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姐弟欲情
单单弹钢琴的手好去想像,单单打篮球的手也好去想像,但又打过篮球也弹过钢琴的手是什么情况,这会只有曾眉媚才晓得,因为那样一只有着弹钢琴般细腻柔软的手正以孔武有力的劲道抚摸在曾大侠的胸前,将一只浑圆的乳房像篮球一样抓在手里--纵使此时北方的手逡巡着一种来自于本能的惊慌,但那种惊慌的背后却有种欲念沸腾如火。
曾眉媚觉得这种火山般的热度开始燃烧自己的肌肤。纵使,这场欲望之诱是在自己主宰下层层演进,让这场男女的欲望之戏以姐弟的名义多了一种难言的禁忌与刺激,曾眉媚纵使在床上阅历过自己都没来的及去统计那样多数量级的男人,但此时正压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之血缘是如此之近,近到可以成为一种禁忌的距离,近到对这道禁忌之门的跨越对这种距离的消弭已经成为曾眉媚的阅男之体验中从未有过的挑战与戏谑。
“姐……我……”
此时北方喉咙里发着混浊之音,而以曾北方如此稚嫩之身,在这场对禁忌的敬畏与挑战的博弈带来的进退失据中,早已被欲情之火猎猎的燃烧着……
其实人类对禁忌之乐追求的历史源远深薮,纵使秘不可宣,但却从来没有停止过,如江河之恒远而悠长。而曾眉媚此时掌握着这道禁忌之乐的阀门,门里的风景虽似罂粟般荼毒,但淫艳魅惑,让人的灵欲瘙痒,难以自禁。
经过一阵以秒为计时单位的迷乱后,曾眉媚决定打开这道最后的阀门--随着她弟对抓握着自己乳房的手已经失却轻重衡量的揉捏,曾眉媚用燕啼嗓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不由得闭上眼,任脑海瞬间浮现的影像去打湿自己的酥体,那双腿之间的密地竟然有些黏黏的开始发稠……这是一个复合与叠加的影像,是一个蒙太奇:在曾北方当年那胖嘟嘟的,可爱的脸蛋伴着一声声童稚旨趣的“姐姐,姐姐”的叫喊中,曾眉媚突然看到弟弟那根正欲与他的宁姐姐行乐取欢时,在空中如剪影般定格的如钩子般迷人的……
鸡……巴!
而那根鸡巴,此时正好被曾眉媚的手指欲念横生的捻在手中,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织物勃梗而出……这根曾氏牌的极品腊肠让同样姓曾的曾眉媚感到一种强烈的无伦之快制造的悸动从双腿之间传来,如电流溢满全身,那道电流如鬼似魅般瞬间击碎了阀门在开与关的最有关头的犹豫,曾眉媚知道,再没有什么,在此刻可以阻挡两具炙热的身体的相缠--这两具青春的身体除了姓曾,又跟万千心怀男女欲情炽念的普男通女有何区别?
曾眉媚终于缓缓转过身来,此时胸前的睡衣已经剥落大半,两只凸如山峰的乳房高高耸立在胸前,白生生,亮晃晃炫耀在曾北方的鼻尖下,上面两滴熟透的樱桃正红艳翻翻,万种风情。而曾北方的手依然覆盖在两只丰满迷人的秀峰之上,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似有比豌豆大,比胡豆小的汗珠渗出。
“嗯……想要我吗?想……要你姐吗?”
曾眉媚突然眼里媚光潋滟,看着曾北方,轻轻吐语如丝。
“噢……”
见曾北方口型张开,但不见成型的字眼,唯有颗粒感的粗气喘出。
“哦……”
曾眉媚魅里带惑的一笑,手便解开曾北方裤子的拉链,伸进去隔着小内掌心转着一杆傲挺的凸起便揉摸着画着圈儿,“真的,跟你宁姐姐分手后这么久没有过女人了?”
“嗯--”曾北方身下如同电刺一般痉挛了一下,然后怯生生的点点头,无疑他姐的手指对自己身下的撩弄,纵使这会儿还隔着内裤,却也已是今夜让那道禁忌之门坍塌的最后一根稻草,曾北方此时的所有防线--刚才还如高墙般不可跨过的姐弟不伦之禁,以及对他女神般的宁姐姐心无旁骛的思念--已经轰然翻塌!
而要命的是,此时曾眉媚微微抬起头,张开皮薄肉厚的,血色丰润的嘴唇凑近上来,媚眼半睁半闭,轻轻燕啼嗓了一声,那语气似哀求,又似命令:“那么,吻我!”
曾北方几乎能感觉到他姐嘴里喷薄带着红酒味道的香气,能看到那半闭的嘴唇中裹挟着津液的,微微转动的迷人的香舌。
此时的曾大侠将自己弄成了一只香甜汁流的苹果,然后将这只苹果送到猎物的嘴边,让自己成为自己猎物的猎物……
而曾北方的这一口并没让他姐等待多久,当两人的嘴唇疯狂的绞合在一起时,两人的身体不约而同的瑟瑟颤抖,一切的纠结都化作了四瓣嘴唇与两只舌头彼此的交缠与吸吮。
“嗯嗯,”
曾眉媚毕竟是女人,即便作为这场游戏的主宰,但一经倒在男人怀里,那种小鸟伊人,身娇性弱属于女人的自然界属性便袒露无疑,这会,曾北方如疾风暴雨般的狂吻带着压抑多时失恋的痛苦,以及对女人生物学意义上的欲念让曾眉媚的整个身体霎时如羽毛般融化--再装逼的女人,都无解于雄性特征旺盛的男人对自己的征服,都期待快乐与臣服于被男人狂风暴雨般蹂躏所带来的那种撕碎感。
而曾眉媚其实并不喜欢装逼,她喜欢的是亮逼,对她所喜欢与中意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姓不姓曾,已经真的不重要了。
接下来,俩人疯狂的剥开彼此的衣衫,曾北方的内外两条裤子是被连扯带拉的剥拉了下来,而曾眉媚本来已是半裸,此时从半裸到全裸只是手指间轻或重的一勾……
当俩人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曾北方终于禁不住将嘴唇从他姐姐的嘴唇飘移下来,一嘴含着胸前早已红艳欲滴的樱桃,轮流在他姐手电灯泡般圆润的乳头上开始打着圈儿。
“嗯嗯……”
曾眉媚燕啼般的酥叹应景而生,身体从扭结到痉挛,从痉挛到颤抖全在曾北方含弄自己的乳头的方式与力度,当曾北方的舌头嗞嗞的在她姐的乳头上如激流来回扫过时,曾眉媚不由得将燕啼嗓变成了乌鸦嗓开始了快乐的呻吟。
曾眉媚一只手轻轻抚弄着北方的头发,一只手捧着自己的一只乳房试图将乳房更多的体积塞入弟弟的口中,看着曾北方大口的吞咽着自己的乳房,曾眉媚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欣快而感念的笑容。
“哦哦……嗯嗯,抱我……抱姐姐去卧室……”
在快乐的呻吟中,曾眉媚呢喃到。
纵使曾姐姐的身体比宁姐姐丰满夯实,但在曾北方手里仍然如同拎着一只小鸡般的,被曾北方横身抱进了卧室。
这是第一次,曾北方进到了自己姐姐跟老公的卧室,这一进不要紧,要紧的是曾北方一进门,刚一把把曾眉媚一丝不挂的身体搁在床上正欲表演饿虎扑食,跟宁煮夫同志一样,曾北方这会的眼睛却被悬挂在卧室床的上方的那张曾大侠跟老公的合照锁定,怔怔的看了半天没楞过神来--没错,照片上,曾大侠除了穿着婚纱正一丝不挂的跟同样一丝不挂的熊雄同志偎依在一起,那是他们的结婚照,曾北方同学只看过他姐结婚照穿了衣服的版本,而此时……
这意味着,即将发生的事件是曾北方同学将在自家姐姐不穿衣服的婚纱照前,在他姐夫的注视下操他姐--而熊雄同志在照片上定格的眼神却是万般温柔。
这让直扛扛站立在床边的曾北方突然不知如何是好,更严重的是,本来一直冲天勃起的阴茎竟然悠地瘫软了下来,头上的汗珠也从豌豆变成了胡豆。
曾眉媚自然将弟弟的惊惶看在眼里,然后及其赶紧的抬起身来,俯身坐在床沿,将脸向曾北方的胯下凑过去,双手及其温柔的将弟弟似乎遭受了惊吓的阴茎碰在手里,嘟着嘴在上面吻了一下:“怎么了?它?”
曾眉媚这突然鸡巴上来上的一吻让那话儿一跳,曾北方身体一阵激灵,可以看出这一口对这孩子身心的摧残是多么的强烈,就见他口里语无伦次的嗫嚅着:“姐……姐夫……姐……姐夫……”
“呵呵,怕他啊?”
曾眉媚自然明白意思,便抬起头来给了她弟无比熨贴的一笑,“没出息,你宁姐姐也有老公,你不是上人家上的尚好的啊。”
说完,曾眉媚张开嘴,将北方纵使有些耷软着也很漂亮的鸡巴一口含在嘴中,然后双手捧握着做杯状裹挟在杆体上。曾眉媚在为弟弟做这样一个温柔的口入时,没忘将如水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弟弟。
“噢--”曾北方体内的虎啸龙吟终于再次迸发,不由得伸出双手将曾眉媚披散及肩的一头乌黑的秀发拢住,深深用手扣着曾眉媚头皮,身下一挺,重新雄风犹起的鸡巴全然没根顶入了曾眉媚的口腔里。
以曾眉媚对男人的见识,鸡巴如此深喉般在自己嘴里的插入并不是第一次应对,但长如曾北方那话儿的状况似乎也并不多见,曾眉媚只是开始有少许不适,但一会儿便很自如的应承着弟弟那根让任何女人都魅惑不堪的鸡巴在自己嘴里的咂弄着,一会儿,肉棒在口中含进吐出间已经有些稠黏的津液开始泛着濡湿的光亮。
“噢噢……”
曾北方的喘息越来越重,而以照片里熊雄同志的眼光的角度看过来,正好看到曾眉媚在她弟弟胯间一起一伏被瀑布般黑发遮挡的后脑勺。
曾北方此时注意到了这个诡异的画面,这让曾北方同学浑身顿时激奋不堪,此时正在自己胯下用口为自己的鸡巴承欢的女人不仅是自己的堂姐,还是别人的老婆--这么暧昧而淫靡的身份足以激发任何男人心中雄性而腹黑的欲望,那种刺激,永远是跟你的官方女朋友或者老婆不可带来的。
曾北方的鸡巴此时已是硬无可硬,曾眉媚此时已经充分认识到这一点,便将嘴里话儿吐出,然后拉着弟弟的手一同倒在了床上。
曾北方将曾眉媚压在身下,伸手朝那隐没在双腿间的密地摸去,摸到的竟然是一手的粘滑淫稠,曾眉媚本来就敏感多汁的身体早已洪浪滔滔,曾北方赶紧分开那双白嫩的大腿,正欲翻身上马,举枪挺刺。
“嗯嗯……”
娇啼轻吟中,曾眉媚拉着如丝的媚眼朝旁边的床头柜努了努嘴,“那里有套套。”
呵呵,狂放如曾大侠者竟然这关头还有如此理智,看来这女人真的是淫而不丧,收放自如。曾北方自然不敢抗违姐姐的指令,只好到床头柜里翻出了套子,一看曾北方同学便怔住了,乖乖,竟然是情趣style的哈,那种头头带着锯齿状滴。
看一个女人风不风情,得看她会不会撩人,这曾大侠的撩拨功夫早已妖蛾子般成精,见北方看着情趣状的套套稍一愣神,这妮子便没心没肺的撩上了一句:“用吧,别担心,你姐夫没个数的,用了他也不知道。”
这一撩,果真撩到曾北方同学的肺里去了--用姐夫的套子操姐姐,如此人生刺激还能有几何?就见他急不可耐的准备将套子套进肉棒,“等等,”
曾眉媚依旧含媚一笑的坐起身来,一把拿过套子。
然后见她把套子打开,开口朝外含在嘴里再张开,俯下身去……
等将套套套弄在那根漂亮如钩子般早已冲天矗立的肉棒上,曾眉媚抬起头眯着眼问到:“姐对你好不好?”
曾北方还没见过这种用口交的方式给鸡巴带上套套的花样,眼里尽是惊诧,搞不清这么下去,自己撩死从来不偿命的亲堂姐姐还会上些神马撩死人不偿命的菜来。
一切安妥,万事具备,就等插入鸟--曾北方此时也上了个猛的,便见他一把将曾眉媚的身体搂起来转了个身,让她丰圆瓷实的屁股对着自己,先用手顺着双腿间的臀缝朝里探了探,双腿深处已经有黏黏的水迹溢出到腿根,这具正等待男人的鸡巴插入的身体此时已是万般动情,春水涟涟。
曾眉媚是面对着床上的照片趴着的,这样,等曾北方的鸡巴从身后的臀缝中插入进自己堂姐此时已淫水汪汪的屄穴里时,曾北方的视线正好跟他堂姐夫带着笑意般温柔的眼神再次相触,这让曾北方的心情复杂而刺激,但鸡巴却如打了鸡血般不能抑制的开始耸动抽插起来。
诡异的是,曾北方的脑海里此时浮现了一个人的面容……
对了,曾北方同学此时想到了陆恭同志,曾北方同学这会儿突然觉得身下抽插的不是自己的姐姐,不是自己姐夫的老婆,而是陆恭,那个该死的陆恭………的女人!
这让曾北方的身体里突然多了一种诡异的快意,感觉似乎自己的宁姐姐女神被那个该死的衰人操了的悲屈与激愤这会唯有鸡巴拚命对他的女人的抽插才能纾缓释怀。
“啊啊啊……”
随着曾北方迅猛的抽插,曾眉媚开始了荡声浪叫,“啊啊啊,叫我姐姐……插我啊,插你姐姐!”
“姐姐……姐姐!”
曾北方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鸡巴每一次的激烈抽插都会发出的石头没入水中噗噗的声音和啪啪啪肉与肉的撞击声。
“啊啊啊,插姐姐爽不爽?叼你姐姐舒不舒服?”
曾眉媚的荡叫中不忘继续撩拨,浑圆的D奶在空中随着身后抽插的节奏在不停甩动着,而曾北方从身后伸过来的手在乳房上不停的揉弄着。
“嗯,好舒服姐姐,噢噢……”
“哇,你的……好大……好大……”
曾眉媚呻吟中不时回头吻着曾北方的嘴唇,“难怪,那次你会让你宁姐姐这么多……这么多高潮,我也要这么多高潮,给姐姐这么多高潮好不好?”
“嗯嗯,好……好的……”
曾北方的声音含混不堪,但身下鸡巴抽插的声音却清脆无比,“啪啪啪……”
“嗯,啊啊哦哦,你舒服吗?操你姐姐舒服吗?”
“舒服……噢,舒服……”
“是不是很早就想操你姐了?”
曾眉媚此时的声音听上去让人骨酥肉软,加上淫人蚀骨的撩拨之语,一直让曾北方的抽插如同上了快车道无法停止下来。
“嗯,是的,我想上你,我想操你好久了姐……”
“嗯嗯,撒谎,你心里就只有你宁姐姐!”
“没……嗯……没……嗯”这一句弄得曾北方同学一时如何作答,不晓得自己究竟是要说没呢还是嗯。
但这还不算完,接下来曾大侠才来了个猛的:“嗯嗯,操我,跟操你宁姐姐,哪个……哪个更舒服?”
说完故意将自己的臀部重重的朝后挺动开始主动研磨起来,以让自己的肉壁能紧紧跟屄穴的火热的铁棒咬合在一起。
靠!这下曾北方不敢吱声了,这不故意拿套子让人家小同学往里钻嘛,曾北方唯有用更迅猛的抽插来平息身体内早已亢奋不堪的欲火。
“嗯嗯,不敢……不敢说了吧,”
曾眉媚继续撩你没商量,“真是好孩子哈。”
“噢噢……都……都舒服……”
曾北方嗫嚅着,这孩子也实诚,自然两边都不敢得罪,突然,曾北方似乎是有样学样的来上了一句,“那……姐……我操你,还是陆恭操你更舒服?”
看嘛,好孩子顷刻变成了坏孩子,他姐明明是故意撩他,而这孩子却一根筋的似乎跟陆恭同志没个完鸟。
“呵呵呵,才说你是好孩子呢,你可坏了。”
曾眉媚的回答就有些没心没肺了,然后臀部又重重朝那根肉棒做了一个压磨的动作,“当然,你操得更舒服啊,嗯嗯,你好强啊好弟弟……啊啊啊……你的鸡巴……可比他的大……啊啊,快,用力插我,用力插你的姐姐……”
我日你曾眉媚,我代表陆恭同志鄙视你!
曾眉媚不断似妖如媚的淫声浪语如春药般撩动着曾北方身体的每一根跟快乐相关的神经,将曾北方身体雄性荷尔蒙状态激发到一个痴狂的临界之点,当初曾北方只能屁颠屁颠穿着开档裤跟在姐姐后面的小屁孩,现在却看着姐姐像狗一样趴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现在已经变成锯齿状的肉棒从后面操得淫声阵阵,娇喘连连,曾北方此时双眼如鼓,心理有种说不出的自豪与满足,鸡巴像加了涡轮动力,在他姐雪白的肥臀上疯狂的肆虐着。
“啊啊……快……快……姐姐要来了……好弟弟……快插我……用力……嗯嗯……给我像你宁姐姐一样多的高潮!啊啊啊……”
曾眉媚的叫声似乎将头上墙壁挂着的结婚照都震得在微微颤抖。
“啪啪啪!”
曾北方的抽插开始变得疯狂,每一次挺入都招招见肉的顶到曾眉媚花心最深处。这样的抽插下,曾眉媚的身体不断扭曲而痉挛,屄穴里流出的淫水已从小溪变成江河,由清汤变成白浆,蔓延在大腿内侧……
“啊啊啊……”
曾眉媚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刺而失魂,似狂野的母兽在嚎叫,淫乱的迷情中却不失狂美--因为这时候,曾眉媚的身体已经奔驰在快乐的田野,正奔向高潮的顶峰……
因为女人高潮的身体世间最美,此时此刻,曾北方将她姐姐的身体变成了这样一具浑身散发着淫情之美的生灵。
曾眉媚的高潮在弟弟的抽插下如暴风雨般的到来,一阵剧烈的快感波浪刚刚过去,曾眉媚的手却伸在后年攥住曾北方的臀部,声音的气息虽然游走如丝,但执着的欲念却依旧如初:“啊啊……好舒服……再来……再给我,别停好弟弟……再来一次……”
曾北方咬牙忍住精关,拚命抽插着将姐姐的身体送到了另外一次高峰……
“再……再来……再来一次……”
在不知多少次的高潮中,曾眉媚的哀求一直没停止过,一直到曾北方同学打煞不住,在狂乱的迷情与欲念中,一阵排山倒海的抽插过后,将自己的精液纵使隔着锯齿状的套套,将姐姐的花心满满的灌了一穴……
当俩姐弟的身体与情绪从刚才疯狂的交合中慢慢平息下来,曾眉媚的身体已经香汗淋漓,发丝散乱,神情满足而慵懒,全身瘫软在曾北方的怀里,唯见姐弟俩不约而同的传出轻轻的喘息。
一会儿,曾眉媚才伸出手在曾北方的脸上温柔的拍了拍:“你真的好厉害,我现在总算明白你宁姐姐为什么这么……嗯……喜欢你。你好棒!”
“嗯……”
曾北方听这么一说,不由身体一震,神情紧张而憋屈,“她……她喜欢我?才不呢。”
“呵呵,”
曾眉媚丢给她弟一个神秘的笑容,“你怎么知道你宁姐姐不喜欢你?”
“她……她喜欢我,为什么……却……”
曾北方突然脸上满是落寞。
“哦,”
曾眉媚知道曾北方是啥意思,“你是说她为什么还跟别的男人偷情是吧?”
“……”
曾北方的眼光失神,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告诉你姐,你现在,”
曾眉媚转过头去,眼睛好好的看着曾北方说到,“还爱着你的宁姐姐吗?”
“嗯。”
曾北方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小声回答到。
“那你刚才,”
曾眉媚边说,边将曾北方的一只手牵引过来覆盖在自己的依旧裸露的乳房上,让它轻轻捻动自己的乳头,然后幽幽的来上了一句,“那你刚才,跟我做了什么了?”
“啊?”
曾北方突然听这么一问有些张皇,不晓得葫芦里卖的是神马药,看着她姐,一脸的狐疑。
“呵呵,”
曾眉媚接着盈盈一笑,那笑声依旧听上去没心没肝,“你不是一样爱着你的宁姐姐却又跟别的女人做爱了吗?”
说完曾眉媚的眼神似锤子般紧紧盯着曾北方,刚才的问题追魂般在空中萦绕。
“我……我……”
曾北方此时已是满头之汗,似乎这时候曾北方才明白他姐今晚给他的不仅是那个带着锯齿的套套,现在这个套套才是葫芦里的药,原来如此扎人!
是呵,这是一个问题,自己明明这么还爱着自己女神般的宁姐姐,刚才不是一样的别的女人在一夕贪欢?
“呵呵,”
曾眉媚这时候才将笑容变得更加明媚,刚才那个如此欲望旺盛,淫艳妖魅的女人顷刻变成了一尾贴心熨身的心灵鸡汤,“好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嗯,曾北方此时也从刚才那头狂野的淫狼变成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童鞋,神情有些发怔的看着姐姐,似乎乖乖的在等着那一尾心灵鸡汤的娓娓倾注。
只不过,曾眉媚第一句话便来了个猛的,直接把曾北方的嘴巴惊得张开半天没合拢过来!
曾眉媚说:“陆恭……其实是你宁姐姐的老公,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离宁卉的生日还有阵,我正在白思而想怎么让老婆让宁公馆绿色工程搁浅的想法有些改变。这天,宁卉还在上班,我接到个短信却让我万般纠结。
短信是洛小燕发来的:“南哥,我演出回来了一阵了,我想你了,想见你,可以吗?”
看着短信怔了半天,我却不知道如何作答,这会,俺哪敢还背着老婆去偷会情人,纵使心怀愧疚,却只好如此般回了短信过去,“我也想你小燕子,但不巧我这两天有事很忙。过两天我跟你联系好不好?”
“好吧,南哥你忙……”
似乎小燕子的回过来的短信很怨念。
然后接下来的两天宁公馆进入了一种僵持的状态,我似有似无的撩拨一些过去在怂恿老婆出轨偷情的一些法儿,老婆就是不上钩,要么不来事,要么拿我一天还是满脑子变态没救的言语嗔怪我。
而两天过去,洛小燕的短信再次如约而来:“南哥,真的好想你,我想见你好吗?”
我也想见你呀小燕子妹妹,但拖刀计也是一计,至少在老婆生日前我只好继续使上此计,最终如何理论也只能到时才做了断了。
于是我只好无奈再一次真实的谎言:“小燕,我这两天在外地出差,等我回来了好不好?”
而一会儿小燕子的短信回过来的时候却让一时心急如焚:“南哥,怎么了?你真的是在外地出差吗?从来,你都没这样回避过我。你不是告诉我,我跟他在一起你还会要我的吗?你不是才这样告诉我的吗?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宁煮夫同志这下蒙了,这厢边老婆的火刚灭,情人的火却又再起……
第74章:宁卉的生日礼物 上
上章的互动得到了大家的热烈响应,在此表示万分感谢。大家的支持是情文写完的动力(因为还有很长,我都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写完。另,周末染病睡了两天,故更新晚了,请大家见谅。…………
“高贵的谎言旨在利人利己……”
这句话是柏拉图大大说的哈,把柏拉图大神拉出来当挡箭牌也是木有办法的办法,亲爱的小燕子,一切,只好等你嫂子的生日过后再定夺了,你南哥哥晓得这样做很混,很TMD不地道,但俺不这样又能咋样?俺哪里想得到这老婆情人的左拥右抱还NND真是个不好玩的技术活。
我无奈再回了个短信给小燕子,继续撒了把柏拉图说的那种高贵的谎言:“我真的在外地啦,我回来就跟你联系啊,你别这样好不好小燕,我听着好难过,我真的,真的也好想你!”
接着小燕子看来是真生气了,木有短信再回过来。
宁煮夫这会除了干着急也着实没办法,宁煮夫当然晓得这私会情人的罪行第一次是缓刑,第二次NND就是死刑了。
转眼又到周末,这天中午刚吃完饭没多久,曾大侠就打电话来约宁卉上街。
我当然晓得这妮子葫芦里卖的神马药,宁卉跟我说要出去的时候,我心照不宣的诡笑了声:“嘿嘿,老婆啊,待会会不会又跟曾大侠串通好,电话又打不通哦?”
“哼,你老实给我呆家里,别给我又找不到你才好。”
宁卉白了我一眼,给我一粉拳,然后稍事打扮,莺莺燕燕的出得门去。
正好,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此时不偷,更待何时捏。
我赶紧打开老婆手提里的日记,有一些更新。
“X月X日终于,是该离开的时候了,而这时候竟然有不舍在心头,那不舍竟百回,却也千转。纵使拥君在怀,也终有一别,只是在离别时,我们只是彼此心中是那一抹西边的云彩……
而你别怪嫂子,好吗?她找我继续跟你好我知道是为你好,听你说你竟责怪了她,我好生为她心痛,多好的女人,让我知道了她爱你有多深,让我看到了一个多么伟大的妻子,你有汤姐相伴,你们的爱情是该被祝福的。
你一直问我为什么现在却要拒绝你,那么我想告诉你——因为我爱你,因为,我爱我老公。
对不起,因为爱你,我必须得离开你。
没想到这样一个原本游戏的开始,却被许以一个重到无法承受的结尾。
祝你一切安好,我真的以为,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会用我的方式怀念你。”
抛开俺作为当事人的身份,单纯从读者的角度,没想到老婆这封对情人之离书写得如此的荡气回肠,情娟字秀,凄美动人着实让我万分感慨,我突然有种刹那间的感受,我其实一直小视了老婆作为一个独立而成熟的女人所拥有的情怀,那种岁月与阅历而不是容貌才会赋予的。
长情的女人是不能被指责的,日记里宁卉直接对王总抒达了爱的字眼,没有任何的避讳——看着那显而易见是对王总说的“我爱你”我怔了半天没回过神来,我承认纵使我有一颗绿帽的心,但我还没有强大到老婆对给我戴绿帽的男人说我爱你的时候木有一点的反应,我承认此时我的心里五味杂陈,酸涩难言,我没想到为爱老公而出轨的老婆却为情人织出了一张情网,让我感同身受——对于洛小燕,我又何尝不是爱了?
一个人真的是可以爱上两个人的吗?夫妻之爱与情人之爱到底能不能共存?
边界在哪里?齐人之福是人生的梦境还是陷阱?已婚文艺青年宁煮夫同志现在不得不真切的思考这些个由绿帽工程引发的具有哲学意义上的问题,因为老婆跟情人此刻从本来一场身体的欲望游戏演变成了一场爱情的剧本,而自己对小燕子情感却已覆水难收……
好在,宁卉在对王总说的我爱你后面有句续言“我爱我老公”这让我无比欣慰,是不是夫妻间这种生死契约般,彼此融入到对方骨髓与生命的永不相离的情景中,情人的爱才能变成爱的加法,一个人同时爱上两个人才能成为如此迷人的风景?
告诉大家个小秘密别喷我哈,初中的时候,同坐的那个扎麻花辫,有着两朵可爱酒窝的女同学总是帮我抄作业,总是带苹果给我吃,让俺心里总是泛起虽少不经事,却难以名状的美滋滋的感念,而吃着苹果时,为嘛我却总是为隔壁班那个身高比我还高的女孩砰然心动,魂不守舍,那个女孩,是体校的篮球队的,发育得早,怎么看都有一种初中女生没有的叫做女人的丰韵……
“X月X日不知道北方现在怎么样了,听眉媚说他最近瘦了好多,唉,真是着急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真不该这么骗他,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真相会是什么样一种心情,我想谁也会受不了的。可现在又能怎么办,告诉他真相?那得有多么变态的人才能接受这个真相呵?总不会大家都像老公这么变态吧,可不告诉他,我自己看着也憋得难受,好好一个孩子可别这么毁了啊。
要是哪天听说你好好找了个女孩当你真正的女朋友,我想我会笑的,会为你祝福。
振作点啊你,别这么趴下了。”
得,这大情人小情郎的总结都写了,老婆,你这是真的要淡出江湖了哇?我心头一阵急的,但好消息是老婆为她的小情人在着急,这似乎表明老婆对他残念……嘿嘿,你懂滴。
“X月X日老公这才安分了几天,这段时间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把那套变态的理论又给搬了出来,也不来点新鲜的啦,哼,我才不上你的套,俺坚壁清野,看某些人猴急的样子我怎么会有一种特别快意的感觉,嘻嘻!
唉,谁叫俺爱上这么个人呀,这辈子看来都得跟他斗啦,斗天斗地斗老公,其乐无穷也:)老公说我生日要送我件意想不到的礼物,要给我个bigsurprise,呵呵,等着瞧了宁煮夫,不surprise我可不饶你的哈,只是别花太多钱啦,奢侈品俺可是一律退货的哦。
唉,又老一岁了:(”呵呵,看到没,老婆心态还是挺好的嘛,还责怪俺没来点新鲜的,好嘛,俺就来点新鲜的老婆,你绝对没有过的,不新鲜俺跟你姓。
看了老婆日记我心情大好,就老婆这心态,俺觉得计划其实已经成功一半了,而且曾大侠如此给力,据说身体力行的让曾北方同学居然改变了对陆恭同志的观感,只是这妮子NND太猛浪鸟,连自己一个姓的亲堂弟也给吃了。俺不得不佩服曾大侠这个人精,这活雷锋也当了,自己也附带爽了一把,我真想象不出这妮子什么事儿是做亏过的?
这下,要是曾北方同学再来怪他宁姐姐跟陆恭同志奸情那就是真装逼了哈。
磨磨蹭蹭到晚上,宁卉终于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与倦容回到家,一回家便倒在沙发上直说今儿累死了。
我赶紧靠过去将老婆两只脚丫子搂在怀里揉捏起来,这个情景是宁公馆的常态了,宁卉也很自然的享受着宁煮夫的侍候,嘴里恨恨的骂到说那个死眉媚太能逛了。
“哦,”
我边揉着老婆柔嫩的脚板,埋着头,边不动声色的来了句:“不能吧?这一下午加晚上都在逛,月亮都得去个来回了哈。”
“哦,”
宁卉在我手里的脚板明显抖一下,声音嗫嚅着,“也不是了,嗯,老公……”
“咋了?”
我依然不抬头,只是手掌用力在宁卉的脚心捏了捏。
“哎哟轻点啊老公,”
宁卉叫了起来,然后顿了顿,“老公,今天……今天吃饭的时候,北方……北方来了。”
“啊?”
我故作惊讶,“他怎么来了?”
“眉媚呗,说他弟这段时间瘦了,吃饭的时候就打电话来让他吃点好的补补身子。”
“哦,那他见到你是不是眼睛都绿了,呵呵,他现在情况咋样?”
“去你的,”
宁卉白了我一眼,然后若有所思的说到,“嗯,他看起来精神很差,真的瘦了好多。”
“哦,”
我这才嘿嘿了一声,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一圈,然后故做特认真状,“老婆啊,是不是看着你小情郎这个样子心疼啦?”
“你正经点好不好啊老公?”
宁卉用被我捏在怀里的脚轻轻的揣了我一下,“我觉得吧,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这孩子会被毁了的,现在这情况瞒他也不是,告诉他实情也不是,都是你跟曾眉媚干的好事。”
说完宁卉恨恨的看了我一眼。
“瞧瞧,还是心疼了吧。”
我故意把心疼二字说得很响亮,“那咋办?解铃还需系铃人,他都是想俺老婆想的呗。”
“别这么说,”
宁卉眉头蹙了下,“都过去了,我只是想,他该有个真正的女朋友才好。”
突然,宁卉的眼睛一亮,“嘿,老公啊,我看啊,把小燕介绍给他做女朋友吧,他俩好般配呢,身高,相貌,真是是壁人一对,绝配哦。”
什么情况?我心里一咯噔,嘴巴就O成了个圆,这女人的想象力也太NND丰富鸟吧,居然这也想得出,我怔了一下,赶紧开口,“这哪跟哪儿啊?”
这下宁卉好好的盯着我,嘴巴嘟着,“哼,我看,你是舍不得你的小燕子吧!”
接着我的汗就下来了,嘴巴也不利索了:“唉唉,老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人家……人家素不相识,这么也……也太突兀了吧……”
我见老婆嘴巴还嘟着,赶紧俯过身去搂着老婆的腰杆,对着老婆脸蛋啵了一口,“嘿嘿,不过没准,以后有机会的呢。”
宁卉这才破怒为笑:“我是说真的,北方要是有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保不齐就不会这么钻牛角尖了。”
“呵呵,敢情你这个女朋友原来是不正经的哦,今晚一回来就听你说他没个完,我看,这疼啊,是真疼在心里了喽。”
“死鬼,你才不正经呢!”
宁卉伸手在我胳膊上使劲掐了下,脸上突然泛起一点不仔细看不出来的姹红,“谁叫你过来的,到脚边去给老婆继续揉脚板啦!”
等洗漱停当,我闹着要跟老婆一起在电脑上看看电影,一般来讲,这也是宁公馆通常的温馨场景,其实看神马不重要,重要的是小俩口搂着看那种黏糊与亲热劲才是硬道理。
但今晚看神马变得重要了,因为俺特意选了部电影,贝尔托鲁奇老贼的《戏梦巴黎》你要问我为啥要选这部片片?看哈介绍嘛:1968年法国学运前夕,孪生姐弟伊莎贝拉和雷奥因为电影,与来自美国的留学生马休成为好朋友。姐弟两人将马休带到家中做客时,马休得到两人同是大学教授的父母的喜爱,住进他们家中,慢慢地,他喜欢上伊莎贝拉。学运开始后大学停课,三个年轻人因无所事事在房间里玩起有关电影导演和台词的游戏,游戏进行当中,伊莎贝拉知晓马休对她有意思,联合雷奥要求马休与她做爱,自此,由于父母出门度假,三人开始了如伊甸园般的日子,马休也慢慢发现伊莎贝拉和雷奥有不伦恋情,三人关系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而外面正如火如荼进行着的学运似乎已经与他们无关……
悄悄告诉你,这是我看过的拍得最美的一部描写三人行场景的片片哈,有情节有意境,关键部位似露不露的,大师玩的文艺范儿。
为嘛我要今儿选三人行的场景给老婆看……你还不懂俺就没办法鸟。你如果问我为啥不直接上A片的菜鸟,A片里从三人行到N人行那是多了去,那我义正言辞的告诉你,因为俺们都是文化淫,A片的讲的是XXOO,人家文艺片是讲为嘛要XXOO,这没得比,俺老婆好歹也是高知加小资的主哈。
我是把电影拷贝到宁卉的手提上的,跟看郭胖子相声的姿势一样,俺们半躺着,俺搂着老婆几乎半裸的身子,手伸进老婆的睡衣里轻轻摩挲与挑弄着老婆的一切敏感之处,老婆惯常的方便待会的裸睡,小内内都木有穿——耳垂、乳头、大腿外侧、大腿内侧、臀部……
一会儿,电影还没看到真货,我不经意手伸进老婆双腿间撩了一把,我靠,已经有点状况了,我的手指撩出一些黏湿,这女人是水做的还真是那么回事。
然后电影也真奶奶的争气,让宁卉看的津津有味的,直说好看,说姐弟与别的男人玩三人的奇葩剧情竟然被拍得如此的美好与自然。
老婆这些评价让我那个的底欢欣鼓舞,我干脆直接掀开了老婆的睡衣,两只手也不客气的在老婆胸前那两只翘挺的乳房上开始用力的揉捏起来。
接着,电影画面出现了一个姐弟俩与马休均一丝不挂同时在浴缸里的镜头,女主正好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我不经意的嘴靠近宁卉的耳垂:“呵呵老婆,可惜俺家的浴缸不够大。”
“咋了?”
宁卉轻轻喘息着,耳根竟然有些微微发烫,明显电影里的场景起到了很好的催化作用。
“三个人容不下呗。”
我嘿嘿一笑。
“嗯嗯,”
宁卉本能的身子一抖,转过头来眯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迷乱,但突然却想起什么似的,“去你的,你这个变态,你又想啥了?”
“嘿嘿,你晓得我想啥了哈老婆。”
我张嘴就朝老婆嘴上咬了一口,“赶天俺也去换个大点的浴缸哦好不好?”
“呜呜,没……没门,不许换……够咱们俩就……就行了……”
宁卉被我堵着嘴叹息到。
呵呵,这女人吧,口是心非俺是领教无数了,特别情动时分,她的话吧你得反着听哈。比如这就是证据,我接着伸出手直接朝老婆的屄里摸去——刚才还是小溪,现在开始有些洪涝了。
“你湿了老婆,”
我轻轻的在宁卉耳边唤到,然后头低下来,一口含着老婆的一只已经有些微微勃起的乳头,一只手捻着另一只,“比如,想象这哈这个情景,我的另外一只手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嘴,这样的话,就成了两个男人同时在舔你的奶头,神马赶脚老婆?是不是成了敦煌的壁画,飞天啦?”
“哦——”
宁卉重重的喘息了声,身子不由得痉挛了下,然后嘴里发出酥酥的哼哼声。
继续追击!撩拨女人对于宁煮夫来说已是百炼成精,我继续滚烫的言语大餐,然后将伸进老婆下面的手指小心儿很有力道的伸进了已经濡湿涟涟的穴口里:“比如,现在老公下面伸进来的手指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而上面老公的嘴继续在舔你的奶头,神马赶脚?那……”
我是想激动老婆,没想到这一瞬间老婆跟两个男人做的淫靡意象把老子自己先激动到了,就见俺喉咙有些瘙痒而不能自主,咽了一大口口水:“老婆啊,这可是女人性爱的最高享受啊!”
下面半句话儿老子没敢说出来,这才是一个绿帽老公梦寐以求的最高境界——三……三P……
“嗯嗯”宁卉的喘息有些难以自持,身下随着我手指在穴洞里的蠕动扭结起来,嘴里的话语嫣然而迷糊,“不……不要,老公……你又……又来了……老婆……不……不要了……我……我只要你……”
话虽这样说,但声调却一声一声的见弱,胸部的起伏却一下一下的见强,乳头完全在我的口舌的抚弄下硬挺起来……
“再比如,”
此时电影里传来的画面是女主正在跟两个男人香艳情挑,接吻抚弄,宁卉半闭的上弯月时不时朝电脑屏幕瞟去……“再比如,你趴着舔老公的鸡巴的时候,后面撅着的屁股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插入狠狠的操着,想想神马赶脚老婆?唉唉,老公想着都受不了啦?”
说着我一把将宁卉的手拉着抚摸到我早已勃起如铁的鸡巴上!
“啊——”
宁卉一艾触摸到我的鸡巴不由得叫喊出来,女人身软欲炙的时候最希望的是男人的硬挺,这是生物学上不可颠扑的真理,我在想这会儿老婆摸着的不是俺的鸡巴而是另外一个男人的,是不是也会这样的叫喊出来,这样的身随情动?
“我要是这会儿是孙悟空就好了。”
“嗯嗯?”
宁卉的喘息中有问我为啥要当孙悟空的意思。
“我是孙悟空我现在就变成两个男人来侍候老婆啦!”
说着我就重重的将老婆的一只乳头叼起,然后突然松开,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
“啊啊,老公啊别……别那么变态啦,还……还要不要人看电影啦?嗯啊……”
宁卉的话语中夹着酥骨的呻吟……
“不看了!”
说着我挪开电脑,扒拉下自己的内裤,老鹰叼鸡饿虎扑食般扑在了老婆雪白嫩滑,欲情炽燃的身上……
扑在老婆身上的刹那,老子真的幻觉般觉得自己成了孙悟空变成的两个男人!
明天就是老婆生日了,这天宁卉依旧上班,我特地打电话给曾大侠确认了曾北方同学的状态,曾大侠告诉我按计划一切正常,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觉得还是跟别个见个面的好。到时候叫别个来又不是吃个饭,是来操俺的老婆啊,这绿公奸夫的不沟通好,万一出现啥尴尬的局面就不好玩了。
于是曾大侠作陪约北方同学跟我一起吃了个饭。席间,曾北方同学开始一直耷拉着脸不敢看我,只是原来看我的那付苦大仇深的模样木有了,有的只是一脸的惶然。
还是曾大侠给力,一阵咋咋呼呼气氛的调节过后,曾北方的脸开始渐渐的开始敢抬起来看我了,脸上开始多了大男孩般的笑意与清朗,只是看我的时候有种奇怪的表情,是那种看怪物的表情,以及对这个怪物的崇敬之情。
呵呵,这一切我自然看在眼里,毕竟是小屁孩,没见过俺这种送老婆给别的男人操的怪物也可以理解,我主动拿过曾北方的酒杯给酒斟满,然后主动拿起自己的酒杯给这小子碰杯,还没等我开口,这小子一番话倒说得我心头一阵热络:“陆哥,以前是我不好,我……我没想到陆哥这么大量,我姐把真相都告诉我了,我真没想到夫妻之爱还有这样一种方式。宁姐真幸福。我误会你了陆哥,来,这杯干了,算是我对陆哥以前的不敬陪个不是,我以前是不懂事,现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呵呵,话说相逢一笑泯恩仇,况且咱们之间也没啥恩仇是不是。”
说话间,我伸过手去拍了拍曾北方的肩头,以从感情上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毕竟明儿咱俩还要一起合作干大事嘛。
“还陆哥呢,”
曾大侠永远不乐意当自己是配角,总找得到话来咋呼,“你该叫人家宁哥啦,或者亲热点,都是一家人了,叫姐夫!”
曾北方听着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但怔了会还是脆生生的来了句:“姐夫!”
说完十分无邪的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生生的牙齿。
第二天宁卉生日!宁卉还是去公司了一趟,只不过比平时走得早一点,今天是约好晚上在家我整了些宁卉喜欢吃的菜,邀请曾大侠两口子来一起吃个饭小范围庆祝下。
吃饭的时候,曾大侠跟熊雄同志拎着个精美的生日蛋糕来了。宁卉一晚都很开心,大家酒喝得尽兴而适量。曾眉媚还特意送给了宁卉一只价格不菲的阿拉伯风格的手链作礼物。宁卉收下礼物的时候瞟了俺一眼:“哼,老公,你的礼物呢?”
“嘿嘿,”
还没到时候啊,我故作神秘的咧嘴一笑,然后端上完场酒张罗大家喝团圆酒,举着杯我清了清嗓子,像要神马重大的讲话似的,但故意捏了半天才来了句:“嗯,今儿老婆的生日,也是俺宁煮夫的节日,啥也不说了,老婆,来,老公祝你,好生……”
这个“好生”俺足足顿了了半晌才重重的吐出一个字来:“日!”
话音刚落,自然听出其中道道的曾眉媚立马就咯咯咯的笑出声来,熊雄同志瞟了我一眼,也意味深长的笑了声。
一会儿宁卉才反应过来,接着一拳头捶在我的肩上,脸上飞起红云:“你害不害臊啊!”
呵呵呵,是啊老婆,老公就是要让你今儿好好的,好生的被日的嘛!
吃晚饭曾大侠两口子坐了会唠了会儿嗑告辞而去,宁卉不明就里的还挽留人家,曾大侠自然坚持要走,说是要给我们两口子留更多的二人世界。
只是走时,曾眉媚咋呼着要给我们两口子一一拥抱作别,拥抱到我时,曾眉媚故意脸贴我很近,轻轻的在我耳边耳语了一句,手还拍了拍我的背:“今晚你得悠着点哦。祝你梦想成真。”
我靠,这绿公的老婆当久了,都晓得今晚老子要做的是梦想成真的事儿,我于是也很感念的,很感慨的,发自心底的回应了句:“谢谢,军功章有你的一半哈。”
宁卉自然不知道我跟曾大侠咬舌头咬了些啥,在一旁有些惶然的看着,不知道这俩极品亲友团这段时间那是为这个梦想是多么滴煞费苦心。
等宁公馆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我张罗着收拾了一番后,去到浴室将浴缸的水盛满,然后将今儿特地给老婆买的一大束红玫瑰的花瓣一瓣瓣的扯下来铺满了浴缸的水面,然后出来抱着宁卉进了卧室。
“哇!”
宁卉见到满满一浴缸的玫瑰花瓣,眼里水亮的都印出了那些花瓣的影子,然后惊叫一声,一口重重的吻住了我的嘴唇,“老公你好浪漫啊!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我爱你老公!”
我摇摇头,无比温柔的一笑:“还没到礼物时间,老公别无长物,除了浪漫哈。”
跟老婆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整了个浪漫的鸳鸯澡,加上我适度的撩拨,宁卉的身心早已情欲失据,在浴室里就黏糊糊的粘着我,其实我要在浴室里就跟老婆来上一炮也是顺利成章的事儿。
但我的选择却是洗净完毕后,用浴巾包裹着老婆一丝不挂,比那一缸玫瑰还娇美的身体进到卧室,将老婆温柔的搁放在床上,轻轻的将老婆身体上的水珠擦干。老婆S形的身体霎时如出水芙蓉般,雪白的肌肤的嫣然不可方物,发出溢彩的光亮。
然后,我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几样物件,眼罩,和不干胶。
“老公……”
宁卉有些错愕的眼光看着我,“你要干嘛?”
“嗯嗯,今儿老公要来个重口味的啦!”
我俯下身吻住了宁卉的香唇,“呵呵,老婆,今天是你的生日,老公说了要让你好生日的啦,老公要让你的生日有别样的感受好不好?”
俺这一温柔的亲吻加话语立马让宁卉错愕烟消云散,只见她风情盈盈的回吻着我,嘴里喃喃到:“嗯,就知道你坏啦老公,老婆是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
边跟老婆你侬我侬的情挑着,我边轻轻的将宁卉的拉着双手向上伸展在床头,用不干胶绑定固定在床沿,然后,拿出眼罩给宁卉戴上。
“嗯嗯,老公……我怕……”
宁卉身体开始了扭结。
“别怕宝贝,”
我嘴里不停的亲吻着宁卉,尽量让她的身体与情绪放松。然后嘴唇顺着脖颈往下,来到乳房,舌头轻轻扫过乳头,肚脐,小腹,来到那俺最是爱不能再爱的黝黑的,繁盛的毛丛,再往下,我轻轻分开宁卉的大腿,将自己的脸埋下去,舌尖准确的对着此时已经泛着晶亮的淫液的微微凸起的花蕾,扫弄上去……
“啊——”
宁卉背弓一阵扭曲,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发出一声长长的酥叹!
“舒服吗宝贝?刺不刺激?”
我的舌头开始的扫弄一番花蕾,然后将舌头伸到最大长度,就着老婆身下已经满口的蜜液伸进了粘稠的穴洞里。
“嗯嗯,好舒服,好刺激……”
伴着话语,宁卉不停呻吟着,娇喘一阵紧似一阵。“嗯嗯,我要,我要……”
突然,我将埋在老婆身下的脸抬起,站起身来,悄然无息的走到卧室门边。
“嗯嗯,老公,去哪儿了?老公,老公……”
宁卉的身体扭动着,看上去有些紧张,双腿紧紧夹着,似乎在告慰自己身体已经被如此别样的方式熊熊挑燃的欲情。
这时候,卧室的门轻轻的,没有一点声响滴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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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eshaKhare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3-05-31
第75章:宁卉的生日礼物 (下)
前段时间确实太忙,人也一直不舒服,所以更新慢了,不好意思。感谢大家的关心,以后原则上仍会保持一周一更。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当曾北方同学大气不敢出滴,一只脚跨了进来,我就没看到这小子跨进来的另外一只脚——这小子以半边身子撑在门里半边身子吊在门外的方式僵在那儿。
话说宁公馆这最私密的卧室领地是第一次被另外一个男人侵入——人家鬼子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而这个花样美男却是老子请来操我老婆滴——悄悄的进宁家庄,就是来打枪的!
关于宁公馆的绿色工程划时代意义的事件就将在这场事先谋划的悄悄进庄的打枪中上演,这让我那颗淫妻的心纵使有万般激动,但看着老婆洁白如藕,滑腻如缎的裸体扭结着以隐隐约约大字的姿态,以双腿之间那一丛还滴着露珠般晶莹的让人心怀激荡的茂密黑盛为视角焦点的一览无余同时呈现在俺跟曾北方同学的眼前,纵使老婆曾经无数次在她的小情人身下纵情承欢,我心头的忐忑还是一阵紧似一阵,我实在拿不准要是这会儿姓曾的这小子楞生生的就往俺老婆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扑上去,宁卉是不是会把这定性为强奸或者至少是诱奸,那样的话,俺这礼物就送大了,到时候莫说是跪键盘,跪CPU都木有用鸟,还3P……个铲铲!
“嗯,老公你在哪里?”
偏偏这时候宁卉又开始娇声滴滴,身体像鳗鱼似的扭曲着,蒙着的眼睛似乎也能感觉那里射出滚烫的媚光,而嘴皮轻轻的咬着让嘴里的气息如潺潺小溪时断时续的流出整出的嗲态端的让人无法消受。
这时候,我竟然看见曾北方同学脸上有一种进退失据的惶然,那眼神竟然求助般望着俺,纵使这小子没敢出声,但那嗫嗫蠕动的唇语老子看出来了意思是:大哥,要怎么办?
这等于是问我上还是不上,我顷刻间想到的是冰山上的来客那句著名的台词:“阿米尔,冲!”……
但我还是没敢把这句台词背出来,因为我分明感受到这小子此时那种本能的畏缩,可能这小子也在瞬间思考着要是这么粗鲁的扑上去,要是真的被他的宁姐姐定性为强奸或者诱奸,自己是不是能承担这样的犯罪成本。
俺这时候的忐忑一时间也让我变得无所适从,竟然突然有一丝后悔贸然的整这么大一出,现在端的是退不甘心,进又怕没法收拾。
于是乎,我赶紧伸手将姓曾的小子推出门外,动作轻得像做贼似的,这厢边还不忘嘴里应和到:“老婆,我好像听到我搁在客厅的手机在响,我去把手机拿进来。”
推着曾北方出了卧室,我都能看见这小子头上渗出来的汗珠,也难怪人家这么紧张,单独跟他的宁姐姐约会XXOO是一回事,当着人家老公的面XXOO,这时候她宁姐姐变成别人的老婆了,需要的那样一颗强大的心得要道行多么深的淫才能匹配,毕竟人家一孩子哪见过这样的大场面嘛。
纵使当初这小子也当着俺的面操了他宁姐姐,毕竟那时候老子在他眼里只是个癞蛤蟆想吃他宁姐姐天鹅肉的吊丝,那种心里状态是不一样的哈。
接着我冷静的分析了眼前的情势,导致俺与姓曾北方同学都有同样的害怕把礼物做成犯罪的担心,在于俺的现场的情绪还酝酿与调度的不够,如果待会让老婆搞成本能的反抗,今晚3P演砸了是小事,以后的宁公馆的绿色工程彻底宕机了那到时候宁煮夫同志哭都哭不出来鸟。关键是要让这一切成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那般水到渠成般的自然才是硬道理。
于是我赶紧跟曾北方耳语了几声,曾北方在俺耳语下点了点头,然后诚惶诚恐的看了看我,那意思是问老子:“大哥,行不行啊?”
我显得满怀信心的拍了拍曾北方的肩膀,我晓得,老子以绿公的名义作为操控者,作为这场节目的主持人这时候要是先就蔫了,难不成还能指望奸夫能有啥石破天惊之举。
话说我说出来拿手机还真不是跟宁卉随口编的瞎话,俺的手机这会确实搁在客厅,并且我听着将将确实有电话打进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我靠,老子想到所有人都没想到是这小子打来的:络腮胡!
这崽儿到底要干啥子?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鸟,我便拿起手机屁颠颠的返回了卧室。
卧室此时因为老婆的玉体横陈依然满屋生辉,风景如初,春色潋滟,老婆此时的双腿正不经意的交叉在一起摩擦着,看来这蒙眼的黑暗中带来的刺激还真是道催情的猛药哈。
宁卉听见动静,知道我进了卧室便黏声问到:“老公啊,把老婆一个人搁在这儿你什么意思嘛?谁的电话啊?”
“嗯嗯,皮实的。”
我随口就将皮实拉出来当挡箭牌。
“这会找你什么事啊?”
宁卉继续问了句。
“我没回,不管他了,明儿再说了。”
我拿着手机赶紧伏在宁卉光生白嫩的身体上,脸埋下去到老婆半张着水润圆丰的嘴上狠狠啄了一口,“哦,老婆啊,我忘了个事。”
“嗯……”
宁卉动情的回吻着我,舌头灵蛇边往我嘴里钻,边喃喃着,“什么……什么事啊?”
“老婆啊,”
我拿起俺因为原来的手机被仇大小姐摔坏而新买的手机瞥了一眼,“气死人了啊,上次手机被摔坏,那次发给我的你跟北方回他老家你跟他在……在海边接吻的照片,还有……还有你们爱爱的时候实况转播的录音全都木有了啊?老公那个的心疼啊。”
“啊?”
宁卉没想到俺突然来这么一出,听俺这么一闹腾,身体本能一紧,“你……你还有完没完啊?怎么现在突然想起这个了,你变态啊?”
“老婆,”
我见宁卉的反应并是太十分激烈般抗拒,觉得有戏,便张开嘴俯下身去朝宁卉此时已经有些硬翘粉里透红的乳头啄了一口,“你手机头那张照片还在吧?能不能重新发给我啊?”
“嗯哦……你要那张照片做什么?”
宁卉许是因为乳头在我嘴里的抚弄带来的快感喉咙有轻轻的气丝吐出。
“要嘛,在不在嘛老婆?我就喜欢那张照片,每次……每次看着你跟他接吻的样子老公就激动,悄悄的告诉你,”
我接着脸伏在宁卉耳边,嘴巴轻轻咬着她的耳根,“对着那张你跟他亲嘴的照片,老公都打过好多次飞机呢。”
“嗯嗯,”
不知道宁卉听俺这么一说是惊异还是快感的娇躯一颤,“你干嘛啊老公,你怎么还是这么变态啊?消停点行不行呀?”
“在不在嘛?你不会删了吧?”
我继续对老婆的耳垂发动波浪般的攻击,话说耳垂是女人身体上最脆弱的防线……
“嗯,还在……没……没删了。”
老婆娇声喘息着应答我。
这个回答直把俺乐得,宁煮夫晓得该咋个咋呼了:“哦哦,原来你是还想着他是不是嘛老婆,都舍不得删跟人家亲热的照片哈。”
“你……你什么意思嘛?”
宁卉这下晓得上了宁煮夫的套了,嘴里嘤嘤呜呜嗔怪着,“好好,那我这就删去!”
“嘿嘿宝贝,想就想嘛,你想他老公才高兴呢。”
我赶紧应付到,复又将嘴巴压过去覆盖在老婆的嘴儿上。
“才没想他呢。”
宁卉被我堵着的嘴嗫嚅着抗议到。
“好了好了老婆传给我好不好?”
我嘴里噙着老婆的香舌,一只手朝身下婆娑而去。
“嗯嗯,干嘛非要这阵啊?”
我感觉老婆此时的声音跟身体一样开始发烫,双腿紧紧夹着我伸进去的手。
“就要这阵嘛,求你了老婆。”
说着舌头在老婆嘴里就感到一阵甜甜的津液上嘴,煞是让人陶醉。
“唉,”
宁卉嘤咛着,一付拿诞着脸的宁煮夫没辙的样子,朝旁边努了努嘴,“手机在床头柜上,自个翻去,真拿你没法,变态!”
乌拉,得到老婆这个指示,我赶紧把宁卉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阵捣拾,迅速找到那张照片然后最快速度的发在我的手机上,接着我拿着手机好好将照片端详了一番:似乎是有意对着镜头摆的POSE,照片上宁卉跟曾北方如同热恋的情侣热吻在一块,宁卉的嘴带着渴望般的欲念张开着,舌头被清晰的看见正伸入到北方的嘴里跟小情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做出好一付滋滋顺咂,如胶似漆的黏糊状,而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的身后,是一片淡蓝无垠的大海……
俺这一端详不要紧,要紧的是以各种方式听不得加见不得老婆跟别的男人欢愉亲热的小宁煮夫此时的劲头被如此明显的淫妻牌荷尔蒙给激发了,俺刹那觉得身下一阵蠢蠢不堪的异动。
我浑身激奋不堪的扑到在宁卉身上,张开嘴不由分说的贴在宁卉的嘴唇上大口吮吸起来,然后边粗气上身的喘到:“哦哦老婆受不了,我又看到照片了,我发现,你……你跟他亲嘴的时候好投入哦……舌头……舌头都伸进了人家嘴里在……在搅呢。我受不了了!”
“呜呜呜,”
宁卉在我口舌的围堵下闷闷的娇喘着,明显是被俺的这一番突入起来的发表的感想给雷到了,满脸的疑惑,“咋了老公……这照片……你不是看过了嘛?况且……呜呜……”
这况且的后半句宁卉没能说出口,只是继续发出了呜呜的嘤咛声。
哦买噶!一切情势的发展都在俺设计的路演图中,老婆况且后面的话是撒子其实俺已心知肚明,我赶紧把话茬接过来:“你是不是说况且老公都亲眼看到你跟他爱爱过啦这有啥大惊小怪的是不是嘛?”
“嗯嗯。”
宁卉含着我的舌头先是点点头,然后许是觉得又上了宁煮夫同志的套似的又赶紧摇摇头。
“可老公还想看嘛!就刚才看看你跟他接吻的照片我都受不了,你看嘛你看嘛。”
说着我从裤裆里扯出此时已经满血勃起的鸡巴拍在老婆的大腿上啪啪弹了两下,“老公的鸡巴都这样硬了!”
然后,我狠狠将宁卉半伸在我嘴里的舌头含着一阵狂乱的吮吸,一串含混不清的标志性的宁煮夫牌的诳语随之而出:“照片里,你把……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的时候,他是不是这么用力的吸你……吸你的嘛?”
“呜呜……嗯嗯……”
宁卉把呻吟的尾音拖得煞是婉转,在我欲望切切吮吸的间隙吐露些似言非语的应答,“咋了老公,今天咋又说这个啦?你是没这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