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春儿卖酒
第062章 春儿卖酒大鹏和小芳被抓,浪潮KTV没有了经理,红艳向大志力荐大力,大志同意了。小芳手下的小姐也都投奔了大力,安排在红艳手下。
大力接受大鹏和小芳的教训,再也不强迫女孩子做小姐了,只有自愿当小姐他才接收。现在自愿当小姐的女孩子也不少,只是还不能完全满足需求,同时好的人才也难遇到。和肖薇一起来上海的单梅却已经被周志民破身了,但她不愿意做小姐,便回到老家去等大学录取通知。
很快大学录取通知就下来了,肖薇被东山大学新闻学院录取,单梅被上师大传播学院录取,而此时肖薇还在医院里躺着。
志红拉着志刚到医院里看过几次肖薇,志刚表示和家芳共同垫付肖薇的医疗费用,承担她父母的生活费用。志刚请李晴帮肖薇打官司,要求东邻会馆赔偿精神损失、经济损失。打官司的费用由志刚来出。
李晴第一次到医院见肖薇,志刚和志红陪她一起去。从医院出来,志刚开玩笑地对志红说:“你和家芳净给我找这种事。上次是小芳,把大家都害得不轻。这次肖薇不会有不良后果了吧?”
志红说:“肖薇哪是小芳能比的,要上大学了,肯定错不了。再说,肖薇是小芳害的,而小芳是我救的,所以肖薇也间接是被我害的。我帮助她是应该的。你嘛,就当是帮助你老姐了。”
志刚说:“你和家芳就是心太好了,所以帮助你也应该。你就把肖薇当作妹妹来关心吧,上大学有什么困难,将来毕业了需要帮助,我都义不容辞。”
李晴说:“你要把肖薇真当妹妹,不能有其他想法。”
志刚笑着说:“我哪里敢呢?她要是再跳楼,岂不是把我也抓起来了。”
李晴也笑了,说:“你睡的女人都是自愿的。要跳楼恐怕也是你跳。”
“说正经的,”
志刚说,“东邻会馆的赔偿你要多费心。现在管事的是周志民老婆蔡明英,她肯定会以周志民和蔡明丽被抓了,东邻会馆也被封了为由,拒绝或者拖延赔偿。”
“你放心吧,我一定尽心尽力。听说周志民的主营业务是钢铁贸易,是吧?”
“对。”
“我需要了解他的业务情况和财务状况。我会通过公开渠道来调查,但只能了解他公开的帐目,那上面极可能没有资金了,甚至会是负数。他肯定有内帐,也会有好几个帐号或者其他的公司,这些还希望你能通过其他渠道弄清楚。”
“行。我来想办法。”
他们上了志刚的车,一起回到邻村公司。志红搬到这边宿舍楼里住了,她回去烧饭。李晴的车停在这里,她打开车门,准备上车回去,志刚说:“吃过晚饭再走吧。”
李晴说:“你要是有充足的理由我就不走,请客吃饭不算理由。”
“我想重温虎啸蛇岛之梦。理由充足吗?”
李晴扶着车门,看了志刚一会,说:“充足。”
便关上车门,又坐到志刚车上。
从虎啸蛇岛回来,他们再没有一起**,所以志刚一提起虎啸蛇岛,李晴就开始燃烧了。志刚发动车子,右手顺着李晴的左腿摸到上面的蚌唇,它已经完全张开,淋漓着汁液,志刚的手指沿着蚌唇直接就毫无阻挡地进到洞穴里面。李晴轻轻地“啊”叫了地声,便把双腿夹紧,让手指在里面不出来。
志刚问:“你是想先吃饭,还是先喝一点餐前酒?”
李晴呻吟着说:“你说呢?”
“我知道了。”
志刚踩下油门,车子驶出院子,开向田野深处停下。
志刚打开车门下车,李晴也下车了。这是夏日的傍晚,夕阳刚刚在西边落下去,半边天空都披着彩霞,映在李晴洁白的脸上,使脸色由白而浅红又水红再粉红不断变幻着,美丽而生动。土路的一边种植草莓和蔬菜的大棚相连并逶迤至远处,另一边是平坦辽阔的稻田在微风中起伏着绿色的波浪。极目所见没有一个人影。
志刚吻着李晴的唇、吮着她的舌,贴紧她柔软的胸脯,让微风掠过滚烫的脸颊。志刚脱下李晴的蕾丝**,说:“我们到后面去。”
李晴在后座上躺倒,掀起裙子,洞开如扉的花朵呈现在眼前,志刚的舌尖深入到蚌肉里面,蚌肉一阵阵地挤压着舌尖,涌出液体淹没了舌尖。志刚把清纯的液体吸进咽喉,新的液体又不断地涌出,蚌肉开始大幅度地开合,李晴急促地喘息着、哼哼着,实在受不住,叫道:“你快进来。我要死了。”
志刚把坚硬、滚烫的玉柱塞入洞穴中。“啊——”
李晴的叫声随着玉柱的进入开始响起来,并不断地起伏回环。汽车在他们猛烈的动作下不断地起伏,有时让他们分开一点,身体之间有了一点间隙,制造了时空等待的瞬间和悬念,然后让他们的深入更具乐趣;有时汽车的弹性和他俩对冲的力量相向,产生了合力,以更大的力量猛然相撞,产生出超乎想象的快乐……
李晴的高潮不可阻挡地来临。她的尖叫回荡在田野上,把她的快乐如无数种子撒进土壤,将让她一生回味无穷。志刚也达到极至,让快乐冲进她的洞穴,与她的快乐一起涌出敞开的车门车窗,融入空气中的花香草香和稻谷水果的香味中。
李晴喘息着渐渐平静下来,随志刚一起从后座上下来,把裙子放下,便坐到了前座,说:“志刚,我只和你两次**,两次你都让我惊喜。”
“是吗?以后可没有那么多惊喜了,花招总会用完的。”
“以后不要这种惊喜,只要你出现我就会惊喜。”
志刚把车开到了天易大酒店,两个人就在大堂里坐下。等着上菜的时候,李晴悄悄地说:“我怎么感觉像是人家看见我没有穿**似的。”
志刚也悄悄说:“那就让人看嘛。”
李晴在桌下拧一下志刚的大腿:“叫你坏。”
志刚疼得很却不敢叫,呲牙咧嘴地吸着凉气,李晴得意地笑了。
饭还没有吃完,李晴悄悄叫道:“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
志刚莫名奇妙。
“我又要死了。下面张开了,水流到椅子上。怎么办?”
“怎么办?现在不吃饭了,让你吃冰棍。”
志刚叫服务员开一个房间,便牵着李晴上到三楼进入房间,抱起她便站着让玉柱进入早已张开的玉扉。他抱着李晴走到床边,把李晴放到床上,再一件一件地脱她的衣服。衣服还没脱完,李晴的高潮便又突袭而至。
肖薇出院就搬到邻村公司宿舍,她父母和她住在一起,一切费用都由邻村公司承担。志刚已经和东山大学新闻学院相关部门交涉过,说明了肖薇的情况,帮她请假,等伤好了再补办入学手续。新生班的辅导员文老师表示没有问题,他还到邻村公司来看望了肖薇,嘱咐她安心养病,拉下的课会叫她的同学帮她补上的。
单梅到学校报到前,来看望肖薇。肖薇已经能在床上坐起来,两人抱头痛哭。
肖薇拿纸巾擦着眼泪说:“对不起,是我把你带到上海的,让你受到了伤害。”
“这不怪你。”
单梅说,“你都成这样了,也是受害者。我真后悔怎么没有想到像你这样做。”
“那三天我想了很多,什么后果都想过了。跳楼摔死、摔残废我都有准备,被破身也有准备。只要不死,其他各种情况以后怎么办?我一件一件都想得很清楚。比如摔残废了,如果能上大学,我还要读大学,然后坐在家里写书,当作家。再比如被破身了,我会把床单上的证据留下来。这时他们的监视会放松,就会有机会跑出来,最坏情况是先做几次小姐,逃跑的机会就更多。然后我去告他们,非把他们告到监狱里不可。现在这个结果,应该是最好的了,看样子残废不了,就是以后腿脚会有些后遗症。”
单梅又流出眼泪说:“我真恨自己怎么没有跳下去,一失足成千古恨。”
肖薇抽出几张纸巾,给单梅擦去脸上的泪水,说:“既然已经这样,就不要多想。好在现在的时代已经不看重处女之身了,你只要想得开,就不会对未来有太大影响。”
单梅说:“既然是不是处女并不重要,那你为什么还要跳楼呢?”
“我跳楼并不只是维护处女之身,更重要的是维护我的尊严。一个处女之身并不值得我跳楼,但是尊严就值。换一种说法,我可以把自己交给任何我喜欢的男人,但绝不能是他们这种人和这种方式。”
“是啊,我也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喜欢的男人,可是我失去了。”
“既然已经失去就算了。真正喜欢你的男人不会在意这个,如果在意,他就不值得你爱。”
单梅觉得有道理,轻轻地点点头。
春儿和文静毕业了也没有再找工作,就一直在邻村酒业公司做销售。现在邻村公司只有酒业这一块产生效益,然而,酒业公司也因为资金被抽走大半而面临着窘境,让兰花很头疼。
首先,品牌宣传的资金基本上没有了,只好暂停下来,直接影响到邻村酱香老酒形象的知名度和美誉度,使业务员的推销难度加大,营业额便总是徘徊在较低的水平上,难以往上抬头。其次,库存被压缩到最低状况,周转不灵,有时还会断货,这样反而使物流成本加大,进货成本也因为不能在最佳时机大量进货而大幅度上升,压缩了利润空间。第三,对业务员要求更高,而业务员的流动性很大,需要不断地培训,现在却没有更多培训时间,新进来的业务员简单培训就上岗,很难创造好的业绩。
兰花很清楚,品牌宣传最忌讳这种情况,必须要有延续性,如果中断,将来想再达到目前已经达到的程度,会花费更多的人力财力。但现在她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只好花更大的人力来努力推销、慢慢积累了。
好在有春儿和文静留下来了,尤其是春儿,性格活泼外向,最适合做业务,她的业绩也证明了这一点。
春儿推销的方式和别人一样,电话约见、登门拜访,然后时有时无的短信问候、电话问候等,总之要让潜在客户不能忘记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儿自然不会有哪个男人会忘记,需要买酒时,自然会想到亲自给她打电话,也有的客户纯粹就为了献殷勤而找她买酒。
春儿把志刚、贵玲、家芳等的关系都利用上了。志刚的EMBA班同学每人都接到过她的电话,一般情况下,有接近一半接电话的人能接受她上门拜访的要求,这就已经非常不错了,关键是得益于她打着志刚的旗号,人家不给她面子也得给志刚面子。
家芳的新欢颜昌生处长也接到了春儿的电话,并且答应和她见面。
颜昌生的办公室在区政府综合办公楼的9楼。看到春儿走进办公室,颜昌生的眼前就一亮。春儿在电话里自称是家芳的表妹,现在做邻村公司的业务代表,颜处长就想这肯定是个漂亮妞,却没想到有如此漂亮,又如此具有艺术气质。他赶紧丢开已经摆好的那副领导干部的面容,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请春儿坐到沙发上,并亲自给她泡茶。
春儿把带来的两瓶酒作为礼品送给颜处长品尝,又把印制精美的邻村酱香老酒的宣传资料放到写字台上。颜昌生把宣传品拿在手里看了半天,说:“这个酒要真是宣传的那样好,我们接待就可以用它。”
“好不好您一尝就知道了。”
春儿说,“它是和茅台酒在完全相同的环境下,采用完全相同有原料和完全相同的工艺生产出来的。邻村酒业公司在茅台镇上拥有一家酒厂,而且这个酒厂原来就是我家的。我就是茅台镇人。”
“哦?”
颜昌生产生了兴趣,“你就是茅台镇人?看来茅台镇不仅产好酒,更产美人啊。”
简单谈了一会,春儿适时地告辞:“颜处长,不耽误您的宝贵时间了。如果对酒有什么看法,不管是好的看法还是不好的看法,都请您打电话告诉我。”
上门拜访最忌讳总坐着聊天而不走,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是送酒和宣传品,那么就应该告辞,以免主人厌烦。可这么漂亮的客人没坐一会就要告辞,颜昌生不干了,说:“你才刚来呢,再坐一会吧。要不中午就在这吃饭?”
“不了,谢谢您。”
春儿站起来,“等邻村会馆重新开业,邀请您去喝邻村酱香老酒。”
“好。到时一定去。”
颜处长爽快地说。
还没等到邻村会馆开业,颜昌生就打电话给春儿:“你好。请你下午给我送五箱酒来,明天有一个接待活动要用酒。”
春儿带着送货的小伙开车把酒送到颜昌生办公室。握手的时候,颜昌生抓住春儿的手不放,说:“春儿小姐,你给我一个机会,请你吃一次饭好不好?”
春儿手抽不回来,就让他握着,说:“行啊。不过你要连我和表姐家芳一起请。”
“不。我请美女都是只请一个人,请家芳也是只请她一人。”
春儿直率地问:“只请一个美女,你是别有用心吧?”
颜昌生也很直率地说:“请美女吃饭的男人,有几个是正人君子?”
“对不起,我不会做别的事,否则我就不卖酒了。”
“谁让你做别的事了?那样的别有用心是亵渎你的美貌。我就是请你吃饭、喝茶、聊天,这已经是非常美好的事了,我哪敢再有他想?”
“下次吧。下次约一个时间。”
“不行。就是现在。你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春儿不想得罪他,毕竟还想长期做他生意,便叫送货的小伙子回去了。
春儿坐上颜昌生的车,到了附近一家洗浴中心。颜昌生说:“今天请你洗澡、蒸桑拿、吃饭、喝茶,好好休闲一下。”
春儿在大池子里泡了一会,又蒸了一会桑拿,感到浑身从内到外地舒服,便到门口擦干身子,穿上浴衣,走到二楼休闲区。颜昌生早已在那里等着了,对她说:“我们先做个**,然后再吃饭。”
春儿跟着服务生进了一个单间,服务生给她端上水果茶水便出去了。过一会,进来一个小伙子,是**技师,叫春儿先扒在床上,给她**后背。技师从头颈后面开始,**颈椎,然后使劲拍打后背,再沿两边从上到下逐步**后背的肌肉。按到臀部时,春儿有些兴奋了,她知道臀部是自己的兴奋点之一,便忍住冲动,让小伙子一直**完双腿。
翻过身来**双腿时,小伙子几乎把春儿引爆了。他的双手在大腿内侧揉捏,距蚌口的实际距离只有几指宽。春儿问小伙子:“你们提供其他服务吗?”
小伙子心领神会,说:“也提供的。你需要吗?”
“是你自己上,还是另外有人?”
“我只是技师,不干的。你要是需要,我另外叫人来。”
“我不需要。”
技师做完**退出去了,春儿似睡非睡地躺着。颜昌生悄悄推开门进来了,扒到春儿身上便吻她。春儿挣脱开说:“这里不能干,小心检查。”
“有我在,怕什么?你放心,这里是我的地盘,警察不会来的。”
春儿已经被小伙子**得难受了,便让颜昌生脱下自己的浴衣,享受他在全身的抚摸,呻吟起来。颜昌生坚硬的小二进入她的蚌口,那里已经洞开如扉,小二轻松地便滑进去了。
春儿让这个男人的玉柱在洞穴里折腾了一会,高潮就来了,她高叫着:“啊——志刚!”
便忘记了一切,消受着无尽的快乐。
颜昌生也不听春儿喊什么,只是集中注意力探索深洞,但还是在她的洞穴里迷失了方向。
从那以后,春儿再也不见颜昌生了。接到颜昌生要酒的电话,她就叫送货员送去,或者让其他业务员去。她不想让人家感觉自己靠上床来卖酒,那样卖的不是酒而是肉了,可要是卖肉何必如此曲折,直截了当便是,价钱还能更高。
颜昌生再打电话来约春儿见面,春儿也不答应。她不缺男人,但不喜欢和睡过的男人有任何金钱交往,或者说不喜欢与有金钱交往的男人**。
魏文静的业绩虽不如春儿,却比其他业务员高出很多。她的美貌不输于春儿,气质上要比春儿冷艳些,让客人不敢造次。对于邀请她吃饭的客人,文静也有所选择,遇到感觉不好的客人她会找尽理由不接受,遇到能谈得来的客人她也会留下来吃饭。她知道这些男人,100%好色,但是绝大多数男人对女人都是尊重的。尤其是她愿意与之交淡、具有一定文化修养的男人,你只要尊重他,他也会尊重你。
魏文静目前只和一个男人睡过,就是志刚。她并非传统观念,90后已经少有在性观念上传统的女孩了,她不过对男人要求高,不愿意屈就任何一个看不上的男人。换句话说,如果有100个男人是她喜欢的,她愿意和这100个人都上床。不过不可能有这么多人让她喜欢,有一个都不容易。她比同龄女孩保留了更长时间的处女之身,就是这个原因。
而对志刚,文静却有些自轻自贱。她喜欢志刚的成熟和睿智,以及在他身上文明与野性恰到好处的相融合,这是有别于传统或者社会公认的文明准则,但或许在本质上与文明的内核更接近。自从第一次与志刚**后,文静便总渴望志刚坚硬地犁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柔情似水,承受志刚所有的粗暴、莽撞和锐利。她没有来过高潮,所以并非只是身体指令她产生这种渴望,而是她身体和精神共同的需要。然而,志刚却很少主动找她**,连和她交谈都不多,这固然是因为志刚很忙,但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有春儿在身边。
文静是个聪明的女孩,也是个善良而有心胸的女孩,很少会产生嫉妒心,但是在志刚身上,她对春儿产生了强烈的嫉妒。
文静看出志刚是不愿意也不会娶春儿的,但他对春儿无疑很亲,像对妹妹一样,这一点自己无论如何是比不上的,毕竟他们之间的渊源要深得多。自己只不过是通过春儿才认识志刚的,所以无论和志刚的关系怎样发展,都得感谢春儿,更不可能因为嫉妒和春儿发生龃龉。只是每次和志刚在一起,性格活泼的春儿都占着上风,自己少有机会,让她很郁闷。
文静知道自己是爱上志刚了。她想嫁给他,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第063章 春儿吃醋
第063章 春儿吃醋志刚现在也很郁闷。今年春节以来就没有顺心事,公司的规模在瞬间就缩小很多,只有过去的五分之一了,而且还不稳定,风险随时存在,如果邻村酒业的营业额上不去,资金链随时有可能断裂。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他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想找一个人好好聊聊,把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话都释放出来,却发现没有一个人合适。贵玲和兰花尽管很贴心,可以说一些心里话,但她们毕竟稍大几岁,文化也不高,很难触碰到志刚内心深处的柔软地方。春儿则如玻璃人一般透明,可爱却没有深度,她也不想往深处去探究,只想快乐生活,没有快乐都会自己制造出快乐来。其他的女人如静慧、李晴、韩述萍等都是性伴侣,**是不错的,却不是心灵伴侣。
文静却有点神秘,至少目前还没有把她归于只是性伴侣一类。志刚和文静只在黄山屯溪老街有过一段谈话,给他印象很深,觉得这个女孩子家教好、读书多,还有自己的思考与观点,不是人云亦云的人。她的文史知识和见解,是志刚所缺少的。
志刚给文静打电话“文静,我想晚上请你吃饭,可以吗?”
文静心里是一百个愿意,却保持着矜持,问道:“有什么事吗?”
“没有事。我就是想找个人聊聊。”
文静沉吟一会,说:“好吧。在哪里?”
“最近烦心事太多,我想好好放松一下,就到爱琴海休闲中心吧。”
他们洗过澡,穿着浴衣在二楼茶歇区找个位子坐下。
“你喝什么?”
志刚问。
文静看看茶水单,说:“喝你家乡的茶叶吧,六安瓜片。”
“好,咱们喝一样的。”
志刚对服务员说,“两杯六安瓜片。”
两杯泡在玻璃杯中的茶很快就放在了他俩座位中间的玻璃圆桌上,看着六安瓜片特有的大片茶叶在开水中不断旋转沉浮,渐渐地舒展开身躯,文静问:“你可以聊天的人很多,为什么约我?”
“我想来想去,发现只想和一个人聊,就是你。”
“你太抬举我了。”
“我现在需要别人来安慰我,哪里有心思来抬举别人。我觉得上次在屯溪老街的谈话才刚开始,总想和你继续谈下去,可到今天都没有机会。”
文静不无幽怨地说:“天天见面,机会多的是,只怕是你静不下心来。”
“你说的对,我真是静不下心来。以前生意做得好的时候是,今年生意越做越差,就更静不下来了。”
“生意好的时候静不下心来很正常,你很难会坐下来反思。现在生意不好了,如果能让你静下来好好反思,或许正是天意呢。”
“唔?”
志刚心里一顿,说:“果然没有找错人,你这一说我感到好像有点意思了。”
“我是瞎说的。”
文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的人生经验比我多很多,其实我出不了什么主意。要是说对了一点东西,也是误打误撞。”
“我不要你能指点我什么,更不需要一个人生导师。说实话,现在谁能成为我的人生导师?只有靠自己。我只是想有一个人聊聊,哪怕是只听我说而没有一句意见也好。”
“那我就听吧。你说说看。”
志刚没有说,端起茶杯喝一口茶,看着楼上楼下来来往往的穿着浴衣的男男女女。这里的一楼二楼是开放式结构,坐在二楼喝茶视野很开阔,可以看到二楼全部和一楼大部分地方。志刚问:“你说这些人是不是每个人都有烦恼?”
文静说:“他们每个人都比我有钱,但绝大多数人都比我的烦恼多。”
“为什么?”
“钱越多烦恼越多啊。”
“有意思。你说我现在这样烦恼是因为钱多了?”
“是啊。表面上看,你是因为钱少了而烦恼,其实是你在钱多的时候没有把握好,才导致现在的状况,所以你也是因为钱多而产生的烦恼。”
“其实我也知道这些道理。”
志刚如释重负地说,“但是我不能自己这样劝自己啊,所以希望有一个人来这样劝我。现在感到心情好多了。谢谢你。”
“谢什么。你让我喝这么多茶水,本来肚子就饿了,现在更饿,快点请我吃饭吧。”
“好,走,我们上餐厅去。”
走进餐厅,他们一人只点了一碗肉丝面。文静吃不完,夹了一半给志刚。放下碗,志刚看着文静漂亮的眼睛说:“我们上去。”
文静点点头。她不知道上面有什么,但知道肯定是他们俩人都想要的。她跟志刚走上三楼,让服务生打开一个房间进去。志刚抱住文静,让她隔着浴衣的**紧贴自己的胸,双手从后面插入她的裤腰,抚摸着臀部。刚洗浴过的臀部光滑细腻,志刚双手稍微往下移动,裤子就滑下去。志刚双手再往上移到后背,皮肤依然细腻光滑,他把浴衣从头上脱掉。
文静的椒乳还像处女的一样,往前突出而尖头高高翘起。这个只和志刚做过几次爱的**,散发出诱人的少女的体香和光彩,似乎还渴望着志刚用犁耙再把她深耕细耙,进一步摧熟。文静享受着志刚的抚摸,感到一股热量从小腹下面升起,逐渐弥漫全身,随即在花朵上产生了强烈的渴望,她感到下面的花朵慢慢舒展开来,一直张开到最大,她把自己全部交给了这个男人来开垦。
志刚在文静热切的渴望中把玉茎深入到**中,深翻着她沉睡了许久的生命之源。在志刚富有耐心而持续不断的冲击下,文静感到身体内部有什么东西在苏醒,脉管逐渐被全部打通,她感到一股强劲的气体畅通无阻地从花朵中间一直通到喉管,不由自主地发出强劲有力的呼喊,她的身体同时震颤着如春风中的小树。她成为一片花瓣在春天的阳光下漂荡,一直飘到无垠的天空中,融化成一片阳光,和空气成为一体。她的生命消逝了,她的快乐如天空一般辽阔。
志刚坚持不泄,让她的第一波高潮席卷而过。在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后,文静惊喜地发现快乐还没有结束,玉茎还在她的**里,并且继续制造着绵绵不绝的快乐。她不知道志刚还有如此能耐,心满意足地继续享受着。
志刚又做了一个小时,估计不会有第二次浪潮了,便恣意喷射着琼浆玉液在文静的**里,让自己力尽而亡。
让志刚在自己**里没完没了地折腾过后,文静吻着志刚胸前的肌肉说:“志刚,你愿不愿意娶我?”
志刚一愣,他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没有思考,凭着感觉做出了决定说:“我愿意。”
志刚早就想结婚了,只是在想娶欣宜没成后,再没有发现合适的结婚对象。近来烦恼的事情多,又没有往这方面想。当文静提出这个问题时,他的第一感觉是非常好,觉得娶文静甚至比娶井儿还合适。
志刚和文静确定了恋爱关系,最意外的是春儿,也最让她嫉妒。其实春儿很明白志刚最喜欢文静这种类型的女孩子,井儿就是的,但志刚一直不结婚让她总抱着幻想。既然志刚不愿意娶她,她就希望志刚永远不结婚,就永远是她的情人。
春儿开始不理文静,也不理志刚了。她主动打电话给颜昌生,约他到大浴场去洗澡。她开始喜欢上让男技师把自己**到兴奋点,然后和颜昌生痛快淋漓地**,达到高潮。其实她不喜欢颜昌生,主要是不喜欢他的外貌,尤其是他的秃顶。如果没有小伙子把她**到极点,她恐怕还是很难和颜昌生**的。
离开颜昌生,她突然感到极度的空虚。本来她以为自己活得很充实、很有意义,可一旦知道志刚要和文静结婚了,却感到生活没有意思起来。她知道自己也应该找个人结婚了,至少也要有一个固定的男友,好让感情有所寄托,情绪不好时会有一个人听她倾诉、让她责骂甚至捶打,有一个肩膀让她靠一下。可是现在尽管她有过无数的男人,却不愿意找其中的任何一个来倾听她的痛苦,除了这次制造了她的痛苦的志刚。
春儿找到小晴,说想替她出一次台,小晴很奇怪,问道:“你不是一直鄙视做小姐吗?”
春儿说:“我就是想体验一下做小姐的生活。就做一次,而且赚的钱全归你。”
“你脑子有毛病吧?你体验过的男人还少吗?”
“那不一样。我就想知道卖淫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小晴和宋梅到浪潮后,因为早已名声在外,自然把在东邻会馆的模式也带了过去。她们唱歌是正宗专业的,所以点她们陪唱得出600元,相当于其他小姐陪睡的价格。如果要带出去过夜,得2000元以上,虽然比在东邻会馆少,在浪潮KTV里已经是开天辟地了。
小晴和红艳说,春儿想出一次台,红艳当然满口答应。小晴先叫春儿换装,把自己的服装借给她穿,上面露出大半个乳房,下面是超短裙。她们在一个房间里等着,客人要小姐时,红艳便叫春儿和十几个小姐一起走进包厢站成一排,等着客人选择。五个客人瞪着眼睛一个个地审视她们,淫邪的眼光**裸地盯着她们的乳房和下身,恨不能把她们衣服看透,春儿觉得自己像是在菜市场被摆在案板上的肉,任人家挑肥拣瘦,有时明知道人家不买,还得陪着笑脸,任人家把自己拎过来翻过去地检验。春儿觉得自己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想转身逃出去,却迈不开步子,这时有一个胖子第一个就点了她。
第二个被点的是小晴,第三个是李雪红,第四个是宋娟,第五个是张秋韵。春儿看着被挑剩下的人低着头冷落地走出去,像是被抛弃的卖相不好的猪肉一样,心想,要是我这样自尊心会受到严重的伤害的。她们每晚都会数次受到这种被人挑剩下来的打击和伤害,时间长了自然就没有自尊心了。
她们五个人是目前浪潮KTV里面最优秀的五个小姐,被客人挑中是自然的。李雪红和张秋韵的身价现在已经和小晴、宋娟一样了,成为小姐中的皎皎者。
挑中春儿的胖子满嘴酒气,偏偏还喜欢凑到春儿脸上说话,春儿想躲,又知道不能躲,人家是顾客,花钱雇你的,所以要配合人家。她只好强装笑脸,尽量屏住呼吸,少说话,不断地以端茶水、上洗手间等理由短时间地离胖子远一点,在距离稍微远一些的时候,她便悄悄深呼吸几下。她想以唱歌来躲避,可麦克风在小晴手里,她点的歌总是在后面不出来。胖子拉她跳舞,她只好站起来跟着走到前面,贴着胸走舞步。胖子挤她乳房,软软的大肚子紧抵着她的上腹,小弟弟硬硬的戳着她的小腹。
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点的歌出现在屏幕上,却被李雪红拿起麦克风要唱,春儿夺过麦克风说:“这是我点的。”
唱到十一点多,胖子说:“走,我们吃夜宵去。”
看样子胖子是头,带着他们出去,找一个路边大排档坐下,点几个菜,继续喝酒。春儿家里是做酒的,酒量颇豪,再说那几个男人都喝过酒了,根本不是对手,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的。春儿坐在胖子身边,胖子的手一直不老实,不断地摸春儿的胸和腿,还顺着大腿差一点摸到蚌唇。春儿不让他再摸,说:“在大街上,别让人看见。”
胖子不高兴了,说:“你他妈的清高什么,摸都不让摸?谁爱看就让他看,谁不知道你出来就是卖的?”
春儿脸沉下来,也不高兴了,起身就要走。另外两个人赶紧过来拉住春儿,陪着笑脸说:“别生气嘛,我们老大就是这个脾气。你只要让他高兴了,多少钱都会给你。”
春儿就着台阶下,回去坐下来。胖子也给她面子,不再乱摸了。
吃过饭五个人就分手了,各带着自己的小姐走。春儿跟着胖子上了出租车,她担心地问:“你要到哪里去?”
胖子搂住她说:“不远,一会就到。你怕什么呢?没人会要你的命,最多就是要你下面那玩艺,你卖的不就是它吗?”
话糙理不糙,春儿一想也对,应该不会有其他风险。出租车在一个五星级酒店停下来,胖子搂着春儿直接走进电梯,看样子房间他早就订好了。
进到房间,胖子就张着臭烘烘的嘴要吻春儿,春儿推开说:“先洗澡刷牙。”
胖子不干,硬把嘴凑近春儿的嘴,舌头抵进春儿的嘴里,春儿无奈,只得忍耐住,让他亲吻。胖子把春儿衣服剥掉,抱起她放到床上,春儿说:“你去洗澡。”
“老子忍不住了。干你一炮再洗澡。”
胖子不管不顾,把他那短而粗的小二硬塞进春儿还没有张开的玉唇中,春儿还没有兴奋,感到有些疼。等那玩艺在**里面过了一会,才逐渐不疼了,慢慢也有了一点感觉。
胖子喝了酒还挺能干的,好久都不射。春儿只得闭着眼,想象着是在和志刚**,任他在**里面折腾。渐渐的也有了快乐,她依然想象着,她遇到的男人中,这么能干的只有志刚,让他在自己的肉体内尽情耕耘吧。想着想着,她的高潮突然来临,高声叫起来,身体突然的扭动,让胖子猝不及防,短粗的小弟弟出来了。他急急忙忙寻找洞口,把小弟弟又塞了进去,同时射出了玉浆。
春儿依然紧闭着眼,不愿意看见胖子丑陋的胖身体,任胖子抱住自己睡倒。
夜里胖子又扒到春儿身上,春儿配合着他说:“不要开灯。”
他们在黑暗中配合得挺熟练了。玉柱进入春儿的**以后,春儿依然想象着是在和志刚**,高潮来临时,依然高叫着:“啊——志刚!”
春儿早晨回到公司宿舍里,倒头又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中午12点。她回想着自己昨天干了什么,竟然做了小姐。她打开包,里面还有那个胖子给的3000块钱。她取出钱,往空中一扔,看着它在房间里飘散得到处都是。
手机响了,是小晴打来的:“春儿,你一夜之间就成我们这里的头牌了。昨天的客人打电话来预约你今天还来陪他。”
“放屁。”
春儿发火了,“你告诉他,我以后不认识他了。我也不认识你了。”
春儿把手机扔掉,扒在床上呜呜地哭了。
志刚和文静已经开始商量结婚的事了,首先要到文静家去见她父母。
文静家在河南省南阳市的卧龙岗上。据说这个卧龙岗就是当年诸葛亮隐居之地,是一条长长的高地,从远处带着想象力看上去确实像是一条卧龙。文静的父母很热情,但志刚知道,自己的学历肯定不会让老丈人和丈母娘满意,他们是文化人,不满意也不会轻易表露出来。
文静父亲是典型的学者形象,戴一副深度近视眼镜,瘦高个子,不修边幅,看上去却风度翩翩、气宇不凡。他喜欢抽烟喝酒,拿着志刚孝敬给他的4条软中华香烟说:“我喜欢抽本地的红旗渠硬银香烟,习惯了。”
志刚说:“中华烟您尝尝,如果觉得好,我负责提供。”
“那可不好。”
文静爸笑着说,“抽烟就是个习惯,抽什么烟无所谓,所以抽好烟就是浪费。你这个酒倒不错。”
文静爸拿起一瓶邻村酱香老酒,打开包装盒,欣赏着古色古香、精致的酒瓶,问道:“这是你自己的品牌?”
“是啊。”
“好。做产品就应该做品牌。以后这个酒你倒可以长期供应。今晚先尝尝。”
听了这话,志刚心里一阵高兴,这就是老丈人认可他了。要他长期供应白酒,当然得先把女儿交给他了。
文静的妈妈一看就是知识女性,气质优雅,腰板挺得笔直,可能是讲课习惯了,说话声音响亮,生怕人家听不见似的。她烧了一桌好菜招待未来的女婿。
等菜全部上桌,志刚打开一瓶邻村酱香老酒,给四个人的酒杯都倒满,然后端起酒杯,站起来说:“伯父、伯母,这第一杯酒我敬你们二老。以后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们尽管批评教育。”
文静父母把酒都喝了,也就是认可这个女婿了,志刚这才高兴地坐下来。
文静爸说:“小冯,文静和我说过,你的事业做得不错。今天看到你的酒,也品了它的味道,也不错。从这方面看,我把女儿交给你放心,至少生活上不会委屈她。但是,我这个女儿,从小我是把她往文化人方向培养的,读书不少,性格内向,比较注重精神层面的东西,所以你也要多读书,毕竟精神交流和享受才是最重要的。”
文静说:“爸,志刚也读了不少书,就是和我读的不一样。但他有一点和我一样,就是不盲目相信书本,总有自己的观点。再说,等他EMBA毕业,就有硕士学位了。”
“是吗?”
文静爸端起酒杯说:“好,小冯,我敬你一杯,我这个宝贝女儿你要照顾好,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志刚站起来把酒喝干,说:“伯父,您放心。我是个农民,现在有了一点钱,算是爆发户吧,但是在精神上我绝不是爆发户。我会一辈子对文静好。”
文静妈说:“不过,小冯啊,我觉得文静还小,刚刚大学毕业,事业也没有开始,现在结婚早了点。我看还是过两年再结婚吧。”
志刚和文静互相看看,文静说:“妈,志刚可不小了。他爸妈早就着急了。”
文静妈说:“夫妻之道,要互相体谅,迁就忍让,而且多数情况下是男的要迁就女的。你们还没有结婚,就不愿意迁就对方,以后怎么办?”
志刚只好表态了:“伯母,我听您的。先处两年,等大家认为条件成熟了再结婚。”
“嗯。”
文静妈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样。”
文静爸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将来过日子是他们俩,你还能天天在身边看着?还是让他们自己决定自己的事情。”
文静妈对他眼睛一瞪:“你少管,我说过两年就过两年。”
文静爸不作声了。志刚与文静对望一眼,心想,她爸爸挺怕她妈妈的,以后要听她妈妈的。
晚上,文静妈在文静爸的书房里给志刚铺好了一张床,见志刚在文静房间里腻着,便叫道:“文静,早点睡觉了。志刚也早点到书房里睡去。”
文静抱住志刚说:“我不让你走。你陪我睡。”
志刚说:“那明天一早你妈就把我赶走了。”
“不会。你把她女儿睡了,她还敢把你赶走?”
“乖,听话。以后我们在一起时间长着呢。”
“那我晚上偷偷到你房间去。”
“不行。在家里一定要听你妈的话。懂吗?”
文静呶着嘴,不情愿地说:“好吧。亲我一下。”
志刚在文静脸上亲一口,便出了房间。
第064章 “守卫处女”运动
第064章 “守卫处女”运动文静妈到底还是同意了他们早点结婚。
志刚和文静从河南回来,接着就到了志刚的家乡。志刚爸妈喜出望外,没想到儿子突然就带了个女朋友回来了。尤其是志刚妈,对这个清秀、文静、漂亮的未来儿媳呵护备至,吁寒问暖,唯恐有一点照顾不周,让文静感到很别扭,反而不舒服。他对志刚妈说:“阿姨,您不要对我太客气,反而让我感到像外人一样。你就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对我,该说的说该骂的骂,我就会感到和在家里一样了。”
“好。好。”
志刚妈笑着说,“你这是还没有过门,等过了门我当然就像对自己闺女一样,不会太客气了。”
当听说文静妈要求过两年再结婚时,志刚爸妈都坐不住了,志刚爸说:“我们明天动身,到文静家去和她爸妈见面,商量一下要早一点结婚。等两年可太长了。”
志刚和文静拦不住,老两口坚持要去河南见亲家,而且两人都要去,叫谁留下来都不干。志刚无奈,只得叫文静给她爸妈打个电话说明一下,然后又陪父母去了南阳。志刚父母的诚意打动了文静妈,同时她也觉得这一家人是厚道人家,可以信赖,便同意了老两口的请求。
在从河南返回的路上,志刚妈说:“既然文静爸妈同意了,那就越早越好,回去我们就准备,下个月办事。”
“这也太快了吧?”
志刚说。
“夜长梦多。”
志刚妈说,“我做梦都好多次看见孙子满地跑了,你还让我等多久?”
文静说:“就听阿姨的吧。”
志刚把婚礼和邻村会馆重新开业安排在同一天。规模不算大,邻村会馆的多功能厅只能摆20桌,就请了200名客人,除了双方父母亲戚、志刚的朋友、文静的老师同学,志刚还把EMBA班同学和老师都请来了。
春儿坐在文静的老师同学这一桌,有古晨曦、古雅、小晴、宋娟、马兴华、项群等。她因为做销售,认识人多,便各个桌子轮流坐。EMBA班同学有好几桌,她都一一敬酒。最后她来到志红、志春这一桌坐下。这一桌还有沈鹏、郑挺、家芳、颜昌生、郭怀仁等,小勇也坐在志春身边。春儿正好坐到志红和郭怀仁教授的中间,无意间恰好帮了志红的忙。郭教授一直在追志红,志红对他也颇有好感,可今天沈鹏在场,郭教授偏偏要坐在志红身边,志红怕郭教授做出什么举动来让沈鹏看见。春儿走过来让志红和郭教授让出一块空来,郭教授既不情愿又不好不让。
颜昌生为郭怀仁和春儿做了介绍,郭教授这才看清春儿的长相,不禁眼前一亮,幽默地说:“你好。认识你很高兴,不过认识我对你可能没什么帮助。”
“为什么?”
“我不喝酒,也不买酒啊。”
春儿咯咯地笑了,问道:“您是教什么专业的?”
“教传媒。”
“那也对我有帮助啊。我是学声乐专业,和传媒可是密不可分的啊。”
“原来你是学声乐的?怎么卖上酒了?”
“就是因为没有传媒帮我啊?成不了歌星,就只有当垆卖酒了。”
“当垆卖酒?那可太美了。”
教授当然知道这个典故了,“卓文君未必有你美,但司马相如你可难找到了。”
春儿笑咪咪地说:“找不到你来充当吧。你俩专业差不多。”
“既然是你邀请,我就不客气了。司马相如我当不了,帮你卖酒还是有勇气的。”
春儿这一搅和,志红放心了。春儿已经喝了不少酒,再敬一圈,眼看着就多了,她还找郭怀仁喝。志红拉住她说:“春儿,你喝不少了,不要再喝。”
春儿挣脱她的手说:“今天志刚哥结婚,我高兴。你就不要扫兴了。”
春儿又倒一杯酒,对家芳和颜昌生说:“我再敬你俩,祝你们早结连理。”
家芳说:“春儿,今天不喝了,明天再喝。”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散发弄扁舟。干。”
春儿一口把杯中酒喝干了,家芳和颜昌生只得也喝下。
志红对大家使个眼色,说:“今天结束了,散了吧。”
大家纷纷推开椅子起身,春儿说:“别走啊,酒还没喝好呢。”
志红扶着她说:“大家都走了,我送你回宿舍吧。”
春儿抱住郭怀仁的胳膊说:“不用你送,我要他送。”
“好好。我和他一起送。”
志红和郭教授一起扶着春儿回她的宿舍。她本来和文静住一起,现在文静和志刚结婚了,只有她一个人住这里。志红和郭怀仁扶她坐到床上,她抱住郭教授的脖子说:“志刚,你不要走,你陪我。”
志红看着郭怀仁,笑着说:“那我就不管了。郭教授,春儿今天就交给你了,你可要照顾好她。”
郭怀仁有些尴尬。他本来一直追的是志红,现在突然出现个春儿,虽然他一百个愿意要她,可这个弯子转得也太突然了,何况还是当着他今天还在追求的志红面呢。他赶紧说:“我该走了,还是你留下来照顾她吧。”
志红笑着说:“春儿不让你走啊。”
郭怀仁的脖子还被春儿的双臂缠绕着,他把春儿的手臂拿下来,春儿又抱住了他的胳膊,头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志红说:“你就不要装了,留下来陪她吧。”
她又俯到郭教授耳朵边轻轻说:“她又年轻又美貌,比我强十倍。我有男朋友了,就是今天坐我身边的沈鹏,你就不要惦记我了。这么好的艳福,真便宜你了。”
志红说着就出去把门带上走了,沈鹏还在外面等着她呢。
郭怀仁低头看着春儿,洁白美丽而略显丰满的瓜子脸,线条柔和,皮肤细腻,古典式精致的鼻子,一双紧闭的大眼睛成为两条弯曲的线段,眼睫毛还沾在泪水里。他禁不住低头吻一下春儿鲜红圆润的小嘴,心中狂喜。
郭怀仁把春儿平放到床上,给她脱去外衣,盖上被子。他到卫生间洗了个澡,找不到男人的睡衣,便又把自己的衬衫穿上。他坐到床上,看着灯光下春儿睡着的样子,看不够。他恍惚像是在梦中一样,不相信这是真的,不相信自己竟有这么好的艳遇。
尽管如此,郭怀仁还是端坐着等春儿醒来。他不愿意趁人之危,也不想破坏春儿此刻的美丽,现在这样已经是幸福时刻了,他要慢慢地享受。他喜欢女人,却不愿意一厢情愿,而希望在两情相悦**享快乐。他和两个优秀而又美丽的学生保持过长期的情人关系,一个是主动投怀送抱,另一个是他一追求就投降。如果人家不愿意,他绝不会勉强。他**有一个特点,如果对方热情高涨,他便强大无比;如果对方情绪低落或者不愿意做,他也就兴味索然,或者快速缴械,或者干脆小弟弟都硬不起来。
春儿睡得很香,郭怀仁觉得困了,便拿过另一张床上文静的枕头,睡到春儿身边。他轻轻掀开春儿紧紧裹着的薄被,春儿睡梦中碰到他的身体,便双臂紧紧环抱住他,嘴里含糊地说:“志刚,我一直等着你。”
便又睡熟了。郭怀仁顺势抱着春儿温暖而柔软的身体,感到睡意又没有了,小弟弟坚挺地举起来。他便抱紧春儿,让小弟弟顶着她不动。
春儿睡梦中感到了被他小弟弟顶着,她知道那是什么,便用手抓住了它,让郭怀仁激情难抑,却又不敢造次,便用双手揉着春儿一对乳房。春儿醒了,看清眼前是郭怀仁,想起了他好像是个教授,司马相如,却想不起是怎么认识他的。春儿对郭怀仁印象不错,否则不会记住他是谁,她翻身扒上郭怀仁身子,便吻他。
他们**着翻了好几个滚,衣服都被对方脱掉了,最后郭怀仁在上面,不小心小弟弟就进入洞里了,他立刻运动不止,让春儿在下面扭动不已、呻吟不已。春儿已经完全清醒,主动用劲往上反冲击,突然忍不住大叫起来:“啊——志刚!”
春儿的高潮猛烈如海啸,一下把郭怀仁冲到了云端,他留不住身体里的精华,一股脑地放进春儿的**中。
春儿平复下来,突然悲从中来,哭了起来,泪水湿润了郭怀仁的胸脯:“呜——郭教授,你愿意娶我吗?”
郭怀仁不想骗她,说:“可是我有家庭啊。”
“呜——你们都不要我了,都结婚了,就是不想跟我结婚。”
郭怀仁拍着她的背说:“我当然愿意娶你,可是我们认识晚了。”
春儿抬起头来,眼里含着泪水又笑了,说:“我做你的情人吧。我不要你离婚。我不想伤害你的夫人,她一定是个好人。”
这样安排,郭怀仁当然是一千个愿意。
肖薇完全康复了,第一学期已经过去一大半。她一到学校就受到同学们的热烈欢迎。同年级的女同学还在宿舍楼上挂了一幅横幅,上书:“热烈欢迎当代烈女肖薇入学”同宿舍的三位女生也热情地欢迎肖薇,帮她整理床铺、收拾东西。睡她对面床铺的同学叫王丽,是个性格活泼的江西女孩,个子不高,却精力旺盛,整天进进出出没有安稳的时候。她对肖薇说:“你知道吗,你现在已经是学校名人了。好多高年级女同学都过来找你,说想和你交朋友,探讨关于现代女性贞洁观问题。也有一些男生来找过你。”
肖薇说:“他们太看得起我了吧。不就是跳了一次楼吗,就能出名?那些想炒作出名的人也跳楼就是了。”
“那可不一样。你是不屈服于坏人的逼迫,为了保卫自己的贞洁而跳楼的。我们班大多数女同学都把你当作偶像。”
肖薇不屑地说:“那她们可弄错了。说不定哪天我就会主动失去贞洁的,怎么当她们的偶像?”
王丽意外地瞪大眼睛看着肖薇,不解地问:“你怎么可能主动失去贞洁?你是宁愿跳楼来保卫贞洁的。”
“可我要是爱上一个男人呢?”
“那也不行。现在我们的主要任务是读书,不要谈恋爱。”
“谁规定不行的?既然我们是来读书的,为什么还要纠缠什么贞洁的问题?我看外面横幅上说我是‘当代烈女’,我可担当不起。”
另外两个同学也觉得意外,没想到肖薇不是她们想象的那样。和肖薇床铺相邻的同学于晓畅说:“学校里女同学都受到你的启发和感动,要发起一个‘守卫处女’的运动,要求大家签名,保证自己到毕业时还是处女。”
肖薇问:“你们签名了吗?”
“还没有开始呢。组织者是校学生会的干部,估计你一到校,这个运动就会开始了。”
肖薇第一次到食堂吃饭,才发现自己真的成了名人。她的像片早就有人给贴在校园里的布告栏上,所以同学们都认识她。排队的时候,很多女生和她打招呼,排在她前面的女生还让她到前面去。
肖薇打好饭,找一个空位坐下来,立刻就有女同学端着餐盘坐过来,把几个空位占满了。一个同学问:“肖薇,你现在身体完全康复了吗?”
“完全康复了。谢谢你。”
“我们女生都佩服你,能从三楼上跳下来,真有勇气。”
“谢谢你。其实每个人在绝望的时候,都会迸发出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勇气。”
另一个女同学问:“跳楼以前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要么是死,一了百了;不死就可能是残废,那就过另一种人生。现在这个结果我倒没有想到。”
又一个同学问:“肖薇,你是事先就想好了要跳楼,还是临时被逼的?”
“我是事先想好的。他们给我三天时间做决定,实际上是让我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主动答应做小姐,另一个是让他们**了以后不得不做小姐。可他们没想到我还有第三个选择。”
“你真了不起。”
周五下午是在阶梯教室里上大课,由著名专家王大河讲新闻事业史。肖薇坐在最后一排,有一位女生坐到她身边,轻声说:“肖薇同学,你好。我叫范敏,是大二的,校学生会宣传干事。我想和你谈谈可以吗?”
肖薇说:“可以。等讲课结束吧。”
讲课结束后,教授走了,学生们也渐渐散去,肖薇对范敏说:“你说吧,想谈什么?”
“我们正在组织一个‘守卫处女’活动,号召学生们要珍爱自己,不要轻易地发生性关系,把精力用在学习上。你的事迹同学们都很熟悉了,而且正好对我们这个活动是一个最有力的支持。我们想请你举起这面大旗,我们共同建立起一个健康文明的校园风气。你觉得怎么样?”
肖薇早有心理准备,她沉吟一下,说道:“谢谢你们对我的抬举,不过我不能出头做这件事。”
范敏很意外,问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支持这个活动吗?”
“我不反对每一个女生自觉地保护自己的处女之身,但是不希望把它发展成一个大规模的活动。都什么时代了,还在大学校院里提倡保卫处女,难道大学生们没有别的事情做了吗?”
“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想。难道你跳楼不是保卫处女吗?我们发展这个运动是针对现在大学生里怀孕、堕胎现像越来越多的状况的,不值得做吗?”
“我跳楼是情势所迫,不要把我和古代的烈女联系起来。我要保护的是人的自尊,而不是处女之身。和你们的活动其实是两码事。”
“你不牵头也可以,那你能在我们的宣言书上签名吗?”
肖薇已经知道自己的名人效应不可小视,在学校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如果自己签了这个名,和牵头来发起这个所谓“守卫处女”运动没有多大差别。可她实在觉得这个运动没有什么意义。
“对不起。我也不想签名。但我不反对你们发起这个运动,这是你们的权利,我也有不参加的权利。”
肖薇让范敏大失所望。本来她和其他发起者都认为肖薇不但会支持,而且还会走在前面挑起大旗的。但是,没有人能阻挡她们在大学校园里发起“守卫处女”运动。
运动轰轰烈烈地开展了起来,通过网络发布,在全国各高校中都产生了影响,一些学校的女生们也自发地响应,组织起各自校园内的“守卫处女”运动。与此同时,在各个大学内部也发生了激烈的争论,逐渐发展到在网络上的论战。支持方的主要观点认为这个活动好,否则校园内成了社会不良风气漫延和驻足的场所,对年轻学子的身心健康和发展前途都有不良影响;反对方的主要观点是,处女问题早就不应该是关注对象了,更不应该成为社会问题,它早就不是社会问题了,小题大作,大学生应该关注更重要的事。
争论的双方各执一词,吵得很热闹,而肖薇和她所在的寝室却平静得与此无关似的。受肖薇的影响,其他三个女生都没有在倡议书上签名,使这个寝室被“守卫处女”活动的组织者视为“革命浪潮中的死角”和“泛自由主义的反动保垒”肖薇头上的“保卫处女英雄”光环也逐渐消失,进而被人遗忘了。
大学里的男生似乎天然地被“守卫处女”活动树立为对立面,他们很尴尬地关注着这场活动。他们中也有支持“守卫处女”活动的,但多数持观望态度。即便有反对者,当然不会在此时跳出来成为反面教材而找骂。他们敏锐地发现了肖薇的沉寂,觉得其中必有名堂。
又是在一次上大课时,一个男生坐到了肖薇身边,悄声说:“肖薇同学,你好。我是校学生会副主席雷世振,我们正筹划一个论坛,想邀请你参加,请你发表观点。”
肖薇问:“论坛是什么主题?”
“主题是‘我们应该守卫什么’。”
肖薇心里把这个主题念一遍,说:“这有点意思。好,我参加。”
论坛会场原定在校图书馆会议室,因为报名参加的人数太多,会议室容纳不下,后来决定改到阶梯教室举行。几家媒体记者也闻讯赶来参加,包括传统媒体和网络媒体。
按照最初的设计,论坛只有参与者而没有听众,大家围坐成一圈,每个人都有发言的权利和机会,可会场改到阶梯教室就无法这样做了。现在只能按照开大会的形式,把论坛分成两部分。第一部分是事先定好讲话者宣布他的观点和论据,正反方面和中立方都有代表讲话;第二部分是互动,由下面学生举手提问,台上的代表解答。
肖薇作为特邀代表坐在台上,既不算正方也不算反方,而且还不能算是中立方。这次“守卫处女”活动原本就是因她而发起,却因为她不参加而引起了争论,所以她就成为论坛当然的主角。
主持人简短地讲话后,便请“守卫处女”活动的发起人之一范敏讲话。她的观点引起多数女生的拥护。接着是持反对观点的一位女生讲话,她的观点受到绝大多数男生的欢迎。中立派代表也是一位女生,她类似于和稀泥的讲法得到了学生们的吁声。最后,主持人说:“下面发言的,既不是‘守卫处女’活动的发起者和支持者,也不是本次论坛的发起者和组织者,但她可以说是所有这一系列活动的始作甬者和先行者,她就是和邪恶力量作斗争而勇敢地跳楼的肖薇同学。大家欢迎。”
肖薇走到讲台前,说道:“各位同学,我在近半年漫长的养伤以后,终于能够走进校园,比所有的同学都晚了大半个学期开始自己的大学生活,心情很激动。我一心想着怎样把拉下的课程补回来,怎样尽快熟悉大学的生活,没想到还没有进校门我就成了名人,更没想到还因我的经历而发起了一个‘守卫处女’的运动。我诚惶诚恐,生怕因为我而对这所著名大学著名专业的学子们有什么不良的影响。这几天我反复地想,在论坛上应该怎么说?发表什么观点?最终我决定还是实话实说,把我当时的经历和真实想法如实告诉各位同学。”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肖薇等掌声稍缓,继续说:“我负责任地告诉大家,我当时以生命来守卫的不是处女之身,而是一个人的尊严。”
场下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专心地听着。
“大家都知道,我没有在那个‘守卫处女’宣言上签字,因为这个宣言中的观点并不代表我的贞操观。抛开这些观点,我想,如果在坐的各位处在我当时的情景中,结果可能不尽一样,但想法可能都一样,就是要维护你的尊严。由此可见,无论你持什么观点,大家在人格上都是平等的,没有正当与邪恶之分。当时的情形,是正气与邪恶的对垒,而不是今天的观点之争,它与贞操观无关。试问,难道我是一个性自由主义者,就可以让别人**吗?就可以被逼着去当小姐吗?无论我持什么样的贞操观,在当时所受到的伤害是一样的。”
肖薇停顿下来,“哗……”
会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所以,我是被推着成为所谓的‘当代烈女’的。我拒绝这个称号,它的封建色彩太浓。我告诉大家,当时和我一起的还有一位女孩,是我轻信了同学的话,把她从家乡带到上海。她没有我运气好,虽然也抗争了,却还是被**了。你能凭此认为她不贞洁吗?我却认为是我害了她,对不起她,我比她肮脏。面对邪恶,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应对方法,结果也不一样,其实也无所谓谁对谁错。试问,如果我跳楼摔死了呢?我自认为这样是值得的,我是为尊严而死,为与邪恶抗争而死,我个人无能消灭邪恶,但是可以做出一个榜样,让邪恶不断面对越来越强大的抵抗,最终邪恶就会越来越少。可从我父母角度来说,我不应该跳楼,生命比处女重要得多。其实这是个无解的话题,也是个陈旧的话题,没有必要作如此争论。如果当代大学生还在为处女问题而争论不休,我们的社会就无法进步。所以我今天的最后一句话是,应该立刻停止对这个问题的争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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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2-12
第065章 志红卖酒
第065章 志红卖酒新婚之夜,志刚才认真地阅读了一遍文静的身体。
闹洞房的人散去后,已经是后半夜了。志刚的公寓房已经装修一新,完全与他以前住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