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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仙道炼心(全)-1-3

【内容简介】明永乐皇帝朱棣经靖难之变从侄子手里夺得皇位后,其子朱高炽、朱高煦又重演旧事,为争夺皇位展开了一场龙争虎斗。其时江湖最新一代“刀君”李瑟入世历练,想使自己刀道臻于大成,从而进军天界。谁知李瑟却被天意、人事所困,卷进了江湖争霸和复杂残酷的宫廷争斗中。然而最倒霉的是李瑟竟被误认为江湖最有名的淫贼花蝴蝶了,由此误打误撞下,被江湖各家著名美女缠绕,导致各方势力大变。可是李瑟的理想是成仙飞升,他在美色和柔情之间,炼心炼性,他能于复杂的江湖和残酷的宫廷争斗中生存下来吗?他能于众多美女的万种风情中摆脱出来吗?他和江湖十大美女的风流韵事又是如何?他的御女心经神功又是如何帮助他摆平众多老婆的?他到底成仙了吗?那么一切答案尽在此书……


人物介绍

男女主角

  李瑟:传英的弟子,新一代“刀君”。甫入江湖,便遭陷害,被江湖人误会为淫贼“花蝴蝶”而武功顿失,从此艳遇不断,网尽江湖十美,和他追求仙道以及一妻而终的理想大违,开始了炼心炼性的江湖生涯。修练《御女神功》后阳具更加雄壮,可一夜欢好数次,虽能锁精但爱人高潮的同时往往坚持不住而中出内射,喜欢尝试各种姿式体位和各种形式的性爱。

  古香君:华山派的千金小姐。西天瑶池“酒仙”杜老人亲传酿酒术。嫁与李瑟为妻,温柔贤淑,是良妻典范,两人共过患难,心有灵犀。古香君怕李瑟追求仙道,想以自身和众多姐妹系之,后薛瑶光争宠,经楚流光点醒要帮李瑟多找靠山而容纳了其他众女,和李瑟床第间欢好最多,喜欢陪李瑟尝试各种性爱花样。江湖八美排名第七。

  花想容:千年狐狸精的化身。单纯可爱、心地善良,擅长变化、狐媚之术。初遇李瑟,诱惑不成,反被其风度和见识所迷,陷入爱河,愿为奴为仆。李瑟为其先起名叫“花如雪”,后易名为“花想容”。在床上任李瑟摆布,其体形特殊,童颜巨乳,妩媚娇嫩,往往令李瑟沉迷。

  杨盈云:隐湖小筑的传人,和“刀君”并称的“剑后”。聪明绝顶,与李瑟姐弟相称,追求仙道,欲忘人道,和李瑟刀剑合璧,堪称天下无敌。两人一直互为知己、情人,在修行上却又互相争斗,以期看透并征服对方。在床上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人真气至阳至阴天性互吸。其御姐风范让李瑟俯首称臣。江湖八美排名第一。

  白君仪:天龙帮帮主白笑天之女,蜀山大师之徒,精通法术,长于变化,可变身为男子,毫无破绽,白廷玉就是她化装的。多才多艺,李瑟爱之惧之,十分尊重。为求子古香君授其床第之术,白君仪使用后果然迷倒李瑟,令众女生儿育女,开枝散叶。江湖八美排名第二。

  冷如雪:出身天山派的江湖著名美女。初见李瑟,扮成妓女如玉来试探李瑟。对喜欢的人温柔可爱,对他人则冷若冰霜,甚至动辄取人性命,是江湖上名副其实的“冰山美人”,被李瑟接受后成为欲女,一日三次,再次重逢后更加淫荡放浪,练有魔功喜欢和李瑟床上双修,她是李瑟第二个接纳的女人。江湖八美排名第三。

  王宝儿:天真可爱,四大世家之王家的女儿。王家是天下最有钱的世家,以经营当铺和钱庄闻名于天下。李瑟认作妹妹,在杭州妓院被李瑟误摸过后她坚定地要嫁李瑟,所以想促成李瑟多妻的事实而达成自己的心愿。俏皮可爱,古灵精怪,喜欢猜谜,好奇心重,和花想容一样身娇体柔,两人是一对极品萝莉。江湖八美排名第四。

  薛瑶光:在父亲薛冠带的培养下,非常精通经商,善于沟通,又才智超群,见识出众,人称“财女”。想当大妇,被古香君教训后心服。嫁与李瑟后更是深研床第之术,其淫荡娇媚可与冷如雪比肩,李瑟十分宠爱她。江湖八美排名第五。

  碧宁:碧海心之女,偶尔刁蛮,但本性单纯恬静,开始喜欢四大公子南宫暄,后被李瑟摸过,又被楚流光用计坏其名声,见薛瑶光、王宝儿都嫁了李瑟,杨盈云、朱无双也和李瑟关系好,终于改变观念,而后李瑟名动江湖,李瑟和白君仪私奔至碧海山庄时碧宁早已芳心暗许,其父跪求李瑟娶之。江湖八美排名第六。

  朱无双:永乐皇帝朱棣之女,宝贝公主,黎山圣母之徒,天香国色,美貌与杨盈云比肩,但不争容貌第一,只求用法术打败杨盈云。初夜献内丹为李瑟解毒,后分分合合,终于两情缱绻,其体质特殊,禅体在床底之间双修妙处多多。江湖八美排名第八。

  楚流光:得茅山法术真传,其智慧可和剑后杨盈云比肩的女子。有诗赞曰:所谓伊人,风姿绝俗。骨傲神清,比德于玉。不慕繁华,依子空谷。谁其友之,唯松与竹。孤高成性,静而能安。谁其配之,唯桂与兰。陋彼桃红,嗤他李白。冒雪冲寒,独标品格。和李瑟生死相许,结拜成义兄妹,想一直不嫁,作李瑟的情人,最终也逃不过李瑟的“魔棒”。


女主设定

  按合体顺序排列:

  01 古香君 智慧贤妻

  02 冷如雪 美艳欲女

  03 花想容 妖媚狐姬

  04 朱无双 典雅公主

  05 薛瑶光 艳丽才女

  06 王宝儿 娇俏妹妹

  07 白君仪 国色知己

  08 碧  宁 娴静淑女

  09 杨盈云 仙姿御姐

  10 楚流光 绰约情人


前辈高人

  传英:一代奇人,被江湖人尊为“刀君”。百岁后,心与天合,得道成仙,在兰风山飞升。灵应宫道士席应真首徒,习其刀法。刀君派刀法只传一人。

  天灵子:传英的师弟,闺丹派门主。想以闺阁之事、御女之法入道,处处控制李瑟,最终悔悟,并以兵解成地仙。席应真二徒,习其房中术。选花想容为传人。

  道衍:传英的师弟,本姓姚,名广孝,籍隶苏州。出家为僧,法名道衍,得异人传授,预知休咎。朱棣得国,乃其功也。席应真三徒,习其阴阳术。传“智典”楚流光。

  花蝴蝶:本名王显,江湖最著名的大淫贼,蝴蝶派的门主。纵横江湖二十年,死于李瑟之手,但死前巧布计谋,陷李瑟于尴尬境地。其师和席应真乃是同门师兄弟。

  ----正派人物----

  不清:少林寺方丈。大智若愚,深不可测。

  司徒明:泰山派掌门。处世圆滑,不拘小节。

  古玄中:华山派掌门。为人世故,与司徒明结拜。

  齐岳:青城派掌门,为人务实,精明能干。

  心空:出身少林的高僧。为了修行而跟在“剑后”杨盈云的身边,希望看破她,精进自己的修为。

  薛冠带:武学大宗师。天纵其才,博学通才,但只显露武功于江湖。

  碧海心:碧海山庄的主人,武学大宗师,精通法术,因为想通过丹药成仙,忽略了妻子,等他妻子死了,才追悔莫及。化古人诗自云:“蟠然追悔炼丹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反派人物

  白笑天:天龙帮帮主,为人正义豪爽,为救天下百姓在魔教暗地的支持下创立天龙帮,和六大门派对立。刀法和李瑟不分上下。

  白廷玉:天龙帮白家的长公子。

  张懋丞:龙虎山四十二代天师张正常第三子,后为第四十五代天师。自恃本事高强,立志要做出一番事业来。他来到京师,见汉王朱高煦英气勃勃,有天子之相,便投靠到其门下,希图拥立之功,做出一番伟业。

  缥缈风尘:缥缈楼楼主,天杀派传人。建文帝旧臣,永乐皇帝登基后曾去刺杀,被年幼的王宝儿救过一次。擅长法术。

  张玄机:汉王朱高煦的军师,魔教的光明左使,因发誓不做出一番事业来就不任教主,是以魔教暂无教主。

  谢希言:魔教的光明右使,潜伏在天龙帮当副帮主。


朝廷人物

  朱棣:洪武太祖皇帝朱元璋的第四个庶子。以武力登上皇位,是为永乐皇帝。

  朱高炽:永乐皇帝朱棣长子,立为太子,为后来的仁宗皇帝。

  朱高煦:永乐皇帝朱棣次子,受封汉王。

  朱高燧:永乐皇帝朱棣三子,封赵王。

  朱瞻基:朱高炽之子,后来的宣宗皇帝。

  杨荣:杨荣、杨士奇和杨溥为明代历经三朝之贤臣,有“三杨”之称。本书按情节需要擅加改动,和史书大有不同。

  解缙:明代最著名的才子。“永乐大典”的主编。

  袁珙:善相术。

  金忠:善卜易。


其他人物

  蝴蝶派的弟子(江湖四大淫侠):“东淫”梁弓长,“西色”铁鼎,“南荡”杜开先,“北浪”董彦。

  勿用:茅山派的道士。勿用的道号取自“易经”中的义辞“潜龙勿用”,意思指他是潜伏的龙,时机一到,便会一飞冲天。勿用本性不坏,不过看不破名利,为了争名夺利,做了很多的坏事。

  明寐:勿用的弟子,茅山派弟子。每见到美丽的女子,便会道:“这位女施主,你容颜如玉,腰似河柳,俏丽可人,眼梢含春……哥哥跟你来段欢喜缘如何?”其实他聪明绝顶,道心高深。在尘世里历练,炼心养性,最后成就不凡。

  王万全:人称“王老财”,王宝儿之父,魔教经济法王。

  王容:王家公子,四大公子之一,隐世派传人,王宝儿的哥哥。

  赵铭:赵家公子,四大公子之一,逍遥派传人,追求王宝儿。

  南宫喧:南宫家公子,四大公子之一,追求碧宁。

  沈重言:六大门派之一的衡山派掌门,因太过耿直,不知变通,被天龙帮所灭。

  柳芙蓉:峨嵋派掌门。以为人保媒闻名武林。

  练无敌:江湖一位亦正亦邪的人物,是薛冠带的结拜兄弟。


门派世家

  魔教:也称明教、摩尼教,教义宗旨是入世救人,给世人光明,想均田免税,惠利天下百姓。总坛在昆仑山光明顶,目前还有光明、黑暗两位法王坐镇。

  龙虎山:拥有除妖捉鬼能力的奇异门派。奉张道陵为祖师。龙虎山是道家第一派,又是朝廷御用的第一大道派。

  缥缈楼:专以道术和邪法杀人的江湖杀人组织,门人多为天杀派。所在地是谜。

  玄门六派:蝴蝶派、闺丹派、刀君派、隐世派、天杀派、逍遥派。此六派同源,可能源自席应真,是些正邪都有的门派。

  少林派:江湖六大门派之一。位于五岳嵩山。

  泰山派:江湖六大门派之一。位于五岳泰山。

  华山派:江湖六大门派之一。位于五岳华山。

  衡山派:江湖六大门派之一。位于五岳衡山

  青城派:江湖六大门派之一。位于四川青城山。

  天山派:江湖六大门派之一。位于新疆天山。

  峨嵋派:位于峨嵋山。因和江湖六大门派的关系极为密切,故有江湖第七派之称。

  武当派:朱棣崇奉武当玄武神,敬仰张三丰,下旨兴建武当道观,武当山是道教第一山,武当派此时是朝廷皇家道场,与朝廷关系密切,并没有参与江湖争斗。

  蝴蝶派:玄门六派之一。以善于采花闻名江湖,其门人皆为正派所不齿的淫贼。

  隐湖小筑:江湖上极其神秘的门派。门人多为女子,所在地是杭州,其真传弟子被武林称为“剑后”。

  茅山派:以除妖捉鬼、勘测风水闻名天下。因江湖术士多冒充其门下,故其真正的传人鲜可遇到。茅山上清派与龙虎山天师道派、阁皂山灵宝派合称为江南道教‘三山符箓’。

  王家:四大世家之一。经营钱庄、当铺。

  薛家:四大世家之一。经营丝绸、服装和女子的化妆品等。

  南宫家:四大世家之一。经营铁器、兵器生意。

  赵家:四大世家之一。经营粮食生意。

  江湖八大美女排名:杨盈云、白君仪、冷如雪、王宝儿、薛瑶光、碧宁、古香君、朱无双。

  四大公子:南宫喧、王容、赵铭、白廷玉。


第一集


第一章  论道飞升

  兰风山上大雨下了三天三夜方停,兰风山乃古之仙山。与名山大川相较,无华山之险,泰山之壮,峨嵋之秀,只因仙迹传说,故才名显于世。

  此时兰风山上雨过天晴,天高气爽,夕阳西下时候,一人身形飘飘漫步兰风山极顶,他仰望西天,见朵朵残云如峰似峦,一道道金光穿云破雾,直泻人间。在夕阳的映照下,云峰之上均瓖嵌着一层金灿灿的亮边,闪烁着奇珍异宝般的光辉。不由轻声吟道:“谁持彩笔染长空,几处深黄几处红。”

  然后却是一声叹息,深邃的目光透过天幕,象看穿了什么一样。

  他旁边的一个年纪约二十上下的年轻人,眉清目秀,呆道:“师父,您……您怎么叹气?我……我从记事起就没见过您叹气。”

  他见师父仰首望天,落日的余晖照在他的身上,仿佛镀了一层金一样,发出奇异的光芒,然最奇处乃是只觉师父此时人与天合,如若与万物混为一体,那么自然和谐,如同天与地和他同在,亘古以来就有之,这年轻人不禁呆了。

  那人轻轻地转过身,他高额白眉,鼻直口阔,目蕴天庭,一缕白须赛雪,真个是一副神仙模样。他轻轻抚摸着那年轻人的头颈,说道:“我传英威镇江湖数十载,锄强扶弱,斩妖除魔,被江湖中人尊为‘刀君’,受万人景仰,后来退隐江湖,看破红尘,乃穷究宇宙人生之理,登临仙界之道,孜孜以求近百年矣,到如今大道将成,复有何叹?只不过想起你沦落人间,不能和为师同登仙界,身混同于流俗之间,性泯灭于庸俗之中,心感不到众妙之门,识坠落在红尘之畔,不禁担心。”

  那年轻人听了一怔,忙跪下恳求道:“师父,那么您就带徒儿一起成仙而去吧!”

  他师父还没回答,忽听一人大笑道:“求他?小子,你还不如求我,他连师徒之情都看不破,割舍不下,如此道行,还想成仙飞升?诚可笑也。”

  说完笑声更炽,那人由远处而来,只几个起落就到了二人跟前。传英听了也不动怒,微笑抚须言道:“徒儿,这是你师叔天灵子。”

  那青年见来人白面黑须,风度非凡,只不过三十许年纪的样子,怎么倒会是师父的师弟了,看来真是稀奇,不过也不敢乱问,便跪下道:“师叔,小侄李瑟拜见师叔。”

  天灵子也不看李瑟,只道:“罢了,不用多礼。”

  盯着传英道:“师兄,你躲起来不见我,将近四十年了,这回你以天心感应之法叫我来,所为何事?怎么,你不怕再见我了吗?”

  传英微笑道:“你心里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你却不肯说出来,你到底怕什么?逃避什么?”

  天灵子眼睛一缩,冷笑道:“我怕什么?我逃避什么?我看怕的是师兄你吧!躲起来四十年来不见人,我倒想问师兄有什么可怕的。”

  传英严肃地道:“是的,我怕。我怕你还是执迷不悟,误解道法,沉迷于声色之道,留恋于女色之间。你要是再进一步,那么地狱之门正为汝设;你若能尽快省悟,后退一步,则天堂之门便为汝开。”

  天灵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传英,大笑道:“你!你知道什么?道藏真经三千卷,你懂得多少?哈哈……”传英还是平静地道:“隐形变化之术,气禁胎息之功,符咒印章之秘,奇门遁甲之诀,祈禳禁忌之法,分形变化之道,小术尔。我不徒明五经、知仙道而已,兼综九宫三奇,推步天文、河洛谶记,莫不精研。”

  天灵子冷笑道:“师兄几十年没见了,还是这么的厚脸皮,仙士闭心,不思虑邪恶利得,若昏昏冥也。那是一种断绝一切尘缘俗事、如醉如痴、一心味道的体验;是一种特别的直觉体验,这种体验乃是心物一体的,当排除了一切外界干扰时,就能如幻似真地体验到与至上神、太上老君的同在,天人合一的境界。你连师徒之情,人间的尘事都看不明,看不破,还妄称知仙道?我不知师兄所云为何!”

  传英说道:“仙人,人也,就算看不破人情,有何稀奇?大道深渊,岂能言明?人取法于地,地取法于天,天取法于道,道又取法于自然,所以贵在‘自然’二字而已。天之性得一之清,而天之所为非清也。无心无意,无为无事,以顺其性。玄玄默默,无容无式,以保其命。是以阴阳自起,变化自正。故能刚健运动以致其高,清明大通,皓白和正,纯粹真茂,不与物糅。确然《大易》,干干光耀,万物资始,云蒸雨施,品物流形,元首性命,玄玄苍苍,无不尽覆。地之性得一之宁,而地之所为非宁也。无知无识,无为无事,以顺其性。无度无数,无爱无利,以保其命。是以山川自起,刚柔自正。故能信顺柔弱,直方和正,广大无疆,深厚清静,万物资生,无不成载。顺其自然,正是因为天地的无为,才保持了现在天覆地载、万物繁盛的和谐状态,而就正是大道和自然本性的最佳显现。你妄想以人灭天,以闺阁之事,行天之道,以阴阳之常理,修人性之绝伦,岂不谬乎?”

  天灵子一怔才道:“无根树,花正偏,离了阴阳道不全。金隔木,汞隔铅,阳寡阴孤各一边。世上阴阳男配女,生子生孙代代传。顺为凡,逆为仙,只在中间颠倒颠。阴阳得类归交感,二八相当自合亲。若阴阳各偏,或阳感而阴不应,或阴求而阳不招,或阳过而阴不及,或阳盛而阴不足,皆是真灵之花有偏,不中不正,道不成全也。人之真情如金,真知如铅,二物属刚;灵性如木,灵知如汞,二物属柔。真情真知,刚而易沈;灵性灵知,柔而易浮。若以性求情,情来归性,以真制灵,灵归于真,刚柔相应,阴阳和合,化为一气,生机长存而不息矣,以男女交合之处为中间,以男采女血为颠倒,逆而为仙,岂有谬乎?我九十有八,却白面黑须,临仙之道,其不远矣,可笑师兄鹤颜却白发,老态毕露,却不自行检讨,却来教训别人,太可笑了,哎!数十年不见,没想到师兄糊涂成了这个样子,开始我还以为师兄有什么宝贝的东西要拿出来炫耀呢!”

  说完跌足狂笑。

  一旁呆看的李瑟心想:“师叔沦入魔道了,还不自知,真是可怜。”

  只听他师父传英叹道:“无根树,花正新,产在坤方坤是人。摘花戴,采花心,花蕊层层艳丽春。时人不达花中理,一诀天机值万金。借花名,作花身,句句《敲爻》说得真。师弟,看你的意思,你定是以御女闺丹妄猜妄作此句吧!”

  天灵子言道:“何为妄猜妄作?我以此道返老还童,《黄帝素女经》里也云:‘一日御七女不泻者,可以成仙。’你自以为是,却云我是妄猜,难道古来很多的道家都是妄猜?张真人遗此《无根词》一书与我二人,寄厚望于你我,可笑你道行浅陋,却妄言教训起人来。千里见我,原来师兄是叫我来听教训的。哈哈”

  传英皱了一下眉,苦笑道:“五十年前,张三丰真人以此书赠我二人,却料不到使你竟沦入了魔道,可叹啊!”

  然后耐心地道:“新者,本来之物埋没已久,忽而又有之,谓花至于新,光辉复生;如月现于西南坤方,纯阴之下,一点微阳吐露,比人之虚室生白,真灵发现,复见本来面目矣。这个本来面目,即我本来不死之真人,有此人则为人,无此人则非人,乃我之秉受于天,而得以为人者是也。但此真人不轻现露,非可常见,当虚极静笃、万缘俱寂之时,恍惚有象。虚极静笃,即坤纯阴之象,故曰‘产在坤方坤是人’。这个人久已为尘垢掩埋,绝无踪迹,一旦现象,便是新花,时不可错,急须下手,摘之采之,以为我有。摘花戴者,摘此真人之花也。采花心者,采此真人之心也。渐摘渐采,由少而多,积厚流光,真灵不昧,则花蕊层层,万理昭彰,随心走去,头头是道,其艳丽如春日,阳气遍地,处处花开矣。但此花人人俱有,人人俱见,人人不达,每多当面错过,若有达之者,超凡入圣刹那间耳,故曰‘一诀天机值万金’。仙翁慈悲,借花之名,作花之身,即有形无,句句‘敲爻’,分说先天之旨,盖欲人人成道,个个作仙,奈何时人不达此花中之理,而犹有像师弟这样的以御女闺丹妄猜妄作的人,虽仙翁亦无如之何也。可不笑诸!”

  天灵子冷笑道:“师兄的长篇大论,我听了也没什么,你无非说我行的是魔道,你却行的是正道,那么,请问师兄,你的正道修的如何了?”

  传英又是一叹道:“我早知道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不过勉力为之而已,另外叫我徒儿听听大道之理,今日‘我三叹脱俗’,了结尘缘,即将成仙飞升而去,你们二人见了,可以坚定道心,他日飞升仙去,也不远也。”

  天灵子惊道:“你……你又骗我。”

  传英说道:“骗你什么?你已达‘天心通灵’之境,感应得到的,你不过不愿意相信罢了。你要不要来试试,看看你的‘九幽刀法’能奈我何?”

  天灵子一怔,才讥笑道:“你这话就是骗人的,世间武功,能测出仙道吗?你被江湖中人尊为‘刀君’,要应付我的刀法,还不是绰绰有余?”

  传英大笑道:“好见识,你确是说的对,传说中所载‘画符请雨’、‘分形变化’、‘醉卧深渊’、‘烈火不灼’、‘冬设瓜枣’、‘夏致冰雪’、‘鞭巫驱邪’等神异事迹,乃小术耳,我如今六神俱通,天下之事,无所不能,第一目通,能微视洞达,坐见十方,天上地下,无有障蔽,六合内外,鬼神人物幽显大小,莫不了然分明,如视掌中。二耳通,能洞听天上天下,四面八方,一切音声,无不悉闻,人天禽兽、飞蠢动,一切众声,闻悉晓了分明。三鼻通,晓百和宝香,分辨气数浓薄,差失纤毫必记,四方上下,异域绝境,香臭之气,闻如面前。四舌通,万品众物,合为一食,经舌悉知种类,分别其味。五身通,能飞行上下,履火涉水,经山触石,无所慑碍,分形散体,千变万化,形长充于八极,短入于毫微。六心通,回一切法,皆悉空净。”

  边说边手里往天空一挥,瞬时,天空放大光明,亮如白昼。

  天灵子和李瑟都惊得呆了,传英却又轻一挥手指,只见一汪清水从他手指流出,竟流进眼前的一个画面里,那水在画面里蓦地变大变迅,汹涌如长江之流,阻断了一路人马,那画面里的人马都在江边摇头叹气不已,天灵子和李瑟二人都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传英手臂轻挥,一时撒土成山,画地为牢,断地为渊,点火成林,云雾为阵,一共阻隔了六路人马。传英说道:“见不如不见,机缘已了,再见无期,你二人有此机缘,观天之道,只望善加利用,执天之行,若能坚持,尽心尽力,他日仙界相见有期。”

  这时忽地天上传来音乐声响,又有扑鼻的氤氲香气,都是闻所未闻的,真是难描难画,李瑟忙跪下哭道:“师父,您要去了,不如带弟子一起去吧!我……我舍不得您。”

  传英微笑道:“痴儿啊!昔日刘安得道,一人飞升,仙及鸡犬,我岂不能带你们飞升?不过仙分九品,你们到天上不过下仙,从仙之流,古语云:‘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何况你们都有仙根,不怕他日不能得成大道的。我若带你们去,反是害了你们。”

  李瑟道:“师父,那弟子以后该怎么做?”

  传英捻须道:“入世方可出世,你在红尘中历练去吧!若要心坚,何事不可成?我命在我不在天,切记。”

  接着对天灵子说道:“你几曾见过流云可驻,春花把冬扼过?”

  话音声中,传英身如柳絮,飘飘而起,天灵子也是泣道:“流云,你还记得她?你别走,你别丢下我们啊!”

  一幕不可描述的奇景出现在天灵子和李瑟的眼前,那种体验用语言无法说出,看到的景象也用他们以前的感知,所知无法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都不知道,只是第三天后,李瑟从迷茫中省来,看看四周,一个人也没有,他的师叔天灵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李瑟失魂落魄地在山上过了几天,经过了这次事情之后,他的武功不进反退,从天通眼的境界跌落到了天灵眼的境界,他心知他再也不能象从前一样修炼了,想起师父说的入世方可出世的话,便打点行装,下山去了,想起师父仙去,他如今贵为刀君了,受人景仰,心里也满是兴奋。


第二章  甫为淫贼

  李瑟离了兰风山,也没有什么目标,便在江湖上闲逛。不觉已经过了月余,他武功本高,可是因为没遇到什么高手的缘故,在江湖上还是默默无闻,他也无心求名,只不过随遇而安而已。

  他对于在路上遇到的新奇事都是好奇不已,也觉得大是新鲜,不过有时想起师父凭空御虚,得道飞升时的情形,心里还是震颤不已,那种说不出来的体验对他的影响之大,难以言表,想起师父以前告诉过他的话,武林中和刀君齐名的剑后是他的对手,刀君和剑后是二个武林神话,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是错综复杂,既是朋友,对手,也是情人。

  师父传英用四十年才忘了那个出自隐湖小筑的剑后,刀道臻于大成,以后乃进军天道,现在师父已去,现在的刀君便是他了,他将面对什么样的剑后呢?他自己也觉得好奇,不过想起师父临去的情形,李瑟不禁心里暗下决心:“师父,弟子一定会摆脱俗世情缘的,一定会见到您。”

  这日,李瑟来到一个叫镇山的小镇,这里离华山不远,不过百里之遥。李瑟心想:“既然来到了这里,不如明日去华山逛逛。早闻华山之险,天下无双了。”

  打定了主意,他便在一个叫悦来客栈的客栈歇息。他到此地,也是机缘凑巧之下来的,原来他在路上遇到一伙押镖的,路遇强盗,他就露了一手武功,助那些镖师打跑了贼人,那些镖师见他武功高强,又没有什么目的地,便邀他一路,李瑟见那些镖师倒也有趣,再说一路上又管他吃喝,他便没甚推迟,也就跟着他们一路了,到了押镖的目的地才分手,是以到了此地。

  晚上李瑟洗漱完毕,便在床上练功,功毕休息,哪知睡到二更时分,李瑟忽地惊醒,眼睛一缩,自然地抄起刀来,横于胸前,只觉窗外院中,一人魔气之盛,生平未见,李瑟乍惊之下,立刻心如止水,浑身的精气达到了最佳状态,因为这是个和李瑟同级别的对手,他的魔气之强,简直超过了李瑟的想象,以李瑟天灵眼的境界,他竟不敢肯定能胜过他,心里竟暗悔自己没有恢复到天通眼的境界就遇到他。同时李瑟也知道窗外那人同样也感应到了他自己的存在,在院中定住身形在等待他。李瑟定了定神,一咬牙,身形一动,穿窗而出,来到客房外。

  眼前的是一个黑衣人,怀里还抱着个女人,那女人已经半裸,容颜很美,似乎她还没昏迷,因为李瑟感觉她好象看了自己一眼,李瑟只记得这些,因为对着一个魔功大成的魔头,李瑟对她有如此感觉,那女人一定很美,才叫他略有印象,否则要是一般女子,李瑟心里绝不会有一丝印象和感觉。

  李瑟立刻只感到一双眼睛了,别的李瑟什么也看不见了,那人的眼睛幽黑如深洞,李瑟望向他的时候差点觉得掉进了冰洞里,李瑟急运足功力,和他对望。那人仿佛从地狱里来的一样,天上的月亮清冷地洒向地面,更增添了一丝诡异。

  那人忽问道:“刀君?”

  李瑟也不吃惊,只答道:“是”。那人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两不相犯,怎么样?”

  李瑟心如电闪,说道:“你放了她再说。”

  那人叹道:“那看来是没商量了。”

  他话音才落,李瑟一刀而出,这是李瑟全力而发的一刀,气势之盛,别人要是看见一定把李瑟当神来崇拜,可是那人随手甩开了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就闪过了他的惊天动地的一刀,李瑟似乎还听到了他又叹了口气,竟心里忽地闪过师父“三叹脱俗”时的情形。

  李瑟如影随形,刀刀向那人攻去,李瑟知道如果他有反击的机会,自己几乎必败无疑,而且败就是死,在李瑟和他之间的真气互感的情况下谁也逃不掉的,不过当世能在刀君的天刀之下,从容避开的也不多见。

  那人展开“天魔缩影大法”闪避,在李瑟凌厉的刀光下,大耗真气,他乃绝世魔头,立刻察觉了,便不再躲,却闭上眼睛,然后竟掌掌劈在李瑟的刀背上,绝不落空,每一下两人同时都是一震,他们在拼内力了。李瑟没料到对手魔功如此高强,他甫一出道,就遇此高手,不禁心里叫苦。

  二人比拼内力,无疑李瑟才二十岁,那魔头的功力一定高过李瑟,可是李瑟却没法以招式取胜,李瑟用尽绝招,却一点也逃不过那魔头的灵觉,差点难过的要哭。李瑟每一震,就内息受伤,不过对手也不好过,交手第八招的时候,李瑟一下被震退开来,还吐了口血,那人也是一样,李瑟借那一震之力,倒飞回屋中,然后心里一动,忽然散去浑身功力,然后置刀于桌上,慢慢再退开。他此举大是冒险,不过他知道他比那人受伤为重,不冒险是不行的了,他散了功力,他们谁也感觉不到谁,对于他还是有利的。

  李瑟才一退开,还没等思量对策,那魔头就破窗而入,一掌向桌上劈去,李瑟万料不到他如此强悍,竟敢如此冒险,想来定是感应到了他的那把宝刀的精气,想杀他一个措手不及,李瑟见他一招使出,破绽大开,再不迟疑,一掌劈去,那人闷哼一声招架,双掌一交,二人又都吐血退开,都各跌坐在屋角喘气,这一招李瑟大占便宜,可是仍未能致敌,心下骇然,二人都受了重伤,都运功恢复气力,谁恢复快,谁的胜机就更大一些,李瑟忽然感觉他的魔气没有消弱,心中一惊,才知道他魔功确是高强,内力比他强上一些,他先疗伤是为了击杀自己的把握更大一点,要知道他自己贵为刀君,刀君的最后一击,谁知道威力呢?他也是不敢冒险。李瑟心里虽然明白了处境,却也不慌,集中精神恢复,聚积功力,他冷冷地等着,心想:“谁要杀了我李瑟,他也不会活下来的。”

  面临生死前,李瑟那么的冷静,他什么都不想,只有这样才有机会活下来。

  可是那魔头还不动手,李瑟分明听到了他喘气的声音,他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虽然李瑟也感觉到魔气也越来越重,但他却清楚地感应到那魔气很混乱,似乎失去控制一样,李瑟不由奇怪。忽然那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一掌劈来,那一掌之威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强劲的魔气弥漫全屋,可惜却没有准头,李瑟就轻轻一跌,跌进了他的怀里,只一掌就击中了他的胸口,在惊天霹雳声中,在那魔头的掌力下,房间已荡然无存,变成了平地,而李瑟也打得那魔头嘴里狂喷鲜血,李瑟被他内力反震,跌坐在地上,气血翻腾。

  二人都是喘气,那魔头竟然忽地“哈哈”大笑道:“这真是命啊!谁也逃不了天命的!”

  说完冷冷看着李瑟,说道:“你以后也逃不了天命的。不过我花蝴蝶阅尽天下美女已经没遗憾了,要不是我天魔精气发作,你虽为刀君,也不是我对手。”

  说完看了看那个美女,鄙夷地对李瑟道:“要是我御过她,你岂是我敌手。”

  李瑟怒道:“你原来就是淫贼花蝴蝶,你坏事做尽,老天早该叫你死了。”

  花蝴蝶一叹道:“不错,我是该早就死了,能逃脱天魔气的控制,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我死就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不过我死后,我的《御女心经》怕要失传,大是可惜,里面有我多年来的心得,不如就送给你吧?”

  李瑟怒道:“无耻淫贼,你当我李瑟是什么人?我要那东西有什么用?”

  花蝴蝶郑重地道:“我们道、魔本是一家,《御女心经》里的心法对你也是大有好处的。”

  李瑟晒道:“笑话,我刀君倒要修炼你们淫贼一派的武功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花蝴蝶黯然道:“不要就不要吧,可惜了我的藏宝图了,我纵横江湖二十年盗得财宝无数,看来也只好陪我下葬啦。”言下甚是可惜。

  “什么,财宝?”

  李瑟呆了,心想:“本刀君什么都有,就是没钱,要不也用不着混吃混喝到了这里,遇此大淫贼。”李瑟不禁心动,踌躇起来。

  花蝴蝶察言观色,又说道:“如果你为我的心经找到传人,我就以我的宝藏相赠。”

  李瑟说道:“你信得过我?”

  花蝴蝶说道:“刀君一言九鼎,有什么可信不过的,就怕你不答应。”

  李瑟心想:“财宝是一定要的啦!可以接济一下自己这个大穷人,多余的给些别的穷苦人,也是一大善事。不过给他的淫经找个传人也不行。”

  忽地心里一转,便点头道:“好,你要给我宝藏,我就替你找个传人也就是了。”

  心想:“我给你找个白痴传人,给他你的破书,他若学不会,可别怪我。我只答应给你找传人,可没说是什么样的人。”

  花蝴蝶听了却甚是欢喜,交代了李瑟很多事情,什么这个瓶,那个罐,总之拿出一大堆淫药,又拿出一大堆淫书,最后交代了了什么藏宝图,说完后,死了。

  李瑟见花蝴蝶已死,不禁“哈哈”大笑,他实在是痛恨淫贼,便踢了花蝴蝶的尸体一脚,骂道:“他妈的,不早死,死前说那么多干什么。浪费本刀君时间。”

  忽地想起还有个美女在地上,心想:“对,要保持风度,本刀君可是武林的大人物。”

  李瑟收好花蝴蝶那家伙的东西,主要是藏宝图,来到那半裸的女子身旁,把那美女的穴道解开,那美女立刻下拜,正要说什么感激的话,李瑟却正眼也不瞧,他可没兴趣听,只摆摆手道:“好啦,好啦,你快回家去吧,我还要疗伤呢。”

  那美女看李瑟一脸厌烦的样子,也没敢多说什么,但还是期盼地问了一句:“恩公尊姓大名?可否赐告小女子?”

  李瑟看她一脸期待的模样,大是动人,本来以他的修行,岂会动心?可是也不知怎地,就做了一件令他后悔一生的事情,李瑟说:“本刀君名叫李瑟。”

  那美女欢喜地一拜到地,满意而去。而李瑟也叫来了吓得呆了的店主,吩咐他处理了尸体,又要了个房间,运气疗伤去了。

  李瑟在屋里运气疗伤,可是受伤太重,只恢复了一半的功力,心知看来只有慢慢疗伤了,不禁暗呼淫贼好厉害,心想:“我才出江湖,就遇到了这么厉害的角色,要不是运气好,师父在上天保佑,那淫贼不知怎地魔功大乱,我刀君还没当几天,小命就要不保了,不过经此一役,我刀君的大名就要传遍江湖了。”

  心下也不禁得意。

  早晨李瑟用过了饭,没事情做,就翻了翻那淫贼的破书。叫?叫,对了叫《御女心经》,李瑟看了看,里面都是什么阴阳交合啊,什么十八种那个什么的姿态,还有什么三十六绝技,都是淫秽不堪的下流的东西,李瑟看了不禁勃然大怒,要不是答应给那淫贼找个白痴传人,早就把它撕了,然而最可气的是又翻到一本淫书,名字叫《泡妞大法》,前言说只要是女人,只要按着书里的做,那就是贞节烈妇,十世下凡的玉女,也会手到擒来,李瑟虽然心里痛恨的要命,但好奇之下,还是看了第一页,只见开篇言道,欲要成功,一定要下定决心,要对自己说,你就是个淫贼,你就是天下第一淫贼,不要自尊,不要脸皮,为了泡妞,不要礼教,不要是非,用尽手段,必能成功。李瑟最恨淫贼了,看了这几句话,只气了个倒仰,气的他差点要把这书撕了,幸好这时候,店小二来报告说有三个人要求见。李瑟就把那些破书塞在怀里了。

  只见来的是一个老和尚和二个五十多岁的道貌岸然,慈眉善目的家伙。那和尚道:“阁下是李瑟施主吗?”

  李瑟说:“是啊?三位是?”

  和尚道:“老衲少林方丈不清,这二位是华山派掌门古玄中和泰山派门主司徒明。”

  李瑟惊讶地“啊”了一声,心想:“我李瑟才出江湖,刚宰了个大淫贼,这帮家伙就知道我是刀君啦!这么快的来拍马屁了,难怪他们几大门派存在江湖几百年了还没散,就靠这功夫混过几次江湖大难的。”

  原来李瑟听师父讲起过武林的几个名门大派和他之间的关系,要不是他师父力挽狂澜,救几大门派于水火,魔教早就歼灭了几大正派了。

  李瑟心里虽有些瞧不起,可是嘴里却连忙道:“原来是三位大驾光临啊,我李瑟乃江湖无名小辈,还没前去拜见,倒是麻烦三位前辈亲自来见了,真是失礼之至。”

  华山掌门古玄中道:“哪里,哪里,在下还要多谢昨夜公子解救了小女香君呢。”

  李瑟这才了然,心想:“原来那女的是华山千金啊,难怪美丽非常,听说好象江湖八大美女有她一个呢,不过要不是她运气好,遇到了我,恐怕江湖八大美女就除了她的名字了。”

  只听那华山掌门古玄中继续道:“为了多谢大侠救小女的救命之恩,请大侠受老朽一拜。”

  说完就要下拜,李瑟哪里能真的叫他拜下去,忙要去扶,忽然似乎看见泰山派门主司徒明露出得意的一笑,李瑟心里一动,心想:“不好,他怎么不开口叫我刀君?有阴谋。”

  想及此,李瑟连忙一闪。

  果然只见华山掌门古玄中袖里一剑刺来,李瑟闪的快,才没被刺到,不过衣服还是破了,李瑟差点气晕过去,“真卑鄙,他们是正派的掌门啊!看来十有八九是假冒的。莫非是那淫贼的一伙?”

  李瑟还没等再想,那个秃头和尚的浑厚的“金刚掌”就迎面而来,侧面还有泰山的“流风剑气”,李瑟不能挡其锋芒,只能闪避。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可是这些少林绝学,泰山剑气,倒都是真的,也厉害无比。李瑟心下不禁叫苦。

  李瑟长仓促下只能闪躲,心想:“别叫我拔出刀来,你们这些王八蛋,等我拨出刀来,你们就死定了。死淫贼!你们竟然这么快来报仇了。”

  可是李瑟哪有机会拔刀,那三个人岂会给李瑟机会?李瑟在狭小的房间实在是躲不开了,只能一掌拍开司徒明的宝剑,李瑟与司徒明同时吐血,李瑟心里大怒,心想:“要不是我只有一半内力了,非给你好看。”

  还没来得及转念,“不好!老和尚的金刚掌!”

  李瑟忙又是一挡,“嘿嘿,老和尚你也吐血了吧,哈哈,我刀君李瑟厉害吧!”

  李瑟还没等说完话,一口真气便上不来了,立刻昏了过去。

  李瑟一会就醒了,心想:“看他们的武功和气度,绝对不是假冒的掌门,他们干什么要杀我啊?给我机会,我要知道啊,我可是刀君啊,正派的一伙的啊。”

  李瑟不能动弹,自是被点穴了。只听司徒明道:“花蝴蝶这淫贼果然厉害,难怪纵横江湖二十年,做下无数奸案,不仅没人知道他真面目,还叫他逍遥至今。”

  那老和尚也说:“是啊!是啊,老衲二十年没受伤了,鲜遇敌手,今天终于遇到高手了。”

  李瑟一听他们的对话,差点又晕过去,心想:“他们在说什么?啊?把我当那淫贼了?真不要脸,要不是本刀君和那淫贼花蝴蝶拼斗受了伤,凭你们三个再练二十年你们都不伤不了我,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说明白,解除误会再说。”

  当下李瑟咳了咳道:“三……三位前辈,花蝴蝶已被在下杀了,你们误会我了……我……”李瑟吐血不止,再也说不下去了。

  老和尚不清道:“不错,我看你的功夫好像是正派的。”

  李瑟大喜,心想:“老和尚毕竟有几分见识。”

  却听不清说道:“不过我们先搜搜你再说。”

  “啊!”

  李瑟嘴巴张得能装下个鸡蛋,心想:“糟糕!那该死的什么心经。”

  果然三人看完从李瑟身上搜出的东西,脸色都变了。李瑟心想:“他们定力真差,一定想歪了,看,脸都绿了,不,是红了。”

  李瑟忙道:“那不是我的。”

  不清道:“施主的意思是这些破东西是我的?”

  李瑟忙辩解道:“不是,不是啊……”平时李瑟嘴没有这么笨的,可是当此情形,李瑟气得差点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不过幸好三人还都有耐心,慢慢地李瑟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三人就开始商量。泰山派门主司徒明说:“我看这小子不象淫贼。他这么年轻,怎么会是花蝴蝶?”

  李瑟听了心里高兴,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司徒明,心说:“老兄,你真有眼光,喜欢死你了。”

  古玄中道:“花蝴蝶驻容有术,要不是这么年轻,怎么他奸污过的女子怎么没一个恨他的呢?还千方百计为他开脱,致使江湖人物,二十年来,不仅没有抓到他,连他的模样都众说纷纭。要不是驻容有术,这小子这么年轻,那会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要合我三人之力,才能擒住他?”

  司徒明听了立刻摸了摸李瑟的脸,大是羡慕,说道:“你这小子真是厉害,这么样的脸蛋,难怪那些女人被你迷住。”

  李瑟听了目瞪口呆,忙道:“不是,我确是今年二十岁,我都说了,我乃当世刀君,你们要误会了我,我也没有办法。”

  三人见此事重大,便商量了起来,一会就争论的不可开交,嫌李瑟吵点了李瑟的穴道。

  三人你争我吵,争论的不可开交,却都没准主意,只听得李瑟一会喜,一会悲,难过之极,却心里只能大叫救命而已。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绿衣美女走了进来。李瑟一眼瞥见,心里大喜,原来昨天晚上救的那个美女叫什么古香君的来了,心想:“这回可以说清楚了吧!”

  悬着的一个心才放下来。

  那绿衣美女古香君进门说道:“爹爹,二位前辈,你们怎么来啦?”

  忽然一眼看见李瑟衣衫破裂,满身鲜血,呆在那里,不由惊叫一声,立刻扑了过来,伏在李瑟身上,哭道:“爹爹,他怎么啦?”

  却见司徒明老脸一红道:“没什么,只不过被我们点了穴道了。”

  古香君哭道:“好端端的,点他干什么。”

  虽然李瑟身上的美女温暖滑腻,香气扑鼻,可是李瑟看见古玄中那杀人的眼光,不由心叫不好,心里只想:“拜托,求求你,就当我没救过你,我是你的仇人好了,你快离我远一点吧!”

  果然古玄中怒道:“这淫贼,人人得而诛之,香君你快让开,我要杀了他。”

  哪知古香君抱得李瑟更紧了,李瑟气得心里大骂:“死女人,你她妈干什么,我是你什么人啊,快滚啊,要杀人啦,救命啊!我又不是你老公,你抱着我干什么,奶奶你的快滚啦!”

  原来他一路和哪些镖师一起,倒学会了两句骂人的话,就是“他妈的”和“奶奶你的”。那些镖师还说道:“公子,你这么个文质彬彬的样子,怎么像江湖中人,要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声骂人才行。”

  李瑟那时听了只一笑,没想到当此危急时刻,气得心里乱骂起来,要不是穴道被封,怕要破口大骂了。

  古香君哭道:“他不是淫贼啊!他是女儿的救命恩人,如果爹爹要杀他,先杀女儿好了。”

  李瑟听了古香君的话,真是要被气得昏倒了,心里骂道:“你他妈的死女人,你要干什么啊?你这是救我啊?天那!”

  古玄中听了果然更是大怒,说道:“好,你连家门都不要了,也要保护这淫贼,那我就救成全你好了,当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一剑奔古香君而来。古香君也不闪避,只哭泣道:“爹爹,请恕女儿不孝啦,以后不能侍奉左右。请您以后多加保重身体。”

  古玄中听了忽地弃剑于地,痛苦地捂着脸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司徒明看着李瑟,钦佩地道:“果然好手段,厉害,真是厉害。”

  这时不清道:“老衲……想明白啦!既然我们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淫贼花蝴蝶,就留他一命好了。”

  李瑟大喜,心道:“英明真是太英明啦!少林的方丈到底有些见识。”

  不清继续道:“不过,未免后患,武功不可留。”

  “啊,这是他想明白了啊,他真是太他妈英明啦!我的大侠梦啊,我的天道啊。对了,师父不是神仙了吗?师父,救命啊……”李瑟晕了过去。

  李瑟醒来的时候,发觉躺在床上,眼前一个美女,美丽动人之极,明眸皓齿,顾盼生辉,正是古香君。她见李瑟醒来,微笑道:“公子,你醒了啊!”

  李瑟虽练成了天灵眼,一般不会动情,但在这美女面前也不能太无理,李瑟一笑道:“是啊!多谢古小姐关心。”

  古香君道:“你没事了吧!”

  李瑟一惊,才想起了发生的事情,立刻运气一查,“什么,没真气了?!”

  李瑟连忙跳起来摸了摸全身,“他妈的,我被废武功啦!我的天道啊……”李瑟狂叫起来,忽地昏了过去。

  李瑟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了泪流满面的古香君,轻轻地用她的小手给他抚胸,见他睁开眼睛,古香君哭泣道:“都……都怪我不好,连累了你,我……我恨死自己了。”

  “你她妈还装同情。”

  李瑟用杀人的眼光看着她,喊道:“你她妈去死,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我是淫贼,你这千金小姐怎么会在这里?你们都他妈的滚啊!”

  李瑟把她推到了地上。

  古香君哭道:“我知道你是好人,都怪我连累了你,我没救了你,我只好照顾恩公你一辈子,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我这个身子,情愿做牛做马来报答恩公,也赎我爹爹的万错之于一。”

  李瑟武功全失,绝不可能再修天道了,一直以来的梦想碎了,他始入江湖,竟然生不如死,还没等名扬天下,竟然稀里糊涂被人正派人物,废了武功,此刻脑里乱哄哄的,心里也是没有着落,只想一心去死,也不知道怎么了,忽地狞笑道:“报答,什么报答?我是个大淫贼,你她妈就是想要离开,我还能叫你走?”

  李瑟眼睛通红,如野兽一样,向古香君扑了过去,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古香君心里害怕,却不敢反抗,只是求道:“你……你别这样。”

  李瑟见她露出的肌肤赛雪,头更是昏了,只道:“不这样,要怎么样?”

  (01)半推半就  李瑟强入古香君

  李瑟继续撕开古香君的衣服,抚摸着古香君滑腻温香的身体,见她浑圆尖挺的玉乳弹性十足,可爱非常,眼里便都看不见了,只握着玉乳,肆意蹂躏,只觉得浑身要炸了一样,只想找个地方要发泄出气。只见俏耸的雪阜之下乌茸稀疏,柔如燕草,间中一条粉色嫩缝紧紧闭合。

  古香君不敢动弹,只有无助地望着他的放肆摸舔,心中幽怨欲泣。李瑟凭着一股原始的欲望,粗喘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脱光衣物,迫不及待地将一根早已勃翘如柱,硬如铁棒的巨物移到古香君的腿心,火烫而硕大的龟头抵住了花苞。

  触及的刹那,古香君悸叫到:“不可以!”下体扭动得厉害,更让龟头和花瓣一阵耳鬓厮磨,两人的下体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触感。

  李瑟却仿若未闻,手擎膝顶将她牢牢固定,试探地朝前顶了一顶,谁知只没了半分龟头,前端边似给什么紧紧箍住。

  古香君惊惧着颤泣道:“求求你……不要!”,心中恐惧,但已经不敢乱动,知道再反抗只怕后果严重,一副任君摆布的样子我见犹怜。

  李瑟稍微加力,依然无法再往前去,但是龟头和穴口却摩擦得很是爽美,加上自己前端流出淫液,那种滑滑的感觉销魂蚀骨,于是挺紧腰杆,膨胀的龟头在两片柔嫩的花瓣内抵抵探探,顶得古香君嘤嘤哼呀,但身子拼命往后缩去,殊不知这娇羞怯惧的摸样更是诱人,惹得李瑟越发恣狂,力道愈来愈重。

  古香君突感一股难耐的强烈酸软从低下窜出,直袭心头,不由一声娇啼,双手抱住李瑟后背,螓首前冲,张口咬住了李瑟的肩膀。

  李瑟吃痛,本能一挺,龟头蓦然突破了神秘的枷锁,刹那间,血潮迸涌,巨茎已深深地陷没在紧紧纠结的嫩穴之内,将少女变成了妇人。

  古香君悸啼一声,花底宛如撕裂般剧痛起来,李瑟这时龟头也是生疼,腰间被古香君两条玉腿死死夹住,进退维谷,于是也凝着不敢乱动,等龟头的疼痛消失。

  片刻之后,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古香君内里似在悄悄收束蠕动,正一张一吸的紧握着这个入侵的巨物,两人都觉痛楚淡去不少,李瑟只想继续挺进,让紧窄的阴道尽根包裹住自己的阳物,而古香君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过又奇妙的饱胀,令她感觉到下面前所未有的充实。

  随着李瑟的挺入,古香君感觉胀痛中有一丝几不可辨的快美,虽然细微,确实撩魂荡魄。似涩又腻的柔软甬道紧紧吸附住李瑟的粗挺,没有留下一丝空隙,纷至沓来的美妙令得李瑟几乎快疯了,顶到底后开始回抽,龟头的沿子不知道刮到了古香君内里的哪个肉芽,她倏尔酥麻,身子娇娇一颤,猛觉内里似有什么涌了出来。

  李瑟忽感甬道一润,变得滑畅起来,美得心脉皆贲,眼睛瞥见古香君眯目吸气,只觉其态出奇娇美,骤然控制不住自己,突尔改弦易张,复又前顶,力道凶猛,竟然一下刺到了更深的地方,前端蓦软,不知顶到了一粒什么,刹那间整根肉棒都木了起来。

  古香君娇啼一声,上体弓弹而起,浑身发软,下巴无力地挂在男儿肩上。李瑟美得龇牙咧嘴,谁知那物一触即失,诱惑得他忍不住再次刺探,因之天生奇硕,转眼便又勾着那物,只感奇嫩无比美妙绝伦。

  “不要……不……”古香君颤颤娇嘤,不知给他顶在哪儿,既酸又美,心头顿生出一种挡之不能却之不舍的彷徨来,花苞里一暖,骤然蜜液潺潺润如雨后。

  看见她的反应,李瑟一阵销魂,旋如脱缰之马在娇嫩的花径里驰骋起来,他并不明白为何如此,但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熬住狂炽的欲焰。

  古香君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宛如置身于熊熊烈焰之中,美目迷离地摇了摇头,发出破碎的泣声:“痛!不能……怎么能……能这样……我不要……”她虽喊痛,但却惊讶地发现,痛楚正在不知不觉地减缓消退,一种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美妙感觉迅速地占据了身体。

  李瑟紧搂住她的娇躯,激烈地抽耸,灼热的龟头不断地穿梭花苞,心中反覆咀嚼着古香君的喊叫:“怎么能这样的……怎么可以这样的……我居然把一根这么大的东西弄进她肚子里去了……天呐!怎会如此舒服呀……”

  古香君又给深深地插着一下,酸得直吸气儿,却有波波美意泛上心头,迷糊中掠见李瑟滴淌着汗水的俊颜,心中倏地涌起一种异样的情怀,娇躯乍然剧酥,愈来愈清晰地感觉出男儿的每次挺刺,泛红的黏腻花蜜到处乱粘乱涂。

  李瑟忍不住连连深刺,频频贪恋古香君穴底那粒奇娇异嫩的小东西。

  古香君承受不住这种过分的刺激,不觉收腹缩股,彷佛想将那根顽劣的怪物排挤出去,谁知花径却不肯听话,反而把它紧紧裹住,越发敏锐地感觉到灼烫肉棒贴在嫩壁上的搓揉进出,渐渐无法自持,竟随着李瑟的一下下抽送拱起了蛮腰,不舍地汲取更多的快美。

  李瑟觉察,心中一阵惊喜,捧起古香君两瓣如棉粉股,一轮忘乎所以地大耸大刺,更多滑溢而出的蜜汁让他愈加顺畅疾速。

  两人神魂颠倒,身子俱似快要燃烧起来,欲罢不能地一齐深深陷入了从未领略过的奇妙天地。

  毕竟是初经云雨,古香君渐渐抵挡不住,呻吟之声越来越多,心儿慌慌的不知接下何去何从,两只娇俏翘乳似给涂了层薄薄的油脂,腻津津的无比诱人。

  李瑟也在彷徨迷乱,渐感一股奇怪的迫切正在体内迅速膨胀,却不知如何是好,眼角忽掠见古香君白腻如雪的大腿内侧染着一抹鲜艳的殷赤,不知怎的,心中倏尔狂荡,底下的肉棒仿若暴涨了一围。

  “嗳呀!”古香君失声乍啼,迷濛的双眼蓦地大睁,猛觉体内的巨棒炙如烧炭,似比先前还要烫热近倍,煨得花房如酥似化,挣扎着想要推人,不想双腕早给李瑟紧紧握住。

  李瑟也发觉了自己的变化,只见整根肉茎皆变了颜色,竟如烧红烧透的铁棒一般,其上赤筋怒浮如龙盘错,极是怪异,但急剧膨胀的射意令他无暇多顾,两手将古香君放倒在床,推起她瓷般的美腿,高高潮上压去,依旧暴风骤雨地狂插狠抽。

  “呜……我……我不要……不要了……不行……啊!啊!”古香君悸啼不住,声音越来越吓人,腹内忽然泛起一浪热潮,居然生出一种要尿的感觉来,慌得她死命挣扭起来,揉得股下床单千叠万皱。

  但李瑟却用身体重重压住她双腿,两手从古香君腋下穿上来紧紧扣住粉肩,挺臀耸杵,抽势如虹,狂肆地一次次贯穿她的美妙狭窄肉穴。

  古香君凝身苦挨,拚命抵抗排山倒海而至的汹涌快美,倏地男儿倾体迫来,雄硕的龟头重重挑中体内最敏感最娇嫩的某个点儿,脑海里蓦地一片空白,红红的小嘴诱人张开,却再无任何声音。

  李瑟在她至娇至媚的美态中得到了近乎绝顶的快感,心头突突狂蹦,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怒勃的肉杵硬到了极点,拚死又再狠耸数下,接连命中古香君的如脂嫩心。

  无声无息的古香君猛然打了个哆嗦,一缩俏股,娇躯如虾弯起,雪腹迷人地一下下抽搐起来,泄出了此生头一遭至美的浆汁。

  李瑟只觉棒头一麻,已给油油软软的阴精淋着,眨眼包住了整根茎身,刹那间魂酥骨销,心里叫道:“天呐!怎么回事?”积累了无穷欲望的极乐终于溃堤决围,化做一道道炙热的浆箭激射而出,深深注入了女孩无比矜贵的窄嫩花苞。

  “怎……怎会这……这样的……呜……不要……不要……”古香君乍酥乍悸,不能自抑地丢吐花浆,似被如潮的情欲和快美吓坏,倏尔恸哭起来。

  李瑟放开粉肩,两掌迅速下移,死死捧按住她的雪滑俏股,拚力狠抵,只一味沉浸在窄紧之内的激射,如痴如醉魂魄俱销。

  不知过了多久,李瑟方才松懈下来,见古香君软软地瘫挂在自己身上,通体似给抽光了骨头,美目凄迷似启似闭,不知香魂何处,古香君浑身软透,空白了的脑袋无法再想丁点东西,只由思绪在无边的虚空中任意飘荡,李瑟强健的胸膛成了她此刻的唯一依借。李瑟自己也松懈了下来,抱着古香君上床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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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3-02



第三章  香君酒家

  清晨醒来的时候,李瑟呆呆地看着怀里那动人的美女,她雪白的胳臂搂着他,如新月般的面庞轻靠在他的胸膛,露出浅浅的微笑,想是做着好梦。李瑟呆愣了一下,心想:“我昨夜那么粗暴地对她,她为何不记恨?”

  想起昨夜的颠龙倒凤,大是荒唐,不由心酸。不过他也不想深究古香君到底心里怎么想,却自顾自想着他自己奇异的心事,以前的那些种种事情无不清晰地在眼前缓缓流过,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他记起原来每天练刀的辛苦,磨练心灵时的心灵煎熬,在每个月夜练气的寂寞悲哀,那都是为了一个目标而努力的,可是现在……李瑟不由流下泪来,“这些都已经离我而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李瑟轻轻推开怀里的那如云洁白温柔的女子,看着这个他怀里的他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女人,心里不禁略有歉意,不过随即心想:“她不是爱我的,她对我最多只是心怀感激和歉意罢了。师父已仙去,这世上已没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了。我杀了花蝴蝶,我却也要因他而死,我们谁也不欠谁。至于那废我武功的三个滚蛋,古香君昨夜也算偿还了,我在这个世界真是无恨无爱无牵无挂了,正好走的干净。”

  想及此,李瑟更是眼泪长流,“师父,弟子不肖,不能追随在您身边了,如果有来生,弟子再续此缘吧!”

  李瑟轻轻的下了床,看着那个他的曾经的她,本来已是平静的心情,悲哀起来,忽地又落下泪来,见古香君倦慵地睡在那里,如一朵盛开的海棠,那美丽无匹的容颜身段,发出醉人的圣洁光辉,李瑟忽地觉得自卑,怎么也想不通他昨夜怎么下得了手,心想:“好姑娘,我和你有缘无份而已,我死了,也许于你还是一种幸福。我现在武功全失,废人一个,你跟着我,生不如死啊!我既然到了这样的地步,也没有拖累你的必要。可惜,如果昨天想通了就不会对你那样了。不过以你的容貌地位,就算不是处子了,却也不愁找不到如意郎君。”

  想到这里,李瑟心里稍安,定神看了她最后一眼,便转过身。

  李瑟拾起昨夜他的她的腰带,那带上还有古香君的香气,李瑟慢慢拿在鼻中闻了闻,轻轻向屋中间走去,脸上微笑着,心说:“我就要用你的这个东西结束我的生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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