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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高粱地里露水湿(全)-10-12

正文 第65章:变成女人

  姚丽娟见曲海山急着把门插上了,心里又开始紧张,慌乱地看着他。 “你插门干啥?”

  姚丽娟心存着对他的戒备,又是这样大黑天的,他当然紧张。

  “有秘密的事儿要和你说,当然不能被谁打扰了!”

  曲海山说着就警觉地扫视着宿舍里的一切。宿舍里很简单,靠墙是一张木制的大床,上面铺着姚丽娟的被褥。旁边有一张学生用的课桌,上面摆放着一些日用品,其他就是一个脸盆架,和一把椅子,那把椅子就在旁门旁边。曲海山扫视了一会屋内,就就势坐到那把木椅上,开始眼睛贪婪地盯着姚丽娟。那个时候,穿着布拉吉的姚丽娟,简直就是美丽的仙女,让他更加神不守舍。

  姚丽娟为了与他拉开距离,只得坐到自己那张木床边去了,她眼神惊疑地望着他,问:“曲村长,你有啥事就说吧!”

  居于曲海山一直对她的纠缠,姚丽娟一直是很严肃地叫他曲村长。

  曲海山却是眼睛锃亮地不错眼珠地看着她,也不说正事儿,而是问:“丽娟,你这是新买的布拉吉吧?”

  曲海山突然改变称呼,让姚丽娟更加不自在,她反感他这样有些亲昵的称呼,但为了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心绪,她还是要搭讪的,就说:“是啊,我今天进城了,是我舅舅给我买的!”

  曲海山更加痴迷地上下扫视着,一会是上面被腰带勒着更突显的饱满的胸,一会又移到她裙摆下面露出的两截白腿。曲海山喉结滚动着,说:“丽娟,这布拉吉简直是为你设计的,你穿上它啊,就几乎是美妙绝伦了,就像女神一般的美!”

  “这衣服和美没关系,是有革命蕴含的,几乎所有的女性都在穿,你不要说的那样夸张好不好?”

  姚丽娟面对他的恭维,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是心理不太舒服的,她感觉他的眼神几乎是已经穿透了她的布拉吉。曲海山嘻嘻笑道:“可我就是这样认为的,你穿着就和别人穿着不一样,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啊,美的都能让人融化了!”

  虽然女孩子几乎都愿意听别人夸自己美貌漂亮的,但从曲海山嘴里说出来,姚丽娟感到的是一种不自在,甚至是一阵恐慌。她急忙打住话题,问:“曲村长,你不是有事要说吗?那你就快说吧!一会我就要睡觉了!”

  姚丽娟说一会睡觉的字眼,似乎更加刺激了曲海山的某根神经,他把眼神移到姚丽娟后面的床上,看着已经铺好的被褥,更加在躁动中想入非非。他嘿嘿笑着说:“这么早就睡觉啊?睡的着吗?”

  “我今天进城,骑自行车很累了,当然想早睡!”

  姚丽娟只是眷希望他离开。

  曲海山盯看了一会床,又把目光移到姚丽娟光泽靓丽的脸上,说:“晚上一个人睡在这屋子里,你不害怕吗?”

  “怕啥啊?有啥可怕的?”

  姚丽娟真的有些不耐烦了。

  曲海山一副很神秘的样子,说:“你还不知道吧,原来学校这个地方,是一片乱坟岗子,后来开发在这里建学校了,有人说这里经常闹鬼!”

  “我最不怕的就是鬼了,因为根本没有鬼,你作为村干部,竟然宣传封建迷信思想?”

  姚丽娟知道他这是在故意吓唬自己。

  曲海山尴尬地笑了笑:“这可不是我说的啊,是以前学校那个值班的老头说的,说夜里经常有可怕的怪动静。不过,我怎么会相信有鬼呢?就算有动静,也是人搞的,说不定是有坏人经常夜里来学校!”

  曲海山又用另一种方法开始吓唬她。

  “曲村长,你大晚上的,来找我不会是就说这个吧?你不是说北安让你捎信给我吗?到底啥事?”

  姚丽娟故意用“北安”这样的亲密称呼来表明自己和杨北安的特殊关系。

  果然曲海山心里又醋意翻滚了,眼神开始阴沉,说:“那我就不绕圈子了,今天我确实去找杨北安摊牌了!”

  “摊牌?摊什么牌?”

  姚丽娟顿时敏感,忍不住问。

  “嘿嘿,当然还是为了你了!我去找杨北安摊牌了,我说我要不惜一切追到你的,我劝他还是退出吧!”

  曲海山已经开始把话说的赤裸裸的了,暴露了他的无赖本性。

  姚丽娟暗骂他的无耻,但心里还是有些兄慌,问:“那他怎么说的?”

  “杨北安说了,你嫁给谁,是你的自由,谁追到是谁的,所以今晚我来问你的口供来了,也是再一次向你求婚来的!”

  曲海山说着眼睛更肆意地盯着他的脸。

  姚丽娟嘴角挂着一丝鄙夷的微笑,说:“曲村长,以前我已经不止一次地表达了我的意思了,你还没明白?那我就再郑重地告诉你一次吧;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已经决定嫁给杨北安了!”

  曲海山似乎已经有这样的心里准备,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阴着脸,说:“你和他是不合适的,只有我们才是合适的!”

  “合适不合适,我自己知道,不是别人来决定的!你要是为了这个来的,我已经明确告诉你了,你该走了,我要睡觉了!”

  曲海山眼角的肌肉在剧烈抽动,眼神顿时阴险凶恶起来,贪婪地盯着她,说:“姚丽娟,我喜欢你,已经到了没有退路的程度,我这个人啊,有个脾气,我想得到的东西,我就要得到的!”

  姚丽娟一阵战栗,颤声说:“你你不会抢吧?我可不是你说的某种物品,你想得到就能得到!”

  曲海山狰狞地一笑:“让你说对了,我就是要抢我心爱的东西,如果今晚我让你变成我的女人,那么你就是我的了!”

  姚丽娟大惊失色,惊恐着眼神,叫道:“你想干啥,你快出去!”

  “嘿嘿,我会出去的,但是要让你变成我的女人后才能出去!”

  曲海山说着就忽地起身,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过去


正文 第66章:暴行女老师

  姚丽娟此刻真正预感到了危险的临近,她刚从床沿上起身,就被扑过 ]“来人啊!”

  但姚丽娟刚喊出一声,就被曲海山的大手给捂住了嘴。同时把她摁倒在木床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野兽一般的曲海山就把手探入她布拉吉的制服裙里,狠狠扯碎了她的内裤,并把破碎的布条扔就势塞到她的嘴里。

  曲海山控制挤压着她的身体,淫亵的目光扫过她性感的身体。她洁白修长的双腿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在屋内昏暗的灯光照射下现出一种诱惑的光泽,一双纤细白皙的玉手努力去抵挡恶魔伸向她身体的手,乌黑的短发随着她的挣扎而左右甩动,动人的双瞳里充满了迷茫和恐惧。姚丽娟拼命挣扎着,但曲海山的力气很大,死死地搂着她,压着她,他罪恶的手伸向了姚丽娟丰满高耸的胸部,而同时又把她嘴里塞着的破内裤给拽下来,扔到地上,那散发着一股酒气的嘴则对准了姚丽娟嘴亲了下去。

  姚丽娟拼命地躲闪,试图逃避那罪恶的吻,可是她又怎么能抵御一个欲望缠身的恶魔呢?曲海山终于得逞了,他用力吻住了姚丽娟。

  可是姚丽娟却咬紧牙关,不让曲海山的舌头再进丝毫。曲海山见状放开了抓住丰满双峰的手,捏住了姚丽娟可爱的鼻子,没过一分钟,喘不过气的姚丽娟终于张开了嘴,曲海山放开了手,他的舌头立刻就缠住了姚丽娟的香舌搅动起来。

  曲海山尽情享受着与姚丽娟接吻的快乐,那是他梦寐以求的享受。姚丽娟徒劳的摆脱和挣扎更让他感觉兴趣盎然。他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分开了姚丽娟阻挡的双手,把那件布拉吉上衣的扣子一个个解开。姚丽娟此时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绝望地想到自己完了。曲海山狰狞地笑着,双手向两侧一扒,那件制服上衣便向旁边慢慢褪去。

  “不要——你不可以——啊——不——”

  姚丽娟拼命阻止那件上衣从身上滑落,她心里清楚,自己身上的衣服每少一件,留给自己的时间就越 紧接着他就把手伸进了她的白色背心里,肆意摩挲着姚丽娟光滑的肌肤。姚丽娟下意识地扭动身体,躲避他的魔爪。

  看着脸上写满恐惧和厌恶的美女,曲海山狞笑了一声,双手猛一用力,那件白色背心便被撕开了,姚丽娟白嫩的肌肤和两个雪峰随之在恶狼的眼前呈现。

  “干什么————啊——救命——啊——”

  姚丽娟绝望地叫喊着。她的双手用力推着曲海山已经在在家乳房上野蛮抓捏的手,但无济于事。

  而且,更可怕的还在发生,曲海山的双手离开了她的胸前,正在解着她布拉吉的裙子带子。她的双腿踢打着俯下身去要解开自己裙子的恶魔,但是曲海山并没有减缓侵犯的脚步,他还是解开了她的裙带,把姚丽娟的制服裙从身上褪了下来。

  “啊——不———”

  姚丽娟的尖叫声立刻传来,因为她里面的内裤先前就被厮掉了,现在隐秘之处便完全暴露在曲海山的面前:一丛诱人黑色丛林若隐若现地遮挡着姚丽娟那让他血脉贲张的神秘圣地,美女的小腹平坦而柔软,曲海山痴痴地流出了口水。此刻他胯下的东西已经高高地挺立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发射出来,他麻利地抓住姚丽娟的两条如藕般光洁白皙的秀腿,低下头去在她的私处亲吻起来。

  就在这时,绝望之中的姚丽娟,似乎找到了一次最好的挣脱的机会,趁着曲海山贪婪地趴在自己胯间吻着自己私密处的时候,她把双腿缩回来,又聚集着双脚的力量,狠命地朝着曲海山面门蹬过去。

  曲海山被一股绝望中爆发的力量,仰面朝天地掀翻在地上。姚丽娟快速起身,箭一般射到门口,拔开门的插销就逃出去了。

  第二天,姚丽娟就及时去了镇里,但她还是没向公安机关报案强奸,而是向上级领导揭发曲海山侮辱自己的行为。镇领导很重视,下来核实了。但由于村长柳奎的袒护,加之又没有构成强奸的事实,曲海山只受到了行政处分,由副村长降职到民兵连长,而且责成他向姚丽娟道歉。

  虽然姚丽娟万幸逃脱了狼口,保住了自己的女儿身,但那样的侮辱和惊心动魄的危险,还是让她刻骨铭心,每次回想起来都不寒而栗。尤其是见到曲海山的时候,身心就不自觉地在颤抖。

  而十七年后的此刻,似乎那样的可怕的嘲又复现:空旷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曲海山还是那样的贪婪的眼神盯着自己,嘴里还是那样在夸奖自己的漂亮。姚丽娟本能地后退了一步,惊慌的眼神看着坐在凳子上吸烟的曲海山,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儿,那就快说吧?”

  曲海山吸了一口烟,狠狠地吐出来,说:“看把你吓的?我还能吃了你?呵呵!我找你是想调查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姚丽娟警觉地看着他。

  “关于柳奎的那个案子的一些情况。有人向镇里反应,说当年柳奎是被冤枉的,镇领导责令我进行重新调查,定性”曲海山慢条斯理地说,眼睛还是盯着她。

  姚丽娟更加惊觉,说:“柳奎哪里冤枉了?认证物证的当时都有,只是在斗争方法上激进了一些,犯了些错误,因为这个,杨北安已经受到处分,由镇领导职位下放到大队当支书来了,其他还有什么不妥的?”

  曲海山阴冷地一笑,说:“是啊,对杨北安的处分,只是针对他工作方法不当的错误,可是现在要纠正的是案件性质问题,有人反映说,对柳奎的批判揪斗,是有人制造的一起冤假错案,矛头直指当时的工作组,所以要重新调查取证!”

  “冤假错案?当时杨北安带着四清工作组来夹皮沟的时候,你是第一个出来揭发你姑父柳奎的,当时你的大公无私和大义灭亲还受到上级领导的赞赏,现在你又说是冤假错案?不会是说,你冤枉了你姑父柳奎吧?”

  曲海山在凳子上动了一下身体,坐直了身体,眼神稍微慌乱了一下,又吸了一口烟,喷出来,说:“问题不在这里,我当初举报他的只是他贪污吞占集体财务的事情,这个他自己也承认,也愿意返还,四清嘛,清的就是这个,哪个干部没点经济问题?上面也不是一棒子打死,而是让干部改正错误,我当时不也检讨自己的一些侵占行为了嘛,只要返还了以后不再犯了,那不是阶级路线问题。钟奎的死啊,与这个无关,而是那件说他奸污小白鞋母女的那个罪责,如果不是小白鞋上台说出那件事,群众会那样情绪激愤吗?他会遭到那样惨无人道的摧残吗?说到底,是那个罪责致使他受到致命的打击,想不开就寻短见了!”

  “柳奎做出那样畜生不如的事情来,他还冤枉吗?群众对他那样愤恨,打他,斗他还不应该吗?”

  姚丽娟反问着他。

  “问题是,现在有人检举说,说柳奎利用职务之便奸污小白鞋母女那个罪责,是不存在的,是子虚乌有的诬陷,为什么运动开始的时候,小白鞋没有去揭发,而后来又突然去揭发了?这是很蹊跷的事儿啊?有人说小白鞋是被人指使的,才去诬陷柳奎的!”

  姚丽娟被他绕的有些懵懂,就说:“你说是诬陷的,那你也应该去找小白鞋啊,是她亲口检举的,这事与我家杨北安有啥关系?你今天找我又是为什么?”

  曲海山眼睛里闪过一道阴险,低声说:“据说,在小白鞋上台揭发所谓柳奎奸污那个罪行的前一天晚上,你和杨支书去了小白鞋的家里!有这回事儿吧?”

  姚丽娟顿时身体一哆嗦,她似乎听懂了曲海山这话的弦外之音,她顿时预感到一双无形的魔掌正悄悄地伸向自己


正文 第67章:我自己来鼓弄

  姚丽娟顿时身体一哆嗦,她似乎听懂了曲海山这话的弦外之音,她眼神惊愕地看着他。 “你啥意思?你不会是说,是我和杨北安指使小白鞋去那样说的吧?”

  曲海山怪异地一笑,说:“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啊,我是不会下任何结论的。但是既然有疑点,我就要调查取证的,今天找你来,就是调查这件事的,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姚丽娟被他说的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有些急了,说道:“我有什么可回答的啊?那件事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至于柳奎是不是奸污了小白鞋母女,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事都是她揭发检举的,你不要无端地扯到别人身上!”

  曲海山一副很镇定的样子,吸着烟,说:“那天晚上,你和杨支书去小白鞋家,应该是有这件事吧?”

  “就算是那天晚上我们去了她家,又能说明什么?难道就是我们指使她那样说的吗?那个时候杨北安是工作组的组长,所有工作组的成员每天都在群众中走访,这是运动的实质啊,发动群众吗!”

  “可是蹊跷的是你和他一起去的!”

  曲海山像审讯一般逼问着。

  “我去小白鞋家有啥奇怪吗?我和她是亲戚,她是我家乡的人,小白鞋当初还是投奔我来夹皮沟的,还是我把她介绍给二豆包做媳妇的,我们两家一直有来往,我去她家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你不要紧张,我知道这事与你没关系,但不等于和杨支书没关系啊。我只想知道,杨支书那天晚上都和小白鞋说了些什么?”

  曲海山循循善诱地引导着。

  “我记不清他说什么了,也不外乎以工作组的身份去发动群众揭发检举干部的不检点的行为,难道这个有错吗?”

  “这就对了呗,这说明这个说法不是空穴来风,确实是有些根据的!”

  曲海山一副诡秘的样子。

  “什么这就对了?什么根据啊?你把话说清楚!”

  姚丽娟急得有些呼吸急促。

  曲海山嘿嘿一笑,从凳子上站起身,饶过讲台,来到姚丽娟跟前,诡秘地说:“丽娟啊,我这些年啊,一直是心里有你的,所以我想私下里先和你沟通一下,免得因为杨北安的错误,牵连到你的工作和前程,你可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老师啊。你还是说说,那天晚上杨北安是怎样指使小白鞋去诬陷柳奎的吧,只要你说了就会与你无关的!”

  “你你这才是诬陷呢!他根本没有指使小白鞋说什么,做什么你这是无中生有!”

  姚丽娟紧张得几乎说话都不连贯了。

  曲海山阴冷着眼神想了一会,又说:“好吧,我知道你不会和我说实话的,这也可以理解,因为杨北安是你的丈夫。不过啊,我要提醒你一句:为了你自己的前程,千万要站稳阶级立场啊!”

  虽然姚丽娟心间已经笼罩着浓浓的阴影,但她还是很干脆地说:“我不需要你的关照,没有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

  曲海山眼神一直瞄着她的身体,忍不住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说:“其实啊,这件事的证据,我压根就没想在你这里找到,我会有另外的办法印证这件事的,我今天找你谈啊,还是本着关爱你的心情,怕你因为杨北安受到啥牵连。话说起来,我们才是最亲近的人呢!”

  姚丽娟终于忍无可忍,就推开了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厌恶地说:“你放尊重点,谁和你是最亲近的人了?你要注意你大队长的身份!”

  曲海山似乎又被激发出潜伏的野性来,眼神里略过一丝淫邪,说:“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虽然我们只差一点点没到达那个境界,可是我们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啊,而且还是在杨北安之前,所以啊,我才是第一个见到你身体所有隐私的男人,难道那不算是缘分吗?”

  想到十七年前那场屈辱不堪的噩梦,姚丽娟顿时难以忍受,她叫道:“你无耻,你卑鄙!你竟然有脸说这个!”

  “嘿嘿,你说那是无耻也好,卑鄙也好,但那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也是最深的痛,我这半生啊,几乎是想得到的都得到了,唯有你是我最想得到的,却没有得到,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弥补我这个遗憾呢?”

  说着,他又把手搭到她的肩上。

  姚丽娟惊恐万状,唯恐十七年前的噩梦再度上演,她急忙推开他手,说:“你没别的事我要走了!”

  之后就慌乱地夺门出去了。

  曲海山望着她曼妙的背影,眼神阴险,心里恶狠狠地说,我想得到的必须得到,走着瞧吧!

  姚丽娟回到家里脸色还难看,心里七上八下的,眼神阴郁。杨北安急忙问她怎么了,为啥这么晚回来,她只说是学习文件了。因为崔花花已经把饭菜端上来了,姚丽娟不想当着全家人的面说这闹心事儿。

  晚饭以后,崔花花收拾好碗筷去东屋了,三个孩子也进了里间去了。姚丽娟才和杨北安说起今天曲海山找她的事儿。

  杨北安听后,脸色阴沉,目光凝注,想了好久,说:“看来他真的要那这件事做手脚了!”

  “他想做手脚就能做啊?事实在哪里摆着呢,柳奎利用权力奸污小白鞋和她女儿,是事实,小白鞋还能拿她和女儿的清白说着玩?既然那是事实,你就没啥错,单揪住你斗柳奎尸体的那件事儿,也不能把你怎样,你已经受过处分了!”

  杨北安神色凝重地说:“风雨飘摇的时候,一切都不可预料,明枪好躲,暗箭难防啊,我预感到曲海山这次会对我下手的!”

  姚丽娟当然也忧心忡忡,但她安慰他说:“不要想太多了,身正不怕影子歪。这件事他怎样纠察,还能有啥花样?”

  杨北安在屋地上踱了一会步,对姚丽娟说:“你今晚去小白鞋家去一趟,了解一下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她那里有啥异常?”

  杨家距离小白鞋家隔着一道街,姚丽娟十分钟就到了。小白鞋家是三间草房,院墙是用木栅栏围城的,一般栅栏门晚上也不上锁,她直接就进去了。

  小白鞋家的房门也是不设防的,姚丽娟拉门就进去了,外屋是灶台,黑咕隆咚的。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向里屋门摸去。她知道小白鞋的闺女青草住在西屋,小白鞋和男人住在东屋。她就直接往东屋房门摸去。

  房门还没关严,一道光亮从门缝里透射出来。就在姚丽娟接近里屋房门的时候,突然传出一个女人焦躁的声音:“你个窝囊废,不用你了,我自己来鼓弄!”


正文 第68章:用黄瓜

  姚丽娟和小白鞋是关内的老乡,论起 ]那时候小白鞋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在姚丽娟的介绍下,小白鞋就嫁给了本屯子贫农成分又老实巴交的二豆包子,这主要也是杨北安谋划的,因为二豆包子家和杨家有点偏亲。

  虽然小白鞋当时还有点不愿意,但考虑到父母愿意,又有杨北安夫妻这样有分量的人做媒,而且自己家是投奔人家来的,最后也就同意这门婚事了。

  二豆包子是个有点老实过分,近乎有点窝囊的男人,虽然本分安稳,却是一个没主见的推东是东,推西是西的人,家里的一切事情都是小白鞋打理,二豆包只管干活。说句实话,凭小白鞋的模样和伶俐,嫁给二豆包,真的有点鲜花插到牛粪上的感觉。小白鞋骂二豆包“窝囊废”这话是挂在嘴边上的,已经不足为怪。

  此刻姚丽娟站在门外,听到小白鞋呵斥二豆包窝囊废,也没往深处想,只是以为二豆包又啥事不随小白鞋的心愿了,但姚丽娟还是很好奇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正好房门没有关严,有一个可以窥见屋里情形的缝隙,姚丽娟就贴近门缝往屋里看。

  这一看,却让姚丽娟顿时惊讶和脸红。

  小白鞋的男人二豆包子坐在炕头的炕沿上,穿着一个大裤衩子,蔫头耷拉脑地在那里叹气,一脸的卑微相,好像是做了啥亏心事儿,连看都不敢看小白鞋一眼。

  小白鞋却是坐在炕梢的炕沿边,她下身也是一个大花裤衩,但她的大裤衩却已经褪到膝盖下面,两条白腿叉在地上,她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胯间的私密处有节奏地动着,仔细再看的时候,发现小白鞋手里竟然握着一根黄瓜,那黄瓜的半截已经插在她的私密处里,那根黄瓜随着她手的动作进进出出的,而且她的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不知是快慰还是痛苦吟叫声。

  姚丽娟看得脸红心跳。她是个过来的女人,当然知道小白鞋在做什么,但这样的羞人的情形她还是平生第一次看见。虽然她也听说过村子里得了那种瘙痒怪病的女人,时常用黄瓜之类缓解那种病带来的难以忍受的瘙痒,但这样亲眼目睹还是第一次。

  姚丽娟有些进退两难,进去会很尴尬,离开又没办成那件很重要的大事。想了一会,她还是决定进去,为了避免难堪和尴尬,姚丽娟使劲咳嗽了一声,随着大声叫道:“白姐,你在家吗?我是姚丽娟!”

  小白鞋原名叫白采莲,因为她姓白,又喜欢穿白鞋,被送了个绰号叫小白鞋。这外号的初衷也没邪恶的蕴含,可是后来随着她的不贞洁,和很多男人私通,她这个外号就演绎成另一种蕴含,那就是与“破鞋”相关联的词汇。“破鞋”是指乱搞男女关系的女人,字面意思是被穿破了的鞋子。小白鞋比姚丽娟大一岁,她就叫她白姐。

  屋内小白鞋的呻吟声立刻终止了,传来一阵慌乱的窸窣声,只听小白鞋颤声说道:“我在家呢,你进来吧!”

  姚丽娟还是稍微停留了一会,才推门进去了。

  一盏煤油灯挂在房梁的柱脚上,昏黄的灯火上冒着黑烟。二豆包早已经站在炕沿边了,一脸的难堪相。小白鞋虽然也红着脸,但她的大裤衩已经提上了,也站在炕沿边做着迎接姚丽娟的姿态。但那根黄瓜还握在小白鞋的手里。

  姚丽丽娟被让坐到炕沿上,她还是忍不住去看小白鞋手里的黄瓜,但她为了表示自己没看见什么,只能显得很奇怪的问:“白姐,你这大晚上的还吃黄瓜啊?”

  小白鞋慌乱尴尬了片刻,嗫嚅着说:“啊是啊我晚上吃咸了,有点口渴,想吃一根黄瓜”说着就把黄瓜凑到嘴边咔地就咬了一口。

  姚丽娟清楚地看到那半截黄瓜上还沾着黏糊糊湿漉漉的液体,就被小白鞋吞进去一口,还在嘴里咀嚼着又咽下去,她顿时感觉胃里翻腾着,差点就呕吐出来。

  本来姚丽君就当不知道那回事儿,小白鞋也极力掩饰,宁可吞下那肮脏的黄瓜,可是在一边的二豆包子不知道出于何种心态,却突然说:“你姐她那是吃黄瓜吗,是吞黄瓜,她也不是上面的嘴渴了,是下面的嘴渴了!”

  小白鞋被说的满脸通红,恼羞地骂着:“你滚一边去,不说话能憋死你啊?是毛能耐没有,还有脸说?我不吃黄瓜吃啥?”

  然后又对姚丽娟说,“他这是喝了二两尿骚酒,又喝大了!”

  二豆包不敢再吭声了,他确实没底气说这事儿,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没用的男人,不要说是小白鞋得了这种病,每天痒的如狼似虎的,就说是在她没得病之前那些年,自己也没有哪一次让小白鞋真正满意过,每次水水汤汤不疼不痒地做完之后,看着小白鞋难受地抓着自己大腿的样子,他就懊恼自己不是个男人。但有时候他自己也觉得委屈,似乎这种力不从心也不全怪自己,应该怪自己的爹娘,把自己造了一个那么小的东西。二豆包的那个命根子实在是拿不出手,不要说和那些男人的大东西比,就是照正常的尺寸也要短一截,就算是自己不缺力气,也够不到女人最渴望的那个深处去,只能浅尝辄止。幸运的还不错,还勉强能把自己的精液射到女人的哪里去,好歹好造出个女儿来,也算是一种慰藉了。

  二豆包又满脸颓唐地坐回到炕沿上去了,开始用一张黄纸撵旱烟抽,眼神都不敢再看小白鞋。

  姚丽娟假装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勉强地笑了一声说:“吃黄瓜不错啊,黄瓜里面含维生素多,对女人的身体是有好处的!”

  “你说吧,我就爱吃黄瓜!”

  小白鞋还是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进一步说。又咬了一口。

  姚丽娟只是屁股搭在炕沿上,眼睛看着小白鞋,说:“白姐,我今天来是有件事要了解一下!”

  小白鞋当然知道她是有事,虽然两家经常有走动,但姚丽娟每次来都是有事,不管是大事小事的,总之她不会平白无故地就来她家窜门的。

  “白姐,最近曲海山有没有和你提起过柳奎当年侮辱你和青草的那件事?”

  姚丽娟有些斟词酌句地说,因为她也有点不知道这件事该从何问起。

  小白鞋顿时有些脸色发红,一来是提起柳奎那个禽兽让她难堪,二来是姚丽娟以这样的口气提起曲海山,分明是暗示她和曲海山的关系不一般,是经常接触的关系。但她知道掩饰也没用,夹皮沟屯没有谁不知道曲海山不但沾着她,还沾着她的女儿青草。小白鞋嗫嚅了一会,说:“他最近没有提起那件事儿啊,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还提它干嘛?”

  但一提起柳奎,小白鞋的脑海里,没办法抑制回忆当年那屈辱不堪的情形


正文 第69章:偷馒头

  这事还要翻回到六,七年前那个饥荒遍地的三年自然灾害的可怕岁月里。那是天灾,外债,人祸交织的可怕三年。

  天灾:自有文字记载以来,中国就是丰平歉年相交替,从未有过从南到北,从东到西遍布全国的连续三年自然灾害。据记载,本县就有六百三十九个村子死绝,全县无人烟的村庄有四百多个,死绝的户数,就有五千六百四十七户。在全国范围内,两千万人大多数是在一九五九年十一月至六○年夏收前几个月青黄不接时死去的。

  外债:1960年7月,苏联突然撕毁合同,撤走专家,明显是背信弃义之举,对我国是雪上加霜,加重了此后的经济困难,延长了中国人民的痛苦。

  人祸:一九五八年的大跃进中,全民炼钢,大办水利,农民被强迫丢下农活去“找矿”“炼钢”“修水库”大量成熟的庄稼烂在地没有收入仓,或者收割草率而大量抛撒。仅本释有百分之五十的秋粮被毁弃在地里未收获入仓。而且,由于各地严重的镐虚报产量,使国家征购粮食的任务成倍增加,而实际产量与征购数几乎相当。留给农民的口粮已经所剩无几了。而就在这时,人民公社响应党的号召大办公共食堂,以几千年来老百姓从未见过的场面糟蹋粮食,三、四个月就耗尽了那本已不足的口粮。到一九五九年春天,许多地方已经有饿死人的现象发生。

  据外村的一位老人就讲过这样一个悲惨的事情:“1960年,我们村附近有个死人塘,浮埋着许多饿死的人。为什么浮埋?饿得没力气呀,扔几锹土了事。说起来,对不起祖先,也对不起冤魂。人饿极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的一位亲戚见人到死人塘割死人的腿肚子吃,她也去了。开始有点怕,后来惯了,顶黑去顶黑回。饿极了。”

  还有一个外地的亲亲戚 她不敢给她那个五岁的孩子吃,怕他说出去。一说出来,村子里还活着的人就会冲进来和她拼命,会打死她,要她把猪肉拿出来。她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叫着:“饿呀!妈妈!饿呀!妈妈!”

  一直到死……人变得那么狠心,可她有啥法子呢!只能这样。”

  小白鞋的那件屈辱事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发生的,尽管没有粮食可吃,却又要统一吃大队的食堂。

  1960年2月,小白鞋家6口人饿死3口,公公婆婆和她的小叔子。她的小叔子饿死在水利工地上,尸体连家里人也没见着。公公婆婆得浮肿病,卧床不起,不能下地劳动,小白鞋就去找大队支书柳奎,求他给公公婆婆分一点点吃的也可以。

  柳支书说不劳动就不给饭吃。小白鞋只得无奈地回家,结果公婆3天就饿死了。

  那时候家里就剩三口活人,她的男人二豆包又被大队调到水利工地去做工,十天半月也不回来一次。那时候小白鞋的女儿青草才十六岁,当然要要参加劳动。

  小白鞋和女儿拖着浮肿的腿去拼命干活,一天才给二个糠馍,一碗像水一样的拌汤。别说是吃饱了,就像那个糠馍投进一个深不见底的洞里,人饿得都打晃。

  记得是一个冬天的晚上,小白鞋实在是饿急了,想到大队食堂偷馍吃。她心里慌慌地又脚步不稳地进了大队部,溜到食堂,从窗户看到柳书记和几个干部正在吃馒头,还有炒鸡蛋。

  一个饥饿至极的人嗅到香味会是怎样的反应?不说谁都有体会。小白鞋闻到香味就不想走了,心想,无论如何也要偷个馒头回去让女儿尝尝。女儿青草已经16岁了,一年多没有来月经,乳房干瘪,像个男娃。我死了不要紧,要让她活下去,不然将来谁给我们上坟?

  小白鞋看到炊事员给大队干部上菜,离开伙房,就赶紧溜进去,看到锅里有一个大几个大馒头,每个足有半斤重,她拿起来一个狠狠咬了一口,逃出伙房。刚走到门外,看见大队支书柳奎出门解小便,小白鞋一慌,绊了一跤,跌倒在地。

  柳奎顿时吃了一惊,回头问:“谁?”

  那个时候他还双手捧着那玩意在哗哗撒尿。

  小白鞋慌忙爬起来,颤着声音说:“是我,小白鞋!”

  说着,迅速把馒头揣进破棉袄里。

  柳支书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走到小白鞋跟前,眼睛盯着她问:“你来干什么?”

  小白鞋急忙满脸赔笑说:“钟书记,我饿了,想讨点吃的。求求你给我点吃的吧!”

  这时炊事员在伙房喊:“谁把大馒头偷去了一个?”

  柳书记顿时警觉起来,眼睛审视着她,问:“是你偷的吧?我一看你就不是干好事来的”小白鞋顿时慌乱不堪,说:“柳书记,我没有偷馒头我是刚来,就遇见了你!”

  柳奎眼神异样地凝视她足有几秒钟,说道:“你偷没偷我会知道的,你跟我来!”

  小白鞋惶恐地迟疑了一会,还是忐忐忑忑地跟在他身后。柳奎把小白鞋领进大队东头的一个空屋子里。进门后柳书记急忙把门关上,用一种威慑的眼神盯着她,说:“大馒头就藏在你棉袄里,你把棉袄给我脱下来!”

  柳奎的眼神却盯在她胸前两处包包上,似乎那个就是馒头一般。

  小白鞋面色难看,马上跪下,给他磕头求饶,对他说:“柳书记,你放了我吧,我和女儿一年多没有吃过大馒头了,你们也不在乎这一个馒头,就当救救我女儿吧!”

  柳奎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瘦瘦的,大眼睛的女孩的美好形象,问:“你女儿叫青草?”

  小白鞋急忙回答:“是啊,我女儿叫青草,已经饿的不行了,求求你了,让我把馒头带回去吧!”

  柳书记的眼神里略过一丝淫邪,就说:“要吃大馒头可以,把你那丫头叫来陪我睡一晚,明天早上让她带一个更大的馍给你。”

  小白鞋不觉身体一阵颤抖,急忙说:“我那丫头腿脚都浮肿,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你就饶了她吧。如果你想要我愿意陪你睡觉。”

  柳奎的眼睛色迷迷在她的身体上扫视了一会,说:“你把衣服脱下让我看看再说!”

  小白鞋的心灵都在颤抖,但她想到家里饿得打晃的女儿,一咬牙,她站起来,把大馒头拿出来,解开破棉袄和里面破褂子纽扣,敞开胸膛让他看”柳书记眼神一亮,问:“你既然饿成那样,为啥你的奶子还这么大呢?要是不饿还能多大?”

  小白鞋的奶子天生的就是大,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

  她红着脸回答:“以前比这还要大的”柳书记贪婪地看了一会,呼吸有点急促,说:“你再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正文 第70章:柳支书的脸色

  小白鞋这是第一次在不是自己的男人的男人面前脱裤子,她虚弱的脸上竟然泛起潮红,这种潮红让她恢复了女人的神韵。 柳奎看着心里更加激荡,见她还磨磨蹭蹭的,有些急躁,催促着:“你还磨蹭啥,快点脱,让我看看!”

  小白鞋想着那个馒头可以救女儿,也就横下心了,开始解棉裤上的腰带。她把棉裤褪到膝盖以下,里面就剩一个褪旧的篮裤衩子了,她又低着头把裤衩子褪到膝盖以下了。

  柳奎的眼睛立刻放出亮光来,死死地盯着她的胯间,虽然饥饿让女人的肌肤失去了应有的光泽,但她那个地方还是很诱人的,黑黑的毛丛,暗紫色的小沟,看来这个女人被男人弄的时候还不算多,柳奎似乎是一个对女人那个地方很熟悉的男人。他的身下立刻反应强烈起来,眼睛贪婪地盯住她那处美妙,又命令道:“把裤子都脱下来扔到一边去,这样不得劲弄!”

  小白鞋身体一阵哆嗦,看来他真的要操自己了,虽然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是真正要被陌生的男人弄了,她还是无限慌乱而羞愧。但她还是咬着牙,把自己的棉裤和裤衩撸下来放到一边去了,由于空屋子里很冷,她已经下身已经赤条条的了,冻得有点发抖。

  柳奎饿虎扑食一般扑过来,双手抓住了她的两个奶子,淫邪着声音,说:“你自己不是有两个馒头吗,咋还来偷食堂的馒头?”

  说着就在上面肆意揉着,捏着。

  小白鞋怯生生地说:“我自己的没法吃,不管用”“那你吃我的馒头,我吃你的馒头!”

  说着就俯下头去,狠狠地叼住了她一只奶子,吱吱吸着,像是能吸出奶水那般贪婪,一只手还揉摸着她另一只。足足有几分钟,柳奎嘴里吸着,手里摸着,刺激得身下的东西已经不能等待了,他急忙嘴里吐出她的奶子,手也放开了另一只,后退一步,双手开始解自己的裤带。他急促地将自己的棉裤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以下,那根硬梆梆的东西腾地就弹出来。

  小白鞋眼睛瞄着,顿时吓的一哆嗦。她自从做女人一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别的男人的东西,妈呀,还有这么大的玩意啊?他男人二豆包的东西比起这个连孙子辈都不够,她真心有些害怕。她那时候的身体被饥饿折磨着,连命都顾不过来,哪里还能有那种生理反应啊,她恐惧那个大东西戳进去会戳死自己,她站在那里的腿更加抖。

  她眼见着柳奎手里擎着那个巨物在接近自己,她本能地叫了一声:“我不干了!”

  然后就向门口跑去。可是还没等拉开门,就被柳奎从后面给抱住,叫道:“你想不干啊,晚了,把我的馋虫勾出来了!”

  柳奎是个身材魁梧健壮的男人,向抓笑一般把她拎回来,摔到空屋子里的一个谷草帘子上。

  小白鞋跌在草帘子上。柳奎马上将她扳过身来,压在她身上,分开她的脚,捉住她的手,向她强攻。但因她的疯狂挣扎而不能成功。于是他放了她的手,紧抱着她,手持着那个硬物,对准目标进攻。她左摇右摆,两手在他背上乱打,却无济于事。柳奎趁机用口吸吮她一支奶子,由于她的挣扎,两个肉球在他眼前滚来滚去,使他无法吸吮到。他朝左边的大肉球狠咬下去,咬住了乳头。她很痛,越挣扎则越痛,只好暂时不动。

  柳奎的一支手,乘机抓住右边的乳头,手指轻揉着,使她产生了软麻感,而左胸则产生疼痛感。她的乳蒂坚挺了,人也松软下来。他的口咬着吸吮着,使她身体抖动起来。他的双手抓住两个肉球,用嘴唇去吻她的脸。她左闪右避,呼吸似乎急速起来。他心里大喜,吻向她的嘴。然而立即上了当,小白鞋只是诈作有了反应。这时她狠狠地咬他的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柳奎大叫一声,愤怒地大力搧了她十几下耳光。她口角流血, 鼻子也流血,似乎晕倒了。他吃了一惊,急忙以手指试探,发觉仍有呼吸。手掌按下她的左胸,心脏仍有跳动,这才放心了。

  柳奎处在激荡中,已经迫不及待,猛地地分开她的腿,对准那道沟沟,将硬物插入她的沟口,再大力地挺进,终于完全顶进去了!

  同时他也狂野地吻她的脸,吻她的嘴,两手摸捏她的肉球,大力插了十几下,却因她晕倒了,没有什么反应,而觉得兴趣大减。于是他伏在她的身上不再活动,等着她醒来。

  大约过五分钟,小白鞋醒来了,她立即吃力地挣扎着,他则将她的两支手反按在她头部两旁,任由她挣扎。她两只脚也乱踢,然而她不但踢不到他,反而加强了他的硬物和她嫩肉的磨擦。这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也加速了。柳奎轮流吸吮着她的乳,更使她全身软麻发软。她的行动仍然在抗拒,然而她的下面却开始潮湿了。

  一会儿,柳奎的口离开了她的乳房,全力向她挺进抽插,还加上旋转,而她也在疯狂挣扎,摇动屁股,不过她想不到这样的做法反而配合着他的抽送。

  柳越来越兴奋,他感觉玩瘦瘦的女人简直是说不出美妙,里面紧紧的,像皮筋箍裹着他的硬物。他两手拥抱着她,在她的全身如蛇的骚动中疯狂向她狂奔。一方面又将手在她的肉体上下活动。小白鞋使劲地推着他,然而他却把粗硬的东西往她的身体里越插越深、越插越起劲。

  小白鞋终于不在抵抗了,她放软了身体任他为所欲为,脸上却挂着两道委曲的泪水。然而柳奎此刻正处于风头火势,那有怜香惜玉之心,拼命地大力冲撞着。

  柳奎又俯下身搂住她,让他的胸部和她温软的乳房紧贴着,同时扭腰摆臀,努力将粗硬的东西往她的深处狂顶猛插。

  这样子狂干了一会儿,小白鞋终于被他弄出高潮来,小沟里溪水横溢,双手不自觉地把他紧紧搂抱,脸上也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现在的小白鞋是在极不愿意的情况下被他强奸了。她脸上在流着眼泪,她的阴道却在流着溪水,她在竭力抵抗下降服了。

  柳奎在特别兴奋之中,将滚烫的浓精,在她的身体里发泄了,小白鞋一阵颤酥,紧紧把他抱住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穿着衣服。柳奎一边系腰带,一边眼睛瞄着她棉袄里的两个肉球,问:“你女儿的奶子有你的大吗?”

  小白鞋一哆嗦,慌乱回答:“她瘦的已经没奶子了,和男孩子一样了!”

  “嘿嘿,越瘦越紧帮,我喜欢,明晚把你女儿送来,陪我睡一夜!”

  柳奎像命令一般地说。


正文 第71章:快点把被褥铺上

  小白鞋吓得几乎带着哭音,说:“柳书记,你咋还想要我女儿啊?不是说我让操就让我拿回馒头吗?”

  柳奎盯着地上的那个大馒头,说:“这个馒头是给你的,一会我在拿两个馒头给你女儿带回去,这样你们是不吃亏的!”

  小白鞋一边系着棉袄的扣子,一边说:“我只要带回这一个馒头就行了,不要另外的两个了!”

  “嘿嘿,如果你不让你女儿明晚 ]小白鞋目光惊恐,哀求说:“我闺女已经快饿死了,你就行行好吧,不要想着她了!”

  “你把两个大馒头给她带回去,吃了就不饿了,就有力气了,我是不白玩的!”

  小白鞋又嗵地一声跪下了,说道:“柳书记,我女儿已经瘦的一把骨头了,他是经不住你的糟蹋的,求求你放了她吧!”“女人哪有怕操的啊?我就喜欢瘦的女人,不瘦的话我还懒得要呢!”

  柳奎想着刚才进入小白鞋那瘦瘦的小沟里的无边快活,就更加贪婪她的瘦瘦的女儿。

  “她还是一个十六岁的闺女,被你糟蹋了,那她以后还咋找婆家啊?你发发善心吧!”

  小白鞋又开始给他磕头。

  “你别不是抬举,如果我以后时不时地给她吃的,让她饿不死,就是发善心了。你想想啊,要是你女儿饿死了,扔到乱死岗子去,那她不被糟蹋还有啥用?”

  小白鞋无可奈何地站起身,苦着脸说:“就算我答应你了,我女儿也不一定愿意的,她不会来的,你还是不要打她的主意了!”

  柳奎背着手,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她不来不怕,明晚我去你家里过夜,只要你们把屋子让给我就行了,你女儿愿意不愿意,也不用你管了!”

  小白鞋知道求也没用了,这个恶魔算是认准自己的闺女了,但她仔细一想,这样也比饿死要好啊,还是保住性命再说吧。她抬眼看着柳奎,问:“一会,你真的再给我带回去两个馒头?”

  柳奎点了点头,说:“那是一定的,不但今天这两个,要是我睡了她,以后我还会给的,不能让你们娘两个饿死的!”

  小白鞋揣着三个馒头回到家里,女儿青草见到白白的馒头,顿时有了精神,问:“妈,你这是在哪里弄来的啊?”

  小白鞋躲避着女儿询问疑惑的眼神,撒谎说:“妈这是在大队食堂偷回来的,你快吃吧!”说着就把一个大馒头递给青草。小白鞋是想着等女儿吃了再告诉她。

  青草已经饿得眼睛发蓝了,管哪来的馒头呢,她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她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娘,说:“妈,你也吃啊,你不是也饿吗?”

  小白鞋咽了一下口水,拿起一个馒头,掰了一半,把另一半又放下了,她想着不能一下子都吃了,剩下的一个半馒头,还可以让她娘两个维持几天的。

  吃下一个大馒头,青草的胃里开始有点底儿了,就看着娘,问:“妈,你怎么能在大队食堂里偷出馒头呢?难道没人看着吗?”

  小白鞋低着头,眼睛里流着泪,说:“哪里我能偷来啊,是我用身体换来的!”

  “啊?你用身体换来的?怎么换的?和谁换的?”

  青草已经十六岁,当然懂得用身体换是啥意思,她的脸红着,眼神惊慌的。

  小白鞋就把自己在大队空屋子里被柳支书糟蹋的事说了,然后羞辱的泣不成声。

  青草坐在炕上,目光有些呆滞,之后也哭起来。小白鞋又抹着眼泪,说:“这还不算完呢,我只用我的身体换来一个馒头,另外两个是用你的身体换来的!”

  青草似乎没听懂她的话,惊疑地问:“用我的身体换来的?啥意思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小白鞋哽咽着说:“那个畜生说,只要你陪着他睡一夜,就答应再给两个馒头!他说他明晚来咱家的,我也实在没办法了!”

  青草脑袋嗡地一声,哭叫着说:“啥?你都答应他了?怎么能这样呢你宁可不要他那两个馒头啊!被她糟蹋了,我以后怎么活啊!呜呜呜!”

  “他说了,如果不答应,连那一个馒头也给了,还说要抓起我来,当偷集体财产的坏人处理!”

  小白鞋哽咽着说。

  “那我们宁可不吃馒头,也不能那样被他糟践啊!”

  青草哭着说。

  小白鞋抹着眼泪,劝着女儿,说:“孩子,我饿死了也没啥了,可你才十六岁,一朵花没开呢,妈妈不能眼看着你饿死啊!你想想,就算陪他睡了,也比饿死要好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你还是答应了吧!”

  青草只是一直哭,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第二天刚黑天,大队支书就迫不及待地来到小白鞋家。小白鞋急忙就躲到东屋去了。

  青草见柳支书果然来了,吓得瑟瑟发抖,缩到炕脚去护着身体看着他。柳奎背着手,站在炕沿边,眼神色迷迷地打量着青草。

  十六岁的青草,虽然体质瘦弱,花棉袄里胸前果然没有鼓起来,但少女特有的身体轮廓还是隐约显现着,尤其她清瘦的瓜子脸上,那双显得更大的眼睛里,还是抹杀不了那点水灵灵的美妙。尤其是惊恐害羞的神色,更激发着柳奎的兽性欲望。柳奎不错眼珠地看着她,问:“你妈妈昨天给你带回来的两个馒头,你吃了吗?”

  青草本能地点了点头,但她似乎感觉自己的胃里在难受地翻腾,那哪里是馒头啊,简直是让人作呕的肮脏东西。

  柳奎的嘴角挂着一丝得意,又问:“你你应该知道我今晚来干啥来了吧?”

  青草更加用双臂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身体,像是看到野兽正向自己扑过来那般惊恐,叫道:“不要我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动我!”

  柳奎嘿嘿一笑:“不要?你把我给的馒头也吃了,还想说不要?你吃了我的馒头,这回该轮到我吃你的小馒头了吧?啊?虽然你的小馒头没发起来,可是我相信味道也会不错的!”

  青草突然哀求说:“柳书记,我吃了你的馒头我以后会报答你的,我求你了,不要动我啊,我才十六岁啊!”

  “丫头,我今晚就要你报答我啊M因为你十六岁啊,我才稀罕呢,你要是六十岁,那我还不要呢!不要和我扭头别棒的了,快点把被褥铺上,今晚我搂着你睡!”

  说着,柳奎就把外面的皮袄脱了,坐到炕沿上,开始解他反修鞋的鞋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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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3-25



正文 第72章:饿得直打晃

  第72章:那个东西也醒柳奎脱下一只鞋子,可越着急还越解不开另一只反修鞋的鞋带子,后青草见这个男人真的上了炕,更紧紧地护住身体,吓得哭起来,叫道:“你想干啥啊?”

  柳奎也怕把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女娃吓坏了,那样就不好玩了,就开始哄着说:“闺女,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们做的是好事,可舒服了,一会你就知道了!”

  说着就上前摸的脸。

  青草已经躲到了炕角,已经无处可躲了,但她还是紧缩着身体,惊恐地叫道:“我不要,我不要,你不要过来啊!”

  “闺女,你今晚陪我睡了,明天我还给你馒头吃,不然你会饿死的,你才十六岁,饿死了多可惜啊,死是很可怕的,你不会想死吧!听话,快过来!”

  “不我不要馒头!”

  就在这时,门开了,小白鞋满脸绝望地进来了,她冲着柳奎作揖,哀求着:“柳书记,你可要悠着点来啊,她那小身体可经不住你的粗暴啊!”

  柳奎见小白鞋进来,就说:“你要想让她不受苦,那你就好好劝劝她吧,如果我硬上了她,那就不会有什么温柔的动作了!”

  小白鞋苦着脸对女儿说:“青草,你就依了他吧,你受点委屈总比饿死好啊,你要是饿死了,你妈妈我也就不活了!”

  青草似乎也在想着饿死的可怕滋味,她抹了一把眼泪,就颤抖着身子起身,但还是站在炕角瑟瑟发抖。柳奎见青草有点认可了,就对小白鞋说:“你还不上炕把被褥铺好,你闺女的小身体能经得起炕席花子的硌?”

  小白鞋急忙上炕,把被褥铺好了,又劝了女儿几句,又哀求了柳奎几句让他对女儿轻点的话,就又下炕出去了。

  柳奎看着还站在那里颤抖的青草,很温和地说:“不要怕,我不会伤到你的,那事是很舒服的,快点,把棉袄棉裤都脱了,钻进被窝里去,明天我再给你馒头吃!”

  不知道是青草知道今晚是怎样也逃不过了,还是馒头的诱惑力很大,她迟疑了一会,终于低着头开始解棉袄的扣子。

  “来,我帮你脱吧!”

  柳奎见她动作那样慢,有些等不及了,他急忙起身就不管不顾地帮她往下扒衣服。

  虽然青草很不情愿的,但还是被他很快就扒光了。青草羞涩地急忙就钻到被子里去了,把自己的身体裹的严严的。柳奎很想先欣赏一下十六岁的女孩身体是什么样子,就野蛮地掀开了被子,说:“让我看看!”

  他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眼睛贪婪地盯住青草的小身体。

  青草瘦瘦的身体却是没啥曲线可言,胸前的两个小包包真的没鼓起来,但却是很均匀的,形状也是很诱人的。她的两条小细腿中间的那个地方,才刚刚长成几株绒毛,那个小沟沟细的像一道线。虽然这样瘦的还没长成的身体不是很性感,但一种青嫩的蕴含却勾起柳奎另一种野性的欲望。他把最后的一件裤衩扔到一边去了,就眼睛锃亮地扑向那个瘦小的身体。

  柳奎是挨不到饿的大队干部,身体魁梧壮实的就像一头牛,爬上去就把青草完全覆盖住了。青草的身体没什么好玩的,他只想直奔那个地方。

  他把自己的膨胀的巨物顶在了青草的小沟上,随时准备开炮。青草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被一个滚烫的硬东西顶住,她立刻哭叫起来,浑身都开始颤抖。

  青草的羞涩和恐惧更刺激了柳奎的野性,他大喊一声,身子猛地向前一顶,重炮挤开前面的防御冲进了青草那道狭窄的地方,他粗大的东西开拓着身下少女从未有男人到达的处女地。不过,不顺利,那里面太狭窄了,刚顶进去个头头,就被箍裹住了,一种快感激荡着他狠狠地用力,又前进了一截。

  “啊——疼——”

  青草一声撕心裂肺的的惨叫。小身体在颤抖着。

  柳奎第三次发力,他的硬物终于刺破了她的处女膜直插尽头,他并没有急于动作,而是把硬物停在了青草带血的缝隙之中,感受那柔嫩的肉壁压迫自己重炮的美妙感觉。而青草此时感觉似乎有一根烧火棍捅破了自己的下体,钻心的疼痛让她更加难以忍受,她的惨叫声也更加凄厉。

  “疼啊—拔—拔出——啊—不——你——不能——啊——疼—啊————”

  之后,她就昏迷过去。她的身体本来就没成熟,又饿得虚弱不堪,怎么经得起那样一个大家伙的冲撞。

  柳奎唯恐弄出人命来,急忙捏她的人中穴,嘴里还叫着。不一会儿,青草又醒过来。她感觉那个大家伙还在塞满自己的那个地方。

  柳奎和青草两个人的性器紧密结合在一起,从嫩沟里流出的处女鲜血沿着青草的会阴流淌到了褥子上,让他血脉贲张。这样的刺激,柳奎感觉自己身下的阴茎似乎更加粗大,他兽性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他又开始前后动作起来,不过他没有先前那么用力,三浅一深的节奏已经让他飘飘欲仙了,可是这丝毫没有减轻青草的痛苦,她的惨叫让他更加用力起来,整个屋子里,少女被强暴时的惨叫很惨烈:“啊—疼—啊——你——疼——啊!”

  柳奎似乎想多玩一会,他慢慢地感受着来自硬物的美妙感觉。青草青嫩的身体让他大脑一次又一次地享受着快感,快感在无限升腾,他开始更加野性,把青草的两条腿扛到肩上,铁硬的东西马上对准青草露出的血红色的沟谷,再一次直插到头。

  先前青草本以为他已经结束了,身体已经放松了警惕。谁知他的硬物再一次不知疲倦地冲锋起来,比刚才插得更深更快更疼,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在疼痛中麻木了。“疼————啊——救——我——”

  她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可是可怕的一切却仍在继续。

  20分钟过去了,柳奎已到达了高潮,他俯下身去把青草的腿压到了胸前,双手抓住青草的肩膀,奋力一顶。随着他的一声低吼,他满意地在青草的阴道里射满了液体。

  当柳奎拔出家伙的时候,发现青草又昏过去了。他用手试了试鼻息,没有死,他才放心了。但柳奎却没有离去的意思,他两个馒头换的一夜的,他打算这个夜晚就在这个小丫头的身体上度过了。

  但他要养精蓄锐,竟然像在自己家那样坦然睡去了。后半夜的时候,他的人醒了,他的那个东西也醒了,他又伸过手去摸着青草那个被弄得狼藉的地方


正文 第73章:尿都撒不出来

  那一夜,小白鞋就一直站在门外听着,青草撕心裂肺的叫声撕扯着她的心,她担心瘦弱不堪的女儿会被柳奎糟践死,女儿的时断时续的叫声一直持续到天明。直到柳奎离开后,她才急忙去屋子里看女儿。虽然青草没有死,但已经动弹不得,身下血污狼藉。

  青草足足两天没起炕,里面肿的连尿都撒不出来。虽然在这之后柳奎确实照顾了她们一些吃的,总算度过了那噩梦般的三年,但小白鞋对柳奎的恨已经铭刻在骨髓里。她恨不能杀了那个禽兽,但恨归恨,人家是大队支书,也只能忍气吞声。

  这件悲惨屈辱的事情,小白鞋没和任何人说起,只和姚丽娟说过,或许姚丽娟也和他已经是镇干部的杨北安说了,杨北安当时很震惊。但小白鞋又没勇气质证,他也只能当做不知道了。

  直到四年以后,四清运动开始整治干部,杨北安带领四清工作组来夹皮沟大队开展四清运动,小白鞋终于等到了报仇的机会。

  “四清”工作组共有7个人,组长就是已经是镇党委副书记的杨北安。由于镇领导考虑杨北安就是夹皮沟大队出来的干部,对夹皮沟的情况比较了解,就派他挂帅来夹皮沟对大队和小队干部搞四清。对干部的“四清”开始是“清工分,清账目,清仓库和清财物”后期在城乡中表现为“清思想,清政治,清组织和清经济”工作组的队员有6人,其中3人是刚从大学毕业的理工科学生(其中一位是女学生)都不是本地人;还有当地公社一位叫路涛的秘书,他是工作组的副组长,其余还有农林厅的一位方姓干部、驻军部队的沈排长。

  在下乡前,和所有“四清”工作队员一样,工作组7个人在西省城集中半个月时间,学习“四清”运动文件,重点是王光美的“桃园经验”听了省领导的动员报告。 通过学习,大家总的认识是:当前农村阶级斗争非常尖锐复杂,不少社、队领导权被阶级敌人篡夺了,不能轻易信任基层干部。

  可工作组刚进驻夹皮沟大队没两天,刚开始走访群众,一个出乎杨北安意料的情况发生。大队长曲海山主动检讨了自己的错误,他承认贪污侵吞了部分集体的钱物,愿意退还。曲海山的这个举动还不是让人吃惊的,最石破惊天的举动是他揭发检举了大队支书柳奎的贪污侵占罪行,而且还列举了证据。这让工作组的人很吃惊,谁都知道支书柳奎是曲海山的亲姑父,他为啥要主动揭发姑父呢?

  杨北安似乎知道曲海山的用心,他明白曲海山又故伎重演,想用自己的“大公无私,大义灭亲”的举动博得工作组的好感,也保全了自己。解放的时候,曲海山就使用过“大义灭亲”招法,当时他亲手把作为地主的他自己的亲爹曲扒皮给枪毙了,奠定了自己的阶级成分和政治地位。眼下明显他是又使出了那一招。

  但工作组的那些人员,似乎对曲海山这种“大公无私”的阶级觉悟大加赞赏,还在会上表扬了他。也因此忽略了曲海山本身的贪污行为,退还就草草了事,他没受到任何处分,继续做他的大队长。

  支书柳奎也做梦没想到曲海山会揭发检举他,心里恼恨这个白眼狼就不用说了。但他知道对自己的所有检举都是真实的,他感觉大难临头,在劫难逃了,就只有一条路,咬牙硬挺,死不承认。

  作为工作组组长的杨北安,心里明白柳奎当支书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缺德事,他也暗下决心要揪出他的所有罪行来。

  工作组进村后,通过一个多月访贫问苦、扎根串联、组织贫下中农阶级队伍,揭批干部的“四不清”问题,多数“四不清”干部在刑讯逼供式的高压批斗下,低头认罪,愿意退赔贪污受贿、多吃多占的粮食和钱财(实际上是空头支票,根本退赔不出来)可支部书记柳奎被批斗十几次,就是不认罪,一口咬定自己是清廉的。

  为了锻炼3个大学生的实际工作能力,也为了是乡里乡亲的不好下手,杨北安下令,把柳奎交给他们,要他们想办法攻下这个顽固堡垒,并明确表示说,不管你们使用什么手段,只要能使他低头认罪就行;如果你们攻不下这个堡垒,就说明你们无能;他不交代自己的罪行,必要时可以动武;你们自己不愿意亲自下手,可以找民兵协助嘛!

  可是这三个大学生怎么也下不了手,和柳奎磨破嘴皮,他就是不认罪,堡垒攻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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