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章:不是啥好女人!
曲勇从镇政府出 他骑着自己的崭新自行车缓慢地行驶在小镇的街道上,他的大黄狗伸着舌头在后面紧跟着。曲勇的心里充满着豪情和斗志,柳桂枝的话一直在耳边激荡:“嗯,明天田秘书带你进城,交给一个他叔叔掌管的红卫兵战斗队,你要好好锻炼,你就是夹皮沟镇的革命先锋!”
奶奶的,小爷我就要大施拳脚了!他心里得意地狂吼着。
曲勇经过一个修自行车的小摊前面的时候,他吃了一惊,见杨磊落和冯冬梅站在那里亲昵地说着什么。杨磊落的那辆自行车就停在摊前,那个修自行车的老头正给那辆自行车接车链子。曲勇突然想起今天上学的路上,杨磊落车链子断裂的那回事。
曲勇当然不甘心就这样过去,他嘎地搂住车闸,一只腿支撑在地上,手里巴拉着车龄,炫耀似地看着杨磊落和冯冬梅。
杨磊落和冯冬梅当然早就看见他了,但对他视而不见,两个人继续说话。
曲勇见巴拉车铃没效果,就开始言语聒噪了。“杨磊落,你骑着一个经常断链子的车,驮着一个美女,你丢人不丢人啊?”
杨磊落用讥讽的语气说:“你的车倒是不掉链子,可惜啊,你明天不用上学了,被开除的滋味很不错吧?哈哈哈!”
曲勇先前似乎已经忘记自己被开除这个茬了,经他这么一提醒,猛然想起来,但和明天进县城干轰轰烈烈的大事情比起来,开除那事已经微不足道了。他满不在乎地说:“操,那算啥啊?他不开除我,老子还不想念了呢!再者说了,我被开除也值得了,总算摸到冯冬梅的嫩肉了!”
冯冬梅想着今天被他侮辱的情形,羞得满脸通红,心里还憋着气,就狠狠地骂道:“你给我滚一边去,这个学校没有你了,真是大快人心的好事儿!”
曲勇的脸皮确实厚得出奇,竟然嘻嘻笑着说:“冬梅,今天还是我驮你回家吧,他的车链子修不上了!以后你就跟我混吧,你跟着他会后悔的!”
“滚!滚的远远的!”
冯冬梅尖声叫骂着。
曲勇觉得没趣,就狠狠地蹬着自行车走了,但他心里狠狠地想:小妞儿,你早晚是我的!
曲勇一边骑着车,心里突然冒出要给杨磊落点颜色看看的想法,他骑着自行车又拐进了学校,直奔学校的宿舍而去。
杨磊落的自行车的链子终于接好了,他驮着冯冬梅上了回夹皮沟的路。或许冯冬梅刚才又遭受了曲勇的一点言语猥亵,心里很郁闷,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一语不发。杨磊落似乎感觉到冯冬梅的不悦,就说:“他被开除了,以后再学校里再也见不到他了,免得以后你在被他骚扰了!”
“骚不骚扰也没啥大不了的,我今天不高兴还不仅仅因为这个呢!”
冯冬梅语调阴沉地说。
“那还有什么事啊?你说来我听听?”
杨磊落很省力地蹬着自行车,车链子被那个老头给上了油,显得很顺畅。
“你装啥糊涂啊,还有你今天和苏小萌进高粱地的事儿,想起来就恶心!”
冯冬梅在车后座上动了一下身体,她松开了先前扶着杨磊落腰的手。
“我不是已经和你说清楚了吗?那件事你还在怀疑什么啊?”
“我先前是想开了,觉得不会有什么,可是后来我又想不开了,因为我亲耳听到一件事儿,我就又觉得苏小萌不是啥好女人!”
杨磊落吃了一惊,忍不住放慢蹬车的速度,回头问:“冬梅,你咋这样说苏老师呢?你听到啥事了?”
冯冬梅吞吞吐吐地就把她去校长办公室,听到叶校长和苏小萌做那种事的情形说了。杨磊落虽然也很吃惊,但他马上解释说:“这也没啥太不检点的啊,苏老师和叶校长人家是对象关系,虽然没结婚呢,但也算是未婚的两口子了!”
“就算是夫妻,也不能大白天的在学校的办公室里做那事啊,那也太不知羞耻了吧?”
尽管苏小萌今天已经为冯冬梅出了气,找叶校长把曲勇开除了,但由于苏小萌和杨磊落的特殊亲密,致使她无论如何没法对苏小萌印象好起来。
“这件事啊,据我分析啊,肯定不是苏老师愿意的,那个叶校长我觉得不像是有道德的人,肯定是他主动啊!”
冯冬梅虽然能接受杨磊落的判断,因为她听到的情况应该是叶茂强迫苏小萌做的,但是她听杨磊落这样替苏小萌辩解,就又不痛快,说:“你咋知道不是苏小萌愿意的?她告诉你了?”
“你看你,又来了,总是歪三拉四的!”
杨磊落说着就加快了蹬车的速度。
杨磊落驮着冯冬梅,行驶到一个上坡的时候,蹬车的速度减慢了。就在这时,突然从道边的高粱地里,窜出两个蒙面的少年来。这两个人手里都握着一个纸包儿,向杨磊落奔过来。杨磊落感觉不是啥好事,急忙从自行车上下来,就在这时,那两个蒙面人手里的纸包都狠狠向杨磊落的面门砸来,确切点说是在攻击他的双眼。由于很近的距离,那两个纸包都很准确地砸到杨磊落的双眼上。那纸包撞击到他双眼的时候,都自动破裂了,里面全是白灰面子。
杨磊落的双眼顿时被白灰给迷住了,睁不开了。
那两个人没再做什么就慌忙地钻进高粱地去了。
冯冬梅目睹这一幕,惊叫着从车后座下来,急忙来看杨磊落的眼睛。杨磊落的面部和眼睛都是白花花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冯冬梅急忙掏出手帕,替他把表面的白灰都擦去了,但眼睛里还是擦不掉。杨磊落已经骑不了自行车,只得冯冬梅骑着把他驮到家,直接就去杨万吉的诊所了。
杨万吉急忙用清水给杨磊落把眼睛里的白灰清洗了,虽然没啥大事,杨磊落的眼睛勉强睁开了,但里面火烧火燎的。杨万吉又给他上了眼药水,告诉他回家不要看书了。杨万吉当然要问是咋回事,杨磊落只能说是同学报复他。但他和冯冬梅都明白,这是曲勇指使人干的。
在杨磊落要出爷爷的家门的时候,杨万吉突然又想起什么,说:“大磊,回去你可以向你小婶讨点奶水,女人的奶水治眼睛是最好的!”
杨磊落心里莫名地一动,如果奶水能治眼睛,那就好办了,小婶的奶水多得是。
冯冬梅把杨磊落送回家,但她没进屋,就嘱咐几句让他今晚要好好休息的话,就回自己家了。
杨磊落爸爸妈妈还都没有回来,只有妹妹杨蕊和弟弟杨磊森在里屋写作业,杨磊落没有惊动两个孩子,把书包放到八仙桌上就直奔东屋小婶的房里。他想着小婶的奶水
正文 第45章:奶香的诱惑
崔花花正在给孩子喂奶,一只奶子被孩子嘴里叼着,另一只白花花地露在外面,见杨磊落进 但当崔花花看到杨磊落眼睛红肿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问:“大磊,你的眼睛咋了?”
杨磊落就把路上被人暗算的事说了。崔花花很心疼,也很着急地说:“那你有没有去你爷爷那里让他给你看看啊?”
“我去过了,爷爷已经为了清洗了,也上了眼药水儿,可是,爷爷说”杨磊落有些难为情的样子显得结巴。
“你爷爷他说啥了?啊?是不是你的眼睛伤的很严重啊?不行就去卫生院找医生看吧!”
崔花花发自内心的着急,担心。
“没那么严重爷爷说,治眼睛,女人的奶水最管用,让我来找你”杨磊落虽然和小婶的关系很亲密,但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崔花花也第一次听说奶水还能治眼睛,虽然脸色一红,但还是很情愿地说:“要是奶水能治好你的眼睛,那还不好办?小婶有奶水啊I是,不知道怎么治法?”
杨磊落眼巴巴地盯着小婶怀里被孩子只叼着乳头的大奶子,竟然咽了一口吐沫,说:“爷爷说,是用奶水洗眼睛”崔花花似乎明白了,就是把奶水挤到他的眼睛里去,然后清洗吧!想到这样的过程,崔花花还是有些脸红心跳的。 虽然自己的隐私处对杨磊落来说,已经不是啥秘密了,那也只是为了治自己的瘙痒症才不得已发生的,实际上,心理的防线还没有突破,毕竟她和杨磊落还不是那种男女关系,自己还是他的婶子呢!但害羞归害羞,只要自己的奶水能治他的眼睛,心理还是无限欣慰的。杨磊落为了治自己的瘙痒症,什么都能豁出去,自己也要用同样的心思去对他。崔花花看着他似乎是有些祈求的样子,就说:“这不算啥事儿啊,你等一会儿,孩子睡了我就给你洗!”
崔花花为了孩子能快点睡,一边喂奶,一边轻轻地哼着摇篮曲。崔花花的声音简直美妙动听及了,孩子还没睡,杨磊落却听得魂都要飞了。
崔花花怀里的孩子总算睡了,她小心地把孩子放到摇篮里去,然后又轻轻地晃动着摇篮,孩子终于睡熟了。
崔花花显然还是有点紧张,羞涩,她手忙脚乱地搬过一个很矮的长条板凳,放到炕沿边。杨磊落却是异常躁动地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眼睛却盯着已经近在咫尺的崔花花,心里波浪翻滚着。
因为要奶孩子,崔花花平时里面连兜胸都不带,那个时候乡下女人好不知道啥是乳罩,就算是戴,也是用布做成的兜胸,很多女人索性啥都不戴,对于有吃奶孩子的女人,就更没必要多此一举戴什么了。崔花花光光的身体只有一件土布背心遮着,什么时候想喂孩子奶水,就掀起背心把奶子送到孩子的嘴里,不管是人前人后,也没人笑话的,甚至当着公公和大伯哥的面,也是照样扯出白花花的奶子给孩子喂奶,没什么稀奇的。但那是给自己的孩子喂奶,别人只是旁边偷瞥而已,可今天却是把自己的奶子直接展现在一个不是自己男人的男人面前,她还是有点不自然的羞涩。
而且,崔花花的奶子也只有不忌讳自己家里的人,外面的男人却很少偷窥到她给孩子喂奶的场面。
奶孩子的女人的奶子格外大,平时抛头露面的虽然外面穿着衬衫,也扣着扣子,但还是有被撑开的架势,越是从扣子的缝隙往里看,男人就觉得有味儿。有一次,崔花花抱着孩子去当街的人堆里去,有几个男人就凑过来,一边抽着烟闲扯,一边眼睛斜着,偷看她给孩子喂奶时露出的白光光的奶子。崔花花顿时羞的脸通红,急忙抱着孩子回去了,以后她再也不去人堆里去了。
此刻,杨磊落看她的那种眼神,就让她想起那些偷窥的男人的眼神。崔花花立刻嗔怪道:“你还看啥啊?快过来啊,你这么高的个,你站着我咋能给你洗?来,坐这里!”
她一指炕边的那个凳子。
杨磊落醒过神来,乖乖地坐到凳子上,但他不自觉地闭住眼睛,唯恐小婶把奶子掏出来害羞。毕竟两个人还没突破那道身体和心灵的屏障。
崔花花还是不放心地看了看屋门,仔细听了听门外的动静,因为西屋还有两个半大孩子呢。当她确信没任何动静,才放了心,走上前去,站在杨磊落的两腿之间。要想把她的奶水喷到他的脸上,崔花花不能站的太远,杨磊落也不能坐的太靠后。她叫道:“你再往前点坐坐!你想累死小婶啊?”
杨磊落听话地往前挪了一下屁股。突然间,一股独特的香气沁入他的鼻息里,那是让人无限神往的女人的奶香,这也是很多干净的婴儿身上的味道。杨磊落禁不住这种奶香的诱惑,竟然忍不住睁开眼睛。
眼前的风光让他顿时呼吸急促:一只硕大的奶子已经托在小婶的小手里,而另一只还被她的背心遮着
正文 第46章:特殊的帐篷
杨磊落的身材高大,他坐在矮凳上眼睛正好和崔花花的胸持平。但崔花花还是和杨磊落保持一段距离。别看杨磊落和崔花花两个人平时就很密切,而且为了治她那种病的缘故,两个人差点就发生了那种事,但那一切也多半是为了崔花花的病,两个人心里的那道屏障还是存在的。尤其是这样一种敏感特殊的亲情关系,婶子和侄子之间邪念是遭忌讳的。
见杨磊落眼睁睁地近距离看着自己的奶子,崔花花红着脸,但心里想着这是在给他治病,也是很欣慰的,她把大奶子使劲一捏,一股白色的液体像一根线一般射了出来,很准确地就射进杨磊落的眼睛里。
杨磊落经不住这样剧烈的刺激,立刻把双眼都闭上了。崔花花看着他这样乖戾的样子,忍不住抿嘴暗笑。
但崔花花马上发现了问题,虽然喷出的奶水喷到杨磊落的眼睛里一些,但大多数还是沿着他的鼻子的两侧流下来,淌到杨磊落的胸前,有的还滴落到凳子上。
“你等等啊,我去给你找个护巾!”
护巾就是给孩子吃奶的时候,围在孩子胸前的白布,有了这个就解决弄脏衣服的问题。
崔花花找来一个还没有用过的大护巾,围在杨磊落的脖子下面,这样溜下来的奶水就完全接在上面了。
“小婶,你真是个温热细心的女人!”
在崔花花给他维护巾的时候,杨磊落忍不住这样说,眼神痴迷地望着小婶。
“你这小子就是嘴好!”
崔花花脸上娇羞,心里很舒坦。
“我的嘴好也没小叔嘴好啊,要不当初他咋能把你从信二嘎子手里夺过来呢?”
“那不叫夺,那时候我也没和信二嘎子订婚啊!”
崔花花眼神迷惘,似乎在回忆当年的事。
“不管咋样,我小叔是真的有福气啊,竟然娶到你这个的好女人!”
杨磊落说这话的时候,神思遐想着,想着小叔活着的时候,和她会是怎样甜蜜蜜的情形。
崔花花被他说的暖暖的,但想起无情抛开自己的杨北生,心里又是酸酸的,说:“他有福气有啥用,没寿命。他却是一走了之了,却坑害了我,真不知道以后怎么过哪些漫长的日子啊!”
“小婶你不要这样悲观啊,我小叔不在了,不是还有我呢吗?”
杨磊落已经不止一次说这样很飘渺的话,他自己也不知道这话有没有根据,只是发自内心的对小婶的怜惜。
“有你有啥用啊?你又不是我的男人!”
“我会像你的男人一样疼爱你的,如果你不离开杨家,我就会那样的!”
杨磊落声音很激荡。
“骗鬼呢,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话呢,你这是油嘴滑舌的,你将来会娶媳妇的,怎么会疼爱我呢?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说着,崔花花又掀起背心,掏出另一只白花花的大奶子来。
崔花花给杨磊落喷了两下,又想去用手指去给他揉揉眼睛,让奶水往里滋润一下,但她的手指还没靠上去,就突然想到自己的手指会有细菌带到他的眼睛里去,就算洗了手,也不可能把细菌杀死,她是一个心细的女子,当然知道这些。
她正在不知所措。
“怎么了,小婶?”见一会她没了动静,杨磊落就睁开眼睛看。
“这样喷不进去,奶水都浪费了,小婶想用手给你揉揉,又怕把细菌弄到你眼睛里去,这可咋办啊?”
她这样说着,却没有把奶子收起来,依旧亮在外面,白花花的。
杨磊落似乎都忽视了她在说什么,只意念集中在她诱人的奶子上,真想上去吃几口。杨磊落最喜欢,最痴迷的就是女人的奶子,他觉得,女人身上最美的地方就是奶子,只有女人的奶子很大,很美,这个女人才是最美的。
“小婶,不能浪费的,流下来的我都吃了就是了!”
杨磊落竟然很垂涎地这样说。同时,他看着小婶硕大雪白的奶子,丰腴诱人的身体,他青春旺盛的身体里,又开始忍不住荡漾着,胯间的那根东西早已经昂扬起来,将裤裆硬是撑起一个大大帐篷。
正文 第47章:只有一个办法
一听杨磊落要吃她的奶水,崔花花又开始满脸通红,像一张大红纸一般。她眼神慌乱地说道:“大磊,你可不要胡说啊,小婶是在给你治眼睛,我的奶水是给孩子吃的,哪有让男人吃的道理啊,要是让小蕊和二磊看见,那他们会说什么啊!”
“不然的话,你奶水不也浪费了吗,孩子是吃不完的!”
杨磊落依旧盯着她的饱满的奶子,有些神智昏昏地说。
“不要胡说了!”
崔花花嗔怪着,不觉眼睛瞄到了他裆里的大帐篷,心里又激荡地想着在茅房里自己握着他的那根大物的神奇。一个十六岁的男人,竟然长着那么大的东西,真是吓死人!不过,女人就是女人,凡是见到男人那玩意厉害的,心里本能的就羡慕,何况她还是已经没有男人滋润的女人呢,心里一个劲儿地埋怨自己的命不好,已经没机会享受男人这样大的东西了。那个时候,她身下的那个地方似乎又被撩拨得开始痒痒,她努力强制自己不去往那方面去想。
“小婶,你就快点给我治吧,你这样老站在这里,别人还真的以为我是在吃你的奶呢!”
“又在胡说了,没正经的!”
崔花花被他这样一说,刚刚压下去的春意又荡漾起 ]杨磊落也不躲避,让她喷个够。
由于崔花花捏的力气大,那里面的奶水就像喷泉一般往外泄,喷的杨磊落满脸都是,哗哗往下淌。杨磊落就势占着便宜,干脆伸出舌头,把流到嘴边的奶水都吸到嘴里去了。
“你还真吃啊?”
崔花花红着脸,没想到这小子很真好这一口儿。她看着他舔舌头那般可爱的样子,心里痒痒的。
“嘻嘻,小婶的奶水真香啊,不吃就白浪费了,花钱都买不到呢!”
杨磊落说着就吧嗒着嘴,像是品尝到了琼浆玉液一般陶醉。
杨磊落越是这样说,崔花花越是狠狠地捏着奶子,尽情地往出喷,杨磊落的脸来了一次奶水浴,脖子里都流进不少,要不是有护巾围着,说不定连衣服都湿了!这是一场很突然的游戏,连崔花花自己也忘记是在给他治眼睛了。
杨磊落还是个少年,又那样喜欢小婶,他更是忘乎所以,竟然冷不防抬起手去抓她的奶子。崔花花很机敏,抬手一巴掌就把杨磊落那只手给打开了。羞涩地叫道:“好了,不要闹了,你还想不想治眼睛了?”
杨磊落也不觉得尴尬,嘻嘻地笑着,两个人就像是从小到大的玩伴一般自然。
“小婶,要不这样吧,你不是说喷不进去浪费吗,我倒是有个好主意,用不了很多,你就可以点到我的眼睛里去!”
杨磊落解开那个护巾擦了一把全是奶水的脸。
“什么办法?你说说!”
崔花花也停下手,却依旧让白花花的奶子露在外面,反正一会还得掀开。
这样的裸露对杨磊落是可怕的煎熬,他最痴迷的就是女人的奶子,何况还是小婶的奶子呢?那样巨大的奶子对他这样胜强体壮又刚刚启蒙的少年来说,是个不可抗拒的诱惑和刺激,要不是他尊重小婶,他真的要控制不住搂过她的身子来把她干了。
他急忙控制着自己的邪恶冲动,回答她的问话:“小婶,你没见过点眼药吗?不如这样,我躺在炕上,你给我一点一点地点到眼窝子里,那样不就流不出来了吗?”
“啊?这样啊?”
崔花花听着他的描述,立刻勾画出这样的脸红的姿势:他躺在炕沿边,自己则是俯下身把奶头对准他的眼窝,把奶水点进去。她叫道,“亏你想得出来,想沾小婶的便宜是不是?”
“哪里啊?小婶,治好了我的眼睛,我也好想法给你治那种病啊!”
杨磊落一时间又想起小婶的那种瘙痒症来,小婶这样对自己好,自己真的要抓紧也治好她的病。
一提起自己的那种羞耻的病,崔花花本来还没发作的那个里面,似乎开始瘙痒,更糟糕的是,她想到了只有自己把这种病传染给杨磊落,他才能有机会去他爷爷那里得到那种治病的药,而传染给杨磊落那种病,只有一个办法崔花花胸脯起伏着,眼神热辣辣地盯着杨磊落裤裆里支起的那个东西
正文 第48章:快躺下吧
崔花花被渴望折腾的差点就失控去掏杨磊落帐篷里的大东西,但她控制再控制,呼吸急促地说:“先不要提我的病了,还不知道你能不能在你爷爷那里得到药方呢!”
“小婶,只要我得了那种病,爷爷就会给我药方的,这个你不要怀疑,关键要看,你啥时候传染给我那种病啊?”
杨磊落期待地看着她。崔花花眼神慌乱着,急忙转移话题,说:“你先不要说那些了,快躺下吧,小婶给你治眼睛,一会小蕊和二磊他们过来,我就不能给你治了!”
杨磊落当然不能过分逼问,好像自己要沾她便宜似地,而且小婶已经曾诺了,说等她身上月经走了就做的。杨磊落急忙离开木凳,脱了鞋子顺着炕沿躺下了。
这一躺下,杨磊落裤裆里的帐篷就更加明显了。崔花花瞄了一眼,就尽量避开眼神儿,她不敢再去想那个东西和那件事,她担心把他的蓬勃的欲望勾起来,万一失控,把自己给上了。西屋还有两个孩子在不说,自己身上正来着例假呢!
她看了看杨磊落躺着的姿势,治好把她的一只手支在他的脖子边上,另一只手把胸前的背心撩了撩,让奶子露得更舒服一些。然后弯下腰去,弓着身子将奶头凑到他的眼睛窝上,轻轻的一挤,又是一汪奶水注进去。
杨磊落眨巴眨巴眼睛,眼珠转了两圈,那热乎乎的奶水就润到眼睛里去了。顿时觉得眼睛舒服了很多。
等眼睛里的奶水完全吸收后,崔花花又滴上几滴,然后再等他眨巴眼睛吸收奶水。
虽然是几滴奶水,可是要凭着眼睛去吸收,也要费些功夫。这样一来,半支在那里的身子就很累,而且她这样的姿势,就像给杨磊落吃奶似地,她自己都浮想联翩。
“小婶,这样不是要累坏你吗?还是我自己来吧!”
杨磊落似乎想出一个最好的招法来,他要自己去捏她的奶子。
“不许你碰啊!”
崔花花意识到他的用意,紧张很敏感。
“小婶,你想歪了,我是怕把你累坏了,这样多不得劲啊?”
“我才没想歪呢,倒是你想歪了!”
崔花花几乎不敢去多想与治眼睛无关的事情。
“我是你侄子嘛,我又没想怎样”杨磊落简直是难以自控的状态,直接把手伸出来,捧住崔花花的两个硕大的肉球。
“你捏一个就够了,这么贪啊!”
崔花花虽然没办法拒绝,但还是嗔怪他贪婪。
“小婶,我没有忍住嘛!”
杨磊落狡辩了一句,就放开了一只,两手捧住一只奶子,朝着自己的眼窝子喷下来。
杨磊落因为不懂得捏的力度大小,突然一用力,竟然把自己的眼睛喷的睁不开了。崔花花忍不住笑的身体乱颤,两个肉球子也随着颤起来。
“小婶,你别笑好吗?我都快把不住了!”
杨磊落两手握着那两团软绵绵又有弹性的肉,心里无限爽着,这样柔柔的滑滑的感觉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
崔花花也难免反应起来,奶子被他两手捏着,身上骤然像传了电一般,酥酥麻麻的像全身各处蔓延着,还可怕地和身下那个深处瘙痒汇合,她无限冲动。但她还是放松意念驱逐着那样的感觉。
现在崔花花不用自己在去捏奶子,只要两手支在杨磊落头部的两侧就可以了,自然轻松了很多,尤其是杨磊落只能闭着眼睛,这样她倒是有闲心去欣赏他的脸。
杨磊落的脸确实很英俊,不要说他死去的小叔没法比,就连很英俊的他的父亲杨北安的脸,也没法比,这个小子要是成年之后,更是一个让女孩子眼红的小伙子。难怪屯子里那两个小美女都对杨磊落眼巴眼望的呢。
崔花花感觉胸前那股电流更加澎湃,几乎是难以忍受。
开始的时候,杨磊落还是在循规蹈矩地捏,可越到后来,他有些难以自制,竟然轻轻地抚摸起来,就像孩子吃奶的时候那淘气劲一样,摸得崔花花身心那股说不出来的痒,这种痒与身下那种病态的痒汹涌地汇合着,她呼吸越来越急促
正文 第49章:东屋的秘密
曲勇今天指使他的两个痞子同党,在半路上用白灰炸药包暗算杨磊落得手后,他的心里很舒畅而得意。他心里诅咒杨磊落的双眼被白灰给烧瞎了才好呢,那样冯冬梅就会离开杨磊落,说不定就会投进他的怀抱。
曲勇骑着崭新的自行车,后面跟着他的大黄狗一路狂奔,很快就回到了夹皮沟屯。但他也预测到杨磊落会怀疑到他,说不定会找他复仇,所以进屯子的时候格外谨慎。按以往的惯例,他是要沿着冯冬梅家的那趟街走的,如果看到冯冬梅的影子,他总是不失时机地挑逗几句。冯冬梅这个小美女,真的让曲勇做梦都想着,他梦想着总有一天冯冬梅会成为他的媳妇。
今天曲勇真的不敢沿着冯冬梅家那趟街回家了,因为冯冬梅家就在杨磊落家的西院,万一冤家路窄遇见杨磊落,那说不定就要遭到报复,曲勇真的从骨子里惧怕杨磊落。但曲勇想着只要躲过今天就万事大吉了,因为他明天就要进县城参加红卫兵闹革命去了。等他领着红卫兵的队伍回来,到那时他还会惧怕杨磊落吗?
曲勇绕过杨磊落家那趟街,小偷一般进到自家的院子。曲大队长的家无论从房舍和院落都是一流的,五间红砖迎面的油毡压顶的平房,在夹皮沟大队也是独一无二的。中间进门的那间是厨房,两边各是两间相套着房间。东边的两间是曲海山和他的老婆隋彩云住着,西边两间是孩子住着,其中一间曲勇住,另一间是他的两个妹妹住。
曲勇猫一般溜进西边自己和两个妹妹的房间,静悄悄的,妹妹的房间里也没人。往天曲勇放学回家的时候,两个女孩子早已经在屋子里了。
曲勇出了西屋,又脚步很轻地推门进了东屋。东屋是曲勇的父亲和继母住的,外间只有半铺炕,摆设着沙发和酒柜什么的,多半是做待客用的,里间才是曲海山和隋彩云的卧房。外间的客房里还是没人。父亲曲海山这个时候不在家是正常,可继母隋彩云是个闲人,既不去队里劳动,也没工作,是个名符其实的家庭主妇,她也不在屋子里,去干嘛了?
曲勇正在纳闷间,突然听到里间里传来一声女人轻轻的吟叫声。继母在里间他不意外,可是那一声吟叫,让曲勇顿时躁动敏感,那声音咋像做爱的声音呢?
他悄悄地接近里间的门,里间的门只是挂着一个门帘子。他轻轻地将门帘子掀开一道缝,往里面看,他顿时呼吸不均,眼神凝固了。
隋彩云正坐在炕沿上,下面的蓝色裙子已经掀到上面,内裤也褪到膝盖以下,两条白腿微叉着,一只手正在胯间的毛丛里使劲地抠着。
曲勇知道继母也得了女人那种瘙痒症,总缠着父亲和她做那事儿,甚至白天都有要求,但她这样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过。天呐,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竟然用自己的手指操自己!
曲勇对这个继母从来就是不太尊重的,他想进去给她个难堪,就一掀帘子,大摇大摆地走进去,背着个手,看着她,问道:“你干嘛呢?”
隋彩云脸色通红,显得很慌乱,叫道:“你咋不吭一声就进来了?”
急忙把内裤提上,把裙子放下了。隋彩云今年才三十三岁,由于不下地干活,整天养尊处优的,保养的很好,就像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一般,隋彩云的一双桃花眼很勾人,风情而妩媚。隋彩云十七岁的时候就被身为大队干部的曲海山给划拉上了,十八岁就生了第一个女儿曲芳,五年以后又生了第二个女儿曲婷。隋彩云虽然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身材还没变样,除了奶子比姑娘时候大了以外,其他腰腿臀啥的还是相当有型,是能勾起男人欲望的那种骚野型。
曲勇眼睛溜圆毫不回避地看着这个年轻妖冶的继母,戏谑地说:“我还以为没人呢,谁知道你躲在屋子里在做这事呢?”
曲勇从来就不尊重这个继母。曲勇的亲娘信大美生他的时候难产,大人死了,孩子却活下来。曲勇出生就没了娘,当时他的二姨信二美正好有吃奶的孩子,就把他抱走了。曲勇一直被二姨抚养到十岁,才被父亲曲海山给接回家,那个时候家里已经有了隋彩云这个继母,还有一个八岁的妹妹曲芳。曲勇回到这个新家,其他都很满意,父亲是大队领导,家庭比其他同龄孩子都优越,唯有这个称其为母亲的继母隋彩云,他觉得是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在曲勇的心里,亲娘没一点印象,只有二姨才是亲娘一样,这个女人只是妹妹的妈妈,似乎与自己没关系。这些年来,他从来没管她叫过妈妈。为了这个他没少挨父亲曲海山的打,但他是个很裘的性子,怎样打他也是不叫,后来就随他了。隋彩云和他的关系一直不好。但由于隋彩云生的都是女孩,在父亲曲海山传宗接代的强烈观念下,曲勇在家里的地位不可动摇,隋彩云也拿他没办法,后来竟然逐渐讨好他。
隋彩云先是尴尬难堪了一阵子,但马上又不以为然了,抬眼看着他说:“我自己的身体,我想咋弄就咋弄,你还管得着啊!”
曲勇背着手站在那里,眼睛盯着她,回想着她刚才那种浪荡的样子和她裸露的神秘风光,不觉身体有些涌动,他说:“我是管不到你,可是我爹他总可以管吧?”
“你爹他也管不到我我那里面痒的受不了,他不给我解决,反倒去弄别的女人,还不让我自己解决解决啊?从打我嫁给你爹后,就被他传染这种病了,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样熬过来的?我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去找别的男人给解决,就是对得起他了,他还有啥脸来责怪我怎样?”
隋彩云说着竟然哭起来。
曲勇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又见他那样可怜的样子,有些不忍心再挤兑她了,而且,刚才这番话无形地刺激了他蓬勃的神经,他裤裆里的东西竟然萌动起来,这个时候一种对女人的向往,更让他不忍心恶脸对待她。他缓和了语气说:“我舅舅他不是说能治好这种病吗?你没找他治去?”
他说的舅舅就是隋彩云的哥哥隋大耳朵,是村里的医生,总是吹嘘说能治女人的这种病。曲勇虽然不管隋彩云叫妈,但他却管隋大耳朵叫舅舅,因为他和隋大耳朵有臭味相投的地方。
隋彩云一脸不屑地说:“你可别提你舅舅了,他能治好这种病?他只是借着治病玩女人罢了,他要是能治好,我还这样难受啊?”
“你真的痒的那样厉害?”
曲勇盯着她扭动身躯的样子,莫名地躁动着。因为提到这个病,他的那个支起来的东西上也开始痒痒。自从他和小白鞋发生那种事后,他感觉自己也肯定得了那种病,那上面时常痒的厉害,用手挠似乎不解痒,总向往着能钻到女人的那个紧梆梆的小沟里去磨蹭。这个时候,他回味着刚才看到的继母的那个毛丛里的那个神秘地方,突然间感觉这个女人异常亲切起来
正文 第50章:他娘的那些事
隋彩云见曲勇用那样色色的眼神盯着自己,心里莫名地一阵波动,心想,这个小子已经是个男人了,对女人有那方面的冲动是正常的,隋彩云有了想更加刺激她的冲动,就说:“难道这种事还好意思装吗?你都不知道我那里面痒的有多厉害,要不然,我会那样下贱的总缠着你爸爸?”
对于村子里流行的这种病,曲勇也感到纳闷,这种哺乎把整个屯子都感染了一团骚气,女人们都像疯了一般不知道羞耻,大白天做那事的很多。 曲勇皱着眉头问:“难道这种餐没有人能治?”
“谁说没人能治了?那个杨万吉就能治,可是他却死活不肯为女人治这种病!”
隋彩云说到杨万吉就恼恨,她这些年不止一次地去求杨万吉给治病,甚至使出了各种招法,可杨万吉就是不给治,她几乎是恨死那个老古董了。
“杨万吉能治这种病?就是杨磊落他爷爷?”
曲勇以前对屯子中的一些事还是不了解的。
“是啊,不是他还是谁?”
“可是,他治好过女人的这种病吗?”
显然曲勇对这个话题极其感兴趣。
隋彩云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戏谑的神色,说:“你这话问道点子上了,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的娘信大美,就是杨万吉给治好的,这个不是谣传!”曲勇一阵愕然,心想,我的娘在十七年前生我的时候就死了,她怎么会得这种病呢?肯定是这个女人在造谣侮辱我的娘,他很气恼地说:“你干嘛啥事都能扯到我娘身上?我娘已经死了十七年了,她怎么会有那种病?”
“十七年咋了?这种测放前就开始流行了,你娘她在没生你之前就得上了,那个时候,你娘就去找他治,结果就治好了。可是后来,杨万吉莫名其妙的就进了监狱,差点没出不来,回来之后,杨万吉就再也不治这种病了。所以,你娘是杨万吉最后治好的第一个女人!还有啊,据说你做姑娘的时候,还和杨万吉有过恋情呢!”
曲勇越听越扑朔迷离的,但涉及到与他死去的娘有关的这种不光彩的事,他心里很不自在,就没好气地说:“你是在编造故事吧?说的咋那么玄乎呢?”
“我干嘛和你编造故事?关于你娘的事儿很多我还没说呢?你知道你娘在解放前是谁的老婆吗?她是你爷爷的小老婆,硬是被你爹给勾搭上!”
曲勇听得简直脑袋嗡地一声,不管这事是真是假,他都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顿时发作起来,骂道:“你这个烂女人,不要编造瞎话侮辱我娘!”
隋彩云被他吓住了,她知道这个小子是个牲口,就急忙摆手说:“好,好,你不信拉倒,算我没说,不过这些事你可以去问你爸爸,他比我要清楚!”
曲勇心里也是谜团密布,难道自己的娘的身世那样复杂?他决定以后会弄清楚那些背景的,但他不能忍受隋彩云嘴里说出任何关于他娘的事儿。不过,曲勇还是不想放弃关于女人那种病的话茬,就缓和一下语气,又问:“杨万吉他凭啥能治这种病啊?连城里的医院都没治好过?他咋那么厉害呢?”
隋彩云显得很神秘地说:“人们都说啊,杨万吉有一本医书,那是过去宫廷御医传下来的,里面的药方很神奇,很多别人治不好的病,那里面都有办法!”
“啊?还有这样的医书?不会是传说中的宝书吧?”
“应该就是,听说什么病都可以治好!”
“那想法把杨万吉的宝书得到啊,那样不就可以治你这种病了?”
曲勇无赖的本性让他本能地有了这样的想法。
“你说的轻巧,那书是杨家的,在人家藏着,谁能得到?不过啊,想得到这本书的人还真不少,这些年啊,有人去花重金去买,有人去偷,但最终谁也没办法得到!”
隋彩云知道,她的哥哥隋大耳朵就对杨家的书梦寐以求,曾经去偷过,差点被人抓到。
曲勇转动着眼珠,神思遐想着,没再说什么。
这时,隋彩云嘴里又发出那种让曲勇冲动的声音:“哎呦,又开始痒了,痒死我,嗯~啊!”
随着叫声,她焦躁地扭动着双腿,又忍不住把手伸进裙子下面的去了。
曲勇脑海里立刻又浮现他进屋时候看到的,隋彩云神秘处那道美妙的小沟,由此联想道自己插进小白鞋那道深沟里的快活情景来,这种臆想让他裤裆里也已经得了那种病的硬东西更加痒痒的厉害,迫切渴望能进入到女人的那个地方磨蹭
正文 第51章:继母的渴望
曲勇眼神灼热地盯着隋彩云的那个用手抠隐秘处的动作,嘴里也喷着热气,问:“要是男人的东西插到你那里面,真的比你自己用手指插能解痒?”
隋彩云感觉到了曲勇的那喷着火苗苗的眼神,但她没想到这小子问的这样直接,但这样带着某种猥亵的直接却没让她反感,相反,心里像是得到某种说不出口的慰藉。她的眼神也本能地瞄到了曲勇的裆部。天啊,那个大帐篷好高啊,她开始想入非非:这个小子的玩意肯定不小,不仅从那个帐篷的形态这样断定,而且从遗传的角度分析也不能小了,他爹曲海山的东西就出类拔萃的大,当年自己十七岁的时候,被曲海山的那个大玩意破身的时候,她都当时昏过去了。可是让她悲戚的是,眼下曲海山的那个玩意虽然依旧不减当年,但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了,他在夹皮沟大队里的女人不下十余个,自己能分到的公粮是有限的,对自己目前的变态的渴望,那简直是杯水车薪那样无济于事。
隋彩云瞄着曲勇裆里的那个轮廓,突然间有了一种渴望:要是这个小子那个东西能为自己解痒,那可是一件不错的事,一个小生荒子,硬邦邦的有力气,还每天在一起,有的是机会。而且这也是对曲海山忽略自己的一种报复。
隋彩云眼睛里媚光一闪,他要细致地回答曲勇的提问,说:“那是当然了,手指插进去即细又短,根本够到里面,最痒的是里面很深的地方,只有男人的那个又粗又长的东西,进去才可以戳到那个深处,被男人的大东西戳了一回,就可以缓解很久的”曲勇被这样细致入微的描述刺激得受不了,身下的那根东西在剧烈的痉挛中更无限膨胀,头头上的奇痒在加剧,他呼吸急促地看着隋彩云。隋彩云已经看出这个小子已经入道了,已经难以自制了,就趁热打铁,娇声说:“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用你的硬东西替我解解痒?”
曲勇几乎被什么燃烧着,眼睛瞪得溜圆,长大嘴巴喘着粗气。
“宝贝,你为我解痒你也不吃亏啊,你也是快乐的,你还不知道操女人是啥滋味吧,那种滋味啊,就像神仙的感觉,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
说着,她竟然把裙子掀起来,把内裤也褪下来了,让曲勇更清晰地看着自己的那处隐私。
曲勇终于忍耐不住说话了:“我想,可是你是我的继母啊,不应该这样的!”
“小子,你从来都没管我叫过一声妈,这个时候咋又成你继母了?你不是总说我和你没任何关系吗?那样更好了,我们只是普通的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你快来做吧!”
说着,她的手指扒着她的那个地方,几乎把里面粉色鲜肉都扒出来了。
曲勇眼睛盯着,说道:“可是,让我爹知道咋办?”
“你傻啊?这种事咋能让你爹知道呢?他只有黑天才回到这个家,你怕啥啊!”
“还有小芳和小婷呢,她们也会发现的!”
“她们两个今天去她舅舅家了,今晚不会回来了,现在家里就你和我了,你还犹豫啥啊,那种滋味可好了l来吧!”
隋彩云扭动着身躯,把腿更分的大大的。
曲勇终于忍不住了,他开始解裤带。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还传来一个男人的一声干咳。曲勇和隋彩云都惊慌地整理衣服,他们知道是曲海山回来了。
曲勇趁爹还没拉开外屋房门的时候,猫一般快速溜出东屋,回到自己的西屋去了。
曲海山进到外屋后,又直奔东屋自己的房间。曲海山是个人高马大又相貌不错的男人,一张方脸上红光满面的,金鱼眼鼓鼓着,时刻放着亮光。
曲海山进到外间的客厅里的时候,隋彩云早已经从里屋出来,坐在外屋的半截炕上等着他。曲海山坐在沙发上很警觉地打量着隋彩云,见她面色潮红,眼神有些慌乱,极其不自然,就问:“你怎么了?”
隋彩云知道曲海山是个很狡猾的男人,什么也瞒不过他的眼睛,如果自己说没什么,他会真的怀疑什么,就借机说:“你说我怎么了,那种病又发作了呗,里面痒的厉害,刚才还自己挠来着!”
说着就又掀起裙子,野浪地动作起来。
曲海山坐在那里似乎无动于衷,躲开眼神,说:“哪天我进城再给你带回点药来!”
“那药管什么用啊?上了跟没上一样哎呦,痒死我!”
说着又扭动着双腿,索性把内裤又褪下来了,手指深深地陷进去。
她这样的情态和动作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根本勾不起曲海山的反应,坐在沙发上看着别处。
隋彩云自己用手指插了一阵子,突然就奔到曲海山的跟前,叫道:“你快来给我弄弄!”
说着,就把手伸进他的裤子前开门里去了。
正文 第52章:毫无反应
曲海山在大队的广播室里刚和广播员玉玲进行了一长情云雨,裤裆里的玩意还在疲软着,哪里有力气鼓弄隋彩云?此刻面对隋彩云的骚媚之态毫无反应,他急忙推开隋彩云已经握到自己那个疲软东西的手,遮掩说:“这两天事情多,太累了,大白天的哪有那份心思?你先忍忍吧,晚上再说!”
隋彩云又是大失所望,眼神饥渴地看着他,说:“我才不信你鬼话呢,你怎么累的?说不定又给了哪个女人呢!”
曲海山自觉理亏,只得好言安抚,说:“这些天上面形式紧张,每天都开会学习什么的,搞的我昏头涨脑的,我不是说了嘛,等晚上的,晚上我好好给你解痒!”
虽然曲海山在家里说一不二,虽然他外面确实很多女人伺候着,但他对隋彩云还是不能不管不顾的,他还是要尽自己所能让她活的好一点。 曲海山对隋彩云存着负疚的心理。当年他的老婆信大美因为难产死了,之后他追求女教师姚丽娟又悲惨地失败,眼看着姚丽娟和杨磊落结婚了,而且他还因为强暴姚丽娟未遂,而遭到上级的处罚,由原先的大队长降职到民兵连长。那个时候他的心是灰暗的。可是就在这时,一个十七岁的美貌小姑娘闯进他的视野,而且这个小姑娘还真心甘情愿地嫁给了大她六岁的男人。这个小姑娘就是隋彩云。曲海山更歉疚的是,从隋彩云第一次和他发生性关系后,就患上了那种瘙痒症,一直忍受了这些年,而且隋彩云从来没像有些女人那样难以忍受去找其他男人。这一切都让曲海山心存着对这个女人歉疚。
隋彩云见曲海山一点冲动都没有,知道这种事强求也没用,就撅着嘴离开曲海山,去一边继续自己用手缓解瘙痒。
曲海山等隋彩云这个发作周期过去,有些恢复正常,才吩咐她说:“你应该抓紧做晚饭了,吃过饭我还要和几个队干部商量事情呢!”
隋彩云赶紧去厨房里做晚饭去了。
曲勇见隋彩云开始在外屋生火做饭,就趁机急忙来到东屋找曲海山说事情。
“爸,我找你有事要说”曲勇规规矩矩地站在曲海山对面,神色有些紧张。曲勇在外面虽然是泼皮,但他心里绝对畏惧曲海山。
曲海山好奇地打量着他,问:“啥事啊?”
曲海山虽然对这样时常招惹是非的儿子很挠头,但主要感觉还是很得意的,这小子十七岁就已经人高马大的,而且相貌也英俊,脾气秉性和自己差不多。
“爸,我想从明天开始不上学了,去县城参加红卫兵闹革命!”
曲勇当然要闭口不提被学校开除的事,而是用去参加红卫兵掩盖被开除的劣迹。但他还是紧张地望着曲海山,做着被训斥的思想准备。
曲海山雪亮的眼神凝神了他足有几秒钟,忽地起身。曲勇还以为他要暴躁地发火呢,可出乎意料的是,曲海山竟然绕过茶几,拍着他的肩膀,赞许说:“好样的!你小子像是我的儿子,有大气象!你的想法简直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曲勇异常惊喜,没想到他竟然百分百的同意,就兴奋地问:“你是同意我去了!”
曲海山很干脆地说:“我当然同意了,不过我想知道,你怎么会想到去参加红卫兵?”
曲勇挠着脑袋,说:“是我姑姑今天找到我,主张让我去的。”
他还是要省略他因为被开除去找柳桂枝的隐情。
曲海山又坐回到沙发上,点燃一支大前门香烟,长长地吐着烟雾,若有所思地说:“你姑姑她,虽然是个女人,可是看问题总是超前我一步,很厉害I是,你知道你参加红卫兵,是为了革谁的命,造谁的反吗?”
“当然是革反动派的命,造走资派的反!”
曲勇像背课文一般,把柳桂枝说的话背诵一遍。
曲海山眼神一亮,称赞说:“嗯,很好,目标明确,像个红卫兵干将!那我就等你带着红卫兵回来的那一天!”
曲海山倒是像对士兵做战前动员一般。
曲勇似乎是突然想起来什么,急忙凑到曲海山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挠着脑袋问:“爸,我姑姑说,隐藏的阶级敌人哪里都有,镇里的,学校的,我已经目标有了,可是咱们大队里的阶级敌人是谁啊?我姑姑说你心里清楚。那到底是谁啊?”
曲海山的眼神里略过一道阴险的杀气,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又长长地喷出来,引导说:“阶级敌人嘛,不一定是一个两个,这需要革命者去发动群众揭发检举,但目前咱们大队里啊,最大的敌人基本已经确定,就是混进党内的大队支书杨北安了,他是最值得怀疑的人!”
曲勇顿时兴奋异常,闪着目光,问:“你找到他是阶级敌人的证据了吗?我姑姑说了,要揪出他们的反动行为和言辞!”
曲海山诡秘地低声说:“证据嘛,当然有一些,但还需要深挖,今晚啊,我就要召集几个队干部,研究一下具体的行动。但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你要做的就是到县城的红卫兵里去参加斗争,积累经验,锻炼斗争的本领,等红卫兵进军到咱们大队的时候,我会配合你们揪出隐藏的阶级敌人的!”
曲勇凝着眼神想了一会,又问:“爸,要是真的确定杨北安是反动派,把他揪出来,那他的儿子杨磊落,是啥啊?”
曲勇最关心还是这个问题。
“他的儿子嘛,当然就是小反革命了!”
曲海山突然想起了报纸上的一句口号“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狗熊儿混蛋”曲勇更加兴奋,眼睛里放射着可怕的亮光,问:“如果杨磊落变成小反革命了,那冯冬梅还会做他的媳妇了吗?”
曲海山眯起眼睛凝视着他。“小子,你心里原来想的是这个啊?”
但他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说,“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是水火不相容的,冯冬梅家是贫下中农,当然不能允许把女儿嫁给反动阶级了!”
“那我可以娶冯冬梅吗?咱们是无产价级啊!”
曲勇似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冯冬梅。
“当然可以了,不过,先不要想这个,这是私心,革命是大公无私的!”
“爸,难道你就没私心吗?”
曲勇很诡秘地问。
“我有啥私心?”
曲海山警觉地看着他。
“你这些年,是不是对杨磊落他妈妈姚丽娟念念不忘啊?”
曲勇的这些关于他爹和姚丽娟当年那些事的信息,都是隋大耳朵灌输给他的。
“你不要胡说!”
曲海山很紧张地呵斥了一句。虽然嘴上这样说,但他心里此刻却在恶狠狠地发狠:姚丽娟,我得不到你的身体,我死都不会瞑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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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3-25
正文 第53章:进入夹皮沟
晚饭刚过,曲海山约好的两个大队和小队的干部就到他家了。一个是三十岁的细高个的大队民兵连长孙大包。由于他左额头太阳穴上长着一个鹌鹑蛋大小的肉瘤,人们就给他起了外号叫孙大包。另一个就是夹皮沟一队队长信二嘎子(夹皮沟一队就是夹皮沟屯这个生产队,是夹皮沟大队最大的生产队,也是大队部所在地,更是主要几个大队干部的居住的地方)信二嘎子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个头不高却身体横粗,一脸的横肉,他的很凶的相貌加之有些泼蛮的性体,人们给绰号叫二嘎子。信二嘎子是曲海山前妻信大美的弟弟,原先是生产队里的小组长,自从去年生产队队长杨北生被雷管炸死之后,信二嘎子就当了生产队长,当然这样也是曲海山一手培植的心腹。
曲海山今晚把这两个人秘密地召见来研究事情,显然是拿他们当做自己的左膀右臂了。夹皮沟大队有大队小队干部,二十左右个,虽然平时追随曲海山的也占据一半,但真正能成为曲海山心腹的也只有这两个人,像大队会计冯四海和治安主任刘旁柱之类的,被视为是支书杨北安的嫡系。
曲海山一改往昔大队部里的居高临下,带着一丝笑意让两个人坐到沙发上,还破天荒地拿出一盒“大前门”香烟,发给两个人。那时的大前门香烟,乡下人连摸都没机会摸到,别说抽了。信二嘎子的眼睛一亮,叫道:“姐夫,你哪里弄的大前门烟啊?真牛!”
虽然信二嘎的大姐信大美已经死有十七年了,但信二嘎这些年一直叫着曲海山姐夫,这不仅仅是因为有大姐的孩子曲勇连挂着,更主要是曲海山是大队的领导,他要牢牢地抓住这层关系;事实上这些年信二嘎也是靠着曲海山的势力,从一个无赖混出现在这样的人模样。
曲海山自己也点着了一支香烟,贪婪地吸着,吐出一口烟雾,说:“这是我前些天进县城,一个战友送给我的。和人家比起来,我都没法活了,我们同是四八年转的业,人家已经是县里的武装部的部长了,可我呢?还是这个穷山沟里大队干部!”
旁边的孙大包想讨好说:“大队长,其实你也早该升到镇里或者县里了,不就是因为当年你受到处分,降职了,才耽误的吗?”
曲海山听这话,立刻有点脸色发沉。
孙大包猛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虽然是讨好的话,但同时也揭了曲海山的短处,就急忙补充更正说:“我听我三叔说,那件事是你被冤枉了,是姚丽娟诬陷你的,哪有那八宗事儿啊!”
曲海山的脸色顿时又缓和了,说:“我当然是被冤枉的,不是我想侮辱她,是她想勾引我,被我拒绝了,她恼羞成怒反打一杷!”
提到杨北安的妻子姚丽娟,信二嘎子立刻又想起让他梦寐以求的崔花花来,他嘴里喷着烟雾,借机问曲海山:“姐夫,我那件事,你给我办的有没有点眉目啊?”
“啥事啊?”
曲海山坐在他们对面的一把椅子上,一时没弄清他说的事情。
“就是我想娶崔花花的那件事啊!”
信二嘎子一想起崔花花,身下的某个地方就本能地反应。
“这事啊,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找崔花花问过一次,人家当惩回绝了,我有什么办法?”
曲海山说的是实话,他确实很认真地问过崔花花了。
“可是,那崔花花才二十几岁,总不能在杨家守一辈子寡吧?你就把这事放到心上,保准能办成!”
信二嘎子期待地看着曲海山。
曲海山凝着目光,说:“这事不好办,只要杨北安还在当支书,他就会掌握崔花花的命运,就算崔花花改嫁了,也轮不到你的头上的!”
“为啥他会那样霸气啊?崔花花本来就该属于我的,当初崔花花的父母已经同意把她嫁给我了,硬是让杨北安凭着支书的权利把崔花花的父母逼迫的改变主意了,把崔花花嫁给杨北安的弟弟杨北生了,可是现在杨北生已经死了,杨北安还不让崔花花嫁给我?这是成心和我过不去吗?”
曲海山转动着眼珠,开始因势利爪,说:“他当然是故意和你过不去了,我们和他就不是一个阵营的人,所以你要和他做斗争啊?”
曲海山很顺理成章地就把话题引到今晚他想说的事情上来,这就是他的领导天才。
信二嘎子一脸的迷茫,问:“斗争?啥意思?我一个小小的队长,和大队支书斗争?我斗得过他吗?”
“他是支书咋了,如果是资本主义的当权派,还在乎他官大小吗?刘少奇还是国家副主席呢,他走资本主义道路,不也照样被无产阶级专政给拉下台,批倒批臭?”
曲海山显然开始了今晚的私密的会议内容。
信二嘎子和孙大包都很惊愕地看着他。
曲海山眼睛里充满着一团杀气,说:“我们当然要斗得过他了,像你和杨北安之间的斗争,已经不是个人之间的恩怨之争了,而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殊死较量了!”
信二嘎子顿时眼神一亮,问:“你是说杨北安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是啊,他十有八九就是隐藏在我们身边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q天我找你们来,就是要传达上级的运动精神,研究我们大队革命斗争的动向和行动!”
信二嘎子和孙大包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曲海山。两个人虽然也从报纸广播里听到些各地搞文化革命的消息,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革命到夹皮沟大队了。两个人都显得异常兴奋,信二嘎子又问:“你你说说上面的精神,我们要怎么做?”
“中央指示说,形形色色的走资派,反动派,特务,汉奸,已经渗透到各个政府机关,学校,农村各个角落,那些敌人就潜伏在我们身边,革命的目的就是要把他们揪出来,和他们斗争,对他们实行无产阶级专政!这场大革命已经从北京到地方轰轰烈烈地展开了,串联的红卫兵已经到了县城,县城里资产阶级司令部已经被摧毁了,用不了多久,就要进军到咱们镇上,还要到我们大队。镇里已经成立了文革小组,领导们已经给各个大队布置了革命任务。我们要做的就是,先头行动起来,发动群众,找出隐藏在各个大队,小队里的阶级敌人!”
信二嘎子激动得像弹簧一般弹起来,说道:“我明白了,夹皮沟大队里,最大的走资派就是杨北安,对吧?”
但信二嘎子最兴奋的理由是他想到了崔花花
正文 第54章:斗争的好处
曲海山竟然翘起大拇指,一副赞赏的样子,说:“你的斗争嗅觉还是很灵敏的嘛!我这些年一直就在怀疑杨北安是混进来的阶级敌人!”
孙大包似乎也终于开窍了,问:“大队长,那我们该咋办?我们要做什么样的斗争准备?”
曲海山俨然是一副大将军临战前的镇定状态,他沉思了一会儿,说:“在红卫兵和工作组没到来之前啊,我们不要明目张胆地行动,要暗地里搜集杨北安的反动证据,只要有了他们的反革命证据,那样等红卫兵到来的时候,才可以有理有据地揪出他来!”
信二嘎子似乎有点摸不到头脑,很为难地说:“可是,我们怎么才能找到他反动的证据呢?什么样的证据算是反动证据呢?”
曲海山又点着了一支香烟,翘起二郎腿,狠狠地吸着,眼神凝在缭绕的烟雾里,过了一会儿,他坐直身体,说:“只要我们多多动脑,多去群众中走访,尤其是那些平时和杨北安有过节和矛盾的人那里去寻找,证据是不难找到的,比如,他这些年做的一些事,说过的一些话,那些是和无产阶级路线背道而驰的?这些证据也许存在点点滴滴的现象中”曲海山说着,就看着信二嘎子,说,“我举个例子吧,就拿杨北安破坏了你和崔花花的婚事为例吧。 这种行为是什么?这是地主阶级剥削的本质,也是资产阶级的官老爷作风这样的事情也可以暴露他资本主义当权派的本质啊!”
这样的活生生的例子,几乎说道信二嘎子的心坎里去,他激动得简直要昏过去,说道:“姐夫,你真是火眼金睛啊,你分析的太对了,杨北安就是利用他支书的职权,硬是把崔花花抢夺到他家给他弟弟做媳妇的c夫,如果把杨北安揪出来,斗倒,斗臭了,那样我就可以把崔花花夺回来吗?”
曲海山心里一阵得意,鼓动般地说道:“当然可以夺回来了,这样的行动,已经超越了个人的恩仇,已经具备无产阶级和资本主义的争夺战的性质了!”
信二嘎子顿时像打兴奋剂,忽地跳起来,磨拳擦掌地叫道:“我一定要摧毁杨北安的反动阵地!”
在一边一直认真听着的孙大包,也似乎听出了门道:原来革命斗争还可以得到平时得不到的东西啊?他也忍不往前凑了凑身体,看着曲海山,问:“大队长,那我也可以对楚老田那样的四类分子进行摧毁吗?”
曲海山不得不沉吟着。楚老田的女人夏兰早已经委身给自己,为的就是要让自己适当保护她的男人,自己也不能白玩人家的女人啊。想到这里,他就说:“对楚老田那样的已经改造的已经差不多的敌人,要分别对待。虽然四类分子也是阶级敌人,但他们是已经被揪出来的,已经正在改造的敌人,他们反动气焰早已经被我们消灭掉了。对他们不能像对待潜伏的敌人那样对待,要适当放松!”
孙大包有些失望,但他还是忍不住说出自己心底想法,说:“大队长,我想娶楚老田的二闺女楚二丫,我早就求你去给我说媒了,可是他们家不答应,这难道不算他们和无产阶级的对抗吗?”
曲海山吸着香烟,在思忖着怎样解决这件事,过了一会,他说:“你这是私人问题,不是和信二嘎子那件事一个性质的。再者说了,人家楚老田和夏兰没说不愿意啊,只是楚二丫说自己还小,不想找婆家,再等等。不过这件事你不用着急,楚老田和夏兰已经向我保证,一定要想法说服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