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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必须肏死(全本)-19-21

第四章 高潮比炸雷更响亮

  他说:“我们厂有的是家伙事儿啊。我都想好了,肉呢,搅成馅儿,掺猪肉馅儿里送超市;骨头剁碎喽喂狗。”

  我问:“今儿吃什么了?干嘛老说杀呀死的这些?”

  他说:“今儿什么日子你忘了?”

  该死!今儿是我们结婚十六周年。他已经霸占了我十六年!我这朵性感大花已经白白怒放十六年!

  他说:“给我记住喽,这世上只有我真心爱你。”

  爱到深处要剁碎?这什么逻辑?

  我说:“爱就说爱好了,干嘛说那么吓人?”

  他一字一顿从牙齿缝说:“因为,我恨奸夫淫妇!”

  他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把我的光脚从脚盆里抬起来,恶狠狠攥着,一下一下抹干。

  我说不出话。寒意从尾骨直窜后脑。

  他说:“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我强颜欢笑说:“放心,你老婆只属于你一个人。”

  他忽然璀璨一笑说:“当然了,我老婆一定不会出墙的,对吧?”

  我说:“啊对~当然不会~”我控制不住地要哆嗦,可我不敢哆嗦。

  他开始擦我另外一只脚上的水,僵笑说:“嗯,真乖,准知道我老婆不会给我戴绿帽子。”

  我刚松点儿心,却见他摸着我线条标致的光脚,亲一亲,闻一闻,说:“瞧瞧这猪蹄儿,软乎乎、白嫩嫩,干干净净多漂亮!这要炖烂烂的一掀锅盖,嘿!啧啧!”

  听了这个,我浑身僵硬,心再次提到嗓子眼儿,不敢动,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家伙今儿可真反常。他这人暴力倾向基本上没有啊。刚结婚第二年,有一次跟他逛隆福寺,仨流氓撞过来,上来就摸我脸、还拉我陪他们进旁边儿白魁老号喝酒。我挣开,骂他们流氓、不要脸。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挨了他们四个大嘴巴。我受人欺负,我老公居然就那么站旁边看着!

  气死我了!我朝他喊,喊他上去揍他们,他动也不动。等流氓走了,他过来跟说他们人多,讲理也讲不清,算了。我快气晕了。他就那么庺一人,可今儿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莫非已经闻出什么?我做事这么小心,他怎么知道的?

  看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多结实的纸,它也包不住火。

  就知道他忽然对我这么殷勤不对劲。黄鼠狼给我洗脚,没憋好屁。

  老公端起我的脚盆去给我倒洗脚水。

  眼看他就要走出我的房间,他忽然头也不回甩一句:“你先上床。一会儿我过来陪你睡。”

  我颤声说:“哦不~不用了~”他掷地有声地说:“用。”

  我说:“我~我今天有点儿不舒服。”

  他不置可否,走出我的房间。

  我赶紧跳起来,关上房间门,牢牢锁上,然后躲进被窝给大坏蛋打电话,紧张得声带哆嗦。我低声说:“他可能知道了。”

  “不可能啊。”

  “怎不可能?你不说的什么都可能么?”

  “兵不厌诈。甭怕丫的。”

  我说:“我想你。”

  他说:“知道,宝贝。我也想你。”

  “真想让你抱抱我。”

  “那你过来?”

  “说什么呢?今儿是我们结婚十六周年。”

  正说话间,忽然听见老公咣咣撞我门,山响。

  我赶紧压低嗓音,飞快地说:“他来了、我挂了。”

  他问:“你现在有危险么?”

  我说:“挂了啊。”

  说完慌忙收线。

  看着门锁被撞得螺丝松动、摇摇欲坠,我的心揪紧了,如惊弓之鸟。

  如行径败露的家贼、被揪出的卧底。

  我捋捋头发,壮壮胆,走过去打开门锁。

  门板立刻被强力撞开,老公攥着改锥闯进来。

  他问:“锁门干嘛?”

  我说:“我要睡了。”

  他说:“这是我的家。在我家不许反锁门。”

  是啊,同一屋檐下,反锁屋门等于宣战。

  可是,我也没办法,是他冷落我在先啊。双方早不一条心了。我俩不同床已经多少年?我都不记得了。

  我说:“你呼噜吵死人,高架轻轨似的。各睡各的不挺好?”

  他问:“你防谁呢?防我?”

  我说:“没~我没有……”

  他说:“那就好。”

  他蹲下,拿改锥拆掉门锁,然后转身去冲凉。

  我静静躺床上。无助。

  从此他随时可以过来奸我。而我无处藏身,而且也不能在家给坏蛋打电话了,也不能玩儿黑驴了,隐私和尊严都被铲掉了。

  真不想让老公上我床。现在我的身心都有了新的归属。跟老公同床,我觉得我对不起坏蛋,也对不起我自己。

  可是,对亡命徒,拒绝到底就等于激惹。如果我太拒绝,他会不会今夜就对我下毒手?

  说实话,我想跑,可这一跑等于不打自招,他等于敲山震出虎。他只会更起疑。事态也会被激化。

  谁让我还没离婚?没辙。只好妥协。

  左一个无奈右一个妥协,穿成一串摆你面前,叫作合法婚姻。

  也许我跟老公能出现转机?他毕竟是我爱人。毕竟是我出了轨。不管他多对不起我,我在行动上在身体上背叛了我爱人。潜意识里我想赎罪。

  喷头关了。水停了。我知道,老公冲完凉了。

  我听见他的塑料拖鞋踏在地上的声音。啪哒、啪哒。近了。越来越近了。杀手进我屋了。小羊羔躺在床上,浑身颤抖,不敢动。

  我的床沿一沉。我知道,他坐到我床上了。

  我微微歪头看。他躬着个后脊梁,俩腿弯弯着,干巴瘦,十足的真人演示版“虾米炒鸡爪——蜷腿儿带拱腰”啪一声。黑了。他关了灯。

  我感觉到他爬到我身上,扒开我肉腿。

  我屏住气,等着他进来。

  我等着、等着。忽然,一阵剧痛!撕心裂肺!我忍不住喊出来:“噢啊!”

  他怎么这么粗啊?我支起胳膊肘往下看。黑乎乎,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下面还没湿,干干的,被插得特疼。

  我使劲喊:“别!别!停!”

  他闷头插,不理我。

  我扭开床头灯,这才看清,他正攥一把榔头插我下边儿。那榔头把手粗得跟大擀面杖似的,上面分明已有血丝。

  我忍无可忍,抬双脚把他踹开,问:“你怎么这样?”

  他面无表情,专心地看我疼得皱眉。那一刻,我恐惧起来,浑身冰凉。这么虐待女人,哪怕他脸上有点儿开心也好。

  可是,没有。他脸上任何表情都没有。他坐在我床上,专心致致看手里攥的那榔头,面无表情欣赏把手上面我的血。

  榔头插得我生不如死;他这冷漠更让我彻底胆寒。

  两分钟前,我还天真地对我的婚姻燃起希望,我还以为他说那些话是因为“爱”爱之深恨之切。

  现在,我彻彻底底绝望,一边用面巾纸擦下边的血一边哭。

  我侧躺在床上,身体紧紧缩成一团,像受伤犰狳。

  老公趴我身上,说:“我爱你。我太爱你了……”

  我不容质疑地说:“你出去。”

  老公默默起身,走出我的屋子。

  我浑身虚汗,在心里自问:我怎会嫁这么一畜生?

  疼了一宿。哭了一宿。隔壁“轻轨”嚎叫一宿。

  多想让大坏蛋飞过来,坐我身边,跟我说说话,给我勇气给我力量。

  扛到凌晨五点,扛不住了。

  起身,穿上裙子和真丝上衣,用凉水洗把脸,蓬头垢面出了家门。不管了。顾不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跑不行了。先跑再说。

  刚出楼门,忽然觉得楼门对面杨树底下有一人站起来。

  天哪,居然是他。他就那么站着。他来了多久?

  我朝他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忍不住委屈起来,眼泪泉涌,飞瀑坠潭。

  我想告诉他,他有多吸引我。我想告诉他我想他想得要死。想跟他说我的绝望我的迷茫我看不到半点希望。想跟他诉说我的禽兽老公。

  跑到他面前,我望着他,嘴唇剧烈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胸中所有言语都化成眼泪,无声地喷涌。

  我站那儿哭,不敢哭出声。这是我住了十多年的院子,有好多老街坊。

  他牵起我的手,说:“走。上车说。”

  我甩开他的手,往前走。他追上我,到小区门口,扬手叫一趴活儿出租。

  晨光中,出租车缓缓启动,载着红杏和情人走远情人彪悍狰狞。红杏熟透,上边流泪、下边流血。

  他问:“你要上哪儿?”

  我说:“不知道。反正离开就行。”

  他问:“他要进来干嘛?”

  我说:“他~他……”

  出租司机一边开车一边用眼角余光扫我,威严警惕。我把后边的话就着眼泪使劲咽下去。笨蛋也能看出,车上这是一对奸夫淫妇。

  他说:“慢慢说。别着急。”

  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说:“昨儿你挂了电话,我就来了。”

  我吃惊:“啊?你在我家楼底下站了一宿?”

  他说:“可不。我怕你出事儿啊。嘿,长这么大,我还真没这么等过谁。”

  我长这么大,也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我的心尖暖暖的,微颤。他对我是真好。行动说明一切。

  我说:“真不想再回来。”

  他搂着我顺着我说:“不回了。咱不回来了。”

  在密闭的车厢里,我歪在他怀里,这才有了一点儿安全感。

  他说:“你眼睛怎肿成这样?告诉我,他怎么你了?出什么事儿了到底?”

  榔头事件我不能跟他说。他打架那么狠,说了非出人命。不敢说又想说。想说又不能说。我难受死了。

  我说:“别问了。好么?”

  他说:不好。就问。

  我委屈得要命。挨了欺负的孩子回了家,还不敢说怎么挨的欺负。

  我说:“他不是人~~”他眼珠子圆睁,虎着脸对出租司机说:“师傅咱掉头回去!”

  我赶紧拉他胳膊说:“不不不~别介!”

  再对司机说:“师傅,直走。”

  出租司机靠边停车,既不掉头,也不再开。

  游戏多出格,也不能出人命。这是我给自己定的原则。

  我说:“先回你那儿成不?我家的事儿我自己解决。”

  到他公寓还不到六点,天儿阴上来,湿热憋闷,让人喘不过气。湿度90%,空气中的水分子像我的泪,就没干过。

  他还是不开空调。真没办法。

  我说:“我想你。”

  他说:“姐,我更想你。”

  我说:“不。我更想你。”

  谁爱谁更多一点?该怎么计算?

  他说:“姐,我真的想你,每时每刻。”

  他说:“我也一样。”

  忽然之间,感觉语言很贫乏。

  他脱光膀子抱住我。我的唇贴着他光裸的胸膛。他身上泌出的雄性气息让我晕眩。

  我微微哆嗦着。害怕、难过、委屈。我受了摧残我很受伤。这就是结婚十六年我得到的礼物。

  他扒掉我的裙子和内裤,又习惯性地埋头下去,对我说:“姐我下去了啊。”

  我试图拉他,没拉住。

  他下去一看见我外阴就愣了,抬头问我:“肏!丫是驴么?你这下边儿都肿了,还有血。”

  我望着他说:“甭嫉妒。他是我老公。”

  他还是耿耿于怀:“哎你不说你们俩早分居了么?”

  我拉他上来,亲吻他,低声问:“你还要我么?”

  他把我按在床上,狂怒地撕开我的真丝上衣,一边撕扯一边愤恨地说:“他不是人,我也不是人。”

  我说:“不、不,他真不是人。”

  他说:“我根本就不想当人。”

  我说:“要我,好么?”

  他问:“他到底怎么肏的你?”

  我说:“咱别再说他了。来,姐奶胀,怎办?”

  他舔舔我的奶,然后张嘴叼住,凶狠地吸。我好舒服,但他的舌头并不能安抚我慌乱的心。

  刚越狱的小白兔,心颤抖着紧缩。我能听得见心脏在怦怦狂跳。

  他的手在我两腿分叉处摩挲玩弄。

  慢慢地,我体内有些无形的东西发热膨胀。窗外一场豪雨在酝酿造势,室内若干连续爆炸在所难免。

  我的手微微哆嗦着,发凉,出了汗。

  我往下推他脑袋。他立刻领会我的意思,到我两腿之间,舔我红肿外阴,为我疗伤。

  大坏蛋外表粗野,说话混横,舌头居然这么细腻。老公外表文质彬彬,干的事儿却那么凶残冷血。

  老天爷怎么安排的?分明装错了包。

  又或者,我生命中这俩男人都是魔鬼?

  37岁的我,站在十字路口,是等得心焦的搭车人。我必须决定跟哪辆车走。

  大坏蛋在下边抱着我屁股耐心地舔,好像对他来说,做爱=舔阴,舔阴=做爱。

  我下边儿终年不见阳光、时时有分泌物、又排月经又拉又撒总有怪味儿,他连亲带舔一点儿屈辱感没有,一点儿不嫌脏。

  这家伙让我很感动。从没有人让我如此动情。

  男人和男人之间,差别怎就这么大呢?

  大坏蛋的唇舌让我恢复了性的萌发的感觉。就冲这舌头我都差不多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婚。

  我细细品味这美妙的感觉。我体验这种心跳。

  慢慢的,我下边儿不那么疼了。可能红肿消退了点儿。此前只知唾能开塞,现在看来亦能疗伤?

  接下去他又舔了大概半小时。我很舒服,很放松,可偏偏到不了高潮。

  [别指望刚越狱的兔子生理功能立刻跟正常兔子一样。不信你越一试试。]他也不强求。对他来说,到高潮和不到高潮就跟呼吸似的呼就呼吸就吸,哪样都没啥大不了。

  他起身进厨房,叮叮当当弄早餐。

  跟他在一起没有压力,没有禁忌,真好。不过我真能和他走到一起么?

  我起床下地,披上他的大浴巾,光脚踩在洁净的地板上,走进厨房。

  大坏蛋光着身子在煎鸡蛋。他扭头看我一眼说:“咖啡这就得。坐那儿等着。”

  我说:“哎。”

  我听话地坐在餐桌前,恍恍惚惚,像个公主,等我的早餐和咖啡。

  这是我么?这是我的生活么?我这么多年就从来没享受过这个,一时间有点儿晕,不太适应。

  平常的这会儿,我都是在家吸着油烟给我那混蛋老公做早餐,可今天我跑出来被另一个男人舔了一小时的屄。我还是好女人么?

  吃过早饭,窗外黑乎乎的,还刮起妖风,刮得邪乎,黑风怪要发威。

  他问:“下边儿还湿么?”

  我说:“快干了。”

  他问:“下边儿还疼么?”

  我说:“好多了。以前给别的女人这么治疗过么?”

  他说:“没有。”

  我问:“你有几个女人?”

  他说:“有过十个。现在只有你一个。”

  我说:“我不信。”

  他说:“我这么浓眉大眼,看上去像花爷么?”

  我说:“像。”

  他说:“一会儿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花。”

  我说:“你太坏。光我一人落你手里?我命也太苦了吧?”

  我俩一起笑起来。

  忽然,我手机炸响。一看号码,我家。我又哆嗦起来,不知该不该翻盖儿接听。

  他问:“是他?”

  我点头。

  大坏蛋拿起我手机,关机。

  他望着我,带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让小兔迷醉。小兔的心缩得更紧。

  他坐我斜对面,说:“把脚放我腿上。我给你揉揉。”

  我顺从地把脚放他光腿上。他捉住我的光脚,开始细心地按摩,摸我脚心、揉我脚趾、摩挲我脚背。

  我的脚超敏感,被他一碰,我全身就化成水了。

  他的手在我赤脚上来回游走,如数家珍,动作肯定、到位,决不含糊。他的大手热热的,给我温暖,给我热力,给我信心。

  我呻吟着,全身放松,从舌尖到小腿都放松了。

  冷不丁一个炸雷在楼顶爆炸。小兔子一激灵,差点儿蹦起来,叫唤说:“抱抱!”

  他一身腱子肉,抱住小兔子说:“不怕啊。小兔乖乖。雷进不来。”

  小兔子说:“再紧点儿。”

  他抱得更紧,说:“不许你离开我。”

  “不离开。我是你的。你爱怎么摸就怎么摸吧。”

  “不,你是你老公的。”

  “我是我老公的,也是你的。早早晚晚全是你的。”

  “我是这么迷恋你,迷恋你的一切。怎办啊?”

  他探手过来摸我下边儿。他又要干流氓事儿。

  望着他激情四射的黑眼睛,我下边忽悠一下,那是幸福的感觉,像乘坐下行电梯,瞬间失重。

  他说:“你又湿了。”

  我说:“对~我的脚特敏感。其实我全身都特敏感。”

  他一边揉搓我豆豆一边说:“我知道,你特骚。”

  我顺着他说:“对,我是一骚女人~”再来一个37,就74了。我眼前浮现出一个74岁老太太的裸体,皱褶、苍白、恶臭、迟钝、脚后跟开裂、奶子干瘪。

  小兔子浑身一紧,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但我必须承认]:我的人生已经过半。

  多可怕!我要把失去的损失夺回来。

  我看着他洗得干干净净的手指,挑逗地问:“还想弄姐姐么?”

  他说:“当然,我弄死你!你个骚屄。”

  我激动起来,说:“喜欢被你弄。我现在是个正常的女人。”

  他说:“我现在好想舔你、吃你~”听了这个,我的心再次开始狂跳。

  我说:“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问:“为什么要‘控制自己’?”

  我的右手不由自主往下,往下,我的手下意识寻找着,寻找着。很快,我摸到了他的那里。我捉住了他!他好热,好硬。

  那是一根雄壮牛鞭。牛鞭热度钻进我的心。我身上的香气钻进他的鼻子。

  他很激动,说:“姐你诱惑我~”我亲他嘴。他亲我的脸。我攥着牛鞭,生怕再软。

  我说:“雷雨天不该耍流氓。”

  他说:“管丫呢!老子就流!”

  他起身把我抱起来放桌面上,舔舐我脸、我手、我胳肢窝、奶子、肚子,舔我下边的唇瓣。他嘴唇温柔细腻,舔得优美酣畅。我飘在仙境。

  他的手指捻弄我硬挺的奶头,搞得我意乱神迷。

  他的手再次来到我两腿间,在我外阴,轻轻地,轻轻地往下。

  他摸索着。他试探着。摩挲着我的大腿根。麻酥酥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

  他轻轻摸我阴唇,按揉刮弄。好舒服啊。

  他捻着我的豆豆我的阴唇。他的手指那么灵巧,像钢琴师,像魔术师。

  我眼前出现一个魔术师干净的手,性感地对着我展示手心手背,然后拿起一段红绳,单手打结,又单手解开~大坏蛋的手比魔术师还灵活。他知道轻重,知道体贴,从来没让我疼过。

  他的手指尖触到了我湿淋淋的私处。我的心砰砰乱蹦,连带震得我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他的手轻轻分开我的唇瓣,把左右唇瓣各自分向两旁,露出花蕊、花芯,露出珍珠、蜜洞。

  他充满爱意地摸啊,摸啊。我的爱液源源不断传他手上。他的体贴源源不断顺他手指传我身体里。

  他的手指,在我早已湿漉的阴唇上溜滑、揉搓,连带拨扫着敏感的珍珠。

  我松开嘴唇,发出难耐的呻吟,我为他分开大腿。我对他亮出我的一切。我对他敞开,我都给他。把自己全都无保留地给他。

  大坏蛋珍惜我,在意我。

  他是一头狮子,按着一只柔弱小鹿,有王者之尊,看着她、欣赏她、折磨她。

  他捏弄我的阴蒂。我感觉我下边更湿润了,一股一股温热的粘液从我的子宫、引导坠出,失控地流到外边,弄得我整个外阴都滑溜溜的。

  现在,他就好比打开了一瓶多年酿造的美酒。为他珍藏了多年的极品。

  如果咚咚两口喝完,倒头大睡,那是不折不扣的性爱农民。

  他懂品酒。他是美食家。他的手指在我的阴蒂包皮上轻轻滑动。包皮带动摩擦里边那颗敏感细嫩的珍珠。

  反复磨擦,反复磨擦,反复磨擦,带动熊熊的火焰,鼻孔里呼出的气息灼热如烟。我所有的防线都彻底崩溃了。我快乐得要叫了。

  我感到从未体验过的温暖与安全,感到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和快感。

  我看他脸。他的表情非常像台上拉琴的马友友。[不看琴的话,光看马友友闭着眼张着嘴狂乱入迷满头大汗的样子像不像在手淫?]我觉得自己湿漉漉的,体内深处的泉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像个肥大的软体动物,随时随地往外分泌黏滑体液。

  乳白的汁液渗透了我自己,我拼命挣扎,嘴唇半开着,发出越来越尖锐的呻吟声。

  他的中指触着了我身体上那个隐秘的、潮湿的、柔软的洞口。

  我开始兴奋起来。我被他搞得气喘吁吁。我知道我温柔,我可爱。

  现在,我动情了。我被他撩拨得发情了,我被撩拨得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骚动不安。

  他弄得我舒服死了。他搂着我,手在我身上来回抚弄搓揉。

  那手像一条深海动物熟练地游动在海草之间,轻重缓急舒张收缩,充满了韵律的美感。我用手指轻轻摸他的嘴唇。

  我俩紧紧贴在一起,一同喘气。我感到我开始发热,湿润,湿漉漉。

  他舔我微红的奶头。奶头受到关爱、收到刺激,激动起来,变得膨大、坚挺、鲜艳、潮湿、发亮。我感到它们一下一下动荡起来。

  他分开我两腿,往我阴道里塞小西红柿。一颗、两颗……

  我狂乱,迷醉。

  他塞了足足二十颗,直到盘子空了才停下来。我里边满满的。

  他说:“往外挤。”

  他坐回座位,扒开我两腿,专心致致盯着我阴道口,等着。

  我收缩下边肌肉,试图排出来。但不容易。

  窗外又一个炸雷。

  我说:“坏蛋,你说我是不是疯了?”

  他说:“是。疯就疯吧,咱一起疯。”

  我说:“插进来~弄我~”他说:“现在?”

  我喘息着说:“对,现在。你想怎么搞我就怎么搞吧。”

  他的手指开始在我私处“犯坏”忽慢忽快揉搓我豆豆。他搞得我好兴奋!

  他说:“姐,你豆豆肿得像小花生米。”

  刷,心一热,一股暖流从心尖冲向子宫,接着冲向下边。

  我说:“掐我~~”他轻轻掐我豆豆。那是我的骚根儿。他掐住我阴蒂胡乱抖动,顺带手胡撸巴拉我肉唇唇。

  我的脸越来越烫。我本来不爱出汗,可现在体内的火焰没有出路,呼呼地烧烤着我的脸。我的脸都红透了。

  他的手还在爱抚我的欲望核心,像琴师在缓缓弹奏,像调音师在调理。

  《琵琶行》里边描述琴师手指动作的经典诗句:“轻拢慢捻抹复挑”白居易流啊此时他手指的动作,因为太小心,太谨慎,而显得有点力量不够。

  可能这流氓不打算让我很快高潮。他是蓄势高手。

  他拉着我的手,一起来到我下边儿。我明白,他想让我分享指尖的美妙触觉。

  我轻轻摸我自己,把包皮稍微往上一点捋起,露出我的珍珠头,然后把手指尖放在裸露出的珍珠上摩擦。

  他把他的手指压在我手指上,强迫我强暴我自己。俩人的力量加在一起,比我一个人手淫的力度大多了。感觉怪怪的。

  他的手指震颤着,把震动穿给我的手。俩人一起淫我豆豆。狼狈为奸。

  我绷直两脚,绷直腿肚子,憋足力气冲顶。他拉我手往下摸。我摸到了向外努起的外阴。在阴道口,我摸到两颗露出来的小番茄。

  他问:“这么手淫舒服么?”

  我红着脸点头:“舒服。”

  我继续揉着豆豆,这时感到他的两根手指插进我阴道,用力奸我。

  我听见小番茄被搅烂搅碎的咕叽声,还有挨肏的管腔分泌出的黏液被他手指奸出的噗叽声。

  我躺餐桌上,仰着头,任他用手指奸我,任番茄汁液往外流。噗叽咕叽。

  他说:“番茄汁能治擦伤。”

  哪有功夫管他真假。我感到他的手指在我里边故意往上弯,用力顶着我G点摩擦。噗叽咕叽。

  他弄得我好舒服。咕叽咕叽。我知道我快到了。下半身急欲被解放。

  他感到我在向上挺起屁股,感觉到我身体的渴望。他腾出一只手垫下边顶起我后腰,同时奸我阴道的手使劲勾住我的G 点。

  他的手像屠宰厂悬挂的大铁钩子。我就是被钩起来的羊。他忽然加力,动作也加快了。噗叽咕叽噗叽咕叽。

  我的手指蹭着豆豆,狠狠摩擦。可怜的阴蒂越来越胀大,越来越酸痛,痛苦地悸动。面对摧残,不屈不挠,倔强挺立。

  我强忍胀痛难忍的亢奋。我的呻吟变成呜咽,我是江姐受苦刑。整个身体,每一根神经,都那么难受得舒服。

  我颤抖。陶醉。

  我哀求说:“奸我!奸我屄屄~”他低头拱开我的手,一边狠奸我屄屄,一边嘬我豆豆、舔吸番茄汁儿,吱咂作响。我觉得他嘬的劲儿太小。

  我用力按着他脑袋,哭喊着:“咬我!咬碎我!”

  他使劲咬我豆豆。

  我再喊:“使劲儿!”

  他摇头晃脑嘬我豆豆咬我肉肉。一波热浪迅速涌起,将我包住。我忍无可忍,双腿绷直,屁股高高挺起。太强烈了!

  又一个炸雷。我到了~他死死钩住我托着我静静陪着我,直到我的腿再也绷不直、屁股落回桌面。

  全身松软!

  热!

  潮头刚过,燥热接踵而至,呼一下我就感觉一大层汗水像海潮把我全身糊满。我像被扔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他把我屄屄里的碎番茄掏出来,大把大把抹我脸上,然后一边舔我发红发热的脸蛋,一边明知故问:“你怎么了姐?”

  我说:“你坏死了你。”

  他专注地看着我,欣赏地看着我说:“你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有多好看。动情的女人,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我的心在悸动、声带在颤抖:“让我起来。”

  他说:“大清早就洗澡?甭介。给我这儿省点儿水吧啊。”

  我低声说:“流氓。看你把我弄的~”他很冲动,说:“想接着弄你。”

  我说:“那就弄吧。都是你的了。”

  他说:“想弄死你。”

  我说:“好啊,弄吧~”他一条腿踏着旁边座椅,抬枪上马。牛鞭钢钢的。我下面好充实!

  甭看表,现在差不多刚九点。这将是漫长的一天。我放心大胆地呻吟着。

  大坏蛋说过,我的呻吟是世界上最美妙动听的音乐。他说过他特别爱听!

  我要给他听。

  他狠狠地肏. 我娇媚地说:“弄死我~”他把我揪回卧室,扔回床上。

  他的唇舌、他的手指、还有牛鞭,给我带来无尽的享受,把我推上无数次颠峰。

  感官上的激情、完整的灵肉结合让我变得越来越贪婪。我像一快饿晕的要饭的进了自助餐厅,有点儿犯傻,感觉要吃不过来。

  他几乎没怎么停下来。这是人么?做着么久~我有高潮,好多好多。那天我流了好多水水,他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就跟我尿床了一样。

  他一边插我一边问:“姐你今儿上午到了多少回高潮?”

  我没数,真的没数。

  我说:“不知道~反正好多。我挺容易满足的。”

  跟他在一起就是觉得很舒服。这之前,我已经多长时间没有了?那些年亏欠自己太多。

  自己手淫有过,但是效果远不如灵肉合一的被肏出来的高潮。

  好戏精彩纷呈,一场一场。高潮一波又一波。

  在其中的一个幕间休息,我问:“你说,上次你直接射我里边,我会怀孕么?”

  他说:“会。”

  我说:“你讨厌啦!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

  他说:“我也说正经的呢。不保护当然可能揣上。”

  我问:“我不会这么倒霉吧?”

  他说:“难说。”

  我心底隐隐紧张起来。他的手又摸过来,很快暂时冲淡了我的焦虑。

  我被他推上二十次浪尖,却发现了新的问题:他迟迟不射。

  我俩做了很久很久,六个小时了,他一直没射,汗水得出了十斤。中间他去冲了两次温水澡,回来继续播沙。

  到最后,他那个在我里面软了,自然而然退出来。他躺床上,看样子他累坏了,呼哧带喘,要虚脱。

  我摸摸我下边,被摩擦得又有点儿肿起来了。我心里有点儿急,又不敢太催他。

  他说:“刚才什么感觉?”

  我说:“嗯,舒服死了。”

  他问:“有多舒服?”

  我说:“可舒服可舒服了。”

  他说:“可舒服可舒服是多舒服?”

  我说:“嗯~反正就是相当舒服。”

  他说:“告诉我,到底有多舒服?”

  我说:“哎呀讨厌啦,就是特别舒服啦。你呢?”

  他说:“我?我也很舒服呀。”

  我问:“你有多舒服?”

  他说:“像你那么舒服。”

  我说:“胡说,你怎么知道我有多舒服?”

  他说:“我就是知道。”

  我说:“你不知道。你不可能知道。因为你不是女的,你不是我。”

  他说:“你这表达能力也不带进步的。去报个中文夜大去。”

  我问:“你怎不射?”

  他说:“累了。谁要不服,连着做六小时俯卧撑试试。”

  我关心地问:“你难受不难受啊?”

  他说:“难受啊。憋得疼死了。”

  我说:“那你倒射呀。”

  他说:“你当我不想啊?”

  怎么会想射而射不出来?我不能理解。难道这就是男人生理的多样性?

  我老公是又细又软,时间还特短,快刀手爱德华快刀斩乱麻,喀喀喀五秒钟结束战斗兵贵神速。

  情人是百变金刚兵不厌诈,上次蔫头耷拉脑烂泥扶不上墙,今儿硬得钢钢的跟我玩儿忍者神龟,遇弱不强,该射不射,整个一中国足球啊。

  生活为什么总这么不完美?莫非有残缺才是生活常态?完美从来都是非常态?

  我下床给他投了一个热毛巾拿过来。他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浑身湿透,像刚下台的拳击手。

  我说:“来,姐给你擦擦汗。”

  我轻轻给拳击手擦汗。莫非是太热造成拳师不射精?

  他喘着粗气说:“开会儿空调吧。摇控器在床头柜抽屉里。”

  我打开空调,然后回到他身边,用小毛巾给他擦汗,一边擦一边问:“好些么?”

  他说:“好些。”

  我问:“来,歇会儿。姐给你倒杯水。”

  我给他倒一杯热水。他非要喝可乐。

  会不会对他来说,我今天的样子不够刺激?

  我问:“是不是想玩儿什么花样儿?”

  "~他说:“你也歇会儿吧,上了那么多次山。每次冲顶都很费体力的。”

  我问:“我没事儿。现在想让我怎么做?没关系。说出来。”

  他歇了一会儿,恢复了精气神儿,起身进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听见他说:“来。”

  我光着身子光着脚,顺从走进卫生间。

  只见他光着身体站那儿等着我,浴盆旁边有一大瓶子水,瓶子里插了一根红橡胶肛管,连着一个红橡胶球。瓶子旁边有一管儿润滑膏。

  他指指大浴盆,对我说:“进去,撅着。”

  我迈腿进浴盆,膝肘支撑身体,听话地向上撅起屁股。感到他来到我身后,扒开我屁股,露出肛门。

  然后我就感到他的手指蘸了凉凉的润滑膏摸我肛门,慵懒地摸,直到我屁眼放松,而且滑溜溜的。

  那手指忽然一加力,钻进我肠子,润滑我肠子里面。

  感觉不是太舒服,但还能忍受。手指退出去,肛管插进来。他左手绕到我前边揉搓我豆豆,右手挤捏橡胶球。

  水是温的,不冷不热,一股一股钻进来,浸泡我肠子末段里积存的粪便。我感到一种温暖的舒适。肚子在缓慢地充盈。

  另一种紧张在公然积蓄,蓄势待发,一场狂暴释放是明摆着的事实,在所难免。

  我柔声说:“受不了了。让姐拉吧~”他说:“说什么呢?这刚到哪站呀?”

  我问:“流氓,你要灌死我呀?”

  他说:“对。”

  我往后伸出手去摸他两腿中间。我摸到一头愤怒的公牛,硬撅撅的,滚烫不屈,顽强挺立。

  我感到他也跨进浴盆。我感到他的老枪插进了我阴道。

  他一边给我灌肠、一边奸我阴道,忽然俯下身从后边舔我耳朵舔我脸,动情地说:“姐你这样子好看极了,真骚。”

  我呻吟着忍受肠子里的压力,忍受他对我的蹂躏。他拿出一条桔红色绳子。那绳子一米长,比鞋带粗。

  他把我双臂拢到后背,紧紧绑在一起。

  我被绑着、挨着肏,脸蛋摩擦着浴盆底儿,肠子里憋满热呼呼的粪水。

  他把肛管抽出去,用拇指按着我滑溜溜的屁眼,几次三番插进来。刚被灌完肠,肛门比较松,括约肌不像平时关得那么紧。"我被他灌肠后被捆着被他插。他插了百多下,忽然抽出去。紧跟着我感到他的炮管插进我滑溜溜的屁眼。

  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坦然享受。所有身体开口的黏膜神经束传来的摩擦刺激都在强奸着我的大脑。

  他死死攥住我的屁股,疯狂地奸我直肠。

  我逐渐兴奋起来。我再次高潮,嚎叫着,在嚎叫中喷出忍无可忍的粪水。粪水从我俩结合处钻出,沿四条腿往下流。

  我想抬起头,可被他按着,抬不起来。

  女人一旦找到吸引他的男人,内心的狂野一旦被唤醒被激发,会发出连自己都震惊的声音、会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

  终于等到他给我揪起来,打开喷头给我冲澡。但他不给我松绑。

  我问:“你射了?”

  他说:“还没。”

  我今儿必须想办法让他射。我要让他射空、净仓。做爱一整天,我男人愣没高潮。他要不射精的话我太失败了。

  洗完澡,他把我拉回床上,把我的手跟我两脚捆在一起[hogtie]。

  他跪我身边,大炮对着我的脸。我躺他旁边,张开嘴。他对我捋着炮管。

  我说:“想肏我嘴?”

  我两手被绑在后边,他用力捏着我的两腮,强迫我的嘴合不拢。他越捋越快。龟头红紫,胀得要炸。

  我用嘴接着,他忽然惨烈大叫一声“肏!”

  他射我嘴里了。浓浓的滚烫的精液射了我一嘴一脸一脖子。

  我的大坏蛋终于射了精,真好,我比他还有成就感。

  呼~~他征服了我。我征服了他。

  他给我松绑。

  我说:“我喜欢你,你让我着魔,让我发热,让我满足。你让我变了,让我知道自己是个正常的女人。”

  他说:“回家离婚去。”

  我心跳得特别厉害,内心十分复杂。我喜欢刺激,喜欢捉迷藏被捉住的感觉,喜欢那种瞬间的尖叫、失重、失控,可是,我真能离婚么?

  我说:“破家值万贯。你容我归置归置好不好?”

  他说:“你那已经不是家。你在那地方不开心。”

  我说:“要生生拆散一个家,满地纸箱子,满地碎纸片,一地鸡毛蒜皮,针头线脑~哦不,我不能想象那种麻烦。”

  他说:“生活本来就这么琐碎。”

  我说:“一想这些我就一个头两个大。”

  他说:“你真的很矛盾。”

  我说:“对没错,我有时不知自己要的是什么。”

  他问:“你真不知道?你到底想不想离?”

  我说:“我还没想好。我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我真的喜欢。”

  他问:“下一步呢?”

  我说:“谁知道?”

  他没再说话。

  我耳朵里倒像听见他以前说的话:“……你耗谁呢?你耗你自己呢。”

  我问:“咱俩会苦尽甜来么?”

  他说:“结局取决于你。事在人为。”

  我问:“你现在到底有没有别的女人?”

  他说:“没。跟你我已经放光了电,哪儿有劲儿再胡搞?”

  我问:“你喜欢我?”

  他说:“嗯。”

  我问:“喜欢我什么?”

  他说:“喜欢你高潮时候的样子。喜欢你能连续高潮。喜欢你的骚。喜欢你傻呼呼的样儿。跟你在一起特放松。”

  我问:“我比你大。你不在乎?”

  他说:“还就喜欢比我大的。”

  我说:“坏蛋,我觉得你比我成熟。真的。在你面前我好象回到少女时代。”

  我说:“我得回去一趟。”

  他问:“干嘛?”

  我说:“去拿两件换洗衣裳。”

  他说:“别回去。缺衣裳我给你买。”

  我说:“别担心,我也是成年人了。再说那儿也是我的家。我回去一趟怎不行?”

  他说:“我陪你一起回去。”

  我说:“不。”

  在黑暗中独行,遇到了一点点光芒,可我心烦意乱,我不能肯定那是不是我的希望。我犹豫,我彷徨。

  这些年我过得不开心,但离婚可是大事儿。我都这把岁数了,可得走好了,别最后鸡飞蛋打,让人笑话。

  我想告诉他我希望永远和他在一起。可生活有这么简单么?肏得爽的一男一女就能携手走完下半辈子?

  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结婚就是互相利用。男人用女人身体手淫,女人花男人钱。

  生活就这么无奈。生活就这样儿。

  我说:“可能我这辈子就这样儿了。”

  他说:“永远别说你无能为力。永远别放弃。”

  谁的生活没遗憾?忽然感觉悲凉。

  改变谈何容易?谁能改变谁?

  有人用声嘶力竭掩盖心虚,有人用不断追逐的纷乱脚步粉饰逃亡。

  回了家,家里空无一人。畜生还没下班。我拿了几件内衣外衣,装包收拾好。

  拉开抽屉。黑驴不见了。

  原先藏黑驴的地方,现在躺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那玩意儿我给扔了。望你自重。夫字。”

  我热血上涌,羞愧不堪,赶紧站凳子上查看大衣柜顶。还好,那盒小跳蛋还在。

  忽然烦了,腻歪了。

  忽然之间,想离开,想甩开属于我的责任、负担,离开熟悉的一切。远远地离开。

  忽然之间,想躲开,躲开家庭,躲开冷血畜生。给自己一点儿空间,给自己放个假。

  我给大坏蛋打电话。

  “嘛呢?”

  “想你呢,直挠墙,活受罪。”

  我眼前仿佛看到一头笼中困兽。

  我说:“胡说。”

  他说:“没。真的快想死了。你没事儿吧?”

  我说:“还行。你那散心计划怎么着了?”

  他说:“一直等你信儿呢。”

  我问:“你弄着车了?”

  他说:“肏!那还不玩儿似的?”

  我问:“你盗车团伙儿来的?”

  他说:“呸。我公司里车多了去了,哪辆不是我的?你到底能不能去?”

  我问:“你到底哪天走啊?”

  他说:“明天,你行么?”

  我说:“嗯,我想想……”

  他说:“要不今儿夜里?”

  听他这话茬儿,还真不像同时跟别的女人有染。斡旋于红裙绿袖之间的,谁能说走就走?

  我给老公留条:“我出门散心。勿找。”

  我带上换洗衣服和小跳蛋出门,砰地撞上门锁,叫电梯。

  电梯来了。电梯姑娘看我又进去,没话找话:“刚回来又走呀?”

  我说:“啊。”

  心话说: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电梯停。门开。我出电梯,走到楼门口,忽然看见畜生的身影从远处走来。外面光线强。楼道黑。他还没看见我。

  我的心跳立刻加快。怎办?

  我吱溜闪身回来,像受围捕的兔子,扭头冲上消防楼梯。

  电梯姑娘会不会又跟那畜生没话找话说刚看见我?

  那畜生会不会心血来潮爬楼梯?

  我怎么逃出这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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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eshaKhare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3-06-01



  第五章 斧子比叉子更带劲

  我给老公留条:“我出门散心。勿找。”

  我带上换洗衣服和小跳蛋出门,砰地撞上门锁,叫电梯。

  电梯来了。电梯姑娘看我又进去,没话找话:“刚回来又走呀?”

  我说:“啊。”

  心话说: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电梯停。门开。我出电梯,走到楼门口,忽然看见畜生的身影从远处走来。

  外面光线强。楼道黑。他还没看见我。

  我的心跳立刻加快。怎办?

  我吱溜闪身回来,像受围捕的兔子,扭头冲上消防楼梯。

  电梯姑娘会不会又跟那畜生没话找话说刚看见我?

  那畜生会不会心血来潮爬楼梯?

  我怎么逃出这牢笼?

  我家这是波浪形大板儿楼[豪华版筒子楼],八个单元,各层楼道平级相通,可从某单元上到任一层楼,横着走到任一单元。

  这种“大通铺式”的设计初衷可能是为了方便记性不好、腿脚不利落的人[记错单元没关系~]。

  可总有老头老太嘟囔谁谁家又被盗了、这楼结构方便贼人。他们呼吁横向封堵楼道,只能上下,不能横串。

  这事儿一直黑不搭白不搭撂着。封堵说说容易,谁掏钱?

  一个邪恶计划瞬间在额叶脑成形。老天助我!

  小兔子心慌慌冲上二楼,毫不犹豫拐弯横着往左跑,咣一声,脸生疼,一看,撞铁栏杆上了。计划赶不上变化。

  干他娘!啥时安的?为了迎奥运?我住的高层还没动静,看来是从低层开始。

  咋办?

  一楼传来熟悉的说话声。

  电梯姑娘:“哟大哥下班了?我姐刚出电梯。是不是接您去了?”

  畜牲:“嗯?谁?”

  电梯姑娘:“你没看见?不会吧?她刚出电梯……”

  剩下的对话来不及听。小兔子拔腿往上跑到三楼,扭身拐弯,一看,铁栏杆也安好了,瓷瓷实实。

  这时听见猎人的脚步声顺着楼梯往上来,啪哒、啪哒,不急不慌,稳重阴险。

  今儿白天到的高潮太多,副作用现在开始了,腰酸腿晃,脚腕发软。上四楼?

  四楼会不会也安好铁栏杆了?

  我气喘吁吁,猛捶301 的门。我知道301 的猥琐男偷偷喜欢我,每次在楼下碰见,他老心怀鬼胎偷偷看我,眼神闪烁复杂。

  下边楼梯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在我耳朵里,脚步声被放大,听上去是Kellerman,是Mahone.301 的门终于开了,是猥琐儿子,十四、五岁,一个半大小子。

  猥琐儿子说:“阿姨……”

  我一步冲进门,顺手把门撞上、锁严,问:“你家停电了么?”

  猥琐儿子满脸无辜地说:“没停啊。”

  我说:“我家停了。我想冲个澡。我家热水器是电的,停电就不出水。”

  猥琐儿子有点儿发木,愣愣望着我。

  我问:“你爸呢?”

  猥琐儿子说:“我爸没下班……”

  他看着眼前这个惊魂未定、浑身大汗的成年女人,懵了。

  我说:“帮阿姨个忙,把热水打开,快点儿。”

  我把他推进卫生间,我站外边关上门,冲进厨房抄起一把炒菜铲子,从外边把卫生间的门把手别上。猥琐儿子被关在里边。

  现在301 暂时归我用。我冲到南面窗台,推开窗户看外头。

  这是三楼,按说不高,可从这儿看小区地面还是挺眼晕。旁边树杈子倒是够粗,可离窗台太远[我从小最怕体育课]。

  还好,他家空调压缩机挂在窗外偏左手,201 的空调压缩机偏右一点,对我来说就是上天赐予我的大台阶。

  咣咣咣,猥琐儿子从卫生间里往外推门。与此同时,301 的户门也被砸响,粗暴野蛮,像霸王龙要进来。

  to 跳 or not to 跳?事已至此,我没的选择。对落入畜牲之手的恐惧压过了我的恐高焦虑。

  我钻出窗户,脱下凉拖往一楼一扔,换洗衣服也扔下去,然后光着脚踩着301的空调压缩机往201 的空调压缩机上斜着蹦。

  居民小区里连续十六年的模范太太,现如今大伏天光着脚惊魂未定气喘吁吁顺着楼体外挂空调压缩机一门心思要逃离自己的家。

  呼~还好,落稳了。

  201 的薛老太九十岁,正站窗前浇花,冷不丁看见玻璃窗外跳下一人,我眼见她手一抖,眼珠更混,瘪嘴一松。

  空调猿猴停不住,紧跟着就往地面蹦。

  垂直跳下去。落脚处是一大摊水,空调压缩出来的,水下地面被沤出一层厚厚青苔。我落地以后,脚底哧溜一滑,身子失去重心,牙磕一三角铁上。

  37岁的红杏连滚带爬,顾不上形象顾不上疼,拣起衣服拔腿就跑,惶惶如败家之犬。

  光脚跑在居民区的路面。地面有烟头、有狗屎、有烤羊肉串的签子、有啤酒瓶子盖儿、有碎玻璃碴儿。

  脚底传来剧痛。我只顾往前跑,不敢回头,但意识到全世界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等我狂奔到小区大门,发现老天爷对我还真不错,平时在我们小区大门口成串趴活儿的出租车现在一辆没有。

  [老人家已经用空调压缩机给我一大台阶,我还奢求什么?做人不能太贪~]天闷热,喘不上气。我越跑腿越软,越跑越没劲儿。绝望中,一辆轻型摩托车慢慢超过我,骑摩托的是一女白领,扭头看我。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噌一下窜上她摩托后座,搂着她腰歇斯底里喊:“往前!快!”

  摩托晃了晃,找回重心。女白领加油。我的头发飘起来。摩托载着这对陌生组合,狠狠碾轧柏油路面。

  当时心里暗叹天无绝人之路。现在站在奈何桥头往回看,切肤感慨福祸两相依。

  很多时候觉得不幸,却参不透其实不幸就是幸;而当你长出一口气庆幸自己走运时,哪悟得出真正的厄运才刚刚开始?

  摩托白领扭头问:“你上哪儿?”

  我说:“前头那车站。”

  这时我的舌尖已经感知,我嘴里全是血。

  车站到了。正值下班高峰,流动人口多,情况复杂,就算有人追我,也相对容易逃脱。

  我跳下摩托,撒丫子之字形罗拉快跑,很快融进茫茫人海。

  我一边跑一边搜寻空出租。一辆,是满的。又一辆,还是满的。死活就没有空的。

  终于看见一出租停路边,坐后排的乘客打开门,一条腿迈出来,还坐那儿唧唧歪歪等着打发票。

  我冲过去一把给他揪出来、我窜进去、带上门,呼哧带喘,说:“师傅,快开!”

  司机歪头打量我。

  我冲他龇着血红的牙说:“我有钱!快开!”

  司机启动了车子,慢悠悠问:“怎么意思?咱上妇联?还是找个地儿自首去?”

  我凶狠瞪他。他看我这神情,赶紧打哈哈:“您别生气,呵呵,我这人就爱开个玩笑唔的。”

  他专心开车,不再多嘴,心里可能在想:今儿回家饭桌上有的说了——嘿我拉了一女兰博。

  忽然觉得脚掌剧痛,扎了东西。我探手下去拔出来一看,是一枚自攻螺丝钉,尖头,十字儿,不长,带血。

  这螺丝钉算一念想。我已经不能回去了。

  出租直奔大坏蛋那儿。

  一路上始终扭回头看后玻璃,惊魂未定。那一刻我意识到,其实,我已经没有“家”了。

  到了。结账、下车、进公寓大楼。

  敲门。

  等开门那几秒钟怎么那么漫长?小兔子心里慌乱如麻。神经末稍微颤。汗水哗哗分泌。身子激动得可劲儿抖。

  门开。

  他光着膀子穿内裤站门里。这回温柔多了,没给我横着揪进去。他看着我的样子,愣住了。

  我站门口,头发散乱,光着脚,脸肘腿脚手上全是青苔稀泥,裙子破碎,胳膊有伤口流着血,口子不如脚板伤口深,嘴里的血已经淌到肩膀上。

  他向我伸出手,把我带进公寓,关上户门,拉我进卫生间冲澡、然后拿一瓶白酒往我伤口上浇。

  嘴唇里边被牙齿啃开一个口子,现在肿老高。

  万幸,牙还全,没磕掉,但门牙有点儿活动。

  我试图跟他说清楚发生了什么,可后来我发现我语言颠三倒四,有些车轱辘话说了好几回,却漏掉一些细节没来及说。

  我有点儿像酒后微醺,嘴唇少有的松驰,语速很快,还边说边笑。

  他看着我,目光有点儿担心。

  我说:“我跳楼下来摔了个狗啃泥,听见裙子呲啦撕开了。”

  说到这儿我忽然莫名其妙地爆发出大笑。

  可笑的是我当时的糗样,可笑的是辛酸人生。可笑的是我青春虚度,可笑的是37个酷夏严冬。

  我神经质抽着肩膀,不料越抽越厉害,最后控制不住地全身抖动,此时已笑到失声。

  他抱住我,亲我。

  慢慢地,我不再说话,也不再笑。三伏天儿,我在情人怀里,无声地狠命哆嗦。

  他说:“走。”

  我说:“好呀。咱上哪儿?”

  我以为他说要出发去远行他说:“上医院。”

  我说:“不,我不上医院。”

  他说:“医院能给消毒。”

  我说:“你不给消完了么?”

  他说:“我这白酒清创不正规啊。”

  我说:“我就不上医院。”

  他说:“那你想上哪儿?”

  我说:“离开北京。现在。”

  他说:“你怕丫找来?”

  我说:“嗯。他说过要弄死你。”

  他笑说:“哟嗬,丫打过架么?”

  我说:“没。”

  他笑说:“丫知道我什么人么?”

  我说:“不知道。”

  他说:“完了。甭听丫那儿瞎呲。肏,谁弄死谁还不知道呢。”

  我说:“别别别别弄出人命。就算为了我,好不好?你答应我。”

  他说:“好吧。”

  我说:“你弄到车了?”

  他说:“啊当然了。就停门口了。这不等着你呢么。”

  我说:“咱这就走,好么?”

  他说:“好,但先去医院。”

  他这车还真漂亮,洗得干干净净。

  坐车上了医院,外科急诊清创消毒缝针包扎打破伤风针开消炎药。出了医院,他带我去一馆子给我压惊。

  馆子里空调冷气开着,室温却足有四十度。现场乌殃乌殃的,挤满各路贪欲禽兽,都低头跟那儿呱叽呱叽狠吃吸溜吸溜猛喝。

  辣椒味、酱油味、水煮的口水油味、葱姜蒜味、鱼腥味、酒香味充斥鼻腔。

  好不容易找一空位,落坐,伤口这才疼上来,疼得我浑身大汗,头发里都湿了。我的眼睛一直警惕地扫着餐馆玻璃窗外。

  饭菜上桌,他轻松地说:“吃你的吧。没事儿。”

  我说:“有事儿。”

  他问:“啥事儿?”

  我说:“我觉他就在这附近。”

  他说:“你老公?我借丫一胆儿。光嘴上练活儿砍这砍那,傻屄都会。丫跟我叫板?肏!”

  我生命中这两个男人,各自都放出狠话,现在看这架式,俩人都憋足了,迟早相遇。

  一个耿直霸道,一个阴损蔫坏。这二虎相争,谁死谁伤?

  我心神不宁,胡乱夹两筷子地三鲜。刚吃一口,忽然余光看见窗外电线杆子后边露出半个人影。

  那身形那轮廓我太熟不过了!我鼻腔立刻塞满屠宰厂浓厚呛人的黏稠腥气,饭菜香味荡然无存。

  大坏蛋还不知道,只顾埋头猛吃。

  我头皮麻了,手指痉挛,舌头硬了,像活见鬼。我不敢抬头,低声说:“我看见他了!他他他就在外头。”

  他直起身,放肆地看窗外,右手撂下筷子,习惯性地摸向牛仔裤右后腰[行云流水都没他动作流畅],嘴里问:“丫跟哪儿呢?”

  我壮起胆子抬头看窗外,那人影不见了。

  电线杆子孤零零戳那儿,貌似很无辜。窗外的人行色匆匆,一个个道貌岸然。

  我说:“现在……没了~~”他望着我,眼神里有同情、有怜悯,有心疼、有无奈。

  我解释说:“刚才他就站那电线杆子后头,真的!”

  他说:“姐,你太紧张了。放松点儿,啊,听话。人太紧张了就出现幻觉。出现幻觉就快疯了。”

  我说:“我真的看见他了!”

  他说:“好,我信我姐。丫就跟外头呢。你等我吃完行么?吃完饭我出去会会丫的。”

  我说:“我害怕。”

  他说:“我在你怕啥?”

  我说:“咱离开这儿好么?走远远的。”

  他说:“好。你让我吃完这一口啊。”

  那顿饭我吃得心惊肉跳,吃的什么菜、菜是什么菜系的,全没记住。

  吃完他结账。

  起身往门口走的时候,他搂住我,我揽住他的腰,顺势悄悄摸他牛仔裤后腰,摸到长长的一根家伙,硬硬的,知不道是啥。

  我扒着馆子大玻璃门,往外头四下来回扫视,十足惊弓之鸟,却没再发现那职业搞屠宰的畜牲。

  大坏蛋轻松自如,上车启动引擎,把车开到门口,为我打开副驾车门。我跳上去,哆哆嗦嗦关好车门、赶紧锁严。

  我说:“快快快快~~~~”他从容镇定地说:“姐你真挺可爱的。”

  我说:“走走走走赶紧!”

  他一把轮儿一脚油。车子窜出去。

  上了四环,车跑80。车灯光束所照区域之外一概黑乎乎。

  我一直看后头,老感觉有车尾随我们。恐惧如浩瀚夜空,把我瓷瓷实实笼罩。

  车到四方桥,掰上京沈。车速提到150,我心率160,时不时回头看后玻璃。

  他轻松镇定地说:“好了,姐,放心吧。就算丫跟踪你,丫有咱这么好车技么?”

  大坏蛋车技确实让我惊叹。见车超车、见缝插车就甭说了,他还频频炫技,跑个十公里就在高速行驶中突然原地掉头换倒挡,小轿车飞速倒退,耍一公里再如法炮制正过来接着开,动作轻松流畅,车到他手里就跟海豚表演似的。

  他说:“报告领导,后方没有可疑车辆,请指示。”

  我说:“好了好了,我有点儿晕。你老老实实往前开就行。”

  他说:“老老实实多没劲。它不刺激啊。”

  我问:“流氓,咱这奔哪儿?”

  他说:“睡你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听他话,闭了几下眼睛,很快又睁开。哪有心思睡觉?就算困得要死,我哪里睡得着?

  “我说。”

  “哦。”

  “大流氓?”

  “哎您说。”

  “你后腰里别的那是什么啊?”

  “玩意儿。”

  “玩意儿?干嘛用的?”

  “呵,你最好别知道答案。”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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