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武陵春色
西南川蜀之地,山险水恶,多凶兽猛禽,恶瘴毒物,亦多蛮族夷民,茹毛饮血,人迹罕至。更有自古相传,洪荒遗种,残存于人世,藏于深山密谷,寿逾万年,却是无人得见。
武陵山脉巍峨高耸,虎踞龙磐,有重镇广安城,扼出川之咽喉,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武陵山连绵千里,峰峦起伏,最高之峰,耸峙入云,平日里只见白云环绕在山腰,难识峰顶真容。武陵山山林密布,飞瀑奇岩,珍禽异兽,在所多有,景色幽险奇峻,天下闻名。
这一日,天色阴沉,乌云低垂,苍穹如墨,环盖着大地。无边的乌云压顶,雨丝从天空落下,细细密密,冷风吹来,点点滴滴,打在脸上,寒到了心里,让人有股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而那巍峨的武陵山更是直插天际,奇峰怪岩,隐隐带了一丝狰狞。
朱隶带着月心蕊一直向东进发,经过一天的时间,竟来到了一个湖边,天色终于放晴,只见长天远波,放眼皆碧,苍峰翠林,挺立于数千顷波涛之畔。尤其在经历过风雨之后,更显得气势磅礴,风光无限,令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此时此刻,月心蕊的芳心早已陶醉了起来,娇躯更温柔地伏在了朱隶的胸膛上,双手也搂住了他的脖子,于是朱隶牵着月心蕊的手走进了一个森林之中,此时已是日落西山的时候,一轮新月浮挂在半空,在雀鸟和昆虫的鸣叫之下,昏暗的林中更显得阴森诡异,两人只得借助着树叶缝隙间散落的微光,才能勉强看得清道路。
朱隶与月心蕊在密林中走了许久,最后在一个小山坳间,望见了下面的一条小溪,毕竟走了整日,不免有些疲惫,两人便落了下去。
这条小溪蜿蜒流淌在古老森林中,清浅又清澈,溪水中有许多圆圆的鹅卵石,随着清澈水波荡漾的微光,很是漂亮。溪水两旁除了一些沙石浅滩,更远些的地方,便又是茂密的森林,一眼看去,这森林彷彿无穷无尽一般。
春雨刚过,泉水淙淙。女儿家爱美之心复起,在几株枝叶相连的参天古树下刚找到了一处隐蔽的所在,月心蕊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方才经过的小溪旁梳洗起来。
朱隶也脱下了肮脏的罩甲,赤裸着上身,毕竟是四月小阳春,即便是晚上,也不觉得有多少寒意了。
四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苦笑,这里虽然有古树遮蔽,地上也不像别处那么泥泞,却仍是相当潮湿。
月心蕊突然叫了一声,朱隶转头向她看去,却是月心蕊洗脸洗了一半,发现了溪水中一个极漂亮的石子,探手拿了出来,喜孜孜地转头向朱隶道:“这个石子漂亮吗?”
朱隶向那石子看了一眼,见这石子不过拇指大小,上边却有三色石纹,大致整齐地围绕其上,如缎带一般,真的是颇为漂亮。当下笑了笑,抬头向月心蕊看去,正要回答,忽地却微微张口,说不出话来。
那一张美丽的脸庞,微笑着望着他。刚才洗脸时清澈的溪水还未拭去,晶莹的水珠轻布在她白皙的脸上,不时看见,那水珠带着温柔,从她的肌肤滑下,掠过脸畔,在她光滑柔和的唇下,却依然留恋不去,最后终於带着一丝动人的婉约,轻轻滴落。
而那一双明亮清净的明眸上,长长的睫毛边,也有几颗水珠凝结其上,彷彿如泪,却又像雨后的白色梨花般,那样清艳动人。
生起篝火,将顺手打来的两只山鸡开膛破腹,里里外外糊上泥巴架在火上烧烤;又砍下两节嫩竹,放入水米,也用泥巴封好,一并扔进了火里。
小溪那儿传来几声嬉笑,竟惹得朱隶春心大动。循声而去,一具妙相万千的娇躯映入眼帘,月心蕊已是近乎全裸,身上只剩下一件遮不住春光的肚兜和胯间的一块遮羞布,尤其是那块遮羞布,只是一条窄带系在腰间的一根细绳上,兜起来遮掩住私处,竟是异常的撩人。
好一会儿朱隶才明白那是什么,想来她是经期绵长,经常淋漓不断,故此才用这种垫衬的棉布,以承接溢流的经水。
“小心着凉了。”
虽然朱隶胯下的独角龙王早就奋然勃发,可朱隶知道还不是上了月心蕊的最佳时机,只好把罩甲扔了过去,只是心里却倏地一动,经期里的女子不比平常,每每有些特异之处,时常充溢着一些特别的欲望。
听到朱隶的动静,月心蕊惊叫了一声,身子倏地一转,前面倒是看不见了,却把如缎子般光滑的后背和圆润挺翘的小屁股齐齐暴露给了朱隶。
朱隶转身朝小溪的下游走去,脑子里却不由浮现出将月心蕊按倒在床上大肆挞伐的情景。
等朱隶洗盥完毕回到宿营地,月心蕊已经坐在了火堆旁,脸上仍带着羞容,见朱隶依旧赤裸着上身,目光更是躲躲闪闪的,默默地躲在一旁烤着罩甲,全然没有了往昔的心如止水,那样子倒像是陷入了初恋中的少女一般。
月心蕊翻了一下火上的山鸡,羞笑道:“王爷,真是怪事呢,你在王府里不是从来都不沾鲍厨的吗?如何学会这叫化子鸡和竹筒饭了呢?”
“等你嫁过来就知道了。”
“瞎扯!”
月心蕊晕生双颊,轻啐了一口,从火中取出皮已经烧得焦黑的竹筒,放在一块清洗干净的石头上,用刀背敲了几圈,浇上一捧溪水,然后剥去竹皮,包着白色竹瓤的米饭便出现在眼前。
挑开竹囊,一股清雅的竹香随着腾腾的热气扑鼻而来,那米粒更是个个晶莹剔透,惹人喜爱。
“王爷好手艺耶!”
月心蕊飞快地削出了一双筷子递给朱隶,自己忍不住先尝了一口,笑道:“嗯,跟人家在苗疆吃过的竹筒饭差不多啦!”
“要差也是这武陵山上的竹子比不过苗疆的香竹‘埋考澜’。”
朱隶笑道。
“咦,王爷你怎么会知道‘埋考澜’?”
月心蕊大奇,随即恍然道:“啊,人家知道了,王爷曾在苗疆驻守了三年,定是那时知道的。”
“算你聪明,”
朱隶搂过月心蕊,亲了亲她的香腮,火光映照着她洗去铅华的脸,那仿佛吹弹得破的肌肤愈发显得细腻如脂,朱隶忍不住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她索性就坐在了朱隶怀里。
月心蕊轻咬了一下嘴唇,这细微的动作细微的几乎察觉不出来,可却瞒不过留了一半心思在她身上的朱隶,有意将手在月心蕊小腹上缓缓游动,月心蕊胸前的起伏果然有了变化。
朱隶翻出食盐等调味品熟练地抹在鸡上,扑鼻的香气竟引来了几只胆大的松鼠,月心蕊到底是少女心性,见猎心喜,施展轻功,不一会儿便捉住两只抱在怀里逗弄起来。
美美享用了一番山野风味,叫化子鸡和竹筒饭自然是被一扫而空。
接着两个人沿着这条小溪,又走了半个时辰。一路之上,月心蕊神情轻松,四处张望,朱隶则跟在她的身后。
这条小溪看似不大,但长度居然不短,走了这么许久,居然还不见源头。眼看着前边又是一座小山,其上拐弯处有个山涧,小溪便是从那里流出。
二人很快走到那山涧的拐弯处,向里一看,却是吃了一惊。原来前头岩壁之后,却是个极大的洞穴,看着足足有十来丈高,这条小溪便是从这山洞里流淌而出的。因为岩壁挡住了视线,便是站在附近稍远些,也是看不到这个洞穴的,倒是十分的隐秘。
山洞不算很深,仅仅是在洞口处略微转折,让人无法从外面直接看到洞内而已,山洞内还有着一层厚厚的稻草,可见以前定然是有人在此处歇息过。
“哎呀!不要抱得人家这麽紧啊!”
声音突然中断,月心蕊已像没了骨头一般软在了朱隶的怀里。身子火热,一呼一吸间的鼻息更是灼人,就算隔着罩甲,朱隶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王爷…”
近在咫尺,月心蕊的娇颜已是一览无余,双波漫冶,莲花初绽,横生媚态自是大异于往日,朱唇微启,腻人的呓语带着口脂香气轻吐而出,愈加妩媚。
朱隶托起她的俏脸,发现她嫩滑的面颊上已经是一片湿迹,他不由得轻吻着她的俏脸,柔声道:“心蕊,哭什么呢?”
月心蕊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的合闭上了大腿,但没想到两条修长的玉腿之间却是夹上了一件异物,原来朱隶的手掌已经快速的下移,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当她紧闭大腿的时候,恰好把他的魔手夹在了中间。
月心蕊惊呼一声,略微把两条大腿松开了些,但旋又紧紧的闭上,不过如此一来,却也让朱隶的魔手向里面推进了不少。
感受着手掌触碰的四周的肌肤的滑腻,在这狭小有限的空间内,朱隶的手开始活动了起来,指尖轻点着月心蕊的大腿,那份柔软的感觉顿时令他赞叹不已。
并不急于立刻分开她紧闭的双腿,朱隶的另一只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下滑,渐渐的放到了她的玉臀上,而朱隶整个人也蹲坐了下来,将脸贴在了月心蕊的身后。
“啊!你……你要……做……做什么?”
月心蕊忍不住轻呼一声,但略微放松的双腿间立刻被进人得更深的手掌弄的她无遐分神去理会朱隶在做些什么了。
“啊……”
月心蕊惊呼起来,她感觉到朱隶把脸紧紧的贴在她的玉臀上,不但来回摩挲着,而且随后一只可恶的大手也开始隔着衣物,在那处敏感的后花蕾抚摸起来。
随着朱隶的手指在她的臀缝间来回的抚摸,月心蕊轻叹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羞涩,她缓缓的松开了一直紧闭着的双腿。
朱隶几乎要沉醉在她的体香中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抱紧她的双腿,在静默中,两人似乎都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和心底的情怀。
朱隶整个人忽地靠在了山洞的内壁上,双眼上下扫视着月心蕊的全身。
“心蕊,慢慢地把全身的衣物都脱掉!”
朱隶此时的语气说不出的温柔,但其内容却是足以让月心蕊羞涩到极点。
月心蕊含羞咬牙,双手放在了衣襟的前方,缓缓的解开了第一个扣子。
朱隶忽地觉得眼前美丽的少女有着说不出的美丽和妩媚,成熟的风情和清纯的气息混而为一,成就了一种独特的魁力,而她此时的动作更是诱惑之极,随着再一粒扣子的解开,不但雪滑白腻的玉颈显露了出来,就连那微露的香肩和小半边水蓝色的肚兜,都看得一清二楚。
还没有看到什么重点的东西,下体就已经被刺激的高挺不已了,朱隶连忙收敛心神,眼观鼻、鼻通心的做起道貌岸然的老僧来。
解开了上身的衣扣,不但两条白皙的玉臂袒露了出来,那水蓝色的肚兜下的坚挺饱满的双乳,也是呼之欲出。
眼见月心蕊开始褪去下身的长裙,这让他禁不住呻吟一声。事情完全出乎意料,月心蕊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简简单单的动作中却蕴藏着说不尽的妩媚,引得朱隶险些要狂性大发。她轻巧的解开了裙带,缓缓的让长裙顺着修长的玉腿滑落了下来。朱隶的目光也恰到好处的追寻着长裙下落的方向,看着那逐渐露出的腻滑肌肤。
同样是淡蓝色的亵裤首先显露出来,不等朱隶的双眼享受够美景的时候,大段的雪滑玉腿也随之慢慢露出,接下来是纤巧合度的小腿和柔滑的足踝。
朱隶的双手微张,像是在拿捏着并不存在的玉乳。直到羞答答的月心蕊低声叫了句“王爷”他才回过神来。
“再脱!”
朱隶发布着命令,“我要看到你那美丽的身体上不留一丝一毫的衣物!”
月心蕊微微咬牙,伸手到背后,随着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那件水蓝色肚兜慢慢的从她的身体上飘落了下来,不过期待中的酥胸并没有出现在朱隶的面前,因为月心蕊的两条玉臂紧紧的抱在胸前,恰好挡住了她胸前的美景。
朱隶用灼热的目光紧盯着月心蕊,月心蕊浑身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晕红,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她缓缓的放开了抱在胸前的手臂,露出了高挺的玉乳。
朱隶深吸口气,目光下移。
月心蕊如期响应,这次倒没有显得过分的羞涩,而是弯腰抬腿,褪去了下体多余的内裤。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朱隶的眼内。
月心蕊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不是因为感觉到冷,而是朱隶那灼热的目光。
朱隶慢条斯理的一件件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还不时的观察着月心蕊的反应。
终于,朱隶褪去了身体上最后一丝的束缚,笔直精壮的身体站到了离月心蕊不到一步的距离,两人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温度和气息。
朱隶抬起了她的俏脸,从侧面望去,月心蕊的耳根和玉颈全部都烧成了粉红色。
朱隶的双手下滑到了她细细的纤腰处,略微停留之后,又到了翘挺的玉臀上,并且就停在了那里。
“心蕊,我会把你逗得很难过,然后直到你那里流出东西来的。”
听到朱隶的低语,月心蕊忍不住身体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略微侧了过去。
朱隶心知有异,不理会月心蕊的阻拦,强行扳过了她的身子。只见月心蕊两条顺滑的大腿之间,那块迷人的方寸之地上,一缕晶亮的液体分外的惹人注意。
朱隶恍然大悟,调笑道:“原来心蕊如此敏感,还未挑逗,便是已经忍不住流出水来了!”
月心蕊照着他的肩头一记粉拳捶出,最终却落在了他的胸口。
一只手掌抓住她酥胸上弹跳不已的玉乳,而另一只手则继续放在她的玉臀上,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停留不动,而是四处的抚摸起来,顺着玉臀的臀缝向下抚摸,从后面模上了她的私处。
月心蕊欲拒还迎,微微的挺起了玉臀。
“哎呀!好痛…你快出来!”
月心蕊虽然已经合紧了双腿,但根本就阻止不了从背後来的侵袭。
朱隶当然不会听话的停下来,手指的动作反而更激烈了。月心蕊的啼叫渐渐软弱,最终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
“看你,嘴里说不要,下面却在滴著口水。”
“哎…不要…很痛呀…”
月心蕊断断续续的挣扎着,只是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
“心蕊!”
朱隶抚摸着她光滑的肉体,一边轻声赞叹着,一面道:“等到日后仗打完了,给我生一大堆的孩子好吗?”
月心蕊嘴唇轻动,却没说出来什么,只是下体向内紧缩一下,夹紧了侵人其中的手指。
朱隶只觉得层层的嫩肉包裹住手指,实在是舒服得不得了,幸亏这只是根手指,如果现在插人体内的是分身的话,被月心蕊这么一夹,说不定就要精关不稳,当场泄出来了。
外面的风声依旧,但在这山洞里却感觉不到半点,只有那化不开的浓情与春意弥漫在这有限的空间里。
朱隶托起月心蕊的玉臀,让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巨大而炽热的凶器兵临城下,粗大的分身在湿漉漉的花阜上好整以暇的胡乱顶戳著,等待著那直捣黄龙的破宫一击!
望着从独角怪兽撑开的蜜唇边流下的一丝晶莹丝线,体会着身下人儿的羞怯与躲闪,这样的景象让朱隶无法不激动起来。
朱隶促狭地一笑,从背后轻带了一下月心蕊,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向前探去,原本只有头冠被含在花瓣之间的分身,此时有一半顿时被吃了进去,进入了一个炽热潮湿的空间里。
月心蕊“哇”的一声痛叫起来,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朱隶的手臂肌肉中,眼泪飞溅开来。朱隶感觉到冲进了一处极度紧逼的陌生空间,分身的尖端被强力的挤压著,连自己也感觉到了痛楚,相信月心蕊一定是更加痛不欲生。
月心蕊猛的在呼痛声中叫朱隶赶快退出来。但已尝肉味的朱隶,却抑止不住往前冲的欲念,仍然不断的持续用力。
月心蕊的肉洞实在太紧了,但朱隶虽然遇到了强力的反抗,但是仍然悍勇无比的直往前冲。
朱隶察觉到了月心蕊的满面泪痕,低头看著仍然连接著的下身,破瓜的血丝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显得分外的触目惊心。朱隶充满悔意的向她道歉,又指天誓日的保证自己会负责。她却伸手抿著朱隶的嘴,用灼热的红唇回应着。
月心蕊不住的呼痛,朱隶好几次不得不停下来让她歇息。到两人终於紧紧的合成一体,中间再没有丝毫的距离时,她才呢喃着哭了起来。
伴随着朱隶的不断冲刺,月心蕊开始觉得自己身体里面的疼痛中逐渐布满了充实的感觉,越来越酥麻了起来。不由得双臂紧抱住了朱隶的脖子,一对高挺饱满的玉乳不停的在他胸前研磨,引得朱隶心猿意马,战意高昂。
朱隶毫不客气的双手托着她的圆臀,胯下分身笔直的高高竖起,随着双手上下的移动,月心蕊的秀发猛地前后甩动起来,显然是朱隶的分身以这样的姿势和角度进入她的身体,颇令她感到有些难以招架。
朱隶却是像寻到了宝藏一般的欢喜,他忽然发现,以这样的角度进人月心蕊的身体,不但能因为她的双臀的绷紧而让蜜穴四壁挤压侵人她体中的分身,而且分身也能够进人得更深更猛,分身前端处,几乎是陷入到了一团软柔之中。
知道那就是月心蕊最为敏感的花心最深处,朱隶却没有立刻就施以大力的挺动,而是放缓了抱着她玉臀上下的动作。
尽管如此,每当他的分身顶到那团软肉上的时候,月心蕊都会不由自主的张大小嘴,发出一声声动听的呻吟。
那两团一直在他胸前不住研磨的肉球,早已经随着月心蕊上身的极力后仰而告离开。从她蜜穴处传来的刺激,让她的全身都随着朱隶分身的每一次插人而颤抖不已,两团坚挺的乳峰也不住的弹跳出了曼妙的曲线。
朱隶立刻把大嘴凑了上去,制止住她的玉乳的肆意抖动,他用牙齿咬住玉乳、舌头卷上奶头的动作把她们固定了下来,而月心蕊同时经受着两方面的刺激,小嘴里流出的呻吟也变成了一声声的娇哼。
忽地朱隶放开她的玉乳,低声道:“把腿夹紧了!”
当月心蕊下意识的依言把两条玉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的时候,朱隶也开始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同时,他的腰肢也开始用力,卖力的前后挺动起来,分身以比先前快一倍有余的速度运动了起来。
月心蕊蜜穴周壁受到这样的刺激,开始不断的有黏稠的蜜汁渗出,而她此时则是连娇哼都无法发出了,只能是大张着小嘴剧烈的喘着粗气。
朱隶觉得分身前端略微一轻,那巨大的分身竟然是完全陷入到了她花心深处,不但他感到一陈酥软的感觉传来,月心蕊同时也有一阵强烈到极点的酸麻感,她猛然一口咬在了朱隶的肩上,以抗拒那种令她又爱又怕的感觉。
深深的吸口气调节着体内的真气,朱隶不再让分身在她的蜜穴内进出,他把住她的两团圆臀,挺动腰力,单纯的只是让分身在她的蜜穴内左右旋转着。
看似简单的举动给月心蕊带来了更大的刺激,酥软酸麻各种各样的感觉纷纷而来,她花心深处剧烈的向内收缩,紧束着朱隶分身的前端。同时,刺激的感觉也传到了她最远的足尖处,让她的玉足上的脚趾都有些发红了,并且还不停的极力伸展着。
朱隶猛然把真气运行到分身上,顿时这本来就已经粗长得有些惊人的大家伙更加的壮硕粗硬了,而月心蕊则陷人到了更大的狂乱中。
本来就几乎已经顶到尽头的分身又向前前进了一点,那种充实到极点、仿佛要把小肚子顶穿的刺激让月心蕊陷人到了神智不清的状态中。她的身体无意识的轻轻摆动着,平日里总是散发着温柔明亮眼波的美目也变得无神起来,甚至在朱隶坏心的再一次挺动腰干的时候,她翻起了白眼。
知道月心蕊已经达到了高潮的顶点,再挑逗下去可能就会对她的身子造成损害,朱隶蓦地松了口气,分身前端一顶一收。月心蕊忽地尖叫了一声,不但蜜穴的四周,连带她的整个身子都不住的颤抖着,眼看丰沛的阴气即将泄出。
朱隶催动功力,不再刻意的紧锁精关,顿时分身连颤数下,前端一股猛烈而又灼热之极的阳精射出,直接注人到了月心蕊的花心深处。而她的花心深处随着呼应而出的,则是略带着丝丝凉意的元阴真精。朱隶连忙催动功力,吸收着这些宝贵的精气。
冷热不断的交替着,而朱隶的真气则混合著月心蕊的阴气不断的在两人的经脉内流转着。月心蕊的俏脸和玉体上也浮现出了艳红的肤色,不但有着高潮过后的快乐,还有着朱隶阳精滋润后的舒爽。
第33章 夺占广安
当广安城中的约二万步骑精锐,倾巢而出,直扑离广安只有二十余里的青峰岭时,朱隶的部队已经开始在青峰岭的数个山头间布障设陷,忙个不休了。
胜败之间,往往只是一着之差。
广安的二万人马兵分三路,由两队五千人组成的先锋军,从左右两翼往青峰岭推进,而中军一万人则从正面直扑而来。
曙光初现,宿鸟惊飞,平林山野雾气深浓,天地苍茫一片。
左右两支先锋部队,首先抵达了林区的边沿,林外则是广达两里,阔达十余里的长草原。
朱隶四万铁骑依计隐伏不动,静待敌方中军的到达。
敌人的旗帜和骑队,开始在山头涌现,而中军的一万人马此时则分作了三组,布列在平原之上,队形整齐划一,仿如一个有机的生命体。
朱隶的部队见到对方已是布阵展开,人人莫不是战意昂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朱隶看得点头赞许不已。
己方数万大军养精蓄锐已久,士气如虹,若耽搁时间,只会令气势衰竭减弱,所以趁敌人此际阵脚未稳之时,挥军强攻,正是兵法要旨所在。
就在敌军的弓箭手和盾牌手尚未摆好阵势之时,朱隶已是纵声长笑着下令:“全军突击。”
万蹄齐发,轰鸣震天,喊杀声弥漫了整个战场,由三组各一万三千人组成的突击部队,朝着山丘上的敌人掩杀了过去。
前面数排的骑兵均是一手持长盾,一手持长枪,后方的骑兵则弯弓搭箭,直射进敌阵之内,以掩护前方的战友破入敌阵之中。
八万步军紧随于后,徐徐推进,以支持强攻的前锋锐骑。数百面大鼓,敲得隆隆作响,更添了全军突击的威势。
士气如虹下,兼之敌方阵脚未稳,突击前进的三队人马,像三条长蛇般疾如锐矢,快如雷电,狂如风雨的奔上山坡,破进敌阵。
广安城的精锐在自己的帅旗尚未竖好之际,便得冲下斜坡拦截,以希望顶住第一轮的冲锋,以便重整阵脚。
天上箭矢飞射下,两方的骑兵就在长达数里的丘坡中段相遇,近身厮杀起来,一时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朱隶指挥着在他身后的旗手不断以不同的手法打出各色旗号,调动着参战的各部队纵横驰骋,穿插突击。
遭受攻击的敌军慌乱地东奔西驰,人喊马嘶,瞬间就已乱得像末日来临。
山的另一边喊杀声再度漫天轰响,同时伴随着一声令下,被发射出去的火龙枪,在空中划出数万道美丽灿烂得像元宵烟花般的红芒,横过十多丈的上空,往敌军阵营中飞去。
林叶丛中,劈啪火起,烈焰奔腾,浓烟冲霄而起。
敌人仓促间已被猛烈的攻击打的乱成了一团,溃不成军。
数万铁骑势如破竹的杀入敌阵,把迎上来的敌军冲得支离破碎。同时更趁着敌人四散奔逃之际,四处放火,把战场变的像火场一般,情况混乱惨烈至极点。只十多息的时间,即已攻入敌军的中心地带。
策马在朱隶左旁的唐灵、月心蕊、苏静月尚是首次参与战场上两军对垒的血战,且是胜败皆速的纯骑兵战,不由的为其惨烈的气氛所慑,深感在这种千军万马的情况下,无论身手如何高明,真正要倚赖的却只有群体合作的力量。
朱隶双目精光闪闪的瞧着鏖战的战场,向身边的诸女及峨嵋弟子道:“骑兵又名离合之兵,因其能离能合,速散速聚,百里为期,千里以赴,出入无间,急疾捷奔,所以为决胜之兵。今趟我方若非全以利于邀击奔趋的骑兵进行突击,对方二万精锐何用狼狈至此。”
战鼓轰鸣,朱隶最精锐的近卫骑兵,终于投入了战场,拉开了全面决战的帷幕。
广安城的二万步骑精锐中残余的人马,终于朝朱隶的中军冲杀过来,希望能挽狂澜于既倒。
只可惜自古以来从没有一处地方比战场更现实和更冷酷,败局一旦形成,即使孙武复生,孔明再世,也是回天乏力。
朱隶领着一队五百多人的近卫骑兵,势如破竹的迎了上去。
每枪击出,或挑或刺,扫打格卸,螺旋劲都像山洪暴发般把挡者冲击得拋毙堕马,无一幸免,尤其是因为只须对付前方冲过来的敌人,所以更是把长枪这种攻坚的远击武器的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在这锋刃相对的时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仁慈根本没有容身之所。
朱隶一声长啸,手中长枪幻出千万道枪影,气芒嗤嗤,有如狂风巨浪般席卷而去。
以朱隶、唐灵、月心蕊、苏静月及一众峨嵋弟子为首的五百多近卫骑兵由散归聚,像一把利刃般直刺进敌人的军中。
当他们杀上了漫长的丘坡时,敌军已被冲击的往两旁散避开来,大大增长了他们的突击威势。
敌军已进入像瘟疫蔓延传播般的恐慌里,再难以组织有效的抵抗。
朱隶等冲散了一个阻截他们的骑兵群后,终于抵达了山头。
只见漫山遍野都是四散逃窜的敌军,而激烈的战斗则分别在丘坡中段和两边山头进行,一些突破了敌人防线的部队,则在溃不成军的敌阵内左冲右突,纵横来去。
丘坡上死伤密布,充份的显示出战争的冷酷无情,鲜血把草丛和坡地染成了一片片的血红,触目惊心。
敌军最后仅余的一点斗志,终于土崩瓦解,四散奔逃,而逃走的敌人不住的扩阔了战场,使战事蔓延往山坡下的长草原和疏林区去了。
混战变成了追逐战,一气追杀了二十多里,顺势袭取了广安城。
随后,朱隶留下了五百人打扫战场,自己则率领大部队出了广安城,走了一段之后,便埋伏在大道的两边。
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前方的大道上扬起了漫天的烟尘,接着黑压压的队伍出现在朱隶的视野之中。
正是在得到了朱隶散布的以一万轻骑偷袭广安的消息之后,从荆州赶来增援广安的队伍。
等到这支部队过去了一大半,朱隶便下令全军出击,从侧后方向他们发动了攻势。这一次,朱隶用上了重骑兵的阵容,以手中最精锐的重装骑兵,冲击这些长途奔波,体力和斗志都处于疲惫状态的步兵,取胜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这支部队很快就被杀了个人仰马翻,士兵们向四面八方奔逃,仓猝间敌我不分,有些甚至自相残杀起来。
等他们逃到了广安城墙的下面,迎接他们的却是一阵从城头射下来的密集的箭雨。
见到如此情况,这支荆州援军只好继续奔逃,绕过了广安城,直接奔入了丛林之中,溃散而灭。
朱隶也不为己甚,在追杀了一阵之后,便收兵返回广安。
至此,十二万大军出川东进的道路完全敞开了。
※ ※ ※金陵(今南京)建文帝的皇城之中,曼舞轻歌,肴佳酒美,丝竹瑶琴之音相伴,仙乐悠悠,极尽奢靡之能事。
皇城内逍遥殿的顶上,到处镶满了各种颜色的宝石,一眼望去仿佛那天上璀璨的星星;地面铺满了柔软珍稀的皮毛,无数琳琅满目的珠宝玉器随处可见;整个大殿富丽堂皇,极尽奢华。殿内隐隐传来欢笑之声,管弦丝竹声中,透出燕语莺声,一片热闹景象,却又丝毫不觉喧哗,显示着这里面的女子素质相当的高。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沁人心扉的香味,整个大殿最让人惊叹的就是大殿中央那张异常宽大的床。粉红色的帐惟散发出暧昧的感觉,让人心生旖念。殿内布置清雅,显然出于高手的设计,以截然相反的格调,给予人感官上巨大的刺激。
粉红色的帐惟中,慵懒躺着的四,五个绝色少女;她们无一例外都精通书画音律,非是一般女子可比,她们手中的书画题字,功力也都是颇为不俗,很有一番功底。
透过如烟如雾般的帐惟看过去,个个都是青春年华,容貌秀美,最让人喷血的是她们身上穿着几乎透明的衣裙,让人想入菲菲。这些美女们眉梢眼角的醉人风情,使人心中极自然的兴起温柔乡处是吾家的欲望。
环顾四周,周围除了几个俏丽的侍女以外,再没有其他碍眼的物事了。血气方刚的建文帝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几步冲到大床之前,一把撕开粉红色的帐惟,淫亵的命令道:“小李子没告诉你们该怎么伺候朕吗?还楞着干什么!”
“快过来。”
命令一个叫婷婷的少女来到身前,没有经过任何前戏,探手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采取背后式,令她跪趴在床上,这是建文帝比较喜欢的姿势之一。女孩的双膝跪在床上,上半身前倾,手掌支撑着身体,臀部高抬了起来,撅起了嫩白的两瓣玉臀,建文帝用右手把她的左腿架了起来,托着她的屁股。这时她的阴户整个露了出来,稍微蹲了蹲身,下身坚硬的毒龙一挺,阳具便没进去了大半根,然后迅速的抽插起来。
这种姿势能产生很大的摩擦,非常的刺激,但也很容易让人泄身。但建文帝身为皇帝,对房中之术自是素有研究,故而反是最喜欢这种姿势。婷婷没几下便发出了娇喘,忘形的呻吟了起来,让建文帝十分的得意,动作便更加卖力起来。
“你也过来,到这里看着点。”
建文帝边干边把旁边的另一个宫女倩倩叫了过来,让她看着两人的交合处。那里,随着每一次的外抽,阴唇都被带的翻出一部分来,而下一次再插入时,又被阳具送了进去;两颗睾丸,随着每次的抽送,都晃动着碰撞到阴埠。大量的淫水随着抽送的加剧被带了出来,同时伴随着“噗哧,噗哧”的声音。倩倩的脸马上红了,想转过脸去,却又不敢违逆皇帝的命令,尴尬羞臊之极。
数息后,婷婷的腿脚便软了,全靠建文帝的扶持才能勉强支持,脸色红的赛过胭脂,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香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发出了高亢而尖锐的叫床声。突然,她的臀部剧烈的前后摆动起来,与建文帝的撞击紧密配合,在一声低沉的鼻音嘶喊之后,全身终于软了下来。建文帝抱起她,放在了一边。
“倩倩,还不快过来!”
建文帝看着躲在一边,怯微微的倩倩,喊了一声。
叫倩倩的女孩哆嗦了一下,挪了过来。
建文帝搂住她,轻柔的将她脱去了下衣。这丫头任其施为着,而眼睛里则是水汪汪的,春意盎然。果然,脱下下衣一看,内裤已湿透大片。建文帝将她放倒在床边,与婷婷并排躺着,然后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细看,黄豆大的阴蒂已涨得发紫,蜜穴里已是汪洋一片,阴水顺着会阴流了出来。
是时候了!建文帝将阳具对准洞口,轻轻磨了磨,让龟头粘满了阴液,慢慢的顶了进去。龟头刚进去小半,倩倩便嘤嘤喊痛起来,建文帝也感到龟头顶到了一片薄膜,这丫头还是处女。处女当然要珍惜,建文帝让旁边的宫女玉琴拿了条白绫纱巾过来,垫在了倩倩的身下,然后将龟头在她的肉洞口磨了半天,直到她筋酥骨软,完全放开之后,才趁她不注意,猛的刺了进去。那层薄薄的肉膜根本没对建文帝造成任何的阻碍,就被其势如破竹的一插到底。倩倩发出了一声闷哼,搂在建文帝后背上的手死死的抱住了建文帝的身子,过了数息又猛然放开。
建文帝低头看去,这丫头并没有任何的特别痛苦的表情,只是仍在喘息不已罢了。
“疼吗?”
建文帝轻轻的问道。
“有一点,不碍事的,奴婢受的了。”
这丫头眼都不睁的答道。
那还等什么,建文帝由慢及快,由轻及重的抽插起来。
随着动作的持续,建文帝发现倩倩这丫头的阴道不但紧,而且特短,也就六七指的深度,戳到最底部后,自己的阳具还留了小半在外面,很容易在外抽的时候,整根滑出来,是以动作的幅度不能太大,但却可以加大频率;一般情况下,建文帝每息大约抽插二三下,现在则要加大到四五下,被她的肉洞箍得紧紧的肉棒传来一阵阵快感。也就只干了千余下,倩倩就已支持不住了,急促的嘶喊了几下,就在一阵哆嗦中泄了身子。
建文帝又轻轻的抽插了一阵,才慢慢的抽出了阳具。往白绫上看去,七八点殷红的血点象是绽开的梅花般,洒布在上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血。
“轮到玉琴了吧!”
建文帝向婷婷和倩倩使了个眼色,让她们帮着来。
接着顺手把玉琴的下衣脱到了脚腕,眼睛则不由自主的被她的下体迷住了。她的下体还没怎么发育,两扇鼓鼓的大阴唇,呈现出粉嫩的肉红色,小小的阴蒂躲在狭缝的角落,薄薄的小阴唇只露出了浅浅的边沿,已经涨了开来,露出包裹着的小肉洞。几滴晶莹的露珠在洞口滚动,一股少女的清香夹杂着淡淡的臊味,竟然十分的好闻。
建文帝被诱的色心大动,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顾不得其他,大嘴一张,吻了上去。当建文帝的舌头舔到她阴唇的一瞬间,满脑子都被肉欲占领了。
建文帝拼命的吸吮着她的阴部,舌头不停的扫过她的阴唇,阴蒂,旋又伸进了散发着热气的肉洞里,在那里旋转搅动。玉琴忘乎所以,双手按在建文帝的头上,使劲的压着,似乎想把建文帝的脑袋整个按进去。建文帝的舌头顶到了薄薄的一层膜,就在肉洞的浅处,中间有几个小洞,随着建文帝舌尖的顶动,似乎在慢慢的扩大。大量的汁液随着建文帝的搅动喷薄而出,被建文帝吮吸进口里,吞了下去。建文帝感觉胯下的阳物涨到了极点,如果再得不到适当的爱抚,似乎马上就要爆裂开来,它急切的想要进入一个温暖的所在。
建文帝猛的站了起来,探手握住阳物,狂野的冲进了那个企盼已久的舒爽的地方。这一下冲的是如此之猛,势如破竹的顶入了肉洞的底部,余势不止,又接着冲开了一道狭隘的关口,进入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
“啊!”
玉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双手使劲的想要把建文帝推开。建文帝这才意识到,这一下子竟然穿透了阴道,捅进了子宫里面,难怪她叫得如此之惨。建文帝忙将阳物退了出来,俯下身查看她下体的伤势。其他几人也都挪了过来关心的问她。
“啊…呀…陛下,奴婢的肚子好痛啊。”
这丫头缓过神来,竟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建文帝往她的下体瞄了瞄,只有几片血渍随着阳物的拔出被带了出来,洞口里却再没有红色显现出来,建文帝长出了一口气。
“玉琴,不要紧吧。”
建文帝问道。
“奴婢没事,就是陛下您刚才那一下子,让奴婢感觉都被弄到了这儿,”
拿手在胸口比了比,羞涩的说道。
“陛下,您继续宠幸奴婢吧!奴婢受得了。”
看来刚才的冲击并没对她造成严重的伤害,精神刚一恢复,马上又充满了活力,而且,初次的破瓜也没引起她特别的不适,可能是她的处女膜特别的薄吧,所以流血也很少。”
建文帝想道。
“你还想来啊,不嫌痛啊!”
婷婷和倩倩喝问她。
“现在不痛了啊,人家还想伺候陛下嘛!”
玉琴晃动着身体,向建文帝撒着娇。
“没事就好,咱们就接着来。”
建文帝的阳具又昂首挺胸的翘了起来。
这次建文帝小心的缓缓插入,以细细的体味内中的滋味。可能由于年龄较小的缘故,玉琴的阴道非常的紧密,就象一双小手,紧紧的握住了建文帝的分身,每一下轻轻的抽动,都带来强烈的快感,建文帝的动作不知不觉的快了起来。
玉琴随着建文帝的耸动挺身配合着。
建文帝将阳物顶到阴道的底部,再一使劲,果然又顶开了子宫颈口,进到了子宫里面。子宫颈口的肌肉紧紧的卡住了冠状沟,一股强烈的快感猛烈的袭来,建文帝的动作不由的粗鲁起来,每一下都尽根而没,顶进她的子宫里面,而玉琴却很是享受,呻吟声不断的从小巧的瑶鼻中飘出来。
又插戳了八九百下,建文帝开始感觉到会阴处传来了一丝淡淡的尿意,全身飘飘然,似乎要飞了起来,将要泄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建文帝沉浸在快感中,准备享受这一次的高潮。而玉琴早就不行了,阴道一缩一缩的,能感觉到少量的滚热的液体浇在了龟头的马眼上,更带给建文帝空前的刺激。
终于,强烈的快感由会阴急冲而出,沿阳物的下缘往马眼漫延。建文帝忙急送了两下,在快感来临的瞬间,将龟头猛的顶进了她的子宫里,接着打了个寒战,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在了她的最深处,然后伏在她身上,再不想起来。
“陛下,留不留?”
倩倩又惊又喜,受过侍寝训导的她当然知道,承纳皇帝的精水,是后宫佳丽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她以处子之身,忍痛侍寝,却没能让建文帝泄身,没想到建文帝竟然在玉琴体内泄出了精水,虽然不是自己,但还是替玉琴高兴,在得到了‘留’的答复后,忙起身盛水来帮建文帝擦洗身子。
建文帝从极度酥爽的境况中清醒过来,看看身下,玉琴还在迷迷糊糊的喘息着,红潮未退。然后才感觉到,已经萎缩的下体还在她身体里嵌着,龟头被她的子宫颈口紧紧的束住,前端浸在刚射出的粘滑的精液里,酥软的感觉慢慢退去。建文帝忙将龟头拔了出来,否则过一会儿,等玉琴的高潮完全退去,子宫口和阴道收紧之后,拔不出来就麻烦了。
到诸事都收拾好,已是大半个时辰后了。倩倩和玉琴这时才感觉到了下身的疼痛,走路也一瘸一拐起来。
突然,兵部尚书黄子澄的声音在殿外响起:“陛下,前方有重要军情回报!急等陛下的御览。”
“什么事啊,说来听听。”
建文帝躺在床上,懒洋洋的说道。
“广安失守,西南半壁江山尽丧,燕王的兵锋直指荆州啊!”
“什么!”
建文帝‘腾’的一下蹦了起来,大惊失色。
“不过,我军前锋已到丰台,距北平不足百里了!”
黄子澄道。
建文帝大喘了口气,定了定神,方道:“黄爱卿啊,快替朕想办法啊!北平一定要尽快拿下,荆州也一定要守住了!不容有失啊!否则,金陵难保啊!”
喘了口气,续道:“赶快召集六部的阁老们,快去!快去!”
说完,自己也急急忙忙的披上衣衫,奔了出去。
二十万人的燕军,由站在最前线的林玉成指挥着,不断的变换着整个军队的阵型,最终摆成了一个不规则的方阵,面对着前方远处的北伐军。北伐军方面,则分出了五万人严密监视着燕军的一举一动,以防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而其余的部队,则是骑兵阵摆在前列,步兵阵夹杂其中,很明显的是个攻击阵势。北伐军以正规战法,充分利用了自己的兵力优势,在决战一开始,便摆出了攻击姿态。两军阵前,一片寂静,全无人声,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马匹的嘶鸣。铁灵真人侧身问道:“林将军,你要怎样对付这种全攻型的阵势呢?”
看着远处正在翻滚着的沙尘,林玉成道:“如果兵力相当的话,我会用剑与盾的策略,一手持剑一手执盾。把兵团拆分为五队,两队为盾,吸引和阻隔骑兵的冲击,并把他们的速度减低。三队为剑,以反包围的战术由一侧合力出击,以局部的优势兵力把对方的骑兵一队队消灭。”
“但目前我军兵力仅为对方的一半,因此我把兵团组成六队方阵,纵深为六排,连环弩和火龙枪以梯队部署在各分队进行齐射,当敌骑靠近时则全体后撤。接着让步兵向后阵散布开来,吸引敌骑兵轻易冲破第一阵,然后当他们冲击第二排时,以重装甲步兵正面抵抗,再集中所有弩机对他们进行漫射,直至第二阵支持不了为止。”
“同样的做法直至他们破入第三阵。不过,如果我猜测正确的话,当他们突破第四阵后骑兵的冲击力已被减至最低,而且他们也因为怎么也杀不完的敌人和对骑兵伤害极大的弩箭的漫射而士气低落下去。所以在第五阵前,我会集中所有步兵把进入阵中的骑兵包围压缩在中央,而弩机则置于外层实施劲射。”
“被全面压缩的骑兵失去了优势的高速和冲击力,就会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除了投降就只有被杀。这种布阵并不需要十分好的配合和多变的队形,因此可以迅速散开,让出我军骑兵突击的路径。”
“好战法!”
铁灵真人的眼中泛起了光芒,“如果我没有估错的话,此战我军已是赢定了!”
“实际上,南军不善骑射,如果以步军为主,骑兵压阵,以盾牌举于头顶成龟甲之阵,遮蔽箭雨,徐徐推进,在当前其兵力处于绝对优势的状况下,我军除了后撤,别无他法!而今南军以短击长,其败亡可期,无悬念可言!”
林玉成徐徐言道。
※ ※ ※北伐军阵前,战马开始躁动,无形肃杀的气氛,一瞬间便弥漫于天地间。忽地,低沉震耳的号角声响起,响彻天地!
那是进攻的号角。
血液开始沸腾,肌肉开始绷紧,从灵魂深处爆出了那一声嘶吼:杀!
漫山遍野的北伐军向前冲去,红了眼,喘着气,如狂怒的猛兽般,扑向了敌人。无数的刀刃在空中挥舞,雪亮的刀锋映着狰狞的面容,他们跑在生死的边缘,冲向前去!
那一种气势,排山倒海,尽管身在远处,依然扑面而来。
北伐军的第一次攻击性的冲锋,便投入了四万骑兵,六万步兵,相当于燕军的一半兵力。很快的,北伐军的骑兵突到了前端,逐渐接近了燕军的阵地。就在这时,燕军阵前原本高举着盾牌的步兵,突然收起兵器向后退去,露出了身后的战友。那是两万人的弩机部队。“诤!”
机括迸发的声音,听来竟如悦耳的铃声,拨动心弦,震撼灵魂!
漫天的箭羽,遮蔽了天日,发出了密集的啸风声,回荡在天地之间。一马当先的骑兵,还未来得及感觉疼痛,就已被射穿了身体,向后倒去,在他落地的那一刻,在鲜血模糊的那一秒,他看见自己的战马,兀自勇敢地向前冲去。然后,在如暴雨般密集的箭雨中,成了刺猬。似乎早已料到了这个局面,燕军弩机部队的目标,完全针对着北伐军的骑兵部队,而北伐军的骑兵猝不及防,片刻间就冲进了燕军弩机射程之内,损失了大半的人马。燕军的士兵们欢声雷动。然而,还没等他们的笑声消失,北伐军已做出了反应。硬生生勒住了马头,北伐军的残余骑兵竟能够迅速地向后退去,直退到射程之外,然后重整队型,用仇恨的目光盯着敌人,等待着步兵部队跟上来。六万人的步兵迅速跟了上来,片刻之后已把骑兵部队包在中间。接着,随着多个军官的呼喊,这个巨大的步兵阵齐刷刷的同时举起了盾牌,然后向前开始推进。看着这庞大的、躲在坚固盾牌之后的战阵,林玉成突然笑了一下,居然不无幽默地道:“你说这像不像一只乌龟呢,道长?”
盾牌挡住了大部份的弩箭,北伐军缓慢但坚实地前进着。燕军很快也做出了反应,弩机部队收起了连环弩,向后退去。逐渐的,只见战场之上,北伐军已然接近了燕军的阵地,随着前线军官一声令下,所有步兵放下盾牌,散了开去,露出了中间的一条大道给骑兵部队。
紧接着,所有的北伐军士兵,骑兵和步兵,都冲向了敌阵。
杀声震天!
无数的敌人从前方冲来,雪亮的刀锋几乎映花了眼睛,但燕军阵脚却丝毫不乱。
仿佛,在这战场上,在这生死的边缘,这些士兵失去了感情,只有那温和的春天的阳光,照着这片人海,带来了一丝温暖。北伐军的骑兵部队沿着正中间步兵部队为他们让出的通道,铁蹄翻飞,快若狂风,以风卷残云之势,排山倒海般的发动了攻击。那一刻,世界也似乎屏住了呼吸!
回复引用 请把本站地址http://x7711. http://x771357.放进你QQ资料里,以免忘记 举报顶端
HIdde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3-06-13
第34章 丰台决战
林玉成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身上的肌肉一点一点绷紧,衬着他冰冷的目光,发出了如死神般的冷笑!“放!”
他抬首狂吼!
数十万枝火龙枪点火时的啸鸣声,震撼了整个战场。马匹惊立而起,骑士好不容易控制住它,抬头看时,却只见那天际的一片血红。
拖着烈焰的火龙枪,仿佛从冥冥九幽而来,在晴朗的天空中划过了一道道淡淡的火痕,破空而至。“咔!”
低沉的一声闷响,连人带马,竟被那贯注了巨大冲击力的铁枪定在了地上。那时,在北伐军骑兵的眼中,在他们屏住呼吸的时刻,在他们失去生命的时候,天空暗了下来!
数十万枝火龙枪,发出破空的尖啸声,遮天蔽日而来。
那一刻,贯穿身体之声不绝于耳,巨大的力量把无数北伐军的骑兵整排整排的定在了地上。
就连天空,也似乎被鲜血模糊了!
只在一瞬间,精锐的北伐军骑兵已遭到了近乎毁灭性的打击!
还未等其反应过来,随着林玉成的一个手势,燕军的骑兵部队出现在了步兵的后面。伴随着步兵向骑兵部队的后面退去的同时,燕军的骑兵部队冲向了惊魂未定的北伐军。地面响起了轰鸣声,穿着黑色铠甲的骑士们带着滚滚的沙尘奔腾而来。狂风的旋绕,充满精力的怒号,和地面的震动声形成了死亡的合音。
“前进!”
伴随着一声号令,北伐军的两万重装甲步兵迅速排列出了一个巨型的方阵,缓缓的向前推进起来,他们身后是由四万名混合配置的士兵组成的圆形主阵。
重装甲步兵的防御力是各兵种中最佳的。那些士兵全身被坚厚的铁锁连甲覆盖着,全身仅露出双眼和握着长矛的手腕。他们的另一只手上更持有一面半人高的长盾。这种步兵使用的长盾呈菱形,上半部的双翼向两侧外展,能使步兵整个身体躲于盾后,下半部尖细窄长,能深插入土地,以便抵抗骑兵突击时涌来的强大冲击力。
“停步!稳固战阵!”
在全军前进了二百步后,主阵中升起蓝黄相间的令旗,并以军用旗语指挥布阵。传令兵飞奔于各线喝令道:“稳固战阵,准备抵挡敌骑兵冲击!”
“前锋排,蹲下!”
重甲步兵们手中的长盾“噗”的一声深深扎实在泥土中。士兵们把特制的枪矛的粗大末端抵着地面,枪尖向前,单膝跪地弯腰迎敌。
“后排上前,布抗冲击阵!”
第二列的士兵跨步前进至第一列士兵的身后排成密集阵,枪矛架在前排的肩上。矛尖处折射出来的冷冷光芒顿时闪耀了整个平原。
这些特地为重装甲步兵而制的枪矛比标枪稍显粗壮。长度有近六米,顶端是简单的枪尖,下面有十公分长的铁制护托,以免枪尖折掉或被砍断。而这种由重装甲步兵组成的具有强大防御力的密集战阵可以有效地阻止骑兵的突击。
远方传来如闷雷轰击大地般的马蹄声,大地在颤颤的抖动着。一片墨如雷雨云般的敌群在极速接近着,仿如远海上翻腾着的巨浪,又似翻天覆地的妖兽。那股势不可挡的钢铁洪流,也越来越真切。那黑光闪烁的前锋尖端,簇拥着泛滥着杀气的长枪。骑兵就如同一阵暴风袭来,那能横扫、摧毁一切的冲击使阵中的步兵心颤胆怯。
“稳住了!等敌人靠近了就给我好好的杀!”
骑在马上的督战队分布在步兵身后,明晃晃的箭矢对着前列的步兵,压住阵脚。
骑兵以惊人的速度分散,转变成由两侧突击的冲击阵。两队轻骑兵由主阵中央向两侧延伸出去,连接两翼的主阵则由重甲骠骑构成。这是骑兵对步兵作战中最常用的进攻阵势。
那仿佛像一股迎面而来的刀涛枪潮,整齐密集的黑甲骑兵仿佛是一面发散着死亡气息的钢铁墙壁,以不可抗拒的势头向着重装甲步兵的前锋阵地扑了过来。
“弓箭手齐射!”
早已蓄势待发的弓箭手松开了手中的弓弦,一排箭雨划空而过,叮叮当当地钉在正面冲来的重甲骑兵们的盔甲上。
利箭不足以穿透骑兵们身上的铁甲,而大部份的箭矢更被高速前冲的骑兵方阵远远抛到了身后,没能造成任何伤害。
前沿阵地中响起“碰!”
“啪!”
数十起沉闷的重物坠地声。前锋线的重装甲步兵手中的长盾被震得四分五裂,沉重的身体被巨大的冲力撞得高高弹起,带着一团血雾坠落在战阵的后方。同时间亦有重甲骑兵的战马被锋利的枪矛刺入下腹,骑兵从高大的马背上被活活摔下来,甚至来不及呻吟就已毙命。在如此高速下摔落的血肉之躯撞击大地的同时,死神就已经降临了。
重装甲步兵在第一轮的冲击中倒下了一大片,前锋线上第一排的士兵几乎个个都被骑兵的战马撞得全身骨折,瘫倒了一地。
“后排补位,快!”
军官们对阵地上重伤哭号着的士兵视若无睹,沉静地下令道:“上去给我把那些混蛋挑下来!”
第二排的重装甲步兵在命令下达的同时迅速踏进攻击位置,锋锐尖长的枪矛向着阵前的敌重装骑兵疾刺而去。
重甲骑兵第一次的突击虽然对重装甲步兵的前锋排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但骑兵们的猛烈冲击势头亦被阻了下来。当骑兵失去了引以为豪的冲刺力之后,在已结成了密集阵型的重装甲步兵一声声“刺!”
“杀!”
的怒吼中,大批的骑兵被挑翻下马,有的更是连人带马被刺死当场,伏尸阵上。
燕军的骑兵都是身经百战,在战场上的反应自然是一等一的快。手持钢枪的骑兵们向两翼后退,而后阵中执着青光闪闪的斩马刀的重甲骑兵则向中间汇集,瞬即排好阵型冲了上去,与重装甲步兵撕杀在一起。
刀骑兵的冲击力比起枪骑兵当然有所不及,但近战时的攻击力却是胜出一倍不止。骑兵手中的长柄马刀使用起来灵活轻盈,锋锐的刀刃在人身上轻轻一拉便能切出深长的创口。即使是在厚重的连身甲保护下的重装甲步兵在极近距离内亦难以抵受马刀的奋力一砍,大量鲜血从伤口迸射而出,数息间便可致人死命。
从高处往下俯视,只见战场上的一个骑兵方阵与一个步兵方阵在寸土必争地反复冲杀着。在这样的攻防战中,双方都把大量的士兵推到阵型的前线,密密麻麻地挤在那里互相劈砍着。而只要前方有人倒下,后面的战士们立刻上前补位,以确保己方的阵型完整无缺。
前沿阵地的战事已进入对持消耗战的状态,无数重甲骑兵和重装甲步兵的尸体堆栈于平原上,血流成河。战场上到处都是受了伤的战马,它们发狂般地跳着踢着,直至血流尽了,方才倒毙地上。
士兵们疯狂地把面前素不相识的人砍成肉酱血浆。最后连自己也被对方的兵器刺入体内,看着体内的血液如喷泉般从创口处射出,感受着死亡前的寒冷与悲绝,慢慢瘫软在地上,意志也慢慢离去。年轻士兵的双眼仍圆睁着直视前方,带着战士的光荣,带着对未来的憧憬,生命却已离去,只留下一具血肉模糊的残尸。
燕军骑兵一直刻意堕后的两翼突然加快了速度,战马在骑士的抽打下避过了前锋线上的重装甲步兵,向着圆阵中的步兵狂奔过去。那些首当其冲的士兵被这种迅猛的冲击所震慑,原本还算紧密的队形突然起了一阵骚动。
骑兵的队形在一瞬间突变为六个冲击阵,两队骑兵绕到了敌人的主阵之后发动了袭击,其余四队则在两侧发动了猛攻。
四队轻甲骑兵以惊人的高速杀入圆阵之中,把已显散乱的阵型撕得粉碎。血雾从人群中升起,挟带着无数人狂乱的嘶叫。
“不许跑,谁跑就杀谁!”
几个看看势头不对便想走人的兵士,才转身跨出几步,身后的督战军便乱箭齐发,将其射成插满了利箭的刺猬。
其余的士兵们再不敢妄动,无奈地保持着阵势,在队长的喝令下抵抗着轻骑兵的又一次冲锋。
轻骑兵以令人叹为观止的高速掉头,返身又再次冲向圆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从骑兵们口中同声叫出,伴随着大地的轰鸣,如决堤的洪流冲了过去。
这些未见过世面的南军士兵那曾想到过骑兵拥有的强大突破力,一个个吓得不知所措,只是胡乱地举起手中的兵器盲目地向着高速而来的骑兵挥击过去。然而在骑兵的突击下,缺少训练的他们一个个被砍倒在地,阵中开始出现混乱。
轻骑兵由侧翼突破,利用骑兵的优势和威慑把敌方阵型全数打乱。他们有如六枝利箭,在敌军中穿插横行,往往如入无人之境般从一翼穿透到另一翼。北伐军的军旗纷纷倒下,哀号在军中响起,并像瘟疫般漫延开去。
至此为止,圆阵已被轻骑兵切割分散,阵中的步兵被整群地打散,大批扔下了武器的士兵惊惶地哭叫着没命地往后跑。轻骑兵无情地砍杀着,驱赶着他们。跑得慢的就被身后狂奔而来的铁蹄踩成肉泥。
轻骑兵向后阵的纵深继续突击,以扩大战果。在轻骑兵身后的战场上布满了北伐军的尸骸,燕军轻骑兵的凌厉攻势如同千年积雪在瞬间崩塌下来似的,没有任何人能阻止。
北伐军开始不分东西南北地乱跑起来,同时发出恐怖的尖叫,“快逃啊!骑兵杀过来了!”
这些北伐军大部份是由未经训练的农民组成,如果出师得利时还能勇敢作战,现在阵型被骑兵迅猛撒裂,一个个便露出了贪生怕死的人性本色,士气尽丧。而更令北伐军的军官们气愤的是,这帮家伙在逃亡时不但丢盔弃甲,更对着挡在他们面前的部队高喊“骑兵杀了很多人啊,不跑就没命啦!”
“我们完啦,现在走还来得及!”
前方的逃兵把后阵冲得落花流水,一个个坚固整齐的圆阵被冲得肢离破碎。原来训练有素的一些士兵也被败退下来的农民兵所感染,纷纷趁着混乱加入了逃兵的洪流中。
战场在片刻间就变成了狂野的杀戮!一场杀戮,如春天的挽歌,悲壮地吟唱着!那一把把的利刃,在空中挥舞着眩目的光芒,争夺着一条条健康的生命。
死神在战场的高空无声地狂笑,贪婪地接收着礼物。
这个世界,仿佛已经疯狂!
挥手如刀,军令如山,指向了北伐军。
燕军所有的前线军团瞬间发动,杀戮的狂流不止不休,死亡的呼喊这般熟悉,无尽的血腥就在眼前。狂流,从林玉成身边分流冲过,再合二为一,势如破竹,声若惊雷,片刻间从北伐大军的前锋直插进去,一路之上,血雨翻飞,号哭惨叫声不绝于耳。遍地惨红,满天白骨。一场流血的盛宴,一场末世的屠杀,轰然上演。
北伐军军心大乱,前锋军转眼间已被击溃,中军处被挤压成团,燕军铁骑扬刀跃马,直刺入北伐军的心脏。无数北伐军的士兵试图冲上阻挡,但他们却仿佛是撞上礁石的浪花,豁然弹开,同时粉碎,失去生命。
苍天下,却只见一支几乎疯狂的军队,不停杀戮。这支军团里的每一个人,被战场上的疯狂所感染,竟都像那狰狞的狂魔一般,不可遏制地屠杀着。
鲜红的血,汇聚成河!
随着林玉成‘阵变锋矢,全军突击!’这一沉稳有力的命令的下达,作为预备队的最后八万燕军铁骑有如三道划破大地的利剑,以三个十分巧妙的弧度迅猛无比的刺进了北伐军已经混乱的阵势之中。
庞大的北伐军团令人难以置信的被彻底切割开来,那种情形,就像是三把热刀切开整块黄油一般,毫无阻碍,也毫无困难,骑兵的突进刚好是混乱的阵势之中令人难以察觉的空隙所在之处。
燕军以数十名骑兵为一个箭头,顶盔带甲,胸前佩着明亮的掩心镜,双臂则是铁护套、皮质手套,手中所持的均是厚重的斩马刀,这种带着一点弧度的斩马刀,砍中人身之后,不会被骨肉卡住,因此能真正发挥出骑兵近战时的冲击力。
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因为前锋骑兵座下的战马都披上了皮甲,所以冲撞起来更加肆无忌惮,很多北伐军的士兵还没有清楚是怎么回事,便已经被高速奔驰的战马撞得飞了起来。
伴随着燕军将士狂野迅猛的冲杀,是北伐军将士惊慌忙乱的喊叫声。
等到北伐军的将官们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