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1章:见缝插针
曲海山护送工作组 ]曲海山急忙向下属们介绍工作组的三位同志,当然是重点介绍县里的周干事,因为柳桂枝和黄助理大队干部都是熟悉的,不需要很多介绍,当然曲海山要说明工作组三个成员的主次,强调柳桂枝是组长。大队妇女主任马小霞见顶头上司柳桂枝当了工作组的组长,显得很兴奋,忙不迭地去端茶倒水的。
柳桂枝还真雷厉风行,进屋屁股还没坐稳,就给现有的这些大队干部召开了一个临时的简单的会议,讲了一会貌似开场白的革命形势和斗争的动向之外,就开始布置任务。就在会议开始不久,大队民兵连长孙大包就风风火火地赶回来了。孙大包娘的棺材刚被下到挖好的坑里,他连埋都来不及,就匆忙地回到大队部,在他心里工作的表现比他妈什么都重要。
柳桂枝看着一脸大汗跑进来的孙大包,布置说:“你去把所有的民兵都着急大队部来开会!”
“是!”
孙大包还军人一般地打了个立正。然后连气都没喘均匀,就急忙出去召集民兵去了。
然后柳桂枝又对大队文书冯四海说:“你立刻去县城,买回五百本‘老三篇’买回来,听明白了吗?”
冯四海当然不敢怠慢,嘴里答应着,就急忙出门去了。柳桂枝布置完当前的主要任务,才突然想起来,问曲海山:“话说,你们的支书杨北安咋不在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没来上班?这是什么作风?”
曲海山心里也纳闷,以往杨北安比自己来的都要早,今天咋没来呢?他眼睛看着旁边的治安主任刘旁柱,问:“你来的早,有没有看见曲支书来上班?”
刘旁柱是个三十四五岁的男人,显得精明强干,他急忙回答曲海山,说:“杨支书早就 ]七队是他包队的地方,他想把社员房前屋后的零散地归社员所有,他今天是去解决那件事去了!”
柳桂枝一听就有些惊愕,说:“啥?归社员所有?这不是明显在搞私有制吗?资产阶级的那一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无产阶级的革命斗争各处都搞的轰轰烈烈,他作为一个支书,不但消极怠慢革命运动,还竟然热衷于搞私有化?这样的苗头值得我们注意啊!”
说着柳桂枝就看着两边的周干事和黄助理,很明显是引导他们的思路。
两个工作组成员都会意地点了点头,周干事很激动地说:“这是个严重的问题,这也正是我们要深挖的斗争线索,今天啊,我一来到这个大队,就感觉死气沉沉的,一点点革命的气象都没有!”
曲海山在一边急忙见缝插针地说:“周干事说的对,其实啊,我早就心里想着要先开展一些斗争的准备了,可是,我是大队长,人家是支书,大权在他手里掌握着,我想做啥,根本不管用,就单说七对分自留地的事吧,我一直反对,为了这个我们两个没少吵,可他就是要搞!我也拧不过他啊!”
一直没开口的黄助理说话了:“怎么可以这样呢,曲支书这不是还在走刘少奇三自一包的资产阶级路线吗?任何土地都是集体的,他怎么有权利分给社员呢,看来你们大队的斗争形势很复杂啊!”
柳桂枝若有所思地说:“是啊,这里的斗争很严峻,很复杂,之后我们还要开一个小规模的会议,专门研究斗争的动向啊!”没过多久,民兵连长孙大包把十多个民兵都着急到大队部来了。柳桂枝足足给民兵们开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动员会议,先是传达中央的文革精神,又列举了各地轰轰烈烈的斗争成果,之后又分析了夹皮沟大队的斗争形势,最后就是慷慨激昂的煽动鼓励。最后,县武装部的周干事,作为民兵的主管领导,当然要做最后的总结发言:“广大民兵同志们,你们是夹皮沟大队革命斗争的主力军,先锋队,你们要担负起革命斗争的使命,提高警惕,擦亮眼睛,不放过任何反动势力的风吹草动,把那些阶级敌人从暗处挖出来,和他们进行你死我活的斗争!”
民兵们的情绪似乎都被鼓动起来,竟然高呼着革命的口号。以往沉寂的大队部里,充满了一团杀气、就要到中午,曲海山提议今天的午饭安排都他的家里去。开始的时候柳桂枝还反对,因为她和曲海山是亲戚,怕担什么嫌疑。可曲海山却借口很充分,说:“现在上面主张吃派饭,你们以后也是要轮班到社员家里吃去,我就当是第一个招待你们的社员了,再者说了,正好我们几个还要仔细研究一些事情呢!”
曲海山后面那句话倒是让柳桂枝心领神会,她知道有些话有些行动是要背着支书杨北安的,去曲海山家里研究秘密的事情是最好的去处了。于是柳桂枝就同意去曲海山家吃午饭了,但她却强调了一点,就是晚上工作组的两位同志要住在大队部里,而且她说她不会每天都来夹皮沟的,因为镇里的工作她还要分担,在她不在的时候,就由周干事负责一切工作。
曲海山急忙派大队的通讯员去曲海山家里提前让隋彩云安排中午饭。几个人又研究了一会工作,曲海山就张罗着去他家吃午饭了。
可几个人刚要出大队部,支书杨北安这时候回来了。曲海山当然要例行公事地向杨北安介绍工作组的三名成员,其实不介绍杨北安也认识,就算县里那个周干事他也是见过的。杨北安虽然也和三个人握了手,但似乎握的不够热烈,脸上也没有足够的热情。这让柳桂枝更加不悦,她直接了当地开始质问杨北安:“杨支书,你们大队怎么搞的?从中央到地方,处处都是火红的斗争景象,可你们这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知道每天都在做什么?”
杨北安不卑不亢地说:“问题是我们不知道搞什么,也不知道怎样搞?”
柳桂枝阴阳怪气地说:“发动广大贫下中农,揭发检举,揪出隐藏在村屯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反革命,特务,汉奸等这些阶级敌人!这你都不知道,怎么当的支书?”
“你说的那些阶级敌人在哪里?那些地主富农早已经定性了,也在改造中,哪里还有阶级敌人?”
“杨支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敌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呢,还是想保护那些暗藏的阶级敌人呢?你的立场很可怕,是与党和人民背道而驰!”
柳桂枝开始有火药味了。
正文 第172章:表哥和表妹
“杨支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敌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呢,还是想保护那些暗藏的阶级敌人呢?你的立场很可怕,是与党和人民背道而驰!”
柳桂枝开始有火药味了。杨北安面色难看,不想再顶撞什么了,就说:“我受党这些年教育,我的立场怎么会有问题呢?柳主任,我愿意配合工作组的工作,你说怎么搞吧?”
那个时候,杨北安的心是忐忑的,难道风雨就这样来临了吗?
“当然要先从大队小队的领导内部揪起了,大队小队的干部要互相揭发检举,把那些还在领导岗位的阶级敌人先挖出来,然后再可以去群众中去挖!”
柳桂枝似乎有点心急,有点失态。
杨北安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所指,但他心里很坦然,就反问道:“建国已经这些年了,如果有那些阶级敌人潜伏在我们身边,那我们是怎样活过来的?”
柳桂枝冷冷地一笑,说道:“有些人啊,是后来变了质,退化成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这是更危险的!”
杨北安觉得这样的辩论也没意义,就说:“有没有敌人,那是要用事实说话的,大队权利配合工作组的各项工作,你说怎么搞就怎么搞吧!”
柳桂枝似乎想起了杨北安搞分自留地的那件事儿,就问:“杨支书,听说你要把七队的地分给社员?”
杨北安解释说:“你这话是断章取义了,我是想把社员房前屋后的零散地作为社员的自留地,不是所有的地,我有那么大的权利分集体的地吗?”
“就算是零散地也不可以分啊,这明显是走三自一包的那个路线吗!”
柳桂枝这回貌似说的很委婉,但三自一包是谁的路线,还是不言而喻的。
“这点事,我没有想到路线问题。我是从实际出发,觉得那些零散地生产队管理起来费工费力的又侍弄不好,不如给社员分做自留地,那样社员有积极性管理好,也解决了社员的一部分口粮问题!”
“杨支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你是说,只有把地分给社员自己耕种,就有积极性,在集体里就没积极性吗?难道你这样的思想还不是路线问题吗?你这是在否定人民公社化的辉煌成果!”
杨北安见她句句话上纲,就不想争执下去了,摆着手说:“柳组长,如果这确实是路线问题,那我可以放弃我的作法,七队的试点我可以不搞了!”
柳桂枝又冷凝地说:“就算你不搞了,也足以暴露了你的思想轨迹了,这是很严重的问题!”
在一边一直得意的曲海山,似乎知道现在这样针锋相对还不到火候,就急忙圆场,说:“这些问题,留到以后在探讨吧,还是先吃饭吧!”
然后又汇报一般地对杨北安说,“杨书记,工作组的同志们要长期在咱大队,伙食问题我已经想好了,就是去社员家吃派饭,今天这顿饭我带头安排,要不你也一起去吃吧?”
杨北安摆了摆手,说:“这样安排很好,那我就不去了,以后凡是派到社员家里去,也不允许大队的干部陪着工作组的同志吃,这个是要遵守的!”
曲海山怪异地笑了一笑,说:“这个是一定的,不过,我今天就是以社员的身份招待同志们,不以干部的身份,这个没问题吧?”
“去你家里吃饭,你当然要作陪了,这个我没说有问题啊,我只是说以后在别的社员家里!”
“那好吧,今天我也不能让你去了,既然这是规定,那我就带同志们去我家了!”
曲海山说完,就开始招呼柳桂枝和另外两个同志。
隋彩云当然是做了很丰盛的饭菜,但工作组的三个人还真的很规章,竟然谁也没喝酒,曲海山也没强劝。由于夏天还没有过去,午饭后午睡是必须的,曲海山就把周干事和黄助理安排到卧室里午睡去了。他则和柳桂枝去了另一间屋子,进行了一次秘密的谈话。
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曲海山显然已经大大咧咧了,她盯着坐在床上的依旧身材曼妙,容颜娇艳的柳桂枝,发在内心地说:“表妹,你还是那样的年轻漂亮啊,岁月对你来说只是风一样的划过,没有任何痕迹啊!”
曲海山这些年一直很欣赏痴迷这个表妹的风姿绰约,柳桂枝确实是一个男人见了都心动的女人。
柳桂枝不以为然地一笑:“我可是不太喜欢听别人的恭维话的,听你这话,好像我们是很久没见面了?”
“见面是见面的,可是总觉得我们已经不像亲戚了吧,一晃你已经有二三年没来我家了吧?”
曲海山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
“表哥,你这话说的很对,我们已经不像有亲戚的样子了,但不是我的错,是你那些行为造成的这种感觉,那你说说,我们究竟是怎样的亲戚呢?我好像没办法记得清了!”
“你母亲是我的亲姑啊,这个是血缘关系,常言道:姑家亲,辈辈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呢!这个谁也更改不了的啊!”
曲海山似乎很动情地说着。
柳桂枝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说:“两年前,你把你姑父出卖了的时候,你心里想过你姑姑吗?”
曲海山尴尬了片刻,马上正襟危坐,说:“表妹,我知道那件事做的很不是人,可是我那也是迫不得已的啊,就算我不揭发你父亲,他也是保不住的,我不仅仅揭发他了,我连自己也揭发了,那是形式所逼,不那样的话,我姑父倒下了,我也会倒下的,换了你是我也会那样做的!”
“我可没你那么阴狠啊,你以出卖你亲姑父,换取你自己的安全,这已经是路人皆知的把戏,你再说多了也没用,不过,我倒是对你的狼一般的狠劲佩服的五体投地呢,解放的时候,你把你的亲爹给枪毙了,四清的时候,你又把你的亲姑父给出卖了,要论狼心狗肺,你是天下第一啊!”
“妹子,不要这样说嘛,我枪毙我爹那件事,就和我揭发你爹的性质一样的,你想想,就算我不枪毙我爹,他就能活吗?照样别人也是要处决他的,干嘛不利用那样的机会换点什么呢?难道你和你妈妈不是那样吗?自从我姑姑离开曲家大院,她就再也没回去过,后来还和我们曲家彻底划清了界限,难道这不也是一种狠心吗?”
“我妈妈她是被你爹硬撵出曲家的好不好,就怕我妈妈和他分曲家的财产。不过,我妈妈倒是因祸得福了,她要不是被你爹撵出来,那在解放的时候还不被你也枪毙了啊?就算不被枪毙了,作为地主的妹妹,她也永世别想翻身了。”
曲海山尴尬地笑了笑,说:“表妹,过去的事啊,我们就都不要提了,很多时候都是迫不得已的,我们还是想想怎样齐心协力和我们共同的敌人斗争吧?”
柳桂枝不动声色地问:“你所说的共同的敌人指的是谁呢?是阶级敌人还是你的仇人呢?”
“妹子,这个不矛盾啊,他即是我们的阶级敌人,也是我们共同的仇人啊!”
正文 第173章:一个沟里的人
虽然柳桂枝知道曲海山应该是一个战壕的人,但对于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她还是要提防着点,就说:“你说的是杨北安吧?这个你有点说的不恰当吧?我们 ]曲海山诡秘地一笑,说:“表妹,现在这屋子里已经没别人了,就不要说的那样冠冕堂皇的了。曲海山难道不是你的仇人吗?你爹是死到谁手里的?”
“你要是说我爹就是死在杨北安手里,那也是有点武断的。当初杨北安带领工作组来夹皮沟搞四清,那就和我现在带领工作组搞文革一样,他和我爹有个人恩怨吗,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工作啊!直接害死我爹的,应该是那个小白鞋,如果说我有真正的仇人的话,那就是那个小娼妇!”
曲海山心里一阵紧张,如果柳桂枝拿小白鞋开刀咋办?他转动着眼珠,说:“本来小白鞋一个女人,哪里有那么大的胆量去揭发你爹,还不是杨北安背地里指使她,给她撑腰嘛。其实杨北安就是发狠要致你爹死地,不然的话,人都死了,干嘛还连尸体都不放过,还要接茬斗尸体?”
曲海山仔细观察她的神色变化。
柳桂枝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仇恨了,忽地起身,说:“我不会放过杨北安,但也不会放过小白鞋!”
曲海山急忙说:“妹子,小白鞋你是动不得的!”
“为什么?”
柳桂枝瞪着他问,“不会是因为小白鞋是你的情妇吧?”
柳桂枝当然知道他在屯子里的烂事,甚至他在夹皮沟大队一共有多少女人都知道得差不多。
曲海山嘿嘿一笑,说:“你哥我不缺女人,不会因为那个去保护她的。主要是她对我们太有用处了,你想想啊,要想搬倒杨北安,那最有力的武器就是你爹这个案子,就必须为你爹翻案平反,可要想为你爹平反,那就必须让小白鞋翻供,只要小白鞋反口说你爹强奸她们母女那那事是捏造的,而且是曲海山逼迫她去诬陷你爹的,那我们所有的目的就都达到了,即为你爹平了反,也有搬倒杨北安的证据了!”
“你觉得小白鞋会按照你说的那样翻供吗?你最清楚小白鞋和杨北安老婆姚丽娟的关系,她们是老乡还有亲戚,小白鞋当年就是投奔姚丽娟 ]柳桂枝对夹皮沟屯的情况更了解。
“表妹,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我有办法让小白鞋改口的,但你要保证她的安全啊!”
“这个可以,只要她把我爹的案子翻过来,那她就是将功赎罪了,过去的一笔勾销,而且她家还是贫下中农的成分,没问题的!”
柳桂枝向曲海山保证说。柳桂枝确实想利用这个机会把她爹柳奎的案子翻过来。
曲海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问:“表妹,你看我们运动的突破口,是不是应该放到杨北安身上?”
柳桂枝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说:“干嘛你的针对性这样明显呢?我们的工作宗旨是发动群众,揪出那些潜伏的阶级敌人来。对了,你刚才说,杨北安除了有可能成为我们共同的敌人外,他还是你的仇人?你们之间有什么仇呢?”
柳桂枝的俏皮的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嘲笑,她知道这个阴险的表哥想做什么。
曲海山先是愣了片刻的神,马上摆出一副很抱屈的样子说:“表妹,你还真以为我和杨北安有啥个人恩怨啊?其实,我和他没啥恩怨纠葛的,我们的冲突都是工作上的,我先前所说他是我们共同的仇人那话,就是针对你而言的,他是你的仇人当然也是我的仇人,因为死在他手里的那个人是你爹也是我的亲姑父啊!”
柳桂枝满腹狐疑地盯着他,说:“表哥,你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情味了?我还真没看出来!”
曲海山摆出一副很无奈的神色,说:“表妹,我说的可是真心话,我心里仇恨杨北安,就是因为我姑父被他逼死那件事,其他的我还真的没和他有啥仇火的,工作上的分歧那是正常的!”
柳桂枝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说:“表哥,你对杨北安的真正嫉恨恐怕不是因为我爹的那件事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对杨北安的仇火应该是类似于夺妻之恨的那种吧?那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一种恨吧?”
“夺妻之恨?你在说啥呢,你咋越说越离谱呢,他的老婆在他的家里呢,我的老婆在我的家里呢,谁夺谁老婆了?表妹,你也太有想象力了!”
曲海山当然不能向柳桂枝毫无保留地袒露心迹。
“表哥,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强奸姚丽娟未遂的那件事儿啊!那个时候啊,我已经十六七岁了,已经什么都记得了,你还因为那件事受到了降级的处分,难道不是吗?”
柳桂枝说着就死死地盯着他。
曲海山脸上是无限的尴尬和难堪,半天他才解释说:“那件事,其实哪有那么严重啊,那是姚丽娟她故意把我说成那样的我承认我当时有点失控,可是那也是因为我太喜欢她了,我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我没说你喜欢姚丽娟有啥错啊,我只是就今天这个话题才提起那件事的。你喜欢姚丽娟是真的,也没啥错,问题是姚丽娟对你没意思啊,人家喜欢的是杨北安,你没办法了,就想使出那个硬霸占的下策来!”
“其实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姚丽娟也不是对我一点意思没有,只是我没有争过杨北安而已,如果不是杨北安费尽心机地和我争,那姚丽娟肯定会嫁给我的。但后来发生了那件事一切就没有可能了!”
“所以,你这些年就一直嫉恨着杨北安,也嫉恨着姚丽娟,于是你就一直把杨北安视作你的仇人,你先前所说的共同的仇人,应该是这层意思吧?”
柳桂枝不错眼珠地盯住他,嘴里冷哼着。
“表妹,你也太有联想力了吧?那些事已经过去十七八年了,我还会记得那样清楚吗?再者说了,也不是说没有姚丽娟我就娶不上女人了,就在姚丽娟嫁给杨北安没多久,我也娶了一个十七岁的大姑娘,你觉得你表嫂隋彩云比姚丽娟差吗?就是没姚丽娟有文化呗,论长样比姚丽娟还要漂亮呢,这些年过去了,我干嘛还对姚丽娟和杨北安耿耿于怀?”
柳桂枝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你是不缺女人,这一点我可以肯定。可是你这个人的秉性我还是很了解的,你想得到的东西如果没得到,你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宁可得到了扔到一边闲置着也必须得到,何况姚丽娟还是你真心喜欢的女人呢,所以你对杨北安的恨的根源就在这里,你可千万不要再说是因为我爹的那件事儿,你没那么好心的!”
柳桂枝觉得和曲海山说话要击中他的要害,不然的话自己以后也会被动。
曲海山又尴尬了一会儿,说:“反正我确实是因为我姑父的事才恨杨北安的,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那我们就都抛开个人的恩怨角度吧,就把他当成我们要纠察的阶级敌人好了,不管咋说,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你就说下一步我们该怎样行动吧?”
柳桂枝仔细想了一会,说:“我们先要做还是把一些证据落实了,暗地里发动群众,真正的大动作啊,那还是要等红卫兵来,真正打头阵的是那些红卫兵蝎们,我们要做好一切准备就行了!”
说到红卫兵,曲海山就想起儿子曲勇来,就问:“表妹,我还正想问你呢,你把我儿子弄哪里去了?说是进城参加红卫兵了,可这些天过去了,他咋连个音信都没有?”
“那是你没他的音信,不过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他在县城干的不错,还当了一个小头头,昨天田秘书进城找到你儿子了,据说县城的红卫兵啊,三五天之内就要下到各个乡镇来了,到时候,曲勇就会带着一队红卫兵杀回到夹皮沟镇了,所以说啊,具体的大行动,还要等他们到来以后”
正文 第174章:不速之客
这天夜里,小白鞋的男人二豆包去生产队瓜棚里看瓜刚走,东屋的青草似乎也睡去了,小白鞋就把外房门插上了,回到屋子里也准备上炕睡觉,可是这个时候她下面的瘙痒又开始有些发作,她把外裤脱了,只穿着花裤衩坐在炕沿边,把手伸进裤衩里,用自己的两根长手指往那个沟口里深入着,后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三声敲窗户的声音。小白鞋知道是有男人来了,虽然不知道是哪个,但她此刻正需要男人的帮忙呢。她急忙提上裤衩,光着两条白腿就去外屋开门了。
小白鞋领进来的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大队长曲海山。由于曲海山要应付的女人很多,他只能十天八天的来小白鞋家一次,还不是主要想沾小白鞋,而是奔着她的女儿青草而来的。对于小白鞋来说,虽然她也不缺男人来滋润她,但她心里还是很渴望曲海山能多来光顾她,一来她是要靠着曲海山这棵树能遮挡点风雨啥的,二来是曲海山那根棍子比夹皮沟那些男人的都要大,是为她解痒的做好的东西了。以前小白鞋就一直以为曲海山的宝贝是夹皮沟屯第一号的了,可是自从那天在瓜窝棚里她被那个小生荒子杨磊落给弄过后,她才知道杨磊落才是夹皮沟第一号的,而且大的出奇,她还没见过男人有那么大的东西过。曲海山只能屈居第二了,而且还有很大差距。
但小白鞋知道,那个十六岁的少年的玩意虽然好,可不是自己应该惦记的东西,能得到一次就已经很有福气了,人家那小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再 ]她没有理由也没机会再得到杨磊落。
除了杨磊落那个最新发现的特殊宝贝外,小白鞋最想的就应该是曲海山的那根东西了。
还没等曲海山进屋站稳,小白鞋就不顾一切地抱住他,饥渴地叫道:“你来的正好快来弄我!”
曲海山满脑子竟事,而且刚进屋,身体还没那个反应呢,就戏谑地问:“咋了,又开始发骚了?”
“是你的嘴骚!我那里面可不是骚,是痒,痒的受不了啊!你快点给我捅捅!”
小白鞋说着就急促地把一只手伸进曲海山的裤子前开门里面去。但她握住那个东西的时候,感觉还没抬头,她有些失望地问:“咋了?这么蔫吧,不会是你刚从哪个女人身上爬下来吧?”
“扯淡,我要是刚从别的女人身上下来,那我来你这里干嘛?自己找难堪啊?”
曲海山说着隔着她的背心揉了一下她的大奶子。小白鞋的奶子在屯子里的女人中,是没人可以比的,第一号的,这也是曲海山喜欢她的重要原因。曲海山玩女人也不是随便有一个就上的,这个女人总该是他感觉有兴趣的。
“你没有沾女人,那你的玩意咋不硬呢?”
小白鞋的手很急促地在曲海山的宝贝上套弄着,就想快点让那东西昂起头,果然她的手掌里有点挺实的感觉了。
“你以为男人的那玩意真是根棍子啊?有事没事都硬着?”
曲海山被她套弄得开始有那方面的冲动。
“你们男人不是见到女人就硬吗?为啥你见我这半天也不硬?”
小白鞋手里越是握着那根东西,她里面的痒就越厉害,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失态,失态成为一个名符其实的浪妇的形象,这种情态是她自己没法控制的,可以说夹皮沟屯这种怪病把女人都变成浪妇。
曲海山感觉自己的东西就要被她的手给搅和得醒过来,但他今天是来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的,而且应该就着小白鞋这个饥渴劲,先吊着她的欲望,正好能把那件事落实了。于是曲海山无论如何也不能先弄她,要把那件事办妥了在给她解痒。想到这里,曲海山就把小白鞋的手从自己的裤兜子里抽出来了,又把她推坐到炕沿边去,说:“你急啥啊,我既然来了,你想不让干都不行呢,一会我再给你解痒,我还有一件正经事要和你说呢,先把正事说了,然后再玩,今晚我就不走了,陪你玩到天亮!”
小白鞋听他说有正事,就有些警觉,莫不是前些天姚丽娟说的那件事吧?一种莫名的紧张,让小白鞋下面的瘙痒淡漠了很多,她恢复了冷静的姿态,看着他,问:“啥大事儿?整的你连做好事的兴趣都没有了?”
“当然是关系到你命运的大事了,不然的话,我会这么着急吗?”
曲海山开始就是一阵恐吓。
小白鞋果然惊愕着眼神,说:“关系到我的命运,到底是啥事啊,你倒是快说啊,干嘛吭哧瘪度的?”
曲海山压低声音说:“你想想能有哪件事?当然还是关于柳奎的那个案子的事呗!”
“柳奎那件事,你不是说已经压埋了吗?咋会又提那件事?”
小白鞋满眼惊怵和恐慌。这个时候,她的意识里产生了混乱,好像又回到两年前的那个夜晚里去两年前的那个夜晚的情形和现在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两年前,大队支书柳奎的睾丸被小白鞋在批斗现场给捏碎了,当天夜里柳奎就上吊自刎了。但有些群众还主张要继续批斗柳奎的尸体,工作组为了顺应群众的情绪,就同意了。在批斗尸体的过程中据说还炸了尸,柳奎的尸体竟然把扶着的两个小青年给压倒了。
批斗尸体的场地从当天夜晚起,没有人敢从那里走;晚上社员家早早关门,工作组通知开会也不去。“四清”工作陷入停顿状态。屯子里被一种不祥的气氛笼罩着,人们心里都是慌慌的。
小白鞋更是害怕,领着女儿去外村的亲戚家去了,直到半个月后,这件事有点消停了,小白鞋才敢领着女儿青草回到家里。回。看来这事真的很严重,小白鞋开始提心吊胆的。
小白鞋总想着柳奎的死与自己有关,整夜做恶梦,夜里担心柳奎的鬼魂来找她索命,白天还担心干部们找她追究她的责任。小白鞋处在一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恍惚中。一连几天她都没去生产队出工,好像大病缠身一般。这天夜里,突然听到有人叫门,她顿时吓得一身冷汗,颤声问:“谁啊?”
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曲海山,有重要事情找你,快开门!”
曲海山?曲大队长,柳奎老婆的侄子!这一连串的关系让小白鞋惊恐万状,曲海山找我干什么?会不会就是来追查柳奎的事情?但不管咋样,她也是要把曲海山放进来的。
小白鞋颤抖着身体,穿上鞋子,向外屋的门口走去
正文 第175章:夜里闯进来
小白鞋的男人还在水利工地上出工,只有她和女儿青草在家,大晚上的突然有男人造访,小白鞋心里难免紧张,更何况柳奎那件事整日让她惶惶不安呢。小白鞋慌慌张张地把曲海山让到屋子里,眼神忐忑地盯着这个平时很少来她家的大队长,颤声问道:“大队长,你咋想起晚上来我家?一定是有事了?”
“嘿嘿,小白鞋,你应该知道我为啥来找你吧?”
曲海山很自来熟地就一屁股坐到炕沿上,眼神紧紧地瞄着小白鞋衫子胸前的那两个特大的山包包,就像一个想奶的孩子看着娘的那两个隐藏的包包那种眼神。
小白鞋被他看的很慌乱,本能地用双手去护住胸部,就像那里裸着一般,实际上还在衣服里严严地包裹着呢。但她这样的动作是一种本能的,而她心里更惶恐的是刚才曲海山的那句阴阳怪气的话。小白鞋慌乱着眼神,说:“大队长,我咋能知道你找我干啥啊?”
曲海山的眼神依旧在小白鞋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的,最后才凝聚到她的脸上,说:“当然是关系到你命运的大事了,不然的话我会这么晚来吗?”
那种声音有点阴森森瘆人。
小白鞋更加紧张,似乎已经预感到肯定与那件事有关了,她慌乱地问道:“关系到我的命运,到底是啥事啊,大队长你倒是快说啊,我真的猜不到啥事啊!”
曲海山还是没说出啥事,借着煤油灯的光亮扫视着屋子里,就问:“你的女儿青草呢?咋没见她?”
小白鞋急忙回答:“青草,她在东屋睡觉呢,闺女大了,早已经自己单独一个屋子了,你找她?”
曲海山急忙遮掩说:“我是在加小心,怕我们的话被谁听到了,你们家里今晚就你和你女儿吧?有没有外人啊?”
曲海山绕了一圈就是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就她们娘两个在家。小白鞋急忙说:“大队长,看你这话说的,我的家里咋会有外人呢,可不就我们娘两个吗?”
曲海山诡秘地一笑,说:“没有外人就好,那你坐到我的身边来,我告诉你是啥事!”
小白鞋迟疑了一会,还是来到炕沿边,很近地坐到了曲海山的身边来,高高的大胸微微起伏着,明显心里异常紧张,她等待曲海山说话。但那个时候,她似乎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盯着自己身体的那特殊的眼神。
曲海山声音依旧是很低却是很阴森:“我是为了我姑父柳奎的事来找你的!你应该明白是啥事了吧?”
果然应验了自己的猜测,小白鞋不觉身体一哆嗦,叫道:“你姑父他坏事做绝了,自己没脸活着了,他上吊死了,你找我干啥啊?”
“如果不是你把他的两个卵蛋子捏碎了,他会想不开上吊吗?你是知道的,一个男人如果没了那个宝贝,那活着也真的没啥意思了,他当然要自杀了。其实啊,就算是他真的操了你和你的女儿,也不至于犯死罪啊,把他斗争一阵子就过去了,可是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把他弄死了。
小白鞋身体抖得更加厉害,说:“你凭啥说是我把你姑父的卵蛋子捏碎的?我没捏,我只是把手伸进去了,我没捏”小白鞋已经语无伦次了,想到柳奎那张牙舞爪的死相就瑟瑟发抖。
“你说你没捏好使吗?医院的检查证明已经出来了,我姑父的那两个东西就是被你给捏碎的!”
曲海山的声音提高了一个音阶,同时他的眼神死死地盯住小白鞋惨白的脸。
小白鞋惶恐了一阵子,咬着牙,说:“就算是我捏的,难道不应该吗?他糟蹋了我们母女,我们这是报仇,也是他应得的报应!”
小白鞋一想到柳奎的可恨,就多少打消了先前的恐慌。
“小白鞋,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柳奎就算是一个死刑犯,就算是一个反革命,怎样处置他也是政府的事情啊,你由于啥权利把她弄死啊?难道你就不犯法吗?”
“他是自己吊死的,咋会是我弄死的?大队长,你这是啥话啊?”
小白鞋抖得更厉害。
“你要是不把他的卵蛋子捏碎了,他会上吊吗?他的死和你有直接的关系q晚记因为三反有点问题被调离了,可柳桂枝还在镇里做妇联主任啊,她现在还不知道她爹死的真像呢,以为是被批斗想不开就短见了,要是她知道是因为你捏碎了她爹的病根子,那柳桂枝会放过你?”
“斗争柳奎的又不是我一个人,不是有很多人都打骂他了,连工作组也在打啊,就算追究起来我能有多大事?”
小白鞋心里虽然吓的要死,但她还是觉得捏碎柳奎的那两个玩意没啥错啊。
“你还没啥大事啊?你没听说杨北安都因为这个犯错误了吗,被开除工作组了,还被撤了镇党委副书记的职务,上面的精神很清楚,打骂斗争是可以的,但不能致伤致死,像你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追究起来的话,你会去坐牢的,还不是三年五年的牢呢,说不定啊,你这辈子就在牢里过了!”
小白鞋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了,惊恐地看着曲海山,叫道:“大队长,你今晚来和我说这个,是不是你就要替你姑父报仇啊?”
曲海山眼睛肆意地在她的身体上又扫视了一遍,说道:“你说错了,我不是为柳奎报仇的,相反我是来救你的。虽然柳奎是我的亲姑父,但我也不是很可怜他的,我要告诉你的是,不是我想怎样,是她的女儿柳桂枝不会放过你的!”
小白鞋六神无主地看着曲海山,怯生生地问:“你说你能救我?怎样救我?”
“至于我怎样把你这是给压埋了,你就不要管了,我只能告诉你一句,柳桂枝是我姑姑的女儿,是我的表妹,只要我想把你这事给化解了,那肯定就不会有麻烦的!”
小白鞋高大的胸脯起伏着,眼神里还是充满了忐忑和疑惑,问:“大队长,那你为啥来救我啊,我们没亲没故的,柳奎还是你的亲姑父,你不向着你的亲戚你为啥要向着我啊?”
曲海山把身体往小白鞋的近前挪了挪,两个人的身体就挨上了,曲海山伸出一只胳膊,水到渠成地搂住小白鞋的脖子,趴在她耳边低语道:“因为我很可怜同情你们娘两个,不忍心看着你们招啥灾祸的,就想帮帮你们!”
说着,手指尖在小白鞋的脸蛋上拂荡着。那个时候曲海山的眼神锃亮,像一个小灯泡。
小白鞋立刻明白这个男人今晚的目的是为啥了,她心里慌张地乱跳着,就问:“就这么简单?就是为了可怜我们?这个家里可不是就我们娘两个,我还有男人呢!”
曲海山见小白鞋已经接近就范了,就更加放肆,把她搂紧,说:“当然不仅仅是可怜了,主要是我喜欢你!对了,我倒是忽略了你男人二豆包了。不过,听说你的男人那玩意跟小虫子似地,根本就不能满足你的,如果你尝到了我的好东西,你才能知道做女人的滋味了!”
正文 第176章:竟然很动听
曲海山见小白鞋已经接近就范了,就更加放肆,把她搂紧,说:“当然不仅仅是可怜了,主要是我喜欢你!对了,我倒是忽略了你男人二豆包了。 不过,听说你的男人那玩意跟小虫子似地,根本就不能满足你的,如果你尝到了我的好东西,你才能知道做女人的滋味了!”
小白鞋知道拒绝曲海山会是怎样的后果,看来愿意不愿意也得把身子交给他了,而且在她意识里,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早已经被柳奎给糟蹋遍了,还有什么可珍惜的,于是她看着曲海山,问:“大队长,要是我跟你好了,那这件事真的可以压埋?以后就没人再追究了?”
曲海山嘿嘿一笑,说:“小白鞋,你把你的身子给了我,就想让我压埋那么天大的事情,你不觉得太便宜了吗?你那事还是小事啊?这件事是涉及到你性命攸关的事情!”
小白鞋顿时迷惘了,问道:“那你还想要啥?我除了身子以外还有什么你想要的?”
曲海山又趴到她的耳边说:“当年柳奎用三个馒头,就换来你和你女儿两个的身体,我为你压埋了这么大的事,你就想让你自己陪我?那也太不公平了吧?啊?”
小白鞋心里一阵紧缩,心想,天下男人都是一个货色,这又是一个柳奎,她忍不仔道:“啥,你还想要我的女儿和你睡?你这不是和你姑父一样的禽兽吗?”
“我不会和他一样的,我会像对自己的女人那样疼爱你们的,只要有我在当干部,就亏不了你们的,还保证你们不受谁的欺负!你男人二豆包子,那就是一个窝囊废,是没法让你们活的安稳的,当初杨北安和姚丽娟真是作孽了,硬是把你这朵鲜花插在一泡牛粪上了,我都替你可惜啊!”
小白鞋对他这些话虽然也难免动心,但最主要的还不是他这些话,而是关于柳奎那件事,迫使她没有不委身的退路了,但一想到把女儿又要搭进来,心里就不是滋味,说:“我倒是愿意和你好了,可我女儿还是个闺女,她是要嫁人的,和你这样清不清混不混的,她以后咋嫁人?”
曲海山哼了一声,说:“难道青草当初和柳奎就不是清不清混不混的?到我这里咋就影响她出嫁了?”
“你要是把她怀上孩子可咋办?你能娶她啊?”
小白鞋很焦躁地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让她怀孕的,我有办法,只要她不是想怀孕,我就不会让她怀孕的!”
曲海山似乎有避孕的法宝,但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招法。
小白鞋还是不情愿把女儿搭进来,就又说:“就算我同意了,我女儿也不会同意的啊!”
“当初她是怎样同意让柳奎上的?你要是和她说明白这件事的厉害关系,你女儿她会眼看着自己的妈妈去坐牢,她又不是啥清纯的闺女了,早已经被柳奎给耕了那么久,她还会在意那事吗?”
曲海山说到这里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就说,“话说回来,我不会强迫你们的,你自己想好,如果不想让我替你压埋那件事,那我不会沾你们的便宜的,我现在就走!”
小白鞋立刻又慌乱了,说:“谁说不愿意了,我不是说怕我女儿不愿意吗。你就不怕弄出啥乱子啊?我女儿陪你的事啊,你容我慢慢和她说,不能着急,你要是憋的慌了,那今晚先把我要了还不行吗?”
曲海山立刻脸色放晴了,淫笑着说:“这个是一定的,我当然要按顺序来了,先要了妈妈,然后再要女儿,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着,就眼睛瞄着小白鞋鼓鼓的胸,说,“那你先把奶子放出来,让我玩玩,听说你的奶子在女人中是最大的了!”
小白鞋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竟然没有按照曲海山的要求做。曲海山却要开玩了,他的屁股离开炕沿,站起身搂着她的腰,一只手隔着她的汗衫揉着她丰满的大乳房,她向后躲了一下,也从炕沿上站起身,但又不情愿的站直身体,任由曲海山的手在她胸部乱抓着。她乳房果然太大了,但还是很柔软。
曲海山摸了一会,对她说:“把上衣撩起来吧。”
小白鞋还是傻傻的站在那里,曲海山又说:“你咋像一个大闺女呢?你要不自己撩,我可扒你衣服了。”
这时,小白鞋突然哭了起来,说:“我咋这么不要脸呢?我男人还在水利工地给我们挣工分呢,我自己却在家里勾男人,我忒不要脸了。”
说着,她一边哭一边把自己的汗衫掀起来。
曲海山半调戏办安慰地说:“你的男人不中用,伺候不好你这块地,别人再不来耕就撂荒了,你还有啥对他愧疚的,就算他在家不也白费吗,一会我的东西一定耕的你很舒服的!”
小白鞋叹了一口气,眼泪汪汪地任凭曲海山摆弄了。 她的皮肤还真很白,曲海山看着眼前这个很漂亮的中年妇女,以前是心里想着,现在竟然在她自己家露出自己的大奶子让他玩弄,一会还要让他操,心里无限得意着,觉得自己这半生竟研究女人了。
这时,小白鞋的衣服已经撩到了脖子下面,那时候的妇女里面什么都没有,两个大肥奶子就赤裸着暴露出来,她的奶头也很大,而且已经是黑褐色,不过乳房很白,像特大号的馒头一般。
“嘿嘿,你果然名不虚传啊,果然特大,我喜欢!”
曲海山眼睛锃亮地盯住那两个大肉坨子。
“这有啥好奇的,大小在衣服外面就判断得出,我又没法变小不说了,你想干啥子就干啥子吧。”
说着,小白鞋擦了把眼泪,两只手撩着衣服,把头扭向一边,像是豁出去一样。
曲海山看着她的丰满颤巍巍的大奶子,忍不住抓住,使劲揉着。 她的奶子很柔软,也很细嫩,他的手不停的在她的胸部揉着,两只大乳房被他揉得像装了水得气球一样。他一边玩弄着她得乳房一边说:“玩你得乳房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依旧扭着头,说:“能有啥反应,女儿都十八岁了。”
其实小白鞋是在忍耐着那种感觉。
“那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吧。”
曲海山说着,就捧起她的一只大奶子,用手握住奶头的部分,然后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舔着她的奶头,她的呼吸马上就急促起来了,本身让陌生男人玩弄就是很刺激的事情。
曲海山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不停的嘬着,她的乳头很大,含在嘴里非常爽口而舒服。
他一面轻轻咬着她的乳头,一面用舌头舔着,小白鞋想没反应也不成了,她把眼睛微微闭上,嘴巴微微张开,完全是一副她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表情。她的身体开始不自然的往前倾,腰也轻轻的扭动着。她哪尝过男人这么细腻的服务,她的男人是个粗人,只知道把硬物捅到里面去,而且还短的够不到底,她的乳房从来没有被自己的男人人舔过。
曲海山一边舔着小白鞋肥嫩丰满的一只大乳房,另一只手抓住她另一只大奶子使劲的揉着。小白鞋还是站在那里,但撩起汗衫的双手开始颤抖着,这个女人对于自己生理的反应已经没力气掩藏了,被他舔着,她开始发出阵阵的呻*吟,这个女人的浪声竟然很动听。
正文 第177章:卑躬屈膝
曲海山一边舔着小白鞋肥嫩丰满的一只大乳房,另一只手抓住她另一只大奶子使劲的揉着。小白鞋还是站在那里,但撩起汗衫的双手开始颤抖着,这个女人对于自己生理的反应已经没力气掩藏了,被他舔着,她开始发出阵阵的呻*吟,这个女人的浪声竟然很动听。
曲海山是个经验丰富的猎手,似乎对女人身体和生理了解很到位,他知道怎样玩第一次上手的女人,第一次弄得她上了天,成了仙,那么下次她就会乖顺的像个绵羊,男人要在和女人的第一次上舍得功夫,越细腻越好。而且他这方面的功夫活也炉火纯青。从那个外国女尸给让他做了男人,他的猎艳生涯就开始了,十八岁就被他的后妈信大美调教得什么招法都会了,这些年凭着自己的利器绝活外加权利,简直在女人堆里如鱼得水,为所欲为。今晚曲海山舍得功夫把小白鞋弄得筋酥骨软。
他双手从她的大奶子上向下移,贴着腰身轻轻的揉着,小白鞋扭动着自己的腰身,小腹上的肉不停的颤抖着,她下意识的把双手放在两只大奶子上不停的揉搓着,她张开嘴,喘着粗气。
曲海山使出感人的姿势,为了女人卑躬屈膝,他跪在她的面前用舌尖舔着她的肚脐,当舌尖触碰到她身体的一刹那,她浑身剧烈的颤抖,大的屁股使劲向后厥着,两条的大腿并拢在一起,大腿根不停的摩擦着。曲海山凭经验知道她的洞府开始分泌出水了,而且在她湿乎乎的洞府里,已经非常搔痒和空虚了。
曲海山双手扶着她宽宽的胯部,又把手伸到她的身后,捏着她丰腴的大屁股。
小白鞋轻轻扭动着大的屁股,双手继续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曲海山揉着她的大屁股,对她说:“小白鞋,把裤子脱了吧。”
见她没理他,他把手伸到她裤子上,然後解开了她裤子上的扣子。
小白鞋显然还是没有准备好别的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下体,两只手紧紧抓足腰,轻声说:“不要。 ”“你不想吗?”
曲海山很诧异地问。
“你想要就进去,我不想让你看!”
小白鞋有点羞怯地回答。同时又问:“你一定玩过好多女人,为啥子还要弄我呢?我已经不是大姑娘,也不是小媳妇了,你干嘛还惦记着我?”
“我喜欢你呀。”
“我有啥子好的,又不好看,又不年轻的。”
小白鞋确实有点好奇,曲海山不缺女人,为啥还惦记着自己这个快到四十岁的女人呢?但她马上似乎明白了,曲海山主要是奔自己女儿青草来的吧。
曲海山的回答很直接:“我喜欢你的大奶子,还有你的大屁股!来,让我把裤子扒下来吧?”
小白鞋渐渐的松开了双手,曲海山轻轻解开她的裤子,然后让她转过身来,他看到她白嫩的大屁股,虽然包在裤子理,但是浑圆的曲线还是让他的东西很快的坚挺起来。 显然他的宝贝和他是一种嗜好。
曲海山让她扶着炕沿,她下意识的厥起自己的屁股,看来,她也不是没玩过这种姿势,但不会是她男人二豆包,多半是柳奎这样玩过吧。曲海山拽着她的裤腰,轻轻的把裤子扒下来。她花瓶一样的腰肢和大屁股近乎裸露的展现在他的眼前,她宽大的屁股上只套着一条不大的内裤,内裤很旧,上面还有几个破洞,两瓣肥嫩的大屁股蛋子雪白无比,光滑的皮肤在灯光的照映下泛着诱人的光芒。从后面看,小白鞋的腰肢很细,而大屁股却非常宽大。简直是骚野的魔鬼身材。曲海山忍不住用双手捏着裸露的屁股蛋子,隔着内裤亲着她肥美细嫩的屁股。 曲海山今晚不会吝啬自己的功夫活儿。
小白鞋这时双手扶着炕沿,厥着自己肥大的屁股,上身的汗衫卷到了上面,整个后背都露了出来,两只大奶子垂着,随着身体的运动不停的摆动着。她的裤子被脱到小腿上,大屁股上只套着一个小内裤,她的大屁股太大,看上去让每个男人都有想进入她的冲动。
曲海山把脸贴在她肥嫩的大屁股上,然後又轻轻的扒下了她的内裤,他把内裤脱到大腿上, 怪不得人们都把妇女叫做骚B,他从她的下体闻到一股混合着淫水和尿液的臊臭味,她两片黑褐色的小花唇紧贴着,花唇上湿乎乎的,大花唇两边稀疏的芳草上也蘸满了自己的露水。
她虽然使劲向后厥着她屁股,还是难为情的躲着。曲海山让她把身体弯下来,把大腿叉开,这样,她的桃源密处就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了。 他扒开她两大的花唇,露出了里面鲜美的密道,她这时浑身马上开始颤抖着,密道里一阵阵的收缩,他能看见从她的密道里开始向外流着潮水,粘稠的潮水顺着她的密道口流到了花阜上,把上面的芳草都沾湿了。
曲海山两只手扒开她的花唇,她虽然很顺从,但是并不情愿,她说:“你能不看我这里吗?多难看。”
曲海山也不说话,张开嘴把她两瓣黑褐色嫩肉的小花唇吸到嘴里。小白鞋马上就像发疯一样扭动着屁股,她使劲向后厥着自己的大屁股,他则轻轻咬着她的花唇,然后用鼻子捅到她湿乎乎的密道里。
“不,不要,啊,啊,好痒,好难受!”
小白鞋扭动着自己的大屁股开始浪叫起来。
曲海山说:“你丈夫这么弄过你吗?”
“不,不,我男人是个废物,她的东西都不行,啥子还舔我。”
小白鞋躁动得把实话说出来了。
“你这里被别人舔过吗?”
曲海山好奇而淫荡地问。
“没,没,我除了我男人以外,谁都没看过。”
“那我姑父柳奎呢?你不会说他没对你这样过吧?”
曲海山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小白鞋红着脸,说:“不要提你姑父那禽兽!”
曲海山觉得此刻不能提柳奎,他不说话了,把她的花唇吐出来,然后扒开她的花唇,开始向密道进军。
曲海山扶着她的屁股, 先舔她的大腿根,她马上有了反应,屁股蛋子不停的颤抖着,屁股厥着,她开始大叫着:“啊,啊,我太痒了,快,快把你的东西捅进来吧。二豆包子从来没让我满足,我的里面里快痒死了。”
曲海山还是要吊着她,没用动用利器,而是伸出舌头,全根插到她的密道里,他的舌头马上感觉到她紧皱的密道把他的舌头紧紧包容在一起,她的密道非常湿润,虽然生过孩子,里面不像大姑娘小媳妇那么的紧,但是温暖的感觉别有一番韵味。他的舌头在她密道里捅着,她的密道有规律的紧缩着,把他的舌头夹的非常舒服。过了一会,他把舌头从她的密道里拔出来,然后扶着她的屁股让她转过身来。
她面对着他,脸上已经泛起红潮,她还想把头转过去,娇羞说:“别这样,我的下面第一次让别人舔,你又不是我男人,我不习惯。”
曲海山站起来,说:“有啥不习惯的,你的那沟都让我舔了。”
说着,他把她抱在了炕上,她双手向后撑起身体,屁股坐在炕上,两条腿叉开着,小腿收起,脚蹬在炕沿边上,她湿润的水沟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她脸上红红的,或许她从来没有这样倒坐着,把隐私暴露在别人面前,她害羞的把脸转向一边,然后小声说:“你让我这样干啥嘛,我下面多难看吧。”
曲海山这时才开始仔细端详这个女人的私密风光。她的大屁股雪白雪白的,叉开着双腿嫩白又很壮实,两条雪白的大腿根部顔色逐渐加深,在中间裂开一条长长的肉缝,两边隆起着肥厚的大花唇,上面稀疏长着一些芳草,大花唇中间是她肉片一样的两瓣黑褐色的小花唇,这时她的小花唇已经被他舔的完全张开,像翅膀一样贴在大花唇边上,中间就是她粉嫩的密道了。
此时密道口已经被他舔开,里面的嫩肉有规律的蠕动着,潮水水顺着密道向外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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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3-25
正文 第178章:解救你们来了
曲海山似乎知道小白鞋已经到了流流淌淌的程度了,但他还是不想就这样进去,因为他知道这第一次的重要性,女人如果经历了一次她以前从没经历过的刻骨铭心的快乐,那么她就会自己成为男人的俘虏。
曲海山继续细腻入微地玩着,此时小白鞋花蒂已经肿胀起来,花蒂上面就是她隆起的花阜,上面长满了茂密的芳草,证明她是一个性欲高涨的女人。 曲海山这方面相当有经验。
他再一次把头埋在她的大腿中间,马上闻到了一股夹杂着淫水和尿液的臊腥味,这种味道让他感到更加兴奋。再次伸出舌头,擡头看着她,然后把舌尖伸到她肿胀的花蒂上。舔到的时候,她就想被电到一样,大屁股使劲向上擡了一下,然后两条大粗腿下意识的并紧,夹着在她腿间的他的头。
曲海山抱着她大屁股,把花蒂吸到嘴里。她的屁股开始一下下的向上顶,激荡地叫着:“啊,啊,好痒,你别这样,我受不了,啊,啊!”
他吮吸着她的花蒂,又把舌尖向下移到她的密道口上,然后轻轻的在花唇上舔着。她就像发疯一样,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头,把大屁股使劲向上顶着。曲海山把舌头伸到她的密道里,因为她是正对着他叉开大腿,这时他的舌头能更深入的插进她的密道。他的舌头像老二一样一下下的捅着。
小白鞋坐在炕沿上,一面被蹂躏着,一面大声的浪叫着:“啊,啊,好痒。你的舌头太棒了,比我丈夫的东西还长 !你咋这样会玩啊!啊”曲海山紧紧抓住她的大屁股,然后把她的花唇又重新吸到嘴里。 她好像对这种刺激格外敏感,每次他往里吸的时候,她就想窒息一样喘不过气。曲海山决定让她到高潮。
曲海山轻轻咬着她的花蒂, 她感受到了密道的充胀,大声的啊了一声,说:“啊,啊,好胀,我的里面太痒了,你的东西行不行啊,快用鸡巴呀……”
小白鞋现在被这个男人弄得已经顾不上廉耻了。
“你急啥,再坚持一小会,一会进去你会更舒服的!”
曲海山吐出正在吸着的花瓣说。
小白鞋坐在炕沿边,两只肥嫩的大乳房摊在胸前。两条腿大大的分开,小腿夹在他的肩膀上,腿上的肌肉完全放松着,小腿上的雪白光滑的嫩肉在我他身边颤动着。她大大的张开嘴,嘴里发出含糊的叫声,密道开始有节奏的收缩,曲海山知道她要到高潮了。
曲海山把头又凑在她的密道,张开嘴重新咬花蒂,轻轻的磨着,同时手用力的捅着她的密道,小白鞋马上就不行了,她大叫一声,他感觉她的密道骤然紧缩, 密道里也开始颤抖,她使劲擡起大屁股,嘴里高声的浪叫着,曲海山感觉自己的手被一股暖流顶住,他赶紧抽出已经湿乎乎的手,她使劲擡起大屁股,腿上的肌肉开始进绷在一起,屁股蛋子也不停的颤抖,在他的手从她密道里抽出的一刹那,从她的密道里喷出一股乳白色的潮水,就像撒尿一样喷了出来。她两条小腿紧紧的夹着他,大屁股颤抖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啊啊啊的叫着,她终于到达高潮了。
小白鞋大约过了半分钟,潮水才从她的密道里喷完,剩下的顺着密道往外流着,她把小腿从曲海山的肩膀上拿下来,收着腿躺在炕上了。她的裤子已经被甩在地上,屁股下面全都湿了。
曲海山知道是到自己发威的时候了,他急忙起身,解开自己的腰带,正要褪下裤子的时候,两个人都听到了房门外有一声异常的响动,还听到有一个女子的哭泣声。
小白鞋立刻起身,说道:“我女儿青草!”
然后急忙下地,把自己甩在地上的内裤拿起来穿上了,把上身掀开的汗衫放下了,塔拉着鞋就推门出去了。
小白鞋推门出来的时候,先前一直偷听着的青草知道已经被发现,急忙回到东屋去了。小白鞋急忙跟到东屋里。青草正屁股搭在炕沿上,捂着脸在哭。小白鞋预感到女儿已经听到她和曲海山在西屋的所有事了,但她还是确认一般问:“青草,你哭啥啊?是不是你一直就站在门外偷听?”
青草在黑暗中点了点头,嘴里嗯了一声,然后继续抹着眼泪。
小白鞋长长舒了一口气,说:“既然你都听到了,那就该知道是咋回事了吧,你妈我也是迫不得已的,要是不顺从他,那我就完了,你妈妈我把柳奎的卵蛋子捏碎了,那是犯法的,会坐牢的,曲海山说了,只要咱娘两个都和他好上了,他就会把这事压埋了的,丫头,你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娘我去坐牢吧,这个家里要是没了我,你也没法过的,所以啊,我们就忍了吧!这两年,我们和柳奎不也这样的事吗!”
小白鞋当然要趁机把女儿也说服了。
青草哽咽着说:“老天爷这样坑害我们啊,刚去了一个柳奎,又来个曲海山妈,这是你容我想想吧!”
小白鞋急忙说:“行啊,我也是和他这样说的,让他给你考虑的时间。那你先睡吧,我今晚要把他先喂饱了再说!”
小白鞋说完就出了女儿的房间,又回到西屋里去了。
曲海山似乎已经等得急不可耐了,见小白鞋终于回来了,就问:“刚才你女儿在门外偷听了?”
小白鞋点了点头,说:“她什么都听到了,我这个当娘的怎么还有脸活着!”
说着她就捂着脸。
曲海山把嘴一撇,说:“你们娘们就别和我装贞洁了,这两天你们娘两个被我姑父柳奎霸着,这谁不知道?咋我今天是来解救你们来了,疼爱你们来了,反倒你们就没脸了呢?还是那句话,你们要是不愿意,那我也不会为难你们的,好像我沾多大便宜似地!”
小白鞋急忙说:“谁说不愿意了,要是不愿意,刚才被你弄成那样下面都被你弄得湿透了!”
“你是愿意了,可你女儿呢?你们刚才说了这半天,她是啥意思?”
曲海山当然最关系是能不能得到青草,小白鞋只不过是这次猎艳的附属品。
“我女儿她没说不愿意,说今晚想想,女孩子这种事能说愿意吗,那就是愿意了。你现在不是连我都没玩呢吗,咋就又想着我女儿了?”
曲海山心里兴奋又得意,就说:“那是不会变的,当然要先玩你了!”
他又重新抱着她,她的整个肥大的屁股已经完全被潮水浸湿了,窄小的内裤完全贴在她的屁股上。
曲海山重新扒下她的小内裤, 她肥大的大屁股露了出来。 本来非常难为情的她马上用手把曲海山的脸从她的屁股上推开,快速的提上裤子对他说:“你别这样,我不习惯,你想操就操吧,我保证好好伺候你。”
正文 第179章:需要帮忙
曲海山搂着她又来到炕边,问:“小白鞋,难道我姑父柳奎弄你的时候,你也这样很羞羞答答的吗?”
小白鞋高大的胸起伏着,说:“不要再提柳奎行吗?我们母女为了不被饿死,只得被他随心所欲地蹂躏着,你说我能怎么样?你现在不也是和他一样吗,我们又不是夫妻,你让我怎样心甘情愿?”
曲海山一阵淫笑,说:“我和柳奎不一样的,你和我做过一次,准会让你想着下一回的,不信你试试?”
小白鞋似乎也在回味着先前被他和风细雨过后,还在弥漫的感觉,有些急促地问:“你想怎麽弄我?“曲海山低声说:“我会告诉你的。 不过,我的老二被耽误的有些不那么硬了,需要你帮忙!”“我怎么帮忙?”
小白鞋脸红红地低着头,但她似乎明白曲海山要自己做什么了。小白鞋倒是很顺从,只是显得很紧张,她慢慢的脱下自己的衣裤,一丝不挂的在曲海山眼前。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