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的悲哀(改编版)】 第07章:纤纤处子自投网,妙龄少女惨破瓜
唐菲儿无力的闭上了双眼,屈辱的泪水再一次顺着眼角流淌。她清楚地知道,已经别无选择了,只有无奈地接受别人强加给自己的凌辱。为了嫂子,也为了自己,她也只有牺牲自己了高贵的肉体去满足男人永无止境的兽欲了。杨易翻身下床,他粗壮肿胀的肉棒早就像旌旗般伸得笔直,还不断的抖动着,散发出一种摄人的光芒。他伸手抓住了唐菲儿纤细的足踝,轻轻一拖之下,已将唐菲儿的半个身子拉出了床沿。杨易顺势把唐菲儿粉嫩修长的玉腿盘在腰间,右手托着她的粉臀对准了自己的胯下,一脸淫笑着看着唐菲儿,说道:「美人,我可又来啦,别的不用操心,你就只管尽情的发浪就是了」。唐菲儿紧闭双眼,一脸哀怨地侧过头去,泪水无助地挂满了美丽的面颊。杨易将大龟头在唐菲儿的阴户口狠狠地来回蹭着,并不急于插入。经过刚才的狂风暴雨,唐菲儿的少女阴唇依旧还是朝着两边湿淋淋地翻着,根本没有合拢。阴道口就如同一朵雨后的睡莲,娇艳而鲜嫩。杨易忍不住大声说道:「美人儿,快把头转过来,睁开眼看着,看看我的铁枪是怎样操翻你的小肉洞的,不听我的话你也知道后果会怎样喔」!唐菲儿泪流满面,怒目而视杨易道:「你,你不是人,你是畜生」!杨易纵声狂笑中挺胸收腹,胯部用力向前顶出。「噗哧」一声,整根阳具完全没入唐菲儿的小穴中了。
「啊好痛好难受呀,我不行了,救救我啊啊啊」,唐菲儿高声地呻吟着,痛苦与满足的神情几乎同时出现在她脸上。
杨易一边卖命地抽插着,一边还伸出左手牢牢抓住了唐菲儿脑后的发髻,将她的面孔完全对着自己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看着肉棒是如何一次次插入女体的。唐菲儿窄小温暖的少女小穴似忽并未因刚长的抽插而变得宽大松弛,依然紧紧地套住了粗大的肉棒,小穴里的嫩肉紧紧地挤压着阳具,不让它轻易地出入。「噗哧噗哧」不断响起,杨易忘情地把大肉棒拼命地冲顶着阴户,直插得穴肉向外翻出,淫液到处溅落,使得二人的阴毛上到处都是白色的秽痕。唐菲儿白皙丰满的身子在大阳具卖力地抽插中激烈地耸动着,坚挺的乳房在胸前无助地拼命摇摆。肉穴里湿淋淋的嫩肉在顷刻间被火红的阴茎带了出来,扭曲着翻向两旁。紧跟着随着火辣辣的大肉棒的再次深入而又被操进了无底深渊。这一切悲惨又有淫荡的景象,唐菲儿都只能无奈的看着。她失神的大眼睛羞愧地望着二人阴阳交合的地方,自己红润肥美的娇嫩阴户就好似一张贪婪地张开着的小嘴,饥渴而幸福地汲吸着杨易粗大滚烫的阳具。
「啊啊太重了啊。」随着杨易一波又一波凶狠地攻击,唐菲儿的叫床声也就随之越发的激烈。「我受不了啦,喔喔心都插碎了,呜呜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啊啊。」悲悲切切的哭声和淫浪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篇撩人心扉的绚丽乐章。
杨易一次次把大肉棍插进唐菲儿身子的最深出,温暖而紧密的少女花心带给他的是无法形容的快感与满足感。每一次奋力的抽插他都要紧咬牙关,强忍着龟头上强烈的刺激和内心深处无法抑制的渴望,决不让高压着的精液就这样快速的喷进美人的处女花房。唐菲儿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婉转悠远。一声声消魂蚀骨的浪叫声冲击着杨易的耳鼓,如重锤般一下下敲击着他的心房。
「啊啊轻点嘛啊啊」。杨易抓着唐菲儿发髻的右手忽然松开,任由她仰倒在龙凤被褥上面。只见他将右手伸到唐菲儿高贵柔美的酥胸前,小手指及无名指轻而易举地就握住了唐菲儿坚挺的右乳,然后手掌翻转向下,用余下的三个指头又揪住了唐菲儿另一边的淑乳。「好美呀,又大又挺,和你嫂子一样肥而不腻,都是人间极品哇」,杨易喃喃自语,粗糙的大掌慢慢地搓揉起来。唐菲儿的豪乳几乎被揪成了两截,握在杨易手里的两团肥肉早就没了踪影,露出掌外的乳峰好似吹涨的气球般浑圆肿胀,跟随手摆动的节奏「劈劈啪啪」的相互碰撞着。傲人的乳头也因为充血而成了暗红色,硬硬地直立着,像是在控诉自己悲惨的境遇。杨易大力摇摆着屁股,催动阳具戳进戳出,火热的大肉棒被肥美的肉穴紧夹着急速地摩擦。唐菲儿身子的每块肌肤都燃烧了起来,娇艳的粉面涨的通红,媚眼如丝,樱桃小嘴吐气如兰,娇媚的呻吟声消魂而诱人:「啊啊轻一点呀,我受不了了呜呜」。不知不觉间唐菲儿平日公主般的矜持与高贵都伴着肉棍猛烈地冲击而烟消云散。此时的道德礼教和人伦爱恨都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只留下无边无际高潮的情欲缠绕着她,粗鲁的阳具教会了唐菲儿以前很多从未领略过的人生真谛。男女二人就以这个固定姿势忘我的大干了好长时间。杨易深出一口气,觉着是该换个新姿势才能给自个儿以更新奇的感受了。他放开紧握着豪乳的右手,混合了汗水与淫液的手掌散发出一股腥骚的气味。他把手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唐菲儿忽然感到屁股下没了支撑,为了不使身体滑到床下,她的双脚很自然地紧紧闭拢,夹住杨易的腰肋。这样就使得小肉洞更加狭窄,杨易的大肉棍要再想轻易地戳入也变得没那么容易了。他必须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胯下,拧腰摆臀间奋力冲刺,大阳具终于冲破阻碍,恶狠狠的顶到花心,把个小浪穴戳得「咕滋」响个不停,乳白色的淫水顺着阴道口溅得到出流淌。杨易狠命地把肉棍戳进唐菲儿身体最深处,胯骨也随之猛撞在她的裆部,唐菲儿柔嫩的娇躯被从床沿猛地推向了靠墙的另一端。唐菲儿「啊」了一声,差点透不过气来。还不容她喘息片刻,无助的肉体又只能随着男根被男人从床上抱了起来。杨易猛地站定身形,傲然挺立。无奈唐菲儿的娇躯却还在惯性之下继续急速滑行,可怜的小肉穴「噗哧」一下将大肉棍整个儿吞了进去,肥嘟嘟的美臀差点都将坚如盘石的阳具坐断了。
「啊哟哟我要死啦啊哟哟」,唐菲儿双眼翻白,花枝乱颤,忍不住发出了凄楚的哀鸣。杨易非常满意今天自己强奸两女的表现,他得意洋洋地看着唐菲儿在身下婉转挣扎,淫浪呻吟,心里是说不出的痛快。杨易并没让双手成为空闲的摆设。他握住了唐菲儿柔荑般的小手,牵引她抚摸着自己那柔嫩光滑绸缎似的肌肤,一路顺着白玉般的颈项滑下,按在了拼命舞动的淑乳上。他控制她的手指轻轻捏住了肿胀的乳头,反复的揉捏弹拨,就像在教她武林绝学「弹指深通」似的。直搞得唐菲儿七情上面,不迭连声地娇喘:「喔喔别弄了呀,羞死人啦啊啊」。她挣扎着,上身拼命挺起,高耸的乳房左摇右摆,但就是逃不出纤纤玉指无情的玩弄。唐菲儿无奈地看着杨易恣意妄为却无能为力,她也深知微弱地抵抗只会激起施暴者更大的情欲。她只有娇滴滴地哀求占有自己肉体的男人放过那对娇小的乳头:「啊啊坏蛋,求你啦,别再搞人家的乳房了,啊啊那里要涨爆了,小女子委实经受不住了」。
杨易终于停下了手,色眯眯的望着唐菲儿,笑道:「小美人,我遵命就是了。不过这以后的好事你再不可推三阻四,扭扭捏捏的了!要不然,我可不放过您这对肥美的奶子还有你哥哥唐南显,还有你的嫂子白素云哟」!唐菲儿听他提到哥哥,面容立时变得煞白,她哪里知道哥哥已被此人害死,只凄声道:「别的我都可以答应,但请千万别辱没了我哥哥。我已是破了身子的女人,一钱不值,但他却是人人敬仰的大忠臣。我嫂子可是武林中一等一的美人,我比不上她,你可不能再欺负她了。」杨易皱起眉头,他万没料到俏唐菲儿在如今这般田地还无比敬重自己的哥嫂,真是叫人钦佩。「不行,我要让她心里除了我之外再无旁人,我要全力以赴去征服她的肉体和灵魂」。杨易自信有的是龌龊的法子让她屈服。他冷笑一声道:「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但你也必须遵照我的要求去做,不能拒绝,你可愿意」?唐菲儿羞涩地微微颔首,声音轻不可闻:「我答应」!杨易哈哈大笑,他的罪恶目的就是要将高贵典雅,温婉坚贞的少女变成一个人尽可夫,淫荡放浪的女人,这样自己就能够永远占有她了。他得意之极,拉过唐菲儿的小手拖向怀里。无可奈何的唐菲儿被拉得坐了起来,一袭美丽的长发如波浪般披散在肩头,幽怨的妙目紧张地看着对方,不知他还要做出何种下流不堪的举动。杨易握住唐菲儿青葱般修长柔软的纤纤玉指,沿着她平坦光滑的的小腹一路滑落,最终停留在芳草萋萋,阴毛茂密的阴户上面。唐菲儿被人掌握着的玉手完全已身不由己,在杨易的指引下把乱糟糟黑黝黝的阴毛梳理得整整齐齐。然后再将红润如海棠花瓣的大阴唇扳得更开,使那颗花生米大小的阴蒂完全暴露在两人的眼前。他引导着她的手指不停地挤压这颗迷人的蚕豆,时而舒缓时而沉重,节奏明快。唐菲儿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眼光迷离而散乱。鼻息也越发的急促。她全身不住地颤抖,嘴里如醉如痴地浪叫着:「啊啊别揉了,受不了啦喔喔」。唐菲儿尽情的叫喊着,任由幸福美好的快感随着自己放浪形骸地叫声飞到了无涯的天际。兴奋的唐菲儿并没有享受多久这种新奇游戏所赐予的独特快感,因为阴险的杨易还在策划着用更加卑劣恶毒的手段对付唐菲儿,从而剥夺她依然残留的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杨易突然间将阳具从紧闭的肉穴里抽了出来,糊满了淫液的大肉棒就像是一位闯关夺隘的猛将,骄傲地昂头挺立。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阴户羞答答地张着小嘴,既像在等待辛勤的蜜蜂继续采蜜,又像是在责怪阴茎的无情。杨易一脸阴毒的冷笑。他用左手抬起唐菲儿的小脸蛋儿,饿狼般的三角眼里散发着恶狠狠的凶光,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声音低沉而冷酷:「小宝贝儿,今个儿我不单要叫你底下的小嘴巴吃得饱饱的,还要让你上面的小手也知道什么是无与伦比的淫艺」。
唐菲儿泛着泪光的妙目哀怨地看了一眼杨易,凄楚的说道:「只要你履行自己的诺言,怎样的要求我都会答应,怎样的屈辱我都能承受。现在我身子都是你的了,难道还会在乎你把我怎么样吗」?「好,说得好。小美人儿,只要继续乖乖地听话,我又怎会拿苦头给你们吃呢?待会儿您必须用你那双温柔的小手握住我的大肉棒,帮我解馋。手即不能太紧,也不可太松:太紧则捏扁了肉棍,得不偿失:太松则了无乐趣,叫人扫兴。你得让它就像自己下体的肉穴一般合适,牢牢咬住我的阳具,而且还一定要前后套弄,轻重有秩」。还没听他把余下的话说完,唐菲儿已是娇颜失色,娇美虚弱的身子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此时的她已是泪流满面,眼中充满了对杨易的无比痛恨,遭受这般灭绝人性的凌辱是身为处女的她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的。唐菲儿不停地抽泣着,拼命挣扎着想要缩回双手,但这只能是徒劳无功的表演而已,它只会增加男人勃发的兴致。唐菲儿明白了这一点后终于放弃了抵抗,她流着泪哀求道:「淫贼,你,你不能这么折磨人呀!我虽然已经失身于你,但终归还是个女人哪!我也有自尊啊!你也是有父母妻儿的人哪,怎么可以像这样侮辱一个弱女子啊」?说完话,屈辱的泪水已沾满了面颊。杨易志得意满,傲慢的看着唐菲儿,就好似补鼠的灵猫玩弄着掌中的猎物,却并不急于满足口腹之欲。他哪里理会得唐菲儿的苦苦哀求,猿臂轻舒,轻松的就将那对青葱般的玉手拖到了胯下。唐菲儿的玉掌最终无可奈何地握住了巨大的肉棍,滚烫的大阳物立即烫得她娇躯一震,触电似的想要挣脱出来,但马上就被杨易钢铁般强悍的手掌所制止了。
唐菲儿也唯有认命,只有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才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不为别的,就只希望嫂子能平安脱险,自己付出的代价才真正有了回报。杨易大力地抽插阳具,让它在唐菲儿的手掌里高速地运动。唐菲儿的小手紧握住粗大的无法紧扣的大肉棒,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它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热,膨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粗糙丑陋的包皮也随着唐菲儿的手掌翻进翻出,沾满了白色泡沫而发出「唧咕,唧咕」的怪叫。唐菲儿紧闭眼帘,再不敢看眼前这一丑恶淫浪的景象。但她心里也异常清醒:唯有让杨易的大肉棒早日喷发,才能结束自己今天的苦难历程。怎样才能使他快点泻身呢?唐菲儿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唐菲儿握住阳物的双手慢慢地推动了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粗大的肉棒在玉掌的高速摩擦下越来越粗壮红肿,暗红色的大龟头青筋暴涨,马眼也逐渐张开,随时准备作好最后的喷发。杨易的喉结不停地上下移动,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他也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再也坚持不了几下就会一泻如注。「不行,绝对不行。自己决不能让这个贱人的计谋得逞,要射也得射到她的子宫里去」。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就在唐菲儿以为可以逃过一劫的时候,杨易粉碎了她的梦想。他用力扯开了紧握肉棍的小手,反手将那对玉臂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唐菲儿的身子整个儿都已离开了床毯,完全吊在了他的身上。这时已经被唐菲儿搓得肿胀之极的阳具早已耐不住性子,恶狠狠的栽进她那严丝合缝的小阴穴。唐菲儿闷哼了一声,大脑里几乎成了一片空白,窄小的少女肉洞差点容纳不下杨易巨大的肉棒。好在先前频繁的操穴早已使里面的春水泛滥成灾,这才减少了性器的摩擦,不致使娇嫩的阴户受损。
「啊啊太狠啦就要穿啦,救命啊。」淫声浪语再次在屋内响起,就像勇士吹响了行进的号角。杨易并不满足于这一点点成就,为了征服坚强美丽的俏唐菲儿,他要用最暴烈的手段来玩弄她。杨易粗糙的双手紧紧按压住唐菲儿的肥臀,使得她弹性十足的翘屁股被挤成了两团圆圆的肉饼。肥美的阴户在外力的压迫下变成了一溜窄缝,紧紧咬住了阳物,使得抽插这个简单的动作竟也变得不那么容易。每一次的戳入必然给唐菲儿带来强烈的刺激,而费力地抽出肉棒也会让她娇喘连连。屋里的时间也好像停滞不前,只剩下原始的冲动陪伴着这对床上伴侣悄然流逝,只剩下美女激烈无比的叫床声:
「呃……好舒服哦……舒服死了……快……呃……啊……啊……太深了……好哥哥……快快……别停……求你……要丢……丢了啊……」。刚偿人事的美少女又一次达到人身的极点高潮。可男人的抽抽还在继续,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唐菲儿的少女阴精再次狂丢之时,只听「啊」的一声大吼,杨易怒目圆睁,大鸡巴膨胀到极限,一股股又浓又烫的阳精如高压水注般喷射而出,狠狠地灌入少女子宫的深处,顿时把唐菲儿烫得昏死过去。
长时间的射精结束后,杨易用力地拉开了唐菲儿盘在自己屁股上的双腿,狠狠地拔出插进阴户内的大肉棒。此时的阳具不但依然挺立不倒,反而比之刚才又粗大了许多。红通通的肉棒沾满了唐菲儿的体液,热气腾腾,虎视耽耽地盯着小穴,像是随时都在等待着择人而噬。唐菲儿全身香汗淋漓,首次开苞炮便是这样长时间的极度纵欲使得原本武功不弱的她体力竟然也严重透支,酸软柔弱的身子仰卧在床上,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连合上的力气都没有了。细密蓬乱的少女阴毛被浓稠的淫液胶成了一大片,糊在大腿根部和小腹上。因为频繁地遭受凌辱而变得更加鼓胀红肿的阴户里有一股股乳白色的处女阴精流出,少女娇嫩无比的阴部和屁股上都沾满了已经半凝固的液体。饱经风雨的大小阴唇都向外翻了出来,使露出的那个给人以联翩浮想的少女小肉洞一览无遗。
这一天杨易接连强奸了两个绝世美女,一个是风情万种仪态万千的武林第一美少妇,一个是清纯美丽的纤纤处子,真是让淫贼爽呆了。
杨易连干二女达十多个时辰,射精四次,但他内功深厚之极,加上欲火强盛、龙精虎猛,金枪不倒,丝毫不感疲惫,他抽出直挺挺的巨大黑茎,把美少女放倒在床上。此时再看胯下的唐菲儿已在昏迷状态,稚嫩的脸蛋上泪痕点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发育地浓密成熟的少女柔细阴毛。秘洞中缓缓流出的大量少女淫液和阴精,夹杂着片片落红和大量男人的阳精,正不断向外泄出。而昏迷中的美少女仍在发生腻人的娇吟,宛若管萧轻鸣,正是初承风雨、少女破瓜的风情。
一旁昏睡的白素云一张更为艳丽秀美的脸上红通通的,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一颗颗的细密汗珠,她的胯下更是夸张:从玉穴内不断地汩汩流出的大量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液体如今已经干涸,把她的阴毛粘结在一起硬梆梆的,而屁股、大腿、甚至床面上染湿了好大的一片淫液,也干涸成了乳白色。
杨易心下颇为得意,突然间想到为何不解开白素云的睡穴试试同时一箭双雕的滋味?,随即一挺巨物,将唐菲儿的娇躯拖到白素云身边,自己大咧咧在二女中间躺下,两具雪白的胴体并列眼前,各有擅长,唐菲儿有如一颗鲜嫩爽口的青苹果,清甜中带着羞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而白素云则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叫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一手一个搂入怀中,左手抚摸白素云丰腴圆翘的神秘后庭,右手掐捏唐菲儿的细滑巧尖的香臀,笑着说:「姑嫂两个都是绝色,屁股都是一样的雪白肥硕,但奶子是白素云更为丰满坚挺,身材也是白素云更好,不过唐菲儿也是极棒的了。稍待片刻待唐菲儿醒来,我解开白素云的睡穴,咱们三人再搞一个无遮大会、让你们姑嫂二女共侍一夫。最后再为你俩的屁眼开苞!」
此时已近中午,杨易口上手上,毫不停歇的在二女身上肆意轻薄,用他的巨物磨擦着二女娇嫩的身体,他将二女重叠在一起,让白素云趴在唐菲儿身上屁股向后翘起,而唐菲儿则双腿沿床边垂下,两个绝美的阴穴正对自己的大鸡巴,杨易摸了一把两女的屁眼,正准备解开白素云的穴道提枪给她的屁眼破瓜,忽然听到密室外边人喊马嘶,嘈杂一片,乱轰轰的来了不少人。仔细一听,外边人有人大声喊话、用的正是锦衣卫的切口。原来杨易跟随白素云上山时候,一路偷偷留下暗号,天光大亮后,锦衣卫寻踪而来,到了这山神庙外记号消失,认定杨易就在附近。
杨易心下怏怏,王命在身不敢耽搁,只有等机会再一箭双雕并为二女的屁眼开苞。这帮没眼眉的家伙来的真不是时候,自己虽然已得到二女身体,但没有得到她们的屁眼始终有点遗憾。他恋恋不舍得推开昏睡的二女,大喊一声,「我在这里,稍后便出。」
【侠女的悲哀(改编版)】 第08章:亲香泽官升二品,守灵堂难耐春心
自己穿戴整齐,圣旨藏入怀中、然后将二女的衣服胡乱披上,唐菲儿还好说,白素云的夜行衣和内衣已被自己强奸她时全然震碎,只能用自己的外袍将她裹上,只是白素云的双峰无比挺拔,将衣襟高高顶起。两粒果肉十足的乳头,撑起两点凸起,蓓蕾瞧得清清楚楚。
杨易嘿嘿淫笑,此女身体如此动人,是我搞过的最棒的女子,这么出去外边那些家伙怎么受得了,还是我抱着你吧,免的春光外泄,他拿起外衣遮住白素云的身材,一把托抱起她的娇躯,钻出密室。
外边正是锦衣卫的大批人马,领头的百户身着飞鱼袍、上前行礼道:「参见千户大人。」杨易点了点头,说道:「里面还一个,给我弄出来,下手轻些。」
这人正是杨易的属下,知道这位杨易贪花好色,见抱着个衣衫不整的美女出来也不诧异,只可惜看不清楚这女子是谁。这人招手叫过两名锦衣卫,进洞去抬唐菲儿。杨易走出庙门,门外早已准备好两辆大车,杨易将白素云放置在其中一辆。正要上车。忽听庙内一阵喧哗,心知不好。两步跨入庙门:只见唐菲儿躺卧在地,脸色发紫,看来性命昭不保夕。两名锦衣卫在一边颇为紧张。杨易心中大怒,问道:「怎么回事!」
领头的百户见杨易满脸怒色,心中忐忑硬着头皮说:「弟兄们怕伤着这姑娘,只是轻轻将她搬出,谁知道堪堪到门口,这丫头竟突然挣扎脱身,弟兄们以为她身有武功,上前一推,没想到她后脑撞在门板上昏了过去。」
听完解释、杨易随即明白唐菲儿原来刚刚只是被操昏,醒来后等待时机逃走,自己吩咐下手轻些,正好给了她这个机会,可是她已被自己强奸得没有了力气,便不慎跌倒。
看看地上的唐菲儿昏迷不醒,显已受轻伤。
「算了,抬上车去等医生救治。」
杨易上了另外一辆大车,拉上车帘、自己锦衣卫的身份还是机密,不能让外人知道。
锦衣卫北镇抚司设在东安城北,紧挨着东厂大门,偌大个北京城,除了皇城,也就这地方最肃静了,一拐上那条街,街上就干干净净的象狗啃过的骨头,一个人影儿都没有。
杨易进大门才下了车,入正堂,跨过门坎,四名锦衣卫抬着白素云二女,放在靠墙的椅子上,转身出屋,杨易也是很少来这里,只见房中巨烛悬于四壁,照得室内通明,一位身着便衣儒服的中年男子微笑着坐于案后,下手摆着一排椅子,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东厂的吴睿,另外一个青衣方巾、黑须垂胸,自己并不认识。
案后座着的正是锦衣卫最高首领张绣,连忙上前单膝下跪行了个军礼道:「下官薛岳参见提督大人」。
张绣哈哈一笑,杨易千户为锦衣卫和东厂立下大功,不必客气。
杨易双手将圣旨奉上,张绣一手接过、看看一边的二女,「看来薛岳千户此次收获不小啊,竟将白素云与唐菲儿共擒。」
杨易呵呵一笑道:「何止此二女,我还杀了唐南显。只可惜伤了小的。」
「那可又是大功一件啊!这少女也不妨事,胡太医在此,定能救得活你的美人来,」杨易这才知道原来那个黑须人竟是太医院的金针神医胡晓,想不到他也是锦衣卫的人。
胡晓也不答言,走过去细细观看唐菲儿的伤势。
张绣将圣旨递与吴睿,「吴公公,看看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吴睿伸手接过展开一看,正是东厂梦寐以求的假圣旨。一块石头落地,哈哈大笑,向着杨易和张绣抱拳作揖:」大恩不言谢,张提督、薛千户日后有用得着咱家的尽请开口。「说完转身大步走出镇抚司。
张绣笑笑看着杨易,「薛千户,立此大功、要什么赏赐啊」
杨易连忙起身「不敢,为大人效犬马之劳、敢要什么赏赐。」
「薛千户请坐,有功不赏岂能服人,你是个有福之人,现在有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让你去位列朝班,你看如何?」
杨易大喜,锦衣卫司职刺探百官、按大明律,锦衣卫在职人员不能为京官,就是外省当官也必须隐瞒自己的锦衣卫身份。
张绣接着说:「湖北那边有个在家丁忧(古时候官员父母去逝要在家守孝三年,称为丁忧)的贡生,三年前中的两榜进士、本来这个月期满,要进京到吏部堪察为官,谁想到南镇抚司几个手下做事糊涂,误杀了他,本想给他报个误暴病而亡了事,谁想一看名字竟也叫薛岳,而且家里已经死绝户了,你们二人年纪相同,又都是湖北人,由你去顶他的名字当管岂不甚好。
杨易喜出望外,正要道谢。张绣摆摆手继续说:「不过一般这样的到吏部也是外放出缺,最多是个六品,想要留京却要想些办法,只那吏部尚书是个清流,不买咱们的帐。」
「可巧昨夜你杀了唐南显,东厂已经作了安排,把现场弄得像是仇家报复,遇刺而亡。那唐南显身为言官,得罪的人还少吗?」
「本官计划好了,你便以白素云师侄的名义,就说昨夜晚间本来夜宿唐家,当夜大战贼人,奈何寡不敌众,被贼人杀了唐大人,只留下白素云二女难以为生,需要你照顾。吏部尚书与死去的唐南显交往甚密,定然感激你,一定会留你在京为官照顾他好友的遗孀。」
说完看看衣衫不整的白素云,淫淫一笑,「薛千户风流倜傥,手段高超,这如花似玉武林第一美女白素云已经得手了吧。说不定朗意妾从,自然多多为你说话吧,哈哈。」
杨易一阵干笑:「让大人耻笑了,属下点了她的睡穴,她醒过来得知丈夫已死,只怕是杀了我心都有,哪里肯问我说话。」
「哈哈哈哈,这也不妨事,只要她男人的妹子在咱们手上,谅她峨眉女侠又能如何。」
说话间那个胡太医已经检查完毕,转身到了二人跟前说:「这白素云不过是被封了穴道,估计有个一天后自然便醒,唐菲儿却又点难了,她虽然没有什么外伤,但碰处恰巧是玉枕穴,医治倒是容易,恐怕记忆有损。」
张秀哼了一声:「那么一个小妮子,咱只要她活着能要挟这白素云便好。」「来来,咱们计划计划一下,看看怎么把这场戏做圆满了。」
白素云一直在做噩梦,一会梦到与贼人争斗,一会又梦到和丈夫新婚之夜,初试云雨之欢,丈夫抱着自己不停的抽动,自己一双手臂拼命搂住丈夫,可是丈夫那活儿太小,总是无法满足自己。忽而眼前一变,丈夫本来白净的面皮变成了另外一张丑陋的脸旁,正是那个奸贼杨易,却还是死死搂住自己,白素云只想奋力推开,但全身软洋洋丝毫使不出力气,只能任其奸污,欲哭无泪,可身体就硬是不受自控,情潮难禁,只觉得被他的无比巨大的活儿插的欲仙欲死,心魂皆酥,只见杨易一震狞笑、巨大的阳物这次竟变得更大了,疯狂地在自己小穴中插进抽出,高潮来了又来,突然杨易拔出巨物,向她的屁眼插来!!!
「啊~~太大了~~不要。」白素云一声惊叫,白素云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只觉得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湿透、下体竟然流出一滩阴精!这才四下看看,发觉自己竟然躺在家里,难道家中没出事?这一切都是梦吗?
「好了好了,白夫人醒了。」听到白素云喊声,几个在门外的妇人纷纷走了进来,白素云一看,都是左邻右舍的女眷。后边跟着一名黑须青衫的老者,白素云认得,知道是自己丈夫的好友太医胡晓。只听得几个妇人七嘴八舌的说:「观音大士保佑,白夫人这一天来昏迷不醒,可把我们这些邻居吓坏了。」
「这下好了,白夫人醒过来了,胡太医真不愧的圣手啊。」
白素云一听吓了一跳,连忙问胡晓「多谢太医为我疗伤,我真的昏迷了一天吗,我家其他人呢?」
胡晓长叹一声「嫂夫人、看来您还不清楚您家里出了大祸事。我们在小镜畔发现了唐大人尸体,他中剧毒」夺魂散「遇害身忘,这」夺魂散「无色无味,与普通迷药无异,却能片刻间夺人性命,端得厉害无比,也不知是何人下此毒手,我只在湖边发现了凶手留下的药包……而夫人追贼出城,您被暗器所伤,昏迷不醒,至今足足已有五日了。」
白素云听闻丈夫中毒遇害,想起那日杨易向撒丈夫药包并骗她说那只是普通迷药,顿时心中雪亮,原来夫君竟早被那厮所害,而我却与他交欢一整夜……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过了良久方被人救醒,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做梦。自己竟然失身于杀夫大仇人!!与他……与他做了一夜苟且之事!!!
她心下万分凄苦,忽然想起没见到自己的小姑子和老仆人,随即又问。胡晓微微一沉吟:「夫人刚刚苏醒,还是安心静养为主。」
白素云一听知道大事不妙、颤声说「难道唐菲儿她也遭不测了?」
胡晓一跺足「嗨、那忠心的老人家已然被害,唐菲儿身负内伤、道是没有生命危险,只是……。」
「怎样?!」
「只是头脑遭受剧烈震荡,怕会记忆有损啊。」
「天啊~~~~~,我命好苦啊。」白素云终于按耐不住放声大哭,旁边左邻右舍的女眷们一边安慰她一边不住的掉眼泪。
白素云哭了一阵,挣扎着起来去看小姑子,众人拦挡不住,只得跟随过去,白素云只见唐菲儿半躺半卧在床上,心中如刀绞一般,抱着小姑子身体又是一阵嚎啕大哭。胡晓此时已悄然退出去。
过了许久,几个邻居劝住白素云,说到前院已经架设好灵堂,这一日不少官员都来拜祭过,白素云只道是众邻居帮忙,不断感谢,谁想到邻居们都说是她的子侄一手操办,白素云听得茫然,忙问是哪个子侄?
「就是那位薛岳大侠啊,只人虽比夫人年纪大许多,但真得很守辈份。哎哟、今天夫人昏迷不醒,小姐病重,都是他忙里忙外的,多亏了他了。」
白素云一听薛岳的名字,气的火往上撞,想到到此人化名薛岳杀害夫君并强奸自己后,还有胆留在这里,她大声问,「他现在人呢!」
只听门外有人喊话「师姑啊,小侄在这里,可有什么吩咐吗?」
白素云脸色通红,不愿意在邻居面前把被此人强奸的丑事揭穿,强压住心头怒火,对周围的人说:「今日多谢大家了,还请诸位高邻回家休息,我与我这」子侄「有一些私事要说。」
众人纷纷离开唐府,府中只剩杨白二人。只见杨易一袭蓝衫,头上带孝,笑嘻嘻的走房间,躬身施礼「师姑安好?」
白素云摘下墙上宝剑、走到杨易身前指住他的喉头:「奸贼,谁是你师姑!你,你,竟然还在这里,难道欺我宝剑不快吗?」
杨易呵呵一笑,「师姑啊,是我把您二人送回家中,又为姑丈操办身后事,您不谢我、怎么还要杀我?」
白素云银牙咬住下唇,一阵冷笑:「你这奸贼难道还存的什么好心吗?你哪里是我的师侄,分明是假扮师侄的大淫贼。你强奸了我也就罢了,我来问你,我师兄和师侄是不是死于你手,还有我那可怜的丈夫,是不是被你毒死了??
杨易淫笑道:「不错,都是我杀的!」
白素云不禁咬牙切齿,泪流满面地怒道:「果然是你这淫贼,圣旨哪去了?」杨易双手一滩,「那是东厂的东西,自然已经物归原主了。」
「淫贼,三条人命一张圣旨,加上我的贞洁,那你还有何话讲!」白素云摆剑就刺,杨易轻轻一闪避开剑锋,还是那样淫笑道:「夫人好不晓事,那圣旨虽说对东厂颇为要紧,但那帮阉党圣眷正隆、难道仅凭这一张黄纸就能扳到吗?到时候打蛇不死,定反遭其害、东厂做事情一向赶尽杀绝,我将圣旨送还给他们,正是为了保住你姑嫂二女的性命啊。」
白素念一动,知道杨易所说不假,可惜这个道理自己丈夫致死都没搞明白,她收剑苦笑道:「你当我三岁孩童、那帮东厂狗贼怎么会听你的话?」
杨易呵呵淫笑:「夫人啊,我已说服东厂,他们不会动你姑嫂分毫。我马上就要入朝为官了,大家同保圣上,位列朝班,自然是要给我几分面子了。」
白素云不信,「你当官?当什么官?」
杨易淫笑道:「我这次进京一是为夫人而来,二就是为了做官,正碰上夫人家里出事,见夫人果乃天下绝色,一时冲动玷污了夫人的贞洁。只要夫人不说出此事,小的一定守口如瓶,今后的身份仍是夫人的好师侄薛岳。否则小的口无遮拦,夫人今后怎么做人。小侄认得师姑这门好亲,一会儿姑丈生前几位朝中好友过府吊唁,还要多多仰仗师姑为我说话,能留京任职。」
白素云气的脸色发白,这人无耻简直到了尽头了,竟然用她的贞洁名声来威胁她为他谋官。
「让我为你这奸贼说话,妄想,我恨不能将你扒皮抽筋,为我夫和师门报仇,你到地狱去做你的官去吧!」
杨易也不恼怒,嘿嘿淫笑:「师姑啊,姑丈是朝廷大员,晚间被害,您追贼受伤、天亮才被我送回,你知道这京城里是怎么说的吗?」
白素云一愣,杨易继续说道:「您是花样年华、红杏出墙,和我这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大男人在城外待了一晚,嘿嘿,君子人还说我是行侠仗义、市井之辈可就添油加醋了。」
白素云心知不妙,人言可畏,这事情却也容易让人联想,白素云一向对名节看得极重,自己也的确已被这奸贼污了清白。
杨易见白素云低头不语,知道已经成了一半。踏上一步说:「师姑和我这个……好说,只要师姑认了我这师侄,我定然是守口如瓶,外人也绝不会信师姑与师侄间会发生乱伦关系。否则姑丈也要被人说头上帽子绿油油的了,说不定还有人会说夫人谋杀亲夫呢。」
「你!我那日是被你强奸的,你若再向他人提起密室之事,我,我,我就不活了……」白素云的俏脸羞臊的通红,但报仇之心却已收敛。杨易往前进了一步,接着说:「所以啊,只有说我是您的师侄薛岳,这才顺理成章的保护自家人。否则小的口无遮拦,怕会坏了您的名节。师姑在上,受师侄一拜。」说完竟然跪倒在白素云面前。
白素云被杨易以名节胁迫,心中本很气苦,见比自己大十多岁的杨易当真要拜自己为师姑,一时倒慌了手脚。
「你……你干什么啊……快……快起来……」白素云忙伸手去扶杨易,这一下便相当于认了这个师侄。
杨易见机道:「多谢师姑成全!」站起身来。
她为人太过单纯,哪里知道这是杨易升官发财得美人的奸计,忙出口分辨:「我……我可没认你这个……师侄……」
杨易却道:「师侄今日来看师姑,一是为此事而来,二是为师姑送点药……」白素云诧道:「什么药,我又没病……」
杨易笑道:「那日师侄一时冲动犯下大错,强行玷污了师姑的身子,至今后悔不迭,后想起那日师姑说有怀孕之虑,现在送上小人密制的避孕药丸,包师姑身子无事,以弥补过失……」
白素云一听不竟俏脸红成一片,当下啐道:「你……你真是无耻之极……我……我不要你的东西……」
杨易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师姑何必如此执着。我那日出精甚多,如今已过两日,怕是木已成舟,普天之下,除了我这密制之药,再无其它良方……若真怀孕,与您的名节大大有损……」说完顺手将药丸塞入白素云手中。
白素云知他所言非虚,那日被此人强暴一整夜,私处至今仍残存着他的大量精液,而这几天正是她的危险期,那淫贼阳精直接射入自己子宫深处,又浓又多,确大有受孕的可能,但自己怎能要此杀夫淫贼的避孕药丸,正待推还此药,只听得外边几个邻居在喊「夫人,薛大侠!唐老爷生前故交吏部尚书黄大人和几位大臣来祭奠了,现在已经到了前堂。」
白素云知道这几个是朝中大员,非同小可,妙目瞪了杨易一眼,手中捏着药丸快步走进前厅。
这唐南显为人正派,只和朝中几位耿直的大臣相交,他死讯传开,几个大臣就要过来,只是白素云一直昏迷,但刚刚都接到消息说白素云醒了,随即相约而来。报信之人正是那个胡太医,他也参与了锦衣卫的计划,担心杨易和白素云一见面时间长了动起手来,所以赶快通报几位大臣来为杨易解围。
几个大臣在灵堂祭拜完毕,和白素云到客厅落座,吏部尚书黄城隆张口就问起唐南显死因。白素云知道要按实说一定不成,但又不知道自己昏迷期间,杨易是怎么对别人说的。她含怒看了杨易一眼,她知道官场复杂,如谎话不能自圆会害了自己和菲儿的性命,只好含糊说自己追贼出城,被贼人偷袭,然后就昏迷过去,具体事情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这时候胡太医在一旁插嘴道:「事情原委我已经听白素云的师侄薛岳大侠谈过,他比较了解。薛大侠年近四十,但确是白素云的隔辈师侄。」
黄城隆微一沉吟问道:「夫人,我与唐兄相交十数年,从未听他说过你还有个年纪这么大的师侄啊。」白素云心中一阵慌乱,以为外边谣言已起,只好胡乱说薛岳年纪虽然比自己大很多,确是自己师兄晓枫道长的徒弟,又是自己本门师侄,这次来京投靠他们夫妇,正好遇上贼人来袭,便出手相帮,委实出了不少力气。
黄城隆见白素云也这么说,心里自然全信了。
「哦,只是唐兄遇害震动京师、必须仔细追拿凶犯、不知薛大侠可在此,能否请出来一见,也好问明真相,早日将凶手缉拿归案。」
杨易原本就藏在外边,听到白素云窘迫之间仍然坚持说自己是她的师侄,心中一乐「这娘们刚刚在后院退三阻四,现在说起假话来倒是眼都不眨一下,看来她对名声到是在意的很啦。」
听到黄城隆呼唤,随即挑帘进屋「黄大人,各位大人、学生薛岳见礼了。」随即将早已在锦衣卫筹划好的谎言和盘托出,他的口才本来就不错、张绣吴睿给他又准备了不少旁证,再加上胡太医在一边明里暗里的帮腔,白素云在一旁默默点头。竟将朝中几位大员骗住。
黄城隆叹了口气「唐兄为言官,原本是得罪了不少人,只怕这寻仇之人日后还会报复,嫂夫人须得小心谨慎。」
忽然想起杨易进屋是口称学生,看来竟是个有功名的人,随即问杨易,杨易朗声道:「学生二十年前南京会考得了进士及第,后多年丁优在家、这次本来是要到吏部去的。」
黄城隆恍然大悟、心想:「原来这样,怪不得他进京后先去唐兄家中居住呢,原来是个有功名的,先见见自己师姑丈好求个前程。唐兄无子嗣,到不如将他安排在京为官,算帮老朋友了一个未完心愿,也好在京照顾白素云孤儿寡妇的。」
想了想说:「难得薛世兄坚守孝道,又是文武双全、现在国家用人之际、礼部正少一名主事,掌管外国使节进京朝见事宜。这礼部侍郎应是三品、却挂员外郎衔,实实在在的是个二品官,极为重要,杨易可愿意吗?」
历史上明朝六部官员权力极大,二品官员以下任用完全由吏部正堂说了算,礼部侍郎相当于现在的礼宾司司长,掌管当朝贡品,黄城隆给杨易的实际上是个大大的肥缺。日后不仅金银财宝应有尽有,而且各地包括国内外进贡朝庭的美女也要先经礼部审查才能送上,这白素云不但失身于他,还为他升官发财得天下美女帮了一个大忙。
杨易跪倒磕头,「多谢大人栽培。」黄城隆一笑,「杨易大人请起,本官还有一事,你在京城目前也无居所,唐大人这院子不小,我看不如你就搬进来住,也可时常照料她姑嫂二人,更主要的是行凶贼人还未抓获,贤侄还须兼着保镖。」
杨易大喜过望,有官当又亲香泽,他偷偷看了白素云一眼,白素云已经悔的脸色发紫,本想说几句话把这帮人哄走就完,谁知到最后竟让杨易得了个大大的便宜,日后还要和杀夫仇人住在一处,简直是引狼入室。
无论白素云怎样懊悔,当着这么多朝中大员决定的事情也是无法更改,等官员们尽去后,便偷偷将杨易给的那颗避孕药丸服了。数天后,白素云经期果然按例到来,她心中大安,这回没有怀孕,名节算是保住了。
这在十几天里,杨易忙着出殡办丧事、修缮破损的房间,周围邻居多有夸奖,在白素云面前直夸杨易孝顺,白素云心中有苦说不出,唐南显为官清廉、家中一直就是那个老仆照顾,这次也是一并遇害,杨易见家里大小事情仅靠白素云独自操劳,便买了四个丫鬟进来伺候。里里外外渐有生气。
白素云为夫君带孝在家,把先夫灵堂移至自己自己房内,终日身穿缟素,只在后院照顾唐菲儿并为夫君守灵,有了丫鬟帮忙自己清闲许多,见杨易倒是进出规矩,并未趁机骚扰自己,多日来十分紧张害怕被他再次强奸的心情有所放松,这日晚间独自在房中静坐,调理内息。
窗外蝉鸣阵阵、月朗星稀,诺大的房间原本是夫妇二人恩爱之所,现在就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自己才刚满23岁,年纪轻轻就守寡,终日守着先夫灵位。而小姑子唐菲儿病情虽已康复,偏偏只对那日被杨易强奸破瓜之事忘得一干二净,反而一心认为杨易是个大大的好人。如今两人性命掌握在杨易身上,还日日夜夜与淫贼相伴,菲儿她哥哥被杨易杀害的真相又不能对她明言。往后的生活可如何熬?白素云心下凄苦,不觉内息失了主导,自丹田以下乱窜,竟向自己胯下汇集而来,白素云担心走火入魔,忙收了心法,不敢再运功,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想早点安歇,谁知下体好像开始发热发痒。
只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尤其使她难以启齿是脑海中竟慢慢的浮现出那晚在密室和杨易一夜激烈交合的情景。
白素云不过二十三岁,性欲本也应是非常强烈,但一则武林之人精修内功,对此类房室尽力压制:二来,白素云以处子之身嫁入唐家,两人都是父母双亡、无人指点。唐南显是个呆头呆脑的傻书生、洞房之夜竟是手捧《房主秘术》,按图索骥才行的周公之礼,须知古代春宫无论文笔技法、绘画手段比现代A片相差甚远,那《房主秘术》写书之人卖弄学问,更是文言寥寥,本应血脉膨胀的满纸春情写的八股文一般、哪如本文这般笔下如花、细致入微。
这般交合如同嚼蜡毫无享受可言,两人虽按照春宫上试过少数姿势,但丝毫不知前戏之乐、也不待春草霪雨、上来直接玉龙出渊。弄的两人羞处生疼,一个小乔初夜、一个青年书生,就此便以为房事本该如此,此后几年来每次行房都是匆匆而过。这些年来唐南显体质衰弱又勤于朝政、更是疏少温存,竟将个花容月貌、青春之年的白素云晾在房中,经常一年也就一两次交欢,以致于至今都无儿女。
而那晚在密室内,杨易虽对她施以强暴,但杨易阳物无比雄伟,那交合之术,又极尽手段,这场交欢才是白素云这平生第一次畅快淋漓,高潮迭起,舒爽之至。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而淫贼杨易那霸道的手段,持久的抽插,多变的交合姿势,更是让白素云这些日子夜夜难忘,情欲勃发,一想到那一整夜的销魂熬战,从傍晚直至第二日凌晨,长达五六个时辰,变换数十种交合姿势,真是平生未有之美。今日白素云非常忙碌,穿着衣物感觉身体颇为敏感,略微肌肤相碰就是一阵耳热心跳,换亵裤更时常弄得胯下茵茵,不成想今晚触景生情,下身酥麻的感觉已是压制不住、汹涌而来。
「他那话儿恁般粗大了,比我那死去的丈夫强得也太多了,也不知他打哪学来的抽插之术?不但阳物极为雄伟,床技更极为高超,虽施强暴,但对我百般挑逗,又极能持久,姿势又多,弄得人家舒服死了,也不知高潮了多少回。原来交欢竟是如此快事……他内力深厚无比,世所罕见,即使射精阳具也不会变软,还会用阳具传递阳气……要不是我内力尚佳,只怕……只怕那日已痒死在他肉棒的阳气之下……他与我本是绝配……只是他害死我夫君……」
想到这里,白素云只觉浑身燥热,一股淡淡的情欲从心里慢慢升腾。盘旋而上,化作一条青蛇行走七经八脉,阵阵快感传遍自己的全身。一层香汗早已透体而出,将内衣尽皆湿透。
「不行,我这是怎么了。」
白素云勉强从床上做起来,浑身火烫难耐,连忙招呼外院的丫鬟打些水来,想要用沐浴来压制。谁知仆从说灶内已经熄火,若要烧水须等半个时辰。白素云心下急躁,哪里等的了这么许久?也不待丫鬟回话,一招乳燕投林跳出内室,自己到天井当院,自水井当中提起一大桶冰凉的井水来,自行提到浴室内。
丫鬟只见平日里娇娇弱弱的夫人竟然如同身形矫捷、百余斤的大水桶在手中毫不费力,颇为诧异,飞报前堂的杨易。杨易也是奇怪,叫走四个丫鬟不准进入后院,自己则轻手轻脚走到白素云的浴室窗外。
杨易用手轻轻掀开一扇窗户,向内窥视。只见白素云已脱得一丝不挂,毫不知情,她用丝巾粘着冰冷的水从头上拂拭,滑过白嫩的身躯,不禁舒服的呻吟着,身体扭动着,竟然又有一些冲动,心里道:「我真的变得如此淫荡了吗?无时无刻都在幻想着与那个杀夫大仇人欢好,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轻移玉步,走到浴室的镜子前,挤出一些粉红色的沐露倒在掌心,秀美晶莹的双手将浴液均匀的涂抹在玉乳上,然后双手不停挤捏自己的玉乳时。那个动作让杨易看得直叫精彩。杨易看着绝色女侠双手足足捏了那对怒挺的玉乳好一会儿,看得杨易双手也痒痒的,恨不得用自己的双手去搓、捏她那两座玉女峰。她那两腿之间浓密的幽谷,随着她身体转动而若隐若现:阴毛密而乌黑,玉腿健美,丰满,屁股宽而圆极其性感。杨易希望赤身裸体的白素云能再表演几个激情镜头,杨易见到她仰起脖子享受着水流激冲着乳房的快感,在水的冲击和刺激下杨易隐约感到她那迷人、硕大坚挺的乳房在膨胀、红豆般大的乳头更加坚挺、上翘。似乎女侠在迫切期待男人去搓弄她这对的迷人玉女峰。
她将全身都抹上沐浴液,然后轻揉摩擦起来,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她轻轻的搓洗着,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淡淡的痕迹。接着她又把泡沫涂抹在光洁的腹部和圆滑的臀部,得到上天的眷顾,她的皮肤极为洁白光滑细腻,她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她细心的擦弄成熟完美的胸脯,丰满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说不出的舒服,手指抚过乳尖的红樱桃时,她感到了一阵阵冲动,不由的一个激灵,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是啊,二十三岁的年龄,风华正茂,……一会儿用水流在冲击着她阴毛旺盛的私处,杨易感觉她的姿势特别妩媚、带有强烈的性挑逗。一会儿她将浴露倒在右手手掌上然后她的右手探向自己的下体,右手在私处上抹了几下,杨易看见女侠的双手在剥开自己的下体肉逢,杨易知道女侠在清洗自己的桃源圣地,女侠的阴唇、阴蒂、阴核充分享受着冷水冲洗的快感,很明显她非常兴奋,俏脸开始泛红晕,一不小心,手指尖擦过娇嫩的大阴唇,女侠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真舒服啊!美女的右手于是停留在下体,缓慢而轻柔的擦洗起来,左手抱在腰部,纤细的腰身前后的摆动。她的双眼悄悄的闭上,一丝红霞映在秀白的脸颊,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耳畔只有「沙沙」的水声。女侠似乎陶醉在这一刻的舒适刺激中。
不及细想,小手已温柔的在自己迷人的羞处上游走爱抚起来,开始平生第一次手淫。美女自摸的情景真是难得一见,杨易不禁凝情观看。
白素云阵阵快感传遍的全身,她不知道,她的身体在那激情的一夜中被杨易的大鸡巴改造得非常的敏感了,一点点的刺激就能勾起白素云汹涌的性欲。不自觉的手按住自己的小穴上,手指激烈的抚弄着阴蒂,中指深入小穴不住的抽动扣弄,淫水泛滥成灾。
只见她右手不停的在阴道门口抠捏着,大量的淫水源源不断的从迷人的阴道内涌出,发出晶莹的光泽。好激情的手淫!看得杨易肉棒立即暴涨硬起。而此时的白素云,虽然内心对杨易十分厌恶,但不知为什么一想到那日他那巨大的鸡巴强奸自己,女侠的少妇秘洞处就不断涌出大量淫水。所以白素云今天准备好好手淫一番,以减轻春情大开时的欲火。此时,美女左手不断搓揉自己的高耸玉奶,右手中指在淫水成灾的秘洞内疯狂地抠扣着,脑中想得全是杨易那晚强行让她趴在床上从背后用其粗大鸡巴奸淫她的场面:「啊……呃……好爽……用……力……插我吧……干我吧……呃,」白素云露出与平时矜持的她完全不同的表情,口中竟然浪叫呻吟着,「呃……舒服死我了……啊……嗯……呃……好棒……呃……快……我好痒……快干我……快……我要泄了!啊……」美女全身一阵痉挛,阴精从子宫中喷出,玉口张的大大的象鲤鱼喘气,她高潮了。偷窥的杨易玩女人无数,但从没听到如此激情的叫床声,几乎跟着射了出来!
此时白素云欲火得到满足,只见她弯下腰,擦洗纤巧的小腿和双足,然后开始洗去身前的泡沫。她的右手扳开她的屁股,水流在清洗她的菊花蕾,女侠的动作、姿势还是很诱人,接着她开始洗脚,她洗脚的方法更令杨易喷血,女侠分开玉腿身子蹲下,将屁股高高翘起,而且她的双腿分得恰倒好处,使那妙穴正对窗外杨易的眼球。杨易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妙穴,看着她的手在白璧无瑕的胴体上移动着,他不由得吞下好几口唾液。眼看她的双手再次在莹白高耸的乳房上轻揉,杨易的肉棒差点没把裤子撑破。她的丰胸是那么的挺拔高耸,双峰盈盈,杨易一边双眼随着她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一边幻想着自己抱着这个玉雪一般的美人尽情奸淫的情形。当她的玉手移到下腹的时候,杨易更是眼都不眨一下。她微微隆起的阴阜显得那么饱满,紧闭的双腿中藏着的黑黑一片的神秘三角洲又是那么的诱人,如果再能摸一摸、舔一舔该有多么美妙!一身的泡沫很快被冲得干干净净。冰冷的水流把女侠的欲望也一起冲走了。白皙的肌肤在暖流下微微泛红,女侠将双手举高,让水直接冲在身上,享受着水浴的舒适。杨易则在窗外盯着洗浴完毕的美女,享受着偷窥的刺激。白素云那具胴体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的玉体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如同圣女般的玉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玉立在室中,令室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那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丰乳上一对娇软可爱、含苞欲放般娇羞嫣红的稚嫩乳头羞赧地向他硬挺。一具盈盈一握、娇柔无骨的纤纤细腰,丰润浑圆的雪白玉臀、娇滑平软的洁白小腹,浓黑柔鬈的绒绒阴毛,极为旺盛。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白素云那秀丽绝伦、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这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苗条胴体上,玲珑浮凸,该细的地方细,该凸的地方凸。那有如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让杨易为之疯狂。
杨易在窗外看的目瞪口呆,今日白素云竟自己手淫,却显然不是药力所致,而是思春。他心中窃喜,这美妇人平日对自己不理不睬,谁知暗地里干这勾当,一定是对那日之事念念不忘,想着我那粗大的活儿。只是我杀了你男人,你一定恨我入骨,先让你自己偷欢几日,看到后来性欲健旺、你如何耐的住性子不求我来操你。
果然,一连三日白素云每到晚上都是心下难耐,愈是勉励维持愈是胯下如火,被杀夫仇人奸淫长达一整夜的深深的罪恶感,使白素云努力想将杨易排除在性幻想之外,但她越是如此,杨易那亢奋雄状的巨大肉棒,却越是在她眼前晃荡。禁忌加强快感,罪恶使欲火更为畅旺,来势汹涌的春潮,瞬间便雷霆万钧的袭卷而至,到后来白素云竟然夜夜想象着杀夫仇人用他那超人的肉棒再次强奸自己,无奈何和只有靠一双香葱细指满足自己。
这日晚间杨易在外边喝了几杯酒,回家后见白素云房间中灯火不灭,心下淫心大起,在门缝偷眼看去:果见白素云已然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一边用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手在下身轻轻的抠弄,浑身燥热,雪白的贝牙紧紧的咬着自己下嘴唇,娇翘的瑶鼻急促的呼吸,俏丽的脸庞也因为情欲而桃红满面,口中嗬嗬有声。看着白素云情欲难忍的诱人情景,门外杨易已经十双眼赤红,本想多等几日待白素云来求自己,现在再也无法忍受了,伸手在门棂上一按。
「吱呀」一声,门已被人强行推开,白素云从自慰的快感中惊醒,睁眼望去,一看是淫贼杨易。
「你要干什么?」
白素云没有想到干这羞事竟然被人撞破,而且还是这个淫贼!
只见杨易已闪身站在床边,贪婪的盯着自己雪白的胸部,白素云连忙双手护住前胸。
「师姑大人,何苦如此糟蹋自己,待小侄来帮帮你。准保比你自己的双手强个百倍」杨易一边解开自己外裳,一边答道。
白素云见自己手淫被他窥破,只羞得浑身颤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师姑,独守空房何等寂寞?还是我来好好的陪你吧。」杨易说着,已经将上身脱光,一下子将白素云绝美的舒软胴体紧搂在怀中,双手立即按在美女的雪臀上抓揉,勃起的巨大鸡巴顶在美女的小腹上,胸膛和那两堆高耸且充满弹性的丰乳挤压在一起。
白素云感觉到男人火热的身体,一身武功的她顿时全身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正无可奈何,任其轻薄之际,忽然看到床头贡着的丈夫的灵牌,不禁泪如泉涌。
「你,你这个畜生,你出去!」白素云在淫贼的怀中扭动着娇躯,大声喊叫,「别,不要,求你放开我,你害死我夫君,如再淫戏我,我就咬舌自尽!」
看看白素云已经气的脸色发白,杨易顿觉得索然无趣,本以为白素云已经沉沦其中,自己定是手到擒来,谁想白素云在最后时刻竟还能克制住淫欲,如果真得强来,说不定落个花毁人亡。当下怏怏离开白素云的房间,刚关上房门,只听屋内呜呜抽噎之声大起。
杨易心中颇为失落、无奈摇了摇头,独自到大街上散心,低头走路,不想正碰一人,抬头一看竟是太医胡晓。
胡晓笑道:「咦,薛大人如此深夜还在路上看街景,」看看四下无人。低声道「夏夜漫漫,怎么不在家里陪你那美丽的师姑啊?」杨易一阵苦笑,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胡晓知道杨易是朝庭二品大员,巴结他还来不及呢,便道:「听说兄弟武功绝顶,难道还还真治不了那婆娘?若不行的话不防用春药制她。」杨易道:「胡兄有所不知,那日在密室里白素云被我强奸,简直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我和她快活了一整夜,但她已知是我害了她男人,恨我入骨,而我又不喜欢对女人用春药。我要强奸她易如反掌,但此女天下少有,我想永远占为已用,如果不能让她死心踏地,就算再次用强终归也是没有快感,无法长久。」胡晓哈哈一笑:「杀人丈夫夺人妻子,兄弟真是个性情中人,但你是他大仇人,若要让她对你痴心倒是难了。」杨易笑道:「我倒有一个办法,只是要请太医帮忙了,事成之后,定有重谢。」
胡晓笑道:「这事好说。兄弟之事,我一定全力担待。」
杨易道:「她现下唯一的依靠是其小姑唐菲儿,我们需如此这般……」他向胡晓耳语几句。
第二天端午佳节、晌午刚过,仆人就唤白素云,说唐菲儿突然不眠不睡,身体冰凉,白素云连忙走到小姑房中,果然恬儿脸色惨白,这么热的天竟是一点汗也不流。连忙叫人去太医院请胡晓。
胡晓把脉之后,半晌无语,白素云只道不好,连忙问胡晓长叹一声,「唉,小姐这是,天气炎热,暑气侵入,若是平常人,架出去走走吃几幅药就好了,但小姐大病初愈,根本无法自我调节,这次怕是大限已到。」白素云一听大惊失色,眼泪在框内转了几个圈就落下来,「我苦命的小姑啊!这可叫为嫂子怎么活啊。」抽泣了一阵,抬头问胡晓,:「胡太医,真就无药可医治了吗?」胡晓见白素云身材果是极佳,那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样子,更是倾国倾城之貌。心里也是一动:「怪不得杨易对她神魂颠倒,真是个倾国倾城的风情。」随机转入一脸愁容。道「虽有个药,但说了等于没说。」白素云一咬牙,「您说,就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找来。」胡晓摇了摇头「只有用极品龙蜒香点燃,每次需用三颗,用香气引导唐菲儿体内调整,老朽再施已金针方可得活,只是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即便大内皇宫也没有存留,非得等海外诸国进贡才有。」白素云知道胡晓所言非虚,两眼发呆。忽然胡晓一拍大腿道「夫人,各国使臣未晋见皇上时,朝贡之物在礼部留存,不知道最近有没有来过,令侄就主管该事,何不让他去……。」胡晓掐去后半句不说。
白素云听的出胡晓的意思是让杨易以职务之便、盗窃贡品,虽然知道请杨易帮忙定遭羞辱,但现在也只有这一条路了,当既走到杨易的房间,说明情况。
杨易想了想,张口说道:「事情艰难、但师姑吩咐、我只有尽力去做,成与不成却要靠天意了。」白素云道「如不成也是唐菲儿命里该着,我不怪你,真成功我二女同感大德。」杨易嘻嘻一笑,低声说:「盼望师姑莫忘今日之言。」白素云听出杨易话里有话,一想到昨日自己手淫竟然被他看到,脸色一红,不再言语。
杨易这一去不返,过了晚饭当口还不回来。白素云平日里恨不得杨易死在外边,今日竟三次跑到门口去等待杨易回家,心中惴惴不安,难道这淫贼窃药被抓?
直至日落、白素云在内堂听得外边有脚步声,步履声熟悉,正是杨易回来。迎上前去颤声说:「如何了?」杨易嘻嘻一笑,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三颗龙眼大小的物件,晶莹如玉、透体雪白。胡晓拿起一颗仔细看看,兴奋道:「不错,正是此物,白到这种程度,定是在深海超过七八十年了,真是极品。」胡晓当下将三个龙蜒香碾碎,放在香炉内点燃,一时间屋内清香扑鼻、那香气走五官通七窍,白素云闻了精神一振,似乎周围的暑气也淡了许多。
这时胡晓已经在唐菲儿身上插了几根金针,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唐菲儿的呼吸平稳、面色红润、酣睡过去。胡晓双掌轻轻一拍,拈髯而起,笑道:「这娃儿命算保住了。」白素云大喜,「多谢胡太医妙手回春。」胡晓正色道:「不必客气、只是这龙蜒香需要天天点,直到挨过这炎炎夏日,否则再来一次真是无药可救了。」「啊?」白素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