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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打工小子艳遇记(全)-25-27

第045章 黛菊和小芳

  第045章 黛菊和小芳大力刚到民工之家时如鱼得水。那些富婆虽然多数都已经有了固定的民工情人,但这些好色的女人还是要经常换情人的。大力假公济私,不时地把自己安排出场,尝尝富婆的滋味。可时间长了,他发现这些富婆都不好服侍,几乎人人有怪癖。

  王洁敏每次需要两个男人,一个固定的是周信峰,另一个经常换。大力安排自己上过一次,她要求进入以后,必须一刻不停地运动,这样大力很快就射了,然后就叫周信峰接着上。这时候他要舔王洁敏的乳房,让她手握自己的小弟弟,或者把小弟弟放她嘴里吮吸。必须在周信峰射了后,马上再进入洞穴继续不断地运动。每次至少要轮到两次,王洁敏才肯罢休。后来大力才知道,王洁敏算是最好服侍的一个了。

  莹莹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岁,是个小三,所有的富婆中她在民工之家的时间最多。包养她的大款多数时间要陪正室夫人,还有些时间要找临时女人,所以陪她的时间不多,她便只好来找民工情人,而且经常换人。大力见她既年轻又漂亮,便安排自己睡她。大力洗过澡出来,她手里拿了一根小指粗的麻绳,递给大力说:“你把我捆起来。”

  大力莫名奇妙,问:“为什么?”

  女人秀眉一蹙,不耐烦地说:“叫你捆就捆,啰嗦什么。”

  大力只好拿起麻绳。莹莹赤条条地坐到一张靠背椅上,双手背到后面,叫他先把双手捆紧,然后一头从从左肩上斜穿到右胁下,另一头从右肩上斜穿到左胁下,左一道、右一道,横一道、竖一道,把她捆得丝毫动弹不得。一**房被绳子捆得变形了,大力看得都心痛。

  莹莹开始呻吟,长一声短一声,轻一声重一声。然后对大力说:“你要凶狠一点来**我。”

  见大力还愣着,她说:“我假装不让你干,你才把我捆起来,然后你打我、**我。懂了吗?”

  大力这才明白,原来她有这个怪癖,喜欢被人**。早说嘛。便上去抽她一个嘴巴,她脸上立刻出现了五道红色指印,她哀求道:“你别打了,我求求你放我走吧。”

  大力一听,便到她背后解绳子。她却厉声问道:“谁让你解绳子了?”

  大力说:“不是你叫我放你走的吗?”

  “那时你不能听我的,要继续打我,**我。知道吗?”

  大力不知道要听她哪句话。不过他还是弄懂了,就是把她**了她才舒服,便又给她两个耳光,把她打哭了,然后扳开她的双腿,却发现自己小弟弟还是软的。莹莹见他如此,便不哭了,让他把小弟弟放入她的嘴里,帮他吸硬了,这才进入洞穴,然后再要他打她耳光。

  大力勉强在里面泄了。莹莹说:“下次换一个人。你不行。”

  大力再也不轻易安排自己睡这些富婆了。他也弄懂了这些富婆,她们谁都不缺男人,到这里来租房睡民工本身就是一种不正常的怪癖。

  好在红艳经常来,他倒不缺女人。而让他惊喜的是小芳也来找他了。

  小芳的伤完全好了,贵玲把她安排在办公室做文员。她离大力更近了。大力在民工之家有自己的宿舍,那天他在外面吃过晚饭回来,刚打开门,发现小芳站身后。他高兴地说:“小芳,你全好了?”

  小芳默不作声地走进屋,大力也跟着进屋。小芳转身抱住大力就吻,大力被她点燃了,抱起她扔到床上。大力**服的时候,小芳也把自己**,她那像象牙雕刻一般洁白美丽的身子,让大力有些不忍摧残。**虽比以前大一些,却依然像刚破土的竹笋一样青涩,尖尖地翘着顶两颗樱桃。

  大力轻轻扳开小芳的双腿,两腿之间稀疏的毛发间竖着一条缝,他用舌尖从下往上舔着它,它便悄悄地开了,两片花瓣越离越远,中间露出第二圈花瓣。第二圈花瓣在舌尖的轻拭下,开成一个椭圆形的圈,里面的花蕊便带着露珠展现。

  大力把家伙插入花心,那花瓣便合上,像手一样紧紧地抓住了玉柱。大力轻轻地抽动,觉得与花瓣间有些缝隙了,便加大力度。小芳始终平静地闭着眼,任他折腾。但渐渐脸上像平静的湖面出现了涟漪,接着便张开嘴哼哼起来。突然,她像是被子弹击中一样,身子往起一掀,大叫一声“啊!”

  人生第一次高潮出现了。

  大力正忙着一次次地往小芳的洞穴里输送他的精华,听到身后的门响,他回头一看,是红艳进来了。

  红艳一把推开大力,“啪啪”给了小芳两个耳光,骂道:“臭婊子。上次没有被打死,还想找打。”

  大力着急了,上去也给了红艳两记耳光:“他妈的你是老子什么人,管得到老子日女人?你想日老子还不日你了。”

  红艳捂着脸,哭着跑出去了。小芳坐起来,大力抚摸着她的脸问:“痛吗?”

  “没事。”

  小芳平静地说,“和那一顿打相比,这个算什么呢?”

  大力说:“对不起。我以后永远不理红艳了。”

  小芳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说:“你理不理她与我无关。”

  大力有些不快,心想我是为你和她翻脸了,怎么与你无关呢。

  她穿好衣服,问道:“大力,你想不想赚钱?”

  大力说:“废话,谁不想赚钱。”

  “我们合作,就用你这块地方赚钱。”

  “你说怎么赚?”

  “你这里有民工,我找几个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来卖给他们,我们收钱。”

  “可大鹏不让向民工收钱。”

  “笨蛋。你收钱了还向他汇报啊?不能瞒着他?再说,他不让收钱的是那些富婆睡的民工。”

  大力一想也对,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利用起来?这么大数量的民工,能睡到富婆的没有几个,即便是经常睡富婆的民工,也对她们那些怪癖产生了畏惧心理。

  “好。”

  大力说,“就这么干。你把女人找来,我就找民工。”

  小芳第一个想到的是黛菊。

  晚饭后,小芳对黛菊说:“黛菊,我要到大力那边去,你陪我一起去好吗?”

  黛菊答应了。她们与大力那里只隔一栋楼。到了大力房间,大力给她们泡好茶,大家坐一起聊天。不一会,有人敲门,进来一个民工,大力让他坐下喝茶,然后对小芳说:“你和我出去一下,我有话说。”

  小芳和大力出去了,并把门带让。那个民工开始**服,黛菊问:“你干什么?”

  那民工说:“干什么,干你呀。大力都收我钱了。”

  “胡说。”

  黛菊气愤地说,“我是陪小芳来串门的,不是小姐。”

  说着就往外走。她打开门,大力和小芳进来了,又把门关上。大力说:“黛菊,你老公不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人家干一下,我给你钱。”

  黛菊不回答,硬要往外走,大力轻轻一推就把她推到床上,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人家想卖还没机会呢。”

  黛菊说:“我不卖。我要喊了。救命啊!”

  大力上前搧她一巴掌,说:“我叫你喊。喊一声就给你一巴掌。看是你嘴快还是我的巴掌快。”

  黛菊继续喊,大力连给她几巴掌,嘴角流出血来。大力说:“看来你要我来硬的了。”

  大力把黛菊按到床上,小芳帮他脱掉黛菊的衣服,黛菊骂小芳:“你这个小婊子,老娘服侍你那么长时间,你恩将仇报,害老娘当婊子。你不得好死。”

  小芳也给她一巴掌,说:“你住嘴。”

  他们把黛菊**,大力对那民工说:“兄弟,你来吧。”

  民工往后畏缩着说:“我不干了。”

  便夺门逃出去了。

  小芳说:“臭婊子,搅了我们的生意。大力,你上,先把她干了,下次就行了。”

  大力便脱掉衣服,双手扒开黛菊的蚌唇,便硬杀进去。黛菊疼得“啊!”

  一声惨叫。她的玉蚌还紧紧合着,大力的小二硬戮进去后,让她疼到肉里面去了。大力也不舒服,被蚌肉夹得太紧,像是一层皮被勒下来了,也感到疼,但他依然抽动。蚌肉始终没有张开,大力便在里面勉强泄了。

  放开呜呜哭着的黛菊,大力说:“下次让你给谁干就给谁干,要是不听话,老子就还干你。”

  黛菊穿上衣服,跑回宿舍。黛兰见她哭着回来,坐到床上还是不停地哭,不知道怎么回事,问她也不说,见她衣衫零乱,手捂裆部,估计是让谁**了,便又问道:“是谁干的?”

  黛菊说:“是大力。”

  “这个混蛋!我找他算帐去。”

  黛兰站起来就要走,黛菊把她拉住,说:“姐,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我怕志刚知道就不要我了。”

  黛兰知道黛菊有多喜欢志刚,而且不敢有奢望,只要能做他的情人,能给他睡就满足。志刚也很喜欢黛菊,虽说远远谈不上娶她,可现在经常晚上让黛菊陪他,至少在目前是把黛菊当作最亲密的女人。

  黛兰叹一口气,问道:“你怎么样?他有没有伤着你?”

  黛菊摇摇头,说:“他和小芳让我给一个民工睡,他收钱,我不干,他就**我。”

  “小芳也这么坏?他们这是让你卖淫啊。我告他们去。”

  “不要。”

  黛兰倒了一杯水递给黛菊说:“喝点水吧,然后休息一下。下面可能被撕裂了,这两天不能**。”

  “那志刚来了怎么办?”

  “志刚来了我陪他吧。”

  “那就委屈你了,姐。”

  “委屈吗?”

  黛兰笑着说,“妹子,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黛菊也笑了,说:“姐,是我自私了。只要志刚愿意,以后他就是我们俩的。”

  “你愿意?”

  “谁让你是我姐呢。亲姊妹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我受伤住院的时候连自己的男人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只有你服侍我。”

  黛兰搂住黛菊说:“正因为是亲姊妹,我才不会和你抢志刚。你愿意和我分享当然好,要是不愿意我就不要。”

  正说着,志刚来了,见黛菊躺在床上,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是的。”

  黛兰说,“她肚子疼,可能是吃什么东西吃坏了。”

  “那要好好休息。以后吃东西要小心。”

  黛兰说:“冯总,你坐吧。”

  志刚坐下来,说:“以后除了上班时间或者当着外人面,就不要叫我冯总了。”

  黛兰说:“叫习惯了,改不过口。”

  “那也要改。我把你们当自己姐妹,还有什么叫不出口的。”

  “那好。我尽量吧。”

  志刚关心地看看黛菊,说:“你们休息吧,我走了。”

  “不要走。”

  黛兰按住志刚不让他站起来,说,“黛菊不舒服,今晚我陪你。”

  志刚看看黛菊,她面朝里假装睡着了。志刚说:“这不好吧?”

  黛兰说:“妹妹,你说句话吧。”

  黛菊睁开眼睛,对志刚说:“你叫我们不当外人,我就喊你志刚,那你也要听我的。我们姐妹俩就是你的,你想怎样都行。”

  “那……”

  志刚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到我那里去吧。”

  黛兰看看黛菊,黛菊说:“去吧。我正好要休息。”

  志刚把黛兰带到自己的公寓,这才第一次以男人的眼光审视她,发现她其实也是个美人。她当初来求志刚帮忙时,志刚是怀着同情心和正义感帮她的,心里一直有着神圣感,丝毫没有往男女之事上想。

  尽管他事实上帮的是黛菊,但求他的是黛兰,所以对黛菊反倒没有那种神圣感。

  黛兰还穿着保洁工的工作服,这首先就把一个女人的味道给掩盖了。此刻志刚才发现她的身材特别好。她比黛菊高一些,所以更苗条,胸高、腰细、臀大,三围不用量,肯定是令人**的比例。她比贵玲更温柔,比兰花更漂亮,却同样有她俩的精干和成熟。志刚心想,其实农村留守妇女中埋没了不少人才,如果给她们机会,肯定能出很多贵玲和兰花这样的人物。

  志刚把黛兰的蓝色工作服扒掉,解开她衬衣的扣子,里面还有一件套头的贴身亵衣,由于腹部又细又扁,那一对饱满的乳房下面突然悬空失去了支撑,好像要坠落似的。志刚给她从头上脱去亵衣,摘掉胸罩,一对洁白的乳房便像白鸽似的扑愣愣地跳出来,忽悠忽悠地上下抖动。

  不同于妹妹的浑圆有力,姐姐是性感诱人。志刚抓住那一对晃悠的乳房说:“这么性感的女人,没有男人来享受多可惜。”

  黛兰已经娇喘吁吁、难以自抑了。她早已把志刚的衣服**,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肌和后背,然后就抓住他坚硬的玉柱。

  志刚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让她的花朵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这朵花开放的时候像玫瑰,一圈一圈的花瓣卷起来,看不见中间的花蕊。志刚用舌尖轻轻拨开花瓣,看见里面的花蕊泡在**中鲜艳夺目。他忍不住了,把玉柱直插进去,让花瓣在玉柱的周围舞蹈。

  黛兰早已尖叫着呻吟不己,大半年没**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忍受过来的。尤其是最近,眼见妹妹和志刚缠绵悱恻,让她更难忍受。

  高潮很快就汹涌而至。这是积蓄了大半年的饥渴和欲望,凝聚成涛天巨浪,把志刚像一只小鱼拍到了沙滩上。志刚觉得自己成了浪花中的白沫,被吸附进了沙滩里。

  志刚和黛兰一夜做了五次,都是黛兰主动要的。天还没亮,黛兰就起床走了。她是保洁员,要起早打扫卫生。志刚独自躺在床上,又一次体会到留守女人的苦。她们最青春的年华就在留守中度过,等日子过好了,往往青春已逝。像这种大群的妇女守活寡而耽误了半生的现象,在一百多年前的徽商群体中普遍存在,而且由于封建意识而更残酷、更无情,那时的妇女被耽误的不是半生,而是整个人生,有些妇女嫁到夫家就没见过自己的男人,直守到老年还是处女。她们的共同想法是支持男人在外面打拼,让孩子将来会有个好的读书和生活条件,然而现在的女人自然比那时的女人要自由多了,临时找个男人解决生理问题,也有人理解,即便不理解也不至于受残酷的家法族法处置而危及生命。

  然而,在对孩子的教育上却往往违背了初衷。留守孩子们由于家庭不完整而在心理上所受到的影响没有被重视,还由于缺少父亲男性化的影响和管教,他们的付出或许比他们的母亲付出得还要多。小勇就是个例子。想到小勇,志刚真不知道对他怎么办,也预测不出他将来会成为怎样的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他很难成为一个身心健康的正常人。

  由于一夜折腾没怎么睡,志刚想着就又睡着了。他被手机铃声吵醒时,一看表已经是上午10点。他打开手机,是贵玲来的电话:“志刚,你在哪里?”

  志刚睡眼惺忪地回答:“我在家里。”

  “怎么了?听你声音好像还没起床。肯定不是生病,是昨晚和女人干了好几次吧?”

  “嘿嘿。还是贵玲姐了解我。”

  “你快起来吧,我这有工作要汇报。”

  “好。我马上到。”

  志刚赶到办公室,贵玲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了。志刚问:“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不重要就不能向你汇报了?你这个老总可干得潇洒,白天不上班,晚上干女人,迟早要让女人把你吸干了,成为僵尸。”

  其实志刚很少因为睡女人而影响工作。他即便是一夜不睡,第二天早晨依然会准时上班,今天是个例外,或许是昨晚被饥渴的黛兰干得实在太辛苦了。

  “好好,贵玲姐,我接受你的批评,以后不敢了。”

  “郑挺的保安部,应该是你直接管的,可郑挺什么事都找我,我要是不向你汇报,你就要怪我越权了。”

  “我不怪你,越权越多越好,那我就有更多时间去睡女人了。”

  “美的你。郑挺好像有点怕你,是因为你反对他和志春相处吧?”

  “我已经不反对了啊。这事要是你一开始也会反对的。”

  贵玲这才解完气,笑了起来。尽管她现在有了伟强,却还是对志刚和其他女人**产生醋意。

  “郑挺带领三个当过兵的保安队长,还有一个秘书,干了一个月,才整理好一套标准出来,包括制度、规范、准则等等,已经发电子版给你了。就等董事会研究通过,开始执行。”

  “好。那他现在做什么事?”

  “他把十几个保安队长组织起来学习好几天了。标准虽然还没有经过董事会批准,但是估计不会有大的变动,他不愿意等,已经开始把它当教材。等董事会批准后,要求每个人都背出来。文字学习结束后,他还要让几个教官把队长好好训练一遍。练站姿、敬礼、队列、捕俘拳。不合格的队长要下岗,合格的队长回去就得好好地训练队员了。”

  “做得很好嘛。看来也没有我什么事啊。”

  “怎么没你的事,有两个队长他想给换掉。”

  “哪两个队长?”

  “一个是临村之家一村的三哥,还有一个是临村会馆2号馆的周长水。”

  “哟,这两个可都是有来头的。他为什么要换他们?”

  “三哥嘛,有点倚老卖老,又是残废,性格梗直,对郑挺的新规矩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让郑挺很烦。周长水是周志民的亲戚,平时喜欢赌博,坏毛病多,也不服郑挺,特别是新规定里有不准赌博的条款,他更不愿意执行了。”

  “这也在郑挺的权限范围呀,还是没我的事嘛。”

  “哼。你就装吧。惹出麻烦来可要你兜着。”

  “行啊。有事我兜着。不过,你还是和三嫂说说吧,让三哥心里有数。周长水那边我来和周志民谈谈。”

  “你不是不管吗?”

  “嘿嘿。贵玲姐,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是这样想的,让郑挺尽管大胆地干,他淘汰下来的人,不管是队长还是队员,我们都给收容下来,加以培训,尽量再安排到合适的岗位。我相信每个人都是人才,就看把他放到什么位子上。”

  “要是我们收容培训以后再没人要呢?”

  “那没办法,就辞退了。包括三哥和周长水。”

  志春突然跑进来,说:“志刚,你在呀。有人打架了。”

  “谁打架?”

  “黛菊和小芳。”

  志刚和贵玲互相望一眼,不知道她俩为什么打了起来。贵玲问:“她们现在人呢?”

  “我已经把她们拉开,现在都回自己岗位上了。黛菊是我的人,小芳是贵玲的人,志刚你看怎么处理?”

  志刚笑着对贵玲说:“看来真是不想让我省事,打个架还要我来处理。这事你俩商量着处理就行了。”

  志春说:“我看这件事小芳不对。”

  贵玲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芳叫黛菊给她的宿舍送一瓶开水,黛菊不送,叫她自己烧开水,两个人就争吵起来。争吵不下,就打了起来。我正好到那边去巡查碰到,拉都拉不开,后来我把三哥叫上来,才把她们分开。你看,我胳膊上还让她们抓破了。”

  志春捋起左边衣袖,胳膊上果然有三四道指甲抓出的血痕。

  民工之家的保洁员没有给租户打水的义务,小芳养伤的时候,开水都是黛菊烧好送过去的,形成习惯了。她伤好以后,黛菊好心依然给她送开水,也不计较什么。可最近黛菊疏远小芳了,不给她送开水,这才引起今天的冲突。

  贵玲说:“看起来也不能怪小芳,她不知道情况,以为送开水是保洁员的义务。”

  志春不高兴了:“怎么不怪小芳?她可嚣张得很,还先伸手打了黛菊。”

  贵玲有心护着小芳,也不高兴地说:“谁先动手要等调查清楚了再说。我看一个保洁员就不应该和客户冲突。”

  “好了好了。”

  志刚烦了,“我看你们两个是存心给我添乱。看不得我清闲吗?两个底层员工打架,看轮不上我管,你们不甘心,就亲自上阵,互相掐起来,一定要让我来处理你们俩,是不是?”

  贵玲和志春不说话了。志刚说:“公司制度是现成的。你们照章处理吧,可别指望我来管。”

  贵玲和志春走出志刚办公室,贵玲笑着对志春说:“人家不管了,咱们就各管各的吧。”

  “怎么各管各的?”

  “你处理黛菊,我处理小芳。”

  “我才不处理黛菊呢。”

  “那我也不处理小芳啊。”

  “哼。小芳这丫头你要小心点,她不简单。”

  “黛菊都上了志刚的床了,你小心别让她骑到你头上了。”


第046章 郑挺监管小勇

  第046章 郑挺监管小勇三哥和周长水是各自单位最老的保安队员,都看不惯郑挺的作为。尤其是三哥,一直对郑挺不错。他早就发现郑挺半夜三更爬后墙头了,还偷偷地跟踪他,看着志春开门让他进去,知道两人你情我愿,就没有打搅他们。可没想到郑挺当上保安部临时负责人后,不断地给他难堪。明知道他读书不多,还逼着他背什么保安守则、行为规范、值班制度、巡视要点等等东西,他上小学时就因背不出来语文课文而经常被老师罚站,现在要他背书更是勉为其难。他认定郑挺当上保安部临时负责人就是因为和志春的关系,抱上了志刚的大腿,而这里面当然有他值夜班时睁一眼闭一眼,纵容郑挺和志春私通的功劳。

  郑挺组织队长学习要求很严,要每个人都一字不漏地背出董事会已经通过的一大堆文件,他以身作则,带头背诵。他的背书功夫已经通过参加自学考试练出来了,何况这些守则制度都是他亲手整理出来的,本来就熟悉,读几遍就能倒背如流。可那些队长就苦了,要是会读书、成绩好,谁会来干个拿钱不多、让人歧视、里外受气、日夜不分的小保安呢?

  每个人都要通过考试,郑挺亲自主考。受考者不但要一一背出这些制度,还得回答郑挺的提问,比如:保安行为规范第三条是什么?“服务对象永远是正确的”是哪个制度第几条第几款的内容?等等。好不容易才一一背下来的内容,被郑挺打乱了一问,还是回答不上来。最终能通过的队长,都憋足了劲打算回去如法炮制,好好折磨一番队员,以出一口恶气。

  其他所有的队长都通过了考试,就三哥和周长水没有通过。周长水好歹还勉强背得出来一些,三哥根本就一个字都不背。郑挺说:“三哥,大家都是农民,没有文化,可都能背出来,可见这事没你想的那么难。只要一天背一点,肯定能通过。”

  三哥说:“我脑子笨,不会背书。我就不信连个保安都不能当。”

  郑挺说:“三哥,从现在开始,不会背制度在临村公司真就不能当保安了。”

  “那你就把我淘汰吧。我还不想拿你这几个钱呢。”

  郑挺无奈,只得找贵玲汇报,说:“如果三哥再不配合,我只能让他淘汰了。”

  贵玲说:“那就淘汰吧,你怕什么?怕三嫂么?”

  “我连冯志刚都不怕,怎么会怕三嫂。”

  “哟,还挺牛。我怎么觉得你挺怕冯志刚的?要不怎么老是找我汇报工作,不去找冯志刚?”

  “那是现在,以前我真不怕他。现在他不反对我和志春来往了,我反倒有点在意了。这不是想和小舅子搞好关系吗。”

  “我给你出个主意吧。三哥这事得叫兰花出面。”

  “那你帮我去和兰花说说。”

  “怎么,你也怕兰花吗?”

  “好,好。我自己去说。”

  郑挺走进兰花办公室,兰花知道他为什么来,问道“郑挺,三哥说你是小人得志。你是吗?”

  郑挺反问:“你看我是吗?”

  兰花盯着郑挺,说:“我看不像。你想让我来做三哥的工作?”

  “是的。得麻烦你来帮这个忙。”

  “我了解他,他是真的背不出来,你就把他淘汰吧。”

  郑挺说:“陈总,我真不想淘汰他。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首先我的目的不是淘汰谁,而是提高保安人员的素质和能力。我相信每一个人都能做好,关键是看他愿不愿意做。淘汰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其次,因为三哥是你老公,我才一定要让他通过。”

  兰花笑了,说:“你不必考虑这一层关系。”

  郑挺说:“你理解错了,我不是考虑三哥和你的老板身份的关系,而是考虑你俩今后的夫妻关系。”

  “哦?你管得还挺宽,都管到我们夫妻关系了。”

  “如果三哥总是这样下去,你和他的差距会越拉越大,还能有多少共同语言?你可以不计较,和他保持多年的感情。可是,现在不都说爱情也要不断地刷新吗?还说感情也要保鲜。你想想,你和三哥这样时间长了,感情能不能保鲜?”

  “保不保鲜,他都是我老公。我还能不要他?”

  “夫妻俩不是谁要不要谁的问题,而是互相的需要。我相信你不会因为三哥文化低而不要他,可是,你需要他吗?你不希望在说到企业管理、发展等问题时,他至少能听得进去、能听得懂吗?难道你对他的需要,只是晚上睡觉?要是这样的话,你找谁不能睡?”

  兰花有些意外地说:“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说的。难怪志春离不开你,原来我还以为她是舍不得你床上的功夫呢。”

  “要是只因为床上功夫好,那我就根本得不到她。这我得感谢冯志刚,是他逼我考本科文凭,才让我读了一些书,也才能得到志春。一读书就会懂很多道理的。”

  “还有这回事?你的意思是要我也逼三哥学习了?”

  “你从三哥的角度来想,三哥需要你什么?我相信从夫妻关系上说,他并不需要你的总经理身份和越来越多的钱,而是需要你平等地和他对话和相处。可是,你俩现在能平等相处吗?你的身份和钱对他反而是压力。你再怎么注意,他都会觉得你比他强、比他有钱,他会自卑,然后会影响你们夫妻交流,再进一步影响到夫妻关系。”

  “你说的我懂了。夫妻间的差距不是你想弥合就能弥合的,我对他再好,差距都存在,甚至还会加大。这不是谁嫌弃谁的问题。就算是这样能过一辈子,也是悲哀的。”

  “是啊。你就算是为了三哥的自尊心考虑,也得逼他提高自己。要不你以为是照顾他的自尊,实际上是让他更脆弱。像我和志春这样,都在学习提高,会经常发现对方的新魅力。”

  兰花笑着说:“敢情教训我半天,是为了炫耀你和志春的感情的?”

  郑挺也冲着兰花笑了,说:“我炫耀了吗?”

  其实兰花心里已经明白了,她感谢郑挺今天说了这么多。三哥的性格这几年越来越怪癖,她知道作为男人心里的不平衡。她以为夫妻之间的平淡在于相处日久产生的疲劳,便和贵玲、家芳玩换妻游戏,想让三哥和其他女人**以产生新鲜感。有一段时间确有效果,可时间久了和贵玲、家芳**也不新鲜了。兰花相信自己能容忍三哥的脾气,这辈子不会离开他,但这并不是好办法或者唯一的办法。她心想,看来我还是没有从内心了解三哥,不要说我,就是这几个和他**的女人哪个不比他强?他心里能平衡才怪呢。

  “郑挺,谢谢你。”

  兰花由衷地说,“就算你把三哥给淘汰了,我也很高兴当初提议你来管总公司的保安部。”

  郑挺不知道兰花使用了什么办法,但三哥确实开始合作了。既然愿意合作就好办,他也不着急让三哥马上就通过考试,反正还有军训内容,和军训内容一起考也不晚。

  三哥参加军训又是一个难题,他没有左胳膊,身体不平衡,立正站不直,重心要往左边倾斜,教官总是要反复纠正他的站姿和行走姿态。好在他的态度转变了,顺利地通过了训练考核,同时理论考试也通过了。三哥都通过了,周长水没话说,只好也努力通过了。

  兰花现在对郑挺赞赏有加。她到志春办公室,对志春说:“原来看不出来,郑挺这小子还有一套。志春,我原来以为你离不开他,是因为他床上功夫好,现在看来他不是靠这个吸引你的。”

  志春被她说得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谁像你,就想着男人。”

  兰花说:“你不想吗?那好哇,我喜欢郑挺,让他赔我睡一次你干不干?”

  志春的脸更红了。兰花见她脸皮薄,故意逗她,说:“我不白睡,让三哥陪你睡,给你尝尝,好不好?”

  志春不说话,狠狠捶一下兰花的胳膊。这时志刚匆匆地进来了,说:“志春,你儿子闯大祸了。”

  志春吃了一惊,问:“小勇怎么了?”

  志刚看看兰花,说:“大群媳妇来电话,说你儿子小勇把她女儿小静的肚子搞大了。”

  志春不相信,说:“这怎么可能?小勇才13岁,还不懂男女之事。”

  “谁说不懂?”

  志刚想把小勇和欣宜**的事说出来,想想觉得这事不能说,“存梅说是小勇引诱小静干的。”

  “那也不能听她的一面之词。”

  兰花说,“小静比小勇大两三岁,肯定发育了,比小勇懂男女之事,说她引诱小勇干的还差不多。”

  志刚说:“现在不讨论这个问题,要赶快想办法处理这件事。”

  兰花说:“小静还在上学,得把胎打掉。”

  志刚说:“那是肯定的。小勇怎么办?不能把他再放在农村了,没有人约束,说不定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志春问志刚:“你说怎么办呢?”

  “首先肯定要把他带到上海来。问题是来了让谁带他?志春你肯定管不住他,大力带他又让人不放心。”

  兰花说:“让郑挺带啊。这小子或许有办法对付小勇。”

  志刚说:“我也这样想过,可郑挺和志春还没有结婚。就是结婚了,他是后爸,敢管吗?”

  “我看他敢管。”

  兰花说,“连我家三哥都差点被他淘汰了,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志春说:“我和他说说,看他是什么想法。”

  郑挺已经在总部新设的保安部办公室上班,但还住在李巷临村民工子弟小学的宿舍里,天天骑自行车上下班。志刚根本不提给他安排宿舍的事,贵玲倒是提过叫志春安排一下,志春没有办。她和郑挺的想法一样,两人还没有结婚,不宜公开同居,郑挺还要履行合约呢。宿舍安排近了也未免让人看了有瓜田李下之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郑挺正全力培训保安队长,整得他们心怀怨气,人人都在盯着他,他不想再节外生枝。

  志春给郑挺发了个短信,内容只有三个字:“晚上来。”

  郑挺下班依然回到小学校,在食堂吃完饭,看两个小时书,便骑上自行车再到民工之家来。他在三哥关上侧门以前走进民工之家,志春已经从志红家回来,洗过澡等着他了。

  郑挺钻进浴室洗好澡,连睡衣也不穿,就赤条条地过来抱住志春。志春说:“我和你说件事。”

  “不急。”

  郑挺用右手食指把志春睡衣低矮的领口往外一勾,色迷迷地看着里面两只雪白的乳房和**,说,“干过了再说。”

  志春只得任他摆布。他们现在基本保持一周做一晚,既能满足一周的身心愉快,又保持了一定烈度的渴望和想念。郑挺把志春平放到床上,解开睡衣,欣赏着她洁白美丽的**。

  他以前也睡过女人,都是**里的小姐,每次匆匆忙忙在洞里面放上一炮,拎起裤子就走人,而志春是他拥有的第一个女人,让他真正品尝到什么才是**,因而让他觉得珍贵无比。

  志春把郑挺坚硬的玉柱抓住,放进嘴里。她现在**放得开了,原来从没有这样做过,今天却特别渴望用嘴来吮吸郑挺的小弟弟。她少有的主动和如此**的举动,让郑挺更加亢奋,他被吮吸得忍不住快乐地叫起来。

  志春知道这根玉柱再不让它进入洞穴就会出事,便躺下来,把两腿张开,让她那美丽鲜艳的花朵绽放在郑挺眼前。郑挺把滚烫的玉柱插入花心,感到像是烧红的铁棍浸入清凉的清水中。

  高潮适时到来,郑挺感到这股大潮像烈焰在烧灼着他,而他却被烧灼得很舒服,宁愿在这烈焰中快乐地毁灭。他拼尽所有的力量,用玉柱挑拨着火焰,像挑拨柴火一样让烈焰不断升高到半空中,他的玉柱也烧着了,喷射出一道火焰,穿透天空,让一切都燃烧成灰烬。

  如此完美、如此忘我,这才是男女相爱之化境,让志春忘却了过去和大力的所有**,也让郑挺忽略了所有在**的经历。

  郑挺仰面倒在床上,问志春:“你刚才要说什么事情?”

  志春才想起叫他来的目的,说:“我想把儿子小勇接过来。”

  “接过来吧。”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接他过来吗?”

  “为什么?”

  “这小混蛋,他把大群女儿小静的肚子搞大了。”

  “什么?小勇才多大?”

  “13岁。”

  “13岁就有生育能力吗?是不是别人搞大的,冤枉他了?”

  “小勇自己都承认了。”

  “真是他干的?”

  “真的。”

  “他妈的大力不是人,生的儿子也不是人。”

  “你说什么呢。”

  志春妙目瞪着郑挺,“小勇也是我的儿子。”

  “哦,对不起。”

  郑挺把志春搂到怀里吻着,“我忘了小勇还是你的儿子。”

  志春手掌在大力发达的胸肌上反复搓着,说:“这孩子被大力的父母惯坏了,过来就需要有一个人管教。我已经管不了他了,想让你来管教他。行不行?”

  志春左手支起下巴,看着郑挺的表情。郑挺说:“我管他没有问题,但对这小子必须严厉,你不心疼吗?还有大力,会不会说我是后爸虐待孩子?”

  “我当然心疼。就是下不了狠心才让你管的。大力那边你不要理他,这边所有人都会帮你说话的。”

  “行。那么多头难剃的保安队长都让我管服了,我不相信管不了这个小混蛋。”

  “你才是混蛋呢。”

  “哦。对不起。我又忘了。不过我管他的时候,你可不要这样护着他。”

  “我躲开,不看你管他。”

  “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再让我干一次。”

  志春咯咯地笑了,抓住郑挺的小弟弟说:“干一百次都行。”

  第二天,志刚正准备动身亲自去接小勇,兰花过来说:“大群把大力给打了。”

  “是吗?打得怎么样?”

  “挺重的,大鹏给送到医院去了。”

  “也难怪。那么可爱的女儿让他儿子给毁了,他代儿子受过也该。”

  “作孽。”

  兰花说,“大人在上海打工,把这些孩子放在老家怎么放心。幸亏我把孩子早就带到上海了。”

  志刚把小勇接过来,郑挺就把他带到学校,和他一起住,上学也方便。小勇也知道自己的祸闯大了,看到郑挺的脸色有些害怕,所以还是听话的。郑挺对他也不凶,就是看得紧。

  每天一下班,他就回到学校的宿舍,带小勇到食堂吃饭。晚上叫小勇在宿舍里唯一的桌子上做作业,自己则坐到床上看书。

  星期六,郑挺带小勇到志春这边来,在志红家吃饭。晚上还带小勇回学校住。如果星期天小勇还想见他妈妈,那就再过来。志刚把小勇交给郑挺前,把小勇和欣宜**的事也告诉他了,特别叮嘱他不能让小勇在志春这里过夜。这小子年幼不知轻重,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事都干得出来。

  郑童经常到干爸郑挺的宿舍来玩,小勇和郑童很快成了好朋友。郑童小两岁,但对环境熟悉,课余就带着小勇到处跑。郑挺也不想对小勇看得太严,再说看是看不住的,孩子嘛总得让他玩。有时两个孩子放学后一起跑到郑童家,就在他家吃饭,吃过饭一起做作业,郑挺下班回来,在食堂吃过饭再去接小勇。

  郑挺万万没有想到,小勇居然和郑童妈妈童彦搞上了。

  那天童彦正在厨房烧菜,小勇进来,抓住了她的两只乳房。她大吃一惊,把小勇推开,说:“你干嘛?不能这样,懂不懂?”

  小勇说:“我怎么不懂?我日过女人。”

  童彦又是一惊:“你小孩子懂什么,不要胡说。”

  “不信我做给你看。”

  小勇说着,过来蹲下,从裙子里把童彦的**脱下,童彦还没反应过来,小勇的手指就插进了她的洞穴里。她立刻浑身发软,张开双腿,让手指在蚌肉里搅和,大半年都没有享受过的快乐让她难以自已。她关掉煤气灶,悄悄地对小勇说:“你跟我来。”

  小勇从童彦的洞穴里抽回手指,童彦拎上**,带小勇悄悄进了卧室,郑童还在客厅做作业,浑然不觉。

  童彦躺到床上,对小勇说:“你说你日过女人,你就试试看。”

  小勇欣起裙子,扒掉短裤,童彦的蚌肉刚才被小勇用手指捅过后,现在已经洞开,流出大量液体。小勇把细细的已经坚硬的小**戳了进去,童彦意想不到,这细细的棍子似的小

  **进去乱捣乱戳有如此快乐。她抱住小勇对冲,渐渐觉得小**变成了粗壮的成人的棒棒,让她津液四溅、快乐无已,忍不住呻吟起来,却又压抑着怕外面的儿子听见。

  小勇对冲十几分钟就射了。童彦的高潮没来,但这种意外的快乐已经让她满足。他们穿好衣服出去以前,童彦悄悄对小勇说:“我们做这事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小勇说:“当然了。我知道。”

  “明天放学还来。”

  小勇点点头。

  他们从卧室里出来,郑童说:“妈,你们在屋里干什么呢?”

  童彦说:“我们有话要说,你做你的作业。”

  第二天小勇又去了。他先做一会作业,让郑童不注意,便钻进了卧室,童彦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这次她教小勇用舌尖舔自己的蚌肉,然后又舔小勇的小**,做足前戏,再让小鸡鸡戳进蚌肉里。对冲一会,她突然来高潮了,高声叫着和小勇对冲。郑童听见妈妈在里面叫,跑过去推卧室的门,里面锁上了,便打门问道:“妈妈,你怎么了?”

  童彦控制不住自己,继续高叫着与小勇对冲,直至小**射了,软下来,才渐渐平息。虽感到意犹未尽,总比没有男人强多了。她和小勇赶紧穿好衣服,打开门,郑童问:“妈妈,你怎么了?”

  童彦容光焕发、心情愉快地说:“没事,妈妈刚才肚子好疼,现在好了。你们去做作业吧。”

  此后小勇天天与童彦**,不可避免地被郑挺发现了。他见小勇天天在人家吃饭,觉得不妥,那天下班便直接去童彦家,准备接小勇回学校吃饭。他进门时,小勇和童彦正好从卧室里出来,郑挺脸色立刻就变了,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把童彦拉进卧室,关上门,问她:“说,你和小勇干了什么?”

  童彦脸色煞白,咬着嘴唇不说话。郑挺一巴掌搧到她脸上,立即出现五根血红的指印,脸也开始肿起来。郑挺开门出去,拉着小勇下楼,把他放到自行车大杠上就往学校骑,路上一句话也没有。

  回到宿舍,郑挺伸手就给了小勇一个嘴巴,小勇跌倒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叫着:“妈妈!呜——妈妈!呜——”

  “站起来!”

  郑挺瞪着眼吼道,小勇害怕,便抽抽噎噎地站了起来。

  郑挺反手又朝小勇另一面脸“啪!”

  地打了一个嘴巴,小勇又摔倒在地。这次用的是手背,打得更重,小勇张着嘴哭不出声了。

  郑挺跌坐到床上,面对着坐在地上仇恨地盯着他的小勇,叹了一口气:“唉!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郑挺让小勇在地上坐着哭了很久,他自己也陷入的沉思。他觉得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比获得志春的芳心还难。这小孩已经不可救药了,但是一定不能放弃。靠看紧他、靠打骂已经无效,得想出一个别出心裁的、有效的解决办法出来。

  晚饭时间早已过去,郑挺取出两碗方便面,问小勇:“你吃不吃?”

  小勇摇摇头,依旧仇恨地盯着他。

  郑挺用开水泡了一碗方便面,盖上碗口让它泡一会,对小勇说:“好了,既然你已经懂得日女人了,我就把你当成一个男人,我们谈谈。其实这事不能全怪你,连大人尝过女人的滋味都还想干,何况你一个孩子呢。”

  郑挺撕掉盖住碗口的硬纸,拿双筷子挑起面条塞进嘴里,面条还烫嘴,他吹气咧嘴边嚼边说:“可正因为你是个孩子,才不能和大人一样干这种事,懂吗?要不,你现在快活了,以后真娶了老婆,你就不能干了。为什么呢?因为你现在没有发育好,会让女人把精华给吸走,再也长不回来了,你就成不了男人,再也不能干女人了。那才叫难受呢,你得难受一辈子。”

  郑挺看看小勇,他已经不哭了,目光里的仇恨也没有刚才多,知道他听进去了,便继续说:“你现在已经欲罢不能了,你知道干这种事不好,可只要有机会就忍不住想干,对不对?所以,我们要想个办法来帮你戒掉。刚才我打得重了,是为了让你永远记住这个疼。我向你保证以后不打你了,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好不好?”

  郑挺盯着小勇的眼睛,等他回答。小勇坚持一会,微微点了点头。

  郑挺脸色缓和了,说:“好。就这么定了。现在你吃饭吧。我要和你订一个男人之间的协议,我就不信改不了你这个毛病。”

  郑挺给小勇泡好方便面,小勇站起来,坐到桌边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他知道问题有多严重,以为郑挺不会轻易饶过自己,今晚可能会把自己打个半死,就是打死了都有可能,没想到郑挺只打两巴掌就过去了,还表示对自己理解。他不相信郑挺会有什么办法帮自己戒掉女人,但至少今天这一关过去了。


第047章 外商考察

  第047章 外商考察郑挺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早,他就到志刚的办公室,说道:“志刚,你给我的这个任务太难了。”

  志刚问:“你说的是小勇的任务吧?”

  “是啊。保安部的事我哪里有这么为难,就是你叫我拿文凭也比这事有信心。”

  志刚笑了:“不难我交给你干什么?这是对你的信任。”

  “我知道。保安部的事我只向贵玲汇报就行了,可这件事必须和你商量。”

  “你说吧,有什么想法。”

  “在我说想法之前,首先向你汇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天小勇又和一个寡妇睡了。”

  “什么?你是怎么看他的?”

  “腿长在他身上,看是看不住的。”

  郑挺把昨天的经过说了一遍,说:“我回去打了他两耳光。你放心,我不会打坏你的侄子,再说以后他还是我儿子呢。我就想,恐怕靠打骂和看住他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那你有什么办法?”

  “小孩子做事上瘾了就很难改掉,这件事就是。我想,只有让他对另一件事上瘾,才有可能淡化这种事。可是什么事能让他上瘾呢?我想来想去,最有把握的事当然也是我们最不想做的,就是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让他玩游戏上瘾?”

  “对。还可以让他学赌博。但这是最后一招,实在没办法了,就死马当活马医,才能使上这招。”

  “这招太毒,上瘾了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再说别的招。”

  “那就要看小勇本人的兴趣和天份了,所以只能先划个大概的范围,比如下围棋、学绘画、学琴,等等等等。可是这些健康的玩艺,小孩子都不喜欢。”

  “也是。怎么干坏事就那么吸引人呢。不过你这个想法还是可取的,或许小勇在某一个健康的娱乐项目上有天份呢,有天份他就可能会产生兴趣。试试吧。”

  郑挺刚出办公室,贵玲和志春又吵吵嚷嚷地进来了。

  “怎么回事?”

  志刚问,“你们俩怎么现在像碎嘴婆娘拟的老是拌嘴?本来都不是这样的人嘛。”

  志春说:“早上小芳又打黛菊了。”

  贵玲说:“是黛兰和黛菊姐妹俩打小芳一个人。”

  志春说:“是小芳先动的手,黛兰看不过去才动的手。”

  “好了好了。”

  志刚说,“是你们这两个婆娘搞不定那两个婆娘。看来这事非得我亲自解决,而且我只好去找那两个婆娘去解决了。”

  志刚到民工之家去找黛菊。黛菊坐在床上哭,黛兰正在安慰她。志刚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黛兰说:“黛菊一直不让我告诉你,我想还是应该让你知道。这个小芳实在不像话,她和大力串通好,把黛菊骗到大力那里,然后叫民工来睡黛菊。黛菊死活不干,小芳就帮助大力把黛菊**了,以为这样以后黛菊就听他们的让民工睡了。小芳见黛菊还是不肯,就经常找茬骂黛菊。今天早上也是,她一出门就说走廊没扫干净,骂黛菊,黛菊先是不理她,后来忍无可忍,就还嘴,谁知小芳伸手就打她。幸亏当时我也在,就教训了她一顿。”

  志刚说:“这么说今天是你俩打小芳一个,让她吃亏了?”

  黛兰说:“当然。我们姐妹俩都在,她还能讨了便宜。”

  “小芳人呢?”

  “上班去了。肯定到贵玲那里告状了。”

  志刚问黛菊:“黛菊,你为什么不让告诉我?”

  还是黛兰回答:“她傻。怕你知道她被**就不要她了。”

  “真是傻。”

  志刚说,“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看来你们的矛盾还挺尖锐。这样吧,黛菊不要在民工之家干了,干脆搬到我家去,就给我一个人打扫卫生,工资由我来给。怎么样?”

  黛兰到过志刚家,说:“你家里确实够乱的,需要有个人收拾。黛菊你看呢?”

  黛菊说:“我到你家算是保姆吗?”

  志刚笑着说:“白天当保姆,晚上当老婆。干不干?”

  黛兰说:“黛菊以前的房东就想让她这样,她死活不干。不过,她可是有老公的,虽然她受伤时老公跑掉了,现在断了联系,可要是住到你家,她男人找来了怎么办?”

  “那就正好和他离婚嘛。再说黛菊在我家当保姆,他能有什么话说?还告诉他晚上黛菊就是我老婆吗?”

  黛兰偷偷抓住志刚的小弟弟说:“流氓。”

  志刚亲她一口说:“我会来看你的。”

  黛兰把小弟弟捏一下说:“一定要来。”

  志刚对黛菊说:“黛菊,现在就跟我走吧,免得再碰上小芳,你俩要是当我面打起来,让我怎么拉架?”

  志刚领着黛菊到家里,黛菊一看屋里真够乱的,马上就收拾,志刚说:“不着急,反正你住这里了,慢慢拾吧。”

  黛菊说:“反正我闲着没事,先收拾吧。”

  志刚说:“你现在有事。”

  黛菊直起身来,看着志刚问:“我有什么事?”

  志刚抱起她往床边走,说:“你说呢?”

  黛菊搂着志刚的脖子咯咯地笑了。黛菊的性格和长相、身材都和井儿、小翠类似,志刚最喜欢这样的女人,尤其是黛菊在**时能自如地控制蚌肉收紧和放松,让志刚迷恋不已,有点像那次和井儿**时往里吸他的小弟弟的感觉。

  黛菊的比井儿乳房更大一些,可能是农活做的比较多,她身上的肉更紧。志刚抚摸着她圆滚滚紧绷绷的屁股蛋,觉得手里光滑滑的像涂了油,再往上摸到后背,光滑依旧,肉感更甚。再摸到柔软又饱满的**,俯身吮吸着两粒樱桃,咂咂有声。黛菊双手摸着志刚的脑袋,把他按在乳房上,好像他真的能吮出乳汁。

  黛菊的花朵在下面悄悄绽放了,静静地等着志刚来蹂躏。当志刚看着它时,丰满的外层花瓣已经倒伏成一围,里面一圈也如喇叭口一般护卫着花蕊。志刚用舌尖轻触一下花蕊,里外几层都像含羞草一般合拢起来,然后又缓缓张开。**从花蕊中缓缓溢出来。忽然,那花瓣像蝴蝶翅膀一般快速收拢再张开,连续搧了好几次,好像在急切地招手让小弟弟快进去。志刚便让粗壮而坚硬的玉柱进入花心。

  “啊——”

  黛菊轻叫一声,不断地呻吟起来。花瓣像水母一般紧紧缠绕着玉柱,并且撸着玉柱,感到它要把玉柱里面的东西往外吸。志刚坚持着,并感觉到了花瓣在他的坚持下舞蹈一般的欢快和热烈。他第一次准确感觉到黛菊的高潮即将来临,便全力冲刺——他知道面对这个结实而有力的洞穴,必须全力冲刺。可爱的女人在他坚强的冲击下,让生命迸放出夺目的光彩,高声叫喊着掀起滔天巨浪,志刚便在这巨浪中放射出生命之精华。

  黛菊依然紧抱着志刚,把脸贴着他的胸,快乐地说:“志刚,你太棒了。我和老公**所有的加在一起,都远远没有今天你给我的一次多。”

  志刚亲着她说:“以后我天天让你这样快乐。”

  志刚已经把黛菊当作自己固定的性伴侣了。他想起吴姐那个换妻小圈子的要求,自从吴姐有了男朋友楚冠军,他因为没有确定固定的性伴侣,很久没有参加了。他想,以后就带黛菊去参加。黛菊的乖巧、本份和**中蚌唇的吸附力一定会受欢迎,也只有这个圈子里的精英男人才能分享到黛菊。不过,他还不知道黛菊愿不愿意参加。

  “黛菊,你有没有想过和别的男人**?”

  “想过。以前和老公**时经常想,可又不敢。”

  “现在想不想和别的男人**?”

  “不想。有你我就满足了。”

  “要是我让你去做呢?”

  “你让我做?为什么?”

  “你先说愿不愿意吧。”

  “只要你让我做,做什么我都愿意。”

  “是这样。我有一个小圈子,都是教授、学者这些高级知识分子,而且都是夫妻,经常到一起玩换妻游戏。要求是带自己老婆参加的,我可以带你去参加,你愿意吗?”

  “怎么换法?就是换着睡觉?”

  “是啊。就是几对夫妻,换着**。”

  “嘻嘻。那多不好意思。”

  “带你参加一次试试,好吗?”

  “你想去我就跟你去。可是,让我和别的男人**,你不生气吗?”

  “他和你**,我也和他老婆**呀。不生气。”

  “真有这种事吗?”

  “真的。”

  吴姐在电话里告诉志刚,这次换妻游戏她不参加,但有人代替她参加。

  星期六,志刚带着黛菊,到了这次聚会的别墅,黛菊牵着志刚的衣服不敢进去,志刚便回身搂住她一起进门。

  “冯志刚。”

  一个美**人一眼看见他,惊叫起来。志刚一看,原来是吴姐的女儿凯莉。他明白了吴姐为什么不参加,她女儿参加了,她就不参加,以免丈母娘和女婿、女儿和继父碰到一起。

  “凯莉,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回来已经一个礼拜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凯莉招来一个高个子白人,红头发,红色大胡子,一双大眼睛和善地看着志刚,“这是我丈夫斯蒂芬。斯蒂芬,这是我母亲的好朋友冯志刚。”

  “冯志刚?”

  斯蒂芬握住志刚的手,他的手很有力,他的中国话不错,但还有明显的外国口音,“我听凯莉说过你,她很赞赏你。”

  志刚把躲在身后的黛菊拉出来说:“这是我太太黛菊。”

  “黛菊,你好。”

  斯蒂芬俯下身子拥抱黛菊,还在她脸上吻了一下,黛菊脸红如樱桃。

  “他看上你家黛菊了。”

  凯莉对志刚说,“正好今晚你是我的。我们有一年多没见面了。”

  斯蒂芬带着黛菊去拿葡萄酒,黛菊回头求助地看着志刚,志刚对她点点头,鼓励她大胆地跟着斯蒂芬。志刚跟凯莉也去拿酒,他选了一瓶拉菲,给凯莉和自己的杯子倒上。他搂住凯莉的纤腰,一起踱到客厅另一头的双人沙发上坐在一起。志刚问道:“这一年你在做什么?”

  凯莉把酒杯放到茶几上,一只手搂在志刚背后,抚摸着他,说:“前面半年做公益。我是绿色环保组织成员,我们坐船到太平洋里,跟踪日本捕鲸船,抗议和阻止他们捕杀鲸鱼。”

  “你们阻止得了吗?”

  “目前阻止不了。但是,我们能放弃吗?”

  凯莉一双大而美丽、非常像吴姐的眼睛看着志刚。吴姐的目光内敛些,她的目光更清澈、明朗,直视志刚眼睛的时候,并没有给人咄咄逼人的感觉,反而感到像是阳光射了进来。

  志刚知道她在认真地等着自己回答,便说:“不能放弃。”

  “是啊。”

  凯莉拿起酒杯呷一口葡萄酒,又把酒杯放回到茶几上,“我们绿色环保组织的人越来越多,源源不断,生生不息,我出一趟海回来后,就有别人接替我去做同样的工作了。最近半年我在做投资。”

  “做投资?重点关注哪些领域?”

  “唯一的要求是绿色环保。行业不限,倾向于风能发电和农业项目。”

  “我们可以合作呀。”

  “哦?你有什么好项目?”

  “我在老家创建了一个绿色环保蔬菜供应基地,规模不大,主要是供应自己在上海的会所和餐饮企业。你如果感兴趣,我们可以一起把规模做大。”

  “我太感兴趣了,这是我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

  凯莉又拿起酒杯,“来,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为了合作,干杯。”

  几杯酒喝下去,凯莉香腮微红、眼波流转,别有一种连她母亲也没有的风情。她紧靠着志刚,小手伸进衬衫衣襟里,抚摸着胸前的皮肤,让志刚心旌荡漾。志刚瞟一眼房间另一边的斯蒂芬和黛菊,他怕黛菊不适应,却见她在斯蒂芬的臂弯里快乐地笑,便放心了。

  “你在看什么?”

  凯莉见志刚走神,问道,“怕我丈夫吃了你夫人?还是吃醋了?”

  志刚回过头看着凯莉已经充满**的眼睛说:“我是怕她受不了你丈夫床上的劲头。”

  “放心。她能承受住你就能承受住我丈夫。”

  志刚俯身亲吻她的唇,说:“我们上去?”

  “上去。”

  他们相拥着从楼梯上楼,志刚眼角瞟向黛菊那边,她和斯蒂芬已经不见了。

  一年不见,凯莉的激情依旧、热辣更甚。还在楼梯上,她便抱紧志刚的脖子,悬空吊在他身上。志刚左臂伸进她的腿弯,干脆把她抱起来走进卧室。凯莉已经娇喘吁吁、娇啼嘤嘤,在志刚身上不下来,指着浴室。志刚抱着她走进浴室,打开龙头往浴盆里放水,便和凯莉互相给对方一件一件地**服。

  凯莉的吻功是志刚没有经历过的。凯莉洗澡很仔细,连她和志刚的**都清洗消毒了,然后让志刚躺到床上领教她的功夫。她从头上开始,耳根、脖颈、下巴一路吻下去,耐心且细心,不放过任何一个部位,一直吻到脚尖。她的舌尖柔软地从皮肤上掠过,志刚感到麻酥酥地舒服。最后把小弟弟全身吻遍,并且**出小弟弟前头开口处渗出的一些液体吞咽下去,却还没有完。她叫志刚翻身跪伏在床上,双手扒开双臀,舌尖舔到了**,志刚浑身一颤。没想到那里的神经如此敏感且丰富,加上从来没有触碰过,这一吻让志刚体验了全新的异样乐趣。

  接着,凯莉躺下让志刚吻她。志刚发现她最敏感的部分是脚尖。志刚的舌尖一触到她小脚指,她就像发羊癫疯一般幅度很大地抖动甚至抽搐起来。她的花朵和她的脸蛋一样美丽。

  志刚心想,或许每个女人的身上都有两朵花:脸和玉门。而且脸蛋漂亮的女人,她的洞穴往往也是美丽的。

  最后,志刚吻到了**。他从没有吻过这里,虽然知道刚才消毒很好,却还是难以下口。他看到凯莉的**已经洞开,知道她这里是经常让男人的玉柱进入的。见志刚有点障碍,凯莉急促地说:“不用吻那里了,你快进来,我受不了了。”

  志刚便杀入她的花朵里。前戏做得太充分了,以至玉柱一碰到玉唇,两人便如触电般不停歇地猛冲猛打。凯莉快乐地“啊——啊——”

  叫着,快乐到一定程度,平直的音调已不足以体现其快乐了,声音便婉转一番,变成不间断的哼哼声。她的高潮在预料中地临近,志刚知道今夜内容丰富,没有必要在第一次**时保留。凯莉突然全身往上挺起,连志刚一起腾空了,然后摔到床上,然后再腾空,再摔到床上,同时不顾一切响彻云宵地高声尖叫,志刚便对准她的浪潮,放射自己抑制不住的激情。

  暴风雨过去后,他们默默地躺在床上很久。凯莉一抬腿,翻身压在了志刚上面,吻着他说:“志刚,你是我做过的男人中最棒的。”

  “真的吗?和你做过爱的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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