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绑我!绑我!
本集关键提示:角色扮演、高潮、大便、放尿、kb、女手淫、背叛、3P、指奸、灵异。
警告语: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七集正文开始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他惶恐地问:“你要干吗?”
我另一只手顺出我钟爱的乌钢甩棍:“最后一遍问你名字。”
他喀嗑着艰难说出:“我是二拐。”
我牢牢盯住他的眼珠。
他眼皮没有抖动,瞳孔没有变化。
貌似实话。
我松开他喉咙,紧接着逼问:“你进城背的到底是谁?”
他揉着脖子说:“背的我姐。路上就不行了。”
我问:“到医院大夫怎么说的?”
他说:“大夫说我带的钱不够。急诊不收。我求他们先给治病,我去借钱。没人理我。我抱我姐坐急诊室地上,她身子硬了。我抱了她两天。后来都臭了。他们过来,非给我们分开。有一扫地的说松手吧,人早死了。我就松手了。”
他眼泪汪着,在眼眶打转,马上就要掉下来,可就是不掉。
看得出,他跟他姐姐感情很深。
我问:“那你干吗骗我说你妈死了?”
他说:“我妈确实死了。”
我问:“你到底有媳妇没有?”
他说:“也算有,也算没有。”
我说:“这叫什么话?”
他难为情地往外挤:“我和我姐……我们……”
我装傻:“你们什么?”
他说:“我们……我们……她怀了……大出血……血止不住啊……呼呼往外冒……”
眼泪下来了。他失声痛哭。这次是出于羞耻。丑事被撞破。
我妈和小骚骚儿闻声走过来,都围厨房门口。
我仍强势审他:“因为要翻二道梁子,拐过去才到你家,所以你叫二拐?”
他哭着说:“对。”
我问:“你家干吗朝西北?”
他抽泣着说:“我姓耶律。我家房子朝哪儿你也管?”
呜呜呜呜。
我还问:“你家房子干吗离村子那么远?”
他说:“说是祖上给定的规矩,把住风口根,建房不进村。”
我问:“你妈怎么死的?”
他说:“他们都说我妈是破鞋,说我妈把村里男的都搞遍了。有人说她死于花柳,有人说她疯掉了,有人说她变狐狸精了。我找不着她尸体。你还想问什么?”
我说:“我得弄清楚我请进家的是什么人。”
他说:“我是老实人。我家现在没人了。我也不想回去了。”
我说:“该回还得回。那是你祖宅。”
他说:“我不回。我觉得寒碜。在村里抬不起头。”
我问:“为啥?”
他说:“他们老指指点点,他们什么都知道……”
我问:“祖业产废了?扔了?”
他说:“大哥你要不嫌弃我卖给你。你当避暑山庄。”
我说:“你打住吧!我又不姓耶律。我替你守那闹鬼小屋?亏你想得出。我说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点儿别的不?”
他说:“有。”
我说:“啥?”
他说:“我喜欢伺候岁数大的女人。我就是喜欢。我可都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静场。
绝对静场。
只能听到四个人不同的呼吸声。
我看着他。
他已哭爽,抬起头坦然看着我。
苦守秘密的人,宝瓶既碎,反而轻松了。
我妈说:“嗯,他确实挺会干活儿的。咱干吗都站厨房唠嗑啊?走走,回客厅。”
四个人呼噜呼噜回客厅。
小骚骚儿慌里慌张给大家沏茶,手忙脚乱把暖瓶打碎了,赶紧归置。
这小骚货根本不是干活的料。她照顾我妈,不够添乱的。
二拐貌似忠厚,确实能干。现在找一愿意照看老人的确实不容易,可我老觉丫身上散发一种我摸不透的东西,像尸臭,比较讨厌。
二拐问我:“大哥你是不是想我走?”
我脑子飞快运转。
妈妈救场说:“瞧二拐这话说的。没人赶你走啊。”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
到底留他不留?
唉!
我说:“老太太都发话了,那就留吧。”
二拐低垂着头,说:“我会好好干的。我不图挣钱。我不贪。”
我说:“兄弟甭自卑。你家里的事儿,正常。关上自家门,都是一家人。”
妈妈说:“是,谁能比家里人更亲啊?不造孽就没事儿。”
我说:“没错。到这儿就算到自己家了。照顾我母亲让兄弟受累了啊。”
二拐起身给大家端茶,又打碎俩茶杯。
这都怎么了?
天时不正乎?
罪孽啊。
酒菜上桌。大家落座。
我拿出老酒,说:“今天人齐,高兴,敞开喽喝!我先干为敬。”
我美美喝光一大碗酒。
我对二拐说:“刚才对不住,你呢,你也得体谅我。”
我妈说:“你大哥老担心我。我一残废,生活上不方便……”
小骚骚儿说:“是啊是啊,我大哥没别的意思,你别多心。”
我说:“二拐不会多心的,是吧二拐?”
二拐憨厚地傻笑。
我又满上,起身说:“我敬我二拐兄弟一杯。多的不说了,都在这酒里了啊。”
此时又发生了更邪门的事儿。
我端着酒杯,好端端竟然失足,手上好像灌了千斤的力,眼看酒杯照他脑袋狠狠兑过去。
他并不躲。喀喳一声!我酒杯在他太阳穴上撞得稀碎,酒流他一脖子。
我感觉撞了一石碑,手撞麻了,俩手指划破了。
他太阳穴嘛事儿没有。
丫这什么脑袋啊?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呀!
妈妈吓坏了,张着嘴,胆战心惊望着我。
小骚骚儿惊魂未定,赶紧起来扫地擦地、给我找创可贴包扎手指。
二拐平静地起身,对我说:“大哥别客气。我从不喝酒。谢谢了。”
他脸上肌肉镇静得怪异。
妈妈问:“你这金钢罩啊?练过?”
他说:“没练过。不过我从小就没受过伤。”
妈妈问:“你真的不喝酒?”
他说:“阿姨我真不喝酒。酒对人不好。”
妈妈对我说:“瞧瞧,跟人家学着点儿。”
他自豪起来,不知不觉身子也挺直了。
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具体啥玩意儿我也说不出来。
我搂着他哈哈大笑,摽着他一起坐下说:“不好意思啊,刚才脚底一滑。”
他说:“没关系。”
我狂笑着,突然变脸,像《新龙门客站》里内太监公公那么不可捉摸。
我故意龇着獠牙、面目狰狞对二拐说:“猜猜我前世!”
我使出阴阳怪气的招数,本想以邪制邪,不料弄巧成拙,铸成终身遗憾。这是后话不提。
二拐从容不迫,冷眼看看我,说:“你清朝是同知司狱,明代是都转运使司,劳碌之命。”
没话找话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接着问:“再说说我今生。”
他这回眼睛都不抬,只顾闷头吃菜。
我妈着急,催问:“怎么了?不好说?”
小骚货问:“要不,我闪?”
二拐不慌不忙说:“大哥我说了你可别不爱听。”
我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说你的。”
二拐说:“你作恶多端、心术不正,淫人妻女,妻女亦遭人辱。你阳寿八十三,死于四月,一女送终。”
这话搁谁听了都不好受。
妈妈和小骚骚儿都望着我。
我用狞笑掩盖慌张,但脸上肌肉硬梆梆。
二拐看我脸色铁青,慢条斯理打圆场:“也可能不准。这东西,信则灵。”
我说:“是啊。”
二拐补充说:“师傅嘱咐我,天机不可泄露。要不是你收留我,我不会说的。说了折我寿,弄不好还被雷劈。”
话音刚落,只听晴空“喀喇”一声脆响!平地一个炸雷。
窗外一棵大杨树“咔喳”断掉。
我们都呆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六月飘雪有冤情,这腊月打雷更邪性。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直竖。
(后来报纸上称内天的怪异现象为“七十年罕见之暴雪伴雷”)
妈妈强颜欢笑,试图调节气氛,说:“来,吃菜、吃菜。我儿子还挺长寿哈。”
我说:“那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和小骚骚儿高声合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我教二拐怎么喂我妈吃饭。
紧绷的气氛松弛下来。
小骚骚儿说:“你们家那村好怪啊,吓死人了。”
二拐说,“黑庄屯以前叫黑葬屯,是一大片荒地,埋死人的。”
我心里又一缩!
小骚骚儿吃惊地问:“啊?坟地?”
二拐说:“对。他们现在的房基地以前都是坟头。”
我妈问:“那干吗非在坟地盖房住人呀?”
他说:“可能他们觉得阴宅风水好吧。”
我说:“我看也没好哪儿去。”
小骚骚儿说:“怪不得老闹鬼。”
我脱口而出说:“所以你家建山上?你家是看守冥灵的,对不对?”
他说:“对。大哥脑子真快。我种我们家地,平时不进村。”
小骚骚儿问:“那你妈进村干吗去啊?”
他说:“可能她被什么拿住了。那村里反正我觉得不干净。”
好么我带她坐火车跑一大坟地玩儿了两天。这事儿闹的!
我冷冷问:“系红裤腰带管用。”
我故意用“红裤腰带”点他妈,戳他痛处。
二拐眼白一颤,黑眼珠凝视着我。
我在脑海里勾勒出他的心理脉络:
离群索居,严重恋母(可能还乱过母)。
妈出事儿,他跟姐姐相依为命,存在事实婚姻。
现在姐姐死了,他满腔的姐弟恋情结移情我妈了。
移就移吧。我骑驴找马。
酒足饭饱,二拐、小骚骚儿收拾残局,进厨房搞卫生。
我搂着妈妈问:“妈您觉二拐怎么样?可靠么?”
妈妈说:“还行吧。”
我说:“凡事儿多留个心眼儿。”
妈妈说:“嗯。他会算命?一会儿让他给咱俩好好瞧瞧?”
我说:“打住啊。别闹事情。”
一想起“命”我就不寒而栗。巨大的恐惧感把我淹没。
妈妈说:“怎么了?我想让他给算算嘛。”
我说:“不请生死,不言寿数,这是规矩。他这甭信。”
妈妈说:“那他给你算的有没有对的?”
我说:“我作恶多端啊?”
妈妈说:“没。”
我说:“我心术不正?”
妈妈说:“没。”
我说:“我淫人妻女?”
妈妈抬腿拿脚趾头顶我鼻子:“你淫的还少啊你?”
我起身把那老脏瓢挂客厅正面墙上,电视正上方。
妈说:“骺脏的,挂它干吗啊?拿下来拿下来。”
我说:“现在都讲究挂这种。这是艺术。”
妈妈扭脸看她的电视。
我趴她耳朵上轻声说:“这叫头悬瓢锥刺股,摆这儿拿着二拐。”
妈妈说:“人家又不是坏人。用者不疑、疑者不用啊。”
我说:“我知道。可这事儿不那么简单。”
我从妈妈首饰盒里拿出一条银项链,穿上那块避邪挂坠,给妈妈戴上,嘱咐说:“别摘啊。随身戴。这可开了光的,尽心尽意给您请的。”
我妈低头看看,不以为然地说:“这啥破玩意儿?忽悠啊。”
我说:“小心讲话。离地三尺有神灵。”
我发现我忽然打起哈欠。一个接一个。
停不住。我感到眼皮睁不开了。
小骚骚儿洗完碗走过来,跟我一起打哈欠,也来势汹汹。
我妈说:“瞧你们俩困得!”
尾音儿透着醋劲。
我说:“我怎么忽然这么困呀?”
我妈说:“去回去补觉去!”
我说:“我还真得回去睡会儿。真撑不住了。”
妈妈说:“回去吧。困的时候可别开车啊!”
我起身穿外衣说:“放心吧。我困的时候不动车。”
小骚骚儿跟我起身,惊讶地问我:“你有车?”
我点头:“啊,有。”
她兴奋地问:“啥牌子?”
我反问:“你问哪辆?”
小骚骚儿睁大眼睛问我:“你有几辆?”
我不情愿地说:“三辆。”
我妈口无遮拦说:“他那Jaguar叉什么,百公里十八个油啊。”
我说:“什么呀!不堵车十三个。”
妈妈说:“非典不堵车。还天天非典?”
小骚骚儿问:“你那扎个儿叉啥样?比夏利好么?”
我苦笑说:“嗯,比夏利好。”
她问:“你停哪儿了?我怎从没见你开过?”
我心如止水说:“你没见过的多了。”
我妈说:“他不爱开车。他腻歪堵车。”
我对二拐说:“兄弟你受累了啊。”
二拐:“大哥别客气。”
我拉小骚骚儿离开。
摇晃的地铁让我更加昏昏欲睡。
她冷不丁问我:“你跟房东媳妇没事儿吧?”
我故作轻松说:“当然没事儿!瞧你想哪儿去了!”
她说:“听我们村老人说,女鬼上身特别晦气。”
我问:“怎么讲?”
她说:“折寿,附体,对家人不好。你没惹祸吧?”
我强装镇静说:“没。我不能够啊。”
她说:“可你都白头翁了。我真挺担心的。”
我还强挺:“瞎担什么心?!我没有就是没有。”
她高兴地搂着我胳膊喜滋滋摇晃着说:“就知道你不会的。我老公多好呀!”
我后背冷嗖嗖的,赶紧默念:唵、嘛、呢、叭、咪、吽。
保佑我别出事儿。
保佑我妈别出事儿。
和小骚骚儿回到我公寓。
她说:“我上瘾了。”
我看见她把腰带松开,手在两腿间忙活。
我问她:“你不困了么?”
她咬着嘴唇不知羞耻地呻吟着,眼神已经开始迷朦:“我里边痒得很。”
我说:“上床。”
她嘴上答应着,身子却不动。
我的手伸进她裤子摸。她小裤裤裆部已湿透。
我把她按床上,裤子扒一半,粗野揉搓她肉屁股。
裤子扒一半看上去特别猥琐。
她忽然说:“让我起来。”
我问:“吗?”
她说:“我要拉臭。”
我说:“就这儿拉。”
我把她按床上不让她动。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这儿拉?”
我说:“对。就拉这儿。”
她再问:“拉床上?”
我说:“嗯。”
她甜蜜地说:“你真变态啊你!”
我说:“就这么变态。拉吧。”
她平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用力。
我看着她。
她再用力,然后叹气放弃:“不行,我拉不出来。”
我说:“翻过去。侧着。”
她顺从地翻过身去,脸朝里,白软的屁股冲我,俩大肉腿交叠着,软软蜷在旁边。
我扒开她屁股,露出她肛门。
她用力。屁眼往外努。
我看了怪心疼,趴过去舔她那儿。
最近一连串怪异事件之后,我好像更加的没有干净和脏的概念。
她哼叽着,继续使劲。
“噗噜”一屁,放我嘴里。浓郁的香臭。
她笑说:“不好意思。”
我说:“雷为雨先,屁为屎先。有戏。加油。”
我坐床边椅子上,静静欣赏她光屁股。
她屏气使了半天劲,说:“不行。你看着我我紧张。”
我说:“那你就憋着你的宝吧。”
她说:“不行,我难受。”
我说:“难受就拉。”
她说:“我这姿势我拉不出来。”
我舔湿手指,慢慢探进她屁眼。里面干干的。
我说:“你得多吃水果,知道么?”
她点头,默默享受我的指头奸淫。
我说:“你得多喝水,知道么?”
她点头。
我说:“你大便老这么干,对你痔疮不好。”
她问:“摸着了么?”
我说:“没呢。要不给你灌一个?”
她说:“不要!上次你妈那次吓死我了。”(见《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一:那只高尔夫球》)
我抽出手指。上面干干净净的。
我从酒柜里翻出一小瓶润肤护发橄榄油,又找出一个她用光的开塞露空瓶,把橄榄油吸进去,打她屁眼里。
她问:“你给我弄什么呢?”
我说:“等好儿吧你。”
我坐她旁边,给她揉肚子、讲笑话、唱流氓歌曲。
她十分放松。
橄榄油慢慢浸润着她的直肠。
忽然,她浑身绷紧、表情严肃说:“来了!到门口了!快躲开!”
我为什么要躲开?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撅床上,头朝里,屁股冲着我脸。
我拿一件该洗的T恤垫她两膝之间,坐旁边看着她,静候佳音。
只见她的屁眼向外努努努努,努出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深红色。
肛门怒张!内痔翻出,十分骇人。
我看到一团儿赤红色软泡子,圣女果那么大,亮亮的,里面全是膨胀的血管。真怕被挤破了啊。
她的痔疮严重了。哪天我得带她切了去。
我鼓励她说:“小荡妇加油。”
她更加用力。直肠向外努出更多,亮红色,被橄榄油润滑得透透的,像一张大圆嘴,饥渴地张开。
我说:“加油。”
她再用力。直肠向外努出even更多,努出部分收缩蠕动着。
突然,我看到屎头了。
半拉脑袋犹豫不决往外探。
她尿道滋出一股尿,滋内T恤上。
加油。加油。
她一直在用力,两手攥着床单,紧咬牙关,鼻子哼叽着。
历尽千辛万苦,屎头猛地向外一蹿,挺出半拉身子,十八厘米长,直径五厘米。
这半拉身子傲然挺立,颤颤巍巍,却不肯再走,像遭遇堵车。
臭哄哄的异香开始在公寓弥漫。
我继续给她揉肚子,鼓励她。
好粗啊。真棒。加油。
她像产妇一样吭嗤。堵车稍有缓解。车慢慢走动。
终于全拉出来了,足足三十七厘米,震撼人心。
我小心地捧在手掌上,仔细观赏艺术作品。
这家伙结实硬挺、有大结、疙疙瘩瘩的,黑褐色,粗头细尾,表面有一层橄榄油,美妙的气味淡淡的。
我把这宝贝摆餐桌大盘子上。
外星人如果在窗外偷看的话,一定不明白这是什么仪式。
我问:“你昨儿没拉么?”
她说:“没。我嫌黑庄屯那儿内厕所不干净。”
她现在俨然一城里小妇人了。
她重重喘着粗气,像高潮过后一样。
我问:“还有么?”
她说:“没了。”
她擦擦。纸上很干净,几乎没东西。
此时她的粉色皱皱屁眼已紧紧关闭,圣女果却被夹在门口,没嘬进去,她虚弱地说:“疼死我了。”
我抱着她白软的屁股,舔她肛门,微苦微咸。
她呻吟着说舒服。
我温情地舔她圣女果,画面幽雅健康。
慢慢用湿滑的舌头把圣女果顶进去。
她翻身起来抱住我,看着我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嗯?为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
她说:“以后别这样了。我不值得。”
女人说这种话,背后准有你不想知道的故事。
她舔我手,舌尖软软的。
她和我亲嘴,问:“喜欢我的味么?”
我柔声说:“你都问了一百遍了。”
“说嘛。再说一次。我就爱听。”
我望着她的眼睛说:“我喜欢。喜欢你的味儿。喜欢骚货的骚屄。喜欢骚货的臭屁股。”
她激动地呻吟,说:“想干骚货么?”
我呼哧带喘脱着衣服亲着她说:“想死了!”
她说:“我也想。咱先洗个澡好不好?”
打开热水,跟她脱光衣服鸳鸯浴,狠狠洗,试图搓掉晦气。
晦气真能搓掉么?
我给她搓后背。拿浴巾给她擦干身子。
光着身子回被窝,抱一块儿堆。
她牙齿打架浑身哆了哆嗦说:“我怕冬天~~”
我突然问:“你属蛇?”
她说:“是。哎你怎么知道?”
我说:“你看你多像蛇,又懒又好看,美女蛇。”
她开心地笑,紧紧抱住我。
我沉默。按易经说法,我的属性跟蛇相克。
她说:“给你算命说一女送终,是说我给你送终么?”
我说:“说的是我女儿吧。”
她说:“啊?你死的时候我不在你旁边?那我在干吗?”
我说:“你死我前头了吧。要不就是在哪个男的家。”
她说:“好可怕啊。你八十三得多老啊?”
我说:“相当老,浑身褶子,老年斑,脖子皮特松,鸡巴怎么弄都起不来。”
她说:“那我老了什么样啊?”
我说:“你不老。你老现在这样。”
她笑:“我老妖精啊?”
我说:“对。你蛇妖。”
她问:“喜欢蛇妖么?”
我注意到她用的“喜欢”两字。
我说:“喜欢。”
她犹犹豫豫低声说:“那我告诉你一件事儿,你不许说我,不许骂我。”
准没什么好事儿。我舌头发木嘴发麻。
我断然说:“别说。”
她说:“我想告诉你。人家心里乱。”
我说:“我不想听。”
只听她冷冷说:“我被那男的上了。”
我僵住,看着她眼睛,头皮到后脊梁全线发麻。(就中枢神经那趟线)
她高潮前的骚样、她恬不知耻的呻吟、她下边特殊的气味、
她悸动的痉挛、她的受虐情结,很少有男的能抵挡她身上的臊气。
我淫人妻,妻被人淫。我淫人妻乐呵呵。人淫我妻我搓火。
可这不是普通淫啊,这是tnn邪淫啊。现世报。
我被女鬼上了。她被男鬼上了。
这事儿跟谁说谁也不信啊。
她噗嗤笑了,说:“瞧你这样子,怎么了嘛?活见鬼啦?”
我忽然翻起身,大喝:“说!那房东怎么上的你?”
她说:“中间我醒过来,觉得有人摸我。以为是你回来了,结果一看,是他。”
我很激动,大鸡巴一杆入洞,一边奸她一边审她:“后来呢?说啊!”
她不说话。
我:“说!他怎么肏的你?!”
她沉默了。
我狂怒地奸她屄屄,边奸边骂:“骚货,荡妇,婊子!”
她逐渐激动起来,回应我:“嗯……哦……我是婊子……”
我听见她说这个,心里又莫名地兴奋。
我喜欢骚货。我猛烈奸着她。
她马上就要达到高潮。我忽然撤出来。
她难过地扭着屁股,呢喃着:“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怎么不肏我了啊?”
我说:“你给我听好,你两次背着我让别人干。我不容许有第三次。”
她说:“明白。人家知错了。”
我说:“你要再找别人——”
她接下茬:“你就把我绑起来挠我脚心。”
我板着脸说:“你要再乱来,就从我这儿滚蛋。”
我为什么生气?
因为我在意。
为什么在意?
因为认真了。
为什么认真?
因为动了感情。
我早已漠然。对汽车漠然。对女人漠然。
对这狗日的世道漠然。
离婚以后,我已不再轻易感动,不再能感受扑通扑通的心跳。
我嘴上不再挂着“爱情”。
失去纯真,是可悲的事实。
一段时期以来,我很享受我的漠然和冷酷。
我觉得冷漠挺好。动情多累啊?
低三下四跟孙子似的去追求一块屄,有意思么?
“乐呵乐呵得了!”(——《杨光的快乐生活》主题歌)
肏肏就行。何必动真格的?
但最近这些天,我发现我开始回到原来的老路上了。
现在我动了真格的,这骚屄却一再背叛我。
我到底该不该踢掉她?
她急切地对我说:“快点儿。进来!”
她揉着长长的阴蒂。
我说:“小荡妇,瞧你这骚样。”
她激动地说:“哦……骂我……”
我说:“小荡妇,小婊子。”
我揉搓她肉屁股。
她还在激烈手淫,目光开始游离。
我轻轻打她嘴巴。
她更加兴奋起来,说:“嗯!打我!打我!”
我再打她嘴巴。
她迷乱地自慰。
我注意到我出了一问题:我软了。
她看看我的软鸡鸡,然后茫然地望着我。
是她这骚样还不够刺激么?
还是我勃起阀值增高了?
我专心玩儿她,残忍地蹂躏她奶头。
小肉奶头很快翘挺起来,酷刑下傲然不屈。
她接茬在电灯下手淫,完全没有廉耻。
我捏起她奶头来回捻。
我轻轻打她嘴巴,问:“小婊子手淫,不害羞么?”
她哆嗦着,闭了眼睛,手指快速在她豆豆上摩擦。
我刮她脸蛋:“瞧瞧你这欠肏这样儿。你不害臊呀?”
她的手指已经粘上她分泌出的黏液。
我问:“你淫么?”
她说:“嗯!我淫。”
她闭着眼睛,在我的言语侮辱中默默享受。
我捏她下巴说:“你骚货,你欠肏.你骚屄。”
她享受这种调情,大腿张开,手指越来越用力了。
我轻轻打她嘴巴,问:“第一回手淫你多大?”
她哼着说:“五年级。”
我再打她嘴巴,问:“几天淫一回?”
她说:“每天。”
我又打她嘴巴问:“你是小骚货么?”
她说:“是。我是。打我……”
看来被打嘴巴让她兴奋?
我于心不忍,一直不舍得下重手。
她鼓励我说:“打我。打呀。”
我说:“爸爸真打了啊?”
我看到她两腿发抖直颤。
她回答说:“哦打我!”
“啪啪!”
“使劲!”
“啪啪!”
“使劲!”
我拿她裤衩把她脑袋蒙上。
据说做爱时蒙上女人眼睛能帮她更快地进入角色。
一说女人挨肏时不愿看到肏她的人,而宁愿沉浸在想象空间。
我逐渐用力打她耳光。
一时间,公寓里耳光响亮。
她欢呼着淫着她那块骚屄,脸蛋被我搧红了,满是暗红色手印。
在我注视下,她全身绷紧,屁股抬高,进入手淫冲刺阶段。
她试图夹紧两腿,脸上相当难受的表情。
人真是奇怪。
我把手扣她手上助纣为虐,快速颤抖摇动,问:“小屄舒服么?”
她呼着热气说:“舒服……唔……真舒服!”
我说:“小烂屄这么烫。”
她说:“烂屄犯贱了。爸爸搞我。使劲。”
每次一想起她爸搞过她,说实话我心里总不是滋味,酱油醋辣椒油乱泼那种。
我说:“你不乖。你小破鞋你手淫。爸爸打屁屁。”
说着,象征性地打两下她屁股。
她呼吸立刻加速,混乱地说:“嗯!打我!使劲打我!”
我跪她旁边儿,加上力气打她屁股蛋子,啪啪山响。
她的屁股肉在我手掌下颤抖。
我手麻了。她屁股红了。
她如醉如痴呻吟着,手淫进入接近高潮的狂乱阶段。
我更加用力打她屁股。
我一边打她屁股一边说:“爸爸要惩罚你!爸爸要把你绑起来。”
她激动得浑身哆嗦,说:“好啊!爸爸肏我~~爸爸肏骚屄~~”
看来“爸爸”是她高潮前一个致命trigger.她沉浸在这情境里,手指飞快地摩擦豆豆。
这时我发觉鸡巴硬了。
凌辱女人给我快感,帮我勃起。
我把鸡巴顶她嘴里。
我不想再听她喊“爸爸”。
她叼着我粗硬鸡巴,悲伤地呜咽。
我戴上黑皮手套,左手残忍地捏她咂儿,右手变本加厉打她屁股蛋子。
“啪!啪!啪!啪!”
突然,她松开我鸡巴,身子猛地往那边翻过去,同时抠肩缩背蜷腿,全身狠狠痉挛抽动,大口换气,如一条过电大虾。
她高潮了。
良久没有声息。
我摘下手套,呼吸逐渐平静下来。
她一会儿一定口渴。
我下地烧上水,回来仔细瞅床上。
一姑娘,肉体瘫我床上,灵魂出窍。
我胡撸她后背。
她没反应,跟死了一样。
看着这屄冲我亮出肉感的屁股眼,像邀请函。
我顺手过去摸。热热的。软软的。
她屁眼被我手指尖一碰,立刻绷紧。
我一边摸她屁眼一边摸她屄屄。
她的屄已经湿淋淋的,分泌出了很多很多粘液。
我揉搓她豆豆,摸她阴道口,插进去按摩她阴道管阴道腔阴道壁。
她“嗯!嗯!”算默许,算鼓励。
我揉搓她粘乎乎的阴唇,中指奸淫着高潮过后的热屄。
粘滑的屄屄手感极妙。
我感觉鸡巴更硬了。
我把鸡巴对准她屄口,猿人一样塞进去。
她又痛苦又舒服,张嘴往外哈哈喘气。
我使劲扒开她屄屄,每抽都把鸡巴完全退出来,再慢慢插回去。
我感觉鸡巴脑袋顶到了一个软软的小肉团儿。
那应该是她的子宫颈。
她呻吟着说:“嗷!爸爸你顶着东西了!”
我说:“是么?顶着什么了?”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犯混说:“管它是什么呢!日了再说!”
她再次激动起来,说:“哦!爸爸日我!”
我一边狠狠日一边说:“我日!骚闺女我日死你!”
水壶咕噜咕噜的,凶狠告知水快沸腾了。
我越发地加力给火顶她。
她哭叫着喊:“噢!爸爸别日我屁股!我有痔疮!”
我一边摸她屁眼的痔疮一边说:“爸爸就日!爸就日!”
这么你来我往的,很快再次白热化。
她被我再次顶上高峰,浑身抖着,猛烈收缩。
女犯受刑达到忍耐极限,变了形的嘴巴松开,发出非人的嘶嚎,小圆脸十分狰狞。
“啊啊啊……”来自绝顶的颤音唱腔圆润悠长。
此曲只应天上有。我爱听。
我特爱听。
水壶尖利的哨音划破我的耳朵。
水烧开了。
我鸡巴在她屄里一翘一翘的。
这次她过了三分钟都没缓过来。
我拿起她光脚,亲着,舔着。
我把鸡巴抡开了狂干三百下。
她半点儿反应都没有。浑身软塌塌的。
我自觉无趣,把她脑袋上蒙的裤衩摘下来。
她俩眼睛闭着,果真不情愿睁开。
我下了地,灌完暖壶,拨电话:“喂,你丫哪儿呢?”
小骚货眼皮动动,睁开了。
她肯定猜出了我在给谁打电话。
骚货就是骚货。
我说:“你过来一趟。麻利儿的啊。”
我放下电话,吃桌上薯条。
她光着身子,从床上跪起来,跟我抢薯条吃。
她轻轻问:“谁啊?猥哥?”
我说:“对啊。”
她说:“叫他来干吗啊?”
我说:“聊天儿啊。你不喜欢他么?”
她满脸红晕,兴奋升级。
她困惑地小声问:“你刚才说的我不能……”
我说:“我知道的,都行。我眼前的,都行。背着我不行。”
她脸更红了,问:“你真叫他来啦?”
我说:“对呀。他说二十分钟到。”
小骚货放下薯条,拉着我上了床,抱着我,浑身哆嗦。
我说:“刚才以为你睡着了。”
她说:“没。我就是有点儿累。”
我说:“那我叫他别来了。我赶紧的。”
说着我试图起身。
她按住我,说:“别!别重色轻友。快点儿。”
她拉我手去摸她屄。
我摸到湿乎乎臭哄哄一堆烂肉!
我故意犯傻:“快点儿干吗呀?”
她说:“他不二十分钟呢么?来得及。”
我继续调戏她:“来得及什么呀?”
她说:“快点儿……里边儿痒。”
我问:“你皮痒?”
她红着脸说:“我屄痒……肏我~~”
一场激烈的肏.天翻地覆!
我让她感到一阵接一阵幸福的mort petit(法语:小死。性高潮接近濒死体验乎?)
我用言语挑逗她:“一会儿我要把你绑起来!”
她点头:“嗯……绑我!”
我说:“绑起来肏你屁眼儿!”
她很柔媚地应承:“嗯好……肏我屁眼儿!”
我说:“我们俩一起肏你!”
她激动地说:“嗯好……一起肏我!”
她再次紧紧闭上眼睛。
白痴也能猜出来,她此时脑子里想的是老K.我的鸡巴在她屄里肆虐。
她惨烈地叫着,在我鸡巴的酷刑折磨下翻滚挣扎着,高潮了(脑子里想着我哥们儿)。
她的骚、她的贱狠狠燃烧着我、怂恿着我更大力去肏她。
忽然一阵激动!腰椎一麻!
精液失控地往外蹿。
我射她屄里了。
我绝望地喊叫,同时滋滋狂射。
泛滥了。
骚屄如湖南八月,一片泽国。
公寓里,尘埃飞飞的。
我趴她身上大口喘息。
她动情地摸着我脸,问我:“你怎没肏我屁眼儿?”
我体谅她有痔疮,但我没告诉她。
我不想让这骚货知道我这么在意她。
我捧着她脸问她:“刚才这高潮爽么?”
她点头说:“爽死了……爽上天了都……”
我说:“一会儿有大帅哥来,所以格外爽吧?”
她难为情地把脑袋埋进我胳肢窝。
“咚咚咚!”
敲门声。
我俩同时浑身一哆嗦!
她惊恐地对我说:“我衣服!”
我不理她,呼哧呼哧喘着气,套上裤衩,问:“谁啊?”
“吗呢!楼底下就听见鬼哭狼嚎的……”
我开了门。是老K.我说:“你丫开这么快?”
他见我只穿裤衩,嬉皮笑脸说:“练大活儿呐?”
我说:“啊对。打一长炮儿。”
丫毫不客气径直奔窗户走:“屋里不是味啊。开窗户开窗户。”
我赶紧拦住说:“别介。正禽流感呢。”
他仔细看我,吃一惊,问:“哟!你也哈韩?头发染白啦?”
我懒得废话解释,就说:“啊。”
老K说:“白毛好。白毛酷。”
小骚骚儿叫人堵被窝里,脸红着柔声打招呼:“猥哥您来了?”
老K冲床上的小骚骚儿一哈腰说:“哟唉,还赖床?起来起来我带你们去一好玩儿地方!”
我说:“不出去了。外头骺冷的。家里有的是酒,管够。”
他打开冰箱拿一听啤酒。丫对自己家都不这么熟。
我俩太熟了,从小玩泥巴长大,属于烂熟那种。
他屁股上哪儿有一痦子我都门儿清。
老K看着小骚货说:“别说,姑娘头发散着她还就是性感。”
从眼神,到做派,到干内些事儿,丫就一标准大流氓。
小骚货看着他,目光闪烁,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直哆嗦。
我摸她脸,安慰说:“别害怕。猥哥可是好人。这世上就剩一好人嘿,准是他,不是我。”
她的身子在被子下抖得更厉害了。
老K嘬着啤酒。
我俩以前老一块儿3P.我说:“乱啊。坐!”
老K气定神闲落座说:“乱好啊。咱就喜欢乱的。”
我给他递话儿:“怎么呢?”
他说:“乱才舒服啊。乱才叫家呀,是吧哈?”他笑嘻嘻问小骚货。
我点烟,看着小骚货。
她满脸红云飞渡,低声对我说:“我憋憋。”
我说:“起来尿去呗。”
她轻声对我说:“你把我衣服给我。”
我说:“穿什么穿?一会儿还得脱。”
她脸更红了,喝高了似的。
我知道,发情期母狗见着公狗都滋尿。
她底盘兴奋呀她。
她害羞地掀起被子,从床上起身,光着身子下地,赤着脚走到公寓角落上台阶,屁股朝外蹲我内日式蹲坑上。
我给老K扔过去一包烟,他掏出一棵,眼睛紧紧盯着小骚货,大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小骚货撅着白屁股,冲我们露着屁股眼子和屄屄,“吱”一股黄尿射出去,紧接着哗哗作响。
我和老K都清楚地看到,她屄屄往下挂着晶亮的粘丝。
那是母狗分泌物和我刚射的精。
为强化母狗的羞辱处境,我问她:“当着客人尿尿,你不害臊呀你?”
看不见她脸。但是不难想象,她这辈子脸没这么热过。
老K打圆场说:“行啦你吗呀?谁不撒尿啊?居家七件事儿:吃喝拉撒睡。”
这厮数学一直抄我才及的格,今even更退步了。
小骚货终于尿完了,伸手去拿手纸。
我威严地说:“别擦!给我省点儿手纸。”
我不是舍不得手纸。我是愿意她屄屄湿漉漉的。摸上去手感好。
她果真没擦,颠两下屁股就光着身子下了台阶,扭回床上,盖上被子,脸剧红。
老K贪婪地盯着她,眼珠冒着火苗子。
我问老K:“我这儿暖气可热啊。你热就脱。”
我这已经给他递过去台阶。
他果然不客气,起身脱了套头衫,解开皮带,叮了当啷脱下牛仔裤。
我一看,他内裤支这一大帐篷!
小骚货也看到了,微微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我对老K说:“去洗洗手去。”
老K说:“哎我洗。”
起身去洗手。
等他回来,我把灯关了,说愰眼。
公寓里漆黑。
一片喘息声。
小骚货和老K的喘息声。
我也上床,摸到肉屁股。
软的。
是小骚货的。
我听到喘息声越来越激烈。
我知道老K在摸小骚货滚烫的身子,在摸她敏感部位。
我听到小骚货不知羞耻的叫声。
我鸡巴又直了。
我猜老K摸到了小骚货要害部位。
我说:“她可没洗呢。”
老K说:“咱俩谁跟谁啊?我不嫌脏。”
隔壁邻居受了感染,也开始咣咣做运动。
我听见隔壁铁床头猛烈拍打墙壁的声音。
啊啪啪啪啪!
这声响似乎给他们作了掩护。
我听到小骚货的叫声偷偷变大了。
我担心啊,伸出手去,摸到肉屁股。
这回是硬的。
老K的屁股。
这硬屁股在拼命耸动。
呱叽呱叽的肏屄声音十分刺耳。
十秒钟不到,我就在黑暗中听到小骚货发出猛烈的呻吟。
我知道,这骚屄高潮了。
这么快?!比跟我可快多了!
硬屁股不依不饶,还在戳我女人湿屄。
我听见老K的赞美:“……你真湿啊……”
我听见老K在啧啧亲我马子。
我听见老K对我说:“开灯嘿。”
我问:“开灯干吗?”
老K说:“想瞅瞅她有多骚。”
我犹豫再三,拧亮床头小台灯。
桔红色灯光下,只见我的小骚货脸蛋猩红,媚眼湿湿,好像刚哭过?
老K的屁股还在凶狠耸动,猛烈肏着我的小骚货,趴她身上不说,还双手紧紧捧住她脑袋。
小骚货双臂忘情地抱着老K,拼命奔向高潮,似乎这是她今生最后一个高潮机会。
我不想让她抱老K.我把她俩手拽到她头顶,然后死死攥住她手腕子。
她更大声音地呻吟。暴虐给她double快感。
老K一见骚货露出胳肢窝,立刻扑上来,哈哈喘息又闻又舔,十足一发情公狗。
小骚货难受地扭着身体,试图摆脱,但被我强力按住。
我对老K说:“肏她!你只管狠狠肏她!”
老K闷头狠插。小骚货哦哦呼唤。
我继续冷冷说:“甭心疼她。她喜欢被陌生人狠狠肏!”
我啪啪打着小骚货脸蛋问她:“我说对不对?”
她闭着眼呻吟着、难为情地点头说:“对……对!~~”
老K端起小骚货的屁股放他腿上,放开了狠肏.他粗大的阴茎在小骚货滑润的屄屄里出溜出溜。
公寓里的喘息声更猛更快了。
啪啪的肏弄间隔明显缩短。
我捏着小骚货的脸蛋,说:“911一飞机残骸里发现一空姐尸体,手脚都被电线捆着。”
听了这个,小骚货的呻吟声更高亢了。
她说:“哦!绑我!绑我!”
我从床头拿一段全铜漆包线,(咱常备的)
把小骚货举过头顶的两只手腕交叉在一起牢牢绑起来,最后还拧两绕,用富余电线把她手绑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角色,觉得她就是那个被电线捆绑的女英雄。
老K看着我做这些,喘息迅速变调,把女英雄双腿架肩膀子上,开始了绝地猛攻。
我用力按着女英雄,拿出乌钢甩棍,横压她脖子上。
女英雄呻吟着,发了疯地扭胯,奶子被老K肏得上下翻飞。
我知道女英雄正奔赴高潮临界点。
滴答!滴答!炸弹进入倒计时,10、9、8.老K捻她奶头,拿鸡巴死死顶住她屄屄,鸡巴在她屄里旋转研磨。
滴答!7.滴答!6.滴答!5.我亲女英雄。女英雄嘴唇凉了。
滴答!4.滴答!3.老K鸡巴猛烈肏她,手伸下去凶残捻她豆豆。
滴答!2.滴答!1.咣!~~原爆。
女英雄浑身一挺,突然没声儿了,紧接着团成一块儿,光裸的身子在灯光照射下恶狠狠哆嗦,额头上沁出一层汗水。
我鸡巴一跳一跳的,好像能体会到她的快乐。
我和女英雄同时放了一串屁。我和她之间形成了sympathesis(交感、共鸣)?
我看着女英雄扭曲的脸,似乎能感知她子宫的强烈收缩。
老K说:“小母狗又尿了,滋我一肚子。”
女英雄还沉浸在高潮旋涡里,也许根本没听见。
这是她今晚第八个、第九个高潮?
忘了数。
女人就是幸福,能连着享受这么多高潮。
男人就不灵。
老K鸡巴没出洞、把她侧过去,灵活如猿猴。
女烈还没从刚才的受刑中清醒过来,俩手还被电线绑在床栏杆上。
老K骑跨她左大腿上,扛起她右腿,添酒回灯重开宴。
老K精神头还真大,呱呱猛劲儿凿,一边凿一边吮她光脚趾头。
她稍微缓过来点儿精气神儿,惨烈地叫唤。
我大力捏她脸颊。
她脸被我捏走形、嘴巴被迫张开。
我捏着她脸问老K:“丫骚么?”
台灯柔和的暖光下,老K边肏边说:“骚。骚得厉害!”
我故意递话:“喜欢么?”
老K边肏边回答:“喜欢。”
丫那陶醉劲,整个“十三,路易的……”
“臊你还喜欢?”
“越臊越喜欢!”
小骚骚儿被陌生的强悍鸡巴肏着,快活地呻吟,不知羞耻。
我挪到老K身后,摸着他肿胀的蛋蛋问:“臊屄里边滑溜么?”
老K气喘吁吁说:“滑!你真没少射!”
小骚骚儿迎着灯光睁开眼睛,看看我俩,马上又害羞地闭上。
老K上气不接下气说:“你摸我蛋我鸡巴可更硬了!”
小骚骚儿被老K肏得死去活来。
我忽然不忍心看下去了。
我妒忌他。我恨他。
这感觉以前3P从来没有过。
我忽然一把给他揪一边儿。
他大鸡巴硬翘着,果真比以前长了。
鸡巴上粘液淋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愤怒地叫:“你干吗?!我这就完!”
小骚货也正在兴头上,猛然间没了鸡巴,焦急地扭过头望着我,不解。
我轻轻摸着老K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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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eshaKhare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3-06-01
18:3P后失控
本集关键提示:3P、玩具、大便、角色游戏、制服、背叛、母子温情、灵异。
警告语: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八集 正文开始
我轻轻摸着老K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老K说:“还以为你对她上了心呢!”
不错,我是想保护我的女人。
可怎么才能保护她?
我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让老K穿上警服上衣,戴上墨镜,下边光着。
我知道女烈心仪保安。
拿出收藏多年的那条软橡胶玩具蛇,这玩意儿一米多长,两指粗,半透明。
我把蛇脑袋顶在小骚货粘乎乎的洞口往里推。
拧动蛇身,进三退二,一点一点研磨她的神经。
女烈双手仍然被捆在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新的角色,光着身子被一个医生和一个警察冷漠蹂躏。
她大口换气,说:“嗯干我……干我骚屄……你俩一起干我吧……”
蛇身子已经进去十多厘米。
我对老K说:“拿铜丝。”
老K会意,拿细铜丝轻轻捆绕她奶头,下边连小发电机上。
骚母狗的奶头受到关注抚慰,更挺更饱满了。
一会儿通上弱电之后,电流会在她奶头和子宫之间乱蹿。
母狗会激动得浑身乱哆嗦。
奶头和子宫之间存在复杂交感。刺激奶头导致宫缩。(所以大夫鼓励母乳喂养)
母狗望着我的一举一动,全身紧张地绷紧。
我一边继续用“蛇”肏母狗,一边让老K打开小发电机。
热热的电流开始流进母狗奶子。
母狗痉挛了,嘴唇和奶头直抖。奶头更凸出了。
我有意无意拨弄她小豆豆。
她狂野呻吟着,身子扭动更厉害。
我用淡黄色医用乳胶管把她两只光脚紧紧绑在一起。
骚货开始剧烈呻吟。
我轻轻摸老K蛋蛋,挑逗地捋他鸡巴,故意给她看。
我对老K说:“你就知道进。其实退才是折磨。”
他说:“你丫这折磨她呢还是折磨我呢?”
这家伙鸡巴硬如化石,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
我摸两下他大龟,挠两下他蛋蛋,摸三下他屁股,揉两下他肛门,对他哪个部位的刺激都不连贯。
小骚货手脚被捆,两腿夹着那“蛇”,看着我摸老K,眼睛快喷火了,无助地扭着屁股。
老K对母狗说:“你这骚屄、婊子、荡妇!”
我捧着她的脸,摸她脸蛋。脸蛋皮肤细嫩光润,煮鸡蛋似的。
老K捏她脸蛋,把她嘴捏开,呈O形。
她的嘴唇红红的,软软的。顺从地张开,等待。
老K拿起大白瓷盘里她拉的那根肥硕大便。
我一边摸她小豆豆,一边看老K把大屎条慢慢慢慢插进她嘴里。
她仰着头,嘴巴里叼着她刚拉的那根粗硬大便,喉咙一缩一缩的。
我知道她想要吐。过去捋她脖子。
我捏住屎条轻轻抽插。
看上去骚货好像在为一头黑驴口活儿。
老K深受刺激,跑下边扛起她白白的被绑住的肉腿,扒开她两片屁股毫不客气再次入洞。
灯光下,深色警服和白色肉腿形成诡异反差。
两脚被绑在一起还被举起来,让我想起美人鱼。
美人鱼叼着大便,呜咽着望着我,鼻子发出的换气声音已经变调。
我把屎条取出。
美人鱼拼命倒着气说:“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
我知道,美人鱼快要到达到高潮了。
老K肏得正欢。
呱嗒呱嗒。淫秽之声。
既然拦不住老K,那就催他赶紧射完完了。
我拿美人鱼那大屎条来到老K身后,扒开他屁股,把屎条顶他屁眼上,用力一推,塞进一半。
这淫猥行为属于他“第七个包子”吧。
他屁股加速,跟马达似的。终于要射了。快点儿吧快点儿吧。让这一切结束吧。
小骚骚儿大叫着,脸扭曲,跟我高潮都没这么玩儿命。
他咧大嘴嚎叫着,哀伤、遗憾地叫唤:“噢!我不想射!~~”
他身体僵直,脸紫红,瞪着举在眼前的一对捆绑赤脚。
老K终于全身放松,放下女烈的腿,起身下地。
一片血光。
我吃惊地看他鸡巴上阴毛上满是鲜血。
小骚货倒霉了?日子没到啊。
赶紧过去,扒开一看,她的“圣女果”翻出,破了。血是从那儿出来的。
原来这混蛋刚才肏的是肛门!我都舍不得肏她那里。
难怪她叫都变调了。
我心疼极了,不由分说趴下去就舔,舔她肛门,舔她破裂的“圣女果”。
热血夹杂浓精,滚滚冒出。
老K在旁边解着捆绑她的电线、医用乳胶管和铜线,阴阳怪气说:“后门我给开的苞?今儿赚了嘿。”
我心如刀绞,没功夫理他。
他还不知道他造的孽多可怕。
这痔疮破裂大出血能死人的。我真不该叫他来。
我舔了很久,血终于止住点儿。
我起身抱着女烈说:“穿衣服,咱上医院。”
老K说:“瞧你吓得!至于么?你以前可不这样啊。对女人甭太在意。”
我觉得女烈脸都灰白了。(也可能是我心里作用)
我捧着她脸蛋,急切地亲了又亲,像找到丢失的珍宝。
老K终于意识到什么,低声说:“呃……要不你们忙着、我先撤。”
我听见他穿衣服。
过一会儿听见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
我还在亲我的宝贝。
看她被糟蹋,我忽然无法抑制地珍惜起来。
我中什么邪了?
干吗把好端端的姑娘送给大流氓糟蹋?
我问她:“还疼么?”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重复:“不知道?”
她说:“下边都木了。”
小骚货把自己缩成一团,哆嗦着。
我给她盖好被子,掖严,轻轻摸她头发。
女烈虚弱地静躺。
我心如刀割。
忽然她说:“要我吧……”
我以为她的意思是让我娶她,问:“你是说——”
她说:“来干我!肏我!”
我说:“你差点儿被他肏死。”
她说:“屄屄又没坏。”
我梗着脖子,离开她二十厘米,重新打量她。
她今天怎么了?
淫邪上身,不要命了?
我说:“给我闭嘴、睡觉。”
美人鱼终于消停点儿。
后半夜,黑暗中,感到床在颤。
我醒来,没动没吱声,听着身边拼命压抑的喘息声。
我知道小骚货在我身边手淫,脑子肯定想着老K.没多久,我听到被压抑的细微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
我刚要接着睡,忽然床再次颤动起来,这次比刚才大胆。
她吃什么了?不累么?
我忍无可忍,抱住她问:“后头还疼?”
她说:“嗯。我爱爱自己,转移转移注意力。”
她被我撞见手淫,丝毫没有难堪,居然一边跟我对话一边继续手淫。
如此坦荡,跟我有一拼。
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是我命里的伴侣么?
我摸她大腿细声耳语:“我帮你。”
她在我怀抱中,放心大胆摸着自己湿淋淋的阴蒂,手指快速振动,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里。
很快再次高潮。
高潮过后,浑身渗出一层细密香汗,身体更凉了。
挺大一姑娘,没家没妈没人疼,怪可怜的。
我抱着她,耳语问她:“你爸捆过你么?”
她耳语说:“嗯。他特别喜欢绑着我弄我。有时候弄完就忘了把我解开。我就那么被绑着睡一宿。”
我耳语:“后来你就喜欢被绑起来?”
她耳语:“嗯。你知道么?被绑起来特别舒服。”
我耳语:“我不知道。我还不能理解。”
她耳语:“特别安全。”
捆绑的爱给她安全感?
我耳语:“特别安全?”(想带出更多信息,则重复对方刚说的话。)
她耳语:“是啊,我跑不了,被绳子紧紧绑住,只能在那里享受。想不想试试?”
我耳语:“今天不了。改天吧。也许我心血来潮。”
她耳语:“好吧。想就告诉我。”
我耳语:“哎。”
严冬寂静的后半夜,大雪覆盖的城市,这幢公寓里,一个姑娘惬意地躺在我怀抱里,跟我小声说着隐秘的话。
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耳语增加了亲密感觉。
我耳语:“他进去的时候,你疼你怎不说话啊?”
她耳语:“我咋说?你堵着人家嘴。你坏死了你。”
我想起来了,她当时的确说不出话。
可见堵嘴游戏比较冒险,应敲定safe word的肢体语言。
她耳语:“有人为我吃醋,感觉真好。”
我耳语:“谁吃醋了?”
她耳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