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被裸体搜查(4)
我还在继续观看着醉醺醺的巡警们玩弄并蹂躏着我妈妈,这时,拉普忽然气势汹汹地用他的胳膊夹着我的脑袋,把我拉到房间外的走廊里。他说:“嘿,其他的孩子们已经招供了,他们说大麻和烟斗都是你的,你当时正要跟你母亲一起公园里寻找卖家出售,如果真的是这么回事的话,小子你的麻烦就大了,而他们就能回家了,你说呢?”
“恕我直言,着纯粹是放屁,那玩意不是我的,他们也都知道。”
“那么告诉我那些东西究竟是谁的,从哪来的。”
“我真的不知道。”
“那么你觉得谁会知道?”
“反正不是杰西就是保罗,这两个家伙肯定身上有屎。不过交易的事情我是真的一点不知道。”
拉普有那么一会死死地盯着我,但是一言不发,他忽然咧嘴来了个恶心的微笑,转身走了。我一个人无聊地呆在大厅里,远处持续传来如同派对般热闹的噪音。我能听见巡警们用刺耳的声音交谈还夹杂着粗鲁的笑声,其中还有我妈妈尖锐的哀嚎声和哭喊声,淹没在更多的笑声中。
不过没过多久,克拉比兴冲冲地对我说:“杰西已经承认了大麻是他的,同时他也招供了是谁在卖那些玩意——是个我们的老熟人了,拉普这会乐坏了,当然,你们这些小子都能回家了。不过,对你母亲的指控还依然存在,你希望我们能取消对她的指控对吧?”
“那当然。”
“好吧,这就得看你愿不愿意帮我一个小忙了。”
“说吧。”
“好小子,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克拉比回头看看了热闹的103房间。
“我们刚才也都注意到了你的反应,那玩意就跟铁棍一样蹦得硬梆梆的,你也想上她不是吗?”
我大惊失色,看着克拉比足足有一分钟。“什么?”
“来吧,那群人都想看看你是怎么操你妈的。要是你肯配合的话,我们当然可以取消所有对她的指控,你们就能跟没事一样回家了,小子,我想你懂我的意思吧。别想着上了法庭你能占到什么便宜。”
我的身体再次变得紧绷绷的,想着克拉比说的话,不但是鸡吧,脑子都有点勃起了,但我还是对他的建议保有怀些疑。“我还是没明白你的意思。”
“好吧,咱们把话挑明了说。”克拉比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想你也都看到了,这帮人全是一帮不要命的疯子,不管是不是在当班都能干出些非同寻常的事情来,不过他们从来没见过谁操自己的母亲,我们虽然平时没事的时候关于乱伦这回事讨论得都能出学术论著了,不过还真没有亲眼见过,现在大家都在等你呢,还有,要是你把这事情给办了,我就相信你不会把今晚的事情透出去,再说,你还能跟你母亲解释说是我们逼着你干的,是为了给她脱罪。你现在懂我的意思了吧。小子?”
“她可不会听我这么解释的。”
“没错,不过她没有别的选择。她被铐在桌子上呢,你完全可以跳着华尔兹进去操了她,事后再告诉她原因,或者根本就什么也不说,我们是不会在乎这个的。”
想着我的鸡吧滑进妈妈温暖的肉体,全身都变得紧张起来,我努力不去设想那种场面,同时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万一克拉比是在耍我呢?
“现在,我就去给你探探路。”克拉比意味深长地说完就回头走进了103房间,我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过克拉比很快又出现了。“来吧,跟我走。”
跟着克拉比走向103房间的时候,我的两脚如同踩在云雾一般。警察们全都聚集在走道里,当然,还有更多的则在103房间隔壁的审讯室里扎堆,两边的房门都开着,我在克拉比的推动下走进了103房间,妈妈像个大字一样躺在桌子上,全身赤裸,她的双腿和双手都被分别铐在桌子的四根桌腿上,泛着金属光泽的手铐与被汗水打湿呈现粉红色的肌肤交相辉映,呈现出奇妙的景色,此刻妈妈的身上满是汗水、精液以及揉捏过后的指痕以及红晕,她的脸蛋红润,朱唇微微开启,被疲倦、虚脱、恐惧和耻辱等情绪折磨的眼睛闭着,呼吸缓慢,她的身体像是等待献祭远古邪恶神灵的祭品一般陈列在我的面前,而周围那些喧闹或是在怀着罪恶的喜悦感等待好戏上演的警察则是一群群的祭司,我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呢?妈妈毛茸茸的下体在等待着我,她的膨胀了一倍的乳头在空气中峭立,而乳房也在大量的性冲动而揉捏之后显得格外饱满,所有的警察都在无声的指令下向四周退后。
我最后看了一眼单向玻璃,我知道在那后面还有不少手握啤酒的观众,不过且让他们只是作为看客存在吧。我在妈妈的两腿间站定,脱掉了裤子,释放出被充血折磨了整晚的鸡吧,裤子滑落到了脚踝上,我慢慢地走上前,大腿光滑的皮肤与妈妈的大腿相接触,温暖湿滑的存在感告诉我这次不是手淫前的幻想,我超前俯下身子,把龟头朝着被纠结的阴毛所掩护的蜜穴,在此之前,我仔细大量了一下妈妈的下体,她的银户鼓胀得像个肉团,深色的阴唇左右分开,像是某种深海贝类一般传来腥味,我用龟头小心地超前刺探。
妈妈睁开了眼睛,困难地抬起头,她吃惊地发现她的下一个征服者竟然会是我,她唯一的儿子。“兰迪,怎么……怎么是你?你……你要……干什么?”
没有理会她的提问,我继续把手掌摊开抚摸着她丰满的双腿,把手指缠绕在蓬松的阴毛上体验着妈妈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之后我俯身向前,抓住了妈妈的两个大奶头,并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乳房,啊,正如我曾经的性幻想中那么坚实、那么真实,我轻轻地揉着妈妈的乳房,仔细品味从手掌的包围中所回馈的每一寸乳头的触感。
“兰迪,你在干什么啊?”
我用右手扶着我的阴茎校正方向,之后毫无困难地挤开滑溜溜的阴唇,进入了充满皱褶、湿润的阴道。我不想浪费时间,这一刻我已经等待了好久,好久。
“住手,快停下,你不能这样。”妈妈带着哭腔哀鸣着。
拥抱着她柔软而光滑的身体,我轻松地就把阴茎深深地插入了妈妈的身体,她如同触电一般剧烈地摇晃着身体想要摆脱着被诅咒的命运,被铐着的手脚在手铐的束缚下清脆地互相敲击着。
“不要……不要……不要啊。”
我用力地抽插着她的身体,在放肆的快感中夹杂着一丝的担忧,这担忧不但来自与妈妈嘶哑的抗议,同时还在于想着那些正在观看着这一幕的警察们。妈妈的反抗越来越剧烈,无论是面对今晚在牢狱中奸污她的囚犯,还是同样罪恶的警察,妈妈似乎都没有如此不顾一起地反抗,她的身体在被手铐固定的四肢能够挣扎的范围内左摇右晃,翻滚着身体,可是妈妈仅存的这些抗争举动,在我眼里变成了强烈的迎合,伴随着阴茎在她多汁的阴道里凶猛的抽动,我的脑子中渐渐忘记了所有其他的杂念,只是单纯地享受着性爱的乐趣,原始的肉体冲动在大脑皮层中占据了主导,即便身下就是我亲生的母亲又能如何呢?
“不……不要。”妈妈呼喊着,仰起头眼睁睁地看着我的腹部紧贴她的下体,偶尔出现的粉红色肉棒在她的体内飞快进出。
“哦哦……啊……噢!”随着我瘦弱的身体在她的两腿之间的动作,妈妈发出了富有节奏感的低沉喘息声,这刺激也让我的动作更快了。同时,妈妈的身体也在应和着我的动作,她的腰随着我的动作而扭动着,她的嘴半闭着发出越来越嘹亮的喘息,我能感觉到妈妈阴道的肌肉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阴茎,严丝合缝。我的手也没有闲着,在这过程中,我反复地用手抚摸着她原本光滑如玉,此刻却沾满了汗水的躯体,或者上下揉搓着她的大腿,抚弄妈妈那对令人不可抗拒的美乳,用手指感触着她的乳头在我的触摸下渐渐涨得硬梆梆的触感。
耳边澎湃着妈妈春情荡漾的娇喘,我也开始气喘吁吁地低沉嘶吼着,妈妈原先抗拒的哭闹声化为了性欲勃发的呻吟,她神魂颠倒地含着热泪叫着,一边娇媚地摇动着她的腰肢。“哦……哦……哦……”我咬紧牙关,在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努力把这快感尽就要量推迟。
“啊……我……妈妈,我要……射了。”又经过了5分钟的努力之后,我终于无法克制自己了。
“不,现在……别。”妈妈咬着牙哼哼着,“啊……我,我就要……啊,快啊,快啊,啊啊,我就要来……啊,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身体再一次飞快地如痉挛一般颤抖着,我用双手托着妈妈的臀部,她尖叫着使劲要闭拢双腿夹住我的阴茎,而身体也更加不能自拔地持续扭动颤抖。
我猜我或许整整射了一加仑的精液在妈妈的体内,如同梦幻一般与妈妈做爱的成就感让我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兴奋过,而从妈妈的反应来看,我给她带来的高潮也是前所未有的猛烈,如同爆破的堤坝一般,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高潮在她的身体里激荡。
当我们两人的高潮都逐渐衰减的时候,我轻轻地把我依然勃起的阴茎从妈妈的身体里抽出,她侧着脸泪水涟涟,我垂头欣赏着妈妈赤裸而粘稠的身体,我的手指上残留的套用指纹的油墨在妈妈的身体上晕开了或大或小的痕迹,星罗棋布斑斑点点,在腰间以及乳房上尤其壮观。
当盘踞在大脑里的快感逐渐消褪之后,我听见从单面镜后传来的阵阵细碎的嘈杂声。我不敢再看被禁锢在桌子上的妈妈的裸体,赶忙爬下桌子拉好我的裤子,当我推开103审讯室的门进入走廊的时候,却惊奇地发现我的5个队友们正站在走廊里等我,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诡异的笑容,如同疯狂的粉丝看见了超女快男一般,他们轮番上前问候我,“干得漂亮。”“好家伙,真有你的。”然后一个个走进了我身后的103审讯室,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人拉进了隔壁的房间。
“现在,你能让我们回家了吧?”我问克拉比,他负责扮演“好警察”的角色。
“恐怕还得稍等一会。”米勒跳出来回答说,“首先要感谢你给了我们一个印象深刻的体验,你把自己的老娘给干得都要水漫金山了。不过我们跟你的队友们达成了一些协议,作为供出大麻贩子的奖赏,他们希望能和你一样享受一下成熟女性的身体。”米勒眨了眨眼睛。
透过单面玻璃,我看见妈妈的情形并没有得到多少好转,她依然像刚才一样被手铐铐着手脚,四肢分开地被固定在桌子上。四个穿着篮球队服的家伙正围着她,那就是我的队友们。杰西捧着我妈妈的面颊正在吻着她,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保罗在把玩着她的右乳,而麦克和戴伦则分享了她的左乳,当然不能忘了里克,手指插在我妈妈的下身带着一脸坏笑。其实所有人都在笑着,开朗的笑,放肆的笑,含蓄的笑,期待的笑。队友们年轻的鸡吧在裤裆里探了出来,用垂直于身体的角度昂首挺立。我觉得他们正在做比赛前的热身,什么样的比赛?不言而喻了。
此刻,进攻顺序已经安排妥当,弟兄们各就各位,里克是第一个幸运儿,他爬上桌子,欢呼着掏出自己红色的龟头,朝着单向玻璃后的粉丝们招手,然后,当然是把鸡吧插进了我妈妈的阴道里,她只是颤抖了一下而已,几乎有点无所谓的态度,我想里克应该也不在乎我妈妈稍嫌冷漠的身体反应了,毕竟今晚她已经“过度操劳”,其他队友们暂时帮不上忙,他们围成一圈,八只手七上八下地在我妈妈身上摸索着。
不知道是里克的动作太大,还是那四个人中谁的爪子下手太狠,妈妈又开始发出了抗议的尖叫声。在那些沾满了套取指纹的时候沾染上的墨迹的手揉捏下,原本雪白带着些许雀斑的大乳房变得又红又黑,红色是揉捏后的痕迹,而黑色则是墨水的斑点,妈妈尖叫的声音或许让里克觉得刺耳,他飞快而用力地扇了我妈妈几巴掌,妈妈的声音降下去之后,其他人的笑声就显得更加明显了,相对应地,他们下手的动作也更使劲了,除了揉捏之外,还恶作剧地咯吱她。
里克完成了他的任务之后,意犹未尽地抽出他的鸡吧,把白色的精液毫无创意地射在了我妈妈的肚皮上,他刚从桌子上爬下来,杰西就飞快地取代了他的位置。在单向玻璃后面的观众们情绪依然高涨,他们评论着里克的动作以及时间,从专业角度分析年龄与性生活激情的关系,还有就是对我妈妈那对沾满了墨水手印的乳房大加赞赏,称为“今晚的神来之笔”。已经不满足于仅仅是用手来抚摸我妈妈成熟女体的戴伦把鸡吧凑近了我妈妈的脸,口水四溅地大吼着:“吸它,吸它,快点快点。”妈妈叹着气含着他的龟头,条件反射地开始了熟练的口交,而其它人的手已经摸遍了我妈妈身体的正面,他们一起把手伸到了我妈妈的身体下方,把研究方向转到了背部和屁股。
这样的场面让我浑身发抖,不过我还是发自内心地为我妈妈感到骄傲,她简直就是性感女神的化身,能成为如此众多来自社会各个阶层,不同年龄段,甚至不同性别的人的玩物,这证明了她的魅力,看着队友们脸上的笑容,我知道他们乐在其中,虽然我想如果我爸爸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他得找好几个军火商才能买到足够的枪械,杀光这些所有给他戴绿帽子的人,其中还有他的亲生儿子。
杰西一边笑着一边操着我的妈妈,不过笑显然不能带给他持久的战斗力,因为他很快就缴械投降了,白色的精液滴落在我妈妈的两腿之间,不知道是她的阴道里已经满载或是杰西的实力本来就是如此。接下来出场的麦克,他用他刚刚变声不久的公鸭嗓子不知道是在尖叫还是喘息,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总之他的频率是快速的,声音是搞笑的,单向玻璃后的观众们已经发出了明显不同于刚才的笑声。保罗爬上了桌子,他半坐在我妈妈的胸膛上,抓着我妈妈的乳房的乳肉来裹住自己的阴茎,然后像做爱一样前后抽动身体来乳交。我能看见他的阴茎在黑白相见的乳房里进进出出,其他队友们笑着指着我妈妈因为她的乳房和阴道都在“为人民服务”,那些曾经的狂想在今夜化为了现实。就像事先越好了一般,麦克和保罗同时射精了,只不过一个是射在我妈妈浓密的阴毛间,而另一个则是均匀地分布在我妈妈的乳房、脖颈和下巴上。
当这5个队友们全都在我妈妈的身体不同部位上如愿以偿之后,米勒终于做出了结束性宴会的决定。他像驱赶一群家禽一样嘘嘘有声地挥手把我的队友们全都集中到了走廊上,然后打开了我妈妈四肢上的手铐,而其他警察们也都自觉地纷纷收拾派对现场,啤酒瓶、衣物、烟头还有薯片和零食的包装袋。妈妈缓缓地扶着桌子做起来,两眼一片茫然,她的身体一动,胸口和大腿上就有精液滑落下来,她直愣愣地打量着四周,根本不去理会自己的身体。内衣已经不复存在了,不过她的裙子、衬衫还有鞋子倒是出现了。我看着妈妈摇晃着大了一圈的乳房穿上衣服,她的全身遍布着乌黑油墨的痕迹,甚至比她的乳头颜色还深,大部分集中在乳房和下身、大腿上,还有腰部和屁股上,我正想数数到底一共有几个,警察们忽然把我赶出了房间。“去,跟那些小子们站到一起去。”宴会结束了,他们也不再友好了。
克尔曼和斯科瓦斯基把我们被没收的东西全都还给了我们,这时我发现里面有一盘没有任何标记的录像带,而其他人似乎也都发现自己的包里多出了这么一样东西,我想那大概就是警察们答应过的关于我妈妈被裸体搜身时的录像带,不过不知道这个版本是否是足本,里面到底有没有被删节那些内容。
妈妈慢慢地,一瘸一拐地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头发如同羊毛一般蓬乱,她还没来及给自己最基本的清洗,脸上还带着干涸的精液结成了白色硬壳,头发、胸口还有胳膊上也全都是这玩意,就更别说墨迹了。我和其他队友看着妈妈衣服下没有胸罩遮挡的乳房随着她的脚步而晃动,还有那乳头激突的痕迹,虽然刚才这些我们都已经亲身体会过,可此刻依然充满了吸引力。妈妈取回了她的钱包和驾照就离开了警察局,我们一言不发地跟在她后面。
上了车之后依然是妈妈开车,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一直到了保罗家之后,妈妈停下车,但是并没有按下开门锁,她回头扫视了所有人一圈之后,带着嘶哑的声音说:“今晚什么事也没发生。”她停顿了一下之后又说:“我希望没人会听到任何关于我的谣言。”我们全都死命地点头,之后,她打开了车门。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妈妈再没跟我谈过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想她一定也没有跟任何我能想到的人谈起过。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我把她给操了这件事的,还有那些我的队友们。或者她真的以为我是在警察的胁迫下做那些事的。我觉得妈妈大概在脑海里完全否认那天晚上所发生的所有事,她把那一夜的记忆完全屏蔽,试着让生活回到从前,从那些恐怖和暴力的阴影中走出来,当着众人的面以搜身的名义被任意骚扰,在搜查中颤栗着达到了高潮并由此被毫不留情地耻笑,被囚犯、警察、还有儿子的篮球队友们轮奸,还被铐在桌子上被自己的儿子给强奸并达到了高潮……所有的这些,她似乎都想从脑海里彻底地扔掉。
有那么一阵,我们都互相躲避着对方,尽量不发生任何的视线接触,除了非不得已的交流之外我们互相不说话,当然,我依然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小心地窥视着她的身体,让那一晚的回忆重现于脑海之中。不过我发现妈妈也有了一些难以察觉的变化,比如我有时察觉妈妈也在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在背后凝视着我,甚至有时她能准确地抓住我不经意地投向她身体的视线,她却假装没有看见,也没有跟我谈些什么。
没人跟我说他知道我在警察局操了自己的妈妈,甚至我的队友们也没有提起任何关于那晚的事情,我想或许是他们害怕警察的报复,因为警察一定威胁过他们只要有谁泄露了哪怕任何一点消息都要他好看,又或者这件事已经被传遍了整个城市只是我不知道而已。不过我想还是有很多人知道我妈妈曾在公园里被迫暴露身体接受裸体搜查,而且只要稍微动点脑子就能猜想到回到警察局后肯定有一次更加彻底的裸体搜查。不过他们肯定不知道还有关于整个搜查过程的完整录像带。
只要一有机会,当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就会把录像带放进录像机里,把声音开到最大,把椅子搬到电视机前面坐着,一手握着遥控器而一手则握着鸡吧。
我会把我最喜欢的部分用慢进的方法播放,或是定格来欣赏妈妈的裸体最迷人的姿势,一边又一边地看妈妈在恐惧中被伊斯特操纵着达到高潮的场面。
不过事情渐渐在一个小范围里传播开了,我的队友们把录像带播放给其他人看,并且制作了不少拷贝。有时候,有些陌生人会突然接近我并表示他们觉得我妈妈的裸体很迷人,当然对此我还是比较高兴的,每次我听到陌生人提起那盘录像带我都会勃起。有时,我还会鼓起勇气问他们那些场景是他们最喜欢的?有些人不会说,而有些人则毫无保留。大部分“观众”对我妈妈在伊斯特的触摸下达到高潮的部分赞不绝口,而有些人则喜欢当我妈妈的乳头第一次出现在屏幕中的画面,还有些人说阴毛暴露的镜头是最棒的,也有不少人认为在警察要求我妈妈原地跳个不停的时候,她的乳房上下甩动的情景是最经典的。
这天,我正在家里的后院整理杂草,我的邻居杰克逊先生跟我打了个招呼,经过一番废话连篇的寒暄之后,他挑明说他知道那盘录像带,并问我录像带里所发生的事情是否是真实的?还是那只是一盘人工制作的色情录像带?他还闪闪烁烁地问道我手上是否有拷贝?同时,他表示愿意向我买一盘录像带的拷贝,看见我犹豫不决的神色,杰克逊先生咬咬牙对我说,他虽然不能出太高的价钱来购买,不过他可以跟我做个交易。“听着,孩子,我有一盘我老婆脱光了衣服跟我做爱的录像带,绝对刺激,而且她还不知道,你看咱们俩做个交换如何?”说实话,杰克逊太太可是个美人,她比我妈妈年轻一些,皮肤浅黑色,我经常在后院的时候看见她,这个买卖应该不错。
这次成功的交易给了我很大的启发,我也决定加入贩卖妈妈被裸体搜查的录像带的行列中,不过我会用它来交换差不多内容的录像带。很快,我就得到了很多我同学的母亲、姐姐或是他们姐姐的朋友的秘密录像带。我把这事情告诉了麦克和戴伦,他们两也加入了进来,很快,我们就有了一个数量庞大的色情录像带资料库,而里面的主角全是我们身边就能碰见的女人和女孩。
妈妈被裸体搜查(5)
“禁忌之夜”过去了一个月之后的一天,父亲因为生意上的来往而出差在外,家里就剩下了我和妈妈。那天晚上,我穿着一条拳击短裤一个人躺在我房间的床上,静静地听着妈妈在浴室里冲凉的流水声,我在等待着她洗完澡去睡觉,这样我就能溜到楼下再次欣赏那盘奇妙的录像带,和往常一样,每次欣赏的时候我都会情不自禁地奋力手淫,为妈妈在屏幕中一次又一次不情愿的裸体而热血沸腾。
几分钟之后,我听见洗澡间里的水声沉寂了,妈妈走到走廊,她敲了敲我的门,我赶紧拉过一条毯子盖住自己勃起的部位然后说:“请进。”
妈妈走进了我的房间,她穿着一件性感的黑色丝绸情趣内衣,让我惊讶的是,这件内衣我曾经在她束之高阁的旧衣柜里看见过,我猜那是爸爸多年前为她买的,因为现在看起来那件衣服已经显得有些太小,把她丰满的躯体勒得曲线玲珑,完全没有了原本应该若隐若现的味道,这件内衣有两条细细的黑色肩带,在肩带之下的胸部,原本里面应该有两块隐形的胸托来兜住乳房,不过现在胸托显然已经无法承受妈妈沉甸甸的大乳房,轻薄的丝绸根本无法隐藏乳房的轮廓,妈妈的深深的乳沟就在她的胸前一览无余,而内衣的下摆就像一条紧身短裤一样包裹着她的大腿和臀部,她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被内衣紧紧地抱住,凹凸有致的身体随着轻微的动作而线条明显。同时只要稍稍一走动,内衣的下摆就一下子扯到了大腿的根部,这样的内衣与其说是高雅的引诱,倒不如说是风骚的卖弄。我发现妈妈明显地打扮了一番,涂上了鲜艳的口红,还有色彩浓重的眼影,同时还戴上了精美的耳环来装扮自己,完全不是一副平时洗完了澡准备上床睡觉的模样。
“我,嗯……嗯,好吧,兰迪,我需要你的帮助。”在片刻的迟疑之后,妈妈脱口而出。
“非常乐意,什么事?”
“我,嗯,嗯,我觉得我跟你父亲之间出了一点问题。”
我沉默着等待着妈妈做进一步的补充说明。
妈妈靠在门框上,低垂着头看着地板。“我想我们的问题是,嗯,在床上的问题。”
我再一次陷入了沉默,这一次我不是在等待说明而是期待下一步。
“嗯,我,我无法用正常的方式做爱。”
“正常的方式?”我问道。“你在暗示什么?”我觉得妈妈是不是在暗示那个“禁忌之夜”给她的身体带来了某些器官的伤害或是生理上的伤害?
妈妈一直放在身后的右手一扬,把一件白光闪闪的东西扔到了床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莫非妈妈要杀我灭口?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那是一副崭新得铮亮晃眼的手铐。
我静静地思考着妈妈说的话,她在房事上有问题,而且是不能用正常的方式,然后还扔给我一副手铐。
“你要我怎么做?”我觉得我能做的就是问这个问题了。
妈妈用诚恳、渴求的眼神火辣辣地看着我。“我要你,嗯,用这个东西,就是……”
我飞快地跳下床,充血的鸡吧在我的裤裆里敲打着,我一把抓起床上的手铐逼近妈妈,她伸出了她的右手给我,我有些激动地把手铐铐在了她的手腕上,而当妈妈伸过她的左手时,我没有按照她的意愿,而是抓住她的右手,一把扭到身后,把她的身体推到了墙上,当她丰满的胸膛被挤压在墙上的时候,妈妈喘息地扭头看着我,我低头没有去看她,只是凶猛地抓住她的左手扭到身后铐上,妈妈如果不愿意的话,完全可以从我的掌握下挣脱,因为由于激动我的手颤抖而无力,但是她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反抗。
妈妈身体失去平衡一般贴在墙上,我贴在她的背后,双手放在她撅起的臀部上,隔着情趣内衣热烈地抚摸着,开始“搜身”。我的手指现在她的腰间仔细捏着,沿着她的手臂向上,然后从内衣的背后滑入到腋下,手指接触在滑如加热后的奶油般的皮肤上前进,轻轻地托住了妈妈的乳房,手指爬上颗粒感动人的乳晕,终于捏住了在黑色的内衣里彰显出棘突的那两粒结实的乳头。妈妈在我抚弄下发出一阵阵轻轻的叹息还伴随着梦呓般的耳语,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渐渐加力,捏着两粒奶头摇晃着乳房,其实这是我从米勒还有伊斯特身上学到的,他们在公园里对妈妈的搜身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同时我把身体渐渐地压在妈妈的身体上,一边闻着她头发湿润的洗发水混杂耳后香水的芬芳,一边用我坚硬的阳具挑动着她屁股的臀肉。
我的手抚摸着妈妈腰身的两侧,每一寸丝绸纺织品的覆盖下,都传来暖玉般肉体的温度,这感觉让人心醉神迷,撩起轻纱般的内衣,手掌在起伏的臀部曲线上游走,慢慢的揉捏配合着我的呼吸,我感觉我的手似乎和妈妈的臀部逐渐融合成了一体,妈妈的屁股比起与我同龄的少女来说在体积上大了不少,但是臀肉是那么圆润而柔软,在我的轻抚下微微颤抖。“我的天啊,你的屁股真是艺术品。”
我呼吸急促,只能从紧咬的牙关中轻轻蹦出这句如发梢掠过耳垂般的细语。
这趟手掌在肉体上的旅行还没有结束,下一站是光滑丰满的大腿,绕着结实的大腿,手指来到了两腿的内侧,我摩挲着毛扎扎的阴唇,听着妈妈时而低沉时而尖锐的呜咽声,中指慢慢地挑开内衣绕过下身的细带,来到了还不是十分湿润的蜜穴口,妈妈呼吸急促地分开了她的两腿,给了我的手指更多的进入空间。
不,不能这么心急,不能像上次一般让如此娇媚的肉体像快餐一般被粗暴享用,我得好好玩弄一番妈妈的身体,这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尊重。我把左手提升到妈妈下腹的前端,手指缠绕着粗燥的阴毛,而右手则放在赤裸的臀肉上捏着妈妈的屁股,这两瓣让我魂牵梦绕的软肉曾经多少次在我梦中皎洁地出现,如今在我的掌中手感十足地变形跳动,我真想在上面狠狠地咬上一口。
接下来,我把细细的肩带从肩膀上拉下来,滑过手臂一直让内衣的上部翻扯到了腰间,紧绷绷的上衣陷进了妈妈腰间的肉中,让丰腴的腰肢显得肉感十足,欣赏了一番如此淫荡的美景之后,我继续把内衣一点一点地往下拉扯,看着黑色的内衣里渐渐剥离出雪白的肉体,美臀、大腿、小腿、脚踝,本来我想粗暴地将内衣撕扯成碎片撒满我的房间,妈妈却轻声地阻止我,她带着哽咽的喉音低沉哀求说:“不,别,会被人发现的。”我犹豫了一阵之后,终于将已经揉成了一团的内衣滑落在妈妈右脚踝的位置上,带着些凌乱的美感,反而比一丝不挂更让人热血沸腾。现在,我跪在地上,用两手使劲挤压着眼前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臀肉,看着它们在我的指缝中挤出,然后再放手,带着粉红色指痕的臀肉又迅速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还在俏皮地抖动着,我的天,妈妈的屁股手感真好,我在考虑或许用石膏来做一个妈妈屁股的模型,作为妈妈被裸体搜身录像带的周边产品发售,或许又会是一笔不错的生意。
右手有点不听使唤地自己沿着小腿往上游走,来到了妈妈的阴户,绕开如杂草丛生的阴毛,手指灵巧地入侵到了此刻已经湿漉漉的阴道口,轻轻分开那两片粘稠地粘在一起的肥厚阴唇,阴道里似乎传来了一声潮湿的轻响,我把三根手指头依次塞进了妈妈的阴道,在暖滑的肉洞里用力搅动,并让手指像阳具一般抽插,白色的蜜汁飞溅而出,带着一丝腥骚的味道,却令我热血沸腾,我吻着妈妈的屁股,用舌头在两瓣臀肉的缝隙中运动,舌尖点击着妈妈的菊花,每当舌尖舔过棕黑的皱褶,妈妈就发出长长而尖锐的鸣叫声。
“哦……啊……”她按奈不住地扭动着腰肢,如痴如醉地用甜美的嗓音吟唱着禁忌的喘息,在这伴奏声中,我把左手绕前到了下身的前面,用手指摩擦着那颗肿胀的阴蒂,这是一颗能在瞬间释放大量快感的按钮,它能让我的妈妈彻底陷入疯狂,而这也是从录像带里伊斯特的身上学到的。
“哦……哦……我,我……要死……了。”妈妈极速颤抖着,沿着圆形的轨迹扭动着腰肢,我知道我成功了,正如伊斯特所示范的那样让妈妈达到了一次高潮。
我站起来,把她的身体转动到脸朝我,妈妈被手铐锁住的双手被压到了墙上,我揉搓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一开始先是轻柔而带着挑逗性,然后逐渐粗鲁并迅速,同时还拉扯着妈妈又长又硬的黑色大乳头,疼痛并没有使她对我哀求,她的额角挂着细碎的汗珠,脸颊通红而神采飞扬,我用我的嘴唇用力贴上了她的嘴唇,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嘴唇,妈妈张开了她的嘴伸出舌头热烈地迎合着我,我们两的舌头像两条交配的蛇一般互相缠绕,而我的手还在继续揉捏着她的乳房。
比起妈妈丰满的臀部,她的乳房则是她身上另一处能够埋葬英雄好汉雄心壮志的地方,我的舌头舔着她的下巴、脖颈、锁骨,然后是乳房,气味芬芳,肉感十足的乳房。我喜欢吮吸妈妈的乳头以及带着颗粒的乳晕,虽然这不是我生命中的一次吮吸,却是生命中第一次在妈妈主动的配合下。我把我的脸深深地埋在那对乳房的中间,用两手把乳房推向我的脸颊,直到我的鼻子呼吸不到一点空气。
我手忙脚乱地脱掉了我的拳击短裤,还差点摔了个狗吃屎。拽着妈妈的奶头把她的身体牵引到了我的身边,我坐在椅子上,让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同时,也让她的水淋淋的阴道对准我的鸡吧,妈妈慢慢地坐下,让她的下身一口一口地吃掉我的肉棒,肉棒一寸一寸地消失在她的蜜穴之中,我托着她的臀部,结实的肉感让我手臂感到有些吃力,或许是我太过兴奋得有些虚脱了吧。妈妈娇哼着摇动着身体,用她的乳房抽打着我的面颊。
“啊,我的宝贝……我的主人……我的征服者……我的国王,强奸我,蹂躏我,撕扯我,啊……”
妈妈盘起她的大腿围绕着我的腰,同时她蠕动着收紧阴道的肌肉紧紧夹住了我的肉棒,用她之前从未说过的那些淫荡的语言在我耳边耳语着,一边还舔着我的耳朵,鼓励我用力抽插她的身体。
“我就是你打电话叫来的应召女郎,请随意使用我的身体吧,让你快乐就是我今晚的任务,来吧,宝贝……。”
她的乳头就正对着我的脸,我毫不犹豫地用嘴吮吸着早已没有乳汁的乳头,同时用牙齿轻轻拉扯着乳头,我们两人的下身正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伴随着肉体的剧烈运动我可能咬痛了妈妈的乳头,但是她只是带着迷离的眼神忍受着我的粗暴,似乎还在享受着。“甩动你的乳房给我看,妈妈,快点,前前后后的晃动起来,我不想看到一对死气沉沉的奶子。”虽然妈妈的手还被手铐铐在身后,但是她在我的命令下依然顺从地摇摆着肩膀,尽可能地让胸部甩动起来,我一边抽插着妈妈的身体一边看着她的两团胸肉在空中颤抖,这个美艳的妇人,我曾经高傲的母亲如今却如一个应召女郎一般施展浑身解数来迎合我性欲,“天啊,妈妈,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为了表扬她的努力,我用力抓着她的屁股,有时还掐着她紧夹着我身体的大腿,带着凌辱的疼痛能够刺激她的身体从而转化为甜美的快感,我又适当地用力咬着她的乳头,直到她忍不住地低声哀嚎起来。
“啊……啊……,哦……疼……。”妈妈坐在我的大腿上摇摆着身体,她的屁股以我的鸡吧为圆心努力晃动着,同时还要按照我的吩咐扭动肩膀和胸部甩动乳房给我看,看着妈妈忘我地为我付出,我忍不住了,压抑已久的精液喷薄而出,在她的阴道里激烈地喷射着。
妈妈火热的身体娇弱无力地靠在我的身上,用她的嘴唇和牙齿轻轻触碰着我的耳垂,时而往里吹气。这样的挑逗虽然让我兴奋,但是我觉得这还远远不够,我让妈妈从我的身上爬起,跪在地上为我口交,她好奇地眨了眨眼睛,没有多想就跪在了我的面前,我那被她的爱液所沾染的,泛着紫色光泽,依旧坚挺的鸡巴就在她的鼻尖前晃动着。“吃啊,妈妈,别客气。”
妈妈抬起头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她似乎再说让她休息一会或者是你玩得有些过火了,但是有的时候,那些被玩弄得精疲力尽的身体往往会爆发出让人难以想象的性欲能量,正当我还在犹豫不决是否该就此打住的时候,妈妈深吸了一口气,想要潜水一般深深地低下头钻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她用嘴牢牢地含着我的龟头开始用那红润而温暖的双唇微我口交。如果说,我不是刚刚才射精的话,我想这会肯定会“情不自禁”地再来一发,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当妈妈的舌头给我的鸡巴太过激烈的刺激的时候,我就扯住她的头发示意她慢下来,而妈妈总是顺从地依照着我的指挥。
“舔龟头,就是马眼的地方。”我急促地命令着身下的女人,我的母亲,此刻仅仅是一个成熟性感的奴隶。“好了,行了,现在舔阴茎……没错,还有睾丸……。”妈妈使出浑身解数来迎合着我的命令。“加快速度,用你最快的速度舔!”
妈妈用她最快的速度上上下下地舔着我的鸡巴,她的脑袋在我的两膝之间飞快地上下出现,发梢磨蹭着我的大腿内侧,这感觉让人飘飘欲仙,我忍不住就在她的嘴里再次射精,滚烫的精液呼啸地冲击着她的口腔,如果不是我死死地抱住她的脑袋,妈妈就象中弹一样脑袋往后甩去,她呜咽着,把大部分的精液呕了出来,不过还是有些直接就流进了她的食道,那些被她吐出的粘稠的精液滴落在她的乳房上,还有些就挂在她的嘴角上,变成了她下巴上精液凝结的胡须。
为我做了这些之后,妈妈是真的累了,她体内的“性欲能量”也所剩无几了,我扶着她软绵绵的身体站起来,她颤抖着走到床边就躺下了,被铐住的双手顶在身后也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休息,两条美腿张开挂在床沿,妈妈浑身是汗,她躺在床上呻吟着含糊不清的话语,两眼眯成一条缝,不知是睡了还是在积蓄能量,沾着精液和汗水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摇晃着。我走到她的面前跪下,把鼻子和嘴埋在她下体浓密的阴毛之间,上面虽然都是我刚刚射出的精液,可是我不在乎,我很早之前就想把脸像这样亲密无间地贴着妈妈的阴部,呼吸带着淫水骚味的气味,用妈妈丰满的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面颊。为了回报妈妈刚才为我的口交,我也开始舔着她的阴唇,舌尖滑过带着咸味的阴毛和阴唇,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渐渐地,妈妈的身体开始从疲惫中被唤醒,我听见了她已经低沉的呼吸变成了尖锐的喘息和呻吟,她扭动着身体,把她的下身朝着我的脸挤来,让我的舌头能够更深入地滑进她的身体,同时还用她的大腿轻轻磨蹭着我的耳朵。
我的舌头灵巧地分开那两片带着腥味的阴唇,在妈妈的阴道口左右开弓,她兴奋的叫声如泣如诉,真有点鬼哭狼嚎的架势。“啊……哦……哦……啊……啊……啊……。”妈妈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她用自己肥润的臀部为支撑点,水滑白溜的身体在床上辗转扭动,我死死地扣住了她的大腿,几乎是用尽力气才在运动中把妈妈舔到了高潮,算是尽了一次难度极高的孝心。
我把妈妈的身体翻了一面,让她摆出了个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这样一来,我就能够从面给她来个老汉推车,从背后顶着妈妈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她那肉肉的大屁股就顶着我的肚子,我一边揉着软硬度适中的臀肉,一边还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如猴子捞月一般玩着悬垂在空中的乳房,妈妈的双手被铐在背后,只能气喘吁吁地把胸膛靠在我的手上。
妈妈的深色的肛门像一颗栗子一样突起在我的面前,我以前还真没有这么认真地打量过它,插进去会是个什么滋味呢?妈妈的大腿上流淌着白色的爱液,我用食指刮了一些然后把它涂在肛门的周围,这些来自她体内的爱液将会成为进入她身体另一个入口的润滑剂。经过了少许试探之后,我把中指插进了妈妈的肛门,哎,都怪我太心急了,插入的角度不对,这样一来,不但我的手指生痛,妈妈嘶嘶作响地吸着冷气,带着颤抖的声音问我:“你一定要玩那里吗?难道我的阴道已经让你厌烦了。”
我用力拍着妈妈的屁股,她嗷嗷地惨叫起来。
“明白了吗?闭嘴,我他妈的又没有征求你的意见。”
妈妈呜咽着沉默了,从她的呻吟以及身体的反应我猜想她其实完全能够肛交的痛苦,之所以装出一副哀求的模样,只是为了更加投入地扮演一个臣服于儿子的性奴的角色而已。
指关节突破括约肌的包围继续深入,中指的第二个关节也完全滑入,指头上带着的“润滑液”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我的中指在妈妈的肛门里搅动着,当我觉得她的肛门已经得到了充足的放松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地享用妈妈的肛门,如果她的阴道是今晚的正餐的话,那么肛门毫无疑问就是餐后的甜点。
我把鸡巴从她的阴道里缓缓抽出,瞄准着妈妈的肛门用力顶了进去,这一下对我们两来说显然都有些疼,妈妈疼得把她的脸埋进了枕头里,大口喘息着,被手铐锁着的两手在背后紧紧地撑着自己的后背。
“忍耐一下,对你来说,这只是个开始而已,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我冷笑着对妈妈说,这是我的角色,而我认为这也是这个角色应该会使用的语气。
在我的鸡巴插入她的肛门的过程中,妈妈只是断断续续地嘟囔了几声,我觉得她的肛门比她的阴道来得紧绷得多,不顾这也正常,毕竟她是用她的阴道生下了我,而不是她的屁眼。
“啊……”妈妈这次的尖叫显然不是假装的,因为我的鸡巴已经完全插入了她的肛门,肛交开始了,我也喘息着,不过渐渐地,我的音量就被妈妈的呻吟加低吼给压制了下去,我用力地抽打着妈妈的屁股,同时还继续拧着她垂在空中的乳头,我拧得越来越使劲,妈妈也叫得越来越大声。
“啊……啊……啊……求求你,不要这么用力,求求你。”
“我听不见。”
“啊……主人,求求你,这个,这个身体你还要继续玩弄的话,请你……请,请您轻一些,免得……啊,啊,下次没法玩了。”
妈妈叫起来的声音完全不像她家庭主妇的身份,我从来没想到过妈妈还能发出那种粗鲁中透露着淫荡,痛苦里夹杂着喜悦的欢叫声,在她的叫声伴奏下,我又一次接近高潮了,不行,还不行,我想在这之前,先让妈妈再来一次那种她向往的颤抖、奔放的高潮。我的手掌摸到了她的下身,用两根手指伸进还带着温暖潮气的阴道挖抠起来,同时继续用力地操着她的屁眼。
“哎哟哟……啊,呀,啊……”妈妈有些失神地喊叫着杂乱不清的话语,她翘起屁股朝我顶来,迎合着肛门里鸡巴的抽插,在持续了几分钟这样的“互动”之后,她全身像过电一样痉挛着趴在床上,而我也疲惫不堪地把仅存的一些弹药射在了她的体内,然后再将鸡巴缓缓地从她的身体里抽出。
“好了,妈妈,钥匙在哪?”
“什么钥匙?”妈妈眯着眼睛喘着气,含糊不清地问我。
“手铐的钥匙啊,妈妈,游戏差不多该结束了吧?你像这样铐着一个晚上?”
“哦好的,亲爱的,钥匙就在我衣服的口袋里。”
我找到了钥匙,打开了妈妈的手铐之后,她疲倦地翻了个身,拉过被子盖住赤裸的身体,看样子,她今晚不打算回到自己房间去睡觉了。
我穿上裤子之后到厨房给自己冲了杯咖啡,点上一根香烟坐下,我想我现在应该不用再瞒着妈妈抽烟了。坐在厨房我想了很多,今后只要爸爸不在家,我就能行使他的权利,这太棒了,即便妈妈想要反悔,想回到过去的日子也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我能够轻易地让她屈服,说不定我还能让我的朋友们和邻居们也加入进来,顺便还能得到一些好处费。
我在想下次“游戏”之前,我是不是应该把警察局里的那段录像带放给她看,看着她耻辱的画面玩弄她的身体,这太棒了,想到这,我忽然想到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走向电话机。
“嘿,不管你他妈的是谁,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是我,听我说,我想确认一件事情,我想通了,我高中毕业之后要当一名警察,怎样才能确保将来我能分配到你的小队里?”
“孩子,你听我说。”米勒的声音平稳了下来。“关于你的将来的这件事,我觉得我应该上门跟你母亲讨论一下,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
“你会知道的,记着我的要求。”
我笑着挂上了电话,未来太美好了。
妈妈的性奴史之乡村篇(1)
2003年某天傍晚时分。
妈妈在单位裡收拾好东西,准备早点下班。
因为今天是周末,是我们一家人欢聚的日子,她想早点赶回去做一顿丰盛晚餐。
妈妈是一家事业单位的财务主管,她平时工作认真负责,有着卓越的管理才能,深得领导赏识。
妈妈是那种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贤妻良母,虽然岁月已经在她腮边刻上了几条不易发觉的鱼尾纹,但她的风韵却让人过目难忘。
天色有些阴沉,街上行人稀少,可能是周末的原因吧,人人归心似箭。
妈妈骑着自行车往家裡赶着,突然她发现有点不对劲,后面好像有辆面包车一直在跟着她,开始她并没有在意,转过了几个街道的弯角,那辆车还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妈妈心裡有点忐忑不安,不禁想起前几天新闻裡报导裡说的事件,就是最近城裡有不少妇女失踪事件,据说都是被一个人贩子集团绑架到外地去卖了,想着想着妈妈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妈妈不断安慰自己:我都是一个40老几的女人了,谁还会来绑架我啊。
想到这裡妈妈的心头似乎宽松了一些,但是感到身后的车子还是像幽灵一样跟着,她越来越感受到不安,不觉加快了车速。
在经过一片少人的林子的时候,那车子突然加速超越了妈妈,插到妈妈的自行车前面停了下来。车门一开,冲出两个蒙面大汉,一把亮晃晃的尖刀架在了妈妈白皙的脖子上。
“你们……你们要干什麽……”妈妈惊魂未定。
只听见一把声音低沉地说道:“老实点,不许叫,跟我们上车。”
“放……放开、我……救命啊!”妈妈颤声叫着。
“妈的……找死……”一个男人一下捂住妈妈的嘴。
妈妈吓得手足无措,竟然不知反抗,被他们强押上了汽车,面包车裡除了司机,还有另外两个蒙面大汉,其中一个冷冷地对妈妈说:“你都活了三、四十岁了,应该识相了吧,不瞒你说,我们就是专门送女人去外地享福的,今天你碰上我们是你的运气,你要麽乖乖听我们的话,要麽我们兄弟把你轮奸了再丢到河裡去喂鱼。”
妈妈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们绑我干嘛啊,我都40多岁了,家裡有丈夫儿子,你们放了我吧。”
那蒙面大汉哼了一声:“还专门有人就要买你这样的中年妇女,看你的样子你老公很久没干你了吧,你放心,我们带你去的地方会有很多男人想干你的。”
这话说到了妈妈的痛处,妈妈竟然没法回答,确实,现在妈妈对性生活已经没有了概念,尽管她经常穿着性感的丝袜高跟鞋,还有紧身裤,但是爸爸对她已经没有了太多兴趣。
每次妈妈洗澡时看到自己日益下垂的乳房总不禁黯然神伤。
不过还好,妈妈对自己的屁股一直还算有信心,丰满但不显臃肿,翘翘的,实实的,把套裙撑得紧实,两个屁股蛋圆溷溷富有弹性。
这时歹徒拿出一快破布对妈妈说:“把嘴张开。”
妈妈还没完全回过神来,那歹徒捏开妈妈的嘴,把那布块已经塞进了进去,然后歹徒还用胶布封住妈妈的嘴巴,这下妈妈完全被剥夺了言语的自由,接下来妈妈双手也被一副手铐铐在背后,眼睛被黑布蒙上了。
车子在路上颠簸着,突遭此劫的妈妈思绪茫乱,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会是怎样。
而此时,我们正在家裡焦急地等着妈妈回家。爸爸打电话到她单位一问,单位裡的人说妈妈已经早就回去了。我们就以为妈妈可能到哪个亲戚家去了,便一个一个亲戚家地打电话,但得到的回答都是说妈妈没来过,我们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了,直到晚上11点妈妈还没有回家,我们报了警。
这个时候,在城市的郊外的一个废旧工厂裡,反剪着双手,嘴巴被堵的妈妈被押下汽车,蒙着眼睛黑布被取了下来。
一个头目模样的人走过来,打量着体态丰美的妈妈说:“嗯……不错,又抓了一个熟货,看来我们今晚就能出货了。”
妈妈吱吱唔唔地闷哼着,扭动着身体,但她的反抗显得那麽无力。
那些歹徒把她押进仓库,和其他被绑架来的妇女关在了一起。
半夜的时候,妈妈和其他被绑架妇女被押出仓库,赶上一辆集装箱车,妈妈和所有的妇女都一样,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嘴裡都塞满了东西。
车子在夜色的掩护下行进了大概30多分钟来到一个码头,一辆伪装成普通驳船的小船已经停在简易码头上等候着了。
被劫的妇女们被一个个推下汽车,不一会妈妈也被推下来了,看到眼前的一切,妈妈知道形势不妙,看来那些拐买妇女的事真的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想到以前从报刊上看到那些被拐妇女的悲惨,妈妈本能地挣扎起来,因为一上了那艘船,就意味着失去人身自由了。
那些人见妈妈反抗,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喝道:“老实点!否则有你好受的……”
码头周围有数十个大汉在警戒着,要逃跑简直是不可能的,妈妈见地上堆了一大堆女人的衣服,一个大汉冷冷地说道:“把衣服脱光,快点。”
妈妈站在那裡有点不知所措,那大汉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不用担心,我们对你没有什麽兴趣,不过你去的地方那裡的人都喜欢你这样的肥臀老女人。快脱,这只是为了防止你们女人逃跑采取的措施。”
如果自己不脱的话让他们来动手可能还要受更大的侮辱,但妈妈怎麽也不能说服自己当众脱衣,男人见状走上来三下五除二把妈妈身上的东西剥了下来。
“不要……快停手……你们这帮流氓,你们跑不了的。”妈妈在心裡叫着,在这个时候仍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激烈地挣扎着。
丝袜,紧身裤、内裤、上衣、奶罩扔了一地。
很快妈妈就一丝不挂地站在那裡了,两个大汉用麻绳将她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
这时那头目不知从哪拿出两个鸡蛋形状的小球,后面还连着遥控器,一个塑料的一个金属的。
妈妈只听他说了句:“把这个塞进她裡面。”
妈妈在惊惶中有中不详的预感,果然,另两个大汉接过那两个鸡蛋状小球就一直看着妈妈的下体,这时另外两个大汉抓住妈妈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把妈妈按在地上,还有两个大汉按住妈妈大腿,使她双腿无法并拢,接着一个戴着塑胶手套的人把一种什麽液体涂在妈妈的屁眼上,然后妈妈就感觉到一个东西顶在自己的阴道口,那人稍稍用力,那鸡蛋状小球就塞进了妈妈阴道的深处。
很快,一股金属带来的凉意冲到了妈妈的肛门,妈妈拼命紧缩着括约肌,但是在刚才涂在妈妈肛门周围那液体的作用下那金属球很轻易地就突破了妈妈肛门的防线,被那人的手指也顶到了妈妈直肠的深处。
妈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这个时候只有瞳孔能表达她的心情。
两根线拖着控制器还挂在妈妈的屁股下面,那头目拍拍妈妈的肥臀说道:“别紧张,这是跳蛋,不会伤害你的身体的,这只是为了能在旅途中让你们保持兴奋。”
说完就打开两个控制器上的开关,塞在妈妈两个洞裡的跳蛋开始了疯狂的震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觉从妈妈的下体袭上脑门。
“啊……怎麽可以……”妈妈窘得满面通红,显然那些东西给了她本能的快感,身体是最忠实,四十如虎的妈妈当然不例外。
竟然有这样的东西,作风一向保守的妈妈显然没见过这些羞人的淫具。
但是矜持的妈妈又不敢把心裡的快感显露出来,只好闭上眼睛,咬住嘴唇,那些见多了的人贩子们自然知道妈妈这是怎麽回事,两个大汉把妈妈从地上拉起来,拍拍她的屁股说:“快走骚货,到船上去慢慢享受吧。”
说罢就把妈妈往船上推,妈妈下体的两个跳蛋还在强烈地震动,妈妈走路时不得不夹紧大腿,扭扭怩怩的,弯着腰来减轻跳蛋对自己的刺激。
妈妈被关进底仓,而且人贩子把妈妈的大腿和双脚也都捆上了麻绳。这裡的妇女都和妈妈一样,手脚都绑着麻绳,有的还被布团堵着嘴,而且从她们下身的两个洞裡都拖着两个遥控器,塞在妈妈她们下体的跳蛋在底仓裡发出格外刺耳的嗡嗡声。
第二天早晨,警察在妈妈下班路上发现了被丢弃在路边的自行车,而且妈妈的提包也还在车篮裡,当时有人看到妈妈被两个大汉推上了一辆白色面包车。我们意识到妈妈很可能被人绑架了,但是我们还是不死心,希望这不是真的,于是我们到处发寻人启示,但是好几天过去了,妈妈还是一点音信也没有。
此时在人贩子的船上,妈妈体内的跳蛋还在疯狂地刺激着妈妈的官能,在带给妈妈耻辱感的同时也给妈妈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在妈妈的小穴裡面,早就渗出了淫水。而妈妈屁眼裡的那个金属跳蛋更是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
虽然跳蛋的震动随着电能的损耗在渐渐地减弱,但是妈妈在跳蛋给她带来的一阵阵高潮中已经彻底被征服了。
妈妈在黑暗的船舱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每天都有人送饭下来,把食盆放在妈妈她们的头边,但是不解开她们的手脚,让她们只能像狗一般用嘴巴进食。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船终于到了终点,妈妈等人被押下船,又赶上了一辆老式卡车。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2个多小时,一个小有规模的村庄出现在众人面前。
妈妈等妇女被押到村子的一个广场,广场周围早就围满了好色的村民,广场中央竖着十几个半腰高的木质托架,托架上放着麻绳和皮带,一看就知道是用来捆人的。
人贩子给妈妈等人每人都发了一个两边连着皮带的橡胶球,妈妈她们被要求把球塞进嘴裡,把皮带锁在自己脑后。
妈妈等人都照做了,喀嚓一声,圆球就紧紧地塞住了妈妈的嘴巴,妈妈这才发现自己现在连吞咽口水都成了不可能。
接着妈妈被带到其中一个托架前,两个大汉上来把妈妈双手反拧到背后,用托架上的麻绳把妈妈牢牢地反绑起来,然后把她按在托架上,使她的屁股对着下面的观众,用皮带把妈妈的腰部固定在托架上,最后把妈妈的两只脚分别固定在托架的两只脚上,使她双腿无法并拢。
所有的女人都像妈妈一样被绑在托架上,屁股在托架的作用下高耸着,等着村民来挑选。
围观的村民一一来到场子中间,用他们的眼睛和双手亲自挑选着自己喜欢的女奴,好几双手在妈妈的屁股上又摸又捏的,甚至探向妈妈股间的菊花蕾。妈妈的屁眼在外来刺激下本能的抽搐着,看得那些好色的村民眼睛都直了。
就像奴隶市场上的卖品,成熟美貌的妈妈的头低垂着,口水不断地从塞在嘴裡的圆球两边流出,滴到地上,在太阳光线下形成了一条银白色的丝线。
像妈妈这种高贵的知识女性在这裡简直就是珍品,不到十分钟,她就被成交了……
妈妈的性奴史之乡村篇(2)
2003一个夏天的夜晚,一个又髒又丑的孤寡老人在支了八千元后,牵着妈妈回到了他的家。
这可能不能算是一个家,到处又髒又乱,苍蝇乱飞,就在这个晚上妈妈被大字形绑在一张烂木床上,床上的被褥又黑又髒,又粘又腻,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气。
屋裡只一盏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妈妈美白的身体是那麽凄艳动人。
老人吃过饭后洗也不洗就爬到妈妈身上,一双枯皱的手大把大把地搓揉妈妈那对丰硕的大奶,还用牙齿发狠地咬妈妈的奶头。
老人像十年没尝过肉味似的,不知廉耻地玩弄着妈妈身体的每个部位,几乎每寸肌肤都被他肮髒的嘴吻过。
那一夜是妈妈人生最黑暗的一夜……
人贩子走时还把调教女奴的现代工具送给了买主,有各种型号的肛门塞,灌肠器、玻璃棒……
妈妈在那户人家裡是地位低下的女奴,开始时白天被锁在屋裡,日夜供老人奸淫。
妈妈曾多次想过要逃跑,有几次都逃出到村边了,但由于不认识路,被村裡的人追出来捉了回去。
那个买她的老人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老人对妈妈加强了控制,下地劳动时给妈妈戴上了脚镣,不再让她走出屋子范围,从此妈妈放弃了逃跑的念头。
那老人心理有点变态,动不动就打人,妈妈要是不听话,他一点都不怜惜,每次都打得妈哭叫求饶。
日复一复,光阴似箭,很快两个月过去了,妈妈也渐渐变成了一头逆来顺受的女奴,对男人的玩弄听之任之,这个老人对她丰满的身体乐此不彼,精力也出奇的旺盛,经常把妈妈折磨到三更半夜。
一日,光着屁股的妈妈正在拖地,老家伙坐在屋子裡的板凳上啃着鸡腿,台上是一碗米酒,看到妈妈浑圆肥熟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样子,他的欲火就燃了起来。
“过来!”老家伙大力呷了一口酒。
妈妈正在专心地扫地,听到男人的喝声吓了一跳,但不得不怯生生地走到老人面前,低着头站在那裡。
老人看到妈妈胸前那对饱满的乳峰巍颠颠地耸着,突然一抬手把那碗米酒泼在妈妈心口。
“啊……”妈妈冷不防这一下,胸前一阵冰凉,薄薄的上衣被淋湿了,裡面没有乳罩,一对肉峰马上现了出来,两个尖顶处的乳蒂黑黑的,让人血脉贲张。
老人抬起髒手在丰满的乳房重重地捏了一把,然后捏开妈妈的嘴一下吻了上去。
“唔……不要……”一阵刺鼻的恶臭熏得妈妈透不过气来,正要往后闪开,老人一只手伸到妈妈的屁股上大力地抓捏起来。
妈妈想要闭上嘴,但老人用手指狠狠地挖弄起妈妈的屁眼,妈妈痛得叫了起来。就着妈妈张嘴的同时,恶心的老人把他嘴裡的食物推进妈妈的口腔裡。
“唔……”妈妈一阵反胃。
“吃下去!”老人用力打了一下妈妈的肥臀。
妈妈眼中含着泪水,艰难地咽下男人嚼过的东西。
“屁股翘起来……”男人说着把他啃过的鸡腿插入妈妈的肛门裡。
老人取出一条绳把妈妈绑在台脚边,就像对他养的母狗。
正在老人玩得兴起的时候外面传来人声。
“老陈啊……在家麽?”
原来是老人家的一个常客,他带了一个黑包,笑吟吟地走了进来,说是带来新鲜的灌肠工具要用在妈妈身上。
老人立刻把妈妈叫过去:“贱货,快把你的屁眼和贵人打个招呼,他给你带好东西来了。”妈妈看到主人的朋友从包裡拿出银光闪闪的肛门扩张器和一大瓶乳白色的液体,知道他们又要玩弄自己屁眼了,跪在地上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灌肠,我什麽都答应你们。”
“啪”的一声,主人一皮鞭狠狠地抽在妈妈屁股上:“贱货,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快把你的屁股洞露给客人看。”说完又举起鞭子,装做要打下来的样子。
妈妈只好乖乖地走到那个客人面前,用手把自己的屁股掰开,露出了那正在紧张抽缩的菊花蕾。
客人色咪咪地对着妈妈的屁股洞盯了足有3分钟,兴奋地对妈妈的主人说:“你是怎麽把这个贱货的屁股洞调教得如此完美的?”
妈妈的主人答道:“虽然我只花8000块就买来了这婊子,我可没少在这贱货屁股上下功夫。”
客人拿起那瓶乳白色的液体晃了晃说:“你想让这完美的屁股永远成为你的私有物吗,你希望这贱货下次摇着屁股求你给她灌肠吗?那就把这裡面的液体都灌进这个贱货的屁股裡吧。”
主人接过那瓶据说是为妈妈屁股特制的灌肠液,会意地笑了起来。
半小时后,妈妈被绑在主人专门为她特制的灌肠台上,双腿被分开高高地吊起,一个银白色的肛门扩张器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