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我要表姐之睡了她
“你能再猥琐再淫秽一点吗?真是贱胚子!”
春桃没好气地朝蔡得喜斜了一眼。
蔡得喜色迷迷在凑到春桃身边,摇着他的手,说:“兄弟,这样行吧,你只当没看见,我保证二天之内搞掂你的表姐,信不?”
春桃听蔡得喜这样说,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同时即使他真的搞掂了,也没有自己什么事。况且,这郑仙花也不是他所说的那样,随随便便,是他想上就能上的。
春桃很大气地回答他:“你泡她,和她上床,那是你们的事,你们爱杂的杂的,我能管着吗?我就是想管,也管不着。”
“你只要不管就行!”
“我不管!”
“你说过,不管了的啊?”
“我蛋疼吧,我管你们做甚?”
“那好,就这样说定了,我睡了你表姐,日了她骚穴,你也别回去嚷嚷着告诉我媳妇付群英哈,你要告诉她,我就告诉你媳妇郑彤彤,让你不得安身。”
蔡得喜有点阴险地那样盯着春桃笑。
“去吧去吧,可你也不能乱搞,你霸王硬上弓,人家将你告了,你蹲大牢,我可管不着,也别怪兄弟我没有提醒你。”春桃提醒蔡得喜别做坏事,另采取粗暴的方式将郑仙花给强了。
“你放心,我要是被告了,就一头撞死算了,她想告,我还不让她告呢,我得泡她,你懂吗,小子,泡字怎么写你知道不?”蔡得喜眉飞色舞:“现在啥时代了,还兴搞硬办法吗?你想想,这些年哪有什么强奸呢,花几十元,轻轻松松就解决了,犯得着吗。”
“那你为什么不跑镇上解散决去?非要缠着我表姐,真是的。”
“你小子懂个屁,花钱的嫖与不花钱的泡,那感觉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是将你的寸把长的卵蛋塞到人家的肉缝缝里。”春桃故意损他,说他的那东西寸把长。
“我说不一样就不一样。”蔡得喜不理会春桃损他,而是继续说:“良家妇女的那骚穴都紧一点,水也多一点,那卖的,天天弄,松松垮垮,像个烂泥窝一样,没劲。”
春桃听他这样说,笑了起来:“靠,蔡得喜你真是骚到了极点。”
蔡得喜说:“我懒得理你了,我泡她去的。”
“靠,你泡到了再说,我表姐可不是那么好泡的。”
“那好,咱们打个赌行不?我一定泡得到她!”
“我才懒得跟你赌,你不是要泡她吗,那你去呀!”春桃嫌蔡得喜烦,故意激将他。
蔡得喜朝郑仙花的身影看了看,挥着手指说:“今天晚上我就搞定她!”
春桃朝蔡得喜“呸”了一口水:“咦,你吹牛逼吧?”
蔡得喜说,你等着瞧。
……
那天又是五六十方树,是一家人的。
这家人将树在冬天齐齐伐了,想赶在春天来临之前,承包地里重新种上树。
这全山齐伐的树,大的大,小的小,什么样的树都有,柳树樟树桦树榕树白杨银杏大叶黄五月花桃树李树合欢树……树多树杂,既要分类,又要分材型。大树是成材的价钱,小树是造纸原料的价钱。所以,大树在归一类,小树要一类,而不同的树也要分类。
春桃、蔡得喜,郑仙花,以及请的几个帮工,整整量了一整天,才将这偌大的山一般的一堆树给整理清楚。到了下午,又要每一根大树都要算尺寸,每一根小树都要记重量。
这一切都记好,还要按照市价给卖树的人算钱。
春桃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十点多在城市或许正是灯火通明笙歌艳舞的时候,可在偏远偏僻的乡村,却是万籁俱静灯影全息的睡眠模式,偶尔从几家楼房里传出来的压床板和叫春的声音,也是若有若无,虚无飘渺。
春桃从付群英的小店里算了帐,给卖树的主家点清钱,回到家,简单洗了洗,便躺下睡着了,连白日里蔡得喜要睡郑仙花的事,也一股脑儿全忘掉了。
次日上午,蔡得喜请来几个人装型材,也就是那稍直正品的树。
郑仙花站在一帮男人群里当督工,当安全管理员,她吆喝着众人怎么装怎么装,吆喝这个人注意那个人注意,俨然一个男子汉的味道。
蔡得喜将车停好后,绕到在一旁盯着众人忙碌的春桃背后,他将一盒烟打开,递一支烟给春桃,然后朝着郑仙花笑着说:“昨天晚上,我睡了她。”
“吹牛逼吧,是在梦里吗?在梦里,还我睡了张白汁呢。”春桃说起那个名女演员,就想到了艳照门里那女人双胯间流着白色脓液的情形,在他脑海,他将这名女人的名字,也改了。
“得了吧,你真不相信?还是假不相信呀,我说睡了,就是睡了,你看我啥时候吹牛逼?”蔡得喜瞪着春桃,神情有点得意。
“我还真不信!”春桃对蔡得喜的话,确实是从心里不信,这蔡得喜和郑仙花又没勾搭上,又没有什么交流,你说睡了就睡了?鬼才相信,难道,是蔡得喜真以野蛮手段,将郑仙花给强了?或是像那李宗瑞一样,将女人迷晕再舔了?
可面前的郑仙花,不是好好的,没有什么异样吗!
“不信,不信你问郑仙花去,我弄得她爽不?”蔡得喜说:“不是我吹牛逼,她都高潮二次,那销魂的样子,让我的骨头都酥了。”
蔡得喜说得这么传神,这样绘声绘色,春桃心里坚持着的信念,便开始动摇了。
难道这小子真得逞了?
不行的话,真去问问郑仙花。
可惜一上午都没有时间,郑仙花站在男人中间,指挥着一帮壮男将树一根根地抬到大卡车上,又码得整整齐齐。她呼上喝下,忙得屁股都没有落地儿。
春桃有下走到她的面前,说姐你去歇歇,我来看着大家伙装车。
郑仙花说:“你看和我看还不是一样,你让我这打零工的闲着,你当老板的工作,人家会杂说?这么多人都是打工的,我可不想给人落下话柄。”
春桃说:“可你不一样吗,你是女的,而这里也只有你是女的,大家不会跟你计较的。”
郑仙花笑笑,说:“没事,就站在这里吆喝,也不算很累的,这事还是由我来吧,拿了人家的钱,总得给人家做点事。”郑仙花说完,又指挥着人家装车去了。
到了下午,也就是在付群英家吃饭的时候。春桃终于揪着了一个机会,问郑仙花。当时付群英去洗碗去了,蔡得喜也提着一个水桶,给他的“大猛牛”爱车加水去了,春桃便问郑仙花,说:“姐,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
本来春桃是想直接问,蔡得喜是不是昨天晚上日了你?
但话一出口,却变成绕了好几道圈。
郑仙花见春桃这样问,脸色一转,朝着周围看了看,又朝厨房里忙碌的付群英看了看,然后悠悠地说:“睡得好啥,我今天晚上都准备回家去了,不能再在这里住了。”
听表姐郑仙花这样说,春桃刹时明白蔡得喜这小子真将她给睡了。要不是将她睡了,能有什么不能住的,还不是这屋里有蔡得喜这条大色狼!
蔡得喜你这小人,真的没有良心!
春桃听郑仙花这样说,牙恨得直痒。
郑仙花见春桃脸色不好,反而不当回事似的说:“得喜待我是很好,我只是怕他这样子搞,群英知道了,影响人家夫妻间的感情!”
“什么?得喜还对你好?”郑仙花的这话,彻底让春桃迷惑了。
他实在想不通,这蔡得喜是怎么将郑仙花弄到手的,也实在想不通这蔡得喜又是如何躲开付群英的目光和郑仙花苟合的?更更重要的是,这郑仙花怎么还说他的好?他将你给日了给搞了,你还说人家的好,真是让人费解。
110:我要表姐之还真睡了
春桃一直想知道蔡得喜是如何对自己的表姐郑仙花下手的,却一直没有机会。
直接问蔡得喜,春桃不好意思;直接问郑仙花,春桃更加不好意思。
而且也没时间去过问这些事。这买了树,自然要装车,装了车,自然要拉到木材交易市场去,拉到了木材交易市场,又要等待买主出现,又要卸车,算账……春桃、蔡得喜两个老板,外加郑仙花这个打零工的,都忙得团团转。
有会儿蔡得喜的货车停在木材交易市场,便躲在驾驶楼里睡大觉,他从奶子山林场开了一宿的车到市内的木材交易市场,也确实累了乏了,一会儿就打起响鼾。春桃和郑仙花则守候在汽车的周边,一边等待买主的出现,一边看守着整车木材。
春桃认为这终于是个和郑仙花说说话的机会了,便低声地问同样蹲守在车旁的郑仙花,说姐,你过来,我有话问你。郑仙花以为春桃有事,便说,啥事,你说就是。春桃说,仙花姐,你真的跟得喜哥睡了?
春桃问得很直白,很明了,也很干脆,根本没有拔出罗卜带出泥的牵牵绊绊。郑仙花被他这么一问,先是一愣,接着是惊讶的神色,她根本没有想到春桃会问这样的问题,或者根本没有想到春桃会在这时候问她这样的问题。
待反应过来,郑仙花才悠然地说:“是啊,他不是说发现了咱们的事,要告诉郑彤彤,说只要我陪他一宿,他就不告诉彤彤,我也是为你,才,才……”,郑仙花越往后说,声音越低,她的脸上,也张着不好意思的红晕。
听郑仙花这样一说,春桃顿时恍然醒悟——这蔡得喜,以发现郑仙花和自己在路畔花栋树旁的肉战为要胁,要求郑仙花与他发生关系。郑仙花呢,怕蔡得喜真的将自己与春桃的事,告诉了郑彤彤,只得和他发生关系。
“他妈的,这贱种!”春桃听郑仙花这样说,气不觉从心底上来,他捏着拳头,就要去找蔡得喜算帐,什么兄弟哥们,竟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郑仙花见春桃气愤的样子,连忙拉住了他,一个劲地使暗力:“这事,也不能怪他,我自愿的呢,而且得喜这人也挺好,还给了我一百元。”说完,郑仙花朝春桃抛了一个还算满意的神色,那神情,不仅仅是满意,而且还很满足似的。
春桃见郑仙花这样子,当即很想将她大骂一通,然后再将蔡得喜这臭不要脸的也骂一通。可转念一想,郑仙花也有郑仙花的苦处,她在河口县城卖身,为得什么?还不是赚点生活费!这蔡得喜要胁她发生关系,又给了她一百块,或许还对她极尽温存,而且他还是她的老板,她在他的手下打零工,这种种关系重叠在一起,影响她对事情的评判。
而且,就算自己和郑仙花发生那种事,又能道德到哪里去?和蔡得喜明知她有苦处有难处还给她一百元钱算起来,自己不仅没有给她钱,还利用她的那种软弱,让她在做爱时做出各种风骚的姿势。自己又能高尚到哪里去?
这样将自己狠狠骂一通,春桃也就不再去想郑仙花和蔡得喜发生过关系的事。郑仙花呢,仍然和蔡得喜打打闹闹,也看不出有丝毫的别扭和异样。当天从市内的木材交易市场回河口县,又回肥水镇。春桃和郑仙花都在肥水镇下了车。
春桃要去看媳妇郑彤彤,郑仙花则在近几天没有活干,要回自己家里。还在车上时,蔡得喜给郑仙花算工资,说你干了十天,我们就按十天的工钱算,另外,这十天来,你也辛苦了,不仅帮着我们量树,而且还帮着干别的,我想,别外再多拿二百元,算是奖金,春桃也应当是同意的。
蔡得喜是个光面的人,说得不仅滴水不露,而且也极尽人情。春桃对蔡得喜的做法虽然有些成见,但怎么说也得同意,他不可能在郑仙花面前掉这个面子,这里边的钱也有他蔡得喜的一半,况且,是给自己的表姐,也是自已的女人。郑仙花呢,本就很缺钱的她万分感激,一连说了些感谢的话,才与春桃在肥水镇镇政府门口下了车。
春桃站在街头邀请郑仙花去家里坐会儿,吃了晚饭他再送她回去。郑仙花则怕麻烦春桃,硬是说不想去,自已搭车回去算了。她还说这一趟跟着到奶子山打零工,也算小有收获,以后有这样的事,还希望春桃招呼她。春桃本来对郑仙花就有一些同情心,她的勤快更是赢得蔡得喜和付群英的好感,要不是她和蔡得喜……
唉,春桃向郑仙花保证,有活的时候,我就给你家打电话,你到时坐车来就是,反正林场里,请人的主家也很多的,来年开春了,锄草、打窝、整地、造林,都是要人手的。郑仙花连连说好,还低声地说要是这能有份零工可做,自己就不再去河口县城的小旅馆了。
春桃与郑仙花分别后,默默在穿过人群往郑彤彤家走。当天是肥水镇的集市,路畔的台阶上,人行道上,处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唯有中间那条主干国道,还勉强留下一条通车单行道。一些大汽车只能一路鸣着喇叭在集镇穿行。这肥水镇是山乡镇,每适三六九赶集,只要逢上这集市的日子,四乡八邻的老百姓便推着山货,背着干粮,从四面八方向着肥水镇赶来,一时间,这空荡的集市就热闹起来。
春桃却无心赶集,大凡男人都对这诳街赶集不赶兴趣。这女人赶集,大多在讨价还价,是看光鲜;这男人赶集,大多是来集市看女人,趁此嫖女人。这一点,从每逢集市时那些小旅馆的鸡们多收几倍的钱中可以看出来。
春桃穿行在人群中,却在想郑仙花的事。想来想去,就在想人生的事。
你说郑仙花吧,做活那么勤快,人也长得不差,年纪虽大,也不大,可就是为什么那么没有骨气呢?她没有钱,家里也没有什么收入,她就不知道跟着村里人去东莞打工吗?她说她老公半疯半癫,说她的养父养母待她不好,那她为什么不跑呢?跑得北京去,跑到上海去,跑到广东去,这天大地大的,还怕没有生存之处?
不过,又怎么说呢?或许这郑仙花是放不下她的小孩吧,女人在其它方面弱势了,对小孩就特别牵挂特别有感情,觉得小孩就是自己的一切。或许郑仙花没有抛弃那半疯半癫的男人,就是舍弃不了孩子,舍不得孩子,就出门打工不成,不能出门打工,在家也就没有什么经济来源,没有经济来源,只得到河口县城的小旅馆去开发自已的身体,做了那事,连她自个都瞧不起自个……
春桃一边想着,一边在人群里穿行。
约摸十来分钟,很快就到乡财政所。过了财政所的那幢大楼,再往后左转,百来米后,就到了自己的媳妇郑彤彤在肥水镇的这幢房子里。
郑彤彤在干什么呢?在家看电视,还是在去集市上诳街呢?十多天没见,她的肚子是否大了起来?春桃想着,加急走了几步。刚绕过乡财政所的大楼,就看到自己的母许雪丽,正急急忙忙在朝着家里走,而在她身后30米处,有个平头男子也急急忙忙往她家里走。
这么急急忙忙的,去搞什么鬼呢?
111:偷看岳母与人肉博,他丢了
这一天许雪丽本来到春水大酒店问杨二牛他空闲的房子出租的事,杨二牛说我老婆说了,房子是可以出租,但每年要三万块钱的租金。
许雪丽一听杨二牛说得那么贵,便怔了一下,说怎么那么贵呢?同样是隔壁那房子,一年也不要三万多块吧!
杨二牛说,这是我婆娘说的,我还没有告诉她是你要租房呢,要你租的话,说不定她咬了牙都要四万元。许雪丽一听杨二牛这样说,便准备折身返回家里。
太贵了,咱不租了呗,有什么大不了。许雪丽边说着,边往门边走。
杨二牛一见许雪丽要走,心就急了,其实要三万元一年的房租,虽然是他老婆黑妞的原话,但却不是他的本意。他见许雪丽嫌租金太贵,便将她拉住。
杨二牛低声地说:“要不,雪丽,你给二万五,我回去跟我婆娘说,要她不同意,我就给垫上,反正,你对外说,就是三万元。”
杨二牛的话,许雪丽听了,心里就乐开花。
许雪丽也知道,杨二牛那房子,按市价的话,怎么着也得三万元上下,如果人家要二万八,那肯定是在肥水镇抢断了手。杨二牛之所以能给自己省五千元,原因自然不言自明,你许雪丽是什么人?是我的情人呢!
知道自己的情人在租金上帮忙,许雪丽当然得回赠人家,她说:“杨二牛,这可是你说得的啊,我将二万五给你,你到时候可别反悔呀!”
杨二牛平素里还有个小金库,里边多了没有,十来万元还是有的。
他心想大不了从金库里支个万儿八千的,将这漏洞堵住,只要许雪丽不说,自己不说,婆娘黑妞就是想破脑袋,也肯定不知道这事。他当即就拍着胸脯保证:“要是不租给你,或你没住满就让你搬走,我全额退给你。”
杨二牛这样说,许雪丽也就放心了。
放心了的她想着这杨二牛还真对自己不错,便小声地对杨二牛说:“二牛,怎么感谢你呢。”
许雪丽说着话时,手已经伸到了杨二牛的裆下,将她的那根肉老二给捏在了手里,轻轻地拉扯着,牵绊着。
杨二牛的卵子被许雪丽一扯,顿时就有了反应,色迷迷地盯着许雪丽的酥胸,说:“还能怎么样呢?你知道的嘛”。
许雪丽媚情地瞅了他一眼,说:“在你这里,还是去开房?”
许雪丽的意思,那事放在哪里弄。
杨二牛说,狗日里的我那小舅子在春水酒店当水暖工呢,这是我媳妇派在这里的间谍,要不,我们到别的地方去开个房吧。
听杨二牛说到别的地方开房,许雪丽也同意了。
当即两人便一前一后,出了春水大酒店。
到了集市街上时,许雪丽突然记起,自己的女儿郑彤彤本来在家怀孕修养的,可她的同学,肥水镇镇长谢大财的女儿谢佳芸,从省城回家来度假来了。 她一回来,就找郑彤彤一起去玩,还说今天去另一个镇上的同学家作客。早上临走时,许雪丽叮嘱郑彤彤和谢佳芸,说彤彤你都怀了几个月了,要不,就不要去了吧?郑彤彤和谢佳芸已经钻进了车里,她从车窗内回答许雪丽,说妈我没事的,我又不走高爬低,就去人家家里玩玩,而且有佳芸陪着我,你放心吧!
既然家里没有人,何不将杨二牛带回自己家里?一来也给情人省点开房的钱,二来在家里还安全点,像杨二牛这样的当老板的,肥水镇开宾馆开酒店的人能有几人不认识他,既然认得他,他带着人家的女人出来开房,风险自然就增加了。
许雪丽在过了菜市时,远远地给杨二牛打手势,示意到自已家里去,自已家里没有人。
杨二牛会意后,也给许雪丽打了手势。
两人便一前一后,相隔几十米,朝着许雪丽家走去。
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春桃在与郑仙花分手事,准备回家看望孕妻郑彤彤,哪知道,正准备拐弯时,一眼就看到了许雪丽和杨二牛朝着同一个地方而去。
开始的时候,春桃也没有注意到杨二牛是跟着许雪丽一起走的,但这偷情的人,神色就是不一样。
这许雪丽走得急急匆匆的,还东张西望,看路畔或门前屋后有熟人没有,这杨二牛也在左顾右盼,看会不会遇上熟人。杨二牛这人,春桃是认识的,他的婚礼,就是在春水大酒店摆的嘛!当时摆酒到这酒店时,春桃心里还在纳闷,这镇上酒店虽然只有几家,但比春水大酒店还要好的豪门大酒店,阴泉河大酒店,不都可以选择嘛。
这会儿看到许雪丽和春水酒店的老板走在一块。春桃一下子就警觉起来。
他依在路边的电线杆子后面,打算看看,到底这岳母和杨二牛,要干什么。
许雪丽进了房子后,杨二牛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外徘徊了一阵。许雪丽进得屋内,确定没有人后,才站在门上朝杨二牛招了招手。
杨二牛猛然转身,快步向着许雪丽的房间内走去。
春桃一见杨二牛和许雪丽进了房间,又关上房门,顿时已经猜到了八成,妈的,自已的岳母,正在和杨二牛偷情!
明知许雪丽和杨二牛在偷情,春桃却并没有想躲避的意思。
偷看人家偷情的刺激,已经稳稳地占据了他的想法。
春桃看到许雪丽和杨二牛将门关上后,急步向着郑彤彤家的房子奔去。他知道,这房子的后面是个菜园,菜园挨着厕所,厕所一过就是许雪丽所住的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是屋后临窗的房子,只要不拉上窗帘的话,从菜园里掂起脚,就能看到房间里的一切。
春桃悄悄地绕到屋子后面,又轻轻地越过厕所沟,便到了许雪丽平时居住的那间小房子的后面,可惜的是,那窗帘早就拉得严严实实。
窗帘拉严实了,声音却还是清晰地传了出来,只听许雪丽说:“彤彤跟人她同学出去玩了。”很明显,上一句那杨二牛问了,家里怎么没有人之类的话。
杨二牛明显地很高兴,说:“来你家里,还给我省了一笔。”
许雪丽说:“那你给我买套衣服“。
杨二牛说:“不就是买套衣服吗?那是多大的事呢,哪天你买了,花票给我,我给你报销。”
许雪丽说:“真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的?”
接着,便传来脱衣服的声音。“稀稀索索”一阵后,杨二牛说:“还这么挺呢,来,我吃吃。”
他明显地要吃许雪丽的奶子。
许雪丽说:“都垂下来了,有什么吃的。”
杨二牛说:“垂下来,我吃几下,就硬起来了,来嘛”。
接着,便听到杨二牛用嘴唇吸着奶子的水响声和许雪丽的娇吟声。
许雪丽说:“你轻点,别将奶头吸掉了,嗯嗯。”
杨二牛没有说话,估约嘴唇印在奶头上,正拼命地吸着,顾不得说话。
春桃听着两人的对话,那藏在小内裤里的肉杆杆,早就不听使唤地挺了起来,将挨着墙的裤子,顶起一个大帐蓬。也让他更加急切地想知道,里边的战斗的情形。他将脚微微的掂起来,努力地搜寻着可以看到里边战斗情形的小缝隙,左瞅右看,确实窗帘上没有小缝隙。
再次低头想办法时,春桃见地上有刮落的小树枝,这让他机灵一动,何不用树枝,将窗帘挑开个缝呢?春桃为自己这个大敢的,聪明的想法骄傲起来。
112:偷情人,放一炮就走
春桃找了截被风刮落的小树条,然后伸进窗帘的最边上,轻轻地将那枝条插进去,窗帘顿时张开一条小缝隙。
见窗帘已经张开条小缝,春桃便倚在后墙上,脸贴着窗台,透过那条小缝,看清大半个屋子。
此时屋内的许雪丽正赤身站在床前,面色沱红,两瓣雪白的屁股朝着窗台。
她的双手,正抱着杨二牛的头,胡乱的抓抠着。
杨二牛则赤身裸体地站在许雪丽的面前,整张脸都埋在许雪丽的双乳之间,一扯一松的,正在吸着许雪丽的奶头。他底下的那根东西,也随着他的头部一拉一扯,晃动着,摇摆着。
许雪丽被杨二牛吸了几分钟,嘴里一直哼哼有声,这会儿吸得实在受不了,便对杨二牛说:“别吸了,上来吧。”
杨二牛听许雪丽这样说,便停止吸吮奶头的动作,将头从许雪丽的双乳间抬起来,然后开始搂着许雪丽的腰肢,开始吻她。
许雪丽见情人的嘴唇送了上来,被吸得淫水四溢的她马上迎合着杨二牛,将嘴唇微微开启,任他的舌头探险进自己的嘴里,拼命地吸着,吮着。
与此同时,她的手已经急不可耐地去探寻杨二牛的那根巨物。她将杨二牛的那根东西搓在手里,来回套弄着,一会儿就让它呈现雄纠纠气昂昂的气势。
春桃一看杨二牛那挺拔起来的东西,心里已经小小的叫出声。
我靠,杨二牛那东西虽然和自已的差不多大,但比自己的要长出一截,约摸都有22公分。更重要的是,那东西还呈弯曲变形状,微微的向着小腹翘起。
春桃一看岳母盈手握着那巨枪的神情,自己的那根东西更加坚挺地粗壮起来。
杨二牛被许雪丽这样一套弄,早就对亲嘴不感兴趣了。他将许雪丽的腰肢松开,又将舌头从许雪丽的嘴里收回来,这就拥着许雪丽朝床边走去。
到了床边,杨二牛先行往床上一倒,任那巨物笔直地翘起,呈一柱冲天状。
“雪姐,给吹吹。”杨二牛用手把着巨物,让许雪丽给他吹萧。
“吹个屁,一股子骚腥味。”许雪丽却不买他的账。
“吹吹才能搞得久,才能将你搞得爽!”杨二牛故意诱惑她。
“我才不搞呢,让我用嘴对着那东西吹,恶心。”许雪丽一边说,一边用手又轻轻地撸着那玩意。
“要不,你转过来,你帮我吹,我帮你舔,怎么样?很爽的哟。”杨二牛一边说着,一边去扳许雪丽的屁股。
“这样不好吧”,许雪丽有些松动。
“怎么不好吗,老外不都是这样玩的吗,你过来,过来,来。”杨二牛一边说着,已经将许雪丽的拉到了自己的身上,他一把起身,将巨物送到许雪丽的嘴面前,自己则趴在许雪丽的双腿间,一嘴就将许雪丽的那只长毛鲍鱼给吞了下去。
“啊”,许雪丽的那里被杨二牛一吸,双腿自然习惯性地一夹,将杨二牛的头夹在裤裆里。
窗帘的缝很小,看不全完整的一幕,只看到床上两人的半截身子。也就是杨二牛的头和许雪丽的屁股,许雪丽虽然年过四十,但身子却还保养得很好,没有多余的肥肉,也没有明显的游泳圈,特别是那骚XUE,更是没有像李美玉婆婆那样,又黑又长,像只烂拖鞋一样,而是在杨二牛用舌头舔过后,呈现着一种淡淡的少女粉红色。而且,她的BI毛也不是凌乱不堪,而是细细密密的,呈倒三角的状态分布,像时常梳理过的一样。
春桃看得发呆,却更想看许雪丽如何给杨二牛吹萧,但缝太小,却什么也看不到。
即便看不到,眼前的一切还是让春桃受不了,其实准确地说,是他档里的那东西受不了。
实在硬得跟木棒似的时,他从肉棒从裤裆里掏出来,慢慢地用手来回撸着,对着眼前的春情美景打枪。
却说许雪丽,她被杨二牛这么一舔,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怎么说呢,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舔这里。即便以前杨二牛也提出过要互相舔与吹,但那只是说说,她嫌他的那里脏,都不知经历多少女人呢,她还嫌自己的那里也脏,每次大姨妈来的时候,那么多脏东西,还有那白带,好恶臭的东西。可这次被杨二牛一舔,她才知道这舔得是怎么销魂,那感觉就像吸毒一样,让头脑轻飘飘的,麻麻痒痒的,却很舒服,很享受。
许雪丽被杨二牛舔舒服了,舔得春水四溅了,顺着屁股沟往下流了,这才想起这男人待自己那么好,自已也要对他有所回抱。当即就抱着杨二牛的那根巨物,像吃吮棒棒糖一样,一深一浅地吹起来,直吹得杨二牛都快控制不住马上射出来。
杨二牛挣扎脱许雪丽的嘴巴,说:“雪丽,我要进来了。”
许雪丽说:“嗯,你快进来吧,我都受不了啦。”
杨二牛起身,伏在许雪丽的身上,将巨物送入许雪丽的阴泉河深处。没动,望着她说:“你好多骚水。”
许雪丽将杨二牛的身子一拉,娇情地埋怨他:“你快点,深一点,我要你。”
杨二牛见情人埋怨自己,便将屁股一紧,往前用力一送,身子动了起来。杨二牛的身子一动,床上的许雪丽便像一摊水一样,手脚呈八爪形状四散开来,眼睛虚了光,一对被杨二牛吸得饱满的奶子,随着着杨二牛的抽送而晃荡起来。
春桃透过缝隙看着屋内的大战,撸枪的动作也随着杨二牛的抽送速度协助调起来。
杨二牛抽送得快,许雪丽晃得更加历害,那“啊,啊,啊”的声音也相应加快,春桃撸枪的动作也同步加快。反之,杨二牛抽送的速度慢下来,许雪丽的叫春声就慢下来,春桃也慢下来。
约摸抽送了十来分钟,也没有变换任何动作。杨二牛却要爆发了。
杨二牛要爆发,速度就更加迅速了,他朝着许雪丽喊:“我要射了,要射了,真他妈的要射了”,许雪丽便将屁股更高迎合着拱起来,张开门户迎着杨二牛的最后冲刺,她的嘴里的声音,也更加澎湃地爆发出来。春桃在这时候,就感觉自己不是在撸枪了,也不是在偷窥了,而是自己就是杨二牛,就是在干自己的岳母许雪丽,就是自己的那杆肉枪,在作最后的冲刺。
“啊,哦”,春桃将肉根紧紧地捏住,那青筋跳动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发出了声。
这“啊”的一声,也让屋内正处在颠峰中的杨二牛和许雪丽顿时停止了动作。他们显然没有发现春桃,却依稀听到了什么声音。
杨二牛将枪插在许雪丽的蜜穴里,停着做动作,而是问:“雪丽,刚才是不是有什么声音,是不是你家有人回来了?”
许雪丽也听到了有什么声音,当即竖起耳朵听了听,声音又没有了。她说:“你起来,我去看看?”
杨二牛闻听,连忙从床上下来,站到床面前。许雪丽则快速扯了条被单,将身子拢住,然后将房子打开一条缝,朝外张望。
张望了一会儿,却不见有人,屋里的大门也是从里边锁住的,当即又返身,将被单给扔到床上,然后说:“哪有什么人,疑神疑鬼的。”
杨二牛听情人这样说,大声地吁了口气,然后又裸身将许雪丽搂在怀里。这会儿,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将许雪丽放到床上去了,而是将许雪丽的身子往床上一推,让她的双手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他就从后面,朝着那正在滴水的阴泉河道里,游了进去。
春桃蹲在窗外的窗台下,大气都不敢出,只到听得一阵“啪啪啪”的声音再起响起来,岳母那欢快淋漓的叫床声再次响起来。春桃才将裤子一提,沿着屋檐越过厕所,偷偷地溜到集市上去了。他想,自己撞见了杨二牛在家里,终究是不好,自己到集市上玩几个小时,再回去,他肯定就走了的。这偷情的人,还不是急冲冲的,办一炮就走!
113:岳父支持创业,却不知被戴绿帽
春桃回来时,许雪丽的姘夫杨二牛早就走了。
春桃走进屋,见许雪丽正在做晚饭,便喊一声:“妈,我回来了”。
许雪丽从厨房出来,笑盈盈的,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而是迎着春桃说:“呀呀,春桃来了呀。”
春桃问:彤彤呢?
许雪丽答,她呀,早上的时候,就跟着她的同学玩去了,咦,这都快六点了,她怎么还不回来呢?
春桃想着许雪丽和杨二牛偷情的一幕,总觉得许雪丽怪怪的,觉得她穿着衣服,却仍然没有穿衣服一样,胸前鼓胀的却有点下垂的奶子,走起路来都一晃一荡。
春桃怔着朝许雪丽看了一会儿,便进客厅,径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其实许雪丽却并不知情偷窥的人是春桃,而是如往常一样,一边忙着手中的活计,一边吩咐春桃,你去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回家一趟,就说晚上我们做好了饭菜等他。春桃说,要他回家何事,不是要看店吗?
许雪丽在厨房里说,我要你打,你打就是呢,就跟你爸说,家里有事。
春桃听许雪丽这样说,便用座机给在河口县城开店的郑连生打电话,说妈找你有事,晚上早点回来吃晚饭。郑连生本来一个人在县城就懒得做饭菜,再加之生意也不是特别忙,这会听春桃说家里有事,便答应将五金店早些关门,他开车回家吃晚饭。
这座机,正架在许雪丽的房间门口,春桃打电话的时候,忍不住朝着许雪丽的房间里偷偷看了一眼,见她的房间里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窗帘已经明亮又整齐地拉开了,一抹淡淡的斜阳,正透过窗帘,斜斜地投照进来,印在许雪丽雪白的被子上。房间里,丝毫看不出有些凌乱,更看不出许雪丽曾在这被子上娇喘呻吟的样子,更想象不到,这么井然有序的房里,几小时前,这许雪丽和杨二牛,就在这张床上,疯狂而又痴癫地进行着肉搏战。
“打了吧?你爸说回来吗?”许雪丽在厨房里问。
“打了,爸说回来。”春桃恍然清醒过来,赶紧回答她。
刚打完电话,郑彤彤就回来了。
“你回来啦?”郑彤彤朝春桃招呼。
“是啊,那奶子山林场里的树,装完了,也没有树可买了,回来看你。”春桃回答。
“咦,就回来看我?我才不信呢。”郑彤彤有些娇情地说。
春桃近了郑彤彤的身,在她的肚皮上摸了一下,说:“刚才妈说,你跟着同学出去玩,我还担心得不得了”。
郑彤彤往沙发上一坐,说:“有什么担心的,我又不是去干体力活,就是跟着初中的同学,去她家玩。”
春桃“哦”地应着。
郑彤彤和春桃说了会话,便进厨房着她妈许雪丽择菜剥葱打下手去了。 春桃没什么事,又打开电视,半躺在沙发上,不想一会儿竟睡着了。
也是,这连续几天装车量树,一直没有很好地睡过觉。这在沙发上一陷,很快就咪上了眼,还流着口水做着美梦呢。
待他醒来,其实是被郑彤彤摇醒来。睁眼一看,已经是夜色渐浓华灯闪耀。
春桃将眼睛揉了揉,才看郑彤彤家的饭桌上,郑连生、许雪丽正齐齐地坐在饭桌前,看着自己。
“爸,回来了啦”春桃不好意思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揉着眼,去洗手间洗了个手,撒了泡尿。
见春桃从洗手间出来,郑彤彤便招呼他,快,大家都等着你吃饭哩!
其实,许雪丽让郑连生从河口县城赶回来,她就是想着,这春桃已经卖树回来了,郑彤彤也在家里,郑连生也从河口县城赶了回来,可谓一家到齐。
一家到齐,她就准备将租下杨二牛的门面,让春桃来肥水镇上做生意的事,摆到桌面上说出来。
大家端着碗吃了一会儿饭,春桃给郑连生倒杯酒,也给自己倒杯酒,一边吃一边喝。
许雪丽本来就有事,看到饭桌气氛和谐,便说:“他爸,这次我将你喊回来,就是想啊,这春桃天天在奶子山林场贩卖木材,也不是长久之计,我前些天听人说,那春水酒店的杨老板还有幢门面,就是镇政府旁边那幢房子,要出租,且租金也不贵,所以我就想,何不将这房子租下来作个门面,以后啊,春桃和彤彤就打理这个店子,也免得长年在山上东跑西跑,太辛苦!”
许雪丽说得很动情,也很真诚。
听许雪丽这样说,春桃感到很为难,对于在镇上开店,他不是他没想过,但想归想,事实却只是他的一个梦。因为他确实是拿不出开店的钱。这开个店,少说也得十万八万吧,自己家里本来底子就薄,自从被那蒋洁芸以彩礼之名,借去了二万元,这一冬下来,虽然说和蔡得喜合伙贩木材赚了二万元,但和郑彤彤办婚礼,家里的房子稍稍修整,也是一笔很大的花销。这些花销下来,家里再要拿出十万八万,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郑连生听媳妇许雪丽这样说,倒觉得这办法不错,他本来就不支持春桃去贩什么树,为这事,他已经和春桃吵过一架。但为了家庭和睦,也为了不再和春桃吵架,他故意放轻口吻,征求春桃的意见。他说:“这事呢,我是觉得不错,现在肥水镇的发展日新月异,但是,各种商场超市,五金商行,还是没有开起来,也是做生意的好时候,不过呢,这事,还得春桃拿主意。春桃说做,我们支持,他说不做,我们也支持。”
抛来抛去,大家将话题抛给了春桃。郑彤彤知道春桃的难处,笑呵呵地说:“他没钱哩,做个屁的生意”。
春桃见郑彤彤已经将话说了出来,便诚实地说:“我倒也想做生意,但没本钱呢,开店,怎么也要些本钱吧!不如,过两年再计划吧。”
一见春桃松了口,许雪丽说,没有本钱,再想想办法。比如那房租,可以先欠着,到时赚了钱,再还给他;还有,让你爸也支持一下……
郑连生见自己的女婿已经同意到镇上来,本就性子急燥的他心里乐开花,当即表态,说,要是你开五金店的话,货,先从我那进着,我再给你拿五万块钱作启动资金!郑连生这些年在河口县城开五金店,确实赚了些钱,区区五万元,他一点问题都没有。
见自己的父亲将话说得这么明朗,郑彤彤已经急不可耐地朝春桃示意,说:“那还有什么问题呀,春桃,你就答应!”
春桃自己的岳父岳母和老婆这样支持自己,按理说也会爽快地答应下来,但他却还有一些犹豫,这犹豫主要是他从来没有做过生意,对生意场上的事比较忐忑。而且,这事儿他认为,也要和自己的爸妈商量商量。想到这,春桃便说,爸妈,你们让我到镇上来开店,有你们的支持,我很感激,但我也想听听我爸和我妈的意见,说不定,我爸我妈还会或多或少地支持我一下呢!说着,春桃还端起酒杯,敬郑连生的酒。
见春桃这样说,郑连生也不好说什么,许雪丽更不好说什么。倒是郑彤彤逼急了,说:“有什么商量的呢,你在肥水镇上的生意做好了,将他们两个老的也接下来住,多美气!”郑连生见女儿这样说话,便刹住她的车,帮春桃的腔,说:“你这孩子,说话说哪儿去了,春桃来肥水镇上开店,这么大的事,回家跟爸妈商量,这是好事,是正事,让他爸妈出出主意,也能提高成功的机率。”
见自己的爸爸郑连生帮助春桃说话,郑彤彤只能呶呶嘴,然后低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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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4-22
114:一宿让姐妹花同时怀上,她死活不认
春桃第二天回到奶子山林场,跟王秀花和李泽军说起在肥水镇上开店的事。
王秀花思想古板,说你到肥水镇去开店,那不是就成了他们郑连生家的人,我不同意。
她想着春桃是家里的独生子,他一到肥水镇开店,那家里谁管?自己和李泽军的养老问题,谁管?
李泽军则持相反的意见,李泽军说,这郑连生和许雪丽支持春桃开店,也是一片好心呢,既然人家有心,咱们春桃就应当抓住这个时机,赶紧到镇上去开个店,总比在林场里面朝黄土背朝天和树木找交道要强,你瞧瞧,现在林场里哪还是年青人的天下?
王秀花听李泽军这样说,也就不吭声了。在改变命运与所谓的面子问题上,王秀花真的作不了主。她的牢骚,也最多只是说给李泽军和春桃听听,在大事大非上面,在儿子的人生选择上面,她还得两个男人作主。
这些年来,社会的急剧变革,早就超出了她的想象。你瞧瞧,以前多么火爆的林场,林场里多么有权有势的人,都变成什么样啦!比如现今那林老头,以前是林场的场长,真正前呼后拥人的,现在还不是孤老在林场的破房子里;那时候,林场有着几百职工,带上家属,那有上千人,如今呢?全林场加起来,都没有二百人,而且连年青人的影子都见不到。这样的情形,这样的落差,谁能想到?
春桃见自己的爹支持自己去肥水镇开店,心头便有了底。可他也知道,光凭郑连生答应的那五万元启动资金,远远是不够的,这会要开店,肯定还要筹措部分资金准备在那里。 春桃也不跟王秀花说话了,而是走到他爹李泽军面前,说:“爹,这开店,还需要一部分钱呢,你能否帮我借三万块钱!”
李泽军正在铡草喂牛,听说春桃要钱,也不说话,而是朝春桃挤挤眼,示意春桃找王秀花要。春桃也知道,家里真正当家的,是自己的老妈王秀花,可王秀花没个好脾性,春桃不想跟她说。李泽军见自己挤眼示意没有效果,便甩甩手,走到王秀花剁猪草的面前,说桃娃子说,凑三万块钱,拿到镇上去。
王秀花的存折里,其实也没有这么多钱,这个冬天已经过去了,春桃虽说赚了些钱,但都在家里边用掉了,存折里还有二万多块,是自己在奶子山林场那片林子卖掉后的所得。可马上开春后,要购树苗,要买化肥,用钱的地方也多呢。王秀花对李泽军说,家里还有多少钱你是知道的,你问我要三万,我也没有!接着她又说,要是有人要,将我卖掉吧,看能值多少钱!说着,她端着盆,喂猪去了。
李泽军确实知道存折里也就二万多元,家里也确实要开销。他一屁股坐在门槛上,说:“要不,你到家里拿二万元,我再帮你到别处借个万儿八千的。”不过,你也是娶了媳妇的大人了,这帐记在你的门上,到时候,由你来还。
春桃拍了拍胸脯,说行哩,待我的店开上了,万儿八千的,赚到了我马上就还。
说到家里拿二万,再帮着借一万,虽然这是李泽军说的,但王秀花在屋里也是听着的。 她想着儿子要干大事,不帮衬他,也是没有办法。当时缩在屋里,心下盘算着,这无论如何,也要给儿子将三万元凑齐,李泽军说去借,她自然也是同意的。至于春桃还不还,她都会还上的。待来年的收成下来,她让李泽军到奶子山再伐上几车树卖掉,也就差不多了。再说,自己在奶子山林场还有片林子,那可是活银行呢。
春桃到肥水镇开店这事儿,在家里就这样说定了。
春桃得瑟,在屋里说了,还想将这事说给自己玩得较好的蔡得喜和付群英听。
也让他们参谋参谋,他是这样想的。
到了付群英的小卖部。却不见蔡得喜没有在家里,只有付群英坐在小卖部的里边,正在低头缝着什么东西。
春桃走进小卖部,和付群英打招呼,他问:“得喜呢?”
付群英抬起头,一望是春桃,便说:“得喜到城市里去帮老林家的小儿子,拉嫁妆去了。”
付群英说着,要起身给春桃拿烟。付群英的小卖部常年有包烟撕开放在那,见有熟客来了,便给人家上一支。
付群英刚起身,春桃就发现付群英的小腹已经鼓胀起来,走路也显得不是特别利落。他便问:“群英姐,你不会怀上了吧?”
付群英这么被春桃一问,知道春桃已经看出自己怀孕了。便说,你眼力还挺好的呀,快三个月了。
“什么,三个月了?你肚子里的,该不会是我下的种吧。”春桃一下想起,三个月前,自己和付群英曾经有过那么一次。就是和她姐姐付盈盈到肥水镇上小旅馆那一天,那天付盈盈所坐的班车误了点,他和付群英在肥水镇的小旅馆等她,在这过程中,他和她来过那么一次。
付群英连连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是得喜的。”其实是春桃的,还是得喜的,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就在她和春桃干了那事的第二天,她回到家里,得喜也没有出车。那天晚上,她又和得喜搞过。你说这连着被两个男人射到里边,谁他妈的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种呢?
但有一点,肯定是春桃的功劳,就是付群英的姐姐付盈盈,也怀孕了。这一点,是付盈盈在电话中告诉她的,她说天天吃不下饭,想吐,付群英便说你到医院看看,买根试孕棒试试,看是否怀上了,付盈盈听了妹妹的话,果真到医院买了试孕棒,一试,真的怀上了。自己怀了孕,但不能说是春桃让她怀上的,她只得悄悄忍住怀孕想吐的感觉,直到第二个月,她才告诉那台湾老宋,说自己怀上了。这老宋以为自己老来威猛,一炮就让付盈盈怀上了,也觉得无所谓,没有细究了。
但被春桃这一问,付群英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这详情告诉他。付群英有点躲闪似的,将烟丢给春桃,然后又坐回原来的椅子上。
春桃是个男人,对女人的神情也观察得不仔细,他根本不知道付群英眼神里的躲躲闪闪。
他将烟拿了支叨在嘴上,然后说:“群英姐,我想在肥水镇上,开个店呢。门面,也租好了。”
付群英一听他转移了话题,又听说他在镇上开店,很高兴地回应:“呀呀,都到镇上当老板了哇!好!”
春桃说:“好,好个屁呢?没钱的老板,我娘还说要到处给我借钱呢?”春桃不知道家底,以为三万元全都要借。
付群英见春桃要借钱,心下想,这春桃,要真是缺钱,自己那二万元私房钱借给他,也未尝不是不可以。怎么说呢?女人的心,就是这样的软。付群英打心里觉得,这春桃,不仅可能是肚子里孩子的爹,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吧,更百分百是自己姐姐肚子里孩子的爹,就冲着这层关系,支持一下他,帮助一下他,也未尝不可以。
付群英从椅子上站起来,小声地说,春桃,你要开店,姐还是拿二万元出来,入股行吧?
见有人主动拿钱给自己开店,春桃自然很高兴,说,行啊行啊,有你二万元股金,我就可以放心大胆地进货啦!
付群英将一张纸片丢过来,说,你从钱夹里看看银行卡号,将卡号抄在这里。我那钱,已经存在银行里,过些天,我就将钱转到你的帐上。
春桃赶紧利索地掏出皱巴巴的皮夹子,从身份证和林场出入证等几纸卡片中,掏出一张农业银行的卡,他将卡号抄了下来,递给了付群英。
“到时,你开业了,通知一声,我让得喜去给你放鞭炮哩!”付群英接过卡片,笑着说。
“好哩,好哩,我一定通知你们”。春桃想不到付群英还会朝自己身上投资,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114:假阳具进去,没润滑好痛
春桃正与付群英说着话,想不到李美玉的婆婆,竟来付群英的店里买东西。
李美玉婆婆穿了件山乡妇女常见的蓝花小棉袄,走路仍然是一弯一扭的,外八字的盘拐腿,让她走路怎么着也与众不同。
付群英见李美玉婆婆进来,自然和她亲热地打招呼,说婆,你来买东西呀?
李美玉婆婆本来准备回答付群英的话,一见春桃在货架上趴着,却更对春桃感兴趣,她朝李美玉问:“春桃在这里干吗呢?”
付群英以为李美玉婆婆关心春桃,便向她介绍春桃,说:“他来这干吗,向我取经呢,他要去肥水镇开店当老板!”
“哇,桃娃子要去肥水镇开店呀,那是好事,好事呀。等当了大老板,咱们奶子山林场也出了人物呢!”李美玉婆婆一边说着话,一边将付群英货架上的洗衣粉指了指,然后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钱,递给付群英。
春桃一见李美玉婆婆说话的神情,心里就有点舒服,就想到她张开双腿,腿裆里夹着一只脏乱拖鞋的情形。
但在此时此刻,他不能表露出来,他说:“哪能当大老板呢,开个店,都要欠一大屁股债。”
李美玉婆婆酸溜溜地说:“找你爹李泽军要呢,你爹那块林子,可值老多钱了。”
春桃说:“林子上的树都只有碗口粗,不值钱。”
李美玉婆婆说:“不值钱是不值钱,但多了,也就值钱了。”
春桃见跟她说上不道儿,便借着她还在挑选付群英东西时的时机,闷声往外走。
春桃还没有走出一百米远,就见身边李美玉婆婆像只老母鸡一样追了上来。
她一边追还一边喊:“春桃,等我,有事呢!”
春桃听得她的喊声,只得站在原地,等她。
等她像只母鸡一样摇到了自己的面前,春桃才问:“婆,你有啥事哩。”
李美玉婆婆朝着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说:“我前些天在河口县城,买了样东西,不会用呢,我想请你教教我。”
春桃一听,觉得李美玉婆婆或许真是买了电器什么的,不会用,也正常,毕竟年岁大,新奇玩意儿确实摸不转。
他便停下来,问她:“在你家里吗?”
李美玉婆婆说,是呀是呀,请你去帮我看看行吗?
春桃说,行吧,那走。
说着,他径直朝着李美玉婆婆那栋楼房走去。
到了李美玉婆婆家里,春桃进了屋,看了看,见屋里没有什么电器,便问:“婆,你说的电器呢”。
李美玉婆婆将房门带上了,从床下的小纸箱里,掏出一个包装。她说,要这呢!
春桃凑到她的眼前一看,我日,竟是一根电动阴具。
春桃不好意思,说,婆,你怎么有这东西呢。
李美玉婆婆说,前些天我到河口县城李美玉家里,有一天在闲诳时,看到一个什么‘性用品’商店,我以为是什么商店呢,就进去看了看稀奇,那个很客气的营业员一见我进去,就推荐我买这个东西呢!
那个营业员说,这东西比男人那东西还好,男人的东西,不会自己动呢。 这东西还会自已动的。
也是一时糊涂,我就将这东西买了下来,偷偷地带回奶子山,可是,回来后,我却不知杂法儿用呢……
春桃将那肉嘟嘟的东西从包装里掏出来,果然万分逼真,而且粗大无比。
春桃说,这东西,我也没有用过,婆,不好意思,我也不会用。
春桃说着,就将这东西放了下来,然后准备往外走。
李美玉婆婆见他想往走,心急了,说,春桃,你来都来了,不帮研究一下?
春桃说,我没用过,杂法儿研究。
李美玉婆婆说,你不研究就算了,但来都来了,不帮下婆?
春桃带着疑问地看着她,问,帮你?
李美玉婆婆眼神儿一白,说,这东西用不成,我想用下你那东西呢。
说着,李美玉婆婆朝着春桃的裆里一指。
春桃立即就明白了,自从自已和她发生过二次关系后。这老女人就上了瘾,一直还掂记着呢。这不,她不会玩肯定是骗人的,目地就是想骗自己来服务她。
春桃说,我还有事呢,婆,要不,晚些天我去问了同学,知晓了这东西怎么用,才来告诉你。
李美玉婆婆自然不依,她说,不要嘛,你再研究研究。
一边说话,她已经将外衣小袄脱了,露出里边的棉质内衣,内衣里是垂下来的奶子。
春桃朝她望了一眼,一看她就没有戴那个玩意,两个奶头像两颗葡萄一样挺拔在那里。
春桃见自己今天肯定是走不掉,便返身拿起李美玉婆婆购买的那玩意,他朝那玩意儿了一看,立即就明白了怎么用,那东西除了有根杆子,还有个控制开关,也是要电池带动的。春桃见那包装盒内还有两节新电池,便利索地电池撕掉包装,将它装进了那很有肉感的假玩意中。随着春桃朝那个开关一拧,“嗯嗯嗯嗯”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那举起来的假杆子,也轻轻的有规律地晃动起来。
春桃一见那玩意儿已经转动起来,就准备将它递给李美玉婆婆,也让她也见识见识。一回头,却见李美玉婆婆已经将裤子裸下半截,正在用自己的手,抠挖着大腿内侧那两辨肥唇,嘴里轻咬着舌头作着猥琐而又狼狈的样子。
春桃将那不断晃动的假阳具举起来,说:“婆,就这样,它转动起来啦!”说着,他在李美玉婆婆面前晃了晃。
李美玉婆婆说,你过来,你过来,教教婆,怎么放的,放进去多深呢?你来演示一下。
春桃一听,早就知晓了李美玉婆婆的意思,她是让他帮着她弄一次呢。
见事情如此,春桃只好凑上前,将那假玩具开动起来,任它晃动着,转动着。春桃拿着那玩意儿,对着李美玉婆婆的裆部,任它在李美玉婆婆的毛发上转了几圈,然后春桃就说,婆,你坐下来,对,对,腿还要分开一点。
春桃实在是对李美玉婆婆的那丛乱茅草感到恶心,那丛茅草,太浓太密,而且乱七八糟,东一根西一根,一点美感也没有。虽然自己的岳母许雪丽的年纪和李美玉婆婆年纪差不多,但人家收拾得多干净呢。许雪丽那阴毛,那红唇,真的和少妇们的一样,井然有序,不杂乱,不起团,有一种美感,让男人看看就喜欢,就会硬起来。
春桃挥着那假肉棒在李美玉婆婆的门口转了一圈,又用那转动的香菇头对着她那又黑又瘦的阴蒂一通乱拧,只震得那小泡泡也鼓了起来。
春桃说:“婆,要不,我将这大鸡巴放进去,你就更爽了。”
李美玉婆婆被春桃用假玩意抵在阴蒂上一拧,早就春心浪荡了。可惜有了四十好几的缘故,那淫液却没有什么,整个阴泉河道,有点枯干,有点燥。
春桃将那自已转动的香菇头抵到李美玉婆婆的门口,她就叫起来了,说:“疼,疼呢”。
春桃开始以为李美玉婆婆在叫春,在呻吟,朝她脸上看时,见她的手也想将转动的假肉棒拿出来,才知道她是真的很痛苦。
春桃将那转动的棒子,又抽了出来,见那棒子上干干涩涩的,心里顿时就知道原因了。
他问李美玉婆婆,说,有没有润滑液呢?
李美玉婆婆见春桃在下面停止了动作,说:“什么,家里有洗衣液,有洗碗液,就是没有润滑液,哦,对了,家里还有润滑油,是给电锯用的。”
一听李美玉婆婆这样说,春桃差点就笑出声来,这里,能用那能电锯用的润滑油吗?哈哈。
笑归笑,但他仍然要面对如何将那假玩意放进去的难题。
115:我的妈呀,这东西比男人好使
春桃想了想,用那洗衣液洗碗液,滑倒是滑,但怕腐蚀了这肉体里边的零部件,这万一要弄出个什么毛病,自己可承担不起。
但那假阳具握在自己手里,李美玉婆婆正等着享受呢,到底用什么好呢?
春桃想了想,刹时就想到了自己看过那些岛国片中,男主角用口水擦枪的情形,对,就用口水,口水不错!
他连着朝那坚挺起来的假玩意上方连吐了几口唾沫,顿时,那又大又亮的假香菇头上,但呈现湿汪汪的感觉。
李美玉婆婆说,你这是干啥呢?
春桃说,这东西太粗燥了,弄进去,婆疼,我抹点口水,就滑一点,这东西转起来,婆就舒服一点。
李美玉婆婆腿张开着,用掂起的脚朝着春桃踩了一脚,说,你人小,鬼名堂可多呢!
春桃呵呵地笑着,再次启动了那转动的玩意。“嗯嗯”的振动声中,春桃将那香菇头再次抵到李美玉婆婆的阴泉河口,然后任它在那里转动加震动,约摸半分钟后,他才缓缓地任那假玩意的杆子,向着李美玉婆婆的骚洞里钻去。
因为有了口水,这转动的玩意在深入后,李美玉的婆婆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相反,而是一种轻轻柔柔很舒服的快感,缓缓地袭上了头。她快慰的呻吟,就忍不住从齿缝里崩发出来。
“哦,哦,舒服,好深也,好深,好粗,爽”。李美玉婆婆骚动地叫着,一只手腾了出来,自己将那皮儴布袋般的奶子,用力地挤起,又用力地松开来。
春桃看着李美玉婆婆骚情和销魂的样子,裤裆里那肉棒棒已经挺了起来,但他却实在没有挥棒而上的欲望,李美玉婆婆底下那黑木耳,实在实在是太黑太瘦了,只剩下两辨皮,发着裸黑色的光泽,还有一丝不是很好闻的妇产病的味道袭了上来,让春桃的眉头直皱。
虽然没有日进去的欲望,但春桃手中的那东西却不会停止。春桃也是第一次玩这玩意,也觉得很刺激,很新奇,他缓缓地将这东西往深处捅,再往深入捅,直捅到没了手柄处,李美玉婆婆随着那玩意儿的深入,身子也开始抖动起来,不一会儿,竟有湿湿滑滑的淫液,顺着那假玩意儿流淌出来。
春桃一边任那玩意儿晃动着,摇摆着,一边问:“婆,爽不?”
李美玉婆婆两腿呈八字张开,眼神却迷离着,拼命地点头:“爽,我的妈呀,这东西比男人那玩意儿好多了。”
春桃故意调戏她,说:“这东西好在哪儿呢?”
李美玉婆婆自己用手将那晃荡出来了一些的假玩意儿又缓缓推进去了一点,一边呻吟一边说:“啊,爽。这东西好,好,好在哪,哪里呀,你,看,想,想要多深,就弄多深,啊,啊,而且,而且比男人,那东西,大,大多了。 啊,我受不了啦”。
春桃见李美玉婆婆在这电动玩具下销魂的样子,心中呵呵地笑起来。他朝着那玩意一看,那控制器上,竟还有档呢。
春桃将那档的位置,拧到中的位置。那玩意儿转动的速度,就加快,转动的幅度,也相应地加大了。李美玉婆婆的呻吟,也相应地加大。春桃见李美玉婆婆并没有阻止或者有受不了的神情,便偷偷地将那玩意儿的档,拧到了“大”的位置。
这下,那在李美玉婆婆体内转动和摇摆的东西,就变成了更大幅度的震荡和摇摆,那声音,也由之前的“嗯嗯嗯嗯”变成了“轰轰轰轰”,这下,李美玉婆婆要体内那快速摆动的假阳具的震荡中,开始受不了,她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叫喊,“啊,春桃,快,关,关了,我受不啦!啊,啊。”与此同时,她的身子已经呈S型弓了起来,两条呈八字张开的大腿,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