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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打工小子艳遇记(全)-22-24

第037章 志春和郑挺

  张成一早就起来,穿好衣服走了。他是秘书,上班不但不能迟到,还必须早于领导到办公室。志红觉得有点不满足,如果早上再做一次就完美了。陈友跟大明回老家去做临村基地工程,虽然时间不会太长,志红也两个月没有男人了。

  志春更没有男人。她离婚了,郑挺被志刚“发配”到城市另一边的一个民工之家当保安,有半年没见面了。她开始想郑挺的好来,觉得他像个男人,有骨气,比大力不知道好多少倍。她从心里边相信郑挺说过的话是会做到的。既然自己能和大力生活这么多年,为什么就不能嫁给郑挺呢?就因为他是赌钱赢了机会,并且类似**地强迫自己与他**?但是除了第一次**,其他每次自己不都是配合了,还享受了吗?

  志春不喜欢读书,以前读书成绩在班上排倒数十几名。可志红帮她报了名,还在周末拉着她一起去上课,她不得不学。不就是会计吗,学就学吧。学进去以后,她发现读书原来不是那么枯燥,反而还挺有趣味的。早知如此,从前就不会那么厌烦上学了。就像当初没和男人做过爱一样,不知道有多么快乐,一旦结婚做过以后,才知道和自己想象的大相径庭,并且迷恋上了。

  但毕竟从小就没有学习的习惯,志春还是像中小学生一样,需要有一个学习的环境才能看书。独自一个人在家时,她根本想不到要看书,也看不进去书,实在是闲得无聊了,宁愿看无聊的电视节目。所以她每天晚上都到志红家,和志红一人扒在桌子一头,才看得下去书。陈友跟大明回乡下后,她干脆晚饭也省得烧,下班就到大姐家吃饭,然后一起看书。

  志红被家芳请去吃饭,志春下班还是照习惯到志红家去,她有钥匙。在志红家下点面条吃,便坐下来读书。很奇怪,好像志红家就是教室似的,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在这里就只能读书,不敢看电视。

  她把今天要做的作业做了一遍,然后温习本周末要上的《会计原理》章节,看看表已经10点了。看书看进去了,时间还过得真快,志红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收拾好书本,出去把志红家门锁好,转身迎面撞到一个人,吓了一跳。

  “志春。”

  是郑挺。他一把抱住志春,就吻她的嘴唇。志春往后仰着不让他吻,说:“你不要这样。”

  郑挺不再要吻她,但依然紧紧抱着她,说:“我想死你了。”

  志春说:“你小声点,放开我,这是在外面。”

  郑挺放开志春。志春打开自己家的门进去,郑挺跟进去了,随手把门关上,拉过志春就迫切地吻她。这回志春不拒绝了,让他的舌头进入口中,主动地吮吸着。半年时间不见,这一刹那志春明白自己爱上他了。

  志春主动的接吻、柔软的身体语言,让郑挺受到了鼓舞。以前志春的配合都是在郑挺进入她的身体以后,今天郑挺知道自己已经获得她的芳心了。

  志春主动帮郑挺**服,也很配合地让郑挺脱她的衣服。郑挺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欣赏着这个美丽的**。她苗条,也有点**,没有未婚的苗条女人那种太瘦的“骨感”却多了让男人**的成**人的风韵。哺乳过的乳房依然饱满结实,颜色较深的乳晕清晰地在雪白的乳房上划出一片圆形,中间托举着那被婴儿**过无数次的**,也让男人禁不住想吸它。郑挺俯下身去含住**,吸得咂咂有声。志春被吸疼了,笑着说:“不要再吸了,你吃不到奶。”

  郑挺说:“那我就换个地方。”

  便到下面,吮吸着已经开放的花蕊上的露水。志春已经完全献出自己,她双手抱着郑挺那深埋在自己胯下的脑袋,让舌尖从花蕊到花瓣轻柔地掠过,又让两片嘴唇一片一片地夹住花瓣。她忍不住呻吟着,一声长似一声,一浪高过一浪。

  郑挺的玉柱进入花心的时候,花朵已开放多时,极其渴望着玉柱的进入。志春的高潮很快到来,花蕊和花瓣紧紧地包住玉柱,又像被烫着似的松开,马上又紧紧地包住……志春第一次完全不管不顾地放开喉咙,放开自己的身体,全力释放出自己所有生命的能量:“啊——”

  这次前戏做得好,志春的高潮来的快,所以郑挺没有泄。这是他和志春**以来第一次。志春的快乐平息下来,觉得里面还有东西,而且还不断地释放出若隐若现、忽强忽弱的快乐来,惊奇地问:“你还在里面?”

  郑挺自豪地说:“是啊,我还在里面,再让你快乐一回。”

  志春捧着郑挺的脸说:“我开始喜欢你了。”

  “真的?”

  郑挺喜出望外,“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可是你和志刚有约定,要等拿到文凭。”

  “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我参加了自学考试,学经济管理,已经通过两门课了。”

  “真的?听说自学考试是在五个业余大学中最难考的,它的文凭西方国家都承认,我和志红都不敢报,才选择了电大,你怎么敢报的?”

  “我想娶到你,还有什么可怕的?我觉得自学考试最自由,也最简单,不要去听课,只要自己在家里看书,到时间去考试就行。”

  “你要考多少门课及格才拿到文凭?”

  “十七八门吧。我算了一下,每年上、下半年各考一次,我每次报三四门课,争取通过两三门,快则三年、慢则四年就能拿到本科文凭了。”

  “哎。”

  志春这是在叫郑挺,做过这么多次爱,她都没有称呼过郑挺,不好意思叫他名字,“我觉得时间还是长了。我想早点嫁给你。”

  “你要是愿意嫁给我,我和你签的协议当然就不算数了。就看你弟弟同不同意。”

  “他要不同意,我们不结婚,但住到一起吧。你看好不好?”

  “还是要争取他同意。我现在工作地点太远,没法住到一起。”

  说话的时候,郑挺一直在志春的洞穴中不停地运动,刺激她的神经不断产生快乐。志春也不由自主地边说话边扭动着腰肢配合。突然间,高潮不期而至,志春忍不住大声叫喊着,以比前一次更加凶猛的波涛把郑挺击倒,让他失去了一切,包括生命……

  志春爱怜地吻着郑挺棱角分明的脸,说:“幸亏你把我赢了过来,才有今天的快乐。”

  “那你要感谢大力,是他把你输给我的。”

  “现在经常学习,我也喜欢想一些问题了。我想有时候坏事还真能变成好事。”

  “是啊。如果大力不把你输掉,他依然还是那个好赌的大力,你和这样的人恐怕就要过一辈子了。”

  “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怕。我怎么能和他过一辈子呢?我也搞不懂那时为什么还不想离婚。”

  “这说明你进步了。志春,我现在理解了你弟弟的良苦用心。他希望我上进,你嫁给我才能幸福。”

  “我知道弟弟是为我好。可是我不敢想自己能拿大专文凭,更不敢想你能拿本科文凭。”

  “你弟弟也成就了我。最近我一直在想,就是最终没有娶到你,我也要感谢他。”

  郑挺下床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两张厚纸给志春看:“你看,这是我的考试合格证书。”

  志春坐起来,接过两张纸仔细看,是《会计学基础》和《西方经济学》两门课的合格证书。她说:“有了这两张证书,你的学习劲头恐怕更足了。”

  “是啊。”

  郑挺说,“这是对我前一段学习努力的肯定。也让我更有信心了。”

  “早知道我也报自学考试。”

  “哟。”

  郑挺高兴地开玩笑了,“见我有证书了,你就自信了?你不是小看我吗?”

  志春也笑了,说:“我现在不是小看你,是你对刮目相看了。有几个农民工能做到这个?你说我不嫁给你嫁给谁?”

  郑挺抱住志春,在她嘴上亲一口。

  志春说:“你今晚就睡这里吧,不走了。”

  郑挺指指隔壁问:“你姐姐姐夫知道怎么办?”

  “知道了就告诉他们我们要结婚。”

  郑挺高兴地闭眼想了想,说:“太好了。可惜不行。”

  “为什么?”

  志春好看的眼睛盯着郑挺,有点担心地问。

  “我明天上早班。”

  “唉!”

  志春轻叹一口气,“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

  “有通宵的公交。倒两趟车,再走一会就到了。”

  “那也要天亮才能到吧?”

  “是啊,正好上班。”

  “你不睡了?”

  “不睡了。”

  “那你快走吧。”

  志春把郑挺往床下推,“早点回去还能睡一会。”

  郑挺吻着志春说:“我在这里睡一会不行吗?”

  志春说:“当然行。就是别睡过头了。”

  “其实我不想睡。我想再要你一次。”

  郑挺说着,就把志春扑倒了。

  志春咯咯笑着捶打郑挺说:“你坏。”

  志春早晨出门上班,碰到志红刚回来,志春问:“你到现在才回来?在哪里过夜了?”

  红光满面的志红说:“在家芳家住的。她家真大,四室两厅。”

  “那得多大面积?”

  “两百多平方。”

  “哪天你带我去看看。”

  志红意味深长地看着志春的胸说:“行啊。不过你要能放开。”

  “怎么放开?”

  “和男人喝酒跳舞。你要是愿意,还能和男人睡觉。”

  “我不干。”

  志春羞红了脸,她看看志红红润的脸,问:“你昨晚睡男人了?”

  “没有。”

  志红脸也红了,“我是说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和男人睡的,又不是说一定要睡男人。”

  “我不信。”

  说到别人,志红自然了,笑着说,“看你一脸的喜气,肯定让男人睡了。”

  志红反戈一击:“我看你脸色白里透红的,像是和男人睡过了。昨晚是不是郑挺来了?”

  被志红无意说中,志春的脸又红了,赶紧说:“我上班去了。”

  志春经过兰花的办公室门口,听见兰花叫她:“志春。”

  她走进去,问:“什么事?”

  “志春,这段时间感觉怎么样?”

  “还在学习。我和志红报了电大。”

  “志春,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你说吧。”

  “你看小翠的肚子越来越大,再过几个月就生孩子了,她这一摊子工作怎么办?”

  “这你可找错人了。”

  志春笑着说,“我帮不上忙。”

  “那你看我找谁来帮忙呢?”

  兰花故意问她。

  “找志刚吧。”

  “志刚比我还忙。”

  “那就找贵玲。”

  “贵玲也比我忙。”

  “那我就不知道找谁了。”

  “我不是说了吗,找你啊。”

  “三嫂,我真的帮不上忙。”

  兰花不和志春开玩笑了,说:“志春,我和你说正经的,你从今天起跟着小翠学,熟悉她的业务,等她坐月子了,你就暂时接过她的工作。”

  志春有点着急了,说:“这个我真的做不了。你还不如叫志红来管,她比我强。”

  “我知道志红或许比你强,可我就认定了要你做。”

  “三嫂,我怕做不好影响了你们。”

  “谁说你做不好?你说我和小翠刚干的时候能不能做好?比你现在的能力差多了,照样做到现在。我问你,想不想再找一个男人结婚?”

  志春心想她是不是知道我和郑挺的事了?疑惑地问:“你问这个干啥?”

  “你想不想成个家以后,像志刚和我一样,在上海买套房子?”

  “那我可不敢想。”

  “你要敢想。你只要照我说的做了,就能买得起房子。”

  “我真的行吗?”

  “相信三嫂的眼光。志春,我说你行就肯定行。”

  “那我试试吧。”

  “不是试试,你要相信自己能称职。”

  “好吧。我听你的。”

  兰花高兴地笑了,说:“走,我带你找小翠。”

  她们走进小翠办公室,小翠想站起来,兰花赶紧跑过去把她按住:“快别起来,你起来一下可难死了。小翠,我马上叫人在你办公室里放张桌子给志春坐,让她贴身跟你学,你要在做月子之前把她给带个差不多。”

  “好啊。”

  小翠对志春说,“其实很简单,你首先要熟悉公司所有环节,做到这一点,碰到什么问题都会有办法解决。所以你跟我后面只做一件事,就是熟悉情况。”

  兰花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也不容易。你跟在小翠后面几个月都不一定能完全熟悉,还要多问多观察,看小翠是怎么处理问题的。小翠,你们谈,我去安排桌子。”

  小翠指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说:“志春,你坐下吧。我这里管两大块,一块是民工之家,一块是临村餐饮。先说民工之家,说白了就是做二房东,把我们改造的厂房转租给农民工夫妻或者临时夫妻住。我们赚点差价,当然这个差价不大,怎么办?就从服务中再赚一点。比如收物业管理费,然后提供保洁、保安、水电等服务。要想赚钱,就要开源节流,可是我们的源是固定的,所以最重要的是要做到节流。但是,节流不是克扣员工工资,或者收了物业管理费而不提供或者少提供服务,而是要在把服务做到最好的基础上,尽量省钱。”

  志春说:“这个我懂。就像居家过日子一样。”

  “对。和居家过日子是一样的,我这个总经理就是家长,当家的。临村餐饮要复杂一些了,连锁加盟、输出管理、监管流程、按标准化操作,但是也不难,因为标准都是现成的,也都有人去执行。作为管理者,要做的还是刚才说的,开源节流。其实还是跟过日子一样的。”

  “小翠,你这样一说我就懂了。我以为企业管理有多神秘呢,其实就是居家过日子,不过这个家要比那个家大很多,也复杂很多,要花更多的精力、想更多的办法。”

  “对了。志春,你很聪明。”

  “不是我聪明。小翠,我觉得那些老师不会讲课,要是像你这样说,一比喻就明白了。可上课时老师总说一大堆名词,把我头弄昏了,然后把名词之间的关系再用新的词联系起来,更让人糊涂。他要是像你这样,不说那些词汇,就说这个和那个是婆媳关系,那个和那个是叔侄关系,不就全明白了?”

  小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双手抚着大肚子说:“志春,你太逗人,笑死我了。我也只是初中生,刚开始和你一样,糊里糊涂,时间长了才弄清楚。我可不如你,这么快就领悟出来它们之间关系的实质。你肯定能干好,而且会比我干得更好。”

  志春脸红了,笑着说:“我可不敢想比你干得好,只要能支撑到你做好月子回来就万事大吉。”

  “志春,”

  小翠说,“公司发展的很快,现在最缺的就是高级管理人员。让你跟我后面学,不只是要顶替我一段时间,也不要以为是照顾你和志刚的关系,而是为了公司的需要,是真的很缺人。所以等我回来,说不定又有新公司等着你或者我来接手呢。”

  这时有人敲小翠办公室敞开的门,小翠说:“进来。”

  一个小伙子走进来,是餐饮公司的秘书朱文彬。

  “周总,南京一个加盟店反映,有人吃了临村盒饭发生肚痛、拉肚子现象,找到了他们店,但不是他们店提供的。”

  小翠坐直了身子,说:“能查出是哪个店提供的吗?”

  “客户是打电话订盒饭,电话号码应该能查出来。”

  “你叫南京旗舰店的店长立刻查清楚,并且妥善处理。如果是我们的加盟店,这个店要赔偿损失并立刻停业整顿,如果是冒牌的加盟店,要准备走法律程序,把它消除掉。这件事不能轻视,你立刻出一趟差,协助那边处理好。如果处理得不好,你有全权重新处理。记住及时向我汇报。”

  “好。”

  小伙子出去了。

  小翠对志春说:“南京还没有成立分公司,有些工作就委托第一家加盟店的店长负责,所以处理起来不会很得心应手。志春,通过这件事可以看出这样几个问题:第一,应该尽快成立南京分公司,以加强管理;第二,我们要考虑使用全国统一的免费订餐电话,以方便顾客,同时可以让顾客识别冒牌快餐店,因为它的电话号码不会是免费电话;第三,如果是加盟店提供的盒饭,证明我们监管环节出了问题,要查清漏洞,加强监管,并配合分公司成立;第四,如果是冒牌加盟店提供的盒饭,证明我们打击冒牌的力度不够、手段无效,必须尽快拿出有效的方案来消灭冒牌加盟店。第五,这次事件可大可小,要防止事态发展,万一要是发展了,必须有危机公关的应急预案。”

  志春问:“什么是危机公关?”

  小翠说:“就好比种田,庄稼长起来开始抽穗,突然发现了病虫害,而且这种病虫害没有现成的药物来治理,这就产生了危机。这时,你要想各种办法来解决它,不仅要解决病虫害本身,还要消除它的不良影响,比如抽穗率不高影响产量等,另外,还得使以后不要再遇到类似的问题,或者对类似问题提前有备。这就是危机公关。”

  志春听了小翠的分析,佩服得五体投地,说:“小翠,你太厉害了。要是让我来想,一条也想不出来。”

  小翠笑着说:“你现在一点情况都不了解,当然想不出来。等你对公司里里外外各种情况都了如指掌,就会发现这些问题,甚至会比我想的更多。那时你会对自己说:原来我自己也很厉害。”

  志春抿嘴笑着说:“真希望有那一天。”

  小翠说:“一定会的。一步步来吧。”

  两个小伙子抬着一张办公桌进来,小翠叫他们摆在自己办公桌左侧成直角。这时志刚在门口说:“志春,你过来一下。”

  志春跟志刚到了他的办公室,在沙发上坐下,志刚问:“昨晚郑挺来了?”

  志春心里一紧,他怎么知道了?那他肯定知道郑挺和自己在一起几个小时。她羞红了脸,低下头不语。

  “你告诉他,下次不要再翻墙,我已经和保安交待过了,见到他翻墙就打断他的腿。”

  志春有些着急了,说:“你不要叫保安打他,我尽量说他。不过他可能不会听我的,还会翻墙的。”

  志刚笑着说:“你承认他来过了?”

  志春知道瞒不过去,点点头。

  “他和你说什么了?”

  志春想,说的那些情话怎么能告诉他呢,便说:“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他没说要娶你,还有文凭考得怎么样了这些话?”

  “对了,他说他报了经济管理专业自学考试,已经考及格两门课了。考三四年就能拿到本科文凭。”

  “他还当真了?”

  “都跟你签合同了,能不当真?”

  “他不必当真,违约也不会有损失,大不了就不娶你,他该干嘛还干嘛。”

  “可他认为不娶我就是最大的损失。”

  “哟,这小子还对我二姐动真情了,而且还真的去考文凭。好。我欣赏。我以为他一个赌棍,早就把协议扔掉,躲到哪里搓麻将去了。”

  “哼。”

  志春白了志刚一眼,“小看人。”

  “哟。二姐也帮上外人反对弟弟了?说吧,要不要我帮你点忙?”

  志春又翻了志刚一眼:“你肯帮我?”

  “你看你,不识好人心了。我一直在帮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你在帮我,可你做得也太狠了。”

  “我狠吗?大力把你输给人家狠不狠?对付这种赌棍不狠行吗?再狠都不一定有效。老实说,我只是想让这个郑挺知难而退,他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我还希望能再狠一点,逼他考个硕士出来,然后你嫁给一个硕士多好?”

  “你要是真想帮我,就把他调近一点。”

  “那可不行。让他那么轻易地接近你,就没心思再考文凭了。”

  志春心想这也有道理。可她和郑挺都不是小青年了,哪里能和年轻人谈恋爱一样等很长时间呢。她不好意思把这层意思说出来。

  见志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志刚心想毕竟是姐姐,不能再让她难堪了。便说:“二姐,跟你说实话吧,其实在叫郑挺签协议时,我就喜欢上他了。”

  “真的?”

  志春觉得意外。

  “当然,我也是对他没有办法了。正是因为对他没有办法,才让我欣赏他的。你想,我问他要多少钱才能不骚扰你,他说不要钱;我叫陈友把他头打破了,他还叫我把他打死,只要打不死他就娶你。我还有什么办法?真把他打死吗?最多把他腿打断了,我想他也会坐着轮椅来骚扰你。你说他是无赖也可以,可换一个角度想,他这种劲头不是很可贵吗?我发现他身上有一股子狠劲,赌钱可以不要命,上战场也可以不要命,追女人也同样不要命,那要是干事业呢?我感觉他将来可能会成大事的。”

  “他能成什么大事?都三十多了连个家都没有。”

  志春的泪水快流下来了。她心里高兴,没想到志刚对郑挺有这么高的评价,看样子至少不会反对自己和郑挺结婚了;她又有些感动,没想到郑挺还对志刚说过那些话,哪个女人听了都会甘愿献身的。

  “当然想成大事没那么容易,所以我让他考文凭。对一个农民工来说,考出一个本科文凭比让他创业要难太多了,所以,只要他能拿到文凭,你尽管放心地嫁给他,肯定不会错。”

  “可是,等他拿到文凭,我和他都多大了?”

  志春到底把难以启齿的话说出了口。

  志刚这次没有嘲笑她,正经地说:“当然也不一定非要等文凭拿到手才能结婚,只要他表现好,我也可以让步。比如,合格课目超过一半了,或者他做出什么成绩了,总之要让我对他放心了,你才可以嫁给他。”

  “好。那就等他考过一半课目。”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二姐。”

  志刚坏笑着说,“你上我的当了?”

  “上当了?”

  “你马上就接手小翠的工作,民工之家都归你管。到那时把郑挺往哪里调,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志春恍然大悟,狠狠打志刚一拳说:“你还是这么坏。我跟爸爸说去。”

  志刚在家是老小,又是唯一的男孩,从小就受宠,所以常常欺负两个姐姐。妈妈最宠志刚,爸爸相对要严厉一些,所以两个姐姐受他欺负后,就常到爸爸那里告状。今天志春不注意把小时候的话说了出来。

  “不过,”

  志春思索着说,“既然叫我管民工之家,我也不能便宜他,就叫他在那地方待着去。”

  “你看,”

  志刚说,“身处的位置不一样,思考问题就是不一样了。”


第038章 志刚受伤

  志春的事能有这个结果,让志刚松了一口气。两个姐姐他了解,大姐志红在外面吃不了亏,在家里姐夫陈友也是厚道人,不会让志红吃亏;二姐志春却没嫁个好人,跟着大力这些年没过过好日子,在外面也只会吃亏而从不占别人上风。他想,如果对这个郑挺没看走眼,二姐嫁给他就不会错。

  志刚和李晴去医院看望汪黛菊,汪黛兰在病房门口见到志刚,千恩万谢,恨不得当场就下跪,让志刚反倒不好意思了,说:“你不要这样,都是老乡,我怎么做都应该。”

  黛兰陪志刚、李晴进了病房,里面有四张床,汪黛菊的病床在最里边靠窗的地方。她躺在床上还不能动,见志刚他们来了,只能把头转向他们。黛兰介绍道:“黛菊,这就是救了你的冯总。”

  黛菊眼里马上涌出了泪水,声音很轻地说:“谢谢冯总。”

  就说不下去了,黛兰拿毛巾给她擦泪水。

  黛兰对志刚说:“黛菊能开口说话就跟我说,等伤养好了要去感谢你。你今天看她,更让她感动了。”

  志刚说:“不用感谢。都是老乡,在上海挣点钱不容易,就应该互相帮助。换一个位子,你也会帮助我的。”

  志刚又问黛兰:“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黛兰说:“基本稳定了。头部脑震荡,起初有轻微的内出血,后来医生说已经被吸收了,应该没有大问题。胸部左边肋骨全断了,右边肋骨断了两根,都接上了。内脏还好,没有受伤。”

  “不会有后遗症吧?”

  “医生说只要头部没问题,其他地方不会有问题。”

  志刚对床上的黛菊说:“你就安心养伤吧,其他问题不要多想。有困难就叫你姐找我。病养好以后,不要做保姆了,就到我公司来上班吧。”

  黛菊的泪水又源源不断地流淌下来,打湿了枕巾。志刚、李晴和姐妹俩告辞,走出医院。志刚问:“你现在到哪里去?”

  李晴说:“哪里都不想去。”

  “那干什么?”

  李晴伏在志刚肩头,柔软的胸脯抵在了肩上,对他耳朵说:“我想一次来三波高潮。”

  志刚的小弟弟立刻有反应了。他牵着李晴的手走进了路边的一个宾馆。

  志刚洗好澡出来,李晴已经盖着浴巾,躺在床上等着他了。志刚在岛上第一次和李晴**是在黑暗中,早晨虽又做一次,却没有仔细欣赏她的**。他把浴巾掀开一角,两只乳房像是两座被白雪覆盖的山包,顶上各露出一点褐色的小嘴像是融化了冰雪的温泉口。志刚用舌尖在两个温泉嘴上各轻轻舔一下。浴巾再掀开一点,平坦如雪原的腹部,随着呼吸起伏。在两腿根部陡然下落,悬崖上荆棘密布,草丛深处是竖起的狭长的山洞,洞口两边朝外卷起。在洞口上部中间渗出晶莹的液体,一颗接一颗顺着竖立的缝隙往下流。志刚把浴巾全部拿掉,舌尖钻进洞口,那里润滑温暖,花蕊柔软也如舌头一般活动着迎合着志刚的舌头。花心突然洞开,一股水流涌入志刚嘴中,他一口吞了下去,奇怪里面怎么出来这么多水。他看着那花朵,像婴儿饿了一般张开嘴,等着吮吸母亲的**,便顺应时势,把坚硬的玉柱塞进去,让它一口咬住,像婴儿吃奶一般地吮吸起来。

  “啊。”

  志刚先于李晴叫起来,他的小弟弟被合起来的花朵吮吸得痛快无比。李晴也开始呻吟了,先是细如游丝,渐渐便如琴音一般婉转起伏、袅娜纤延。第一次高潮像是被这琴丝拽开一个木塞一样喷涌而出。

  志刚自如地抵挡住第一波浪潮。李晴感到在洞穴里的快乐还在若隐若现地袅袅不绝。

  “志刚。”

  “嗯。”

  “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为什么?”

  “从荒岛回来以后,再和他**就没趣味了。”

  “让我做你不结婚的男朋友?”

  “结不结婚由你定,我只想和你**。”

  “欢迎之致。”

  “你以后和别人结婚了怎么办?”

  “你还是我女朋友啊。”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结婚?”

  “这我可不知道。我只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结不结婚、和谁结婚也顺其自然。”

  “和你结婚真幸福。”

  “也未必。结婚是两个心灵的融合,随之而来的就是世俗的生活。我在想,其实柴米油盐这些烦琐是为了考验两个爱人的心灵,如果不是真正心灵相通,是承受不了世俗生活的。所以婚姻的美妙在于对世俗生活的享受中。而两个性伴侣只能享受肉体之欢,却不能共担世俗之烦。”

  “你是说咱俩只能是性伴侣?”

  “不知道。你别问我,如果有一天我想娶谁,我的心灵会收到通知的。”

  志刚掌控着身下这个女人的快乐之源,知道她的第二波浪潮又来了,便不断深入钻探下去。李晴高声喊叫,喧泄着快乐。

  志刚让自己坚强有力的反击迎上了李晴的第三波浪潮,两股面对面的浪潮轰然对射,撞得粉碎,碎沫飞满天空、流溢满地。

  李晴愉快地抱着志刚,问:“志刚,我以前的男朋友,怎么都不像你这样厉害?最多让我来一次高潮。”

  “其实他们也能做到。”

  “怎样才能做到?”

  “那可不能说。一告诉你,你就不和我**了。”

  “坏蛋。”

  李晴双手捶着志刚胸脯,“你告诉我,我答应还做你女朋友。”

  志刚亲一口李晴的脸,说:“我可没那么小气。告诉你吧,很简单,你在每次**后,对男朋友说你真棒。”

  “这就行了?”

  “行了。有效得很。”

  “你骗人。”

  “不骗你。真的。男人之间身体差异当然有,但没你想象的那么大。如果你这样做男朋友还不行,那他就真的不行,你可以考虑换男朋友了。”

  “**又不是交男朋友结婚的唯一目的,就如你所说,是要两个人品尝世俗生活的乐趣的。”

  “我不管你结不结婚,只要你和男人**时这样说,保证有效。”

  李晴坐起来说:“我要走了。”

  “还有什么事?”

  “有一个案子,下午三点开庭。”

  李晴匆匆忙忙地走了。志刚退掉房间,开车回到公司,春儿正坐在他的椅子上对着电脑上网。

  “春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春儿抬起头来:“早就来了。他们说你去医院看一个病人,一会就回来,怎么这么长时间?”

  志刚坐到沙发上,说:“堵车呀。还能有什么原因。”

  “当然可能有别的原因了。比如和一个女人去宾馆开房了。”

  “你怎么知道我开房了?真聪明。你吃醋吗?”

  “我吃醋。”

  春儿跑过来,坐到志刚腿上,“你好长时间没和我**了。”

  “那可不怪我。是你好长时间没来嘛。”

  “知道我为什么好长时间不来吗?”

  “知道。你谈恋爱了。”

  “你怎么知道?”

  “除了谈恋爱,还有什么办法让你不想我?”

  春儿面对面骑在志刚腿上,说:“想不想知道我和谁谈恋爱?”

  “想。你告诉我吧。”

  “是我的声乐老师。”

  “声乐老师?他多大?”

  “四十多岁。”

  “四十几?”

  “四十八。”

  “那么大了?比你大快三十岁了。”

  “我喜欢他。”

  “你喜欢他什么?”

  “我崇拜他。”

  “你崇拜他什么?”

  “不知道。反正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听他讲话,听他唱歌。”

  “你和他上床了吗?”

  “你说呢?”

  “肯定早就上过了。”

  “真聪明。”

  “那你今天怎么想起到这来了?”

  “我想你了嘛。志刚哥,你是我第一个想嫁的人,他是第二个想嫁的。我当然会想你。”

  “今天我累了。”

  志刚才和李晴做过爱,不想再**了。

  “志刚哥,”

  春儿把**紧贴着志刚的脑袋,“我想要你了。”

  那双紧绷绷、饱满的乳房就在眼前,和井儿的一样,志刚鼻子里能嗅到春儿淡淡的体香。他想要了。

  春儿拉着志刚双手说:“走,到我宿舍去。”

  志刚只好跟她走。她的宿舍就是井儿的宿舍。春儿一脱掉衣服就说:“志刚哥,我现在又会了好几种姿式,我们试一下。”

  志刚说:“要那么多姿式干什么?还是传统姿式最好。什么姿式都不如我让你来三次高潮痛快。”

  志刚就以一种姿式把春儿挑在枪尖,让她来了三次高潮。其实志刚还能坚持,但他认为两人都满足了,不需要再多做。

  春儿说:“志刚哥,我结婚以后,他要是老了干不动了,我就找你干。”

  “谁让你找他结婚的?那是你自作自受。”

  “我愿意。谁让你不娶我?”

  志刚看看表,说:“快吃饭了,我请客,介绍你认识一下我两个姐姐。”

  “我还要到KTV去唱歌。”

  “会馆就能唱,为什么要到那里唱?”

  “我喜欢到KTV里唱,那里有氛围。”

  志刚请了贵玲、兰花一起参加。志红和志春一见到春儿就喜欢,志红搂着春儿说:“我听说你姐叫井儿,差点嫁给志刚,你和她长得一样?”

  兰花说:“要不是井儿个子矮一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志红说:“这么两个美人,你爸妈是怎么生出来的。”

  兰花说:“她家里还有一个呢,在上初中,也快出息了。”

  志红说:“志刚,你把春儿娶回家吧,爸妈肯定喜欢。”

  见志刚不作声,志红问春儿:“你愿意吗?”

  春儿眼睛一红,泪水流了出来:“他不愿意娶我。”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志红哄着春儿说,“志刚在家里连两个姐姐都欺负,难怪欺负你了。”

  贵玲打圆场说:“菜上了,开始喝酒吧。春儿吃过饭要唱歌是吧?我们都陪你去。”

  “好啊。”

  春儿泪水还没干,就兴高采烈地喝酒了。

  志红不敢再去KTV,怕看见大力,上次大力肯定是看见她了,她心虚。她和志春咬了一下耳朵,说:“唱歌我和志春就不去了,晚上我们还有功课。”

  志刚说:“你们不去也好,还是考试重要。”

  兰花说:“志刚,你这个弟弟怎么管两个姐姐像是哥哥一样?读书再重要,玩玩都不行?”

  志刚笑着说:“你这是冤枉我了。是她们自己不要去的,不是我不给去。”

  吃过饭,他们到浪潮KTV时,大鹏早已把包厢准备好。伟强晚上公司有应酬,所以吃饭没参加,应酬结束也过来了。春儿是麦霸,拿起话筒就不愿意放下,一支接一支地唱。好在她是专业的,唱得好,连其他包厢的客人也时不时伸头往里看一下是谁唱的。

  伟强和贵玲跳舞,兰花也拉着志刚跳舞,跳的都是贴面舞。兰花抱着志刚后腰,嘴贴着他的耳朵幽幽地说:“你们都成双成对的,就我落单了。”

  “我俩这不是一对吗?”

  “哼。你今天和春儿是一对。”

  志刚手上用力搂紧兰花说:“你羡慕贵玲了?”

  “谁不羡慕?她还跟我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明摆着是在气我。”

  “人家又没有把你的男人抢走,怎么就气你了?”

  “她有知己,我没有,她在我面前显摆,不就是气我吗。”

  “你就这么大气量?知己是可遇不可求的,你看我不也是没找到知己?”

  “你要什么知己,那么多女人围着你,忙都忙不过来。”

  “那是两回事。再说,我就是有一百个女人,也抵不上一个知己。”

  这时有三四个男人冲进来,其中一个人抓住春儿就往外拉,春儿挣扎着不愿意,那人一巴掌打到春儿脸上,春儿跌倒在地。志刚反应过来时,春儿在地上又挨了几脚。志刚冲过去,拉开离春儿最近的男人,挡在春儿前面。这时伟强也冲了过来,抓住另一个男人的手臂,厉声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被抓住手臂的那人不说话,用另一只手照着伟强的脸上就是一拳,伟强眼角破裂出血了。伟强抡起拳头反击,两个人打到一起。志刚和另一个人也打到了一起。兰花拦着第三个人,那人有点犹豫对这个女人动不动手。贵玲趁机把春儿拉起来跑了出去。

  面对兰花的那个男人终于做出决定,把兰花往旁边一推,便上去帮助用脚踢志刚。还有第四个人冲上来打伟强。这样就是两个打一个,志刚和伟强都只能抱头挨打了。兰花冲上来在一个男人背后拳打脚踢,但女人力量毕竟有限,那人不理睬她,被她打烦了,就抽出脚来一脚蹬到兰花腹部,把她蹬到沙发前坐到地上。

  这时大力带人冲进来了,把几个打人的抱住,才制止了打斗。志刚和伟强已经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贵玲把春儿拉到外面保护好,便拨了110。警察进来时,那四个男人正想往外跑,贵玲喊道:“就是他们四个人。”

  警察把四个人带走了,叫贵玲和春儿也去录口供。大力带人把志刚和伟强送到医院去,兰花也去医院检查,两个警察和他们一起,在路上就询问情况,兰花把经过说了。志刚被打得最重,已经昏迷了。伟强还清醒,也向警察讲了事情经过。

  在医院检查后,伟强只受了些皮外伤,没有内伤,只需住院观察一下。兰花更没事。只有志刚最重,需要手术。胡克明亲自给志刚动手术,发现他的肋骨被尖头皮鞋踢断了两根,有一根还断成几截。志刚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春儿,坐在床沿上抹眼泪。

  春儿判断那四个人是马兴华指使来的。马兴华是指挥专业四年级学生,比春儿大两届。春儿还是新生刚入学时,马兴华就看上她了,天天到她住的宿舍楼下等她,春儿却看不上他。春儿把处女身给志刚以后,对马兴华态度温和一些了,和他一起逛街、吃饭,终于有一天,春儿答应和他开房,在宾馆里**了。他是第一次,春儿却明显比他有经验。而且春儿明确告诉他,不会嫁给他,他们只是性伴侣。可马兴华爱上春儿了,一心想和她结婚,他认为两人处长了感情就会加深,春儿也就会答应嫁给他的。

  春儿还有其他追求者,而且至少有两个男同学经常和春儿单独出去玩,马兴华都知道,虽然吃醋,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春儿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感觉。马兴华还聊以**的是,春儿对那两个男同学不比对他更好。他甚至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将来春儿嫁给他,春儿在外面有男人他都会睁一眼闭一眼,只要面子上不要让他太难堪,生的孩子是他的种。他了解春儿,知道她将来不论和谁结婚,都还会有其他男人。可是,春儿突然就不理他了。无论约她干什么她都不答应,并且说以后不要来往了。他便跟踪,发现春儿和其他几个男同学还有来往。有一次跟踪还发现春儿和一个男同学开房了。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刺激。

  春儿和声乐教授古晨曦谈恋爱全校都知道,而且还是春儿追的古晨曦。**倜傥、才华横溢的古晨曦虽然四十多岁,看上去只有三十几岁,心态则更年轻,和学生们打成一片,基本没有隔阂。他从毕业留校当老师时起,就是女学生的偶像。后来他娶了一个学生,生下一个女儿。女儿是春儿他们声乐系的师姐,比春儿高五届,现在是知名歌唱演员。古晨曦于去年离婚,立刻成为女学生追逐的焦点。春儿本来是不愿意起哄赶这个热闹的,可她发现自己是真的爱上古晨曦了,便毫不犹豫地向他发起进攻。在女生群中教学多年、久经沙场的古晨曦教授没有顶住春儿的攻势,很快就缴械了。如此一来,古晨曦得罪了一大批男生,春儿则得罪了一大批女生。他俩谁被修理都不意外,这种事在艺术院校里时有发生。

  那天有一个男生提醒春儿,说有人打听她的行踪,叫她小心点。春儿心里害怕,便跑到志刚的办公室,也不敢和志刚说清实情。她以为人家找不到她了,却想不到人家一直追踪到了KTV里,让志刚受了拖累。

  那四个人被带到派出所,警察稍一审问就招了。让春儿更想不到的是,他们不是马兴华指使的,而是古晨曦的女儿古雅。

  古雅被带到派出所,不用审问就承认是她指使人干的。原因很简单,她不愿意看到父亲娶一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女人,她希望父亲和母亲复婚。

  在发生这件事以前,春儿是事事顺心、随心所欲,可这件事以后她发现事事都出乎自己的意料。尤其让她没想到的是,古晨曦似乎害怕了,接连几次拒绝和她见面。春儿似乎开始懂得,有些事是一个女孩子的青春、美貌和可爱都无法解决的。

  志刚出院就住在临村会馆二楼客房里。他反正是单身,住哪都一样,可这里比公寓要方便多了,甚至都不需要专人照顾,打个电话下面服务员就可以上来,要吃要喝要什么都有。

  但贵玲还是每天安排一个人来陪他。他还不能动,只能躺着,吃饭要人喂,大小便要人接,所以陪他的人得是能见他**的人。好在他身边不缺这样的人,贵玲、兰花、春儿陪他的时候最多,沈琼、贝贝、夏青、李晴有时间都来陪他。

  欣宜专程到上海来看志刚。她流着泪说:“志刚,我们结婚吧,我来照顾你。”

  志刚说:“等我好了再说吧。不过就是结婚了你也照顾不到我,你还得到基地去。那里离不开你。”

  或许是多日躺在病床上人的心情不一样,被欣宜一提,志刚突然想结婚了。他想,除了井儿,欣宜就是他最想娶的人。等伤好了就结婚吧,让欣宜生个孩子,让父母也高兴。

  见志刚不作声,欣宜问:“你想什么呢?”

  志刚说:“我想小便。”

  欣宜把痰盂拿过来,在志刚下面接着,然后把被子在上面遮住。好一会听不见声音,欣宜问:“没有小便吗?”

  志刚笑着说:“有。可是尿不出来。”

  “为什么尿不出来?”

  欣宜奇怪地问,便掀开被子,她也笑了起来。原来志刚的小弟弟硬成了一根粗壮的棍子,当然尿不出来。欣宜抓住它说:“尿不出来,我让你射出来。”

  “别动。”

  志刚说,“动作大了我就痛。”

  欣宜说:“你也太好色了,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志刚说:“我只是肋骨断了,身体没其他毛病,这么多天没**,当然想了。”

  欣宜说:“我也想。本来想什么时候回来一趟和你做一回,没想到是回来看你的伤。”

  志刚说:“等我好了,就和你结婚。天天和你做。”

  “真的?”

  欣宜有些不相信。

  “真的。其实我刚才就是在想结婚的事。”

  欣宜俯身吻一下志刚的唇,说:“我盼望着。”

  欣宜第二天就回去了,那边工程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离不开她。

  又过了半个月,志刚已经能下床行走,生活也能自理了,只是不能做剧烈活动,睡觉还只能躺着,不能侧着睡。这天是贵玲陪他。志刚问她:“贵玲,你和我多少时间没有**了?”

  贵玲的狐媚眼看着他说:“我俩的时间就长了。你想要女人了?”

  “我都伤一个多月了,当然想女人。可惜还不能**。”

  “我给你***吧。”

  “不要。我要你和我**。”

  “你现在不能做。”

  “能做。你想想,咱俩没做过吗?”

  贵玲想起来,有一次在车上,志刚叫她骑到上面做。她说:“那我试试?”

  贵玲扒下志刚的裤子,小弟弟已经挺拔如树干了。贵玲骑上去,把自己的洞穴对准那树干,慢慢往下坐,很顺利地进去了,贵玲问:“身上疼吗?”

  “不疼。只要我不剧烈运动就不疼。”

  贵玲以蹲的姿式上下起伏着,这种姿式很容易累,她便坐到底休息,让志刚小弟弟直抵到子宫最里面,意外地感到从所未体验过的快乐。她想,难怪玉琴喜欢这种姿式,确实也有它独特的快乐。

  志刚不能有大动作,只好全靠贵玲来运动。很快,贵玲到顶点了,飞快地上下运动,一双**房飞上飞下,她感到自己融化了。志刚也适时地融化了。

  贵玲瘫坐到床上,说:“累死我了。明天叫玉琴来对付你,这是她的强项。”

  志刚问:“伟强已经全好了吧?”

  “他只是皮外伤,早好了。”

  “今天你和我**,他不会在意吧?”

  “当然不会在意。我说过,只要你想要,我不会拒绝的。”

  “可是我要你主动找我做。就像我第一次被你引诱一样。”

  贵玲狐媚地看着他,说:“可能情感上我更亲近伟强,可是肉体上你永远是我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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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2-12



第039章 爱父心切

  第二天,贵玲真的把玉琴叫来了,不过只跟她说过来陪一下志刚。

  玉琴生过孩子以后,出来活动少了,和志刚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面。志刚明显感到,玉琴身上那种高傲、**的戾气少了许多,而多了少妇的韵味和母亲的恬静。原来苗条却略显单薄的身材,现在变得

  **而更和谐。脸上也是,过去没有一点肉,虽然漂亮,却让人感觉是冷峻、精明、厉害的角色,而现在多了点脂肪,线条更柔和了,更给人以高雅、从容、亲切的感觉。

  志刚明白贵玲叫她来的用意,问道:“玉琴,咱俩多长时间没**了?”

  玉琴说:“记不得了。反正能以年来计数了。”

  他俩的肉体关系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碰到一起就想做,不碰到一起想不起来,从来没有为了**而去找对方。因为各自都不缺少性伴侣,各自对对方也都止于欣赏而疏于谈情。

  志刚问:“知道贵玲叫你来的用意吗?”

  “不是来陪你吗?”

  “怎么陪?”

  “还能怎么陪?难不成你还能**?”

  “对呀。发挥你的强项,就和我们车震时一样。”

  玉琴眼里闪着光,看得出来她的欲望起来了:“你行吗?”

  “当然。昨天已经试过了。”

  玉琴又恢复了志刚熟悉的那个白领丽人的**风格,骑到志刚上面,把洞穴套进志刚竖起的小弟弟,上下起伏着,让乳房像一对白面口袋上下翻飞。她的节奏比贵玲快而有力,果然是此道老手。

  海豚音划破空间又响起来,志刚恍惚回到了刚来上海的时光,这个白领丽人让他品尝了精彩女人的真实与**。他把自己的野性也发挥出来,和这个女人的野性碰撞出耀眼的火花。

  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自然无法去会计学院EMBA班上课,多数同学都来看望过,志刚没想到琳莉竟然也来看他了。

  琳莉自己也是好几周没上课了,这次上课没看到志刚,一问同学才知道他受伤了,便放弃了下午的课程来看志刚。

  看到琳莉美丽的面容出现在门口,志刚意外地惊喜。他看着琳莉耸起的胸,说:“看来你到现在还是没有其他男人。”

  “我怎么敢有呢,能有你已经很奢侈了。”

  “现在想不想做?”

  “你能做吗?”

  “能做。你坐在上面。”

  琳莉看看门口,过去把门锁上,又把窗帘拉上,说:“我是作为你私人朋友来看你的,这里没人知道我是谁,我就放纵一把了。”

  她把志刚被子掀开,下面已经顶起帐篷了。她取出小弟弟放进嘴里,像是夏天又热又渴的一个女孩**着奶油雪糕似的。她骑上去,轻轻地往下慢慢蹲,让洞穴套上小弟弟,然后一坐到底,感受到从没达到过的深度和一种特殊的快乐。她上下起伏,一对乳房也和玉琴一样上下翻飞着,美丽的脸庞在乳房翻上去时被遮住、落下来时则显露出来,像一朵花在志刚眼前时隐时现。她刚达到高潮时,志刚感到她的蚌肉像痉挛了一样,很长时间保持着收紧状态,小弟弟被挤压得没有一点空隙,她也不运动,只坐在上面,紧紧地压着小弟弟根部。接着,蚌肉突然松开,哗地一声流出大量的液体,流过志刚身体,把床单湿了一大片。然后她又飞快地上下起伏,蚌片开合有致地让玉柱也有节奏地打开生命的闸门。

  琳莉喘息着睡倒在志刚身边,让志刚一只手揉着乳房,亲吻着志刚的唇。接着无限爱怜地把志刚的头埋在自己胸前,让志刚舔着**中间的深谷。

  “志刚,你真不知道我有多么想要你。”

  志刚确实很难体会她那备受压抑和扭曲的情欲和情感。志刚虽然也有很多不如意,比如想要女人时一个都没有,不想要时一下子来了很多无法应付,但他不缺女人、不缺**,琳莉却很难奢求一次痛快淋漓的肉体满足和情感渲泄,她还不如一个守在丈夫身边的农妇幸福。

  琳莉继续倾诉,估计像这种倾诉的对象和机会对她都是奢求:“我每天戴着面具,端着架子,出席一些所谓重要的场合和会议,说一些重复无数遍的废话,只想来一点点实实在在的性生活而不得。有时坐在主席台上,我都要极力抑制住自己想摸一下自己的花朵的强烈欲望,只有在上卫生间时用手抚摸一下,却不敢时间太长。有时不坐在主席台上,才敢偷偷地双脚交叉,在座位上轻轻晃动,以让两片蚌肉互相有一点磨擦,获取一点快乐。”

  志刚想起给欣宜她们往农村带了很多**用具,便问:“你可以用**用具啊。”

  “那可不能用。无论我放在什么地方,哪怕是在家里锁上,都有可能被人知道。这种事让人知道了,和我在外面有男人的效果差不多,会毁了我的政治前途。”

  “政治前途有那么重要吗?”

  “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但是你到了一定的地位就身不由己,被推着往前走,无法再回头了。你想想,我就是现在不当官了,能当一个普通市民吗?”

  “我想是不能了。无论是心态,还是习惯,或者是别人看你的眼光和态度,都无法使你成为普通人了。”

  “对呀。我要退下来了,想找一个男朋友,还是要被关注、被谣传、被指责的。尽管我可以不理睬,但总会感觉是在聚光灯下,无法过平静的生活。”

  “所以说,你左右为难,进退无据,那就只好往前走了。”

  “对。”

  志刚吻着琳莉的眼睛、鼻子、嘴唇,悲悯地说:“可怜的琳莉,我要好好心疼你、爱你。”

  琳莉手里把玩着小弟弟,它又雄纠纠气昂昂地站立起来。琳莉跨上去说:“我还要。”

  “你不累吗?”

  “机会难得。不怕累。”

  琳莉坐上去,又开始快乐地一起一伏。这次志刚的时间很长,琳莉的高潮过去了还不射。志刚说:“你不要做了,停下来吧。”

  琳莉说:“不行,你还没有出来呢。”

  “我知道你没法坚持了。”

  “你没出来会很难受的。”

  “要不你给我***吧。”

  琳莉愣一下说:“好吧。我还没给男人打过飞机。”

  琳莉用一双小手折腾了好久,才让志刚一行白鹭上青天。她的双手双臂也累得酸痛不已。

  琳莉刚走,兰花带着汪黛兰进来了,说:“志刚,黛兰来看你了。”

  今天是兰花陪志刚,琳莉进来时她就知趣地躲出去了。

  为了省钱,汪黛菊已经出院,志刚叫小翠在民工之家免费安排一套房子,给她姐妹住。黛兰眼泪汪汪地说:“冯总,想不到你也受伤了。你应该叫我过来服侍你。”

  “不用。”

  志刚笑着说,“你服侍妹妹就够辛苦了,哪能叫你来服侍我呢。黛菊好多了吧?”

  “好多了。就是还不能下地走动。她听说你也受伤了,吵着要过来看望你,让我拦住了。”

  “对,不能让她过早地活动,那样对恢复不利。你告诉她我没事,不要来看我。”

  “冯总,”

  黛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住的地方也不要钱,我真过意不去。现在黛菊已经能自理了,不需要我天天服侍,你看,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工作,我挣下钱付你房租?”

  志刚说:“在黛菊完全恢复并可以工作以前,房租都不收。你要是能抽开身,可以安排一个工作。现在这样坐吃山空确实不行。”

  “谢谢冯总了。”

  “黛兰,以后别叫我冯总了。都是乡亲,你小姑存梅都叫我志刚,你也这样叫吧。”

  “那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志刚对兰花说:“工作的事情,你安排一下吧。”

  “好。”

  汪黛兰走了。兰花问:“刚才那个漂亮女人是谁?”

  “是一个大干部。”

  “大干部?她刚才骑你了吧?”

  志刚笑笑,等于是默认了。兰花这些天陪志刚最多,和他**也最多,只有志刚刚来时和兰花一起烧饭那段时间可比。兰花很长时间没有别的男人了,天天守着三哥,两个人太熟悉,基本上没有激情,

  **只是例行公事一样。本来和贵玲、家芳还有换妻游戏,可大志受伤以后,身体恢复得不是很好,游戏就自然停下来了。兰花虽然不像贵玲那样好**,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欲望还是很旺盛的。

  志刚觉得自己最近冷落了三嫂,也想和她多亲热亲热。

  行凶的指使者古雅被拘留了10天。志刚这边没有起诉,也没有提出任何赔偿要求。本来古雅要教训的是春儿,与志刚没有任何瓜葛,却把志刚打成这样,她觉得不好意思,和父亲古晨曦来看望过志刚好几次,主动提出赔偿,志刚都没答应。古晨曦果然是风度翩翩,难怪女学生那么喜欢他。古雅在形象上继承了古晨曦的优点,身材苗条性感,脸蛋美得经典,但气质属冷艳类型,让人敬而远之。

  志刚恢复以后,古雅多次打电话请他吃饭,以表示歉意。志刚觉得也该给人家一个面子,便接受了古雅的邀请,但他提出要带春儿参加,说既然要沟通,就充分一点,把话全部说透,大家一起把疙瘩都解开。

  古雅订的酒店在学校附近。春儿说她不敢去,怕见到父女俩,志刚便开车先到学生宿舍去接她,带她一起去。上车后,志刚说:“你有什么怕的?所有的错都在古雅,你没有一点错,所以你要理直气壮地去。”

  “我没有错吗?”

  春儿疑惑地问,“我怎么觉得我干了一件见不得人的坏事?”

  “那是你心虚。古晨曦已经离婚了,你和他谈恋爱完全正当,一点问题都没有。”

  春儿心里才有点踏实。进了酒店,她还是牵着志刚的衣角跟在后面进房间,低着头不敢说话。

  古晨曦和古雅都在等着了。古雅和志刚握过手,也和春儿握手,说:“春儿,这件事我是冲你去的,我爸已经批评我了,是我做的不对。”

  春儿眼圈一红,泪水就落下来了。古雅赶紧抽几张纸巾给她擦眼泪,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古晨曦说:“女儿是爱父心切,伤害了你们,尤其是让冯总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请你们原谅。”

  志刚说:“幸亏打的是我。要是让春儿挨这顿打,恐怕小命都没有了。”

  古雅搂住春儿,还在给她擦眼泪,说:“你看你这小样,要是真嫁给我父亲,还要我天天哄小孩一样哄你,像什么话。”

  她这话说得大家都笑了,春儿也破啼为笑。志刚说:“就当她是小孩子玩一回吧,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们也不要放在心上。”

  古晨曦说:“主要责任还是在我,不该欺骗小孩子的感情。”

  志刚说:“你这话说的不对。她喜欢你是你的魅力所在,不是欺骗。杨振宁大师的爱情比你俩年龄差距更大,你能说他欺骗了吗?”

  菜已经上桌了,古雅说:“我们喝酒吧。冯总说的对,今天把话彻底说开,就没有问题了。”

  志刚和古雅坐在一起,他悄悄地问:“你就不怕他们又好了?”

  古雅看着对面春儿和古晨曦眉飞色舞地谈着,说:“我现在才想明白,别看他俩一个是老顽童,一个天真烂漫,好像到一起很投缘,其实他们走不到一块。”

  志刚说:“你只明白一半。他俩确实如你所说,走不到一块。假如他俩投缘呢?你是不是还要想办法拆散他们?”

  “当然要拆散他们。”

  “错了。如果他俩真投缘,你就应该祝福他们。怎么能拆散他们呢?你产生这种心态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那就是你可能有恋父情结。”

  “胡说。我怎么可能有恋父情结?我只是觉得如果父亲娶了春儿是很荒唐的,比我还小,是我的长辈,而且我还应该叫她妈。这不荒唐吗?”

  志刚看着古雅略显严肃的漂亮脸蛋说:“这个先不说。我给你算算命吧。”

  “你还会算命?”

  “没有算过。不过我知道你的命运。”

  “你说。”

  “你至今未婚,或许谈过恋爱,但是没有过那种海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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