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朱明皇朝本是当年小明王韩山童的弥勒教一系,而弥勒教则是魔门邪宗一脉,其所修炼的种玉大法,以情欲入手,在丹田种下魔胎,最终修成魔灵,从而将肉身转成魔魅之体,再由魔入道踏上天人之境。因此对女色从来是多多益善,这也是朱明皇朝历代皇帝荒淫无度的原因之一。
【精彩片段】朱隶的双掌原本托在浑圆柔软的丰臀之下,此时分出一只手掌,从腰下悄然滑入,隔着一层衣服,握住了一只微微颤动的少女淑乳;月霜低低呻吟了一声,这轻轻一握,让她如受重重一击,急促的呼吸都为之一窒,眼波也变的越发迷离起来。芬芳的喘息在耳边回响,撩人心魄;朱隶手上微微加力,感受着掌中乳房的柔韧弹性。他吐出了嘴里温润如玉的耳垂,湿滑的唇舌在娇嫩的颈项上来回地滑动,然后凑在她的耳边,低低道:“宝贝,我要你。”
正文
第01章 白水定计
朱隶一行十余日奔波,这一日来到了华山脚下的白水镇外。勒马立定,护卫首领李铭靠上前来,道:“王爷,前面就是白水镇,过了此镇右转入山,沿山道再行半日左右就可到华山派所在地落剑谷了。”
朱隶道:“好,去镇上歇息一下,明日拜山。”
※ ※ ※华灯初上,夜幕四合。白水客栈玄字一号房中,朱隶品茗而坐,李铭垂手肃立一侧。朱隶道:“方今天下武林,论势力以少林、武当为首,少林八百僧兵数年来随我军转战漠北,功勋卓著。少林与我的关系较为紧密,可以放心。武当受父皇大举封赏,拨银数十万在武当山上大修宫观,但其创派之人张三丰却一直行踪不显,父皇赦封张三丰的诏令也一直不接,洁身自好之意明显,故不须顾虑。除此之外,其他各派莫不交结各地的藩王、官府,联结以牟利。宇文世家位于北方邯郸,其家主之女宇文云裳入我府为姬,此行之前我已将其收入房中。慕容世家位于山西太原,其长女慕容霜为赵王姬妾,次女慕容雪云英未嫁,你等下即派慕容英明日回家去,向其父提亲,将慕容雪带来见我。大江帮控制长江水运,其帮主刘龙云与建文关系密切,恐怕难以拉拢,山东、安徽等地方上多为小帮派,暂时不须顾及,稍后再说。长江以南的峨嵋、青城、南海、岭南司徒世家、江浙南宫世家等等,你先派人去摸一下情况。华山派是你的师门,你又是大弟子,你师父沈立山三年前将你推荐给我,去年又来函欲将其女沈丽蓉嫁给我,我在回函中已答应此事,今晚你就派人将聘礼连夜送去……”
稍一顿,又道:“你去办吧,另外把玉娟叫来。”
李铭垂手应诺,转身出房。
这李玉娟是北平京华门门主李少春的闺女。京华门是北平的一个小门派,以设馆收徒的费用和门下弟子给富商大贾保镖护院的收入混日子。本来李少春是将其女许给了一个富商为第四房小妾,那日带玉娟去和富商商量嫁娶的事情,回城的时候恰好与视察完北平周边防务后返回的朱隶在路边的茶棚相遇,玉娟当时并不情愿嫁与人为妾。朱隶但见此女粉红色的劲装套在年轻的身体上,修长的大腿充满爆发的美感,白净的瓜子脸上,娇豔欲滴的红唇,明亮的眼睛冲击著男人的欲望,好一个尤物的感觉充斥心间,当下心中大动。朱明皇朝本是当年小明王韩山童的弥勒教一系,而弥勒教则是魔门邪宗一脉,其所修炼的种玉大法,以情欲入手,在丹田种下魔胎,最终修成魔灵,从而将肉身转成魔魅之体,再由魔入道踏上天人之境。因此对女色从来是多多益善,这也是朱明皇朝历代皇帝荒淫无度的原因之一。当下主动搭讪,弄清了事情原委,随即表明身份,并提出将此女收入府中的意思,京华门门主李少春立时喜不自盛,立马答应。当晚即将此女送入府中。由于当时朱隶的修行正在关卡上,更发现此女在轻功方面有惊人的天赋,遂传其心法,令其修炼。半年来,虽时常将此女招入房中大逞手足之欲,但却一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次女亦十分乖巧伶俐,甚得朱隶的喜欢。今次带在身边,一是想让此女在需要时侍寝,二是用此女已有小成的轻功传递消息。白水镇已是华山派的势力范围,华山派实际上早已投入麾下,因此朱隶才想在今晚轻松一下。尽情的享用一番玉娟的处子之体。
※ ※ ※盏茶时分之后,玉娟穿着是件粉色的薄衫,上身罩了件浅绿色的小外套,推开房门进到房中,盈盈一拜,道:“王爷,找玉娟有何事?”
当此之时,玉娟媚眼如丝,瞟了过来,朱隶心中一荡,邪笑道:“你说呢?”
随即伸手将其拉入怀中,将其外套脱下,搭在玉一般洁白的手臂上,胸前的酥乳直欲破衣而出,微风从窗边吹进来,将她的薄衫更是吹得紧紧地贴在玲珑浮凸的曲线上,隐隐可见衣衫内透出的丝丝粉致肉色光华耀眼生花,当真是动人之极。两人呼吸急促起来,久抑的欲火再也无法忍耐,伸手将玉娟柔软轻灵的身体转了过来,双目灼灼地对上她的明眸,深深地吻了下去,在朱隶极有技巧的挑逗下玉娟渐渐情动,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只是却反而加深了与朱隶的紧密接触,更是将朱隶的欲望完全挑了起来。玉娟只觉得有个火热坚硬的物体正紧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只是惊呼在空气里传出了半声,下面的一截已经被朱隶用嘴再度堵上,玉娟的情火慢慢地被朱隶挑起,她的身体不断地软化,最后只能倒在朱隶的怀内,再无力移动一步。感受着从柔软的酥胸处传来的高温和怀内身体的扭动,朱隶一手下滑至她耸翘的香臀,玉娟全身一震,身体僵直一片,忽然又阵阵的颤抖起来,全身上下都是烫得惊人。
朱隶将她抱起,双手毫不停歇,在她的衣衫内胡乱作怪,玉娟的酥乳在他有意识的挑逗下已是傲然耸立,玉娟虽然意乱情迷,却仍是死死地咬住唇角,不肯发出一声叫唤。朱隶身形展动,抱着玉娟扑到了塌上,两人此时都是情动,更没有多余的言语,在朱隶的魔爪下,转眼间玉娟身上的粉色的薄衫便飞到了一旁,只剩下了一件蛋黄色鸳鸯肚兜和白纱亵裤,两条白玉似的胳膊欺玉赛雪,轻薄的肚兜更遮不住春光,挺拔的双峰和两颗红豆若隐若现。玉娟睁开眼来想要说话,却见他的双眼正紧紧地盯在自己的身体上,只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就再度紧紧地闭上。朱隶将她深深拥入怀内,唇舌在她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上舔舐着,玉娟浑身都在发颤,只懂得低声的呻吟,她的双腿纠缠交叠,一阵阵地扭动,朱隶胯下发力,火热的欲望紧紧地抵上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柔软的触觉前所未有的刺激着他的感官,玉娟的双腿突然发软,那强烈的情欲味道在她的体内发酵,令她再无半分的自主之力,只是任凭朱隶胡作非为。朱隶一把扯去她的蛋黄色鸳鸯肚兜,一对雪白的粉丘破围弹出,玉娟急忙双手环抱,想遮拦外泄的春光,却被一把推倒,随手又扒下了她的亵裤。立时,玉娟一丝不挂的胴体展现在朱隶的面前,玉娟毕竟还是处女之身,未行过人道之事,羞惧交集,紧闭双眼,一手保护胸部双峰,一手遮掩下体,美丽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看起来更能煽动男人的欲火。朱隶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具让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心跳不由加速。感觉到朱隶的目光注视着她雪白如玉的胴体,玉娟预感到特殊的时刻即将开始,娇躯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本光滑如缎的肌肤竟起了一层小小的密密的凸起。
朱隶跪立在塌上,一只手托着她的腰部,另外的一只手已经握在了她那浑圆小屁股上,将她的人托了起来。“舒服吗?”
朱隶一边挑动阳具刺激着那座小小的玉门关口,一边小声的在她的耳边问她,她的双腿被粗壮的腰部分的大开,硬挺硕大的阳具顶端正顶在她那一片湿润的阴道入口,略一用力,她那紧闭的阴唇瞬时被分开小小的缺口,紧紧的将龟头夹在了当中。俩人同时间一叫,朱隶是因为太爽,而玉娟是因为那幼稚的青涩处女地被人强行捅开而引起的强烈的痛楚。 抱住玉娟微微颤抖的身体,朱隶直接一挺分身,“滋”的一声,硕大的龟头没入了玉户之中,玉娟猛的发出撕天裂地的痛叫,“啊……”
玉娟紧蹙着眉头痛楚的哭叫起来。朱隶徐徐发力,硬挺硕大的阳具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向玉娟下体的玉户深处慢慢的戳入,伴随着阳具向体内的逐步捅插进入,随之而来的痛楚使得玉娟再也说不出话来,处子的鲜血缓缓流溢而出。玉娟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落下,守了十七年的处子之躯在今天终于在朱隶硬挺硕大的阳具缓缓的戳入体内的过程中被一点一点的破开。一种温热柔软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朱隶的阳具,这种舒服的滋味前所未有。“你的身子真紧”朱隶道。话音未落朱隶猛然发力,火烫的阳具凶猛的破开玉娟那紧密的阴道,宛如一把锋利的长枪狠狠的戳到玉娟体内的最深之处,“哦……”
玉娟痛苦的用手紧抓着床褥,这一下就象已经将她的肚子也给戳穿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在玉娟强烈的痛楚当中朱隶感受到一股欲仙欲死的酥爽。同时被这紧密而火热的阴道紧紧的夹着阳具,虽然还没有进一步的抽动,但是在捅入的一刹那已经感觉到了无限美好的滋味。“啊……”
朱隶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大手在玉娟的腰上轻轻的一托,玉娟的腰身已经被抬了起来,同时双腿硬是将玉娟的双腿撑起,令她那雪白丰满的屁股高高的冲向天空,小小的肉穴被扩大至极限,以便承受阳具进一步的插戳。扶住了她的屁股,硕长的阳具向后一抽,瞬时间两个人一齐倒抽了一口凉气。爽,实在是太爽了,仿佛能够感觉到玉娟那娇美的肉穴在抽出的过程中对阳具的那一份无间的积压和摩擦,强烈的快感顺着阳具直冲向头顶,浑身的神经极度的兴奋,精气比以往快过数倍的速度在体内高速的运行,还没有进行采补,功力竟已经有了这样的精进。
玉娟只感觉到已经被完全充实了的身体,突然间缺少了什么,尽管下体的疼痛令她晕眩,可是一股强烈的空虚感突然间席卷过她的全身,她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朱隶体内的魔灵配合着硬挺硕大的阳具以及绝妙的技巧,强猛发力,直捅入体然后又全根抽出,深深的挖掘着玉娟体内女性的本能,玉娟啊啊的呻吟着,紧闭着眼睛,被强猛的力道直推到床头的被褥上,处子的鲜血随着阳具抽提的动作溢流出来,洒落在床褥上,斑斑点点,落红片片。伴随着阳具持续不断的抽送,顿饭光景之后,玉娟下身的痛楚慢慢消失,如火烧般的强烈痛楚感也逐渐幻化为一种奇妙的舒适,渐渐的玉户中已变为泥泞的沼泽。是时候了,于是猛烈的快速攻击开始了。随着朱隶的持续攻击,玉娟渐渐产生一种奇妙不舍的感觉,不由自主的的呻吟出声,逐渐淡忘了破身时的苦楚,身体也逐渐的配合着朱隶的动作,表情越来越兴奋。终于在又一轮强攻下,玉娟的身体突然一下绷直,玉腿忘乎所以的紧紧夹住朱隶的腰,口中发现一阵梦呓似的呻吟,达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在一阵阵愉悦的感觉中泄出了大股的阴精,朱隶当下运转种玉大法,如长鲸吸水,尽数吸入丹田之中。玉娟两眼翻白的晕了过去。朱隶赶快将她弄醒,玉娟醒来后不由自主地紧紧抱着朱隶,与其四肢紧紧交缠,看到玉娟这个样子,朱隶不由涌起一种征服者的快感。由于这是玉娟的第一次,为避免再弄下去会出事,朱隶随后轻轻巧巧的把自己送上了巅峰,在喷发的一霎那,第三次达到高潮的玉娟狠狠的一口咬在朱隶的肩头上,留下了一排齿印。朱隶缓缓抬起身子,粗硕的阳具从玉娟下体玉户中缓缓抽出,带出了大股的淫水秽液和丝丝血水。
平静下来后,恢复清醒的玉娟仍然紧紧将朱隶抱住不愿松开,柔软挺拔的双峰也紧紧贴住朱隶的胸膛,朱隶轻轻挣脱了她的怀抱抬起身来,床单上的一片落红映入眼帘,朱隶替一丝不挂的玉娟盖上被子,然后轻轻将其拥入怀中,道:“玉娟,苦了你了,快睡吧。”
玉娟应了一声,偎入朱隶怀中,两人相拥而眠。
※ ※ ※伴随着天明的曙光,靖难之役的部署开始展开。
第02章 西岳华山
午时,日正当中。华山落剑谷,朱隶一行五人来到谷口。守侯在谷口的华山派掌门沈立山率同门下四大弟子快步迎了上来,抱拳一礼,道:“燕王殿下,欢迎您驾临鄙派,老朽不胜荣幸。”
言毕转身拉过身旁一位少女道:“这是小女沈丽蓉,见过燕王殿下。”
只见此女身材修长玲珑,一色的黄衫,眉目间有如清丽的山水般秀气动人,说不出的淡定,矫好的身躯上有一种夺目的气质,在她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与人清丽脱俗的空灵之感。朱隶淡笑着言道:“这里不是朝堂之上,不必多礼。今日小王拜访沈掌门,是为亲自向丽蓉小姐提亲而来,若蒙掌门答允,小王不胜欣喜。”
说毕一揖到地。沈立山慌忙伸手相扶,惶恐言道:“燕王请起,折杀老朽了。”
自宋元以来,程朱理学兴起,社会各阶层等级森严,皇家权威日盛,封建行会崛起,升斗小民与士大夫阶层间的区别泾维分明,这也是中国当时产生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萌芽,最终在历史演进中湮灭无存的原因。故此,朱隶的礼节对无官无职的沈立山而言,是极其不恰当的。毕竟朱隶是手掌幽、燕、鲁、豫等数州军政大权,且拥有雄兵数十万,节制一方的藩王。以沈立山的世故,岂能不知提亲之说只是托辞的道理,朱隶来此定有其他用意,只是未明言而已。双方当下又互相寒暄了几句,即在沈立山父女的陪同下,一行人一边聊着一边向谷内走去。
沿着山道转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一个群峰环绕的谷地呈现在眼前,但见周边山峦之上郁郁苍苍,林木繁盛,谷中地势平坦,绿意盈然,朱隶不禁而言:“好一个灵秀之地,难怪沈小姐清丽脱俗如空谷幽兰。”
沈丽蓉俏脸绯红,羞涩言道:“王爷……您说什么呢。”
沈立山微微一笑,道:“王爷谬赞小女了。”
众人来到谷中最大的一栋两层楼房之前,只见楼顶八檐盖八角突起,角尖雕镂中空,开以对穿的小孔,恰好一阵微风袭来,呜呜作响,似微不可闻,却又声声入耳,韵律独特,楼上匾额笔法苍劲,横书“听风楼”三字。朱隶脱口道:“好书法,好韵致!”
来到一楼大堂分宾主坐定,华山派掌门沈立山首先开言:“王爷前次来信,应允丽蓉嫁入燕王府,为殿下侧妃,老朽十分欣喜,若王爷方便,今次就让丽蓉随侍左右,丽蓉功力不弱,当可为殿下分忧。”
朱隶脸带笑容,道:“如此就一言为定。”
话锋一转,对沈丽蓉道:“明天一起去登华山好不好。”
沈立山马上替其女答道:“行,明天就让小女陪王爷游览一下华山的名胜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在沈丽蓉的陪伴下,两人一路向山巅行去,一路上的景色优美如画,空气清新如水晶。
日近中天,两人来到后山的一个瀑布前,那瀑布水流从极高的山峰之巅飞泄而下,打在一块巨大的白色的岩石之上,发出哗哗之声,岩石洁白光润,一看上去就知道质地极为坚硬,可在这瀑布千万年的冲击下仍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凹面,虽然此时水流不是很大,但因为是从极高处落下,却也有着千军辟易的气势,两人离着瀑布还有数丈之遥,仍感到一股逼人寒气,待走到瀑布下,水珠溅到脸上身上,竟如冰水般阴冷刺骨。沈丽蓉道:“这寒泉瀑布在峰顶上共有三个泉眼,现在只是一个最小的泉眼在流水,再过三天,其他的两个泉眼也会有水涌出来,到那时水流如柱,轰声似雷,场面极为壮观。”
朱隶不觉豪气上涌,长啸一声,纵情吟道:“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待从头收拾旧山河,定天下!”
“王爷好大的气魄。”
话音未落,从山道旁的树林中走出了沈立山和李铭。而沈丽蓉则媚眼如丝,凝眸在其身上。“爹给你找的夫婿不错吧。”
沈立山对其女打趣道。“爹……”
沈丽蓉嗔道。朱隶暗运魔功,默查周围数十丈方圆,确认无人后,脸色一整,对李铭微一点头,开口对沈立山道:“沈伯父,这里没有外人,小王也就实话实说,华山不知有没有可使五万铁骑穿山而过的路?”
沈立山神情一肃,略一沉吟,道:“据我所知没有,但如果把通过的时间延长到一个月以上,以每天两三千人的速度穿山而过,倒是可以。”
“好,李铭你马上去准备一下,明天请沈伯父带个路,我们把路走一遍,实地探察一下,”
朱隶转向华山派掌门沈立山,续道:“可以吗,伯父?”
“没问题。”
沈立山一口应诺。
※ ※ ※当夜,在沈立山的默许下,沈丽蓉亲身侍寝。听风楼,后进澡房之中,断断续续的淅沥水声传了出来,往浴桶里添水的水流声、铜壶暖炉的相撞声、硝石相击的打火声、蒲扇扇动的风声,真是声声关情,悦耳动听。一只巧夺天工的沉香木浴桶摆在屋中,放在了雪籐躺椅的旁边,原先摆在那里的屏风却被挡在了窗前,严严实实地就连月光都遮去了,那龙凤香烛摇曳的烛光便陡然暧昧起来。
朱隶拥着沈丽蓉来到桶旁,轻轻抬手,把自己青色的长衫脱了下来,烛光里,肌肉盘结的赤裸身躯雄壮如狮,油亮的肌肤更是隐泛毫光,配合一张俊雅的面孔,自有一种奇异的魅力。接着熟练的褪去了沈丽蓉的衣裙,但见这具身体虽然还略显青涩,但是匀称的身体,傲然挺拔的双峰,修长的双腿紧紧闭合,细腻的肌肤,雪白的颜色能让人看见细细的血管,微微隆起的小山丘上稀稀落落的点缀着几棵小草,粉红的禁地,只能让人略窥一点美景,更是引人瑕思。拦腰抱起玉人,跨入桶中。雾气升腾中,玉人拿起木勺朱隶头上浇水,之后握起一块混了香精的皂角在发上轻轻搓揉起来。虽然动作生硬无比,没有什么手法可言, 无名指上长长的指甲还不时弄痛了头皮,而从手中木勺浇落下来的水也总慢了一拍,使得那皂角的泡沫杀得两眼几乎流泪,想来心中当下定是羞涩难当,心乱如麻。可朱隶心中却是说不出的爽快,天下能有几人有福享受美女如此的服侍呢!意飞神驰,朱隶一时陶醉在美女的羞怯和生疏中,那壮硕的阳具却不甘寂寞地暴涨起来,大有劈波斩浪之势,可惜浸在水里的下半身被浴桶形成的阴影遮住,只有那巨大的龙头在水波荡漾中忽隐忽现。玉人樱脣突绽,一口咬在朱隶赤裸的胸膛,一阵刺痛传来,肌肤竟渗出血来,让她红脣玉齿一下子变得妖艳起来,听她呢喃道:“王爷,丽蓉尚是处子之身,行事之时,求王爷多加怜惜,轻柔些个,令丽蓉少些苦楚。”
朱隶道:“妹子放心,为夫一定轻轻柔柔的来,只是合欢之时,苦楚难免,妹子也要忍着些,好不好?”
“丽蓉会的。”
沈丽蓉羞涩无比的呢喃应到。
须臾光景以后,沐浴已毕,朱隶抱起赤裸美女,起身跨出桶沿,抓起浴巾,擦去两人身上水渍,怀拥美人步入卧房,撩起帐幔,扑到榻上。双手轻握小蛮腰,美丽的躯体骄傲的展现在面前,挺立的玉峰上一点诱人的嫣红,在嘴中娇艳欲滴,滚圆的臀部在手中不断的扭动。可爱的裂缝只待君王的临幸。“爷~~~”腻人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听不出是撒娇还是什么别的,低头看着怀内的女子,肌肤泛红,显然是情动已极,欲火不由得大幅升起,双手托起她的大腿用力一分,接着将手指插入了胯间的玉门之中,用力掰开,身下的美人不由疼的大叫起来,双手推拒朱隶的身体,“忍着点,这是你作为本王的女人,承受夫君我的宠幸,破瓜开苞时必须忍受的。”
顿了一下,续道:“女孩子头一遭侍侯男人行房,破身子的时候,都会很疼的,忍忍吧。”
说毕强压下美人的抗拒,将那壮硕的阳具瞄准了那小小的玉门穴口,用力一顶,便插入了寸余。“好紧,”
忍不住赞着。血从中流了出来,“我来了,”
朱隶一边兴奋的叫着,一边用力的将她的双腿展至极限,臀部下压,狠狠的捅穿了那一层贞洁的薄膜,粗硬的阳物直送到体内深处,刺穿了身下美女那纯洁的身体。接下来的就是疯狂,朱隶在那美丽的身体中开始猛烈的进出着,用力的抽插捅刺令她那粉红的阴唇不断的开合,撕心裂肺的巨痛从捅入了粗硬的阳物后被撑裂了的下身传遍全身,使得身下的美女发出声声惨叫。伴随着胯下美女的痛楚的吟泣,朱隶开始疯狂的在她的身体里纵横驰骋,“真是一匹上等好马呀,”
朱隶心中暗道。柔软的臀部带来极佳的手感,紧窒的小穴摩擦着火热的阳具,仿佛丝绸般的舒服,朱隶发出舒服的呻吟。华山玉女沈丽蓉疼的紧紧的咬着被子,身体仿佛叫人撕开了两半。伴随着持续的捅插耸刺,朱隶逐渐发动魔功,胯下承受着强力淫奸的女人渐渐的哭尽甘来,当处女的血混合了溢出的淫水,她也开始体会到了性爱的舒爽。朱隶抱着胯下女人的臀部用力的摇摆,努力将一波波的快感送上她脆弱的神经,刺激着她下身私处的感官,逐渐将沈丽蓉带上了第一次的高潮。温暖湿润的甬道,美味的嫩肉几乎就在那一瞬间痉挛,纠缠了起来,本已经无力的身躯却奇迹般的一僵,一股炙热激流浇在捅入体内的壮硕的阳具之上。“爷……我上天了……”
细微的呻吟在张开的樱桃小嘴中细细的飘了出来,微弱的呢喃带着湿润在嗓子的深处缓缓回荡,飘入了灵魂的深处……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又如何会是朱隶这个花丛老手的对手,待到连续用了三种姿势,六种花样,沈丽蓉终于彻底臣服在朱隶的跨下而不可自拔了。不久就泄的神智昏沉,意识模糊了。硬硕的阳物紧紧贴在甬道浅处的上壁,涩涩的一磨那略显粗糙的快乐之源,刚刚缓过来的身躯,又猛的一颤,飞快的摩擦着,巨大的阳物虽有一大半露在甬道之外,但是却如次次击打在美女灵魂的深处。死命的掐着身上男人那健壮的手臂,身下的美人张着无声的嘴,身体不断的抖动,脸上是欲仙欲死的表情,雪亮的淫液水光映着青筋纠结的粗大阳物,充血挺立的胸前红豆在粗大阳物的一进一出中抽搐,轻轻一捏,“啊~~~~!”
胯下的女人惊天动地的一叫,神思迷惘的晕了过去……伴随着巨大的阳物在女人体内剧烈的跳动,一股股的精水喷入女人身体的深处,强烈无比的快感瞬间传遍了朱隶的全身。朱隶满足的一叹,拔出硕大的阳物,把无力的美人象抱洋娃娃般搂在自己巨大的怀里,任由怒张的阳物在空气中跳荡,美人无力的一挣,俯下身迷醉的轻握着还未软化的宝贝,爽得朱隶眯上了眼睛。夜深沉,桃红帐暖玉体酥,美人如玉剑如虹,枪挑水帘浴红血,一注琼浆入玉房。
第03章 听风夜宴
天光放亮,明亮的光线从窗外射入室内,朱隶心中舒爽快慰,看着怀中拥着的丽蓉身软无力的样儿,不觉更加得意。初尝欢好滋味的丽蓉紧紧的抱着朱隶雄壮的身躯,羞答答的低垂着头,神情分外的痴迷,小脸不停的挨擦着他的脖子。抚摸着顺滑美丽的长发,极其自然的一伸手,把毫无反抗能力的美人抱在了怀里,头埋在细腻姣好的颈上,感受到充盈着自然的女儿家香气的秀发掩盖着的脸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不言语。怀中的女人为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一惊,不过一瞬间后有点僵硬的身体便变得柔软如昔,安心的靠在有力的怀抱中。过了一会,感觉到自己贴着的颈项逐渐变得火热,朱隶暧昧的看了看绯红的脸。双手几乎是不用指挥的攀上了柔腻的乳峰,轻点,轻按,轻拂……接着稍稍大力的一拧,美人就在一瞬间战抖了起来。一手继续在已经骄傲挺立的峰顶活动,一手已经下到幽深之地寻幽探胜。轻轻的一触,竟已是春潮泛滥。轻轻抚弄着细腻光洁,滑润得如同上好的丝绸般的肌肤,魔爪游走在娇嫩的大腿内侧,时不时的擦过傲然挺立的相思红豆,偶尔调皮的划过湿润的肉唇,少女柔软嫩滑的身躯为这不可名状的刺激发着颤,绯细的汗珠悄悄的渗出,打湿了本就轻薄的衣衫,青春骄傲的身躯以迷人的粉红在诉说着她的快乐。神智有些迷惘的美人扭捏的摇动着身体,不自主地摆动着下身,去追逐手指的触觉,魔爪灵巧的闪动着,时不时的给予痒彻心扉的偷袭,美女被逗弄得逐渐陷入疯狂,微张的檀口发出阵阵的娇吟。朱隶轻轻的咬住晶莹剔透的小耳垂,用蛊惑的声音道:“乖宝贝,我要让你上天堂!”
魔爪一下捂住娇嫩的禁地,食指拇指轻柔的捏住了充血变硬的红豆,快速的捏,旋,按,套……峰顶的手指重重一拧,酥痒的感觉在身体里飞速扩散,美人身体猛的一拱,全身变得僵硬,“呜……”
如泣如诉的呻吟骤然响起,美丽的螓首死死的抵在了朱隶的肩上,微弱得听不清晰的呻吟在美人的喉咙里徘徊,格外的让人回味,良久,良久……当美人缓缓软倒在怀里时,朱隶拉过美人的小手,放在渐硬的分身之上,然后转过身子,舒舒服服的躺在美人的大腿之上,感受着美人柔软的小手轻柔的抚弄,酥酥的刺激,让他有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感。猛然间一把抱起怀中的美人,双手握住她的大腿用力一分,然后手握着挺起的阳具对准那小小的洞口,用力的一顶,再度深深的埋入了其中,伴随着抽提耸动的节奏,丽蓉那雪白的胴体暴露在日光之下,无力的晃动着上身,雪白的双峰伴随着节奏在光影下摇动,细细的呻吟在口中逸出,半眯着迷离的眼眸,淫靡的肉体摩擦声伴随着迷死人的呻吟逸散在空气之中,一点点的消失。
※ ※ ※日头已近中天,听风楼的正厅之中,华山派掌门沈立山和大弟子秋风剑李铭品茗对坐,一边轻啐着盏中的清茶,一边闲聊着往年的旧事。突然话锋一转,李铭问到:“师傅您对燕王殿下此次来我华山,有何看法?”
沈立山思索了一下,道:“数年前,太子早逝,储君之位虚悬,京中皇储之争正烈之时,燕王殿下却自请戍守北疆,为师即知其志不在小了。”
“为何?”
李铭疑惑的问到。沈立山道:“权争天下,非在朝堂之上。沙场征战,疆域称雄,方才是正途。只有那种醉里挑灯看剑,探望眼,沙场秋点兵的胸怀气度,方才可以雄霸天下,威加四海,令八方臣服,乾坤一统。而燕王殿下自戍守北疆以来,数年间转战辽东、漠北数千里,令元蒙铁骑挡者披靡,闻风丧胆。不仅成就了赫赫战功,且打造了一支百战雄师。今建文帝以稚龄即皇帝位,主弱而臣强,削藩乃必然之举,朝野震动难免,届时燕王殿下以“清君侧”之名,挟数十万雄兵南下,必是所向披靡,席卷天下之势。我华山一脉若善用此等机遇,必可因之壮大我派,会盟天下武林,成就华山一世之雄。这也是我将丽蓉许配燕王殿下,为其姬妾的原因,也是三年前我荐你入燕王府的原因。只是有些委屈了丽蓉。”
李铭听其师娓娓道来,不仅感激莫明,起身一揖到地,道:“弟子感谢师傅栽培与成全。”
“好,伯父眼光深邃,见解透彻,一语中的,小王佩服。”
随着话音,门帘一挑,朱隶怀中拥着丽蓉踏入厅中。沈立山和李铭忙起身见礼,丽蓉见到父亲和师兄盯着自己的异样眼神,不禁两颊绯红,羞涩低眉,如远山含黛,忙挣脱朱隶的怀抱,径去一侧落座。刚一坐下,却不禁“哎哟”一声,又站了起来。沈立山和李铭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丽蓉柳眉微皱,含嗔带怨的斜睨了朱隶一眼,又对乃父嗔道:“爹爹……”
朱隶浅浅的微笑挂于脸上,对丽蓉的嗔怪故做不知,侧身坐在丽蓉的身旁对沈立山道:“伯父即已看出小婿的意图,那小婿也就不讳言了。用兵之道,以正合,以奇胜,其徐如林,其疾如风,侵掠如火,不动如山。如转圆石于千仞之山,沛然莫之能御。我以三十万大军如林如风,次第推进,徐缓南下,引动建文主力北上与我决战,而我以数万铁骑,奇兵突出,冲击其中原腹地,一举断其粮草,必使其军心离散,不战而溃,我趁势突击,兵锋直指金陵,可收一战定天下之功。正兵三十万,沿官道南下,不须费心,唯奇兵突进之路,需善加谋划,以达成定鼎乾坤之效。穿华山,渡黄河,越太行,酌机西进汉中或南侵江汉,事关重大,我要亲自勘察地形、路线,以定进军之路,还望伯父鼎力相助。”
“没有问题,我华山一派愿附殿下骥尾,助殿下成就功业。”
沈立山立身而起,恭谨答道。朱隶又道:“久闻华山五绝剑阵之名,吃完饭后,小婿想见识一番,可否。”
“行,老朽让我门下对此阵领会最深的弟子陈思逸、于道玄、林玄英、苏语蝶、段紫燕五人练给殿下观看。”
“我要入阵交手一番,望伯父答允。”
“不太好吧,老朽怕伤了殿下。”
沈立山迟疑着答道。“没事的,殿下功力高深,弟子见识过,师傅不用担心。”
一侧的秋风剑李铭应到。“那好吧。”
沈立山道。
※ ※ ※用过午膳,众人来到华山试剑坪上,一众弟子早已等在那里。沈立山逐一介绍,对男弟子朱隶只是点头示意,介绍到女弟子时,倒是细细打量了一番。只见苏语蝶眉如淡烟斜飞入鬓,一双凤眼如两汪秋水,白皙小巧的瑶鼻下,樱唇不点而朱、似语还休,吹弹得破的粉腮晶莹剔透。再看另一位段紫燕,白皙的瑶鼻虽不高挺,却小巧可爱。同样小巧的樱唇,虽嫌血气不足,但配上略显苍白的脸色,让人想起江南随处可见的河边杨柳,纤细而柔美。“好一对似水佳人,若是到了榻上,滋味定是非比寻常。”
朱隶心中暗道。当下五人展开身形,脚踏五行方位,一股杀气扑面而来,直指朱隶立身之处。“好阵法。”
朱隶心中赞道。朱隶拔剑而行,直指阵心,随剑腾起一股酷烈之气,这是来自于尸横遍野沙场血战而生的杀伐之气,并非一般的杀气。这股酷烈之气瞬息间席卷过阵中的五人,三名男弟子脸色刹那惨白,苏语蝶和段紫燕则手足震恐,粉脸失色。趁五人心志被夺之时,朱隶长袖飘拂,轻飘飘地闯入阵中,剑如灵蛇般卷动,所过处剑气漫天升起。长长的袖角仿佛有了生命,修长的指掌隐没在袖中,随着袍袖的拂动而翻飞变化,幻出漫天掌影,手下竟是没有一合之敌。五人功力均是一时之选,若是能有效发动阵法对付朱隶还可撑得一时,但现下心头都是大乱,再加上身法凝滞,更是没有丝毫阵形可言,一时间手忙脚乱,手中长剑纷纷坠地,须臾间剑阵已破。“殿下好功夫。”
沈立山赞到。朱隶道:“此阵运化五行,气势凌人,很不错。我们勘察完地形后,我麾下铁灵真人的大弟子玉景会随军到来,伯父可与他商讨一下,变化阵型用于战阵,以壮我军威如何?”
沈立山拱手道:“老朽定不辱使命。”
转向方才列阵的五人,道:“本王今晚在听风楼设宴,请五位和沈掌门一叙。”
众人拱手施礼道:“遵命。”
※ ※ ※当晚,听风楼中觥酬交错,酒酣耳热之余,轻搂着丽蓉腰身的朱隶开口道:“我们勘察完地形后,会有数万铁骑进驻山中,小王想请思逸兄、道玄兄、玄英兄随军驻扎,做一下向导好不好?”
三人微醺道:“没问题,殿下只管放心。”
朱隶又道:“小王想请语蝶师妹与紫燕师妹一同南下,可好?”
沈立山代答道:“就依王爷之意,语蝶与紫燕随王爷南下。”
当下大家再次举杯共饮,尽欢而散。
回到丽蓉的香闺之中,丽蓉突然推开朱隶,朱隶愕然道:“妹子,怎么了?”
“你是不是看上语蝶和紫燕那两个丫头了,哼……”
“就算是,我也不会忘了我的好丽蓉的呀!”
一边说着一边将丽蓉再度拥入怀中。怀中的美人细长的双眉淡如轻烟,明媚的眼睛浮起一层水雾,透出不可捉摸的柔媚,流露出浓浓的娇嗔意味。朱隶十指大动,轮流在酥胸上抚摩,粉红的樱桃不住的在指间跳跃,怀中的美人开始不安的呻吟,脸泛桃花,春意盎然。“啊?”
的一声,本能地闭上了眼睛。不再迟疑,一手捏住她正好一握的酥胸,另一手在她的下体抚摩挑逗不已, 手指伸进那湿热的紧窄,轻捻慢挑,怀中的美人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连声娇喘不已,手指上传来无比粘乎和紧缩的感觉。俯下身去,邪魅的唇舌沿着双峰夹峙的沟壑一路下滑,越过光洁腻白的小腹,沉入私密的幽谷。两片温热的唇压在了玉女腿胯间的玉门上,鼻孔间若有若无的热气吹在了她的玉门上方,让丽蓉的下体一片湿热难耐,一阵电击似的酥麻感传遍全身,不由得嘤咛一声。美人的双目迷蒙般似雾似雨的昵视着身下的男人,一股热浪从腰间袭向全身,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双腿之间已经开始了潮湿的泛滥,女人的脸红得象能滴出血来一般。朱隶收回心神,利索地除去衣物,露出精赤完美的身体,扶起玉人的上身,一根粗大紫红、巍颤高挺的玉茎离她的面颊不足一寸,颤巍巍的跳动着,似乎要择人而噬。“爷……”
双目迷蒙的玉人羞窘的嗔道。“好丽蓉,我来教你品一下玉箫的法门,听话,好吗!”
淫亵的诱导着身前的美人。“爷真坏。”
美人薄嗔,娇态毕露。灼热的目光和撩人的体香勾起彼此内心最狂野的欲望,大手滑过纤腰,落在雪臀上,小屁股虽然圆润挺翘,摸起来仍有着一种青涩的感觉。将紫红高挺的龙具抵在微張的檀口处,轻柔的送人半寸的龙头,望著從被龙头橕開的朱脣邊流下的一絲晶瑩絲線,體會著細膩香舌的羞怯與躲閃,這夢裡才能出現的景象讓人不自禁的激動起來,只想儘快撒盡甘露,從中解脫出來。强忍着喷泄的欲望,扶着她的螓首向身前靠来,原本只有頭冠被含在雙脣之間,此時倒有一半分身被吃了進去,紫红的龙具頓時進入了一個熾熱潮濕的空间,伴随着轻送慢抽的蠕动,喷泄的欲望逐渐高涨。
猛然间从檀口中抽出硬挺的龙具,身下的美人大腿怯怯地重新张开,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龙头在花道闭合之间,立时挺进至幽深的去处。丽蓉嘤咛一声,浑身一阵哆嗦,浓腻的花蜜洒了出来,那花径的入口顿似大了一点,白腻的股肉却忽而收紧,忽而放松,带动小屁股不时小幅的抬起落下。腰一挺,粗长硬挺的龙具全数没入了这个包夹紧绕着分身的温暖的甬道之中,但是娇嫩小巧的通道却容不下如此雄伟的凶器,不得已的开放了未知的禁地,朱隶感觉龙具坚硬火烫的头部突破了一个肉紧的关口,进入了愈加紧缠的狭小空间,嫩肉仿佛在那一瞬间都全部痉挛了起来,气势汹汹的挤压着可怜的分身,长吐了一口气,顶着尽头的肉壁划起了圆圈,““啊…爷…爷…”
一声声惊天动地的嘶叫从女人的喉中发出,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起来,一阵热流冲击在了坚硬庞大的龙头上。瘫软的美女整个人仰卧在床上,汁水横流的蜜穴逢迎着他的抽插,淫荡而动听的叫床声和泛起红晕而香汗淋漓的肌肤刺激着朱隶的感官,蓦地朱隶虎吼一声,压抑了许久的阳精不再保留,灼热而充满了劲度的淫液直冲向花心的深处,激打着四周的内壁,让白腻的肉体快乐得又一次痉挛了起来。在女人下体的肉套中显得更加雄伟的龙具轻轻的跳动着,又持续了片刻,美人无力的瘫在了榻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和微微起伏的胸口,沉入了美梦之中。
第04章 潜龙之渊
群山环恃之中,一条山间的小道逶迤盘旋,穿山而来。道上数人御马急弛,卷起一路尘烟。这一行九人,正是朱隶等人。十余日来,轻骑驽马,纵横方圆百数十里,细密勘察了数条山间之路,初步定下了几条行军路线。现在则在华山派掌门沈立山的带领下,去看一处谷地,准备用做屯兵之地。正行之间,忽然平地刮起大风,天上悠悠的浮云转瞬间变脸成汹涌的潮浪,湛蓝的苍穹翻起一层浓黑的墨色,青黛色的山峦间飞砂走石。群兽在岭岳间慌乱得奔走,窥穴而避。不消片刻,大雨滂沱,犹如大江溃堤,雨水瀑布般从云霄中倾泻而下。狂风肆虐,惊雷震鸣,霹雳大做,雨雾漫天,山岭间瞬时成为一片朦胧的泽国。自九天之上,一道耀眼的闪电,彷佛银色的巨龙,一头扎下,咆哮声如奔雷殷殷。“快走。”
朱隶大声喝道。众人当下打马急弛,冲入林中。纵马穿林而过,意外的,眼前出现一片平地,平地过去是茂密的树林。地上厚厚的落叶,散发出腐烂的气息,说明从来或很少有人来过这里。走进树林,发现这是一个缓缓的下坡路。终于来到树林的边缘时,众人禁不住看着眼前一呆。面前是一个山峦环绕的山谷,四周的山坡上也象自己这面长满了密密的树林,山谷的正中央则是一个大湖,湖水滋滋的往上冒着热气,使整个湖面白雾缭绕,亦真亦幻,有如人间仙境。谷中地势开阔,纵横有数里之遥。“好地势,我数万铁骑就驻扎在这里了。”
朱隶兴奋的喝道。稍一停顿,续道:“小王想请思逸兄、道玄兄、玄英兄现在马上动身,前往北平,拿着小王的令牌,找林玉成将军,调五千辎重兵到此,建寨立营,以备大军入驻,如何?”
三人拱手一抱拳:“谨遵王爷令。”
接过令牌,翻身上马,绝尘而去。“我们一身尘灰,去湖中洗一番吧。”
朱隶转头对沈立山、丽蓉、苏语蝶、段紫燕等余下的几人说道。“好呀。”
几人应道。于是拉起帷幕,男女分拨入湖洗浴。
※ ※ ※湖面之上嬉笑戏水,诸女挥动着纤纤玉手,弹动着素足在平静的湖面上勾画出一圈圈荡漾起伏的涟漪,长长的秀发披在光滑如玉的脊背上,修长的玉腿纤巧轻盈地踢打着水面,巧夺天工的玉足正开心地激溅着水花,就象湖中的精灵在这里翩翩起舞!苏语蝶穿了一件水绿色的纱裙,薄如蝉翼,里面竟未穿亵衣,丰腴的胴体隐约可见。尤其是领口处开得甚低,直到腰际,弯腰撩水之时,前胸的纱衣垂了下来,正好让偷窥的朱隶清晰的看见两只圆润白皙的椒乳,随着主人的动作晃得人耳红心跳。湖上微风吹拂,紫燕的罗衣在水中荡起圈圈的涟漪,紧贴着她动人的躯体,一瞬间似乎世间所有的美丽都在她身上呈现出最为完美的形态。粉面上光泽闪烁流转,仿佛一块纯洁无暇的美玉绽放着璀璨的光辉。朱隶凝望着眼前这动人的女子,她的颈子修长而白皙,那细小柔软的白色绒毛在肌肤上微微迎风颤动,令人不由得一阵心悸,一种难以遏止的软软的感受从心底泛起,在心灵的深处低徊沉静。在心中,朱隶不觉拿三女暗一比较,语蝶似那红艳艳的牡丹,既高贵又热情奔放。紫燕就似一朵玉立清新的出水芙蓉,高雅而玲珑剔透。而丽蓉则似空谷溪边的水仙,娇柔而芬芳怡人。朱隶悠然回身,浅浅的微笑挂于脸上,显得暧昧之极。他举步向前,双手再度回收身后,脸上神情却是转为一片自在闲适,一如在野外散心郊游而已。沈立山凑近,道:“王爷对语蝶、紫燕这两个小妮子也想收了房吗?”
“还望伯父成全。”
朱隶讪笑道。“王爷放心,一切由老朽安排,怎样?”
“有劳伯父了。”
待得朱隶最后一个浴完换衣出来的时候,只见他披着一套月白色的丝质长袍,宽宽的袍带斜斜地束在腰间,头上漆黑的长发用一根细薄的缎带绑住,随意地散在肩后。宽肩窄腰,气度挺拔,宛然一个翩翩浊世美男子。肌肤上还有水珠滚落,热气蒸腾,映照的眼神显得更加幽深动人,其中仿佛蕴藏着无边无际的世界。等候在帷幕外的三女美目一瞥,心底竟都是微微颤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掉落了一般,心中掠过一阵淡淡地悸动。
※ ※ ※完成了勘察地形之事的朱隶,在沈立山告辞回返华山落剑谷之后,独自携三美畅游华山。华山之巅,四人立于颠峰之上,脚下群峰耸峙,层峦叠嶂,云海无涯,在落日的余晖映照之下,染成了一片金黄,璀璨夺目。朱隶胸中腾起一股豪气,铿然拔剑,直指苍穹,长啸一声,大喝道:“问天下,孰人与我争锋!”
身后的三女望着眼前缔定了鸳盟的男子,伟岸的身躯,傲立在穹苍之间。即将落下的夕阳将那淡淡的金光都洒到了他的身上,衣衫上泛起了微光,浑身散发着一股睥睨天地的霸气,竟似乎将这阳光的光彩都盖住了。雄霸不可一世的姿态,引得三人目眩神迷,心荡神弛。良久……朱隶转首扫视着身后的三女,暧昧的目光在她们身上逡巡着,道:“今天我们就在这山巅之上露营怎么样?”
※ ※ ※相拥在帐篷那不大的空间里,熟练的褪去三女身上的衫裙,魔爪散发着丝丝的热气,挑逗着她们的每一根神经,呻吟娇喘声连绵升起。毫不意外的是,最先扑上来的是丽蓉这个已经尝过了滋味的小妮子,象八爪鱼般缠了上来,热情似火的身躯紧裹着朱隶的腰身,很快的融化在其中。朱隶全心全意的回应着丽蓉她那可以把冰山融化的火热,在她那曼妙无比的娇躯上快意驰骋,冲锋陷阵。丽蓉紧闭着双眼,在朱隶的身下疯狂的扭动着,喉咙深处发出销魂荡魄的呻吟,很快就全身战栗地泄出了大股的蜜汁,全身松软了下来。在一旁看得心荡神弛、春意勃发的语蝶和紫燕终于忍不住无尽的爱意,齐齐贴了上来。
刚一将语蝶抱入怀中,她的身子顿时僵直起来,朱隶只好一边轻吻著她的耳垂,一边在她的耳边低吟,那带著磁性的声音彷佛穿透了她的心,终于让她渐渐的放松了下来。一双藕臂搂住了朱隶的脖颈,粉腻的玉腿被熟练的分张了开来。奋起的玉杵逐渐分开了湿腻的花蕊之心,正顶在了花道入口,刚入半寸,语蝶已嘤嘤呼痛,再一前行,便触到了那个代表女儿家贞洁的薄膜,只是这时,那花道的四壁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顿时将花道封得水泄不通,就连奋起的玉杵都被推了出去。语蝶顿时不知所措地望著朱隶,脸上羞意渐退,变成满脸的惶然:“爷,奴……奴婢这是怎么了?”
“你身子过于敏感了吧。”
朱隶答道。语蝶的外衫早已被脱去,浑身上下只留了一件鸳鸯戏水的月白湖丝肚兜,一对并蒂莲正绽放在高耸的椒乳上,推动著这两团酥腻的鸡头肉,那并蒂莲花不断变幻著模样,水波似乎也荡漾起来。随著莲花的乍分乍合,怦怦的心跳间便偶尔泄出了腻人的娇吟,那双眸子更是迷蒙的彷佛是一弯碧水,极是动人。语蝶乖巧地伏在胸口上呢喃着,一头青丝散乱地落在枕上肩头,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嘿嘿,看你夫君的手段吧!”
朱隶轻笑道,搂著她丰腴的腰肢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著玉杵的坚硬和跋扈。语蝶本就是一身媚骨,此时放开心怀,再被阳气一激,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垂都染上了一层粉色。白藕似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搂上了朱隶的后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抬起了一条亲匿地搭在了朱隶的腿上。大手顺著语蝶后背优美的曲线从肩头滑向挺翘的玉臀,朱隶不禁感叹著造物主的神奇,著手处几如凝脂一般滑腻,连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显得粗糙了。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的身子竟是从没遇见过的完美。把玩良久,大手越过后庭,轻轻的一勾,又带出了她一声细若箫管的呻吟,指尖也顿时多了几道亮晶晶的银丝。只轻轻一下,她就轻轻打起了寒颤;似乎想起了更加羞人的事情,她的头使劲拱在怀里,呼吸也顿时急促起来,如兰似麝的呵气间隐约听到一声:“爷,我怕!”
“怕什么?”
朱隶笑道:“我是你的夫君哩。”
把她平著放躺,解开肚兜的袢扣一扯,她便是全身不著丝缕了。俯下身去,嘴巴正亲在了那一只肿胀的乳尖上。语蝶身子立刻瘫软下来,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朱隶的头。原本已经涨的如同葡萄一般大小的乳珠在口中再度胀大起来,惹得她不住地扭动著娇躯躲闪著灵蛇似的舌头,而乳珠一旦脱离了舌头的亲密包围,她又扭动著娇躯不住地寻找追逐著那种被包裹的感觉,不一会儿,呻吟便连成了串。
挪动了一下身子,硕大的玉杵开始徜徉在语蝶贞守了十九年的秘处,她虽然已是情热如火,可甫一承受这么羞人的事情下早已手足无措。“语蝶,来,别紧张,听你夫君的话,蜷起腿来缠在你夫君的腰上。”
语蝶含羞将一双丰腻的大腿缠在了朱隶的腰间,玉体挪动间,硕大的玉杵就在她私处厮摩,加之又爱怜地搓揉著她胸前的玉丸,她的私处重新变得柔软酥腻起来,而朱隶也适时将一道真气输入到她那蓝田幽谷之间,只听语蝶呻吟一声,那未曾缘客扫的花道便再度开放了。不再犹豫,硕大的玉杵已经藉势贯穿了阻碍,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的白绫。“爷……”
不知是疼痛还是其他的原因,语蝶一下子死命抱住了朱隶,指甲都扎进了皮肤之中,一行热泪顿时从她眼中滑落下来。“乖宝宝不哭,”
朱隶把她脸上的泪珠一一吻去,昵声道:“『用水调和过,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 你泥中有我』,用的可绝不是泪水哟。”
渡过了最初的艰难后,才知道上天是多么的眷顾。充斥著爱液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玉穴中褶皱丛生,初一进花道,那褶皱就从四面八方涌来,层层叠叠地包裹挤压著玉杵的头冠,冲破了一道又一道皱褶,正在山穷水复疑无路之际,前面却豁然开朗,以为是柳暗花明了,却又顶在了一块柔腻之处,龙头一顶便直陷进去,柔腻顿时将它裹得严严实实,就像被含在了女人嘴里似的,异常地舒爽。这是重峦叠翠还是春水玉壶呢?已经没时间去考证了,朱隶很快便沈醉在语蝶的风情里。从语蝶那汁水淋漓的下体玉洞中抽出奋张硬挺的阳具,翻过身子,却听紫燕一声惊呼,原来是朱隶忽然用力扳开了她的双腿,露出乌黑茂盛的一片芳草,如羊脂白玉般丰满性感的两片美臀,隐藏着神秘幽深的一条肉缝,正呼之欲出,更似乎一弹就要渗出水来。朱隶盯着她的私处,目不转睛的嘿嘿笑道:“紫燕啊,妳那里真是美得可以迷死人。”
紫燕难堪的几乎要掉下泪来,毕竟她仍然是处子之身。展开熟练的动作,在遭遇了轻微的抵抗之后,一具成熟完美的胴体很快便暴露在眼前。朱隶的目光贪婪地在紫燕雪白的肌肤上游走着,只见莹白如脂的玉肌上,鼓起两座高耸饱满的乳房,中间夹着一道深深的乳沟,玉腿修长,秾纤合度,全身雪白透红,若隐若现的花瓣在小腹底下的耻毛中隐藏着,好一副引人遐思的肉体!朱隶跪在地上,双手在紫燕高耸的酥乳上放肆地捏弄着,又按又搓,有时也轻轻地扣揉着峰顶上那两颗微微颤抖的乳尖,每一次指尖扫过,都让紫燕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紫燕的视线往下移动,发现了让自己羞愧无比的现实——上身裸露出青春娇挺的酥胸,下半身亦被脱了个精光,修长匀称的玉腿、浑圆曼妙的丰臀,连最私密的阴户也毫无保留地春光外泄。配合着朱隶高明熟练的抚爱动作,一波波的快感隐隐传来,让她更加酥麻无力。紫燕并没注意到,身下朱隶那根火热铁硬的阳具已经徘徊在她的桃源洞口。紫燕恍惚间尚未回神,朱隶双手托着她那雪白丰满的臀部,挺腰顶进了她的穴口。“嗯…嗯…”
紫燕娇躯大震,感觉到一个热烫的硬物猛烈地侵入了私处,自己却连一点声音也叫不出来。“喔喔!好舒服,紫燕,你的那里真紧,夹得我好软好热啊!”
朱隶用力挺腰,将阳具一分分的深入,每深入一分,紫燕就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疼得她眼泪盈眶。此时的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幻梦,一场能够尽快结束的幻梦!只可惜残酷的现实却不如人意,朱隶开始顶着她的玉臀来回的抽送,紫燕只能被动的挺起有些僵硬的下体迎合对方的冲刺,阴道却开始本能的分泌爱液,作为减缓痛楚的润滑。“嗯,紫燕,你的那里好湿啊!能够享用你这么青春动感的肉体,真是艳福不浅啊!”
痛澈心肺的酸酥痛麻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邪门的快感直袭脑部,朱隶并无太多怜香惜玉之心,插入蜜穴后就是一阵狂抽猛送,毕竟她仍然是处子之身,面对本钱和实战经验远在她之上的男人,只因为长年练武身骨强壮,才没有被弄得晕了过去。朱隶微微一笑,双手紧紧抱着紫燕结实雪嫩的两片臀肉,一前一后快速地动作着,黏稠的汁水附在交合处,尽情的享受着与细嫩嫩穴接触的愉悦感受。实在忍受不住下半身传来的阵阵快感,段紫燕强忍羞涩,勉强吐着气喘道:“啊啊……轻……拜托你轻一点……”
“好啊,燕儿要重力一点吗?那有什么问题!”
刻意曲解对方的话,朱隶忽然把紫燕压向语蝶,让一对椒乳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而他则从后面发力猛插,愈演愈烈。“呜呜…不…不是这样的……”
淫液飞溅,水声啧啧,紫燕娇躯狂颤,秀眉紧皱、银牙暗咬,两行珠泪夺眶而出,一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悦的妙态。这时紫燕已被干得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只有抱着语蝶的身子勉强支撑,可是任凭她如何娇泣哭喊,身后那根铁硬火烫的肉棒始终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持续不断的进攻,紫燕的身体仿佛失去了主宰,唇边香涎流落,雪白的美乳在语蝶的身子上挤压变形,留下无数道红痕。朱隶忽然亢奋地道:“紫燕!我…我要射了……”
双手用力抓紧紫燕的腰臀,几下舍生忘死的狂抽,低吼一声,终于畅快的射精在紫燕的小穴里面,注满了子宫内外。“啊!啊啊!呜呜呜……”
紫燕娇躯一震,迷乱的睁大眼睛,神情茫然,尽管呜呜哀啼,却仍然承受了朱隶在她体内射精的宿命。
朱隶抽出发泄后变软的分身,拉出几条浓稠的白浊黏液,汗水和爱液跟着从紫燕的洞口缓缓流出,就像她脸上此时斑斑点点的清泪。而后,紫燕忽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朱隶望著紫燕弯成弓狀,充滿淫穢氣味的半裸嬌軀,後者氣若游絲,散亂的頭髮黏貼在一張充滿汗水和淚水的粉臉上,眉宇间一絲未退的殷紅,象徵高潮後的餘韻。朱隶露出滿意的笑容,只見紫燕此刻玉體橫陳,青春嬌豔的曲線暴露無遺,蜂腰纖細,雪臀渾圓,兩團丰滿雪乳微微颤动,惹得朱隶心猿意馬,差點又想提槍再戰一場。趴在紫燕的身上,回味着三女一次又一次在身下婉转呻吟的诱人模样,不禁有些得意,涌起男人不可避免的征服感觉,胯下不觉又有力的勃起一下,顶得紫燕叫出声来,紫燕羞红了脸使劲把身上的人儿推开着道:“大色狼!你欺负别人去吧!”
朱隶轻笑着假装跌翻,倒在了还喘息不止的丽蓉、语蝶柔软的酥胸上,两女花容失色地合力将朱隶推了开去,齐齐娇嗔道:“色鬼!不许动我们了!”
无尽的春意从帐篷中溢出,流散在山林之间,逐渐与夜色消融在了一起,新的一天在那黑夜的尽头等待着。
※ ※ ※返回华山落剑谷,吩咐华山派掌门沈立山率同门下弟子前往已被定名为潜龙谷的那个山谷,准备大军入驻的前期适宜。自己则带着丽蓉、语蝶、紫燕奔回白水镇会合了等在那里的护卫,直奔太原赵王驻地,开始经略川陕。
第05章 正邪之辩
夜色深沉,遥远的星辰闪烁不定,像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天地间一片寂静,万籁无声。通往太原的官道上,一行十余人催马徐徐而行,正是前往太原的朱隶一行。眼看着已经错过了宿头,众人的目光都不禁扫视着官道两旁,希望能找到一个过夜的栖身之处,这种状况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众人焦躁的目光中,官道旁的拐角处,露出了一所庙宇的尖顶,来到跟前,众人不禁一脸苦笑。看得出来,这是一处荒废了许久的地方,庙口的大门都已经不见了,但好在还有残破的屋顶可以遮风挡雨。走进这破败的庙宇,众人取出带着的干粮,围在了一起,席地而坐,一边吃着,一边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三人缠着华山派的秋风剑李铭,她们的大师兄给她们讲述着一个又一个的武林旧事,朱隶则在一边静静的听着。最后秋风剑李铭作了一个结语:“所以说,邪不胜正,魔门各宗的几个大魔头在几个正道武林门派,道宗、菩提禅院、少林、华山、武当、峨嵋、崆峒及武林四大世家的联手之下全部战死,魔门就此土崩瓦解,一朝溃散,从此销声匿迹了。”
朱隶听到这里,不禁哼了一声。段紫燕扭过头来,奇怪的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朱隶道:“真的只凭正义就可以战胜邪恶吗?魔头,什么是魔头?谁是魔头?标准可以由人来制定吗?虽然利益的获得都不是光靠杀几个人就能得到的,但没有实力是绝对不行的。这世上的人其实只分成了两类,一种叫做强者,一种叫做弱者,秩序由强者制定,而弱者只能遵守秩序,强者有保护弱者的义务,而弱者有服从强者的责任。强者有善恶之分,弱者亦有善恶之别,而最高统治者的责任就是让强者缔造的秩序符合仁善的准则,让弱者的行为遵守仁善的准则,如此,天下就会太平兴盛。可是强者往往忘记了这一点,常常肆意践踏弱者的利益,从而引发弱者的反抗。一旦这种反抗汇聚在了一起,战乱就会爆发,朝代就会更替。‘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当年的惨败,让魔门邪宗的一位护法深刻的思考了这一问题。最终他带着魔门邪宗一脉剩余的几个弟子退出了武林的争锋,投入了起兵反元的义军之中,转战天下,最终问鼎乾坤。这个人就是我大明开国的洪武皇帝陛下。”
朱隶看着众人满脸的震惊,轻轻一笑,继续说道:“所以说,现在的魔门邪宗不是销声匿迹了,而是跳出了武林这个小圈子,成为了天下的主宰。作为一个全天下的统治者,魔门邪宗确实没有必要存在了。这才是魔门邪宗消失的原因。”
“不过,除了魔门邪宗以外,其他各宗则是受到魔门强者为尊的原则的辖制,奉邪宗宗主为魔门之主,这个宗主就是父皇。而为了天下的安宁,父皇早就令魔门各宗匿迹潜踪,不得滋扰地方,更不得参与武林争斗。”
听着这惊人的内幕从燕王朱隶的口中一一道来,众人除了震惊,也做不出什么其他的反应了。许久之后,待众人逐渐平静了下来,朱隶继续说道:“我说这些,是要你们明白,加入了我朱隶争雄天下的计划,你们就不再是一个武林人了,必须放下门派之见,学会从天下大局的角度去看待这世间的一切。你们中间能力强的,将来就是我大明的封疆之吏。能力差的,回到你来的地方去,也会是一方豪雄,心胸一定要开阔,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一定不要辜负了我燕王朱隶对你们的期望。”
众人不禁听的胸中热血翻腾,轰然应道:“属下谨遵王爷旨意,永不敢忘。”
朱隶微笑着环视众人,心中明白,今夜这一席话,已尽收众人之心,不禁心中欣喜无比。突然间,一阵悸动泛上心头,当下运起天魔心法,展开灵觉,默察破庙周遭数百丈范围,察觉有人正在靠近,看了功力较高的李铭一眼,发令道:“有人靠近,大家赶快隐藏起来,看看是什么人再说,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现身。”
众人四下散开,迅速隐没在庙外的黑暗之中,大堂上顿剩朱隶一人。看到众人已经隐藏完毕,当下展开魅影迷踪身法,隐入堂上倾倒的佛像之后。透过佛像身上的裂隙,整个大堂一览无余,尽收眼底。
※ ※ ※过了一阵,听得庙外的黑暗中传来了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只听有一人言道:“他奶奶的,费了这么大的劲,才分给咱百刀门两个丫头,四千两银子,也忒少了点。”
“不少了,咱百刀门这次协助慕容世家消灭红雨楼,也就派了咱们三个而已,要不是从红雨楼搞到了七十多万两银子的红货,只怕连这四千两银子,两个丫头的好处也不一定捞得到。怎么说这次行动,慕容世家也是出动了一千多号人,其他的黄河帮、同心社两家可都是出动了几百人的。咱们还是趁着现在找个地方先在两个丫头的身上好好快活快活,等回到咱百刀门,只怕用不了三天这两个丫头就给那帮爷们玩残了。”
“那是那是。”
一个声音应和道。“我看这个破庙就不错,怎么样?”
“好啊,就是这了。”
两个声音兴奋的叫到。吱的一声,门推了开来,三个雄壮的大汉走了进来,其中两个的肩上各自扛着一条大袋子,看形状里面装的是人。来到大堂中央,一人站在一侧,另两个将肩上扛着的大袋子放在了地上,打了开来,袋子里倒出来两个女人,只见其中一个两道细长的柳叶眉下镶嵌着一双含怒的凤眼,明眸黑亮如夜空的星星,直挺而小巧的鼻梁,略显苍白的樱唇,配在她凝玉般的肌肤上,如云的秀发,梳着简单的发髻,小小的乳头因为突然的寒冷挺立了起来,粉粉的象那春季的桃花。另外一个修长玲珑的年轻女性的身体,套着凌乱的黄衫,眉目间有如清丽的山水般秀气动人,香肩微动,仿佛是残风中的一棵娇柔无力的小草,她的生命已是显得如此的灰暗,没有了半点色彩,惹人怜惜。
朱隶刚想动手救人,却发现竟动弹不得,心下大惊。却听到站在一侧的那人说道:“我已经放出了千人醉,可以解开这两个丫头的穴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