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四人行1
说实话,这个别出心裁的旅行计划让我对曾大侠完全刮目相看。惊得老子就想为她唱首《征服》外加一首颠覆!曾眉媚近来几番惊艳之举着实彻彻底底颠覆了我对她以往的看法。以前在我心目中曾眉媚就是一个标准的胸大无脑的骚妮子。
现在,胸依然是那个胸,妮子依然是那个妮子,但说人家无脑,我承认是我错了,人家不仅有脑,而且鬼灵精怪,那鬼点子一篓一篓的都闪烁着智商的光芒,特别是对淫妻癖的心理跟她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深入骨髓的洞察和了解,尤其令人叹为观止,让老子啧啧称奇,激发了我探索这背后原因的万丈好奇心。
这两天我都处于这个计划带来亢奋之中,我唯一担心的是宁卉的态度,我码不准宁卉会不会同意,毕竟,旅行中我跟曾眉媚是要扮成情人的,白天还好说,晚上是要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的,这……
我开始有点后悔跟曾眉媚婚礼上的那点事没有及时向老婆坦白,不然的话哪里会有现在宁卉会不会同意这次旅行的担忧。
我恨自己,如果因为这个原因让如此伟大的计划泡了汤,新娘子伴着婚礼进行曲在卫生间给老子进行的那场伟大而又销魂的口爆才NND贬了值。
一定得找机会尽快坦白,我拿定了主意。赌一把嘛,反正都拿着老婆颁发的流氓执照了,只要执照不被吊销,旅行计划得以顺利进行,老子跪一晚上的搓衣板都可以。
这天宁卉出门上班,据说一天都要在外面办事便将手提搁在家里。
正好,有段时间没偷看老婆的日记了,待宁卉一出门,我便迫不及待的打开电脑,直接翻到宁卉的日记文档。
还好,有更新。
“X月X日这趟扮演别人女朋友的荒唐之旅终于按照老公和那个死眉媚希望的脚本完成了。让我哭笑不得的是,自己老婆又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老公却竟然是那样开心。而我自己也再次失身……“失身”呵,这个字眼竟然这样轻松的从我嘴里吐出来,我都不认识自己了,我怎么会变成了这样一个女人,我是真的变得这么容易跟男人上床了?还是北方确实足够那么优秀。北方,唉,帅帅的小屁孩,还行吧,真心挺帅的,开始跟他挺别扭,但适应了跟他在一起还是挺舒服的,挺哄人,爱逗我开心,这点像你呵老公,就是太黏。但我真担心他会陷进来,对我们我知道这只是一场游戏,对他呢?”
“X月X日气死了。又跟郑总吵架了。
公司被郑总搞得乌烟瘴气,现在同事间连句真话都不敢说了,这样下去还能搞得好什么工作吗?公司还有什么前途?
你,还好吗?公司没有你还真不行。很想你快回公司,又怕见到你……真不知道再见到你自己会是什么样子,还敢不敢见你?”
“你,还好吗”,这是个旧情人之间的经典句式,这个“你”,我当然知道是指的王总。字里行间看得出来老婆对她的王英雄仍然还有那么些郎情妾意,我心里泛过一丝淡淡的苦笑,唉,女人嘛,长情一点总是可爱滴。时间虽然过去不久,但当初老婆在我的怂恿下最终倒向王总怀里,上了人家床的过程仍然在我心中历历在目,那种老婆对别的男人撒娇留情,性乐淫欢如罂粟般荼毒的刺激犹在,心头的那股子酸味却已变成了陈年的泡菜坛。
“X月X日那天跟北方约会回来,突然看到老公小内上画的地图,我哭了。我怎么会是这样一个自私的女人呵?
我知道老公很喜欢那只小燕子,一个好女孩,哈哈哈,后来我终于把老公送给了她。老公,你快乐吗?这么漂亮一顶级模特,人家潜规则的话要多少钱啊,你一分钱不花不说,还领到了老婆颁发的耍流氓的执照,美死你了吧,老公。
哼,可不许跟人家跑了,其实我并不担心老公,只是老公你千万要把握好度啊,不要伤害人家小女孩。
我爱你,老公。只要你快乐,我什么都愿意。你不知道吧,那晚你跟小燕子约会去了,虽然是我推你去的,可后来人家流了一洗脸盆的眼泪,心如刀割。”
我也爱你,老婆。看到这里我心头一热,眼角有些发湿……
“X月X日工作仍然不顺心,烦。郑总总是故意刁难。我明白他的一肚子坏水,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好吧,烦恼是身外之物,快乐才是自己的。我感到我越来越放纵自己了,那天居然让北方在餐厅,害羞死了……或许是这段时间太烦躁,压力太大的缘故吧。
老公常常说女人性的潜能是无限的,这样下去,我这要是往哪发展啊,荡女还是淫妇?哈哈,其实放纵,偶尔一为,没伤害别人,那种快乐与刺激倒也干净与纯粹。
好吧老公,你赢了。为你就过把荡女的瘾,嘻嘻。”
“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神马情况?我心头一紧。我得提防这个姓郑的了,欺负我老婆,老子挑断你脚筋。找机会问问老婆到底咋回事。
“X月X日没想到曾眉媚也卷了进来。更没想到的是,如果老公跟自己的闺蜜搅合在一起一般都会成为悲剧,经死眉媚这么一折腾,这事儿竟然成了喜剧了。
当眉媚告诉我她一定要拖我老公下水,要献身给我老公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还美其名曰为是为了我给北方做女朋友的补偿。
唉,拿她真没办法。老公,又美死你了吧,又一个大美女送到你嘴边咯,也好,咱们扯平了,嘻嘻,以后别再说我是州官你是百姓神马的了哈。
死眉媚今天告诉我了一个旅行计划,我一听就知道他们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这人还有完没完啊,这也想得出来,这个人精掺合进来,日后够得折腾了。
眉媚说还说已经把这个计划告诉老公了,要我在自己老公眼皮底下给别人当女朋友,好变态哦。我想象得出老公听到这个计划的兴奋劲,我就知道老公脑子想什么,想看我跟别的男人爱爱都想入命了,哼,到时馋死他。
不过老公,你没遵守约法三章哈,你自己看着办,自己不来老实交代婚礼上去卫生间干什么了,休想我去。”
乖乖,我这就坦白,这就坦白。今天这个日记看得值得,其情报价值不亚于我军总攻前获得的敌人城防图哈。
老婆的小男朋友回家的航班信息被那小子头一天猴急急的就传达给了曾眉媚和宁卉。航班是今天晚上到,下午间,宁卉给我转发来了他的信息,上面那小子说一下飞机想就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宁姐姐。
我明白转这个信息来老婆其实也是向我汇报,请示今晚可不可以跟她小男朋友在一起,我正欲批准,没想到曾眉媚的电话打来了。
“我弟今晚要回来了,知道吧?”
“哈,刚刚宁卉才发短信给我说这事呢,待我批准今晚跟她小男朋友的约会来着。”
“别让宁卉去。”
“为什么?”
“憋那小子一下,过几天我们就要去旅行了,这段时间再好好的憋他一下,到旅行的时候见到你老婆他才会像一头狼一样眼睛都绿了,恨不得把你老婆吃到肚子里去,你才看得了好戏不是。”
曾眉媚在电话那边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靠,神马招数。话说这曾大侠已不是人,是妈个精了。
“高,实在是高,”
我在电话由衷的就佩服起来,“我这就向老婆手谕今晚的禁令。”
跟曾大侠通完电话,我立刻给宁卉回了短信过去:“老婆,今晚我有点事,你能不去吗?”
“怎么了?什么事老公?”
“回家就知道了。”
宁卉一下班连忙赶回家,一脸狐疑的进得门来就问:“老公,什么事啊?”
我不说话,只是赶紧为老婆拿包递鞋,端茶倒水,然后给了老婆个温柔的拥抱,侍候老婆进屋坐定,才捏踟踟的站在一旁,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双手捧着,对着宁卉头一点:“请老婆大人过目。”
宁卉一脸宁煮夫又在搞什么鬼名堂的神情接过来纸条,然后轻轻读了起来:“检讨状:现向老婆大人就如下事件做出深刻检讨。是日与妻幸临妻友大婚,愚夫未经禀报擅自如厕,至厕门外忽被一女侠挟持,此女披婚纱状薄缕,身手敏捷,背后实施逆袭致愚夫短暂昏迷。待俄顷醒来,方知身处厕内,见得女侠檀口大张,正将愚夫阳物吮吸于内,愚夫霎时羞愤难当,欲奋起挣扎,怎奈被点定身大穴,不得动弹,遂眼见女侠口舌于胯下肆虐而不能制止一二,后因意志不支,意识渐失,使精关不守,女侠以口盗得阳精无数凛然而去。这是一起性质十分恶劣之劫色事件,犯案者虽女但心思慎密,手段奇巧,致受害人意念先失,然施以色暴。受害者虽男但老实愚钝,经此一劫已身心俱焚不表,再违宁公馆之约法三章,未及时禀告官府,致使愚夫有口莫辩,沉冤如六月飞雪,跳进银河亦难洗清。现亲自手书状文,以呈检讨,望官家念其初犯,于此打击已精神受创,予以从轻发落,愚夫将不胜感激。另愚夫亦将深刻自省,自罚客厅跪搓衣板至天明。深望老婆大人明断。”
宁卉一口气读完,刚才还没喝下去的一口水扑哧一下笑喷出来,然后看着我马上极力端着脸:“还羞愤难当哈?我看你是爽歪歪了吧,啥子检讨状,我看更像是伸冤状哈!”
一、二、三……我心里默数着,我是数老婆的脸能绷到几下会再笑出来,结果没数到五,我再次听到扑哧的一声!
我瞅准机会,赶紧一步向前抱着老婆,嘴就将宁卉正笑得花枝乱颤的嘴堵住,然后舌头顺着空隙钻了进去。
“嗯嗯,”
宁卉还想说什么,嘤咛了几声便咬着我的舌头吮吸起来。
OK,过关!现在神马也阻止不了这次伟大的旅行了!
出行定在一个礼拜后的周末,我跟曾眉媚事先看好路线,整个自驾游一圈回来大概得一个礼拜。因为时间长,大家都请好了年假。
出行前的这几天,纵使那小子天天发信息打电话来缠,我愣是没准宁卉去见他,把那小子算是憋够了,同时对宁卉也实施了上次去北方老家前的相同套路,每晚在床上总是极尽撩逗之能事,但最后就是不给她,要的效果就是让老婆带着欲火炽烈的身体去见她的小男朋友。
一切按照预料的方向在进展。
终于,出发的时间到了,这天晨曦微露,曾眉媚已经打电话来说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这次去车开的是曾眉媚老公的越野。按计划她先来接我们然后再去接曾北方。
我跟宁卉昨晚已经将出行的东西收拾停当,原来我俩同时出行都会背着情侣包,这次我特意买了新包以示俺们是俩家人了。宁卉的东西比我多得多,衣服,化妆品,各种场合穿的鞋不一而足,女人出个门NND就像要搬个家。
楼下见到曾眉媚,见她戴了副大得夸张地将半个脸都遮住了的墨镜,已经打开后备箱等着我们。
“瞧,帐篷两个,全套顶级驴行装备。”
曾眉媚指着后备箱已经装好的东西得意的说道。两个帐篷?这立马挑逗了我的神经,我朝折叠摆放好的帐篷瞄了一眼,这玩意要是真用得上……一男一女在那么狭小的空间,一个无疑属于我跟曾眉媚,另一个嘛,老婆跟她的小男朋友,想想老子都兴奋。
“哈哈哈,还是曾大侠想得周到。”
我赶紧奉承到,现在可得供好这尊大神,这一路的成败可得仰仗她老人家了哈。
我把跟宁卉的行李一一装好,便坐上了驾驶座以示我来开车。
这时宁卉也朝副驾驶座走来,刚打开车门,但见曾眉媚在后面拍了拍宁卉的后背:“嗨嗨,亲,你的座在后面,从现在起你老公属于我了哈。”
宁卉一怔,楞了会才回过神来,转身朝后面走去,转身的时候朝我跟曾眉媚都没好气的瞪了一眼。
曾眉媚也不管那么多,上车来咯咯的没心没肺的笑着,还顺势凑过身子挽了挽我手娇娇滴滴的叫我一声亲爱的才让我发动了车车。
我日,曾大侠你不要来就这么猛嘛。我心里暗暗叫苦。
果不其然,后面听见宁卉嘀咕了一声:“哼,死眉媚!”
说完扭头看着车外,那意思是不鸟你们这对狗男女。
这下要去接老婆的小男朋友了,我一路上小心肝扑腾个不停。这头憋坏的狼见到我老婆会是什么个架势?
那小子早已在路边候着了,然后车停,摆放行李,上车,一切动作如上篮般快如闪电。
当车门“嘭”的一声关上,四个本来关系跟现有关系乾坤大挪移的男男女女就在一条船上了,在这个即将开始逼仄的时空里,老婆成了别人的女朋友,无论她会将怎样跟男人尽欢,老子都只要眼巴巴的份了。那种咫尺天涯的感觉让我顿时心头火撩火辣的,肾上腺急速飙升。
我从后视镜里好好打量了番传说中的这位花样美男,雀湿帅,长得楞有点像费翔,关键这小子的运动员背景让他几乎没有一点奶油气息,但有几分稚气未脱,用个很三俗的说法,一标准阳光帅气大男孩。公平滴说,从相貌上跟俺花容月貌的老婆比宁煮夫是搭调多了。
这小子上车后便视前排坐着的两大活人为无物,径直朝我老婆凑过身去,欲拉宁卉的手。我注意到宁卉头一直看着窗外,从头到尾楞没看这小子一眼,对这小子凑上来的手,宁卉也只是轻轻一抖,躲开了。
曾北方有些尴尬,尴尬中才突然想起世界还有礼貌一说,连忙朝前排点点头,叫了声:“姐。”
然后转头看着我,“这位是……”
曾眉媚嘴巴“宁”的口型都做出来了,正欲张开吐出“宁煮夫”三个字——这三个字一吐出来这场计划算是刚出门就打倒了——还好大侠突然反应过来,赶紧伸伸舌头,对我说到,声音故意嗲滴滴的:“呵呵呵,亲爱的,自家报个姓名吧。”
NND不是考我嘛,还好老子反应快,一个名字从嘴里脱口而出:“陆恭。陆是陆军的陆,恭是恭敬的恭。”
话音刚落,半秒的时辰,见曾眉媚在那里抿嘴开始偷乐了。接着宁卉身子扭捏了一下,也低低的哼笑了一声。
只有曾北方傻傻的一头雾水,还冲我叫了一声陆哥你好。
这俩鬼灵精怪的女人算是听出名堂来了,原来照我们的方言,“绿”发音是要发成“陆”的,你再把两个字重新组合下读哈。
我日,绿公!——这就是宁煮夫充满智商的伟大的自嘲精神。
曾北方是北方人,不太熟悉俺们这儿的方言,自然不知道其中况味。
倒是把两个女人乐坏了。曾北方见宁卉笑了,又听见她姐在前面鼓躁:“嗨嗨,知道你们好久不见,要亲热神马的我们都看不见哈。”
然后我看见曾眉媚故意朝我瞄了一眼,那眼神得意得很。
曾大侠,你不晓得老子在开车啊!
曾北方明显是受到了她姐的鼓躁,再次身子朝宁卉靠过去,伸出的手要拉宁卉的手,这次宁卉没有拒绝,只是没让曾北方靠得太近,只让曾北方同时凑上去的嘴轻轻挨触了下自己的脸蛋。
刷!这是我听到的我体内血液狂飙的声音,这可是我头一遭亲眼目睹老婆跟别的男人的肌肤相亲,尽管只是那脸蛋轻轻的一吻,但那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啊,已经足以让宁煮夫的身体开启到兽血沸腾的模式。
我不时朝后视镜扫描的目光终于以对视的方式捕捉到了宁卉的,然后我看见宁卉脸庞上从曾北方亲她的那一点霎时红了一圈。
宁卉赶紧转开头,目光娇羞而慌乱。
很快,车上了高速,朝郊外飞驰而去。
车内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主要谈一些北方这段时间在国外的见闻。
曾北方仍然不时对我老婆做着肢体亲热的动作,这里摸摸宁卉的脸蛋,那里撩撩她的头发,一只手紧紧攥住宁卉的手让她无法松开,另一只手已经从背后伸过去揽着宁卉的腰,只是宁卉的身子还在努力保持着微微前倾才没有完全投入到曾北方的怀里。曾北方一直试图正面亲吻我老婆的嘴,都被宁卉有意无意的拒绝或者躲开了,我看见宁卉的目光一直不时游弋进后视镜里,脸蛋依然看得见红晕未散。
我的解读是老婆现在的心理还在适应阶段,还无法完全放开。可能她觉得这一切都想是在不真实的梦里面吧。
于是我给了她个坚定的眼神,眼神传递过去的时候我带着我认为只有老婆看得懂的欣慰的笑意。
曾眉媚打开车载CD,放了一盘节奏舒缓绝对适合调情的碟子,然后对宁卉说她弟弟在国外是如何如何想她,然后又对她弟说他的宁姐姐在国内又是如何如何的念他。
反正生怕人家亲热不够,那架势像要人家立马脱了衣服来一炮才作数。
渐渐的,可能宁卉执拗不过曾北方的力气,身子开始朝曾北方倾斜……最后完全像只小猫一样偎依在他怀里。
这个距离的改变终于让曾北方想亲吻我老婆的嘴唇的努力在宁卉靠在他怀里的几分钟内得逞,见他不知哪里抓住的空隙,本来攥住宁卉手的手突然就搬在了宁卉的脖子上,将宁卉的头扭过对着自己,然后一张大嘴不由分说的朝宁卉的嘴唇覆盖了过去。
我似乎听到了宁卉嘤咛了一声,后视镜映显出来的正好是四片交缠的嘴唇。
开始宁卉的嘴一直闭着,任凭曾北方伸出舌头在自己嘴唇上扫弄也不张开。但曾北方继续执着地用舌头在宁卉的唇上上下下舔弄着试图撬开宁卉的嘴,约莫这样半分钟的光景,这小子再次成为胜利者。
见宁卉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终于将嘴张开,曾北方已经是饿狼一匹,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舌头立马就梭进了宁卉的嘴里。
“呜呜”宁卉发出很闷的喘息,然后我看见宁卉的嘴唇开始吮吸伸到自己嘴里那只肆无忌惮的舌头,喉咙开始咕咕噏动,那一定是吞咽那小子舌头搅拌在自己嘴里的口水。
乌拉,这是老婆已经动情,主动开始迎合的信号。
这下好了,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在缠绵舌吻,老子真的只有眼巴巴看的份了,还NND要为他们当车夫。
我此时已经全身僵硬,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突然我发现隔着衣物——因为是初夏时节,都是短打扮了——我胯下竟然在微微挺动。
这一切没逃过曾眉媚的法眼,见她连忙说到:“开慢点,开慢点,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我日,这要我如何安嘛,作为一个淫妻犯,老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我反倒垫了脚油门,不如此,已无法表达我那颗此刻狂奋的心……
还好不远处有一个高速公路服务站,我赶紧靠将过去停住了车,这才将宁卉跟曾北方黏在一起的嘴唇和身子分开。
宁卉跟曾北方先后去上厕所,曾眉媚见他们走远,伸出手来抚摸了下我的胸膛说到:“小心脏受不了吧。”
“靠,真受不了了!”
然后曾眉媚把手伸到我胯下撩了一下:“刚才,看到你老婆跟他在后面接吻你是不是都硬了?”
“这你也知道?”
我喘着粗气说到。
“哈哈哈,隔着你裤子都看出来了,这才开始呢,速效救心丸准备好没有?等下还是我来开车吧。”
曾眉媚对我说完对我丢了个媚笑下车去透气去了。
一会儿曾北方先回来,跟曾眉媚在车尾开始嘀咕着说着话儿,他们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了个大概。
“姐,我还以为你是跟姐夫一路哦,怎么跟他呀?”
“跟他咋了?”
“你们是情人关系吧?那你跟姐夫……”
“嗯,我跟他是情人关系,我跟你姐夫也好好的,咋地跟你姐夫好好的就不允许你姐有个情人了?”
“姐,这样不好吧?”
“小屁孩你懂什么?你宁姐姐还不是有老公,人家一样好着呢,你还不是一样上了人家。”
“这……”
明显曾北方觉得自己也理屈词穷,一时没搭上话来。
一会儿宁卉也回来了,大家小憩片刻换由曾眉媚驾车继续上路……
第一天的行程按计划在傍晚到了预定落脚点,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城镇。开着车在城中转了一圈终于找了家据说是该镇最豪华的旅馆打尖住店。
停罢了车后checkin,曾眉媚故意让宁卉跟曾北方在一旁照看行李,拉着我到服务台登记,原来她背着他们,是想要服务员一定要找两间紧挨在一起的房间。
服务员查找了一阵,还好,还剩最后两间挨着的房间了。
这次旅行到目前一切看来完美无缺。
我跟曾眉媚一起,宁卉跟曾北方一道进入房间的时候,我注意到宁卉走得很慢,显得心事重重,我看见她似乎在房间门前犹豫了一下才被北方一手揽腰推了进去。
然后稍事收拾,我们出去找吃的解决晚饭问题。
我们四人在街上慢摇踱步,看能找着当地什么好吃的,顺便体会着小城的风土人情。这是一座靠着一条大河而生的小城,优适安宁,空气夹杂着河风吹来清冽干净,在这样的环境里傍晚散步让人十分惬意。我感觉一天旅途的疲惫经此河风一吹已全然消散。
宁卉跟曾北方走在前面,曾北方的手牵着宁卉的,但宁卉的手指只是轻轻搭着曾北方的手指。宁卉的目光有意无意会朝后面瞄来。
这对标准的俊男靓女的恋人配置与形态不断引来街上频频的回头率。
我跟曾眉媚后面跟着,就显得不那么亲热了,我们虽并排走着,但中间还隔着个人的距离,而且我的神情有些发木。
这下曾眉媚不干了,呶呶嘴对我嗲到:“哎哎,看人家手牵手的多亲热,那才像情侣嘛,你身边也是这么个大美女你就这样对待啊?”
“哦哦,”
我嘴里嗫嚅到,赶紧伸出手拉着曾眉媚的手。这是大神的手,得罪不得。
恰好这时宁卉回头过来,正好瞄到我牵起了曾眉媚的手,我看到她身体微微的抖了一下,然后把嘴皮咬起转过头去,不一会儿,宁卉刚刚跟曾北方发生的联系还只是手指轻轻的相互勾搭,这下我看到的却是宁卉主动将手伸出来环绕着曾北方的腰然后紧紧的搂住!
这个细微的变化当然人精如曾眉媚者必然看在眼里,就见这妮子大咧咧的冲我一个媚笑,然后双手挽着我的胳膊,头也靠在我的肩头,嘴里嘟囔到:“哈哈哈,这就对了嘛。”
我们终于找到家看上去挺干净的小馆子,坐定下来曾北方拿着菜单显示很礼貌的问我跟曾眉媚想吃点什么,在得到我们随便的回答后,赶紧把菜单拿过去给宁卉,一个菜一个菜的仔细问询宁卉是不是想吃。那股子劲头怎一个殷勤了得。
吃饭的整个过程曾北方的手几乎都是搭在宁卉的肩头完成的,曾北方视我跟他姐为无物滴一边跟宁卉夹菜,一边又是端茶倒水的。老子当年跟宁卉耍朋友的时候都没得这么黏糊,难怪宁卉日记里会说这小子会哄她。
吃完饭这小子倒是懂事的赶紧结账去了,宁卉去上卫生间,我已经观察到卫生间需要拐角过去从吃饭的地方是看不到的,我于是故作镇定的也装着要去上卫生间跟了过去。
刚一拐角,我看四下无人,便一把拉着走在前面的宁卉,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说到:“老婆,刚才……刚才……”
“刚才咋了?”
宁卉回过头,看着我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刚才车上我看见你跟……跟他接吻。”
| “呵呵呵,咋了,小心脏受不了?”
宁卉这回笑容变得得意起来。然后用手把我拉着她胳膊的手挪开,“请放尊重点,我男朋友在外面,陆恭同志。”
我靠,我承认这句陆恭同志把我雷倒了,还没等我回神过来,宁卉正欲进卫生间的当儿,回头给我扮了个鬼脸再来了一句:“哼,馋死你!”
由于明天还有很长的行程,我们吃晚饭赶紧回到客栈歇息。这回我看见宁卉进他们房间的时候一点不犹豫了,自然得很,似乎曾北方跟他说了句什么玩笑她一个粉拳打在人家肩头还娇态憨憨的嗲了一句讨厌!
这回轮到我看着宁卉跟曾北方的门嘭的一声关上然后呆呆的发怔,然后被曾眉媚一把推进了房间,“老往人家房间看什么,你房间是这个门亲爱的。”
说是小城最好的旅馆,但毕竟房间有些老旧,要命的是隔音情况不太好,我听见隔壁宁卉一直跟曾北方在说着话儿,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什么,间或传来他们嬉笑打闹的声音。
隔音不好,NND这情况猛!
曾眉媚独自洗澡去了,很快便赤条条的裹了件浴衣出来,那浴巾应该是她从家里带来的,裹在她身上露出了半个酥胸,把屁股包得浑圆,走起路来就掩饰不了一抖一抖的肉感。我这才发现曾眉媚的皮肤白得耀眼,老实说,似乎比宁卉的还白!
曾大侠把自己的头发捣仕了一阵,往脸上跟身体某些部位抹了些我不知道的神马东东,然后上得床去。“亲爱的,洗澡去呀,还愣着干嘛?”
我赶紧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没学曾眉媚裹着睡衣就出来,而是穿戴整齐。
然后坐在床沿,离曾眉媚还有起码两个人的身位。我下意识的还在聆听隔壁的动静,但似乎那边已经安静下来。
他们在干什么?他们是不是现在身无寸缕,已经赤身相依在一起,或者更一步……我脑海始终无法回避这些如魔随行的念头。
曾眉媚这时候半躺在床上,浴巾已经从她身上褪去大半,双乳比刚才露得更多,若隐若现着红里透黑如灯泡大的乳头,见我这付模样,曾眉媚赶紧拍拍她身边的床单:“过来呀,你坐这么远干嘛,我是母老虎要吃你呀,赶紧把衣服脱了躺过来!”
我像木头人似的听着使唤把衣服脱了。
“还有裤衩也脱了。”
曾眉媚笑倒,“还害羞啊,又不是没见过。”
我恍惚中脱去了小内,耳朵还在听隔壁的动静,然后边爬到了曾眉媚的身边,胯下的阴茎不软不硬的像根香肠耷拉着。
曾眉媚伸接着掀开浴巾朝我靠过来,我的眼前霎时充满了一丝不挂的雪白,一袭柔软如泥,吹弹可破的裸体就满缠在我的身上,耳边随之响起了曾眉媚标志性的嗲嗓:“嗯,这样一丝不挂的躺在男人怀里才舒服。”
“哦哦,”
我嘴里嗫嚅着,曾眉媚见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主动拉着我的手覆盖在她丰满的雪乳上,然后一只手伸下去,握住我的阴茎说到,“上次我可是好好的侍候了它的,今儿它该好好侍候侍候我了吧。”
“必须的。”
我终于对眼前的女人温柔的笑了笑。鸡巴感觉到了女人的手指环绕在上面那种雪绒般细腻的触感曾眉媚完全看出来我此时的心思,见她身子爬过来压在我身上,一只手伸到我的脸庞把玩着我的下巴:“猜猜,你老婆跟我弟,现在在做什么?”
“噢——”
这个命题让我体内总是山崩地裂,虎啸龙吟!
还没等我回答,忽然从隔壁有声音连绵不断的传来,开始很模糊,但逐渐清晰,清晰到能判断那无疑是女人特殊状态下才能发出来的娇吟,这声音,我万般熟悉,这声音对我来说永远如同天籁。
这是宁卉的呻吟,这是我老婆在男人身下的呻吟!
呻吟时起时落,还伴随着另外一种特殊质材发出的扑扑声……
无疑那是肉体相击才能发出的声音。这声音这时候一样如同天籁。
我刚才还半拉不硬的肉棒终于忍不住箭刺云霄,我明白,老婆此时已经在对她朝思暮想的小男朋友身下婉转承欢!
我虽然实时听过老婆跟他做爱时候的娇吟,但那毕竟是千里之外,而此刻他们竟然只在跟我几米之遥的方寸之内赤裸交缠,淫乐性欢,共浴爱河。
我一直想知道作为淫妻犯所得到那种刺激的上限——我以为有,但此时我承认我错了。
我身体像筛糠般瑟瑟发抖,好吧!好吧!既然你弟日我老婆,那也让好好叼你姐!
我翻身将曾眉媚白花花的裸体压在身下,端起如铁的肉棒就朝曾眉媚的阴道刺入,那阴户果真人间极品,肥美异常。
随着我的刺入,曾眉媚也毫无忌惮的哼叫了起来。
突然,曾眉媚的电话这时候响了,原来是她老公打来的。
“嗯,老公,我们已经住下了……嗯你想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嗯嗯啊,他的鸡巴……正在插你老婆的屄呢!”
“快插我亲爱的,快插我!”
曾眉媚下身不断扭动着,屄紧紧咬合着我的肉棒对着我叫到。然后对着手机说到:“听到了吗老公,老公,他好厉害,正插你老婆的屄,啊……好舒服,他插你老婆的屄好……好舒服……”
这边曾眉媚的呻吟声刚落,那边宁卉的娇吟渐渐的开始大起来。
第46章:四人行2
老子背不来那些顺口溜,好像古代人妻大宝典之《肉蒲团》里头有段话,大意是淫人妻者,妻必被人淫。偶不知道毛主席语录之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是不是受此灵感启发而创造出来的,现在我觉得这段话有点像是那么回事了。因为老子正在给出反证,妻先被人淫,现在果真得以淫人之妻。
先予后取是做人滴美德,宁煮夫同志深以为然。
而曾眉媚的老公这当儿像踩着点的把电话打来——本来就有个新名字叫做陆恭的淫妻犯了,现在又来一个——这下热闹了!
我身下的曾眉媚此时让电话一直开着并用一只手拿着,一会儿伸向我们下身绞连在一起的结合部——话说《将爱》续集里有个顶浪漫的桥段,李亚鹏同学拿着电话让蕾蕾听海来着,大概是想让海浪拍击岩石的波涛声见证他们永恒的爱情——而此刻曾眉媚拿着电话凑近正在她屄里进进出出的肉棒前让自家老公听的同样是涛声,只不过岩石变成了男人的鸡巴,海浪变成了一潭皮肥肉嫩,水汪汪的屄。
那根鸡巴不是他的,那屄却是他老婆的——作为深度淫妻犯之宁煮夫同志非常懂得,这个场景必然产生于鸡巴与屄之间的撞击而发出的啪啪啪,通过手机的电流传到曾眉媚那同样绿得发油的新进同好老公的耳朵里意味着什么。
尽情的撸吧,兄弟伙,你那事老子干没少干。要想成长成为神级的淫妻犯,这是个必然的劳其心智,苦其肌肤的过程。看看此时鸡巴正在操着你老婆的宁煮夫嘛,不也得瑟地有今天了——原来这小子只有老婆被别的男人叼的时候自己撸自己的份,现在也能叼人家老婆让人家老公撸各人了。
我深知人家的老公撸不撸得爽,要看我叼她老婆叼不叼得爽。这个奇妙的现象被自己的撸管实践无数次证明了,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被日得越快乐,老子撸管撸得越带劲!
话说这一夜间我从淫妻犯充满着喜感的变成了奸夫——严格的说来老子是身兼两职,隔壁他曾家那愣小子不是正同样得劲的操着我老婆嘛——反正这沧海桑田的都是水,老子既然做淫妻犯做到了骨灰神级,做个奸夫也一定要履行好职责。
于是我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并低下头,紧紧盯着我的肉棒在曾眉媚水潺潺的肥屄里进进出出的每一个纤毫的细节——果真如老子操过此屄的兄弟伙皮实所说,那屄洞上方的一丛阴毛细卷细卷的,黑褐相间,浓淡相宜——不说曾眉媚如何的狐媚骚浪,单是这散发着淫荡气息的极品耻毛已经足够让我兽情击发,淫心大动。
我忍不住上手摸弄,那手感如同摸上了波斯壁毯一样柔密酥滑。
于是我就想那些细密的毛毛含在嘴里,用舌头卷着它们会是啥子体酥肉麻的味道。
亲爱的曾大侠,我知道你有你老公爱你,但请允许我以奸夫的名义,爱死你的阴毛……
和你肥美的屄——每当我的鸡巴在里面一阵进出,都能将曾眉媚异常肥厚的阴唇操得翻将过来,从阴唇的边沿往里由黑变红,如同两片扇贝被一根棍子戳着一张一吸,扇贝顶端一粒黑里透红的肉豆正饱满的挺立着,上面泛着光亮的滑液。
我加快鸡巴在如此美屄里活塞状抽插,其结果是屄里屄外,连同我鸡巴都已经占满了曾眉媚翻飞的淫浆,涟涟的屄水。
曾眉媚那嗲死人不偿命的燕啼桑此时已经完全亮开,一边不时将电话搁在耳边,以便让她老公能非常清晰的听到自己在别的男人身下荡叫。
我听不到电话里曾眉媚老公说的什么,但曾眉媚一边呻吟一边对着电话里的发出的淫浪之声让人头皮连着骨头都酥麻了。
“老公……老公……他真的把你老婆操得好舒服,啊啊……啊啊!他的鸡巴真的好厉害……操得你老婆好爽……好舒服……”
“嗯嗯……老公你爽吗?老婆被别的男人操你好爽是不是?好的老公,等会我让他射到你老婆的屄里,全部带回来给你舔啊!啊啊啊啊,哦哦……”
神马情况?她老公还好这口的哇,还是说说玩儿啊,这也太他NND……猥琐了嘛,看来人家那绿帽淫妻的道行才深不可测啊。无论真假,这句话总是挑着我不知那根淫筋了,让我鸡巴硬到无以复加,接着在曾眉媚,这个才嫁做人妇的极品人妻淫美的丰穴里一阵狂乱的抽动……
“嗯嗯,我要快了,射在哪里?要不要拿出来射?”
我感觉射意勃勃,赶紧问曾眉媚到。
“射在里面吧,亲爱的,安全期呢……嗯嗯……拿出来射也不舒服啊……啊啊”曾眉媚满脸通红,娇喘涟涟,但仍然给予了我一个荡人的媚笑。
随后我火力全开,精虫待发,但奇怪的是我鸡巴疯似在曾眉媚屄里一阵猛插却一直硬挺不射,曾眉媚似乎也非常配合的在等待我飚射的那一刻,盘结在我腰上的双腿随着臀部盈盈扭动着……
一旁的手机仍然跟她老公通着记录着房间内的一切。
我知道我在等什么。
小学的时候记得老师曾让我们用“此起彼伏”造句,老子曾毫无美感的造了句:“我这次考试没考好,回家爸爸妈妈对我的批评此起彼伏。”
结果老师给老子作业本上打个大叉叉。
今晚我才知道此起彼伏可以是这样的美。几尺之外,宁卉莺莺燕燕的美快娇吟正源源不断隔墙传来,如同涓涓细流,商量好似的跟屋内曾眉媚激荡如钟的叫喊你方唱罢我登场,交相辉映般的此起彼伏,两个女人同时在男人身下承欢乐发出的曼妙的天籁之音以如此方式交合,成为这场淫妻欢宴中最华美的乐章。
我等待着……我知道我正在以操着别人老婆的方式行着奸夫之实,但我总有一颗不灭的淫妻之心,真正触动我射点的却是自家正在隔壁漫缠在帅哥身下享受着别人鸡巴的老婆。
突然,宁卉气息绵长的呻吟突然高亢起来,变成了一声声清脆的“噢——”!
随之而来,伴随着似乎是床的扭动发出的快速的吱嘎声,我听到一声长长的“I』ming!”
我知道老婆终于在他小男朋友身下到了。
宁卉标志性的高潮发出的叫喊让我的鸡巴无可抑制的在曾眉媚的屄里剧烈喷射出来,曾眉媚也在对着手机一声声老公的叫喊中以及在我鸡巴猛烈的冲击下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一会儿,两边房间都渐渐归于平静。我跟曾眉媚去卫生间快速洗漱整理完毕。
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我知道作为男人不能事后扯了鸡巴不认人,于是很绅士的主动将仍然一丝不挂的曾眉媚搂在怀里。
曾眉媚因为刚才高潮的红晕还未完全散去,通体微烫,绵软的身体慵懒的靠在我的胸上。
我用手指轻轻的拨弄着曾眉媚这时候已经开始塌软的乳头,曾眉媚一付很享受的样子,也应和着用芊芊玉手把玩着我拨弄她乳头的手指。
“呵呵,你平时也裸睡来的?”
我开口到,这显然是一个十分温馨的非常适合在事后讨论的话题。
“是啊,你以为只有你家老婆才裸睡啊?”
曾眉媚嗲声回应,然后滑嫩丰满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我。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宁卉习惯裸睡的啊?”
“切,都是在大学的时候我告诉她裸睡如何的舒服以及各种好处,你老婆才开始裸睡的呢。”
“哦,原来如此。宁卉现在都成裸睡控了。”
“呵呵呵,那想想隔壁你老婆肯定现在也会像我躺在你怀里一样,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我弟的怀里呢。”
曾眉媚故意撩我到,“你什么感觉?”
我身子一个激灵,“心酸呐。”
“呵呵呵,你只说了一半,也很刺激是不是?”
曾眉媚看着我说到,眼神有些疲惫,但仍然放出媚荡的光来。
“嗯嗯,很刺激。我说眉媚,”
我突然想起那让我好奇得生痛的谜团,现在揭开它的机会就在眼前,“刚才我们做的时候你老公打电话来,说说你跟你老公的事好吗?我就纳闷了,你一年轻轻的女孩子,怎么对这种事了解的如此门清?”
“呵呵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说实话对你们这些有淫妻癖好的男人的了解还真的是因为我老公!”
“我想也是了,那他是做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的手指开始玩弄曾眉媚的另一只乳头。
“嗯,学金融的。回国前在国外银行上呆过几年。我跟他认识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
曾眉媚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继续说到,“当时他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那次认识后互相觉得还登对,有那么一点点感觉,然后我们就去开房了。本来我也以为又是一次onenightstand什么的,没想到以后会跟他还有什么瓜葛。没成想过了段时间他又约我了。呵呵可能念及他床上功夫还马虎吧,让本姑娘终于再次上了他的床。就在这次事完后他对我说他喜欢我,爱上我了。我便告诉他我还不想恋爱,也不想结婚。然后我说我有很多可以上床的男性朋友,本来我是想吓唬他来着,让他就此断了念头。没想……”
“呵呵呵,没想是你自己倒被吓着了是吧?”
我差不多猜到后面故事的走向了。
“咯咯咯,”
曾眉媚轻声笑到,“是啊,没想到他却说这些我都知道,我都对你的生活方式,你的背景做了详细的了解。我知道你曾跟很多男人上过床,你的性观念非常的开放。我想只有我能给你幸福。我就问他你太狂了吧,你怎么知道你就能让我幸福。他接着说了句话在当时确实我让我没想到也很震惊的话,激发了我的好奇心,也是我后来同意跟他交往的原因。”
“他说什么?”
“他说如果我们建立了恋爱关系,你完全可以自由支配你的身体,你可以跟你想要的,或者你喜欢的任何男人上床,甚至结婚后也可以这样。呵呵呵,我当时想这样也可以啊?世界还真有这样的男人呢。当时真的出于一种好奇心,我就答应了做他的女朋友试试。然后他还真从来不干涉我,跟他在一起,无论他在我身边还是在国外,我都一直跟别的男人约会来着。我开始弄不清为什么他会这样啊,我那可是给他戴绿帽啊,后来他告诉我,他是因为真的爱我,想让我得到更多的体验与快乐。我开始以为是不是他是以此为借口也跟其他女人胡来,可他还真不是,从跟我谈恋爱到结婚,除了我以外他还真没碰过其他女人。”
“哇!”
我嘴巴因为惊讶张得有点大,“是你当州官人家当百姓不让人家吧?就像原来我老婆一样?”
“还真不是,我鼓励他出去玩,出去找别的女人啊什么的,还让我的好朋友勾引过他,可他愣是都拒绝了。呵呵,哪像有些人哦!”
曾眉媚看着我,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调皮的笑了笑,“一边让别人搞你老婆,一边却又搞别人的老婆。”
我知道这小妮子在埋汰我,便做无辜状:“切!还不是你勾引的。还真不能怪我了,大侠婚礼上的那一出谁抵挡到住嘛!”
“呵呵呵,其实我开始还真不大鸟你的,你跟宁卉恋爱的时候我是坚决反对的,那小子你还记得吧?我跟宁卉的大学同学,路晓斌,从大一追宁卉追到大四的那小子?”
“当然记得了。哦,那小子后来说到外地去了,还有他消息吗?”
我若有所思的问到。
“没有,毕业后,他再没有跟我们任何同学有来往,都不知道他哪儿去了。眼见人家辛辛苦苦都要追到手了,宁卉都告诉我她差点都要被感动答应人家了,没想到被你横刀夺爱。而且我特别不喜欢那种迂迂腐腐的酸文人。所以开始我还真没把你打上眼。”
“呵呵呵,我知道事情转折出现在请你吃了顿大闸蟹是吧?”
“去你的,”
曾眉媚扬起手来捶了下我的胸,“本姑娘是那么容易收买的吗?这个转变的过程是潜移默化的,后来我觉得你对宁卉真的很好,宁卉也非常爱你,这个我是看在眼里的,再说嘛,你还有那么一点小才气,经常小装小装的蛮可爱的,一点不迂腐,就作为你老婆闺蜜的身份慢慢接受了你。老婆的闺蜜可是相当于你老婆娘家的人哦。”
““呵呵呵,谢了哈。主要是自己人品攒得好,人格魅力才是硬道理!那时候是不是就对我开始有好感了,开始准备勾引我了是吧?”
“去,臭美吧你。那阵根本没打你的米,只是开始不讨厌你了。”
“哈哈哈,那你打了谁的米我是知道滴”我故意装得很神秘。
“什么意思?”
“皮实啊,我兄弟伙啊,别说你后来没把他吃了哈”说到跟曾眉媚上过床的皮实,我自己觉得自己都有些放肆了,但话已出口,已经无从收回。
“啊?”
曾眉媚突然有些花容失色,脸刷的一下红了——我日,没想到NND阅人无数的曾大侠也会脸红。
“这小子嘴巴多嘛,占了老娘便宜还到处乱讲,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他!”
曾眉媚咬牙切齿的怒嗔。
“哈哈哈,你可是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了,赶那阵我约他出来咱们仨来场三P如何?”
我用力在曾眉媚的乳头上捏了捏。
“你想得美,我只跟我老公三P!再说我跟皮实好久就没联系了!”
“那你做过三P?”
“不告诉你!”
曾眉媚撅着嘴把头撇一边。
“呵呵呵,好嘛好嘛,亲爱的别生气了,继续讲你老公。”
“嗯,后来嘛,逐渐就知道原来我老公是有淫妻癖来着,他告诉我除了希望我得到更多的快乐,他自己也能从这种方式中得到非常大的刺激,他甚至告诉我那种刺激甚至超过了跟别的女人做爱。”
“呵呵呵,这就是他只让你跟别的男人做,自己却不跟其他女人做的原因?”
“也许吧。看来很变态是吧,但他其他方面都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人也挺优秀,对我那真是好得没话可说,双方家庭条件也挺登对,双方父母也挺满意,再说了,你知道单纯一个婚姻让我戒不掉男人的,与其日后背地里劈腿偷情,还不如这种透明的方式,我老公说是阳光下的偷情对婚姻更有保护作用。这也是我选择他的原因。后来我发现我逐渐也爱上了他。人都是有感情的了,于是我们就结婚了,我有这么个极品淫妻癖老公,我还能不对你们有了解啊?你宁煮夫淫妻癖那点德性,本姑娘可以说了如指掌哈。”
“那是,那是。”
我头点得跟鸡琢米似的。
听完曾眉媚跟她海龟加绿龟老公的故事,我不胜唏嘘,神马时候?淫妻犯也成了人家嫁给你的理由了?
终于,我拥着曾眉媚雪嫩丰软的身子睡去,睡前我执意手里攥着一缕她胯下细软细软的阴毛,我说过,以奸夫的角度,我爱死这丛阴毛。
都说三十年前睡不醒,三十年后睡不着,尽管昨天白天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又折腾那么久,我还是在天刚擦亮的时候醒了。
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会,曾眉媚睡觉也不规矩,老是喜欢往我身上蹭,此时,两只白花花的大腿正夹缠在我的肚子上。
我静静的躺着,耳朵竖起朝隔壁的方向试图聆听着什么。
但那边的黎明静悄悄,哪怕蚊子飞过的动静都没有一丝。
我实在睡不着了,决意起床出去转悠一下,顺便呼吸下早晨的新鲜空气。
为了不闹醒了曾眉媚,我便蹑手蹑脚的起得床来,穿衣洗漱完毕正欲出门,便听到身后传来曾眉媚的声音:“嗨,轻手轻脚的这是要干嘛呢?”
“呵呵,”
我转过身来,“怕闹醒了你嘛,睡不着了,我正准备出去转悠一下,然后吃点早点。”
“嗯,等等我!”
曾眉媚悠地一下从床上窜了起来,“我也要去吃,我有点饿了。”
曾眉媚动作飞快的就把自己捣弄好,然后跟我出了房间。
“要不要叫宁卉他们一起去吃呢?”
我正欲反手关上房门,随口问曾眉媚到。
没想到曾眉媚朝越过我的肩膀方向努了努嘴,我顺势看过去,正好看到宁卉跟北方的房间门口挂着个醒目的吊牌:请勿打扰。
“咯咯咯,”
曾眉媚依旧没心没肝的笑了起来,“瞧见了,人家二人世界正甜蜜着呢,别打扰人家了。宁卉现在可是人家的女朋友,跟你没啥关系哈。”
然后挽起我的胳膊,做出很亲密状的依偎在我身旁推我朝楼梯走去:“你还没适应过来啊,亲爱的,宁卉现在是人家的女朋友,跟你没啥关系哈。”
我日,曾眉媚这句人家的女朋友让我脑海里随即出现了宁卉正裸身偎依在曾北方怀里酣睡的场景。
我感到身子一抖。
曾眉媚看在眼里,立马挽起我的胳膊,做出很亲密状的依偎在我身旁推我朝楼梯走去:“你还没适应过来啊,亲爱的,咱们吃早点去!”
小城的生活节奏要显得来慢多了,初夏的太阳已经将天空的东边染白。街上才稀稀拉拉有了些行人。
据说这地方的酸辣粉很好吃,我们街头小巷的穿穿梭着,准备找一家卖酸辣粉的早点摊。此时曾眉媚挽着我的手,就像一个乖巧的小女人紧紧偎靠着我。
尽管她头埋得很低,但她那在小城不多见的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气质与美色还是频频招来行人的各种注目。
美人在侧,这种注目其实更让她身边的男人受用。
我们很快找到了家酸辣粉摊,然后很惬意的用完早点,一边回味着那重口味的浓烈满口的酸辣,在河风与初阳下一边朝旅馆方向在街上慢慢溜达着。
曾眉媚依旧跟我手挽着手,很亲热的样子。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开始我没想到哪里不对劲。又走了几分钟,我终于确定我们身后有尾巴——有个人跟着我们已经走了很长的距离了。
穿了几条巷子,老子发现这个人还一直跟着我们。
“眉媚,”
我胳膊碰了碰曾眉媚,“我们好像被跟踪了!”
“啊?”
曾眉媚突然被惊得花容失色,身子本能的朝我身子靠上来,不过瞬间又恢复了顽性的本色,“哇,好刺激!国民党特务还是日本特务啊?”
“特务你个头啊,”
我转头准备对曾眉媚说到,但刚吐完特务两个字。便听到到我们身后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曾眉媚!”
是的,吐词很清楚,喊的曾眉媚无疑!
我们应声转过身去,就见曾眉媚瞬间定在那里,张开嘴半天才发出声音来:“路……路晓斌?”
“嗯,是我。”
眼前的男人清瘦高挑,胡子随意的拉碴着,模样倒是端正,只是按照跟宁卉眉媚差不多的年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苍老。
我日,昨晚说谁来着了?昨晚说谁来着了?
神马狗血淋头的剧情啊!这也能碰上,路晓斌,对了,就是大学苦恋宁卉四年被我横刀夺爱然后突然消失了的那小子。
在这里的街头碰上,老子觉得可惜了这手气,NND为嘛不是买彩票有如此神奇嘛。
“果真是你,曾眉媚。我跟了你们很久,才确定是你了!”
路晓斌一脸阴沉,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眼光诸多怨恨以及鄙夷不屑,“这位,就是宁卉的老公吧?”
“你怎么认识宁卉的老公?”
我用不置可否的模糊回答试图还想留了一点否认的余地。
“别绕圈子了,你模样我记得太深刻了,多次在学校幸会你!”
我日,老子跟宁卉恋爱的时候我是多次去过宁卉学校。这下无处可遁了。
曾眉媚这才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赶紧将挽着我的手甩开。
“不用这样遮遮掩掩的了,我都看到了,傻子都看得出来你们很亲热。我只想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宁卉她呢?”
“这……”
曾眉媚明显也有些慌乱,“晓斌,你……你误会了。你什么情况?毕业后你去哪了?”
| “别岔开话题,宁卉呢?”
“她好好的。”
“她好好的?一个是她老公,一个是她闺蜜背着她在这里如此亲热。你想我会相信她好好的吗?”
“| 这样吧,”
曾眉媚正好看到路边一家茶馆正好在开门,“这大街上的不好说话,我去茶馆里坐坐好吗?”
我们到茶馆坐定下来,路晓斌坐在我们对面。看着我的眼光依旧有阵阵寒意。
曾眉媚笑了笑,力图想缓和下紧张的气氛:“晓斌,你告诉我毕业后你哪去了,我再给你解释情况好吗?”
路晓斌眉头紧锁,顿了顿,终于开了口:“毕业后我就去了深圳,在那里混了一阵,觉得我就像城市里的一条流浪狗,我觉得我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没多久我就离开了,辗转几个地方,后来终于来到这座小县城,呆了一段时间,我觉得这里山水能让我宁静。于是我申请到这里一百多公里外的乡村中学支教。一呆就到现在。我想以这种与世无争的方式忘却痛苦,我以为我都忘却了,但今天我正好上县城来办点事,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遇到你们!”
曾眉媚怔怔的看着他,然后轻声说到:“晓斌,都这么久了,你还没走出来吗?”
路晓斌埋着头,久久不说话,我们都以为这事停歇了的当儿,突然一声巨响从路晓斌胸腔里咆哮出来,那咆哮是冲着老子来的:“你这个人渣,我发过誓绝不会让宁卉遭受一点伤害的!”
接着见他迅猛的站起身,瘦削的身躯不知哪里爆发出来的能量朝我冲来。
然后我发现一个拳形黑影扑的一声,躲都没来得及躲就直直的绷到我脸上。
老子直接便从凳子上以很优美的仰面八叉的姿势朝后倒去……
NND,此拳是啥子功夫,甚猛。等我回来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仰面倒在地上,鼻子有点粘稠的东西流出,我一摸。
是血。
然后就听到曾眉媚的尖叫声,和路晓斌临走前狠狠的撂下的一句话:“我也不想听你们什么狗屁解释了,你这个人渣,这辈子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于是,回到旅馆的时候我脸上多了一块缠着胶布,那是我就近找了家诊所简单包扎了下。刚到房间,正欲打开房门,曾眉媚的手机响起来,是宁卉打来的。
“宁卉啊?我们刚出去吃了早点正要进入房间。啊?你一个人在房间啊,那你正好出来看看,你老公挂彩了。”
两秒钟的功夫,宁卉房间门打开了,看到我站在旁边房间门前的我,见我鼻子上贴了块纱布,上面还有少许血迹,看得出来立马吓得脸都白了:“老公怎么了?老公?”
“呵呵呵,北方去哪儿了?”
还没等我回话,曾眉媚到抢过话儿问到。
“他出去给我买早点去了。”
宁卉焦急着就要来摸我的鼻子。“怎么了嘛老公?”
“唉,遇着个疯子,上来就跟你老公一拳,后来定睛一看说打错了。说认错人了。”
曾眉媚面不改色的编着话儿说到,说完还一旁咯咯咯的笑着。
我这时才注意到宁卉只是虚掩着门,只是探出小半截身子,原来宁卉还穿着睡衣——NND,这睡衣怎么偶没见过嘛,吊带的,深V的,黑底配红色的蕾丝边,乳沟半截都露了出来,下摆刚刚过臀,露出白嫩的两条修长的美腿,连小内的蕾丝边都没遮住。
神马情况?我体内一阵肾上腺升腾,不由分说,一把推开宁卉房间门,将本来倚在门边的宁卉挤进了房间,只听得身后曾眉媚在后面咋呼呼的叫着:“好好,让你老婆安慰下你那受伤的心吧,不够只一会啊,北方要回来了。”
我将门顺手带上,进屋就一把抱住宁卉,嘴就堵住了宁卉的嘴,伸手一把朝宁卉丰圆的臀部抓去,“我靠,你没有这件睡衣嘛,NND你穿着真性感啊老婆。”
“嗯嗯,”
宁卉一边小挣扎着。
“快交代,是不是他送给你的。”
“猜出来了还要问,是他从国外带回来送我的礼物。”
宁卉嗫嚅到,“老公,你鼻子到底……到底咋回事啊?”
“是的,那小子打错人了,说本来是打他抢了他女人的人,没想到打着良民了,没事的,小伤。”
我一边说到,一边就要脱宁卉的内裤。“昨晚你好骚老婆,让老公检查下他把你操肿没?”
“嗯嗯,老公别闹了,他……他待会就要回来了。”
宁卉用手阻挡着我朝她身下的手。嘴因为被我问住而不能顺利发声。
“不,我要检查!”
我执拗到。手已经将宁卉的黑底红边看上去连阴毛都遮不全的三角小内挎下一半。
“嗯嗯,老公,他真的要回来了,别闹了,要是他回来看见这场戏演不下去可别怪我啊。”
宁卉哀求到。
还没等我说话,宁卉的手机响了起来,接着我听见手机里曾眉媚急促的声音:“快!你老公还在你房间没?刚才打他的手机可能关机没电了,北方回来了,已经上楼了!”
我操,本来来他们房间找个什么借口也可以来了,可现在宁卉穿着如此暴露的睡衣啊,小内还半挎在臀部上,这NND不穿帮才怪。
宁卉赶紧把内裤拉了起来,接着忙着整理了着睡衣。我正欲夺门而出,但为时已晚,已经听见钥匙转动房门的声音。
宁卉已经一付听天由命的六神无主状,说时迟,那时快,我飞快退回到房间,拉起床单朝床下一看,谢天谢地,够一个容身,我赶紧示意宁卉躺在床上,然后自己以无比迅捷的身躯一头就梭进了床底。
老子的身子刚刚梭进去,就听见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曾北方的声音传来:“亲爱的,早点买回来了!”
我日,我这才想起老子才是我头顶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的老公得嘛,进来的那个才是奸夫得嘛,为嘛我反倒躲在床底下来了?
这黑色幽默NND真猛。
然后我摸摸鼻子,这时候才感觉它开始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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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eshaKhare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3-05-31
第47章:四人行3
话说偷情这台戏,自古躲床底、藏衣柜、爬窗户的都是奸夫,而咱们宁煮夫同志却以正牌老公的身份如老鼠躲猫猫般躲到床底下去了,这是一种何等崇高的敢于牺牲自我,性福老婆连带便宜了奸夫的奉献精神。
话又说回来,如果你想在如今万里江山一遍绿的绿帽江湖混得一点名头,不钻一回老婆跟奸夫的床底,你都不好意思说你是个淫妻犯。
我此刻微微侧身仰躺在床底。床底空间狭小,让我全身不活络,头稍微一扬,鼻尖都差一点顶着了床板。我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却大气都不敢粗一声。
“宁姐,跑了大半个县城,才买到你喜欢吃的羊角面包咯!”
听着曾北方气喘嘘嘘的说,表功似的,看样子是急冲冲赶回的。然后我看到一双很长却不失健硕的男淫腿从房门走过来靠近到床前,那腿肚子NND跟我不到一米的距离,在老子眼前一晃一晃的,连腿上毫毛的毛孔都看得清楚。
“嗯,谢谢。”
宁卉的声音很小,听上去很紧张——在奸夫面前紧张床底下藏着自家老公?
我日,这也太搞了嘛。
“还买了牛奶。还热着呢,趁热喝掉。”
此时曾北方坐在床沿,然后我听见似乎是食品袋被打开的悉索声,“来,亲爱的,张开嘴,我喂你。”
还要喂哟,甜蜜得很嘛——一会儿我听到嘴里咀嚼食物的咂咂声,明显宁卉是被喂了。没准是曾北方手拿着面包搁在宁卉嘴里,完了我老婆的香舌是不是还要在人家的手指上来上一番甜蜜的吮咂呢?
“张开嘴,再来!”
曾北方没个完了。
“我自己吃吧,你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