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苗苗的故事【一】
看到母亲道歉,苗苗感觉比过年还开心。在和母亲的心理角力战中,他胜利了。他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母亲无论再做什么,都将变得被动。因为她的心理是脆弱的,因为她不能承受失去儿子的打击,所以她失败了,当然,这正是苗苗所希望的。
苗苗得理不饶人,得寸进尺的说道:“这么说,娘你终于承认自已的奶头大了?”
田嫂浑身燥热,虽然难堪却不敢有任何异议,因为得罪了这小祖宗,后果非同小可,唯有含糊其词、不说是否算作答复。然而,她万万没想到,令她更难堪的事还在后头。
“娘,我想看你的奶头,你不反对吧!”
“什么?看…看…看娘的奶头?”
田嫂不知怎样是好,好容易才把苗苗哄得回心转意,如果再把他打跑,后果怎样,她实在不敢想象,但让儿子看奶头,这种比死还难堪的丑事她又怎能做得出来?她不明白,儿子为什么总对自已的身体纠缠不休。
其实这也难怪,田嫂只是一个终日为生活忙碌的农家妇人,又做爹又做娘的她,为了照顾儿子和家庭,己用去全部精力,哪里还有时间顾及其它事情。
面对日渐长大的儿子,她这个母亲或许也曾意识到儿子身体的改变。但是,象她这样一个思想守旧的女人,强烈的伦理道德,不允许她过分留意儿子生理上的变化。
对儿子开始对女性身体产生好奇这个事实,田嫂不敢也不可能承认,因为,她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也不晓得该如何去面对改变。
田嫂的本能反应是愤怒,儿子的无理要求再一次刺伤了她的自尊,气得发抖的手又一次抬了起来,然而当她看到儿子红肿未消的脸,内心的怒气随即消失无踪。她知道这一巴掌打下去的后果是什么,永远失去儿子的心,这种比死还难受的痛苦令她不寒而栗。
田嫂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近乎哀求的说:“苗苗不要这样好吗?
娘跟你不同…娘是女人,怎可能随随便便呢?不要再为难娘了,好吗?“
苗苗怕母亲再说下去会把话说绝,连忙说道:“那好吧,既然这里不方便我就不看了,不过回到家里,没有外人,娘就可以放心让我看个够了,对吗?”
田嫂哭笑不得,这还不是同一个要求?只不过时间地点不同而已。只见她急忙摆手道:“不行,不行。回家也不可以。”
苗苗生气的说:“为什么不可以?家里又没有外人,只有我娘俩,难道做儿子的想看看自已娘的奶子也有问题吗?”
和儿子执拗的目光相接触,田嫂的坚持就象泄气的皮球,软塌下来,无奈地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娘难堪出丑呢?”
苗苗狡猾地说:“我不是想让娘出丑,只是我太喜欢娘了。”
儿子的话把田嫂一下子逗乐了,她轻戳儿子的颊头,嗔道:“岂有此理!喜欢娘是这样子的吗?有谁听说过儿子喜欢娘,娘就要脱光衣服给儿子看的?”
苗苗眨着黑不溜秋的大牛眼,说:“别人怎样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很喜欢娘呀!”
田嫂轻声叹息,自言自语:“傻苗苗,女人的奶子有什么好看的?想看还怕没机会吗?等你将来长大了,恐怕还会看腻呢!”
苗苗被母亲说得心痒难挡,只道母亲回心转意,渴望窥视母亲身体全豹的欲望变得更加迫切。
田嫂回过神来,一本正经的说:“苗苗不要胡闹,你是娘的儿子,天下间哪有儿子看母亲奶子的道理?这跟猪狗有什么分别!”
苗苗道:“娘说得太过分了,怎能把这事跟猪狗扯上关系呢?”
田嫂严肃的说:“做娘的,在儿子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不是猪狗又是什么?
只有动物才会这样不知羞耻。“
苗苗问:“原来娘是在害羞呀?”
田嫂笑骂道:“混帐东西,娘能生得你出来还害什么羞?娘怕你难为情才是真的呢!”
苗苗这小淫虫,听到母亲充满挑逗的话语,顿时淫兴勃发,“娘,不会的,我不会难为情的,能看到娘不穿衣服的样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田嫂自知失言,但说出口的话有如泼出去的水,不可能收回来,唯有苦笑着说:“你这小淫虫,脱衣服的人不是你,自然不会难为情了,只可惜你娘的脸皮没有那么厚,也没有那么不知羞耻。”
苗苗过人之处是他很聪明,凡是聪明的人都有一共通处,就是懂得如何察颜观色。他知道,对付象母亲这种脸皮比纸还薄的女人,强硬蛮来是不行的,只会愈搅愈糊涂,反而达不到预期目的。倒不如先来一个欲擒故纵,让母亲放松警觉性,再设法让她踏上自已设下的圈套。母亲是一个讲信用有原则的人,只要把她迫得无路可退,自已就有机会了。
只见他装出一副失望的样子,“不让看就算了,早知道娘不是真心疼我的,求你也是多余的,以后我再不会求你了,反正结果都是白费心机,与其失望倒不如不说。”
田嫂看到儿子耍起赖皮,很不高兴,“胡说八道,娘什么时候不疼你了?不让你看奶子就说娘不疼你,什么时候学得这样无赖?娘怎样不疼你了?是你忘了还是故意气娘?你这家伙真是没良心。”
苗苗知道母亲不高兴,心想与其说下去顶嘴倒不如闭嘴不说。他捏准母亲的弱点,知道母亲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儿子不高兴。
他想:“只要母亲看到自已不高兴,一定会哄我,只要她哄我,一定会放松警觉性,到时候还怕没机会吗?”
嘿嘿!苗苗这小子,果然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田嫂是那种直肠直肚没有心计的女人,看到儿子不高兴比自己挨打还难受,为了讨得儿子欢心,竟然不加思索地说:“苗苗别这样,你这样子娘看了也会不开心的,傻孩子,娘怎会不疼你呢?只要你不再坚持要娘脱衣出丑,别的什么要求娘都答应你……来!笑一笑,真是傻孩子,怎能因为看不到娘的奶子就说娘不疼你呢?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娘听了会很伤心的。”
田嫂这回又上当了,她把问题看得太过简单!同时也忘记了苗苗是一个智商极高的孩子。她怎样也想不到,随便一句“别的什么要求娘都答应你”这带有哄骗性的话,竟然会变成令她不能自拔的陷阱。
苗苗不动声色的问:“娘说话算数吗?真的不再反悔?”
田嫂只求脱身,难得儿子不再纠缠,自然是满口子答应:“当然是真的,娘做事从来不反悔。”
苗苗开心的笑了,笑得双眼眯眯,象一只捕获了兔子的小狐狸,既狡猾又得意。田嫂看到儿子古惑的笑容,顿时醒悟,自已又着他的道了。以为苗苗己放弃无理要求,原来是另设圈套,自己不明就里,还傻乎乎往里钻,唉…真是笨到姥姥家去了。
田嫂自怨自艾,暗骂自已无能,心中更象吃了十付猪胆子,苦不堪言。
她不知道儿子又会想出什么古怪事儿来为难自已,但话出己口入在儿耳,如何可以反悔呢?田嫂忐忑不安的看着儿子,似在等待着他对自己命运的宣判。
苗苗却一点也不焦急,他知道母亲原则性强,答应过的事从不反悔,哪怕事情如何难办。事实也是如此,田嫂就经常教导儿子,做人要言而有信,今天她亲口答应儿子的事,自然不可能失信了。
苗苗心里不停琢磨:“看样子,在短时间内,想骗得母亲同意脱衣服是不可能的,与其没有结果的磨牙,倒不如先捞点其它好处更实惠。”
苗苗回味着偷摸母亲乳房的美妙感觉,一对淫兮兮的贼眼,在母亲的胸口上瞄来瞄去。对他来说,看不看奶子是以后的事,再摸摸母亲那双丰满的奶子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
田嫂被儿子瞄得心惊肉跳,儿子的心意她已明白了八九分,不觉又羞又悔。
但有言在先、话已出口不能反悔,手足无措的她,紧张得不停地冒着冷汗。
这是一幅有趣的景象:苗苗就象捉住猎物的猫,田嫂就象被猫逮着的老鼠,对着没有丝毫还击能力的母亲,苗苗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只见他笑咪咪的看着母亲,“除了脱衣服这个要求不同意,其它什么要求都答应,这是娘自己亲口说的,你不能反悔也不能提出其它的附加条件……”
田嫂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的退路已让儿子全部堵上,心想:“不让提出异议,这不是只有无条件接受吗?看来只有让苗苗这鬼灵精鱼肉了。”
田嫂只能苦笑,心想这当上得也太大了。她勉强堆笑说:“那当然,娘又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怎会自食其言?苗苗快说是什么要求,看看娘能否办到,能办到的娘一定答应,要是不能办到……”
苗苗何等聪明,自然不会让母亲找到下台阶的机会,他急忙打断母亲的话:“能办到的,能办到的。只要娘守信用、不反悔,一定能办到的!”
田嫂苦笑道:“好狡猾的田苗苗,你又何必处处逼人,把娘的后路也都封死呢?唉!娘没话好说了,你想娘怎办快说吧。”
苗苗得意的说:“我也不要娘脱衣服,因为这样的确会让娘感觉难为情。”
田嫂道:“你知道就好。”
苗苗不理会母亲,继续说:“我的要求很简单,娘也不会怎么难为情。”
田嫂心想:“你小子还会安什么好心?”
只听苗苗又说:“我只想再摸摸娘的奶子,刚才只摸几下就让娘打断了,真扫兴,我现在要摸个够本。”
苗苗越说越兴奋,田嫂却愈听愈不是滋味。气得几乎吐血的她,心里大骂儿子是无耻下流的小淫虫。待要出言责备,但见儿子肥肿不分的脸,刚硬起来的心肠又一下子软了下去。
苗苗看到母亲一言不发,脸色时红时白、表情阴睛不定,以为她要反悔,急了,大声叫道:“娘你不能反悔的,做人要言而有信,这是你经常教导我的,我不希望自己的母亲是一个说一套做一套的无信小人。”
田嫂苦乐自知,无奈地说:“可以换个另外的要求吗?这事太难了,娘做不来。”
苗苗扁着嘴,“条件是娘提出来的,我又没有逼你,是你自已说,只要我不逼你脱衣服就什么都答应,我现在又没有要你脱衣服,只想摸摸你的奶子,娘怎么也会反悔?你太言而无信了。”
田嫂近乎哀求的说:“不是娘言而无信,也不是娘要反悔,只是,只是…”
苗苗很失望,大声说:“只是什么?只是很难为情是吗?”
田嫂一脸委屈,“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娘出丑呢?”
苗苗既伤心又失望。说到底,自己还不及母亲的面子重要,为了面子,母亲可以不顾自已的感受,一次次的拒绝他。苗苗怨恨母亲,只是他不明白,对女人而言,自尊与溺爱是两种性质完全不同的东西。
田嫂视子如命,为了儿子可以付出一切、甚至生命。可以说,这种溺爱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但羞耻之心人皆有之,田嫂即使再溺爱儿子,也不能够廉价出卖自己的羞耻心,因为这是个人的尊严问题。对某些人来说,尊严比生存更重要,田嫂恰好就是这种人。
对田嫂而言,儿子、尊严两者皆重要。因为只有儿子过得开心快乐,她的生命才会有意义。但另一个方面,如何体面地捍卫固有的尊严,这亦是她至死也不能放弃的原则,因为这比她能否生存更加重要。现在要她在两者中间选择其一,怎能让她不左右为难?
苗苗不懂这个道理,也不会理会这个事实。他唯一的理解是,自已不及母亲的面子重要。这小子感觉沮丧,但却不死心,他不肯就此认输,他还要跟母亲斗下去,看看到底是自己输还是母亲赢。
苗苗决定要“破釜沉舟”。
只见他咬咬牙,大声说:“算啦!不愿意就算哪。不要再说别的废话,你放心好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为难你的,你该满意了吧。”说着还有意无意摸着被打肿的脸,恨恨的说:“我真傻,竟然会轻易相信别人,上当受骗真是活该。哼!
以后我再亦不会这样愚蠢了。“
看着满脸愤恨的儿子,田嫂惊呆了。她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些愤世嫉俗的话竟会出自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嘴里。看来苗苗真的是长大了,开始有自已的思想,要说服他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欺骗他更是不可能了。
田嫂的思想在剧烈斗争着:一方面是固有的尊严,另一方面是许下的承诺。
她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但信守承诺意味着必须放弃自身的尊严,敞开胸怀接受儿子性的抚摸。
苗苗是她的儿子,是自己怀胎十月,辛苦孕育出来的生命。为了这宝贝,她可以做所有母亲所能做的事。然而,这个宝贝儿子现在需要的,已不仅仅是一个正常母亲所能提供的东西,他需要的是女人尊严的禁区,那对曾哺育他成长的乳房,这种令人羞耻的要求可以满足他吗?
天下间,没有哪个儿子不眷恋自己母亲的乳房。
眷恋母亲的乳房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眷恋母亲乳房的儿子,只是想重拾逝去的童年记忆。母亲的乳房是幸福的港湾,亦是回忆中的海洋……扪心自问:有哪个儿子不留恋儿时头枕母亲,听着歌谣、听着故事,安然入梦那一段幸福难忘的童年岁月?
儿子眷恋母亲的乳房是很正常的事,然而,一个年纪渐长的儿子,对母亲的乳房提出性的需求,这就不是一件正常的事了。
田嫂不知道如何接受这种不正常的要求。让十四岁的儿子抚摸乳房,这是打死她也不敢想象的。但是,这种荒谬绝伦的事,现在竟变成事实,还摆在前面等她作出决定。她该怎样做?理性告诉她,让儿子抚摸乳房,这种有违伦理的事她绝对不能接受,但结果…结果会怎样?田嫂想到了放弃承诺的后果,她明白,这将是她噩梦的开始,因为她可能会永远地失去自己的儿子。
她只是一个信奉养儿防老的传统女人,这种女人是经受不了起失去儿子的打击的。“永远地失去儿子”或许言重了,但彻底摧毁她在儿子心目中辛苦经营十四年的信任则是绝对的事实。失去儿子的信任,对这个女人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
田嫂平日里总会自问:生命的价值是什么?生活的意义又是什么?到现在她才明白:失去儿子的信任,她的生命没价值。看不到儿子的欢乐,她的生活没有意义。
她需要尊严,但失去儿子的尊严她宁愿不要。面对感性与理性的艰难决择,田嫂最终选择了前者,对伦理观念极强又爱面子的她而言,让儿子触摸乳房是一件难堪的事,但相比起失去儿子的大不幸,她更愿意接受这种难堪。
田嫂把心一横,银牙紧咬,蚊声道:“苗苗…你…你真的很想摸…摸娘的奶子吗?”
苗苗笑了!虽然有点无赖,但绝对是一个胜利者才有的微笑。这头狡猾的小狐狸,终于打败了他的猎人母亲,他已彻底摧毁了一个女人固守的尊严和原则。
事实正是如此,象田嫂这种己失去自我保护意识的女人,答应儿子的无耻要求只是迟早的事。苗苗胜利了!不过他却不敢就此松懈,他最怕的是功亏一篑。
只见他搂着母亲的脖子,亲昵地说:“当然是喽,难道还会是假的吗?”
田嫂圆脸羞红通透,儿子的话虽然令她感觉羞耻,但能看到儿子开心,心想自己的羞耻也是值得的。只见她轻戳儿子额头,嗔道:“世间上哪有你这样的坏儿子,千方百计要摸自己娘的奶子,摸不着就不肯善罢甘休?”
苗苗拱着母亲的脸,“人家喜欢娘嘛。”
田嫂笑了,“有你这样喜欢娘的吗?现在是摸奶子,如果将来再找个什么籍口,那不是要把娘给操了?”
苗苗正自舔吃着田嫂耳珠上的汗水,听不清母亲语音含糊的话语,抬头问:“娘你说什么?”
儿子的舔弄犹如毛虫爬咬,感觉又酸又麻,这种撩拨心肺的快感田嫂遗忘已久,今天得以重获,一时间竟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以至听不到儿子的提问。苗苗又说了一遍,她这才醒悟,心里暗骂自已无耻,怎可以跟儿子开这种下流的玩笑呢?
她不明白自已为什么会说这种无耻放荡的粗话,幸亏苗苗听不到,要不然真是羞死了。不过即便如此,还是圆脸羞红得有如落日晚霞。
苗苗感觉奇怪,问道:“娘你刚才到底说了什么?怎么脸红红的?哦!我知道啦,娘一定是害羞了。”
田嫂的脸更加绯红,她不想儿子看出自己的心事,装着不高兴的说:“苗苗怎这么多废话?你到底要不要摸?不摸娘就走哪!你看现在几点钟了?还早吗?
拖拖拉拉,什么时候才可以赶到外婆家里?“
苗苗嘴里嘀咕,田嫂不悦地站立起来,作势要走。苗苗这才慌乱了手脚,连忙把母亲拉回石板坐下,说:“娘别这样,我还没摸呢!”
田嫂看着焦急的儿子,心里暗自发笑:“这家伙,不吓唬他一下,还以为他娘是好欺负的。”
看着儿子一双汗腻腻的手,想到等一会儿将会摸向自己的胸脯,田嫂感觉一阵揪心,因为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她先是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闭上眼睛,胸膛朝向儿子挺送过去。但很快又一次张开眼睛,不安地向四周张望,看见四周寂静一片,心想现在正是午饭后休息的时候,应该不会有人经过的,这才松了口气。
随即又不怎么放心的再次嘱咐儿子:“娘可要跟你事前声明,摸娘的奶子只能几下,不许多摸,动作还要快一点,不能让人看见。大白天,让人知道娘给你摸奶子,以后娘真是没脸见人了。”说着又本能的向四周再次张望,看见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放心的再次闭上了眼睛。
苗苗感觉同样难受,手心因为紧张而不断出汗。
他曾玩过小兰子的奶子,对小兰子的两只奶子,他没有多少印象,因为小兰子的奶子太小了,所以他并不喜欢。他喜欢肥大的奶子,只有象母亲那样丰满的奶子,才是他渴望和需要的。
苗苗双眼盯着母亲的胸脯,不停地咽着口水。他先把手伸到腰间,用衣服擦去手上的汗水,随后转侧身体,左手按着石板,右手颤抖,试探性的摸向母亲急促起伏的胸脯。田嫂呼吸随即加重,明显感觉到儿子发烫的手,触摸到自已的胸乳,她全身的肌肉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
苗苗终如所愿抓着母亲的乳房,虽然隔着衣服,但依然能感觉其中的软绵。
此一时彼一时,刚才是偷偷的摸,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弄。乳房依旧,但心情却是天渊之别了。苗苗细细感受着手中的温柔,心里说不出的兴奋舒畅。
田嫂静坐青石板上,全身僵硬不动。
承受着儿子狂热揉搓的田嫂,紧张得不敢喘息,她不敢睁开眼睛,因为这太丢人了。眼前之人虽是她的儿子,但毕竟是男女之别,她可以放弃尊严,但却忘记不了羞耻。
自已的乳房,除了丈夫之外从未被别的男人触摸过,想不到今天……而令她贞节不保的“男人”,竟然是与丈夫共同创造出来的结晶品。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什么样的心情?田嫂就算有颗七窍玲珑心也描绘不出来。
田嫂不停的胡思乱想,苗苗的摸索也是一刻不停。
田嫂感觉到儿子的手颤抖得厉害,她知道,这是因为兴奋和紧张的缘故。她想起了丈夫,当年洞房之夜,丈夫第一次接触自已乳房时也是这样的兴奋紧张。
想不到十几年后的今天,丈夫当年精华缔造的小宝宝,触摸自已乳房的手法,跟他父亲竟是如此相似。田嫂嘴角泛起微微笑意,心想这对父子真是有趣!
苗苗摸着母亲的乳房,这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大肉团,有着令他疯狂、令他着迷的魔力。无论他怎样搓弄、怎样扭捏都难已宣泄心中的骚痒与兴奋。苗苗看到母亲的微笑,毫无性经验的他,虽然不理解母亲微笑中的含义是什么,但却知道,这一定是开心的微笑,因为他看到母亲的嘴角,泛起了幸福的笑意。苗苗认为,这是母亲对自己的嘉许!受此鼓舞,所用力度在不经意中又加重了几分。
田嫂感觉自已的乳房被不断地拉扯,痛苦令她的眉头皱成一团。身为人母的她,对性爱并不陌生,她不欣赏这种痛苦的抓弄,因为,这是一种粗鲁而又笨拙的爱抚手法,只有未经人道的毛头小子才会如此的不懂温柔。不过田嫂没有丝毫怪责之意,因为给予她痛苦的人是她的儿子,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会原谅他的,只要能令儿子开心,她这个母亲就心愿足矣。
田嫂紧闭双眼,虽然看不到儿子兴奋的模样,但却能感受到他手中传来的激情。儿子的狂热还在不断地增加,她不敢看,因为她知道眼前的景象实在太丢人了。
更令她不安的是,儿子的爱抚,经过笨拙的尝试后,手法开始变得自然圆润起来,渐觉适应的她,不知不觉间竟然产生了遗忘已久的快感,这种欢乐只有跟丈夫合体时才会得到,现在竟然从儿子身上重新拾获,她感到害怕,但又不能否定它给自已带来了渴望已久的欢乐。
苗苗置身于情欲海洋之中,波涛汹涌的情欲巨浪,排山倒海般向他扑来。时而将他深卷浪底、时而将他急推浪峰。但是顽强不息的他,有如初试身手的弄潮儿,不畏艰险、义无反顾,冲向一个又一个拍面而来的涛天欲浪。
田嫂戴着一个质地不太硬的旧式棉布乳罩,所以,苗苗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乳罩里面的弹性和温柔。
母亲的乳房实在太丰满了,苗苗肥肥的胖手,怎样也包抄不了。他舔着龟裂干涩的嘴唇,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一只手已不可能满足他的欲望需求,干脆双手齐下,抓住母亲的两只乳房。
搓着揉着,田嫂胸前的钮扣被弄松崩脱,包裹着淡黑色肉体的洁白乳罩坦露出来。乳罩内的肉体,虽然被特大号布料包裹着,但依然无损其形状的丰满。让乳罩包裹着的大肉球,不甘被束缚地突挺出来,紧贴处形成一道深陷进去的大裂缝。
苗苗见了更加痴醉,动作狂热得近乎失控,沸腾的热血把他的情欲推至了顶峰。被欲火熏红双眼的他,狠咽着口水,最后干脆跳下石板走到母亲跟前,左手搭着母亲后背,右手向着乳罩中间那道肉缝插了进去。
田嫂头靠儿子,感受着那股带着汗味的气息。
苗苗虽然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但体内汗腺散发出的浓烈气味,准确无误地告诉他母亲,他已是一个有破坏能力的男人。
田嫂意识到胸前的钮扣已经崩脱,她有点害羞,但却没有理会,因为她不想睁开眼睛重新面对冰冷残酷的现实,只有在紧闭双眼的黑暗中,她才可以忘却身为寡妇的悲哀,才可以如此尽情地放纵自已的情感并近乎放荡地索取着儿子带给她的欢乐。
及至儿子把她搂入怀里,清晰地感受到儿子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田嫂的神志变得痴迷,主动地分开两腿,夹着儿子的双脚,这一来,母子两人身体的接触更加密切了。
苗苗的手插进母亲的乳罩里,兜转抄着其中一堆肉团,即时感觉到真实肉体的柔软,这种柔软的快感是玩弄小兰子乳房所不能得到的。虽然小兰子很爱他,并且毫无保留地让他玩弄肉体,但到底只是一个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女孩,干干瘦瘦的身子,对苗苗不具有吸引力。他需要的是象母亲这样成熟的女人。
苗苗摸着母亲乳罩里的肉团,撩拨着肉团中间的大肉头,这两颗东西,被他弄得硬硬的竖立起来。用手捏捏,坚硬中带着柔软,这就是母亲哺育自已成长的奶头吗?真是好大哦,回归的亲切感令他感动。情欲在不知不觉中又达至另一个高峰。
苗苗不敢太过贴近母亲,因为他的胯间之物,已变成一条人肉旗杆,他很担心母亲发现自己的丑态。幸亏母亲双眼闭合,所以才不至于丑态毕现。
田嫂双拳紧握,浑身热烫的她,享受着儿子抚摸带来的欢乐。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欢乐的感觉逐渐被紧张与不安所替代。田嫂毕竟不是淫荡的女人,虽然置身于肉欲狂潮之中,但残存的理智令她没有忘记现实的残酷,后怕的她,开始不断地责怪自己:“光天白日之下,在这两边都是田野的交通小道上,竟然同意儿子做出这种荒唐无耻的丑事,还乐于配合,难道自己疯了不成?”田嫂为自已的把持不定懊恼不已。
乳头被捏着的田嫂,身体不停哆嗦,每次被捏,她都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
乳头是她感觉强烈的性感地带,这个秘密只有丈夫才知道。她很想大声呻吟、大声宣泄心中的感受,但她做不到。她对儿子虽然爱若生命,但这种男女闺房里的秘密,她是不会也不可能告诉儿子的。她心中有一道界限分明的线,性和爱被严格地区分开来。
从小到大,只有两个男人触摸过她的乳房。
一个是逝去的丈夫,一个是眼前的儿子。让丈夫抠摸乳房是自然的事,因为他们是合法的夫妻,夫妻间的正常交媾让她得到性欲享受和满足。然而,让儿子抚摸乳房则是不同性质的另外一回事。
她爱苗苗,所以同意他抚摸自己的乳房。但这只是母亲对儿子的爱,丝毫不存在性欲的杂念。田嫂从未想过在儿子身上寻回失去的性满足,在她看来,这是荒唐而不可能的事,亦是只有猪狗才会做出来的事。
田嫂让苗苗抚摸乳房,这是一种放纵式的溺爱,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爱到极端时做出的变态奉献。以后和儿子的关系会怎样发展?她没有想过也不敢去想。但是,在她思想还能残存保留人伦禁忌的这一刻,她对儿子的爱是不夹杂性欲需求的。她要对儿子保守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虽然要做到这一点是如此的艰难。
田嫂最敏感的死穴被儿子捏住,残存的理智变得模糊。虽然她知道儿子正做着令她羞耻的事,但她却无法拒绝,因为自身生理的反应已不受她大脑的控制。
乳头传来的快感还在不断地加深,创造这种快感曾是她丈夫的拿手好戏,丈夫是她最为敬佩的人!
然而造物弄人,恩爱夫妻却不能相爱白头,阴阳阻隔,年轻的她只能终日以泪洗面,以此寄托着对丈夫的无限哀思。随着岁月的流逝,她的思念开始逐渐淡去……
当然,她还很爱她的丈夫,但这种爱已成为远去的追忆。现在她己将所有的爱与希望转移寄托到儿子身上,只有儿子才是她可以触及的依靠。
田嫂偶尔也会自问,她还会有性的需求吗?
田嫂只有三十一岁,三十一岁的女人,无论在生理还是心理都是成熟的。但是她是一个寡妇,一个寡妇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不能享受正常女人应有和应得的性爱。
田嫂渴望性爱却无法得到性爱。她不是那种寡妇门前事非多的淫荡女人,也没有想过要改嫁。虽说以她的条件,要嫁一个好男人一点不成问题。但她是一个从一而终的正统女人;少时从父、嫁后从夫、老来从子的传统观念使她觉得,自己一生的爱己交托给丈夫,就不可能再转送予别人。丈夫虽然离开了人世间,但她还有儿子,儿子才是她今后生活的依靠。
为了养育儿子,她能忍受人世间的一切艰难困苦,包括女人最渴望得到的男女欢爱。
岁月匆匆,十多年过去了。看着日渐成长的儿子,田嫂心里由衷的高兴。她最大的心愿是将儿子抚养成人,看着他成家立业,然后再替自已生一个又白又胖的乖孙子。每当想到孙子叫自已奶奶的情景,田嫂便会忍不住傻傻的笑。作为一个思想传统的女人,她一生的祈盼和等待,不正是这一天到来吗?
岁月在寄托与希望中度过,偶尔出现的生理反应也让对儿子的爱与期待压止下去。田嫂已差不多忘记了自已对性还有感觉,直至今天……
儿子的抚摸令她意外重获遗忘了的快感。她分不清这是天意还是人为,这种子代父职的荒唐事让她害怕,但却又无法拒绝,快感令她神志迷乱,不久前的自责已变成了对欲望的进一步渴求。
田嫂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但是依然抑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她想呻吟、想叫喊,但是强烈的羞耻心却阻止她这样做,她不愿意被儿子发现生理上的变化,同时,她也不希望儿子对自已产生不必要的性误会。更重要的是,她还没有在空旷的野地大声宣泄表现自己的那份勇气。
田嫂唯有咬紧牙关忍着,然而,乳头引发的快感太过强烈,颤抖加剧的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呻吟起来……
“哞、哞、哞、哞~~~~”
远处不时传来低沉的牛叫声。
田嫂从迷醉中惊醒,睁眼一看,胸前衣扣已被儿子弄脱大半,乳罩也变得松松垮垮,整个胸腹大半敞开。不由得圆脸羞红,全身火烫燥热。
苗苗正在狂热揉搓着乳房,忽然被母亲猛推一下,感觉很是愕然。
田嫂不敢跟儿子炙热的目光接触,只见她低着头,小声说:“别再弄哪,你听不到牛叫声吗?有人来了。”
苗苗大吃一惊,即时把手从母亲的乳罩里抽了出来。田嫂示意儿子坐好,然后重新戴好松垮的乳罩,并利索的扣上崩松的钮扣。苗苗感觉羞困尴尬,因为他的生理勃发还未恢复平静,他怕母亲发现,于是转过身去,双手紧捂胯间,心里不停祈求,希望那根怒挺的家伙早点软化下来。
田嫂忙于整理衣服,无暇注意儿子怪异的举动。就在这时,小道尽头的转弯处,出现了一人一牛。一个赶牛人,赶着一头膘肥肉厚的大耕牛正向他们慢慢走来。
田嫂松了口气,衣服总算及时穿好,要是再迟一步……她不敢再往下想,但刚才那份久违的快感,却依然令她兴奋难忘。想到儿子的狂热,她的脸又是一阵燥热。
赶牛人越走越近,看清楚了,原来是个五、六十岁的乡下妇人。赤着脚,手里拿着一根树技,轻轻拍打着牛背,并不时牵拉一下牛绳,嘴里不断吁吁吆喝,催赶恋在路边吃草的耕牛继续往前走。
赶牛老妇走得慢悠悠的,眯着一对混浊小眼,上下不停地打量着田嫂母子。
田嫂就象被当众扒光衣服示众的犯人,感觉既害怕又羞困,圆圆的胖脸时红时白变换不停。赶牛老妇看到田嫂这样子,感觉更加奇怪,本来就很慢的脚步放得更加缓慢,一双木无表情的三角眼,死死盯着田嫂,似乎要从她身上发现什么重要秘密。
田嫂的头垂得更低,她不敢看那女人,但恨她!这个讨厌女人的好奇目光,令她如坐针毡。她是个自尊心强的女人,如今被人当作怪物般观赏,这种耻辱简直比死还难受。
那个又老、又丑的讨厌女人,怀着强烈的好奇心,赶着耕牛慢慢走远。
苗苗双手按住胯间,感觉那头怪物渐渐变软,这才松了口气,看到母亲低着头,双脚不停地左右拨弄,好奇地问:“娘在干什么?”
田嫂双颊通红,抬起头,看到那个老女人己经走远,才如释重负地说:“好了,没事了,咱们走吧。”
苗苗玩弄母亲的乳房上了瘾,不想就此罢手,恳求说:“这就走吗?我还没玩够呢。娘再让我多玩一会儿好吗?娘你就答应我,让我多玩一会儿嘛!”
田嫂心中懊恼,被人当怪物看待的羞辱还未忘却,现在儿子又来无理胡缠,终于恼羞成怒,瞪着儿子,大声说:“田苗苗,做人应该有个谱儿,不能太过分了,看你现在象个什么样子?小无赖似的,就知道胡缠。娘刚才已答应了你,要玩的己玩过、要摸的亦摸过,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做人怎可以得寸进尺,娘告诉你,这一回,娘是怎样也不会答应你的,就算你因为这样不再理睬娘,娘也一样不会答应。”
田嫂说完,也不理会儿子反应怎样,整理下衣服、提起篮子迈开大步就走。
苗苗看到母亲一脸不高兴,知道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有好的结果,只好站起来,灰溜溜地跟在母亲背后,却不急不慢,故意保持着一段距离。
田嫂最终还是挂念儿子,走了几步停下来,看到苗苗走三步退两步的磨蹭,心知这小子又在发脾气,不觉微然一笑,站在原地等候儿子。苗苗嘴里不停地嘀咕,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田嫂等儿子走到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笑道:“好你个田苗苗,娘不依你,就对娘撒起野来了?”
苗苗摔开母亲的手,走到路边蹲了下来。田嫂也不生气,上前拉起儿子迈步就走,边走边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可以这样的蛮不讲理?”
苗苗嘟着嘴:“我哪里不讲理了?难道玩一下娘的奶子也是蛮不讲理吗?”
“哟!你这个田苗苗好厉害哦,还挺有理由的呢。你以为娘让你摸奶子是理所当然的事吗?”田嫂看着儿子感觉好笑。
苗苗哼声道:“这有什么问题?我是你儿子,又不是外人。”
田嫂也不生气,笑咪咪的说:“怎么?就因为你是我儿子,我这个娘就必须让你玩奶子?坏苗苗,谁教你这样的?”
苗苗不满的说:“要是你不乐意,小时候干嘛要喂奶给我吃?”
儿子的歪理令田嫂捧腹,她哈哈笑道:“傻苗苗,那时候你小小的,不吃娘的奶,难道吃饭不成?要是娘不给你喂奶,恐怕你一早就饿死喽,哪里还有你这个肥肥胖胖的壮苗苗?”田嫂说到这里,眼里充满慈母的爱意。
苗苗不吃这一套,哼了声鼻音,“以前可以,为什么现在就不可以?难道我现在就不是你的儿子吗?你一点也不疼我,只会骂我。”
田嫂看到儿子如此不讲理,想骂又骂不出口,不骂又不知怎样对付这牛精儿子。她看着儿子,叹息说:“苗苗从小到大都是听话的乖孩子,怎么今天却这样蛮不讲理呢?不是娘不答应你,只是,娘实在是不可以这样做,你已经长大,有很多事情,不可以再象小时候那样随便了,你知道吗?”
苗苗问:“有什么不可以?”
田嫂轻抚儿子胖圆圆的脑袋,说道:“你现在还小,很多事情娘都不方便告诉你,不过你应该相信娘,娘是不会骗你的。其实,这些事也不用娘说,等你长大后自然就会知道。”
苗苗道:“这当然,我是娘的心肝宝贝,娘疼我还来不及,又怎会骗我?”
田嫂笑道:“不害羞,谁当你心肝宝贝了?”
对母亲的溺爱,苗苗向来非常自信。只见他洋洋得意的说:“哼!娘不疼我疼谁?再说,娘不疼我也没关系,还有外婆,外婆她一定疼我的!”
“外婆?外婆!”
苗苗猛然想起疼爱他过了分的外婆,忽然灵机一动,心想:“既然娘不答应我,为什么不去找外婆?不过,外婆她会答应吗?”苗苗感到了犹豫,但转念又想:“怕什么?外婆一定会答应的,她不是说过,只要我高兴,就是天上的星星也会给我摘下来吗?嘻嘻!我也不要外婆摘星星,我只要外婆两只肥肥的奶子就够了。”
苗苗胡思乱想,想到母亲打他的耳光,不觉又有点气馁,“外婆会不会象娘那样打我呢?事关我要摸她的奶子呀,要是她不高兴要打我,我该怎办?”但当他想到外婆慈爱的目光,信心即时大增,“不怕的,外婆对我最好,只要我事先跟她打声招呼,谈好条件,相信一定不会拒绝我的。嘻嘻!”
苗苗这淫小子,愈想愈兴奋,想到淫欲有了盼头,不觉眉开眼笑,走起路来也倍觉精神。田嫂怎会想到儿子内心会如此龌龊,难得他不再捣缠自已,早己谢天谢地,哪里还敢招惹这个小魔君。
“娘,以后真的不许我再摸你的奶子吗?”苗苗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田嫂想不到儿子会有此一问,联想到刚才的情景,脸颊还隐隐发烫。她不想儿子对自已的身体再有性幻想,于是紧绷着脸,神情严肃的说:“当然不可以,你以为娘是跟你开玩笑吗?”看到儿子不吭声,田嫂语气缓和下来,“苗苗要听娘的话,好好读书,脑子里不要老想那些肮脏的歪念头。”
苗苗问:“摸娘的奶子也是肮脏吗?”
田嫂不想跟儿子扯皮,心知让这家伙缠上就会没完没了,她直接了当的说:“儿子摸娘的奶子,是下流无耻的事,让学校知道了,不记大过才怪呢。”
苗苗天不怕地不怕,不怕外婆不怕娘,偏偏就怕他的班主任,真是一物治一物!田嫂及时搬出学校这个法宝,苗苗这无法无天的家伙果然服贴。田嫂看在心里也不说穿,继续说:“如果让学校的老师知道,苗苗摸过娘的奶子……”
苗苗紧张地说:“娘,你千万不能跟学校里的老师说,学校会开除我的。”
田嫂看到儿子害怕的样子,心底暗自发笑:“这家伙终也有害怕的时候。”
她表面上不动声色,摸儿子的脑袋安慰说:“傻苗苗,你担心什么?娘自然不会跟老师说了,只是,你以后也不能再打娘的歪主意了,要不然,娘真会向你们班主任说的。”
田嫂煞有其事地吓唬儿子。其实,只要细心想想,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象她这种死要面子的女人,又怎会把自已的私事向外人抖出来?不过苗苗到底是个学生,没有什么社会阅历,经母亲一番恐吓,果然不敢再放肆。
田嫂看到这一招有效,很开心,问儿子:“娘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苗苗点点头。田嫂笑了,“这才是娘的乖孩子。”
“为什么不让我摸娘的奶子?我就是喜欢娘嘛。其他的女人我是看也不会看的,好象跟我一起玩的小兰子,胸口平平的,哪象娘丰满,我就只喜欢娘的。”
不能再摸母亲的乳房,苗苗心里很不痛快。
小兰子姓白,全名白兰兰,今年十三岁,刚读初中二年级,兰兰和苗苗自小一起玩大,是很要好的小朋友。田嫂很喜欢这个样子俏丽可爱的小闺女,有意招她为媳妇。兰兰母亲亦很喜欢苗苗,两个家长都有意联亲,只是碍于两人年纪还小,不便过早提及罢了。
田嫂听得暗自吃惊,心想:“原来儿子对自已的乳房关注已久,这么说,苗苗今天的反常表现就不是一时冲动了,看来这孩子真长大了。”田嫂忧心忡忡,不知如何面对已有性意识的儿子。
苗苗又说:“小兰子的胸口平平的,我不喜欢。”
田嫂责怪说,“坏苗苗,你怎知道小兰子的胸口平平的?”
苗苗辩解说:“前几天我去她家玩,无意中看到她换衣服。”
田嫂的心一阵收紧,“儿子偷看别人换衣服?虽说对方只是个小女孩,但到底也是女性的身体,苗苗怎能……唉!这坏孩子。”田嫂气恼伤心,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苗苗不知母亲生气,继续说:“我看到了小兰子的胸口,两只奶子只有一丁点,就象两只长不大的小苹果,一点也不好看,我不喜欢。唉哟!娘你干嘛?”
原来他的耳朵己被母亲楸着。
田嫂脸色难看,责骂道:“坏苗苗,竟然偷看别人换衣服,娘想不到你会这样坏,你真令娘失望。你快说,还看到什么?不说,我就告诉你们班主任,让她来处分你。”
苗苗咿呀鬼叫:“唉哟唉哟,娘,娘你放手,你放手。很疼的,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快让娘扭断啦。”
看到儿子一脸痛苦,田嫂于心不忍,放开了手,但却怒气未消,“你快说,还看到什么?不许撒谎,不然娘不放过你。”
苗苗捂住被楸疼的耳朵,“没有啦!”
田嫂不相信,“你没有看到其它东西?”
苗苗道:“什么其它东西?没有!”
田嫂问:“你没有…没有看到小兰子…小兰子…比如她的下体什么的?”
苗苗摇摇头,“看个啥?当时她穿着裤子,能看到什么?再说她瘦骨嶙峋的有什么好看。”
田嫂看儿子表情不象说假,却哪里知道这小子是睁眼说瞎话。这个老实的女人,以为儿子没有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这才放下心来。
“小兰子知道你偷看她吗?”
苗苗不高兴地说:“娘你怎能这样说,什么偷看偷看的?难听死了,我只是无意中看到的。”
田嫂也不跟儿子计较,追问:“算你是无意中看到,后来怎样?”
苗苗嘴里嘀咕:“什么算我无意中看到,我本来就是无意中看到嘛!”
田嫂有点生气了,“别说废话,后来怎样?”
苗苗哼了一声,晦气的说:“后来让小兰子发现了,这死丫头冲出来,扭着我的耳朵。”
“小兰子扭着你的耳朵?那你怎样?”田嫂感觉又好气又好笑。
苗苗吐了口口水,呸了一声,“我骂她是小泼妇。”
“你怎能这样骂人的。”田嫂皱紧眉头,心里不悦。
苗苗恨恨的说:“是又怎样?我从小到大,从未被人扭过耳朵,外婆不会,娘也没有…”这小子想了想,补充说:“哦!不对!娘刚才扭了我的耳朵,我想娘今后一定会扭上瘾的,以后…唉,惨喽!”说着还煞有其事地摇着头。
田嫂看着儿子红红的耳朵,感觉过意不去,所以也不责骂,只是说:“苗苗不要胡说,什么一定会扭上瘾的?娘是那种人吗?”
苗苗摇头晃脑,装模作样地说:“唉!世事难说,人心难测呀!”
田嫂轻捶儿子,啐道:“你这小子,当娘是什么人了?”苗苗咭咭嘻笑。
田嫂道:“别打岔,以后怎了?”
苗苗说:“那死丫头听我骂她小泼妇,更加用力地扭我的耳朵。说,扭你耳朵就算便你了,你真下流,偷看人家换衣服,如果报告公安局,一定把你抓去坐牢。”
田嫂点头称是:“她说得很对啊!”
苗苗哼道:“对个鬼,我又不是存心偷看她的。”
田嫂板着脸孔说道:“警察才不管你是否有心偷看,只要你犯了错就抓你。
你看了人家换衣服本来就不对,怎可以不作自我检讨,反而怪责别人的?“
苗苗嘟哝着说:“娘就是偏心,只帮外人不帮自已儿子,说话的语气和神态跟那死丫头一模一样,我真怀疑你们俩是串通一起的。”
田嫂轻打着儿子,笑骂道:“乱嚼舌头、胡说八道的坏苗苗。娘什么时候只帮外人了?难道明知你错都说你对吗?”
苗苗道:“那个死丫头,明知我不是故意的,却偏不肯就此罢休,非要我向她道歉不可,还说,如果我不道歉就大声叫喊,让全村人都知道我田苗苗偷看女人换衣服。”
田嫂心里暗笑:“真是一物治一物,也只有小兰子这巴辣姑娘,才治理得了苗苗这小恶人。”她不动声色的问:“你有道歉吗?”
苗苗苦着脸,“这死丫头又喊爹、又叫娘的大吵大闹,我能不道歉吗?哼!
不是有心偷看却要道歉,真冤枉!“
田嫂莞尔一笑,“就算不是存心偷看,但事实是你真的看了,向人家道个歉又有什么冤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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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2-07
田苗苗的故事【二】1
柳家湾位于长江中下游一处转湾口,是一个有着三四百户常住人口的中等乡镇。
由于是南来北往的交通要道,地理位置特殊,所以,柳家湾也从改革开放前一个默默无闻的江边小镇,逐渐发展成为长江两岸货物分流的一个重要集散地。
每天进出柳家湾的南北客商,熙熙攘攘、川流不息,如此一来,名气本来就不小的柳家湾更显得人潮如涌、热闹非凡。
************田嫂母子又赶了一阵子路,将到村口,苗苗眼利,老远就看到大榕树下,站着一位体态丰满、翘首张望的中年妇人。
苗苗满脸兴奋,大声叫道:“娘、你看到了吗?外婆!外婆她在等我们哪。
啊!外婆看到我们了,还正向我们招手呢!“
田嫂擦去脸上的汗水,笑道:“娘也看到了,瞧你开心的样子。”
看到外婆,苗苗心里立时涌起一股淫欲冲动,赶路的疲倦也一扫而空。田嫂看到儿子精神焕发,只道小孩子精力容易恢复,怎想到这小子竟然心怀龌龊。
苗苗表面单纯,其实性趣已开,他的内心充满对女人肉体的好奇与渴望。对这一点,田嫂有不可推御的责任,要不是她的过分溺爱与放纵,苗苗便不会轻易接触到女性的私隐(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女性,但白兰兰尚未发育的身体,对他来说是没有吸引力的)。
田嫂虽然只让儿子摸了乳房,但己经足够,它足以将苗苗的性欲从朦胧中唤醒。田嫂将儿子性意识的阀门打开,如同水浒中的洪太尉,误将一百零八位魔君放出。后果怎样?只有天才知晓。
苗苗这鬼灵精知道,在可见的日子里,很难再触摸母亲的乳房。但他并不失望,因为母亲并非他的惟一选择,在他生命里,有两个极其重要的女人,一个是母亲,另一个是外婆。
母亲、外婆都疼他,然而跟母亲不同,外婆对他的爱更直接、更彻底,亦更无保留。
母亲的乳房结实嫩滑,这种舒服的感觉,已经深印苗苗脑海,成为终生不灭的印记。初尝性欲快感的他,无法从母亲身上得到进一步满足,惟有将目标转向另一个挚亲的人,那就是疼爱他的外婆。
苗苗在脑海里不断重复搜索外婆的音容笑貌,努力描绘从未见过却可以想象其肥大的乳房。
“外婆的奶子有娘的大吗?外婆的奶子有娘的舒服吗?样子会怎样的?”
苗苗挠着后脑勺,不住的苦思冥想。
想着想着,胯间的屌屌不知不觉竖立起来。苗苗暗自叫苦,偷看母亲,没有什么反应,这才放下心来。然而,外婆的乳房毕竟诱人,心痒难当的他最终难耐欲火煎熬,发狂般向村口跑去。
“苗苗,小心点,别摔倒,别跑那么快,小心点!苗苗,苗苗,听到吗?”
田嫂对着儿子大声叫喊。然而,苗苗就象火烧屁股般,早就跑得老远。田嫂没有办法,只能摇头苦笑,心想:“这小鬼,真是愈来愈不听话了。”
站在村口的中年妇人,看到苗苗朝她奔跑过来,连忙快步上前,把苗苗搂在怀中,呵呵笑道:“唉哟哟!外婆的好宝贝,怎现在才来?快把外婆想死喽!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她忽然放开苗苗,双手按着他的肩膀,很仔细的打量起来。
“好宝贝!让外婆好好看看,到底长胖没有?一年不见,苗苗长高啦!快要超过外婆喽。唔!很好,很好,哈哈!好小子,长得还真不赖呢,肌肉挺结实,不错!不错!”
说到这里,忍不住扭着苗苗脸蛋,笑咪咪的说:“再过两年一定超过外婆,你娘平常都给你吃什么?瞧!肉墩墩的,象头小肥猪,你这小家伙真会长肉啊,哈哈!”
苗苗忽然龇牙咧嘴的叫起疼来。原来中年妇人不留意,扭着他的伤处,难怪这小子杀猪般叫。
看到外孙脸上的红肿,中年妇人大吃一惊,忙把苗苗拉近身边,心疼地问:“快告诉外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打的?告诉外婆,外婆帮你教训他!这家伙一定是吃了豹子胆,竟敢打我的苗苗,一定是活腻了,让我知道是谁一定宰了他!”说着把苗苗搂进怀里,柔声问:“你娘知道吗?”
苗苗没有吭声,心里却在嘀咕:“你的宝贝女儿怎会不知道?这伤本来就是她搞出来的。”
中年妇人只道女儿不知详情,埋怨道:“也不知道怎样做娘的,儿子被打成这样,竟会懵然不知,也太说不过去了。”
她亲着苗苗的发顶,温柔地说:“不用怕,到了外婆这,一切有我,无论什么事,外婆一力顶着,谁也别想欺负我的好宝贝。”
苗苗紧靠外婆,感觉置身一处大肉团上,触及处柔软嫩滑,说不出的舒坦畅快。他把头贴着外婆宽大的胸脯,那两团软肉,随着主人的声音频律不住颤动。
中年妇人只道外孙撤娇,也不以为意。苗苗看出外婆迁就自己,顿时放肆起来,伸出一个指头,在外婆的胸口打起圈来。
中年妇人感觉奇痒,一把捉住外孙的手,嗔道:“坏苗苗,不见一年就学坏了?一见面就不老实,快说!跟谁学的?竟敢对外婆做这下流事儿。”
苗苗正兴高采烈地圈点着外婆的乳房,听了这话吓了一跳,抬头看见外婆面带微笑、神态慈和,哪有一丝责备之意?
外婆的默许,助长了苗苗的淫欲冲动,色胆包天的他,挣脱外婆的怀抱,牵住外婆的手便走。
中年妇人感觉奇怪,“苗苗要带外婆去哪?”
苗苗的呼吸由于兴奋变得急速,“外婆先别问,跟我来就是。”
中年妇人眉目含笑道:“神秘兮兮的,见不得人吗?不要让外婆猜中,你这家伙准没好事儿。”
村口的大榕树,枝繁叶茂,粗壮的树干,没有八九个人牵手别想将它拢抱。
这棵大榕树真实树龄是多少?谁也说不清楚,有人说它一千、也有人它说八百!
反正是众说纷纭,但议论归议论,这棵千年古榕,却是柳家湾著名的风景标志。
方圆数百里,提起柳家湾,没有人不知道这棵千年古榕。
苗苗拉着外婆,转到古榕背阳处,粗大的树干,将两人与外界隔断开来,苗苗感觉安全,才放开外婆的手。
“小鬼头,拉外婆到这干什么?”
苗苗也不回答,只是眯起双眼,色迷迷地盯着外婆的胸脯,不停地咽口水。
中年妇人被外孙看得很不自然,内心不悦,嗔道:“坏苗苗,盯着外婆的胸口干嘛?哦!你坏了!哼!小坏蛋,心里在打什么歪主意?快告诉外婆,不许说谎。”
苗苗近距离感受着外婆身体发出的气息,禁不住的遐想连翩。
“外婆的奶子,看样子还真不错,就不知道有没有娘的好,外婆的奶子会怎样的呢?跟娘相比,到底有什么不同?要是能比较一下就好了。”
充满好奇幻想的他,内心淫欲涌动,胯间之物迅速膨胀。看着似笑非笑的外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淫小子,不顾一切的扑进外婆怀里,用下体不停摩擦着中年妇人的肉体。
苗苗的异样举动,令中年妇人大为吃惊,“这孩子今天怎了?古古怪怪,还有……”
她的脸色变得凝重。苗苗身体的变化令她惊讶,她探身张望,看到女儿正以不紧不慢的步履向村口走来,粗略计算,距离大概有五六百米。心想:“以现在步履,走完这段距离,起码需要几分钟时间。”
苗苗不见外婆责备,只道她默许,行为更加放肆。胯间的屌屌,在主人的放纵下,冒着腾腾热气。
中年妇女无暇细想,她虽然不介意外孙的无礼,但必须问个明白。她溺爱苗苗,可以满足他的任何要求。但是,她必须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就是女人的奇特心理。
女人可以为心爱的男人付出一切。这种付出,可以彻底而无保留,但条件是接受的男人必须让她觉得,她的付出是值得的。每一个女人都希望,她身边的男人,喜欢的是她的思想性格,而非只是她的肉体。
中年妇人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思想言行,自然无法摆脱女人特有的思维约束。她不觉得让外孙抚摸是件可耻的事,但她亦不希望她的付出,换来的只是外孙对自已肉体的渴求。如果苗苗对她的感情只是建筑在对肉体的渴求上,对她来说,这是一种耻辱的痛苦。她要证实,只有证实苗苗不是虚情假意,她才会让他得到渴望的满足,这是奖赏,也是感情的回报。
中年妇人心情复杂,她推开外孙,不苟言笑的问:“快告诉外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许撒谎。”
苗苗摸不准外婆心意,虽然他知道外婆很疼爱自已,但亦明白自己的要求非同一般。
“外婆会答应吗?如果不答应,会象娘那样骂我吗?”
对能否摸着奶子,苗苗心里没底。他想:“能摸着当然最好,摸不着,让外婆教训两句也没什么,只是千万不能让母亲知道,如果让她知道,那就糟了。”
苗苗摸着余肿未消的脸颊,想到那痛彻心肺的耳光,感觉心有余悸。中年妇人看到苗苗目光游离不定,追问:“小鬼头,到底在想什么?快告诉外婆,不许撒谎。”
“外婆你疼我吗?”苗苗看着外婆,忐忑不安的问。
中年妇人感觉好笑,严肃的表情慢慢舒展开来,“那就要看你怎样对待外婆了!你对外婆好,外婆自然疼你。”
“我很爱很爱外婆的,只是不知道外婆是否也爱我?”
“傻苗苗,外婆只有你这个宝贝孙子,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不疼你疼谁?”
苗苗看着满脸慈爱的外婆,心道:“外婆外表严肃,原来只是唬人的………
哼!“摸准外婆的心意,这小子随即放肆起来,”这么说……外婆是不能没有我了?“
中年妇人敲着他的脑壳,笑道:“坏小子,古灵精怪,到底想说什么?外婆从小看着你长大,难道还看不出你的心思?快说是什么,不许对外婆撒谎。”
苗苗嘿呵怪笑,嘲弄说:“外婆真不害羞,吹牛都不脸红,既然知道我想什么,干嘛还要问我?说话前后矛盾,一点逻辑也没有。”
说着不停的摇头,最后还装模作样的说:“唉!这也难怪,外婆毕竟只是个读书不多的乡下女人,偶尔犯点逻辑错误也是正常的,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原则问题,只要以后多些读书看报,充实自已,就不会重犯这样幼稚的错误了。外婆你千万不要为此事不高兴呀,不要老是耿耿于怀,做人应该开心点,怎样才开心?凡事向前看自然开心啦!”
这小子最后还郑重其事的问:“我说的话,外婆都记住了吗?”
对这种没大没小的嘲笑奚落,换了田嫂,早己暴跳如雷,就算不狠狠赏这小子一个耳光,也会指着他的鼻子痛斥一顿。然而,中年妇人却没有这样,她知道苗苗生性顽皮,常以损人为乐,跟他斗气,正合心意,让他缠上,令你头疼的事无穷无尽、没完没了。
她也不生气,只是笑咪咪的说:“对呀!外婆本来就是一个目不识丁的乡下女人,除了养猪什么都不会。正想趁着暑假,要苗苗教外婆读书识字,怎样?你肯教外婆吗?”
苗苗对什么都有兴趣,就是不喜欢读书,田嫂为此没少说儿子,但苗苗个性活跃好动,要他静下心来看书,真是比牵牛上树还困难。平常就懒得翻动书本的他,听说要教外婆读书识字,脑袋瓜子立时炸锅,傻了眼的瞪着外婆,嘴里不停地嗬嗬干笑。
中年妇人拍着他的屁股,啐道:“嗬嗬嗬!谁跟你笑?你这家伙好的不学,就喜欢拿别人开涮,外婆倒没什么,要是让你娘听到又要骂你了。”说着掏出手帕,擦去他面上汗水,疼爱道:“小孩子是不能这样损人的,苗苗不听话,外婆就不再疼你了。”
她再次探身张望,发现女儿的步履有所加快。心想不能再浪费时间了,于是追问苗苗:“你还没告诉外婆到底足怎么回事?为什么一见面就……为什么会这样?”
苗苗认真的问:“外婆真的疼我吗?”
中年妇人嗔道:“坏苗苗,就是不相信别人,外婆疼你,难道还会假的?”
苗苗舒了口气,“这么说,我要什么外婆都肯给我了?”
中年妇人奇怪道:“你这家伙想要什么?不问你娘反问我要?嘿嘿!一定不会是好事。”看到外孙面有难色,改口说:“你说吧,只要外婆有的,外婆一定答应。”说着敲敲苗苗脑壳,催促道:“快说呀,不要象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爽快点!”
苗苗想不到外婆如此爽快,兴奋的说:“有的,有的,外婆一定有的!这东西娘也有,只是她不肯给我,所以我才向外婆要。”
中年妇女笑道:“你这小鬼,一定又提出什么古灵精怪的要求,不然你娘又怎会拒绝你?”
她心想,女儿对苗苗珍爱如宝,只要不是太过分,一般都会答应,之所以拒绝,自然是要求太过分,令她不能接受了。
看着满脸兴奋的外孙,中年妇人心里琢磨:“这小鬼,提出的要求到底有多过分?致使女儿会拒绝他?”
忽然想起苗苗盯着自已胸口的贪婪目光和搂住自已的异常举动,还有那熟识的生理反应。她倒吸一口冷气,“难道苗苗他?”但她很快又否定了这个念头:“不可能,苗苗还只是个孩子,又怎会……”只是,外孙的生理反应,令她不得不相信这孩子己长大的事实。
透过苗苗炽热的目光,她已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
作为一个女人,中年妇人有女人的羞耻心,苗苗虽然是她的亲孙,又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大孩子,但说到底也是个男人。自己的身体除了过世的丈夫,从来没让别的男人碰过,难道今天……
她的内心充满矛盾,不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在她眼里,苗苗只是一个小孩子。然而,当她发现苗苗的目光充满色欲时,她才知道,这个心目中的小孩子,己变成现实中对女人有了感觉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