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书房激情
温婳此时全身早在那紧实的怀抱下变得娇软无力,哪里还有力气推开这可恶的小色狼,推攮了一会儿,便放弃了抵抗,反手抱住了这个命中注定要相爱的男子,听着他在耳边断断续续的绵绵情话,一颗心早就飞到了九霄天外,浑自把礼法教义全部抛了开去。
感觉到怀中绵软娇躯的明显变化,杜柯的色心难免渐渐增大,动作也变得愈加的放肆起来。他一只手轻轻拉开香肩,深情地望着怀中深深眷恋的女子,眼里眉里全是爱意。
似是受不了杜柯这般深情地注视和直白的示爱,温婳很自然地闭上了那一双勾魂的滴水美目,美丽的睫毛随着主人激越的心情轻轻颤动,秀美绝伦的面容微微仰起,一付索吻的姿态。此时的杜柯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很自然地低下头去,一阵火热湿吻。
僻静的书房里,空气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杜柯双目微睁,沦陷在这腻死人的甜蜜热吻里,双手将怀中愈加娇软的温热女体抱得更加紧实。感觉到男子火热的唇舌紧紧贴着自己冰凉的樱唇上,那致命的快感使得温婳浑身猛地一颤,把一切都融化在这鱼水之欢里,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抵触和反抗,一双手很自然地伸到杜柯脑后紧紧扣住。
杜柯吻得迷醉,不知不觉地伸出滚烫的舌尖,顶开她微闭的贝齿,裹住一条香滑柔舌,顽皮地打着转。静谧的书房里,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隐隐传出让人闻之脸红耳热的急促喘息声。两人津液暗渡唇舌缠绵,一时之间郎情妾意好不惬意,彼此心中都生出此刻永恒的感觉,今生别无他求的感觉,情动如潮,一发不可收拾。
良久,许是太过投入,两人都有些窒息了,方自结束这次蜜吻,两两对视着,满是情意。杜柯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愣愣盯着眼前这张因情动而脸色潮红的娇媚玉颜,忍不住又一次情动如潮,躁动不安的双手在温婳光滑柔软的玉背上来回抚摸着,渐渐地环住芊芊愈折的楚腰,头再次低了下去。
稍稍恢复神智的温婳眼见着男子唇舌越来越近,心里竟是涌现出既渴望又害怕的情绪,本着女性本能的骄矜转过脸去,再次闭上了一双媚人秋水。杜柯见她躲闪,也不强求,嘴角扬起一丝坏笑,嘴唇带着温热的呼吸贴到了朝思暮想的绝美娇颜上,细致温柔地吻着她滚烫的脸颊,抵死缠绵。
“呀!”温婳终于受不住他这般腻死人的温柔,在敏感的雪白耳垂被紧紧含着吸允时,再也忍不住地发出美人儿的第一声娇吟。杜柯如听纶音,采取了进一步的汲取。吐出被吮得通红滚烫的柔软耳垂,来到她秀气颀长的颈儿上,贪婪地来回舔弄,双手渐渐向下滑去,停留在她丰腴圆翘的美臀上,手指间稍稍用力,便感觉有娇腴软肉从指缝间溢出,偏偏还带着青春的弹力,直美得杜柯心神俱醉,一双无赖的大手再也不愿离开半步。
从女儿家敏感的翘臀上感到强烈的刺激,温婳把头高高扬起,露出本就秀气的颀长雪颈,双手像是溺水着抓着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住杜柯,似是要把丰腴娇软的身子揉进他身子里去,再也不愿里开他半步。
杜柯受了这美嫂嫂的鼓励,更加欲动如潮,紧紧捧着美臀的双手愈加用力,尽情享受着那紧凑的腴美,嘴唇继续向下开发,灵活地挑开美人儿胸前办耷拉着的衣襟,在她初雪般耀眼香滑的玉肌上着,只想把头转进她胸前深不见底的雪沟中去。温婳双手紧紧捧着他的头,一双媚眼茫然地看着前方,娇媚的脸上满是满足迷醉。
杜柯憋屈了太久的“凶器”此刻昂首而立,随着主人一起迷醉在这场近乎疯狂的缠绵里。渐渐地,温婳发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火热紧紧贴着自己柔软平滑的小腹,随着身子的颤动来回摩擦,带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致命快感,一时间也意乱情迷,竟然主动轻摆着柳腰,一次次地去斯磨挑衅那给她带来阵阵快感的伟硕巨物。
一阵风吹开半合着的窗子,朝着这迷失在里的男女刮去。温婳猛地感到裙底一阵冰凉,一下子灵台恢复清明,用力挣开了男子亲密的怀抱,飞快地整理着乱糟糟的衣裙,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措手不及的大色狼,转身便要拉门出去。杜柯猛地回过神来,哪里肯就此罢手,一个箭步上前,从身后亲昵地环住佳人柔软的欲折柳腰,温热的呼吸再一次喷在她犹自滚烫血红的俏美耳垂上。
温婳哪里想到平日里规规矩矩的坏弟弟今天这般大胆,身子一颤,抬手便要去拉开他坏坏的大手,偏偏耳中传来那冤家充满压抑的低喘:“好姐姐,再让我好好抱抱,我真真想你得紧。”没有人能够抗拒心上人如此真切的恳求,温婳心子一软,便再次紧贴在他身上,口中喃喃道:“臭色狼,只许你就这样抱抱,等下就要放了人家,大白天的,决不许你净干些欺负人家的坏事儿。”温婳原本比他大了六岁,以前一直是像个大姐姐一样照顾他,现在听着她小鸟依人的撒娇声,杜柯心中大喜,明白这个端庄的嫂嫂多少已经放下了些世俗的身份和阻隔,不再似以前一般抗拒自己的示爱,便更加坚定了他今生要和她双宿双飞的信念。心中得意之下,杜柯很自然地忘了形,口中喃喃道:“好姐姐,快些儿转过头来,再让我亲亲。”
听着他如此入骨的要求,温婳竟是又一次醉了,出人意料地没有反驳,还乖乖地微转过娇颜,闭上双眼,紧张地等待着他的疼爱。看着嫂嫂如此顺从,杜柯哪里还有什么顾忌,便把嘴唇凑了上去。
两人交颈热吻,使得房中的气氛又一次热切起来。良久,温婳满足地分开樱唇,微嗔道:“亲也亲够了,还不快快放开人家。”
杜柯望着她娇羞怯怯的媚态,哪里还把持得住,嘶声道:“这样哪里就够了?一辈子也不会够的哩。”语音刚落,两片滚烫的唇瓣再次吻上了她雪白嫩滑的颈脖儿,贪婪地来回索取着。温婳发间迷人的香气扑鼻而来,直惹得杜柯愈加迷醉,爱意更浓。他把一双温热有力的大手紧紧贴合着美人儿娇软平滑的小腹,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着。
渐渐地,彼此之间的再次被点燃,温婳浑身娇软无力地贴靠在男子火热的胸膛中,微微闭着双眼,轻扬俏首,只想着再次得他肆意爱怜。杜柯没完没了地汲取着美人儿口中甜美的津液,双手向上滑动,微微在她挺拔丰硕的上一托,隔着夏日薄衫轻轻地抚弄着。许是怕惊动了怀中痴迷的佳人,隔着薄衫般得春衫,杜柯用自己灼热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绵软娇弹的乳肌,探索着温婳那对骄傲的梨形的完美轮廓。从敏感的乳缘感受到阵阵轻微的麻痒,温婳开始不安地扭动她绝美的曲线娇躯,丰腴圆翘的美臀更是若有若无的抵触着男儿早就生气勃勃的火热,惹得杜柯更加欲罢不能。
碍于讨厌的衣襟阻隔,杜柯用在梦中演练了无数遍的灵活指法很有技巧性地挑开了佳人半遮半掩的对襟仕女装,微微拉开,以前如初雪般耀眼的雪白乳肌引入眼帘,让我们的小色狼着实地大饱眼福了一番。迷茫着地美人儿只觉胸前一凉,本能地伸手去遮掩,却无奈被小色狼紧紧抓着,只有可怜兮兮地任雪白无暇的身子暴露在男子贪婪火热的视野里。此刻美人,娇羞怯怯,杜柯终于把心中郁结了太久的爱意释放了出来,用力向前一挺,紧紧贴在温婳腴美的翘臀上,一阵颤动,再也无法守住精关,闷哼了一声,一下子把所有的都泄了出来,直把温婳肥腴的翘臀湿了一大片。
感受到臀瓣上羞人的湿热,温婳猛地身子一颤,在男子怀中似得蠕动了一番,竟也前所未有地丢了一回。
两人在这绝顶的巅峰久久回味,渐渐回过神来。温婳身子一颤,纤手猛地向后一推,一声不吭,飞快地夺门而逃,躲进自己的闺房里,直至用午饭时也不愿出来。杜柯夙愿得偿,一时间心胸开阔,意兴阑珊地舞了好一会儿银枪,兴高采烈地回客房泡了个澡。
直到晚间,杜柯方才看见那一抹熟悉的袅娜倩影朝着客厅款款而来,却也不瞧他一眼,没事儿似地吃完饭,和温怡闲话家常。杜柯见美人不睬他,未免自讨没趣,也不敢似往日般主动献殷勤,只傻傻地坐着,看着不远处的娇美身姿,渐渐地似又要醉了。
第09章 弘农杨氏
众人吃完晚膳,便纷纷散去,因再过两日温婳和杜柯便要离开温府继续江湖之行,她们两姐妹情深,免不了有一些不舍的私房话儿要说,杜柯看着自己没戏,倒是很自觉地回客房乖乖休息去了,彼此相安无事,一夜月光流连,已是无人欣赏了。
话说卢云离开范阳来长安考科举已是半月有余,此刻思念家中那个雪儿娇妻,哪有心思留在长安,早早单人一骑来去无踪了。卢云那匹马儿神骏异常,不消一日卢云便已匆匆赶回家中,早把先前冯啸跟他说的名剑山庄的事抛到脑后去了,也难怪他生来就是闲云野鹤事不关己的性子,只要家中平安爱人相伴,便此生再无他求了。
昔年剑无形谈及座下四大弟子时有言,杨琦天资有限,裴彦优柔寡断,沈萧杀伐太重,若卢云改了他散漫咸淡的性子,便是他的衣钵传人,奈何天性使然,才有了现在名剑山庄乱糟糟的状况。
卢云到家后才发现母亲和素雪又出去拜佛烧香去了,很是失望,大醉了一场,直到第二天午间才被下人叫醒,原是他中进士的消息传到了范阳,吏部给他派了一个六品苏州织造的官,两天后就要远赴江南上任。卢云虽生性洒脱,将尘世权势视若粪土,偏偏生在世代书香累世儒学的范阳卢家,传承千年的古老家族自有它的规矩,哪里由得他这般自由,于是,未及与母亲与素雪告别,便又无奈地匆匆离去,只身远赴江南上任。
卢云这几日奔波辛苦,裴彦也是为了名剑山庄上下大大小小的琐事烦恼不已,他侯门娇公子一个,涉世不深,哪里懂得江湖上的那些尔虞我诈人心险恶,不过是借着浣花公子的称号和剑无形昔年的威信,才勉强得以稳定了动荡的局势,终于免了一场浩劫。
弘农郡西郊的一座古朴大的宅里,一个身着红色劲装的妙龄女子手握一把七尺银枪,舞得霍霍成风,上下翻飞寒星点点,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上乘的枪法,只是这般血战沙场的霸气枪法由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舞出,不免有些莞尔,旁人除了惊诧之外,怕只有苦笑了。
没多久,那少女便气喘吁吁地收了枪,在院中一凉亭中坐下,喝了一口桌前准备着的龙井茶,身子斜靠在凉亭的柱子上,微微皱着一弯柳叶秀眉,一双雪白的藕臂从半挽着的袖子里露了出来,轻轻拍打着身旁的柱子,看样子似是有什么烦心的琐事在扰着她。
看得近了,只见她生得一付清冷的姿容,五官不是特别精致,独独一双迷人的丹凤眼最是吸引人,眉目里偏偏隐隐生出一种难以接近的冰冷,给人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洁气质。
“珺儿”,随着一声颇有威严的男声,一个一身戎装的中年将领向着凉亭走来。那女子循着声音只望了一眼,极不情愿地叫了声“爹爹”,便再无声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地。
来人正是颍川杨氏的当代家主杨起善,本是雄霸一方的冀州节度使,这日忙完公务回家享受天伦之乐,偏偏这个从小惯坏了的宝贝女儿嘟着小嘴不睬他,心中难免有些纳闷,便在女人身边坐下,笑呵呵地问道:“哪个不要命的混账敢惹我的珺儿生气?告诉爹爹,看爹爹不打断了他的腿去。”
那少女便是杨家的大小姐杨珺了,此刻正蹙着眉对着手握生杀大权的一方诸侯不冷不热地说了两个字:“杜柯”,旋即也不管杨起善满脸的惊诧,匆匆起身回房去了。(此刻,我们那个正在温府客房修习内功的男猪莫名其妙地连连打了三个喷嚏,郁闷地直喝茶。)
“唉!都怪我这几年冷落了珺儿,她有什么心事从来不跟我说。”看着女儿渐行渐远的身影,大唐军中赫赫有名的“威将”杨起善无奈地喃喃道。
原来这杨家也是人丁单薄,杨起善自己是个独苗,膝下也只有一儿一女,江湖上有名的四花公子之首簪花公子杨琦是杨家的大少爷,刚刚那个英姿飒爽不让须眉的女子,便是他最宠爱的妹妹杨珺,也就是杜柯爷爷镇国侯杜商替他定下的未婚妻。杨起善发妻早逝,自己公务在身要常年镇守冀州,自然冷落了女儿,心中觉得对不起亡妻的嘱托,也任由她这般刁蛮任性,才有了适才杨珺不理父亲的情形。
与一般大家闺秀的娴静淑雅不同,自小身在将门的杨珺是个不折不扣的巾帼英雄。杨琦代父授艺,自小便教她刀枪弓马百家武学,正巧这女子对那些绣花女红没有丝毫兴致,独独挚爱武学,杨起善心中有愧,也就随着她的性子了,可幸她在武道上的天赋竟要强于那个名满江湖的哥哥,身在世家自是家学渊源,武道修为一日千里,前些日子便以突破炼精化气的玄关,进入了练气境界,比杜柯温婳卢云等武道奇才都快了一步,若是江湖上得知这年方双九的少女已有练气境的修为,不知又要掀起多少风浪来。
适才杨珺在院子里舞的一套枪法便是杨家祖传的回马枪法,与杜家注重意境和创新的龙衍枪法不同,这套枪法是真正用来杀人的,漫天枪影气势恢宏,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杨家祖辈皆是武将,弘农杨家这一脉是隋唐时大隋军神靠山王杨林的嫡亲后裔,骨子里有着先祖血战沙场马革裹尸的滔天豪气,偏偏这气势在这代没有传在家中独子的杨琦身上,却传在大小姐杨珺身上。
杨琦性子随他那个过世的母亲,温文儒雅待人和善,虽也是个军人,却是大唐军中有名的儒将,在江湖上,簪花公子也是和悦雅致的翩翩佳公子,根本无法将他跟弘农杨氏这个杀伐果断的将门世家联系起来,为这点杨起善不知道生了多少气。
杨珺性子随父亲,传承着杨家血脉里的英气霸道,才有了现在这个江湖宵小闻风丧胆的巾帼英雄。她一手杨家回马枪使得虎虎生威,浑然似个身经百战纵横沙场的大将军,偏偏又遗传了母亲秀美的丹凤眼,实在是个英姿飒爽的可人儿。(嘿嘿,我们的男猪有福了)
“小妹啊,你又给爹爹摆脸色啦,诶,他好不容易有时间回来一趟,你就当是哄哄他好了。”一声温柔和悦的女声从庭院深处的闺阁绣楼传出,没多久便听到杨珺不卑不亢的回应:“他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回来就不闻不问,还擅作主张把我许配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侯门纨绔子弟,想利用自己亲身女儿的幸福继续向上爬,哼!我是不会这么认命的。”
“杜柯这个人各方面还是不错的,两个月前姐姐在长安见过他,若不是我妹妹早有了婚约,我父亲也有那个意思。”说话的是韦妍,杨琦的妻子,杨珺的大嫂,曾在两个月前地夜宴上跟杜柯有着一面之缘。
“不过是个附庸风雅的所谓贵公子罢了。”杨珺不屑一顾地道。她心目中的夫君是个潇洒磊落的不羁男儿,自然不会对那些出身公侯的豪门纨绔假以颜色的,是以自得了许婚的消息后,便一直不开心。
“妹妹此言差矣,杜柯自小随慧明禅师清修,确是个谦恭礼让温文的佳公子,听闻天赋极高,武道修为定也不弱。他杜家祖传的龙衍枪法被誉为是天下第一,杨琦都是很服气的,你难道不想见识见识?到时候你们夫妻合璧,武道定有全新的境界。”韦妍是与杨家其他人一样,是极力赞同这门亲事的,所以难免循循善诱,以杨珺感兴趣的武道枪法为突破口,改变杨珺对杜柯的个人偏见。
“杜家的龙衍枪法我听爹爹提过,爹爹那么骄傲的人都赞不绝口,看来盛名之下确是所言非虚了。有机会我要去长安走一趟,试试他的火候。想做我夫君,得让我心服口服才行。”杨珺依旧不服气。
“这恐怕你要失望了,半月前长安传来消息,杜柯遇到武道瓶颈,外出闯荡江湖寻求机缘去了。”韦妍淡淡道。
“这更简单,哥哥的名剑山庄人手众多,随便打听一下就可以找到了。”杨珺不以为然地说。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离家出走,随你吧。”韦妍表面上苦笑连连很是无奈,心中确是高兴的,想着让他们早些见面也好,两个优秀的人碰在一起,早晚会擦出火花来。韦妍倒也有先见之明,日后杨珺成为杜柯明媒正娶的妻子,还要感谢她的从中周旋,成就了一对恩爱夫妻。当然,其中有很多摩擦阻碍,这也是后话,随着剧情的慢慢发展,自会一一展现出来。
第10章 恩爱缠绵
跟嫂嫂聊了半响,杨珺多少知道了些她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的事情,眼看着日暮西山,便各自回房收拾了一下,准备吃晚饭了。
因杨起善今日回家,晚膳韦妍准备得比较丰盛,正巧杨琦也请了个假期从军队回来,跟家人打个招呼,明早便要赶到洛阳去,毕竟他是前任庄主的首席大弟子,虽无意权利争斗,还是要回去看一下的。
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众人心情大好,连杨珺平日里冰霜般得俏脸也如冰雪初融,如沐春风。席间,杨珺也时常问起父兄有关杜柯的事情,杨琦自是从师弟卢云处知晓了些关于杜柯的事情,只微微笑道:“我的好妹妹,我那未来的妹婿可是长安城里出了名的美男子,当日岳父家大宴,他一曲《清平乐》不知道勾了在场少女的魂去,更难得文武同修,非但诗词书画无一不精外,一套龙衍枪法深得镇国侯嫡传,已得精要,内功更是嵩山少林秘传,绝对是个翩翩少年郎。再说爹爹平日里眼高于顶,怎么会在这样的大事上委屈了他的宝贝女儿呢?”杨起善似是对儿子的话很受用,满脸微笑,一旁的韦妍也忍不住插嘴道:“傻妹妹,你哥哥也是个清高的人,除了我那个表弟卢云,我从未见他夸过什么了,而卢云恰是他的师弟,多少有些亲密,这杜柯他可是跟你一样从未谋面的,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就好好地坐你得侯爷夫人吧!”
“哼!我才不在乎什么侯爷夫人。爹爹,我要出趟远门,亲自去江湖上会一会他,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你们说的那么好,明天正好跟哥哥一起走。”杨珺心中不平已消,口上仍不服输,刁蛮不讲理的语气听得众人连连摇头,只能一味地苦笑了。
晚饭结束后,众人聊了一会儿便各自散去了。因为明日要早起出行,杨珺早早在闺房里洗漱睡下,一夜无语。此刻西厢韦妍的房中,却是激情似火温馨满溢,小夫妻俩久别重逢,多少有些情难自禁,这也是人之常情,所谓“饮食男女”,在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嗯,夫君,妍儿好难受敢。”大红暖帐后,传出一声饥渴难耐的娇喘声,一条羊脂玉般雪白光滑的修长美腿露出帐外,微微向上抬起,三尺金莲娇小,偏偏玉趾向下紧扣,将纤尘不染的脚面绷得紧紧的,别有一番风味。
“好妍儿,好娘子,相公好想你。”男子的声音低沉压抑,却真切而又深情,紧接着,一件绸布白色长衫飞出帐外,不偏不倚地落在旁边的妆台上,似是在诉说着帐内如火的激情。
暧昧迷离的春晓暖帐里,此刻的情形狂烈火热,杨琦浑身,显出一身结实精壮的肌肉,此刻正不厌其烦地埋头吻着身下春衫半解的美娇娘,韦妍上身一件对襟亵衣被男人用力拉开,露出一件大红水仙绸面肚兜,紧紧缚在结实圆润的上,更衬得一片初雪般的乳肌雪白,摄人心魂。此刻她两眼迷离,平日里端庄的俏脸上两酡红云极是可人,微张着樱桃小嘴,发出一阵阵令人神魂颠倒的娇喘声。
“妍儿可是这两只大白兔被关得太久了,难受得紧,相公帮你把它们放出来透透气。”说完,只见男子手上用劲一抬,韦妍上身便微微向上仰起,五指翻飞之际,一件遮羞的红肚兜被他抛到脑后,露出一双不断跳动着的梨形来,山峰顶上两颗的樱桃此刻正惴惴不安的蠕动着,似在恳切着男子给予肆意怜爱。
杨琦心中满是爱意,手上也就格外努力,在韦欣身上到处细访,先摸肩,再摸手,来来回回,摸到了她的。一触及那圆挺的嫩乳,韦欣顿时叹了口气,声音透着愉悦的韵味。
杨琦听了,心中一阵悸动,指头忍不住胡作非为,捏住她的两边,轻轻施力,搓弄起来。韦欣的身子弹了一下,微声叹息,发出的声音有些颤抖。只搓了没两下,小小的已然茁发,很快坚硬了起来。
杨琦张开手掌,盈握她的,轻快地上下揉动,乳波荡漾之际,韦欣也跟着喘息起来:“啊……啊哈……啊、等……等一下、唔……嗯、唔唔……”
水嫩的乳团满盈于手,耳中又闻声声娇啼,杨琦哪里能等,心中越发难耐,每将她的向上一托,手掌便顺势抚摸一圈,令紫缘倍感陶醉,娇喘连连。杨琦自己更是兴致高昂,着意。
他想像着韦欣害羞欢喜的神态,心中更觉情致潮涌,兴奋难言,把玩韦欣的同时,渐渐出了神,不觉喃喃地道:“妍儿的,好嫩,又好柔软……真是舒服……”
韦欣听他这么说,顿时心慌意乱,羞得无地自容,娇声嗔道:“你……你说什么嘛,好……好丢脸……嗯?嗯、啊……啊啊!”
就在这时,杨琦出其不意,一改温柔,用力捏了一下她的。韦欣霎时浑身一颤,肢体酥软,受到的冲击使她不自禁地吟叫。杨琦忘情地抚弄她的,想着她美丽的面容,此刻是何等销魂,更加激得他血脉贲张,热血直涌。
他听得韦欣的呻吟已然娇腻之极,万难压抑,心里一股冲动,当下转移目标,放过了韦欣汗水淋漓的,转而绕至背后,一把摸到她丰盈腴软的。
韦欣“唔”地轻吟一声,倒在文渊怀里。杨琦吻了吻她的耳朵,轻声耳语道:“这里摸起来,也很舒服呢……”说着恣意揉弄,偶尔又在她背脊上轻拂。
韦欣胀红了脸,自然而然地扭起了腰,喘道:“讨……讨厌……那里……嗯、噢啊……啊、好痒、不要、嗯、哼、嗯嗯嗯!”原来杨琦又转移阵地,这回用指头在她腋下逗弄,登时引得韦欣娇声嘻笑。
杨琦轻声道:“妍儿的笑声也很好听喔。”他指头放缓,韦欣仍是柔声巧笑,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已是香汗如雨,娇态更甚,连声喘道:“别逗我了啦,我……啊、啊哈……我……我的身体……已经……已经……”
杨琦微笑道:“已经怎么了?”右手向下移动,摸到了她双腿之间,登觉一片湿润,已经泉涌,沾濡满手。
“啊……”韦欣张唇轻叹,搂着杨琦的脖子,跟着奉献一吻。杨琦热情回吻,再次拥抱着娇妻。两人相贴,韦欣的被压得有些变形,身体摩擦之时,汗水的润滑,使两团嫩肉发出细微的声响。
“相公——我要,我要——给我——”
终于忍受不住那撩拨的快感,韦欣迷失在自己的感官里,抑扬顿挫的叫出渴望的呼唤,武龙知道美妙的时刻,终于来临了。火热的分身终于挣脱了束缚,慢慢地近美丽韦欣的水源之处,那里看上去真是紧窄无比,温暖的潮气中带有一脉一脉的蠕动,让武龙身体里有种迫不急待的品尝,火热已经顶住了嫣红一线。
芳草凄凄,溪水浅流,杨琦已探龙取源,张口舔津了,火热的就这样汹涌的挺入,尽张,桃源毕露,在杨琦再次的一耸入中,伴随着韦妍一声娇吟,宝贝尽根而入。
大路打通,任杨琦驰骋,飞马加鞭,“噗嗤噗嗤——”.
在用力穿过那层细细的软肉时,只是听见她才稍稍地略显不适的轻哼了一声,身体便象是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着杨琦,向杨琦无尽的索取,杨琦那本就火热的在那幽幽芬穴中寻幽探密,来回的穿梭忙碌,一步步把身下的女人带到梦中的美妙幻境。
杨琦的雄躯在韦欣美丽上耸动着,分身在那异常紧窄娇小的幽深内留恋搅动,而韦欣则在他身下娇羞地蠕动着雪白如玉的,欲拒还迎,鲜红娇艳的樱桃小嘴微张着,娇啼轻哼、嘤嘤娇喘。
在杨琦的冲刺下,韦欣情难自禁地蠕动,娇喘回应着,一双娇滑秀长的时而轻举、时而平放,盘在他腰后,随着分身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迎合地紧夹轻抬。艳比花娇的美丽秀靥丽色娇晕如火,樱唇微张,娇啼婉转、呻吟狂喘着,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紧紧抱住武龙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秀美可爱的如玉小手紧紧地抠进肌肉里,奋力承受夫君的雨露滋润。
杨琦那火棒也似的分身在进进出出,滚滚热气自中传来,扩及全身,在韦欣雪白耀眼的美艳上抹了层层红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汹涌的乳波,身上沁出香汗点点如雨,混杂在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微薰,如泣如诉的声中。
第11章 锦榻缠绵
结实而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着韦妍柔若无骨的雪腻,杨琦深情地狂吻着她香润的檀口,津津有味的着她香软润嫩的柔舌。
随着杨琦速度的加快,坚硬灼热的在韦妍的内每一次都只留顶端在她娇嫩滑腻的蓬门外,以便下一次能进入的更深。
杨琦每一次进入都直达韦妍的娇嫩敏感的玉宫,使她湿腻的花瓣急剧收缩。
他越来越快,挺动腰身在韦妍的雪腻柔美的上狂烈地进进出出,随着杨琦的动作,她娇躯蓦地抽搐起来。
“啊……嗯嗯……”
韦妍的秀发随意的披散在全床榻上,美眸羞闭,压抑自己身体的快感和,芳心羞涩,不敢大声呻吟浪叫,表达自己这一刻的激动与爽美,不过瑶鼻檀口不时哼出的呻吟却最是撩人勾魂。
她心中时不时担心着睡在只隔着自己闺房旁边的杨珺,怕自己快乐的声音太过高亢,会吵醒已经睡下的杨珺。越是这样,反而越是刺激着韦欣体内欲罢不能的快感。
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韦妍浪哼不已地呻吟着,因为有前车之鉴,到了后来,为了怕自己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会传到杨珺耳中,她便抓着锦被咬在嘴里。
杨琦每一下的冲击都使韦妍那雪白的随之不停的上下波动着,磨蹭着他坚实的胸膛。
狂炽燃烧的杨琦猛地将韦妍的双腿撑得更开,让彼此能够做着更深层次的亲密深入。
韦妍俏脸绯红如火,媚眼如丝,娇躯蓦地僵直硬挺,她雪白肥美的翘臀向上挺耸着,主动的迎接张霈的动作。
由于韦妍的主动配合,杨琦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韦妍那花瓣壁上的嫩肉急剧的收缩,把他坚硬灼热的的更紧。
随着杨琦的动作,韦妍的花瓣不停的翻进翻出,滚烫粘滑的汩汩涌出,溢满了整个花瓣,润滑着他粗硬的。
泛滥的春潮烫得杨琦昂扬的热腾腾,滑溜溜,湿漉漉愈加涨大,每一次进出,四射,浸湿了彼此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私密部位。
韦妍柔美的放浪地扭动着,高耸的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摆动,荡出大片雪白的乳波肉浪,但她编贝般的细密皓齿却硬是咬住锦被不让自己大声叫出来,只能通过浓重的鼻音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此刻她柔嫩的藕臂紧紧地搂着杨琦弓起的熊腰,高耸的紧紧贴他结实温暖的胸膛。韦欣挺直的脖颈向后拉直了,秀发四散飞舞。
“嗯……啊……要,要来了……”
韦妍灼热的臻首随着杨琦的动作,不停的左右摆动,而她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张嘴吐出口中咬着的锦被,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妍儿……”
杨琦低吼一声,把韦妍的雪白肥美的翘臀抱得更紧更用力,双脚有力的蹬着床榻,胯部完全陷进她丰腴修长的双腿里,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坚硬灼热的上。
“啊……”
韦妍高声尖叫一声,娇躯颤抖,大股晶莹玉液滚滚而出,杨琦腰椎一麻,跟着爆发,两人双双攀上圣人极乐的巅峰。
房中一时沉寂了下来,半晌之后,韦妍才从欢乐的颠峰回过神来,杨琦看着她,微笑不语,双目中闪烁着满是爱意的光华。
“坏蛋,刚才这么狠,想要了人家的命啊?”将通红的俏脸轻轻贴在杨琦的胸膛,身心均无限满足的韦妍情深款款地柔声道:“相公,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妍儿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杨琦将韦妍柔若无骨的娇躯往自己怀里挪了挪,任两只丰挺微颤的酥乳紧紧挤压着自己健硕的胸膛,微笑着轻声说道:“亲亲宝贝,咱俩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以后啊,相公让你一比一天快乐,一天比一天幸福。”
“嗯,睡吧,相公你明天还要出远门呢。”韦妍的话里带着无尽的温柔,杨琦点了点头,两人交颈而眠,齐齐进入了梦想。
两人恩爱缠绵,一夜好梦,睡得都很沉,肆意体会着世间小儿女的甜蜜生活。此刻,杨琦先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轻轻转过头。娇妻韦妍背对着他,犹在甜梦。她柔滑的香肩,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杨琦眉毛挑了一下,微笑着将口鼻轻轻埋到妻子的颈子后,深深的呼吸。她身上那股香甜味道,带着股暖烘烘的温润,沁入心脾。他颜面碰到韦妍颈后的柔软发茎,登时痒酥酥的。韦妍被他鼻息喷上,梦中用鼻音嗯了一声,身子扭动着,一双长腿蜷曲又伸直,光滑如丝般扭绞摩擦了几下,又沉入梦乡。
杨琦想起昨晚两人的欢爱缠绵,脸上渐渐露出笑意,轻轻揭去红被,露出她雪白香酥的身子来。他害怕妻子着凉,便躺子,解开衣襟,从身后将韦妍搂在怀中。韦妍嘤咛一声,在他怀中轻轻拱了一下,却未醒转。他的摩擦着韦妍柔嫩的背脊,伸手拉脱了韦妍背上肚兜的绳结,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去,轻轻握住她的。只要一握住妻子这一对光滑膏腻的乳丘,他的就止不住的升腾,渐渐翘立。
杨琦抚摸着韦妍的一对,只觉得与当初相比,绵弹依然,却愈加盈手了。他双手托在韦妍膏腴浑圆的乳丘之下,将捧起来,两手拇指食指轻轻拨弄着那嫣红的乳尖。韦妍呻吟了一声,含糊的嗔道:“讨厌鬼……”,她朦胧中反手握住杨琦的玉茎,绵软的掌心柔若无骨,温柔地按压着杨琦粗挺的棒身。
杨琦重重的喘息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他在韦妍耳边低声道:“妍儿,我将裤子脱下来好不好,你直接摸它,更得意些。”韦妍低低嗯了一声,将手抽了回来。杨琦放开她,自己脱了个精光,那高高翘起,渴望美人的安慰。他又贴上韦妍柔腴光滑的裸背,轻声道:「娘子,可以了,你来摸摸它。」
韦妍却不答话,她香息绵长,又睡得沉了。杨琦又好气又好笑,可是高举,如箭在弦上,他挺动身子,将火热的压在韦妍的柔臀上。韦妍恰好蜷身而眠,光滑的雪臀正凸向杨琦。杨琦悄悄剥去她的亵裤,一根圆木般坚硬的来回摩擦。
韦妍臀瓣浑圆高翘,杨琦紧紧贴上,高昂着头,背侧紧贴着杨琦火热的小腹,腹侧被挤进韦妍深缝之间,仿佛被她温润翘臀夹着一般,酥美入骨。杨琦禁不住频频摩动,越摩越觉得妻子柔腴逼人。他马眼不知何时便渗出粘液,几下来回,就将妻子抹得油润。那一条怒龙犹如泥鳅般滑来钻去,唧唧有声,既美且趣。
韦妍半梦半醒,朦胧中低声哼着,那自然发出的娇喘呻吟,将杨琦听得愈加血脉贲张。他稍稍后移身子,用手将趾高气昂的玉茎压下,如挺长枪一般,棒身贴着韦妍腿心那一道蜜缝,在她双腿之间直塞了进去。他颇长,从韦妍紧夹的双腿前方冒了出来。此时肉茎正怒勃向上,整个茎身紧紧压在韦妍柔弱的蜜唇之间。上翘的力度之大,不由让韦妍又是低低的一声闷哼。
杨琦的肉茎被妻子柔嫩的根部暖暖的夹着,好不舒畅。他耐着性子微微抽动摇晃,就如一根擀面杖,在那比白面团还要软腴的腿心间抽动研磨。他反复,就像磨墨一般,将最初的一点潮意,磨成一片油润。
韦妍被他,渐渐醒转,神志虽未清明,但嫩阴之上的火热快美却愈发清晰强烈。她此时心无杂思,更能体会男女相抵相触的美妙,如火堆烧旺,身子也由着本能生出反应。不多时便红晕上脸,樱唇润泽,桃花媚眼微微睁开一线,漏出点点星光,底下淅淅沥沥的流出水来。
杨琦又磨了一会,见她失神低哼,腿心处一派暖热粘滑,便抽身后退,唧的一声籍着润滑,缩入韦妍腿间,肉菇冠棱在她敏感的蜜蒂上一带,旋即陷入两瓣占满露水的软肉之中,被那湿淋淋的花瓣轻轻含夹着。
杨琦美得吸了口气,手捧着娇妻美臀,又将肉茎向前挺去。那被花苞濡得滑溜之极,恰如一把钝犁,挤开韦妍的柔软蜜蚌,连内里的两片红嫩薄蛤都一并犁得开了,挨擦着那腻滑软穴,一直顶到她的蒂珠之上。
韦妍身子猛的一颤,一条挺直,腻声长嗯了一声,起伏不定,终于醒了过来。她浑身火热,已被挑动,见丈夫正兴致勃勃在偷自己,便轻咬樱唇,压抑着鼻息,不去说破他。
杨琦正沉醉春风之中,丝毫不觉。被韦妍湿答答的嫩蛤软软的含着,畅美绝伦。他在她暖滑的腿心里钻进钻出,数次擦过蒂珠。刮擦牵扯间,韦妍身子又酸又麻,禁不住低低叫出声来。她粉红的乳晕微微肿胀,乳尖轻轻晃动,硬挺起来。
第12章 闺房之乐
杨琦听见妻子断断续续的哼吟,又见她身子地微微扭动,心中的爱意更浓,强力上翘,马眼恰好被那已经的花蒂刮上,一股酸美直逼骨髓。韦妍花蒂被他挑中,猛的一抖,失声叫了出来:“杨郎……”,她,努动着翘臀,频频摩擦起那一条青筋暴起的来。
韦妍感到越磨花底越酥痒,她娇声呻吟,仰起粉面,一只纤手捉住那滑溜溜的,将它按向花蒂,一只手在自己上抚摸起来。
杨琦喘道:“娘子,相公来帮你。”他双手穿过妻子腋底,捧住了那一对沉甸甸的乳丘。
韦妍敏感,被丈夫温暖的大手一握,尚未揉搓,身子已经软了,她娇嗔道:“你这么想要……啊……昨夜……怎么不多来一次?摸摸乳尖儿……”
杨琦一边摸着她的雪乳,一边用棒首去挑寻那泥泞的蜜洞入口,喘着说道:“昨夜见你太累了,我不忍心。”
韦妍扭头吻了他一下,摆动像腰身,去迎他粗大的龟首,口中说道:“傻相公……只要……你想,妍儿……都会给你的。”杨琦无暇说话,他已陷进一处软凹,那水答答的,小咀般微蠕着,正隐隐吸他的肉菇。
杨琦挺臀就顶,情急中却没掌握住角度,粗硬在那娇嫩入口上一挂便滑脱,挑起一缕浓滑春液,从凌雨嘉腿心钻出。韦妍被他犁得雪白颈项伸直,似嗔似恼的呻吟了一声,咬着嘴唇笑道:“傻相公,老马也会迷途么?”
杨琦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手握住肉茎,摩梭着抵在她水滑的蜜洞口子上,自嘲道:“桃源洞狭,渔者失其所在也。”
韦妍正要调皮反诘,却被丈夫抵正一挺,登时啊的一声,抓紧了床褥。她只觉自己狭小的正被一个圆钝肉菇温柔而强蛮的撑开,一条火热粗硬的正逐分逐分塞进来,缓慢拱到她敏感火热的嫩阴深处。她咬紧嘴唇,期待着粗大的肉菇去碰撞那最幽深的花蕊,然而就在几乎碰到的当口,杨琦却将慢慢退了出去。她难奈地呻吟着,蜜膣内的粉红娇嫩颤抖蠕动不止,吸拽着那款款退出体外的男根。
玉茎将要全部退出时,杨琦又是一下顶入,光滑的如舰首破浪,划开层层泥泞腻滑,直逼尽头。韦妍娇喘着等他重重撞来,可棒首只轻轻刮了一下嫩心,就立刻后退。惹得她雪腹绷紧,又喷出一股粘滑花精。
杨琦这般款款进出了几下,韦妍耐不住,反手握住了杨琦的手臂,喘道:「相公,用力!」
杨琦吻着她的后颈耳背,悄声道:「才才进去,故而温存些。」
韦妍摇摇头,一只雪白抬起,死命后勾,好让那恼人无比的进的更深些。她回过头去亲吻丈夫,急道:「已经很滑了,用力进来,深些儿……」
杨琦得到妻子鼓励,一只手扶住了她后勾的雪腿,一只揽在她纤腰之上,大力挺动起来。他坚硬的小腹狠狠撞在娇妻绵醇柔软的蜜桃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怒龙般的玉茎频频钻入腻滑的嫩牝之内,顶撞在韦妍的花心上。
韦妍柔发飞舞,柔软的乳丘被杨琦顶得上下波动,她侧过身来,柔臂勾上杨琦脖子,吐出,杨琦连忙含住,两人唇交舌缠,底下却是记记长贯,横流。
韦妍的火热窄腻,杨琦越动越快,不能自制。他忽然将韦妍娇柔的身体仰抱起来。韦妍猝不及防,娇呼了一声,雪臀已坐实在他身上,一下把坐进柔膣火热的深处,只觉最隐秘处的嫩褶都被他粗大的肉菇给撑开抹平了。
杨琦手推在她的柔背上,喘道:“娘子,你来动动。”
韦妍白嫩的打开,坐在他身上,扭头看他,娇喘道:“要我来动?你不怕泄么?”
杨琦轻轻抬了抬臀,让那美美的刮擦着那颤抖的蜜肉,笑道:“若是要到了,便停一停。若还是憋不住,就射给你。”韦妍手掌撑在枕上,将蜜桃般的圆臀悬空抬起。她秀背挺直,纤腰摆动,雪腹时收时鼓,圆臀划着柔靡曲线,上下吞捋着杨琦的。
那被旋转着吞陷进蜜膣的包夹里,无论是龟首还是棒身,均可感受到销魂蚀骨般的紧缠。杨琦咬紧牙道:“娘子,你那里面又紧又滑,把我酥到骨子里了!”
韦妍仰着粉面,喘道:“你要不要……我慢些儿?”
杨琦浑身肌肉都绷着,喘息道:“不要!再快些!”
韦妍一边弱柳迎风般急急扭动,一边去看杨琦。
杨琦上阵阵快美,他见妻子扭过脸来,娇颊之上粉晕霞染,桃花美目媚如春水,花瓣一般的嘴唇红润欲滴,忍不住道:“亲亲我。”
韦妍扭摆着躺去,反手勾了他头,献上香吻,杨琦余光瞥见她一对乳丘随着身子躺平,坟起颤动不休。便伸出手来,按在妻子如脂堆就的之上,将它们压成乳肉鼓溢两团膏腴。韦妍呻吟着,雪臀上下抛抬,套弄愈发急骤。杨琦也忍不住耸动,将一支长杵猛舂狠捣。两人忘情激吻,紧紧契合。进出间,抹出丝丝白腻稠浆。韦妍心神俱醉,娇声不停。杨澹却猛的一抽,那波的一声,湿淋淋脱了出来,韦妍的蜜牝正酥美间,骤然空虚,不禁啊呀叫道:“相公……”杨琦却不答话,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抄起她两条雪腿,将她膝盖直压到丰腴的圆乳上,一挺,径直没入了那还在抽搐蠕动的蜜道之内。
韦妍只觉得丈夫愈发粗硬火热,就如一根烧红的铁烙条一般,在自己花道内急急。她抓着杨琦双臂,颤声道:“相公,你想射了么?”杨琦无瑕答话,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抄起她两条雪腿,将她膝盖直压到丰腴的圆乳上,一挺,径直没入了那还在抽搐蠕动的蜜道之内。
韦妍只觉得丈夫愈发粗硬火热,就如一根烧红的铁烙条一般,在自己花道内急急。她抓着杨琦双臂,颤声道:“相公,你想射了么?”杨琦却不答话,埋头狠舂,登时将韦妍插得毫无招架之力。她一双纤掌捧着丈夫的脸,微颦着双眉,美目失神的望着他,喉间娇声不绝。
杨琦越纵越快,汗下如雨。他望见韦妍面上的媚态,突然间吼了一声,放开她的双腿,双手却抱在她的臀下,整个身体紧紧压在韦妍的娇躯上,急骤的抽送起来。
韦妍苦苦的挨了片刻,突然死死抱紧杨琦,涩声叫道:“我……我要……丢了!”杨琦只觉她浑身抽搐了几下,嫩阴之内一片火热,粘滑膣道紧裹着自己的,他已至极顶,再也忍不住,马眼一酸,滚热的怒射而出。
韦妍知道丈夫所好,虽不舍得阴内的快美,但见他堪堪射完,便推开他,握起那一根尚在勃挺状态的,含进口中,不断。
杨琦见她如小猫一般柔顺的跪在自己胯下,摇摆着螓首,小嘴热情的含吐着自己的,他本已射毕,此时却在她舔舐之下,又在她柔嫩的口腔中射出一股来。
韦妍嗯了一声,却依然含着他的,鼻子皱起,朝他做了一个嗔怪的鬼脸。杨琦对她爱得难以言表,又由着她含了一会,这才心满意足,便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妍儿,啊……可以了。”
韦妍闻言,缓缓地吐出那一条,促狭地爬到他身上,笑道:“你也尝尝!”便是深深一吻。
两人嬉闹了一番,杨琦笑道:“不知道今日能否成功。”
韦妍知道丈夫话里的意思,她嫁过来一年多了,尚没有身孕,爹爹都有些着急了。
她想了想,问道:“假如这次有了,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杨琦道:“男孩最好。不过若生个女孩,一定像你这般美丽,却也不错。”
韦妍嗔道:“油嘴滑舌!我要是生了女孩,你定要我再给她生个弟弟。”
杨琦哈哈一笑,却不再调笑,只伸手紧紧搂着眼前挚爱的娇妻,喃喃道:“相公知道,这些年苦了妍儿了,等名剑山庄的事情了结了,相公就辞了将军之职公爵之位,整日里陪我的妍儿吟诗作画,弹琴下棋,再不管那些纷争。妍儿,你说好不好?”
韦妍听得浑身一震,一双秋波凝起水雾,将一张晕红的俏脸紧紧贴着杨琦宽阔的胸膛,一个劲儿地点着头。
两人休息了一会,想起今日要出远门,便一起穿衣下床。杨琦等妻子梳洗完毕,见她眼波流转,晕染双颊,比起往日,更有一种雨露润泽后的娇媚。他望了几眼,又起了与她共效于飞的念头,好不容易才强行抑制住自己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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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4-26
第13章 双宿双栖
一番亲热耗时良久,夫妻两匆匆起床,待到梳洗罢出房间之际,家中众人已是早早吃完早饭,在客厅等着这一对“小别胜新婚”的恩爱伉俪。
韦妍一番过后,愈加娇媚动人,此刻手挽着杨琦,身姿妙曼地迈着小碎步安然走进客厅,见满屋子的人紧紧盯着自己,包括丫鬟小厮在内,都是一付似笑非笑的表情,这才想起其中的玄机,两颊飞起两酡红云,狠狠地瞪了身边的杨琦一眼,见他浑然无事一脸坏笑,便气呼呼地伸出手去掐他腰间的软肉。众人似是看到了她掩耳盗铃般地小动作,再也憋不住,放肆地笑出声来,直羞得韦妍两颊滚烫,似要滴出血来,把头深深地埋下,粉拳不依地捶打着杨琦宽阔的胸膛。
“嫂嫂好生糊涂,以前你可是很准时,从不贪睡的,哥哥一回家就忘了时辰么?莫非是昨晚太过操劳?诶,虽说现在年青,也要爱惜身子啊!”杨珺哪里肯饶,一句话说得韦妍更加羞恼,对着杨琦娇嗔道:“臭混蛋,都怪你,你看看他,都编排到我身上看来了。”
看着娇妻含羞默默的动人神态和娇蛮微嗔的语气,杨琦身心俱醉,伸手一揽,温香软玉抱满怀,哪里顾得了他人眼光,只对着父亲说:“烦劳父亲久等,昨晚睡得晚了,故起得晚些。”
杨起善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其中旖旎,知他们小夫妻年少情深,一时贪恋缠绵,只微微一笑,道:“无妨,快些坐下吃了早饭吧!”
等两人匆匆用完早膳,韦够妍再也受不了众人的炙热眼光,便急忙跑回房替丈夫整理行囊了,杨琦看着娇妻急急而去的袅娜背影,满脸的幸福迷醉。良久,只听得一声不冷不热的声音道;“喂,人都走远了,还看什么看?”转头,便看见这自小让他哭笑不得的娇蛮妹妹一脸嘲笑地看着他,只得无奈地苦笑着摇摇头,不去接她的话,免得她又喋喋不休,那真是自找麻烦了。
杨珺见哥哥不睬他,心中也为兄嫂情深而安慰,便不再调笑,只冒出一句:“日后那小子若有哥哥疼爱嫂嫂一般爱我,我也别无所求了。”
听到这里,杨琦忍不住笑骂道:“你怎么说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哪能说出这般没羞没臊的糊涂话?”
“哼!只许你们恩爱缠绵情深切切,还不许别人追求幸福么?”杨珺自小便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开朗性子,浑没有女儿家应有的半边扭捏作态,一派天真性情,别有一番动人姿态。
杨琦无法,只是笑笑,忽的脸上一变,严肃地说:“这次去洛阳你可得乖乖的,别到处乱跑,江湖凌乱,各种关系错综复杂,无意之失便可招致杀身之祸,你这般浑然无忌的性子得收敛收敛。”
“好啦好啦,人家知道了。哥哥你怎么跟老爹一个腔调,好像人家就是出去专门惹是生非一样。”杨珺身子般依着兄长,小鸟依人的女儿态尽显,满口的撒娇之气。
杨琦宠溺地看着这个疼爱的妹妹,无奈地苦笑着,说道:“珺儿,此番第一次出门,也是让你多走走看看,多学些江湖经验,都快出嫁了,不能让别人笑我们杨家的大小姐没见识。”
杨珺乖巧地点点头,一脸的温顺。因为母亲早逝,父亲公务繁忙,他们两兄妹自小感情就特别深,远胜一般家庭的兄妹。杨珺自小由兄长带大,自然有着些恋兄情节,当年韦妍嫁到杨家来时,杨珺以为失去了亲爱的哥哥,直哭得天昏地暗,一直不肯接受那个新来的嫂嫂,姑嫂关系严重僵化。后来渐渐年长,再加上韦妍的耐心和杨琦的循循善诱,明白两人真心相爱,而哥哥还是像以前一样宠着自己,便接受了韦妍,两人性情投合,很快姑嫂关系突飞猛进,情逾姐妹,才有了先前对韦妍毫无心机的调笑。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过了半天,杨起善得到军令回了驻地,兄妹两也起身前往洛阳,分离之际,自是一番依依不舍泪眼朦胧。
在杨珺走上江湖路的同时,她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杜柯此时也离开了温府,与温婳一起继续踏上旅途。两人一路无语,偶尔眼神交汇时温婳急急躲开,虽说是郎有情来妾有意,偏偏温婳是个端庄守贞的大家闺秀,杜柯心里敬重有加,也不忍做那霸王硬上弓的事。
久久压抑的情火,终有点燃的时候,那时直如星星燎原之火,瞬间焚尽了一切。在朝夕相处相互扶持的日子里,温婳渐渐打开了心结,抛却了她杜家大少奶奶温家大小姐的虚名,把一个原原本本的自己投入到与杜柯的一段倾心之恋中。
蓝天无言,白云无语,却始终相守相依。有些感情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去表述,这样会显得很苍白。从一开始爱就存在,从未结束。两人一路走来,风餐露宿,默契渐生,外人看来,只道是夫妻携手共游江湖,舒心惬意羡煞旁人。
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两人心情也随着天气变得愉悦畅快,骑马纵横,好不潇洒自在。初夏以至,气温日涨,温婳今日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短衫,将一对的香紧紧缚着,随着马儿一起跃动的水蛇柳腰柔软纤细随风欲折。却是一条紧身的丝质长裤,勾勒出浑圆美臀完美的蜜桃曲线,衬得她玲珑浮凹的身子愈加惹火。
杜柯只斜眼瞟了几眼她,便觉呼吸急促中烧,再不敢转身看她。两人出来洛阳城一路向东,现已抵达宣武节度使所管辖的宋州(今河南商丘)境内。宋州只是个小城,城门失火殃及池鱼,50年前的安史之乱使得这个与世无争的小城元气大伤,至今仍旧未能恢复。
两人原本前往徐州找林记镖局的少镖头林远山讨教炼精化气的精要,江湖盛传此人年方20,便以进入练气境,是武林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林家的老爷子跟杜商是老友,看在两家世交的份上,对方至少能指点一些。
两人从西城门进入宋州城,只见街道两旁摊位稀少,再三三两两行人,更显得整个宋州城冷清寥落。听见陈旧的青石板街道上传出“哒哒”的马蹄声,行人都回头看着这两人不速之客,眼中流露着惊艳和诧异,显然是不明白这样天仙一般的人儿缘何会来这个无人问津的边缘小镇。
温婳生性随和低调,哪里受得了这般直接而又热切的注视,连忙下了马,一言不发的牵着马前往街边的“有间客栈”投宿。杜柯一路默默无闻地跟着她走进客栈。
人长得太美,走到哪儿都是焦点,客栈的小二也被温婳带来的惊艳深深震撼,良久才缓过神来,一张小脸晕得通红,一看便知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两人选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杜柯很自然地将温婳护在墙角的视野盲区,抵挡着那些嫌恶登徒子投来的邪的目光。两人点了两个家常小菜,吃了顿饱饭后边匆匆去各自房间落脚。
杜柯才匆匆把随身行李放置在房中,便听见门口一阵轻微的敲门声。随着房门缓缓打开,温婳娇美端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着我们发愣的花痴男猪微微笑着道:“傻瓜,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两人随心所欲地聊着各自有关武道修行的见解,正如心有灵犀的亲密爱人一样,每每杜柯谈到一个问题时,温婳都能准确的直击要害,彼此都为各自展现出的默契惊讶。都说美人相伴的时间总是飞逝的,现在的杜柯就是这个状态。
转眼,夕阳迟暮夜又昏,两人毫无察觉,为着道佛之分争论不休。杜柯自小受得佛门高僧慧明禅师言传身教,自然是支持佛家所说的,温婳则自幼受父母影响,支持主张清静无为的道家。所谓“拈花一笑,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佛家向来注重瞬间的机缘,杜柯也觉得自己基本功法已经完全达到练气境的程度,只是机缘未到,在境界迟迟未能突破。道家主张恒静清修,温婳觉得是全身的精气尚未圆满,量变导致质变,还需要日日勤练夜夜吐纳。
其实两人说的都有道理,各有擅长,也都有缺陷,杜柯的想法比较投机,温婳的则过于死板,两者融合方是大道。所谓炼精化气,是将自身精元化为阳气,通过任督二脉,采入丹田,使之神气合一,又称“小周天”。任督二脉的关口迟迟未能打开,那么进入练气境也就遥遥无期了。
突然,杜柯想起在温府碰巧得到的《素女经》孤本真章,上面描述的上古阴阳双修之法是打通任督二脉的最佳方法,偏偏其特殊的修习方式让他痛苦不堪。这眼前深深爱慕的美人儿本是他练习双修功法的最佳伴侣,偏偏杜柯有色心没色胆,怎么也不敢说出心中龌龊的想法来。
第14章 阴阳五行
杜柯在温府书房内无意之中得到的那本《素女经》的确与市井流传的那些房中秘术截然不同,它是一本真正有关修行有关武道的上古真经圣典,除了系统的阐述能够强身健体的素女九式之外,还记载了道教祖师鸿钧老祖所写的《玄觉丹道阴阳双修功》。
千年的秘传阴阳双修大法,提倡"顺人欲,证天道",其以欲制欲,炼欲成真修法奇特;其和合阴阳、妙成金丹功效卓越绝,有夺天地造化之功。佛道两家均以双修大法为教外别传的极密教授,佛家有无上瑜珈"乐空双运"、道家则称为"人元金丹无上妙道。"由于双修之理法极易为世俗误解而招来诽谤,更恐所传非人、贻害人间,故历代圣真、师祖"莫不明骂暗修"且对此道均讳莫如深,密而不宣,仅个别经严格考验的真传弟子才能得其真髓。现今流传的书籍记载与低级修法,多属皮毛枝节,道听途说,令人真伪莫辨,故很多世人修炼失败,其原因是无法知其行功次序步骤未得真髓诀窍也。
杜柯的那本《素女经》是上古孤本真章,其中详细叙述的内容与世人理解的损人利己的双修采补截然相反,是真正暗合天道的无上功法,是上古大帝伏羲女娲武破虚空时所传下的,与金木水火土八卦五行息息相关。起先男不宽衣,女不解带,面对而坐,于三尺之外。男将神注于泥丸宫中,因为此地为乾元之顶,最能摄取彼家气血过来。女将神注于脐下血海,因为此地为坤元之地,守之则使气血静极生动,从而产出先天之元气。功法唯一的要求是男女道侣必须真心相爱形神合一,对彼此精气神的交融不能有半点的抗拒,否则走火入魔,功法尽失是小,丢了小命是大。
只是这样的修行只限于筑基期的人,杜温两人修为已达练精期巅峰,已不再合适。适用于练精期的功法也不要求男女必须和合,只是需男女两两相对,盘腿叠坐,相贴,鼻息互闻,女子端坐于男子紧紧盘起的双腿之上,男子双掌向上,女子双掌向下,掌心紧紧贴着,合两人精气于一体,冲破任督二脉,进入练气境。
杜柯想到要两人紧紧相贴却心中毫无杂念,不免有些头疼,自己定力不足不说,又怪起温婳长得太美,是个男人都会心生旖旎,诶。杜柯深呼吸了一下,才鼓足勇气开口道:“我有方法助我们打通任督二脉,只是需要和姐姐一起修习。”
温婳以为只是一般的吐纳似之法,想到他偏偏要拉上自己,不禁心中诧异,口上却嗔道:“你又打什么歪主意?”见杜柯欲说还休的扭捏作态,不免“噗嗤”一笑,恰若冰河解冻,不免又把某个居心不明的小坏蛋勾了魂去。
静默了良久,杜柯方自回过神来,一本正经地详细叙述了《玄觉丹道阴阳双修功》这部上古双修功法,直听得温婳眼若秋波,两颊绯红,喃喃道:“我就知道你这小色狼没安什么好心,哼!”微嗔薄怒之下,媚态尽显,看得杜柯心神又是一荡。
温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他所说的话深信不疑,考虑了没多久,就道:“好吧,姐姐答应了。但是有言在先,只是练功,一起突破瓶颈,你可别令起什么歪心思,否则,哼哼!”说着做了一个手掌竖着向下切的动作,直看得杜柯浑身一颤,身体某处蠢蠢欲动的坏家伙一阵恶寒,竟是直接萎缩了下去,真叫他欲哭无泪。
话已至此,便要付诸于行动,两人都不是做作的人,便照着古书卷上的画开始修习。杜柯佛门俗家弟子出身,对这等类似于打坐的姿势自然驾轻就熟,这就两腿盘坐在床上,掌心向上,静静地安放在腿上,闭眼入定。没多久,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声响,一股熟悉的幽香扑鼻而来,处子的清幽之中夹杂着成熟少妇的馥郁甜腻。他当然知道这是美人儿温婳的味道。双腿一沉,杜柯便感觉到一个玲珑浮凹的身子跌进怀中,来来不及反应,竟鬼使神差地要去搂抱。两手微抬之际被一双芊芊素手紧紧拽着,耳中传来温婳低沉软腻的娇嗔:“小坏蛋,再敢使坏姐姐就再也不睬你了。”杜柯听得一愣,忙想起正经事来,一张俊脸羞臊得滚烫,紧闭的双眼再也不敢睁开。
说时容易做时难,这世上有太多的事情都是如此,此刻的杜柯于温婳便是面临这个境地。两人本就互生爱慕,碍于为世俗所不容的身份苦苦煎熬,此刻有了这样正大光明的理由,相亲之下,怎会不心生旖旎?一次两次还好,若要持续下去,杜柯真不敢保证什么时候大发地把美人儿就地正法了。
既有了突破的机缘,两人便取消了去徐州的计划,一心留下来合身双修,直到打通了任督二脉突破了练气境再继续闯荡江湖。些许是天生注定,杜柯五行属木,温婳五行属水,黑水生青木,两人的真气出奇得协调和顺,不过调理了三日,彼此便都感到修为境界都有了明显的提高,也对这神秘的上古双修功法愈加信任了。
两人功力大增的同时,心情也随着变好,再加上这几日朝夕相处形影不离,感情自然也增了不少。此刻夜幕已深,明月高挂,本就人烟稀少的宋州城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愈发荒凉,城中心有间客栈的上等厢房里却是热情满溢,一双男女两两相对而坐,四目紧闭汗如雨下,头上隐隐冒出阵阵白色真气,显然是到了突破的关键时刻。万籁俱静,偶尔传来的清脆蝉鸣声却是非常清晰。
良久,两人双目齐睁,脸上满是夙愿得偿的欣喜,此刻郎情妾意,眉里眼里全是笑意,沉醉在间相知相爱相守的梦境里,不愿再醒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人摒弃心中绮念之后,潜心共同攀登武道巅峰,多多少少终于有了一个结果。两人将全身精元化为阴阳二气,通过吐纳调息和身体接触,传入彼此体内,完美得融合在一起,终于冲破了任督二脉的强力阻隔,采入小腹丹田之中,使之神气合一。
正式踏入了练气境,杜柯难免有些得意忘形,伸手一览,温香软玉抱满怀。温婳多年的夙愿一朝得偿,其中的欣喜比之杜柯尤甚,早已激动地留下泪来,此刻梨花一枝春带雨,更显得楚楚动人。杜柯佳人在怀江山可抛,心情更是激荡,一时忍不住就要低下头去亲吻她娇艳的红唇。
温婳又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拦住他凑上来的火热唇瓣,娇嗔道:“又想来欺负人家么?快些放人家起来,人家要回房了。我要回去试试踏入练气境后带给我的实质性效果。”
见她在这般风月情浓之际说出这样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杜柯在嗔怪的同时也不禁暗暗佩服她惊人的理性和定力,只得无奈地放开怀抱,任由佳人款款离去。诶,计划又失败了。
第二日一大早,杜柯刚刚从与俏嫂嫂的欢爱春梦中醒来,便听见一声轻微的敲门声,迷迷糊糊地径直下床去开门,竟是忘了自己仅穿着一条勉强遮羞的,更是由于男人晨间的本能反应而一柱擎天,高高地隆起成一座小山峰,直羞得才进来的美人儿急忙转过身去,嗔道:“死流氓,快些把衣服穿上,我替你带了些早点过来,快些吃完了下来,我们今天去郊外熟悉熟悉丹田之内真气的使用方法。”说完径直把手中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气呼呼地又走了出去。
杜柯看了看张牙舞爪的坏东西,无奈地一笑,匆匆洗漱完毕,啃了几口馒头,便下来楼来。抬眼看见温婳已在店门口俏生生地站着,一双含情目里满是腻人秋波,不免又是神魂一荡,暗暗奇怪自己的定力怎么越来越差。其实这次倒是杜柯他想错了,温婳突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