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桐市公安局内,一片紧张忙碌,警车警报长鸣,警员频繁出动。
会议室内,充满了严肃的气氛。
刘局长环视了一下四周,向徐大成交换了一下意见,声音洪亮地宣布,“昨晚在红人馆发生了毒贩抗警事件,西贡毒贩被当场击毙,”他说到这里,压抑着声音,充满了悲痛,“时建同志在这次行动中不幸因公殉职。”
全场一片雅静,有人不胜唏嘘着,感叹着时建的英勇壮举。
刘局长拿起手巾擦了擦眼睛,“我们已经向省厅为其请功,追认时建同志为烈士。”他说到这里,低头向徐大成汇报着什么,徐大成目不斜视地看向全场,“同志们,经过前一阶段的侦破工作,我们已经摸清了本市贩毒分子和境外勾结的底细,初步掌握了一些罪证,现在我宣布,向全国发出通缉令,对在逃犯陆子荣实行缉拿归案。”
昨晚那场面太惊人了,徐大成心有余悸地想着,进了办公室。若不是他果断地采取了措施,那当场毙命和身败名裂的自然就是他徐大成,他也一时大意,没想到时建那个时候会出现在那里。
女儿徐宁静脸色苍白,看着面前的三具尸体,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跟着就听到外面杂乱的脚步,有人高声叫着,“徐厅,徐厅。”
徐大成将枪把擦了擦,放到南亚人的手里,慢慢站起来,向徐宁静示意了一下,看到女儿慌乱地整理好衣服,对外喊着,“赶快派人进来。”
办公室里,徐宁静坐在沙发上,面前摆放着一束鲜花,看到徐大成进来,有点娇羞地扭捏着,面上很是担心的表情。
“静儿,你可成了大功臣了。”徐大成眉开眼笑地,“电视台要来采访你。”
“爸――”徐宁静吓得脸色大变,想起昨晚,她就有点后怕,时建,时建竟然看到他们父女交欢的镜头,不觉脸红心跳。“我不要――”
徐大成看了看门口,轻轻地掩上门,“傻丫头,你都成了英雄人物了,不去咋成?”
“爸,我害怕――”从昨晚至今,徐宁静一直处于紧张状态,她不知道事情会不会暴露。
“傻瓜,有爸爸在,你怕什么?记者来了,你就好好地说。”徐大成一副爱恋地看着她。
徐宁静从父亲的眼神里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把自己推到了前排,昨晚那些警察进去后,一面处理着现场,一面对自己露出羡慕的神情。
“爸――我不知道怎么说?”她嗫嚅着,期求着徐大成。
“呵呵――”徐大成猥亵地捏着她红晕的面颊,“还有什么不会说――你就告诉他们,你和爸正在做爱,时建进来了――”
“你坏――”徐宁静知道父亲调笑她,想起昨晚销魂的场面,不觉又急又恨,躲着脚说,“都是你,跟人家――”她怨恨的眼神让徐大成心动。
“怎么会怨我呢?”他看着她,“他们那么激烈――再说――你――你不也喜欢爸爸――”
“人家――才不喜欢你呢,都是你强迫人――”徐宁静扭着身子,浑身透着青春的气息。
“呵呵,静静,那爸再强迫你一次。”徐大成喜滋滋地搂抱着,眼睛里充满了淫欲。
“不跟你说了。”徐宁静羞涩地,把眼睛低下去,“你快说人家怎么说嘛。”
徐大成知道这才是正题,就清了清嗓子,“爸和你跟踪着南亚人的时候,时建已经暴露了身份,被南亚人一枪打死,就在这紧急关头,爸开了枪。”
“那――那他们看不出来?”徐宁静扑闪着眼睛担心地问。
“看出什么?爸不是已经把枪换过来了吗?”徐宁静就想起昨晚时建开枪击中南亚人,然后又被父亲一枪击中的时候,他睁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眼神。跟着徐大成又一枪击中了那个躲在一边吓得惊叫的阿兰,然后他把枪把上的指纹擦掉了,放到南亚人的手里。
“静静――”徐大成看着女儿,忽然欣喜地低声说,“你还是处女?”昨晚那最后的一击,虽然惊魂未定之中意犹未尽,但还是在瞬间看到了女儿那一抹鲜红,跟着他听到了枪响,就在时建恨恨地目光里,回身一枪。
徐宁静听到徐大成问,心扑扑地想起昨晚在情不自抑的时候,徐大成那卜楞在腿间的物体猛然进入,疼痛夹着快感让她几乎拱起身子,又迅速地落下去。就脸热心跳地扭身钻进徐大成的怀里,“坏爸爸,都是你――”
徐大成在处理完了这个突发事件之后,念念不忘的是想追问女儿。两手捧起她的腮,看着女儿躲闪的眼睛,“真的,爸爸是第一个?”
徐宁静就含混不清地,“还有谁?”说完脸又红起来,她记起那一晚逮住一名毒贩的时建很兴奋,两人在一起没多久,他就要求那事,徐宁静心里很矛盾,既不愿让时建伤心,又羞于做那样的事情,虽然她知道这是早晚的事,但在她的心里一直觉得这是很羞耻的,就推拒着他,谁知时建不知因为什么,第一次变得那么坚决和亢奋,在徐宁静轻微的抵抗中,脱下了她的内裤,徐宁静又羞又气,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挨了一巴掌的时建并不泄气,忙乱地将鸡巴插进她的腿间,鼓涌了几下,就全泄在她的大腿间。
“真是个傻小子!”徐大成没想到在刑侦队里冲锋陷阵的时建这么老实,和女儿谈了这么长时间的恋爱,竟然还保住了女儿的洁白身子,不觉心满意足。
徐宁静也是惊魂未定,她怕父亲看出自己已经有过经验,只是情之所至的时候,竟然感到和时建初次的不一样,时建慌乱中只是在自己的腿间乱戳乱动,而爸爸――她的心扑扑地跳,爸爸他竟然――竟然一捅而入,疼得她眼泪都流下来,刚想拒绝,却被父亲抱住了屁股,跟着又是一下,就觉得一阵麻酥直捅入子宫。
“都和你那么坏?”听到父亲骂时建,她才知道那晚其实和时建并不是性交,充其量两人只是性接触。
“呵呵――”徐大成从心底里发出一声惊喜,“傻丫头――”,原以为时建早已捷足先登,没想到自己却成了女儿的入幕之宾,那一处鲜红在眼前逐步扩散着,让他回味初次为女儿开苞的滋味,尽管这其中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故。“爸什么时候再――”看着女儿,希望得到许可。
“不――”徐宁静却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掘着嘴背过身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叩门声,徐大成有点不耐烦地,“请进。”
门开了,一大群电视台的记者蜂拥而进,“徐厅长,听说您和女儿破获了一起贩毒大案,能不能谈谈案件的经过?”
徐大成面带微笑地,“案子正在侦破中,有关事宜还须各位待公安部门把关后,再行报道。”
“请问,那能不能采访一下您的女儿?”青桐市晨报的漂亮女记者希望得到头条,“我们想借此宣扬一下女性的风采。”
徐大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躲在一边的徐宁静,“关于这个事情,请在办公室的安排下采访。”
跟随在一起的办公室主任马上站出来,“请各位到这边来。”
徐大成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2、
江涵在家里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以前的证件,这次职称评定虽说是有点内定,但她从内心里也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怎么说,她江涵也是文工团骨灰级的人物了,就是不沾老头子的光,也应该是国家一级演员。
她一边想着,一边努力搜寻着自己取得的硬件,突然她想起在左部长的书房里那一个存放重要文件的橱柜,以前都是她保管着钥匙,后来老头子因为部里出了问题,就自己单独地存放一些私密的东西。
她站起来,在记忆中搜寻着里面可能存在的东西,好像有一个橱间还没整理,可钥匙在老头子那里,怎么办?下意识地把自己保管的钥匙找出来,一个一个地试着,就在她有点失望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门开了。
江涵喜悦地翻看着里面的东西,突然她发现了一个包裹的很严实的东西,好奇的拿起来,竟然是一盘录像带,难道老左藏有军队的机密?江涵疑惑地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又放下。当她转身站起来时,看到书桌上的放录机,就改变了主意。
画面虽然不很清晰,但看得出是在一处装修颇为高档的住宅。她正想关上机子退出来时,却听到女人的呻吟声,赶紧缩回手。
“坏爸――”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夹杂着女人娇媚的声音,让江涵听起来不舒服。
“姗姗――”江涵听到这个称呼竟然吃了一惊,怎么是老左的声音,跟着就听到女儿姗姗微弱的呻吟。
“坏爸――别弄那里。”镜头渐渐地拉近了,江涵发现竟然是在浴室里,左部长赤裸的身子俯趴着。
“爸――爸――”女儿姗姗压抑的声音里带着惊喜,听起来那么淫靡。
她的头一下子大了,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个浴室很大,装修豪华,浴池的边缘都有半米宽,且呈弧形,江涵看到左部长正是爬在那倾斜的弧形边缘上。
她屏住呼吸看着,镜头在渐渐地放大,猛然,江涵看到了那个不愿看到而又急于想知道内幕的镜头,天哪!是姗姗,她睁大了眼睛,贴近了画面,难道老左和姗姗在浴室里洗澡?
“爸,你真坏!”画面上娇嗲嗲的声音,姗姗已经迈步进了浴池,却被将军勾住了内裤,镜头将姗姗的底裤拍得一清二楚,棉质的内裤紧勒在腿间,明显地呈现出那条缝隙。
“像个流氓似的,就知道调戏人家。”姗姗低头抓住了左部长的手,“爸,让人家先进去吧。”她央求着他。这时却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那肯定是姗姗和父亲挣脱时,两腿在水中乱踩着。
江涵惊心动魄地看着,这哪里还有父女情份,分明就是――她不敢、也不愿说出那个字眼,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和丈夫,她怎么能把那些淫秽的词语用到他们身上?
“到水里就让爸,摸了?”一副色迷迷地腔调,江涵看到丈夫已经把手顺着姗姗内裤的边缘伸进去了。她觉得憋闷得慌,赶紧用手捂住了胸口。
“过来,”她听到呼呼的风声夹杂着不太清楚的的声音,左部长跟着就用另一只手隔着浴池将姗姗搂抱了过去。“爸,你别――”江涵听到姗姗要哭出来的声音。
女儿姗姗的内裤被掀到一边,雪白的皮肤上几根黑黑的阴毛扎挲着,左部长的手正在一点一点地进攻着,终于一瓣肥厚的阴唇被拉出来。
“爸,你别――”姗姗急急地声音,显然是跺着脚喊。“要是被妈妈知道了――”
“傻丫头,你妈妈怎会知道呢?”将军玩女人显然是有一手的,即使对女儿也不会留情。
内裤已经被扒到一边,江涵看见姗姗的两瓣阴唇完全裸露出来,左部长的手在那里面滚爬着,一根手指没入进去,来回地插动着。
“姗姗,”丈夫的喉结动了动,跟着搂紧了身边的女儿,这个场面太刺激了,和自己的亲生女儿躺在床上,看着父女两人调情做爱的镜头,江涵感到胸闷越来越紧。
她关闭了电源,脸色苍白地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艰难地抑制着自己的情绪。
3、
陆子荣从那么多的便衣警察包围了红人馆中,感到了事情的严重,他庆幸自己由于贪恋母亲李柔倩而耽搁了时间,否则现在自己也成了瓮中之鳖,他一边驾驶着宝马车,一边想着对策。
看来根本不是什么偶然事件,从那阵势他隐约地看出是有备而来,难道自己的事情走漏了风声?他不敢想,扭头看看李柔倩,母亲正安静地坐在一旁。
他决定先打听一下再说,就在他思忖着下一步行动时,黑牛打来了电话,“大哥――”他紧张的语气,让陆子荣感觉到事情正如自己所料。
“我还以为你也在红人馆――”听出陆子荣安然无恙,他略微有点放松,“我们的人暴露了,公安在我们这里安插了雷子。”
“你是说他们掌握了我们的证据?”陆子荣一阵心悸,妈的,人家都把雷子安到家里了,自己还做着发财的梦。
“就是那个雷子通风报信,不过这会已经被墨哈先生打死了。”黑牛气喘喘地说。
“那墨哈怎么样?”
“听说,他也死了,公安去了一个副厅长,估计掌握了不少证据,大哥,你还是躲躲吧。”黑牛担心地说。
“知道了。”他扣上电话,却发现李柔倩正看着他。
“荣儿,谁被打死了?”李柔倩担心地问,她对于儿子贩毒的事一无所知。
“妈,出事了。”他不得不跟母亲说,“我无意中卷入了毒贩的圈套。”
“那――那――”李柔倩吓得张大了嘴,她知道贩毒的严重性。
陆子荣伸手抚摸着她,企图安慰李柔倩,“现在只有去北京求老爷子――”提到左部长,他眼里流露出一丝希望。公安到底掌握多少情况,目前他一概不知,好在自己这次还没有将毒品运进来,这是他唯一感到安慰的。
4、
左姗姗感到有点疲累,坐在椅子上,心里莫名地产生了烦躁,新大陆开张以来,陆子荣在青桐经营着庞大的陆氏家业,这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应酬着,虽然背靠着左部长这棵大树,但方方面面她也得周旋,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绿茶,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跟着就有股呕吐的感觉,她抑制着,静静地坐在那里,这个月已经迟迟没有例假,一想到这里,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可能怀孕了。
难道是他的?新大陆开张刚刚有一个月,她和陆子荣也仅仅有过那么几次,算来还是在安全期;父亲却和自己频繁地,只是这几天由于自己应酬多一点,就没顾的上回家,老爸到底在干什么,他怎么连个电话也不打?想起父亲,她心里竟然有一丝怨恨。
摸起桌上的电话,轻轻地拨过去,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此时好想听听父亲那浑厚的男中音,她想起在青桐市的那几个夜晚,正是自己受孕的最佳时刻,如果真的怀孕了,那得到医院里查一查。
电话铃一直响着,就是没人接,左姗姗有一丝失望,她不知道父亲究竟在干什么,就心烦意乱地呆呆地坐在那里。
左部长此时正在蟒山森林公园的别墅里,昨晚的酒宴过了量,到现在还一直昏昏沉沉的。
肖玫端着一碗灵芝和蜂蜜做的醒酒汤,轻轻地推开门,看到左部长还躺在床上,就坐在床沿上,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爸――起来,喝一点吧。”
左部长就伸手摸着她的手,轻轻地握着,“爸还有点头晕。”
疼爱的眼神,关切地语气,“怎么喝那么多?”
“都是应酬。”他把肖玫的手拉过来,“爸昨晚是不是失态了?”零星的记忆还散乱在他的脑海里。
肖玫就拿眼逡巡了他一下,责备地看着他,“醉了,就没人样。”
左部长翻过身,伏趴在肖玫的腿上,“玲玲没生气?”他记得昨晚回来就直奔范玲玲的卧室。
“你一惊一乍地,她都害怕了。”肖玫想起昨晚就脸红,父亲太张狂了,竟然从被窝里抱起玲玲,醉醺醺的直接亲吻着她。
“呵呵――”左部长回忆着,“我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肖玫撇着嘴,不屑搭理他,“喝那么多,站都站不起来,还――还有本事――”
左部长就看着女儿,他记得酒喝了一半时,他还念念不忘地和她们母女一起――“我都干了什么?”
“真不记得了?”肖玫俏眼看着他,让左部长有点心动,可下面俯趴在腿间,仍然龟缩着。“你把玲玲抱到床上,就脱掉了她的内裤。”
“呵呵――”听的左部长有一点愧意。
“还把嘴――”肖玫笑盈盈地,看她的眼神,自己肯定做了出格的事情,“玲玲夹着腿不让你,你就胳肢她。玲玲当时吓得小脸都黄了,我过去想劝劝你,”她说到这里,羞羞地不敢说下去。
“玫儿,爸是不是很荒唐?”他怕肖玫对他有看法,就攥住了她两只手。
“你个坏爸爸――”肖玫声音低低的,“把人家抱到床上好说歹说就脱光了。”
左部长把头埋在肖玫的腿间,感受她女性的温暖,“真的呀?”
“你――你当着玲玲――和人家――”肖玫羞羞答答地、前言不搭后语。
左部长还以为自己和她做爱了,没想到肖玫竟然说,“坏爸爸,也不嫌脏,就用嘴――”说着乜斜着眼看他。
左部长就刺激的想象着自己的荒唐行为,“那玲玲――”
“玲玲羞得蒙着眼,偷偷地看你。”左部长就摩挲着肖玫腿间,在她鼓鼓的地方来回触摸。
“我当时羞得什么似地,你却像个野兽似地不容人动。”
“那你是说我当着玲玲舔你的――?”他抬起头看肖玫,却迎来肖玫热辣辣的目光。
“不要脸!”她娇羞地骂着他,“岂止是舔我,你就象个野兽似地――”
左部长听着肖玫说下去,从女儿的嘴里听到自己的故事,他觉得比当时更刺激。
“你个坏爸爸――”肖玫俯下身子,把头抵在左部长的头上,“你连玲玲也舔。”
“你是说――我舔玲玲那里?”他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
“你真的都忘了?”肖玫有点疑惑地看着他。“昨晚,你把我们压在身下,野兽似地,玲玲受不了,你就骑在她的身上,爸,我还没见过你那么粗鲁,玲玲被你插得讨饶着,你一边干她,一边――”肖玫拿眼睄他,“一边舔女儿的。”
“我――”左部长听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就知道你喝醉了,得意忘形。”肖玫并不嗔怪他。
“玫儿,爸对不起。”那场面真的够淫乱的,一边干着玲玲,一边舔着肖玫,他不知道这一大一小两个放在一起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你还有什么对不起的,”肖玫不再扭捏,而是充满深情地说,“你吐了玲玲一身。”
左部长以为肖玫说的男女之事,自己在范玲玲里面泄身了,就尴尬地,“爸一时也忘情。”
“坏爸。”肖玫知道他领会错了,“你弄进女儿里面的时候,酒气熏天地爬在玲玲那里吐了。”
左部长就笑着看肖玫,“你是说爸吐酒了?”
“折腾来折腾去的,那里都不行了,还硬撑着非要插进我那里。玲玲嬉笑着逗你,你却把玲玲推倒来,含着她那里,跟着就把玲玲那里吐满了。”肖玫数落着他。“玲玲嫌你弄脏了她的――抬头看你的时候,你却趴在人家那里睡着了。”
左部长听到这里尴尬地看着肖玫,“爸出洋相了。”
“出什么洋相?又不是外人。”肖玫瞪着一双大眼流露出特有的女人风情。
左部长就感动地,“玫儿,脱了吧。”他解着肖玫的裤子,从背后扒下来。
“爸,酒后最伤身的。”肖玫想劝说父亲,又怕伤了他的自尊,就任由他脱下来。“昨晚你在玲玲里面泄了一次。”
左部长就在女儿面前耍着无赖,“那我要在你里面也泄一次。”
肖玫被父亲赤裸裸地话语说的心慌意乱,扭捏着,却被左部长从臀部脱到脚踝。“昨晚你喝那么多,我看你兴奋过度,在玲玲里面泄了之后,就怕你会在我身上脱阳。”她声如蚊蚋地说出自己的担心。
左部长看着肖玫黑乎乎的腿间,从上摸下去,“玫儿,要是能那样,爸也知足了。”
肖玫就瞪着眼,满含着娇嗔,“不许你胡说!”
左部长就专心致志地摸下去,“有一句话叫,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爸要真能那样死了,也不枉爱你一场。”
肖玫感觉到父亲的手顺着肉缝摸下去,就分开腿,让左部长看到裂缝的深处,“为什么要死,女儿――女儿还没爱够呢。”
“呵呵,小浪女,”肖玫竖着的裂缝由于腿开着,两瓣花瓣自然开张,露出里面鲜美的肉舌,左部长喜爱地伸进去,“爸今天就好好地爱你。”
肖玫幸福的看着父亲在她那里探索着,被左部长轻轻地推倒了身子,伏趴下的头跟着触到那条裂缝,舌尖轻轻地舔噬着肉缝。“爸昨晚是不是这样舔你的屄?”
阵阵麻酥从下体传来,肖玫的手不由自主地按在左部长的头上,努力抬起头来,看着左部长埋头在她腿间蠕动。
“坏爸――坏爸――”她娇喘着,享受着父亲的侍弄,原本决定了不到北京,可她受不了乡村的寂寞和对父亲无边的思念,再次见到左部长,她就从心理上彻底垮了。
“别弄出来。”她还是担心父亲的身子,一滴精十滴血,这在农村里早已是不成文的规定,何况父亲又是酒后,她不想因为贪欢而让父亲亏了身子。
“傻丫头,你这样爸还能忍得住?”他分开她的大腿,目光侵入到她的深处,跪起来,将她的两条大腿扛在肩上,“爸今天就算死在你的身上也值。”
看着左部长那里已重振雄风,肖玫知道一场大战在所难免,就娇嗲嗲地,“我不要你说死。”伸手捂住了左部长的嘴。
左部长从肖玫的眼里看出那种令人销魂的风情,他卜楞楞地挺着,戳在肖玫的阴唇上,跟着找准了目标,斜起身子,看着插了进去,“那爸就肏死你。”胸脯压着肖玫两条大腿,看着挤夹起的饱满的阴户,龙腾虎跃地腾挪着。
肖玫幸福的闭上眼睛,轻轻地呻吟着,咬唇享受。
“妈――妈――”范玲玲放了学,俏皮地小声喊着,一路蹦跳着推开门,猛然看见母亲被左部长压在床头上,那硕大的鸡巴在母亲阴户内进出着,愕然地捂住了嘴,好奇地看着。
左部长奋起神威,将肖玫的身子折叠成45度角,看着虎种在将门之内横冲直撞,拉带出白白的浆液,他的眼内流露出无限的喜悦。
“爸――亲爸――”肖玫觑着眼看着,被左部长伸手搂抱着,一递一地亲嘴。
范玲玲看到两人亲热的镜头,气哼哼地放下书包,“哼!大坏蛋。”
惊得两个人抬起头来,看到范玲玲掘着嘴站在那里。
左部长就故意在肖玫那里快速地抽插着,插得肖玫忍不住轻声呻吟,又不敢叫出来,只得隐忍着。
“玲玲――过来。”左部长伏在肖玫的身上,看到范玲玲一副娇俏动人,内心里的火燃烧着,就叫了一声,希望范玲玲靠过来。
“人家才不呢,”范玲玲向他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个鬼脸,“你昨晚――吐了人家――”
左部长接过来,“伯伯就是想看看――把你那里弄脏了没有。”
范玲玲就踟蹰着,终于小跑着靠过去。
左部长连捣了几下,捣的肖玫闭着眼象死过去一般,下面啪啪地响着,左部长就觉得肖玫里面水声唧唧,春水泛滥着。伸手揽过范玲玲,想亲她一下,又够不着,就说,“是不是吐了你一屄?”
“坏!”范玲玲扭过了身子,看了仰躺在床上的母亲一眼。
“呵呵――”他喜爱地笑了一声,跟着放下肖玫的腿,看到肖玫原本饱满的屄被自己弄得皱巴巴的,吐着白沫,就俯下身子插到底,往里拱了拱。肖玫感觉到几乎被捅到肚子里,就颠起小腹呻吟了一声。
“过来。”他拽着范玲玲的衣角拉过来,“是不是吐这里了?”伸手摸在她的小屄上。
范玲玲就意泱泱地不说话,只拿眼睛看着两人交媾的姿势。左部长就顺势抽下她的腰带,“让伯伯给你舔干净。”
仍然白白净净的,玉白泛红,左部长下面一刻不停地在肖玫里面抽插着,身子却伏在床沿上,两指撑开范玲玲的看。
范玲玲低头敛眉看着左部长,却被左部长伸出舌头探进去,她的身子一颤,还没来得及哼出来,就被左部长咬住了阴蒂。
“啊――啊――”范玲玲经不住这样的挑逗,大声喊着,两脚跺着。
肖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仰起身子,却看到左部长埋首在女儿的腿间,用嘴撮起女儿的阴蒂吞咂,“要死!”她知道女人最经不起的就是男人撩拨阴蒂,而左部长偏偏下手就直插重点。
就在三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左部长的手机响了,他下意识地抬眼看着的时候,范玲玲却得空抽身跑了。
那小人儿一边跑着,一边嬉笑着骂,“坏――坏――”
看得左部长一阵狂喜,就把一腔欢喜狂浇在肖玫里面。
赤身下床一脚着地,拿过藤椅上的手机,左部长就看到是女儿姗姗打来的,他回头看了一眼肖玫,正在思考着回不回电话,却看见肖玫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扎手纸,叠了几下,俯爬过来,左部长看到女儿的两个奶子耷拉着,伸手捏住了,肖玫看了他一眼,就用手纸裹在他的鸡巴上轻轻地擦拭着。
他赶紧按下回拨,却听到柔弱的慵懒的声音,“爸――”
左部长想不叫出口,又怕左姗姗生气,就柔声地,“怎么了?”
“人家――人家头晕、恶心。”左姗姗就带着小女人的哭声,听的左部长有点心碎,他赶紧安慰她,“是不是感冒了?”
“我不知道。”左姗姗一副无助的柔柔弱弱的腔调,让左部长感受到从心底里的痛楚,“子荣呢?”
“他才不管人家呢。”说完手机里就一片沉默,左部长不知道女儿正在干什么,也许躺在椅子上,等待着照顾。
“爸――你好几天也不来看看,人家――想你。”她说这话竟然有点抽泣。
左部长就赶紧说,“别哭,别哭,爸一会儿到。”他放下电话,抽身坐到床上,肖玫把内裤递给他,他感动地看了她一眼,“玫儿,爸那边有点事,你和玲玲先吃饭吧。”
“嗯。”肖玫满脸柔情地看着他。
“傻丫头。”左部长原以为肖玫会打听什么,看见她不言不语,就疼爱地,“没擦擦?”说的肖玫羞红了脸。
他穿上内裤,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手纸,“来,爸给你――”还没等左部长说完,肖玫就想抢过来,却被左部长攥住了手,“怎么,这一会就不让爸弄了?”
慌得肖玫赶紧解释,“人家那里脏。”
左部长就呵呵笑着,“脏也是爸爸弄的,来,分开来。”
肖玫就乖巧地打开腿,左部长看到肖玫那里象经历过风吹雨打般的,一片狼藉,湿湿地阴毛粘贴在大腿上,两片肥厚的阴唇平摊在那里,粘乎乎的精液从阴腔里骨突着,看起来那么淫猥。他从肖玫的屁眼往上轻轻地擦拭,临到前端,坏坏地按在凸起的豆粒上,按得肖玫气喘着,眼睛疡疡儿的看着他。
外十二章
1、
左部长走进新大陆,办公室那个大眼睛小戴迎上来,“部长――”她声音甜美、毕恭毕敬地双手交叉放在身前。
“哦――”左部长温和地点了点头,“你们小姐呢?”
“她在办公室里。”小戴训练有素的,气质相当高雅。
左部长不觉多看了几眼,轻轻地推开门,就看到左姗姗仰躺在椅子上,一副慵懒的样子,他轻轻地踱过去,看着左姗姗有点憔悴的脸色,心疼地用手撩起她的秀发。
“爸――”左姗姗意识到父亲就在身边,她连头都没抬。
左部长不说话,伸手抚摸着她俊美的脸庞,从额头到嘴角,尽情地触摸着。
“爸――你还知道来看我?”左姗姗有点心疼地说,转身抱住了父亲宽厚的腰,寻求着安全的依靠。
“爸怎么不知道,爸就是怕打扰你。”他说的是实情,陆子荣的到来,让他感觉到自己和女儿隔了一层。
“不――你就是想把女儿推出去。”左姗姗亲昵地搂抱着,脸蹭着他的腰。
“那你不怕――”他说到这里,就听到轻微的叩门声,抬起头看着,随口答应一声,“请进。”
小戴迈着轻盈的步伐,端着一杯香喷喷的咖啡走进来,“部长,请喝咖啡。”
左部长看着她苗条的身材,眼睛里满是惊羡,“谢谢你。”
小戴轻笑了一声,“您坐吧,部长。”左部长就坐在左姗姗身边的椅子上,看着小戴扭摆着腰身走出去。
“请把门带上。”小戴回过头来一笑,轻轻地叩上门。
“感冒了?”左部长轻啜了一口,随即端到左姗姗的嘴边。左姗姗就抿着嘴喝了一口。疼爱的目光看着她,左部长将手轻抚在女儿的面颊上。
“有点头晕、恶心。”左姗姗动了动身子,蜷缩在椅子上,一副柔弱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疼。
“爸带你去打个针吧。”部里的条件很好,是那种五星级宾馆的高档病房。
“爸――”左姗姗又抱住了他,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我――可能怀孕了。”
左部长就酸酸地看着她,满眼里都是醋意,这么大的闺女怀孕了竟然要告诉父亲,何况那个陆子荣和女儿并没结婚。
“人家就是身子发沉,又头晕、恶心。”左姗姗再一次重复,这个症状很明显的表现为怀孕。
左部长看着左姗姗有点发黄的脸,疼爱地,“从什么时候?”
“从青桐回来。”
左部长心里就有一点异样的感觉,自己离开青桐去肖家峪也就两天,左姗姗就和子荣――看着女儿,他多少有一点嫉妒,“那子荣知道吗?”
“坏爸。”左姗姗偎进他的怀里,“干吗告诉他?又不是他的。”
“你――你说什么?”左部长惊讶地问,伸手搂住了她。
左部长就意识到左姗姗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这么说是爸爸的?”
左姗姗就懒懒地往他身上靠了靠,“女儿明天去查一查。”
左部长就坐在那里看着她的眼睛,姗姗伏趴在椅子背上,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两只俊美的大眼睛迎视着父亲,左部长就伸手揉弄着她的秀发,“要是爸的,怎么办?”左姗姗的秀发很密,很柔顺。
听到父亲的问话,左姗姗把头触到他怀里,“是不是想推给子荣?”男人一到这个时候都会推脱得干净,她不相信父亲会和别的男人不同。
“干吗推给他?”左部长回答得很干脆,“姗姗,就是子荣在这里,我都敢――”
“坏爸,我不听。”左姗姗掘起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死丫头,你想将老爸的军?”父女两个对视着,猜测着对方的心理。
“我就怕你听了,会让我流。”左姗姗说出自己的担心。
左部长就伸手到她的怀里,“姗姗,爸又不是毛头小伙子,再说,子荣那畜生和他妈已经好上了,他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左姗姗就有点委屈地,“原来你不是真心的。”父亲在外面三妻四妾让她始终心存芥蒂,她不知道他对自己究竟有多少情在里面,“你就是图新鲜――”
“图新鲜?”左部长捏着女儿那粒奶头,“爸要是图新鲜多少女人找不到――姗姗,爸其实早就想让你怀上――”
“爸――”左姗姗杏目流转,却被左部长从胸间一直伸到裤子里,毛扎扎的,一团柔和。
2、
江涵送走了陆子荣和李柔倩,回到屋内的时候,突然看到公安通告,她吓得呆呆地站在那里,搓着手不敢说什么。怪不得亲家和女婿急匆匆地离开,一时间委屈和怨恨被遽然而起的惊吓代替了,子荣犯事了?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在脑子里,她拍了拍胸口,感觉到蹦蹦跳得厉害,丈夫和女儿的事还没有着落,怎么就跑出个通告?
她简单地收拾一下屋内,迅速地更换了一下衣服,就叫了一辆车。
车驶近新大陆的时候,她付了车钱,匆匆地登上铺着红色地毯的台阶。突然她看到刚刚停在自家院子里的那辆宝马车,刚意识到陆子荣来到这里,就听到宝马车发动的声音,跟着疾驶而去。
她顾不得再想其他,就直奔女儿的办公室。
“太太,您来了?”小戴面带微笑地迎上来,在前面领着江涵。
江涵阴沉着脸,不说话,吓得小戴大气不敢出。
“你去吧。”临近左姗姗的办公室,江涵吩咐着,这样的事情有外人在一边也不好说,所以她干脆就把小戴支走了。
“爸――2个月就可以绒毛细胞鉴定。”在江涵想推开门的时候,她突然听到左姗姗说,这么说女儿已经怀孕了?
“那明天爸带你去吧。”江涵从没听到左部长这么体贴的声音,心里就起了一丝嫉妒。
“我怕――怕检测出是你的。”江涵张大了口,久久没有闭合,绒毛细胞鉴定分明是亲子鉴定,怎么会是丈夫的,难道他们――那个录像带已经表明了他们的关系,他们还有了――?她停住了手,静静地站在那里。
“不是说好了嘛。”左部长哄着、安慰着。
“别――女儿身上不好受。”左姗姗不知在推拒什么。
江涵伏在门上,透过门缝往里看,女儿仰躺在沙发上,丈夫坐在一边,手却伸到女儿的裤子里。刚才左姗姗说不好受就是要丈夫别弄那里。
左部长不说话,却俯下身子,轻轻地啜着女儿的嘴唇,她看到左姗姗眼睛迷离地回应着,心里一股怒火升上来。
“爸想看看那小东西――”左部长一副色迷迷地,江涵知道这就是男人的徳性,见了漂亮女人就象猫见了腥一样。心里又气又恨,姗姗,你爸一辈子风流,走到哪里,种到哪里,从不把感情当回事,你怎么就让他,你就是再寂寞,也不能和自己的父亲上床?莫不是他强――一想起丈夫一身武力,她就替女儿惋惜。
左姗姗就推开他的头,“这样子怎么看?”
“怎么没法看?他不是就在你里面?”左部长耍着无赖,看得江涵都觉得有点无耻。
“你――坏!”左姗姗知道父亲就是想借着这个理由,又想那事,脸就绯红着,娇嗔地骂了一句。
“小东西,爸来了,就躲进里面。”左部长戏谑地,在下面解开了左姗姗的裤子,江涵睁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左部长的动作,他竟然一点都不避讳,比起当年和自己更随意、更亲密。
“爸――”就在左部长转过身的时候,左姗姗拉住了他,“我要你和我说说话。”
“呵呵,爸知道。”左部长亲了她一口,戳着她的小鼻子,“爸就想亲亲你的小嘴。”
一抹羞涩让左姗姗红到脖子根,她知道父亲说的亲亲她的小嘴指什么,她不愿拂了他的意思,就不再说什么,只是慵懒的躺下来。
江涵听到丈夫要亲女儿,却看见左姗姗躺下去,而丈夫又弓身到女儿的两腿间,不知道他们父女要做什么,看到左部长抱起女儿的腰,就猛然想起女人上下两张嘴的说法,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啊呀,真该死,他竟然对着女儿说这么下流的话。
两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左部长轻轻地将左姗姗的裤子扒到脚踝,就分开左姗姗的双腿,江涵睁大了眼睛,心里就想,他真的要用嘴?用嘴亲女儿的阴部?
就在她似信非信的时候,左部长俯下身子,将头沉到左姗姗的腿间,江涵吃惊地看着,左部长那长满了胡子的厚嘴唇一下子含满了女儿阴部,跟着舌尖插进了女儿的阴道。
左姗姗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拱起身子。
“爸――求求你,别弄小痘痘。”左姗姗喘息着,她经不住父亲老练的挑逗。“那样会流产的。”怀孕3个月内,胚胎着床尚不稳定,强烈的性生活会刺激子宫强力收缩而引起流产。
左部长听了,伸出的手赶忙缩回来,只是用舌尖插着左姗姗的阴道,在阴唇内来回地搜刮。
江涵感到血往上涌,这期间小戴走出来看了她几次,都小心翼翼地退回去。江涵再也忍受不了他们父女的颠倒伦常,猛地推开门。
“妈――你怎么――”仰躺在沙发上的左姗姗吓得一骨碌爬起来,就听到江涵恶狠狠地说着,“你们干的好事。”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3、
一向稳健的左部长也显出一丝慌乱,他看着姗姗吓得小脸焦黄,就赶紧招呼女儿,两人七手八脚地将江涵抬上沙发,左部长让江涵的身子微微仰起,伸出拇指掐着江涵的人中。
“爸――没事吧?”左姗姗抽泣着,怕母亲因此出事。
左部长不说话,一手按在江涵的胸脯上,拇指用力地掐着她的人中,江涵动了一下身子,跟着呼了一口气。
“妈――”左姗姗惊喜地叫了一声,看见江涵悠悠地睁开眼,“姗姗――子荣出事了。”她紧张地拉着左姗姗的手,“出事了。”两眼无神地呆呆地看着远处。
“妈――”左姗姗看出母亲的异常。
“姗姗,妈不怪你,你爸他花心,子荣又出事了。”她紧紧地攥着,两眼空洞无光。
“妈――子荣出什么事了?”左姗姗看着父亲扶起母亲。
她听到女儿的声音,似乎清醒了一些,看着左姗姗,眼睛里露出一丝说不清的浑浊,“妈不怪你,你爸就喜欢女人,他肯定强迫了你,是不是?”
一丝难为情让左姗姗意识到母亲已经发现了他们的事,低头看看自己,心忽然蹦蹦地跳起来,刚才由于紧张慌乱,自己竟然还赤裸着下身,她刚想站起来,却被江涵紧紧地拉住了,“妈就知道子荣不会长久,姗姗,妈就担心你――”她说着嚎啕大哭。
“江涵,你有什么事,说什么事。”左部长从妻子的神态和言语间知道她肯定对自己和女儿的事已经看出什么,也就不再顾忌。
“哈哈――哈――”江涵忽然又大笑起来,“你干的好事,强奸了自己的女儿,还让她怀上你的孩子,我看你怎么收拾?”她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的那处《江山如此多娇》。
“爸――”左姗姗羞得无地自容,欲哭无泪的看了父亲一眼,又赶紧扶着母亲。
“嘿嘿――”江涵突然露出白白的牙齿一笑,伸手抚摸着左姗姗的脸,“你是――?”
问得左姗姗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她不敢跟母亲对话。
“姗姗,你妈疯了。”左部长看到这个光景,长舒了一口气。
“爸,不会吧?”左姗姗悲痛地看着母亲,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可两眼呆滞的母亲已经表现地为精神方面的问题。
“你们一对狗男女,竟然在家里――上床,我――我还有什么脸――”江涵突然歇斯底里地骂着、哭着,上前撕打着左部长,却被左部长拧住了手腕。
左姗姗趁机挣脱母亲,就在左姗姗拿起衣服的时候,突然被左部长抱住了。
“爸――”左姗姗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个时候他为什么阻止她。
“闺女,”江涵又拉住了左姗姗,“夫妻的事就得管住他,阿姨――”她呜呜地哭着,“阿姨在长征的时候,身体不好,才让他――让他――”
“那是不是夫妻也得好好地恩爱?”左部长为了证实一下妻子的智力,就抱住了姗姗。
“嘿嘿――”江涵不好意思地笑着,“夫妻之事不和谐,还不是把丈夫往外推?”她转上左姗姗,“闺女,别认死理,该屈就就屈就,男人你伺候好了,他也就对你好了。”
左姗姗听了母亲的话,就好像身上长满了刺那样难受。
“姗姗,看看你妈到底是不是真疯?”他搂住了女儿,一边亲吻着,一边试探着妻子江涵。
左姗姗看到母亲直视着,犹如芒刺在背,她真的不能接受父亲和她当着母亲的面亲热,谁知这时母亲却傻笑了一笑,“你男人刚回来,你就依着他吧,阿姨没看见,没看见。”她转过身,看到那个红木茶几上的遥控器,坐在沙发上拿起来。
左姗姗难为情地,“爸――”她不愿这个时候父亲这样对她。
左部长却固执地搂着她,大声地对着江涵,“你看看闺女那么不情愿。”
这时江涵就回过头,一本正经地板起脸,“女人俏,男人要,白天黑夜睡觉觉。”看到左部长把左姗姗按在沙发上,她拍着手,“女要娇,男要浪,不娇不浪没人上。”说的左姗姗脸上青一块红一块,躺在那里不敢挣扎。左部长就伸手摸到左姗姗的腿间,在江涵的目光里插了进去。
“嘻嘻――长征长征,一屋两翁,亲嘴拉帘,办事黑灯。”江涵大概想起长征时期艰难的环境,突然她脸色一沉,怔怔地看着左部长,“老左――?”
左部长就感觉到她的意识清醒了,赶紧用身体挡住了女儿,“老左开会去了。”
“哦――”她迷迷怔怔地象是思虑着,嘴里咕囊着什么。
左姗姗在下面乞求着他,“爸――”眼神里就满是不愿,这个时候和父亲做爱,她这做女儿的实在于心不忍。
“好姗姗――就圆了爸的梦。”他低下头亲吻着她,把鸡巴在里面动了动。
“坏爸――你非要她看着――”左姗姗就想起那天在青桐市,父亲和她的对话。
“傻丫头。”左部长用手拧着她的嘴唇,“爸就喜欢她看着我们――做。”
“你个老变态,老流氓。”左姗姗知道改变不了他,就骂了一句。骂得左部长喜爱的眼神里就充满了挑逗,下面猛地挺进去,挺的左姗姗惊叫了一声,赶紧捂住了嘴,斜眼去看母亲,却发现江涵听到声音正偏过头来看,羞得她赶紧窝进左部长身下,嘤咛着说,“爸,妈她在看呀。”
左部长就分开左姗姗的大腿,一个劲地往里抽插,捣的里面咕叽咕叽直响,“就让她看,让她看个够。”说着扳过她的头来接吻。
“坏爸爸――你让妈妈看着和我――坏死了。”
“就让她看着我和女儿做爱,”左部长幅度更大地抽拉着,故意换着角度让江涵看得更清楚。
就在父女俩人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电视里一个女音播报着:青桐市公安局通告,陆子荣,男,身高1.80米,现年32岁,因涉嫌走私、贩卖禁毒物品。有知情者请与青桐市公安局联系。
左姗姗惊愕地“啊”了一声,“子荣他――”
左部长停下来,看着电视上的通告,一下子想起在增光路看到的那个身影,恨恨地说道,“自作孽,不可活。”脑子里马上意识到陆子荣和左姗姗的婚姻走到头了,自己又将独占着女儿,心底里一高兴,就低头看着两人结合的性器和女儿开裂着的阴蒂。
“爸――你看什么?”左姗姗听到父亲的话,抬头却见他的目光正鹰隼般看着那里,就羞羞地问。
“看什么,看看我们俩的性器,姗姗,爸正在肏你。”
“啊呀――”左姗姗听到这么露骨的话,惊叫着,却突然看到母亲的目光,“姗姗,子荣,子荣他涉嫌贩毒。”继而转过身看着左部长,“老左,子荣他――”
“他――他贩他的毒。”左部长不管不顾地,伏趴在姗姗的身上,攻城掠地般地起伏着。
江涵傻傻呆呆地看着沙发上翻滚着的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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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2-04
外十三章
1、
“荣儿,姗姗她――”那惊人的一幕让李柔倩从内心里接受不下来,她知道这个时候,儿子陆子荣肯定比她更难过、更伤心,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是陆子荣的性格,也是陆家得以生存发展的骨魂。
“骚货!”陆子荣恶狠狠地骂着,刚才看到的情景无疑是在他的心上插了一把刀,也让他从内心里清醒起来,在这个时候、这件事情上去求左部长,根本不会有结果。
李柔倩靠在陆子荣的肩上,“妈就是不相信―――”
“你不相信什么?”陆子荣反问道。
“左部长怎么能和自己的女儿――”她细柔的声音听起来更具有诱惑力。
“傻柔儿,我们都能乱伦,他左部长就不能肏他女儿的屄?”他恶狠狠地骂着,一解心中的恶气,“柔柔娘,我就想,感情这种东西其实是靠不住的,只有亲情最重要。”
李柔倩就想起自己和儿子的一段风流艳事,深有感触地说,“妈至少不会背叛你。”
“所以儿子才觉得你是最安全、最值得儿子一辈子依托的。”陆子荣深情地看着她。“我和姗姗即使再相爱,一旦感情背离,就会分道扬镳。”“妈知道。”李柔倩就想依偎过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母子关系更牢固、更无私的吗?
“我们即使中断了性关系,你也是我妈。”
“傻儿子,妈这辈子有你就知足了。”李柔倩动情地说。
“嗯,好柔柔,你就是儿子彻彻底底的女人。”他说着顺势搂着李柔倩,吻了一下。李柔倩回吻着,充满了甜情蜜意。
“他们,儿子指望不上了。”陆子荣一边亲吻着母亲,一边恨恨地说。
“荣儿,娘怕。”李柔倩担心儿子会卷入走私贩毒之中,目光中透着隐隐的担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柔柔,大不了老公和你一起去香港。”陆子荣眼里透出一丝希望。
“娘听你的。”这个时候她对儿子百依百顺,陆子荣就搂抱了母亲,咂着她的樱唇,随手拨着电话。
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哥,这里已安排好了。”
陆子荣用蓝牙接通了,手摸索着李柔倩的胸脯,轻轻地解开了。李柔倩脸生俏意地任他伸进去摸着,她不知道儿子为什么那么喜欢自己两个奶子,只要一占她的身子,他总是先把她的两个奶子摸出来。
“你没看他什么意思?”陆子荣毕竟头一次和北京方面打交道,他不想受制于人。
“大哥,没有问题,我已经都摆平了,强哥的大伯是国家二级干部,就是政治局委员、副主席之类的。”
陆子荣舒了一口气,兴奋地捏住了李柔倩的奶头,拿在嘴里含住了。
李柔倩听出是黑牛的声音,又羞又臊地,只是不敢说话。
“你安排现在见见面吧。”
“您――来北京了?”黑牛惊喜地问。
“刚到。”李柔倩的奶子又白又大,就象刚蒸熟了的馒头,奶头大大的,象两粒红枣。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陆子荣欣赏着毛茸般地柔腻肌肤。
“伯母也来了吗?”李柔倩听的黑牛小心翼翼地问。
“来了。”陆子荣知道这小子挖空心思要成全自己和李柔倩。
“那今晚我给你们安排个套间吧。”他试探着陆子荣的口气。
“你随便。”陆子荣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大哥,今晚强哥那里还有活动安排,您是不是带着伯母来?”
“傻小子,不会有黄色内容吧?”陆子荣嬉笑着问,显出一副轻佻。
“呵呵,少不了,到时候让伯母开开眼界。”他暧昧地笑着,然后声音低低的,“也让您做对交颈鸳鸯。”
“你小子――”陆子荣喜怒地骂了一句,生怕母亲生气。
李柔倩听了,就隐约地觉出黑牛知道了什么,俏脸里就不禁生出怒意。看到陆子荣挂了电话,她埋怨似地看着他,“你跟他说了什么?”
“没――没有。”陆子荣否认道。
“没有,他怎么让你和娘作对交颈鸳鸯?”李柔倩追问着,恨儿子将自己的事抖露出去。
“柔柔,老公在阿贡和姨娘的时候,他就看出我对你――”陆子荣回想着和王媚肆意地交欢以及自己的放浪形骸。
李柔倩就娇羞地,“死人,你就是太张扬,让娘还怎么――”黑牛也曾经是家里的常客,他对李柔倩恭敬地就像儿子一样,这以后她还怎么面对他?
“傻柔柔,不是老公张扬,怪姨娘长得太像你,这小子看我那么迷恋王媚,就猜出我对你的爱恋,他暗地里把姨娘接来,以解我对你的相思。”
“哼,你那么浪,他还看不出?”李柔倩想起儿子在电话里当着王媚的面倾诉对自己的思恋,心里就蹦蹦跳着,充满了幸福。
两人正说着话,黑牛打来电话,“大哥,强哥在金玉良缘俱乐部等您。”
李柔倩听了名字就羞羞地,“死人,选那么个地方。”
陆子荣一下子领悟过来,“呵呵,老公今晚就和你喜结良缘。”
2、
金玉良缘俱乐部位于北京市海淀区,地理位置优越、地域繁华、交通便利,是北京娱乐界新生的极品明珠。里面装修精美,设计前卫,更具有国内外最先进的室内水幕电影,独特的天花投影,自由升降式舞台,辅以强势演艺阵容,晚晚推出“你情我愿”互动娱乐游戏,足以让客人心驰神往、乐此不彼。“彻夜不思归,拥得佳人醉”是金玉良缘的真实写照。
徐大成一踏入大厅,两个漂亮的迎宾小姐微笑着走过来,“先生,请到这边来。”徐宁静就看看父亲,感觉就象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眼花缭乱。
“爸,北京真的很时尚。”她吐吐舌头,艳羡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四周,虽然在青桐她见过不少场面,但进了北京,就感觉到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
徐大成也是有点不太适应,他从没见过这么豪华、这么前卫的娱乐场所,大厅的的四壁雕塑着栩栩如生的西方裸体画象,让人从艺术的魅力中感受到女性的柔美。尤其那一幅《泉》,将女性丰腴的乳房和柔美的阴部弧线勾勒的近乎完美。
徐宁静啧啧称奇地看着壁画,忽然,她捂住嘴,窃窃地嬉笑着,“爸――”徐大成顺着女儿目光,看到男人一副阳刚之气,一根不大不小的阴茎蜷卧在腿间,就不觉戏骂着,“死丫头。”
谁知徐宁静却拽着他的胳膊,抗议着,“爸――”她扯着长腔娇嗲嗲地,“又不是人家――”
徐大成就回身刮了她一下鼻子,“没人样,又不是没见过。”
说的徐宁静脸就红起来,“人家――人家又哪里见了。”一脸不高兴地掘起嘴。
徐大成就欣赏似地看着女儿的情态,“待会――”他看见迎宾小姐在前面走着,小声地,“爸让你看个够。”
“坏!”徐宁静刚骂了一句,就见迎宾小姐回过头来,“先生,请进。”
品花阁是一间K歌用餐房,房间的正中一副古典古韵装裱精美的春宫画,下面一行小诗:泉眼无声惜细流,鸳鸯戏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两侧各有一句古诗,左面是禅房花木深,右侧是曲径可通幽。
徐大成进的房来,就听见强哥洪亮的声音,“徐厅长,恭候大驾光临。”他站起来,握着徐大成的手,像是老熟人一样,“请坐。”
徐大成客气地说,“早闻强哥大名,很荣幸。”说着环视了一下四周,却发现另有两男两女,刚想伸出手来,强哥就介绍着,“这位是青桐市陆董,想必你们认识。”
徐大成看了好一会儿,心下一惊,这个场合只能随机应变,赶紧伸出手,“当然认识。”转头看着另一个矮个,“这一位倒很陌生。”
强哥依然微笑着,“这位是我的朋友――黑牛,请多关照。”
徐大成握了握手,寒暄着。
“徐厅长,今天约大家来,就想给你介绍一下朋友,大家可能有什么误会。”他说到这里,向服务小姐招了一下手,“来一首《梁祝》”
随着悠扬的小提琴协奏曲,强哥看着徐大成,“徐厅长,咱们就开门见山吧,陆董最近在你们青桐牵扯了一个案子,是您负责。”
“哦,强哥提到了,不过这个案子很棘手――”徐大成沉吟着,斜眼瞟了一下陆子荣,确切地说,他对于陆子荣不太熟悉,要不是这个案子,他作为省厅的副厅长也不会在青桐出现,更不会见到陆子荣。
“我知道,不棘手的案子,我们就不搀和,这样吧,青桐的事归您,其他的由我负责。”他征求意见似地看着徐大成,随手递给他一个手机,“徐厅长,这个送给您。”
徐大成看着那个豪华精美的手机,接过来,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画面,惊得浑身冒汗,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他暗暗地猜测着画面的来历,不觉感到后怕。他以前听说过强哥的背景和能力,知道他背后的强大靠山,事到如今,也只好顺水推舟地,“既然强哥出面,就这么定了。”他言语间露出一丝期求。
强哥爽朗地笑着,“还是徐厅长好说话,今天把话说到这里,守口如瓶,既往不咎。”说完颇有深意地看了徐大成一眼。“来,为我们的相识、相交干杯!”他端起杯子,环视了一下四周,眼光落在徐宁静的脸上,“小姐,给这位女士倒一杯沙都拉菲。”
徐宁静刚想拒绝,却看到父亲使过来的目光,就赶紧端起杯子。
“也为我们今晚欢度良宵干杯!”他说完看着自己的女伴,做了一个交臂动作,“我们先做个榜样。”两人把胳膊交叉在一起,彼此对视着,满饮了一杯。
坐在一边的黑牛兴奋地看着,“来,大家共同干杯!”他和女伴交叉着胳膊,看着徐大成和陆子荣。
霓虹灯闪烁着,将房间映衬的如梦似幻,徐大成和陆子荣只是踌躇了一下,就在黑牛的目光里端起酒杯。
强哥兴奋地看着这一切,拍着手招呼道,“来,一首《采红菱》送给在座的各位。”他搂着女伴的腰身,迈着轻盈的舞步,随着舞曲走上舞台。
(男)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呀,采红菱呀,得呀得郎有心,得呀得妹有情,就好像是呀两角菱,从来不分离呀,
我俩一条心;
(女)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呀,采红菱,得呀得妹有情,得呀得郎有心,就好像是呀两角菱,相连不离分,
(合)我俩心相印(我俩身相连);
黑牛在一边高声叫好,击打着乐器。强哥满含情意地看着女伴,牵着她的手,随着乐曲潇洒地跳着舞步。
(合)划着船儿到屄心呀,你看呀嘿看分明,屄水清呀照双影,就好像两鸳鸯,划着船儿到屄心呀,你看呀嘿看分明,一个你一个我,就好像连体婴。
徐宁静听到这里,脸红红地看着徐大成,这粗鲁的歌词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好在暗暗的霓虹灯遮盖了每个人的目光和表情,她只得偎在徐大成的怀里,不敢抬头。
“爸,他们那么粗鲁。”
徐大成还在担心着强哥送给他的手机里的画面,他伏趴在徐宁静的身上,扭头对着时建开枪,那一个定格说明了一切,他不禁有点后怕。
“静静,今晚就听从安排吧。”他满怀心事地长叹着。
“坏爸,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自那晚和父亲迫不得已成就了好事,徐宁静就一直躲避着他。
黑牛在黑暗处凑到李柔倩身边,“太太,黑牛敬你一杯。”他倒了满满的一杯酒端到李柔倩眼前,恭敬地举起酒杯。
李柔倩就想起刚才陆子荣说的话,难道他知道自己和儿子的事?“黑牛,我喝不了这么多。”她想拒绝,又不敢表示。
“太太,大哥的事已经摆平了,我们就庆祝一下,今晚一醉方休。”他的眼睛里发出明亮的光,直看得李柔倩心里发毛。
李柔倩不得已小口啜了一下,又跟着一仰脖,咽了下去。
“给我来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他放下酒杯,意味深长地看着陆子荣和李柔倩,大踏步走上舞台,“这一首歌送给我亲爱的大哥和李柔倩女士。”
他放开歌喉,弓着腰,吼着嗓子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性福享不了。在唱到幸福的时候,他大声重复着,“性福,是性生活的性福”。
强哥很欣赏地看着他,“你小子还有恋母情结来。”
黑牛就抛了一个飞吻,继续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妈妈的腿间象春草,进入妈妈的那片草,鸡巴哪里找?
李柔倩听了,心里就慌慌地,感觉到黑牛的目光直射过来,“都是你,让他――”李柔倩小声地埋怨着。
陆子荣也没想到黑牛会这么改歌词,他看看旁边坐着的徐大成,一脸痴迷地看着身边的女人,就轻轻地揽过了李柔倩的身子,吓得李柔倩紧张地四处看看,鼻子里轻哼着,“死人,也不怕别人看见。”两个正在说着悄悄话的时候,就听到强哥大声说道,“各位,各位,为了答谢大家的光临,下面推出金玉良缘的特色项目――你情我愿互动。”
“我们来做配对游戏,抓到了,只要你有情,我有意,就可以共结鸳梦,比翼双飞。”
徐宁静就吓得直往徐大成的怀里拱,“爸――我怕――”
徐大成就搂着她,“死丫头,怕什么,你没听说是你情我愿,你不喜欢,没人强迫你。”
“可他们――”徐宁静对于男人还是头一次接触,在这之前,时建虽然亲吻过她,但一到关键时候,她就打退堂鼓,弄的时建就象一腔热火泼了凉水,心不甘情不愿地看着她,只是没有办法。
“傻丫头,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徐大成冷静地告诉她。
“什么?”徐宁静吃惊地问,“你是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