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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妻女友】【少夫人和小家丁】~作者:bwfire【前傳】

◆ 【少夫人和小家丁】前傳~上篇

  戰亂不斷的年代似乎終於到頭了,起碼在江南一帶已經不會再受戰火紛擾,但是多年的動盪也讓各地處於無人管制的狀態,相對的……各種武林門派和幫派紛紛崛起。

  在這其中最為矚目的就是羅霄宗了,憑藉著鎮派秘笈凝玉功,羅霄宗在江南一帶幾乎是全無敵手,而且最讓他人不能接受的是……這個宗派全部都是女子,更是讓各路大小宗門幫派暗自不服。

  但江湖規矩那自然是按實力說話,不管你服不服,一群大老爺們確確實實在武功上技不如人,而且羅霄宗的那群女子大部分還都是美女,所以江湖中人就算背後說些不服的話,但見面還是「仙子」「女俠」的各種熱情稱呼。

  其實比起其他門派的各種複雜看法,羅霄宗本身卻淡然的多,不同於過去一些武林大派喜歡插手各種事務,這群女人很少管江湖上的事,偶爾有一些年輕女弟子下山遊歷,也都會盡量保持低調,加上她們那獨有的氣質和美貌,時間一長……大部分人真的把她們當成天上的仙女,於是每年上山踢館的男人越來越少,求親的男人越來越多……

  ◇  ◇  ◇

  羅霄宗地處金陵和揚州之間的官道附近,所以自然也是吸引各地的富家公子上山拜訪,為了應付這些越來越多欲闖美人關的爺們,宗派的女人們也是迫不得已的在山腰處專門修建了幾處住所,求親的男人只能止步暫住於此,等到每天特定的時段才能上山和女弟子們找機會接觸。

  雖然這裡的住宿費很貴,但大部分求親者為了得到心儀的佳人也都是不惜血本,所以這也成了羅霄宗的一項重要收入,而且和一般的女性宗派不同,羅霄宗不知為何對於門下女弟子的男女之事並不多加限制,只要不是淫亂到影響宗門的名聲,師父通常也不會去管弟子的感情問題。

  ◇  ◇  ◇

  這天夜裡,山腰男賓住處附近的一個懸壁後面,一對年輕男女正躲在這藉著月光偷偷的幽會……

  「絲蓉……即使是晚上,你也還是這麼美呢……」

  「表哥……」

  年輕女子自然就是羅霄宗的弟子了,此時如果有別人看到她那張艷美臉蛋的話,絕對會驚訝的大叫出來,因為即使是在美女如雲的羅霄宗裡,這位小姐在相貌上也是屈指可數的絕色美人,最近一段時間上山求親的男人們,甚至有近三分之一都指名要娶她,這個女弟子的名字就叫凌絲蓉。

  可惜那些男人都不知道的是,這位凌小姐早就有了心儀的對象,不是別人……正是此時此刻和她在此偷偷見面的這個男人,也正是她的遠房表哥……劉武楠。

  「絲蓉……再過兩月我們就要成親了,那些男人卻還傻傻地以為能有機會娶到你呢。」

  劉武楠將心愛的表妹摟在懷裡,臉上的得意和自信從那高聳的褲襠也能窺知一二,其實他和凌絲蓉早已在多年前就藉著表兄妹關係定了親,加之兩人又是兩情相悅,所以一切似乎都已是水到渠成,他之所以還上山來,也只是為了在成親之前和這位仙子般的表妹再多相處相處,也順便防止被其他男人挖了牆角。

  「那些男人每天都盯著我看,煩死了……再過兩月……人家終於就要是表哥的人了,嘻嘻……」

  凌絲蓉那甜美到能讓骨頭都酥掉的嗓音,讓劉武楠終於有些壓制不住身體的慾望,也許這四下無人的寂靜之夜給了他幾分膽量,他終於提出了那個渴望多年的要求。

  「絲蓉,我們……能不能今晚……做一次那事啊?」

  「那事……?」

  凌絲蓉聽到話後先是愣了一下,可愛的小腦袋歪了歪似乎沒有聽懂,但看到表哥那緊張的樣子和越來越急促的喘息,很快也反應了過來,畢竟她今年也有十七歲了,對男女之間的那些房內事不是一無所知。

  「表……表哥你說什麼啊……我們反正……再過兩月就是夫妻了,沒必要……急在這一時吧,絲蓉還是想把第一次……留到洞房之夜的。」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凌絲蓉那越發羞紅的臉蛋和扭來扭去的雙腿卻在暗示著她並不是沒有那個意思,只是禮教和矜持讓她不管怎樣也得先拒絕掉。但是在劉武楠看來,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其實已經是在勾引自己了。

  「怕什麼,反正……就剩兩個月了,現在做和那時候做不都一回事,就我們倆人知道,就算到時候真露餡了,爹娘那邊還不是就一句話的事。」

  「可是……」

  「絲蓉!我……我已經等了那麼多年了,看著你越長越大、越長越美,你不知道我每天晚上想著你有多難入眠!所以……答應表哥這一次,好不好?」

  劉武楠說出這話的同時,兩隻手已經把凌絲蓉的衣裳從兩側慢慢拉了下來,雪白的玉肩映射著月光,讓劉武楠一時間都有些移不開眼,表妹那極具誘惑力的嫵媚眼神更是快把他的魂都給勾出來。對方並沒有任何的反抗,他知道……今晚終於能奪走這個美人的處子之身了。

  「表哥……人家……有些怕,你可得……輕點兒啊。」

  表妹的這句話在劉武楠聽來,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誘惑了,此時的他哪還顧得上形象,激動慌亂之中脫掉了那礙事的褲子,那讓他引以為傲的肉棒也終於隨著主人異常淫猥的笑臉展露在了少女的面前。

  這是凌絲蓉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陽具,自然也是好奇地一直盯著看,那有些熱切的眼神在旁人看來卻顯得極其下流淫蕩,所幸這裡除了表哥之外也沒有旁人,她也可以將過去積累的性慾和好奇藉著這根即將侵犯自己的肉棒一股腦地發洩一番。

  「怎麼樣?絲蓉,我這寶貝很大吧……」

  凌絲蓉沒有立刻回答,只是隨意地點了點頭,因為她不知道這根東西以男人的標準來說算不算大,光從尺寸上來看的話,大約三寸左右,白白嫩嫩的看著挺好看,前面的那個應該就是龜頭吧,凌絲蓉從幾個出嫁師姐的口中多少也知道男人這貨的構造,不過這個龜頭有一半多還被皮給包著,總給她一種使不上力的感覺……

  「嗯,好大哦!把人家嚇死了……」

  從表哥那自傲的神態來看,她推斷這根肉棒應該算是很大了,雖然有些師姐的木頭玩具比他這根要大不少,但想想自己下面的那個洞可是連根手指插進去都會疼的,表哥的尺寸應該剛好吧……

  胡思亂想一番後,凌絲蓉也不再多考慮,反正自己將來就是嫁給這男人了,無論怎樣都要全心全意地愛他,既然今晚就是兩人合為一體的時候,那當然希望能夠美妙一些,自己不妨也主動點,省的讓表哥覺得自己是個只有相貌卻不懂情趣的女人。

  「表哥……來,絲蓉今晚……就……就是你的人了,溫柔點……」

  眼看凌絲蓉竟主動把長裙掀起、褻褲褪去,這乾柴烈火的狀況讓劉武楠也是興奮地說不出話,本能地把雞巴往表妹那粉嫩到滴出水來的小穴上靠,只看龜頭已經抵住了陰唇,雖然有些乾燥,但凌絲蓉的陰唇瓣也開始漸漸濕了起來,她已經把一切主導權都交給了表哥,只等著那一陣痛楚過後,享受女人的歡樂……

  「師姐!」

  突然一聲嚴厲的喝聲,讓兩人都嚇出了一聲冷汗,劉武楠的那根寶貝竟也被嚇得軟了下去,凌絲蓉也是趕緊穿好衣裙,順著聲音往上望,只看一身穿白衣的女子從懸崖上輕盈一躍,跳至兩人身邊,冷冷地看著這對尷尬無比的情人。

  「塵月……你怎麼來了啊?」

  從稱呼來看,這個突然出現的白衣女子應該是凌絲蓉的師妹,但兩人之間的語氣和態度卻完全看不出這層關係,在這個女人面前,凌絲蓉就像個做錯事被抓到的孩子一樣,畏畏縮縮的站在那。

  「師姐你這次幽會的時間略長了些,我不放心……所以就來看看。」

  這個時候劉武楠也趕緊穿好了褲子,想仔細端詳著這個名叫塵月的女弟子,但對方卻是背對著他,只能看到那曲線玲瓏的背影和一頭烏黑的長髮,雖然看不到臉……但劉武楠的男人本能已經告訴他,這是一個美女……

  「塵月……那個……我剛剛是……」

  凌絲蓉想要試著辯解,但剛才那番醜態肯定是給對方看了個光,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辯解的……

  「師姐,你出來見男人沒人會多嘴,但也要注意別玩過火了,這次是被我發現還好,萬一被那些求親的男人偷看到的話,宗門的聲譽可就完蛋了!」

  「對……對不起啦,你不會和師父說吧?」

  看著這個師姐一副小孩子撒嬌的模樣,名叫塵月的白衣女子也只是歎口氣,領著她一起用輕功跳上了懸崖,而被獨自一人留下來的可憐表哥,自然只能癡癡地呆站一會後,自行回到了住處,只能和大部分求親男子一樣,想像著表妹剛才那嬌羞的淫態自我發洩了。

  第二天的一早,幾乎是一夜未眠的凌絲蓉還是按時起床了,畢竟她也是練武之人,早起也算是一種本能了,而住同一間屋的塵月師妹早已幫她把洗臉水和早飯都給弄好,正坐在床上運氣打坐。

  「塵月……」

  「師姐?你醒了啊?」

  凌絲蓉看著師妹那張純美無瑕的面容上隱隱透出的不滿,心裡不由得有些想笑,這個塵月師妹全名叫做季塵月,按年歲來說其實和自己一樣大,但是因為入門晚些,所以便喊自己師姐。

  對這個師妹的評價,凌絲蓉只能用完美二字形容,季塵月天賦極高,人又勤奮,做事成熟謹慎,甚至連在自己最為自信的相貌上,她都有著不輸於自己的絕世容顏,可惜她的性格有些冷漠,也從來不願意在外來人面前拋頭露面,不然凌絲蓉確信,那些仰慕自己的求親者裡面,有一半的人會轉而追求這個同樣美艷的師妹。

  而且即使是在宗門內,季塵月也都被大家稱為冰山美人,甚至不少師姐妹都說她是月宮裡的嫦娥下凡,所以才會這般冷艷和冰純。

  「塵月,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今天就要下山遊歷了,所以昨晚才……才有些忍不住的嘛。」

  凌絲蓉的這話倒是實話,羅霄宗弟子到了一定年歲後,便要下山遊走一番,當然這也就是個死規定,大部分弟子也都是隨便在江湖上轉一個月,去幾個關係好的大門派打個招呼,然後就老老實實的回到山上。

  「哼!下山?就師姐你那麼差的武功,凝玉功連第三層都沒練到,我才不放心讓你一個人下山去呢,而且到時候肯定是去你那個表哥家直接住一個月就回來,用得著急在昨晚那一會嗎?」

  季塵月的這番話換做平常人早就氣得要死了,但凌絲蓉知道這個師妹是個外冷內熱的女孩,兩人一起練功習武也快有九年時間,除了師父之外怕是沒有比對方更瞭解彼此的人了。

  「哎呀……別這麼說嘛,明明小時候還說要和我嫁給同一個男人的。」

  「我才沒說過呢!……唔……就算……說過吧,我也只是想……想和師姐你一直在一起,那些臭男人才無所謂呢!」

  看著一向冷冰冰的師妹在自己面前露出了別人永遠看不到的嬌羞一面,凌絲蓉心裡就會覺得真這麼在山上呆一輩子也挺不錯。她微笑著抱住了季塵月一起倒在床上,兩女很快輕輕地吻住了雙唇,四條修長迷人的美腿和被單攪纏在一起,同樣豐腴挺嫩的乳房互相擠壓,房間內瞬間充滿了肉慾的氣息,這種女弟子之間的肉體歡愛遊戲在羅霄宗內並不少見……

  「我下山這一個月,塵月你可別練功練傻了哦,才十六歲就把凝玉功練到第四層,師父都說你再過幾年就能超過她了呢。」

  「但師父她一直沒說第五層之後的練法,我上次去問了一下,她只是說想練到第五層需要很特殊的法子,但又不肯告訴我,唔……」

  「真是的……你在我這個才練到第二層的人面前說這些是想故意氣我啊,哎……讓我抱著再睡一會……」

  ◇  ◇  ◇

  午時過後,也到了凌絲蓉下山的時間,一群前來相送的師姐妹似乎表明大家對她都很不放心,甚至連師父都千叮萬囑地讓她別在江湖上多事,隨便玩一個月就趕緊回來。凌絲蓉知道自己平時練功偷懶,武功是挺差的,但讓這麼多人擔心自己還是不免有些喪氣,再看看季塵月師妹那依舊冰冷的艷容下所隱藏的擔心眼神,反而讓這個內心有些倔強的少女決定起碼也要做一件大事才回去。

  ◇  ◇  ◇

  為了不讓山腰處的那些男賓和表哥看到,她走了後山的小路下山,輕功還不錯的她很快就從後山來到了官道上。也許知道自己的美貌會引起一些麻煩事,她並沒有選擇大道,而是玩鬧似的走起了林間小路……

  一天之後,她就發現自己迷路了,雖然一直按著小路往前走,但這山野樹林遠比她先前所想像的要大太多,無論怎麼走似乎都是同一個地方,還好溪流也挺多,不至於連水都沒得喝……

  「哎……早知道就走大路直接去表哥家了,我真是笨啊!」

  正在自怨自艾之時,遠處傳來了一聲驚叫和喧鬧聲,她趕緊尋著聲音趕去,越過一個矮丘後,發現竟是一群男人正圍著一個年輕女子,看那女子驚恐到極點的模樣,應該是碰上土匪了,而女子身邊還倒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年輕男子,凌絲蓉猜測肯定是一對年輕夫妻被打劫了。

  「住手!」

  也許是本能吧,她沒有多想便喊了一聲並衝了過去,靠近之後才發現……倒在地上的那名男子已然斷了氣,而那群土匪看到自己突然衝出來,先是訝異地看了一會,接著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下流至極的笑容。

  「哎喲喲……這真是……沒想到在這荒山野嶺的還有這麼個神仙似的美人啊。」

  「老……老大,這……這就是仙子吧……我看她是從……上面飛下來的。」

  「是啊……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這麼美的女人……」

  幾個土匪交頭接耳的評論著凌絲蓉,似乎已經不再關心前一個女人,在那個老大模樣的人一聲令下後,幾個男人很快就把凌絲蓉圍在了中間。

  這還是她第一次的實戰,雖然知道自己武功不強,但是對方也只是幾個小土匪而已,身為羅霄宗的弟子再怎麼樣也不會輸給這些匪類,凌絲蓉稍微運氣靜了靜心,當第一個男人往她靠近想要無禮時,立刻從腰間抽出了一把軟劍,準確割斷了對方的喉嚨。

  「你!是羅霄宗的女人!」

  這個土匪老大似乎也是個江湖中人,從凌絲蓉的第一招就判斷出她的師門,當即拔出武器認真應對。凌絲蓉第一次殺人後,手還有些發抖,但眼前的形勢也容不得她多想,趁著另外兩個小弟還沒反應過來,她以最快身法刺中二人要害。轉瞬間……一群土匪就只剩下一人了,而之前被打劫的那個女子此時也早已趁機逃走,不見蹤影。

  土匪老大知道自己武功不可能比得過羅霄宗弟子,但看著凌絲蓉還有些顫抖的身子,料想到她是初次殺人,心裡盤算一會後,開始慢慢後退,凌絲蓉哪裡想得到這些,只當對方害怕了自己,舉劍不停往前逼近,待到二人只有一丈時,那土匪突然從袖口扔出石灰散,少女眼睛吃痛,當即被對方點住了穴道,形勢瞬間又逆轉了過來。

  半刻鐘之後,凌絲蓉眼睛終於能夠睜開,此時的她全身穴道被點,別說動動身子了,連張嘴說話都做不到,自己的衣服也已經被那土匪給扒了個精光,而那男人也剛好脫掉褲子淫笑著向自己走來,面對這番境況……她終於忍不住哭出來,同時後悔昨夜沒把初次獻給表哥,也不會被這人渣匪類奪走處子身了。

  「哈哈哈!能玩到羅霄宗的女人,老子這輩子也算沒白活啊!」

  凌絲蓉因為不能抬頭,也看不到那土匪現在是多麼囂張的一張嘴臉,只能絕望著等待因為自己的愚蠢而得來的結果……

  「啊!!」

  但這狂妄的笑聲還未結束,便被一聲慘叫中止,少女看著這個之前還不可一世的土匪突然倒在了自己的側面,用餘光還能看到他後頸處的一支箭……

  而不遠處的樹枝上跳下來一個獵戶打扮的男子,手裡還拿著一對弓箭,那剛才多半就是他從後面射殺了即將強姦自己的土匪了。

  「我說怎麼等了那麼久還沒送過來,原來是被土匪打劫了。」

  只看那獵戶快步走向凌絲蓉,見到少女的絕世面容後,也是理所當然的癡呆了一會,將這個美人渾身上下都掃了一遍後,先是激動地有些不知所措,接著不停地自言自語道,

  「怪了……我……我只付了十兩銀子啊,怎麼送過來個這麼美的?」

  獵戶又仔細把美女看了幾遍後,便背著凌絲蓉離開了這裡,少女因為穴道被點,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之後只能任由這個突然出現的獵戶背著自己往前走,一路上這男人自顧自地問了不少問題,而聰明的少女也算勉強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這個獵戶因為居住在山裡,一直沒有女人願意嫁給他,所以他便花了十兩銀子從外面找人買了個老婆,反正北方現在還在打仗,逃難過來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這也不奇怪。

  也就是說剛剛被打劫的那對男女並不是夫妻,逃走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他買來的老婆,死掉的那個男人多半是送「貨」的人了。

  現在麻煩的是……這個獵戶把凌絲蓉當成是他買來的老婆了,當然這也難怪,真正的「老婆」剛才已經被土匪嚇跑了,只剩自己一個女人在附近,被對方誤會也是正常。

  「你不會說話嗎?」

  凌絲蓉當然想要好好解釋一下,但現在也只能體驗啞巴吃黃連的悶苦,不知道自己還會迎來什麼樣的命運。

  「原來是啞巴啊……難怪長這麼漂亮還那麼便宜。」

  ◇  ◇  ◇

  很快獵戶就把她背到了家,是一個還不錯的木屋,後面有一條小河,但凌絲蓉現在根本沒心情觀賞這裡的景色,只想著趕緊恢復過來,然後回山上找師父或者師妹哭訴一番,這一天她感覺自己受的罪實在是太多了。

  獵戶把她帶進屋後放到了床上,此時的少女依舊是裸著身子,全身一動不動的平躺在那,但還是在暗地裡用真氣衝開穴道,只盼能夠早一些獲得自由。

  而獵戶也一時不敢輕舉妄動,雖然他認為這個女人是他花錢買的,但實在是美的超乎他想像,以至於真覺得對方可能是下凡的仙女,試想自己一個山野村夫,狗運再好也得有自知之明。

  凌絲蓉雖然此時一副愁苦之相,但那水汪汪的桃花眼和又長又翹的睫毛依舊嫵媚勾魂,絕色的臉蛋上透著一股蜜潤粉白,櫻桃小嘴更是鮮嫩欲滴,酥胸渾圓飽滿而挺拔,平坦光潔的小腹連接著纖纖柳腰,而那雙迷死人的修長美腿似乎還在暗暗掙扎,圓潤的粉臀被壓在床下擠出了幾塊誘人的臀肉。

  和男人看向自己那番癡迷的反應不同,少女對這個山野獵戶可是一絲都不喜歡,破破爛爛還打著補丁的衣服已經讓她有些受不了,鬍子拉碴的邋遢樣更是讓本來也不算俊俏的臉有些顯老,甚至連個子都很矮,大概才和自己一個女孩差不多高,唯一還算好的就是身材比較健壯,也許是常年在山上打獵鍛煉出來的吧,一身結實肌肉把衣服撐開的樣子倒顯得很有男人味,可惜凌絲蓉現在只擔心自己的貞潔和命運,其他的也根本無法多想。

  少女的陰阜上只有一些稀疏柔軟的陰毛,看上去幾乎是一覽無餘,幾乎等同於半個白虎屄,飽滿肥厚的大陰唇之間那一條狹窄的裂縫異常的艷麗,可愛誘人的小陰唇從兩邊延伸出來,還帶著一些水光。

  獵戶用手指在這銷魂的私處上輕撫了一下,見美人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只是身子在不停顫抖,似乎終於明白了一些事情……

  「你身子一動不動的,是不是被之前那個土匪下了什麼藥啊?」

  這個答案雖然不算全對,但從結果來說也差不多了,凌絲蓉這時也覺得這個獵戶的聲音還挺柔和的,說不定是個好人,只盼他能夠發覺到這其中的誤會,良心發現然後放過自己。

  「算啦……不管什麼原因我們以後就是夫妻了,我會好好照顧仙子你的,哦……不對,應該是娘子了。」

  聽到娘子二字,少女終於徹底絕望,看樣子自己是怎麼都逃不過了,這時她不由得想到師父臨走前的那些話,讓自己不要惹事……結果這才第二天就因為多管閒事變成這樣的結果,真是想哭又哭不出來。

  男人當然不知道自己的這位「娘子」在想些什麼,只道她是有些怕生,畢竟來的路上又碰到打劫那種事,於是也不急著先幹那事,而是躺到了凌絲蓉的側面,脫掉衣褲抱著她一起先睡了起來。

  少女因為不能轉頭也不能抬頭,餘光也只能瞄到男人的上身,對方抱著自己的肚子似乎真的打算先休息一會,男人身上有一股夾雜著汗臭的體味,凌絲蓉驚訝於自己竟然不覺得難聞,反而這味道對自己有些……莫名的吸引力,對方脫掉衣服後那健壯的胸肌更是吸引住了她的眼球。

  原來這男人的身子也挺好看的,凌絲蓉這麼想的同時立刻想到了還在等著自己的表哥,趕緊又閉上了眼睛不敢多看,今天一天已經讓她異常疲累,剛才又在不停運氣衝開穴道,身體早已撐到了極限,於是也不管身邊男人會做什麼事,聽天由命地就這麼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之時已是夜晚,凌絲蓉發現自己的脖子已經能動了,抬起頭一看,卻看見那男人竟扒開了自己的雙腿,正把頭埋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兩顆敏感高翹的乳尖也有些濕涼,這男人肯定剛才用舌頭舔過自己的奶子了,凌絲蓉想到這又是一陣羞怒,恨不得這時直接用兩腿把男人的脖子夾斷。

  但對方嘴裡呼出的熱氣卻不停地刺激著她的陰唇,獵戶分開她的雙腿後,將臉湊近嫩屄,用手指撥開飽滿的陰唇細看,凌絲蓉那粉紅色的屄肉更是讓他淫性大起,鮮嫩欲滴的陰核已腫脹的如同一顆紅豆。男人其實心裡對這個「仙子」還是驚艷加敬畏,但終究忍不住用舌頭輕輕舔了幾下……

  「唔……嗚……」

  讓一個陌生男人的舌頭在自己雙腿間最私密神聖的地方下流地舔弄,對凌絲蓉來說簡直想要自殺,但是更羞恥的是對方把她的陰蒂舔得真的好舒服,這種緊張到無以復加的心情下,和平時自慰以及師姐妹之間摸摸弄弄的快感完全不是一回事,加之前天被表哥勾起的性慾還未完全消退,凌絲蓉發覺自己的小嫩屄竟被這個山野獵戶舔得淫水橫流。

  「哦……原來像娘子這般的仙女,騷屄也會流這麼多水啊。」

  凌絲蓉可以說一生都未像此刻這麼想死,本來走了兩天的路,就讓大腿之間積了不少汗,這時又流了這麼多的淫汁,加上尿道口殘餘的那些尿騷味,她自己都不敢想像自己的私處現在是怎樣一團不堪的氣味,這個男人卻是陶醉不已的舔著自己平時撒尿的地方……

  男人的舌尖已經伸進了少女的陰道口,而兩隻粗壯的手臂也不滿足的伸到了她的乳房下側,輕輕地揉晃著酥乳,高聳挺拔的巨乳剛好遮擋住了少女的視線,讓她只能看到自己那蕩著層層乳浪的軟嫩乳球,而嘴裡每發出一聲低吟,對方的舌尖就會往陰道內更深入一些。

  下體那奇妙的快感讓少女感覺自己本來被點了穴的身子竟越發的酥軟,男人的賊手已經開始越加放肆地揉動起自己的乳房,勃起的小巧乳頭在他的手掌心滑來滑去,酥癢的感覺讓她說不上是快活還是難受,自己的奶頭以前不是沒被師姐妹們玩弄過,但是這個男人的手掌粗糙又有老繭,摩擦時帶來的那種刺激感更加強烈。

  「唔……唔……!」

  雖然只是輕微的調戲,但對於還是處女的凌絲蓉來說,這已經是前所未有的性體驗了,只見她長長的睫毛隨著眼眸的不安而顫抖,貝齒咬著嘴唇強忍著繼續嬌吟的衝動,滿面紅潮的她看起來比平時更加嬌媚誘人,但那微微皺起的柳葉眉還是顯露出她內心的痛苦與不安。

  男人這時突然站了起來,凌絲蓉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清這個男人的正面,但比起那修長身段和發達肌肉,胯間的那根龐然巨物才真正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只看他雙腿之間的那根雞巴粗壯如孩童小臂,赤紅的龜頭如同彷彿被燒熟了一般不停抖顫,雖然天黑看不太清,但藉著月色她還是勉強看出那肉棍子起碼也有七寸多長,那向上翹起的弧度竟讓她的心裡也隱隱有種性慾高漲的衝動。

  凌絲蓉這時自然想到了前天夜裡表哥的那根雞巴,記憶之中竟連這男人的一半大小都不到,她雖然不知道這玩意是不是越大越好,但光從視覺上來說,這個男人的胯間巨物比起表哥來,更讓自己有種想被征服的衝動……

  當然這種淫念也只是一閃而過,對自小只和富家公子打交道的凌絲蓉來說,這種山林野夫簡直和猴子沒任何區別,一想到這下賤男人的那根髒東西要插進自己高貴純潔的蜜穴,她心裡的那股絕望感就更加強烈,於是身體也開始拚命的掙扎。

  「哦……娘子你也急了啊,呵呵……我這雞巴夠長夠粗吧……不過在山下面也只有那些生過孩子的女人願意和我上床,小女孩都嫌我太大了,哎……今天對娘子我會盡量溫柔點的。」

  男人的龜頭已經在自己的穴口研磨起來,和粗鄙的外表不同,這個男人在床上倒還挺懂情趣,凌絲蓉本以為他會什麼都不問的一插到底,沒想到還真是做了不少前戲,讓自己的下面濕成這樣。

  雖然身子不停掙扎,心裡也在不斷詛咒,但她也知道自己人生最重要的第一次肯定要在今天被這個男人奪走了,哭出來的同時也只能安慰自己……起碼比被之前那個劫匪在野外強姦要好些。

  男人的雞巴在凌絲蓉未經開發的私處上品嚐了一會後,開始沿著兩瓣誘人的花瓣往裡刺激,粗糙的手指也先行嘗試著插進柔嫩的肉洞裡,一股又痛又癢的觸感迅速對少女襲來,同時也帶來了異常的痛苦和羞恥。

  大概是覺得差不多了,男人開始將龜頭往那細小的屄縫裡擠,光用看的話實在是難以想像如此粗大的肉棒怎麼插進這樣粉嫩的處女穴,但讓二人都有些不可思議的是,竟然就真的噗嗤一聲插了進去,彷彿這鮮嫩肉屄在過去十幾年的緊緊閉合都是為了這一刻將送到面前的雞巴迎合進來。

  進來了……真的就這麼插進來了,凌絲蓉此刻真有種世界都變成灰色的錯覺,當那股鑽心的痛感從下體襲來之後,她也自暴自棄地徹底放棄了一切反抗,自己的純潔已然被毀,再說別的也沒有意義,只能在心裡不停地對還在等著自己的表哥說抱歉,本應獻給他的一切卻被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野男人佔有,而自己也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娘子!你這穴……真是仙子的穴啊,我……我還是第一次插這麼爽的嫩穴,這裡面……怎麼還有些涼涼的……」

  凌絲蓉這時無論身心都痛的要死,哪還有心思搭理他這些,不過聽到對方說有些涼,她倒是知道這是因為自己所練的凝玉功,體內的陰寒之氣匯聚在丹田,這男人的雞巴這麼長,插進去後當然多少也會觸碰到一些,可惜自己只練到第二層,不然真想把他的雞巴就這麼在裡面凍傷算了。

  不過少女不知道的是……自己陰道內那濕暖的屄肉加上微寒的真氣,讓男人的雞巴在裡面不停享受著冰火五重天的爽感,而常年修煉凝玉功導致體內陰氣過盛的她,在這根粗長陽具插進去的同時,身體也開始慢慢產生了某種反應……

  「唔……嗚!」

  殷紅的處女鮮血順著雞巴也慢慢流了出來,更加激發了男人的性慾,肉棒又往裡插進去一些,少女因疼痛瞪大了雙眼卻又叫不出聲來,她不敢相信竟然能插得這麼深,肉穴中那從未感受過的充實鼓脹感讓她香軟的肉體一陣抽搐,伴隨著那巨大的痛楚,一股難以言表的快感也慢慢在全身蔓延。

  凌絲蓉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體內蘊含的那些凝玉功寒氣是如此的難受,當男人的雞巴插進來之後,那股前所未有的純陽熱氣就讓她的肉體產生了一種本能的渴求,只想著讓炙熱的龜頭再往裡深入一些,好把自己體內的那塊寒冰給融化,而陰道內越來越多的淫汁蜜液,彷彿就是那些被融化的雪水……

  男人這時似乎又憐愛般的停止了插入,疼痛減輕的同時……凌絲蓉也感覺到了下體的失落的飢渴,她開始慢慢覺得自己變得越來越奇怪,竟然希望這個男人能夠繼續往裡多插一些……

  然而男人的注意力似乎轉移到了她的兩條美腿,只看他抬起了凌絲蓉的雙腿一陣愛撫,雙手從健美修長的大腿一路摸向光潔柔滑的小腿肚,雙眼那陶醉不已的樣子讓少女也有些飄飄然,畢竟能用引以為傲的修長美腿迷住男人也算是一個女人的本能的願望了,即使這個男人是個下賤無恥之人……

  「娘子的腿真長啊……又白又漂亮……還有這腳也是,白白嫩嫩的一點都不糙……你原來是不是哪裡的大家小姐啊?」

  凌絲蓉雖然不覺得自己的家有多大,但相比這個破男人的條件,也絕對是個大小姐了,何況還有著羅霄宗弟子的身份,在江湖上甚至可以算是個小公主,誰曾想會被這個不識貨的給破了身,一想到這又是一陣委屈,似乎已忘了剛剛的破處之痛。

  男人有些著迷的搓揉著凌絲蓉的腳裸,把那白嫩柔美的小腳放到自己的胸口和臉上來回蹭摩,但明顯還是不太滿足,最後乾脆直接舔起了腳趾,少女被男人的這番舉動嚇了一跳,但濕熱的舌頭在自己的腳趾縫裡來回舔舐的感覺很奇妙,在這個幾乎心情絕望的時候讓她稍微好受了些。

  獵戶對自己美腳的迷戀讓凌絲蓉有種自己高高在上的錯覺,原本被姦淫的想法也慢慢被一種放縱情緒所逐漸取代……反正都被糟蹋了,既然下面被插得還有那麼一些舒服,不如放鬆身子享受一下吧……等到自己恢復之後再把這男人殺了,到時候也沒人會知道今晚發生的一切,至於表哥那邊,總會有辦法解釋的。

  男人正在親舔美足,卻發現床上美人的神態已經由之前的驚恐憤恨轉變成了帶著淫慾的媚態,雖然只靠月光看不太清,但眼神裡那股本能的騷勁還是被男人察覺到了……

  於是他也不再留情,抓住美人的兩隻條腿便挺腰繼續插入,凌絲蓉臉色發白渾身痙攣冒著虛汗,這雞巴真插進來後,竟比剛才感覺的還要大,本以為自己是練武之人能夠應付得來,沒想到還是將自己的騷屄塞得滿滿的,那股子脹裂的痛感和酥麻感覺使得龜頭每往前擠進一點,她的身子就跟著巨顫一次。

  男人卻是毫不留情的把雞巴繼續往裡頂,很快那根大粗棒就頂到了花心,凌絲蓉嬌喘著抬起頭一看,肉棒根部竟還有一部分沒插進去,這才體會到眼前這個淫賊性器的恐怖,這時的她臉色已由白轉紅,但卻也是動也不敢動,只是騷屄裡傳來的誘惑難當的酥癢卻又讓她用眼神催促男人多動幾下。

  「哈哈,娘子已經舒服了是吧,別急別急……等會還有的爽……」

  男人說完先輕輕抽送了一下,誰想到龜頭稜角一來一回才稍微摩擦了一下,就讓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忍不住小洩了一次,淫熱的蜜汁澆灑在男人那被陰寒真氣包裹著的龜頭上,飢渴的騷屄也一張一合地夾著雞巴,恨不得把雞巴直接吸進子宮裡。

  「娘子!我……我……!」

  面對凌絲蓉那高潮時的嫵媚妖嬈,對方明顯已經不能自已,呼喊著就撲到了她裸露的玉體上,手掌在腰身小腹一陣亂摸,那光滑細緻的肌膚讓他流連忘返,最終還是忍不住握住了豐滿圓滾的玉乳,柔嫩的乳球隨著手指的擠壓變幻成各種淫蕩誘人的形狀,好似一個隨時會被擠出汁的水蜜桃,絕對能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

  凌絲蓉那嬌羞渴求的神情實在是太過迷人,於是男人也徹底放開,扭動起強健無比的腰身開始連續抽插,狂熱的肉棒讓這個剛剛被破處的嬌貴小姐像個久旱逢甘霖的騷婦般精神越發亢奮,淫蕩下流的身子也被一波接一波的痛感和高潮弄的越發飢渴,體內的凝玉功寒氣完全抵抗不了狂熱慾火的燃燒,雞巴將淫穴塞滿的感覺讓她真正體會到自己和這個男人已經合為一體。

  而少女的初夜,也就在這樣一個痛苦卻又夾雜著無盡快感的矛盾之夜中度過了……

  ◇  ◇  ◇

  第二天上午,男人一早便起身上山打獵去了,凌絲蓉的穴道也差不多都自行解開,稍微運了運氣,覺得身體恢復正常後……所想的第一件事就是等那個男人回來後趕緊殺掉,然後一走了之……

  不過既然對方還沒回來,自然也就得等著,況且少女現在連個衣服都沒,原本的衣裳被昨天那劫匪不知扔到了哪,真是想走都走不了。

  昨晚對她來說簡直是一生都忘不了的噩夢,到後來她因為疼痛和快感的不停交織而暈了過去,也不知道那男人都做了什麼,但現在下體的紅腫和痛感卻是實實在在的,當然……也殘留著一些高潮的餘韻,不過少女自然是選擇性地忽視了這個。

  「娘子!我回來了!今天抓到兩隻兔子呢。」

  男人才剛一開門,凌絲蓉立刻飛身上前將之按到在地,眼眸裡的怒氣似乎都能把空氣點著,明顯要將昨天所受的委屈和怨氣一股腦的發洩出來……

  「娘……娘子?!你……」

  「誰是你娘子!我……我今天一定要把你這淫賊殺了,不然難洩我昨天……昨天的……嗚……」

  凌絲蓉說著說著忍不住哭了出來,發洩似的揍了幾拳後,原本都抬起手的殺招也一下子洩了氣,男人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麼,只是看到昨天還全身癱軟不會說話的娘子此刻如此精神,表情倒是開朗不少。

  之後的半個時辰裡,凌絲蓉又是一邊哭一邊罵的向這個男人解釋了半天,期間還又揍了幾頓,總算讓他明白了自己不是被買來的新娘子,這個誤會也是讓男人呆了半晌,只能傻坐在床上,畢竟他也知道了對方是個武林大派的弟子,而自己昨天幹的事可不是道個歉就能被原諒的。

  「你都知道了吧!那現在就算被我殺了也不該有什麼怨言了吧……!」

  「娘子……我……我真的不知道……」

  「別再喊我娘子了!」

  「那我該怎麼叫啊……」

  「我管你怎麼叫!反正馬上都要死的人了……」

  聽到這話,獵戶本就面如死灰的臉變得更加慌亂,那驚恐的樣子讓凌絲蓉的內心有種微微的滿足和復仇快感……

  「那……女……女俠,我們就算昨晚是誤會……但……但我也算從那土匪手裡……額……救了你一次吧,而且……怎麼說也是有了夫妻之實啊,看在這份上……也求您高抬貴手饒小的一命吧……」

  這話本應該讓凌絲蓉變得更加氣憤,但沒想到的是她臉上的殺氣真的有所緩和一些……

  是啊……夫妻之實,無論少女自己怎麼不願承認,但這個下賤低俗的男人確實已經成為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了,記得有個師姐曾經和她說過,女人之所以對貞操那麼看重,除了禮教之外……更重要的就是第一個男人對她的意義實在太重大,凌絲蓉現在總算有了親身體會,一想到眼前這男人是第一個進入自己肉體的異性,她的心裡還真產生了某種發自本能的情感,又不忍心下殺手了……

  「饒了你……讓我……饒你了……」

  「女俠……你的肚子裡……說不定已經有了我的孩子了,萬一將來生了下來,你也不希望孩子沒爹吧……我……我……」

  「孩子……!?」

  這下又說到了一個大痛處,這個男人昨天說不定真讓自己懷了孩子,凌絲蓉突然覺得事情變得相當複雜了,因為就算自己下足了狠心把這男人宰了,萬一回去幾個月之後肚子變大,可就真的一點都沒辦法解釋了,這麼一想的話……她還真不能就這麼直接回去。

  「我……我該怎麼辦?都……都怪你這混蛋!我的清白……嗚……」

  「那……女俠,不如這樣吧……你……你就在我這……多住幾個月,如果……到時候沒有懷上的話,你……您就回去,如果肚子變大的話……再聽您的安排慢慢想辦法,怎麼樣?」

  雖然凌絲蓉真是氣得想一掌把這無恥男人拍死,但已經冷靜下來的她也不得不承認這是目前最保險的方法了,處女的問題回去還能有借口敷衍過去,但懷了孩子的話可就怎麼都洗不清了,所以細想過後……她心裡也不情願地下了決心。

  「住在……這裡嗎?唔……」

  又皺著眉考慮了片刻後,少女開始正式思考著今後起碼一兩個月的生活,自己現在的情況肯定是要避人耳目的,而且在這山裡想要吃飽穿暖的也只能靠這個男人暫時養自己,所幸這個地方環境倒是不錯,真就這麼住下來的話好像比在山上練武還要輕鬆不少。

  「女俠,我這屋子雖然破了些,但住的還是很舒服的,而且馬上夏天又悶又熱的,在這山上也能避避暑啊,何況門外那條河隨時都能洗澡的……」

  凌絲蓉到底還是被說動了,反正她想到時候真有什麼萬一的話,自己也能隨時把這男人殺了,再說事情到這一步也不可能變得更糟,不如讓自己放鬆一下。

  「那我就……住下來吧,不過我先說好了,我可還沒說會放過你!這段時間你要是稍微再放肆的話……我照樣要殺你!」

  「哎……是……我……我知道了……」

  「還有!馬上幫我去買套衣服回來,你還想讓我光著身子多久啊!」

  雖然因為昨晚的原因,光著身子對現在的少女來說已經不算大事,但終歸還是不太爽,自己美麗的胴體被這個賤男人多看哪怕一眼都感覺吃了大虧。

  「那個……今天來不及下山了,要不……女俠您先穿我的衣服湊合湊合吧……」

  「誰要穿你的啊!那明天就去給我買一套回來。」

  說完凌絲蓉就用床上的被單裹住了身子,但這半遮半露的朦朧誘惑感和那兩條無法遮掩的大白腿卻更加勾引著男人,本來都看習慣少女裸體的他,一下子又變得面紅耳赤起來……

  「看你那熊樣!我的第一個男人竟然是……是你這種貨色,我……我上輩子究竟造了什麼孽啊!唔……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是……小的名叫夜九,夜晚的夜,數字的那個九。」

  ◇  ◇  ◇

  於是,凌絲蓉便放下了內心的自尊住在了這個名叫夜九的獵戶家裡,雖然這名字有些古怪,但她也懶得多想,這年頭因為戰亂避禍的人太多了,改個稀有姓氏也不奇怪,這個夜九怕是連自己的名字還不會寫呢。

  前面的三天過的倒還相安無事,夜九幫她買來了衣服,飲食起居也都照顧的無微不至,那張唯一的床自然也是讓給了凌絲蓉,而他則睡到了地上。除了那時時刻刻都勃起的褲襠讓她有些尷尬外,還真沒什麼特別不滿的地方,但是雙腿之間不時傳來的那股衝動和渴求也讓凌絲蓉總是忍不住想多看幾眼這個男人的下身。

  而對於夜九這個大男人來說,這幾天可算是極大的煎熬了,本來就是因為身體的衝動受不了,才會花大錢買了個老婆,誰知道遇上這種事,每天和這樣一個絕色美人同住一屋卻又什麼都不能幹,已經讓他體內的性慾積累到了最高點,但他也知道小命重要,所以只能拚命忍著……

  然而在第三天的夜裡……事情終於發生了轉機,對兩人來說都有些不敢想像……

  這天夜裡,凌絲蓉躺在床上怎麼也無法入睡,雙腿之間產生的那股淫慾讓她的小嫩屄中有著一股無盡的騷癢感……說來也奇怪,自從三天多前被這男人破身之後,她感到自己的運氣速度和效率提高了不少,興奮之餘卻也發現陰道深處連接著丹田的地方有著一股不停亂竄的真氣,也是讓她身體越發騷癢的元兇。

  「唔……手指……夠不到……唔……」

  凌絲蓉側臥著想用手指來緩解一下飢渴的下身,但引以為傲的修長玉指卻怎麼也插不進那深邃的陰穴,她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的小穴有這麼深,於是想著和過去一樣,搓揉著陰蒂來緩解淫慾,但不同的是……這次無論她的手指怎麼揉捏著可愛的小紅豆,預想而來的快感卻都沒有到來。

  「娘子……唔……娘子……」

  男人突然發出的聲音讓她嚇了一跳,回過頭後又傳來了對方的鼾聲,原來只是說夢話,凌絲蓉舒了口氣後又陷入了沉思。這麼幾天下來她最初的那股負面情緒也緩解了不少,起碼現在不會再想著靠殺人解決問題了,加上兩人這三天相處下來或多或少也算有了些感情。

  這個夜九除了個子矮了些外,似乎也不像自己之前所想的那麼差勁,最讓她沒想到的是,夜九的口音是帶著一些北方口音的江淮話,而不是附近鄉下人說的那些聽不懂的土話,凌絲蓉是金陵附近出生,所以差不多的口音也讓兩人很快親近了不少。

  窗外的明月透著紙窗射在她同樣皎潔的絕色容顏上,讓本就因為肉體飢渴而有些失眠的她更是睡不著,同時也想到了遠在門派裡的季塵月師妹,如果是平時的話,她這時肯定和師妹赤裸著誘人的胴體相擁在一張床上,互相愛撫著彼此的敏感帶吧……

  凌絲蓉坐起身來歎了口氣,尋思著自己怎麼會看的這麼開,明明聽說很多女人因為貞操問題還羞愧的自殺,自己這才過了三天就恢復了過來,心裡也覺得有些對不起還在等著自己的表哥,同時也不禁想到是不是因為自己天生就有些淫蕩……

  當然……即使是在自己心裡她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個淫蕩的女孩,為了不再胡思亂想,她捧起了蜜桃般的巨乳,伸出舌頭舔了舔酥嫩粉紅的乳頭,結果不僅沒有任何的緩解,反而還讓股間的騷癢變得更加激烈,雙腿之間變得越來越濕,讓凌絲蓉覺得自己的身子實在有些不對頭。

  「唔……娘子……我想要……」

  男人的夢囈聲又嚇了她一跳,但這次卻讓她的臉羞紅了不少,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屋子裡又只有孤男寡女二人,何況還是荒無人煙的山野之林,幾個條件重疊在一起加之肉體的飢渴越發嚴重,讓她產生了一股極度的放縱感,反正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不如……稍微玩玩吧……

  這麼一想,她終於大著膽子伸出了一條美腿,柔嫩的腳掌輕輕踩了下夜九頂起的褲襠,見對方沒有醒來的意思,她露出了自己都未發覺的淫媚嬌笑,用細嫩的腳趾解開了褲帶,將褲襠慢慢往下脫掉,終於……那根久違了三天的大雞巴再次藉著月光呈現在她面前。

  「真大……人明明長的也不高……怎麼這玩意這麼長……」

  凌絲蓉看著粗壯的肉棒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發出了一聲感歎,似乎三天前被破處的痛苦已然忘卻,記憶被過濾的只剩下當時抽插殘留的快感了……

  少女用有些汗濕的腳掌踩了踩男人的肉棒,那奇妙的觸感和彈韌讓她一下就玩上了癮,而且把男人最重要的命根子踩在腳下的心理快感也讓她獲得了某種滿足感,她想起了之前被這男人舔弄美腳的感覺,忍不住將另一隻腳也伸了過去,兩隻玉嫩的小腳一左一右同時夾住大雞巴上下摩擦了起來……

  「啊……好熱……」

  隨著兩隻美腳的搓擼,男人的龜頭上滲出了不少透明汁液,凌絲蓉知道這不是尿,好奇地用大腳趾沾了沾,粘滑濕潤的感覺讓她玩心大起,腳趾踩踏在龜頭上翻飛起舞,另一隻腳則往下踩弄起了兩顆卵蛋,男人終於因為美人的足交而躁動了起來,身體抽搐顫抖似乎快要醒來……

  凌絲蓉嚇得趕緊收回雙腿,緊張的呆坐一會後,夜九似乎又睡穩了過去,才讓她稍微安心了些,但雙腿間流出的淫汁卻已是洶湧無阻,她也默認了自己正在發騷的事實,並沒有就此罷手的打算。

  「我記得……睡穴是在……這裡的吧。」

  想了想師父過去教授的穴位圖,凌絲蓉點中了男人的睡穴,確保他不會再隨便醒來,接著她便脫掉了身上衣物,裸露著性感健美的肉體,雖說平時練功有些偷懶,但怎麼著也是習武之人,身材曲線的誘惑程度遠超尋常女子,加之凝玉功的養顏功效,這雪白修長的嬌嫩肉體看著就如同白玉佇立在那。

  只可惜這樣的絕色美景沒有任何男人能欣賞到,凌絲蓉自己也是暗自可惜,天生麗質的她本就有些自戀,還好當年拜入師門之後,師父便把自己安排和同樣美艷的季塵月同房,雖說那股傲氣是被打壓了一些,但依然改變不了那暗藏的公主性格。

  少女看著地上男人那勉強只能稱之為一般的長相,又不禁為自己的命運暗自叫苦,但理性終究鬥不過慾望,還是跪在了那根雞巴面前,用可愛高挺的鼻子嗅了嗅……

  「真是……汗味這麼重……」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少女對男人這股間的汗味卻越聞越迷戀,彷彿這根肉棒散發著一股淫香,讓她的騷屄流水完全停不下來……

  而且這還是她第一次如今靠近觀賞著男人的性器,表哥的那根雞巴真的才有眼前這根一半長,想到三天前這麼粗長的雞巴才插到自己肉體深處,得到了那初次的滿足感,凌絲蓉突然有些擔心,回去之後表哥的那根肉棒到底能不能滿足自己的身體……

  「只是……稍微插進去……解解渴……爽過了……就拔出來……」

  這樣自我安慰一番後,少女雙腿蹲跨在男人身上,用平時撒尿的姿勢讓肉棒頂著自己的陰唇,這算是她第二次品嚐禁果,但還是初次主動索求,加之對方還未清醒,所以經驗不多的她鼓搗了好一會才讓龜頭對準了穴口,將肉嫩的屁股慢慢坐了下去。

  龜頭頂在她分開的花瓣裡,銷魂酥骨的感覺令她不住向下沉,一直到男人的龜頭頂住花心,她才感覺到了那渴望多時的滿足感,男人的尺寸依舊令她無法適應,但卻又捨不得分開,雖然破處不久的緊嫩肉穴被撐開的痛感還是那麼強,但炙熱的龜頭插在花心處和體內真氣相容交錯的絕妙快感早已超越了一切理由,她再一次體會到了那種身體由內而外被雞巴逐漸融化的爽感。

  「啊……啊……!」

  高潮就這樣瞬間而至,凌絲蓉快活地上身後仰,快爽到翻白的桃花眼癡癡地看著天花板,雪白挺翹的雙乳高高聳起,兩顆勃起的乳頭屹立在最高點,暗示著女主人無與倫比的旺盛性慾。

  藉著淫穴裡噴薄而出的蜜汁玉露,凌絲蓉開始挺動起白嫩的大屁股,主動享受肉棒抽插的滋味兒,她恐怕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淫姿浪態是多麼的下流風騷,原本還算純美的眼神早已被情慾替代……

  男人很快就在睡夢中射了,凌絲蓉卻完全不在意地繼續挺動著性感腰身,伴隨著一陣淫靡誘人的浪叫和抽搐後,少女那香軟柔潤的玉體終於在數次高潮之後癱軟在男人的胸膛上,即使男人的雞巴在射過之後也軟了下去,但她卻依然捨不得抬起屁股拔出來。

  「啊……啊……爽……爽死了!這麼舒服……!我……我怎麼……這麼騷……啊……!還……還想要……啊……!」

  此時夜已至深,只看這破舊的小屋內,一赤身裸體的絕色美人正騎在一男人的身上發出銷魂蝕骨的嬌喘聲,雪白肉嫩的大屁股還時不時地晃動兩下,下體交合處的纏綿雲雨聲始終不絕於耳,就這麼漸漸舒服的無法起身……

  次日一早,兩人幾乎是同時醒來,自然也是維持著昨夜那女上男下的姿勢,睜開眼後對望著同時愣了好久,卻都沒人說話,夜九是不敢說,而凌絲蓉卻是不願說,但發生了什麼那都是心知肚明。

  「凌……凌小姐,先去……洗個身子吧。」

  凌絲蓉早已羞的不知所措,聽到這話也是趕緊起身準備出門洗洗,但剛站起來卻發現因為昨夜的高潮,雙腿早已軟的有些走不動路,加上那無盡的性慾似乎總也滿足不了,看著男人下身的凸起,她終於放下了身段,說出了心裡一直不願說的那句話……

  「夜九……你……你陪我一起……去洗吧……」

  凌絲蓉下山之後已過了兩月,此時的羅霄宗內,也因為她的長期不歸而有些議論和擔憂……

  「師父……師姐她有消息了嗎?」

  「哎……老樣子。」

  季塵月這些日子來幾乎每天都會到師父這裡詢問凌絲蓉的事情,但得到的也都只是失望,現在的她最後悔的就是當初未和師姐一起下山,不然有自己陪著絕對不會出現這般狀況。

  「你也別太擔心了,絲蓉那孩子天生福相,剛才我又算了一卦,她這次下山雖然會遇到些紛擾,但不會有性命之憂的,你別太擔心了。」

  「師父……您每次都這麼說,我都等了一個多月了……她連封信都不寫回來。」

  季塵月那冷艷的臉上幾乎就是在說她想趕緊自己下山去找人了,身為她的師父又怎能看不出來,想來確實是時候讓她也跟著下山遊歷了,只是兩個最喜愛的弟子全都不在身邊,也不免讓這個師父有些不捨。

  「好吧好吧……你也確實是時候下山了,師父攔不住你……不過……你這孩子天資過高,未到二十歲就已將凝玉功練至第四層,所以為師一直都不放心放你一人出去,擔心你會因練功過激不慎而走火入魔……」

  「師父……我……」

  「你這孩子心裡想什麼為師還能不知道,但是凝玉功第五層不是那麼容易突破的,任你天賦再高……也是不能……哎……」

  看到師父那欲言又止,有話說不出的樣子,季塵月自然察覺到其中有些不方便當面說出口的大秘密,但師父也很顯然是想將這個秘密告知自己了,一想到能夠突破一直以來的瓶頸,她心裡對師姐的擔憂也瞬間被興奮取代,當然……身為宗門內最著名的一個武癡,也沒人會說她什麼。

  「看你那激動的樣子,哎……你師父我武功也不算多高,怎麼會教出你這麼個只知道練武的徒弟呢?這本秘籍你拿走吧,你想要的都寫在上面了,不過……」

  「不過什麼啊?師父你今天怎麼老是不把話說完啊?」

  「唔……你看了之後就知道了,凝玉功第五層……對塵月你這孩子來說怕是會特別難啊,哎……」

  午時過後,季塵月也收拾好了包裹準備下山,在和重師姐妹告別之後,她當即飛奔下山準備先開始尋人……

  「按師父的卦象來算,師姐她並沒有跑太遠,我就在附近的幾個鎮子裡一個個的找好了。」

  季塵月決定好了線路後,又用布條把自己胸前兩坨肥大的乳球綁緊了些,對她來說……這過於豐滿的胸部除了平時太過敏感導致的不便外,更麻煩的就是會影響到練功,但門派內的大部分人胸部都發育的比外面的女人好,聽說這也是凝玉功的副作用,所以她也能認了……

  之後她就拿出師父給的那本秘籍,一邊看一邊走,大約步行了兩刻種後,這個冷艷的美女突然停在了路上,傻傻地呆站了一炷香時間,身子也開始顫抖,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五味雜陳,手裡拿著那本秘籍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這……這怎麼可能……第五層……要……要和男人雙修……騙……騙人……」

  季塵月把那本薄薄的秘籍看完後,怎麼也不敢相信凝玉功竟然是一門需要男女雙修的功法,難怪師父過去一直不好意思說出來,今天也什麼都沒說的就把秘籍給了自己,這根本就說不出口啊……

  而且雙修時還需要男女保持以肉體交合的姿勢,如果把其中武功心法相關的內容剔除,這秘籍簡直都可以當一本淫書來看了。此時的季塵月也算想通為什麼師父說突破第五層對自己來說特別難了……因為自己一直都不願和男人打交道,自然也沒什麼機會去找一個雙修之人。

  至於後面那什麼需要男人下體持久,陰莖粗長之類的要求,她也是稀里糊塗地隨意翻了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麼了……就這麼在路中間呆站了幾刻鍾後,季塵月乾脆也不多想這對方面的事,還是打算以先找師姐為主,但是一直以來對男女之事毫無興趣,只在意武功追求的她,卻遇上了這樣的情況,內心的紊亂也是讓她腦子越來越糊塗。

  第三天上午,她走到了一座山腳下的鎮子,打聽消息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傳聞……

  「什麼?女鬼?」

  「是啊,女俠!這附近的山上最近不知怎麼的好像有女鬼出沒,一到晚上就能聽到嚇死人的女人叫聲。」

  季塵月很不喜歡客棧掌櫃那看著自己快要流口水的樣子,但是一想到師姐現在生死未卜,女鬼兩個字還是讓她心裡咯?了一下,反正時間也多,不如就在這裡多呆上幾天看看也好。

  「那山上住人了嗎?」

  「住……倒是住著個人,不過是個男的,一個叫夜九的獵戶,所以不可能有女人聲音才對。」

  「夜?這姓氏還真怪啊……」

  「女俠你有所不知啊,十幾年前各地都戰火不斷,好多人為了避禍舉家帶口地往我們這鄉下地方搬,不少人也為此改了姓,那夜九的父母也是一樣,而且似乎是在躲什麼人,直接搬進山裡面去住了。」

  「哦……這也不奇怪。」

  季塵月隨口附和了一句,那掌櫃卻還想接著講,似乎只是想和美女多親近一會工夫……

  「幾年前……那夜九的父母不知什麼原因突然一同出走,只留下那孩子一人,哎……也挺可憐的……」

  季塵月對多餘的話沒什麼興趣,為了晚上行動……她即刻回屋入睡,但腦袋裡還是不停冒出秘籍中所寫的那些話,讓本來一塵不染的她心裡開始逐漸被異性的幻想侵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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