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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追忆此情(全)-25-27

第18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下)

  黄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嘀哒嘀哒的一下下捶在我的心头上。此时,可能是因为未听到主人的吩咐吧,紫琼依然像狗一样的趴着不敢立起身来,白嫩的屁股上层层叠叠的五指印越发红肿起来,不过河道由于长时间没有人去开垦,已经逐渐枯竭,只剩下芳草上已凝固的斑斑白点昭示着曾经有过的泛滥。

  此情此景,丝毫没有减弱紫琼那方寸之地对男人的魅力,反而更添加了几分神秘诱惑的气息。若在往常,难得碰到这样的机会,恐怕我早就扑上前去趁机好好的羞辱一下这个让我恨之入骨的贱货了,顺便还能好心的帮她开垦一下干枯的河道,只是现在,我实在是提不起这份心情,大难临头的感觉将我的色欲消弭得无影无踪,这种煎熬简直比把我杀了还难受。

  恰在此时,黄总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人,虽说我早就有预感来的人会是谁了,但真的见到她,还是让我大吃一惊,来的正是剑虹,让我吃惊的不是她的出现,而是她虽然衣着整洁,面无表情,但两只眼睛却肿得又红又大,明显是哭了很久造成的,她一定是遭受什么可怕的遭遇了,我心下一紧,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地搂住她,急急地问道:“剑虹,你怎么啦?是不是有谁欺负你啦?”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剑虹竟然一把推开了我,说出来的话更让我始料不及:“你干什么,我有没有被人欺负关你啥事,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我跟你又不是很熟!!!」同样绝情的话语,同样绝情的面容,依稀在哪曾经听过见过,那样的刻骨铭心,那样的熟悉,熟悉得我的心又是揪成了一团的痛,奔涌而来的绝望瞬间将我淹没,我踉踉跄跄的倒退了三步,犹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剑虹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至极的光芒,似心碎、似担忧、似……这让我心头又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但这火焰转瞬即逝,因为剑虹的眼里又变得冷冰冰的,连说出来的话都透着彻骨的寒凉:“再说一遍也是这样,你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的,以为是女人就都会喜欢上你啊?”

  天啊!如遭雷殛,我脑里“轰”的一片空白,真的是一模一样!无论话语还是神情,都同当年我的初恋女友同我诀别时一模一样!

  时光突然倒流,眼前剑虹的面容同另一个人交错变幻,多少年来,我一直将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深埋心底,就像她根本从未曾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我以为我已经成功的将她遗忘,可如今她竟以这样的方式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打得我毫无招架之力,瞬间崩溃。

  黄总似乎要把我彻底摧垮,又在此时发话:“剑虹,你告诉他,你和他之间的一切是不是都是我安排的,让这小子醒醒。”

  “没错,具往昔我告诉你,黄总说的都是真的,是他安排我接近你编排了这出戏,如果你不照他的话做,那我就去告你强奸我。”

  多么无情的话语,就连以往叫得甜蜜蜜的昔哥哥也变成了冷冰冰的直呼其名,这就是那个昨晚还情深款款的依偎在我身边的女人?这就是那个我甘冒牢狱之灾也不愿将她推进火坑的女人?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想看清这个依然艳丽绝伦的女人,全身都虚脱无力,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我声嘶力竭的扯开嗓门呼喊道:“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骗我,难到昨天晚上你对我说那番话时那副深情都是装出来的?我不信!我不信!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这个混蛋胁迫你这样说的,对不对?你说啊!你说啊!”

  我一下子丧失了理智,像一头发怒的雄狮一样猛冲上前去揪住了黄总的衣领,将他勒得喘不过气来,但我的眼睛却望着剑虹,犹不死心的希望能从她嘴里听到我想要的答案。

  剑虹的眼里似乎闪过了一丝犹疑,但结果却仍让我失望,她扑上前来拼命的扳着我的手,边哭喊道:“昔哥哥,你别这样啊!没有人强迫我,这都是我自愿的,你都快把他勒死了,你快放开他啊!”

  虽说她的这番话彻底击碎了我的幻想,但她这声脱口而出,听在我耳里熟悉而亲切的昔哥哥还是让我又点燃了希望的火种,我抛开了黄总,一把抱住剑虹,问她:“不管怎样,我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你心里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你告诉我,昨晚你跟我说的话都是出自真心的,那不是在演戏!”

  剑虹好象也有些失控了,她死劲一把将我推开,双手按住了自己的耳朵,猛摇着头大声疾呼道:“昔哥哥,我求求你别再说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剑虹说着转身掩面飞奔而去,我只愣了万分之一秒,也顾不上看仍猫在地上不停咳嗽的黄总一眼,便不顾一切的撒腿去追剑虹。

  在楼梯的拐角处,我终于追上了她,也不管她的猛烈挣扎便将她揽进了怀中紧紧的抱住,我看见她的脸上那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璀璨夺目的泪珠不断滚落,看得我的心好疼,我用极其温柔的声音欣慰的说:“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要不然你就不会在伤害我之后显得如此伤心的!”

  我好象说中了剑虹的要害,她渐渐放弃了挣扎,慵软无力的靠在我的身上,将一颗螓首埋在了我的怀中嘤呤低泣,奔流不息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口,像一股清泉孜孜不绝的滋润着我的心田,我好象又找到了昨晚那种怜爱有加的感觉,我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脑勺,乌亮柔顺的长发从我的指缝间滑过……

  “你知道吗?”我对她说:“虹儿,你昨晚答应要去看我,却又没来,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害得我可是烦恼得一整夜没睡呢!告诉我,你昨晚去哪啦?”

  剑虹闻言竟是猛地打了个冷颤,抬起头显得有些失神的望着我,那眼里有让我心碎的惊惧,呼吸仿佛是停顿了,我们默默无言的对望着,我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祥预感,屏声静气的等待着……

  好象足足等待了一个世纪,我终于听到从剑虹嘴里吐出了我早已有所预感但又最怕听到的话:“我昨晚去廖科那里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难道你不知道那老东西是变态的?你为什么还要送上门去给他玩弄啊?”

  我犹不敢相信的一连诘问她,恰在这时,我又看到了从她敞开的领口露出的半片雪白的酥胸上有几道红红的刮痕,不假思索,我便冲动的一把捉住了她的衣领向左右掀开,一个红色的胸罩随之滑落,那两个我已经再也熟悉不过的酥乳跳了出来,不过它们已经再不是我认识的模样,仅隔一天未见,它们就变得硕大红肿略微变形,上面还布满了或呈青紫或呈红斑的掐痕,其状惨不忍睹。

  虽说这其实和我上次在她从廖科办公室里出来后看到的样子差不多,但这次给我的打击却远非上次可比,我也不太明白是什么原因,只觉得和当初听到我的初恋情人突然跟我说她要嫁人了而那个人不是我那种感觉差不多,就是有个你视若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珍宝忽然间你就永远失去了那种感觉。

  我震惊不已的后退了几步,再次不敢相信的责问她:“你昨晚真去廖科那里啦?难道你早就知道廖科和我之间的交易?难道这一切真的是黄总早就安排好来引我上钩的?难道你真的是和他们一起串通好来骗我的?难道你对我所做的一切真的不过是在演戏?”

  无数个诘问一股脑的砸向她,但其实并不用她回答,眼前看到的一切已经明白无误的告诉了我,我是个傻得可怜的天下第一号大笨蛋,被蒙在鼓里给人家骗去跳楼还不知道,还天真的以为人家对你付出了真情,还傻不拉叽的不惜放弃大好前程,甘冒坐牢的危险去得罪权贵,而这一切就只为了保护这个欺骗我的感情还出卖了我的女人不被人欺凌!

  “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时候我除了仰天狂笑,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的无知之外,还能如何?

  “你真下贱!”

  笑罢哭过,我撂下了这句话后转身便走,今生今世我是再也不想看见这个肮脏的女人了。

  我失魂落魄的低着头疾步往回走,不争气的泪水又一次不停从我眼里涌出。

  忽然,我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抬头一看,原来是黄总不知何时站在了楼梯口。

  对这个男人,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恨他了,要怪只能怪自己有眼无珠连女人都看不透,被一个女人骗完又被另一个给骗了,俗话说得好,被人家骗第一次那还情有可原,可被骗第二次那就只能怨自己蠢了。

  此刻,我心如槁灰,对女人,那是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怜爱,余下的只有挥之不去的恨!恨!恨!

  黄总出乎我意料的揽住了我的脖子,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脸上是一幅慈爱的面容,好象对我早先对他的无礼举动丝毫未记挂于心,他关切的对我说:

  “孩子,你没事吧?不要伤心了。你看我不早跟你说过了,这个女人嘛,就像狗一样的贱,你要对她太好了那最终伤害的只会是自己,其实你现在知道还不太晚,想当年,我也是和你差不多大的时候才明白这个道理的,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还有大把大把年轻漂亮的女人可供你玩乐啊,你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而耿耿于怀呢?”

  “黄总,我……我……”

  此时,黄总在我的眼中变得好象慈父般的和蔼可亲,他的这番话更是字字烁金,好象都说到我的心坎里了,我靠着他的肩膀,感激涕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不知不觉中,我跟着黄总又走回了公司。让我诧异的是,经过这么长时间了,紫琼竟还是仍像狗一样的趴在会客室里一动不动,弄得我都有些怀疑刚才发生的那么多事是不是我在做梦了。

  这个时候,我听到黄总说:“贱奴,看到我进来了还不过来。”

  只见紫琼闻声口中应是,便手脚并用的转身爬了过来,边“走”还一步三摇的,煞是好看。没一会,紫琼便爬到了我们面前,抬起头望着黄总,似乎在等候下一步的指示。虽然是摆出了这么一幅淫贱的姿式,但紫琼抬起来的脸却依然显得那样的高贵,依旧给人高不可攀的感觉,这两样格格不入的东西如此奇妙的融和在一个人的身上,让人感觉诡异而又激情难耐,总有点跃跃欲试的冲动,想要探个究竟。

  黄总对此似乎也是得意非常,他的声音里带着隐藏不住的兴奋,对我说道:“你看怎么样?就连面容这样雍容华贵的女人其实骨子里也同样的荒淫卑贱,整天就想着有男人的鸡巴来喂饱她的骚洞,这换在平时,恐怕你是做梦也想不到这个林紫琼私底下会是这幅德行吧?”

  “嗯,嗯。”

  我机械式的点着头,但心里却暗自在说:我做梦倒是梦见过将这个不可一世、把我看成眼中钉欲拔之而后快的女人屌了个稀巴烂,屌得她在我身下不断哀嚎求饶,这个念头大概从我那次在电梯里偷摸她之后就有了。

  后来她又处处跟我作对,更加增添了我想凌辱报复她的欲望,何况她本身偏又长得既漂亮又高贵,他妈的只要是男人大概没想不跟她打一炮的,只不过她既是我的顶头上司,又对我恨之入骨,所以我知道自己是没这个希望的,就连上次无意间给我偷窥到她被黄总吊起来拷打的场面,虽说是见识到了紫琼淫贱的一面,但对于我来说,倒也还明白想上她那不过是奢望而已。

  此时,看到这个只能在梦里才能将她肆意凌辱的女人现在真像狗一样的趴在我的脚下,那份大仇得报的快感就别说有多痛快了。这种极度的快感淹没了一切,刚刚还痛不欲生的伤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的眼里,只剩下紫琼那不断晃动着的高贵脸庞。

  黄总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他笑嘻嘻的说:“呵呵,看在你今天伤透了心的份上,我就破例让你跟我一起和我的爱奴玩玩,也算教教你看清女人的本质,跟我学学怎样才能让女人像狗一样的忠心,对你唯令是从任你驱使,无论你怎么折磨她,她都毫无怨言,还对你死心塌地。”

  黄总似乎是在像我炫耀他对付女人的本事,但他这话听在我耳里却没一点反感,我反而是欣喜若狂但犹不敢相信的问他:“您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

  黄总大手一挥,打断了我的话:“别说废话了,我这个人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

  他抬手看了看表,又说:“嗯,现在快到上班时间了,大家可能都快来了,这样吧,就到我的办公室去。”

  黄总说完,踢了紫琼一脚,说:“听见没,到我办公室去。”

  紫琼便又是一步三摇的走了出去,我也紧跟在其身后,眼前两片白嫩硕美的臀肉随着前进的步伐上移下摆、臀波荡漾,其景美不胜收,看得我心花怒放,一个神秘未知又充满诱惑的世界即将在我面前展开……

  第19章 初识绳缚魅力

  我们一行三人鱼贯而行,紫琼在最前面引路,我紧跟在她屁股后边,黄总压后,就这样进入了黄总的办公室。

  我边走边想:我们现在这幅样子,要让公司的其他美媚们看到了不知她们会是什么反应?一个个俏丽端庄的面孔在我脑海浮现,凭借着我对她们的了解我猜想:她们应该是或讶异、或惊奇,表情各异,但恐怕都是要吓得尖叫连连而底下却淫水横流骚痒难耐吧?!喔,光这样想想,就让我刺激得不行,鸡巴憋得生疼了。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魂游物外时,突听到门被“乓”的一声关上,又听黄总对我说:“我这房间可是特意装了最好的隔音设备,只要把门一关上,无论在这里边做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听到。呵呵,我就经常躲在这里面调教这只母狗,同时还能看着你们在外面忙来忙去的办公,那感觉真是特爽!哈哈……”

  原来如此!难怪老是见到紫琼一进了他的办公室就半天不见出来,敢情是在这里面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亏这老家伙想得出来,还真是绝了!我钦佩之余又对他的话感到有些好笑,“还挺会吹牛的,这房间的隔音真有那么好的话,上次也就不会给我偷听到他们的谈话,从而得知他们的阴谋,又引得我跑到窗外去偷窥,害我差点连小命都给搞丢啦!”

  当然,这话我是说给自己听的,我可还没糊涂到把不该说的话也冲口而出那个地步。

  黄总大概以为我没答话是因为被他的高超手段折服了,又得意洋洋的炫耀起来:“我可真是费了不少心思才把紫琼这个小贱人从桀骜不驯的野蹄子调教成现在这只温驯听话的贱母狗的,她也是我平生最喜欢得意的杰作,我从来也不曾给别人看的,你小子也不知怎么和我这么投缘,算你有眼福了。怎么样?想不想知道我是用什么办法将她调教成现在这付样子的?想不想让我也教你两手啊?”

  “这个还用说,当然是想啦!”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了他。不单只是因为好奇,想知道紫琼是怎样由一个高贵的白领丽人变成低贱母狗的,更主要的是我觉得心中有种说不出口的东东在悄然滋生着,像燎原的火焰来势汹汹,烧得我理智全无,或许这个东东是原本就存在于我的身体里而我并不知道,兴许又是因为被压抑了太久,一旦遇到了某种特殊的刺激便一发不可收拾。

  在这特定的环境下,我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紫琼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的淫贱画面和剑虹依偎在我身边情深款款的模样在我脑海里不断碰撞,耳边似乎还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呐喊:“女人都是下贱的!都和母狗没什么两样!你这个大傻瓜,费得着为她们伤心吗?大傻瓜!大傻瓜!大傻瓜!……”

  “啊……”

  我感到神经快要崩溃,冲口而出大喊了一声,似乎是要把这满腹郁闷都吐出来。

  果然,嚷过之后心情确是舒爽了些,人也稍定下来。这时,我发现黄总正眯着一双小眼在看我,刚才我的一举一动大概都落入了他的眼里,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讪讪的回了他一个微笑。

  黄总似乎丝毫不以为意,也没说什么,同样笑着对我点了点头,但就在这目光对碰的一瞬间,我发现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虽是稍纵即逝但我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

  这种目光我是见到过的,那是一个老淫妇将我骗到她的床上后,她看我时露出的就是这种目光,当时我没明白,后来在我自己也将那些清纯无知的少女骗上我的床后,我才恍然大悟,那是只有猎人在成功捕获到他的猎物时才会流露出的得意神色,那目光隐藏着按捺不住的窃喜。

  我的心中一凛,猛然警觉起来,这个老狐狸究竟在打我什么主意呢?他费尽心机搞了那么多事出来,制造了一个个圈套将我紧紧缚住,总不会像他说的那样是因为和我投缘吧?哼!这鬼话拿去骗刚踏出校门啥都不懂的嫩娃儿还行,我怎么说也算在社会上混过几年了,想骗我?那可没那么容易!不过,现在被人捉住了痛脚,少不得也只好扮孙子,装作啥也不知,看看他究竟在玩些什么把戏。

  说来虽慢,但其实在那会也就不过是一会工夫的时间。只见黄总跟着又从身上的西服兜里掏出一根麻绳,对我说:“调教女人捆绑是必不可少的手段,也是对付那些不甘沦为主人性奴的所谓贞洁烈女们最初的重要装备,你可别小看了这根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细绳子,它可是用千年蚕丝编织而成的,柔韧无比,任何女人一旦被它绑上了可就别再想能挣脱了,这么多年来,这条绳子我从不离身,它跟着我南征北战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我都记不清到底有多少桀骜不驯的女人最终都被其降伏,乖乖的做了我的玩物啦。”

  黄总说这话时脸上带着说不出的自豪,话也说得头头是道,好象当正自己就是女人的克星,女人遇到他没有不就范的,只是这根细绳真像他所说的那样具有那么大的魔力??!我心里多少有点不服气,将信将疑的从他手上拿起那根细绳仔细查看。只见那绳子不过手指大小,大概由于年代久远的关系,原本应是雪白的颜色变得有些泛黄,捧在手心里的感觉轻若无物,我用力将它扯了扯,果然是柔韧无比,但那根绳子长不过盈尺,能有那么神奇?

  “这绳子那么短,恐怕顶多只能用来绑手吧?”我疑惑的问黄总。

  “没错,就是用来绑手。”

  黄总说着从我手上接过了绳子,又来到紫琼跟前,拉起了她的双手将它们扳到了身后,小手臂叠着小手臂,然后熟练的拿着绳子在上面绕了几圈,没两下功夫就将其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一下,紫琼可就有得瞧了,由于失去了双手的支撑,她只能用她那高贵的脸紧贴在肮脏的地板上来维持不倒,屁股也因此而翘得更高,那条海蓝色的短裙滑落到了腰间,整个浑圆的臀部现在是一览无遗了,她的脸恰好朝向了我这边,我因此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表情,她的脸上分明带着含羞受辱的委屈,眼睛里有晶莹的泪花在闪烁。

  虽然在这整个过程中紫琼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但这无比屈辱的姿式大概还是让她感到难堪,幽怨哀绝的神情楚楚动人,看得我这个她的冤家对头也对其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黄总并未顾得上看她一眼,又忙着打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条长长的绳子,很有些兴奋的对我说:“现在该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功夫了,这条绳子一绑上去,绝对能让女人领略到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种滋味。”

  “一开始女人们都是会很抗拒的,但绑多了几次后她们就会喜欢上这玩意,会觉得再也离不开它了,因为女人他妈的都是贱货,天生就喜欢被人虐待,而这小小的绳子就能让她们在被束缚中找到这种感觉,这能令她们高潮不断,欲仙欲死。我说的对不对啊?小母狗。”黄总踢了一下紫琼的PP,问她。

  “主人说得对,奴儿就喜欢主人把我绑起来拷打那种感觉。”

  紫琼回答得倒蛮快的,语气中竟似还带点欣欣然,眼里还有几分渴望,早先的幽怨神色一扫而光,这让我不得不深深感叹:女人,真不愧是世上最善变的动物。

  “贱货,等不及了吧?”

  黄总一边取笑她一边将她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接着又将手里的绳子对折,然后就在紫琼胸前胸后缠绕起来。他边忙活着还边对我讲解:“捆女人这玩意看起来简单,其实内里的学问大着呢!没有高深的技巧那可不行。”

  “最主要的就是既要让女人有强烈的被拘束感,但又不能给她造成过度的疼痛,而且绑得好还能将女人那优美的曲线更好的展现出来,那种凌虐型的震撼美就连被绑的女人自己看了都会为之惊叹,这也就是为什么女人被绑后都会从起初的抗拒变成喜欢的原因啦!设想一下,有哪个女人不是天生就喜欢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呢?”

  黄总罗里罗嗦的说了一大把,其实这个还用得着他说给我听。我虽没绑过女人,不过在网上倒是见识了不少,那些女人被绑成各种五花八门形态的图片我电脑里都不知存了多少,那些精美的图片确实能带给人一种心灵震撼的凄美,被绳子绑着的女人看起来简直就像一件件唯美的艺术品。

  但要说她们都是自己喜欢被人家这样子绑起来的,我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毕竟用绳子绑人这本身就带着强迫的味道了,在我的印象里,好象只有站在宣判台上即将被处决的囚犯才是被五花大绑着的。

  还是别想那么多,仔细看看黄总究竟是怎样绑紫琼的好。这时黄总正凑在紫琼的胸前,那根绳子已经在其身上饶了好几圈了,他此刻正忙着在其胸前打结。

  只见他的神情非常认真关注,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额头上都已经有细小的汗珠冒出来了。这个时候,又听到他有些不满的唠叨:“可惜是在办公室里,怕突然有人来访收拾不及,要不然剥光了绑起来那才叫好看,隔着件衣服绑总是有点不爽。”

  没想到黄总倒是挺挑剔的,不过我倒觉得这样穿着衣服将女人绑起来视觉上更加刺激,起码看起来比脱光光的捆绑来得真实。记得曾看过一部片子,片名我忘了,但剧中那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察被歹徒捉去后捆绑起来而显得孤若无助的画面却让我久久难以忘怀,此时紫琼穿着的OL套装虽然没有威严的警服来得刺激,但却更显香艳。

  黄总这时已在紫琼的胸前绑妥了,又转到她的身后忙活,我趁机凑到了紫琼的胸前大饱眼福。

  只见她原本就硕大的双峰在一圈圈绳索的挤压下变得更加饱满,好象都快把衣服撑裂了,由于她里面穿的是一件低胸的紧身内衣,外面又只是披了件开有西装领口的上衣,所以此刻能见到她胸前的那两砣肉有一大部分不堪绳索的挤压,从胸罩上方硬是溜了出来,白花花的一片强烈刺激着我的眼球,我按捺不住好奇就将手按了上去,想感受一下那里的形状。

  哇!又大又结实,爽呆了。

  “你这混蛋干什么,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还没等我好好品味一下那里的质感,紫琼的一声断喝就将我的手又给吓了回去。不过我又马上火冒三丈起来:“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嘛,还会死人啊?用得着这么激动,真是的。”

  “给谁摸都不给你摸,你这个小王八羔子,◎¥※×#¥……”

  他妈的女人骂起人来可真是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令我不得不甘拜下风,当下只给气得差点吐血,偏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奶奶个熊,总有一天我得把这个贱货全身有洞的地方都插个稀巴烂,最后再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看她还会不会这样鬼哭狼嚎的,我在心中暗暗发下了毒誓。

  黄总倒好象听得蛮有趣味的,从紫琼背后探出头来,问:“你们两个是不是有啥过节呀?还是天生就是一对冤家?好象整天都听到你们两个在斗嘴似的。”

  这缘由嘛,我不想说,紫琼当然更不会说,所以一时两人都沉默起来。黄总也未再追问,又对我说:“你这臭小子,教你功夫你不好好看,就心急得想吃热豆腐,活该被骂。就像被人养熟的狗,没得到主人的同意,陌生人想摸它当然是要被咬啦。过来好好学着点,还怕等一下我不让你摸个够啊?”

  听得此言,我欣喜若狂的转了过去,看他究竟是怎么摆弄的。紫琼则是如雷轰顶,抗驳着说:“主人,您怎么能让这臭小子占我便宜呢?不行,不行!”

  黄总大怒,拍了一下她的头,喝斥道:“我说行就行,啥时候轮到你这母狗说不行的?欠打啊!”

  紫琼无奈的垂下了头,再不敢反驳,我看得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痛快,简直快要将黄总当偶像崇拜了。黄总仍是余怒未消,又对她说:“等一下再教训你。”

  转而又问我:“看了这么久,知不知道我做的这些叫什么啊?”

  “这个我当然知道,就叫绳缚呗,小日本就最喜欢玩这个了。”

  “看来你倒也不是一点不懂啊!不过我问的是这种捆绑方式又叫什么名堂,知道不?”

  这可难倒我了,我在脑海里飞快的搜索了一遍,忽地有点印象,“这个好象叫做龟甲缚,对吧?”

  “你还知道龟甲缚啊?哈哈哈,不对不对。龟甲缚顾名思义就是捆绑全身的,除了四肢外,需从颈部由上往下直至阴户,将绳子分成两股分别在其锁骨、乳沟、耻骨等处打结,然后还得绕过胯下,在其身后相应的地方也打上结,最后就是在其胸前胸后绑上绳圈一边收紧一边整理啦,绕过下身的两根绳子可以让其陷入阴户中间也可以分开在两边,我就喜欢将绳子陷入阴户中间,那样被绑的人每动一下,那粗糙的绳子就会磨擦其最敏感的地方,真正是欲仙欲死,啧啧。

  由于这种捆绑后全身产生的花纹像龟壳的形状,所以就叫做龟甲缚。这算是最经典的捆绑方法啦,也是我最喜欢的,因为这种捆绑方式绑得整齐的话,能够将女性的婀娜身材突显出来,非常美丽。最奇妙的是无论她做任何的挣扎都会首先抽紧陷入耻部的绳索,让其是又爱又恨、欲罢不能啊!可惜这种捆绑太费时间,现在没空弄,哪天一定得露一手让你瞧瞧!”

  黄总越说越来劲,口唾横飞的说了半天,听得我似懂非懂,但心情却是越来越亢奋,好奇心大增,不禁打断了他的话:“黄总,您说了这么多,可还没说到您给紫琼绑的这个又叫做什么啊?”

  “我这个叫做后高手小手缚,没听过咧?其实这也是经典的上身捆绑方法,典型的日式捆绑,学起来容易上手,被绑的人也不会感到痛苦较易接受,主要作用是束出女人胸部的形状,让其更加结实挺拔,这可是必修的束缚手段,学会了,呵呵,保你这一生享用不尽,再顽固的女人也能叫她变得服服帖帖的。”

  哇!小小的绳子还有这等妙用!这最后一句话可将我的胃口全吊起来了,我迫不及待地说““黄总,那您快教教我,这个我可得好好学学。”

  “年轻人就是心急,慢慢来,这哪是一时半会就能学会的。说起来这绳缚还分好多种,什么桃缚、狸缚、M字开脚缚,还有吊绳缚、菱绳缚、逆海老缚等等等等,名堂多得数都数不过来,我还会最难弄的发缚,你想学到我这些功夫,那可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这老狐狸,将我的胃口吊得高高的又卖起关子来,把我气得牙痒痒的。早就知道你这老东西没安啥好心,这不,露出尾巴来了,我在心里恨恨的说,但脸上却是挤满了笑容:“黄总,想让我做什么那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嘛,我听您老吩咐就是。”

  黄总两眼笑成了一条线,正待答话,门外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第20章 听那过去的故事

  “有什么事吗?”黄总打开房门,身子堵住了门口,向站在外面的人问道。

  “黄总,刚才国税局一位姓洪的专管打电话来找紫琼姐,说是我们公司这个月的税务报表还没呈送上去,催着让交,我打紫琼姐的手机又没开,就想看看她有没有在您这里。”

  “哦,是这样啊。紫琼她没在我这,那个姓洪的有没有说那个报表最晚啥时得交上去啊?”黄总又问她。

  我听出那是安琪妹妹的声音,看来她们都来上班了,刚才顾着同黄总说话,也没留意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可真把我俩都吓了一跳,黄总就叫我和紫琼两个躲到门后不要出声,他自己挡在门口不给人进来。

  哈哈,这倒真是让我捡了个大便宜。原来紫琼和我挨着墙并排挤在狭窄的门缝里,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直扑鼻端,引得我惊魂稍定、色心又起,想起刚才不过就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就被她吐了一脸屎,这个气不打一处来,此时不趁机讨回点公道更待何时?

  主意打定,也就顾不上听黄总和安琪谈些什么了,一只手早在紫琼坚挺的乳房上揉捏起来。还真是不错,手感挺好的,触手处滑如凝脂,可惜的是还隔了一层乳罩,不过还是能触摸出顶端那个小豆豆的形状。

  我一边尽情享受恣意玩弄着那傲人双乳带来的快感,一边留意观察紫琼的反应。只见她杏目圆睁,眼里似要喷出火来,看样子是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了去。

  她身子左右晃动着,似要摆脱我的手对她的侵犯,但这里实在太窄了,因此她的挣扎显得是那么的无力,倒好象是在配合我对她的爱抚似的,她也明白到自己的处境,所以并不敢做过大的反抗,生怕一不小心弄出声响让近在咫尺的安琪听到,看来她还是仍存有点羞耻心的说。

  掌握到了她的弱点后,我这胆子也就更大起来,当下转移阵地,手又往她的胯下摸去。

  哇!厉害厉害,那裙子下的小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又热乎又粘滑,舒服极了。可惜紫琼的两条腿夹得密不透风,我几经努力才将一根手指挤了进去,但也是被双腿那强大的力道夹得动弹不得。

  不过她这种无声的反抗却让我觉得有说不出的刺激,于是我用力将插进去的中指勾了起来,用指甲不断沿着那条狭长的肉缝来回抠弄,不时又轻叩玉门,没几下功夫,紫琼就呼吸急促、娇喘吁吁的,脸颊上浮起了红晕,眼里怨毒的神色渐渐变得有些迷乱,连带双腿的力道也渐渐消失,我的手指更加如鱼得水似的尽情在那方寸之地畅游。

  突然,我感到她的双腿又一次紧紧夹住了我的手掌,透过薄薄的内裤有一波波的水流不断涌出,打湿了我的手,紫琼脸上的表情僵硬,牙齿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似乎是在竭力制止自己发出声音来。哇!这骚婆娘发姣啦,我在心里欣喜若狂的叫了起来。

  眼见紫琼在我手指的服侍下完全不复那个平时对我颐指气使的女强人风采,变成了一个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小女人,我这心里说不出有多得意。

  人的感情就是如此微妙,看见她这副柔弱无依的模样,原本对她刻骨的恨似乎也冲淡了不少,我更加卖力的使出看家本领,一根手指头如灵蛇般腾挪翻移,一时顶着内裤做出欲破门而入的姿态,一时又抽身而退搜寻那传说中女人性欲高涨时便会绽放的花蕾,直把紫琼玩弄得娇躯乱颤、花枝招展。

  正当我玩得不亦乐乎之际,耳边忽听到黄总有些动怒的大声嚷道:“你跟那个姓洪的说,那报表明天就给他送过去,别老他妈催命符似的催,还不就是为了给他自己口袋里也上点税嘛!哦,还有,要没什么事,你们今天可以早点下班了。”

  “好,好,我这就跟他说,我出去了。”安琪回应着。

  不好,看来他们的谈话结束了,我忙不迭地将手抽了回来,整只手粘糊糊的,我胡乱的在裤子上擦了几下。刚做完这一切,门也关上了。

  黄总似乎余怒未消,看着我们两个,还没等我开口,紫琼竟飞身扑到了黄总身边,哽咽着向他哭诉:“主人,这个混蛋刚才趁机在我身上乱摸乱捏占人家便宜,你可一定要给奴儿出这口气啊!”

  什么什么,这个婊子养的贱货、骚婆,我在心里恨恨的操骂着,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刚才还被我伺候舒服得差点忍不住叫春,这才一会功夫就翻脸不认人,跑到黄总面前告我状去了。

  这女人还真是说变就变啊,可怎么不念功劳还有苦劳嘛,她自个儿爽完了,我这手可累坏了,末了还沾了满是骚味的一把淫水,得,辛苦了自己不说倒好象是给我占了她多大便宜似的,唉,这男女平等何时才能落到实处啊!罢了罢了,这个口号女人们喊了不下千年,到头来还得男人们吃这个哑巴亏。

  反正我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看黄总如何发落。

  黄总鼓着眼睛盯了我半响,突然放声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你们年轻人啊,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见到漂亮女人就像猫闻到了腥味,迫不及待的就想下口啦。跟着我你还怕缺女人玩啊?不必急于一时,有得你乐的时候。”

  等着挨训的我没想到黄总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说得我惭愧不已,在他面前我简直成了个一见女人就失魂的愣头青了。不过,他后面说的那句话倒听到我的心痒痒的,有那么种前景无限好的感觉。

  这时黄总又问起了紫琼:“刚才的话你都听到啦?那个姓洪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每个月都有按时给他好处的嘛,怎么还老是来找麻烦?”

  “我是每个月都有按时给他好处的,可是这些税老虎的胃口越来越大,现在每个月给他两千他还嫌少了,前几天他就暗示我说,看我们公司现在的生意越做越大,他在考虑是不是该给我们加点税了,我正想找个机会跟您说这事呢,没想到他到等不及了。”

  “他妈的,这些人都是群龟孙子、吸血鬼,当老子的钱都是他妈抢来的,个个都变着法儿从我这里要钱,胃口大得像无底洞,怎么填也填不满,这生意还让不让人做了?”黄总怒气冲天又显得有些委屈似的说道。我则是听到暗暗好笑:哟,这年头,连做走私的人也会哀叹生意难做啊!

  紫琼见黄总龙颜大怒,当下也不敢再多说,空气一下变得有些沉闷起来。隔了一会,黄总好象气消了些,又想起了什么,先对着紫琼,然后又转向我说道:“这事明天再说,我们先前说到哪儿啦?”

  “先前啊?”我假装歪着脑袋想了想。“噢,你好象说要教我你最拿手的绳缚功夫来着,这还没开始呢,就被安琪给打断了。”

  黄总愣了愣,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你个小子,还会跟我耍心机啊,我有说要教你了吗?”

  没想到我这小伎俩竟一下就被黄总看穿了,当下这脸就火热火热的,有些挂不住了。

  好在黄总并未深究,又顾自说了开来:“其实我看中的也就是你小子这份机灵劲,只要你死心塌地的为我办事,我决不会亏待了你,到时别说教你绳缚功夫,就连怎么调教女人,怎么跟人做生意,怎么同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我都会全部传授给你的。不过,”黄总说着脸色突转严厉:“你小子可别老想着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样,你这眼珠子一转,我就能知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凭你那点小道行想瞒过我的眼睛,那可门都没有,你听明白了吗?”

  我被黄总一番利诱外带威逼的话说得是浑身直冒冷汗,下意识的把眼光投向了地面,口里随声附和着:“黄总教训得是,我今后一定唯您马首是瞻,您说往东我就往东,您说往西我就往西,决无二心!”

  “哈哈哈,哈哈哈……”黄总得意至极的放声大笑,看来我这马屁还拍得他挺舒服的。

  黄总一口气笑了个够,这才又对我说:“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现在就让你和我的爱奴亲近亲近,算是奖励你一下。怎么样,这个机会你怕是盼很久了吧?”

  黄总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将我的心思看了个一清二楚。其实也不难理解,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见到一个被绑成一团的美女能不起邪念的?何况这个美女还是我做梦都想把她踩到脚下的仇家。当下我未再争辩,闻言如获大释般的扑上前去,一双大手早按在了刚才尚未过足瘾的双峰上。

  这回奉了圣旨,我下手可就再没早先那样斯文了。一手攥开绳子,一手捉住紫琼那白嫩的乳房硬是将它们从乳罩的遮掩中拉了出来,大概是用力过猛弄疼了紫琼,只听得她“哎哟”的叫了一声,我看了看她,只见她的脸上写满了屈辱,正用无比怨毒的眼光瞪视着我,但显然是迫于黄总的淫威,她并未敢表露出不满来。

  此时此景,我觉得内心潜藏的虐欲像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而紫琼怨毒的目光更加剧了我想摧残她、征服她的欲望。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清紫琼双乳的模样。只见她的双乳在前后两拨绳子的挤压下,变成了扁圆的形状,不单止乳房大,她的乳头也较常人的大了许多,足有我的小指头那般大小,点缀在她那同样硕大的乳房上倒也是恰到好处,美中不足的是那乳头连同周围那圈乳晕微微泛黑,看起来实在是有些煞了风景。

  这臭娘们,一看就知道是个被人屌多了的货色!我在心里恨恨的骂了句。不知为什么,想到这儿我心里就腾地冒出一团火来,简直有将紫琼那两个大咪咪捏爆的冲动,这样一来,下手也就不免重了些,但听得紫琼“哎呀”惨叫了一声。

  未等我反应过来,黄总先开了口:“你干嘛呀这是,紫琼就算真和你有仇你也不用这样报复她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可没这样想过,我……我……”

  这一急是越说越说不清楚了,因为我也不明白刚才我怎么会那样暴力,这可不是我一向的作风。

  黄总当然也是不信我的话了,他伸手到衣兜里掏了掏,掏出一根皮鞭来,又对我说:“紫琼她虽然有点喜欢被人虐待,但也不能像你这样残暴啊!那样的话只能带给她肉体上的痛苦,让她心里更加恨你。用这个吧,这个就能让她又爱又恨、欲仙欲死。”

  我伸手从她手上接过了那根皮鞭。咦,这不是上次我偷看他们时,黄总用来鞭打紫琼的那根鞭子嘛。这回我看清了,这根鞭子原来不是用皮而是用毛发编织成的,呈现出土黄色,间中还夹杂着一些褐色,长约半米,顶端还分成了五股,好象年代也是有些久远了,外表显得污迹斑斓,给人一点诡异的感觉,不过就这根东西就能让紫琼又爱又恨、欲仙欲死???我有些将信将疑的看着黄总。

  黄总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东西,这和那两条天蚕丝做的麻绳可都是我用来驯服女人的宝物,我一般都不随便给人看的,你能看出它是用什么做成的吗?”

  闻言我又将那条鞭子拿到眼前细看,这一看果然看出了蹊跷,只见那条鞭子竟是用长不过几公分的毛发不断打结编织起来的,而且编织得十分紧密,简直就是巧夺天工了,拿在手上它并不会像普通鞭子一样完全下垂,而是像韧性十足的柳枝那样微微颤动,刚柔并济。

  天,这样一条鞭子用那么细微的毛发编就那得用多长时间才能编成啊?它又是用什么毛发编的能编得这样柔中带刚呢?我觉得这条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鞭子越来越神奇了,眼睛越凑越近,似乎这样就能看穿它的秘密。

  忽然,我的鼻子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味,这种味道很是熟悉,让我全身起了一阵莫名的骚热。脑中灵光一闪,对了,这是女人爱液的气息,还混杂着只有雄性动物才具有的类似麝香的气味。

  “这是用雄海狗的皮毛做成的吧?!”我乍然问道。

  黄总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看着我说:“没想到你小子还真行啊,这也看得出来。”

  “岂止啊!”我不禁洋洋得意的卖弄起来:“我还知道这雄海狗的毛比较坚硬,而且传说中雄海狗是动物界里性能力最强壮的,能够连续几天做爱不休息,就连它的毛发据说对女人也有催情的作用,所以有些人就不惜在自己的宝贝上打个洞,然后绑上几根雄海狗的毛发,据说做爱时不仅能更快挑起女人的性欲,而且由于雄海狗的毛发天生柔里带刚,在一进一出之间更能让女人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刺激,从而高潮不断,水如井喷呢!还有些更疯狂的,就在龟头上嵌珠,效果怎么样,我就不清楚了。”

  “真没看出来啊,你小子年纪不大,见识倒不少。”

  “那是当然。”

  看到连黄总这样的老江湖也被我震住了,我这心里就别提有多得意了。

  “想当年,我是机缘巧合碰上个异人,得他悉心传授,我才了解这么多的,你小子又是从哪里得知这些的?”

  黄总显然对我知道这么多跟我年龄不相符的事感到不可思议,忍不住好奇的问我,不过我倒是对他说的碰上异人更感兴趣,于是我对他说:“我从小就在社会上混,结交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当然是知道的事也多了。您又是碰上什么异人,听您的口气,好象对他很是尊崇啊!”

  “嗯!”黄总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神情有些恍惚,好象陷入对往事的追忆中去了,只听得他娓娓诉说开来。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还是个青头小伙子,响应一人参军全家光荣的号召成了解放军里的一员,被发配到了海南这个远离大陆的小岛,我所在的部队是负责为南海舰队提供后勤保障的,驻地就在红旗农场旁边。当时正是上山下乡运动搞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大批的知识青年都要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所以那时的农场里多得是年纪跟我差不多,都从大城市里来的青年,我们部队也经常跟农场搞联欢晚会,那真是一段令人难忘的岁月啊!你这个年纪的人恐怕是不能理解的。”

  黄总好象无比感慨地说,可这说了老半天也没进入正题,把我急地,我不服气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理解,我爸我妈当年也都去海南插过队,我打小听他们讲那时的事听得都能倒背如流了,你还是快说说你是怎么遇见那个异人的吧!”

  “你爸妈也去过海南啊?那真是个美丽的地方。”黄总随口问了问,又回忆起往事来。

  “这事得从那个特殊的年代说起了。当时全国都在清查走资派,捉现行反革命,正是造反有理喊得震天响的时候,于是很多老教授老革命都在一夜之间被扣上了保皇党的罪名,被下放到农场接受改造。当时的青年们也怀着一股愚忠和对‘革命事业’的满腔热诚,对那些被打成‘臭老九’的反动派们进行残酷的迫害,三天两头的开宣判大会,给那些人戴上大木枷,让他们再广大人民群众的面前认罪悔过。我遇上的那个异人就是这群‘臭老九’中的一个。”

  黄总顿了顿,又舔了一下嘴唇,这才接着说了下去:“当时,他已经有七十高龄了,可每天照样得跟大伙出去劳动,晚上住的是狗棚,时不时的还得被拉到宣判台上示众,脖子上挂块大木牌,顶着烈日一站就是一整天啊,他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怎么挺得住!终于有一次,他在一次宣判大会中熬不住晕死过去了,可台上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竟没有一个起恻隐之心的,仍旧激情飞昂的口诛声讨着,似乎不这样做不足以表明他们对革命的忠诚!”

  黄总越说越激动了,渐渐变得脸红脖子粗,手也失控的挥舞着。我很难说清他此刻给我的感觉,只觉得他似乎除了对那些被批斗的‘臭老九’感到十分同情之外,似乎对那些‘革命群众’的冷漠和愚昧也感到十分痛恨。

  这时黄总的手又捉紧了自己的胸口,似乎是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费了好大功夫,才听他接着往下说了下去。

  “那一天,我正好出去办事,就让我见到了这一幕。当时,我还算是个热血青年,见到那个可怜的老人家那副惨状就忍不住义愤填膺,台下那些人的漠然待之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当然我并不敢冒天下大不韪当场去救他下来,我站在台下等到大会开完人都走了之后,我才上去将已不省人事的老人家背到他住的那个狗棚里。因为我先前也曾跟他见过面,谈过几次话,所以我知道他住的地方。”

  黄总说到这儿脸上又变成了一幅释然的神情。

  “他老人家昏睡了半天后终于醒来了,我也松了口气,忙着给他弄了些吃的又熬了些药便急忙赶回了部队。当时我并不知道,我这一无心之举竟改变了我的一生,唉,真是人生无常啊。

  过后的几天,我一有时间就跑去照顾他老人家,我由此知道了他叫崔本山,原是北京大学里教历史的教授,由于抄家时在他家里搜出了一些诸如《金瓶梅》《西厢记》之类的禁书,于是他就被扣上了崇拜资本主义糜烂生活的帽子,被送到这里接受改造来了。

  在那段日子里他给我讲了很多古代被禁的名著,在那个资讯极度匮乏、人性被禁锢的年代,他说的一切给我勾勒出了一个奇妙诱人的世界,在那里人们可以放纵的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当时,我疯狂的爱着农场里的一位女知青,可她心里爱的却是别人,这让我痛苦得无法自拔,他所说的话不但开导了我,也给了我希望,我简直当他神一样的崇拜。

  不过,他的身子一天天的衰弱下去,在非人的迫害下,他的生命就像风中的蜡烛摇曳欲熄。终于,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光里,他将他所知道的对付女人的手段向我倾囊相授,包括怎么探究女人的心理,怎么去赢得她的心,怎么利用各种各样的性具来让女人享受到做爱的乐趣,从而达到性爱极乐的颠峰,进而对你死心塌地,可以说,他老人家是我人生道路的启蒙恩师,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他对我的恩情。

  临终时,他又将这三样宝物交给了我,呶,就是你看到的这一长一短两根绳子和这条雄海狗毛织成的皮鞭,据说这是远在商朝末年,由历史上最著名荒淫无度的暴君纣王特命能工巧匠制成的。

  传说中那个蛊媚惑主,致使商汤八百年基业断送在其手中的狐狸精妲己,其实却是个受虐狂,于是纣王便挖空心思想出各种各样的性虐方式来满足她,其中比较出名的就有堪称惊天地泣鬼神的‘炮烙’之刑、‘趸盆’之刑等,还有更骇人听闻的‘酒池肉林’,不过这些其实只能算做刑罚,用来处决人犯用的,主要是让妲己在观看行刑的过程中起到恐吓之功。

  据闻妲己在这种情形下交媾,她的阴肌抽摇痉挛就比常时交媾厉害得多,而纣王在阳具插入她的阴户所获得的快意自然亦就更加强烈得多,所以纣王动辄就以“炮烙”之刑来处罚违忤他的心意的人,藉以激发妲巳的性欲。

  但真正用于床第之欢的还是这两根绳子和皮鞭,当然还有其它稀奇古怪的东西,最著名的当数‘木马机车’啦。

  顾名思义,这也就是用木头做成马的形状,然后将受刑的女人牢牢绑缚在马背上,只要一按开关,那木马便会前后跃动起来,状如骏马奔腾,不同的是这木马的马背上还装有一枝形状酷似男人阳具的东西,这东东正正对准了骑在马背上那个女人的两腿中间,能随着木马的跃动而不知疲倦的不断轰击那个销魂洞,任她多贞洁性烈的女子也被这个没有生命的东西折磨得死去活来,彻头彻尾的变成了一个只知享乐的淫娃荡妇。

  据说妲己这个受虐狂最喜欢的也是这个玩意,传闻中她坐在木马上‘受刑’时‘声如狐鸣、婉转悠扬,雪肌嫣红、香汗淋漓,状似妖魅、媚不胜收’,故这个东西自问世以来就成了所有酷吏审讯女犯人的首选刑具,不但能彻底摧垮女犯的意志,得到想要的东西,更能在施刑的过程中欣赏到女犯无力挣扎、欲仙欲死、委婉求饶的纤纤美态,从中使施刑者的支配欲得到莫大的满足。

  千百年来,还没听说过有能抵受这种折磨而不崩溃的圣女呢!哈哈,这也算是残暴无道的纣王为后世的广大淫民所做的一件最功德无量的事了!”

  黄总说得神采飞扬,将我的思绪带到了那个充满谜幻色彩的年代,感觉像在听一个神话故事,遥远、神奇、撩人遐思,连手里这根历经千年的皮鞭,不,应该说是毛鞭才对,竟也像是被赋予了某种灵气,变得玄幻莫测起来。

  它究竟有着怎样迷人的魅力呢?我随着黄总的描述陷入了祈盼探寻真相的沉思中……

  第21章 男女争论千年的问题

  一时间,办公室里变得寂静无声,三个人都各自想着心事。等我回过神来,我看见紫琼仍呆若木鸡,两眼出神的望着远方,流露出一幅向往的神情,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投射在她的身上,映照得她遍体生辉,这时的她美得令人惊叹,令人怦然心动。

  我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旁,她丝毫没有发觉,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薄的在她嫩滑如脂的俏脸上摸了一把,口里不忘调侃:“哟,大美人,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呀?”

  没想到紫琼一声娇吒:“你这小流氓,想干什么?”脸上竟不期然升起了两片红霞,宛如处子,又叫我看得呆了。

  黄总听见我们的对话,这时也从回忆中醒了过来,插嘴道:“你这小子,说你多少次了还总这么急色鬼似的,没有我的同意她会让你摸吗?真是的。”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刚才摸她这一下可完全是因为看见紫琼刚才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这才忍不住想摸摸看的,就如同喜好古玩的人一看到做工精美的艺术品时就忍不住想把玩一下一样,心里可是一点邪念也没有的,当下我急急忙忙的争辩道:“我可不像你说的那样是个急色之徒,女人嘛,我虽不是太多,但也不至于稀少到一见漂亮女人就流口水的地步。”

  “是吗?”黄总随口问了句又哈哈笑了起来,笑罢又说:“想来也是,你这小子生得机灵,相貌也不差,一张嘴又能说会道的,是块天生就讨女人喜欢的料,我没估错的话,被你小子骗上手的女人应该也有十个八个了吧?”

  “哪止这个数!不算那些跟我只有过一夜情的,就是跟我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能称为同居女友的人也不止啦!我来北京时,好多人还嚷着要和我一起来呢!”我颇有些自豪的挺起了胸膛炫耀起来。

  “那可不得了,看来你小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可你这么多女人中有没有哪个能做到像她那样对你言听计从,你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丝毫不敢违抗呢?”黄总指了指紫琼,很有些挑衅意味似的问我。

  这下我可傻了眼,说起来我那么多女人中有哪个不是被我捧在手心里宠着,个个傲得公主似的,有时被她们气得上火骂了句,那非得闹翻天了不可,别说让她们像紫琼一样被人随意责打犹不敢口吐怨言了,就是每次吵架后还得我赔礼道歉,说上一箩筐好话那才肯跟我言归于好,至于打女人,那我更是想都不敢想。

  实情虽如此,口头上倒不能示弱,于是我对黄总辩驳道:“我的女人哪有紫琼那样变态啊,被人像狗一样呼来唤去的她还好象很乐意似的!”

  “什么?这叫变态?”黄总闻言勃然大怒。

  “你还真是无知,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才叫性爱的最高境界,要怎样才能让女人在做爱的过程中真正得到享受。

  要知道,正如人的五指都各有长短一样,人的爱好也是各有不同的。有的女人喜欢男人对他呵护有加,有的女人则是喜欢男人对她粗暴点,甚至是你越虐待她她越是幸福,这就要求男人掌握到相应女人的特点,投其所好,这样才能让她真正体会到闺房之乐。

  要知道男女交和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在这个过程里,不论男人说多么下流的话去羞辱女人,或者是用多淫亵的工具去折磨女人,只要那个女人能够接受并从中得到快乐,那都是无可非议的。

  对女人而言,由于身体、生理构造的特点,实际上从她出生起就注定要成为男人的性工具,无论女人们对此在口头上有多反对,但其实她心里却是认同的,因为女人本就是出名的心口不一。

  据统计,有高达70%的女性曾经有过被男人强暴的幻想,更有高达90%的女性埋怨她的男伴在做爱时总是过于温柔,姿式千年不变,一点也没有男人该有的阳刚之气,从不曾让她们体验到高潮来临的感觉,让她们都有些怀疑她的男伴是不是还爱她了,这实在不能不说真是当代男人的悲哀。

  对男人而言,他的生理结构已经注定了他天生就必须是个征服者,强大的男人必须通过不断征服各式各样的女人来验证他存在的价值,而不管外表显得多强悍的女人,内心里总是渴望能被比她更为强悍的男人征服的,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强人是过单身生活,那是因为她们已经很难找到能征服她的优秀男人了,或者说是由于她的过分强大而使一般的男人在其面前自惭形愧,有那心却没那个胆了。

  在动物界,适者生存,强者拥有一切,那是众人皆知的真理,其实这在人的世界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女人做为生活中相对的弱者,内心里无不渴望能被一个强大的男人保护着,给她安全感,其实不论男女,都有崇拜强者、倚靠强者的潜意识,这也是人的天性。

  不用我多说,看看为什么有很多少女明知爱上的男人已经有家室,甚至是有二奶三奶了她还要奋不顾身的投进那个男人的怀抱就知道了,说到底,就是因为那个男人有钱有势,能给她想要的生活,能满足她寻求的安全感。你或许可说她们那是虚荣,但你若是生为女人,恐怕也不会愿意嫁给一个碌碌无为的男人,生活过得凄凄惨惨,整天为柴米油盐烦恼吧?”

  黄总的诘问将我问得哑口无言,我一直以来都是很看不起那种攀大款的女人的,可这缘由倒是未曾想过,此刻听黄总这么一说,倒也觉得并非全无道理,可这一时之间还是很难接受,欲待反驳,却又似乎找不到能让人信服的理由。

  黄总并无打算等我想出答案,他大概是被我刚才说的那句变态给气疯了,激动得脸红脖子粗,又顾自说了下去。

  “像我和紫琼这种情况,现在的人叫做SM,又被称为虐恋,意思就是施虐者和受虐者的另类爱恋。但这并不是现代才出现的,能够考证的,远在夏商时期的陶器上就已经出现了女人被捆绑受虐的图画。

  中国几千年以来都是男权社会,在古代,男人基本上都是三妻四妾,女性基本上是没什么社会地位的,所以虐恋之风盛行,女性做为男人的附庸,也甘愿受虐来讨男人的欢心。最常见的就是缠脚,甘于忍受男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将一双大脚丫缠成三寸金莲,其目的就只为了让男人的视觉得到满足,供男人狎玩。当然,这种以摧残女性身体为代价的美观我是不赞同的,但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虐恋其实自古有之。

  到了现代,女性的社会地位大大提高,经济上也不必再依附于男人,甚至是很多女性赚钱养家的本领还要强过男人,但女性内心里渴望被男人征服的欲望并未随着地位的提高而减弱,相反的却是越坚强的女人这种欲望愈加强烈。

  但不幸的是,随着女人地位的提高,男性的地位却是每况愈下,有的男人更沦为需靠女人来养活了,试想一下,这种角色的错位延伸到了床上会是什么模样?这个男人还能在女人面前大展雄风吗?还能让女人获得被征服的快感吗?

  性爱的压抑直接导致了女性心理的失衡,而心理的失衡又导致女人变得暴躁易怒,从而变成河东狮吼似的人物,这就是为什么现在会出现那么多患上‘妻管严’病男人的原因,这既是做男人的悲哀,也是女人的悲哀啊!”

  黄总说到这儿无限感慨地叹了口气,又接着说了下去。

  “扯得太远了,再说回SM的话题,很多人现在看多了日本A片就无知的以为绳缚、SM这些东东是小萝卜头发明的玩意,其实我们的老祖宗几千年前就已经明白男女娱虐性交能够带给双方极度亢奋进而延年益寿这个道理了,并用他们的聪明才智发明了很多在娱虐女人的过程中使女人‘花开舒畅,痛快淋漓,阴泻尽致’的淫具,像‘缅铃、白绫带子及角先生’这些都是,可说举不胜举。

  还有‘五花大绑’这个成语你总该听说过吧,这是从中国古代刽子手行刑时的一种捆绑方式演变来的,后来人们发现这种捆绑能将女性窈窕的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呈现出‘欲挣不能,羞喜交加的楚楚美态’,于是便又将其引人床第之欢中,便由此衍生出很多种捆绑女性的方法,连小日本最著名的龟甲缚也是从此演变来的。

  这可不是我信口开河,从我们老祖宗遗留下来各种文献记载中就能查到,名字我忘记了,好象是《姑妄言》还是《绣塌夜话》里就有过精采的论述,其中的一些记述我记得很清楚,有几句话是这样说的:‘男人通过娱虐女人可以达到:常玩女体,赏心悦目,捆女性交,鼓劲理气,采阴补阳,强身健体。女人通过被娱虐可以达到:女体尤物,束缚有趣,顺从舒畅,兴奋开心,虽紧如松,痛快无比。男女娱虐只要:亲历尝试,妙趣横生,用心娱虐,千变万化,男女合欢,一生无憾。’由此可见,当我们的老祖宗掌握这种娱虐性交文化时,他妈的小鬼子还只是只懂茹毛饮血的土番,也不知后来怎么给他们偷学了去,倒让他们给发扬光大了。只不过小鬼子生性嗜血,搞出了什么‘灌肠’‘吃屎’这类让人一听就恶心的玩意,硬是将娱虐女人这门艺术变成了纯粹虐待,以至引起众人的普遍反感。

  不过,那些自以为正人君子却又无知透顶的人动不动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们老祖宗娱虐女人的艺术与小日本的虐待混为一谈,统统斥之为变态,依我看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可怜虫,一点也不懂女人,也不懂得男女双方交和的最高境界就是要达到‘痛快淋漓,酣畅舒适’,何为痛快?当然就是痛并快乐着那种感觉,做为男人,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女人要跟了他们那可真是倒了一辈子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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