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那样的丑事
冯冬梅只是脑海里翻卷着那不堪的情形,可就是红着脸,嗫嚅着半天也说不出口,猛然间语迟了。
杨磊落倍感着急和惊讶,催促着:“你看见啥了,你倒是说啊?你不是一贯伶牙俐齿吗?”
“人家说不出口儿嘛,不知道咋说反正我看见楚二丫儿的娘和曲勇的爹做那事儿了,你让我咋说?”
冯冬梅呼吸都急促,脸红的像一张纸。
确实不能逼着女孩子说那种事儿,杨磊落只是认真地问:“你看清是夏兰婶子了,没看错?”
“我当然没看错了,夏兰还求着曲勇的爹,说,俺从了你,那以后你不要让民兵折磨我男人楚老田了”杨磊落凝着眼神还是吃惊非小:夏兰婶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啊,咋也会发生这样的丑事儿呢?要说村里的小白鞋和曲海山的破事谁都知道,可夏兰婶是个很本分的女人啊?后来他明白了:夏兰婶这样豁出自己是为了保全她的男人。夏兰婶的男人楚老田是个四类分子,每次开会都要受到打骂和折磨,而号召折磨他的指使者就是大队长曲海山。
杨磊落还是替楚二丫的娘夏兰辩解说:“就算你看见了,那夏兰婶也是被迫无奈的,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哎呦,你不会是爱屋及乌吧,喜欢楚二丫儿,连她娘是破鞋你都说好啊!”
冯冬梅尖刻地这样说。
“冬梅,你不要这样歪三拉四的好不好,我说过了,我和楚二丫没什么,我这是说公道话,夏兰婶不是那样的女人!”“你是在说我扒瞎是吧?我亲眼看见的你都不相信。她不是那样的女人是啥样的女人?自己脱落裤子让曲海山弄着”冯冬梅终于忍不住说出了一句粗口。
“我没说你扒瞎,我是说她是被迫的或者是”那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女人们得的那种怪病,或许女人得了那种病,就很难再把握住自己了。如果说夏兰婶也得了那种病。
“或者什么?”
冯冬梅听他欲言又止,就好奇地追问。
“冬梅,不要说这个了,没意义,我们还是快走吧,一会儿迟到了!”
杨磊落当然不能和她谈论关于女人瘙痒症的话题,就不说了。然后又使劲蹬自行车前行。
自行车驶过了缓坡,就开始上坡路。杨磊落要使劲等车了。他很有力气,想一鼓作气冲到坡上面,可就在要到坡顶的时候,只听脚下咔地一声,脚蹬开始没任何阻力空旋起来,车轮立刻停止了转动,差点就摔倒了,幸亏杨磊落反应灵敏用脚支在地上。冯冬梅急忙从后座跳下来。
杨磊落下车检查的时候,发现自行车的链条断了。只有到镇上找个修车的地方把链条接上,但眼下只得推着自行车走路了。
好在上了这个坡,过了窝堡屯就离学校不远了。
杨磊落推着自行车,冯冬梅在后面也助力帮着推,很快就到达了坡上面。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了一阵“叮铃铃”自行车的铃声。
两个人都回头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正劲头十足地晃着膀子往坡顶蹬车。他手里还拨着把子上的车铃。
冯冬梅看了一眼就扭回头,厌恶地说:“曲勇他爹新给他买了一辆自行车,看把他得瑟的!”
见到曲勇,杨磊落也满心的醋意和敌意。杨磊落和曲勇算是情敌。
作为村花和校花的冯冬梅,会是很多人梦里的白雪公主。望美兴叹的人就不用说了,但说有一个贫下中农的子弟在锲而不舍地纠缠着冯冬梅,这个十七岁的少年就是大队长的儿子曲勇。更不可忽视的是,曲勇的表姑父是夹皮沟镇的党委书记。
说起来曲勇对冯冬梅的追求,可以说是死皮赖脸,无所不用其极,言语挑逗,动手动脚,有几次冯冬梅都差点被这个无赖给忙活了。冯冬梅见到他都头疼,总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但怎么能躲得开呢?同在一个村子,同在一个学校,每天都难免混在一起。
杨磊落对曲勇简直就是仇人相见,这个无赖对冯冬梅的纠缠几乎让他忍无可忍。迟早要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冯冬梅对曲勇这样一个德行和人品不佳的人的追求,从来没有一丝动心过,而且在她的心里,杨磊已经是她未来的男人了,这是幸福而温暖的期待。
可是命运总是捉弄人,两年以后,冯冬梅却别无选择地做了那个她讨厌的那个男人的妻子但这是后话。
曲勇骑着银光闪闪的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得意洋洋地瞪上了坡顶,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跟在杨磊落自行车后面走路的冯冬梅那曲线优美的身段。虽然冯冬梅下身穿的是一条宽松的格达尼蓝裤子,但翘翘的臀的轮廓还是那样惹眼。
曲勇就一边瞪着车,一边贪婪地不错眼珠地盯着冯冬梅随走路节奏扭动的妙臀,就像两块均匀的瓢扣在那后面,高坡上面的小腰还凹陷出一个诱人的洼。
这个时候,曲勇的脑海里立刻浮现村里女人小白鞋的白臀来。两天前他还弄了小白鞋一次,当然不能让自己的爹知道,小白鞋可是爹的老相好。但小白鞋却似乎毫不在意这个,更喜欢吃嫩草。
小白鞋撅着白花花的屁股渴望地叫道:“小宝贝,今儿老娘教你个新玩法,从后面进来”
正文 第23章:无赖嘴脸
妈的,原 ]想着那次从小白鞋后面闯进她身体里的魂飞九霄的感觉,曲勇的血脉就在喷张。那种感觉让他更加邪恶,见到女性就会自然联想到那个温热紧致的桃源,身下的东西就痒痒的厉害。而且,小白鞋是他接处的第一个女人,也就是说小白鞋让他第一次做了男人,那种滋味真他妈的爽,难怪男人们都想方设法操女人呢!而且自从曲勇和小白鞋发生那事以后,他身下的宝贝就时常痒痒的,上面还有些发红,他忍不住要去用手挠,更加向往进入到女人的那个地方去。
此刻,冯冬梅圆润翘翘的臀就在眼前扭动着,他难免不想起小白鞋的白臀,以及在她身体里的紧致感觉。他看着冯冬梅的美妙,心里在叫着劲儿:早晚要上了这个冯冬梅,太他妈的让人丢魂了,美的能把人融化了。
他身体无限躁动着,脚下加劲,自行车箭一般就冲到了杨磊落自行车的旁边,手狠狠地握住刹车,吱地一声就停下来,单脚点地,看着杨磊落推着的自行车,眼睛却斜溜着冯冬梅,讥笑地说:“你们有车子不骑干嘛推着走啊?哦,明白了,原来是在玩浪漫啊,一边漫步一边谈情说爱啊?”
那个时候“谈情说爱”这个词汇似乎是很忌讳的,尤其是广大无产阶级的后代。冯冬梅狠狠地瞪了曲勇一眼,说:“你眼睛瞎啊?没看见自行车的链条断了?”
其实曲勇早就看见了挂在杨磊落车把上的自行车链条了,他只是阴阳怪气地故意这样说的,此刻他装着才看见的样子,惊讶地说:“呵呵,原来是一辆破车啊?”
杨磊落终于忍耐不住,眼神犀利地扭头盯着他。 “你得瑟啥啊?我家这辆自行车三年前就买了,那个时候你还不知道自行车是啥样子呢。”
曲勇撇着嘴说:“说三年前有吊用啊,起码我现在不用推着车走啊。汗颜死了,让女朋友在后面跟着走?丢脸!”
“用你管?我愿意啊!”
冯冬梅狠狠地呵斥着曲勇。
曲勇脸皮历来就是厚,一脸的无所谓,眼睛盯着冯冬梅花衬衫里鼓起的两座小山,说:“冬梅,既然他的车坏了,你就做我的车走吧,免得一会迟到了。”
“信不过你,怕你把我带到沟里去!”
冯冬梅不屑地说。
“哪能啊?要不,把你放到前面的大梁上?哥哥我抱着你,那样就最安全了!”
曲勇肆无忌惮地在冯冬梅的身体上扫描着。
“滚!滚的远远的!”
冯冬梅恼羞地骂着。
曲勇自觉无趣,就蹬车走了,那条大黄狗在后面伸着舌头紧跟着。但曲勇却在不远处又停下来,回头喊道:“冯冬梅,你早晚是我的,走着瞧吧。呵呵呵呵!”
冯冬梅气羞得不得了,小脸红一阵白一阵的,骂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看着曲勇蹬着自行车领着大黄狗远去,杨磊落安慰冯冬梅说:“不要和这样的癞皮狗治气,我早晚会收拾他的!”
这也是他的心里话,他咬着牙运着气。
幸好,两个人来到学校的时候还没迟到,刚刚上早自习。班级里闹哄哄的在议论着什么。多半是在谈论着大城市的学校停课造反的新闻,一些学习不好的学生还期待着那样的运动也蔓延到这里来。
作为班长的杨磊落来到教室后,立刻大声制止了这种吵吵嚷嚷的散乱,然后开始点名。教室里的秩序总算安定下来,像往常一样的早自习开始了。
冯冬梅来到自己的座位里,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因为她发现曲勇满脸诡秘地坐在她后面的座位上。而原先坐在她后面的王亚武却去了曲勇的座位上,显然曲勇是和王亚武换了座位。
曲勇为啥来到自己的后座上?冯冬梅一阵警觉,她的心里立刻有些忐忑。但她也没办法,谁和谁换座位是习以为常的事情,自己又干涉不到。
从曲勇和同桌男生挤眉弄眼的神色里,冯冬梅更加怀疑这个无赖会对自己使坏。她时刻警惕着提防着,连老师讲课都没听进去。
但三节课过去了,却不见曲勇有什么动作。她在想是不是自己神经过敏了,逐渐放松了警惕。
第四节课是生理卫生课。讲课的是一个带着眼镜的文静的三十左右岁的女老师。这个叫蔡静的女老师的胸特别大,曲勇上课的时候就专门盯住她的高地看。
这节课将的是生命的孕育。蔡静讲完就问同学们有没有不明白的。
曲勇立刻举手,问:“老师,你只讲了精子和卵子结合就形成了生命,可是我不知道精子怎样才能和卵子结合呢?”
发问的时候一脸的坏笑。
蔡静满脸绯红,嗫嚅了一会说:“男人和女人同房就可以怀孕啊,这个你都不知道?”
“什么叫同房啊?”
曲勇又问。
“就是在一个床上睡觉!”
女老师又不自然地回答。
“睡在一个床上就可以怀孕?可是那次去乡下劳动住在农村,那夜男生和女生都在一个炕上睡了一夜,也没见哪个女生怀孕啊?”
他这话说完,传来一阵男学生的忍俊不禁的笑声。
蔡静僵在讲台上,满脸粉红,看着他,说:“只有成为夫妻的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才能怀孕。”
“这也不对啊,我们村里有个寡妇,男人都死好几年了,可她咋也怀孕生孩子了呢?”
曲勇转动着眼珠又问。
女老师知道他这是在恶作剧故意羞辱难为自己,也恼羞地说:“曲勇,你真的要是不懂,就去回家问你娘去吧,问她是怎样怀的你的!”
之后又传出一阵男女生的窃笑。
蔡静为了摆脱尴尬,清了一下嗓子,说:“看来有人还没懂,那我把刚才讲过的再讲一遍,都认真听。”
之后女老师又开始讲课。
这个时候,受刚才话题刺激的曲勇,下面的小帐篷就支起来。他眼睛盯着前座的冯冬梅,开始了他早已经准备好的了猥亵行动
正文 第24章:摸女生屁股
曲勇和王亚武换座位 在冯冬梅没来之前,他就已经把这个书桌的前面的那块挡板给窍下来,然后又安放好。那块挡板就是冯冬梅后背靠着的那块。
先前为了让冯冬梅放松警惕,曲勇忍着没有动作。此刻和生理课女老师这番调弄,终于让他忍不住了。他悄悄地把书桌里面的那个活动的挡板向一边移开了。他伸出手去就能摸到冯冬梅的腰部以下。
他试探着小心翼翼地触到了冯冬梅花衬衫的下摆,眼睛盯着冯冬梅的反应,见冯冬梅似乎没有察觉到,就慢慢地把她花衬衫下摆向上掀着。
由于很热的天气,冯冬梅似乎还是没有察觉,也没回过头。
曲勇开始大胆地俯下身去,沿着书桌里看去。冯冬梅的花衬衫里还有一层白色的小背心,他又试探着小心地把小背心掀开。冯冬梅白嫩嫩的小腰就露出来了。
曲勇顿时一阵血涌,就在冯冬梅的外裤的裤腰处,里面小内内的红色边缘诱人地显露着。下面就是两瓣儿高坡的动人轮廓。他马上联想到小白鞋那白花花的大臀来。他回味着尽情地抚摸小白鞋那个臀瓣儿的触电般的感觉,当然更荡漾的还是从那个下面闯进那个桃源的神仙之旅。他的意识完全弥漫在那种魂飞魄散的快乐想象中。
冯冬梅的美妙就在触手可及,他处在失控的状态里,手指扒开那个小内内的边缘,猛然间就伸进去。光滑细腻的手感让他血流加快,野蛮地加快,他尽情地摸着冯冬梅尖叫一声回过头去,见一只手从后面的书桌里探出来,真在自己的屁股上摸着,而且还是肌肤相挨。
“流氓,你干什么?”
她被蛇咬了一般慌乱地去往出拽他的手。
曲勇立刻清醒过来,反应极快,手缩回来的同时把那个挡板又挡好了,正襟危坐在那里装着若无其事。
随着冯冬梅的叫声,老师和同学的目光都聚集到这里,但似乎什么都没看到。
女老师看着冯冬梅,问:“冯冬梅,你喊叫啥?谁是流氓啊?”
冯冬梅小脸绯红,眼神惊乱而愤怒,回身指着曲勇。“他他是流氓”曲勇天生就是个无赖坯子,竟然不承认,瞪着眼睛说:“你说谁流氓?我怎么流氓了?”
冯冬梅连羞带气的都说不出话来,颤着嘴唇,眼睛里流出泪珠。
蔡静刚才也受到曲勇的侮辱,确信这个小子是耍什么流氓了,就鼓励冯冬梅说:“你慢慢说,他怎样流氓你了?”
冯冬梅捂着脸。“他他”还是羞得说不出口。
曲勇咬着牙,说:“我怎么你了?你不要胡说啊!”
杨磊落不顾一切地奔到冯冬梅的书桌前,惊愕着眼神问道:“冬梅,你快说,曲勇怎么你了?”
冯冬梅羞乱地说:“他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摸我的屁股!”
她终于哭着把那难言的事情说出来。
杨磊落眼睛里喷着火焰,隔着书桌猛地揪住曲勇的衣服领子,质问道:“你这个流氓,今天我要教训你!”
曲勇面露惊恐,急忙对老师叫喊着:“老师,他课堂上要打人!”
女老师当然不能允许课堂上打架,就对杨磊落说:“你先放开他,这件事由老师和学校处理!”
杨磊落从来都是听老师的话的,他无可奈何地狠狠地推搡了他一下,就松开了,在一边喘粗气。
蔡静又看着曲勇,说:“你调戏女生,会被学校开除的,你还说主动认错吧!”
曲勇把心一横,说:“她说我调戏她就好使啊,拿出证据来。她说我摸了她的屁股就好使啊,你让她把裤子脱下来,看看上面有没有我摸过的忧?”
冯冬梅气得羞得趴在桌子上呜呜直哭。女老师也气得脸色煞白,但曲勇死不承认,又没有证人,她气得拎着教鞭就来到曲勇跟前,又问:“你说实话,到底怎样调戏冯冬梅了?”
曲勇还是说:“我什么都没做,是她想和我处对象,我没答应,就恼羞故意诬陷我!”
蔡静几乎忍无可忍,挥起教鞭就朝曲勇身上打去。
曲勇恼恨地喊道:“你为啥打我?我啥都没做,你这是刑讯逼供,我要去校长那里告你!”
蔡静扭头问曲勇同桌的男生:“你说,曲勇是怎样调戏冯冬梅的?”
那个男生摇着头,说:“我没看见曲勇调戏冯冬梅啊,没那么回事啊!”
由于找不到证人,蔡老师也无可奈何,也只得说:“这件事我要上报学校,让学校来处理好了!”
下课以后,那个生理卫生的女老师蔡静刚离开不久,杨磊落就红着眼睛来到曲勇面前,指着他叫道:“你跟我出到外面去!”
曲勇当然知道是要打架了,有些胆怯,没有动,看着杨磊落,说:“我凭啥和你出去啊?想的美!”
杨磊落处在极度的愤怒中,大声说道:“曲勇,如果你是你爹娘养的你就出来,如果不是你爹娘养的,那你就做乌龟崽子不出来!”
然后他自己先大踏步出去了。
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聚焦到曲勇的身上。曲勇为了不丢面子,咬了咬牙,站起身,硬撑着叫道:“出就出去,谁还怕你不成?”
但他自己不敢出去,把班级里的几个死党纠结在一起,说道:“哥几个,平时你们不都说为了我上刀山下火海吗?那今天考验你们义气的时候到了,你们帮我出去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杨磊落!”
他的几个死党虽然不是太情愿,但事情逼到这个地步了,也不能当缩头乌龟,就擦拳磨掌地说:“那我们今天就揍他个半死!”
但最后真正和曲勇出去的只有三个男生。
冯冬梅见曲勇和三个男生都出去和杨磊落打架了,唯恐杨磊落吃亏,也顾不得趴在桌子上哭了,就一路小跑出了教室,直奔老师的办公室去了。
在教室后面的一块空地上,杨磊落和曲勇为首的四个男生的战斗开始了。杨磊落从小和邻村的一个叫李大胡子的武术高手学了几年武术,一般三五个人是到不了他的跟前的。但杨磊落只是心存着对曲勇的火气,也不搭话,抬手一拳就把曲勇掀翻在地上了,曲勇的鼻子里顿时就流出血来。
两外三个帮凶从前后左右蜂拥而上,但三拳五脚的就把三个男同学打趴下了。
就在杨磊落上前又要教训已经爬起来的曲勇的时候,班主任女老师苏小萌赶到了,及时制止了他们的打斗。
苏小萌对杨磊和曲勇说:“你们两个都和我到办公室来一趟。”
苏老师把两个人带到办公室里一个空屋子里。那个时候冯冬梅正低着头等在屋子里。
苏小萌让两个人都站直了,先是问杨磊:“你先说,为啥打架?”
当然,苏老师已经从冯冬梅嘴里了解到了情况,只不过是也要这样问的。
杨磊落看了一眼低头揉着衣角的冯冬梅,又怒视着曲勇,说:“这个流氓上课的时候调戏冯冬梅,我当然要打他了!”
年轻的女班主任立刻用恼恨的目光看着曲勇,问:“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曲勇也豁出去了,脑袋一晃,说:“我才没调戏她呢,是她诬赖我!”
苏小萌又把目光转向冯冬梅,问:“你说,曲勇到底有没有调戏你?”
冯冬梅也顾不得羞涩了,就说:“他上课的时候,从后面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摸了我的屁股”说着又哭了起来。
苏小萌不想再问下去了,就对曲勇说:“这次你是祸害出头了,我这就去向校长请示,你就等着被开除吧!”
然后又看着杨磊落和冯冬梅,说,“你们先回班级吧。这次一定开除他。”
说完就出了这间办公室。
苏小萌这次算是下定决心要说服校长开除曲勇了。校长叶茂是苏小萌的未婚夫,说是未婚夫,实际两个人早已经到一起了。
苏小萌推开校长办公室,里面却是空空的,叶校长根本不在。她找了几个老师的办公室还是不见叶茂。
后来有个男教师告诉她,叶校长去镇政府开会了。这个男教师还偷偷地告诉她:镇里召开的是学习针对学校开展文化革命的指示和文件。据说,连县城的学校全部停课搞文革。据说每个学校都揪出了一批“牛鬼蛇神和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一些老师被批斗,打骂,侮辱,而这些批斗他们的正是他们的学生苏小萌听得毛骨悚然,脸色煞白
正文 第25章:美丽女老师
听说外面的世界已经乱成一锅粥。 大城市的学校已经停课闹革命,一些老师被游行揪斗。听说县城已经有北京来的红卫兵了,县城的各个学校已经都不上课了。
相对闭塞的夹皮沟镇中学还是风平浪静的。
三年一班的教室里还是有人议论着外面世界的大事情。但议论归议论,这个闭塞的中学里,一切还是照常进行着。
下午第一节课是劳动,年轻美丽的班主任女老师苏小萌对同学们宣布:“女生留在班级里擦玻璃,打扫卫生。男同学随我去乱死岗子那片菜地除草!”
苏小萌老师今年二十二岁,白白净敬的瓜子脸,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会说话,她是全校唯一的飞机头型,不像其他女性清一色的辫子或者五号头。更吸引人的还是她的身材。前凸后翘的体态几乎要把那身蓝色的列宁服撑开,那个时候还没有流行性感一词,不然她是特别性感的体态了,尽管那个时候的服装还都是掩饰性感的,但苏小萌的线条却还是那样的惹眼。
坐在后排座位上的“刺头”学生曲勇的眼睛都看直钩了,眼神神扫描着苏小萌的饱胸和翘臀,口水都流出来。同桌的男生推了他一把,低声说:“看走神儿了?真色!”
曲勇从贪婪和痴迷中醒过来,猥亵地说:“你说她咋长的?胸那么大,臀那么高,真想摸摸她!”
苏老师当然察觉了曲勇对自己的猥亵,但这样的眼神已经习以为常了,而且,她要忍着,单等叶校长开会回来,自己使出浑身解数也要说服叶校长开除这个害群之马。
苏小萌听他们在窃窃私语,就又大声说:“我再说一遍,女同学留在教室打扫卫生,男同学去乱坟岗子的菜地除草!现在就行动!”
班长杨磊落和旁边座位的学习委员冯冬梅对视了一会眼神儿,彼此微笑着点点头。
苏老师又把目光投到正在起身的杨磊落身上,说:“杨磊落,你先带领男生去菜地,把自己的锄头都拿好,我还要回办公室去拿自己的锄头。”
然后又对身为学习委员的冯冬梅说,“冯冬梅,女生打扫卫生的事情就你来负责了,回来我会检查的。”
“苏老师,你就放心去吧,没问题的。”
冯冬梅甩了一下短发,很自信地回答。但目光又和杨磊落相遇了。
这个时候,后面的座位下面传出两声凶恶的狗叫声,吓得一些女生都抱团躲到一边去了。原来是曲勇带来大黄狗因为教室的骚动被惊厥,发出叫声。
苏老师恼怒地看着曲勇,说道:“曲勇,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许把狗带到班级来,是不是把我的话不当回事啊?”
曲勇站起身用手抚摸着自己的狗,眼睛傲慢猥亵地看着苏小萌,大大咧咧地说:“这就没办法了,狗离不开我,除非你把我开除了吧!”
曲勇先前还在忐忑着因为猥亵冯冬梅的事情,学校会不会开除他,但现在见苏小萌没有提那个茬,就安心了,想:有我表姑在镇里,学校是不敢开除我的。然后就更加放肆起来。
“你调戏冯冬梅的事情还没处理呢,又开始犯错,等校长回来开除你的!”
苏小萌忍无可忍还是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我知道叶校长是你的相好的,你们已经睡过觉了,他当然会听你的话,可是我不怕!”
曲勇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苏小萌拿他几乎是没办法,只得气呼呼地出去了。
班长杨磊落带着男生扛着自己的锄头向学校外面的乱坟岗子走去。在学生的背后还跟着曲勇的大黄狗。
学校的菜地在一片乱坟岗子旁边。坟地里长满茂密的荒草,把那些坟茔遮盖成草丘。菜地里是刚出来不久的绿油油的小白菜,但陇上也是荒草把小白菜都欺负住了,男生的任务就是把杂草除掉。
班长杨磊落把二十几个男生排开,每人把一垄,警告除草的时候不许把白菜除掉,谁除掉了白菜谁就受罚。
男生们都很听杨磊的话,都一丝不苟地除草。唯有曲勇大大呼呼地在一边逗狗,根本不理他这个茬儿。
杨磊落在旁边拎着锄头怒视着曲勇,叫道:“曲勇,我说话你没听见吗?”
曲勇一副无赖的嘴脸说:“你这不是拿鸭子上架吗?我长这么大从来没铲过地,我怕把白菜铲掉了。”
“你不会铲也得铲,看别人怎么铲的,你照着学!”
杨磊落发着作为班长的命令。
“我就不铲你能怎么地?”
曲勇把眼睛一瞪,又摆出一贯的赖皮姿势。
这样的情况下只有武力解决,杨磊暗暗在酝酿着力气。全班男生都在住着锄头看着,如果曲勇不干活,那别人能服气吗?杨磊慢慢凑近曲勇,指着他。“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铲还不铲?”
曲勇已经领教过杨磊拳头的分量,底气有点崩溃,含混地说:“你还敢打我不成?”
“我就想打你了,怎么的,你就说铲不铲吧?”
就在剑拔弩张的时候,班主任苏小萌拎着一把锄头,气喘吁吁地奔过来,叫道:“你们又要干什么?”
杨磊落急忙收回了要搏斗的姿势,说:“苏老师,曲勇他不干活,在一边玩狗,说他还和我硬顶!”
苏小萌当然知道是曲勇的过错,就很严厉地说:“曲勇,看来你是真的不想在这里念书了。我最后警告你,你不想二罪归一的话,那就乖乖地给干活!”
曲勇先前也是硬撑着,见有台阶下,就急忙拎着锄头去除草了。但他眼睛却一直斜溜着苏小萌高高的胸脯,心里猥亵地想:早晚我要摸到你的身体。裤兜子里的东西本能地支起帐篷来。
苏小萌被这个小无赖盯得脸色绯红,急忙拿着锄头去旁边的一个陇上除草了。苏老师在劳动的时候总是以身作则,和学生们一起劳动。
这是伏里的天气,又是正晌午,天气闷热的像个大锅炉,头顶的天空一片云都没有,太阳毒辣辣地灸烤着每一个人。本来这些孩子都不会干活,没多久身上的汗就把衣服湿透了。
把这条垄铲到地头,学生们都气喘吁吁,热汗淋漓。苏老师更是全身的衣服湿透了,她不知为什么有些脸色苍白,像是生病的样子。她喘息着说:“先休息一会,然后接着干!”
男孩子们四散奔逃,找阴凉的地方歇息去了。
唯有杨磊落和苏老师还在菜地边站着。因为杨磊看见苏小萌拄着锄头很难受的样子,一只手还捂着小肚子。那个时候他无意看见苏小萌湿透的百花衬衫的前面的山峦上明显顶出两个尖尖来。杨磊少年的身体顿时涌过一股波浪来。
杨磊急忙羞愧地把目光移开了,眼睛盯着苏小萌的脸,问:“苏老师,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不知为什么,苏小萌惨白的脸上泛起了浓烈的红云,低声说:“没事的,是我这几天不方便杨磊落,你先看着他们我要去那边方便方便!”
说着把锄头扔下,捂着肚子快步向那边的高粱地走去。翘翘的臀美妙地颤动着。
在坟茔那边的老杨树下,还有一双贪婪的眼睛盯着苏小萌进了高粱地。这个人趁同学们都在闲扯的功夫也溜进了高粱地。
足足半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见苏老师出来,杨磊心里一阵诧异:方便会这么久?他一阵紧张,决定进高粱地去看看,别是苏老师发生了啥意外。
想着,杨磊把锄头放在自己的垄上,快步向高粱地奔去
正文 第26章:高粱地里
在乱坟岗子和菜地的旁边,是一片很大的高粱地。七月的天气,雨水充足后的高温里,高粱棵子已经拔完了节儿,个头长够用了,头上都鼓起了高粱苞,有的还露出嫩嫩的青米来。碧绿的高粱叶子交织在一起,把毒辣的阳光阻止在高粱苞上。
高粱地里虽然没有毒辣的阳光灸烤,但里面的闷热还是会让人窒息。
杨磊落沿着苏小萌进去的那个地方进到高粱地里,脚下的荒草阻挡得他磕磕绊绊的。他一边扒拉着密密麻麻的高粱叶子,一边仔细搜寻,但不见苏小萌在哪里。他着急地喊叫着:“苏老师,苏老师,你在哪里啊?”
但除了他刮着高两颗子的刷刷声以外,听不见有苏丽丽的回应,他越发着急,一声跌一声地叫着。
就在这时,在不远处的一个缺苗的空地处,一个穿黄仿军服的人影一闪消失在深处的高粱棵子里面,之后就是一条大黄狗也尾随着这个人影向别处奔去。
曲勇?杨磊首先想到了是曲勇。虽然没看见那个人的面孔,但这条狗他认识。这个小子钻到高粱地干啥?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他想到了苏老师。
杨磊落急忙向那个空地奔去,几乎把阻挡他的高粱棵子都绊倒了。来到那个空地的时候,杨磊不仅惊得目瞪口呆,还顿觉热血沸腾个,脸上冒着火苗苗。
就在那个空地处,苏小萌赤裸着下体躺在草丛里。
苏小萌的深蓝色的裤子在小腿一下堆积着,一个黑色的小内裤也在膝盖一下。两截丰满,光泽,匀称的大腿白花花地裸露着,两腿之间的那个神秘地带黑乎乎地展示着。 那个花丛之间还渗出着殷红的血迹。
杨磊落只觉得血往上涌,身体某崇烈地反应着。他还是平生第一次见到女人的那个神秘地方,羞得脸腾腾冒火。
就在苏小萌的身边还遗落着一卷皱皱巴巴沾着血迹的卫生纸。这个东西他倒是见过。他娘身上来事的时候自家的茅房里总会有这个东西。他顿时明白了刚才苏小萌说的不方便是啥意思了,原来她是来例假了。
苏小萌的手里还握着一卷叠好的长条形状的干净的卫生纸,看来她是刚想把这个纸换到那个地方去。可她为啥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是昏迷了,还是?他不敢想了,战战兢兢地来到近前俯身叫着:“苏老师,苏老师,你怎么了?”
苏小萌还是一动不动。杨磊落急忙用手去试探她的鼻息,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是昏迷着,不是死了。可她为啥昏迷呢?猛然联想到刚才看到的人影。他心里顿时一阵惊怵:难道曲勇这个禽兽对苏老师做了什么?
他急忙又去摇晃呼唤苏小萌,还是不醒。情急之下只有采用急救措施。
杨磊落从小跟在爷爷身边,耳濡目染学到了一些医术。他知道治疗人昏迷的几个重要穴位。他分别按摩了她的人中,神门,三阴交,太冲,少商这五个穴位。
果然见效,过了一会儿,苏小萌总算睁开眼睛。当她发现自己赤露着下体被杨磊落揉按着身体的时候,她立刻惊愕地坐起来,失声叫道:“杨磊落,你想干啥?”
然后急忙把裤子提上了。
杨磊落红着脸惊慌地解释道:“苏老师,你不要误会啊,我是见你长时间不出来就来找你,就见你这样昏迷在这里,苏老师,我可没做什么!”
苏小萌当然相信杨磊说的话了,杨磊是班上品学兼优的学生,绝不会对自己耍流氓的。她红着脸,急忙起身,说:“我知道你没做什么,可是,人家被你看见了,多难为情,我还是你的老师呢!”
说着羞愧地哭起来。
杨磊落也顾不上尴尬和难堪,着急地问:“苏老师,你怎么了,为啥昏迷在这里?”
苏老师羞羞地告诉他,刚才她蹲在这里撒尿,然后想把干净的纸换上,就在这时,她看见一条大黄狗朝着他奔过来。她顿时吓的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杨磊落喘着粗气说:“那条狗我也看见了,好像是曲勇的那条狗,我还看见一个人从这里跑开了,好像是曲勇!”
“啊?”
苏小萌脑袋嗡地一声,说不出话来。她首先想到自己昏迷后是不是被曲勇给糟蹋了。苏小萌也顾不得害羞了,急忙又把裤子褪下来,仔细检查自己的那个地方。她已经是成熟的女子,也曾经和男友叶茂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当然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谁弄过了。经过一番检查,她松了一口气。自己的那个地方还很整洁,没任何液体,主要是自己里面很安然,没有被戳过的感觉。她红着脸把卫生纸垫在那个地方又把裤子提上了,见杨磊落瞪眼在看着自己刚才的行为,嗔怪地说:“小流氓,你咋会瞪眼看着呢,你沾人家的便宜了。”
杨磊落低下头,惶恐地说:“对不起,老师,我是在担心曲勇有没有把你咋样?”
苏小萌局促地说:“你不要胡说,他没有咋样我。多半是被你冲走了。”
杨磊落还下意识瞄着她的那个已经遮掩了的地界,不放心地说:“真的没有吗?我可看见他的影子了。”
“真的没有,谢谢你救了我,你要是不来啊,那就完了。”
说完她又后怕地哭起来。
杨磊落无限怜爱,苏老师这样一哭,完全是一个小女孩的模样,别提有多娇美了。他安慰说:“没事就好,苏老师,不要难过了!”
苏小萌抹了一把眼泪,说:“你拉我起来吧,我们快点出去!”
杨磊落急忙拉住苏小萌伸过来的手,那个时候他像被电流击穿了一般,身体顿时涌动着什么。苏小萌的细白的柔手是那样的电力十足。
但苏小萌站起来又跌坐在地上,她的双腿发麻发软,根本难以独立站住。
杨磊落只得俯身把她从地上搀扶起来,让她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自己搂抱着她的身躯,一步一步地向高粱地外走去。
那个时候杨磊落的肩膀正抵顶着苏小萌肉呼呼的包包,像被一个皮球弹着,弹得他不争气地身下支起来。
两个人搂抱在一起,一边磕磕绊绊地在高粱棵子里穿行着,苏小萌一边呼吸灼热地嘱咐说:“杨磊落,今天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说起啊。”
杨磊落点着头,说:“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可就在两个人搂抱着穿出高粱地的时候,一双贪婪的眼睛正盯着他们
正文 第27章: 惊险的一幕
苏小萌被杨磊落扶着腰搀扶着走出高粱地的时候,高粱地边正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曲勇。 那条大黄狗也坐在曲勇身边把舌头伸出老长喘息着。
事实上,曲勇也刚从高粱地钻出来不久。
虽然曲勇死活不承认上课摸了冯冬梅屁股的猥琐,做出无所事事的样子,但他心里也在担心班主任苏小萌回去鼓弄校长开除他。他时刻盯着苏小萌的一举一动。劳动休息的时候同学们都来这边树下休息,唯有苏小萌和杨磊落还在菜地那边说着什么,他的心里就越发忐忑。
后来他离远看苏小萌捂着肚子进了高粱地。曲勇不免心里一阵异样的涌动:她进高粱死干嘛去?但马上明白了:肯定是去方便。
一种兽性的邪恶让他身心躁动,莫名的渴望让他挪动脚步也偷偷地溜进高粱地。当然他的狗也会跟着。
曲勇在闷热的高粱地里寻找了一会也不见苏小萌的踪影。就在他已经失望了的时候,终于发现了高粱地一个缺苗的空地里的苏小萌。
苏小萌正蹲在那里,白花花的下体裸露着,手里正拿着一卷卫生纸准备往那个神秘地方垫。
就在这时,曲勇身后的大黄狗也像发现了新奇一般,嘴里旺旺地叫着,猛然就向苏小萌蹲着的地方奔过去。之后苏小萌就被这条狗吓的昏迷在高粱地的垄沟里。
曲勇急忙发出口令把狗叫回来,他自己却忍不住奔过去。那样的情形让他血脉喷张。
苏小萌的内外裤都褪到小腿处,整个下身就那样风光诱人地展示着。尤其是她黑森林掩映的花瓣还渗出着点点殷红。
曲勇的身体里弥漫着难以抑制的躁动。而且他的瘙痒症也被刺激的发作,痒的厉害。他回味着自己在小白鞋身体驰骋的无边快乐来。他的那个东西猛然间就充盈起来,越来越想进去苏小萌的身体里去。
他忍耐了一会,就再也忍耐不住了,眼睛喷火一般盯着苏小萌昏迷中裸露的美妙禁地,开始情不自禁地解自己的裤带。
当曲勇不顾一切地褪下自己的裤子,挺着棍子要扑向苏小萌的时候,却听到了不远处的杨磊落的叫声。而且已经有脚步声伴着高粱棵子刷刷的声响。
曲勇顿时清醒过来,急忙提上裤子,领着自己的狗向高粱地外溜去。
曲勇全身燥热地出了高粱地却又站住了。心里邪恶地想着,杨磊落会不会趁着苏小萌昏迷的时候把她操了?那是肯定的,哪个男人见到那样的意外诱惑会忍得住?除非不是个男人。
妈的,让这小子捡个大便宜,他越想越懊恼,越想身下的东西越难以忍耐。
曲勇站在高粱地边难受了一会,还是觉得要进去看看。虽然自己什么也没得到,但起码要杨磊落玩女老师的把柄抓到,那样杨磊落和苏老师小辫子就牢牢地抓到他的手里来了。
曲勇正想第二次进高粱地,却听到里面有走路刮着高粱叶子的刷刷声。不好,他们两个已经出来了。
出来也要抓到他们。一种阴险邪恶的花花主意在他心里酝酿着。他等在高粱地边,就像一条猎狗在林子边等待猎物的出现。
曲勇心里认定杨磊落会把苏小萌给操了。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两个人都出来高粱地还那样搂抱在一起。这让他很惊讶:难道苏小萌进高粱地就是为了等杨磊落?要不然杨磊落也进到高粱地干嘛?肯定会是那样的。妈的,原来两个人走就有勾搭,难怪苏小萌平时那样护着杨磊落呢。
曲勇叉着腰站在高粱地边,瞪着火辣辣的眼神看着,阴阳怪气地说:“苏老师,杨班长,你们的好事总算让我给抓到了。请问,你们这是师生恋呢,还是老师和学生搞破鞋呢?”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苏小萌本能地脱离了杨磊落的身体,又差点跌倒,又被杨磊落给扶住了。但出了闷热的高粱地,苏小萌的虚脱的身体开始恢复,可以自己站立了。她脸色绯红,眼神惊乱,对曲勇说:“你不要胡说,我们什么也没有”但她又一时不知道怎样解释这件事。
曲勇邪恶一笑:“什么也没有,那干嘛这样亲密地搂脖子抱腰的?”
杨磊落也因为难以说清而紧张万分,他说道:“曲勇,你满肚子花花肠子啊,你以为我是你啊?”
“哎呦,做了就做了,还不承认啊?你们都这样亲密了,还说没有?鬼才相信!”
“你不要胡说啊!”
杨磊落解释说,“是苏老师昏迷在高粱地里,我把她搀扶出来是她自己走不了路我才这样抱着她的,我们是清白的!”
曲勇撇着嘴,说:“清白的?你们会清白的?应该早已经不清白了吧?那你们进高粱地干嘛去了?”
苏小萌急得有些眩晕,说:“我进高粱地方便你也管得着吗?”
“你高粱地里去方便,可杨磊落进去干嘛?明摆着是你们约好的吧。呵呵呵呵,没想到让我给抓到了。”
曲勇说着,心里在盘算着一个更得意更无耻的计划。
正文 第28章:像个大男人了
苏小萌急得有些眩晕,说:“我进高粱地方便你也管得着吗?”
“你高粱地里去方便,可杨磊落进去干嘛?明摆着是你们约好的吧。呵呵呵呵,没想到让我给抓到了。”
曲勇说着,心里在盘算着一个更得意更无耻的计划。
杨磊落知道这个无赖会揪住不放了,自己必须解释清楚,他说:“苏老师进去高粱地,足足有半个小时没出来,我担心她发生啥事情,就进去看看,难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吗?幸亏我去的及时,不然的话,苏老师在昏迷中就被禽兽给侵害了!”
曲勇听这话不觉一惊,心想,什么意思?莫非他看到我要做的那件事了?他转动着眼睛,试探着问:“禽兽?啥意思?高粱地里有禽兽?”
杨磊落目光如炬地直射着他。“曲勇,你装什么蒜啊?高粱地里的禽兽就是你啊。别以为我没看见!”
曲勇心里一哆嗦,但马上镇定说:“你说什么鬼话呢?你不会是在高粱地里见到鬼了吧?”
“曲勇,你少和我装,是你放狗把苏老师吓晕过去,然后你就要对她做那样的禽兽事,要不是我去的及时,你就做出那样的禽兽事情来了。现在你倒是反咬一口,说我和苏老师做了什么。你简直是禽兽不如。”
苏小萌想着自己在高粱地里的大曝光,又差点被曲勇给玷污了,恼羞的她几乎要死。她冲着曲勇颤着声音说道:“你真是个禽兽,不但侮辱女同学,竟然还想非分老师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学校开除你的!”
曲勇又是一脸的无赖,这个时候他还不忘盯着苏小萌鼓鼓的胸和下面的那个地方,尽情地回味着高粱地里看到的苏小萌的私密风光,然后说:“好好,既然你们说我是禽兽,那就是禽兽了。可是,说话要有证据,就算是我进了高粱地,放狗把你吓晕,就算是我也把你给操了,可是谁证明啊?拿出证据来?你说我操了你,那你敢不敢去医院做检查啊?呵呵呵!”
苏小萌气得差点就又晕倒了,幸亏旁边杨磊落又扶住她。她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如果此刻杨磊落不是扶着苏小萌腾不出手来,那他会一拳把曲勇打个满脸花的。但他扶着苏小萌,用手指着曲勇说道:“你再敢说一句这样畜生话?”
曲勇吓得后退了一步,马上硬气地说:“呵,你们心真大啊?你们说我在高粱地里对苏老师咋样了,那纯粹是编故事,等于没说一样,可是你们在高粱地里老师和学生搞破鞋,我可是抓在当场呢,你们还有啥资格威胁我呢。你们还是好好想想你们做出这样的丑事该怎样收场吧!”
苏小萌下意识地一哆嗦,说:“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们什么也没做是清白的!”
曲勇阴阴地一笑,说:“你们搂脖子抱腰的从高粱地里出来,不仅我一个人看到,那边的同学都在看着呢,他们会作证的,你们就是在高粱地里搞破鞋了,想抵赖也抵赖不掉的。”
杨磊落和苏小萌都向那边望去,果然男生生们都在不远处的树下向这边看着,还在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
“我们脚正不怕鞋歪,你爱咋地!”
杨磊落在一边叫道。
曲勇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你们就嘴硬吧,但不会有人相信你们是清白的了。苏老师,叶校长是你的未婚夫吧,如果叶校长知道你和男同学在高粱地里私通,那他会怎样呢?还有,老师和学生乱搞破鞋,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你比我更明白,你还想当老师吗?”
之后他又对杨磊落说,“杨磊落,如果冯冬梅知道你和女老师通奸,她会怎样对待你呢?哈哈哈哈!”
杨磊落先是惊怵了片刻,但马上回敬说:“这个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会和冬梅解释清楚的,她会相信我的纯洁的!”
苏小萌却是有些害怕,想到自己的未婚夫知道这件清不清混不混的事情,肯定会在意的,那样真的很麻烦。她颤声问曲勇:“那你想怎样?你怎样才能不把这事情说出去?”
曲勇得意地一笑:“这个也好办,只要你们两个都答应我一个条件,那我保证就把这件事压埋下去!”
“啥条件?你说说!”
苏小萌有些慌乱地问。
“苏老师,只要你不再追究我上课摸冯冬梅那件事,我不被学校开除,那我也就可以不说你们的丑事儿!”
然后他又看着杨磊落,说,“杨磊落,你的交换条件也很简单,就是今后我怎样追求冯冬梅你不要干涉”还没等曲勇说完,杨磊落就忍无可忍了,说道:“做你的大头梦去吧。你今天侮辱冬梅的事情还没完呢,就算学校不处分你,我也不会饶过你的。”
曲勇歪着头,说:“就算我摸了冯冬梅的屁股,那又算什么,顶多说我是耍流氓。可是,老师和学生在高粱地里操逼,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你们好好想想吧!”
杨磊落忍无可忍,冲到曲勇面前,抬手就是一拳打在曲勇的面门。曲勇“啊”地一声,身体就飞到高粱地里去了。
杨磊落又扶着苏小萌,说:“苏老师,我们走吧,你现在还很虚弱,我送你去镇上的医院挂点滴去。”
苏小萌忧心忡忡地回头看着高粱地里还没爬起来的曲勇,说:“可是,他会散布流言蜚语,把我们今天的事情说的清不清浑不混的啊,我有点怕”“苏老师,我们不要怕,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是清白的,随他们怎样说也不怕。”
苏小萌点了点头。说:“感觉你像个大男人了,那就听你的了!”
杨磊落搀扶着苏小萌向镇上的医院走去。
医生的诊断是:苏小萌的昏迷和虚弱是因为中暑和惊吓造成,医生说打个滴流就会好的。医院里的患者并不多,护士把苏小萌安排在一个没有其他患者的病房里挂滴流。苏小萌说让杨磊落回学校上课,她自己可以照顾自己挂滴流。但杨磊落看着苏小萌很虚脱的样子,坚决不肯离去,死活要护理她挂完滴流一起回学校。
苏小萌心里暖流滚过,她没白疼爱这个学生,而且这个时候她倒是变成懦弱的需要照顾的小女孩了。
苏小萌眼神温热地看着已经是男子汉形象的杨磊落,点了点头。
可滴流刚挂上不久,一个很尴尬的麻烦来了:苏小萌有要撒尿的感觉,她想憋着等点滴挂完再方便,可忍了一会终于要憋不住了,就红着脸说:“我想方便”杨磊落也顿觉尴尬:滴流针扎在手背上,又不能拔下来,只能是另外的人拎着点滴瓶陪苏小萌去厕所。
杨磊落有些不知所措,说:“苏老师,那我去找护士,让她先把针拔下来,等你去回来在重新扎吧!”
苏小萌急忙摇着头说:“那我不是又要挨一针吗,会很疼的,我不!”
这个是后的苏老师道倒是真的像一个任性的小女孩的样子。
“那咋办啊?”
杨磊落无措地看着她。
“这还不好办啊,你陪我去厕所呗!”
苏小萌红着脸。
“苏老师,那方便吗?”
杨磊落有些慌乱地说。
“没啥不方便的而且,在高粱地里,我的隐秘你已经看到了,对你已经没啥秘密了。”
苏小萌想着高粱地里自己样子,脸就更加燃烧,烧的像一片红云。
杨磊落也脸红了,但已经没选择,苏老师就要憋不住了。他急忙起身把点滴瓶从点滴架上摘下来,高高地举着,另一只手扶着苏小萌,出来病房向卫生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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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3-25
正文 第29章:医院厕所里
苏小萌虽然脚步不稳,但努力走的很急,显然她是有点憋不住的样子。杨磊落一只手把点滴瓶高高地举过头顶,一只手扶着苏小萌的腰,几乎是前胸贴在苏小萌的身体上,预防她跌倒。
那个时候,他的目光下正好是苏小萌衬衫领口里冰山一角的美妙风光。女人的身体真的是那样让人神往,少年的血液在不自觉地萌动着什么,但他马上不敢让自己的目光往那个地方渗透。
幸好这个时候女茅厕里没有人,不然的话杨磊落会遭到唾骂。杨磊落急忙把卫生间的门插牢了,才放下悬着的心。
苏小萌似乎就要到了憋不住的边缘,她手忙脚乱地解着裤子上的扣子。那个时候女人穿的都是旁边开门的不需要扎腰带的裤子,苏小萌只能腾出一只手去解旁边的一颗纽扣,越着急越解不开。
杨磊落急忙用自己闲着那只手把苏小萌裤子上的扣子解开了。苏小萌白白的小腰闪现在他的眼下,杨磊落不觉又是一阵波涌,那是白嫩细滑的肌肤,像玉一般闪着诱人的光泽。
苏小萌一只手往下褪裤子显得很不得手,后来她索性红着脸说:“你干嘛傻看着啊,快憋不住了,你来帮我把裤子褪下来啊”她说话的声音急促而发颤。说着,她用手接过杨磊落手里的点滴瓶高高举起。显然是让杨磊落腾出手快点把她的裤子扒下来,因为她就要憋不住了。
杨磊落虽然脸热心慌,但也顾不得很多了,双手扒着她的外裤的裤腰, 快速把她的裤子褪到腿弯以下。面对苏小萌只剩小内内的白光光的下体,杨磊落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目光慌乱着不知道该躲到哪里,竟然呆愣着傻站着。
“你倒是快点啊”苏小萌扭头看着他叫道。显然是让他快点把秀也褪下来。
杨磊落的手几乎是颤抖着扒住她紫色小内裤的边边儿,很艰难地向扒树皮一般扒下来。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她腿间夹着的那卷渗着殷红的卫生纸。那卷纸把苏晓萌那个神秘的领地遮掩住半边,但还是有花光草色从纸的边缘显现出来。女人真是神奇,竟然每个月有经血的渗出,男人为啥没有呢?十六岁的他对女人的事情还半懂不懂。他呆愣愣地就那样看着。
“小流氓,你再看啥呢!”
苏小萌脸色绯红地嗔怪着他,但那娇弱的语调绝对不是真正的责怪。
杨磊落急忙扭过脸去,愧疚地说:“苏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苏小萌和缓地笑了笑说:“看把你吓的,我是逗你呢,既然让你陪我来厕所,就没办法忌讳你什么了,再者说了,在高粱地里,你已经什么都看到了,我的身体对你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你想看就随便看吧,只要心灵干净就可以了。”
杨磊落还是不敢扭过脸来,局促地说:“我不会成心看你的,你是我的老师,我你还是快点吧!”
“傻瓜,没有你的帮忙我怎样能快点?我手里还举着点滴瓶呢,这样我蹲不下的,你倒是快点把我手里的瓶子接过去啊。”
苏小萌着急地叫着,那个时候她感觉下面已经有尿渗出了。
杨磊落只得扭过脸来,见苏小萌一只手举着点滴瓶,一只手已经把胯间的那卷点缀着花朵的纸拿下来,放到隔墙的水泥台上。她双腿叉着那处芳草凄凄的神秘已经一览无遗了。
杨磊落不敢把眼神透射到她的下面,慌乱地上前接过苏晓萌手里的点滴瓶,又高高地举起,眼睛却是看着别处。那个时候,杨磊落已经成熟的身体里充溢着躁动的潮水,激荡着他,身下的某个地方不争气地萌动起来。他心里既慌乱又羞愧,唯恐苏小萌看见他裤子里支起的丑恶的帐篷。为什么会这样呢?罪过啊,她可是我怕的老师啊,老师就和父母一样,自己怎么会这样不争气呢。尽管他的眼神回避着苏小萌的身体,但眼睛的余光和敏感的神经还是不可抑制地能感应到苏小萌已经蹲下的动作。
杨磊落听到哗哗的流水声,他想象着那应该是溪水从泉眼里急促地奔涌而出,然后飞溅到地上的声音。这声音持续了几分钟,但杨磊落却感觉到很漫长,他真的愧疚自己看到了苏老师的隐秘,他谴责自己是不是个小流氓,据说女人的秘密除了她的男人以外是不能被别的男人看见的,可是自己却看见了,而且这已经是第二次。这个时候他莫名地想入非非:如果自己真的是这个美女老师的男人该多好,那样自己就有资格真心疼爱她。少年的情怀总是那样的激荡充沛,对美好异性的向往是那样的纯真而强烈。
水流声停止了,她听到了苏小萌叫他的声音:“把那个东西递给我!”
杨磊落没办法不回头了。
苏小萌已经站在蹲位上了,但她的裤子还堆积在小腿以下,美妙的风格依然展现着。
杨磊落不知所措,游移着眼神不知道苏小萌让他拿什么东西,问:“啥?你让我拿啥?”
“傻瓜,你这样紧张干嘛,我不都说了吗,你看了也没啥,只要不非分之想就可以了!”
苏小萌涨红着脸说道。
咋能不非分之想呢,自己下面的东西明显在蠢蠢欲动。他羞愧而慌乱,又问:“苏老师,你让我拿啥给你!”
苏小萌叉着两条光泽白皙又均匀笔直的腿,微叉着站在那里,用手指着隔墙的台,说:“把那个卫生纸递给我”杨磊落颤抖着闲着的那只手,拿起那卷卫生纸。柔软洁白的纸上开着几朵鲜艳的红花,他似乎感觉那是一种美丽而神奇的东西。
杨磊落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看。当他看着苏小萌就要把手里的纸去遮垫那个神秘的风光的时候,杨磊落猛然间被一种难以克制的冲动淹没了。
他魔鬼附身了一般失去了理智,猛然间扑过去
正文 第30章:女老师的风景
杨磊落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看。当他看着苏小萌就要把手里的纸去遮垫那个神秘的风光的时候,杨磊落猛然间被一种难以克制的冲动淹没了。
他魔鬼附身了一般失去了理智,猛然间扑过去杨磊落一只手还高举着点滴瓶,却用另一只手臂抱住苏晓萌,嘴里喷着灼热的气息:“苏老师你太美了!”
苏小萌吓的一哆嗦,手里的卫生纸掉在地上,本能地后退,叫道: “杨磊落,你想干啥啊,快放开我。”
杨磊落猛然醒过来,理智驱逐了那个身体里的魔鬼,心里骂着自己:畜生。然后松开苏小萌,无限懊恼地说:“苏老师,对不起,我不是人!”
说着就用搂抱苏小萌的手掌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打得咔嚓一声脆响。
苏小萌从惊乱中也镇定了,红着脸说:“谁让你打自己了?我不会怪你的,你也是个男人了,是男人在这个情况下都会冲动的。”
说着她的眼神竟然瞄到了杨磊落下面支起的帐篷,似乎那里面有个不安分的东西在涌动。
杨磊落注意到了苏小萌在看自己那个尴尬的景象,慌乱地用手去遮挡那个已经很大的帐篷。苏小萌羞涩中却笑了,说:“你捂他干嘛,我已经看见了。”
“对不起苏老师我不是,我没有”他语无伦次不知道怎样解释。
“没事的,干嘛那样惊慌啊,我又没有怪你啊。你成熟的很早,你已经是男人了,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是你的错。怕啥啊。快帮我把那纸捡起来啊。”
苏小萌依旧那天微曲着双腿站着,指着她刚才掉落的卫生纸。
杨磊落弯腰拾起来,递给她,这次他的眼神没有躲避。她确实对他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就算躲避也看见了,还干嘛那样虚伪呢。
苏小萌从杨磊落手里接过那卷纸,迅速地垫在自己的隐秘处,然后对杨磊落说:“帮忙把我的裤子提上吧。”
经过这一番刺激和免疫,两个人都比先前自然多了,尽管杨磊落身下的帐篷好显眼地支着,但他已经不那样尴尬了。苏老师温纯理解的话让杨磊落减轻了负疚的感觉,但另一种情潮又自然滋生着:这个女人真好,如果自己将来能娶个这样的媳妇该多幸福了。
但他愣神的时候,苏小萌又催促说:“快点啊,我一只手提不上裤子,你害啥羞啊?刚才不是你褪下来的啊?能褪下来干嘛还不好意思给提上。你不会是想多看一会吧,小流氓。”
杨磊落惶恐地把点滴瓶又交到苏小萌的手里,然后双手先把她的秀提上,又把她的外裤提上,把裤子旁边的纽扣系好。
杨磊落又高举着点滴瓶,扶着苏小萌往卫生间外面走的时候,苏小萌却出乎意料地说了这样一句:“杨磊落,你是除了我男朋友以外,第一个看见我身体隐私的人不知道我们前生有什么缘分?”
说着脸又通红。
缘分?杨磊落的心里似乎也隐约同感着。从苏小萌做他的班主任那天起,他就对这个美丽善良又解人意的女老师产生了特殊的好感。他情窦初开的梦里,不止一次出现过苏小萌那美丽的身影。有时候他甚至把苏小萌和冯冬梅做比较,但理智告诉他,这种比较是毫无意义的:苏小萌是他的老师,而冯冬梅早已经是他公认的媳妇了,而且两家大人还已经给他们做了娃娃亲。
此刻杨磊落不晓得怎样回答苏小萌的话题。但他更敏感的是苏小萌的前面的那句,就问:“苏老师,你和叶校长已经结婚了吗?”
“还没有呢,我们只是谈对象”苏小萌显得有些局促,显然在掩藏着什么。
“没结婚,那他咋会看到你的身体了呢?”
杨磊落直截了当地问。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苏小萌脸色一红,停着步,低声说:“我不能隐瞒你了,其实我和他早已经发生那种关系了。这话你不许和任何人说,是犯错的,知道吗?”
“知道犯错误还那样啊?”
杨磊落竟然这样嘟囔一句。
“你不懂,以后和你慢慢说”苏小萌脸色有些暗淡。但她又嘱咐说,“千万不要和别人说我和叶校长的那种事情啊。”
杨磊落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就扶着苏小萌往卫生间外面走去。
两个人刚一出女厕所的门,差点和迎面进来的一个女人撞上。
苏小萌看清进来的这个女人的时候,惊吓得脸色都变了
正文 第31章:尴尬的相遇
进 ]罗美兰二十多岁,相貌一般身材却是极品。这是一个善于心计善于情态,又善于讨好领导的女子。她和校长叶茂的关系很暧昧。但叶茂和苏小萌的解释就是罗美兰在一厢情愿地追求他,而他是一点心思也没有。苏小萌虽然不相信叶茂的话,但也没真正抓到他们什么把柄。
有一点是肯定的:罗美兰对叶茂的追求和献媚是千真万确的。由于这层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