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仇大小姐的鸡毛信
老子想象得出来,姓封的那头猪平时肯定在那间办公室里对下属作威作福惯了,这大清八早的没想到被宁煮夫指着鼻尖劈头盖脑一阵教训,心里头自然有万个不爽和憋屈,估计此时正牙齿咬得格格的发痒,胸腔呼哧呼哧的拉得跟风箱似的响。然后脸部没有涨成猪肝色,都涨成了羊肝色。
我出门的时候感到步履轻盈,觉得现在戴副眼罩披个斗篷老子就是蝙蝠侠了,行走在这体制内钢筋水泥的丛林里仗义行侠,对那些主要惦记老百姓家良家妇女的体制蛀虫们进行着英勇的斗争,老子从来没鸟过体制,体制算个鸟啊,银行行长很鸟不起?惹我老婆,一样的把你的鸟咔嚓嚓!
可能此时宁煮夫被自己的英雄主义气概冲昏了头,没想到其实自个供职的那间ZF色彩浓厚的报社,不正好是个鸟的体制内么?
平时凡事讲个思维逻辑清晰的宁煮夫此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体制内咋滴?
宁煮夫自有一番妙解,老子算体制内充其量也是个潜伏加卧底。
我快出得银行大门,正好瞥见刚才进来的时候关于准不准我进来有过一番交涉的接待小妹儿,正一脸含春的在对着我笑,话说这小妹儿还多水灵的,我正纳闷这成了英雄是不是女人缘就像水笼头的水一拧开就哗哗哗的来了咋滴,我正欲准备礼尚往来的在脸上报以个发哥版许文强的笑容,没想到人家小妹儿那含媚的眼光是朝我奔来,只是又越过了我的肩头,然后听到她对着我身后伸出手挥了挥,嗲嗲叫一声:“嗨,刘行长早!”
我转过头一看,一个跟姓封那猪头几乎一个模子盗出来的中年大腹便便男正咧着嘴对着那接待小妹儿笑,那眼光一看就是色迷迷的……
我日,这间银行的行长咋都是这付德行?
接下来几乎一整天我都沉浸在一种莫名的兴奋中难以平静,尽管今天这么冲到姓封的办公室去警告他是有些出格与冲动,其实我内心是异常冷静的,我晓得姓封的那小子一定贼心不死,按我们家乡话,这叫扫了他的皮,意思是伤了他尊严,估计这小子一定会想什么方来报复老子。
尽管老子不晓得怕字是咋写的,但对他提防着点总不会有错。
我决计不把今天的事儿告诉宁卉,女人家家的总是喜欢一惊一咋,得不得得到老婆对俺英雄气概的赞许或者让她感受到自家男人对她那种山一样伟岸的保护倒是其次,搞得老婆成天担心这担心那的就不好玩了。
临要下班时间了,我正准备打电话问老婆今晚是不是要回家用餐我好履行一名煮夫应尽的职责,宁卉的电话到先打来:“老公,北方又约我了,说再见不到我都要跳江了。我今晚去去啊,缠了好几天,真烦人。”
“呵呵呵,烦?不会吧,几天没见小情人了怕是想他了吧。”
我心想女人嘛,不口是心非就不是女人了,我赶紧在电话这头就把头点得跟舂蒜似的,“去吧亲爱的,这几天看你都闷闷不乐的,去好好嗨皮一下。”
“去,没正经。那我去了啊老公。我会早点回来的。”
宁卉电话那头明显声音里多了一点软软的妩媚。
“嘿嘿,”
我使坏的一笑,“我等着你回来老婆,然后老公接着操你。”
“你坏!吻你老公。”
“吻你宝贝。”
搁下电话,我心头便是一阵偷着乐,这老婆今晚能XXOO嗨皮了不说,我还不用做饭了哈。于是我自个胡乱下了几根面条对付了下肚子,然后打开电脑,挂上QQ,准备为报社写些稿子。
那厢边,这几天都没见到宁姐姐的曾北方早就乐得屁颠屁颠的候着我老婆了,早早的便在宁卉公司不远处的路边猴急急等着,一艾宁卉的车开过来一溜烟便蹭上了车。
自然,今晚老婆与小情人约会之三部曲如果没猜错的话按次序应该是吃饭、看电影和操屄。
俩人不出所料选了家僻静的餐厅,并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吃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僻静所带来的可以相互卿卿我我的空间。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偷情嘛,这偷,要有偷的刺激才有意思。席间一点小暧昧是免不了的,那场景我是亲眼看见过的哈,北方要么手拉着我老婆的手儿,要么就是勾着肩搭着背儿的,时不时夹个菜给宁卉喂个食的——这招我在小燕子那里也用过——连没啥食欲的小燕子都被我生生喂进了个大牛排,这招对女人忒好使哈。
这当儿宁卉依旧心里像装满了一大车沉沉的心事似的,心思也没多少放在吃上,是曾北方大男孩般的关心给了老婆一如既往悉心的偎贴,这小子插科打诨的自然比不上老公宁煮夫,但那种青春逼人的感染力还是让人很觉得舒心,宁卉一定这样想。
“宁卉姐,这几天你都不搭理我,想死我了。再不理我我得跳江了哦。”
曾北方从刚才对面的座位上坐过来半搂着宁卉曼妙的腰肢,嘴像抹了蜜一样的说到。
“去,小屁孩净哄人。见不到我就跳江,你以为你哄三岁小孩子啊。”
宁卉嘴里咋呼到,腰肢被北方盈盈一握,身体轻轻一扭,一付欲拒还迎的娇羞样活脱脱的就表现出来。
“真的,昨晚,我做梦……都梦到了你。”
曾北方说这话一付信誓旦旦的模样,生怕人家不相信宁姐姐做了他的梦中人。
“呵,有那么夸张啊,这才几天没见呢。”
宁卉嘴上这么说,但被男人这么宠着的感觉相信是个女人都会觉得心里蜜甜蜜甜的哈。
如果这个宠自己的男人不是自家老公,是不是蜜甜中还多些刺激的干活?
“真的,一天见不到你,我就……就浑身不自在,像丢了魂似的。”
曾北方话一方面说的实诚,一方面大男孩的率真表露无疑。
“哼,不害臊,有这么想别人老婆的嘛。”
宁卉看来是一方面要故意拿曾弟弟开开心,一方面也是想提醒下北方不要忘记了的身份。
话说宁卉这么冷不丁的来一句,让曾北方顿时有了一种现实很骨感,加上我生君已嫁的怅然。
话又说回来了,曾北方童鞋你得明白这个道理,不要看你宁姐姐现在接纳你为情人并挺享受跟你的情侣关系,就以为如果这会你宁姐姐未婚就会嫁给你个皮囊虽然光鲜,但毕竟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找老公,还是要找宁煮夫那样的熟男滴。
看人家宁煮夫,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带着点沧桑与玩世的智慧,和比天空还宽阔的能送老婆到别的男人床上的胸怀,那才是作为一名幸福女人需要的老公。
一名好情人,未必是一名好老公,当然,反过来也一样哈。
情人一时,老公一生。对于宁煮夫,宁卉是自己一生的女人,这个是谁也争不去的鸟。
姓曾的,你还嫩着咧。
宁卉看出来曾北方有些愣愣的尴尬,赶紧安慰他:“生气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有老公的啊,这是事实嘛,好了别生气了。来,姐喂你。”
说完宁卉挺小女人的作态夹了筷子菜要喂北方,见北方还怔在那里不张口,便把声音嗲高了个音程故意岔开话题:“哟,还真生气啦?小屁孩脾气蛮大的嘛,嘻嘻,昨晚梦到我啥了?”
这下曾北方来劲了,张口便把宁卉夹的菜吞下连筷子都咬着嘴里,似乎要把刚才对宁姐姐老公的醋劲都发泄出来似的,凑到宁卉耳边发着狠劲的说到:“梦到在梦里我……我狠狠的要你,不停的要你!”
“呵,流氓!”
宁卉嘤咛了一声,便见脸上飞起了一抹红霞……
老婆在餐厅里跟小情人你侬我侬的当儿,我在家几篇稿子很快的敲弄了出来发给了报社的编辑。我于是伸了个懒腰,下意识的拉动了下自己的QQ看是不是有哪些大神在线。
哈哈哈,曾大神在。
我心头一阵喜悦,自打自驾游回来这几天也没跟曾大侠有联系,这下抓住她了。
“亲爱的,在干嘛,在家哇?想死俺了。”
我一排字打过去,现在跟曾大侠说话自是多了一份肆意,话说人家的屁眼都给我日过了,我还不把人家当做自家人我还是淫吗?
接着曾大侠的QQ那边回了个话过来吓得我差点没把气岔过来:“你好,我是眉媚老公,眉媚这会在洗澡呢。”
神马情况?这两口子现在QQ上都到了公母不分的份上了?我赶紧抓起旁边的茶杯喝了口茶准备压压惊,没想到这哥们又发过来一排字差点将老子那口还包在嘴里的茶直接喷到了电脑屏幕上,这哥们说:“呵呵,这位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陆恭兄吧。”
我靠,听到没,喊老子陆恭兄,这哥们还真逗,幽默还有点冷哈。不过这声陆恭兄一下拉近了我跟这位绿公兄的距离。
“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是眉媚老公,刚才冒犯了尊夫人,请多多包涵。”
“呵呵,哪里的话,眉媚没少跟我提起你。她也跟我说她想死你了。”
这哥们看来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主,而且对宁煮夫喜欢斗嘴神侃的脾性爱好似乎了如指掌。说出来的话都是那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调调。
“呵呵,是吗?啥时候说的?”
我也来劲了。
“昨晚。想知道是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下说的吗?”
“嗯,那是?”
“我家床上,我们做爱的时候。”
我靠,这两口子太galivible了!这等于是说相当于我去告诉王总或者曾北方宁卉在我身下被我鸡巴叼着的时候说想他们!
看人家那绿帽的级别与道行已经修炼到啥程度。我心里头就是一阵惭愧。
“哈哈,承蒙尊夫人如此抬爱,惭愧,惭愧。”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打着哈哈。
“其实得感谢你带给我老婆的快乐。”
曾眉媚老公这话打过来,立马让我有些感同身受的感动了。这幸福生活哪里用得着谢党和政府嘛,谢让老婆为自己戴绿帽子的男人才是境界。
“哥们这话真让我感动,我懂的,一切尽在不言中。有时间一定请老兄好好喝一杯。”
“呵呵,有机会的。到时候一定会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眉媚来了,你们聊。”
“呵呵,就这么定了。”
话说这绿帽公和被绿帽公约的一场酒就这么不经意间定了,跟曾眉媚老公这么寥寥数语的几句话无形中在彼此的心里架起了一座理解与沟通的桥梁。从刚才这位仁兄的话语风格来看,言简意赅,没有多余的弯弯绕,是那个对宁煮夫的胃口的套路。现在这架势不仅是淫了人家老婆,还要跟人家老公结下同志加兄弟的友谊,这立马让老子想到一首歌,歌名叫做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呵呵,糗大了不是,泡人家老婆,没想到遇见人家老公了哈。”
这回是看来是母的现身,曾大侠在QQ上了。
“是啊,我真没想到是你老公。开始还吓了我一跳。”
“真吓着你了?我跟我老公互相都知道对方的QQ密码,经常上对方QQ的,他也知道是你,才跟你搭话的,不然他也不敢这么随便的跟人搭飞白哈。”
“就是,一开口就准确的指出我是陆恭,你老公还有点幽默哦。”
“嘻嘻,他又不是不知道你。”
我正欲问昨天这妮子是不是在她老公身下说想我了,还没等我手起话落,曾眉媚的QQ又打过来一排字:“今晚怎么这么有空?宁卉呢?哦,北方打电话跟我说他宁姐姐这几天都不理他他愁死了。”
“就是,宁卉这几天都说北方约了她,但她说工作太累了没去。不过,这会人家正约会着呢!”
“啊,是吗?那你,不是一个人单吊在家了?”
“是啊,俺好可怜。”
“呵呵,那你要不要过来?”
没多久曾眉媚打过来的这排字让老子着实吓了一跳。
“上哪儿来?”
“我家。”
“我靠,来你家,你,跟我和你老公两个男人……3P啊?”
“你敢来我就敢P,又不是没P过。”
“你真的做过3P,跟谁啊?”
“不告诉你。”
这妮子在这话后头还加了撅嘴的表情。“来还是不来,别像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嘛。”
这曾大侠是够NND豪爽了,邀请男人来家3P!这份邀请让老子立马就有些激动,让我有些犯瘾。但我转念又想,等会要是宁卉回家来,看到个宁公馆冷冷清清的人影都没有,话说我还没干过这种事。一般说来,老婆在外偷情回来,老公应该在家热热络络的笑脸相迎然后给她一个最温暖的怀抱才是一个好的绿帽老公应该做的哈。
这让我有些犯难了,思忖片刻,还是恋恋不舍的回绝了曾大侠的那份充满魅惑的邀约:“下次吧,今天我答应宁卉在家要等她回来的。下次我一定来和你老公一起好好P你。”
“唉,老婆在外跟情人约会,做老公的还得眼巴巴的在家守着,宁卉真是好福气啊嫁了你这么个极品老公。”
这话老子爱听!“彼此彼此,你老公不也一样嘛,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也是了,想不到我跟宁卉姐妹一场,嫁的老公都是一样的臭味相投。”
“你就别占了便宜还卖乖了,什么叫臭味相投?你们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伟大的男人了吧。”
“哈哈,好好,你们都是伟大的男人,要体现你们男人的伟大来,也得看看你们娶着什么样的老婆了啊?如果我们不跟你们来事,你们还伟大个屁啊?”
来事,意思就是同意跟别的男人淫乱个嘛,得,这不还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嘛,这曾大侠嘴皮子着实利索,方的都能被她说成圆的,猪都能被她说成能在天上飞。
“呵,还别说,这几天还真有些想你了。你想我不嘛?”
“想我什么啦?”
这话曾眉媚加了个吻的表情。看上去让人感到十分暧昧与舒服。
“你懂的。刚才你老公告诉我昨晚你跟他爱爱的时候说想我了,你咋说的啊?”
结果曾大侠十分生猛的来了一句:“呵呵,我说我好想陆恭操我,我好想你的大……鸡巴。”
我日,曾大侠你实事求是点好不好,我的鸡巴哪里大嘛?……
宁卉跟北方吃完饭竟然彼此心照不宣的省略了第二部曲,去看场电影啊神马的。北方这小子当然是猴急的就想操他宁姐姐的屄了,而对于宁卉来说,虽说自驾游回来这几天跟宁煮夫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行房事,你说现在小情人那根漂亮而又如此厉害鸡巴摆在面前一点不想也是假的,但这段时间老婆毕竟一方面是上班较累,另外一方面这几天的心情总是有些磕磕绊绊的,不像自驾游那几天有那么一份胡天海地放得开的心态。
于是,宁卉就想早点完事能够回家。
再说,宁卉今天答应跟曾北方约会也有照顾下这小子情绪的意思。毕竟俺老婆不说母仪天下,毕竟也是如此善解人意与至温至柔的女人,对老公如此,对情人亦然。
两人很快回到了曾北方在外租的公寓,一进门北方就急不可耐的抱着宁卉一阵热吻,舌头熟练得伸进宁卉的香唇里翻江倒海的一阵狂搅,宁卉起初也是很动情的回吻着,将北方伸进自己口腔里的舌头结结实实的吮吸了一番,但逐渐被北方更加热烈的回应憋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嘤嘤呜呜的挣扎一番张开嘴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宁卉环视了下四周,见房间十分凌乱便数落开来:“唉,看你房间乱的,衣服到处乱放,就不知道自己收拾一下啊。”
边说,宁卉就从北方怀里挣脱出来将那些到处摆放与堆砌的衣服,杂物收拢准备收拾。
“啊,宁卉姐,怎么好意思让你来啊,我自己来收拾,对不起啊。我……我平时工作太忙了,就……”
曾北方在一旁好生尴尬,连忙制止宁卉。
“工作忙不是借口,今天简单就收拾一下吧。以后要是房间再这么乱,我可不会再上这儿来了。”
宁卉说这话虽说得严厉,但语气却十分温柔。
这点上我就要好好说道说道曾北方同学了,想当初宁煮夫第一次把你宁姐姐带回咱住处的时候,我可是特意将房间拾捣得那个一尘不染的干净与整洁哈,单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细节,就能说明为什么宁煮夫是你宁姐姐的老公,而你只能做她的情人。
十来分钟的功夫,两人一起将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女人到底手巧,这么简单的拾缀了一番,房间瞬间看上去就整洁与舒服多了。
这时候宁卉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嗲劲上来了,见她轻轻喘着一番劳作后的芳气说到:“你说嘛,你带女孩子上家来是干啥来了,刚才那环境让人家女孩子怎么会有心情嘛。”
这风情卖弄得那个的才叫绝啊,这一擒一纵的火候拿捏得如此浑然天成,直叫曾北方这小子此时魂都不知道在哪飘着了,就见他一副肾上腺急升的样态将宁卉再次一把拉在怀里狂吻起来,这次手脚没刚才那么规矩了,一只手伸进宁卉薄薄的上衣里开始揉弄起来,一只手钻到背后去解宁卉文胸上的搭扣。
“嗯嗯,”
曾帅哥此时如此劲道的热吻到底魔力巨大,一会宁卉整个身子都摊在曾北方的怀里,双眼迷离,发出了惴惴不停的娇喘。“嗯嗯,你太猴急啦,我们……先去洗个澡好不好?”
宁此时半边乳房已经裸露着被曾北方捧在手里。
宁卉说我们去洗,意味着经过咱四人行的自驾游后,两人洗个鸳鸯澡啥的已经是常态了哈。
就见曾北方屁颠屁颠一把抱起宁卉就朝浴室奔去,这到底身大才力不亏,这小子抱我老婆那样子就NND像手里抄起只小母鸡。
哗啦啦一会儿浴室里花洒淅沥沥的喷出冒着气儿的水来,花洒下两具赤身裸体的男女半是洗浴,半是亲热似的黏糊地搂抱在一起。都是世间极品的帅哥靓女,这氤氲的水雾中赤裸相抱,那视觉霎时便具有了震撼的强烈冲击效果,“嗯,好美宁卉姐,”
曾北方一边用沐浴液帮助搓洗着宁卉洁白无瑕,如缎如玉般的身体,一边跟宁卉交颈相吻,急切的说着些情话,“昨晚梦见跟你做爱,我……”
“怎么了?”
如此亲昵淫靡的气氛中,宁卉的声音已经有些颤然。
“嗯,你摸摸,”
曾北方说着便将宁卉的手拉着朝自己的身下摸去。
“哇!好硬。”
宁卉的指尖触摸到那根勃起来像钩子一样漂亮的阴茎一刹那,情不自禁的娇喘了一声。
此时曾北方的鸡巴已经直扛扛的处于完全勃起状态翘挺在空中。宁卉的一只芊芊玉手抚摸在上面。
“昨晚做梦跟你做爱的时候它就一直这样,后来……后来我还在梦里射了。”
我靠,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还梦遗了哇!
“嗯嗯,”
不知道老婆听到一个如此美样少年为自己梦遗是个什么滋味,就见她嘤咛了一下,眼里尽是温柔与妩媚,然后让曾北方都没料想到的蹲下身来,半跪在他身前,好好的看了看那根杵空中姿态翘挺的阴茎,或许想到待会这根漂亮的钩子会将自己再次带入一次次快乐的顶峰,不由得感觉下身一阵悸动,双腿间就生出了些黏黏的濡湿。
然后双唇一张,那根硕大的钩子便连根没入了宁卉的檀口。
这个阵仗还了得,曾北方半盏茶的功夫就在宁卉口舌的裹挟下呼哧呼哧的喘个不停。
俺老婆的口活现在已是日益精进了哈,曾北方的鸡巴在宁卉口里突进吐出的连青筋都看得出来了。这小子接着一付似乎不顷刻间爆发出来已经无法忍受的模样,就见他将自己的话儿从宁卉嘴里拨出来,将宁拉起身翻转过来,端起鸡巴从后面就想要直取他宁姐姐的花心。
“别别……别在这儿。”
宁卉连忙说到,浴室爱爱固然刺激,但宁卉似乎最近疲惫的心态更需要的是一场舒适的享受与释放。
曾北方听话间赶紧用浴巾草草擦了下两个人的身子,抱起宁卉一丝不挂的身体就朝卧室奔去。
“套子……套……子”曾北方将将将鸡巴插入到宁卉身体里的当儿,宁卉还是习惯性的叫了起来。
“嗯,”
曾北方有些迟疑,“上次,都没用唉……宁卉姐。”
“必须用套子……不能每次都那么侥幸。”
宁卉以命令式的语气说到。
曾北方不敢违逆他宁姐姐的意愿,赶紧将套子戴上,然后插入算是顺利插入了,刚刚在宁姐姐那朝思暮想的屄屄里三下五除二的抽动了一番还没热完身,宁卉的娇喘声渐次刚起,宁卉摆在旁边的手机响了。
宁卉拿起手机一看,赶紧朝北方做了停止行动一切静默的手势,然后对着电话说到:“您好,王总。”
神马情况?王总这个时候打电话来鸟?
电话里传来王总的声音:“宁卉啊,在家啊?方便吗?想请你喝咖啡出来坐坐,顺便,想临时抱佛脚请教你一些日常的英语对话,这次出国考察得应付应付啊。”
我靠,临时抱佛脚?怕是想抱你干女儿这个人了吧,老江湖狡猾狡猾滴。
宁卉下意识的看了看正跟自己一丝不挂的赤身相缠,还伏在自己身上,连鸡巴都还在自己身体里轻轻蠕动着的曾北方一眼,那一眼有一丝难掩的慌乱。
然后狠狠的咬了咬嘴皮,像要使出很大力气似的说到:“对不起王总,我已经睡了,我人也有些不舒服,下次吧。”
不确定王总是否听出了他干女儿这分钟的托词,但电话里传来的王总声音跟刚才没有丝毫的走样,依旧十分淡定滴:“哦,那你吃点药,好好休息啊,晚安。”
“晚安,王总。”
宁卉回应的时候长长的眼睫毛遮住了上弯月,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宁卉若有所思的挂了电话,表情有些怅然。不知道这时候曾北方是否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只见他直咧咧的问了句:“王总,是你们公司的那个王总吧?”
“嗯。”
“这么晚了请你出去喝咖啡,宁卉姐,他不该是要打你这么注意吧?”
“小屁孩,别乱讲。”
宁卉话虽这么说,但嘴角浮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为了掩饰这样的尴尬,宁卉见就像做俯卧撑般的姿势伏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的曾北方那付滑稽的模样,很雷的来及一句:“继续啊,还愣着干嘛?”
这下曾北方领到尚方宝剑了,才敢开足马力,扭动自己的胯部,让那根已经悬在在半空中老半天卯足了劲头的钩子,甩开膀子的架势在宁卉身体里由轻及重,由慢及快,噼噼啪啪的抽插起来。
一会儿,宁卉绵绵不断的娇喘声才随着曾北方抽插的节奏真正的在房间回响而起……
当晚宁卉回家的时候已经很疲惫,并且仍旧一付心事重重的模样,我只是简单问询了下约会的情况,没忍心实现下午电话里面告诉老婆的回来继续操她的诺言。
宁卉没告诉我王总约请她喝咖啡的事儿。
第二天,我的主要事情仍旧是试图跟洛小燕联系,但结果跟昨天一样依然一无所获。搞得我也有点着急与郁闷。正好中午一个我多年的老外朋友邀请我晚上去参加他的一个生日party。
这个老外是个意大利人,娶了个本地的姑娘做老婆并开了家装修设计公司,已经在这座城市定居。我愉快的接受了他的邀请。
当然这种场合是要携夫人滴,老外都兴这个。我想这几天宁卉也郁闷着,正好可以带她出去散散心,我便早早电话确定了老婆会以南夫人的身份出席今晚的party。
哈哈哈,南夫人,宁煮夫说惯了,偶尔说个南夫人还挺别扭哈。不过宁卉在这种社交场合十分乐意充当南夫人的角色,十分滴给我面子。你说嘛,带这么个如花似玉兼知识气质浓郁的美娇娘爱妻出席这样的公众场合,是个男淫都觉得涨脸哈。
晚上我们如约前往。Party是在一家小酒吧举行的。老外圈子那些人好多我都认识。我便带着美丽的南夫人在party上十分炫耀式的逡巡一番,然后howareyou,nicetomeetyou,longtimenosee之类的嘴巴都说干了才跟这些个黄毛老外们打完招呼。就这当儿,突然一个瘦高个的老外窜到我们跟前,对着宁卉就是一阵咋呼到:“Hey,Howareyou,Doyourememberme?”
宁卉愣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
老子到一眼认出这小子来了,不就是那个“里贝里”哈,步行街开法式面包店的那个。
“里贝里”见宁卉好像没认出他来的样子,便一边嚯嚯嚯的比划着武打功夫的动作,一边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继续咋呼到“你不记得我了?上次你男朋友好厉害,JackChen(成龙)功夫!”
这下宁卉想起来了,这小子说的是那次在步行街法式面包店门口,几个地痞调戏自己,黑蛋过来小试身手三下五除二就将那群流氓打趴下的事儿。
后来“里贝里”还送了宁卉一袋面包没收钱捏。
听“里贝里”还在咋呼黑蛋是自己的男朋友,宁卉就是一阵急,这老外怎么就少根筋还是咋的,当时就跟他说过了黑蛋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啊。
宁卉赶紧把我拉过去,凑在“里贝里”跟前:“Thatman,JackChen,isnotmyboyfriend。”
然后宁卉指了指我,“Thismanismyhusband,understand?”
“明白了。”
然后“里贝里”继续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跟我热情的寒暄。
这下老婆算是遇着个熟人了,如果这也能算是熟人的话,两人开始貌似热烈的谈论一些肥皂话题。
这当儿我的手机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我赶紧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接了电话,果真是个陌生的声音。
一个年轻的女人,声音很急的样子:“南先生吗?你在哪儿?现在我想见到你。”
“请问你是?”
我有些惊讶,我在想这个电话是不是有打错了的可能。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南先生。我是周婷婷。”
“哦,仇大小姐啊,不好意思,真没听出来。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但得当面说,电话不方便也说不清楚。”
“可是我现在我有事走不开,明天行吗?”
“不行,我必须马上见到你。”
周婷婷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靠,敢情我是遇着送鸡毛信的了还是咋滴,送信的还是仇大小姐,仇老板那个失散多年,让仇老板还费尽心机专门为她量身定做了个模特大赛的女儿!
这仇大小姐的脾气我是见识过的,况且这鸡毛信来得这么突然,一定是真急了。
于是我跟宁卉说要出去处理点急事一会就回来,说完我赶紧开车朝周婷婷约好的地方奔去,离开酒吧的时候,老婆跟“里贝里”似乎聊得正热络。
第58章:封行长的反击
这正步入炎炎盛夏的,而宁煮夫却好似赶上了多事之秋,觊觎老婆美色的黄世仁们开始了蠢蠢欲动,而小燕子八成已经落入坏人的魔掌而没有下落。这个时候,仇大小姐却又神神叨叨的不知从哪旮旯钻了出来。
这么多跟宁煮夫关系密切与不密切的女人,连着事儿的纷至沓来,对咱宁煮夫瘦弱的肩膀是一个严重的考验哈。
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下热闹了。
我开着车朝周婷婷约好的一家咖啡厅驶去,一路上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时候,仇大小姐送这么一封鸡毛信,到底信里面装的啥葫芦,葫芦里面卖的是啥药?
按说,如果不算模特儿大赛当了下人家的评委,跟仇大小姐还真是只有一面之缘,就是仇老板邀请我去说服周婷婷与他父女相认那次。
而那以后我也没太过问这事,不晓得这父女俩现在到底相认还是没相认,如果相认后是否相处还好。话说干戈都能化作玉帛,而人家之间本来就没有干戈,有的只是无敌的亲情与相连的血脉。仇老板当初抛妻弃子不对,但后来专门为周婷婷费那么大周章轰轰烈烈的举办了个模特大赛也让人感动到鼻涕横流,真个把那父爱如山的一幕演绎得荡气回肠。
一边驾驶机动车辆,一边还像宁煮夫一般思考如此多的问题其实非常不安全,此时宁煮夫也顾不了这么多,思想者宁煮夫的逻辑是,思想者不思考还叫思想者么?
不思考,毋宁死。
但一路上宁煮夫终究没有将为嘛周婷婷这么急找他思考出个究竟来。
不一会儿,我按周婷婷的指引在咖啡厅一间靠窗的卡座间找到了她。
我靠,周小姐此刻也戴着个墨镜,今年夏天流行墨镜病毒还是咋滴?这大黑天的,送封鸡毛信也不至于这么化妆嘛,以为自己真的搞地下工作啊?
“呵呵,周,哦不不,”
我一坐下来,就风风火火的要跟人家打招呼,但又实在有些不晓得该如何叫人家,“仇小姐,别来无恙。”
“别这么叫我,叫我婷婷。”
周婷婷到十分利索。说话直来呼去,眉宇之间跟他爹到有一种十分相似的桀骜。
话说模特儿大赛上,从专业的角度,周婷婷这个冠军确实没有洛小燕表现优秀,但这并不否认婷婷人如其名,婷婷玉立的,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虽然跟洛小燕职业病似的一般有着一种通透的骨感,但周婷婷显得丰腴一点,虽说我没见过婷婷母亲,但这妹纸相貌着实继承的都是她爹的优点。大眼细嘴加尖鼻的,个头继承的是她老汉一样的欣长。估计她妈也不会矮。
这下宁煮夫悲催了,因为面对面喝个咖啡,我又得象看洛小燕一样仰视人家小姑娘。一个男人经常得仰视人家小姑娘,这始终不是个事哈。
俺一艾落座,对面就有一股浓郁的我其实分辨不出啥香型的香水味道扑鼻飘过来,周婷婷多少是化了点装出来的,口红与眼影浓淡相宜。穿的是无肩吊带,隐约有一片泛着咖啡厅鹅黄灯光的雪肌白乳呈现出来,透过薄薄的衣衫呈现出一种迷人的光影绰绰与骨肉匀亭。这不像洛小燕时刻素养,美是那种人淡如菊的美。
而眼前我看到的似乎是一朵浓烈的夏花,美是那种野性逼人的美。
“呵呵,”
我凑近一看,原来人家戴的不是墨镜,而是正二八经的眼镜。这么个漂亮的带着点野味的妹纸,戴着付眼镜顷刻间有一种特别的离间与异化之美,话说我对眼镜妹妹也别有情中,猥琐一点——老子一看A片时,凡是女主戴着个眼镜总会让俺有一种别样的兴奋。
果真这次见婷婷妹妹戴着个眼镜来给我送鸡毛信,那好感是嗖嗖的顷刻间升了好几滴血。
“这么急,找我啥事啊?哦,你先告诉我跟你爹咋样了?和好了吧?其实你爹也是一挺豪情狭义的人,话说铁汉柔情,儿女情长,你爹也不容易啊。在外打拼到今天的成就,不是个人都能做到的。父母的恩怨是上一辈的事了,女儿,都是父亲的一块心头肉啊。父爱如山的,你爹的寻女壮举让我也立马有了一种想当一名象婷婷这样漂亮姑娘父亲的冲动。”
宁煮夫在漂亮妹妹面前那嘴皮子就管不住的毛病照例充分暴露出来,人家都未来得及开口搭上两句腔,这边宁煮夫的机关枪已经扫到太平洋了,末了还冲人家眼镜瞄了瞄:“呵呵呵,婷婷戴上眼镜真好看哈,啥时候戴眼镜了?”
“南先生还是那么贫。我一个一个回答你的问题,看有遗漏没哈,我跟仇老板算是相认了吧。但我虽然允许他叫我女儿了,但我还是叫他仇老板。”
得,就冲这番表达,这个婷婷妹妹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我眼睛本来就有点近视,一直带着眼镜。一般演出时候会带隐形眼睛,哦,上次我见你时戴的就是隐形眼镜。可能你没看出来。但那戴多了眼睛不舒服,所以我戴眼镜并不是为了好看。”
婷婷继续说。
“另外,我不知道你怎么老喜欢为仇老板唱赞歌,可人家在背后……”
周婷婷欲言又止。
“仇老板背后咋了?”
婷婷这话让我的心微微一惊,这句话背后难道隐藏着什么……不详信息?难不成跟今晚的鸡毛信有关?
周婷婷叹了口气,顿了顿,然后呷了一口咖啡:“好吧,这么急我找你,不是只想跟喝一杯咖啡的。我问你?”
“嗯,什么事?”
“你是不是跟一个姓封的什么人有什么过节?”
周婷婷睁大了漂亮的大眼看着我,那眼睛黑仁透亮,忽闪忽闪的,一付很会说话的样子。
“啊?”
我张开嘴半天没合拢,敢情跟姓封的这小子有关?”
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有还是没有?”
我靠,那NND已经不叫过节了,你说黄世仁惦记人家杨百劳家喜儿,杨百劳跟黄世仁那能叫过节?
那叫仇。
到现在,我才真正意识到今儿周婷婷找我事情的严重性。但姓封的跟周婷婷八竿子打不到一处,怎么姓封的能从周婷婷嘴里说出来?”
嗯,是的!”
老子眼睛喷着仇恨的怒火斩钉截铁的回答到。当然脑海里也不忘浮现出姓封的那猪头被老子堵在办公室训斥的那副囧样。
“你怎么去惹他?”
周婷婷轻轻叹了口气,“我听说这人在市里能耐挺大,是一个什么银行的行长,黑白两道通吃。”
“我靠,”
在女人面前除了下面的话儿不能软,嘴上的话儿也不能服软,听这话我立马有些毛了:“搞清楚,是他惹老子!我也是听说这个人有些背景,但我才不管他什么黑白通吃,老子也是吃素也吃晕的,我才不会怕他!”
我才戴了眼罩披了斗篷装了蝙蝠侠到人家办公室去骂了那头猪,这时候我怕了他,老子不是龟儿子就是装孙子了。
“唉,”
周婷婷继续叹气,一副把我看做要跟风车决斗的唐吉可德的模样,那意思是你怎么跟他斗得过嘛的意思。
“咋了?”
我突然才回过神来,刚才婷婷提到了她爹,然后提到黑白通吃……我靠,我突然感到头皮间都有冷汗渗出来,“莫非?”
“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但不告诉你,我总不能心安,这么急的找你我只想告诉你,你这段时间出门在外的话自己小心点。”
“怎么回事?”
老子听出来了,出门在外小心点,这个是标准的黑社会威胁语言哈,“到底怎么回事?刚才你说什么仇老板在背后啥的?怎么这事还跟你爹有关?”
“是的,”
周婷婷低头沉默了一阵,看着我似乎有一种很悲壮的表情,“今天我去仇老板那儿找他,进屋前正好听到刀巴在跟他说什么事,因为听刀巴提到了你的名字,我就在门外偷听了会,听不是很清楚,但大致意思我听出来了,是一个姓封的人要仇老板找人修理修理你。”
我靠!这世界还真NND小哈,怎么这姓封的跟仇老板还真扯上了关系。
“怎么这姓封的会认识你爹?找你爹修理我,他也不看看我跟你爹地是啥关系?”
我话虽这么说,继续表现的挺嘴硬的,但实际心里已经有些打鼓。
“这不好说,我听我妈讲过仇老板过去那些打打杀杀的历史了,你以为他是什么善类?再说了,这事关系到仇老板的切身利益。”
周婷婷依旧说完一番叹息,眼光看出来了还多了一点对老子的同情。
“咋了?啥利益?”
我声音的语调开始有些发飘。
“后来我问了刀巴详细情况,他告诉我,姓封的说,如果仇老板办不好这件事,他们新项目的贷款问题就免谈了。我知道仇老板有个很大的新项目非常急需贷款。”
周婷婷严肃的说到,一点不像在编故事。
世界是平的,就像一张大网,谁跟谁都是这张网上相互关联的一点,这么说来,封行长跟仇老板这个逻辑链条是合理的。我开始冷静下来:“刀巴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我有我的办法,我以仇老板女儿的身份逼着他问的,他不敢不说。”
“那,”
我顿了顿,接着问到,“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知道你这样做也许会对你爹不利。”
“嗯,是个好问题。”
周婷婷笑了笑,“我知道你曾拒绝过仇老板送给模特大赛评委的*****,我想这个世界上,不只有你自己才那么有正义感。我知道仇老板他们这样做不对,另外,我也相信南老师的人品。我会给仇老板说,叫他别干这样的脏事,但我不敢保证他会听我的。”
在正义正在成为这个世界稀缺资源的时代,周婷婷这番话让我有些感动,虽说这还谈不上大义灭亲啥的,但人家一小姑娘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表现出了坚定立场还是让人可歌可叹。
“你爹那儿,你不用去说了,该怎么做他自己有个判断的。已经非常感谢你给我送的这封鸡毛信了,”
我故做轻松的笑了笑,虽然我其实感到并不轻松,然后一付很大义凛然的样子说到,掷地有声!“我会小心的,但我相信邪不压正。我不会屈服于任何黑恶势力的威胁的。”
说完我就要起身告辞,周婷婷却好好看着我,说不上含情脉脉,但目光也如水般的透澈,然后问了最有一个问题:“能告诉我,那个姓封的到底跟你结了什么仇?”
仇,这回婷婷妹妹这个词算用对了。不是你爹仇老板的仇,是仇恨的仇哈。
我也看了看这朵如同盛开在黑夜的夏花,话说这花骨朵的眼睛还真大,关键是大得亮堂有神,然后我觉得对这个问题没啥好隐瞒的,我边开口一字一顿的回答到:“姓封的那小子三番几次的打我老婆的主意,还调戏我老婆。你说,”
我优雅的笑了笑:“对一个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完,从婷婷妹妹那崇敬的眼神可以看出,俺一个爷们的光辉形象瞬间在人家小妹儿的心中高大起来。
跟周婷婷就此别过,回来的路上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神马叫修理修理?从背后抡板砖?斩掉根手指?卸只胳膊还是大腿?
或者,被制造一起车祸?想到这里,老子一边开车码着方向盘,一边背上就感到冷嗖嗖滴……
回到老外的生日party,此时气氛正浓,老婆端着个酒杯跟里贝里还似乎继续聊得挺起劲,小脸蛋也喝得红脸红彤的。
今晚的party,当然也来了不少各路身份的美妇争奇斗艳,而宁卉毫无疑问的在party上艳压群芳。老子感受得出来,那些外国狼们对俺有这么个貌美如花的老婆投射过来的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当然宁卉对各种挡都挡不住的献殷勤表现得有礼有节,这都是长期跟心怀各种意图的狼们周旋得出来的本领。
里贝里这小子这晚上在我离开这当儿就几乎霸占着我老婆神侃胡聊,这崽儿看来也是一外国把妹高手,竟然不时让宁卉发出些玲玲朗朗的笑声。
看着宁卉跟外国帅哥聊得这么开心,我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激动,我不确定我是什么样一种心态,是希望这外国帅哥继续泡我老婆,还是咱民族主义感情占了上风,再怎么咱肥水也不能流了外人田。老子再绿,也是在咱960万平方公里范围内搞绿化哈,再说资本主义的那些个浪荡公子哥们随意跑到咱地盘上来勾引妇女,这种带着鲜明殖民主义烙印的强盗行为的年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哈。
问题是,如果老婆自己真的觉得被老外泡很开心并且愿意呢?
这是个问题,宁煮夫的绿帽工程有个比天大的原则,一切以老婆的快乐为准。
这虽然让我感到心里有丁点的不适,但那种莫名的激动竟然很快边升格成为一种难言的兴奋。把俺刚才周婷婷鸡毛信带来的坏心情也冲淡不少。
里贝里见我回来了,跟宁卉言谈间立马规矩了些,没刚才那么放肆了,不知什么目的的还主动靠过来跟我黏糊了一阵,然后冲我神秘的来了句,说出咱天朝的话是这个味,“哥们,你,媳妇,真漂亮。”
我靠,这洋人真土,俺们这儿乡下才管老婆叫媳妇。
看来今晚宁卉玩得挺尽兴的,似乎这些天心事重重的样子,至少在表面上一扫而去。我也乘着老婆高兴的春风一阵跟着乐“咋了,好像今晚有人被外国帅哥灌了迷魂汤了哈。”
边开车,我边拿老婆刚才跟里贝里的热络劲开心。其实我也明白,这不仅仅是逗个乐了,宁煮夫似乎也在试探着什么。宁卉大学时就曾经有过跟老外同居一室的历史,幸好那小子是个gay,不然宁卉现在是谁的老婆都不一定了。
现在,又见老外。
“去你的,你别瞎说,我只是觉得这老外挺好玩啊,那中文说得比赵本山还逗。”
“我以为是他在泡你哦,敢情是你泡他啊?”
我故意把话翻过来颠老婆。
“就是嘛。”
宁卉随口一答。
“切,丫头,现在越来越野了哈,都兴泡老外了!”
我不等宁卉反应过啦立马把下面准备的词儿奉上。
宁卉这才觉得又上了宁煮夫套了,看着宁煮夫那付小得意的样子,气得杏眼圆瞪,花枝微颤,不是看到宁煮夫在开车都要扑上来在这小子胳膊上咬上一口,“哎什么乱起八糟的啊,谁泡谁了?”
“我老婆泡法国小帅哥啊!”
“去你的,没的事。”
宁卉趁十字路口红灯停车的当儿,还是一个粉拳朝俺的胳膊上擂过来,通过车外街道的灯光,我看见老婆一脸的红媚泛着光亮。
天知道,那还是不是今晚的酒精在我老婆的血液里发酵在脸蛋上变出来的颜色。
这一路回家,虽说鸡毛信的事儿其实像一块沉重的石头一直压在我的心头,宁煮夫面临的各种局面似乎已经有一直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但我知道,每临大事有静气才是真汉子,泰山摧顶而举重若轻才是真智慧。
于是我继续跟老婆笑谈付如,镇定自若,纵然宁卉问我刚才出去有什么急事,我也只是淡淡的来了句:“小case啦,乔总编要让我赶一个稿子。”
宁煮夫知道,男人的肩膀就是为了为女人遮风挡雨的,事情没理落清楚前,我不想告诉宁卉这些天我在外面经历的这些林林总总,让老婆为自己做这样必要的担心,那不是个爷们坐的事。
一艾回到家,时候宁煮夫两口子都有一些兴致勃勃,哦,说错了,是性致勃勃。自驾游回来,两人这才是第一次行房。宁煮夫自然驾轻就熟的营造了爱爱的气氛,这个气氛中,绿的点缀是永远的主题。在老婆伏在自己身上张嘴吸弄小宁煮夫的当儿,我故意让宁卉的手一把把我的肉棒捧了个满握,然后故意叹息到:“唉,看那些外国A片,人家两只手都握不满那些老外的大鸡巴,看看咱这根,咋老婆你一只手就握满了呢?宝贝,想不想试试那种两只手都握不满的感觉?”
“咳咳咳,”
宁卉把我的鸡巴吐出来,看来是想笑,但被我鸡巴杵在嘴里噎着了,便边喊含着我的鸡巴边含混着说“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说,”
我赶紧将肉棒从宁卉的嘴里拔出来,将宁卉的双腿捞起来,让身下屄屄敞亮的对着我,然后举着小宁煮夫就往里刺入,刺入的时候我故意在宁卉的秘洞口研磨一番:“我是说,是不是像试试那种两只手都握不满的大鸡巴插入到屄里来的感觉?
“老外的那种!”
然后老子两眼一闭,横下一条心,把老外两个字说了出来!
“啊……不不,”
宁卉发出一阵娇喘,“才不要……老外的!”
然后又伸手朝老婆的被我鸡巴叼着的屄屄摸去,听着老婆声声不的娇喘,我手里摸到的却是一片春水汪洋……
第二天,宁卉上班临走前告诉我说她跟王总去美国公干的事定了,已经不容改变,很快签证就下来了。到了中午,我接到一个电话,这次,竟然是仇老板本人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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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eshaKhare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3-05-31
第59章:神秘的密室
抓紧时间,赶在末日前发一章:…………
仇老板的电话一上来便是劈头一句,十分嘎嘣脆:“兄弟,考虑得怎么样了?”
哈,兄弟,不是要修理我得嘛,还跟我来这套?要故意麻痹我还是咋滴?以为跟我灌点迷魂汤我就会把城门打开当降军了索,没得门!老子晓得一被劝降,城门一开接下来的命运就是被屠城——老夫决计继续坚壁清野。
话说这仇老板一向都是江湖大佬的范儿,跟我有什么事儿一般都是让马仔刀巴先出面跟我联络。这次,为个女人仇老板竟然电话直接就找上门来,看来是真急了。
问题是,是仇老板自己黏糊上了小燕子,还是背后还有条更大的鳄鱼?
我不禁为小燕子捏着一把汗。人家蝙蝠侠神马的好莱坞英雄们不仅行侠仗义,自己的女人个个都是保护得好好的哈,你宁煮夫一介草民,你凭啥保护你的小燕子捏?以为真的披个斗篷就成了神力无惧的铁臂阿童木了索?人家现在都已经指名道姓的要收拾你了。
所以这把汗宁煮夫顺带的也为自己捏了。
再说你宁煮夫脸皮也厚哈,你老婆算是你杨白劳家的喜儿,这小燕子算你什么人嘛?隔壁家的喜儿被地主家虏走了你在这里瞎鸡巴咋呼,这理儿有点名不正言不顺的哈。
我一时间心里千头万绪,纠结百肠,心头微微泛起一丝儿恐惧,导致我在电话这头长时间沉默着没搭上仇老板的话。
“呵,南先生,别纠结了,劝你撒撒手也是为你好。”
电话那头然后再传来仇老板语调平和,但威严毕露的声音,末了还NND来了句,“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靠,这句话顿时把我惹毛了!你不晓得老子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老子最烦哪个一付好像都是为了我好的语气跟我说话了,仇老板这话反倒激发起了我空前的斗争下去的勇气。但见宁煮夫清了清嗓子,把魂儿定了定,我拿着电话十分坚定滴说到:“感谢仇老板关心,我好不好我自个知道,再说了,是你把小燕控制了吧,我到现在都没见着她,什么个情况,什么原因我现在都不知道,你叫我怎么考虑,考虑什么?”
“南先生多虑了,小燕大活人一个,我怎么控制得了她。”
接着电话那头沉吟了一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先这样吧。”
然后仇老板直接把电话挂,留给老子一个“先这样吧”的,可以有很多意义解读的开放式结尾……
搁下电话,我立马朝洛小燕的公寓奔去,现在最当务之急是找到小燕子本人。
又是好一阵杳无音信了,纵使发生了天大的事儿,总得想想什么方儿找到了这只让宁煮夫这会牵肠挂肚的小燕子先再说。
洛小燕照例不在家,我下得楼来,站在公寓门口惶然踱了哈步,惹得一旁负责看护公寓的一保安同志警觉的眼光。我目光跟人家一对视,一个责任心强,并且憨厚敦实的中年男形象便引入眼帘。
有了!
没等保安同志过来理落我,我赶紧迎上前去:“师傅,辛苦了,我这会是找正在找人。”
“找人?找什么人?”
保安师傅一脸疑惑。
我赶紧把洛小燕公寓的房间号说出来,然后用手跟人家比划着俺的寻人启事:“一个挺高的妹儿,是个模特,就住你们这公寓里,我找了她好久,一直不在家,电话也联系不上,师傅最近看到她没?”
保安师傅凶巴巴的看着我,然后脸上写着两个豆大的警觉两字,“你找人家小姑娘干啥?”
我靠,又不是你家喜儿,你管我。
“师傅表误会,我不是坏人,我是真有急事。”
我赶紧摸出张名片递过去,“看嘛,我是有正当职业的哈。”
“报社的哇,”
保安师傅嘟囔了一句,看来人家也是会看看报滴,俺报社好歹也算主流媒体哈。他拿着名片正反两面都煞有介事的翻看一番,嘴里继续念念有词:“首席专栏作者,宁煮夫,呵呵呵,你的名字好扯哟。”
说完他呵呵呵声气响亮的笑了起来,保安师傅这一笑我知道化解了对俺的警戒之心,我顺势打着哈哈:“哈哈,一般一般,专栏作者都是唬人的,煮夫就是厨子的意思。我说师傅,最近到底看到这个妹儿没有。”
保安师傅这会咧嘴一笑:“你说的那个妹儿啊,好高哦,还嘿乖哟。”
“嗯嗯,是她。”
我赶紧点头。
“以前我当班倒是经常见到她,不过最近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偶尔能看到她会回公寓来。”
“最近她也回来了。你确定?”
我突然像见着救星似的。
“是的,偶尔能见她回来。”
保安师傅想了一会,肯定地说到。
“这样吧,师傅,我确实有非常急的事想找到她,如果你看到她回来,无论什么时候,立马打电话给我好吗?就打名片上的电话。”
“嗯……”
保安师傅踯躅着想说什么。
“江湖救急了师傅,”
我边说边从兜里摸出张的百元大钞递了过去,“师傅先拿去买两包烟抽,到时候这个电话打了定当重谢!”
“这……这”保安师傅连忙推脱着。
“一点小意思,这事师傅一定帮我!”
我坚定的将那一百元大钞塞到人家手上。
这师傅最终收下钱,只是末了悄悄凑近我耳根来了句:“你不会是要对人家小姑娘干撒坏事,起啥歹意吧?”
我靠,救人家于火坑能叫坏事?再说鸟咱跟小燕子不是歹意哈,是郎情妾意!
寻找小燕子的事安排妥当,我心头稍许安定了几分。NND这都上谍战的菜了,只要洛小燕没搬家,我就不相信用这招还找不到她。
这厢边,这几天老婆都在张落着出国的事儿了。围绕着宁卉的这次出国公干,宁公馆始终弥漫着一种诡吊的气氛,宁煮夫两口子似乎有什么事总是欲说还休的,宁卉心头揣着的事儿姓王,煮夫心头的事儿叫总,但俩人似乎都没有把那心头搁的王总晒出来一起合计合计。所以王总的事儿在两口子的心中分裂着,没有拢在一块,似乎并未达成如同当初宁煮夫主动送老婆跟王总出轨给自己戴绿帽一般的共识。
宁卉自然是在不同场合跟煮夫同志说过不会跟自己崇拜的战斗英雄再续前缘的话,纠结着老公是不是会担心这一去孤男寡女的身处异国他乡跟王总会再发生点什么,况且宁卉充分体会得了王总对自己还存有的那颗有着强烈期许与欲望的心。好几次,王总找这样那样的借口单独相约,宁卉都推辞了。而宁煮夫纠结的是自己心头其实也拿不准,要是老婆跟王总真的再发生点什么,自己会是怎样一种心情?
毕竟,宁煮夫心里头晓得,老婆对于王总的情感不同于跟她的小情人曾北方,北方说白了基本上就是一XXOO的伴侣,而跟王总的那种感情要复杂得多,当女人对男性生物多了一种叫崇拜的情结,你还让她跟他上床,被人家俘虏的也许就不只是肉体了,一不留神就被人家搞成了物质文明跟精神文明的双丰收。
而宁卉对战斗英雄的崇拜情结那是早已明示昭昭了的哈。
纵使宁煮夫的绿帽工程始于王总的喜剧开头,宁煮夫屁颠屁颠的最终将老婆送上了王总的床,老婆那时跟她的王英雄好一阵热络,又是给人家当女儿,又是给人家床上当天使的;纵使现在宁卉对于宁煮夫的绿帽生活——说白了婚外性爱的态度也有诸多理解与认可并继续践行着这种生活方式,但毕竟跟王总的事后来引发了一场几乎让宁煮夫丢掉性命的血案,尽管事由起因于误会,但宁卉心头还是有些许阴影,怕自己再跟王总有什么会让自家那小孩子的牛脾气上来了也够受的老公会干出点啥来。宁煮夫不是战斗英雄,但毕竟是自家老公,是这个世界上自己最爱的男人。
唉,爱只能爱一个人,哪个兴的规矩嘛,要是能同时爱两个人多好啊是不是老婆?
这女人其实有时候也是一根筋的哈,其实跟煮夫同志沟通一下,没准王总跟自家老公之间就不会成为非此即彼的选择题了。
问题是,宁卉出于害怕宁煮夫多心的担忧,始终没开得了这个口。
宁煮夫当然也知道老婆的心事,似乎为了证明自己多么的不小肚鸡肠,也没坦率的将王总的事儿说拿出来好好跟老婆沟通沟通,说道说道。
就在这样暧昧的的气氛中,宁卉出国的日子日渐临近。
这天是个星期六的周末,宁卉出国的日期就在后天的星期一了。
这下午的尚早,俺陪老婆shopping回来不多几,就进得厨房系上围裙,正欲履行煮夫的职责跳哈例行的锅边舞,然后宁卉捏捏的跟着进来,在我身后十分柔情的伸出双手一把搂着俺的腰杆,头靠着我的肩头,声音黏黏滴叫了一声:“老公……”
顷刻间我就十分明显的感觉到老婆那两团紧紧贴着我后背的双乳在一起一伏的,传递过来的那种柔软与饱挺让人感觉十分酥爽。
“咋了宝贝?”
我没停止手中的活络,一边理着菜,一边回应着宁卉。
“我想你……”
宁卉的声音越发嗲了起来。搂我得更紧了,身体黏黏的蹭着我。
“切,这都老夫老妻的了,天天都睡在一起有这么想啊?”
“人家就是想你嘛。”
宁卉伸过手来似乎要阻止我继续理菜,继续对我撒着娇。
“好好好,发情了哇老婆,要不咱来出厨房春光?”
我转过身来,顺势将宁卉一把紧紧搂在怀里,一嘴就对着宁卉的嘴儿戳下去来了个绵长的热吻。
宁卉一边跟我接着吻,香香的舌儿跟我的搅拌着,来事的渡了些津液在我嘴里,一边嗫嚅般的嘤咛到:“要离开你这么久,人家就是想你嘛。”
“哈,也就十来天啊。”
原来是老婆这趟出远门前在跟我诉说离别的衷肠了哦。
“哼,我们在一起我还从来没离开你这么长的时间呢。”
宁卉嘟嘟嘴,上弯月眯眯的娇怜可人。
说得也是哈,自结婚已降,加上耍朋友,跟宁卉分别最多也就有过三五天的时间,难怪此时老婆突然这么柔情泛滥。
“老公要什么礼物?我给你带。”
宁卉突然抬起头来有些兴奋的看着我问到。
“不用不用,你为自己好好买点东西了,家里的卡你都带去,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卡你狠狠的刷哈,千万别对人民币仁慈,卡你不刷到手软你别回家。”
我赶紧回应到。每每看着老婆获得的那种作为女人与生俱来的,在shopping的是时候那份具备女人生物属性的快乐,我一样感到是多么滴幸福——谁说幸福不是用金钱衡量滴,老婆越花自个的钱,为嘛老子就感到越幸福?
这就是爱。
如果你还能让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而得到享受与快乐,这就是伟大滴爱,懂不?
“哼,我就要买礼物给你。老公你等着我回来送给你的礼物啊。还有,我不在家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许熬夜,按时吃饭,不许有上顿没下顿的,不许就这么下几根面条就对付自己,你胃不好老公。”
宁卉眼里泛着母爱的光芒像对待一个小朋友一样开始交代我一个人在家的注意事项了。
“呵,放心吧亲爱的。”
我心里泛着如滔滔江水般的感动。
这感动还不算完。
原来见宁煮夫的小眼这么的一溜,这小子心思就活络到某些不正经的事儿上去了,接着刚才的话茬我来了一句:“这十多天啊,要是我想……”
“想什么啦?”
我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做出一可怜状的说到:“想爱爱了咋办啊?自家撸?”
我还以为老婆要骂我老不正经的哦,没想到宁卉撒娇似的伸出手擂了我一拳,然后赏我了一个如花般的且调皮捣蛋的笑脸,“嘻嘻,允许你去找你的小燕子啊。”
看嘛,顿时我的感动就从江水变成了绵绵无际的大海。接着我抱着老婆就是一阵乱啃:“遵命!老婆大人。”
那分钟我激动得跟老婆立马在厨房里就把事办了的心都有了,正在我在老婆的脸上嘴上啃的起劲的当儿,老婆的电话来了短信。
好一阵宁卉才从宁煮夫疾风暴雨般的让人窒息的缠抱中脱得身来拿出手机看短信。
看的时候宁卉没有回避我,原来短信是曾北方那小子来的:“宁卉姐,后天你就要走了,今晚能不能跟你在一起?好想你。”
我日,敢情这小子还惦记着跟老婆出国前放一个行前炮哈,也难怪,十多天四舍五入就是大半月,俺这把老骨头都熬不住,你让人家荷尔蒙分泌最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