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千金大小姐,不想一夜之间因父获罪沦为下贱妓女卖入‘琼仙楼’,在那里她受尽各种侮辱调教,却不觉间对一个对她偶尔流露温情的俊朗男人动了心,然而她想不到的是,当他揭开那男人面具的时候,他竟然是……
第一章 卖入琼仙楼
秦淮两岸,华灯灿烂,金粉楼台,鳞次栉比,画舫凌波,一如往日般喧嚣热闹。
唯一不同的是,今夜,弦乐丝竹中多了几声女子凄凉绝望的哭声。这哭声正是从位於秦淮河最繁华地段的‘瑶仙楼’传出来的。
‘琼仙楼’是金陵城最出名的妓院, 琼仙,乃仙山琼阁,意虚无缥缈的美妙幻景,令男子乐而忘归,如临仙境之景,如见仙界之女,如聆仙界之乐。
金陵城的达官贵人们常常趋之若鹜留在那里,日夜笙歌,寻欢作乐。但求美人在怀,仙乐在耳,不问今夕是何夕
此时,‘琼仙楼’东南角那栋三层的偏僻小楼内,灯火黯淡,一个穿著一身白衣,如墨的青丝散乱而下的女子泪眼汪汪的跪在地上,拽著身前人的一角华裳,脸色苍白如白梅。哭著道:“楚妈妈,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要留在里……求求你放了我……”
站在她身前的中年妇人裹著一件大红色金银线雪狸容貌长袍,彩锦缎抹胸上垂著一个极大的青玉凤凰,面容高傲冰冷。
“放了你?那我岂不是抗旨?!要怪就怪你爹运气不好,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皇帝身边的大红人,惹得龙颜大怒,落了个发配边疆,女儿为娼的下场” 她冷眼看著跪在身下含泪咬唇的女子,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打量了片刻,似笑非笑道,:“看你这摸样,倒也算是标志,你不必害怕,这里的客人们就喜欢你这种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神情,只要你乖乖服侍的他们满意,以後的日子倒也可以锦衣玉食,无忧无虑”
“叫什麽名字?”
白衣女子死死咬著唇,落下几串泪来,沈默了一会儿,方小声道,:“水芜儿……”
“水芜儿……”楚娘将她的名字在口中咀嚼了一会儿,微微皱起了眉,昂起头一脸若有所思道,:“这名字太过清淡,我替你改一个……”她又托起她下巴打量了几眼,悠悠说道,:“西施之婉,玉环之妍
从今以後你便叫芜裳”
白衣女子没有言语,只是如落梅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凄凉痛楚。
“芜裳,无伤……希望你今後也和这名字一样只有欢乐。没有悲伤……”她眸子幽幽的松开手,眉梢中染了几分冷厉,昂起头道,:“你记住,从今以後你便是我‘琼仙楼’的人,要尽心尽力的服侍那些客人,若是犯了错,我楚娘觉不会手软,如果不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今後最好都给我乖乖听话!记住了麽?”
“……”
见地上的女子不言,只是目光空茫忧伤的垂著头,她目色一沈,二话不说狠狠拽起她的青丝,劈手甩了三四个耳光。
一缕血色顺著少女的嘴角流了下来,她惊慌失措的捂著火辣辣的脸颊,下意识胆怯的向後缩著身子,流著泪一脸畏惧。
“你聋了,还是哑巴了,怎麽不回答我的话?我再问你一次,我刚草说的可都记住了?!”
少女目光闪了闪,捂著脸低头哽咽著小声道,:“记住了……”
楚娘方淡淡点了点头,扭头对身後立著的一个红衣婢女道,:“红儿,送她回房,这里的规矩这几日就由你教她”
红儿点了点头,同情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轻声应道,:“是”
“先带她回房吧”
“是”红儿应了一声,走过去扶起泪眼婆娑的芜裳,一起像楼下走去。
待二人离开,楚娘抚了抚鬓角上的朱钗,姿态优雅的坐在了凳子上,目光闲闲的朝远处的迷离灯火望去。
另一个翠衣少女适时的走了上来,圈起拳头恰到好处的为她轻锤著肩膀,乖巧笑道,:“还是妈妈你有办法,那臭丫头立时便服服帖帖了,翠儿真是望尘莫及”
楚娘面色沈了沈,唇角虽是笑著的,但目光却说不出的阴冷,:“借来的事你知道怎麽办了?”
翠儿伶俐一笑,颔首笑道,:“三日之内,翠儿一定办好” 她转了转眸子,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三日後,那些臭男人们听说可以替这礼部侍郎的千金大小姐开苞,怕是都要抢破了头的,,到时候咱们‘琼仙楼’不但有好戏看,还能大大的赚上一笔!”
第二章 拍卖初夜
发文时间: 9/7 2011
‘琼仙楼’内,灯火辉煌,人头攒动, 客人们肩膀挤著肩膀,不怀好意的看著大厅中间那个洒满了花瓣的半圆形的台子,议论纷纷
“林兄,你听说了麽,今天可是水家千金开苞的日子,听说那小姐长的素肌胜雪,我见犹怜,若是能将她压在身下,那滋味一定很享受啊……” 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男子穿著一身华衣,摇著纸扇一脸色迷迷的笑道
他身旁身材矮胖的男子一边附和著点头,一边拍了拍自己的钱袋,意味深长的笑道,:“自然是听说了,我今日可是有备而来,很久没有玩过小雏了,这机会一定不能错过!”,
坐在他们身边不远处戴著一顶斗笠的男子闻言,手中的剑不动声色的捏紧了些,若不是罩著黑纱,恐怕这里所有的人都会他脸上的寒气所吓退。他握著寒剑的手抖了几下,才恢复了平静,缓缓为自己斟了一杯酒,还未倒入口中,便见楚娘穿著一身紫裳,风姿款款的走上红台来,风千万种的扫视了一眼众人,挥了挥手,平复了众人的呼唤,笑道
“各位官爷别急。咱们的芜裳姑娘,这就来了,翠儿,还不和红儿去请芜裳上台”
翠儿应了一声,小步跑到绣帘後,没一会儿便和红儿半拉半拽的将一个女子从帘子後带了出来,走到洒满桃花花瓣的半圆形红台上。
只见台上的女子腰肢似柳,黑发如云,青丝带穿插在其间, 斜插雕花牡丹金步摇,脸上点了些许胭脂,使两腮润色的像是刚开放的一朵琼花,流盼生光的眸子含著几分迷离朦胧的春意,唇上一层薄薄的朱红,清贵中透著几分妖娆,
身上只穿了一件,质地极薄的银色墨雪含苞茉莉肚兜,腰际系著一朵大大的乳白色花苞,恰恰垂挡在她的腹部,让人看了不由浮想联翩,
那肚兜本由极为薄的蚕丝所致。所以在辉煌的烛火下,她穿了也几乎等於没穿,身上的任何一处,此刻都被毫不掩饰的任人观赏者。
她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却没有丝毫力气反抗,他们之前强迫她吃下的药物此刻似是起了作用,她只觉浑身又热又无力,软软绵绵的似乎要连站都站不住了,
她本想抬起手挡在胸前,挡住那些人淫秽炙热的目光,但是翠儿和红儿一左一右死死抓住她的手,禁锢著她的一举一动,让她施展不出施展不出丝毫力气。
台下的男人们看著那句雪白光洁,几乎赤裸的身躯,目光立时疯狂炙热起来,纷纷如苍蝇般将目光紧紧缩在她的腹间和大腿上,声音高昂的叫起价来。
就连坐在一旁静静饮酒,头戴斗笠的男子,此时目光也透过黑纱,如迷的锁在了她皓月般单纯皎洁的身子上。
但顷刻,他又收了回来。自责的暗骂了几声,目光渐渐恢复了暂时的清明
“我出一百两!” 短暂的静默後,身材矮胖的那个男子忽而高声叫价,其他人也不甘示弱,纷纷叫了起来
“二百两!”
“五百两!”
“五百五十两!”
“……”
“五百五十两!各位官爷还有没有比这更高的,若是没有芜裳今晚就是他的了!”楚娘笑眯眯,一脸和气的问道
芜裳无声的摇著头,泪水缓缓漫上了清澈柔弱的眸子。
“一千两!”身材矮胖的男子涨红著脸,高声叫道。
场内一片寂静,都呆呆的朝那男子看去,楚娘一脸问了两声都没有人再开口加价,矮胖男子笑的一脸得意。
“那今晚芜裳的花苞就由我们的金少爷……”楚娘露骨一笑,故意拖著长强缓缓道
芜裳绝望的闭上眸子,流水从脸庞上涓涓流淌而下。
“二千两” 一个冰冷岑寂的声音淡淡打断了她
第三章 要开苞了?!
发文时间: 9/8 2011
“二千两,没有人再出了?”
(……)
“好,那芜裳今晚便是这位官夜的拉!”
水晶帘,玲珑枕,鸳鸯交颈绣衣轻,碧沼藕花馨,何时解佩掩云屏。诉衷情。
明亮耀眼,闪烁华光的珠帘内,暖香融融
断断续续的声音破碎的从金丝楠木镂花床上了出来,窗前的帷幔随著风微微晃动,一袭清丽的剪影淡淡映在上面。只是那姿态看上去似是极为痛苦不安。
芜裳难受的在床上磨蹭著,她觉得好热,热得整个人似乎都要被火烧焦,纤细的双手不断拉扯著身上薄薄的肚兜,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好热,热……”
恰时,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缓缓朝她的方向走了过去,那人在帷幔前停了一会儿,才用剑柄轻轻挑起一角。
只见床上的女子香汗淋淋,衣衫不整,两颊透著异样的红晕,目光迷离的有些涣散,殷红的唇瓣不断呢喃著什麽,看上去分外诱人。
戴著斗笠的男子目光暗了暗,脱下一件单衣披在她近乎裸露的身上,轻声唤道,:“芜儿……”
他的声音清冽冰凉,仿若冰天雪地融化的雪水,暂时浇灭了她心头那一抹难耐的欲火。
芜裳看著眼前看不清容貌的男子,一时间又惊又惧,拽起他抛过来的衣服,勉强坐起身来,颤声道,:“你是谁?”
“是我” 那男子微微一笑,抬手将斗笠摘了下来,那是一张很好看的脸,五官精致俊逸,如同刀子生生凿出来,神态高贵冷傲,一双眸子仿若一把雪刃,明晃晃的生著几分寒意。
芜裳一呆,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瞧著他,好半天,才讶然道,:“素蓼哥哥?!你不是……也被发配边疆了麽,怎麽会在这里?”
蓝素蓼警觉的朝门外影影绰绰的人影扫了一眼,指尖一弹,熄灭了蜡烛,身子顺势跃到床上,拉严帷幔,低声道,:“我是逃出来的”
“逃出来?!” 芜裳一怔,呼吸因为他身子的突然贴近而变得急促起来,隐秘处又酥又麻,又热又痒的感觉让她的双颊更加通红,意识也开始混沌起来,她不由自主的将身子朝他靠了去,勉强维持著清醒问道,:“若是被抓住了,会判杀头的……”
“发配边疆同样是死路一条,与其等死倒不如亡命天涯”
“死路一条……那我爹他……还有你爹……”闻言,芜裳心头一阵抽痛,泪水默默流了下来。
蓝素蓼看著她伤心无助的神色,心头一软,将她搂在怀里,温言安慰道,:“芜儿,你放心,我这次逃出来就是为了要救你们,让皇上平反这件冤案,这里说话太危险了,我们先离开这里!”
“芜儿?!”察觉到她的手不安分的在自己身上乱摸,他一惊,抓住她的手,凝眉道 :“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你先忍一忍,待我们出去我会找解药给你!”
他刚想松开她,手臂却被她紧紧抓住,像个小泥鳅般的直往他怀里钻,目色含著荡人心弦的春意,断断续续道,:“我忍不了……我好难受……素蓼哥哥……你别走……抱抱我……”
“芜儿……”他幽幽注视著眼勤七分妖娆三分单纯的小脸,还有那如雪如玉的肌肤,只觉身子也跟著她越来越燥热,大手忽的一伸,将她压倒在身下。
“素蓼哥哥……芜儿好难受,好热……为什麽会这样?” 她迷茫无助的看著他,神色含著不谙世事的困混
“没事的,素蓼哥哥帮你……你很快就不会这麽难受……”他如墨色般深沈的眸子悄然染上情欲,长指轻巧的解开她的肚兜,炙热的唇印在雪色的酥胸上。
她身子一阵颤栗,脑中也不知怎麽寻回了一丝理智,摇著头无力的推拒著他,:“我们……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他不应,只是痴迷的注视著她皎洁的胴体,失神的呢喃道,:“芜儿,你好美……”
忽而,楼下穿来一阵刺耳的吵闹声,依稀听见有一个粗狂雄厚的声音喊道,:“有人看见那逃犯偷了沈家钱庄的银两进了‘琼仙楼”,快点进去给我搜!不管那些人在干什麽,都要仔仔细细的查一遍!“
“是!”响亮的应和声更加清晰的传了上来,令两人的身子不由同时一颤。
“素蓼哥哥,你快点走吧!” 她回过神来,大声催促道
“我带你一起走!” 他一边说著,一边将她抱起来,准备越窗而逃,往下一看,却见楼外重兵保守,看那些人虽称不上绝顶高手,但也不是泛泛之辈,若是他一人,或许可以侥幸逃脱,但是……若是再加上她……
“素蓼哥哥,别管我了,你快点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她从他怀里挣扎下来,催促道
他站著不动,眉毛紧拧起来,“但是我怎麽能让你一个留在这种地方,今晚若不是我在,也许你已经……”
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下一瞬间,那些官兵便会直闯进来,她含著泪使劲推著他,:‘你快点走吧,我没事的,我们两个根本就逃不出去,若是你也被抓住了,又谁能再救我?他们就要进来了,别再犹豫了,快点走!”
蓝素蓼眸色沈了沈,道,:“好,我走,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救你!”
“恩……你要小心” 她缱绻不舍的望著他,眸中泪光盈盈。
他点了点头,握了握她的手,身子一长,从窗户上跃了出去
第四章灯下验身
他点了点头,握了握她的手,身子一长,从窗户上跃了出去。
“想不到那人竟然是个逃犯,银子也是偷得,到手的两千两银子就这麽飞了,真是气死老娘了!” 楚娘脸色铁青的坐在芜裳房内,气的直捶桌子。
翠儿忙倒了杯茶,伸出雪白的手背轻轻抚著她的後背,小心翼翼道,:“妈妈消消气,当心气坏了身子,那些差役也太不讲道理,不管是偷是抢,给了咱们便是咱们的怎麽能有多回去的道理!?”
楚娘冷笑一声,道,:“跟那些差役讲道理,倒不如省点精神去和一只狗讲道理!”她目光冷厉的瞥了一眼缩在床脚不言的芜裳,厉声道,:“他有没有要了你?”
芜裳不知该怎麽回答,咬了咬唇,将头埋的更低,闭口不言。
楚娘见她这幅样子更加来气,拍著桌子骂道,:“小骚货,干了这一行,就别给老娘矫揉造作,翠儿你去给她检查!”
翠儿点了点头,快步走到她身前,还未等她明白发生了什麽,翠儿已经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下来,甩到地上,抓开她的一只腿,借著明亮的烛光,朝她两腿间幽秘的地方瞧了去。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芜裳羞辱的哭泣著挣扎,脸色红的仿似被红烛高照的海棠花。
也不知过了多久,翠儿淡淡甩开她的腿,冲楚娘道,:“她还是雏儿……”
楚娘这才面色稍晴,吹了吹茶杯上的叶子,低头啜了一口,道,好在损失不是很多,今日天色已晚,就先罢了,过两日,你再放出风声,说这丫头还是处子之身,邀他们重新竞买”
“是,翠儿明白了,翠儿一定会将这事情办的妥妥当当,不让妈妈失望”
“恩,我们走吧” 说完,二人再不多看芜裳一眼,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芜裳抱著双臂呆呆坐在原地,目光怔怔的望著蓝素蓼消失的方向,神色凄婉悲伤。
烛火被风吹得凌乱起来。让地上的影子也变得朦朦胧胧的,最後只剩下一片冰凉的死寂。
翌日
霞光照著红粉楼前,碧纱窗外莺声啼啼,碧绿的柳枝如同长短不齐的玉带,临在绮窗前曼曼而舞,似要将这满城春色匀分。
一个姿容美豔的彩女子倚靠窗前而立,目色明媚的仰望著窗外璀璨春光,诱人的唇瓣轻哼著婉婉小曲。
忽而,身後传来一道森然冰冷的声音,:“洞庭,是你拿了我的面具?”
彩衣女子也不惊讶,只是姿态迷人的转过身,望著面前俊朗阴沈的容颜,笑呵呵道,:“是有如何?”
那男子的面色变了变,语气简短冰冷,:“还给我”
洞庭不高兴的撅了撅唇瓣,佯作困惑的上上下下将他看了个够,伸出白皙的手指在他肩膀上轻滑,浅笑道:“渭阙,我真不明白,你生的这般好看,为何却总喜欢带著那副冷冰冰的面具,我已经替你把它扔了!你想要就去河里……恩……”
她话未说完,已被他狠狠扼住喉咙,他深渊般的眸子杀机骤现,:“你给我说实话,否则我立刻杀了你!”
洞庭丝毫不见慌张之色,只是面色平静的道,:“你要是杀了我,我敢保证你永远都找不到那张面具”
果然,施加在脖颈上的力道慢慢减小。
“你想怎麽样?”. 冷渭阙冷冷盯著她,清湛目色如雪狼般杀机暗浮。
洞庭微微一笑,背过身伸手抚弄著绵绵柳丝,声音清脆悦耳,含著融融笑意,:“其实这是一件美差,我只是想要你去要一个女人的身子,事成之後,我一定会把那面具还给你”
“为什麽?”
呼啦!呼啦!
她劈手拽断眼前几根碍眼的如碧柳丝,目光灼灼灼却又怨毒无情,: “做‘琼仙楼’的花魁一直是我的梦想,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破坏我这个美梦,只要我认为有可能妨碍我的人,我都会像对待这些柳条一样,将她们拔个干净!够清楚麽?!”
“那个女人是谁?”
“芜裳”
“便是新来的那个?”
她幽幽一笑,看著他的目光带了几分挑逗之色,:“怎麽我们冷心冷清的冷公子也会注意到她麽?莫非你也对她颇有兴趣?”
冷渭阙不屑的冷哼一声,木然道,:“不过是近日听人提的多罢了”
“不错,近日来那些客人也总是被她挂在嘴边……”她狠毒一笑,抬眸直视著他道,:“所以……”
第五章 失身受辱(1)
发文时间: 9/9 2011
夜色深沈如水
芜裳缓缓脱去外面罩的白色缠枝牡丹雪裳,刚欲宽衣入睡。
一双手忽而如蛇般从身後紧紧环住了纤细腰肢。她一惊,猛的回头看去,谁知眼前一片漆黑。
刚才还烈烈燃烧的红蜡,不知何时竟已然悄然而灭。
“你是谁,放开我!”她装著胆子大声质问道。红唇去暗自咬紧。虽然看不清对方容貌,但是被他这样紧紧抱著,也能感受到身後那人如野兽般壮硕雄健的身躯。
身後男子似是冷笑了一声,声音低哑沈冷,淡淡道:“要你身子的人
“不……”她身子一抖,不字还没有说完,已被他狠狠推倒在床上, 那人的的动作粗鲁野蛮,没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大手胡乱撕扯了几下,便剥落了她残余的衣物,很快,不著寸缕的身子赤条条暴漏在他眼前。
“不要看,求求你放过我……” 她挣扎著想要挡住身体隐秘的部位,只可惜他握著她双腕的手如同蟹钳,没有丝毫松动的痕迹。
黑夜中。男人脸色冷冷的打量了一会儿如雪般皓白的身子。狼般阴郁冰冷的眸子里非但没有情欲,还含著一抹令人刺心的轻蔑厌恶。
芜裳也感受到了,可是还来不及她多想,男人似是没有什麽耐心,一手抓住她胸前的酥软,粗暴揉捏,令一手则拉高她的腿。毫无前戏的朝隐秘幽谷大力挺入进去,动作凶狠而无情。
“啊,好痛!”她身子一颤,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眼泪害怕屈辱的流淌下来,“不要……放开我……好痛……”
男子也不理会,只是更粗暴的向前一送,冰冷的唇顺势压下,在她胸前的红粒上辗转撕咬著。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不要……好痛……“芜裳喉咙干涩的哭叫著著,她感到两个人连接的地方正源源不断地将热量传遍她的全身,而身下那种撕裂的痛楚让她的精神几乎要崩溃。
男子忽而抬起头来,盯著她湿漉漉的眸子,脸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原来你当真还是处子之身,也好,今晚就让我教教你如何做一个让男人满意的娼妓” 说著,便就将自己昂扬硕大的利器一口气尽数顶入最深的花心。
初次被贯穿的痛楚,让她发疯般的在他身下挣扎哭叫著,身子立时涌出一层薄汗,有血淅淅沥沥的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滑落下来,落在华丽的绣褥上,泛著淫靡的味道。
他薄唇一勾,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便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撞击道最深处,再狠狠的磨蹭著缓缓退出来,下一次,又是是更深,更痛得撞击。
“放松点,不准咬这麽紧,你这麽伺候客人,客人会不满意的”
他冷冷开口命令道。
芜裳的唇瓣早已被咬的伸出血丝来,她紧蹙著翠眉,含痛问道,:“是楚妈妈让你这麽对我的麽,为什麽?她明明说过这几日不会为难我的……”
男子不答,只是冷哼一声,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长指拨开侵润在晶莹液体里的两片红色的花瓣,粗糙的手指缓缓探进去,大力摩挲起来,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栗,他唇角一抹玩味的笑扬起。:“怎麽?觉得舒服了麽?你身子这麽敏感,分明就是欲求不满的小贱人,何必在我面前装的楚楚可怜,其实你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被男人抱了吧?!”
第六章 失身受辱(2)
发文时间: 9/10 2011
她只觉得此刻的姿势又屈辱又尴尬,双腿间似被一道灼热如火,却又寒冷如冰的视线死死盯著,让她不觉间涨红了脸。断断续续道,:““不……我……不是!”
“不是麽?” 他将手指间的粘液伸到她的眼前,冷笑道,:“那这是什麽?”
芜裳羞辱的将头别到一旁,闭著眼睛不肯言语,眼角几滴清泪缓缓流了下来。
“真的不知道麽,那就尝尝吧” 身後的男子却没有打算放过她,挑了挑英气的剑眉,将沾著粘液的手指用力送入她口中,颇有兴致的抽插起来
芜裳只觉胃中一阵难受的翻涌,痛苦的摇头挣扎著,忍不住干呕起来。
忽而一个硬邦邦,火热的东西顶在了她的小穴上,她身子一僵,猛的意识到什麽,下意识的想要喊不要,但口却被他用手指堵著,冲出口的拒绝,到最後听起来竟成了诱惑的呻吟。
巨大坚挺趁机进入了滑腻的体内,一下便在湿滑的通道滑入深处. 完完全全的深入她紧致狭窄的体内,然後愈来愈深,宛如一头尝到美味的野兽一样,不断的狂抽猛送.。
“恩……太深了……不要再进去……求求你……啊!痛……”她红著眼眶无力摇动雪臀,想要逃离这场可怕的惩罚,却不想让那肉棒陷的更深。
“恩……恩……不要……”破碎的呻吟随著他粗野的晃动断断续续的从布满血丝的唇瓣中吐出来。
然而身後的男子似乎仍然不满她的表现,拧起好看的眉毛,大力啪啪
拍打著她雪白的臀肉,声音寒冷的呵斥道:“不是告诉你不准咬的这麽紧麽,放松点!弄疼我了!”
芜裳无措的睁大水汽弥漫的眸子,臀肉上火辣辣的疼痛不仅让她感到屈辱,还让她感到害怕,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喃喃道。:“好痛……我不知道……该怎麽放松……求求你,饶了我……”
“不会?!呵呵,那麽就让我来教你” 他的声音含了一丝少有的温柔,唇角却勾起阴沈残忍的弧度,双手将她的臀瓣大力向两边分到极致,朝著那粉嫩壁肉深处狠狠捅了进去
“啊!!!”
一股瞬间被填满撕裂的紧涨感,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在瞬间就会死去。伴著她高潮的低吟和泪水,男子将自己精液射入了她的体内,漫漫地充满了。
第七章 欲仙门受刑
发文时间: 9/11 2011
一阵呱噪的喜鹊声从碧纱窗外争先恐後的传了进来,芜裳昏昏沈沈的睁开眼睛时,发现天已大亮,她疲软无力的支撑起半截身子,刚想下床,便觉腿间一阵撕裂的疼痛,让她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低头看著身上斑斑驳驳触目惊心的淤痕还有被单上那刺目的落红,才明白昨晚种种并非只是噩梦一场
只不过……昨晚那个让她痛苦不堪的始作俑者现下早已不知去往何处
就在她看著绣褥上的落红怔怔发呆时,忽然,几个人从门外闯了进来,定晴一瞧,正是楚妈妈、翠儿还有一个面若桃李的美豔女子。
美豔女子瞥了一眼芜裳,玩弄著手中的绣帕冲楚娘笑道,:“妈妈,我说的没错吧……”
楚娘看著屋内的狼藉景色,脸色立时更加难看起来,指著芜裳怒骂道,:“你这个下流坯子,我让你接客你哭哭啼啼死也不肯,现在却背著我在房里偷汉子。如今吃干抹净了更是连一个铜子也不给老娘留下,什麽千金之躯、贞洁烈女,我呸!”说著,便率先上前,抓住她凌乱的青丝,劈里啪啦的甩了几个巴掌
芜裳含泪不做声,身子却去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栗著,她头一次见楚娘发这麽大脾气,只觉她那双媚意天成,总是含著几分虚伪笑意的眸子此刻如同一把寒冷的匕首,恨不得立时削她的皮,拆她的骨。
楚娘目光幽幽的盯视了她一会儿,忽而冷冷一笑,笑容狠毒诡谲:“看来‘琼仙楼’的规矩你还是弄不明白,你想要男人是不是,好!楚妈妈我成全你,翠儿,带她去‘欲仙门’!”
翠儿微微一惊,想著那个地方种种可怖的场景,背脊不由一寒,脸色发白的犹豫著开口道,:“真的要带她去那种地方?”
楚娘厉声道,:“我何时说过废话?!还不去办!”
“是……”翠儿看著一脸茫然无措的芜裳,心头暗暗叹了口气,而那个抱著双臂冷眼旁观的美豔女子唇角却滑过一丝狞笑,柔声道,“芜裳妹妹,你不必怕,等一会儿到了那地方你一定会很享受,也一定会欲仙欲死……呵呵”
欲仙门是‘琼仙楼’内每一个妓女心里最畏惧的地方。传说,它不但是专门调教不听话或是者犯了错妓女的刑场,还是这琼仙楼真正的主人。它行事狠辣果断,冷酷无情,常常令妓女们闻风丧胆,宁可顶著风吹日晒白眼唾骂去门外召客,也决不愿踏入‘欲仙门’一步!
翠儿在楚娘威胁的目光下,银牙暗咬,硬著心缓步走到床前,将芜裳硬生生的拉了出去。
欲仙门前,水晶莲花金丝攒珠帘缓缓垂落,火红的蔷薇花在墙角下摇曳生姿,微风徐徐,卷起几片殷红的花瓣幽幽朝帘内飘去
屋内明亮通畅,飞翠流金的烟罗帐层层摇曳,烟雾缭绕,宝石缀成的珠帘晃得人眼前发晕。雪白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令人胆寒的刑具,在耀眼的阳光和绮丽的帷幔下散发著一种淫靡妖娆的别样风情。
而此时,芜裳浑身赤裸、四肢分开的绑在一个镶满珠翠的金架上,金架的顶端顶她的腹部,而她的手和脚则被紧紧绑支架底端,雪白的臀部则被高高架起。娇美的小脸因为羞辱而泛著异样的红潮,她不安地扭动挣扎,努力的想要闭紧双腿,却无济於事。
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敏感私密之地正被那个人的目光牢牢地锁定穿透,无法避开
“的确是个好穴” 站在她身後的高大男子长发半散,笑容邪佞沈冷,虽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他眼底蜿蜒到嘴角,却丝毫不影响他邪魅的容颜,只透出几分狠厉狂妄之色。他幽眸乌黑的看了一会儿,优雅的拂了拂手中的鞭子,淡淡品评道。
只这一句话,已让她羞愧欲死,腿间似有一阵阵阴冷的风,不知究竟是风,还是他的目光。
“偷男人麽?”男子挑起了她的下巴,妖娆的红唇似笑非笑的扬起,眸子如山林中的沼泽,幽暗昏沈,仿若要吞噬掉她的全部。意味深长道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不……我没有……我是被人强迫的……”她摇著头,企图解释什麽,可他已经不打算再听,直起身子,将鞭子的柄端心不在焉的抵在她的私处,漫不经心的剥开粉红的花瓣,缓缓揉弄。
“恩……” 她难受的皱起眉,蹭著双腿想要抵抗他的侵略,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恩……不要……”
“好敏感的身子……”他挑眉一笑,眸光却一片冰冷,走到墙边取了两个银铃,吊在她胸前的红粒上,:“怎麽样,是不是更舒服了?!”
“啊!!”
“好痛,不舒……服,求求你把它拿下来……”她疼得眼泪几乎要流溢出来,喘著气哭著哀求道。
男人也不理会她的哀求,懒懒抬起眼皮问早已吓得脸色发白的翠儿,:“楚娘的意思是鞭刑?”
翠儿哆哆嗦嗦的点著头道,:“是……是……妈妈说要……严惩……先打一百记鞭子……然後再做定夺”
“知道了,你退下吧!” 男子点了点头,不耐烦的挥了下手。
“是,翠儿不打扰门主,翠儿告退!”
话落。翠儿便紧低著头,似是飞奔的逃出了欲仙门。
男子微微一笑,道,:“现在让我们来好好玩玩吧” 说著,便扬起鞭子朝那高高跷起的雪臀狠狠抽了过去
“啊!!”芜裳身子一颤,眼泪簌簌而落。身子无助的挣扎起来。
第八章 柴房里的面具男子
发文时间: 9/13 2011
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劝客尝。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冷渭阙走到楼阁前,冲坐在石桌前含笑品著佳酿的紫衣女子道,:“你让我做的我都已经做了,东西也该给我了!”
“不喝一杯?” 洞庭眼波慢抬,娇笑著起身,转了个圈,懒洋洋的依偎在他身旁,含香的酒杯盈盈递了过去。
冷渭阙冷淡的瞥了一眼,漠然推开她,蹙著眉头重复道,;“东西呢?”
洞庭怔了怔,随即脸上笑意渐退,眼眸中染出了几分恼意,嘲讽的勾起唇角。冷声道。:“冷公子总是这麽不解风情麽?真是让人好没意思,难道你想就这样和那张破面具过一辈子麽?!”
“我如何过一辈子,与你无关”
看著他傲然冰冷的神色,洞庭目光恨恨的闪了闪,走到一棵粗壮的连理树下,从树洞内掏出半张银制麒麟面具冷梆梆甩到他怀里,将头扭到一旁,再不言语,
冷渭阙也不理会,戴好面具转身消失在浓密的绿茵之中。
他刚走到欲仙门门前,便听见抽抽噎噎的啜泣声和呼啸凌厉的鞭打声阵阵传了出来。
他不由停下了步子,隔著窗户朝里望了去。便见一个女子正被绑在金架上受刑,桃子般娇嫩柔软的臀肉上一片通红,隐隐渗著血色,淡红色唇瓣无力的一张一合,每一次鞭子落下,都会让她的身子一阵颤栗,莹润美丽的脸颊上早已布满了泪珠。
“怎麽,这就受不了麽,现在只打了一半而已,还有五十记鞭子等著你呢” 万俟鄂笑著勾起嘴角,用鞭子托起头发湿黏黏贴在脸侧的雪白小脸,目光泛著不怀好意的光芒,:“你放心,我不会打坏你这麽美的小屁股,它虽然让你痛得抽筋剥骨,但是绝不会留下疤痕,更不会影响你日後接客,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体贴?!”
芜裳无力的摇著头,剧烈的疼痛让她早已说不出话来,如水的目光中满是绝望无助的哀求。
万俟鄂黑眸微微一眯,乌袖轻扬,在空中画出一道道优雅完美的弧度。
啪!啪!又是几鞭重重甩在深红的臀瓣上,芜裳似是痛极,臀瓣在空中如风中的花瓣凌乱的颤抖起来,泣不成声的低声哭叫道,:“痛……饶了我……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不要打了……呜……”
身後的男子眼角上翘,似是含著隐隐阴沈笑意,只是手中的动作却并未因为她柔软颤抖的哀求而停止,芜裳恍惚觉的身下似是正被人用一大团火烤著,烧著,无论她怎样努力躲闪,都逃不过那条长长的火蛇,身上的力气渐渐被抽干,终於再发出又一声痛苦的呻吟後,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赤著身子被关在了一间柴房里,身下是一截截粗糙扎影的木柴,满是鞭痕的屁股被那硬邦邦的柴火树枝硌的生痛。让她忍不住想要挪动身子,坐到柴房另一端较为光滑的地方,可是她刚一转头,便觉喉咙一窒,低头去瞧,才发现一根细细的铁链正拴在她的脖子上,而另一端,则牢牢拴在了身後的柱子上,那铁链的长短之最多只能容许她缓缓扭动脖子,
她低下头,强烈的屈辱和羞耻让泪水从眼底如决堤的江水满涌出来,她不明白,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要受到如此的羞辱和折磨,为什麽连片刻的舒适他们都不肯给她。
她正抹著眼泪在黑暗中抽泣哽咽著,忽而柴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带著银色麒麟面具的男子端著饭菜走了进来。
她一惊,满脸紧张戒备的看著来人,身子如受惊的兔子胆怯的向後缩著。
冷渭阙将饭菜放在地上,黑眸淡然寂静,看著她缓缓道,;‘你不必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闻言,芜裳这才稍稍放松下来,双手环著胸,看著地上的饭菜,偷偷咽了咽口水,盈美的眸子含著淡淡的渴望。经过这一天一夜的折腾,她早已饥肠辘辘,刚才只顾伤心,未曾发觉,现在一闻到那饭香,肚子里的馋虫立时大闹了起来。
冷渭阙看著她害羞拘谨的样子,褪下自己的外袍披盖到她身上,端起一碗米饭递到她手中,冰冷的眸子泛起一丝温和的光芒,:“我知道你一定很饿了,快吃吧”
芜裳看著眼前那半张潇洒清逸的面容,目光茫然的呆了一会儿,才垂眸捧著手里热腾腾的饭菜,心中百感交集,过了许久方小声道,:“谢谢……”
第九章 强迫的‘享受’
“来,喝点汤,别噎著了” 冷渭阙见她吞咽的有些困难,温柔的用玉勺舀了一勺汤递到她唇边。
芜裳身子一僵,抬头怔怔的看著他,清如泉水的眸子又是惊诧又是迷惑,:“你……你是谁……为什麽会对我这麽好?”
他低头淡淡道,:“我姓冷,冷渭阙 ,我并没有对你有多好,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
“原来是这样……”她失落的低声呢喃道,过了片刻,将碗放到地上,别开头神色忧伤的闭上眸子,:“你拿走吧,我不饿……”。
他也不逼她,只是眸色幽暗的冷冷道,:“受了这麽多苦还学不会听话麽?你也该知道在欲仙门如果不够听话,便要受罚,你认为你的身子还能经的住麽?”说著,沈暗的目光如毒蛇般缓缓朝她身下游移去。
芜裳身子不由向後一缩,畏惧的缩紧了双腿,水眸略带惊慌的瞧著他。
男子唇角蔓延出一抹没有感情的冷笑,用勺子敲打著碗边,道,:“我的耐心所剩不多,该怎麽做自己知道了?”
身下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妥协,她真的无力也不敢再承受那样可怕的折磨,心里想著,手中已经将地上的白饭乖乖端了起来,慢慢送入口中。
冷渭阙看著她含泪吞饭的可怜神色,竟不忍再吓唬她,夹了些菜放入她的碗里,淡淡道,:“只要你乖乖把这些饭吃完,,我绝不会为难你”
芜裳不语,只是将脸埋在碗里,伴著眼泪将饭菜一口一一口吞下,她只觉这是她从小到大最苦的一顿饭菜,满口咀嚼的,只有黄连般的苦涩。
好不容易将饭菜吃完,又在他威逼利诱下喝光了一碗鹿茸汤,他才暂时放过了她,动作利索的将空碗推到一旁。
“是不是痛的厉害?”
听著他没头没脑的一问,芜裳起初愣了下,看著他目光所落之处,脸腾的一红,忙不迭的结结巴巴道,:“不……不……不疼了……”
他眸中流光一闪,身子忽然向前一倾,俊朗精致的容颜便离她咫尺之遥,唇角牵起深沈笑意,深夜般低柔蛊惑的声音柔柔响起,:“真的不痛?”
芜裳看著眼前眉目如画的俊颜,不觉间目眩神迷,呼吸急促,雪白的脸颊如同夕阳中的霞光,红的绚丽迷人。她隐隐间觉得这声音有些许熟悉,在哪听过呢?
“真的……不痛……” 她避开他如火如炬的目光,小声道。
“真的?”
“恩……恩?!”就在她支支吾吾,脑中一片混沌之际,一双大手猛的按住雪白如玉的肩膀,将她抵在墙壁上,冰凉的唇略带粗鲁的贴了上去。
他捏著她的下巴,灵巧的舌好不费力的长驱直入,逗弄著她的唇齿,由浅尝辄止渐渐变成了深深探索,狂热迫切的想要吸干她口中的所有香甜
她难受的扭动著臻首想要摆脱那条可怕的毒蛇,但脖颈间的铁链却牢牢禁锢著她的自由,挣扎带来的除了痛楚还是痛楚。
他似是也看出来那根铁链的作用,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狡狯的波光,长指捏住铁链向上一提,便让她的脸被迫扬起,更加方便的承受他的‘恩赐’
“不要……你说过……你不会为难我的……” 她艰难得抬起眼波光,寻到一丝机会,勉强开口道
低低的笑声在胸臆间回荡,他微撤离开她的唇,粗重的喘息了一会儿,黑眸依然意犹未尽,:“没错,我的确没有为难你,因为你刚才不是也很享受麽?!”
“我……我才没有!” 她红著脸推拒著他的身子,大声辩驳道。
冷渭阙勾起唇角冷哼一声,抬臂从铁柱子上取下铁链的另一头,紧握在手中,另一只手则一把抓下她身前披著的衣服,将她整个身子翻过来放在了自己腿上。
“你!你要干什麽!放开我……”
她又惊又怕。难堪的湿红了眼睛慌乱的挣扎著,本以为你与他们是不一样,原来……并非如此……
第十章 又被强暴
发文时间: 9/15 2011
“你!你要干什麽!放开我……”
她又惊又怕。难堪的湿红了眼睛慌乱的挣扎著,本以为你与他们是不一样,原来……并非如此……
略带粗糙的手指覆在她桃子般丰满圆润的屁股上缓缓揉捏,虽然他动作并不算粗鲁,但她的身子还是一颤,双手紧张的捏著他藏蓝色衣摆,面色酡红的挣扎道:“住……住手……不可以这样……好疼……”
“别乱动,否则我就让你生不如死”他冷声威胁著,掏出一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些白色粉末撒到她的伤痕累累臀瓣上,轻轻揉弄,自言自语般的道,“这药对散瘀活血很管用,过两日这些伤便会痊愈”
“恩……恩……”芜裳紧紧咬著唇,只觉雪臀被他揉弄的又痛又麻又痒,她的身子因为陌生手指的触碰而变得分外敏感,全身都泛起淡粉色的红晕,犹豫了一会儿,小声开口道,:“我自己上药就好……”
“你自己怎麽看得见伤在哪里?”冷渭阙淡淡挑眉,看著她熟透的苹果似得脸蛋,勾起冰冷的薄唇,目光幽幽缩在了她两腿间的隐秘之处,手指悄然花了过去,熟稔的掀开花瓣,长指大力朝花心深处捅了进去。
“啊!”本来勉强趴在他膝上承受的芜裳被突如其来的刺痛惊的一个激灵,立时扭动身子挣扎起来,,“不可以……不可以在那里……”
“不要?哼,夹的我这麽紧还说不要,真是口是心非的女人!” 感受著手指中被包裹的温热,不屑嘲讽的声音冷冷从身後传来,像是极不满她的反应,他毫不留情的将另一根手指也大力伸了进去,两根手指一并在花心内碾磨抽插,左右乱撞,忽而
一阵强烈的酥麻从他手心揉弄的地方蔓延上来,她身子一软,无力的瘫倒在他的腿上,双腿发颤的噙泪哭叫道,:“不要碰那里,好难受……好难受……那里不可以……恩……啊……”
“这麽快就湿成这个样子,真是个小骚货,你被那个男人开苞的时候也湿成这幅样子麽,恩?小贱人?”男子噙著冷酷的笑意,用手指夹弄著那颗敏感的小珍珠,狠狠一弹,感受著她身体的颤栗,似是漫不经心的笑问道。
芜裳本已被他撩拨的眼前一片迷离,如今听他提起那事,心口猛然间
一阵揪痛,眸光如同秋日的潭水凄凉清冽,那晚的一切都如同噩梦,没有起点,也没有终止,如同一把闪著寒光的利刃,挂在血淋淋的心口上,,时刻提醒著痛不欲生的苦楚。
见她不言,他抽出手,将雪白的身子翻过来,直视著她的眼睛深沈笑道,:“怎麽不说话?还在留恋那晚的美好麽?在那人身下你也叫得这般淫荡诱人麽?!”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不想听!”芜裳痛苦的捂住耳朵,闭上眸子喃喃道,仿佛闭上眼睛,捂住耳朵,便再也感觉不到眼前之人的残忍可怕。
“那晚对你来说如此不堪回首麽?”冷渭阙乌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的波光,神色冰冷如霜,他微微弯起唇角,不顾她的反抗,抬高如玉双腿架在肩上,:“那麽就好好享受今晚吧,我保证今夜一定会更令你难忘!”
说著,便将灼热坚挺的巨物朝湿漉漉的小穴狠狠顶了进去。
“啊……”撕裂般的剧痛从小穴传来,花穴僵硬地咬住肉棒。晶莹的泪水顺著脸颊滑落,无尽的哀伤与绝望让她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朦胧间……她突然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那一晚,那个男人也是如此粗鲁的进入她……他们……可是那男人的声音似乎又跟他的不太一样………
身後的肉棒无情地抽出,又凶猛地直插入底,不断重复。周而复始的残酷律动让她来不及思考更多,身子如狂风中的秋叶随著他激烈的动作不受控制的摇晃出淫靡的弧度。
“唔……嗯…………不……那里……不要……啊……嗯……”
无法压抑地呻吟从渗著血丝的唇瓣流淌而出,一波波酸慰酥麻的电流随著高潮如花香般缓缓弥漫开来……
春和日丽,惠风和畅,金陵城十几里的郊外, 一辆镂金嵌银的马车在翠林中悠然而行。
“停车,停车!”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来,那车夫赶忙勒紧马缰,尚未停稳,便见一道淡黄色倩影从车内跃了出来,紧跟而出的是两个白色身影。
“都说了不许跟著我!”穿著鹅黄色长裙的少女一脸恼怒的回头瞪视著紧紧跟在自己身後的两个白衣男子,娇丽可爱的脸上满是不悦之色。
一个男子低头恭敬道,:“大人早已吩咐属下,此次小姐出行一定要寸步不离,此地不比京城,到处危机四伏。小姐还是随我们回马车上吧!”
花苒蝶扫兴的撅起粉嘟嘟的唇瓣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扬起皓白的脸颊道,:“难道本大小姐要小解,你们也要跟著麽?!”
“属下不敢!”
“那还不背过身去!”
“是……”二人无奈的对视了一眼,齐齐背过身去。
“不准偷看哦,不然我让我爹回去砍掉你们的脑袋!”
“是”
花苒蝶一边捂著嘴偷笑著,一边趁他们不防,旋身朝自己早已设计好的路线飞快跑了去。
哼,她才懒得去给那个什麽林大人拜寿呢,难得来一次绮丽繁华的金陵城,她可是要痛痛快快,潇潇洒洒的玩一圈才行!
她跑了一会儿,见身後没有人追来,知道自己计划暂时成功了,不由停下步子,舒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正打算找人询问‘琼仙楼’怎麽走,却不想刚抬起头,便见一个带著黑斗笠的男子拿著一把寒剑立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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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3-06-19
第十一章 跟我走,我要调教你
“你是花千峡的的女儿?” 斗笠男子冷漠平静的声音里暗藏杀机,手中的长剑在斑驳的光影下幽幽闪烁著冷冽骇人的光芒
若是寻常女子见到他这幅来者不善的样子,早已吓得浑身发抖,或者拔腿就跑。可是花苒蝶只是微微扬起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眨著眼睛灿烂一笑,:“你认识我爹?你是他的门生?”
未等他回话,她突然咿的一声,惊诧的睁大眼睛,目光紧紧锁在他的腰上的一块蓝玉麒麟上,脱口道,:“蓝玉麒麟?!原来这块麒麟在你身上!”
蓝素寥不屑的扬起薄唇。手腕轻转,秋水寒剑便散发出更加浓烈冰冷的杀气, :“是又如何?”
花苒蝶没有察觉到他的一身戒备,扬起天真的小脸笑嘻嘻望著他,:“这块麒麟我找了很久,你把它卖给我好不好?我想拿去给爹当寿礼,他一定会很喜欢的”
边说,边轻飘飘走过去,毫不客气的将手朝他腰间的麒麟伸了过去。然而还未触及到哪麒麟一角。手腕便被乌黑剑柄狠狠一敲,她还来不及呼痛,忽觉喉咙被满是煞气的手指紧紧掐住,呼吸渐渐困难起来。
她茫然的睁大眼睛,迷惑的看著眼前突然发飙的黑衣男子,一阵风从密林间拂过,掀起了乌黑色的面纱,那张刻满浓烈恨意的脸便赤裸裸的暴露在她眼前,如此波涛汹涌的恨意,让她只看一眼,便觉从头到尾冷到了骨头里。她很想问他,究竟发生了什麽?为什麽他的眼睛里有这样浓烈的恨意,可是……她问不出口,连吐出一个字都变得十分艰难,正当她悲哀的想著自己恐怕就要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却觉卡在脖颈上的双手蓦的一松,不解的朝他看去,却见他口吐鲜血,虚弱的单膝跪在地上扶著胸口喘息著。
“你……你怎麽了?” 她犹豫了片刻,大著胆子问道。
蓝素寥不语,只是满目恨意的狠狠瞪视著她,一抹鲜血顺著他弧形优雅的唇瓣缓缓流淌而出。
花苒蝶很明白‘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这个道理,因而,她一边小心翼翼的往後退著,一边一脸委屈无奈的解释道,:“不是我不想救你啊,只不过我怕救了你之後我便活不得了……所以,如果你不幸死了,变成野鬼,千万不要来找我啊……我胆子很小,会被你吓死的……我先走了,後会无期!”
说罢,深深吸了一口气,旋身慌慌张张的朝密林深处跑了去。蓝素寥静静看著消失在远处的模糊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呵呵,你放心,我自然不会吓你,因为即使是死,我也会带著你一起死”
。
晨曦初露,湖水如染,一片金红平滑若镜,微风起处,波光粼粼,积万顷碧玉。
妖娆交错的蔓蔓青绿色水草间,露出两具雪白赤裸的身子,还有水波激荡而出得缠绵呻吟之声。
“恩……不要……我自己会洗……”满身淤痕的女子面颊通红的偎在身後矫健的胸膛上,看著那只大手不断以‘清洗不洁之物’为名,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逗弄,不甘不愿的挣扎道。
“你自己怎麽洗的干净?”冷渭阙哼笑一声,抵著她的背靠在水岸边,抓起她的一只腿高高举出水面,另一只手则稍稍托起她的雪臀,让诱人的小穴也露出水面,湿淋淋的粉红色花瓣在潮湿的空气里害羞似得微微颤抖,直惹得观赏者眸中的情欲又浓烈上几分。他抚摸著她雪白的臀部,淡淡点头赞叹道,:“的确是好药,不过两日,便光洁如初了”
“不可以……会被人看见的……而且我们昨晚刚刚才……”芜裳咬著唇,目光水光盈盈的哀求道,向後缩著身子想要将腿收回来,这两日来,她早已怕极了冷渭阙那样的目光。
“昨天吃过的饭,今天便不用吃了麽?” 他嗤笑一声,紧紧抓住她的腿,伸出舌头柔柔舔去大腿根部一地晶莹水珠。
她的腿轻轻一颤,酥痒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昨晚吃过的饭今日的确该吃,只不过……佳肴不可独吞,偶尔也该让别人品尝一番其中滋味,你说是不是?”悠然清爽的声音从他们头顶山突兀的穿了过来。
芜裳疑惑的抬头看去,便见山上站著一个穿著一身红色长裳,面容俊美,下巴尖削的男子。
一双眼睛乌黑细长,水光潋滟中透著几分妖媚迷离,如同刚从深山老林中修成人形,便来尘世间惑人挖心的妖狐。
“你来干什麽?”冷渭阙脸色沈暗下来,眸光渐渐转冷。
红衣男子嫣然一笑,语调温柔的好心提醒道: “我?自然是奉门主之命,来带她回去的,你莫要忘了,她可不是你一个人的”
说完,无视冷渭阙气的铁青的脸色,转眸冲芜裳淡笑道,:“你的身子我刚才看过了,青涩有余,却韵味不足,跟我走,我要好好调教调教你”
芜裳害怕的向後缩著身子,躲在冷渭阙胆怯的摇头道,;“不……我不去!”
冷渭阙将芜裳护在身後,目光森冷幽凉的直视著他,:“我不会让她跟你走
第十二章 画师的恐怖画刑(1)
发文时间: 9/18 2011
丹如画不慌不忙的抽出一张腰牌在他眼前一晃,高傲的抬起尖尖的下巴,有恃无恐的笑道,:“怎麽,门主的命令你也敢违抗麽?”
冷渭阙紧蹙起眉峰,英挺俊朗的容颜上划过一丝矛盾痛苦的挣扎,就在他分神之际,丹如画殷红长袖一甩,一条十尺红绫便从袖子中朝芜裳飞射出来,如蛇般沿著她的身子紧紧缠绕而上,一眨眼便将她覆的一动不能动。
看著他们惊诧的神色,丹如画挑起眉头,得意一笑,手腕略一施力,芜裳整个身子便被从水面中拉了出来,雪白裸露的身子凌空旋转了几圈,溅出一片水珠後,稳稳落在了丹如画怀里。
芜裳羞辱的夹紧双腿,咬著唇满目怯意的艰难挣扎著,:“不要,放我下来……”
丹如画没理会她说什麽,目光审视般的落在她密林覆盖的腹部时,挑剔的皱了皱眉,语气含著不满质问道:“这些耻毛怎麽还没有弄干净?”
芜裳闻言,目色更加羞辱,水红色的唇瓣几乎被咬成雪白色。
沈默了片刻,他又勾起唇角,淡笑道,:“这样去见门主,门主可是不会高兴的,罢了,既然他们不会,就让我来帮帮你!” 说完,回头看了一眼脸色阴晴不定的冷渭阙,哈哈大笑几声,兀自抱著芜裳朝欲仙门东南角的华美小楼走去。
暮春的晚风掠过湖面,徐徐荡进朱红色的楼阁内,扬起了寝房里金粉色的罗纱垂帐随著轻风款款飘动。
“恩……不要……放开我!放开我……”面容娇美的女子赤著身子跪趴在一个造型独特的金色楠木矮几上泪眼汪汪的哭喊著,腋窝架在桌几上方的短柱上,双手则被捆绑在刻著鸳鸯戏水图案的桌腿上,而两条白玉般的双腿以十分不雅的姿势架在桌几两侧,小腹和大腿根中间不堪的露出了湿红的耻缝
“腿打开一点!要剃毛了!弄干净了,我才好把你的身子画的美些,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
”丹如画拿著一把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她雪白的臀丘上敲打著,嘴角笑容妖娆无情,:“否则……刀剑无眼,要是割伤了你我可不管”
“不……” 强烈的羞辱和私密处冰冷的触感让她的身子剧烈颤栗起来,痛苦的泪珠簌簌垂落下来,但是冰凉的刀刃就压在娇嫩的私处,再怎麽不甘和羞耻,还是要把腿向两边打开。
“……不要这样……求求你……放了我……呜……”
丹如画眯起眼睛无声的笑笑,大力捏了捏她胸前的饱满,:“放松点,别这麽紧张……你很快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说著,小心的把匕首搁在她大腿根最内侧长毛的部位,然後沿著饱满的耻丘弧度往上刮。匕首嘎嘎的割断耻毛,娇嫩的肌肤传来毛根咬扯的刺痒,偏偏又不能挣扎,那种难受的感觉使她浑身发抖。白皙的手指紧紧抓著桌腿不断打著寒颤,
“恩……不……好难受……”芜裳死死咬著唇,忍不住连脚趾头都绷紧起来,
“停下来……不要了……不要……”
终於,他停下了手,满意的扒开她的腿根细细看了一会儿,眯起眸子赞赏道:“这样好多了!粉红的小穴看得好清楚,真是迷人的小穴……”
芜裳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再反抗,脸颊边的长发被冷汗浸的湿黏黏的贴在脸颊边,看上去说不出的狼狈凄凉。
见他开始动手解下自己的绳子,本以为这场刑法结束了,却没想到他笑著似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什麽,又将她的大腿和脚踝用绳子牢牢将捆在一起,让两腿分到极致,使她仰躺在了桌子上。直视著股缝内侧靠近腿根处所夹著的耻丘和粉红色的肉洞,俊美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轻蔑的嘲弄之色,:“想不想知道你的样子现在有多下贱?”
芜裳无声的落著泪,不死心的扭动,但是两条腿却只能像青蛙一样合都合不起来,看著他无情嘲笑的目光,她伤心地将脸扭到一旁,羞辱的低声抽泣哽咽著。
丹如画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上前近似粗鲁的将她腹部的耻毛和腋下的毛发一并剃的干干净净,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别有深意的笑道,:“这才叫做一丝不挂,不著寸缕,看来无裳这名字的确是跟你般配的紧呢”
芜裳颤抖著身子不言语,她觉得自己脏极了,像是掉到了越来越黑的污水里,无论如何也洗不干净,甚至还会越洗越脏。
丹如画又将她的身子细细打量了一番,翻身走到屋内的一个金镶玉柜前,取出了些丹青画笔,坐在她的身旁专注的调起色来。
察觉到芜裳目光的不解。他抬起眸子来,冲她人畜无害的温柔一笑,:“如果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这不过是刚刚开始,我做了那麽多,不过是……为了在你身上画一幅绝世无双的妙画”
“画画?” 芜裳怔怔的小声重复道,神色复杂的看著他手中那根样式诡异的画笔,还有那些让人触目惊心的娆豔颜色,心内隐隐升起一抹更加不详的预感。
“不错……”丹如画低下头认真的勾兑著桌上的画料,美丽的红唇牵起一丝妖娆诡异的笑容,:“这种颜料很特殊,画在身上後若非用独门配制的汤药擦洗,是绝对洗不下来,不过你大可放心我的画技,我保证待我画好之後,任何男人见到你的身子都会黯然销魂,欲罢不能!”
画师的恐怖‘画刑’
发文时间: 9/20 2011
温柔淡雅的阳光穿过窗棂,落在一朵妖娆清丽的淡粉色荷花上,不过这朵荷花不是开在水里,而是开在莹润如玉的雪背上。
丰润柔美的花瓣透著浓浓的墨香,开的栩栩如生,碧绿色的茎叶沿著脊椎骨一路向下,一直蜿蜒到耻骨才停了下来。
饱满的墨汁在臀瓣上描下最後一笔後,满意的停了下来,看著被绑缚在铜镜前面色惨白的女子,丹如画勾起一抹比她胸前那两朵朱红色牡丹更加妖娆的笑容,冰冷长指轻轻揉抚她腹下用画笔画的一团含苞待放的白色花苞,柔声道,:“我画的这麽美,你怎麽总是不愿意多看一眼呢?”
见芜裳紧紧咬著唇不言语,他缓缓松开她,慢条斯理的收拾起画笔,嫣然笑道,:“我肚子饿了,要去找些东西吃,至於你……画画好了
了,总是要晾干的,所以……你便在这里慢慢晾吧,我不奉陪了。呵呵”
丹如画这麽一‘晾’,便是整整一个晚上不曾理会她,芜裳身子素来柔弱。再加上这几日受尽折磨,身心疲惫,到半夜时竟发起烧来,不但一阵冷一阵热,眼眶干涩,喉咙处更是如同被炭火烧烫,又干又涩又痛,她迷迷糊糊的唤了几遍‘翠儿’,想让她去倒些水来给自己喝。翠儿是她的贴身婢女,每次生病时,翠儿都会整晚留在她房中,悉心照料,任劳任怨的供她差遣,只不过自从那件事发生後,翠儿也被官兵们带走,不知所踪。
待叫了几遍,不见回应,芜裳才似梦似醒的睁开眼睛,向四周环视了一圈,眼前一片漆黑迷蒙,什麽都看不真切,她挪动身子想自己去取些水来,身子刚一动,便被什麽牵绊住了,这才想起自己还被丹如画绑在悬梁上‘晾‘著呢,而自己的身份……也更是早已不复昔日的尊贵……
湿红的泪水又弥漫上了眼眶,晶莹的泪滴一颗颗的砸落下来,砸在嘴角,又苦又咸,砸在心尖,又涩又痛。
忽而,感觉到有人将自己从绳子上解下,抱在怀里,那人的怀抱很温柔,也很温暖,正声音低哑的唤著她的名字。
“你的身子怎麽这麽烫?不舒服?”
“水……我要喝水……”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是觉得那个怀抱似乎很安全,也很温柔,便放松了戒备,难受的拉著他的衣袖,呢喃道
没一会儿,便觉有冰冰凉凉的液体缓缓流入自己口中,她贪婪的喝了很久,才觉得身子稍稍舒服了些,看著眼前的一片模糊,呆呆的问,:“你是谁?”
“冷渭阙”
“什麽冷?你是说……你很冷麽?” 她烧的有些神智不清,皱著眉把他的衣袖当被子该在自己的肩上,一脸苦恼著道,:“我也很冷,可是没有被子盖……翠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怎麽唤她她都不应……”
他冰冷的目光泛起一丝温柔,将她拥的更紧,:“……这样有没有好些?”
“恩……好一点了…………”她似乎觉得那人的怀抱很舒服,很温暖
将头依赖的枕在他的胸口上,唇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冷渭阙出神的看著她唇边那一抹清雅脱俗的笑容,心中不由一动,目光复杂的变幻了几次後,脸上也不由跟著露出微笑。
芜裳足足高烧了五天,烧才慢慢退了下来,这五天对来说,或许只是一片混沌的昏睡,而对於‘琼仙楼’来说,却不太平静。
比如万俟鄂身边最满意的侍女接二连三的离奇死去 又比如他挑遍了琼仙楼的妓女却没有一个满意的,又比如他突然下令要芜裳做他的近身侍女,不用再回‘琼仙楼’接客
还比如,当她醒来时,发现冷渭阙无缘无故的突然‘失踪’了……
14章 野合?我不要!
发文时间: 9/21 2011
咕咕……咕咕
花苒蝶站在包子铺前,无比哀怨的注视著第五十三次叫起来的肚子,眉头团簇的重重叹了口气,哎……早知道就不偷偷跑出来了,那个该死的小偷,至少也要给她留下今晚吃饭的银两麽!害的她如今不仅要饿肚子,甚至还有露宿街头的危险。
看到对面卖包子小贩时不时朝她瞥来充满警惕戒备的目光,她的无名火就开始往外冒。一边朝一条巷子里走去,一边愤愤低声咒骂道,
“哼,真是狗眼看人低,本小姐不就是头发乱一点,脸脏一点麽,但是人家穿的可都是绫罗绸缎!等我回去了,一定让我爹帮你们这帮刁民全都送进大牢!”
她自古自言自语的嘀咕著,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