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白璧无瑕
“唔!”李瑟失声,很快就感觉出逗弄自己股心的是何物,心头一震,撑起上身,果见宝儿伏跪在自个腿间,脸埋深处,后边高高地翘着曲线玲珑的俏臀,景象极是淫靡撩人,颤声道:“宝儿……!”
宝儿犹如不闻,两臂紧紧攀抱住男儿欲要收合的腿,舌儿益发刁钻顽皮。
李瑟张口结舌,通体若僵。
容儿笑靥狐媚地趴凑上前,花唇启处,吐出嫩腻丁香,娇颤颤地送到他唇前,水汪汪的眼中满是渴求与诱惑。
李瑟张口,情不自禁与之吻吮。
容儿舌儿如鱼游窜,在他口内四处嬉戏逗弄,时而拨扫,时而搅拌,时而纠缠,还悄哺香津。
李瑟色授魂与,抬臂勾搂。
岂知容儿却收舌而去,一手将他推到下去,笑盈盈道:“今晚,你就好好受用吧。”言罢唇移男儿颈间,在喉结上轻轻地沾了下,之后一行行地吻落下去,过乳,过脐,故意粘粘濡濡地诞下道道湿痕,直至朝天怒指的巨棒,舌儿细细舔濡了一阵,方才张开小小樱口,有些艰难地将巨硕头部缓缓吞裹进去……
李瑟仰头,百脉愤张。
容儿吞吞吐吐,又极力纵深,怎奈男儿委实长巨,樱唇最多也只能覆及半截多点。
但这已足以令李瑟神魂颠倒,巨硕的前端一直抵到了水嫩如脂的喉蒂。
容儿挨没多久,喉中便痉挛起来,赶忙缩首后退,眼泪都溢了出来,却仍不肯罢休,改成打横套弄,双手捧握着巨棒刷牙般在内颊与贝齿间来回突刺。
这时,底下的宝儿也变了花样,竟然嘬起唇儿吸吮股心,由轻渐重,半点也不畏脏秽。
各种滋味纷至沓来,李瑟浑身皆痹魂魄欲融,盯着容儿一鼓一陷得嫣红腮帮,倏地坐起,将之揽抱上来,探手在她胸前猛搓狠揉一阵,俯下头去,霸道地含住了娇翘峰际的小樱桃儿。
容儿轻呼,抱住李瑟的头咯咯娇笑,腻声道:“郎君,觉得我们好不好?”
李瑟不应,专心致志地舔舐咂吮。
容儿难耐而吟,娇躯拧扭,喘着气儿又道:“喜欢我们这样么?”
李瑟仍然没应,手掌贴着软绵绵的嫩腹朝下钻去。
因为姿势改变,底下的宝儿已够不着原来的地方,遂游觅而上,接替了容儿原来的位置,用口含住了怒昂在男儿胯间的巨棒。
李瑟爽得直抽气儿,指尖穿过一片柔如燕草的毛发,触着泡滑如酪的浆汁,他屏住呼吸,并指揉入。
容儿咬唇,双眸水汪汪地凝视着李瑟。
李瑟贪婪拨撩,勾勒着两瓣肥唇内的滴滴嫩腻条条缝隙,索寻个不休。
容儿燥热难忍,酥肩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雪白。
李瑟心头酥融,动作愈肆,嬉戏花底的手指倏地挖入,深深地陷没在湿热的嫩脂之中。
“啊!”容儿颤呼,勾臂搂住李瑟肩头,美目眯了又睁,始终望着他的媚眼,仿佛留恋不舍,仿佛想要弄明白什么。
李瑟忽然受不了女孩的注视,猛地跪起,将其摁在地上。
“唔……”底下的宝儿闷哼而起,嘴角挂着一缕涎沫,手捂雪颈嗔道“也不说一声,捅入喉咙里了!”
李瑟也哼,却是爽美无比,见宝儿云鬓微乱,蛾眉轻蹙,有种说不出来的动人味道,索性一把揽过,按放在容儿旁边。
“郎君,你到底先要哪个?”容儿不满地娇嗔,松脱的裙裤滑至臀下,里边竟无小衣,露出一痕迷人雪脯,底下的乌黑毛发跑出一小角来。
“要你!”李瑟闷喝,将她裙裤扒到膝下,捉起小腿全部摘了,然后欺身而上,稍微挪凑,便已经着娇嫩,巨硕的龟首挤入半粒,顿给蜜汁浸得温热滑溜。
容儿轻哼,蛤口辣辣生麻,心却颤颤酥美,喘息道:“快,人家好湿了。”
李瑟哪里挨得住她这般撩惹,猛地腰杆一挺,将臀一送,硬如铁铸的巨杵登时破门而入,深深地陷没娇嫩之中。
“呀!”容儿失声尖呼,蛮腰有如虾般弓起,娇颤颤哼道:“头一下……头一下就……就顶着人家心子……”李瑟一击即退,复再如虹贯入,一上来便是大刀阔斧。
李瑟得意的说:“小浪蹄子,你当老子是吃素的,你老公我天天都操穴的。”
“啊!啊!捅到最里边去了!啊!要坏了!要漏了!”容儿浪啼连连,一直极力绷拱着娇躯,细细腰肢似欲折断,底下蜜如泉出,粘粘腻腻地涂抹了男儿一腹。
别个女孩哪有这种叫法?李瑟周身欲焚,猛冲狂刺势如雷霆,把连连退缩的容儿杀得窝成一团,他倾躯欺上,顺势将女孩的两条腿儿朝前推去,紧紧地压在乳侧,弄成蛙儿形状,
很快便发现这样更易发力,更加痛快,而底下的女孩也因这秽荡的姿势变得更加惹人。
一旁的宝儿瞧得眼热,爬起来纠缠李瑟,绽启滟滟红唇,在他胸前臂上四处舔舐逗弄。
“就……就是这样……啊……郎君……好喜欢你这样……再……再弄我……啊……”容儿娇呼不住,在底下拆腰抛臀,勉力迎凑。
李瑟从她打开的双腿望落,只见蛤口两片贝肉给撑得细薄晶亮,滴滴似融的粉嫩美肉随着抽送反复扯出揉入,蜜汁不住淌溢,从原来的透明给搅拌成抹抹膠白稠浆,再给拉拽成丝,粘粘地纠缠在两人交接之处,入眼极是撩人。
容儿给插得星眼朦胧,断肠般啼,浑身无力。
李瑟疯狂抽送,烈如野马,纵情鼓捣,搅得女孩花溪汁水四溅,两腿内侧小片粘腻。
“啊!要……要坏了……”容儿足蹬腰拧,媚姿毕现娇态俱呈。
李瑟见她妖浪至极,不禁心神恣荡,猛地将容儿整个抱起,两手捧紧粉似绵股,扳紧,上下抽耸,记记深送瓤内,枪枪俱挑花心。
“唔……不行……要丢了……”容儿闷哼,首摆发甩,在男儿怀中又挣又扭,一副魂魄欲飞模样。
李瑟尽根搠入,棒头正中花心,花阴之内遽逢奇变,原本小小的一粒花心突地急剧膨胀,涨成了异样肥美的一团,不但如此,就在肉棒触着的瞬间还奇妙无比地“咬”了棒头一下。
“怎会这样?”李瑟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再刺一下,果然又给什么软物咬着,只觉奇趣横生,滋味妙不可言,当下连连深搠,俱奔女孩花心。
容儿娇弱不胜地承受着李瑟的猛烈冲击,尽管花心酥麻丢意汹涌,却再无丝毫阴精走漏。
李瑟极力纵深,惊讶地发现,花径尽处的花心仍在匪夷所思地继续膨胀,肉棒刺去,便似捣着脂膏酥酪一般,只美得筋麻骨软心魂俱酥。
李瑟不明所以,但觉女孩强忍的样子格外动人,抽插越发猛烈,倏地一记狠冲,棒头竟有半个刺进了肿胀的花心,陷于一团肥美之中,所触奇滑异嫩,还来不及仔细领略,便在无从抵御的快美中射出精来。
直至此刻,真气自体内激发出来,企图锁闭精关,然而已迟一步,李瑟索性不管,摁紧容儿粉胯尽管喷射。
容儿失声尖啼,中箭般在男儿怀中缩做一团,花心给阳精喷着,下腹登时涌起一团酥暖,潮水般四下扩散,转眼荡遍全身,美得她欲酥欲融,突突地丢出精来。
宝儿从李瑟背后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容儿,让两人的秘处结合得愈紧愈密,益发销魂。
好一会后,李瑟才从至极的绷紧中松缓下来,抱着女孩一块倒下,气喘如牛地仰躺地上。
容儿却似犹驻峰顶,酥胸起伏香汗淋漓,趴在男儿身上不时痉挛。
“怎样?”宝儿俯到容儿耳边,低低声问:“都射进去了吗?”
容儿点头,宝儿面露喜色。
“你们怎么了,神神秘秘的样子”李瑟不由好奇的问起来。
“我们要和哥哥生孩子。”宝儿笑答,眼波转处,见他底下竟没有完全软下来,惊喜道:“怎么没软?”
“厉不厉害?”李瑟笑道,却连自己也不大明白,自从修炼了《御女心经》里面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
宝儿一把扑到他身上,呢哝央道:“好哥哥,你也疼下人家嘛。”
“她怎么办?”李瑟笑示怀里的容儿。
“她吃饱了。”宝儿娇声道。
“没有!”容儿即时否认,急忙抱住李瑟。
“你该歇会了!”宝儿瞪眼,不由分说把她从李瑟身上拉起,放在旁边,然后迫不及待地跨开两条瓷般滑亮的美腿骑在李瑟腹上。
李瑟抬眼望去,立时掠见宝儿腿心水光闪闪,不禁心头一荡。
“还瞧还瞧!还不都是你害的!”宝儿娇嗔,用手捉扶住半硬的肉棒,觑准挑眉竖目的大脑瓜缓缓坐下……
李瑟只觉棒头一紧,顶端已挤进了个又嫩又滑、又湿又热的紧窄口子,舒服得吸了口气,这一摩擦,肉棒立刻坚挺起来。
宝儿挪挪凑凑,状甚艰难,口里嘀嘀咕咕:“好大……怎么又这么硬了……呜……烫坏人了……”
已经发泄一回,李瑟不再猴急,只懒洋洋地交臂枕首,乐享其成。
宝儿似乎急了起来,突地奋力一沉,嘤咛声中,终将男儿的大肉棒吞没大半。
李瑟咧嘴,宝儿内里的各种美妙清晰传来,两个小妮子滋味略有不同,宝儿窄紧非常,容儿却是滑腻过人。
宝儿在李瑟腹上僵滞了好一会方才适应,掀开上边罗裳,指着自己的肚皮腻声道:“瞧,给你顶到这来啦!”
李瑟瞧去,果见女孩的雪白酥腹上有团微微凸起,不觉口干舌燥,稍稍平复的欲焰又再熊熊炽燃。
“我摸摸。”容儿忽从旁边伸过手来,笑嘻嘻地隔着宝儿的肚皮拿捏男儿的肉棒。
宝儿娇嘤一声,猛见容儿容光焕发肌肤溢彩,似比平时鲜嫩了许多。
容儿朝她眨眨眼,舌儿舔着樱唇低低声道:“好多哩……适才。”
宝儿立时明白这是她吸收了李瑟的阳精之故,心中羡极,当即摆腰提股蹲耸起来,急把嫩嫩花房捋套巨棒,也要一饮琼浆方快。
容儿则在旁东摸西掏,时而调戏宝儿,时而挑逗李瑟。
宝儿直上直下地蹲耸了一阵,蜂腰突拧,窄窄嫩阴夹着巨棒旋转起来,过没多久,肤上已是细汗津津,腴处亮腻惹人。
李瑟见她罗裳散开,里边紧紧地缠裹着一条墨底银纹抹胸,心觉诱惑,遂用手去扒,登时从中跃出两只翘翘乳儿来,当即捉住一只大力揉搓。
宝儿娇喘吁吁,拧扭得更加起劲,另一只腴翘酥乳随着转势不住打圈抛甩,荡漾出波波迷人白浪。
她同容儿一样,身材皆属娇小,但她的胸部却挺拔丰腴,心想这可是自己辛辛苦苦耕耘的结果,不禁有些得意。
这时,容儿俯下头来,从李瑟的胸口开始,沿着条直线朝下一路亲吻,渐渐地来到了两人的交接之处,忽吐嫩滑丁香,挑舔两人的亵物来,一会撩逗宝儿怒勃的玉蒂,一会拨扫李瑟绷胀的肉棒,玩得不亦乐乎。
如此情形,李瑟很快便“坐卧不安”了,倏地按紧宝儿,从底下猛顶上去,直捣嫩心。
“啊!”宝儿声音陡然拔高,一阵急促娇啼:“捅漏了!捅漏了!酸……酸死人了!”
“妹妹!你再浪!你再浪啊!”李瑟低喝,长击短抽,烈如野马跃涧虎跳峡。
“啊!你还……还乱顶!你还猛顶!老顶人家最……最酸的地方!坏哥哥!色哥哥!大淫贼!”宝儿摇首拧腰,妖浪万状。
“再浪点!”李瑟低吼。
宝儿牝麻蕊酸,嘶喘叫道:“谁浪了……啊!要……要掉了!心子快给你搓掉了!你赔你赔你赔……赔人家!”
这还不浪?李瑟兴动欲狂棒棒尽根。
宝儿欲仙欲死,蜜液随着猛烈的抽送四下飞溅,更是浪到了骨子里去:“啊!就那就那!别停别停千万别停!不要你赔了……你便把……把人家的心子碾成末儿……磨……磨成粉儿……再兑成浆儿……流……流出来也……也不怨你!”
“她要美啦!快点!再快点儿!插她心子!插坏她!插穿她!插烂她!用力用力!”容儿也浪叫一气,突然转到宝儿的股后,把嘴儿凑到宝儿的花底,汁水淋漓地吸吮男儿棒下的饱满兜囊,还不忘舔王宝儿的屁眼。
李瑟欲焰万丈,冲刺得愈急愈重,按住宝儿两胯一阵横冲直撞,茎硬似铁,记记力透花房。
“啊!啊!这几下真好!真……真要……要坏了……”宝儿颤不成声,娇躯酥透,几坐不住。
容儿见她软软欲瘫,赶忙跪直起身,张臂抱住,宝儿回头,红红唇儿饥渴般微微张启,容儿迎了上去,两小妮子居然就在男儿上边面贴着面亲吻起来,情迷意乱无比投入。
李瑟盯着,心中欲焰如给油浇,在底下狠耸暴挺,仿佛要将身上的宝儿洞穿插破。
宝儿体颤头摇,直觉得花心阵阵胀跳,似要飞将出来,倏地肚皮一抽,咬着擎天柱的玉蛤迸出大股腻汁来,激流奔涌地冲洒在男儿腹上,但见其中白浊丝缕,竟是小丢了一遭。
李瑟则坚持不到片刻,蓦感龟眼奇痒,通体俱麻,棒头深深陷在花心中猛烈喷射,但觉爽美之极妙不可言。
宝儿美目放彩,笑逐颜开,瞬而哆嗦起来,阴中花浆乍迸,逆着激射的阳精直浇灵龟,瞬将男儿的巨杵从头至根淋遍,厚厚腻腻地裹了一层。
事毕李瑟和两小妮子聊天,问花想容在王宝儿耳语说了什么,两人开始都不肯说,李瑟没法,一人又加抽了一顿,才哄出两人秘密,原来王宝儿去请教了古香君房中术,古香君和王宝儿交情最好,又知道她没有什么心机,就把那些舔弄之术和受孕之理同王宝儿讲了,王宝儿自然拿去和花想容研究,于是两人才有了今晚的合作。那句悄悄话就是:“我们用大姐教的东西对付郎君。”搞得李瑟苦笑不得,暗叫荒唐。
自此后李瑟放肆无忌起来,除了不敢在白君仪面前放肆,在其余几女面前可是荒淫的很。
古香君道:“你啊!怎么现在这么荒唐,昨天……你……”
李瑟笑道:“夫妻之间时间长了,就要调剂一下嘛!难道总是死气沉沉的?你没看到秘籍上不是这么写的吗?对老婆有时要坏一点,不能总是不理她。”
古香君道:“你总是有理!”
李瑟道:“你没看到现在大家和谐多了吗?家里快乐的声音也多了。”
古香君道:“当然啦!有你这个大色狼、大淫贼,我们不联合起来对付你,还不得让你闹上天啊!”
李瑟事业蒸蒸日上,家中也是和和美美,可是关于孩子的事情,总是没有动静。
古香君抱怨道:“你啊!真是够笨的了,这么多年了,总是没有小孩。如果是我不好的话,那也怨不着你,可是那么多姐姐妹妹,也是一样,都怪你不行。”
李瑟道:“我怎么不行了?你也知道我多厉害,昨天你和宝儿一起还不是都求饶了。”
(58)姐妹同心 冰火两重共吸精
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古香君决定和王宝儿一起伺候李瑟,两人商定要联手尽全力打败李瑟,不能让他太得瑟。
晚上,在古香君房内,李瑟看到古香君和王宝儿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三人清洗完毕一丝不挂的上了床,李瑟先半躺下,两美女争舔肉棒,后来古香君含住肉棒开始吞吐,王宝儿就在古香君的后面舔她的肉缝菊蕾。然后换古香君躺下,王宝儿倒趴在古香君上面继续舔古香君肉缝,古香君在下舔着王宝儿肉缝,李瑟就挺着肉棒让古香君含含,又到后面让王宝儿裹裹。再换李瑟蹲着,古香君在后面舔菊蕾,王宝儿在前面含肉棒……花样繁多,枚不胜举,反正每人都舔遍了另外两人的全身,没有地位之分,没有喜厌之好,只是尽情的给对方快乐。
最后古香君在下面舔李瑟肉棒,王宝儿在古香君对面趴下一起来舔肉棒,只是她屁股趴在李瑟头部被李瑟抱着屁股舔着肉缝。
只见王宝儿那妙物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李瑟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突忍不住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
宝儿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张着嘴巴呻吟,哪还顾得舔肉棒,古香君乘机把肉棒含住吞吐。
李瑟又抱住宝儿两股,把肉缝细细舔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一缕透明的津液就被李瑟吸进嘴里吞下。
宝儿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又觉李瑟的舌头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酥,双腿含住李瑟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古香君用嘴含弄肉囊,用舌头从棒根舔到棒头。舔了一会拿出了准备好的两杯水,一杯热气腾腾,一杯冷冰冰的,她看李瑟正如痴如醉的舔含宝儿的肉缝,便喝了其中一杯一口水低头去含住了李瑟的宝贝。
李瑟浑身一震:我的天!原来她的嘴里含着一口温热稍烫的热水,在用力上下摆动整个头部,水的温度不低,使李瑟的那东西在她口内更加热血沸腾起来。
没多久,古香君吐出肉棒,王宝儿已含住一口冰冻的冷水,接过肉棒一口含住,这下子,李瑟用身体最敏感的部份,体验冰水的温度,那冰冻足够令他全身麻痹,十指连心何况是肉棒,刺激得李瑟全身紧缩,还好王宝儿马上就开始吞吐,有嘴唇的摩擦,舌头的舔舐,肉棒并没有被冻僵萎缩,反而更加挺拔。
一会,古香君又换了口热水来作吸吮,很技巧地用舌尖推起包皮,仔细地在龟头马眼和系带伞冠部位舔弄,手拨弄着肉袋……冷热交替的温差实在让李瑟兴奋莫名。
经古香君王宝儿这么三番五次地折腾,早已把李瑟的腿都搞软了,但肉棒却越来越硬,且更加暴涨了几分,李瑟只得抱紧宝儿的肉缝一阵狠舔,爽得宝儿的淫水流得李瑟满嘴都是。
而李瑟可怜的肉棒在古香君的嘴里经过几番冷热双重的考验后,涨得像个紫红色的茄子。
古香君见李瑟已经忍无可忍,忙把肥美的屁股撅上来,用手扶着阴茎,另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很顺利地就套坐了进去。阴茎在古香君湿热的阴道中就像回到温暖的家中一般雄风大振,好像又涨大了许多,在阴道里一跳一跳的膨胀,古香君也被刺激得呻吟着,狠命夹紧大肉棒,起伏着她的屁股套弄起来。
古香君边套边和跨坐在李瑟脸上的王宝儿面对面亲吻,有时两人都握住对方的奶子揉搓,有时干脆直接托着自己的乳房让两对乳头和对方乳头对磨,三人都爽得浪叫声连连。古香君被大肉棒顶得舒爽至极,大肉棒被古香君的肉洞吞吐含弄得销魂荡魄,而李瑟也把王宝儿舔弄指插得高潮迭起,有时李瑟后入古香君,古香君就趴下来舔躺在自己面前的王宝儿的肉穴,三人玩得亲密无间。
当肉棒在古香君激烈的起伏中享受到了无比快感时,古香君已经香汗淋淋了酥软无力了,两人交合处流个透湿。古香君起身脱出阴茎倒在一边。
李瑟翻身插入架着古香君一双玉腿,开始一震一震的插着小穴。
古香君欢快的叫道:“老公,你操得床都要塌了,轻点,轻点。”
李瑟两手罩上古香君那对豪乳,轻揉慢捻,拨弄着小小的乳尖,指肚在乳晕上一圈一圈的滑行,配合着自己身下的急速挺插。
古香君的小穴又红又肿,紧绷的张着,里面插着一条她含也含不住,吐也吐不出的粗长阳具,李瑟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小嫩穴里凶狠大力的操插,一下是一下,无不尽力操到底,十分刺激……那小穴已经被他插操的紧绷不已,收缩不断,里面正紧箍着他的龟头吸吮,不断抖动,真把李瑟的心也吸的颤晃起来。
两人的耻骨都贴磨在一处,十分用力,古香君激激灵灵的战抖起来,全身不受控制的收缩,把那插在穴里的鸡巴狠狠的夹,李瑟爽的喑吼一声,把起古香君的腰,不由分说的便大操大插起来,下下尽根尽底,连阴囊都撞上来,“怦怦”的拍打她的阴门,十分要命。
王宝儿在后面舔着交接处的肉棒,肉囊和两人的菊蕾,后来他俩搞得太激烈了就跑到前面去吸古香君的奶子。又倒过来跪趴着舔古香君的阴蒂,古香君也舔这王宝儿的肉缝。李瑟就更爽了,肉棒可以在古香君肉穴和王宝儿嘴里轮流抽插。
古香君像发了高烧似的给操的直打哆嗦,肉棒一顶一顶的操插,她腰细,肚皮又薄,从正面能清清楚楚看到勃起的大阳具所在的位置,王宝儿觉得的十分逗乐,隔着她薄薄的肚皮抚摸李瑟的肉棒,还一边摸一边舔。
古香君一时半会儿还缓不过劲来再攀高峰,只能如一叶轻舟,在狂风巨浪里飘荡,任欲海的海水淹没……
李瑟换了个姿式,他在下仰卧,古香君躺在他身上,双手撑在床上,李瑟双手从后面抓住古香君的两只乳房,两人的腿都张开,这样王宝儿在两人的腿间摸舔古香君的阴蒂,含舔李瑟的肉囊、肉棒和肛门。当李瑟肉棒不小心滑出阴道时,王宝儿马上用嘴含住龟头,吞吐了几下又塞进古香君的肉穴里,龟头在阴道和口中交替的快感极大的刺激了李瑟,古香君知道王宝儿已经忍不住了,也想让宝儿爽一下,就起身下马,让宝儿上来,宝儿爬了上来,面对李瑟跨坐在肉棒上,李瑟扶着肉棒对准阴道插了进去,抱住宝儿的屁股就是一阵狠插。
古香君亲了几下宝儿的乳头就转到下面去舔李瑟的肉囊和王宝儿的菊蕾,她要“报复”一下宝儿刚刚给她的双重享受,她用食指插进了宝儿的屁眼,和李瑟的肉棒双插着宝儿,插了一会,李瑟也不忘照顾古香君,拔出肉棒让古香君也用嘴尝尝肉棒的味道。
三人这样荒淫的嬉戏着,李瑟把两人面对面叠在一起,古香君在下,王宝儿在上,开始在两人的穴中来回抽插。插了一会,将两人翻动交换上下位置,后来又改成两人互舔阴户,他抽插着上面那个……当两个美女都很淫荡时,双飞的玩法真是太多了。
最后,李瑟在古香君身上狠狠操入了百十来抽,阴囊一绷,抱着古香君的臀部,他找出古香君的红嫩小嘴,一边亲一边做最后的冲刺,他绷直了大腿,像熊一样粗喘,心跳已至极致,不断加快冲刺速度,肉棒操到极限,青筋直蹦,捅的两人都是一阵的乱颤,最后又操插个百十数次,压住古香君的身子,于最深处喷射,全数入尽穴内,好个痛快。
当肉棒从古香君穴里滑出,王宝儿起身低头双手捧着那湿漉漉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咕噜咕噜”地鼓动两颊将肉棒清理干净,然后又特别卖力地舔弄吸吮,那舌头遍及了龟头、棒身、阴囊、肉蛋和会阴部,还掀起李瑟屁股舔到了肛门,那种爽快是李瑟最受不了的。王宝儿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并用手握住肉棒嘴唇含住龟头吞吐,很快肉棒就硬了起来。
李瑟也抱来宝儿那双雪腻的美腿,打开后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
李瑟抬眼见宝儿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又见她神情欲仙欲死,便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宝儿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
李瑟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里边窄紧紧的,又滑溜溜的,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宝儿“嗳呀!”
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一回,两回,直至难以罢休。
李瑟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膛压住宝儿那两只娇弹弹软绵绵的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插。
宝儿美极,心里欢畅无限地呢喃道就是这滋味了,迷醉中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心头甜腻腻的,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倦,渐渐闭上。
李瑟也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插不由勇猛了起来,顿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如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过几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要丢了。”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
宝儿下体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李瑟一瞧,心中发狠,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宝儿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
李瑟只觉龟头前端一片奇酥异麻,暗运玄功锁住精关。
宝儿隐隐觉得花心眼里透入一股吸力,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
李瑟深深地插住,一边坚守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宝儿已丢,古香君接住肉棒,李瑟心头一动,将古香君翻过身去,在锦被上趴着,又从后边插了进去,龟头寻着她花径浅处一小片柔韧肉壁,一下下研磨起来,笑道:“今回定管你俩个饱。”
古香君玉首乱晃,呼天喊地的叫嚷了起来。
宝儿在一旁瞧到这,不由淫意翻涌,想着那地方捱弄时的滋味,更是难以自已,情不自禁贴上前去,抱住李瑟,朱唇在他胸膛上乱吻,不时还吐出香舌去撩舔他那乳头。
李瑟左右皆是软玉温香,不由淫兴大发,笑道:“你又馋了?好哩,一块上来捱着吧。”
便一把抱过宝儿,将她叠放在古香君背上,两只玉蛤上下贴在一起,自己的肉棒时上时下,在两朵娇花里飞舞穿梭,真似那蜂儿采蜜,忙个不停,嘴里叫道:“爽!爽!一箭双雕就是爽!爽!”
古香君与宝儿也娇哼吟叫个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浓浓。
趴在上边的宝儿突咬住自己的手背,混身紧张,仿佛要死一般。
李瑟觉察,更是密集抽插,弄得宝儿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要尿了,哥,不要,不要啦……”
李瑟哼道:“就给哥尿出来吧。”
龟头只在花径浅处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觉宝儿下边不知从哪冒出一大股汁水来,温温热热的,与阴精不同,又非淫水,心里念道:“难道真的叫我给玩尿了?”
古香君只觉有一注热液泼了上来,淋到自己的肉蛤口,麻麻绵绵的,李瑟又尽力往下压,却只在宝儿底下掏刺,心里明了几分,呢声问李瑟道:“宝儿又出来了?”
李瑟淫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把烂泥一样的宝儿放在旁边。
古香君儿知道那滋味,再也忍不住了,娇吟一声,翻身张胯贴紧李瑟,娇嫩处夹着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觉那根宝贝紧绷怒颤,顿被烙得那滑腻腻的花蜜如泉涌出。
半晌,李瑟才有些松弛,抱住古香君,按实于锦被上,担起她双腿,暴雨狂风般抽插起来,哼道:“小淫妇,轮到你啦,快快也给我丢出来!”
古香君咬住朱唇,闭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却仍没丢。
李瑟幸好先运了功,才能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妇,今个怎么这般耐插?”
却不知香君放开了自己和姐妹同欢,淫性更增,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而且李瑟没射她很难高潮。
古香君哼哼叫道:“要来了,好相公,深一点……更快一点……”
李瑟手抓住古香君张开的两腿膝盖上,下体拚命前突。
宝儿竟支撑起身,爬到李瑟身后,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轻轻推了起来。
李瑟奋力深突,龟头数下顶到幽深处那肥美之物,古香君还娇呼不住:“再深一点儿,还有一点点,就快出来哩!”
李瑟叫道:“小淫妇,我要插死你。”
古香君道:“大棒郎,快插死我吧!”
李瑟闷哼道:“小淫妇怎么今天这般难出来?你男人连蛋子都快操进去了你还不丢。”
古香君在下边娇颤道:“就快……快出来了,你……你……快……嗳呀!用力……”
终于捱了好几下结实的,花心绽放,浑身酥麻了起来。
只见古香君挂在李瑟两边肩上的雪足挺得笔直,又不住的轻轻细颤。
又听古香君儿在下边哆嗦娇呼道:“你还不射,弄死你老婆了……”
李瑟弄丢古香君,那肉棒竟仍威风凛凛,回身又要来玩宝儿。
宝儿慌得把手乱摇道:“不行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李瑟淫笑道:“小刁蛮,你只管张开腿躺着,让哥来管你舒服。”
捉住宝儿,从后边抱住,一揉又顶了进去,好一番耸弄,手上乱摸,竟探到宝儿的股沟里来,指尖触到一眼小窝,外边微皱,中心却娇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会一吸一吸的。
宝儿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呼道:“别摸那……那儿呀。”
李瑟俯首看见她那两瓣玲珑雪白的小屁股,心头猛地热了起来,喉垂上下滑动,暗忖道:“宝儿的菊花以后要好好开发一下!”
宝儿伏于软被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李瑟从后边来的销魂,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体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哥哥,好舒服……”
李瑟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要叫我大鸡巴老公……”
宝儿红了脸,摇摇头就是不叫。
李瑟便探手到前边握了宝儿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插,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这样不行,我会马上丢的,我不要这样啦……”
李瑟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宝儿玉首急摇,李瑟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求饶道:“坏哥哥,我要……要坏啦!”
李瑟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
宝儿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大宝贝老公如何?”
还没等李瑟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宝儿吧,要……要弄坏啦!”
李瑟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宝儿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宝儿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只觉李瑟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我真个要仙去了哩!”
李瑟贴在她背上,望着宝儿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宝儿不怕明天起不了床,我还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宝儿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哥,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
李瑟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宝儿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大鸡巴老公!……要漏了……”下面果然漏出很多水来。
李瑟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只把个宝儿给送上了天去。
宝儿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
李瑟却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要补补她,就想射她一次,便在她耳边柔声道:“心肝宝贝,我要射给你了,好好接着。”
宝儿听李瑟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给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亲亲好相公,你尽管射,我都接着。”
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李瑟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插了数十下,李瑟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宝儿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大鸡巴老公……”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待宝儿用嘴把李瑟肉棒清理干净,舔弄得硬起来后。李瑟一把又抓过古香君,发现香君底下已阵阵春潮,黏黏腻腻了。
古香君淫情如炽,底下早有一注腻流悄溢,弓首在李瑟耳边低语:“大鸡巴老公快来弄我下边那湿湿的花苞儿……快点呦”李瑟见她神情无比撩人,还想再急她一下,把手插入她腰里,笑道:“你且说说那花苞儿怎么弄才好?”
古香君大急,在李瑟胸前打了一下,水汪汪的杏眸盯着他,一抹嫣红直染到脖颈,玉手握住那热乎乎的大肉棒,不由分说的塞进小穴,咬唇说:“看着你俩玩得那么尽兴……我里边痒死了,快快地磨,帮我杀杀痒!”
李瑟见平时威风无比的古香君儿骚得可怜,已急不可耐,柳腰拱起,自举下体来套弄研磨,腿心那只玉蚌肥美诱人,嫩红缝口里水光闪烁,两瓣贝肉似朝花迎露般张歙蠕动含着棒根,心里再按捺不住,配合着古香君的扭动用下体画起圈来……但听古香君儿“嗳哟”一声,龟头磨着花心,酸酸酥酥的。正是:美人娇呀啼未止,龟首已渡玉门关。
古香君花径极为幽深,花心却甚是肥硕,只要男人的阳物够长,并不难寻。李瑟的宝贝何等不凡,这大龟头一突进去,便已塞满池底,抵住那花心儿研磨,古香君儿美眸轻翻,朱唇吮着李瑟的胸脯,滑舌撩着乳头,哆嗦道:“好老公,这样太止痒了。”
李瑟见身下美人云髻半堕,珠钗乱颤,那张色已深酡的娇靥,状若醉酒,上边散着玉色芙蓉缎,裸着那雪腻粉滑的玉体,再被铺在底下的镂金百蝶穿花大红被衬着,淫艳撩人之处,已非笔墨能述,不由兴动如狂,情不自禁道:“仙妃亦不过如此矣。”
双臂担起古香君的两条修长柔美的雪腿,一下下深突浅挑起来。
古香君刚刚休息时看着李瑟和宝儿的活春宫,淫性大发,此际便如久旱逢雨,玉笋勾住李瑟的脖子,纤手八爪鱼般缠了李瑟的腰,脸上如痴如醉,嘴里哼哼呀呀,浪荡话儿呢喃而出:“仙妃又怎样呢,人家淫话说你听,样儿摆你瞧,姿儿兴你挑,身上哪一处不是随你玩,哎哟……这一下好……好深哩。”
李瑟听了,更加勇猛穿梭。
古香君只觉李瑟那滚烫的大龟头下下至底,挑得花心子肿胀颤跳,娇躯乱闪,柳腰几折,花底滑泉一浪浪涌出。
古香君要李瑟俯身贴抱住她,不让他发狠抽添,把嘴凑到他耳心轻语道:“我是你亲亲乖乖淫香儿……”
听得李瑟动了兴,底下顶住花心一阵研磨挺捣。
古香君婉转相承,妩媚地横了他一眼,娇喘吁吁道:“大鸡巴老公,你好棒哦!”
只觉里边被李瑟捣得爽美非常,心头飘飘然的,不由脱口道:“我最爱大鸡巴了!用力插死我……”软滑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团团不匀称的嫣红来。
李瑟一听,心头顿如火里添油,双手抱着古香君儿的肥美玉股,两肩倾压着她挂于其上的玉腿,大力突插,眼睛瞧着她那羞不可耐的花颜。
古香君躺在大床上,眼里迷迷朦朦,软腻的小腹紧贴着火热的男体,感受着一浪浪强烈无比的美妙冲击,心头生出一种身置于仙境之中的幻觉来。
李瑟看古香君恢复了气力,便把古香君翻过来跪在床上,改成后入,整个过程肉棒竟不脱出阴道。李瑟又要宝儿钻到古香君下边去舔古香君的阴蒂,香君见宝儿的肉缝也正在自己嘴边,就低头也舔弄了起来。
李瑟底下温柔抽送,下边龟头连吻美人的娇嫩如蚌的花心。
古香君只觉嫩花心被李瑟的大龟头揉得酸痒难挡,浑身都酥麻了起来,阴蒂又被王宝儿舔舐,快美加倍。王宝儿在下边看着大肉棒出入蛤口,惊心动魄,带出的淫水溅了自己一脸,自己的阴蒂也被古香君舔得快感连连,而两人的奶子互相摩擦对方软滑的肉体,就别提有多刺激了。
李瑟下体连挺,龟头塞至花房窄处,用力压住花心旋磨起来。
古香君又觉禁受不住,几欲标出尿儿来,口已不能舔宝儿阴蒂,只能用来喊叫淫言浪语,便用手指扣弄宝儿小穴。
火烫的大龟头仍压紧妖嫩的花心肉儿,更用力的旋磨起来,直把古香君儿酸得个目瞪口呆香魂欲断。
古香君也不知是快活多些还是难受多些,只觉再捱片刻也难,急呼道:“花……花心要揉坏掉啦,老公你快用力插死我吧……”
李瑟这才止了那花心上的旋磨,改成一下下的抽插,只是比先前愈加勇猛,抽至穴口没达花心,插得古香君两只丰美的雪乳悠悠乱晃。
古香君美不可言,娇躯时弓时舒,时绷时软,早把那战胜之心丢到了九霄云外,在李瑟身下尽情娇呼起来,嘴里连哼:“我要丢了……”
李瑟大开大合间,忽一眼落在两人的交接之处,只见古香君竟被自已的阴茎拉翻出一卷嫩嫩的蛤唇来,但见鲜艳殷红,水光晶莹,那薄嫩之处便仿如透明一般,被自已的龟冠深沟刮夹着,而宝儿在下面卖力的舔弄古香君的阴蒂以及自己的肉棒和肉囊,只觉淫糜无比,不禁闷哼一声,又一揉而入,直达幽深,龟头不偏不倚抵住嫩花心……李瑟只觉茎首一麻,前端已醮了麻人的东西,龟头涨了几涨,通体的骨头立时都酥了,死死压住古香君,狠狠的捣了几下,那阳精汪洋洋地大泄而出。
古香君只觉花心儿一阵奇酸异麻,醉虾似地卷起娇躯,粉臂死死抱住宝儿的屁股,嘴巴罩住住宝儿的阴蒂和花瓣,哆哆嗦嗦地丢了起来。
古香君儿花心眼儿正丢得大开,而李瑟的大龟头还在娇嫩里狠捣,只觉魂魄皆散,百般难挨,偏偏又有道道奇美无比的滋味直飞掠上心头,教她难舍难分,不禁失声娇啼道:“死啦死啦……我尿哩……”已对下体失去控制,也不知道是水是尿,反正觉得只有排光射尽了这些水儿才最舒服。
李瑟也觉滋味与往日大不相同,里边那热乎乎滑腻腻的麻人浆液越流越多,顺着肉棒流了出来,又见古香君儿神情妩媚至极,宝儿又在下面顽皮的吸住了两颗蛋蛋,李瑟竟然噗噗射个不停,射这么久是从来没有过的。
古香君儿筋麻骨饧,张着嘴儿,只软绵绵的在底下受着,但觉李瑟的阳精滴滴滚烫,持续地打到肉壁深处,心儿霎亦停却,几欲晕去。宝儿见从蛤中流出了好多水儿,也不管那么多,都舔吸掉吞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古香君声若游丝道:“老公你太强了,我爽死了。”
宝儿也钻了出来一脸淫水正儿八经的说道:“老公,你是最强的男人。香君姐姐,改天我俩再加上容儿三人一起伺候相公好不?”
古香君有气无力的点头。
李瑟哈哈一笑左拥右抱着两人,一边亲了一下说:“有了你们,我才是最强的男人。”
想起此景古香君脸色绯红,使劲掐李瑟。
李瑟笑嘻嘻地道:“做都做了,还不许说吗?”
古香君道:“那也不许说。”
李瑟道:“不说就不说吧!唉,可惜楚妹妹什么都懂,恐怕就这些事情她不懂。”楚流光还是姑娘,想来生孩子的事情她不懂,也是人之常情。
古香君却讶然,道:“对啊!我应该去问问她,她即使不明白,也应该有些办法的。”
古香君等不及了,说去就去。
古香君和楚流光东拉西扯,最后才说到正题,叹着气,道:“妹妹不是外人,姐姐若是有些话不中听,和你唠叨,你可别介意。”
楚流光道:“瞧姐姐说的,有话尽管说好了。”
古香君道:“你说现在家里,吃穿不愁,你李大哥官也越来越大,生意更是不用说了,可是现在这么好的日子,却总觉得缺点什么。”
楚流光笑道:“缺什么啊?是缺少敌人刺激吗?”
古香君道:“是缺少小孩啊!家里一点都不热闹。可是你李大哥这么多女人,却没有一个怀上孩子的,你说,是不是他有毛病啊?”
楚流光道:“我不知道啊!不过家中有一个送子观音,姐姐干嘛不去问问呢?”
古香君道:“你是说……她?”
楚流光道:“是啊!难道姐姐有疑问?”
古香君道:“我去看看吧!谁让是关系到李家的事情呢!”
楚流光轻叹道:“姐姐去吧!可是只怕姐姐这一去,杨姐姐离开的日子就不会远了,至于还会不会回来,连我也不知道了。”
杨盈云自从在李瑟家中之后,虽然衣食都是上等的,可是古香君很是惧怕杨盈云把李瑟拐走,让他修道。虽然有白君仪在,但是李瑟不时前往杨盈云住所,让古香君很嫉妒。
古香君便授意其他几女,不要对杨盈云太热情,希望她早点走才好呢!
其他人当然听她的话,而且敌人已经消灭了,不用巴结杨盈云,再说少一个情敌不是更好吗?杨盈云那么漂亮,不当李瑟的老婆才好呢!王宝儿几女早就认定杨盈云会嫁给李瑟,她们的依据是:你看哪个漂亮姑娘逃脱他的手心了!
杨盈云不受众女欢迎,却乐得自在,也不去理她们。不过众女之中,冷如雪和杨盈云交情不浅,时常背着众女来看她。
冷如雪对杨盈云叹道:“姐姐,你为什么不嫁给李郎呢?我在家里的地位很轻啊!你要是嫁过来,我就有帮手啦!唉,我外公和李郎作对,失败了现在又隐居了,我在家里虽然没有人欺负,但是不受人看重,一样很难受啊!”
杨盈云道:“我有自己的路要走,你想开些吧!人没有十全十美的,也许老天会给你补偿呢!”
古香君来杨盈云住所拜访,杨盈云含笑迎接,古香君很羞愧,道:“杨姐姐,你住在这里这么久,我也没来看你,真是对不起你啊!姐姐骂我一顿吧!”
杨盈云笑道:“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是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好怪的啊!我一点都没想过怪谁。”
古香君听了撒娇道:“姐姐还说没怪我,你看你说的话比骂我一顿都狠,你要是不出气,就打我几下吧!谁让我做错事了呢!”
杨盈云道:“我真的没怪你啊!你要是有心,以后就明白我这话的意思了。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就请说吧!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古香君听了,大夸杨盈云聪明,什么都猜到了,又说她宽宏大量,好话说了一车,最后才说起孩子的事情。
杨盈云道:“实不相瞒,李瑟是因为练习刀君派和蝴蝶派内功的缘故,所以才不能让你们怀上孩子。他顺逆内气已经贯通,炼精化气,武功越来越高深,只有放弃再修炼,不再炼精化气,武功不再有进境,才能让你们怀孕。我传你口诀,可以不再修炼精气的,至于他练是不练,就看你的本事和他的选择了。”原来刀君派和蝴蝶派的内功都是以炼精化气为基础的,李瑟精液里的精华自行被自己吸收掉了,就像呼吸系统自动交换氧气排出二氧化碳一样,李瑟射出的精液已经不足以让众女怀孕了。
古香君听了高兴异常,千恩万谢之后,细心学完口诀,才欢喜地回房。
古香君高兴过后,才想起还要过李瑟这一关,他若是为了修行,那就糟糕了。古香君找到白君仪,详细把事情和她说了,让她去劝李瑟。
古香君还不放心白君仪的魅力,语重心长地教起她从花蝴蝶秘籍中学来的床上功夫,郑重地道:“这可是关乎李家的后代和我们姐妹的前途啊!你一定要想尽办法,千万不能意气用事。我知道李郎很喜欢你,可是女人还是要温柔才能更吸引男人,要懂很多技巧才能让男人更喜欢你。”
白君仪听得面红耳赤,她从来没见过古香君如此,简直像是一个婆婆对儿媳说话,最后古香君唠叨得日落西山,才意犹未尽,放心不下的去了。
白君仪虽然不想听古香君的,但是事关重大,也不敢怠慢,以从未有过的风情和温柔对待李瑟,李瑟被迷得神魂颤倒,自然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59)意乱情迷 李瑟痴迷白君仪
李瑟血脉贲张,感到从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在他脱尽白君仪的裙裳,直接抚摸到白君仪的肌肤时,李瑟更是一惊,原来白君仪也握住他的肉棒套弄起来,李瑟双手急将白君仪的双乳捧住,轻轻以掌心摩娑,手中的乳房柔嫩坚挺,固不待言,白君仪因害羞而轻轻发抖,使双峰轻颤时,那绝妙的弹动感更令李瑟着迷不已,不知不觉中,下体阳物已精力弥漫,胀热无比。
白君仪被他摸得浑身酥软,呻吟不止,忍不住道:“老公,不要了……唔唔……”
断断续续地说得几字,便已难言,只能继续娇吟而已。
李瑟听了,更是亢奋。白君仪不独有容貌,身体更是稀世美质,其中妙处感受得愈精微,愈是令人酣畅。
他还想逐一品味白君仪全身上下,但是光是享受一对美乳和小手的套弄,已让李瑟的阳物濒临失守,哪想白君仪还用小嘴吮吸龟头,用舌头舔舐肉棒,这真是要命,李瑟肉棒前端不断将松未松,堪堪要泄。李瑟一揽白君仪柳腰,喘道:“君仪,我……我实在受不了……”自己往床边一坐,搂着白君仪跨坐其腰,阳物顶至牝户,意欲长驱直入。白君仪羞得双手抚颜,摇头喘道:“那我刚刚的要求你都答应了,可不许反悔……啊,不行……我还没……还没湿……”
李瑟一摸白君仪私处,柔软的细毛之下一点湿嫩,爱液已溢,但白君仪阴道狭窄,要交合似还稍早。此时李瑟下身猛震,心急如焚,无暇做足前戏,当下道:“君仪,我什么都答应你!”
手指轻捻白君仪阴蒂,戏弄那粉红色的小珍珠。
白君仪蓦然失声惊叫:“啊──”一声叫过,白君仪往后一仰,竟给这一下刺激得将近晕厥。
但她随即被紧接而来的快感冲醒,又或者是半昏半醒,如梦如醉,被李瑟那逗弄得失魂落魄。李瑟却在爱抚阴蒂时暗施内力,虽然使劲极轻,但是用在这敏感无比的地带,顿时逼得她浑身失控,娇躯狂颤,转瞬间满身淋汗,爱液决堤涌泄。
如此一来,那私处已然潮湿得无以复加,足堪李瑟进入了。白君仪含泪娇喘,羞不可抑,若带呜咽似地呻吟道:“啊、啊……呃呃、呃……”
在她的呻吟声中,李瑟已悄悄放开了手指,趁势叩门入关,肉棒缓缓插入白君仪体内。
白君仪“唔唔”几声,颓然跌进李瑟怀中,迷迷糊糊地道:“好大……啊啊,老公……轻一点,呃……嗯嗯……”
李瑟挺腰推进,只一会儿,便亢奋得心跳如狂,只觉白君仪蜜穴之中紧紧收缩,温柔的力道不住催人解放,摩蹭的刺激感远胜以往,似乎白君仪遍体酥软,所有劲力都集中在这些柔润嫩肌上了,而这力量当真令人飘飘欲仙。忽然,白君仪柔弱无力地摆起腰来,一边细声喘道:“老公……喜欢……吗?”
这些微力道的介入,在如今的李瑟感受起来,就如白君仪手握玉茎,将之一圈圈摇了起来,还一边搓弄挑逗它一般,顿时令他热血翻腾。而且白君仪身体一动,丰盈的香臀也开始左右膣内劲道,更是变化多端,加上饱满的乳球也在他胸口挤动起来,这份香艳尤其非同小可。
白君仪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全身蠕动,身体马上增添无尽魅力,纵然身经百战如李瑟者,也难坚守。膣道有如羊肠小径,弯弯曲曲的,龟头曲折前进,几经险阻才碰触到花心,花心便产生律动,迅速收缩。惹得李瑟抽插更急要顶开那花心。
白君仪纤手不由探到了两人交合之处,触手处只觉那肉棒坚挺火热,肉体磨擦之间似要擦出火花般炽烈地烫着,每次深入部顶到花心,每次离开都带出波波春潮,淫欲的空虚被他深刻满足,那饱帐满足的滋味不只在膣道里头,更似胀到了子宫内、胀到了芳心里,她真的满意到了极处,偏偏每次被深深抛起跌落时的感觉,都像在告诉她先前的滋味不过如此,后头还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当闭目享受、娇声吟哦的她被李瑟在耳鬓厮磨,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胀到了极处,她每寸肌肤都透着炽烈的欲望,香汗混着欲火的高温,让她身旁像被云雾笼住般妖媚,眉宇间满是淫荡冶浪的神情,胸前一对饱满美峰不住跳跃着开怀的舞蹈;尤其她一只纤手轻捧美峰,似是代替他的手在疼爱白己,另一只手却已滑到擦的红透的股间,正自将那深插着她的肉棒亲密爱抚,不住把玩着棒底的两颗小球,淫媚的浪态令李瑟淫欲更升。
白君仪无力地呻吟着,仿佛随时都要被李瑟强力的爱欲弄得断气,纤腰却火热地扭摇着,让他的抽插更加方便,动作之间峰摇发乱、蕾颤汗散,那妩媚的艳丽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心花在这般美妙的抽插中美丽开放,白君仪只觉愈是套弄愈是欢快,花心破他次次攻陷,虽已酥软得泄了身子,但那强力的抛送却不曾停止,真美得白君仪一泄再泄,说不出的欢快放纵,口中发出似泣似怨的娇吟,混在李瑟的喘息低赞之中,令房内缭绕着美妙的呻吟,朦胧中的白君仪只觉身子一震,心知又一次美妙的快乐就要到来。
李瑟随心所欲地驰骋其中,受用不尽,霎时肌肉紧绷,下体一松,紧按白君仪后腰,再也无法克制,顶住花心狂放阳精。
这一泄将积存已久的份量悉数释出,白君仪失神呻吟,被冲得腿股发颤,急促低喘。李瑟一抽出来,白君仪嘤咛一声,垂首软瘫在他怀里,一片白浊汨汨流出,和着晶亮蜜汁,浓稠得滴垂了数寸。
白君仪喘了一阵,依然满脸酡红,似难言语。李瑟也喘气甚促,道:“君仪……还要不要?”白君仪闻言大羞,悄声道:“什……什么?”忽地低头一望,见到李瑟下体渐复元气,竟似意犹未尽。她连忙转开视线,手抚心口,羞答答地道:“我还……还想要。老公,你再来……不要紧的……”
她一边说,一双纤纤玉手已摸上那宝贝,强抑羞意,着意呵护套弄起来。这一来更不得了,白君仪这双抚弦妙手之巧,堪称天下无双,被她这么一摸,李瑟已被刺激得浑身剧颤,还没完全振作,已经忍不住想一射了之。
白君仪套弄间,已将李瑟的玉茎搞硬,肉棒便如那泥鳅穿梭,浅浅斜斜地钻入那肥美柔润的花瓣内,闹得心里边慌慌麻麻。她知道李瑟精力甚好,几乎每次相欢都能梅开二度以上,但间中总得休息上一会,极少这么快就重振旗鼓的,有点讶异道:“郎君,今天怎么这般厉害?”
李瑟双手环到前边揉握白君仪两只软绵娇弹的酥乳,在她耳后轻喘道:“你这么扭来扭去的浪,叫我怎能不厉害。”
白君仪心中得意,在他怀里又故意妖娆了一下,笑道:“浪也不是你折腾的?你精神了可人家还得歇一会儿哩。”
李瑟只细细感受她花唇的美妙,那玉茎便如鱼游莲底,但觉又软又滑,钻过一层又有一层娇嫩软软地包上来,便将玉茎反复穿梭,哼哼应道:“你只管歇你的,我只管玩我的。”
白君仪“卟哧”笑道:“这可就奇怪了,你玩你的,谁想睬你,怎么又溜到人家屋子里来,难道你是那山大王么?”
李瑟觉得爽滑畅美,又稍微挑入,龟首顶到妇人内壁上端的痒筋,只抵揉了几下,立觉她又湿润起来,道:“我若是山大王,怎会上门送你宝贝呢?”
白君仪喘息起来,娇哼道:“你道是宝贝,我却觉得那是勾魂的无常棒哩……嗳……嗳……小冤家,不……不要只弄那儿。”
她上身趴于床面上,浑身忽一阵不能自已的娇颤,只觉李瑟愈刺愈疾,愈揉愈重,几乎皆送于那一小片痒筋之上,差点就欲尿出来,这可是以前极少耍的,心里想到:“这是什么滋味,怎么感觉要尿尿了。”
李瑟已膨胀至最硬,听白君仪不住软语相求,却偏偏只弄她花房浅处的那片痒筋儿,兴许是看惯了这妇人平时的威风辛辣,这会子便愈想瞧瞧她娇怯软弱的模样,作狠道:“山大王可是不识怜香惜玉的。”
白君仪哪里还能跟他调侃,反手来推男人,连连娇呼道:“不敢弄那儿啦……要尿哩,真的要尿啦!啊……啊……嗳呀!”
上半身几欲溜下床面来,却被李瑟的擎天巨柱向上紧紧支住。
李瑟磨抵着那片软中带硬的痒筋儿,忽觉一大泡热乎乎的汁液淋了下来,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忖道:“难道真把她给弄尿了?”
白君仪汗如浆出,浑身皆木,玉颈沟现,哭腔道:“快弄里边,好象也要丢了……”李瑟见她神情欲仙欲死,不敢再捉弄,当下立将阴茎深送,大合大纵地抽插起来。
白君仪这才回过一口气,瘫坐于李瑟怀内妖娆不住。
李瑟要令白君仪更加快活,又把手探到前面,用两指去捉她那蛤嘴里的肥美娇蒂,一阵轻轻地揉捏抚按。
白君仪果然美上天去,不住侧首来吻李瑟,下边腻汁如泉涌出,打湿了许多嫩草。
白君仪颤啼道:“老公……你太会插穴了,插死我了!”
李瑟却倍感新鲜刺激,探首瞧瞧怀内妇人,只见她美目翻白,丁香半吐,那神态少有的销魂妩媚,抱紧住她那凝脂玉体往下揉按,下边的巨茎却朝上连连高耸,搅拌着花房里那些细细硬硬的嫩芽,愈觉万般美妙。
白君仪瞠目结舌,娇躯时绷时酥,忽然李瑟龟头揉入花心的嫩眼之内,霎时浑身都酥了,也没出声,便尿似地丢了身子。
李瑟只觉一大股烫乎乎的浆液淋下来,霎间已包住整根阴茎,顿麻得筋饧骨软,便把白君仪一把按倒床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妇人雪臀,龟头抵在她那粒肥美非常的花心上,翘了几翘也熬不过泄了,滴滴疾精打入花眼。
白君仪趴俯床上,双手各抓了一把被褥,娇躯痉挛成曲,霎间又大丢数股阴精,白粥似地流了李瑟一腹狼籍。
李瑟将七个老婆的双飞组合几乎玩了个遍。和多个老婆一起玩,有比较,有竞争,有对抗,有相助,充满了乐趣,众女在床上零距离的接触,改善了众女之间的关系。众妻一起交流同李瑟欢好的经验,偶尔还一起联手在床上对战性欲和床上功夫越来越强的李瑟。
果然过了一个月,有两个女人怀孕了,不过居然是冷如雪和碧宁,她们受宠幸最少,居然一击中的,可见天意难测啊!
李瑟看见其余几女对碧宁和冷如雪羡慕的眼神,道:“你们别嫉妒,我一定会夜夜加班,把你们的肚子都搞大。”
众女听了齐声说无耻,笑闹声顿时一片。
这天晚上李瑟在冷如雪房中陪她,摸着她的肚皮。
冷如雪笑道:“才两个月,能看出什么啦!你别摸啦!好痒。”
李瑟笑道:“不摸啦,那就亲亲。”
二人正说笑间,忽然顿住,冷如雪道:“你去吧!”
李瑟缓缓站起,向外走去。来到窗外,杨盈云歪着头,俏皮地望着她,李瑟却预感有些不妙,道:“姐姐,不去屋里坐吗?”
杨盈云道:“不了,我要走啦!”
李瑟顿觉身上一寒,道:“走?我……我送你。”
杨盈云转身,李瑟跟在后面。
李瑟又一次送杨盈云回山,可是这一次和上一次大大不同,李瑟知道,这一去,会是永别。
二人默默走了一段路。
李瑟忽道:“姐姐,你不走行吗?”
杨盈云道:“留下来做什么?”
李瑟忽然激动起来,道:“留在我身边。”
杨盈云笑道:“你太贪心了。”二人又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杨盈云道:“我们走的是两条道路了。你已经完全地沉迷在红尘之中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走的道路,任何道理你都知道,你宁愿选择短暂的快乐,不去追求永恒的仙道,我勉强不了你。我能帮你的都尽力帮了,希望你能在尘世中快乐。最记得要知足,不要太沉溺在权力之中,那会害你丢掉性命。”
李瑟道:“姐姐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二人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山谷,杨盈云道:“那就好,你不用再送我了,我们在这里告别吧!她们都在等你呢!”
李瑟道:“让我多陪陪你吧!我知道早一会儿分别,晚一会儿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