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两情相悦
正当北静王准备送客时,宝玉颀长的身形突然一挺,自信的神采瞬间笼罩他全身,道:“世兄,在下不才,勉强构思一首七言绝句,简陋之处请勿见笑。”
“哦!说来听听!”
北静王微笑着鼓励宝玉,心想:虽然晚了点,但也好过全然不知。
宝玉清了清喉咙,在脑海中仔细回忆一遍,然后假装注视着画卷,以悠扬的语调吟咏出声……“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好!好!”
北静王顿时一脸惊喜,他这才完全明白宝玉所说“构思”两字的意思,忍不住连声喝彩。
“贤弟这诗不但贴切,而且只用少许时间就做出如此好诗,想那曹植七步成诗也不过如此,贤弟令为兄惭愧呀!”
这个红楼世界虽然与宝玉所知的历史有点出入,但也算大同小异,他脸一红,发自内心地说道:“世兄过奖了,我可不敢与曹植相比,请世兄千万不要这样夸奖小弟,那会令我没脸见人的!”
“贤弟才华出众,人品更是不凡!哈哈……”
北静王也是性情中人,兴奋之下,就抓住宝玉的手。
一番小小插曲后,宝玉与北静王对桌而坐,开始谈天说地。
若论说功,宝玉可一点也不脸红,轻易就说得北静王不停惊叹,但他就是绝口不提此行真正的目的。
欢快的时光又过了半个时辰,北静王反而等不及了,突然问道:“贤弟,应该还有要事吧?你尽管说来,只要为兄能办到,绝不推辞!”
“世兄如此豪爽,那小弟也不娇情了。”
宝玉露出洒脱的笑容,顺手将身旁的礼盒推到北静王朱水溶的面前,道:“世兄请看小弟所送之物是否合你心意?”
北静王见宝玉神色郑重,料定盒中必非寻常之物,郑重地打开礼盒,随即眼眸一亮,脱口而出道:“贤弟,此物是否就是城中近日流行的‘红楼香烟’,对吧?”
话语微顿,北静王眼底闪过一丝疑惑,继续道:“不瞒贤弟,我昨日也叫下人买了几根香烟回来试试,味道虽然不错,但香味怎么与你送的有所不同?”
“当然有所不同,外面出售的只是平凡人家享用,小弟送世兄的可是专供王公大臣的特制香烟,就这一根足够一个三口之家生活——月了!”
“是吗?”
朱水溶闻言,开心地笑道:“那我怎么没见店里有卖这种香烟?难道贤弟就是制造它的那位神秘人物?”
宝玉心中暗自一惊:看来这北静王也是一个心细之人。
“不瞒世兄,你说的那位神秘人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位知交好友。”
说着,宝玉自怀中掏出一只烟盒,熟练地掏出一根香烟,随即又掏出他特制的火柴,“嚓”的一声点了起来。
朱水溶见状,惊奇地说道:“贤弟,你手中是何物,竟然如此神奇,一擦就着?”
“呵呵……”
宝玉轻笑着将火柴递给朱水溶,道:“这玩意儿叫‘火柴’,是石钰从西洋带回来的,本意是与香烟一起售卖,我见其如此好用,所以顺便拿来请世兄鉴赏一下,看一看此物可有大用处?”
“贤弟的意思是……”
朱水溶若有所悟地望着宝玉,随即快人快语的问道:“恕为兄多问一句,以你贾家的势力足以顺利完成此事,又为何……”
朱水溶虽未明言,但宝玉又岂有不知之理?他面色平静,一脸自然地喝了一口清茶,然后悠然地靠在椅背上。
“我贾家又怎能与世兄相比?况且世兄也应该听说过‘团结就是力量’这句俗话吧,你我合在一起定能发挥出三个人的力量,这就是小弟的来意。”
“这……”
朱水溶是何等精明之人,自然看到这其中庞大的利益,毕竟钱财谁不爱,他虽贵为王爷,但依然心动。
“贤弟,无功不受碌,我看此事还是……”
朱水溶挣扎一会而,最后还是摇头拒绝。
宝玉又是敬佩又是好笑,继续劝说道:“世兄怎会无功呢?朝廷的通关文书等物我还要倚仗你呢!”
“通关文书?”
朱水溶忍不住心中诧异,脱口反问道:“贤弟你要通关文书做什么?难不成……你要将香烟卖到番邦?”
“世兄猜得不错,我就是准备售卖到番邦,赚番邦人的银子。”
“贤弟好主意,这也算为我大明争了一口气。”
朱水溶自然是顺着宝玉设的“台阶”走下来,这一个交易再没有障碍。
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宝玉与朱水溶又是一番欢声笑语。
当宝玉正要离去时,朱水溶却豪兴大发,备酒席招待他。
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觥筹交错间,素以海量著称的北静王终于遇到对手,结局自是毫无疑问。
“贤弟,好……走,为兄……不送了。”
朱水溶在下人的扶持下,双眼蒙眬地送宝玉出门。
“世兄请回,你我兄弟自有相聚机会。”
宝玉敏捷地翻身上马,向朱水溶拱手施礼后,头脑清醒的他双腿一夹,纵骑而去。
就在宝玉即将消失在朱水溶等人的视野中时,在转角处突然迎面行来一乘秀雅软轿。
猝不及防的几名轿夫与一干随从见骏马直冲而来,不由得“啊”的一声惊叫,吓得魂飞魄散,瞬间僵立于地。
奔马之力猛如雷霆,眼看惨剧即将发生,宝玉心中一急,也不管自己的奇怪法力有无作用,下意识全速运转动门法术。
心之所至,意为之开!在法力的包裹下,宝玉只觉胯下马儿瞬间与自己连为一体,血肉相连的玄妙之感令人马之间心意相通。
瞬间马儿一声长啸,以超越极限的高度腾空而起,好似天马飞行般,竟然从轿顶一跃而过。
下一刹那,马儿四蹄落地,随即飞奔而去,一人一马的背影潇洒无比。
“哇!”
片刻,木然呆立的轿夫与随从才回神过来,犹如炸开的锅子般,惊叹不绝,感慨不已。
豪华软轿悄然间掀开一道细缝,两道愤怒的目光牢牢追随着远去的人马之影。
朱水溶醉意朦胧,并未看清楚这惊险的一幕,摇晃的身子一转,欲回府歇息。
“王爷,天意公主的鸾驾来了。”
下人扶住朱水溶,恭敬地禀告道。
“是吗?”
朱水溶努力睁开双目,终于看到前方缓缓行近的软轿,道:“王妹来了,你们还不上前迎接?”
假宝玉可不知自己无意间得罪当朝公主,兀自神采飞扬地踏入荣国府大门。
翻身下马后,宝玉脚步一顿,望着眼前两条道路,一条直通大观园,一条直通贾府后院,他不由得犹豫起来。
凤姐当日虽然答应一起改写借据,可事后又犹犹豫豫,而自己这段时间也忙得晕头转向,以至事情一拖再拖。念及此处,宝玉眼前不由得闪过王熙凤那丰润的玉脸,心中一热,再也不迟疑地迅快往后院行去。
“奴婢见过宝二爷,奶奶午睡时一概不见客,请二爷待会儿再来。”
宝玉刚到王熙凤的居所,守在大门旁的小丫头抢先开口拒客。
宝玉心中升起一丝失落,他已经分不清王熙凤是否真在午睡,心情一沉,他放弃闯入的念头,也许有点赌气,他随即脚步一转向王夫人的居所走去,准备找金钏儿卿卿我我,以解烦忧。
在主宅后院。
静悄悄的院子中不见王夫人与丫鬟们的身影,只有微微的清风扫过摇摆的枝叶,为寂寞的高墙大院凭添几许生气。
宝玉并未出口呼喊,走过回廊时有意识踮脚一看,看到几个丫鬟、婆子正在偏房里酣然入梦,心想:原来她们在午睡,难怪这么安静!
假宝玉的心情突然轻松起来,他轻易就原谅王熙凤,还露出自得其乐的笑意,心想:嗯,下次再也不在中午来找人,完全是自找苦吃嘛。对了,“母亲”是否也在睡觉呢?
宝玉穿过外室,突然停在内室门帘前,他虽然从没有将自己当做真正的贾宝玉,但潜意识已经将王夫人当做他的母亲。
母亲如果在睡觉,自己这样闯进去,会不会……一丝绮念在宝玉的脑海凭空突现,紧接着有如洪流奔腾般,根本阻挡不住。
假宝玉越是提醒自己王夫人是贾宝玉的娘亲,越是无法控制心中那强烈的刺激感,不轨的思绪令他心窝一颤,眼前不由自主幻想起王夫人的身影,而且还是风情万种的海棠春睡图。
看一看也没什么大不了,自己又不会做什么,再说我可不是真正的贾宝玉,就是做点什么……假宝玉心中还在胡思乱想,就已经自动走进内堂。
一切果然如宝玉所料,富贵高雅的卧房内,王夫人正在枕榻上斜倚而卧,起伏动人的曲线看得宝玉心中一荡。
“宝玉,你怎么来了?”
带着惊喜的低语在床角一侧响起,将宝玉从无穷的“欲望”中拉回来,直到这时,他才注意房中还有一个“第三者”一他本来要寻找的美少女金钏儿。
“钏儿,我想你。”
深情的呼唤自宝玉口中发出,强烈的欲火则从他全身每一个窍穴喷出。
金钏儿与宝玉目光相触,玉脸立刻弥漫羞红,下巴几乎埋入挺拔的酥胸里。
刹那间,宝玉将对王熙凤的埋怨、对王夫人的欲念全部转移到金钏儿身上,欲火就此轰然爆发,完全没有一点预兆,随即抱住金钏儿。
“啊!”
金钏儿一声娇吟,先是惊慌地看了王夫人一眼,随即好似乳燕投怀般扑进宝玉的怀抱。
“钏儿,我的好钏儿!”
多情的宝玉连声呢喃,轻咬着金钏儿晶莹的耳垂,道:“我今日就向母亲讨你到我房中,好不好?”
瞬间金钏儿心底的酸楚、彷徨尽皆消失无踪,她只觉得春花盛开、鸟儿歌唱,天地万物是如此美妙。
可金钏儿虽是一脸喜意,但她却十分了解贾府的规矩,不由得担心道:“太太不会答应的,就算太太真的答应了,老爷也不会同意。宝玉,只要你有那心思,我会耐心等下去的。”
“放心,一切有我!”
金钏儿能等,可此刻的宝玉却不能等。
几秒的时间,宝玉觉得浑身好似火烧般,嗅着金钏儿的处子幽香,他顿时心窝发痒。
“钏儿,你的小嘴真香,我要尝一尝。”
“宝玉,不要,不要……唔。”
宝玉的嘴吻上金钏儿的小嘴,动作霸道之余又不失温柔深情,令金钏儿觉心房一颤,脑中瞬间一片空白,除了宝玉那搅动的舌尖,她再也感觉不到其他东西。
金钏儿怎会是风流宝玉的对手?“滋”的——声,宝玉将金钏儿的香舌吸出来,两人的舌尖激情交缠在一起,稍一分离,立刻拉出一条诱人的银丝。
“呼……”
刹那间,纯真的金钏儿增添几分妖娆淫靡,看着那轻轻舔动玉唇的舌尖,宝玉喉间一热,欲望的烈焰顿时冲天而起。
宝玉大手一动,隔衣抓住金钏儿盈盈一握的酥乳,略显急躁地捏住乳核。
“嗯,宝玉,你……坏死了,弄疼我啦。”
爱人之间的亲密水到渠成,金钏儿此时此刻也浑然物外,娇羞地倒入宝玉的怀抱中,享受着情欲亲密的醉人感觉。
宝玉巧妙地抚弄着乳尖,虽然隔着几层衣裙,但他依然清楚感觉到金钏儿那宛如豌豆般的乳头逐渐胀大。
“钏儿,你真美!”
宝玉一边说着令女人迷醉的情话,一边悄然解开金钏儿身上的腰带,古代的衣裙绝对合色狼胃口,腰带一落,他就轻易掀开肚兜。
金钏儿的美乳娇小而圆润,宛如两只玉碗倒扣在雪白的胸部上,虽然没有巨乳的肥美乳浪,但一手掌握的感觉令宝玉更加有掌控天下的快感。
“啊,不要……啊……哦,坏蛋,你这坏蛋。”
当金钏儿发现自己罗衣半解时,宝玉已经低头含住她娇嫩的乳尖,甚至还舔着粉红色乳晕。
不到一分钟,金钏儿身子一仰,想要尖叫的欲望猛然充斥心窝,可她突然想起王夫人的存在,惊惧令她浑身抽搐,但快要爆炸的快感却更加强烈。
“唔……匕金钏儿突然一口咬住宝玉的肩膀,同时腰身一紧,玉腿紧紧并在一起。
如天长地久般的几秒后,金钏儿依然脑中一片空白,但一股湿润的感觉则在她裙下缓缓弥漫,羞人无比。
突然,一股凉意吹到金钏儿腿间,迷离的美眸不由得凝神一看,立刻吓得花容失色,道:“宝玉,别,不要……不行,你要害死我呀,啊……”
原来宝玉转移目标了,大手竟然来到金钏儿的两腿间拉扯着她的亵衣,桃源更是已经若隐若现。
金钏儿虽然千肯万肯,但绝不是在此时此地,她玉脸先是一片惨白,紧接着又红若滴血,双手紧紧护住亵衣薄纱。
“好钏儿,让我看看嘛,我怎么会害你呢?这是丈夫爱妻子,你难道不想当我的妻子吗?”
“想,我当然想了。”
在宝玉巧妙的偷换概念下,金钏儿脱口而出后,玉脸更加羞红,随即羞声补充道:“宝玉,现在不行,求求你啦,会惊醒太太的。”
“咱们到外间吧,那就不会惊动我娘亲了。”
宝玉的动作比声音还快,话语未完,他已经将金钏儿抱到外间的床榻上。
“宝玉、好二爷,你忍一忍,啊……”
金钏儿还在挣扎抵抗,但无论是心中情丝还是两人的身份,她都不敢也不愿大声喝斥宝玉,只能弯着身子紧紧护着亵衣薄纱。
在无意之间,薄纱印出处子花瓣的形状,微微隆起的阴户上“划”出一道细缝,薄纱一颤,被那细缝“吸”下去,粉红的色泽瞬间透纱而出。
金钏儿拉扯得越紧,玉门花瓣的形状就越清晰,宝玉甚至看到处子阴蒂。
宝玉心窝一荡,不再言语,也不再急着要脱去金钏儿身上的亵衣,邪情逸趣恍如海浪怒潮般,一下子就淹没宝玉的身心。
这时,宝玉的手指隔着一层薄纱,开始玩弄着金钏儿的阴唇,时而上下滑动,时而左右摩擦,时而又屈指轻弹,准确地弹打在阴蒂上。
“啊!”
宝玉的指尖一弹,仿佛就有一股电流穿透金钏儿的娇躯,而且宝玉每一次弹打,金钏儿都会身躯颤抖一下,终于她的蜜处湿润了。
湿痕在紧贴阴唇的薄纱上悠然扩散,转眼间描绘出一幅人间最美的图画。处子春水幽香四溢,宝玉闻着那美妙的气息,手指的戳弄更加淫靡,突然他中指旋转三百六十度,指尖猛然力量大增,第一节指节“滋”的一声连带着薄纱一起刺入花茎。
“呀——”
金钏儿陡然一声尖叫,声音穿透门窗,瞬间玉门剧烈收缩,紧窄的玉门好似小嘴般,拼命吮吸着入侵的手指,与此同时,一股强劲的春水从花心喷涌而出,重重地打在宝玉的指尖上。
刹那间,飘飘欲飞的金钏儿美眸迷离、神思散乱,接着宝玉的手指又来回旋转几圈,随即手指轻轻一勾,已经湿透的薄纱就此裂为两半。
粉嫩的阴唇、嫣红的细缝、好似小馒头的阴户上还有几根浅浅的绒毛,金钏儿的私处就此映入宝玉的眼帘。
宝玉一边深呼吸,一边迅速解开身上的长袍,不待金钏儿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的“如意金箍棒”已经抵上去。
手指与肉棒的交替只在刹那间,“如意金箍棒”随即在金钏儿的私处不停旋转、研磨着。
“啊……哦……”
虽然金钏儿感觉到“手指”突然变大,但快感却令她更加迷离散乱,不知不觉间轻轻挺动着腰身,下意识配合着“手指”的研磨,追寻着那透心入骨的快感。
第七章 逆天改命
宝玉双手撑在床上,一边缓缓张弓搭箭,一边凝视着金钏儿的玉脸。
多美的处子少女呀,竟然在我身下婉转娇吟?恍惚间,穿越时空的男人有一种痛苦的冲动,他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心想:以前不可企及的美人,如今正等待自己的插入。呃,人生真是奇妙,妙不可言!哈哈……
“好钏儿,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宝玉,我爱你!”
“那你允许我‘爱’你吗?”
宝玉的问话有点奇怪,而且那个“爱”字透着强烈的淫靡气息。
可惜金钏儿正感到含羞带怯,没有警觉到宝玉话语中的陷阱,她顺着迷离的思绪回应道:“要,我要你爱我,呀——”
突然,金钏儿的娇吟变成惨叫,撕裂的剧疼瞬间穿透她心窝。
“啪”的一声,宝玉就此狠狠插进去,肉棒仿佛一把尖锥般,一路势如破竹,直接插入金钏儿花心。
宝玉已经将“如意金箍棒”缩小许多,但依然将金钏儿的玉门胀大成圆形,好似花苞瞬间绽放,迸射出惊人的艳光。
金钏儿的惨叫极其尖锐,幸亏宝玉在妙玉那里学到几手,及时布下一个简单的结界,这才困住叫声。
第一下偷袭成功后,尽管蜜穴夹得肉棒十分舒服,但宝玉还是强行停下来,一边亲吻着金钏儿乳尖,一边双手抚摸着金钏儿身上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宝玉的怜惜温暖金钏儿的心房,让她眼角一酸,不由自主抱住宝玉的肩膀,两滴泪花洒落而下,打湿宝玉的肩窝。
宝玉松开吮吸乳头的唇舌,在金钏儿的耳边温柔问道:“好钏儿,还疼吗?”
“嗯!”
金钏儿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挂着泪珠的眼角闪耀着动人的光华,这种“疼”可是女人一生的记忆、一生的骄傲。
“坏蛋,你真想害死人呀。”
金钏儿的娇嗔话语不变,但韵味却已经大不相同,在眨动美眸的同时,花径深处若有若无地颤抖一下。
虽然痛楚还在,但酥麻却更加强烈,金钏儿羞涩地咬了咬下唇,随即扭动一下腰肢。
“嗯……”
蜜穴肉壁轻轻撞上肉棒,让棒身的火热化解几许搔痒,使得金钏儿不由得呻吟出声。
宝玉夜夜有袭人、麝月相伴,绝对已是破处的高手,金钏儿稍一暗示,他立刻如奉纶音,随即腰身一耸,肉棒小心翼翼缓缓抽出。
虚空一颤,处子落红随之飘然飞洒,在床褥上留下几朵醉人的桃花。
不待桃花完全染红春水,宝玉又缓缓插进去。
“啊……”
宝玉的动作虽然温柔,但还是碰到金钏儿的“伤势”随着肉棒的寸寸插入,金钏儿微微张开小嘴,发出痛与快乐交织的呻吟声。
当肉棒插入三寸后就强行停下来,金钏儿的银牙终于不再颤抖,等她适应这种淡淡的痛楚后,宝玉又抽离两寸,紧接着再插入三寸。
“啊……啊……啊……”
金钏儿的玉手再次搂住宝玉的肩背,宝玉每次多插入一寸,金钏儿倒吸凉气般的呻吟就会粗重一分。
一刻钟后,宝玉终于感觉到龟冠前端一紧一松,在一番辛苦过后,肉棒终于插入金钏儿的子宫花房。
恢复原形的肉棒已经充塞金钏儿私处的每一寸空间,好在因为宝玉的怜惜,金钏儿竟然没有什么疼感,反而主动挺身一迎。
“啪!”
在美妙销魂的撞击声中,男人与女人的性器紧密相贴,再也没有丝毫缝隙。
宝玉的龟冠与金钏儿的花心紧密厮磨着,快感猛然爆炸开来,令金钏儿花径深处的搔痒强烈数倍,而宝玉的血液则已经完全沸腾。
“啪啪……”
激情进入高潮时刻,欲火令宝玉不再怜惜,抱着金钏儿在床榻上翻滚起来。
汗水、春水,呻吟、闷哼还有花心剧烈收缩时金钏儿那不顾一切的欢鸣声,顿时充斥整个空间。
半个时辰转瞬过去,金钏儿处子破瓜自然娇嫩无比,虽然她咬紧银牙,但还是承受不住宝玉如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金钏儿的脚尖绷直了,又绷直了,第三次绷直了……
高潮的春水似乎带走金钏儿所有的顾忌,她娇美的身子倾尽全力迎合着宝玉的冲刺,还无师自通摆出羞人的姿势。
宝玉搂着金钏儿从床上滚到地上,然后从地上来到桌边,最后又回到床榻上,金钏儿的私处早已是一片红肿,可是宝玉的欲火还是未能发泄。
“好钏儿,要不……你休息吧,我忍一忍就是。”
看着金钏儿疼得扭曲的五官,假宝玉无比矛盾,一半是欲火难耐,一半是怜香惜玉,而直挺挺的肉棒则令他的模样有点好笑。
“宝玉,要不……我用嘴帮你吧?”
宝玉如此强忍,金钏儿布满爱痕的身子微微一颤,瞬间闪耀幸福的光华,她跪在床上,伸出手握住还沾着她春水的男人之物。
强烈的惊喜从宝玉眼中浮现,他诧异地问道:“钏儿,你怎么懂得这一招?
“先前你与琏二奶奶养病时,我……我……”
金钏突然又羞窘起来,眼神闪烁地结巴说道:“我看到你们……这样做,但人家可不是存心偷看。”
“啊!”
即使是欲火焚身,宝玉也禁不住失声惊叹,回神一想,当日走出别院时他与王熙凤都沉浸在离愁别绪中,又一时情欲失控,竟然没有发现门外有人偷窥。
幸亏是金钏儿,还好!宝玉一声唏嘘,激情的回忆在心窝停留,快感迅速与肉体融合,心神一个恍惚,正在吮吸他肉棒的金钏儿竟突然变成王熙凤,不由得心想…嫂嫂当日就是这样……
“呃!”
躺在床上的宝玉瞬间浑身紧绷,酥麻犹如闪电般轰然激射。
金钏儿听到宝玉的闷哼声,也感应到肉棒的剧烈跳动,芳心一喜,橹动的玉手、吮吸的小嘴更加柔情蜜意。
宝玉脑海一震,腰部猛然抬起来。
就在岩浆呼啸的刹那,突然一声愤怒的尖叫从内室门口响起。
原来王夫人醒来不见丫鬟,下意识走到门口,还未出声呼唤,外室的画面有如晴空惊雷般,猛然轰入她脑海中。
天啊,宝玉与金钏儿竟然在做那苟且之事,而且金钏儿的动作还那么下贱,贱人!瞬间王夫人气得全身剧烈颤抖,尚带着几分迷蒙的美眸瞪大到极限,尖叫道:“啊!宝玉,你们在做什么?混帐东西!”
“啊!”
厉声的质问意外出现,金钏儿转头一看,立刻吓得面如土色,本能的一声惊叫,随即缩到床角。
金钏儿的小嘴离开肉棒,但暴射的岩浆已经不可阻挡,受到王夫人这么一吓,宝玉的肉棒非但没有萎缩,反而奇迹般再次胀大,红光一闪、龟冠一抖,阳精就此激射而出。
“噗、噗、噗一”在一连串的闷响声中,滚烫的精液直直向上射去,竟然射到一丈高的屋顶上。
室内突然一片死寂,金钏儿与宝玉看着王夫人,一个满面惊恐,一个则神色古怪、浑身激动,而王夫人呆望着屋顶,看着那淫靡的痕迹,仿佛变成一尊宝相庄严的泥塑木雕般。
“啊!”
惊呼声绕着王夫人缓缓打转,最终消散不见,但王夫人还看着屋顶。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金钏儿的恐惧越来越强烈,宝玉也感到忐忑不安,因为王夫人的神情太奇怪了,令他感到心惊肉跳。
“母……母亲,你别……生气,孩儿与……”
宝玉正寻思化解困境之法,突然“扑通”一声,王夫人竟直接栽倒在地。
原来王夫人昏死过去了,不知是太过愤怒还是被宝玉那惊天一射吓到,又或者两者皆是。
“母亲!”
“太太!”
这一下宝玉与金钏儿同时神色大惊,两人一边匆忙穿衣,一边焦急地扑向王夫人,慌乱下,宝玉的呼喊声有如一道惊雷般,炸得贾府上下鸡飞狗跳。
时光微晃,空间变换。
肃穆凝重的气息充斥后宅大厅,贾母坐在正中,两旁分别是王夫人与薛姨妈,王熙凤与李纨并肩坐在下首,至于惜春、林黛玉等女则被挡在门帘外。
“你这小贱人竟敢勾引主子!”
王夫人玉手直指金钏儿,气得呼吸急促、身子颤抖,道:“宝玉如此年少你就勾引他,是不是要他以后没有出息?幸亏我发现得早,不然真要被你这小蹄子害死我儿啦!”
王夫人虽然急怒攻心,但为了宝玉,还是隐瞒一部分事实,只说是金钏儿与宝玉亲嘴时被她当场逮住。
如此解释,宝玉与金钏儿自然不会反对,甚至宝玉心底还有点欢喜,不料来到这大堂,听到王夫人此时的怒骂,他才知道事情远比他想象中麻烦。
如此羞人之事被当场抓住,金钏儿原本就心虚有愧,再听到王夫人从未有过的严厉斥责,她双膝一软,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地。
“打,给我打死她!这种浪蹄子贾家留不得!”
贾母也发怒了,龙头拐杖猛烈敲打着玉石地板。
几个下人立刻一拥而上,要将金钏儿拖出去打死。
“住手!”
假宝玉可不是贾宝玉,他怎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受罪?他倏地站起来,怒视几个下人道:“谁敢动她,我现在就打死谁!”
下人们呆立当场,贾母与王夫人则气得脸无血色,薛姨妈则呼吸一乱,看着宝玉豪迈而霸道的模样,突然心房乱跳。
王熙凤也难以抑制眼底的异彩,李纨的思绪最为简单,急忙出声劝说道:“宝兄弟,不要胡说,快向老祖宗与你母亲道歉。”
在门外的诸女虽然看不到,但却听得清清楚楚,除了惜春表情淡漠之外,其他几个绝色玉人无不玉唇大张,不敢相信那一声大吼竟然出自宝玉之口。
“两情相悦有什么错?反正我也会收金钏儿进房,你们何必大惊小怪?”
现代人的思维不仅令宝玉感觉小题大做,而且还首次对贾府生出厌烦之心:这贾家虽然自诩书香门第,其实也是一个封建残忍的家族呀,哼!
“反啦!反啦!混帐、孽子!”
王夫人陡然站起来,丰盈的玉体怒极而颤,指着宝玉的鼻尖,以从未有过的语气厉声斥责道:“贾宝玉,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发号施令,你是不是要我像你爹那样用家法侍候你?”
冷肃的气息突然充斥众人立身的空间,宝玉不由得愣在原地。
在王夫人痛心疾首的怒骂声中,宝玉脑中一震,有如醍醐灌顶般突然完全认清楚“贾宝玉”的位置。
贾家上下的确宠溺贾宝玉,尤其贾母更是宠得不得了,不过从始至终贾宝玉都只是一个“受宠”的孩子,而不是顶天立地的大人,更不能在贾家有真正的发……
一目权。
这就是权力,一个可恨、可厌但又充满诱惑的玩意儿!
瞬间假宝玉脑海中闪过万千道意念,他猛然双拳一紧,在心中大吼道:老子不要再当别人的宠物,更不要命运被别人主宰!
王熙凤眼见如今情状,突然对金钏儿生出怜悯之心,禁不住暗思忖:如果自己不克制情思,是否就会与金钏儿下场一样呢?恐怕还会更惨,唉!
芳心如此感同身受,王熙凤终于出声道:“你先消消气,而且老祖宗,其实这种事在大户人家经常出现,所幸宝兄弟还未犯下大错,劝说改正还来得及。金钏儿这小丫头一直做事还算乖巧,又是咱们贾府的家生子,打死太可惜了。”
“对,二奶奶说得对,金钏儿一家都在咱们府里,饶了她这一遭吧,只要不让她再接近宝兄弟就是。”
李纨也不愿出人命,柔声附和王熙凤的话。
宝玉还在“发呆”金钏儿则向前——扑,哀求道:“太太、老太太,不要责怪二爷,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引诱二爷犯错,你打死奴婢吧,不要责怪二爷!呜……”
“当然是你这小蹄子的错!哼,我家宝玉年少纯真,不是受你引诱,怎会做出错事?”
贾母永远偏袒宝玉,再次一拄拐杖,威严的声音盖过王夫人:“来人呀,将金钏儿逐出贾府,永远不许回来。”
贾母的命令明显是偏袒宝玉,不打死金钏儿,既是因为王熙凤与李纨相劝,也是为了让宝玉不再吵闹。
在最初的暴怒过后,本性并不凶残的王夫人看了看发呆的宝玉,随即无奈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坚持重刑处罚。
“多谢老太太、太太,奴婢向你们磕头了。”
金钏儿逃过一劫,脸上却没有丝毫喜色,她一边泪流满面,一边重重磕了几个响头,那响亮的撞击声令所有人都不禁脸色微变。
但在磕头后,原本情绪激动的金钏儿却突然平静下来,她深深地看了宝玉一眼,随即缓步向外走去。
如此情形宝玉怎会没有所觉?他心头一跳,光芒万丈的廖老大又“出现”了。
啊,糟啦!金钏儿想寻死,而且还是投井而亡!不!不行!绝对不能让悲剧出现!
改变红楼美女的命运——那才是自己心中的愿望!未来的真相从宝玉的脑海中闪现,他猛然抓住金钏儿的手腕,几乎蛮横地大吼道:“不准走,我说不准就不准!”
“二爷,你……快放开我。”
金钏儿本能地呆了一下,随即看向王夫人,紧接着一脸焦急地甩动手腕,她强装的平静终于消失了,泪花再次奔流而出。
“宝玉,你真要气死老身吗?让她走,不然老身亲自打死她!”
贾母的拐杖再次拄地,无论她多宠宝玉,但当权威受到挑衅时终于生气了。
王熙凤与李纨也有点生气,觉得宝玉不知进退,她们暗自一叹,随即移开目光。
王夫人的怒火比贾母更强烈,她虽然没有像贾母急促喘息,但其实比贾母更心疼,想不到宝玉竟然又开始犯浑,而且比以前更不像话。
就在脸色铁青的王夫人要痛下决心时,一个“意外”发生了。
“扑通”一声,宝玉竟然跪下去,声情并茂地道:“老祖宗、母亲,切勿生气,小心身体,孩儿不孝,但孩儿自有内情,请老祖宗、母亲静下心听孩儿解释。”
眨眼间,愚蠹的逆子突然变成孝子,而且双目闪耀着直透人心的光华,充满男儿气概地补充道:“母亲听了孩儿的话语若是还不解气,那孩儿自然任凭母亲处置,绝无怨言。”
突兀的变化令众女猝不及防,宝玉那孝顺的话语化解王夫人心中的郁闷,她紧绷的玉脸不由得柔和几分。
“好吧!我就听你解释,不过若是想为金钏儿求情就免了,无论如何,我都要赶她出去。”
“老祖宗、母亲,孩儿并不是要为金钏儿求情。”
出乎意料的话语回荡在大厅中,不待众女呆滞的嘴唇合拢,宝玉又抛出更强力的炸弹:“我是要求钏儿救我一命!”
“什么?”
王夫人对宝玉莫明的话语不敢置信,忍不住反问道:“宝玉,你在说什么浑话?”
金钏儿也是奇怪不已,完全不明白宝玉这是在干什么,强烈的好奇心令她眼眸一眨,连心痛也暂时忘却。
“母亲,你觉得如今的孩儿比得病前的孩儿如何?母亲更愿意看见哪一个孩儿?”
宝玉再次转变话题,如果不是他眼神明亮、语气凝重,谁都会以为他又犯傻病了。
王夫人一边思索宝玉的意图,一边回应道:“你如今比起原来脱胎换骨,我自是更喜欢如今的你!”
“那就是了!”
宝玉从口到心欢呼道:“母亲也知孩儿此次病得离奇,好也好得蹊跷,其实孩儿还有一件事未与你们细说!”
玉石显灵一事早已深刻诸女的心海,不用假宝玉过多叙说,众人都好奇不已。
“不瞒母亲,其实孩儿当初得的不是寻常之病,乃是妖邪入侵,你们都应该知道吧?”
见王夫人微微点头,宝玉语气一变,故作神秘,声音更加低沉:“孩儿本来阳寿已尽,在昏迷之中梦见一位仙人,仙人大展仙法,将我于黄泉路上救了回来,孩儿才能得以转危为安,还灵窍顿开。”
“呵呵,那是我家宝玉福泽深厚,又与金钏儿有什么关系?”
贾母的好奇心比王夫人还强烈,不由自主接过话头。
宝玉俊脸浮现回忆之色,心中则是暗自得意,觉得谎话越编越圆,声调一扬:“回老祖宗,那仙人临走时,对孩儿说孩儿的寿元本来已尽,此番逆天而行,孩儿即使回到阳世,也活不了多少时日。”
“啊!”
这一下不仅贾母失声惊叫,就连金钏儿与王熙凤都脸色大变。
“你们别怕,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呵呵……”
宝玉发自心底开心不已,心房一热,多情的目光不由得看向王熙凤。
“宝玉我儿,仙人说了解救之法没有?”
事情如此异变,王夫人早已顾不得惩罚金钏儿,一把将宝玉搂入怀中,语带关怀,连声焦虑追问,因为宝玉生病之事前后太过离奇,不容她不相信神仙鬼怪之说。
“这就是孩儿先前所说的意思。”
宝玉一脸幸福地依偎在“母亲”怀中,下意识摩擦着脸颊,道:“仙人说了,孩儿要想活命,必须找人借其寿元,如此方能脱离死劫,这人就是金钏儿!”
“啊,为什么是金钏儿?”
疑惑又在大厅内回荡,金钏儿也不由得张大嘴巴。
“仙人说金钏儿祖上与他有恩,他这次原本是来找金钏儿报恩,不料机缘巧合救了孩儿一命,仙家最重缘法,所以施下如此仙法。”
宝玉话语微顿,不待贾母与王夫人有所表示,他先深情地注视着金钏儿,这才柔声道:“不过却要累得金钏儿阳寿缩减。”
“我愿意!”
金钏儿立刻深情回应,随即又慌乱地低下头。
“唉!”
王夫人与贾母对视一眼,随即一声叹息:“既是如此,看在仙人面子上,金钊儿明日就到你房中吧!”
其实王夫人心底还是有所怀疑,但她可不敢冒险,万一宝玉说的是真的呢?
即使只是万一的可能,她也绝不愿意。
不过王夫人心中还是有怨气,她话锋一转,道:“宝玉、金钏儿,你们听好了,从今日起,我给你们定下十条规矩,第一,若是宝玉再发生此类事情,我就处罚金钏儿,当场打死!第二,宝玉每日必须熟读四书五经……”
王夫人连连说出令宝玉发冷的条件,这些条件其实全是贾府家规,王夫人趁此机会教育了宝玉一番。
宝玉只能一边点头同意,一边想到一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并心想:唉,原来宝二爷的名头全部来自别人的恩赐,一旦与贾府规矩相撞,“宝二爷”这三个字再也没有光芒。
“谢太太恩典。”
金钏儿的心中可没有宝玉那么多反叛思想,脸上刹那间红云密布,先前的惊惶无助全被无尽的喜意所替代。
第八章 群妖乱舞
事情就此峰回路转,火药味瞬间变成暖人的春风,宝玉紧绷的心弦迅速恢复原状,色狼本性立刻暗流涌动。
此时宝玉才发觉他还紧紧依偎在王夫人的怀中,端庄的衣裙可掩不住王夫人怒突的双峰,他甚至碰到两点凸起。
百倍于寻常的刺激从宝玉的心中一掠而现,满腔绮念的他忍不住心中火热,身子一缩,脸颊“无意”间落入双峰间,还大手向下一滑,来到柔腻的腰肢上。
宝玉的杂念尽在刹那间,王夫人还沉浸在仙人之事的冲击中,并未察觉到“儿子”不轨的举动,反而还主动挪了挪身子,让宝玉依偎得更加舒服。
醉人的幽香不可抵挡,宝玉情怀大动,恍惚间忘记身处何地,竟然对着“母亲”的乳峰喷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王夫人娇躯猛然一颤,一股奇异的热流自胸前传来,钻入她的心海深处,令她情不自禁双腿一颤,紧接着本能地推开宝玉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眨眼之间,而且在其他人看来,那只是母子之间的一个亲密动作。
当宝玉顺势站起来时,贾母欢颜大笑,更宠溺地道:“好啦,这件事就这样过了,大家各自回房吧。”
假宝玉对众女行了一礼,随即带着羞涩而又幸福的金钏儿走出大厅。
王熙凤与李纨不约而同发出如释重负的叹息,两女眼底都充满感慨,王熙凤的心房则更多了几许羡慕,还有一种莫名的欣慰暗自流转。
在恍惚间,王熙凤眼前又浮现出宝玉保护金钏儿时那愤怒的目光,不由得心想:嗯,宝玉的怒火真有点吓人啊!
相比王熙凤的思绪翻转,王夫人的心海同样波澜起伏。
看着宝玉挺拔的背影,王夫人想起宝玉小时候在她怀里撒娇的情形,微皱的柳眉随即舒展开,心想:嗯,宝玉肯定是无心的,他是自己的儿子,绝不会变得那么坏!
母爱的思绪微妙改变王夫人的怒气,而她的亲妹妹薛姨妈则意念坚定,毫不怀疑宝玉适才那邪恶的举动,心想:天啊,宝玉刚才竟然摸了姐姐的臀部,那可是他的母亲呀,他怎么能那样做呢?不过……他连我这姨妈也敢调戏,又有什么不敢做的呢?唔……
在门帘外,众女将宝玉团团围住,很快的众女的担忧就化为欢笑声,还有对金钏儿的恭喜声。
小姐们祝贺过后,宝玉与金钏儿刚走出院门,丫鬟、婆子们又围上来。
“恭喜二爷、恭喜金钏儿姐姐!”
丫鬟们满脸羡慕,更有甚者眼带秋波,不停向宝玉抛媚眼,那眼神分别在说:二爷,也收人家到你房里吧。
金钏儿见状,哪里还敢怠慢?如今她可是师出有名,一把抓住宝玉的手,带着他杀出“重围”离开后宅不远,金钏儿见四下无人,突然甩开宝玉的大手,娇躯一转,背对着宝玉,低语道:“宝玉,你与我一起就是为了保命吗?”
宝玉一边感叹女人心海底针,一边偷偷乐了起来:想不到自己的谎言这么厉害,连金钏儿也被骗,呵呵……
随后,宝玉轻拥着金钏儿,在她耳边一番密语,末了拉起金钏儿的玉手,紧抵在胸前,这才沉声问道:“好钏儿,你现在可相信我对你的心意?”
“嗯!”
宝玉一使出现代泡妞绝招,古代少女岂有招架的能力?金钏儿立刻倒入宝玉的怀中。
半个小时后,宝玉牵着金钏儿的小手将她送回家里,其实也就是贾府下人宅院的其中一间偏房。
“咦,这不是二爷吗!”
惊喜的话音自宝玉两人身后响起,只见一位中年汉子担着两桶水从侧面走过来。
“爹爹,你去打水呀!”
金钏儿欢笑着迎向她父亲。
宝玉见自己的未来岳父出现,立刻上前拱手施礼。
金钏儿之父金福急忙阻止道:“二爷可别折煞小的,不知您到这里可有何要事?”
宝玉本想将与金钏儿之事告诉金福,却被金钏儿羞涩的眼神阻止,他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无话找话地道:“福伯,你打水远不远?”
“不远、不远。”
金福虽不明白宝玉为何关心这等小事,但身为下人,他自然毕恭毕敬地回答:“我们就在大院墙角处那口古井打水,四季不干,很方便,多谢二爷关心。”
“哦!”
宝玉随声附和,本欲离去的他突然灵光一现,刹那间心海翻腾。古井?《红楼梦》中的金钏儿是投井而亡,难道就是金福口中那口古井?念及此处,宝玉的心绪莫名烦躁起来,脱口而出道:“福伯,将那口井封了,赶快。”
宝玉见金氏父女面露不解之色,他只得说道:“原因我以后会告诉你们,我会命人尽快再打一口深井,这两天你们也不用打水,我安排外府管事运水车进来。”
“是,我这就找人封井!”
主子的命令下人不敢不从,金福立刻小跑离去。
见金福走远,金钏儿美眸带着深深的疑惑,小声问道:“宝玉,你搞什么鬼呀?干嘛好端端的要封井?”
话音微顿,金钏儿羞涩地道:“你要支开我爹也不需要封井呀!”
“呵呵……”
宝玉不知该如何解释,索性傻笑朦混过关。
不到一个时辰,一块又宽又厚的青石板将井口完全覆盖。
宝玉毫不吝啬地夸奖金福一番,又赏赐干活的下人们后,方在金钏儿恋恋不舍的目光相送下悠然迈步离去。
片刻后,欢天喜地的一干贾府下人拿着赏银各自离去,古井四周又恢复平静。
可天意能改变吗?这样就能改变吗?
幽美的夜色降临,天上繁星点缀、地上月华如水。
宝玉抬头望了望深邃的夜空,心神舒畅地伸了伸懒腰,随即双臂一展,将袭人与麝月搂入怀中。
“天色还早,晴雯她们还未睡呢!”
保守的袭人羞得红云密布,美阵在情丝纠缠中透出慌乱,生怕被好姐妹撞破“奸情”“好二爷,你再等等嘛,昨夜我们不是已经服侍你了吗?”
娇悄的麝月亲昵在宝玉怀中,小脸羞红,她可不想被秋纹撞见。
“怕什么?上宝玉色色一笑,双唇迅速在袭人两女的脸颊上各自一吻,道:”
宝贝儿,她们迟早都会知道,明日金钏儿就要到我房中,到时我们来个四人行怎么样?““什么是‘四人行’?”
无甚心计的麝月忍不住心中疑惑,脱口反问。
心思细密的袭人虽然也不明白,但却从宝玉“暖昧”的神态中看出其中不妙的意味,本想阻止麝月的她只是稍一迟疑,却为时已晚。
“嘿嘿……”
宝玉闻言不由得色心大动,笑得袭人两女同时心生不妙,这才说道:“我们这样就叫三人行,你说‘四人行’是什么意思?”
“啊!”
麝月终于听懂宝玉的下流话语,玉脸瞬间红若滴血,白晳的脖颈也被羞洁笼罩,看得宝玉更是色心大起。
就在宝玉与袭人两女翻云覆雨时,在相隔不远的厢房内,秋纹却翻来覆去,始终难以入眠。
秋纹见麝月与袭人的房间一直未燃起灯火,不由得暗自妒恨,道:“这两人真是不知羞耻,竟然夜夜往宝玉房中跑,无耻!”
说到这里,秋纹近似咬牙切齿、低声发誓道:“我秋纹绝不会屈居你们之下,我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唉!”
愤声过后,心胸狭小的秋纹又低沉叹息,一脸无奈地坐起来,心想:今日听闻的消息不知是真是假,金钏儿明日真会来怡红院吗?
不,不会是真的,肯定是谁开的玩笑!晴雯比金钏儿漂亮,自己也不比金钏儿差,宝玉连我们都没要,怎会先要了金钏儿?瞬间秋纹芳心纷乱,千滋百味齐聚心头,凄酸妒恨一涌而出,在心情烦躁下,她穿衣出门,信步向院外行去。
失意之人不免失眠,得意人儿同样辗转难眠!
同一时间,金钏儿也与月光对话,羞喜交加的她只盼黑夜早点过去,好让明媚的阳光为她带来一生的温暖。
“姐姐,你急什么?你与宝二爷的日子还长着呢,这么急着想钻进他被窝里呀?咯咯……”
玉钏儿也为金钏儿高兴不已,但她并不知道金钏儿已经钻进宝玉的被窝,不然怎会身子不适?
姐妹俩虽是双胞同生,性情却截然不同。玉钏儿率真活泼,金钏儿却性情温柔,在斗嘴时金钏儿从来就不是玉钏儿的对手,羞喜于心的金钏儿玉脸一红,只得伸手在玉钏儿的腋下搔痒,以表报复。
“嘻嘻……”
欢声笑语冲淡金钏儿心房的焦躁,她一把抓住玉钏儿偷袭的玉手,双眸透出戏谑之色,道:“妹妹,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誓言吗?”
玉钏儿平静的心房猛然一颤,故作茫然不解地问道:“什么誓言?我记不得了,孩童之语不算数。”
姐妹俩虽是性情各异,但双胞胎特有的玄妙感应却十分灵验,金钏儿从玉钏儿的话语听出紧张,便道:“好妹妹,你忘了,我可不会忘,我一定设法达成此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玉钏儿芳心刹那间百转千回,不知如何是好,便翻过身,道:“不说了,我先睡了!”
良久,恢复寂静的卧房内,金钏儿依然美眸大张,毫无睡意。
望着身旁不知是否真的睡着的玉钏儿,金钏儿意念一转,又想到“誓言”之事,心想:唉!宝玉会接受妹妹吗?他那么坏,应该会吧,嘻嘻……
呼吸一乱,金钏儿不由得想起那羞人的一幕,顿时觉得私处阵阵胀疼,而酥麻则更加钻心蚀骨。
越想越热的金钏儿再也睡不着,又不想惊醒玉钏儿,于是她悄然穿衣,迈着扭捏的步伐出门,鬼使神差般走到白天才封住的那口深井旁。
皎洁的明月悬挂中天,贾府一片寂静,除了巡更值夜的少数几人外,其他人皆已酣然入梦。
在不同的院落、相同的时间,秋纹与金钏儿同时仰望着夜空,突然她们同时一愣:天上的月亮到哪里去了?
只见一片黑云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突然遮住月亮。
在云头上,寅将军盯着霞光弥漫的院落,虎目猛然爆射无比贪婪的光芒。寅将军看了看四周,没有感觉到丝毫危险,得意地狂笑道:“哈哈……黑狗这个胆小的废物,看本将军还不手到擒来,区区几个凡人有何可怕之处?”
话音未落,寅将军脚下黑云翻腾卷动,化作一阵狂风扑向怡红院,残暴的他信心百倍,欲强抢“五色神石”“大姐,我们也上吧。”
在不远处,另一片隐蔽的黑云中,桃妖与几个手下并肩而立,其中一个花精见寅将军已抢先动手,下意识也飞出去。
修长的玉手止住花精刚动的身子,美艳绝伦的桃妖平静地凝视着下方,谨慎道:“别忙,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如果虎妖侥幸得手,我们可以从他手中抢夺。”
桃妖的话语刚一出口,惨叫声就已从下方传来。
自以为是的寅将军虽然法力不低,但怎么可能是“五色神石”的对手?巨大的力量不可抵挡,被霞光重击的寅将军失去法罩的保护,刹那间被迫现出真身,凄厉的血线伴随虎身的去势,在虚空留下一片弧形的血雾。
“啊!”
秋纹的惊呼声在寂静的夜空分外清晰,听到隐约惨叫的她环首四顾,入目只见一大团黑影从半空中飞过。
借着明月与繁星的照耀,秋纹依稀可以看出那黑影竟然是一头斑斓猛虎。
如此诡异可怕的景象跃然入目,秋纹不免心神大惊,她娇躯颤抖,强自拖着发软的双腿,下意识往的宝玉房里跑去。
狂风平空刮起,异变陡然而生。
逃命的秋纹只觉得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突然抓住腰身,救命的惊叫还未出口,一股力量已扫过她的身躯,她眼前一黑,就此昏死过去。
立于云端的桃妖玉手虚空一抬,秋纹就此成为她的猎物。
同一时刻,金钏儿也听到那声惨叫,而且听得更加清晰。
不待金钏儿反应过来,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一头猛虎坠落在她面前,一个翻滚后,虎身一缩,竟化作一个暴眼大口的中年大汉。
“妖……妖……妖怪!”
金钏儿吓得娇躯颤抖,语不成声,牙齿颤抖十几下,好不容易才吼出最后三个字:“救命啊!”
寅将军被震得头昏脑胀、口吐鲜血,听到金钏儿尖叫,他下意识向前挥出一拳,巨大的拳影以毫厘之差从金钏儿的脚边飞过去。
“轰”的一声,拳劲落在封井的大石板上,才封了不到一日的石板就此寿终正寝。
碎石纷飞,还有低沉的吼声、凶光四射的虎眼,吓得金钏儿三魂七魄一起往外飞。
“不要过……来!救命啊!”
金钏儿见妖怪一步步逼近自己,惊骇至极的她连连往后退,过度的惊吓令她失去逃跑的力量,连呼救声也是如此软弱无力。
“嗷!”
寅将军仰天一吼,原本与人类无异的嘴巴突然变得巨大无比,尖锐的虎牙寒光闪烁。
金钏儿双腿一软,跌倒在地,在这最危险的一刻,她的眼前不由得浮现宝玉的身影,下意识的喃喃自语道:“宝玉救我、宝玉救我……”
“咦?”
诧异的惊叹从血盆大口中传出,刚要吞噬金钏儿的寅将军脑袋一晃,恢复人形,盯着金钏儿厉声问道:“女人,你说的……是不是贾宝玉?”
过度惊骇已让金钏儿神智混乱,只是本能地呆呆点头。
“你是那小子的情人?”
寅将军见金钏儿临死不忘喊“宝玉”之名,自然猜到两人的关系。
痴痴呆呆的金钏儿听闻“情人”两字,不由得面露喜色,好似宝玉就在身边般,散乱的双目迸射出动人的异彩。
“哈哈……”
寅将军兴奋地大笑道:“太好了,想不到错有错着,竟然逮到贾宝玉的情人。小姑娘,我就拿你与那小子交换通灵宝玉,看他换是不换!”
金钏儿再次惊叫,听到对方要加害宝玉,痴心的她瞬间三魂归位、七魄入窍,突然清醒过来,更在无尽爱意的支撑下,她勇气倍增,尖声反问道:“你这妖怪想对宝玉做什么?你不会得逞的!”
心情大好的寅将军见金钏儿容貌娇美,不由得色心顿起,目露欲火、淫笑不休:“嘿嘿……这就要看小娘子在他心中重不重要了,要不,现在你就让我替他掂量一下?”
说完,寅将军一边淫笑,一边伸手抓向金钏儿。
第九章 风月宝鉴
在夜色笼罩下,一片浓密的云端上,昏厥的秋纹眼帘颤动,缓缓醒转,她茫然的双目四顾环视,一时之间还未完全清醒。
“啊!”
翻腾的云雾终于让秋纹想起可怕的现实,身前几道黑影更让她惊骇欲绝,连救命两字也未来得及出口,就已再次吓晕过去。
“嘻嘻……”
几个小花妖同时笑出声:“大姐,这女子如此胆小,你抓她上来干什么?”
更有与桃妖交情甚好的小妖打趣道:“难不成大姐吃美酒佳肴吃腻了,想换换口味尝尝人肉吗?”
“你们这些小丫头!”
桃妖对手下甚是亲和,一脸笑意的轻责道:“休得胡言乱语,我自有主张。”
桃妖玉手虚挥,衣袂刮起一阵冷风吹向秋纹,透骨的凉意让她不得不从昏迷中醒转,无可逃避的面对这恐怖的“梦魇”“你……你们……想干什么?”
秋纹这次倒未昏厥,不过却是玉脸苍白、惊慌无比,身躯在云团上不停往后退。
一个小花妖“好心”提醒道:“不要再退了,再退,就要摔下去了。”
“姑娘,你不须过于害怕,我们没有恶意,也从不吃人。”
桃妖笑靥如花,神色柔和“安慰”着惊吓过度的秋纹。
秋纹并未因对方的和蔼而有所欣喜,仍然一脸紧张、结结巴巴哀求道:“大仙,我……我只是一个丫……鬟而已,请放过我吧。”
“大胆!”
一个小妖上前怒斥道:“还不老老实实听我们大宫主的话,否则……”
阴森的话语不须明说,小花妖故做凶狠的面容其意自明。
“大仙饶命!”
秋纹一脸惊恐,不停向看似和善的桃妖磕头求饶。
“别吓到她了。”
在软硬兼施下,桃妖轻易摧毁秋纹的心理防线,随即满意地挥手,让凶恶的手下退回来。
“谢大仙开恩!”
机灵的秋纹急忙再次磕头,一脸紧张中透出一丝期待,道:“大仙能不能放我回去?”
“当然可以。”
桃妖话锋一转,略显凝重的说道:“不过你先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未待满心疑惑、忐忑不安的秋纹有所应答,桃妖抢先说道:“只要你帮我从怡红院中取一样东西出来,我们自会饶你。”
“大仙要我拿什么?”
秋纹忍不住问道,紧绷的心弦微微一松,心想:偷东西倒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事后向宝玉主动认错,他绝不会为难自己。
“通、灵、宝、玉!”
桃妖一字一顿、郑重无比说出目的,如水的双眸迸射两道凌厉的神光,牢牢盯视着秋纹,不停增加威势,逼迫她同意。
“啊,不行!”
秋纹一声惊呼,想也没想就开口回绝,因为“通灵宝玉”不仅是宝贝,更是宝玉的命根子,府中上下都知道一个传说……没有玉石就没有宝二爷。
虽然秋纹心胸狭小,但本性并不恶毒,对宝玉更有一种超出主仆的男女之情,否则她也不会如此嫉妒袭人与麝月。
“你说什么?”
凶恶的小花妖再次怒喝出声,摇身一晃,变成青面獠牙的恐怖模样逼向秋纹。
秋纹见妖怪逼上前来,娇躯不由得剧烈颤抖,双唇发紫的她不停求饶道:“大仙,我真的办不到,求你饶过我吧,求求你……”
桃妖与小花妖几番软硬兼施后,秋纹虽吓得神魂皆飞、几欲疯颠,但却无论如何也不答应。
在无可奈何下,桃妖一声叹息,她虽是妖,但也是女妖,心底也有女子特有的慈悲,意念一转,桃妖眼底闪过一抹欣赏,道:“姑娘,既然这样,我也不强求了。”
秋纹不敢置信地望着桃妖和善的面容,片刻后,才确定没有听错,巨大的惊喜瞬间充盈她惊恐至极的心房,紧绷欲断的心弦随之松懈。
“多谢大仙不杀之恩!”
秋纹强压纷乱的思绪,真诚的向桃妖道谢,芳心暗自思忖:还是早点离开为好。
“请大仙放小女子走吧。”
小花妖眼带不解地悄声问道:“大姐,真的这样放过她吗?”
桃妖并未回答花妖的问话,见秋纹连声恳求,她神秘悠然的一笑,上前扶起秋纹,随即手掌一翻,突然问道:“你看,这是什么?”
只见桃妖自怀中掏出一物,随手抛向空中。
秋纹下意识抬头,只见一面精巧的小铜镜悬浮在半空中,一道光华自镜面透射而出,直直射入她的眉心。
镜光一照,秋纹瞬间木然呆立,片刻后,她脸上浮现甜蜜的笑容,但却古怪无比。
悬浮于空中的铜镜自透出光华后,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一番微妙的变化后,秋纹脑海深处的梦想二呈现在镜中。
喜怒哀乐、爱恨情仇全部化为一连串的画面,映现在一干女妖眼中。
“这姑娘还是一个有情之人,不过心性狭窄了一点,可惜呀。”
桃妖对红尘俗世十分明了,忍不住感慨万千,看着秋纹她不由得想起亲如姐妹的梅妖。
“大姐,这‘风月宝鉴’真厉害,它真的可以控制七情六欲吗?”
几个花妖一脸羡慕地望着半空中那神奇的镜子。
未待桃妖有所应答,另一个嘴快的手下开口道:“那当然,谁不知道大王这件宝贝的厉害,不然其他三王怎会如此忌惮?”
桃妖柔媚微笑,随即双指一并,一道法力射入镜中。
陷入“梦境”的秋纹正与宝玉耳鬓厮磨,一道声音在她脑海中凭空响起:“秋纹,你只要取下宝玉颈上的玉石交予仙人,他就会一生与你相守,你就会成为贾家女主人了!”
充满诱惑的魔音在秋纹的识海深处回荡,秋纹重复念了一遍后,娇躯一颤,玉脸恢复平静。
“仙姑,小女子知道了!”
秋纹平静自然的向众“神仙”施礼告退,然后在“神仙”帮助下飞回地面。
秋纹喜孜孜地走向怡红院,芳心得意无比:袭人、麝月,你们怎么与我比?
我与宝玉的缘分是天意,更有神仙相助,咯咯……
秋纹此处是“化险为夷”可面对凶残虎妖的金钏儿依然情势危急。
寅将军一步步逼近金钏儿,其眼中的凶光令金钏儿玉脸苍白,出于女子天性,金钏儿还是看懂寅将军眼中那熊熊燃烧的欲火。
“嘿嘿……小娘子,看你细皮嫩肉,还是乖乖从了本将军吧。不然,本将军吃了你!”
色欲熏心下,寅将军已经忘记本来目的,只想享受金钏儿的娇嫩身子。
绝望涌入金钏儿的心房,甚至在后退中绊到碎石,“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凄厉惊叫道:“你这妖怪,我就是死,也不会受你侮辱!”
“小娘子,你还挺倔的,不过我喜欢。”
寅将军怎么也不相信金钏儿有自杀的勇气,淫邪笑道:“你身后就有一口井,你要是跳下去,那可就是冷冰冰的死尸了,当孤魂野鬼可不好玩!”
金钏儿眼角一瞟,见自己离古井不远,她不顾一切地银牙一咬,用力爬到井边,再见寅将军浑不在意的缓缓逼来,芳心思忖:再不跳就没机会了,无论怎样,我都不能对不起宝玉!
泪水无声弥漫金钏儿的脸颊,她看着怡红院的方向,留下最后深情的一眼,就在心中悲鸣道:宝玉,永别了!
金钏儿奋力一跳,瞬间水花飞溅、波纹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