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凤姐之心
宝玉刚跨入荣国府的东府院门,迎面却碰上命中的克星--小魔女巧姐!
“二叔,你来了!我到怡红院找你,袭人姐姐说你出去了,我还以为你要躲我呢。”
巧姐兴奋地扑向宝玉,那模样就像一只大饿狼扑向小肥羊。
宝玉顿时犹如冷水浇头,心想:自己怎么忘记这小丫头了?
这段时日,巧姐几乎每天都用尽各种办法要逮到宝玉,也将他脑中所有“新”故事榨干。如今的宝玉和其他人一样,一见到巧姐就怕,怕了自然要躲,却总是躲不过。
受到巧姐如此“重视”宝玉却欲哭无泪,送上门的他急忙挤出一丝笑容,假装开心地说道:“我怎么会躲你呢?不过……”
一脸笑意的巧姐听到“不过”两字,小脸立刻晴转多云,明亮的双眸顿时泪光盈盈,无尽的委屈从目光中传到宝玉的心中。
“二叔,你不讲故事,那就……给我看神仙棒吧,不然我要告诉……娘亲了!”
又来了!呜……宝玉是真的流泪了,为了那一刹那的罪恶,他又一次“买单”虽然巧姐还不知道神仙棒究竟是什么,但却知道一个事实--宝二叔似乎很不想要神仙棒的秘密外泄。
有如此好用的招术,拥有王熙凤基因的巧姐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面对现实,宝玉只得妥协,不过他现在心急如焚,话锋一转,道:“巧姐,我近日正为你构思一个绝好的故事,绝对好听,只不过还未想完。明日,我一定将这个你从未听过的新故事仔仔细细讲给你听,好不好?”
“我相信你!”
巧姐顿时笑脸如花,眼中的雨雾早已被蒸发无踪。
“凤姐姐在不在?”
宝玉伸头望向院中,强忍着激动,问道:“我找她有事!”
“母亲不在,她与平姨娘在管事房!”
巧姐也许是想到宝玉明天要讲新故事,此刻特别乖巧,少有地没有藉机敲诈勒索。
当宝玉好不容易甩掉巧姐,就快步行向管事房,心想:凤姐这管事二奶奶做得真辛苦呀,天都要黑了还不回房!唉,早知她不在,自己也不用“自投罗网”,真笨!
在管事房内。
凤姐伏案而坐,埋头写着帐本。
俏立在一旁的平儿则放下帐册,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奶奶,天快黑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今日的帐册弄完再回去。”
凤姐扭了扭酸痛的颈项,黯然低叹道:“回去也是冷冷清清,还不如疲倦后回去一躺就睡着了,这样还开心一点。”
“说得是……”
平儿身为贾琏的小妾,自然也是独守空闺,叹息道:“看来今夜又只有我们作伴了。”
王熙凤与平儿相对黯然、芳心酸涩,不约而同望向广阔的天空,羡慕那傍晚划空而过的归巢倦鸟,再也无心理事。
心情复杂的王熙凤美眸一酸,眼前不由得浮现宝玉的身影,芳心刹那间百转千回,在忧伤、矛盾中,隐含一丝对幸福的向往,不由得更想念那个拨动她心弦的坏冤家。
突然宝玉的“幻影”在王熙凤的眼中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令她心海激荡、饱满的酥胸急剧起伏,然后她终于发现到不妥之处,这个“幻影”怎么如此真实?
王熙凤先闭上眼睛再睁开,终于看清楚已到门口的宝玉,不由得在心中惊呼道:天啊,他竟然追到这儿来啦!难道他真的要打破誓言,不放过自己吗?自己又应该如何是好呢?
相对于王熙凤的慌乱,宝玉却满心欢喜,再次加快速度来到管事房。
王熙凤与平儿只觉得双眼一花,宝玉就已经出现在她们身前,吓了她们一大跳,还以为是眼花。
“凤姐姐,你让我好找呀!”
宝玉那火热的目光直视着王熙凤,并故意以暧昧的话语挑动她的情思。
王熙凤芳心一颤,作贼心虚地望了望身旁的平儿,生怕她听出弦外之音。
未待王熙凤回应,平儿已抢先笑道:“嘻嘻……我说宝二爷,你这唱的是哪一出戏呀?都快掌灯时分,你找我们奶奶有事吗?”
平儿与袭人同为贾府丫鬟出身,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自是没话说,因袭人的关系,所以她与贾宝玉的关系甚好,虽无多少来往,但言语之间也甚是随意。
宝玉已被心中情火烧昏头,这才注意到房中还有一个超大号的“电灯泡”宝玉侧头一看,不由得暗自惊叹:是否天下美女都落到贾家呀?
平儿虽娇小但稣媚,清丽灵秀的面容上,浑若天成的五官没有一丝瑕疵,其温婉可人之处竟不在袭人之下,也许是已为人妇,举手投足间隐隐有丝成熟妩媚,诱人的风情更在还未绽放的晴雯之上。
“平儿姐姐,无事我就不可以登你们的三宝殿吗?”
宝玉轻声调笑道。
“别闹了!”
王熙凤急速恢复平静,玉手虚挥,有点生气地制止宝玉与平儿的嬉闹,道:“宝兄弟,你有什么事?”
“这……”
宝玉略显迟疑地说道,然后看向平儿,示意王熙凤将平儿这漂亮的“电灯泡”熄灭,以方便他们独处。
聪慧精明的王熙凤怎会看不懂宝玉的眼神?她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奶奶,我有点倦了,就先回去了,你与宝二爷慢慢谈吧。”
平儿能成为王熙凤的心腹自然不是笨蛋,深明回避的道理。
“别急,等我一会儿,谈完后我们一起回去。”
王熙凤见平儿欲动,芳心一慌,急忙将她喊回来,道:“你这丫头就是爱自作聪明,我的事什么时候瞒过你了?”
“宝兄弟,你说吧!要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耽搁时间了。”
王熙凤凤目微张,芳心升起报复的快意,谁叫宝玉不但追到这里,还不知收敛,害得她在平儿面前心虚,如果不气气他,又怎能消去心头的“恨”火呢?并想看看他能编出什么藉口搪塞。
宝玉见王熙凤不给他独处的机会,心中苦涩不已,只能强行抹去失落,暗暗告诉自己先将正事办完再说。
“那倒是我多心,请平儿姐姐莫怪。”
宝玉真诚地向平儿拱手施礼,表达歉疚之意。
“你真的变了,不过也不用变得如此多礼,反而显得我们生分了。”
平儿轻笑着还了一礼。
刚才平儿确有不快,但见宝玉如此真切,她立刻抹去心中的阴郁,反而主动调侃着宝玉。
“凤姐姐,我这次是来向你借银两。”
宝玉神情平静地说出来意。
王熙凤见宝玉话语郑重,不似随口乱说,不由得感到疑惑:想不到这冤家还真的有事。
女人心总有如海底针,一见宝玉不是为了骚扰而来,王熙凤反而情绪低落,一抹失望悄然盘踞她心窝,让她竟然忘记回应宝玉。
平儿见王熙凤表情怪异、久久不语,急忙接口道:“宝玉,你的月例可是府中最多,还会缺钱?”
“如果是要零用钱,我怎会来找你们呢?”
宝玉故技重施,故作神秘地望向四周,然后来到王熙凤两人近前,道:“我跟你们说个大秘密,可不要对其他人讲!”
计谋不怕旧,只要好用就行!
好奇心果然是人类的天性,由于女子的好奇心更是强烈,王熙凤两女虽聪慧,但也不能免俗,齐声问道:“什么大秘密?快说啊!”
随后,宝玉将与薛蟠说的话语重复一遍,唬得王熙凤两女一愣一愣的。
“凤姐姐,你会借钱给我,对吧?”
宝玉讲到口干舌燥,这才终于回到正题。
不知王熙凤是被宝玉描绘的美好前景打动,还是对他如此“简单”的要求不能抗拒,她先避开宝玉火热的目光,这才说道:“贾府的银库我可不能私动,老祖宗也不会答应你办那什么‘香烟厂’的!”
见宝玉神色黯淡,王熙凤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倒有点私房钱可以借给你,就是不知够不够用?”
宝玉顿时欣喜若狂,心想:凤姐的“私房钱”那可与贾家“公款”完全不同的意思,看来美嫂并不像表面上那般绝情!
“这样够不够?”
王熙凤见宝玉一脸喜色,她也感到开心,然后伸出食指比了一个钱数。
“一千两白银?嗯,我再想点办法应该够了。”
“是一千两。”
王熙凤那妩媚的一笑差点勾掉宝玉的魂魄,继续说道:“不过是一千两--黄金!”
一千两黄金?呃!宝玉刹那间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随即又迅速平静下来,但他并未出言多谢,因为王熙凤如此以待,又岂是一句谢语就能表达?
深深凝视王熙凤一眼后,心潮激荡的宝玉告辞离去,背影却更加挺拔。
见宝玉消失在视线,平儿惊讶地问道:“奶奶,那一千两黄金可是你全部的家当了,你就不怕……”
“别说了,此事就你我和宝玉三人知道,他会还我的,我对现在的他有信心!”
王熙凤靠在椅背上,莫名的感叹在她心中久久盘旋:宝玉,我也只能这样帮你,你可不要再逼嫂子了!
第一桶金到手,宝玉正准备找薛蟠,他就收到薛家送来的帖子,不过不是薛蟠相邀,而是薛姨妈要置办酒宴答谢贾家的款待。
姨妈?呃!宝玉的脑海顿时浮现薛姨妈那诱人的身姿,薛姨妈虽然没有她的姐姐、贾宝玉的娘亲王夫人雍容端庄,但却多了三分柔媚与丰腴。
再想起她那美艳的玉脸与王夫人有七分相似,宝玉的心火一下子就冲到头顶,心想:既然美妇人上次没有发难,那这次说不定……
朝阳还未完全升起,想入非非的宝玉就来到薛家位于金陵的府邸。
虽然不是薛家的本家,但金陵薛府自然也是豪奢无比,宅院连绵。
走入后宅,刚一掀开帘子,宝玉顿觉眼睛一亮,无限美景春色醉人。
只见不仅探春、迎春、惜春在此,林黛玉、李纨也在,身为主人的薛宝钗与香菱更是玉脸如花,令宝玉还以为自己身在梦中,未曾醒来。
“见过宝二爷!”
香菱与宝玉甚为生疏,不似大观园诸女般言笑无忌,略显拘谨的矮身一礼。
香菱清脆的话语惊醒宝玉,即使他脸皮很厚,在一众丰姿各异的美女盯视下不由得耳垂发烫,急忙还礼道:“香菱姐姐有礼!”
“咯咯……”
未待香菱有所回应,众女见宝玉那手足无措之状,早已哄堂大笑。
那甜美的笑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无意间化解香菱眼底的一丝尴尬。
这次薛姨妈是宴请贾府一干女眷,除了宝玉这红粉公子之外并无男子参与,连薛蟠也没有出现。
但假宝玉并不以为意,反而乐呵呵地环视着四周。
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只要是男人,此时此刻绝对是晕晕忽忽、飘飘荡荡。
“你们真不害羞,老远就听到你们的笑声了。”
温婉的女声从门外传来,门帘一掀,就见风情万种的成熟美妇。
“姨妈,怎么去那么久?”
迎春平日与薛姨妈来往最为亲密,她们虽有辈分差距,但性情却极为相似,都是温柔善良、与世无争。
“孩儿向姨妈请安!”
宝玉快步走上前,看似乖巧地行礼。
然而却有一种莫明的感觉牵引着,宝玉与薛姨妈不由得目光一动,并在虚空中碰触的刹那,禁忌的欲火盔地点燃第一缕火花。
宝玉与薛姨妈的心房同时怦怦猛跳,尤其是薛姨妈,她本以为已经忘记那次的暧昧,不料一见到宝玉那放肆的眼神,她心中更加害怕、慌乱,但还有种莫名的紧张与刺激。
薛姨妈极力平静地回应宝玉两句,然后在三春姐妹的簇拥下坐在炕上,而宝玉则坐在椅子上。
最为尴尬的一刻过去了,薛姨妈才放松紧绷的心弦,可惜一口大气还未呼完,然而突兀的变化再次令她陷入纷乱中。
原来李纨见宝玉与薛姨妈举止别扭、言语生疏,她调侃道:“宝兄弟,你今日怎么啦?竟与姨妈如此生分?往日你可是一见面就要扑入她怀中,非让姨妈疼爱你一番不可,还因为这样,小时候宝钗还吃你的醋呢!”
“咯咯……”
一干绝色美女笑得花枝乱颤,就连柔弱的林黛玉也露出一丝浅笑。
“呵呵……”
另有所思的宝玉闻言心中一热,身子一僵,一脸傻笑。
薛姨妈的一颗芳心也是高高悬起,直到见宝玉没有藉机行动,内心这才稍微踏实一点。
可李纨太过“好心”玉脸露出亲切的笑意,玉手轻推宝玉,道:“宝兄弟,这可不像你,我记得去年你还叫姨妈为亲妈呢!”
见众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作贼心虚的宝玉顿时浑身不自在,意念一转,他急忙装出“贾宝玉”的神态,如小孩般撒娇道:“姨妈,适才是孩儿的不是,您莫要怪责。”
薛姨妈芳心又猛烈一颤,暗自思忖:不能有反常举动,不然会被一群丫头看穿。
薛姨妈暗自深呼吸一口气,随即亲密地将宝玉搂入怀中,轻拍其背,道:“宝玉,我怎么会怪你呢?咱们久未见面,自然有点生疏,姨妈也有不是!”
宝玉欢快的话语则隐带一丝颤抖:“姨妈,你真好!”
宝玉与薛姨妈再次肌肤相触,但因心思的变化,原本的温馨变成旖旎的暧昧。
薛姨妈饱满的双峰一抖,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一股馨香直扑近在咫尺的宝玉鼻尖。
微妙的变化微不可察,除了情怀激荡的宝玉俩人,几女均毫无所觉,毕竟宝玉从小依赖薛姨妈众所周知,他要是像刚才一样生分讲礼,反而惹人疑窦。
宝玉“老老实实”地依偎在薛姨妈身旁,假装平静与众女轻言浅笑。
随着时光的流逝,也许是习惯成自然,也许是在众人注视下逼于无奈,薛姨妈的身子逐渐放松。
众人谈天说地时,不知是谁将话题扯到巧姐身上。
探春首先站起来,学着巧姐的语调神态:“二叔,你今日给我讲什么故事?”
探春的这番话顿时让房间笑声环绕,如此美妙的气氛触发黛玉娇弱外表下的伶俐本性。
只见林黛玉以最为幽雅的动作盈盈站起来,然后模仿巧姐的语气,为大家讲了一个这个世界没有的故事,让众女听得津津有味,神往不已。
而宝玉对自己编的“三毛打鬼子”的故事自然没有太大兴趣,因此趁着众女心思都被故事吸引,他将注意力放在薛姨妈的身上。
嗅着成熟美妇的幽香、看着那远超青涩少女的妩媚,宝玉心中的欲火迅速燎原,一双大手怎么可能还老实?
宝玉动作自然地移动到薛姨妈的身边,并紧挨着她而坐,捐着大手一伸,以众女看不到的角度悄然滑过薛姨妈柔腻的腰肢。
“啊!”
薛姨妈银牙剧烈颤抖一下,受到突然的“袭击”她猛然意识到不妙的现状。
天啊,宝玉、宝玉……难道又想……薛姨妈的芳心刹那间百转千回,万般滋味纠缠不清,也许是因为羞涩,也许是因为太多顾忌,她并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只是紧张地望了众女一眼,假装没有注意到宝玉的小动作。
当薛姨妈身子紧绷的刹那,色胆包天的宝玉心神一惊,从翻腾的绮念中清醒过来,心想:现在可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这也太大胆了,想找死呀!
第七章 情挑姨妈
色狼也有恐惧的一刻,但宝玉并未等到想像中的雷霆震怒,薛姨妈只是微微挪动娇躯,就若无其事与众女继续谈笑。
宝玉顿时兴奋无比,而且薛姨妈眼底瞟过来的一抹羞涩更是让他如饮甘露,木然的大手瞬间恢复灵活,不轻不重地捏了薛姨妈一下。
薛姨妈银牙再次颤抖,但却连一声低吟也没有发出。
宝玉的手在薛姨妈腰间摩擦一会儿,使得薛姨妈的玉脸越来越红润,之后他更是色胆滔天,大手往下一滑,竟然抓住薛姨妈浑圆的香臀。
宝玉五指用力一抓,揉捏挤压,花招尽出,心中的火热都发泄在薛姨妈那肥美的屁股上。
天啊!薛姨妈的芳心惊呼道:宝玉怎么可以这样?太羞人啦!那么多人在一旁,他竟然如此放肆!
阻止他,怒骂他!随他吧,不是我自己放任的吗?这时,薛姨妈心中出现两道截然不同意见的声音,久久未有结果,这让她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在薛姨妈天人交战时,情火肆虐的宝玉早已将她那柔腻的屁股摸了个够,最后还不知满足地将手沿着香臀与床判之间的缝隙缓缓钻进去,探路的“小兵”尽力前进、前进、再前进,让薛姨妈身子一抖,差一点就跳起来。
刹那的惊慌后,薛姨妈为了不让宝玉的手继续深入,用力向下一坐,肥美的臀浪顿时在炕上荡漾开。
然而此时欲火已经控制住宝玉的心神,他完全忘记有其他人在,手掌虽然动不了,但他手指却向上一竖,藉着薛姨妈用力坐下的机会,指尖竟然插入臀沟内。
虽然还隔着几层衣物,但薛姨妈能清楚感觉到,后庭花蕾被火热的指尖顶个正着。
“唔……”
薛姨妈陡然向前一倒,齿缝间颤音回荡。
太过分了,宝玉这个……小混蛋,简直太过分了。薛姨妈感到又羞窘又生气。
就在薛姨妈要发火的刹那,众女中最为端庄稳重的李纨感觉到怪异,诧异地问道:“姨妈,你身子不适吗?你脸好红呀,不会是得了风寒吧?”
“没有,只是……”
薛姨妈的羞怒瞬间变成慌乱,结巴地说道。
“姨妈没有得病,是听着你们的笑话太开心了。姨妈,对吧?”
在关键时刻,宝玉挺身而出,同时大手一动,又钻到那美妙的缝隙中。
此时,众女都转头看向薛姨妈,薛姨妈的玉脸再次嫣红流转,她咬了咬银牙,强忍着不跳起来。
随后,一群绝色玉人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而宝玉的指尖已经碰到幽谷边缘。
无尽的热力自指尖传入薛姨妈的私处,当阴唇受到强烈挤压的刹那,一股春潮竟然激射而出,冲出关闭已久的花径,洗去那颗可爱“珍珠”上积淀多年的尘埃。
湿痕在裙下弥漫,薛姨妈甚至闻到那羞人的味道,她双腿一紧,在心中大喊:不可以再继续了!
一想到宝玉的手指已经摸到那湿痕,薛姨妈更是芳心狂跳,但一种羞人的快感却让她意乱情迷,心想:唔,宝玉竟然这样对我,我可是他的姨妈、他母亲的妹妹,啊……他又动起来了,呀!他在往里面钻……
禁忌的欲火开始熊熊燃烧,形势所逼下,薛姨妈除了哀羞的悲叹,就是节节败退,心想:唔,难道我的贞节就要断送在这小冤家手上吗?啊!不要,宝玉,不要……进去!
湿透的亵衣一缩,宝玉的指尖已经刺入薛姨妈的花径内,不仅如此,宝玉还将法力运转到指尖上,他要刺破亵衣,真正品尝薛姨妈的禁忌美肉。
虽然不知道宝玉拥有刺破衣料的力量,但薛姨妈出于女人的直觉,从宝玉陡然加重的呼吸中听出极其不妙的感觉。
天啊,怎么办?宝玉越来越放肆了!如此时刻,美妇人感到彷徨,却没有回身给宝玉一记耳光的念头。
“哗”的一声轻响,薛姨妈的两腿间暗潮回荡,危险来临了。
在这关键时刻,薛宝钗的贴身丫鬟莺儿出现在门口,拯救心中仍在挣扎的薛姨妈。
“太太,酒席已经准备得差不多,要不要开席?”
薛姨妈急忙说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开席吧!”
说着,薛姨妈慌乱地离开热炕。
宝玉见薛姨妈两腿微夹,动作别扭,心中的火热再次激荡不休,又是欢喜,又是懊悔没有抢先一秒插进去。
“宝哥哥,你别愣着呀,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探春见众人已到门口,而宝玉还坐在炕上不动,不由得催促道。
“哦!我就来!”
因心中火热而“原形”毕露的宝玉自然不敢起身,但见众女纷纷回头,他急忙强提起心神,以无上的“毅力”抹去心中绮念。
宝玉体内的法力可谓“多才多艺”--除了正事干不来,别的功效倒是十分灵验。一股清流自识海盘旋而出,顷刻间,坚挺无比的“小宝玉”就进入梦乡。
花厅内,美酒佳肴、群美汇聚。
虽然再也近不了薛姨妈的身,但宝玉还忍禁不住感慨万千: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又是一个明媚的清晨。
宝玉走在大观园的林间小道上,一片鸟语花香,心神不由得舒畅清爽,身子恍如行云流水般,不到片刻就站在“栊翠庵”前。
那个神秘的天仙美人妙玉会不会已经知道我来了?宝玉幻想着眼前紧闭的庵门突然打开,然后妙玉静立在门前的动人一幕。
然而当宝玉故意轻手轻脚走到大门前,天地依然一片宁静,毫无变化。
宝玉不由得自嘲一笑,正当他欲伸手敲门时,终于响起妙玉的声音,不过不是来自门内,而是来自他的身后。
“宝二爷,你鬼鬼祟崇的,难道想当贼不成?我这庵堂可没有你宝二爷看得上眼的宝贝!”
妙玉风华依然、飘逸如仙。
妙玉吸纳清晨的朝气归来,远远就看到宝玉的背影,忍不住心弦一颤,唇角浮现一丝窃笑。
妙玉不知为何,宝玉总是能轻易打破她修练多年的道心,挑起她深藏心底的童真,因此妙玉才会一出口就是调侃之言。
随后,厢房内,宝玉与妙玉隔案而坐。
这次,妙玉并未拿出寒梅清茶招待,只是仔细地打量着宝玉,目光充满审视的意味。
虽然被美女欣赏是一件值得骄傲的好事,但被一个美女像鉴赏古董般观赏,而且还一看就没移开目光,就算宝玉再厚脸皮也败下阵来。
低头检视自己一番,宝玉困惑地看着妙玉,问道:“我有什么不妥吗?你怎么这样看我?”
妙玉并未立刻回答,片刻后才收回目光,一脸“郑重”下了断语;“你果然是一个怪胎,短短时日,体内法力竟已达至如此境界!”
过了一会儿,听完宝玉的来意,妙玉不由得笑了起来,深觉她没有说错,这世间身具法力的修真者中,恐怕也只有宝玉才会想到利用变化之术来做这等无聊之事,那他不是怪胎还是什么?
“宝二爷,你的意思是,想现在就学会幻形大法?”
妙玉面对宝玉这个“道旨”顿生无力之感。要知道,她被称为修真界千年难遇的奇才,却花了将近十年的光阴才初窥门径,可宝玉竟然想一学就会,还真是异想天开。
“是呀,有难度吗?”
宝玉依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就试试吧!你先将脑海中的法诀默念一遍!”
妙玉决定让宝玉自己撞南墙,以事实打破他的幻想。
宝玉双目一闭,瞬间凝神聚意,法力在他的召唤下自识海中奔涌而出,“动门法书”记载的变幻之术随即浮现他的脑海中。
妙玉见时机已到,立刻将自身以法力包裹,然后元神出窍,直接钻入宝玉的识海。
霞光笼罩的妙玉元神在宝玉的识海中依法变幻一番,而宝玉的元神也依样画葫芦,但果然不出妙玉所料,变来变去始终还是那个假宝玉。
“还学不学?不学我就出去了!”
元神空间中,妙玉见宝玉愁眉苦脸,落井下石般浅笑道。
正当宝玉被气得翻白眼时,“通灵宝玉”猛然爆发出万道五彩霞光,钻进宝玉全身的三万六千窍穴。
无尽霞光凭空突现,充斥元神空间的每一个角落,宝玉与妙玉也未能躲过它的洗礼。
一抹明悟跃上宝玉的心头,心之所至,意为所动,刹那间,他已变化万千,随心所欲。
“哈哈……”
宝玉得意洋洋地狂笑道:“我学会变脸了,我果然是天才呀!”
妙玉这次倒未出言调侃,她已为眼前的奇景震惊不已。
“通灵宝玉”的力量果真不凡,虽然自己只沾了宝玉的余光,但法力竟也猛然精进,隐隐有达至“驾雾”境界的预兆!妙玉顿时芳心狂喜,因为能达“驾雾”境界,就可摆脱法器,只凭自身飞行于天地之间,也就是人间散仙!
片刻后,宝玉与妙玉各自元神归体。
妙玉见宝玉乐趣无限地变来变去,再次惊叹他果然是怪胎,甚至连她也有点嫉妒宝玉了。
在妙玉详细的指导下,宝玉又玩了一会儿变脸,在完全掌握自如后,他手舞足蹈地离开栊翠庵。
见宝玉即将消失在视线中,妙玉眼底闪过一抹异彩,仙音及时追上去,提醒道:“宝二爷,你法力还未到达超凡破尘之境,变幻之术一日最多只能维持一个时辰,千万要记住!”
“多谢仙姑!”
宝玉回首道谢,听到妙玉语调中隐含的一丝关切,不由得惊喜若狂。
时光变幻,空间闪烁。
在天香楼内,薛蟠难得没有召妓相伴,独自在雅阁内走来走去,原来宝玉派人送帖子给他,告诉他那个叫“石钰”的朋友要约他到天香楼相商大事,可薛蟠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也没见到石钰与宝玉。
就在薛蟠最后一丝耐心即将消失时,一个肩宽身长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并走向他。
薛蟠心中一喜,见此人眉宇间透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息,他不由得思忖:不愧是在番邦待过的高人,气质就是不一样。
石钰登场了,在这个特别存在的“红楼世界”登场了!
石钰习惯性的唇角一挑,一抹纯真与邪气交织的微笑挂在嘴边。
薛蟠见石钰的笑容几乎与宝玉一模一样,差点以为是宝玉站在面前。
“Hello。”
石钰手掌虚握,向薛蟠来了一句洋文。
“啊!”
薛蟠闻言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虽然他听不懂,但与番邦人交易时也听过这种类似的语调,知道对方是在打招呼,只得有点气势不足地回应道:“哈……楼!”
石钰见下马威已达到,立刻脸色一变,纯正的汉语脱口而出:“薛大哥请勿怪责,小弟在洋人的地方待久了,一时欢喜,忘记已经回到大明朝。”
薛蟠听到熟悉的语言,紧绷的心弦一松,粗豪地大笑道:“我羡慕你都还来不及,怎么会责怪呢?”
随后,薛蟠与石钰在雅阁内一边吃酒,一边谈事。
由于双方都有所求,再加上“宝玉”从中牵线,两人自是一拍即合。
石钰将“洋人”做买卖的秘诀一一告知,听得薛蟠一惊一乍,佩服不已:“石兄弟,你说的什么‘宣传’、‘营销’这些玩意儿真的那么有用吗?那可要花许多冤枉钱啊!”
“薛大哥,你放心!这一套在番邦早就流行了,绝对行的!”
石钰自信十足地拍胸膛保证,心中却暗自发笑:由几百年发展总结的精华怎么会没用?
石钰举杯道:“蟠大哥,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干!”
石钰与薛蟠频频举杯,杯中的烈酒好似变成那白花花的银子,不停流入他们的腹中。
俗话说:“酒为色之媒。”
薛蟠与宝玉在一起还有一丝顾忌,可面对宝玉的朋友则完全展现他金陵一霸的本性。
此时,一群艳姬媚笑着围上来,色房在石钰与薛蟠身上滚动,贾府虽然美女如云,但男人却总是喜爱青楼那特有的淫靡情调。
石钰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回到现代的夜总会,大手就伸入艳姬的衣下,邪恶地抚摸着那饱满的乳房。
“哈哈……石兄弟,你猜她们谁的奶子最大?”
薛蟠的大手不仅钻入艳姬的裙底,还将领口扯破,露出艳姬的双乳。
一群烟花女子同时娇嗔起来,乳房在石钰两人眼前晃动。
石钰见状两手一扯,“哗”的一声,他身边艳姬的乳球也跳跃而出。
“咯咯……两位大爷,不要呀。”
艳姬们开始在房内嬉戏逃跑,薛蟠追得最起劲,石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又多了一分亲切好感:嗯,这薛蟠是性情中人,人不坏呀,看来老廖对他有点误解呀!呵呵……
一时之间,房内衣裙四处飞舞、乳房起伏晃荡,石钰眼睛一亮,也扑向战场。
在所有女人都变成裸后,薛蟠浑身已经充斥着欲火,他却走出房间并对石钰说道:“石兄弟,这些女人都是你的,哥哥我请客,你尽情玩!”
石钰刚要开口,艳姬的乳头已经塞入他的嘴中,紧接着乳球淹没他的视野。
等石钰好不容易吐出嘴中的乳头时,薛蟠已经不见。
虽然石钰喜欢玩乐,但却不喜欢被人摆弄,他微微皱着眉头,忍不住站起来。
烟花女子最擅长的就是琢磨男人的心思,一个艳姬抱住石钰,用乳球磨蹭着他的身躯,然后在石钰的耳边说道:“石爷,你不用担心薛大爷没有得玩,他在我们天香楼有一个专属的独院,玩的花样可多了,嘻嘻……
听艳姬的笑声有点诡异,石钰一愣,不由得好奇地追问。
一群烟花女子顿时笑得更加神秘,但又面带惧色,不愿意说下去。
念头一转,本要离去的石钰坐回去,豪情万丈地道:“来,陪我喝酒,谁把我灌倒,这叠银票就归谁!”
“啪”的一声,石钰将一叠银票丢在酒桌上。
艳姬们无不双目放光,立刻拿起酒杯扑向石钰。
不到半个时辰,艳姬们已经横七竖八躺满一地,而石钰轻轻一甩手,酒劲瞬间就化为轻烟。
石钰得意地一笑,将创业基金放回口袋,随即身子一晃,有如一道幻影从窗口跃出去,悄然来到薛蟠常年包下的独院。
那独院有两排厢房,石钰好奇地睁大眼睛;可下一刹那,他“啊”的一声,连幻化之术也失去作用,不到一个时辰就变回宝玉的模样。
原来第一间厢房内甚是热闹,几个戏子正在唱戏,但这本来没什么,只是那唱花旦的戏子却只穿着上衣,不身精光,而一个纨绔子弟正在花旦的身后盔烈耸动,还有几个纨绔子弟欢呼鼓掌。
“他娘的,原来是这样!呃……”
宝玉一阵咒骂,差一点就将胃里的东西吐出来。因为那些花旦可都是男人,难怪艳姬们的笑声那么诡异,原来薛蟠等人竟然还有这种癖好。
胃里翻腾几下后,宝玉后悔无比转身离去,他对兔子可没有半点兴趣。
突然一声惨叫从侧方传来,宝玉下意识耳朵一竖,就走向最深处的厢房,并能听到阵阵越来越清楚的皮鞭抽打声。
“贱人,我叫你不听话、不听话!”
薛蟠一脸狰狞地说道,手腕一抖,皮鞭凶残地打在香菱身上。
香菱则跪在床榻上,双手则被绑在两个床柱上,她娇美的身子上已是鞭痕密布、血迹斑斑。
“贱人,要不是你,本大爷怎会落难到这里?贱人,还敢不听话!”
薛蟠一鞭横扫,鞭梢从香菱盈盈一握的酥乳上狠狠抽过,随即又逼问道:“眼睛睁开,不然大爷今天活活打死你这小贱人。”
在窗外暗处,偷窥的宝玉心窝一荡,因香菱双乳上那道鞭痕吸引住他的目光。
看着房内如此淫虐的一幕,宝玉的愤怒只有三分,特别的刺激却强了两倍。
原来薛蟠喜欢玩这种,虽然残忍,但比前面那几个家伙好一点。宝玉刚为薛蟠找到一条开脱的理由,房内立刻响起第三个人的声音:“薛大爷,她这么不识好歹,我帮你掰开她的眼睛吧,好不好?”
一个赤身裸体的“兔子”出现了,从薛蟠的胯下站起来,令窗外的宝玉胃部一震,终于吐出来,心想:妈的,薛蟠竟然男人女人都玩,而且还要香菱睁开眼看那死兔子的下身!
“啪!”
一道猛烈的鞭响将宝玉的目光吸引过去。
薛蟠这一鞭打的竟然是那“兔子”而且在他将手伸向香菱乳房的一刻,薛蟠怒骂道:“靠,这是大爷的女人,你也敢沾染?贱人、臭戏子!呸!”
唾沫与皮鞭同时飞到那戏子身上。
在一番鞭打后,薛蟠又逼问香菱:“贱人,立刻张开眼睛,不然大爷就叫这戏子干你!别以为他们只会服侍大爷,没看见这戏子一见到你的身子,下面都硬成这样子吗?”
说着,薛蟠一脚踩在戏子的下体上。
那戏子疯狂惨叫着,香菱则疯狂地摇头,哭泣哀求道:“爷,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会张开眼睛,呜……”
“贱人,没有大爷我,你早就成为妓女了,还装什么贞洁?张开眼--”“不要,我不要。”
“不要?大爷偏要!你不张开眼看清楚,大爷就用这鞭子戳烂你的贱穴。”
薛蟠的神色无比暴虐,然后一把分开香菱的双腿,鞭柄一转,对准香菱的粉红玉门。
第八章 亵渎贞洁
在窗外的宝玉喉咙一抖,热气猛烈从鼻孔喷出来。
看到了,宝玉竟然在这种时候看到香菱的私处,在一丛芳草下,两瓣细长的阴唇被迫分开,他甚至眼尖地看到里面的粉红肉壁。
真……漂亮,也好可怜!这到底是他们夫妻的私密游戏,还是薛蟠的残暴爱好?要不要冲动呢?宝玉的理智还在犹豫,他的欲望之根则已经冲动,“砰”的一下,“如意金箍棒”猛然暴胀,弹打在墙壁上。
就在宝玉犹豫时,一连串足音从他身后传来。
宝玉飞身躲入厢房外进,两秒后,又一个青衣戏子夹着屁股走进来,尖声道:“薛大爷,小人来了,请薛大爷使唤。”
“哈哈……好,站到屏风后面!”
厢房内外两进之间紧挨着床榻有一道特制的屏风,那青衣戏子熟练地走过去,下体正对着屏风上的圆洞。
薛蟠抱起在地上的戏子,一边摸着那戏子的屁股,一边看着香菱道:“贱人,大爷给你两个选择,要不看着我们,要不用你的嘴含着屏风上的肉棒。”
“不选!我不选!”
香菱拚命地摇头,脸上挂满泪痕,绝望地悲鸣道:“薛蟠,你杀了我吧!我就是死,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求,呜……”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而且你还没找到你的家人,你舍得死吗?嘎嘎……”
话到中途,薛蟠突然声调一变,竟然哀求道:“香菱,你也知道我的爱好,你就成全我吧!我对女人从没有这么好过,冯紫英他们想要你,我可都没有同意。”
“啊!”
在暗处的宝玉瞬间哭笑不得,原来这金陵一霸还是变态中的变态呀!
香菱依然紧闭着美眸,神色多了几分女人的软弱,哭泣道:“爷,你就放过我吧,这青楼有的是女人啊!”
“她们都是烂货,怎么有你好?香菱,你就成全我一次吧!我保证,就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打骂你了,我发誓!”
薛蟠为了他那变态的兴趣不顾一切地发誓,又急不可待地道:“香菱,你看,我下面已经硬不起来了,如果不这样做,我一点乐趣都没有啊!”
对拥有三从四德的女人来说,哀求的力量远远大于威吓,香菱顿时露出复杂神色,最后紧咬银牙,道:“爷,我……用手,绝不用嘴,只有这一次,再有下次,香菱立刻咬舌自尽,去地府等待家人重逢。”
“好、好、好!”
薛蟠兴奋无比地点头同意,随即对着屏风嘶吼道:“蠢货,还不快把裤子脱掉!”
“是,小人这就脱。”
那戏子无比兴奋地说道,并急忙冲到屏风前,却紧接着后脑杓一震,就昏死在地。
宝玉呼出一口气,鬼使神差般代替那戏子,接着屏风微微一震,一根红光直冒的玉柱桶了进去。
“香菱,快呀、快呀……”
薛蟠急忙松开香菱的双手,随即回身搂住另一名戏子。
“呜……”
香菱紧闭的眼角流出两滴泪花,玉手颤抖着顺着屏风终于碰到阳根。
刹那间,香菱悲鸣的心灵剧烈一抖,下意识向后一缩,就好像被蛇咬到般,薛蟠立刻又哀求着香菱。
挣扎几秒后,最后香菱还是神情紧张地握住肉棒,一边流泪,一边笨拙地撸动起来。
“呃!”
屏风内外同时响起闷哼声。
宝玉只觉得全身有如触电般,原本缩小许多的肉棒一下子变大,在心中喊道:香菱在帮我手淫!她在帮我手淫!
而薛蟠果然是变态,一见到香菱握住其他男人的玩意儿,他立刻精神大振,重重地干起那个戏子。
“啊……”
香菱已经是人妻,对男人之物自然不会陌生,但握在手中的玩意儿突然变大,令她忍不住舌尖一颤,差一点张开眼睛。
香菱颤抖着玉手,笨拙地上下撸动着;宝玉则眼珠一转,肉棒突然再次变大,然后又急速变小。
这让香菱的动作看起来快速许多,薛蟠更是兴奋得双目发光,不过香菱则震惊地微张唇角,心想:这是幻觉吗?肯定是幻觉!啊……又变了!
在不知不觉中,香菱玉手的动作竟然真的变快,在这特别的房间内,当着薛蟠的面,香菱哭泣地撸动着宝玉的肉棒。
薛蟠笑了,那变态的欲望令他疯狂地耸动着腰身,而那个戏子也被干出快感,胆子大了起来,伸手摸向香菱那浑圆的臀部。
突然薛蟠给了那戏子一记耳光,然后将戏子压在地上残暴地狂干,并急声催促道:“香菱,快一点,再快一点,我好舒服呀!”
“噗噗……”
一滴泪花洒落下来,香菱不得不快速撸动起来,屏风瞬间颤抖起来。
宝玉的肉棒一大再大,并在香菱上百下撸动后,圆头上冒出黏液,并黏在香菱的手上。
“唔……”
香菱芳心一惊,还未甩手,一股奇特的味道就飘到她鼻翼前,不由得心想:好……清香呀,这是什么味道呀?
那股异味仿佛有魔力般,让香菱瞬间心神恍惚,一不留神,就张开眼眸,顿时一根通红硕长而且玉白莹润的“奇特”阳根映入眼帘。
“啊!”
香菱瞬间闭上眼睛,但脑海再也抹不去刚才的景象,她想起薛蟠下体的丑陋,忍不住冒出一个羞人的念头:这物什好……好看呀!唔……
由于震惊,香菱又停下动作,这让薛蟠趴在地上催促道:“香菱,快呀,不要停、不要停!”
与此同时,宝玉的心里也回荡同样的声音,并且被香菱握住的玉柱猛烈抖动一下。
香菱再次心神恍惚,不由得再次握住肉棒,而且因为黏液的帮助,她第一下就撸到根部,不仅如此,因为她紧闭着美眸,不知道小嘴已经挨近龟冠,就呼出一股气息喷在龟冠,爽得宝玉身躯一挺,浑身有如遭到雷击般,黏液再次从玉柱冒出。
香菱的玉脸不知何时增添一抹红晕,也许是那味道太神奇,也许是薛蟠催得太厉害,她心海一颤,竟产生报复的念头:既然薛蟠如此可恶,为什么不报复他?
意念微妙变化之下,香菱两只手握住肉棒,在上面的那只手手心还在圆头上磨蹭,沾到上面的黏液,然后用力撸动起来。
“噗噗……噗嗤……”
宝玉感到更加酥麻,狂喜之下,他也配合着耸动起腰身,仿佛在香菱手心中抽插般,而且越插越快速、越插越猛烈。
终于,房内响起薛蟠射精的吼声。
宝玉知道时间不多,下意识松开精关,在心中低吼道:要来了,啊……要出……出来啦,噢--宝玉背脊猛然一挺,一股滚烫的精液轰然暴射而出,射了香菱满脸、满手,还有她的双乳甚至朱唇上都沾满精液。
“啊!”
在猝不及防之下,香菱只能呆呆地看着精液射向自己,直到一滴精液流进她的嘴里,尝到淡淡的咸味,这才陡然一声惊叫,并松开双手。
“靠,竟敢在大爷的女人身上射精,找死!”
发泄完变态的欲火后,薛蟠又变成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眼中凶光一闪,先扭断身下戏子的脖子,然后一脚踢到屏风。
在屏风后,那个戏子还昏迷着,但薛蟠没有多想,学过武功的他一脚踩下,那戏子的脖子就断了。
屏风一倒,香菱半边身子栽倒在床边,她无意间看到死尸的胯下,眼底的诧异一闪而过。
一秒后,香菱竟然又睁开眼睛,仔细地看了戏子那普通的阳物一眼。
薛蟠连杀两人,却毫无半分担忧,随即抱住香菱,淫邪地道:“香菱,我一定会立你为正室,咱们下次继续这样吧?”
“再有下次,我立刻咬舌自尽。”
香菱虽然娇弱,但神情却充满决绝,沉声道:“你再敢骗我到这种地方,要不让我死,要不就到太太面前解释。”
一听香菱要告状,还未拿到薛家当家大权的薛蟠不由得气弱三分,话锋一转,讨好道:“好、好,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帮我讨好娘亲,我再也不逼你,咱们这就回府吧。”
在天香楼外,一条巷子里。
宝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发泄过欲火后,他才产生一丝愧疚,但更多的却是刺激的快感。
他妈的,薛蟠真不是个东西,老子先前瞎了眼,还差一点将他当成朋友。唉,香菱真是可怜,有机会一定要救她出火炕。一番唏嘘后,宝玉正要离去,却突然听到一阵声音。
与此同时,在巷子深处有一个空地,空地上,两帮人马径渭分明、对峙而立。
然而说“对峙”并不正确,应该是人多势众的一方气势汹汹不停逼近,只有寥寥几人的一方不停后退,其中一个胆小者更是双腿打颤,扑通一声跪下去。
“起来,你这没用的东西!”
弱势的一方,一位黑脸大汉将跪地求饶者捉起来。
“倪二哥,我们投降吧!他们人那么多,我们打不赢的!给他们钱粮就是,反正又不是我们出!”
那人反而一脸期待地望着黑大汉说道。
“啪!啪!”
倪二狠狠打了那人两记耳光,说道:“你这吃里扒外的孬种!村里人就指望那点过冬的钱粮,如果给他们,那大家吃什么?你忘了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吗?”
倪二越说越气,末了一脚踹倒那人,然后对其他人说道:“兄弟们,平日我们好吃懒做,但村里人从未真正嫌弃我们,现在应该是我们回报他们的时候了!”
倪二身后的几人面面相觑,看了倪二一眼,又看了对面一脸凶相的十几个黑衣大汉一眼,他们随即将头一点,浑身顿时充满力量,义无反顾向--后方逃去,瞬间就跑个无影无踪。
“哈哈……”
一干黑衣大汉不由得哄堂大笑,为首者更对倪二道:“醉金刚,素闻你平日够仗义,只要你自行离去,我今日也不为难你,贾府岂是你惹得起?”
倪二收回望向同伴背影的愤怒目光,大声吼道:“休想!只要你们不放过村里人,我倪二即使被打死也绝不离开!”
“那就别怪我们了。”
为首的黑衣大汉大手往前一挥,森冷地低吼道:“上!打死了,自有珍大爷负责!”
“他妈的,老子杀个够本!”
倪二挥舞着拳头,先冲上前上。
“住手!”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大喝凭空响起,阻止正欲大打出手的众人。
只见宝玉昂首挺胸,阔步而现。
抱着必死决心的倪二见救星从天而降,虽然这救星长得俊秀斯文,怎么看也不像是走江湖的高手,但他依然狂喜不已:那些说书的,不是经常说什么“真人不露相”吗?也许这位白嫩的公子哥儿就是一位“真人”也说不定。
一群黑衣大汉也有点紧张,在这种时候敢站出来的人自然有两把刷子,要是碰上武林高手,他们就倒楣了。
相较手下的紧张,黑衣头目的眼神很怪异,他皱着眉头仔细看着宝玉,一副用力在回忆的模样。
宝玉会如此有自信,不是因为他本领增长,而是因为听到“贾府”两字,既然是贾家的打手,他还怕什么呀?
“你们这些混蛋听着,本少爷是……哎哟!”
宝玉一边走,一边准备报出身分,不料因为头抬得太高,一不小心踩到石子,扑通一声,英雄立刻变成狗熊。
“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十几个黑衣壮汉顿时神情一松,边骂边围上来,准备好好收拾宝玉。
“混蛋,我是宝二爷,你们还不给我跪下!”
“二爷?哈哈……我们还是你大爷呢!揍死这家伙!”
见一群黑衣大汉眼中凶光更加凌厉,宝玉不禁暗自叫苦:这些家伙难道不认识自己吗?天啊!自己忘了这是一个资讯严重落后的年代,这些不能进入内院的家伙不认识宝二爷也很正常,怎么办?体内的法力除了能解酒还有增加“床上”功力之外,好像没有什么用处,这下子完了!
“小兔崽子,去死吧!”
第一个走到宝玉近前的黑衣大汉一声狞笑,如碗般大小的拳头高高举起来。
“你们这些混蛋瞎眼了,竟敢对宝二爷出手!”
黑衣头目一脚踢飞那黑衣大汉,又对其他面露不解的黑衣大汉怒斥道:“要是宝二爷少了一根寒毛,杀了你们全家也不够赔!”
黑衣头目骂完黑衣大汉后,扑通一声跪在宝玉的面前,道:“小的包勇给宝二爷请安,请宝二爷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有眼不视泰山,冒犯您老!”
众黑衣大汉见状无不脸色煞白,想打宝玉的几人更是神魂皆飞,他们这下可闯了大祸,要知道宝玉可是贾家名符其实的小祖宗。
“你怎么会认得我?”
宝玉拍着身上的灰尘,然后站起身,而带威严地望着黑衣头目:“起来回话!”
见宝玉语透不快,包勇心中一惊,更加恭敬地低着头,说道:“回宝二爷,小的是珍大爷的下人,一次过府传话远远见过宝二爷一面,只是小的方才一时不敢肯定,所以……”
宝玉暗呼好险,面色缓和地说道:“既是宁国府的下人,怎么会与村民发生争执?我听你们适才所言,好像要恃强凌弱,强抢村民钱粮,是吗?”
宝玉越说语气越严厉,最后怒声质问道:“这难道也是珍大爷教你们的?还是你们打着贾家的名号在外面胡作非为,败坏我家名声!”
“二爷请听小的一言!”
包勇被宝玉吓得浑身发抖,道:“小的不是强抢财物,其实是村民拒不交田租,又遇到这些泼皮无赖带头造反,所以我等才会与他们发生纠纷,还请宝二爷明察!”
“是这样吗?”
宝玉看了木然呆立的倪二一眼,见他并未出言反驳,反而面露无奈之色,他的神色微微缓和,对众黑衣大汉说道:“起来吧,不知者无罪!至于收租的事情,你们回去跟珍大爷说,这事我调查清楚了亲自向他回话,不得再随意欺压村民,知道吗?”
“谢二爷大人大量,小的记得了!”
众黑衣大汉就要离去之际,宝玉却喊住他们。
在众黑衣大汉惊疑不定的目光下,宝玉伸手入怀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包勇,道:“你们也辛苦了,收下吧,分给兄弟们吃酒。”
包勇伸手接过银票,一看竟是一张百两银票,不由得大喜过望,道:“谢宝二爷厚赐!小的当为宝二爷效犬马之劳!”
宝玉并未阻止包勇的再次跪拜,而是亲切地将他扶起来,道:“好,以后有用得着你的地方我一定找你!”
包勇等人欢天喜地离去,只剩下若有所思的宝玉与倪二单独相对。
“你叫倪二是吧?”
宝玉露出笑容,亲切地拍了拍倪二的肩膀,道:“他们都走了,你跟我说说情况,如果你们有理,我一定做主。”
倪二虽是粗人,但也有精明的一面,不然也不能成为村中泼皮无赖的头头,他立刻双膝跪地,哀声道:“请宝二爷救救我们吧!村里人不是有意拖欠地租,实在是今年收成太差,交租后就无粮过冬,大人没吃的还可以啃树皮、草根,可小孩就只能饿死。”
“今年的天气并不反常,也没有大旱大涝,你们怎会收成不好?”
宝玉一脸诧异地说道,并半信半疑看着倪二,想从他神色中看出有无撒谎的成分。
倪二闻言一愣,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宝玉竟对庄稼也了解,连忙道:“宝二爷,不是小的胡说,请二爷随小人出城到村里走一遭就知道了!”
宝玉亲眼目睹倪二仗义的一幕,对他甚为喜欢,因此心中不由得信了八成,道:“走吧,我去看看。”
随后,宝玉两人来到倪二居住的村子。
原来是这样!宝玉仔细地检视手中的泥土,并凑近鼻端闻过后,做出正确的判断,要想在盐碱地种出丰盛的庄稼,对这个时代的农民来说无疑是天方夜谭,难怪这里的村民每年都无法交出地租。
面对着眼前一张张面黄肌瘦,却充满期待的脸孔,宝玉的眼前不由得浮现贾家的锦衣玉食,这种对比是如此的强烈,让他不由得生出无尽的感慨。
思绪翻腾中,突然宝玉灵光一闪,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自己不是要找地方、找工人建“香烟加工厂”吗?眼前这座偏僻的村落少有外人来到,绝对是绝佳场所,而且盐碱地正是烟草最喜欢的土壤。哈哈……这简直就是老天的礼物呀!
片刻后,村子内欢声四起、笑语不断,甚至比过年还快乐。
宝玉不仅找到种值烟草的好地方,而且还顺便得到一群忠肝义胆的好手下,自然也很开心。
第九章 红楼牌香烟
转眼间已过了半月时光。
见每日宝玉早出晚归,众女好奇之余,不由得追问着宝玉,不料他却铁了心的闭口不言,被问急了,也只是面带惑人的微笑,故作神秘地低声道:“天机不可泄漏,时候一到你们自会知晓!”
原本满眼期待的众女顿时哭笑不得,不依地对宝玉撒娇,袭人与麝月其至使出最后的招式--不让宝玉上床。
奈何在宝玉强大的攻势下,袭人与麝月不到三两回合就抵挡不住,反而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你今日又要出门吗?”
这一日轮到晴雯当值,她一边为宝玉梳理发髻,一边语带埋怨道:“你日日出门,也不怕老太太与太太知道后责罚,到时还不是我们这些下人遭罪。”
“不会的。”
宝玉柔和的话语透出一分得意:“父亲上次回来时已经准许我可以随意出门,再说,我也不是光顾着玩,是有正事要做。”
“你能有什么正事?”
晴雯明亮的美眸闪过一抹诙谐,她连激将法也使出来了。
片刻,晴雯见宝玉依然一脸悠然自得并不上当,只得选择放弃,话锋一转,语带好奇地问道:“你每日在外面胡混,有没有见过一种叫‘香烟’的玩意儿?府里的下人都在议论,说是什么从西洋传来的好东西,专供男子吸的!可是一问他们,谁都没有见过是什么模样。”
悦耳的话音微微一顿,晴雯为宝玉的发髻束上玉箍,随即语带猜测地道:“你说这玩意儿,与老爷们平日抽的烟袋会不会差不多?但烟袋闻起来都要熏死人了,又怎么会‘香’呢?”
宝玉眼底闪过一抹惊叹:晴雯果然聪慧,一句话就猜中真相。
随即宝玉大感得意:看来自己“抄袭未来”的宣传手段成功了!好奇永远是人类的本性,只要能引起世人的好奇心,到真相出来时,自己想不发财也难啦!
哈哈……
可下一刹那,烦恼又浮上宝玉心头。
“香烟加工厂”已经建成,但新的问题却出现,因为技术落后,虽然成功提取出焦油,却始终制造不出香烟那特有的味道,这让宝玉不由得皱起眉头。
晴雯一边服侍宝玉,一边自顾自的猜测道:“香烟的传单满城都是,下人们说是薛姑娘家贴出来的,可我问过薛家下人,他们也未真正见过,真奇怪了!”
“是很奇怪!”
宝玉见晴雯谈兴大发,天性多情的他虽然满心烦恼,但也不想冷落美女。
“城内四处传言香烟不但香,而且还能提神健脑。”
晴雯美眸一亮,若有所思的说道:“宝玉,你说这‘香烟’会不会就是在烟草中加了提神的香叶?咯咯……肯定是这样,番邦最爱弄稀奇古怪的东西唬弄你们这些公子哥儿了!”
“你刚才说什么?”
一道灵光从宝玉的脑海闪过,他猛然转身抓住晴雯柔滑的玉手,急切地问道。
“我说番邦人……”
晴雯被宝玉的动作吓一大跳,不满地给了他一记白眼。
“不是这句,是上一句!”
“上一句?”
晴雯在脑海中回忆一下,困惑地重复道:“香烟里肯定加了提神的香叶!”
“对!就是这句!”
宝玉瞬间好似醒醐灌顶般,灵慧顿开,他兴奋地抱起晴雯,欣喜若狂地转着圈,说道:“晴雯,你真是太聪明了!”
宝玉心想:嗯,虽然没有现代技术,但自己可以改成将香叶与烟叶混在一起,只要剂量适当,一切难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嘛!嘿嘿……怎么没有早点想到呢?
“啊!”
突然遭到袭击的晴雯一声惊叫,玉手轻捶宝玉的胸膛,娇嗔道:“快放我下来,头都快被你转晕了。”
宝玉轻轻放下晴雯,并在晴雯还未站稳身子时,突然在她的脸颊上快速一吻,随即大步冲向门外,道:“我有事先出去,不吃早点了!”
晴雯反常的并未阻止宝玉,只是呆立于地,惊喜的目光紧追着宝玉的身影,直到他消失在转角处,仍未收回痴痴的目光。
虽然宝玉只是轻轻的一吻,但对古代人的晴雯来说,却不亚于现代人的求婚表白。
袭人与麝月的异常并未逃过晴雯聪慧的“法眼”本性善良的她并未妒恨,并一如既往的与她们开心笑闹,在默然中等待自己命运的变化,也默默观察着宝玉越来越明显的改变。
现在的“假”宝玉自然拥有她梦中的一切,晴雯一颗芳心不知不觉已经系在他身上,就在她情窦初开的时刻,宝玉这么一吻来得无比及时,让晴雯芳心激荡之下,不由得发起呆。
宝玉还未踏出“怡红院”的大门,迎面就与袭人碰了个正着。
“宝玉,你又要出去了吗?”
刚代替宝玉去向王夫人请安归来的袭人温言软语,毫无怨怼之意。
“是啊!”
宝玉并未多言,大手紧握着袭人的玉手,嘴角带笑,附耳低语道:“我回来后,再好好疼我的宝贝儿。”
虽然宝玉与袭人已像是老夫老妻,但温柔如水的袭人闻得此等闺房昵语,仍不由得玉面绯红、羞涩不已。
袭人眼珠一转,少有的闪过一抹狡黠,说道:“我回来时,好像看到巧姐在我后方不远处,应该是来找你的,看这时间应该要到大门了。”
“什么?”
宝玉听到“小魔女”杀到,顿时一脸紧张,身子一转就往侧门逃,并慌张地说道:“我从后门出去,巧姐来了,你就说我早就出去了!”
“你小心别摔倒了!”
袭人见状扬声提醒宝玉,而慌张的他并未看到袭人眼底戏谑的笑意。
怡红院平日紧闭的后门,“吱”的一声,门扉轻启,一个鬼祟的身影快步窜出来,双手灵活的一带,再次关上后门。
宝玉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身形一挺,就得意洋洋、昂首挺胸向外走,其骄傲之状就差没有吹起口哨。
“二叔你真好,知道我进不了门特意来接我,对吧?”
清脆甜美的声音凭空响起,那悦耳的语调却似晴天霹雳,在宝玉的脑海中哄然炸响。
吓呆的宝玉循声望去,在心中悲鸣道:天啊!那一脸笑容,欢呼着向自己奔来的不就是巧姐吗?自己竟然自投罗网!
此刻,宝玉才意识到上当了,心想:好你个袭人,看我今晚不把你……
未待宝玉在脑海中将袭人的衣服扒光,巧姐已经跑到他的身前,然后一个飞跃,标准的乳燕投怀姿势扑入宝玉的怀中。
“二叔,你昨日怎么不在家?我等你一整天都不见你回来,今日你要一齐补上!”
巧姐好似树熊般缠在宝玉的身上,这段时日她越来越喜欢宝玉,准确的说是喜欢他的“新”故事,尤其是宝玉讲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未来世界,更让巧姐喜欢得不得了。
巧姐只是一见到宝玉就想腻在他怀里,不论宝玉如何劝说、威胁,巧姐都不肯下来。时间一久,宝玉是习惯成自然,身上也就多了一个“累赘”更害苦不敢苏醒的“神仙棒”宝玉在心中苦笑不已:看来今日别想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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