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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打工小子艳遇记(全)-16-18

第016章 星光下灿烂的花朵

  志刚一下班就开车到吴姐家去。好久没有和吴姐相聚了,他很想念吴姐那优雅中的性感和性感中的优雅,每次和她**,都感觉是在做一件非常美好的事,让人回味。

  吴姐亲自下厨,为志刚做了几个精致的本帮菜,不过没有放糖,她知道志刚吃不惯上海菜中的甜味。灯光柔和地抚着吴姐美丽的脸庞,看上去有一种圣洁的感觉,低领中露出的乳房,在灯光下洁白如凝脂。他知道这美丽与圣洁今晚是属于自己的,便按捺住心情,品味着这**女人给予他的视觉、听觉和精神的盛宴。

  音乐依然轻盈地在室内跳跃着流淌,张扬生命、青春、快乐和美丽。

  吴姐倒了两杯红葡萄酒,递给志刚一杯。志刚接过来,却煞风景地说:“酒后**对身体不利。”

  吴姐轻柔地笑着说:“喝一点,调节点氛围和乐趣,对身体反而是有好处的。”

  “是吗?”

  志刚和吴姐碰一下杯,喝了一口,“反正你们怎么说都有理。”

  “志刚,我和你说件事。”

  “什么事?”

  “我到这个年纪了,也需要有一个稳定的伴侣。我有一个老朋友,是一起在部队大院里长大的,现在是一家大型房地产公司董事长。他年轻时就追求我没追到,最近离婚了,又开始追我。”

  “你心里面已经同意了。是吧?”

  “是的,我心里已经答应他了。”

  “我明白。以后我们就不来往或者少来往了,对吧?”

  “不对。我们本来来往的就不多,但也是对方一个重要的性伴侣。”

  “对。你说得很准确。我们来往不算多,但是有足够的吸引力让我们过一段时间就强烈地想要对方。”

  “我想保持这种美好的关系。你放心,他不接受我的生活方式,我就不会接受他的。都这个年龄了,也经历过常人所难以承受的曲折,我们有足够的智慧和心胸容纳对方。告诉你这件事,是我对你的一份尊重,因为你是我生活中一个重要的男人,让你有个思想准备。再有,以后的换妻活动,你就要另找一个固定女伴了。”

  志刚心里有些失落,却又有些无奈。他举起酒杯与吴姐碰一下:“吴姐,衷心地祝福你。我会一如既往地爱你和要你。”

  吴姐眼睛里闪烁着性感的光芒,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她放下酒杯,拉志刚站起来,脸贴着脸,胸贴着胸,双手互相扶着对方的后腰,跟着音乐节拍缓缓地跳舞。志刚的小弟弟已经坚硬如铁了,顶着吴姐的下腹,吴姐故意用腹部往前送,抵弯了小弟弟。志刚掀起她的睡袍下摆,双手抱起她的两只大腿,让她的蚌壳处于张开的状态,便杀进去了。

  吴姐张着嘴,显出极快乐的表情,嘤嘤地哼着。志刚轻轻地把她放到地毯上,让她双腿指向天空,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花心。他感到那些花瓣被他粗暴的玉柱给摧残得七零八落。

  吴姐的潮水总是会汹涌地把志刚淹没,但这次他坚持住了,让大潮数次冲击他竖立的玉柱后,逐渐退潮了。

  “志刚,你现在更厉害了。”

  吴姐欣赏地说。

  “是的。自从上次出问题好了以后,就厉害了。”

  “今天你一次能让我来3次高潮。”

  “还可以更多。”

  “3次就足够了。来吧。啊——”

  不愧是**女人,在来第三次高潮时,吴姐使志刚也到高潮了。

  吴姐说:“志刚,你现在这么厉害,今晚我们玩点新鲜的吧。”

  “好啊。怎么玩?”

  吴姐带志刚登上三楼顶上的平台。周围没有高楼,都是三层以下的别墅。视野很开阔,今天没有月亮,却有一些稀稀落落的星光探头探脑地在天空闪烁。这样的天气在上海已经很难得了。吴姐把带上去的被子往地上一铺,说:“今天我们在天地中和星光下**,我要你做两个小时。”

  志刚立刻就兴奋了。他把吴姐放倒,舌尖轻舐着她的花蕊,说:“上次我让琳莉在阳光下开放,今天我要让你在星光下灿烂。”

  玉柱便进入到花蕊深处。

  早晨,志刚照例让玉柱进入张开的玉蕊中,让快 感把吴姐唤醒,然后一直做到两人一起达到顶峰。就像餐后甜品一样,让一餐饭有一个完美的尾声。

  他们今天要去参加一个活动。吃过吴姐做的精致的早点,他们出发了。吴姐指点志刚把车开到佘山,在森林深处的一个宾馆门口停下来,一个男服务员帮吴姐打开车门,扶她下车,然后过来坐到驾驶员位子,代客停车。

  志刚跟随吴姐上到三楼一间会议室,里面已经有**个人了,志刚竟然认识一半,不过他们不认识志刚,因为他们是名人。志刚认识一位是国内著名经济学家潘家辉、三位企业家也都是国内行业领军人物,吴姐一一给他介绍。不认识的那几位名字也熟悉,都是国内商界的翘楚。

  活动很随意,大家喝茶、吃点心,随意聊,聊什么都行。志刚看到有一位企业家遇到了难题,在向经济学家请教,其他几位重量级企业家也在出谋划策。但没一会,他们也都散开,只有一位企业领袖和那位企业家单独聊。

  吴姐最后介绍的是一位粗壮的男人,五十多岁,身板挺直,看样子是当过兵的,是长鹰集团董事长楚冠军。

  吴姐介绍说,今天是“佘山研究会”的活动。这个研究会是经济学家潘家辉发起、和几位国内商业领袖级人物共同创立的,务虚不务实,在一起随便聊。当然,这些人物在一起随便聊的东西,如果披露出去都会是非常有价值的情报。志刚认出来的几位企业家,都和巴菲特一样以慈善的名义出售过共进午餐的机会,金额都在两三百万元。志刚想,今天这个机会恐怕得价值千万以上了。可惜他没有准备,不知道提些什么问题好。

  潘家辉走到志刚面前,说:“小伙子,你的邻村民工之家我知道。”

  志刚一惊:“您也知道?”

  “报纸上那么多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咱们俩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特别关注农民工。”

  志刚受宠若惊,说:“见笑了。我哪里能与您相提并论。”

  志刚知道,潘家辉是最早为农民工说话的经济学家。他曾声称不懂农业,但是最懂农民工。他认为,研究中国当代经济,如果不了解农民工,得出的成果就不会完整。

  潘家辉说:“佘山研究会的活动非常随意,你想说什么都行,只有两个再简单不过的要求:第一不要谦虚,第二不要说空话。所以,”

  他拍拍志刚的肩,“小伙子,我可是认真的。”

  志刚便实话实说:“我可是受宠若惊了。”

  潘家辉指着其他几位行业领袖说:“你远远没有他们有钱,也可以说远远没有他们成功,但是,你的眼光和独创性一点也不比他们差。从成功的基因来说,你们是平等的。”

  老头说得兴起,把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比划着说:“成功者有三个重要因素。一是个人才能,二是贵人相助,三是机遇。我研究过他们几个的成功原因,都是这三点的合力造成的,区别只是三者所占的比例在每个人身上不尽相同。”

  志刚感到眼前开了一扇窗子,看到了从所未见过的风景。

  老头说:“你的安徽老乡史玉柱,也是这个研究会的成员,他在最困难的时候,就是巨人公司倒闭、欠债3个亿的时候,还经常来参加活动。也没有谁直接给他指点,我也不给他支招,因为到这个高度了,身处不同的行业,谁的招都不好使,只有他自己的招才有用。自助者天助之。他也只是和大家随便聊聊。当他东山再起的时候,包括他自己在内,谁都说不清和这个研究会有什么关系,但谁也不敢说没有关系。”

  老头说完也不打招呼就走开了。志刚真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中午吃自助餐,喜欢喝酒的可以自己倒点葡萄酒喝。氛围还和上午一样,随便聊,随便和谁聊,大范围小范围都行,两个人也可。

  吃过饭,大家都作鸟兽散。

  吴姐拉着志刚没走,志刚抱怨道:“吴姐,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你应该提前告诉我。”

  吴姐笑着说:“这是佘山研究会的规矩,不带课题来,最好是不要有准备,这样临时能想到的问题,才是你最想知道的。他们不求解决问题,只是把自己放在这个氛围里,让脑子淬淬火。”

  “吴姐,我们还不走吗?”

  “走什么?我们还有活动。”

  已经走了的楚冠军又在门口出现了,声音洪亮地说:“小凡,我们走吧。”

  吴姐对志刚说:“他就是我昨天和你说的那个人。”

  志刚这才明白,原来他就是想娶吴姐的人。

  吴姐站起来,给志刚一张房卡,说:“等一会能用上。你坐一会,马上就有人来见你。我和老楚先走了。”

  吴姐挽着楚冠军的胳膊走了。志刚还没回过神来,便看见一个白衣白裙的美女如天仙一般从门口飘然而至。

  “琳莉!”

  志刚惊喜地大叫一声。

  琳莉快步走过来,扑上前抱住志刚,饱满的胸挤住志刚的胸,舌尖便在志刚的嘴里追逐他的舌头了。

  热切地吻一会,志刚把琳莉推开一点,打量着她说:“你今天太漂亮了。别当什么部长了,真糟蹋美女。”

  “志刚,我真情愿天天和你在一起而不当部长。”

  “是啊。人生不如意十有**,都是命。”

  “我们有半年没见面了。”

  志刚一想,上次见面后不久,自己就出问题了,然后出国旅游,至今是有半年了。他说:“真是有半年了。你怎么样?”

  琳莉微笑着带点俏皮地说:“官做得还不错,但你问的不是这个。个人生活嘛,这半年等于没有过男人。”

  “怎么这么惨?能告诉我吗?”

  “好。今天我把秘密全告诉你。不过,现在你不急着听吧?”

  看着琳莉的眼神,志刚心领神会,搂住她说:“我有更急的事要和你做。”

  志刚按房卡上的号码找到房间,开门进去,抱起琳莉往床上一扔,然后扑上去压住她,说:“你想死我了。”

  “真想我吗?”

  这话问得,和一个陷入恋爱中的小姑娘智商相同。

  “你说呢?”

  志刚解开她胸前的扭扣,再解掉胸罩,让乳房解脱束缚,便衔着两粒樱桃,让舌尖感觉着樱桃由软变硬。

  琳莉已经无暇说话,开始若断若续是呻吟。志刚的舌尖移到她丛林下的洞穴中,那里已经洪水泛滥,并且还不断地涌出水来。志刚便亮出玉茎,直捣乌龙。

  琳莉的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好像是谁在**她、而她极其不愿意似的。志刚现在特别喜欢看她这种表情,觉得好玩,而且美。

  琳莉的高潮来得特别强烈,让志刚不间断地攻击好几分钟才缓和,但志刚还依然坚挺着。琳莉不知道他这段时间的变故,惊喜地问他:“你还没有射吗?”

  志刚笑道:“没有。等着再让你死去活来一回。”

  琳莉高兴了,亲吻着志刚说:“小志刚,你太棒了。”

  她又现出痛苦的表情,志刚知道她的快 感又在积聚,便准备迎接第二次浪潮,说:“这一次我让你快乐到极至,我和你一起死去活来。”

  琳莉大叫一声,身体猛烈地把志刚顶起来又放下,接着便连续尖叫起来。志刚猛烈地攻击她不停歇,让她在身下扭成麻花、又弯曲成水蛇,把她挑在枪尖,让她在枪尖上缠几道。终于志刚也爆发了,把麻花震碎成片,把水蛇斩断成数截……

  看着身下那张痛苦的脸恢复平静,志刚吻着她,说:“琳莉,今天我还要折磨你,快乐还在后面呢。”

  琳莉满足地抱着志刚,喃喃地说:“小志刚,你以后要多和我做。不要再等半年了。”

  “以后我想你就能去找你吗?”

  “能。我叫你找吴姐要手机号的嘛。”

  “好,下次我不担心了。影响你工作就算了,大不了丢官回来,我就天天这样干你了。”

  琳莉像个自轻自贱的**女人一样,说:“我愿意。我要你天天这样干我。”

  “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好。”

  志刚说:“现在告诉我你的故事吧。”

  琳莉手里轻轻抓着小弟弟,娇声说道:“不行。我又想要了。”

  她这一说,志刚也想要了,便直接再次杀进洞中。

  这次志刚让琳莉涌起三波浪潮,才平息了她半年的渴望。

  不要志刚说,琳莉就开始讲起她的故事:“我当官其实很偶然,就是因为我长得漂亮。在大学我是校花,毕业后分到一个县财政局做会计。一年以后,局领导安排我去党校学习,回来后就当上了副科长。这个位子是很多人奋斗多年都得不到的,我一个只工作一年多的小会计就当上了,虽然当时大学生还很稀少,但我想最重要原因还是我的长相。

  “一个人的成功欲望对他的最终成功与否作用很大。我从小就喜欢当官,从课代表升到学习委员、副班长、班长,是我在班级升迁的轨迹。然后又要当年级大队长,入团。在大学,我对校花的名号并不看重,认为那只是因为运气好而长得好而已,不是凭本事挣来的。我要当学生会主席,最终因为我是女的,毕业前只当上了学生会副主席。现在我觉得当时的想法很幼稚,其实一个人的运气是伴他终生的。长得漂亮是运气好,难道聪明有智慧就不是运气吗?如果我运气差一点生下来智商不够,再怎么努力,还能当上学生会副主席吗?”

  志刚想起上午经济学家潘家辉所说的成功三要素:才能、贵人和机遇。琳莉所说的运气,一部分决定了才能,另一部分就是机遇了。

  见琳莉停顿了一下,志刚问:“你碰上贵人相助了吗?”

  “走仕途上面没有人支持是不可想象的,这就是你说的贵人相助。我当然有。当时我的局长就是。他如果不让我去党校学习,就没有以后的仕途顺利。也算他有眼光,看出我不只是一个花瓶,还有上进心,想往上走。你真想走仕途,光靠漂亮是远远不够的。这个局长我感激至今。他对我没有任何要求。外面已经有谣传,说我上了他的床,他才重点培养我。其实他和我最亲密的身体接触,就是经常拍拍我的肩膀,鼓励说:‘小张,只要不断努力,一定大有前途。’“局长对外面的谣传泰然处之,也不解释,不怕人家冤枉他。这种态度让我学到了很多,对我以后对付类似的问题有很大启发和帮助。我知道对我来说,将来的仕途上遇到这类问题的概率会非常高。就因为我长得漂亮,做得再好人家也会想当然认为靠的是下半身本事。所以我在这方面特别注意,宁愿失去机会,也不让好色的领导占我便宜。我认为靠与领导睡觉获得机会,不会走远,风险会更大。

  “我付出的代价之一,就是到30岁了还是处女。那时在大学谈恋爱的少,校花虽然被人追逐,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更不敢谈恋爱。其实内心里我和你的想法一样,一个漂亮女人,就要让她爱的男人和爱她的男人来享受,否则就是浪费。但是我选择了仕途,就必须做出牺牲。

  “我的婚姻也是在领导的安排下完成的。我嫁给了一个省级领导的秘书,谁都知道他将来会升得很快的。结婚后,我就调到了更高级别的机关里工作,这才真正展开了仕途。我有时也困惑,你说我不愿意靠和领导睡觉来获得机会,但是我的机会还是靠和领导睡觉而得来的,区别在前者是非法地和不同的领导睡觉,后者是合法地和丈夫、也是同一个男人睡觉。其结果是一样的。”

  志刚说:“你的丈夫一直官都比你大,现在恐怕都是省部级以上干部了。对吧?”

  “对。你很聪明。”

  “记得恩格斯说过,为了获得金钱而和男人交合就是卖淫,如果为了同一个目的而嫁入豪门,也是卖淫。不同的是前者卖给不同的人,后者只卖给了一个人。这和你刚才说的差不多。”

  “小坏蛋。”

  琳莉轻轻打一下志刚的小弟弟,“你敢说我是卖淫?”

  “这是你自己说的。难道不是吗?”

  琳莉想想,说:“或许也是吧。话说回来,这也是我的运气。我充分地利用了自己的运气,工作很出色,让重用我的领导知道他没有看错人,让说我靠男人得到机会的人也说我还是有能力的。当然,对我来说是终于获得了我想要的那种成功感,能做我想做的事。当你手里拥有权利时,其实它也是双刃剑,用好了可以造福百姓、改变很多人的命运,用不好或许就为害百姓、破坏了很多人的命运了。这对我是挑战,更是奋斗的乐趣。”

  志刚说:“知道你失去最多、损失最大的是什么吗?”

  “知道。”

  琳莉说,“是性生活。”

  “你和丈夫的性生活怎么样?”

  “这你也想象得出来。两个人工作都很忙,每天回家很晚,甚至不回家。现在,我丈夫又调到了外省,分居两地了。本来我应该也去的,但舍不得这边的工作环境。我不想为了男人或者为了升官而换一个陌生的环境。”

  “可怜的琳莉。”

  志刚说,“当这么大官,还不如一个小百姓快活。”

  “你以为当官很快活?告诉你,没有快活的领导。他的工作压力、责任比别人大,不身临其境是无法体会的。当然,你可以说他有机会贪腐、有特权,其实你不知道,一旦他贪腐了,日子更不好过,他会惶惶不可终日,整天提心吊胆地,后悔都晚了。我了解很多领导,人品好、能力强,就因为一念之差,收了贿赂,毁了一生,所以当官的风险也很大。”

  “既然他人品好、能力强,应该也都是聪明智慧的人,怎么会产生那一念之差呢?”

  “绝大多数贪官都是被动的。就不说他的家人亲戚做了什么事使他被动,只说像你这样的民营企业家。比如说,逢年过节到比较关照你生意的领导家里送礼,算不算行贿?领导收不收?收了,不管大小就开了口子,以后再送就不好不收了,直至真的受贿,接受大笔贿赂;不收吧,你是在打人家的脸。过节是喜事,怎么能打人家脸呢?你当再大的官,也是在中国,也得处人对不对?很多领导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开了口子,一发而不可收,最终进去了。”

  “照你这么说,当官不但风险大,有时候还成弱者了。”

  “别看当官的威风,在行贿受贿这个问题上,他就是弱者。一旦受贿了,他和行贿者之间的强弱关系、主被动关系就得对调。这些年因此下来多少官员?可行贿的老板有几个人因此而破产或者受刑?”

  “也是。为了这些利益,官员赌的是身家性命,老板赌的只是他能付得起的金钱而已。这么说官员真是弱者。”

  “好了。”

  琳莉抚摸着志刚有腹部说,“我已经说很多了,你应该很了解我这个人了。”

  “还不了解。”

  “还不了解?你还想了解什么?”

  “你除了丈夫和我,就没有过别的男人?”

  “不敢有。刚才说了当官的是弱者,在这方面也是,一有什么谣言出现,就算你是被冤枉的,政治前途也有可能就此中止。”

  “那你为什么就敢和我有关系?”

  “你是小人物,还不需要找我办什么事。当然可能你会野心膨胀,这一点吴姐已经帮我打消疑虑了。她对你的人品非常赞赏。还有一点,我做这么多年官,也倦了,看得也没有那么重了,想有一点自己的隐秘生活。我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如你所说,我不能再糟蹋自己了。”

  志刚**着她的一只奶,说:“让我来糟蹋你吧。”

  志刚的手又轻触到她下面的洞口,让她浑身酸麻,扭动着身躯,笑着说:“欢迎你来糟蹋,越狠越好。”

  “越糟蹋你越美丽。”

  志刚进去了。琳莉闭眼轻哼着,以痛苦的表情享受着人生。

  看着这美丽的女人,志刚搅动着她的洞穴,让她美丽而生动,一边问她:“你想不想再要别的男人?”

  “不要。”

  琳莉睁开眼,看着志刚说,“有你我已经满足了,而且庆幸自己接受了吴姐的建议,走了这一步。”

  “或许别的男人会给你更大的乐趣。”

  “不。我不要了。我已经感激命运葋|


第017章 富婆考察团

  兰花从茅台镇回来了,协议却没有签成。

  志刚问:“为什么没有签?”

  “井儿妈生病了。我刚到遵义,打井儿电话,井儿说她在医院,我就直接赶到了医院。她妈是食物中毒,很厉害,有生命危险,抢救过来后,身体很虚弱,这几天我就和井儿轮流在医院里服侍她妈。”

  “井儿妈是怎么中毒的呢?”

  “她喝一种养生茶,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买的,喝一年多都没事,而且身体也确实比以前好了。这次中毒以后,井儿报案了,化验出来是一种当地山上产的剧毒蘑菇,晒干了混在茶叶里面。”

  “怎么正好这个时候发生这件事?会不会是有人投毒的?”

  “警察说不能排除有人投毒的可能,但是没有任何线索可查,井儿妈也不知道卖养生茶的人在哪。再说人没有死,警察就忙别的事,把这事搁下了。”

  “井儿怎么说?”

  “井儿说等她妈出院以后,身体恢复了再签约。我就先回来了。”

  “我总觉得这个酒厂像一团谜雾一样,让人看不透。”

  “你认为有人在背后使坏?”

  “肯定有人。我在那里时就有人跟踪,还拍下了我和井儿在宾馆门口的照片。天明就拿这些照片当证据,要求和井儿离婚。”

  “这么说,这次我过去也可能有人跟踪了?”

  “何止是跟踪。我怀疑你还没去,人家就知道你什么时间去,便让井儿妈中毒了。”

  “于是,就暂时阻止了我们签约?”

  “对。”

  “是什么人干的?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不管是什么人干的,天明一定牵连其中。”

  “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是静观其变吧。你多和井儿联系,让她多留些心眼。等她妈身体好了,我们要是再准备签约,我估计还会有事要出。”

  “我们能不能让井儿瞒着所有人和我们签约?”

  “不行。必须要她全家人都签字,这就瞒不住天明了。”

  “这个天明,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现在我们反而不能急了。我们以退为进,让他们以为我们在犹豫是否签约,给他们时间,他们自然会跳出来。”

  贵玲进来了,问:“协议没有签?”

  志刚把情况和她简单介绍了,她说:“这事放一放也对,我们可以拖。现在我们是为了帮助井儿,否则完全可以另找一家酒厂合作。”

  志刚说:“就是因为井儿我才创建临村酒业品牌的。”

  “志刚,你别整天就想着井儿,我这边你也要关心关心。”

  贵玲有点撒娇了。

  “你这边有什么事?”

  “事多着呢。我已经开始组织女人们到黛山县去考察,时间都定好了,在下个周末。”

  “欣宜那边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欣宜说她的工作碰到了困难,我们去考察正好可以帮她们一把。”

  “好啊。那就去吧。”

  “你不是说要一起去吗?”

  “可是井儿那边我还不放心。”

  “又是井儿。你反正也不在贵州,在上海和在安徽没有差别。”

  “那行,我就去一趟。慰问一下留守妇女。”

  “你恐怕想慰问欣宜吧。”

  “这次有多少人去?”

  “二十多人。我准备租一辆中巴去,集体活动,不允许她们自己开车。到那里以后,也不住宾馆,就分散住在农民家,让她们和留守妇女零距离接触。”

  “她们愿意吗?”

  “愿意。她们很高兴,女人都喜欢新鲜感。再说农民家住的都很宽畅,就是卫生上要注意些。”

  下午4点多,中巴开到水库大坝上的时候,欣宜和贝贝带着存梅和红霞,还有村长彭大壮,就站在村口迎接,一些妇女们也跑出来看热闹。中巴车在大坝上开过来,沿着公路还要绕一个大弯才到村口,欣宜他们等了10多分钟,中巴车才又进入视线,开到了面前停下。

  志刚第一个下车,欣宜高兴地上前拥抱他,贝贝也接着拥抱他。贵玲第二个下车,叫道:“唉。你们不要过份了,怎么没人抱我?”

  欣宜赶紧过来抱住她,说:“不但抱你,我还想把你抬起来。能把她们带过来你的功劳最大。”

  女人们一个接一个下车,贵玲便向村长和欣宜介绍。彭大壮像首长一样,一一和妇女们握手,高兴地说:“欢迎,欢迎。彭家村第一次来了这么多城里人。山水生辉,山水生辉。”

  欣宜说:“村长,你代表彭家村讲几句话吧。”

  “不说了。有什么好说的呢?”

  “你是主人,要表示欢迎,表达一下乡亲们的热情嘛。”

  贵玲高声说:“大家静一静,现在请彭家村村长彭大壮致欢迎词。”

  大家热烈地鼓掌。彭大壮手里夹根香烟,只好硬着头皮说几句:“各位大城市的妇女同志们,大家好。我代表彭家村的乡亲们,对你们的到来表示欢迎。希望你们这两天能玩得愉快,到山上烧烧香、到集市上逛一逛,照照相,还能进山采蘑茹、挖野菜。反正我们这里肯定有你们喜欢的东西。也希望你们住在村民家里时,能帮我们农村的妇女们学会城里的时尚,比如化妆、穿衣,还有走路。你说城里女人走路都那么好看,你们的说法叫气质。我们这里的女人走路不好,一看就是跳粪桶、扛锄头的架式。”

  村长的话把女人们都逗乐了,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大群媳妇说:“村长,先叫你媳妇学吧,在田埂上走猫步,保证一屁股就坐在田埂上,把田埂当你来骑了。”

  “谁叫你在田埂上走猫步?在村里面、在大坝上就可以走嘛。”

  贵玲问:“村长说完了吗?”

  “说完了。”

  “好。现在欢迎冯志刚总经理讲话。”

  志刚站到前面说:“该说的村长都说了,而且说的很好、很实在。我就祝各位玩得愉快,大有收获。这两天我会陪各位一起走走,如果有什么问题和要求,就和贵玲总经理说,也可以和我说。谢谢!”

  贵玲问:“欣宜,她们住在哪家都安排好了吧?”

  “安排好了。基本上都住在参加合作社的村民家里,她们都来了。”

  “好。就让她们把人领回家去吧。一家住一个。”

  村民们涌上来,纷纷领人回家。存梅把拉住王艳丽,说:“走,你就住到我家吧。”

  接过她的拉杆箱,拎起就走。

  “你叫什么名字?”

  王艳丽问。

  “我叫李存梅。我男人就在上海做工程部经理,叫彭大群。”

  “彭大群?我好像听说过。”

  “你听说过?”

  李存梅扭头看王艳丽一眼,“你怎么会听说过他?”

  “对,我想起来了,不只是听说过,我还见过。你男人是不是就在彭大志手下当经理?”

  “是啊。”

  存梅更奇怪了,“你怎么连大志也认识?”

  王艳丽笑起来,说:“说起来好笑。我们参加邻村会馆的一个沙龙活动,那个彭大志搞了个小三,跑到我们开会的地方闹,说彭大志不要她了。彭大志的媳妇就是我们沙龙的负责人。这一闹,我们想不记住彭大志也不行了。”

  “还有这种事?”

  存梅也觉得好玩,“那你怎么知道我家大群呢?”

  “我们参观过他负责的工地呀。他还亲自陪着我们呢。我们和工人一起吃饭,一起聊天,过得很愉快。”

  存梅哪里知道,王艳丽还和大群手下好几个民工睡过呢。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艳丽。”

  “你男人是做什么生意的?”

  “他是做房地产的。”

  “那可是大老板了。做房地产的都有钱。”

  他们到了存梅家。大群父母都坐在院子里,一个抽烟,一个择菜,存梅说:“爸,妈,这是从上海来的贵客。她叫王艳丽,还认识大群呢。”

  大群父母连忙站起来,热情地欢迎。王艳丽不好意思了,说:“大叔,大妈,你们快坐下吧。”

  大群妈说:“赶快把客人带上楼,房间都收拾好了。”

  存梅带王艳丽上楼。房间打扫得很干净,还有一股浓得呛人的香水味。王艳丽打开窗子,说:“房间里不要洒那么多香水。很多香水都是有毒的。”

  “是吗?我还以为香的东西都好呢。”

  “香水并不是能除掉异味,而只是用香味把异味盖住了,其实异味还是存在的。所以不要轻易用香水。这和女人化妆用香水是不一样的。”

  “你看,还是你们城里人知道的多。这香水还是我特意到镇上买的,你知道我们农村人是不用香水的。”

  “存梅,”

  王艳丽搂住存梅的肩膀说,“农村人的原始状态是最好看的,懂吗?城里人为什么化妆?是因为她不自信,要把她不好看的地方给遮住。就好像刚才说的香水味把臭味盖住一样,其实臭味还是在的。”

  “你不用香水吗?”

  存梅好奇地问。

  “也用。不过是淡淡地用,也化些淡妆。我说了,这是因为不自信。我都四十多岁了,有些地方真的需要掩盖住了。你就不一样。”

  王艳丽打量着存梅说,“年轻,健康,富有活力,这就是美的,还要化什么妆呢?”

  存梅不自信地说:“你看我的皮肤这么黑,有什么好看?”

  “好看。黑美人嘛。西方女人还天天晒太阳,要把自己晒黑呢。她们是以黑为美。”

  存梅不相信她说的,认为她是因为住在自己家,拍自己的马屁。便说:“你先洗一下,然后休息一会。二楼也有卫生间,有太阳能热水器,可以洗淋浴。吃饭了我来叫你。”

  红霞是一个人住,就带了顾晶晶和莹莹两个人回家。她叫两个女人先洗澡休息,便到厨房烧饭。

  红霞烧好饭,上楼招呼她们吃饭。两个女人拖拖拉拉地花了半个小时才一先一后下来。她们不但洗好澡,连妆都化好了,衣服也换了一套。红霞想,大城市的女人就是麻烦,晚上化妆给谁看呢。

  顾晶晶看见桌上的红烧肉、咸鸭蒸黄豆、蒸干小鱼和炒蔬菜,高兴地说:“哇,太好了,都是我喜欢吃的。有酒吗?我要喝酒。”

  “有酒。”

  红霞说,“他们带来了邻村酱香老酒。”

  “没有葡萄酒哇?”

  “对不起。没有葡萄酒。”

  莹莹说:“那就喝点白酒吧。到乡下来喝烈性酒也满合适的。”

  晶晶拿起筷子,吃一块肥多瘦少的红烧肉,嚼几口,大叫道:“香!这是土猪肉。莹莹,你也尝一块。”

  莹莹说:“我不敢吃。”

  “你怕胖吗?没关系,多运动,给消耗掉就行。”

  莹莹挑一块小点的瘦肉尝尝,说:“真香!”

  “我再尝点蒸小鱼。”

  干小鱼上面放了一筷子酱,晶晶把酱在小鱼上抹匀,夹一条起来,让它直着进入张开的口中,嚼一嚼,说:“香!”

  红霞把酒倒好,说:“来,喝酒吧。酒也是香的。”

  晶晶端起酒杯说:“红霞,谢谢你烧这么好吃的菜。我敬你一杯。”

  红霞说:“没什么。这在乡下都是家常菜,天天吃。”

  “天天吃?”

  晶晶说,“你们太幸福了。”

  红霞心想:“你要是和我换着过,我才幸福呢。”

  几杯酒下肚,晶晶脸红了,说:“红霞,晚上带我们到哪里玩去?”

  “晚上?”

  红霞说,“农村晚上没地方玩,到处都是漆黑的。”

  “没地方玩?”

  晶晶眼睛转转,说,“那我们出去看月亮。”

  “月亮今天倒是能看到。”

  晶晶把筷子一放,说:“走,看月亮去。”

  红霞说:“还没有吃饭呢。”

  “饱了。不吃饭。”

  莹莹也说:“我晚上只吃菜不吃饭。”

  红霞说:“那我吃一碗饭就带你们出去。”

  红霞三口两口扒完一碗饭,就带着她们出去。晶晶喝得有点多,搂着红霞的肩,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到她身上了。她们走出院门,一阵风吹过来,既凉爽又舒适。月亮从黛山半腰后面刚升起来,月光还不是很强,淡淡地轻柔地飘浮在空中,也让人没有感觉地沾在衣服上,但能使几个女人的乳房看上去更突出。天上繁星闪烁,一道银河像一笔狂草横过天穹。两个女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夜空,晶晶一高兴,大声地喊叫:“啊——”

  声音传得很远,村里的狗都叫起来,好一阵才平息下去。

  莹莹骂道:“你疯了吗?还是高潮来了?”

  晶晶说:“高潮来了也没有这么愉快。高潮我想来可以天天来,可是这样晴朗的夜空、洁净的空气,这辈子能遇到几次?”

  有几家的门打开了,有人走了出来。

  “是谁在那里**吗?”

  贵玲远远地问。

  晶晶和莹莹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很快就往四周传远了。村里的狗又狂吠一阵。

  贵玲走近了说:“村里人都奇怪,这城里的女人怎么比村里的狗都会叫。”

  晶晶说:“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村里没有男人,阴气太盛,女人寂寞,就得拼命叫出来。”

  王艳丽和存梅也出来了。王艳丽说:“这么好的月亮,我们在外面多待一会。”

  晶晶说:“我们跳舞吧。”

  莹莹说:“没有音乐。”

  这时又有很多人出来了。贵玲见她们高兴,便问:“你们真想跳舞?”

  “想啊。你有音响?”

  存梅说:“音响有,就是在家里拿不出来。早些年还有手提的录音机,现在都淘汰了。”

  贵玲说:“我有办法。”

  她叫驾驶员把中巴车开过来,打开车上的音响,音量开到最大,放一盘快节奏的歌曲,车门打开,然后说:“怎么样?想跳就跳吧。”

  晶晶带头扭起来,接着莹莹也蹦蹦跳跳地舞起来。王艳丽拉着存梅要跳,存梅不干,艳丽说:“随便跳,想怎么跳就怎么跳,高兴就行。你看。”

  她跳给存梅看,然后拉着存梅一起跳,存梅别别扭扭地好歹也跟着跳起来。

  城里来的女人都走进圈子跳起来。村里的女人有几个和存梅一样尝试着跳,多数和红霞一样死活都不跳。一些老人大概是被吵的,出来远远地站着观看,志刚和村长大壮也出来了。看了一会,大壮说:“这简直是群魔乱舞。”

  志刚说:“都是女人,是群狐乱舞。”

  直跳到10点多钟,贵玲看看表,叫驾驶员把音响关掉,说:“不早了,大家辛苦一路,早点休息吧。”

  晶晶还不尽兴,说:“还早着呢。”

  贵玲说:“小姐,这里是农村。我们闹到现在,村民们都烦了。平时他们现在都已经睡了。”

  大家渐渐都散了。晶晶、莹莹和红霞也回到家里。

  红霞家房子多,三个女人在楼上一人一间卧室。晶晶说:“现在睡觉太早,我们到红霞房间聊聊。”

  她们脱去外套,露出紧身的内衣。晶晶摸着红霞小巧的乳房说:“红霞,你的乳房挺漂亮,就是缺少男人刺激,小一点。要多让男人揉。”

  红霞被她摸得不好意思。莹莹说:“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红霞是农村留守妇女,平时哪里有男人?”

  “没有男人我来帮你。”

  晶晶说着,把红霞衣服脱 掉放倒在床上,自己压上去,口里衔着**,用舌尖不断地舔。

  莹莹在一边帮晶晶**服,示意红霞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红霞被晶晶舔得愉快,下面已经悄悄地张开一条缝。莹莹从自己房间拿过来一根器具,轻轻地在缝上磨擦,让它逐渐张开,并渗出液体,便将器具一点一点地往里送。

  红霞感到有类似男人的东西进去,还在里面震动,便扭动起来,让它在里面冲撞自己娇嫩的肉壁,每次冲撞都有一阵新的快乐升起


第018章 尘缘难了

  志刚刚回到房间,就收到欣宜的短信:“我能来吗?”

  志刚回道:“来吧。”

  一会儿,房门悄无声息地开了,穿着睡衣的欣宜轻轻地溜进来。她的头发已经养长,虽然在女人中还是短发,但已尽显女儿态。志刚无论如何也看不出静圆师太的一点踪影。这样一个美丽、性感、活泼的女人,与出家人是天差地别。

  欣宜站到床边,一只脚踏到床沿,把睡裙下摆掀起,直接就把洞口对准了志刚的脸。志刚知道她两个月没有男人了,这两个月和她做尼姑时的日子不一样。她还俗以后,完全开放了自己,和志刚只做过几次,就再也没有做过,日子之难熬志刚心知肚明。

  志刚也不要前戏了,把欣宜抱住压在身下,睡裙里若隐若现的乳房更**他的神经,他直接就杀入荷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

  欣宜在身下像磨盘一样旋转身躯,榫眼套住玉柱,绕着玉柱不断地磨擦、转动,电流在磨擦点不断产生、不断扩散到全身。很快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叫喊着,拼命反复地往上挺,想让那玉柱穿透自己。志刚也配合她使劲往下反复钻探,在井的深处挖掘。他感到里面有大量的液体,通过玉柱和玉榫结合处不断而有节奏地涌出,像男人喷射一样。他感觉受到挑战了,便拼命往下深入,迎面堵着这些液体。终于承受不住压力,两种节奏迎面碰撞,恰巧在蚌肉收缩的一刹那,玉柱正在扩张,喷射出他所有的活力。接着每一次节奏,都对上了点,蚌肉收缩的同时,玉柱扩张,相互贴得最紧的那一刹那,凝聚了生命的焦点。

  高潮持续一分钟,却感到持续了一辈子。欣宜搂住志刚不放,还快乐地哼哼着说:“志刚,要是永远这样就好了。”

  志刚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说:“美好的东西不会永远。在它美好时能够珍惜,你就有福了。”

  “是的。感谢你让我知道珍惜什么。”

  第二天一早,按计划是上山烧香。30多人排成一条断断续续的线,慢慢地往山上走。这根线越拖越长,越往后断点越多。落在最后面的,不是从来不步行出远门体质较差的,就是喜欢拍照的。贵玲一直跟最后面这群人在一起,不断摧促她们快点走。喜欢拍照的女人,你不摧她是不知道时间的。

  拖拖拉拉走了近两个小时才到白云庵,在前面领头的欣宜宣布休息一会,也可以在庵里烧柱香。女人们基本上都进去烧香了,有的还捐了款。欣宜和志刚在前殿磕头烧香后,径直往后面走。在院子里迎面碰到静慧师太,欣宜高兴地抱住她。静慧挣脱欣宜,双手合十,口诵“阿弥陀佛”说道:“静圆师妹春风满面,足见俗家生活十分称意,可喜可贺。”

  欣宜也收敛一些,双手合十说:“多谢师姐。小妹还俗以后,依然每日拜佛念经。”

  静慧侧身做出邀请的姿态,说:“请到茶室小坐,以叙别情。”

  欣宜和志刚稍让一下,便在前面走。欣宜悄声问志刚:“你当初胡乱骗我,说得天花乱坠,现在你看一下,静慧师姐尘缘是否已了?”

  “没有,没有。她的尘根太深,无法了结。”

  “是吗?你凭什么这样说?”

  志刚神秘地笑笑:“天机不可泄漏。”

  欣宜用肩膀撞他一下:“胡说。你信口开河。”

  他们到了后殿茶室,在以前坐过的位子上坐下,静慧也在对面悄无声息地坐着。

  “师姐,我走了以后,庵里一切都好吧?”

  “一切都好。劳师妹挂念。”

  欣宜看志刚一眼,笑着说:“这位施主说师姐尘缘未了,你信吗?”

  静慧稍微抬抬眼皮,静默一会,说:“了与未了,没有差别;信与不信,也都是空。”

  志刚也双手合十,恭敬地说:“世上万物,有生于无、无生于有,有无相生相存,生生不息。既有空,便有物;先有物,才显空。如果只是空,空从何而来?如果师太是空,你这副皮囊又是何物?尘缘既是空,尘事又何往?师太怕是还有所牵挂吧?”

  “念佛千遍,牵挂自消。”

  志刚看看窗外,往下可看到积木一般摆放的村落、水库、池塘和蜿蜒的道路,往上可看清山顶香雾缭绕的伏虎寺,便指着窗外说:“请问静慧师太,为什么白云庵会修在这半山腰?”

  静慧一愣,回答不上来了,只得说:“静慧浅陋,无法参透,还请施主指点。”

  “往上一步,即是佛界;往下一步,便入俗流。当初宝庵创始师太,尚处于犹豫之中,不知何往,便选择这一左右逢源之处。进一步说,人生悟佛也悟道,在这僧俗交界之处修行,更有难关,也更有境界。即便是四大皆空,出家人也要普渡众生。不近俗流,如何普渡?”

  静慧站起来,双手合十向志刚鞠一躬,说:“施主颖慧,让贫尼茅塞顿开。请接受贫尼一拜。”

  志刚赶紧也站起来还礼:“不敢当。请师太他日云游之时,到小处坐坐,或许我们有缘再探讨禅理。”

  告别时,志刚给了静慧一张名片。欣宜肚中一直暗笑,直到走出庵门,她才敢大笑出来。

  “志刚啊。”

  欣宜指着志刚,笑弯了腰说,“我真服了你,胡说八道一番,还振振有词,把一个尼姑说还俗了,第二个尼姑又说动心了。”

  志刚双手合十,正色说道:“不是我口如莲花,而是你们真的尘缘没了。否则任谁也说不动的。”

  欣宜止住笑说:“理是这个理。可是没有你那信口开河说的一套歪理,恐怕这尘缘也就了了。”

  “这么说我也是在普渡众生了?”

  “你是普度众尼。”

  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贵玲走过来,问道:“你们碰到什么开心事了?”

  欣宜忍着笑,神秘地对贵玲伸出一根食指,说:“天机不可泄漏。”

  “好了,我也没时间参悟你那天机,我们出发吧。”

  队伍继续由一团乱麻又抽成一根绒线,往山上延伸。这次走了一个小时就到山顶。伏虎寺比白云庵气派大得多,足见佛界也有男女之别,男尊女卑。

  这伏虎寺是方圆数百公里内的名寺,人称“江北小九华”香火很盛,里面供的主佛和九华山一样,是地藏王菩萨。传说地藏王菩萨的一根拐杖飞落在此山顶,斜立插入岩石中数千年。后来有一个云游和尚,法号永能,寻找落脚之处,在一根巨大的石柱下入睡,梦见地藏王菩萨点化他。醒来后,梦中所受点化一点也记不住了,只记得地藏王菩萨手拄一根拐杖。他仔细观察这根石柱,粗如脸盆,高达数十丈,斜倚在悬崖边,正是梦中拐杖的模样,而地藏王菩萨形象之高大,正好以如此巨大的石柱做拐杖。他当即跪下磕头,在石柱前点燃一柱香。这是伏虎寺的第一柱香。

  从此,永能再不外出云游,每天只到山下化缘,然后到山顶打坐念经。时间久了,民间也流传开一个和尚长期在山顶打坐、定有玄机的说法,人们便三三两两上山来参拜,磕头烧香,为长明灯添油,并解囊捐助。山下村民们见和尚天天经受日晒雨淋,夜间就打坐在石杖下,便出钱出力,在山顶为他盖了一间茅草屋以遮风挡雨。这就是最早的寺庙。

  据说永能在露天下每晚打坐入定时,总有一只斑斓猛虎伏地守在身边,天亮便隐去,永能便为寺庙取名为“伏虎禅寺”他成为第一代住持。

  随着香火日益旺盛,永能把伏虎禅寺翻盖成三间瓦屋,继而翻盖成大殿,后来发展到有一千多间房屋。**中所有大殿房屋都被付之一炬,**后经过三十多年的经营,已经基本恢复了原貌。

  富婆旅行团上到山顶,女人们在伏虎寺烧香磕头更加虔诚,所捐款项也更多。

  欣宜提前多日在寺中订了素斋,她们登上山顶、烧过香,已经是午饭时间了。30多个女人坐在餐厅里,叽叽喳喳,争吵不休,虽说破坏了佛门清静,却也为寺庙带来不少财气、人气和景色,让其他香客侧目。她们吃饭的时候,和尚们都不进餐厅一步,只让身穿俗家衣服的火工和俗家弟子端菜服务。

  志刚问坐在身边的欣宜:“你说这些和尚为什么不进来?”

  欣宜双手合十,端庄而严肃地说:“修为尚浅,不敢接近女色。”

  说完,自己忍不住笑起来。

  志刚说:“我们这个团要是在这里住上一个月,我保证大多数和尚都会还俗的。”

  “你是说他们大多数都是尘缘没了?”

  “有几个和尚真的尘缘了了?告诉你吧,不是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厉害,而是大多数出家人都尘缘未了,这么高的概率,你说我劝说的成功率能不高吗?”

  “原来奥妙在这里。我出家一年多都没有发现,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我就不信真的有那么多人心甘情愿地出家,肯定有他不得已的原因。所以说不出家而信佛更有群众基础。基督教之所以成为世界第一大宗教,原因就在此。”

  吃饭的时候女人们倒还安静,毕竟是在寺庙里,不敢太放肆。吃过饭,她们纷纷双手合十向提供服务的俗家弟子们道谢,出门碰到和尚也道谢。

  下山的时候,她们累了,都不说话,默默地往山下走,喜欢拍照的也没有精力拍了。王艳丽和存梅却好像不累,还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她们走在最后,与大部队保持一定的距离,以达到说话别人听不见的效果。经过昨天一晚的交往,她俩俨然已经成为好朋友了。

  “你多长时间没有和男人**了?”

  王艳丽问存梅。

  存梅把前几个月和志刚**的事隐瞒过去,说:“大半年了。从春节后到现在都没有。”

  “那日子多难熬。就找不到一个像样的情人吗?”

  “现在农村里的男人,不是残废就是老头,要么就是窝囊废,到哪里找去。”

  “也是。你们太不容易了。这种日子不能长久下去,得想办法解决。”

  “怎么解决呢?要么是大群回来,要么是我过去。他回来不现实,毕竟在上海能挣到钱。要我过去也不行,孩子小不说,大群父母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身边离不开人。”

  “你们这一代农民,是把最美好的年华丢在城市、消耗在留守的岁月中了。等你们夫妻能够在一起生活时,你们也老了,一辈子就过去了。”

  “谁说不是呢。所以我们现在的奋斗,是让下一代不要再当农民工,最好是成为大城市的一员,好享受到我们为这个城市所做的贡献。”

  “我是到这里后,才真正了解农民工为城市建设所付出的有多么艰辛。想想那些拖欠农民工工资的人都黑了良心。说起来也惭愧,我老公在创业时也曾经拖欠过农民工工资。回去我要告诉他,永远都不要再亏待农民工。”

  “艳丽姐,谢谢你的理解。也谢谢你们这次能来农村,并且还在我们家里住下。如果不这样,走在街头上看见你,我会不喜欢你的,因为你身上城里人的那种高贵和傲气总让我不舒服。这一接触,才知道你和我们一样普通和善良。”

  “你不要谢我,我们应该一起谢邻村会馆组织了这个活动,谢你家大群的老板娘贵玲总经理。”

  “这个贵玲嫁过来时间不长,就到上海去了,平时接触不多,看不出还有这能耐。”

  晚上吃过饭,没有人再提议赏月和跳舞了,全累得只想早点上床睡觉。欣宜出家时经常步行化缘,体质好,一点都不觉得累。晚上她又悄悄跑到志刚房间,和他大战数回合,一夜只睡几个钟头。她知道志刚他们一走,自己又要熬一段时间了。

  次日一早,中巴车把大家载到镇上。下车后,贵玲对大家说:“现在可以自由活动了。今天是黛山镇每月一次的大集日,集市规模比平日要大一倍以上,商品更多,大家可以选一些土特产带回去。过一会你们就有体会,我们这里虽然没有周庄、乌镇有名,可水乡特色、风俗民情一点都不比那里差。11点还在这里集合,我们开车到黄草湖边,上船吃全鱼宴。下午乘船到湖心岛游览,并绕湖一周。然后返回彭家村。晚饭后,我们和村民开一个联欢会。”

  众人渐渐都走开了。贵玲一个人走到文化站,李文波正在工作室里写字。

  “文波。”

  “贵玲?”

  李文波放下笔,过来一把抓住贵玲的左胳膊,把她抓痛了。

  贵玲挣脱文波的手,右手揉着左胳膊说:“你那手除了练写字还练什么?这么大的劲。”

  “对不起。”

  文波说,“我刚才太高兴了,不知轻重。”

  “你还高兴?早把我忘了吧?”

  “怎么可能。你回来怎么不打个电话?”

  “我是出公差的,一大帮子人集体活动。”

  贵玲凑近文波,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一下。

  “唉哟!”

  文波大叫,四周看看,还好,工作室里没有别人。

  “想不想我?”

  贵玲狐媚地看着他。

  “当然想你。你走以后我好长时间都没心思写字。”

  “现在有没有别的女人?”

  文波嘿嘿一笑,低头不语。

  “我知道你有女人。我现在到一个地方去,等一会打你电话,你就过来。”

  贵玲没等他答应,就转身走了。她到镇中心的黛山宾馆开了个房间,然后打电话叫文波过来。

  文波过来时,贵玲已经洗好澡。文波知道她干净,便也洗了个澡,穿着宾馆里的睡袍,过来一把抱住贵玲就吻。他俩的吻总是长时间地**着对方的舌头,没有任何变化,十几分钟都不动。贵玲的身体里面却起了变化,先是紧贴着文波胸前的**发热、发麻,接着快乐便传遍全身,渐渐地又集中到了小腹,顺着一条线移到下面三角地。那里就像是一个洼地,全身的能量像流水一样都在往那里汇集。他俩同时结束亲吻,扔掉睡袍,文波坚硬的意志便进入贵玲渴望的洞穴中,如书法的毛笔一样在里面恣意浑洒。

  或许是因为身处农村,贵玲最喜欢文人气质。志刚最初就是以学生气让她动心。文波身上那纯粹的儒雅和狂傲,让她倾心。

  贵玲的高潮到了。她感到自己漂浮在云端,阳光热辣辣地灼着自己的皮肤,要把自己融化掉了。她开始张开嘴拼尽全力喊叫。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感觉快乐地在云端飘荡,尽情地高声叫喊,全世界都在自己的胯下。

  文波的墨汁洒完了。他趴在贵玲身上,让贵玲从云端落到地面,回到床上。

  “这次回来待几天?”

  文波问。

  “明天就走了。是集体活动,而且我是领队,不能单溜。”

  “那你晚上能不能再来?”

  “不能。所以我现在找机会来了。”

  “下次什么时间能见到你?”

  “不知道。”

  贵玲坐起来说,“对了,今天晚上我要在彭家村办一个联欢晚会,你参加吧。”

  “联欢晚会?我可以带几个节目去,比如舞蹈、器乐演奏。”

  “那可太好了。我正愁着有质量的节目太少呢。你们晚上就不要回来了,分散住在村民家。你住我家。”

  “住你家?你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怎么行?”

  “你住客房,在三楼,我住二楼,公公婆婆住一楼。晚上我偷偷到你房间去。”

  “让你公公婆婆发现了怎么办?”

  “他们睡觉很早,发现不了。”

  “万一发现了呢?”

  “没有万一。你知道吗?我喜欢这种冒险的刺激。”

  文波刮一下贵玲的鼻子:“原来你还有这种心理。好吧,我就满足一次你的冒险欲望。要是被发现了,我就说是你勾引我的。”

  “行啊。然后让大志把我休了,就嫁给你。”

  “呵呵。还是你厉害,怎么都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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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2-12



第019章 难得知己

  欣宜没有随团一起去镇上。她带领存梅、红霞等人在安排会场。她们在村口打谷场搭了一个舞台,从省城拉来音响、灯光设备,安装一下午,终于在吃晚饭之前安装好了。

  这时中巴也回到彭家村,女人们回到各自住的人家吃晚饭。说是8点开始联欢,7点不到,就有村民们稀稀拉拉地端着板凳往稻场上走。在农村都是以个人为单位活动,像这种集体活动非常少,少到几乎没有。过去还时有电影队下来放电影,在稻场上支个银幕,远近十几里村庄的农民都跑过来看,稻场上站不下,就有人跑到银幕后面田埂和山坡上看反面影像。正反两面聚集两群人,两边人数差不多。有时放新片子,比如**中重新拍的《渡江侦察记》、新拍的《小兵张嘎》、《闪闪的红星》大家都没看过,想先睹为快,那么地域宽阔的银幕背面的人就远远比正面多。自从改革开放、把农田承包到户以后,公社改成乡镇、大队改成行政村,这些为农民服务的工作也没人做了。今天这个联欢活动让村民们觉得新鲜,有的人家特意早点吃饭,好先到稻场上占个好位子。

  联欢会还没有开始,稻场上已经是人声鼎沸。联欢会的主持人是贵玲。她穿了一件左胸点缀着碎花的红色旗袍,凸显出姣好的身材和喜庆而美丽的容颜。她走上台时,底下的村民们纷纷议论:“瞧,农村的女人也能打扮得这么漂亮,把城里人也盖住了。”

  “嘁,她现在已经是城里女人了。”

  贵玲走到麦克风前,高声说:“尊敬的远道而来的客人们,尊敬的各位父老乡亲,大家晚上好!”

  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等掌声渐弱,贵玲继续说:“邻村之夜城乡联欢晚会现在开始!”

  又是一阵掌声。

  “我是彭家村的一员,首先,我代表彭家村和周围的农民,向不辞辛苦远道而来的尊贵的客人们表示热烈欢迎和崇高的敬意!我也是考察团的一员,所以,我代表邻村公司,同时也代表所有客人,向热情接待我们的乡亲们表示衷心的感谢!今天的晚会,是临村公司献给客人和乡亲的一份小小的礼物,希望大家喜欢。好,现在开始第一个节目,由镇文化站带来的器乐小合奏《喜洋洋》有请。”

  器乐小合奏只有三个人表演,两女一男,女的拉二胡、弹琵琶,男的吹笛子。喜洋洋是农民喜欢的曲子,充满丰收的喜悦和节日的氛围。接着又演奏了《金蛇狂舞》、《旱天雷》两首曲子。

  小乐队在掌声中下台了,贵玲走上台说:“感谢黛山镇文化站站长李文波为我们带来的节目。现在请李站长上台和大家见见面。”

  李文波拿了一个麦克风上台,边走边说:“大家好!我是李文波。镇文化站站长。如果有想学书法、绘画、音乐的就来找我。”

  贵玲说:“我宣布一件事。为了让村民们尤其是打工留守人员能有丰富的业余生活,镇文化站和我们邻村合作社已经建立起合作关系,我们将在彭家村创办书法、器乐、舞蹈学习班,刚才几位演奏的就是器乐老师,等一会还有舞蹈,为我们表演的也是文化站老师。以后,我们每个礼拜请他们到彭家村来一次,教大家学习。好不好?”

  “好!”

  底下人高兴得又鼓起掌。

  “我声明一点,”

  贵玲继续说,“不管是不是邻村合作社的社员,都欢迎报名,待遇和社员一样。所有的费用,什么学费、工本费、买乐器费用、教师的吃住行费用,都由邻村合作社出。”

  “哗!”

  下面掌声更热烈了。

  有人在人群中大声说:“我报名!”

  贵玲笑了,说:“着急了吧?再着急今天也不接受报名。明天你们可以找邻村合作社负责人贾欣宜报名。好,不多说了。下一个节目,由考察团成员王艳丽演唱歌曲《走进新时代》”

  在村民们听来,王艳丽的歌声和专业歌手相差无几。这些富婆练的机会多,不少人都唱得很好。

  第三个出场的演员,出乎大家意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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