  那应该是五、六年前的事了,为什么会出现在堂伯的口中?还有什么照片?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堂伯的贱手已在林影的乳侧停留了至少一分钟。见林影不再反抗,双手还得寸进尺继续往下捞,从手势判断,应该整个握住林影的乳房了!堂伯啊,你真是个十足的老淫棍!那可是你侄媳妇啊!

  我赶紧和小柔说声拜拜,挂了电话。小柔回到经理室,这才解了林影的围。

  从那以后,我心里一直很矛盾。一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林影这么害怕,甘受堂伯的猥亵,也很想看看林影在堂伯的猥亵下会是怎样的反应,一边又有些心疼和不甘,毕竟,林影是我心仪已久的女人。

  关于淫伯引诱良家妇女的种种行径,一下子真是说不完,还是留待以后,随着故事的发展慢慢向大家叙说吧!

  哦,说了这么多,好像一直没做过自我介绍吧?

  我今年34岁,姓陆名豪,生意场上被尊称为“陆总”,朋友叫我“阿豪”或“阿陆”,几个红颜知己私底下喜欢亲昵地叫声“豪哥~~”,只有小彤叫得比较特别“干锅”!唉……

  请继续关注我、阿健和淫伯的故事。

墙头记(03) 螳螂捕蝉

  上次的“换摸之夜”,我和阿健两个淫兄贱弟因受不了自己老婆被对方玩弄的刺激,不约而同地决定“下次不玩了”。

  可是事与愿违,两位妻子的表现却让我们的色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一年多来,两位妻子在我们的言传身教之下,慢慢习惯了一回家就换上“清凉装”,胸罩基本不戴了,居家便服越来越宽松了,健身服的花样款式也越来越新潮了。健身时两粒迷人的激凸和腿间的饱满,整理家务时弯腰的一瞬,两只小白兔在衣襟里直晃荡,厨房里性感的花边围裙遮不住曼妙的前凸后翘……

  唉,这不分明是在折磨我们两只淫虫吗?

  而且,自上次出了的“亲老公”、“养老公”的笑话后,慢慢便有了“哎,那个老公”或“喂,我叫年轻的老公呢”之类的戏语,再经过几次嬉闹调笑,渐渐的,出现了“大老公”和“小老公”、“大老婆”和“小老婆”之称。我比阿健大,当然是“大老公”,而林影比小柔大半岁,自然成了“大老婆”。若从大小来对应,这称呼便多了一层“换妻换夫”的暧昧。

  同时,林影开始喜欢看小柔给她推荐的春色文了,而小柔也学林影和阿健,让我给她拍一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居家生活照”,但又对我约法三章:一、不准我学阿健,把老婆的艳照发在论坛上;二、给她拍的照片最多只能保留欣赏三天,过期就删;三、上那个论坛时不准看林影的照片……

  当发现对方老公偷窥自己春光时,两个老婆虽然还是会有点害羞,但那羞涩的神情中又流露着一丝妩媚的风情。即使有时会轻骂一声“色狼”,或嗔怪地白我们一眼,但过一会儿,那对可爱的小白兔或者腿间性感的内裤,还是会在我们眼前半遮半掩地闪过。美景勾得我们两只淫虫口水长流眼发直,于是又招来嗔骂和白眼,如此反复,恶性循环。

  和小柔对阿健不同,林影看我的眼神,除了羞涩和妩媚,似乎还多了一丝柔柔的情意。这让我不禁沾沾自喜、浮想联翩起来。我预感到,不管我和阿健曾幻想过的的换妻会不会实现,我和林影却肯定会有故事要发生。

  今天是月底,银行照例要加班,小柔是主办会计,自然少不了她的份。阿健昨天去上海处理几桩房产的租赁事宜,要明天才能回来。所以,晚饭只有我和林影两个人。

  平时不怎么下厨的我今天也施展了一下厨艺大龙虾刺身和龙虾头泡饭。

  林影虽没小柔厨艺好,但煎牛排是她的强项,再拌一个沙拉菜,中日西结合,既高雅又简单。

  厨房里“乒乒乓乓”,切肉、洗菜、下锅,一会儿我帮林影打下手切洋葱,一会儿林影帮我系围裙、卷袖子,嬉笑声、埋怨声此起彼伏……那情形,真像一对新婚小夫妻。

  晚餐时,林影惊叹我的厨艺,我则惊叹林影的食量龙虾刺身和虾头泡饭大部份是她消灭的。

  “看什么看呀,没见过大美女也暴食啊?”

  盛最后一碗泡饭时,林影见我呆呆地看着她,娇嗔着白了我一个媚眼:“哎,大老公,明天再给我做一顿龙虾泡饭,好不好嘛……”

  那娇嗔、那媚眼,让我痴了……赶紧给她添红酒,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噗哧”一声,林影笑了。

  “瓶塞这位绅士!嘻嘻……”

  “哦,啊呵呵……”

  我举着还塞着橡木塞的红酒,傻笑着。……

  晚饭就在这种带点尴尬的温馨中飞快地过去了,留也留不住。

  林影洗碗时,我殷勤地跟在左右却插不上手,想把刚才的温馨继续下去,却发现林影忽然变得沉默了许多,美丽的眼睛里不时流露出最近这段日子常见的忧郁哀愁来。

  我想起上次堂伯在按摩中猥亵她的事来,感觉林影的忧郁肯定跟这事有关。

  脑子飞快地运转,猜测、分析了一下事情的由来,计上心来,决定试探一下,如果林影真被威胁了,那肯定要帮她一把,说不定还可以通过这件事更拉近一点两人的关系呢!

  “林影,我……知道你最近在为什么事烦恼……”

  “哦?我……有什么烦恼呀!快去那边看电视去,别在这儿碍我事……”

  “堂伯他……”

  “堂伯?他,他说什么了?”

  美人的紧张慌乱一下子出卖了她,我的心里更有底了。

  “是这样,前天和堂伯在超市值班室里喝酒,他喝醉了,胡言乱语说了些关于你的事情,说趁按摩偷偷摸了你……”

  “他……醉了乱说你也信……”

  美人的眼圈有些发红了。

  “不,林影,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你别怕,有我呢!阿健那边,我会守口如瓶的,相信我!照片……我会想办法的。”

  “照片?他连这也说……呜……”

  林影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双手撑在灶台上,柔美的双肩上围裙的花边一抖一抖的,抖得我心疼。

  我一边安慰,一边伸手轻轻扶住她的双肩,期待着她会像影视剧里那样,扑到我怀里。可是她非但没有如我所愿,反而哭得更凶、抖得更剧了妈的那些导演编剧肯定都没有生活经验,乱编一气!

  “阿影,别哭了,啊!如果你为这事自责、羞耻的话,真的不必。”

  我毫不气馁,继续轻抚她的双肩,施展我的不烂舌功:“在我心目中,你是世上最好的妻子,真的!如果不是先遇到小柔,我肯定会和阿健竞争的。大概老天特别照顾我们两兄弟,让我俩娶到你们这样温柔美丽的好老婆!”

  一番真诚的奉承之后,我顿了顿,看她哭声渐稀,就接着动情地安慰:“至于这件事……其实我和阿健婚前也做过很多荒唐事,可是婚后,你也看到了,我们不照常是模范丈夫?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也不枉年轻一回嘛……你们结婚快四年了吧?这四年里,我看到的只有一个贤惠、正经、爱夫爱家的完美的好妻子!以前?以前和我眼前这个好妻子有什么关系?让以前见鬼去吧!”

  我越说越激动,看她还是没反应,就狠狠心加了一句:“阿影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保证让堂伯乖乖地交出照片来,而且不会再有别人知道。这事我要处理不好,我就从这12楼跳下去……”

  话音未落,美人已蓦地转身,用软软的小手捂住我的嘴巴,泪眼婆娑地白了我一眼,娇娇地骂我:“谁要你,发这种誓……傻瓜!”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果断地揽腰一搂,柔柔的娇躯没有挣扎,顺势跌入我怀里影视剧有时……偶尔……还是可信滴,呵呵。

  飞来的艳福反而让我不敢轻举妄动,只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背,让她的脸靠在我肩膀上。这时,本已停止哭泣的林影,反而又“呜……”

  的一声哭了起来,娇娇的身躯在我怀里抽搐着、抖动着。

  但听得出来,这回是一种女人特有的、感觉安全之后、委屈的啼泣。听到这种美人啼泣,一般是男人都会责任倍增、豪情万丈,我也一样,马上把“夺回照片”作为自己的终极使命,踌躇满志起来。

  接下来,林影一直偎在我怀里,静静地听我分析各种对策的利弊,偶尔还抬头用感激、佩服、充满柔情的眼神看看我。

  分析了堂伯曾经的警察身份、社会背景、好色特点,以及他和阿健亲如父子的关系,我向林影提出了如下看法:一、堂伯并不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再说他会顾及自己的脸面、顾及和阿健的伯侄关系,短时间内应该不至于撕破脸,将照片曝光或偷偷寄给阿健,这样对他也没好处;二、堂伯在黑白两道都有关系,我们跟他来硬的,比如请黑社会去威胁之类,肯定不行;三、目前看来,最可行的办法就是偷;四、须用缓兵之计,继续去按摩,只要堂伯不太过份,给他占点便宜也没办法,主要是为我的“偷”赢得时间,能顺便在他嘴里探点口风则更佳。

  我分析问题时喜欢用问句,每问一次,林影就在肩上信服地点一下头,大有小鸟依人、托付终身之意。当说到“缓兵之计”时,她捶了我一粉拳,抬头用媚媚的眼睛看着我,撅着嘴撒娇道:“还让他占便宜呀,瞧你的馊主意!你……舍得吗……”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语意暧昧,对我说了只能跟丈夫说的话,她的脸一下羞红了,重新把头埋进我的肩窝里,幽幽地说道:“你当然无所谓,人家的老婆嘛!要是小柔,看你舍不舍得?”

  “大小老婆我都舍不得!只是……现在我能想到的就这个了。要不这样,等这事了结以后,我帮你报仇,老头摸了你哪里,你就把他哪里摸回来!”

  “死相!欠打呀你……”

  一通粉拳之后,美人终于破涕为笑。

  大政方针定下之后,我俩继续商讨细节,主要是分析堂伯藏照片的地点。我的猜测,最大可能是经理室,其次才是堂伯家。对一个男人、尤其是有自己专用办公室的管理阶层男人来说,办公室没有老婆、子女、朋友的干扰,又有很多可以上锁的私密空间,是最可靠的藏秘之所。有些贪官被抓后,不是从办公室里搜出过受害妇女的照片、录像带、甚至内裤来吗?嘿嘿。

  如果真藏在经理室,那就方便多了,我有摄像头可以监视他的举动,总能发现些蛛丝马迹,而且我手头还有一把经理室的钥匙。当然这些别人都不知道,林影也不能告诉增加行动的“难度”,才能让她更加依赖、感激我,不是吗?

  现在就剩一点我还不明白,就是照片的内容。几年前据阿健“交代”,林影的初夜的确是献给了他的。那堂伯手头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林影给阿健的初夜是装出来的?我无来由地一阵心痛。

  在我的旁敲侧击之下,也为了使我的任务能顺利完成,林影虽然羞羞答答、吞吞吐吐的,但还是慢慢都和盘托出了。

  那是六年前的事了。堂伯的大儿子尹大伟是个职业摄影师,辛辛苦苦追了一年多,才把林影追到手。虽然建立了恋人关系,但林影还是很保守,除了亲亲脸蛋、拉拉手、搂搂腰之外,绝不让大伟再进一步。

  建立恋人关系两个月后的一个星期天,逛完公园,大伟邀请她去他的摄影工作室坐坐。聊天、喝咖啡、欣赏作品,大伟很懂得用浪漫和艺术来诱惑女朋友。

  在一番艺术家肉麻的赞美之后,大伟央求她当他新作品的模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禁不住恋人的诱惑终于答应了。但慢慢地,藉着频换服装时的耳鬓厮磨、亲昵挑逗,加上诸多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毫无经验的她在懵懵懂懂中被一件一件脱掉衣服,作出许多令她现在想起来都脸红的事来……

  听着林影断断续续的讲述,虽然没有细节,但我还是用自己丰富的想像力在脑子里描绘起那时的情景来……

  “你耍流氓!人家不说了……”

  我腰上被轻轻掐了一下,才发觉自己的小弟不知什么时候挺起来了,正硬硬地顶着林影的小腹。

  “对不起,我……人家自然反应没办法嘛……”

  我怕美人生气推开我,一边调皮地学她撒娇的语调,一边把她搂得更紧了。

  “那时……我确实很迷恋他的艺术气质,还有,他的甜言蜜语比你们两个说得都要好听,谁知道他比你们两个更流氓!”

  看来她并没有离开我怀抱的意思,而且用刚才掐我的手自然地搂着我,继续讲述照片的来历,“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他的声音、他的眼神都像具有魔力一般,把我……深深迷住了,还有他的手,弄得人家……后来还让人家给他那个……而且不知不觉中都被拍了下来……哎呀!羞死了,不说了……”

  “哪个?口交吗?”

  兄弟的美妻,偎在我怀里,跟我讲述以前的风流韵事,这种她老公都享受不到的待遇,令我这个蓝颜知己幸福得有些忘乎所以了。

  “要死呀你!再这样……我真不跟你讲了!”

  代价是,腰肉又被她狠狠掐了一把,剧痛中伴着甜甜的幸福。

  “那他有没有……”

  我为自己的刨根问底感到可耻,却又情不自禁。

  “就知道你们臭男人关心这个!告诉你,就算本姑娘再意乱情迷,最后关头还是守得住的!包括后来……还有两次拍写真,我差点……就让他得逞了,幸亏本姑娘家教严、意志坚。再后来你都知道的,认识了阿健,就跟他分手了……谁知阿健也是个坏胚,短短几个月,就把人家……唉,白白便宜了你兄弟……”

  我悬着的心终于安稳着地了。

  “嘿嘿,是啊,干嘛便宜阿健那小子?早知道便宜我多好……”

  我又恢复了嬉皮笑脸。

  “美得你!”

  我的轻浮并没令她真生气,只是挥拳作捶打状,被我轻轻抓住了那柔细的手腕。两眼深情地对视了几秒钟,我心里又开始期盼影视剧里的亲密镜头。

  可是,非但没有亲密镜头,林影神色忽然一片慌乱,轻轻推开了我,转身默默地继续洗起碗来。

  我不想就这么放弃,上前一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疑惑地问道:“大老婆,刚还好好的,怎么……”

  “我们刚才这样已经很越轨了,我觉得……对不起小柔!以后……我们别这样了好吗……”

  林影微微扭腰挣了一下,轻轻地说道。

  “我……”

  我搂着她的双手尴尬地僵在了那里,不知该松手还是继续。

  “不过嘛要是这事办成了,”她蓦地转过身来,表情从严肃又一下变为娇媚和调皮,“我可以考虑犒劳你一下,至于怎么犒劳嘛,就看大老婆我的心情啦!现在,就先预付一点定金吧!”

  她羞涩却又娇媚地看着我,然后飞快地在我右脸亲了一下。刹那间的风情万种,让我如痴如醉,傻傻地愣在那里……

  “别不知足啊!快到客厅去,乖乖的哦,小老婆马上要回来了。”

  六月的天,女人的脸,说变就变。脸上被美人亲吻处温湿美妙的感觉还没消退,人已被她坚决地推出了厨房。

  不过,女人的预感真准,几分钟后,小柔就回家了。

  女人的表演天才更让人佩服,才几分钟的工夫,什么楚楚可怜啊、柔情蜜意啊一下子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若无其事的神态和“叽叽喳喳”的聊天,弄得我都怀疑刚才的艳遇是不是一场梦。

  女人啊,男人永远是你们的手下败将!

  三天内,我就有了两个重大发现。

  这两个发现都跟超市简易厨房的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柜子有关。这柜子是堂伯用来存放药物的。中医世家出身的堂伯很懂得调理保养身体,自己调配的中药、药房里买的滋补药品,都存放在这个柜子里,还上了一个小挂锁。

  迄今为止,在我的八个摄像头储存档里,厨房的这个储存量为零。因为超市员工中午都是自带饭菜的,这个厨房只有堂伯和老陈晚上值班做夜宵时用一下,平时除了赵姐进来烧点开水,很少有人来这里。当时装摄像头,排来排去多出一个来,才随便在这里装一个。后来发现这个摄像头记录的都是赵姐烧开水、老陈煮面条、堂伯取药之类的画面,无聊透顶,就没怎么注意它了。

  而正因为我的忽视,才让这个秘密的发现被推迟了整整一年时间。

  第一个发现当然是我最关心的林影的照片。

  整整盯了经理室两天都一无所获,正感到有些沮丧,我忽然想起堂伯今天已是第四次走向那扇通向厨房的门了,也没见他拿出什么药来,就无聊地转到厨房的画面随便看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转竟发现堂伯正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信封来,又从里面抽出几张照片来欣赏。我马上拉近画面,天,真的是林影的照片!

  一张是林影翘着雪白的屁股、春意盎然地回首媚笑,另一张是她正鼓着腮帮给大伟做口交。其他的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堂伯慌张地放回柜子里了,好像是外面有人叫他。

  终于发现了林影的照片,这等于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但在如释重负的同时,喉间忽然有股微微的酸意,心里不知不觉早已把那个大伟骂上几十遍了。

  第二个发现也纯属偶然。

  自发现柜子的秘密后,我不敢马上行动,而是一面继续关注厨房,进一步观察照片是否全都在这里,一面思索偷回照片的方案。

  耐心的猎人总是会有收获的。我不但发现了堂伯藏柜子钥匙的地方(有时随身携带,有时夹在经理室书柜上一本《人体脉络详解》里)还意外发现堂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往水杯里滴了几滴,然后回到经理室,往水杯里冲矿泉水给等待按摩的一个少妇喝。

  原来如此!看来我以前有点高估堂伯的诱女手段了,原来还有春药的协助!

  过了几天,等待到一个老陈值夜班、柜子钥匙堂伯又没随身携带的机会,我带了两瓶好酒来到超市。老陈有些受宠若惊,让他去夜市买点下酒的熟食,他自然乐颠颠地骑着自行车去了。

  利用老陈来回期间的十几分钟,我用自己偷留的钥匙打开经理室的门,找到那把小钥匙,终于打开了厨房里那个神秘的柜子,打开了堂伯的秘密空间。

  天!光是女用春药就有三、四种,而且绝对都是市场上、网上买不到的正宗货。再看上次给女客滴的那个小瓶子,包装显示竟是正宗西班牙生产的苍蝇水!

  还有两瓶粉状的,估计是他自己磨的安定片之类的药物,因为瓶子外贴的一张小白纸上写了个“睡”字。堂伯啊堂伯,想不到,你可真是个危险人物啊!

  细想一下,堂伯拥有这些东西其实并不奇怪,他当过警察嘛!警察和流氓的区别并不大,何况堂伯只是私藏了一点从流氓那里收缴的春药而已,又非毒品,算是好警察了,呵呵。

  拿出那个沉甸甸的大信封,一时心中的激动和酸楚杂陈着,双手也微微颤抖起来。不忍细看,先点数量:打开三卷底片对着灯光看,两卷36张、一卷35张,而照片数量是105张,只比底片少了两张。也许是那两张拍得不好,所以没有洗出来吧?

  信封里还有几张旧纸,像是从日记本上撕下来的。一看内容,是大伟临去美国前写的。除了伤痛欲绝、心灰意冷外,他还提到要和昨天做“坚强的告别”,要把这些照片和所有美好的回忆一起“销毁”。

  从日记内容推测,照片应该就只有这么多,没留其它副本。至于最后他为什么又没有“销毁”,只有天晓得了!

  可是比底片少的那两张,真的没有洗出来吗?或是堂伯拿回家“亵玩”了?

  我无法肯定,也就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回原处。忽然又灵机一动,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照片来藏在身上,再原样放好。

  这样做,一来可以对林影有个交代,博取美人一笑;二来料定堂伯不会每次都数一遍,所以赌一把;三来就算发现少一张了,于情于理,堂伯也肯定不会往“被偷”方面想,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一张,说不定,在他寻找的过程中还会引出另外两张可能存在的照片来呢!这叫什么计来着?抛砖引玉?打草惊蛇?对,引蛇出洞!我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和老陈喝完酒回家时,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情。

  堂伯当警察时偷藏了不少收缴的春药,那大伟,会不会也从他淫爸那里偷过春药呢?非常有可能!从林影的叙述里,我就一直奇怪,一个保守的女孩子怎么会一下子变得那么开放?而且,虽然由于不忍心、加上时间紧迫,对那105张照片没有细看,但在数的过程中我还是有留意到了,有几张照片里林影的脸红红的、眼神迷离,这应该就是喝了春药的表征吧?

  这让我想起“艳照门”里张柏芝的几张照片来,也是脸红红像喝醉了似的,所以我一直认为,张柏芝起码在拍那组艳照时是中了陈冠希的套,有点无辜。

  想通了这一点,我的心情一下子舒畅了不少我心爱的林影是个受害者,并不是放荡女人!

  当然,我对一些小说里过份夸大春药的作用,还是持一定保留意见的。我始终认为,如果一点感情交流或主观意识都没有,春药是起不了作用的,除非是那种能让人迷失心智的毒品!

  像林影,当时她对大伟确实有好感,又十分痴迷他的艺术气质,春药应该只是起到润滑促进、锦上添花的作用,所以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春药的存在。

  还有堂伯,我翻看了前四天的记录,他总共按摩过15个女客人,但只用过两次春药,而且都只用两三滴而已。这说明,堂伯也知道春药的局限性,懂得细水长流、有的放矢的道理。

  这两三滴春药,我想堂伯并非期望用它一举拿下少妇,而是用来配合自己的按摩挑逗手法,进一步使少妇体会到丈夫以外的男人带给她的异常刺激,假以时日,久而久之,慢慢打开心扉,渐渐放松裤带……

  回到家,只有林影一人在厨房做饭。

  厨房里的美人真是太性感了!虽然以前见过林影穿这件淡绿色丁字韵律服健身的样子,但是和这件西洋女佣式白色围裙的搭配,还是头一回看到。围裙的背后是空的,只有两条系带在后腰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丁字韵律服的后裆只比一般丁字内裤稍宽一点、不会陷入臀缝而已,两个白嫩圆滚的屁股蛋几近全裸,在两侧围裙花边的映衬下,更显性感诱人!

  我狠狠地咽了下口水,赶紧跑进厨房用好消息讨好她。当然,我隐瞒了摄像头、春药等很多真相,只告诉她找到了照片的藏匿位置,并偷了一张回来让她验证。

  从兜里拿出那张照片后,我故意戏耍她,举得高高的让她抢。推推搡搡、嗔骂嬉笑间,我如愿以偿地再次把美人搂入怀里,美人的笑骂声也嘎然而止,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也不抢照片了,只软软地偎进我的怀抱。

  顿时,我感到满怀幽香,幸福得差点不会呼吸了。

  怀里的美人,围裙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韵律服,没有胸罩的阻隔,两个弹性十足的乳房紧紧压在我胸肋上,加上美人的发香、体香阵阵袭鼻,我感觉下面的小弟又不争气地抬头唐突佳人了,那只本来搂腰的手也开始不争气地慢慢滑向美人的裸臀……

  “啪”的一声,美人向后重重打了我的手背一下,抬头盯着我问:“你说老实话,帮我就为了占我便宜是不是?”

  我赶紧抽回摸美人屁股的手,举在脸侧,竖起中食二指,严肃地发誓:“天可怜见啊!日月可鉴,我陆豪要是……”

  “省省吧你,又来这一套!以为我是好骗的小姑娘啊?嘻……瞧你那样儿,真不知是贼头贼脑,还是傻头傻脑?”

  看来美人没真生气,还有戏!

  我赶紧言归正题,让她仔细回想一下当时大伟到底拍了多少照片。林影想了半天才说:“大概是两卷……或是三卷吧,当时被他弄得……晕乎乎的,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反正,总共就拍过三次,而且每次……好像都没见他换过胶卷,所以最多不会超过三卷吧?哎呀,老让人家回想那些羞人的事干嘛,你去帮人家都拿回来不就得了!讨厌……”

  “拜托!我是在跟你核对数量,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是为你好知道吗?大小姐!”

  我嘴里在埋怨她,心里却对美人的耍赖撒娇受用无比。因为美人一撒娇就会扭动身体,身体一扭动,那两粒凸起就会在我胸前来回蹭着救命,好痒啊……

  我忍着心痒,又跟她分析了大伟的那几页日记,结合她的回忆,得出的结论是:只拍了三卷照片,而且只洗出过这一套。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比底片少的那两张到底存不存在?为安全起见,目前应该继续等待机会,不宜马上行动。

  “可是,明天又是瘦身按摩的日子了,小柔不知情,肯定会拉着人家去……你说我该怎么办?想起那个老头,人家心里就发怵……”

  “你得去!”

  我果断地说,“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你想,万一堂伯发现少了一张照片,你再不去的话,会不会让他起疑心?再说,有小柔陪着,他应该不会太过份的,放心吧!其实……我也舍不得我大老婆被老头摸,可没办法呀现在不是,嗯?”

  “可是人家……”

  她心里其实已经对我言听计从了,只是一时抹不开面子。

  “这样,你在手机上把我的号码设个快捷键,每次按摩都把手机放在枕头下面。以后万一小柔有事出去,老头又对你……那个的话,你也别叫,就按一下快捷键,我保证在三分钟之内赶到,怎么样?”

  “谢谢……”

  美人感激地望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柔情。

  “这张照片放你那里不安全,万一被阿健发现就前功尽弃了。我先藏着,等那些照片全拿回来后,再一起烧毁,好吗?”

  我的手又滑向了那柔柔的臀肉。

  “嗯……”

  美人的声音越来越轻,大眼睛里水汪汪的。

  “你上次说让我教你游泳,下个星期天我们超市员工都去游泳训练,你也去吧,我教你,好吗?”

  我得寸进尺地把整个手掌覆上那滑滑凉凉的屁股蛋。

  “嗯……”

  美人的大眼睛闭上了,美妙的红唇湿润润的。

  我终于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第二天的按摩,堂伯没敢再骚扰小柔。但轮到林影时,就不客气了。

  堂伯很有招,竟让小柔坐在经理桌前帮他检查起赵姐做的报表来,美其名曰“自己人看一遍放心”。小柔一看起报表来就忘了旁人的存在,职业病啊!

  堂伯用身体挡着小柔那边的视线,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摄像头。不过真佩服堂伯的老辣,一边用技巧性的按摩动作骚扰着不敢反抗的少妇的敏感部位,一边还跟旁边另一位少妇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老头大概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吧?

  光是把手伸到少妇身子底下,从腰部一路往上摸到胸部(林影在我的授意之下,戴上了厚厚的钢圈海绵胸罩)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趁按摩腿部的时候,把脏手伸向我心爱女人的腿间!那可是我朝思暮想都没到达过的地方!

  我腾地站了起来。同时手机也响了,一看,林影的,马上冲下楼去。

  一进经理室,我装作无事地先跟老婆打招呼,余光看到堂伯的手一下子从林影的腿间收了回来,装模作样地在她小腿上吃力地按摩起来。死老头!

  回家路上,趁着小柔跟邻居打招呼的工夫,我偷偷向林影指指手表,她会意地笑笑,轻声说,48秒。然后微微一啜红唇,给我送了个飞吻,媚眼如丝。

  我又痴了……

  心中对堂伯的看法也复杂起来,一方面恨他威胁、调戏我心爱的女人,另一方面又觉得要感激他,没有他的可耻行为,又怎会有美人对我的依赖和投怀送抱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堂伯自以为照片在手,猎物唾手可得,却不知自己正无形中把美人一步步推入我的怀抱。虽然和堂伯的博弈才刚刚开始,鹿归谁手尚未可知,但起码在美人芳心的争夺中,我占了绝对优势。

  墙头红杏,份外妖娆。

  虽然在小柔和阿健的眼皮底下我们很难有所作为,但偶尔的秋波暗送或肢体“不小心”的碰触,就能让我兴奋大半天,偷偷对镜痴笑。

  久违的初恋滋味,又上心头,又上心头。

  当然,我不会也不敢“有所作为”,因为与阿健有约在先,我不能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来。只要知道美人芳心里有我一席之地,我就心满意足了。

  在心满意足的日子里,我对许多事的反应都显得很迟钝,直到今天晚上。

  晚上小柔和林影共同的亲密学姐要拍结婚照,特邀她们两个美女去当婚纱伴娘都三十好几的老姑娘了,你说结婚就结婚呗,还这么折腾,要劳我大小老婆的大驾,咒她……嗯……老公花心!嘿嘿!

  刚好阿健又跟他那班狐朋狗友露营去了,我太无聊,就到餐厅的“小窝”上网下棋,谁知又连输好几盘,郁闷间打开窥视画面,竟意外地发现了一件怪事。

  其实要不论对象的话,也不怪,无非是堂伯在值夜班时,勾了一个人妻陪自己过夜,这对堂伯来说,或对一直偷窥堂伯隐私的我来说,都很正常。

  怪就怪在这个对象老陈的老婆,老实巴交的阿娟!

  “你好了没啊?我真睏了……”

  典型的性冷淡妇女言辞。

  “早着呢,宝贝!总得我射了才算吧?来,把屁股再翘翘……对了……”

  “哎哟,你轻点……老陈操你女朋友可没这么狠心哦!……嗯,哦”屁股听话地向后翘得更凶的阿娟,在堂伯“啪啪啪”狠命抽插的动作中,好像也开始有些反应了。

  “你小逼夹得真紧,爽死我了……宝贝,老陈不会怀疑你加班吧?”

  堂伯一边抽送,一边抓着阿娟的两个大奶子使劲揉弄着。

  “哼!他才不会呢!每天回家除了喝酒、操我,就是睡觉。哎!轻点……哎哟!痒痒死了痒……哼……嗯……要尿,我要去尿尿……尿哦……要死,尿出来了……呜……”

  只见阿娟的大白屁股向后使劲猛挺,频率越来越快,紧接着就是一阵抽搐,头钻到枕头底下“呜呜”地不知是羞耻的哭,还是兴奋的呻吟。

  好一个初尝高潮滋味的熟女!看得我都心痒了!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陈老婆是本市郊区户籍,那里以前是个县城,说话都带点乡下口音。印象中,虽然长得还算标致,但一看就知是个非常保守、只知干活不懂生活情趣的农村妇女,说是只有35岁,但生活的操劳使她看上去足有40岁以上。反正感觉她是那种和红杏出墙永远沾不上边的女人!

  强烈的好奇心让我精神大振,连忙翻看过去四天的录像记录,八个画面96个小时,地毯式快进搜索……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这样啊!这个狡猾的淫伯!这个傻帽老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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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2-01


墙头记(04) 黄雀在后

  老陈虽是长春人,但人却长得精瘦,一点也不像吃猪肉燉粉条的东北人,性格更不像,小事精明大事糊涂,倒有些像老一代的上海男人。堂伯、赵姐他们经常笑他“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而这件事则更验证了“贪小便宜吃大亏”的真理。

  翻看了前四天的录像记录(主要是经理室、厨房、值班室三个画面)我算彻底领教了堂伯的阴险狡诈,心底里对他有点佩服,又有点莫名的害怕。

  事情的来龙去脉其实很老套,无非是淫伯设套,故意让老陈偷听、偷窥他和玉芬(就是那个偷洗发水的民工老婆)的“好事”,等诱饵使鱼上瘾后,再下鱼钩前天晚上堂伯值班,把玉芬约来又用安眠药将她迷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然后打电话把老陈叫来,说自己有急事要回县里老家,让老陈代班,并托他顺便照料一下自己感冒发烧的女友,还特意“叮嘱”自己给她吃的是较重的感冒药,睡得很死,如果没情况就让她一直睡到明天早上;然后自己“匆忙”离开,却不是回什么县里老家,而是去向老陈老婆阿娟诉苦,说老陈与自己的女友有染,阿娟不信,就被他骗到超市,偷偷从后面小门进去“捉奸”;而贪小便宜的老陈果然中计,正“迷奸”玉芬,被二人逮个正着……

  结局也容易猜得到:阿娟哭闹,老陈求饶,堂伯威胁要把案来报。最后胆小怕事的夫妻俩权衡了一个多小时,不得不接受堂伯的补偿方案由阿娟陪堂伯睡一夜。老陈明知上当也只能吃下哑巴亏了,因为玉芬那条沾有他精液的内裤还捏在堂伯手里呢!

  被骗的贪心,骗人的狡猾,故事虽老套,却被堂伯演绎得如此水到渠成、天衣无缝!我打心底服。至于老陈嘛,肯定把肠子都悔青了!

  好在堂伯还算“通情达理”,把阿娟连搂带抱地推进值班室后,又出来偷偷跟他说反正自己女友已被他“玷污”了,看在他“舍妻赎罪”的可怜份上,可以让他继续玩弄,只是别将她弄醒就行。堂伯前段时间天天跟人说玉芬要跟丈夫离婚嫁给自己,说不定就是给老陈灌的迷汤,让他也有一种操了熟人老婆的快感,才会觉得献了自己老婆也值得。这样,老陈心一平,也免了后患,说不定今后还可以玩个“换妻游戏”呢!哈哈堂伯真可谓老谋深算啊!

  就这样,值班室里,被堂伯骗喝了“苍蝇水”的阿娟被干得“啊啊”乱叫,床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水迹,摄像头里看得一清二楚;经理室的沙发上,老陈黑瘦的屁股在玉芬肥白的屁股上一耸一耸的,边耸边骂“操死你、操死你”,煞是有趣!

  半个小时后,堂伯依然生龙活虎,阿娟被操得一会儿叫一会儿哭。而老陈那边,早已偃旗息鼓,他又不甘心,就把玉芬扒个精光,翻来覆去地又摸又舔,看看自己鸡巴还是软趴趴的,又蹑手蹑脚来到值班室门口,听着老婆在里面“哎哟妈呀”的乱哭乱叫。一会儿好像硬了点,他马上跑向沙发,趴在玉芬身上动作起来,但好景不长,大概是玉芬睡得跟死猪似的影响了情趣,又软了,无奈地坐起来,重重打了几下玉芬的屁股,嘴里碎碎念着什么……

  我对迷奸没什么兴趣,见老陈也没啥作为,干脆把值班室的画面拉成全屏。

  这时,堂伯又把阿娟摆成了正面的“青蛙式”,操得小床吱吱响、人妻哇哇叫。

  要说,脱光衣服的阿娟还真有料!以前对这类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的操劳持家型女人,一直没什么细看的欲望,想不到脱了衣服,身上竟如此白嫩肥美!

  那对平时被紧箍着的奶子,竟也如此圆胖丰满!被折成M型的丰腴两腿间,高高的阴丘上黑草蓬蓬,竟看得我也硬了!

  堂伯在她喝的矿泉水中足足滴了五滴“苍蝇水”,比平时那些来推拿的少妇多得多!这就难怪十足性冷感型的阿娟今天会表现得如此淫荡了!

  “哎哟妈呀!尹……经理……饶了我吧!让我歇歇……哦……别太重……你操死我了……”

  阿娟的呻吟声很大,像在菜场里大声讨价还价,也很生疏,好像她以前从没叫过床似的,但我反而听得津津有味,下面翘得不行。

  “哎哟经理,错了错了,操错了,那是……哦,啊痛死了!那是屁唉呦喂……快拔出来!求你……”

  阿娟忽然杀猪似的叫起来,但堂伯分明是故意的,哪会理她,用力将折成青蛙状的两条大腿死死往两边按着,黑粗的大鸡巴已经有一半没入她屁眼了,而且有大量淫水的润滑,堂伯抽插起来并不费劲,而且越插越深。

  不知是阿娟的屁眼本身敏感,还是“苍蝇水”的作用,几分钟后,阿娟就不叫了,只“嗯嗯、啊啊”地呻吟……

  这时,我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不觉在打飞机,虽然手在裤外,但也快到临喷的边缘了,赶紧忍住,继续看下去。

  整个晚上,堂伯足足操了阿娟1个多小时,趴着、撅着、躺着、骑着,可谓“性爱36式”演了个遍,直到把老实巴交的阿娟折腾得连个手指头都无力动一下了,才作罢……第二天早上,堂伯食髓知味,贪婪地向老陈提出要再睡阿娟五次,理由是老陈犯错在先,属于强奸,自己本是不情愿的,所以一次太少,起码要再睡阿娟五次才能“心理平衡”。老陈由于迷奸证据在他手上,加上本来就胆小怕事,不得不同意,还在堂伯撰好的“强奸认罪书”上签了字。堂伯说,等他睡满阿娟五次后,会将“认罪书”连同内裤当着他的面一起销毁。

  整个过程,堂伯脸上偶尔露出的得意之色,老陈唯唯诺诺的猥琐表情,阿娟低头沉默,偶尔鄙夷地看看丈夫、羞涩地瞟一眼堂伯的神情,尽收我眼底。……

  再回到今晚的“直播现场”,总算偃旗息鼓,堂伯好像也累了,抱着阿娟睡着了,可睡梦中还意犹未尽,一手握着人妻的奶,一手捂着人妻的屄。

  没什么可看的了,看看手表已经11点半,小柔她们怎么还不回来?正无聊间,林影打来电话。

  “喂?在哪儿呢?干嘛还不回家呀?”

  “我……在餐厅办公室呢!大小老婆都不在家,我太无聊了。你们回家了?怎么啦?小老公出去露营,就想大老公了?呵……”

  “没正经!我们也刚回来,唉……累死了!小柔忙着去洗澡,叫我打电话给你,快回来。”

  “好,好,老婆有令,马上回家!老婆累了,给你按摩按摩,嘿……”

  “嘴甜吧你就!小心小柔吃醋……”

  说到按摩,我又想起堂伯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时候学这个成语时,脑中只会浮现树枝上的知了、螳螂和黄雀。成人后,在现实社会中摸爬滚打十多年,见多了官场、商场的尔虞我诈,看到这个成语,就会想起百姓、奸商、贪官来。

  老陈被迫献妻这件事,让我对这个成语又有了新的理解,除了带点香艳和色情,更让我深刻理解了现实社会的真谛人人都认为自己最聪明,却不知,当你以为自己发现了唾手可得的利益时,也许黄雀就在你背后;或者即使你已是那黄雀,难道背后就没有老鹰吗?

  看来,我以前对堂伯的老谋深算还是有点低估了,今后可得小心,别哪天不知不觉当回老陈那样的螳螂,可就赔大了小柔和林影可都是我的心头肉啊!

  阿健不在的这两天,我负起了照顾“大小老婆”的的责任。其实应该是她们照顾我才对,洗衣洗地收拾房子的,看得我心疼却又插不上手。我呢,也就是烧几个好菜,陪儿子打打电子游戏,偶尔讨好地帮她们按按摩而已。

  儿子?我都结婚六年了,当然有儿子。只不过,儿子上的是寄读的幼儿园,只有周六、周日才回家。而我们家我爸是独子,我只有一个老姐,所以儿子属于一脉单传,全家上下宝贝得不行。每逢周五下午,儿子不是被他爷爷奶奶接走,就是被他大姑接去学钢琴,哪轮到我们?

  “要看儿子?行,上家来吧!”

  我爸说。

  “你们年轻人管好自己就不错了,哪会照顾孩子……”

  我妈唠叨。

  “孩子的素质教育要从小就抓、从婴儿就抓,我要让我侄子成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全才!可不能像你,就趁几个臭钱!”

  没孩子的音乐教授老姐是个“育人狂”,我小时候就没少受她折腾。现在……我可怜的儿子啊!

  所以,难得回一趟家,是儿子最开心的时光。不用被逼着吃牛排喝牛奶,不用画画、弹琴,而且我这个当爸的,根本就像个孩子王,全天陪他玩电子游戏、踢足球、滑旱冰、钓鱼,他能不开心吗?

  林影夫妇属于新潮丁克,阿健根本就不喜欢孩子,林影则是为了事业,说要到32岁以后再生孩子。但她很喜欢我儿子,我儿子跟她也亲,从小就跟在她屁股后面叫“大妈妈”。

  这会儿,按摩完了小柔,儿子正和我一起给林影按摩呢!胖乎乎的小手只喜欢按捏林影的屁股和大腿,看得小柔直笑,说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故意和儿子抢“地盘”,小柔媚眼一瞪,嗔道:“不许过界,下面是儿子的!”

  其实我看得出,小柔的眼里只有温馨的笑意,倒也没有什么嫉妒。

  趁小柔带儿子去上厕所的工夫,我总算享受了片刻林影圆圆柔柔的屁股。林影静静地趴着,好像睡着了,任我抚摸,但卫生间里一传出冲水声,她就伸手轻轻把我的手推到她腰上,继续静静趴着。

  看着轻丝睡衣下林影凹凸有致、曼妙无比的娇躯,我暗下决心,一定要从堂伯那里偷回照片,千万不能让心爱的女人任那个老头糟蹋!

  可那两张照片到底存不存在,到现在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阿健这小子倒轻松,自己一人去参加什么露营,肯定是冲着艳遇去的!对老婆的险境毫无所知,却让我背上这么大的包袱,好像林影真是我老婆似的!

  唉,自古无知少烦恼啊!

  果不其然,阿健回来后偷偷告诉我,他这次参加的这个“户外运动群”里有好几对夫妻是一个换妻俱乐部的成员,其中一个还是他哥们。那哥们说,他也可以以“单男”的身份参加俱乐部活动,但必须提供身体健康证明,还得经过一次“女考官”的“面试”才能被录用,而且和夫妻会员不同,没有会长的通知,是不能自己要求参加活动的,除非说通妻子成为夫妻会员。

  “那不成鸭子了吗?嘿……招之即来,还免费!”

  我不由笑了起来。

  “你还别笑,真有人死乞白赖地想进去,还不让呢!”

  “那,你该不会真的要去体检、面试吧?臭鸭子!”

  “我还真想去呢……嗯,再想想吧……不过,你可得给我守口如瓶!阿影那里要是知道一点风声,别怪我不客气哦!”

  “我们从来都是穿一条裤子的,你什么时候看我多过嘴啦?放心吧你就!不过,你小子可千万别陷太深了,别到时上瘾了,真带老婆去换!我可警告你,就算真换,阿影的第一次,也该是我的!”

  “想得美你!咦?这两天我不在,有没有打我老婆的主意?从实招来!”

  说着,阿健就恶狠狠地掐住我脖子直晃。

  “你小子,想比试比试是吧,好……”

  我扭住他的双手,转身一个大背包,把他扔在沙发上,一下把他压住,反掐起他的脖子来。打架,阿健可从来不是我的对手。兄弟俩从沙发打到阳台,从阳台打到楼梯,满屋子鸡飞狗跳,直到两位老婆大人回来,笑骂我们“怎么永远长不大”……

  听着两位娇妻娇滴滴的嗔骂,我心中不由一酥,看阿健也是一副贱模贱样,于是哥俩心有灵犀,我故意一松劲,他就“挣脱”了。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老婆!”

  我马上扑向林影。

  “擒贼先擒贼婆子……”

  阿健也扑向了小柔。

  “呀!你干嘛……”

  “啊!讨厌……”

  两位老婆毫无准备,一下子被我们“擒获”,小柔被阿健按倒在地毯上,我则当仁不让地把林影扔在沙发上狠狠压住。

  “老公救我”二女几乎同时娇呼起来,红着脸扭头看向自己的老公。

  小柔是趴在地毯上,背后被阿健死死压着,双肩也被按着,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以扭动身体来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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