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集正文开始
一夜之间,妈妈头发竟然全白!
我闻到死神的气息。
妈妈说:“过来!我得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我脱下羽绒服。
阿彪冲我狂吠,浑身颤抖。
我第一次在卫士眼睛里看到恐惧。
我也二乎了:奶奶的吼啥吼?莫非我身上带着邪气么?
无意中一摸小肚子,碰到肚脐下内团“狗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二拐把阿彪引开。
我说:“妈您说。”
妈妈说:“你给我请的那块避邪。”
我说:“嗯?”
妈妈说:“好端端的,忽然就碎了。”
我问:“咋回事儿?”
妈妈说:“我也没磕它也没碰它,刚才二拐给我梳头的时候才发现的。你看,裂得邪门不?”
妈妈说着,从拖鞋里撤出右脚,抬起腿,绷起脚丫,用趾端指给我看。
我顺着妈妈的光脚,看到梳妆台上躺着那避邪的残骸,裂得还真整齐!
中间呈十字裂开,碎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
断口相当齐整,激光切的似的。
我看看二拐。
他平静地对我说:“是啊大哥,刚才我眼看着那块避邪正中心有个十字裂缝,慢慢在走。我还听见咔吧咔吧的声音。”
我就纳闷:有的人说起毛骨悚然的事情他咋这老镇定嗫?
我看着他,联想到昨夜老仙人对我讲的事情。
二拐这家伙的超然镇静确实不像凡人。
我心知不妙,脸上强装镇静,对妈妈说:“好事儿好事儿,它给您挡了煞了。”
妈妈问:“它给我挡的是什么煞?谁想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
我赶紧改口说:“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材料老化。别紧张。”
妈妈问:“那我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儿?”
我实在无话可说了,点上一柱子香,毕恭毕敬拜五方,然后把香插香炉里,跪拜重磕。
抬眼一看,香火刚到一半,却已灭半数。
再重磕!
再抬头,香全灭了。
再点再灭。
这柱香死活不往下走。
不详的预感爬遍全身。
像有四十四条菜青虫在我后背同时gù蝾。
那块碎掉的避邪本来就不是我“请来的”。
我心里有愧,给妈妈穿上御寒外衣,带妈妈出门,开车直奔◇◇观(观名隐去。——a8注)问卜。
对道长大致说了家里的怪事儿。
道长指点我们要注意匡正扶本,以正压邪,还说世间向来邪不压正,让我们不必慌张。
我请了一块避邪,当场给妈妈戴上。
妈妈的脖子很热。
妈妈低声问:“你手怎么这么凉啊?”
我说:“没吃早饭,饿得。”
妈妈问:“干吗又不吃早饭啊?”
我说:“嘘~~先别说内些俗事儿。”
接下去又求了黄纸符咒,留下布施启程回家。
回家以后,二拐说家里鞋太多不好,招邪气。
我赶紧收拾出一大堆破旧的、不怎么穿的鞋,让他扔到楼下。
半天不见他回来。
我走进密室,打开监视器。
只见二拐站在楼梯上,捧着妈妈穿过的旧鞋子,深情地嗅着鞋窝里残余的脚臭,依依不舍。
他一天没有攻击性,我就留他一天。
我把符咒贴在指定位置,贴完仔细看。
符咒上的文字好怪啊!我一个都不认得。
我和妈妈站在符咒前,小心翼翼猜测:这符头是敕字头?那是雷字头?那符胆是镇宅辟邪的?……
二拐在一旁摘菜、做饭,对这些十分漠然,面无表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莫非他真是龙二子睚眦的化身?
不管咋着,希望这些能保佑妈妈平安无事。
正你一言我一语聊着符咒,就听那边传来响亮的咔吧一声!
我们三人同时扭头闻声看去。
只见我挂墙上内老脏瓢从正中间炸裂。裂得也够整齐!中间呈十字裂开,碎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往下掉落。
我感觉我这脑瓜子胀啊胀的胀得跟大南瓜似的。
老瓢碎块砸到正下方的电视上。
我赶紧拿起遥控器想打开电视试试坏没坏。
电视不亮。
再按。
还不亮。
我按我按我按按按。电视始终是黑的。
我走过去,弯下腰查看后面线路。
线路连接都正常啊。
插线板也连着电,插线板上的小红灯亮着啊。
这时候忽然听见身后妈妈尖叫一声!
连二拐那么闷的人居然也喊出瘆人的叫声。
我赶紧回头看,只见二拐捂着妈妈的脸,他自己盯着电视屏幕看。
我起身往电视屏幕上一看,后脑勺和脸巴子全麻了!
我看到黑色的电视屏幕上有一个正在逐渐扩大的反白十字,把屏幕分割成整整齐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黑。
屏幕背景有两个大大的汉字在频闪:“淫”和“死”。
淫死?死淫?
我本能地蹦到妈妈和二拐身边,紧紧抱着他俩。
三个人张着大嘴呆呆看着电视。
我的生活被神秘的、不可抗拒的神灵操纵。
我感觉到阴森的气息。
我恐慌。
我拿遥控器想关电视。
关不上。
战战兢兢走回去,把电视电源断掉。
屏幕上的怪画面没有了。
我把电视扣在电视柜上(幸亏是液晶的),嘱咐妈妈这两天先别看电视,吩咐二拐把内老瓢碎块拿楼下烧成灰埋喽。
妈妈强装镇定说:“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是吧哈?”
我说:“是啊是啊。”
妈妈问我:“你没做亏心事吧?”
我比“冰湖沉尸案”内游泳教练钟平还沉着,微笑说:“没有没有。他我能干亏心事儿么?咱不能够啊。”
妈妈说:“没有就好。”
我对二拐说:“吃饭。”
饭菜上桌,还算丰盛。
妈妈说:“还真饿了。哇!有海米冬瓜!我想吃!”
我说:“甭想了。”
妈妈问:“你说什么?”
我一边用温水调医用硫酸钡一边对她说:“就吃这个就行了。”
妈妈一看到像牛奶一样的钡餐,脸蛋瞬间红透。
二拐傻呵呵问我:“大哥,内啥饭啊?”
我说:“这是专门给我娘配的营养餐。”
二拐说:“哦。”
二拐拿勺子喂我妈喝钡餐。
我问妈妈:“妈,味道咋样啊?”
妈妈说:“吃过石灰吧?就内味儿。”
我说:“谁吃石灰呀?”
妈妈说:“反正不怎么好吃,喝下去怪难受的。”
我说:“说是有点酸甜味儿。”
妈妈皱眉说:“要不你来半碗?”
我说:“克服克服吧啊!这已经是给弄的水果口味的了!”
妈妈说:“感觉有颗粒似的。拉嗓子。”(拉:音lá,划破、弄疼之意。——a8注。)
餐毕,二拐刷碗筷、归置厨房。
我拉妈妈进卫生间清水灌肠。
妈妈问:“你要干吗呀?”
我说:“去去晦气,清洁肠道。”
清水出来的时候,呈深棕色,混浊不堪。
妈妈把屎水排净之后,我灌进第二瓶温水。这次加了点甘油,为的是尽量软化掉体内残留的屎。
这回妈妈便出来的液体已经接近清水了。
妈妈排净稀便之后,放了两小串嘟噜屁,同时排出少量粘液,之后就再也没排出什么东东。
我把手探到妈妈后庭,用手指挖起一些肛门粘液。
这粘液淡黄色,半透明,半脱水,呈果冻状,说明妈妈大肠此刻已被清空。
我调好面粉、温水、医用硫酸钡、速凝剂,粘粘的面糊状,注入妈妈直肠,总量约有四、五斤。
我一边灌一边心里琢磨:昨夜我离开博物馆以后,小骚货能去哪儿?她脸上的伤是谁干的?
完了以后我搀扶妈妈进卧室上床。
我说:“睡一大觉啊。等我回来有好戏。”
我穿上外衣,说去公司照一眼。
出了门,直扑老K咖啡。
小骚货脸上的伤,准是他干的!
他喜欢折磨人。
他血管里沸腾着纯正国内版SM的鲜血。
在他眼睛里女的根本不是人。
他干出什么过分的事儿我都不吃惊。
他仇恨所有女人。
“叮当!”
我闯进老K咖啡古色古香的大门。
他门后头安了一个小铃铛。
服务员微笑着,礼节性问候:“您来了?还是一小杯爱尔兰浓咖啡?”
我把她巴拉开,直眉瞪眼噔噔噔奔里间经理办公室。
拳头已经攥紧。手指头快攥掉了。
两手冰冰凉。我心狂跳! :Q推开门。
经理办公室烟熏火燎,呛得我睁不开眼睛。
老K正跟俩穿警服的刑警聊天,哈哈大笑。
俩刑警纷纷脸上收起笑容,都坐沙发上看着这个面露杀气的青脸男人。
我把老K勾肩搭背揪出经理办公室,直接扽(dèn)到洗手间,关上门。
老K看我脸色不对,傻乎乎问我:“嘛呀你?啥事儿说!”
我踹开隔断小木门,确认里边没人,回身一把薅住他毛衣领子,把他顶墙上。
老K问:“搞什么搞?喝啦?”
我拼命压低嗓音说:“你丫怎么这么牲口?!你呛我马子我没说你什么。可你丫怎么这么狠心?!”
老K平静地看着我,问:“什么跟什么啊?”
我一大嘴巴抽过去,劈出电锯火花:“你还是人吗!你非把她弄死才算完是么!!”
老K捂着困惑的脸,不解地问:“内小骚货又怎么了?我干吗要弄死她?”
我狂怒了,说:“干都干了,还装什么孙子?”
我生来痛恨阴险毒辣的两面派。我认定是他残害的小骚货。
早先混的时候,我以重手法横走江湖。
但今天我手底下留着分寸,没对他下手太重。
我不能再打他。
第一,他毕竟是我二十多年的发小儿。
第二,他不禁打,身子软,是资深“军师”。
(军师:我们这儿的流氓术语,指专出坏主意但打架时不冲锋陷阵的小白脸儿。——a8注。)
老K看似冤枉地说:“你瞎吵吵什么?我怎么了我?不就内天走走后门么?”
我问:“你昨儿夜里跟她干什么了?”
老K回答说:“我哪儿有功夫搭理她呀?昨儿夜里我杀了趟新港,我办货去了。怎么了?马子跑了?”
我喘着粗气盯着他。
他看上去说的是实话。
可谁知道呢?
这孙子向来以阴险著称于世,蒙俩测谎仪玩儿似的。
他呼吸平稳地说:“你尿完没有?我那儿谈着事儿呢。”
我说:“那咱仨玩儿过之后,你见没见过她?”
我这么问他已给他留足余地。
我要探探他的诚实程度。
他镇定自若地说:“见过啊。你今儿怎么了?”
我问:“你们干吗去了?”
他说:“带她回了一趟老家呀。”
我问:“回老家?干啥?”
老K说:“她说她想回老家看看她爸。她说她跟你央求过,你不带她回去,所以我才代劳的。别废话!给我报销油儿钱!”
我晕啊!
小骚货啥时跟我说过让我带她回老家?
我啥时候说过不带她回去?
我问:“她老家在哪儿?”
老K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地名虚构。——a8注。)
我问:“她老家都谁在?”
老K说:“谁知道?”
我问:“你不是去了么?你怎不知道?”
老K说:“靠!还说呢!走一半儿,大雪封山,断路。她说想找个活儿干,我就带她回这儿了。”
他的表情始终是自然的,面部肌肉群始终是松弛的,脸色也没有可视变化。
看样子真不是他干的?
我冤枉他了?
姑且信他。
我拍拍他肩膀,一边跟他往洗手间外边走一边带着歉意地说:“晚上咱俩喝顿酒。我摆一桌,咱俩好好唠唠嗑。”
他说:“今儿晚上不行。”
我说:“哟嗬哟嗬?瞧见没有?这是你开始犯贱了还是我又犯贱了?”
他说:“都没犯贱。我那边儿真有事儿,走不开。要不咱明儿个?”
我说:“不行。”
他说:“我晚上有局啊,定好了都。要不你等我到晚上十一点以后。
我说:“行,我等。”
走出洗手间,老K说请我喝咖啡,他先忙应酬。
我说我不打扰了,还有事儿,我这就颠儿了。
老K笑说,那哪儿行?多着急也得喝完咖啡再走。
他吩咐服务员给我端咖啡,自己钻进经理室内。
热咖啡端上来,烫嘴又烫心。我慢慢嘬着。
其实当时我真有心立马杀一趟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
可是我想到黑庄屯。
黑庄屯之前,我曾热衷于知道事情的真相。
黑庄屯之后,我对所谓“真相”漠然了。
我有点儿累了。
我为什么要知道所谓“真相”?
我真愿意知道内些“真相”么?
再者说了,所谓“真相”就真是“真相”么?
我特累。
我懒得动。
我懒得知道。
我就想:就算小骚货跟我说的都是假的,又怎样?我跟她说过几句真话?
人间哪有真情在?
假凤虚凰。假戏假做。挺好。
只听门外一片引擎吼叫。
抬眼看,落地玻璃窗外边,十多辆重型摩托怪叫着停下,像怪兽饿极了,急切喘息着要吃人。
咔咔咔熄了火儿,一大群男的众星捧明月簇拥着一姑娘走进来。
内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小骚货。
内帮男的一个个发型怪异,长的垂臀,短的光头,牛仔裤上蹭着各色油画颜料和泥巴。
一看便知:这是一帮艺术愤青。
小骚货看见我,矜持地点点头,并不搭话。
内帮叱诧风云落座,吆五喝六要酒喝。
服务员走过去轻声告诉他们这里不提供酒精类饮料。
一个矮胖子说:“没关系,我们自己带着呢。”
说着,内帮随从纷纷从大衣口袋里往外掏酒,啪啪啪戳在桌子上。
服务员说:“对不起,我们这里不让喝外边带进来的饮料。”
内帮家伙豁啦一下各自亮出砍刀、匕首,拍在桌上。这一切只在一瞬间。
服务员吓一哆嗦。
旁边桌的顾客一看不妙,猫着腰赶紧闪。
矮胖子点上烟,皱着眉头轻声说:“把你老板叫出来。”
服务员走进经理室。
不一会儿,老K和俩刑警走出来,一看那帮爷,老K和刑警都笑容满面,上前作揖:“各位爷,欢迎欢迎!今儿来这儿怎么也没事先打个招呼啊?”
矮胖子冷冷说:“笑话!回自己家打什么招呼?”
老K连连鞠躬称是:“说得对说得对。我这不是想事先做点儿准备么?”
我纳闷。我兄弟老K什么人?虽说是军师吧,那也是本地黑道上响当当的一号,怎么跟内矮胖子低三下四的?
刑警给那帮流氓递烟、寒暄,嘻嘻哈哈,相当放松,看上去老相识了。
我跟内胖子犯照,目光如刀。
老K一看苗子不对,赶紧过我这儿来,坐我对面儿,用身体挡住我的目光,低声说:“我先给你送回家?”
我说:“不用。这杂种肏的带着我的马子。丫啥来头?”
老K低声说:“这位爷咱可惹不起。人家专门跟我这儿洗钱。退一万步说了,内骚货早不是你马子。要不我先给你送回去?”
我说:“你忙你的。我这就走。我不闹事情。”
老K一边招应服务员招待客人,一边紧张地看着我。
我斜眼看内矮胖子。
一帮人都注视着他。
矮胖子处于众人关注的焦点,得意洋洋地说:“没跟你们说过,我曾经丢过仨月。”
小骚货微笑着好奇地问:“丢?你丢哪儿了?”
矮胖子严肃地说:“我也记不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后来,我回来以后,我的艺术眼界就有了质的飞跃,我开始研究人体摄影。”
小骚货和其他人一起崇拜地凝视着他,问这问那。
我快吐了。我真的快要吐了。
这种圈妞儿招数也太土了点儿了吧?
别说。还真见效。
洋招儿土招儿,只要管用,就是好招儿。
这时候我听见小骚货激动地问内矮胖子“艺术大师”说:“我能给你当模特么?”
矮胖子貌似轻蔑地看看她,说:“要知道,不是任何一个姑娘都能给我当模特的。”
小骚货问:“你需要什么样的?告诉我,你喜欢胖的还是痩的?”
矮胖子说:“不能一概而论。胖模特有丰腴的美。瘦模特有骨感的美。只要情绪能充分调动起来,都能出好作品。”
实在听不下去了。我起身朝外边走。
经过小骚货的时候她微微抬头瞄我一眼。
我问她:“你今晚睡哪儿啊?”
她说:“没定呢。不知道。你先忙你的。”
我笑笑,出了门。
出了老K咖啡,我低头走在雪地上。
昨夜我离开博物馆以后,小骚货到底去哪儿了?
暂且排除老K.会是谁下的狠手?
我在心里一一排查:我的仇家?生意场上的对手?
她以前有什么仇人?
她进城以后有什么仇人?
超市那个保安?还纠缠不休?倒有可能,不过没那么巧吧?
莫非是她爸追进城来了?看她这么堕落,悲愤至极打了她?也说得过去,可是,这就更巧合了……
二拐?没道理啊。动机何在?
不管是谁,一旦被我查出来,我决不轻饶。
我快神经质了,觉得谁都可疑。
意识到自己再次进入列子讽刺的内种丢斧子状态,赶紧把自己拉回来。
想了一大圈转回来,还是觉得老K嫌疑最大。
晚上再好好审他。
冷静自问:如果最后查出是老K干的,咋办?
我跟丫翻脸么?
值得么?
传出去的话我还混不混了?
号外号外!a8为一乡下妞跟二十多年发小儿掰了!内乡下妞还仅是a8的roommate!
好说不好听啊。
其实我跟小骚货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正常。
她是我roommate,也只应该是我roommate,实际上都根本不配作我roommate.她跟我也不合适。
无欲则刚。爱谁谁。放手吧。
太冷了。
冷透了。
我走进路边一家乳品店,随便叫了一杯热牛奶暖和暖和身子。
售货员是个小姑娘,给我拿完牛奶之后立刻专心看电视。电视上正在重播孝庄秘史。
多尔衮握住大玉儿的手惊喜地说:“玉儿?是你?我恨不能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都看见你!……”
售货员看得热泪盈眶,好像多尔衮攥住的是她的手。
店里顾客没别人,除了我只有一个特老徐娘在嘬酸奶。
我拿了奶,坐窗边座位上喝,感觉旁边那徐娘老盯着我看。
她的眼睛里冒出蓝幽幽的贪婪凶光。要没饿过仨月半年的,眼睛冒不出来内种光。
我直接扭过头去跟她目光接触。这是一老屄,比我妈岁数还大。
我冲她点点头,她立马登鼻子上脸,端着酸奶过来坐我旁边。
人都孤单。
她孤单。我也孤单。
聊就聊呗。你一言我一语聊闲天儿。
老屄自我介绍说她是一中学教师。
我说我是干房地产的。
她的眉眼十分清秀,倒退三十年肯定挺漂亮的,八成比现在的老徐可俊多了。(甭较劲啊!我没点名!——a8注。)
我看她的左手老在桌子下头差不多是她两大腿中间那位置轻微地动。
我问:“老屄痒痒了?”
老屄说:“嗯,对……”
我问:“上次高潮在哪天?”
老屄说:“好多天了……”
我问:“怎么到的?”
老屄说:“我爱人摸我。”
我问:“摸你哪儿?”
老屄说:“乳……乳部……”
我问:“喔?这么说你全身,奶子最敏感?”
老屄说:“嗯……对……”
我问:“他为啥不插你屄?”
老屄说:“他有特殊情况……他不灵……他不行……”
我问:“哦,所以他就用手?”
老屄说:“对……”
我问:“那你也用手放他?”
老屄说:“嗯,很少。他不用我放。他好像早就没精液了……”
我问:“你们的夫妻生活就是互相手淫?”
老屄说:“嗯……对……”
我问:“你们互相手淫多少年了?”
老屄说:“二十多年了。”
我问:“二十多年了,他没肏过你?”
老屄说:“没。”
我问:“他就光手淫你?”
老屄说:“嗯,对……”
我问:“他手淫你,你就能到高潮?”
老屄低声对我说:“嗯,对……哎呀你这样审我我感觉好刺激!”
我叫她坐我旁边来。
她顺从照做了。
我的右手搂着她。
她浑身都酥了,微微发颤,上身略微往我这边儿歪。
我的右手顺她后腰屁股探进她裤子、裤衩,轻而易举摸到她的肛门。
她浑身一震,紧跟着明显往前趴在桌子上,欠起屁股,让我更方便地摸她肛门。
她的肛门软软的,松松的。
我的手指很顺利就插进去了。
我知道,她的后门已经充分兴奋起来,要么就是经常被插。
我咕唧咕唧指奸她肛门。
老屄轻声说:“嗯……真舒服……”
我一边轻轻摸一边问她:“你爱人手淫你的时候摸你后边儿么?”
老屄说:“嗯,有时候摸……”
我问:“他有没有过用大粗烤肠插你手淫你?”
老屄说:“嗯,没……没有……”
我问:“他没用过大烤肠插你屄屄?”
老屄说:“哦……有时候用……”
我的手指继续往她屁眼里钻,已经探进两个指节。
我问:“那他有没有用过大烤肠插你后边儿?”
老屄说:“哦……没有……唉哟真舒服!你弄得我真舒服!”
她的脸在寻找我的嘴。
找到了。
碰到了。
亲吻了。
她的脸滚烫滚烫!像铁人三项冠军内脸。
售货员小姑娘还在专心致志看电视里的多尔衮和大玉儿的生死缠绵。
我听见多尔衮哽咽着说:“……玉儿,我想你想得好苦、好苦……我等得太久……太久……”
我的左手从她前边钻进徐老师的裤子、裤衩,中指狠狠抠进她的屄。
这中老年的肉屄热热的,滚烫,屄口粘乎乎湿津津的,全是她兴奋唤起以后泌出的粘液。
我的手指刚一抠进她屄眼子,她就浑身一颤。
大玻璃窗外偶尔有行人走过。个别人会扫一眼玻璃窗里面。
我问:“徐老师自己手淫过你的屄屄么?”
老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嗯……有过……”
我说:“徐老师手下来,帮我扒开,揉你豆豆!”
她听话地放下右手,钻进裤衩,助纣为虐,揉她自己的豆豆。
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洞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肠里撒野,双手狠狠手淫她前后两孔,前后夹击徐老师,节奏越来越快。
我问:“徐老师是骚货么?”
她点头说:“嗯……是……唉哟真舒服……”
我问:“徐老师快到了么?”
徐老师轻声呻吟着,呼唤着,说:“嗯对。喔~~太痒痒了~咂儿里痒痒……咂儿……乳部……”
我想起来这骚娘们儿的trigger是奶咂儿。
我的左手钻进她毛衣,解开她奶罩,恶狠狠抓握她下垂的大咂儿。
大奶咂儿很有分量,大木瓜似的,沉甸甸、热乎乎的。
我闻到她身上的汗味。
我捻她奶头。
奶头已经相当硬。
我加力抓她咂儿、捻她奶头。
徐老师用力挺直身体,呻吟声显著增高,看上去是忍无可忍、实在压抑不住了。
这中老年娘们儿不知羞耻地呻吟着,被陌生的年轻男人手淫着,在这午后空空的乳品店。
我踩着她的脚,右手狠狠手淫她后孔,左手凶残蹂躏她略松弛的大乳。
欲望很快决堤!
她浑身绷紧,没有声息,发僵三、四秒,然后吐气,大口吐气。身体随之松软下来。
她高了潮了。
我故意问:“徐老师怎么了?”
她颤声说:“我死了!~~~~”
此时她已神志不清,软身子往下坐,烂泥不上墙。
我的左手离开她大奶咂儿,重新钻回她裤衩前面,玩儿她屄屄。
她可真骚!弄我手上一大滩粘了乎拽的分泌物。
可能有阴精,可能有白带,可能有动情分泌物,可能还有失禁撒出来的尿。
我把手拿出来,放在鼻子底下闻。够骚!差点儿给我呛一跟头!
我把手指放到她鼻子底下。
老屄低眉顺眼闻着,脸上红极了。
她感慨说:“哎呀,你弄得我太舒服了。其实人这一辈子,最要紧的事儿就是寻找高潮。你说呢?”
我说:“我也是。找到它、抓住它、享受它,虽然每次就这么两三秒,比钓上鱼以后溜鱼的时间还短!”
她说:“说起来也怪没意思的哈?”
我说:“我觉得无聊就是生活真义啊。在无聊的生活里但凡得到一星半点儿的额外刺激满足,就不错了。”
她说:“没错儿没错儿。我以后怎么找你?”
我把前妻的号码写她手腕上,说:“就说找a8就行了。”
老屄说:“啥?怎么听着跟阿爸似的?”
我说:“说找阿爸也行啊。”
老屄说:“哦!原来,《胸大》的秦守本来是打算注册那个那个……”
我说:“停!有些事儿你猜到是你聪明,但一说出来你就白痴。”
老屄摸着我的脸蛋,深情地看着我说:“知道么?我这辈子一直特想有个儿子。可我没有。”
我淡淡说:“噢。我这辈子没姐姐。我倒不介意认个姐姐,哪怕岁数老点儿。”
老屄脸上红晕未消,望着我,愣了半晌,才说:“我都五十一了,你小子占我便宜?!”
我站起来,不容置疑地说:“把你电话留给我!”
电视里,多尔衮在大殿上傲视群雄说:“要立,就立福临!”
回我妈那儿,是下午四点。屋子里已经很暗。
二拐趴在昏暗的房间角落,闷头打扫沙发后的卫生死角。
我说:“开灯开灯。咱家有电。”
二拐起身拧亮落地灯,顺手擦灯罩。
房间里一下亮了很多。
屋子里看上去干净。
每天好歹有人擦擦就利落。
别说,二拐手挺勤快。
家里有这么一勤快人,确实省我不少心。
我进厨房打开小厨宝把手洗干净,顺便烫热热的。
我轻轻推开卧室门。
妈妈在睡午觉。
我走进卧室,轻轻掩上门(没锁。请注意这个细节~~)。
我穿上白大褂,走到床边,把妈妈衣服扒光,只留棉袜。(怕妈妈脚丫受寒。寒从脚入。)
妈妈醒来,说:“我梦见一条大蛇,钻进我被窝,还钻进我的衣服。”
我说:“哦,好啊。梦见大蛇属于大吉啊。”
妈妈问:“真的?公司有什么事儿?”
我说:“没事儿。”
我把妈妈按床上检查。
妈妈问:“大叔你又要淫啊?大白天的……”
我说:“听大夫话。别乱动。”
妈妈乖乖说:“好吧。”
声音柔和动听。
本来妈妈的嗓音就像小姑娘一样纤细。
加上性情温顺,情商不高,我老觉得我在宠着她、惯着她。
她处处依赖我,细声细气,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这是很怪异的错位。
我喜欢宠着她、惯着她,当她大哥、大叔。
我能预先知道她一会儿将要思考什么。
不知道诸位有没有这种体验。
这很玄的,好像我能almost操控她的大脑活动。
这很爽。
(对比小骚货,我几乎永远不知道丫下一步棋怎么走。)
偶尔妈妈也能“反串”回母亲的社会角色,对我居高临下喋喋不休,比如力劝我跟小骚货成家之类。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特不适应哎,我就特烦。
妈妈脑子混乱。
我脑子也混乱。
都他妈混乱。
所有爱情都混乱。
混乱的是这该日世道。
混乱的是Chaos中现代人孤独的心。
实际上呢,今天我主要是担心妈妈身上出现什么其它症候。
我一一仔细检查。
脸,未见异常。
眼皮眼珠鼻子嘴,未见异常双侧奶子,软乎平滑,未见异常。
肚子,平滑软乎,未见异常。
大腿小腿,未见异常。
妈妈的阴毛又长出来了,有点儿刮手。
我注意到,这次长出来的阴毛是灰白的,灰三白七。这使妈妈显得很苍老。
我看了不爽。
估计妈妈看见也不会很爽。
于是我拿来温水和刮刀,小心翼翼给她剔净。
无毛的阴屄,像女学生,像天真无邪的姑娘,使妈妈看上去更像小女孩。
要光看这粉红色小屄,跟初一女生似的。
剃光的阴阜,湿漉漉的,下方正中间有一道凹陷的肉缝,肉缝中央挤出粘乎乎的小阴唇。
肉缝里鼓起的这淡赭色肉肉有微皱,如半干半湿的大杏脯。
我用力扒开妈妈的屄,分开这两瓣杏脯(小阴唇),查看尿道、阴道口,都未见异常。
我终于稍微放了点儿心。
妈妈的屄口已糊满透明的动情粘液。
屄口里边是一些湿乎乎的淡粉色肉褶,在灯光下闪着光亮。
我把妈妈抱起来,俩人一同向大镜子里凝望。
镜子里,两个白毛儿。一个白头发的白大褂抱着一个白毛女。
两个满头银发的人,拥抱着,共同面对镜子的公正洗礼。
恍惚间感觉银发好像填平了我们母子间的代沟。
我俩的外表年龄一下被拉近了。
我俩似乎成了一辈儿的。
我抱着妈妈,闻着妈妈头发里的香气,柔声说:“喜儿。”
妈妈俏皮地应声问:“爹,啥事儿?”
我唱:“人家的闺女有花戴,爹爹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喜儿戴起来!哎咳唉咳唉~戴呀么戴起来~”
镜子里,白发男人在给白毛女扎一块鲜艳的丝绸头巾。
这是我内年去布宜诺斯艾利斯谈融资的时候专门给妈妈买的,色彩相当纯正狂野。
我用这大花头巾把妈妈从额头发际到后脖子全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白头发都遮住,一根不露。
包好以后,我俩都仔细往镜子里看去。
妈妈惊喜得说不出话。
我说:“喜儿,你看上去又年轻了十岁。”
妈妈问:“这回我像你姐姐了吧?或者妹妹?”
我严肃地说:“闺女,别没大没小的!让邻居听见像什么话!”
妈妈也一脸旧社会地说:“噢,好吧。我再也不乱说了,爸爸。”
我对着镜子亲吻妈妈的头发,同时捻着妈妈淡褐色奶头。
奶头迅速勃起,跟江姐似的傲然挺立。
我左手捻着妈妈的大奶头,右手拿出几根粗硬的猪鬃。
妈妈看到了,惊恐地问:“你真忍心啊?你真忍心用这个插妈妈?”
我想了想,放下猪鬃。猪鬃还是留给“魔法兔子”吧。(见魔法兔子《我干了件极后悔的事》后面章节。)
妈妈温柔地说:“爸爸,我来感觉了。正往下走呢。涨得难受!” (此处“来感觉”特指要拉。——a8注。)
我起身,撩开妇科检查床上的大棉罩,这时我突发奇想,赶紧打开摄影包,拿出DV、电源线、信号线,并取出三角架支好。
妈妈看着我做这些,心里明白,一场“直播”又要上演。
“直播”是我们俩近年来的游戏之一,因为摆弄、拾掇各种家伙什儿比较麻烦,所以最近很少玩儿了。
今天我忽然想。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连上DV的信号线。
妈妈柔声问:“今儿还是网上直播?”
我把DV固定在三角架上说:“对。”
妈妈问:“今天会有多少人看啊?”
我打开摄影灯说:“流量少不了,服务器估计又要瘫菜。”
我让妈妈起床,半躺到妇科检查床上,俩腿大大分开,脚塞进脚镫,用皮带牢牢绑住。
妈妈赤裸着躺在妇科检查床上,打开的大腿正对着DV镜头,脸烫红,羞得要死。
把个臭烘烘的大屄露了出来。
屄屄湿漉漉的,颜色粉嘟嘟的。精巧敏感。
我对着镜头说:“正像诸位都看到的,该被试被此前的灌肠程序所刺激,她的外阴正在发热、膨胀,阴户明显湿润,排出粘液,出现性唤起。请注意看她屄口下方,这里悬垂着她刚刚排出的透明清亮的粘粘的液体。下一步的肛肠游戏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我的手指呱叽呱叽肏着妈妈湿漉漉的粘屄。
我一边儿玩弄一边儿对着摄像头点评:“你们瞧瞧!这骚货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妈妈低声说:“大流流你坏……”
妈妈的生殖器和屁眼完全被暴露在摄像机的镜头之下。
她的脸红耳热、她的兴奋体征、她渴望的骚屄分泌出的丝丝粘液,通通被DV记录在案。
我挤一些甘油膏到手指尖,然后用这手指去润滑妈妈的肛门。
让她深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深呼吸,稍微放松了屁股眼。
我的手指往菊花下边稍稍用力,同时顶进。
妈妈的肛门立刻收缩。
我说:“深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再次深呼吸、再次放松屁眼。
我的手指在妈妈热热的肛道里缓缓抽动。
我拔出手指。
手指上干干净净的,甘油膏没了,也没有屎。
再挤一些甘油膏到手指尖,然后再用这手指去润滑妈妈的屁眼。
我我说:“深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微微喘息着。
这回比较容易进入了。
充分润滑了妈妈的肛道之后,我去厨房,看见二拐在准备晚饭。
我说:“来个松仁玉米吧。松仁和冻玉米粒儿冰箱里都有。”
二拐说:“好的。”
我抄起一瓶刚开封的1000ml的色拉油,回卧室,掩上门。
把带肛管的大便球插入色拉油瓶子里,排净里边的空气,润滑肛管,把肛管插进妈妈润滑了的屁眼,然后缓缓挤捏大便球。
200毫升色拉油灌进妈妈直肠。
肛管对后门的摩擦刺激让妈妈的前边再次变湿润。滑嫩的阴唇,美艳的肉屄,对着DV如花绽放。
妈妈的屁眼已经兴奋起来,柔软、润滑,微微张开。
我由衷赞叹说:“妈你屁股真美。肛门真可爱!”
妈妈问:“你这又是犯的什么坏?”
妈妈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回答说:“这是全球直播。当着他们的面拉吧,拉出来。来,把地板弄脏。没关系。”
我手持麦克风,沉着冷静对着摄像机说:“各位网友,各位enemates,欢迎继续收看网上直播节目《熟妇灌到死》。上次我们播出了啤酒灌膀胱,反响还算强烈,顺便鄙视一下看完就走的小白!今天我们一起来见证一下熟妇的另一排泄器官——肛门。”
妈妈也闹不清此中真伪。
只有我知道,那根USB接线我并没真正接上,而且我也根本没上网。
这么多小白,我何苦上传?我何苦呢我养这么多白蛆?!
我分开妈妈两条大腿,让她的屁股对正DV.妈妈忍无可忍,肛门大大张开。肠道被充分润滑,终于难为情地排出来了。
白色的圆形屎棍缓缓露头。
白粗屎慢慢往外蛇行,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妈妈的屁股眼周围细嫩的肛门括约肌。
水分已被充分吸收,表面有若干大圆硬结,跟混凝在一起的一百多个怀柔板栗似的。
我说:“妈妈加油!拉出来、都拉出来!”
妈妈喘着粗气,小肚子起伏着。
白屎条继续娩出,绵绵不断,此时已达三十厘米。
这条长长的灰白色的诡异东西慢慢钻出妈妈的屁眼,像有生命似的。
白蛇钻出的时候狠狠摩擦妈妈屁眼里边那圈儿肛门括约肌,妈妈浑身轻微颤抖。
我立刻把手伸下去,捉住那条通体光滑的、灰白色的“蛇”。
我用手轻轻捧着这条怪异白屎,像捧一超级国宝。
到现在为止,这“蛇”已长达一米,直径四厘米,越往后越细,约拇指粗,带着妈妈直肠内的体温,握在手里热热的。
我小心翼翼,不想让国宝断我手里。我想看看这国宝到底能有多长。
(也许过两天送罗晰月的《鉴宝》栏目?)
我对着镜头说:“就像你们看到的,被试排出的白色内容物长达一米,最大直径超过四厘米。”
妈妈说:“别说了。你好恶心啊!”
我从容说:“对懂得女人心的男人来讲,美女的粪便从来都是最好的催情物。”
白家伙好粗啊。
妈妈粉红的屁股眼被恶狠狠扩张。我能看到翻出的肛门黏膜表皮下的血管。
一个可怕的白色恶魔诞生了,身上满是透明粘液。(刚才的色拉油加上《怡情阵》里提到的大肠油 ;P )
一尺。
又一尺。
妈妈还在用力。
这条苍白大蛇还在不断向外爬行。
妈妈的肛门被迫张开。被狠狠撑开、撑开。
我轻轻揉妈妈阴蒂。
妈妈呻吟着,额头沁出细碎汗珠。
妈妈屁眼抽动。
我揉着妈妈的肚子。
妈妈非常害羞,仰起头,亲我脸。
我看着前方,闪着小红灯的DV镜头。
我知道,拍是真拍,录是真录,但没真直播。
我和妈妈的心都跳得比平时快。
经过十五分钟的平稳滑行,这大条看上去半熟的、苍白的面团终于全都被排出来了。
散发着轻微的香臭。我欣赏着手里这条温乎乎的白色恶魔。
妈妈的屁股正对着镜头。
屁股圆圆的,屁眼粘着点儿白色膏状物,发黄发粘无味。
我故意不给她擦。
我谨小慎微双手托着妈妈刚拉出来的这条完整的、灰白色长蛇,走近DV,对着镜头向全世界色狼展示。
我对着DV镜头说:“这条白屎类似半干的混凝水泥。混凝水泥中只看到少许大便渣滓。大家尽可以猜一猜,一会儿我将要对这条白屎做什么?”
妈妈低声说:“你流……”
我说:“该被试大肠此刻已被清空,消化道末端已基本上彻底清洁,可用于肛交或解剖,鉴定完毕。”
其实这些都是游戏,都是为了加强妈妈的心跳和快感。
回头看,妈妈的脸已经相当红。
我把几张北京晚报展开,一张挨一张铺地板上。
然后一点一点展开这条光滑的、温乎的蛇形白色物体平放到晚报上,让它身子尽量躺直。
这条大白蛇刚刚还盘在妈妈温热的肠子里。现在被“娩”出,它的“体温”正在下降。
我用卷尺测量。
总长度:总长143厘米。
最后的六七厘米有点儿软,其中的水分尚未来得及被肠道完全吸收。
我对着镜头说:“你们看到了,被试排出了一条可以傲视群雄的白色未消化物体。下面我们进一步清理该被试的胃肠道下端。”
妈妈问:“啊 ? 还清理?”
我挤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手指上,再挤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妈妈肛门上。
我用甘油润滑妈妈的肛门。
润滑之后,我的手指插入妈妈的直肠,把甘油均匀地涂抹在妈妈直肠内壁。
充分润滑之后,我的手指开始冒犯妈妈肿胀的阴蒂。
我动一下妈妈的阴蒂,妈妈就浑身一哆嗦。
妈妈如同一件超敏感的乐器,我一动,她就发出声音。
我的右手挖挖屄、捏捏咂儿。
左手手指轻轻按摩她粘着白色膏状物的滑腻肛门。
我不感到恶心,反而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
也怪了,我丝毫不介意手指沾上妈妈肠子里的内容物。 (嫌口味重的赶紧page down!)
对我来讲,妈妈身上的、身体里的,就没有脏的。
本来不习惯,伺候年头多了,也就成了习惯。
有啥脏的?事后洗洗手不就完了么?
任何婴儿刚生下来,不都是妈妈亲手一把屎一把尿带大么?
屎尿之类的确有点儿恶心,但恶心偏偏给我和妈妈带来刺激。
这可能是特殊情况下长期贴身照顾形成的特殊条件反射。
另外一层,我时不时的就想把妈妈搞“脏”,用这dirtiness污秽肮脏凌辱她、羞辱她,让她生不如死。
得承认,我整个儿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鬼。
她好像也很享受这种羞辱游戏。
也许我们都该“淫死”? :Q我说:“我们现在来试探测试这块凹屄的敏感性。”
我开始轻轻揉搓妈妈的阴唇和阴蒂。
妈妈裸在那儿,不能动,被假想中的无数流氓看着。
我滑溜的手指出溜出溜地肏着妈妈的屁眼儿。
妈妈的菊花一吸一吸的。
我的手指轻松滑入,奸淫着妈妈的菊洞。
妈妈的嘴吸凉气。
高度润滑了的肛管再次插进妈妈肛门。
随着我用力挤捏红色橡胶大便球,温热的清水嗖嗖注入妈妈的直肠。
我用力地揉妈妈小肚子。
温水在软化妈妈肠管里可能粘住的剩余面块。
三千毫升的温热清水已经注入。
我还在不停地往里灌水、揉肚子,直到妈妈呼吸急促、腹股沟开始哆嗦。
妈妈紧迫地说:“快点儿快点儿我不行了!”
我知道妈妈的肠道已达耐受极限。
妈妈肚子鼓起,浑身是汗,表情十分痛苦。
什么游戏都要适可而止。
要把握好这个“度”。
大肠破裂就不好玩了。
我让妈妈坐在一个硕大的圆球状透明玻璃鱼缸上,继续用力按摩妈妈肿胀的小肚子。
妈妈开始排泄了。
我清晰观察到妈妈的排泄物。
妈妈屁眼松开,豪雨呼啸而来,肠子里的清水喷涌而出,在鱼缸里高速旋转。
旋转着的清水中只有一小团灰白色残余面块,孤零零的在汪洋洪水中挣扎,十足诺亚方舟。
妈妈浑身软绵绵的,头靠在我肩膀上,低声问:“你说二拐会不会听见啊?”
我亲着妈妈的脸蛋说:“当然会了。现在正在门口想着你光屁股的骚样打手枪呢。”
妈妈被这情境刺激着、浑身哆嗦着。下一股洪峰扑面而来。
激流直下三千克。
排干净了,我说:“抬起屁股,让大家欣赏一下带露水的大屁股。”
妈妈抬起屁股。
妈妈屁眼松弛,软软的,浅粉红,能看到深处暗红色肛肉,肛口附近沾着少许甘油膏,正在一点一点合拢。
屁股蛋子上满是喷溅的清净露水。
我并不给她擦,反而往肛门内注入300毫升润滑膏。
然后拿来妈妈专用的那条医用硅胶软棒,轻松插入,依次进入直肠、乙状结肠、大肠。
这条硅胶软棒直径3.5厘米,长80厘米,柔韧绵软,我手上稍微用了一点点力,软棒就滑入插进去50厘米。
我来回抽动软胶棒。
妈妈体验着胶棒磨擦肠道的快感,非常刺激。
我俯在妈妈耳边说:“我没锁卧室门。就是说,二拐随时可以推门进来,看到你现在的丑骚样。”
这个危如累卵的现实更加强化了对妈妈大脑的刺激。
妈妈柔声呻吟着,张着嘴,脸红红的望着我……
她一不出力、二不费心,纯这儿享受。
我粗野扒下妈妈脚上穿的袜子,闻着袜底散发出的臭哄哄的香气,尤其是脚趾和前脚掌那部分臭味最集中的地方。
这气味我很熟悉,每次闻到,都能勃起。
尽管我不太明白这条件反射背后的“搭线”机制。
我说:“嗯~~好臭的袜子!好臭的脚丫子!”
妈妈更加兴奋起来,问:“那屄屄呢?”
我一边手淫妈妈一边说:“屄屄更臭。”
妈妈兴奋难掩地“喔”一声。
我接着说:“让我闻闻!嗯!!好一块美丽的热骚屄!”
我分明感到流到我手上的粘液瞬间增多,热乎乎的。
我拿来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妈妈乳房上。
那两个夹子很有劲道。
妈妈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不停的在喘气。
我对着镜头说说:“同学们你们听听,这喘息声是不是活像一母狗正发情?”
妈妈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妈妈说:“我要尿尿。”(niào suī)
妈妈膀胱满了。
我说:“小贱屄,发情小母狗,爸爸该为你导尿了。”
妈妈的身体一挺,翻成反弓型,似乎很享受这种羞辱带来的快感。
我捏着妈妈的软脸蛋,强迫她看着镜头。
屈辱裹挟心跳,让妈妈兴奋激动不已。
我拿来一段儿医用输液器胶管,捏一捏,柔韧度还不错,管径也合适,可替代导尿管。
我拿小刀60度斜切,用打火机将胶管的边缘燎一下(稍微烘烤熔化)去掉棱形,以保护妈妈的尿道粘膜。
我捏这输液胶管顺利插入妈妈的尿道。
胶管进入一个较窄的瓶颈。
我稍微用力桶。胶管通过。
胶管进入膀胱,憋了很久的热尿自动流出,滴滴嗒嗒流到我准备好的铁桶里。(铁桶在这里是故意要的,要的就是这夸张的音效)
我用力扒开妈妈的阴唇,让DV尽量清楚地拍摄。
这是珍贵资料。多年以后,拿出来放映,必有回甘。
妈妈尿差不多了,我从妈妈尿道慢慢揪出输液胶管。
胶管上沾着好多粘液。
妈妈尿道口红肿不堪。
一些淡黄色残余尿液喷出来。在充血肿胀起来的尿道内壁压迫下,尿线忽左忽右,最后呈散漫滋射。
我拿一个非典时期买的口罩捂在妈妈屄口,接她热尿。
等妈妈终于释放干净,我转过来,手里拎着尿湿的口罩,端端正正给妈妈脸上戴好。
微黄色的尿湿的口罩严严扣在妈妈口鼻上。
我用细软手纸把妈妈屁眼和屁眼周围仔细擦干净。
我把大硬鸡巴插进妈妈的骚屄,轻柔抽动,细细品味母子相奸的快感。
妈妈在口罩里面呻吟。
我把大硬鸡巴从妈妈的骚屄里拔出来,肏进妈妈暖和的直肠。
肏几十下,我再把大硬鸡巴从妈妈暖和的直肠里拔出来,肏进妈妈的骚屄。
我问妈妈:“你的尿香不香?”
妈妈点头回答说:“香……香……”
我问妈妈:“你骚不骚?”
妈妈被催眠了似的点头回答说:“骚……我骚……”
我把那尿湿的骚口罩扔到墙角,开始粗暴地肏她。
妈妈亲着我、望着我、低声问:“你不想把衣服脱了么?”
我狠心说:“冷。不想。”
其实我是不希望妈妈看到我小肚子上的“狗睾丸”着急。
电话铃响。我接听,是妈妈发小儿,陈阿姨。
我接上耳机,把耳机塞进妈妈耳朵。
妈妈跟那边儿有一搭无一搭聊着。
无非女人间内点儿鸡毛蒜皮。
我站在妈妈旁边,一边儿揉她咂儿一边儿手淫一边回想下午乳品店里那个51岁的素昧平生的老骚货,重放着她轻声呻吟:“嗯对。喔~~太痒痒了~咂儿里痒痒……咂儿……乳部……”
我想着我手上沾的那一大滩粘了乎拽的热乎乎的老骚屄的分泌物。
我想着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洞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肠里撒野、双手狠狠手淫她前后两孔,前后夹击那老骚货……
一淡蓝色闪电从我脚底直贯后脑。
我的脊髓被这道闪电打透,发热发麻。
我一激灵,热热浓精狠狠射到妈妈脸上。
我顺着妈妈面部肌肉方向轻轻按摩,拿精液当按摩乳膏。
精液乃男人精华,比牛奶有营养,还没有任何化学添加剂。颜射加按摩能让人皮肤充满弹性,让人年轻,对此我深信不移。
我此刻全身柔软、极度放松,俩膝盖感觉跟射出的精液似的,正在液化。
但我强打精神,坚持着给妈妈“做脸”。
妈妈享受地仰着头,闭着眼睛,跟她女友煲电话粥,面部肌肉和全身筋骨通通放松,脸上隐隐透出幸福的微笑。
那是居家女人性高潮之后的特有的放松。
那是庸俗的中年主妇极度满足之后的特有表情。
终于聊完了。挂断电话。
我抱住妈妈,给妈妈掖严被角儿。
妈妈在我怀里柔声问:“你说我们是不是很败德啊?”
我说:“是。”
妈妈亲吻我的胳肢窝。
妈妈边亲边问:“那怎办啊?”
我说:“是这样子啊。第一,咱已经这样儿了,基本上目前没解。第二,咱也没害过谁,也不影响谁。就接着‘败’吧。”
妈妈说:“哦。” 又恢复了失手打碎玻璃花瓶的小女孩的内种语气。
我说:“有人在高潮中死,有人在高潮里重生。”
妈妈问:“那你希望妈妈在高潮里死呢还是在高潮里活呢?”
我说:“我希望你在高潮里欲仙欲死,叫天天不让你死,叫地地不让你活。”
妈妈说:“你就坏吧。”
我用脸贴紧妈妈的脸。
俩人的脸都很热。实在很难分出谁的更烫。也许都该去高热门诊……
妈妈的脸散发着我的精液味儿。
我觉得我自己的精液味儿挺好闻。
我揪了两把妈妈的头发,意识到用力稍大,改为顺丝挠发。
妈妈呼吸均匀,不再说话。
我知道,中年妇人累了,睡着了。
我睁着眼睛,回想避邪的十字断口、老瓢的十字断裂、上午电视里那个奇怪的十字,还有那两个频闪汉字:“淫死”、“死淫”,到底啥意思?
看着天花板扪心自问:邪门是否来自邪淫?邪淫=淫邪乎?是不是我这些年淫得太猖獗了所以家里开始出怪事儿我身上也招来报应?
这时候我听见二拐在卧室外礼貌地敲门,轻声说:“大哥、阿姨,晚饭好了。”
我说:“哎。稍等。就来。”
我用Kleenex给妈妈额头擦去汗水,说:“起床起床。”
等我收好三角架、摄影灯、摄像机,妈妈并没起床穿衣服,反而继续在床上打着轻微的呼噜。
突然之间,一股78度的温馨从我心头豁然升腾,并在卧室房间弥散开来。
心底肌肉被软软触动。
我觉得我必须好好疼疼我妈妈。人生苦短啊!
她这几十年太坎坷!
尤其是,我这几天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意识到我的生活中会出事儿。
我要抓紧时间好好疼妈妈。
我走出卧室,轻声告诉二拐先吃。
二拐一愣,说:“哦不,我等你们。我先下楼遛狗去吧。”
我说好啊。
我回卧室,妈妈果然还在酣睡。
我坐到床边的白色纯羊毛地毯上,隔着棉被揉着妈妈的大腿。
揉啊揉啊,揉了一百多下,终于耐不住瞌睡,合上了眼睛……
不知道谁的肚子轰隆一声!我和妈妈同时醒来。
睁开眼睛,相对一笑。
天黑黑、屋黑黑,一时搞不清几点了。
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
妈妈问:“你怎坐地毯上睡啊?”
我说:“怕打扰您睡觉。”
妈妈说:“唉哟我真睡着了。累死我了你这坏家伙。”
我帮妈妈起床、穿衣服、穿上袜子。
妈妈说:“下午那录像有多少人点击?”
我随口说:“六十多万,一百多斤精液为您狂喷。估计您还糟蹋了三万多童男子儿。”
妈妈说:“胡说!哪儿有?”
我说:“至少。” ;P二拐已经遛狗回来。
我帮妈妈洗漱之后,来到餐厅,三人共进晚餐。
到晚上十一点,老K电话来了。我俩约好馆子。
放下电话,我说:“妈我出去谈事儿。”
妈妈不放心地说:“十一点了都。什么事儿啊?不能明天再说啊?”
我说您早点儿休息,就甭操心了。
妈妈嘱咐我说:“降温了。出去多穿点儿。”
我说:“哎。”
进了那家馆子。很快他也到了。
我一看,他打车来的,便笑着夸他“够乖”。
他说没看见我的车,也夸我“乖”。
我俩都是憋着喝爽来的,所以都没动车。
满上酒,拌萝卜皮和麻小儿也端上来了。
我说:“咱俩二十多年交情了。二十年啊,刷一下就没了!”
老K说:“可不?真tm快。瞧你丫这头发白得这瘆人!”
什么叫发小?就专门哪壶不开提哪壶内主儿。彼此之间比肉炖白菜还烂熟,隐私荡然全无。
我继续说我的话题:“想当年咱专ceì(卒瓦)老泡儿,记得么?”
老K说:“记得!怎不记得?一转眼,咱现在也成老丫挺的了,毛儿都白了。”
嘿!丫还没完了。
我说:“我觉得我一点儿不老啊。时光最无情。”
老K说:“时间最公平!当年咱ceì老泡儿可没ceì你这种老爷爷级别的啊。”
怎么带也带不回来了?
除了我的白头发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啦?
我俩回顾了一些经典战役,核对了战果,但怎么说都属于跟那儿驴唇对不上人嘴。
我说:“潘家岗那场架,以少胜多,咱撮了五十个人,敌人去了一百二,还叫了好多工人,记得么?”
老K说:“不对啊。我记得是咱撮了三十个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