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荣料理完父亲的后事,只感觉到心里有了底气,懦弱的大哥自然不是对手,姐姐陆子月又被自己搞定,他庆幸自己抓住了姐姐的把柄,要不然单凭父亲的遗嘱和股份,就会让自己一败涂地。
昨天黑牛来电话,阿贡又来了一大批订单,就担心运输渠道。陆子荣叮嘱黑牛盯牢,防止走漏风声,一边安排车辆。他最担心的是左姗姗那边出事,临走时的仓促见面,让他意识到将军的政局不稳,如果这样的话,他的计划就会全盘落空。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左姗姗。
“姗姗,爸那边怎么样?”
“没事,”左姗姗弱弱的声音,听得他心里发毛。
“怎么这种声音?”他担心左姗姗隐瞒了什么。
“有点感冒。”左姗姗有气无力地,“爸爸那边有人挪用公款,没什么大事。”
“那公司的事你抓紧筹办,我过两天就过去。”他想以此摸清那边的底细。
“爸――”本想告诉爸爸的一些情况,话到嘴边,有不愿提起,左姗姗迟疑着,就转移了话题,“我已经在王府井找了一个门面,正在谈租金。”
“好。”陆子荣露出满意的笑容,没想到左姗姗办事还挺麻利,就说,“回头我好好地犒劳你。”
在那头的姗姗听了,心里不知什么滋味,那天的那个场面真让她受不了,爸他竟然――竟然在客厅里和母亲――那个镜头清晰地印在她的脑海里,父亲的大手从母亲的睡裤里伸进去,她甚至看得到父亲的手在里面爬摸,凭女人的感觉和对父亲的了解,她知道父亲肯定在扣摸母亲那里,想起以往父亲的大手爬进自己的,一股妒意从心中升起。
“坏爸,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心底下暗骂了一句,隐隐地期待着父亲能给自己一个说法,可这几天,她竟然连父亲的面都没看到。哎――男人一旦得到了,就会弃之如履,难道自己在父亲的心理就是一只旧履?也难怪,父亲这一生那么多的女人,他根本不会在乎自己,何况自己还是败柳残花。想象和父亲在一起的情景,她真的不甘心。
“姗姗,是不是不舒服?”陆子荣见左姗姗半天没有声音,关心地问。
“没事,刚才和同事说了句话。”左姗姗回过神来。
“好,那挂了。”陆子荣挂上电话,依然还想象着左姗姗的音容笑貌,在大学里因为自己的自卑,对左姗姗只能远观,虽然也曾经有过那种想法,但毕竟地位卑微,想想这,自己又觉得亏得慌,要是自己早就有所成就,也许和姗姗的缘分就不止到现在了。
他暗自庆幸着两人的再次相遇,这对于自己的事业无疑如虎添翼,北京办事处一旦成立,那就是自己的庇护伞,陆家的生意就会如日中天。
刚想到这里,电话铃响了。
“喂――”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看了几看,还是接起来。
“是陆先生吗?”慢条斯理的声音,让他觉得生气,谁人敢这么大的胆子。
“啊,我是。你是哪位?”陆子荣口气生硬地问。
“先别管我是谁,你听听这个声音。”话还没落,就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哭声,“哥――哥――我是燕子。”
陆子荣心一紧,这个场面太熟悉了,妹妹被绑架了?心理的念头一起,便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怎么样?听出来了吧?”那个怪腔怪调的声音又叫起来。
“妈的――”陆子荣忍不住地骂了一声,谁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谁知刚刚骂了一句,就听到对方命令似地,“打住,陆子荣,我告诉你,你敢再骂,我就先把你的妹妹强奸了。”
“你?”这个口气以前都是自己对别人,没想到今天,今天竟然有人威胁自己,一想到妹妹在别人的手里,他就不寒而栗,如果他们真的不管不顾,那燕子还不毁在他们手里?她那娇嫩的身子经得住几下折腾,更何况面对的是一群恶狼,必须先稳住他们。“你想――怎样?”
“哈哈―――”尽管对方表现出一副强硬的口气,但却掩饰不住骨子里的色厉内荏,“这个时候还好意思问我?”
陆子荣随即说到,“那开个价吧。”
“爽快!”对方也干净利索,“100万。”
陆子荣沉吟了一下,咬着牙,恨不能抓住扒了他们的皮,可恨归恨,现在最要紧的是把燕子救出来。
“怎么,不值?”对方看他沉吟,马上追问了一句,“想好了,100万买个完整的妹妹。”对方有意把完整二字说重了,陆子荣知道这个完整的意思,就狠狠心说,“好,说定了,地点。”
“西郊幸福墓地,西北角最大的座碑底下,今天晚上。”
陆子荣撂下电话,长出了一口气,刚刚来了一大笔生意,却又碰到如此棘手的事情。幸福墓地周围是一片开阔地,藏不住任何人,对方选择在那里,显然是担心内有玄机,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一目了然。按自己的心性,自然咽不下这口恶气,可事到如今,也只能打落门牙,报警不可能,黑牛又远在阿贡,还是破财免灾,说不定以后会撞到自己的枪口上。他想到这里,随即拨通了电话。
“老苗,你赶紧给我提100万,要现金。”然后点上一支烟,思虑着如何行动。
黑漆漆的夜里,陆子荣一人开着车,临近墓地的时候,他用车灯来回照了照四周,几只山鸟受惊扑楞楞飞起,他才放心地下了车。
黑压压的一座座隆起,在初冬里更显得阴森森的,尤其是一阵风刮过,空中地上到处都是刷拉拉的声音,让人不觉毛骨悚然。陆子荣直奔西北角,看见了一座孤零零的高大坟墓,他两手掀起那块沉甸甸的石碑,将包好的提包放下去,慢慢地盖上。然后转身离去。
他知道,按黑道的规矩,一旦发现所要无误,就会马上通知放人,这一点,凭他多年的经验,他听得出对方不是一般的小毛贼。
坐在候车室里,他静静地等待着手机响动。或许半个小时后,他就会接到通知。陆子荣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去别的地方,因为他随时会接到绑匪电话,在他们认为合适的地点接人。
青桐虽不是个大地方,但毕竟是交通枢纽,南来北往的列车都要经过这里,陆子荣坐在喧闹的大厅里,仿佛置身于一个无人的境地。突然他看到手机震动了一下,赶紧拿起来,却原来是母亲的。
“妈――”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他随口叫了一声。
“荣儿,你在哪?”母亲依旧是柔柔弱弱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浑身透着舒服。自父亲死后,陆子荣怕流言蜚语和哥哥的猜忌,倒和母亲有一丝疏远。
陆子荣欠了欠身,“在车站。”这个时候,他不知怎么的,对母亲产生了一丝依恋,也许人在紧张危险的时候,更希望亲人的存在。
“要出发吗?”母亲的声音里透着疑问,陆子荣仿佛看到母亲担心的面容。
“不――”他不知道如何跟母亲说,才能消除她的担心,就在他迟疑着不说话时,却更增加了李柔倩的担心。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荣儿。”
“妈――我――我――”长时间的担心、紧张,让陆子荣一下子想发泄出来,可这个时候又不容许他有半点疏忽,是喜是忧,将见分晓,母亲能承担得了吗?
“我过去吧。”不容陆子荣答复,李柔倩就扣了电话。
风尘仆仆地李柔倩一进大厅,就看到了满脸焦急的儿子。“荣儿,发生了什么事?”她从没看到过儿子这一幅状况,和以前的傲气截然不同。
“妈,你不要着急,燕子――”他吞吞吐吐地,事到如今,他还没来得及想好怎样同母亲说。李柔倩从儿子的言语举止上看出来一定发生了大事,要不儿子也不会这么失态,就在她急于想知道事情的究竟时,她听到了陆子荣手机的铃声。
“喂――”陆子荣焦急的声音,让李柔倩大气不敢出。
“好,好。”他放下电话,拉起母亲的手,“走,王朝酒店。”就急急地发动了车子。一路上谁也不说话,在这个时候,母子之间的默契充分体现出来,李柔倩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儿子肯定也没有底细,只有到了王朝大酒店才能揭开,她从儿子开车的姿势和神态,看得出他心里的焦急和不安。难道与女儿燕子有关?
李柔倩默数着第三个路口,终于看到了指示灯的闪烁,她的心才稍微有点放松。
“小姐,809房间。”陆子荣跳下车,一进门就说。
“您是陆先生吗?”总台服务员热情地问。
“是的。”陆子荣并不诧异,这个时候肯定会有交代。
“刚才有位先生交代,已为您定好了房间,请这边来。”
开门的一刹那,他听到了微弱的呻吟声,眼睛四处搜寻着,进入了里面的套间,猛然他发现盖着被子蠕动的身体,疾步趋上去。
“燕子――”
“嗡――嗡――”陆子燕有气无力地哼哼着。
“是燕子。”李柔倩心疼地掀开被子,双手搂在了怀里,站在一边的陆子荣长舒了一口气,轻轻地拉开塞进陆子燕嘴里的毛巾。
“哥――”委屈的泪水随着哭声宣泄,陆子燕伏在母亲的肩头哭泣。
“没事了,没事了。”陆子荣一边安慰着,一边轻轻地解开妹妹手上的绳索。
“子荣,到底怎么回事?”李柔倩一边哄慰着女儿,一边疑惑地问,先前的焦急担心变作了急于想知道答案。
看着妹妹安然无恙,陆子荣浑身轻松起来,“燕子被绑架了。”
“你说什么?”李柔倩睁着圆圆的眼睛,吃惊地问。当她意识到这一问是多余时,她才猛然想起一件事,“子荣,你快下去查一查总台。”在她的经历中,能在这里开房,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至少还有身份证可查,可她想的太简单了。
只见陆子荣轻轻地摇了摇头,“妈,没用,一切都是假的。”他看着母亲不解的目光,“再说,我也不想闹出去,就算破财免灾。”
“那――燕子――他们没怎么你吧?”惊吓过后,作为女人,她才想起这个时候女人会受到的伤害。
“妈,”陆子燕羞羞地,“他们――”伏在母亲的肩头,轻声地,“坏死了,那些坏流氓在人家那里――”陆子燕说着推开母亲的身子。
“哥,你赔人家那里。”伸开腿,一副娇憨撒痴的模样。
“他们是不是――?”满腹的疑问,满腹的怨恨,陆子荣后悔当时没有采取措施,这些不守信用的家伙,他暗暗起了杀机。可也难怪,面对这么一个娇嫩的美人,神仙也难守得住。女人长得漂亮了,其实是一种罪。
“你快呀。”陆子燕嗔怒地看着哥哥。
陆子荣看了母亲一眼,解开了陆子燕的腰带。
“轻点。”李柔倩怕女儿受到伤害很大,心疼地脱下女儿的裤子。这个时候,她还能再说什么?
一块白白的胶带粘贴着女人的私密,上面一行鲜红的字体:原封未动。
所有的担心和愤怒都化作烟消云散,陆子荣原本愤怒的脸上显现出忍禁不住的笑容,这些不识好歹的家伙。
李柔倩也是暗暗地笑着,没想到这些歹徒竟然轻巧地戏弄了他们一家。
“哥,你给人家揭下来。”陆子燕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封住了的下身,向哥哥撒痴卖俏。
“小丫头――”母亲李柔倩疼爱地戳了她一指头,娇媚的脸上涂上了一层红晕,她知道凭女儿的心性,她肯定会挟伤求爱。看着儿子不动,李柔倩眉眼一动戏谑地,“还不为心上人开封?”
陆子燕娇俏俏地看着他,看得陆子荣一股火窜上来,轻轻地俯下身,慢慢地揭开那行带着鲜红小字的胶带。
白白净净的小屄上,稀疏的阴毛象是被压平了一样伏贴在腿间,那原本饱满的阴唇由于长时间的挤压皱巴巴地摊在那里,直看得陆子荣心象飞起来一样,若不是母亲在一边,他真的会抱住了妹妹求欢。
“荣儿,我去放点水,待会儿让燕子洗洗。”李柔倩看到这个情势,知道女儿这时候需要安慰,也需要男人的体贴,就想借口离开。
“妈,还是我去放吧。”陆子荣知道母亲的心思,他是想让自己和妹妹恩爱,可又怕伤了母亲的心。
谁知陆子燕这时却说:“妈,你让哥去放吧,待会儿我们一起洗。”
听的李柔倩心扑扑地跳,这个口无遮拦的女儿真要命,一点也不知道避讳。看看儿子已走出去,李柔倩轻佻地骂了一句,“不要脸。”
陆子燕却白了她一眼,“谁不要脸了?妈,人家刚刚惊吓一场,我就是要他给我压惊。”说的李柔倩心又软起来,想想刚才的情景,真的很可怕,五花大绑,口里塞着毛巾,这是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镜头,她心有余悸地说,“好,好,要他给你压惊。”
她看着陆子燕裸露的身体,“燕子,他们真的没怎么你?”
陆子燕撇了一下嘴,“那些臭流氓,就是无赖,把人家脱光了,妈,我好害怕。”她忽然露出害怕的神情,“你知道,我就怕――怕他们沾污了我的身子。”
“燕子,妈也害怕。”李柔倩顺着她说,想象着当时的情景。“要是――要是他们把你――”
“我要是被他们沾污了,就怕哥不要我了。”陆子燕带着哭音说。
李柔倩又恨又可怜地劝慰着,“傻丫头,你哥不是那种人。”
“嗯。”她像一个孩子一样点着头,“他们要是――要是侮辱了我的身子,我就――”说到这里,陆子燕露出坚决的表情,旋即又开心地笑着,“好在――好在他们只是给我贴上那个。”
李柔倩看着女儿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女儿对儿子那么钟情,她竟然在那个时候想得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亲哥哥对自己的看法,在她的心里,自己的贞洁比生命都重要。“他们就是要你哥哥为你开封。”
“妈――”陆子燕一副甜蜜蜜的样子,“我就是想留给哥哥一个人。”说完,趴在李柔倩的肩上,无限神往地,“今晚,我要让他给咱们两人开封。”
说的李柔倩脸上立时火烧似地,“要死,要疯,你们兄妹疯去,妈可丢不起这个脸。”李柔倩娇嗔地说。
“妈――”陆子燕的眼神里荡漾着那股情意,转而看向浴室的方向,“哥,水放好了吗?”陆子燕看着母亲格格笑着喊道。
“好了,好了。”陆子荣试着水温,氤蕴在热气腾腾的水汽里。
“我要你抱过去。”她张开双臂,向母亲挤着眼,看得李柔倩一阵嫉妒。
陆子荣怕母亲面上过不去,随口答道,“你自己过来吧。”
“不,就不。”陆子燕噘着嘴,“人家脚都被绑麻了,走不了路。”她说的是实情,那些歹徒为了制止她的反抗,将她的双手双脚都绑的严实实的。
陆子荣拗不过她,又不能让母亲抱过来,就只得走过去,“看你还捣蛋,哥打你屁股。”陆子荣有点不好意思地对着母亲说。
“哥,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陆子燕看着哥哥,娇俏地说。
“什么条件?”
“你先答应我。”
陆子荣迟疑着,他怕妹妹让他下不来台,这个刁钻的妹妹不知有出什么损招。
陆子燕暗暗地向母亲使眼色,李柔倩就笑盈盈地说,“你就答应了她吧。”
说的陆子荣狠狠心,点了点头。
“妈你可看见了,不许反悔。”
“哥不反悔。”陆子荣坚决地说。
陆子燕鬼钻地笑着,贴在陆子荣的耳朵上,“今晚我要你给妈妈洗那里。”
“你?”陆子荣一惊,“死丫头。”说着抬起手来,就要打她。
陆子燕躲闪着,“妈,妈,你看看哥哥。”
李柔倩看着他们兄妹疯闹,笑嘻嘻地,“疯丫头,活该,荣儿,她说什么?”说的陆子荣住了手,不知怎么回答母亲。
陆子燕拍着手,“哥,你告诉她,你告诉她。”
陆子荣作势要打,陆子燕又躲到一边,“你不说,那就――”她怀坏地看着哥哥,“妈,哥就想瞒着你。”
李柔倩知道不是好事,又不甘心错过去,就说,“那就看你能不能管得住他。”
陆子燕忽然脸色一沉,“哥,妈可是话里有话,要不,你亲亲我的――我的小屄。”她说着,挑战似地看着他。
李柔倩没想到女儿疯起来没有头,就羞臊臊的,“小骚妮子,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说着,脸上显出一片红云。她实指望儿子肯定顺水推舟,说出实情,没想到儿子还是迟疑着,就有点伤心。
陆子荣当然看出母亲心思,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忽听到母亲说到,“他哪能告诉我,他是巴不得。”说着眼睛就湿润了。陆子荣听到这里,知道母亲误解了自己,狠了狠心,“李柔倩,我告诉你,她要我今晚洗你的骚屄。”
“啊呀,小畜生。”李柔倩羞得捂住了脸,却听到陆子燕一连串得格格笑声。
“哥――哥――抱我过去。”她伸起两臂搂抱了陆子荣,就在陆子荣欣赏母亲的羞态时,陆子燕挺起胯部贴到哥哥的脸上,“哥――”
一缕蓬松的阴毛刺痒痒地扎在他的腮上,陆子荣怕母亲看到,狠狠地瞪了妹妹一眼,却被陆子燕搂抱了后脑,按在她的阴户上。
“疯蹄子!”陆子荣被妹妹逗得欲火上身,以他的心思,就这样上了她们母女,可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他怕母亲放不开。
“抱我!”陆子燕不依不饶地。
陆子荣就把手插进妹妹的腿间,触摸着那湿漉漉的柔软阴户。
“哥――哥――”陆子燕娇笑着,几乎骑在陆子荣得肩膀上,她兴奋地挤垮着,搂抱着哥哥的头。临进浴室的时候,她回过头来,“妈,一会儿哥给你洗。”
李柔倩听的兄妹俩人嬉闹着进了浴室,心里酸酸地,好一阵失落,听到女儿喊她,没好奇地骂道,“洗你的骚屄。”
门哐当被关上了,李柔倩失望地看着装了挡风得浴室,听的女儿一惊一乍得叫声,“哥――哥――你别――”她显然在躲闪着。
陆子荣的声音,“燕子,别闹。”
“你是不是嫌弃人家?”陆子燕抱怨着。
陆子荣声音小下去,“妈――”
“妈怕什么,那天――那天你不是说要和妈一起――”陆子燕想起那天在后院里兄妹两人的对话,抢白着,“况且妈还要你洗我的――”她忽然停下来,“你是不是――嫌我的――屄骚?”
“又胡说?”
陆子燕说到这里,情绪就地落下去,“我就知道你嫌弃人家,那人家――人家还不如死了好。”
陆子荣就吓得抱住了她,小声地,“燕子,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屄嘴。”
陆子燕就哭着说,“哥,你要是嫌弃人家,就撕了妹妹,省得人家惦记着你。”
“好妹妹,哥喜欢你,喜欢你的骚屄。”陆子荣拿她没办法,只好哄着她。
“那你亲亲它,人家――人家又没被他们弄脏。”陆子燕挺起那里,看着陆子荣。
“哥知道,哥知道,哥给你弄还不行?”
“哥,我就想给你一个人。”陆子燕深情地望着哥哥。
“傻丫头――”陆子荣感激地看着她,知道妹妹心里已装不下别人。两人在里面嘁嘁喳喳得,听的李柔倩心往神往,酸酸地骂着陆子荣,死大卵子货,喜新忘旧的东西,这回肯定在死丫头那里――啊呀,不来了,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那里。
“哥,人家真的没被他们弄,要不这会儿你就见不着妹子了。”陆子燕依然表白着。
“燕子――哥不准你瞎想,出了天大的事,哥也会在你身边。”
听了哥哥的话,陆子燕幸福地闭上眼,“我就怕你不要我,哥,要不,你把妹妹这里带上吧,走到哪里,妹子都是你的。”
“傻丫头,要是好带的话,哥早就揣在兜里了。”陆子荣顺着妹妹的话说。
“我不要你揣在兜里。”陆子燕不高兴地。
“那揣在哪里?”陆子荣装做不知道,等待着妹妹说出口。
陆子燕想了想,就贴在哥哥得耳边,“我要你套在鸡巴上。”
“我打你屁股,小骚货。”陆子荣骂着,拧了她的屁股一把。陆子燕就感受着哥哥得疼爱。“我知道,你也喜欢妈妈。”
李柔倩听到这里,心里麻麻的,她希望陆子荣说一些让自己感动的话。
“要不,你把妈妈的屄也套上。”
“坏蛋!”陆子荣欣喜地,“那我还能工作呀。”他想象着左拥右抱,母妹夹击的快感,“燕子,如果能那样,哥到希望你和妈妈――”
陆子燕想了想,也噗嗤笑了,笑得很灿烂,“谁让你工作了?你就整天操我们娘俩。”
“小骚浪货,那哥先操了你。”
“哥――哥――”陆子燕不知怎么的,两手推拒着,“把妈妈叫进来吧。”
看着妹妹娇俏动人,陆子荣浑身欲火升腾,况且妹妹的身子在雾气蒸腾中早已洁净无瑕,他凝望着那撮流动着水滴的阴毛,手渐渐地伸过去。“燕子,哥先操了你。”陆子荣把鸡巴触到妹妹的阴门上。
陆子燕眼睛里就流露出一股欲火,“反正――反正妈妈和我都是――”
“都是什么?”陆子荣明知故问,妹妹那里光鲜鲜的,两片肉唇丰润饱满,他贪婪地分开来,看着里面的光景。
“都是你的,哥,妈写的那些诗你都看过?”陆子燕想起母亲给她的日记,里面记录了对儿子的无限情怀。
“燕子,那都是些浪诗,你不要学她。”陆子荣被逗得不行,母亲那些淫词浪曲足以让他销魂,何止再加上女人的多愁善感。
“嗯,我也看是怪浪的,不过,妈对你可是一往情深。”
“燕子,别说了,给哥――”陆子荣挺起鸡巴凑到她的跟前,陆子燕颤惊惊地握住了,“哥,真大!”
“大也抵不住妈那一汪屄深。”陆子荣粗鲁地说,他真希望李柔倩也在眼前,两朵娇艳之花怒放着,他肆意地攀折采摘。
“二颗樱桃四片唇,任儿采摘,任儿品。常铺鸳被盼君至,眉间又露思子春。扑蝶西园柴门扉,腰带渐解相思泪。秋风乍凉人在否,章台折尽娘花蕊。哥,妈这首词可是道尽相思之苦。”
陆子荣就想象着母亲的浅颦轻笑,花园相戏相抱,浑身都酥了,不觉手下加大了力气,粗鲁地掰开妹妹的,凑嘴印上。
“哥――哥——”陆子燕颤着身子叫着。
“小浪蹄子,哥是你的爹。”他咂裹着妹妹的两片唇,抬头看见陆子燕笑盈盈地低头看着他,两片腮红粉嘟嘟的,不觉让人心醉。
李柔倩在外面听了,身子不自觉地软瘫了,嘴里哼哼着,“荣儿,荣儿,你是娘的老公。”她听到陆子荣让女儿叫他爹,就知道儿子还在乎她。盖上被子,不由自主地脱掉了裤子,身子麻酥着用手抠摸着。
“骚哥哥,你是燕子的老公。”陆子燕没想到这一节,依然亲热地叫着。
“哥也是李柔倩的老公。”陆子荣纠正道,在妹妹的阴道里舔舐着。
“哼。”陆子燕觉出味来,“那也要她叫你女婿。”陆子燕猛地掳着陆子荣的鸡巴,陆子荣感觉到硕大的鸡巴膨胀着。
“身穿着一领绿罗袄。小脚裹得尖尖翘。解开香罗带。剥得赤条条。插上一根梢儿也。把奴浑身上下来咬。”
陆子燕听了,猛地抱住了哥哥,就恨不能化进哥哥的身体里,谁知一激动,擦满了肥皂水的地板一滑,她四脚仰天地倒在地上,后脑穴砰地磕在了地板上。
“唉吆――唉吆――”陆子燕两手抱住了头,哼哼幽幽地叫起来。
陆子荣慌了,抱住了妹妹的身子,“怎么样?怎么样?”
李柔倩的手正在腿间忙得不可开交,猛听得里面响了一声,顾不得已脱了衣服,急慌慌地跑进来,“磕哪里了?”
“妈,头,头。”李柔倩扶起女儿,用手摸了摸,一个蛋大的包包,心疼地窝在怀里,“就知道疯,疯。”
“人家哪里疯?”陆子燕哭哭啼啼地,“哥,哥都是跟你学的,不要脸,说那些淫词浪曲。”
李柔倩听的女儿说,不觉脸红起来,“小淫妇,和哥哥浪起来没够,这回倒怪起我来。”她轻轻地揉着女儿的头,嗔怪地看着。
陆子燕趁机撒着娇,忽然看到母亲赤裸着身体,噗嗤笑了,抢白着说,“你不浪,怎么自己脱掉了裤子。”
说的李柔倩无地自容,仿佛被看透了心事,“坏透了的骚蹄子,感情好心没好报。”她说着扶起女儿的身子。陆子荣被妹妹一笑,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了,透过妹妹的眼光,发现母亲半弓着身体,一双奶子耷拉着,崛起的屁股间鼓出紫红的两片阴唇,一片肉舌夹在其中,听的母女两人打闹,心下就痒痒起来。
潜身到母亲身旁,欣赏着母亲那暴露出的硕大性器。陆子燕娇腻地看着,直朝他挤眉弄眼,陆子荣就知道妹妹的意思,他从背后握住了,轻轻地对上,就在李柔倩感觉出儿子在背后的时候,陆子荣已扶住了她的屁股,猛地一顶,早已水淹龙门的李柔倩蓬门大开,两片阴唇自然外分,顺势夹住了,陆子荣再一用力,就全根没入。
“要死!”李柔倩娇羞地想起身,却被陆子荣抱住了按下,跟着狠狠地一计,捣的李柔倩浑身酥酥的,自陆大青死后,她这是第一次和儿子交欢,心中早就期待了千次万次。
陆子燕顾不了疼痛,爬起来,看着哥哥硕大的卵子跃动着,在母亲的屁股间击打着,她兴奋地握住了,“哥,你的卵子好大,真好玩。”
说的陆子荣低下头看着她,“燕子,站起来。”
陆子燕只顾欣赏男女的交媾,尽管她和哥哥做了很多次,可亲眼看见男女之事还是第一次。“哥,你的好长,全进去了。”
陆子荣那青筋暴起的鸡巴在母亲的阴户内长进长出,时不时地翻起母亲的阴唇,裹带着李柔倩喷射的白白的淫液。
“娘,严丝合缝。”陆子燕啧啧称奇,看着母亲被撑裂的两片肥唇。
“燕子,燕子。”李柔倩在儿子的身子底下,听的女儿欢叫,更是淫浪无比,嘴里不觉叫道,“小淫妇,合起伙来折腾娘。”
“娘,这不是你早就想要的嘛,你那些淫诗哥都看了。”她在背后搓着陆子荣的卵子,那交媾的姿势让她羡慕不已。
“柔柔,叫我老公。”陆子荣感觉到那股快感从全身涌来,不自觉地叫着。
“妈,你别叫,别叫。”她焦急地说,“叫了我就是荣儿的女儿。”
李柔倩又好气又好笑,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乎那个称呼,嘴里不自觉地叫出,“荣儿,我的好老公,你是娘的老公。”
“不来了,不来了,一对奸夫淫妇,合起伙来欺负我。”她狠狠地躲着脚。
“燕子,站起来。”陆子荣看着妹妹的天真,那青涩的奶瓜子翘挺着,盈盈地握住了,“叫我爹。”
陆子燕噘着嘴,“陆大青才是我的爹。”
“死燕子。”陆子荣一边干着母亲,一边揉玩着妹妹的奶房,“大青死了,我就是你爹。”他看着李柔倩翻出的嫩肉,刺激地想象着自己和母亲的交媾,想起社会上流行的那句:你不操他娘,他不叫你爹,如今自己操了自己的娘,燕子自然会叫爹,可谁又是自己的爹?
陆子燕看着哥哥的大卵子在母亲的腿间抖动着,她不知道男女做爱不仅鸡巴要插进去,就连这东西都可着劲儿要往里钻,哥哥和娘成就了这事,那――那还不是,可想想,哥哥也这样捅过自己的屄,就不甘心,“那――你是她闺女婿。”
“好燕子,带会哥和你,她就是我的丈母娘。”说的陆子燕一下子笑了,“哥――你是我的亲爹。”陆子荣一下子感觉到汹涌而至。
“燕子,快掘起来。”
陆子燕听话地趴下,看着妹妹日渐成熟丰腴的阴户,陆子荣快速地从母亲体内抽出,“乖女儿,爹射给你。”猛地插进陆子燕的屄内。
陆子燕一哆嗦,跟着娇腻腻地叫了一声,“爹,荣儿爹。”
陆子荣刺激地看着两朵并蒂的母女花,不觉叫出了声,“好闺女儿,爹的好闺女。”一边抚摸着李柔倩的肥臀,一边猛烈地交媾着。
俯趴着李柔倩不觉骂道,“卖色求父的小淫妇儿,这回连老公都没有了。”
陆子荣就搂抱了妹妹亲了个嘴,快速地抽插着。
“哥,我试试。”她念念不忘刚才哥哥和母亲的情景,手摸向陆子荣的一刹那,陆子荣如决了堤的河水一样,喷射而出
外三章
1、
朱红的红木门内,左姗姗优雅地坐在那里,正屋门上一个高高的牌匾写着:天香阁。侧面是一排雕龙画凤的屏风,看起来古典古雅。
“60万,怎么样?”左姗姗看中的正是这个位置,坐南朝北,又紧邻中央地段,可谓生意宝地。这几天她早已打听好了,像这样的地段,没有5-60万拿不下来,何况还是自己倾意的地角。
大堂内坐着一位派头十足人物,语气却十分委婉,“左小姐,钱不是问题,关键是我们不想出手。”
“朱老板,这个地段虽然是黄金万两,可我已经出了最高价了。”左姗姗不忍放弃,转了几天,唯一相中的就是这里。
“我知道,我们真的是另有用途,不好意思。”朱老板没有缓和的余地。
左姗姗知道再谈也不会有结果,不过从她了解的情况看,对方虽然停业,但似乎也不想转手,她只好站起来,“今天就先到这里,请您再考虑考虑,我们改时间再谈。”
“那好,那好。”朱老板站起来恭送,从他的语气里,左姗姗感觉到还有回旋的余地,但她又不希望搬出救兵。这几天,她连家也不回,为的就是那一口气。思前想后,她不禁叹了口气。
正在盘算着是赌气下去还是上门搬兵,她听到电话铃响,从背着的拎包里拿出来,却发现是父亲打来的,心里就一阵甜蜜,又爱又恨地看着不接,却到底忍不住,“喂,什么事?”
“火气还不小呢?”左部长讨好似地,“姗姗,还生爸的气呀。”
“我才不呢。”左姗姗鼻子一酸,似乎有眼泪要掉下来。
“爸向你道歉。”左部长叹了口气,知道这样的事情最伤女人心,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调情,任谁也受不了。“回家吧,啊――”他哄着她。
左姗姗沉吟着不说话。
“好媳妇儿,”左部长亲热地叫了一声。
“江涵才是你媳妇儿。”左姗姗赌气似地。
“姗姗,爸知道不该,你妈又――爸也是交不了差。”他低三下四地,“你还得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嘛。”
左姗姗听到这里,也理解爸爸的苦衷,只是不知为什么竟然产生了那么大的嫉妒,看到父亲在母亲的腿间抠摸着,她竟然――竟然伤心透了。“还用解释呀。”
“好姗姗,回家吧,你要怎样都行。”左部长已经完全投降了,“这两天,爸爸忙得焦头烂额,本想同你说说话,可你又不在。”他情绪低落地说。
左姗姗就心疼起来,想起爸爸还要应付纪委的调查,又要整顿内部管理,可自己竟然为了妈妈给他添乱,就觉得一丝内疚。
“你这几天忙得怎样了?”
“看好了地角,只是还没定下来。”左姗姗改换了口气。
听的左部长心一喜,“爸也顾不上帮忙。”
“爸――”左姗姗迟疑着,终于说出口,“还――还需要你出面。”最后一句几乎是撒娇了。
“好――好――”左部长心一颤,知道女儿原谅他了,就说,“那先叫爸一声老公。”
“偏不叫!”左姗姗娇腻腻的声音,“就知道趁火打劫。”
左部长噗嗤笑了,“爸还要打劫呀,”下面的话似乎是对着话筒,“爸早就是你的老公了。”
“坏!”几天不见,说真的,左姗姗也有点想,听到爸爸和她调情,竟然腿间一阵麻酥,忍不住流下热乎乎的东西,嘴里不自觉地,“坏老公。”
听的左部长全身象灌了蜜似地,“好媳妇儿。”
气得左姗姗在那里躲着脚,赌气扣上电话。
2、
“姗姗,不回家也不打个电话。”母亲抱怨着,表情里有点不自然,让女儿看到自己不雅的举动,心里也着实别扭,好在左姗姗是结了婚的人,比不得黄花闺女。
“人家不是忙吗?”左姗姗强词夺理地说。
“就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了?”左部长坐在一边说,“也不怕人家惦记。”
左姗姗知道父亲在一边煽风点火,为的就是把一份疼爱让自己心知。
“知道了――”左姗姗拖着长音,以示抗议。“爸,王府井的天香阁,已经着手转行,只是老板不急着出手。”
“那没弄清是谁的?”左部长知道女儿想尽快把陆氏集团开到北京。
“好象是市文化局的,我给他60万,他都没表态。”左姗姗早就打听好了。
“那明天我给李市长打个电话。”左部长胸有成竹地说。
江涵很感兴趣地听着他们父女聊着业务,用胳膊拐了一下女儿,“哎――你和子荣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还不是那样子。”左姗姗当着爸爸的面,不愿提起,到底女人心细,她怕爸爸介意。
“死丫头,还保密呀。”江涵嗔怪地看着她,“都把人家当成家里人了,还装相。”
左姗姗不屑地说,“把谁当成家里人?”
江涵笑着戳了她一指头,“你们父女就是瞒着我,人家的公司都开到北京了。”
“开到北京不好呀,省得女儿不在身边。”左部长插了一句,倒说的江涵口服心服。
“小丫头,是不是去了一趟青桐就把爸妈忘了,一连几天在外面疯,也不来个电话。”江涵数落着,她想起那晚给女儿打电话听见的声音,又想奚落一下女儿,“是不是把人也给了他?”
左姗姗羞红了脸,瞥眼看着爸爸,“净瞎说!”
“还瞎说,妈都听到了。”江涵笑吟吟地证实,过来的女人瞒也瞒不住,那声音分明就是两人亲热。“他肯定不老实。”
左姗姗心扑扑地跳着,那个镜头清晰地映现在眼前,爸爸竟然含着她的奶头听她给妈妈打电话,想到这,心里不禁过电似地,只得反咬一口,“哪像你?”说的江涵哑口无言,娘儿俩一时各怀心事。
老头子在家的时候,自己倒没有心事,可一旦离开,就老是牵挂着,难道这就是人家说的小别胜新婚,这不一回来,就不知为什么,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想起来,也怪难为情,竟然被女儿看见。“我怎么了?你知道你爸多久没粘人家身子了?”她说这话竟然有一丝委屈。
“真的?”一丝惊喜,一份惊讶,左姗姗同情地看着母亲。“是不是也想我爸?”想起和父亲欢爱的时候,父亲说的那些话,左姗姗心里涌上一丝甜蜜。
“死丫头,没正形。”江涵扭捏地,她知道这话不应该对女儿说,可不说自己又觉得委屈,被女儿看见了,总的有个交待,“我们老夫老妻的,哪像你们年轻,促火就着。”
“真坏!”说的左姗姗心情一下子放开了,真的象爸爸说的,他就是应付她交差。可一想到母亲误解了那晚的亲热,她的心又象飞起来一样,母亲疼爱地关心着她的婚事,父亲却伏上她的身子,含着她的奶头,手一刻也不停地探进她的阴道。左姗姗真想对母亲说,妈,你知道,那晚不是陆子荣,是爸他――他在人家身上使坏。
“姗姗,”江涵看到女儿心不在焉,轻轻地叫了一声,“你别把妈看坏了。”
“你说哪里去了?”左姗姗一下子回过神来,“谁家夫妻不亲热?”说着娇昵地白了母亲一眼,高兴地回过头来,“爸,以后可不许你冷淡了我妈。”
左部长隐隐约约地听到她们提起那事,只是装作不知,听到女儿说不准冷淡妻子,就语义双关地说,“你们俩,我谁也不敢冷淡。”
说的左姗姗脸一红,就知道父亲话里有话,下意识地看了左部长一眼,却迎来父亲暗中挑逗的目光。江涵哈哈笑着骂了部长一句,“说东道西。”
左部长装作不解地,“怎么?我说错了?”
“没错,没错,死老头子,就是要你别冷淡了我们。”江涵没做多想,还一味地以为左部长心中有家。
左部长就颇有深意地看着女儿,看得姗姗感动地和他暗地里款通着心曲,一时间,一个词句却被父女、母女理解成不同的含义。
“阿姨,是不是该上饭了?”小保姆看着一家和乐融融,轻声地叫着。
“上吧,今晚要好好地犒劳犒劳姗姗。”左部长舒展了一下身子,意味深长地说。
“姗姗,陪你爸爸喝一杯。”江涵高兴地看着他们,这几天所有的担心与焦虑都消除了,她也觉得轻松了许多,不觉来了精神。
“妈,您也来一杯红酒。”左姗姗坐上桌前,给母亲斟了一杯红酒。
“我,我不能喝。”江涵很少喝酒,可今天这个场合,她又不能不喝,两眼笑眯眯地接过来,有点敬畏地说。
左部长看着这一对母女,不觉起了兴趣,想起前几天和江涵的亲热,他就激动不已,手刚摸向她的,却被女儿发现,若不是江涵起身,他到希望就那样当着女儿摸进去,他遗憾地想象着面前两个女人的不同,眼光不自觉地溜向她们的下面。一个紧揪揪的牛仔裤,包裹着鼓鼓的地方,一个宽松松的休闲服,暗藏着玄机。没想到,一向对妻子失去了兴趣,竟然因为女儿又重燃了生机。那晚,被女儿惊散后,虽然心存内疚,却也来了兴趣,他抱住了江涵非要在灯下行房,江涵羞惭惭地不知丈夫中了哪门子邪,可她哪里知道,左部长就是想比较一下妻子和女儿不同的形状和姿势。他刺激地想象着她们床上各自的情态,端起酒杯,春风得意地说,“来,我祝你们事事顺心,事事畅心。”
“爸,也祝你心想事成,祝妈妈天天开心。”左姗姗端起酒杯。
“好,今天妈也高兴,祝你们爷俩好事连连。”江涵端起酒杯,和他们爷俩碰在一起。
“还是你妈会说话,来,为我们爷俩好事连连干杯!”左部长一饮而尽,端起杯子照了照,鼓励地看着女儿,左姗姗丝毫没有犹豫,“妈,干了。”江涵颇为踌躇地,拍了拍胸脯,“好,妈也干了。”
保姆赶紧斟上酒,站在一旁,左部长看了她一眼,“你忙去吧,我们自己来。”跟着又端起酒杯。
“不能再喝了。”江涵脸红红的,喘着粗气,像喝了一杯毒药。
“谁说不能再喝了,今晚我们一醉方休,来,姗姗,给你妈端起来。”左部长面沉似水,却又漾着笑意。
“妈,再来一杯。”左姗姗殷勤地端到母亲手中。
“姗姗,我从来没喝过酒。”江涵感到血望上升,心跳得厉害,有点期求地望上女儿。
“左家从来就没说过不,这一次又有惊无险,躲过了这一劫,我们左家就会福祉无边,来,干了。”在左部长的眼里,从来就没有不能做的事情,何况一杯酒,他跟江涵碰了一下,比照着。
“老左,我就不喝了。”江涵为难地说。
“那是你不支持我的工作,人家说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几杯酒下肚,左部长话就多起来,“我和你好歹也是多年的夫妻。”
“妈,爸今天高兴,你就喝了吧。”左姗姗劝解着母亲。
“好,那我喝了,就先去睡了。”江涵知道不能扫了丈夫的兴,这些天来,因为部里的事,他忙得焦头烂额,自己看着都心疼。
“好,你随便。”左部长不耐烦地说。
“姗姗,你陪着爸爸。”江涵又是一饮而尽,然后捂住胸脯,不停地咳嗽。“老左,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
左部长挥挥手,“姗姗,扶你妈去睡吧。”
左姗姗就站起来,牵着母亲的手,江涵摇摇晃晃地,“姗姗,妈酒量不行。”她说着,捂住头,感到一阵头晕,随之咳嗽几声,“你陪陪爸爸。”
“知道,妈。”母女两人牵扶着进了卧室。
左部长看着妻子的背影,露出一丝笑容。
“爸,明天你给李市长打个电话吧。”服侍母亲睡下,带上门,左姗姗用眼瞟着父亲,“你说他能答应吗?”
左部长吃了一口菜,“这么点小事,他还不给面子?来,姗姗,陪爸爸再喝一杯。”左部长兴致很高。
“不喝吧。”姗姗不想让爸爸喝高了,劝解着,“别喝醉了。”
“你妈睡了?”左部长看了看卧室。
“不胜酒力。”
他放肆地看着女儿,刚才由于妻子在场,一直不能和女儿直接交流,现在竟变得自然随意,“是不是还生爸爸的气?”
左姗姗抿嘴不答。
“爸其实――”看着女儿心存芥蒂,他想解释。
“爸,不说吧,”左姗姗低下头,“我知道。”眼睛热辣辣地看着他,“我不该――”
左部长顺势搂着她的身子,“傻丫头,还说要你妈看着我们――”嗔怪加上爱恋,让父女两人彼此传递着爱意。
左姗姗就有点娇羞地,“坏爸,你是不是存心的?”
“什么存心的,爸就是想看看爸当年是怎么从那里把你捣出来的。”他知道那天那个情景确实淫靡,手插进妻子的胯间,感觉她的宽大柔软。
“坏爸爸,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左姗姗就势偎在他身上,“你是不是还想再捣出一个。”
左部长饶有兴趣地看着女儿,“和你?”
“坏!”把头藏进父亲怀里,倾听着他的心音。
“爸怕――再说爸也老了。”左部长表现出踌躇不前。
仰起头,“你怕了?”
“怕?爸这一辈子怕过什么?”他说着,口气一转,“爸就担心你――”
“傻爸,你不是有个挡箭牌。”
欣喜地看着女儿,语气坚决地,“好,那爸就再捣一个,看看还是不是――”
“是不是个屄。”左姗姗顺着他说。
“你?”没想到父女竟然这么心意相通,在部长的心里的确想看一看从女儿那里再重叠一个。
“你不是想要的吗?”
左部长笑了笑,用手掰着她薄薄的嘴唇,戏逗着,“嗯,那说好了,姗姗,你再给爸爸生个屄。”
“坏死了,要女儿为你生个屄。”左姗姗有点蠢蠢欲动。
“哈哈――”左部长爽朗地笑着,伸手探进女儿的腿间,似乎在衡量着大小,“爸就是要再造一个。”
伸手搂住了父亲的脖子,嘟起嘴索要着,左部长意乱情谜地俯下身子,四唇相接,深深地探进去,勾出来,一手玩弄着女儿软软的肉唇,轻探着插进去。
左姗姗扭动着身子,在沙发上摇摆,时不时地挺起那里,迎合着父亲的扣弄。她忽然想起那晚看到的情景,父亲也是在这里,大手却插进母亲的。
“坏爸。”嘤咛地叫了一声,全身一阵酥麻,竟然不自觉地流出一股粘液。
左部长吮咂着女儿的唇,一手扒脱着女儿的裤子,他想――想看着女儿的那里。
“爸,别在这。”左姗姗制止着,不知为什么。一想到那晚的情景,她从内心里觉得一丝不适。
“爸想看看你。”左部长已经扒到臀部以下,一缕阴毛翘翘着,挑逗着人的情欲,他最喜欢女儿那撮阴毛的形状,柔顺、整齐。
“还是到卧室里吧。”左姗姗不敢在这里,还有另一个原因,一旦母亲醒来,首当其冲的便是父女做爱的场面。
已经裸露出来了,高高鼓鼓地挤夹着,在两腿间形成饱满的肉形,那微微凹陷进去的缝隙让人产生了一探究竟的冲动。左部长喉咙剧烈地抖动着,眼肆意地侵进去。
“是不是还念念不忘?”他隐隐地觉出女儿不愿在这里的原因。
“坏爸,坏爸,妈,妈在那屋。”
“小妖精。”他抄起女儿的屁股,让那里充分暴露着,借着明亮的灯光,左部长看到两片大大的肉唇隐现于屁股间,从正面看,仿佛一个夹馅面包。
就在两人缠绵着,彼此膨胀着欲望的时候,卧室里的灯光亮了。
惊电般地分开,左姗姗慌乱地来不及整理衣服,就跑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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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2-04
外四章
1、
清晨8点,一辆银灰色的豪华大巴,载着一群媒体记者,向王府井驶去。车厢里不时传出轻快的谈笑声。
大巴在挂满彩带的新大陆集团停下,陆子荣笑嘻嘻地迎上来。
“欢迎各位记者光临!”他彬彬有礼地向媒体打着招呼,站在一边的左姗姗光彩照人,打扮入时地对着每一位来宾频频点头。记者们走下大巴,兴致盎然地同陆子荣握手。
新大陆座落在拔地而起的一幢伟岸雄姿的白色大厦,从几十米外望去,巍峨凝重,高耸入云。由于大楼的主体是象牙色,在薄雾的映衬下,显得极为典雅,还透着一丝朦胧的神秘感,左姗姗看中的就是气势恢宏和座落的位置。这一点,让陆子荣也颇为高兴,看着新成立的新大陆集团,他不由得感激地望了望身边的姗姗。原本60万没能拿下的租金,只左部长一个电话,就只要了30万。
“嫂子。”陆子燕跑前跑后地,跟随在记者们的后面,看到左姗姗,调皮地眨着眼睛。虽说在青桐陆家也是名门望族,但毕竟没有这么大的气派,况且还有左家,北京市的方方面面都得关照,只是左部长不便出面。
这一次,陆子荣原本想带母亲过来,只是李柔倩心有芥蒂,怕众多的媒体捕风捉影,造成负面影响,便让陆子燕一起随同。陆家进驻北京,背靠着大山,凡事又有左部长出头,自然不同寻常,剪彩仪式由北京市常务副市长陈市长主持,他身着深色西服,系红领带,态度沉稳,逐一介绍主席台就座的领导和嘉宾。
接下来,陈市长宣布:“现在请领导和嘉宾剪彩。”
捧着托盘的礼仪小姐向前一步,递上金色的剪刀。这剪刀约有一巴掌长,造型别致,金辉闪烁。
五位剪彩人右手持金剪刀,表情庄重地将红色缎带一刀剪断。
随着喝彩声和欢呼声,五彩缤纷的碎纸花突然从空中飘洒而下,像是天女散花。剪彩人款款回到主席台前排坐下。
陆子荣谦恭地对着陈市长,“谢谢您,谢谢您关照。”
“陆董,客气了,新大陆进驻北京,我希望它能成为北京市一块充满经济活力和蓬勃生机的崭新大陆。”
陆子荣兴奋地看着陈市长,为他的精彩话语所感动,“谢谢,这正是我们所希望的。”
两人寒暄之后,陆子荣把陈市长送上车,目送着轿车缓缓驶去。
2、
“哥,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酒宴后的陆子燕兴奋地看着这里的一切,眼神里不觉流露出惊奇和满足,“太好了。”她看着宽大的房间和富丽堂皇的装修,一屁股坐在床上,“我毕业后就来这里。”
陆子荣疼爱地,“小丫头,还挺满足的,去,去你房间去。”
她吐了一下舌头,站起来挽住左姗姗的胳膊,“嫂子,改天你带我去长城玩玩。”左姗姗对于这个小姑子,一见面就有一股亲切感,她的语言和动作总是带着一股清新。就说,“等忙过了这阵,我带你好好玩玩。”
“谢谢嫂子。”她娇俏地说,“不打搅你们了,”说完又嘻嘻地笑着,“嘿嘿,你们两口子好好亲热吧。”
说的左姗姗脸一红,她没想到陆子燕竟然这么口无遮拦,自己毕竟和子荣还没成亲。
陆子荣打着酒嗝,看着妹妹走出房间,眼神里就有一种留恋,“珊,今晚在这里睡吧。”他四脚朝天地仰躺着,乜斜着看过来,“今晚,多亏了爸爸。”脚一勾,将左姗姗勾坐在床上。
“傻样,是不是喝迷糊了?”隔间就是陆子燕的房间,左姗姗小声地说。
“没有。”陆子荣翻身抱住她的腰,“这么大的场合,我还能丢了爸爸的面子?”他的手就势摸向左姗姗的腿间。左姗姗听到他提到爸爸,就有点不自然,伸手攥住陆子荣的手,“子燕还在呢。”说着低下头,看着陆子荣的眼睛。
“她在怕什么?”满嘴的酒气,“没听她说,让我们亲热。”
“不害臊!”左姗姗巧笑着,看着陆子荣英俊的轮廓,小手摸过去,“小心污染了妹妹的眼睛。”
“姗姗――”陆子荣就把手放在那里,感觉到左姗姗鼓鼓的隆起。
左姗姗虽然没有欲望,但也不能过分表现出来,就任由他在那里摩挲着。房间里一时静悄悄的。徜徉着两个人的欲望。
“哥,浴巾在哪里?”陆子燕在那屋尖尖地叫着,左姗姗赶紧抽回手,看到子荣恋恋不舍地仍放在那,她站起来。
“在右手间的厨子里。”推开房门,看见子燕拢着湿漉漉的头发,全身赤裸地打着肥皂,两个小奶子坚挺挺的,露出优美的轮廓。
“嫂子,帮我把水龙头打开。”小妮子脸上布满了肥皂,看不清浴室里的光景。
“要不要帮你搓搓背?”左姗姗递给她浴巾的时候,轻声问。
陆子燕捧着散乱的秀发,“嘿嘿,还是嫂子好。”一副娇憨青纯的模样,看得左姗姗非常羡慕。陆子燕无论从身材还是相貌都是比较出众的,细细的腰,大大的臀,平坦坦的小腹,尤其是两条长长的丰腴的大腿,让人一看就想入非非。
“燕子,你真的很美,哪个男子娶了你,都会短寿。”
“嫂子,”她歪着头,透过遮在眼前的秀发扫了左姗姗一眼,“我克夫?”
左姗姗笑着说,“傻丫头,你没听说美妻减寿?”看着陆子燕不解地表情,“妻子太美了,那事上自然就勤了,久而久之,精气外泄,自然减寿。”
“坏嫂子。”陆子燕头一回听说,“那男人干不得这事?”
“不是说干不得,是说得适量,不要过分。”陆子燕搓着湿漉漉的头发,小奶子一颤一颤的,看得左姗姗都想伸手握住了。“你没听说女人这里不是蜜罐子,是卤坛子?”
“坏嫂子――那里就是那里,什么蜜罐子卤坛子。”陆子燕嘻嘻笑着,这些道理她从没听说过,只是自己想见哥哥,就随心由性地缠着他,那种欲望也自然勃发。
“傻丫头,卤坛子是说男人不能多喝,不能整天泡进去。”
陆子燕就怔怔地看了她好大一会,“那我哥――我哥肯定会减寿。”她说这话是脱口而出,她和母亲每次与哥哥一起欢爱,都是穷奢极欲,精尽力疲,不禁担心起来。
左姗姗却羞红了脸,轻轻地打了她一巴掌,“要死,嫂子没那么美。”
听了左姗姗的话,陆子燕忽然醒悟过来,随口说道,“还不美呀,我哥哥的魂儿都被你勾掉了。”说着咯咯地笑起来,“小心我哥起不来。”
“你?”左姗姗伸手到她的胳肢窝里,只笑得陆子燕讨饶着,一口一个“亲嫂子”地叫着。
陆子荣听的她们姑嫂在那屋嬉闹着,知道一会半会过不来,就闭目养神地躺在那里,可脑子里老是出现母亲的身影,他知道李柔倩肯定在担心自己,就想报一报平安,安慰安慰她,便躺在那里拨通了电话。
“妈――”听到那边接通了,陆子荣叫了一声,却听到李柔倩惊愕地“啊”了一声,她对于儿子突然地称呼已经不习惯了,往常这个时候,他不是叫她“柔柔”,就是叫“媳妇儿”,乍改变了口气,竟然没转过弯来。
“又想哪个野男人了?”自和母亲有了那事,他总是和她调情,他喜欢母子之间的那种既温馨又充满挑逗意味的暧昧气息。
“死样!妈有你一个野男人还不够呀。”李柔倩并不生气。
“我还以为又在偷人养汉子呢。”
“你?”李柔倩这回生气了,“妈没你说得那么――”
“呵呵――”听着母亲娇嗔的声音,陆子荣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浪,你就会写那些淫诗。”
“荣儿,别逗妈妈了。”李柔倩被逗得有点失禁了,不觉央求道,“你那里怎样样了?”
陆子荣还想调笑一下,又怕被左姗姗听见,就说,“一切都很顺利。”
“那你――”李柔倩声音依旧那么轻柔。
“在新大陆。”对于母亲给公司起的这个名字,陆子荣非常满意,他知道凭母亲的才气,定会有一个响亮的富有新意的名称。
“没喝多吧?”公司开张剪裁,她一直担心陆子荣会酩酊大醉,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笑骂着女儿别光知道疯,要学会照顾别人。
“你说呢?”陆子荣反问了一句,听的李柔倩放了心。
“怎么这么安静,子燕呢?”李柔倩听的这头静悄悄的,倒想知道女儿的去向,做母亲的自然有一份对儿女的牵挂。
“她――在洗澡。”陆子荣懒散地将头依在被子上。
谁知李柔倩在那头却理解错了,“荣儿,你喝了酒了,别由着那小妮子,多了会伤身子。”
陆子荣差点笑出来,这淫妇儿就知道那回事,想骂她几句,又不敢大声,只得凑近话筒小声地,“老骚货,又想哪去了,你是不是在那里闲得屄疼?你儿媳妇还在这。”
“死人!”李柔倩听得儿子骂她,鼻音重重地骂了一句,“娘还不是担心你。”
“担心个屌,让你过来,你夹得紧,回头儿子――”他恶狠狠地,“李柔倩,儿子身边现在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李柔倩在那面就不说话,半晌才说了一句,“姗姗不是在那边吗?”
“你是不是很怕她?”陆子荣很了解母亲,她怕自己在儿子身边,一来看着姗姗会不自然,二来怕儿子放肆了,会露出蛛丝马迹。
“妈不是怕。”李柔倩迟迟艾艾地说,“妈就怕碍了你们的事。”
“老骚货,是怕碍了咱们的事吧?”他瞅了瞅隔间,听的里面水哗啦哗啦响,知道两人还在洗澡,“柔柔,我真想――和你在这里行房。”
听着李柔倩不说话,他悄悄地又说,“是不是闲的裂开了?”
“死儿子,”李柔倩酸酸地骂了一句,“非要挑起人来――”
陆子荣暗暗地笑着,期待着母亲往下说,好挑起自己一点酸麻的感觉,谁知李柔倩说到这里,半晌没有下音。不觉又加了一句,“柔柔,儿子不行了。”
“死人,没出息的东西,别把魂儿都勾了去。”她听的儿子说不行了,肯定已一柱擎天,想想两个女人在身边,一股醋意直冲脑顶。左姗姗一直是陆子荣心目中的偶像,自上学的时候就暗恋着她,只是因为出身低微,才不敢表达;子燕又是他最喜欢的妹妹,一直宠爱尤夹,何况又是主动献身。
“今晚你老公就把她们两个都上了。”他恨恨地对着母亲。
李柔倩知道儿子说的是实情,以儿子的心性,即使不双飞,也会将她们暗暗收拾了,心里就难受的像堵了一把草,“你?你不要妈了。”只说了一句,就再也不说话,她酸酸地几乎要哭出来。一个是儿媳妇,一个是旧相好,陆子荣还不得陇望蜀?
陆子荣拿着话筒,想听听母亲埋怨的声音,抑或骂他几句,但母亲什么也不说,这样他心里多少有点失落。
“燕子,多照顾你哥哥。”临走的时候,李柔倩嘱咐着女儿,“凡事多长个心眼。”
“妈,你放心吧。”陆子荣体谅母亲的担心,这一去不知多少天,他自己也舍不得,总希望母亲呆在身边。
“知道了。”陆子燕不耐烦地,“是不是心疼你老公了?”
“死燕子,他就不是你老公?”李柔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哼,充其量我就是他的小妾,李柔倩,你才是陆子荣地地道道的老婆。”陆子燕知道哥哥和母亲的感情。
“小浪货,浪起来,没有你折腾,这会儿却撇清的很。”李柔倩恨恨地骂道。
“我浪,我再浪也没有写那些骚诗,虽然子从母屄出,西北望,肏娇娘。”
“荣儿,你就不会管管她那张嘴?”李柔倩对这个女儿总是无能为力。
谁知陆子荣却说,“娘,你们俩四张嘴,我管得了哪个?”
“没良心的东西!”李柔倩恨恨地白了他一眼。
“哥,娘就是嫌你少喂了她,要不你就先喂饱她,省得她到处打食。”陆子燕瞪着一双俏眼,嘻嘻笑着。
“馋嘴的小骚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