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魅(限)
“哈哈哈哈哈哈──”层层帷幔之後,是一个奢华得几近妖冶的寝宫。这里没有门,也没有多馀的墙。一切的一切都要靠不同颜色的上等纱帐丝绸来区分。五颜六色,光怪陆离,仿佛走入了一个帷幔造就的迷宫。没有人,没有路,又似乎全部都是路,哪里都有人声。男人狂放的笑声,女人的淫声浪与,还有绵延不绝的嬉闹声。觥筹交错,琴瑟琵琶,好不热闹。
这就是骁王的宫殿,这就是骁王寻欢作乐的地方。也是他最为眷恋的寝宫。
金色的雕花,红木的床榻,复杂花纹编制出的地毯。鲜花、嵌入地下的四方浴池、迷人心智的诡异芬芳。
大的可以容下十数人的柔软床榻上,一个身著镶金丝黑绒长袍的男人正拥著怀中的半裸女子,纵情在这种醉生梦死的声色之中。只见他有一双极为勾魂的狭长凤眼,坚挺到完美的鼻梁,无情的薄唇则显示出王者的威仪和孤高。他那一身魅惑的古铜,健壮又肌理分明的身躯无不再向任何一个得以见到他的人显示著,他是整个骁国最英伟的男人,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君王。
“你说,他们!什麽叫我神?”慵懒又邪佞的低沈声音在女子耳边幽幽的响起,那声音细弱蚊蝇却字字扣著女子的心弦,仿佛一把尖刀抵著她细嫩的喉咙,让她忍不住轻微战栗。
“嗯?”男人的黑发披散在肩头,更添一股不羁的野性。他因长年习武而长茧的大手抚上女子的身躯,并且刻意在她敏感的腰腹部多加停留,为的只是一个他想听的答案。
“王……别这样……奴婢不知”女子娇喘吁吁的轻吟,那粗糙的指尖已经悄悄地探入她两腿之间,正以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揉弄著她花唇之间最敏感的珍珠。
“不知?”骁王眯著黑眸,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是不知还是不说?这麽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孤王留你何用。”说著,他毫不怜惜的伸出修长的中指,狠狠的插进女子的穴中。不等她适应,便残忍的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入都故意扣弄那最敏感的一块软肉。惹得女子浪叫不断。
“啊啊……王,不要这样对青儿!我说,我说!是因为您是骁国唯一最尊贵的王啊!神就是王室的姓氏啊!”女子受不了男人的狂狼,却又忍不住舒爽的随著他的抽插来回摆动腰肢。
“哦──这样啊。”骁王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是很遗憾,你难道不记得,这骁王的位子是我杀了原本神家的後人,才坐上的麽?”
他忽然抽出中指,厌恶的将青儿尚处激情中的娇躯往旁边一放。自己则慢悠悠的靠在软枕上,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王,您别这样说……”青儿顾不得身体的需求,连忙跪下。颤抖著声音说,“青儿只是您的侍婢,一颗心全在王上身上。青儿不懂国事,只知道服侍大王!”
看著眼前泫然欲泣的漂亮可人儿,魔夜风开始细细打量这个所谓的侍婢。自他这个外族人偶然间在航海的过程中发现了这个叫骁国的地方,并且刚好当时的骁王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痨也有三年了。作为另一个国家大将军的儿子,想占有这片土地,废除那个没用的男人,简直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原本他也没有那麽大的野心,只不过他在二十二岁生日那天,终於知道了自己竟然是皇上私生子的真相,让他的心被狠狠的刺了一剑。
若不是他的娘亲只是一个青楼女子,她早该入宫当正宫娘娘的。而凭他的文韬武略,现在的皇帝的位子也该非他莫属,而不是被懦弱的父亲狠心的丢给自己的将军,成了将军的儿子。
他不服!
刚刚好有这麽一个机会,亲生父亲要对他提出补偿。他才不稀罕什麽王爷将军一类的称呼,如果要做,就要做王!
只不过,做不成自己国家的皇帝就算了。借来兵力,打下骁国这个地方还是没费太大功夫的。骁王无能,人民又习惯了安逸生活,自给自足。没有人熟知打仗的事项,甚至在骁国没有自己的军队。因为这个海岛,几乎与世隔绝。
在这里,也许也是一个远离那些繁杂身世的好方法吧。
只是,杀掉了神家最後一个君王之後。人民真的能对他臣服了吗?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今天招青儿侍寝也有他想考验她的目的。
这三年来,他并不是只有在饮酒作乐和玩女人而已。他建了军队,训练了向国家名字一样骁勇善战的士兵。还有十二支无坚不摧的精英卫队。为他进行搜集资料和刺杀他国政客。他才不会像神家的人一样愚蠢,以为自己躲在这里不去侵犯别人就没事了。这里人丁兴旺,物资富饶。女人美丽居多,甚至连男人的体格都比别的国家要好。
在这种情况下,他是第一个对骁国产生企图心并得到手的人,也就意味著还会有第二个。
防人之心,他麽夜风永远都不嫌多。
只是,若是这帮人想要造反……恐怕也是另一个隐患。
魔魅(限)3
“青儿,你怕我麽。”他向她伸出手,眼神忽然之间变得无比温柔。让青儿误以为,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也有了神性光辉。
“王,青儿不怕您。”青儿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来证明自己对这个魔君并不构成威胁。
“王,您不要介意。民众的称呼只是习惯,几百年来谁是我们的王,我们就称它为神。正是因为我们完全臣服於王,所以才称王为神,并没有冒犯的意思。”青儿看魔夜风脸上的温柔还没有退去,状著胆子继续说道。
“是麽?”魔夜风思量了片刻,轻笑一声大手一挥,“罢了,青儿。”这时,他一双鹰隼般的黑眸开始闪烁出不怀好意的光芒。“孤王问你,是不是什麽事你都愿意为本王去做?”
“是的,青儿什麽都愿意。只要王开口,就是要青儿的性命,青儿也在所不辞!”女人的眉头皱的紧紧地,说出这样的誓言是需要勇气的──尤其是对於一个侍婢来说。
“那好──”魔夜风笑得更为开怀,“那若是本王要你和我的贴身侍卫在本王面前交欢,你可愿意?”
什麽!
听到这样邪恶的命令,青儿美丽的脸庞上立时变得惨白。
她将一只纤弱无骨的手按在胸口,豆大的泪珠几乎要顺著双颊流淌下来。魔夜风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看著她由痛苦的挣扎,到毅然的决绝。终於,那樱花办一般的红唇颤抖著吐出了这样几个字作为回答,“青儿的命是您的,青儿的身子也任您处置。”
就像从来没认识过她一样,魔夜风细细的打量著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白皙的皮肤像随时可以掐出水来一样,饱满的红唇,水汪汪的眼睛,乌黑的长发。似乎所有的美丽女人都应该是这样的模子,外加丰胸翘臀。
但是,冥冥之中,就因为这份美丽的平凡,也就越发得让人厌倦。她是没有错的,所以──
啪啪──
清脆的拍掌声从他的手中响起,离他最近的幽蓝色帷幔瞬间被人掀开了,一个带著面具的剑士迅速的出现在魔夜风的面前。单膝下跪,用不带感情的低沈声音说,“王,发生什麽事了?”
“幕绝,你可曾娶妻?”魔夜风出乎对方意料的问了一个极不相干的问题。
“尚未。”简单的两个字,显示了说话人的冷漠。作为魔夜风的第一贴身侍卫,幕绝算是一个清冷自制,绝不多话亦不带感情的好剑客。
“那孤王问你,你可真心忠於本王?”黑眸目不转睛的盯著他,言语之间尽透王者之气。
“绝无二心。”幕绝仍是没有抬头多看眼前两人一眼,作为护卫,就是要对主子的私事视而不见。其他的,只要好好的保护好骁王的安全就好了。
“那本王让你做任何事,你都愿意了?”圈套已经下好,眼看著幕绝一步一步的往自己设下的陷阱里面跳,魔夜风心中也突然玩心大起。
顺手将长发用一根黑丝绑住,他笑著退到一旁的躺椅上,用眼神示意青儿下床与幕绝一起跪在软厚的地毯上。
察觉身边多了一个女人,自她身上传来的阵阵芬芳让幕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知道能进骁王寝宫的全部都是为魔夜风侍寝的女人,也因此心底多了一些防备。
但是口中却还是说道,“愿意。”
“那好!”骁王慵懒的用一只胳膊支起自己的头颅,侧过身子望著俩人相跪的地方。
“孤王要你同这个女子在地毯上交欢给本王看,如何?”
“王!”幕绝猛的抬起头,却对上魔夜风笑盈盈却透著寒光的眼眸。很明显,骁王不是在开玩笑。更可能的,这就是一种考验。
牙齿被幕绝紧紧地咬住,他却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说道“是,属下遵命。”
“来吧!要狂野的!现在开始!”像是小孩子期待马戏一般,魔夜风大笑著发出命令。
只见幕绝没有半点犹豫的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清矍的脸庞顿时出现在青儿面前。虽然比不上魔夜风的英俊跋扈,却也是极具男人气息的一张漂亮的脸。
他迅速的脱去身上的衣服,很快,一具男人健硕的躯体就呈现在青儿面前。
魔魅(限)5
“青儿……青儿……”漆黑的房间里,古老的木床因床上人的激烈运动而不断发出吱扭吱扭的激烈声响。与此同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来回飘荡的还有男人的粗喘和女人难耐的呻吟声。
“绝……绝……就是那里!”青儿背对著男人像狗一样跪在床上,只有臀部高高的翘起。此时她的双腿之间只有一根难以消欲得肿大粗长正在以疯狂的频率进进出出著。
肉体与肉体之间碰撞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幕绝跪在青儿身後,一双大手掌握著女人手感极好的丰臀,正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她的身体做著勇猛的侵犯。
他原本一丝不苟束起的长发早已凌乱,狂野的随著他的动作不断飘散。几绺黑丝遮挡在他的眼前,只见他双目因纵欲而激情的发红,此时他什麽都不想,只知道用身前的女体来一逞兽欲。
“说,喜不喜欢我这样爱你,干你!”疯狂之中的幕绝口中不断说出淫词浪语,臀部的进攻改为九浅一深。先是在穴口轻轻的勾弄,然後忽然大力冲入直抵花心。这样折磨人的交欢方式让青儿终於承受不住,上半身已经疲累的趴在床上。只有臀部还在他的掌握之中,承受著他的抽插。
已经三个时辰了,自她被幕绝从王宫抱回他自己的宅邸之後,他只说了一句,“要不要再来一次”,就一直和她交媾到现在。她真的承受不了了……
“啊!!”女人再一次达到了高潮,涌出的热液不断冲刷著男性顶端,整个甬道也激烈的收缩著,像一张嘴一样吸吮著体内的热贴,却还是不能将他的精华挤压出来。
“我们换个姿势。”幕绝忍住片刻的欲求,将自己越来越坚硬的粗长从青儿的体内暂时抽出,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整个反过来,再次以男上女下的姿势深深占有了她。他将青儿的玉腿驾到自己的肩膀上,以便插的更深。然後用自己的男根紧紧的抵住花心,停止抽送的动作,而是用研磨的方式,以腰力在她的小穴中缓缓的画圈深搅,享受被其中的丝绒褶皱摩擦的快感。
“啊恩!”幕绝忍不住在动作中含住青儿的大半个绵乳,像饥渴了多年的淫兽一样来回吸吮舔弄,嘬吮出青紫的痕迹。
青儿再也承受不住这样过量的激情,哭喊著幕绝的名字,小手推拒著他过於刚强的男性身躯,“求求你,不要再来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行!”幕绝一遭到拒绝,头颅蓦地抬起,一脸凶狠的表情,身下也加快速度恢复了强有力的撞击。
“你不喜欢我干你麽?!嗯?我偏要干你,我就喜欢插进你那淫荡的小穴里尽情的弄你!”他双手紧握住青儿的纤腰,像是在骑马一样不断起伏著在这女人身上驰骋,口中放浪的呻吟。
“救……救命!救救我!!”青儿几乎要被他插的昏过去了,只得拼起最後一丝力气选择了呼救。
“救……唔!”小嘴被狠狠的吻住了,长舌就这样强悍的刺入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不断交缠。
当青儿绝望的以为今晚自己就要死在这个不知满足的男人身下的时候,眼前的男人似乎被人撞击了两下。慢慢的,腿间的侵犯动作,也缓缓的停止了。等女人回过神来,才发现幕绝已经昏倒在自己的身上。而漆黑的房间里,背对著月光,似乎多了一个骇人的黑影。
虽然似乎是这个人点了幕绝的穴道,让他昏睡过去。但是在自己浑身赤裸在男人身下的时刻,被人这样闯进来。何况那人还不知是敌是友,让青儿忍不住扯过被单遮住自己的身体,发出一声尖叫。
“啊!!你是谁?”
魔魅(限)6
“哼哼?”听到女人的尖叫声,黑影不禁发出冷笑,那笑声虽然柔媚轻微,骨子里却透著阵阵寒意,让人有种七八月见到鬼的恐惧。
“你是人是鬼……?”颤抖著声音,青儿忍不住将已经昏厥的幕绝抱紧,他真的只是昏过去了吗?!什麽她觉得这个黑影不怀好意呢?
刷的一声──
整个室内被强烈的光照亮,那人纹丝未动,却隔空点燃了远处桌子上的蜡烛。功力实在不容人小觑,说不定还是个武功高手。
但是有了光,看清了黑影的长相,青儿反倒没有那麽害怕了。因为很明显,眼前的人竟是个极美的姑娘。刚才实在是太紧张了,才没有听出那笑声是出自女人的嗓音。
没有多馀的装饰,也没有华丽的衣衫。眼前的人儿就是被包裹在一件雪白的衣裙之中,长发及腰,不梳髻,也不束起。就这样披散著,柔软顺滑,光可鉴人。
望著对方的脸,青儿有一瞬间的错愕。她原本以为自己在骁王的侍婢中算美的,但是见到此人之後竟然有种自惭形秽的羞耻感。
她也很白,但最多是皓白如雪,却及不上对方白的清灵,白的透明。那种嫩,就像是从来没晒过阳光一样,从来没流过汗水,也从来没被寒风霜雪吹打过一般。
她的眸,深藏一汪碧湖。顾盼流转之间,带著若有若无的引诱。天真吗?非也。那流转的瞬间明明透著狡黠。纯净吗?非也。那微挑的眼梢,明明就流露著女人的风情。
更不用说尖而秀气的鼻梁,还有玫瑰花蕾般粉嫩的小口。怎麽会有一个人拥有这麽美得嘴唇?嫩嫩的粉色,是那种凌晨的原野上带著初露的粉红玫瑰花蕾蕊瓣般的颜色。是那种饱满到咬上一口就会流出水来的形状。
青儿低下头,她不敢看了,也不想看了。她怕自己会羞愤的投湖自尽。
“你这女人好奇怪,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哥的床上。如果是妓女,就该尽到本分,伺候的他开怀。谁知你却大叫救命,扰人清梦。”嘴上取笑著泪痕满面的青儿,不过看到她身上青紫的激情痕迹,白衣女子却忍不住皱起了细眉。
“你是绝的妹妹?”青儿眨巴著眼,小心翼翼的询问。
“很不幸,是这样的。”白衣女子没空看她,迳自搭起幕绝的手腕,测度著他的脉搏。
“绝……没事吧?”等了半晌,见白衣女子只是皱眉却不说话,青儿也忍不住担心起来。
“啊!你做什麽!!”脖颈突然被白衣女子大力的扼住,望见对方眼中的寒意,青儿无错的挣扎著,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丧魂散……你这女人怎麽会有这种药?说!”柔媚的女人不见了,眼前的女子虽然一样的倾国倾城,却已化身嗜血的修罗。手上的劲道像是随时都能将她的喉咙掐断一样。
“我,我不知道呀!”青儿害怕的抽泣起来,脸部因缺氧的充血让她看上去就像一只濒死的动物。
恐惧,绝望,无错……白衣女子眯著眼眸没有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直到她确信了青儿真的没有说谎,才将马上就要断气的女人放开。
“咳咳……!”青儿连忙大口的喘著气,她好可怕。绝的妹妹好可怕!比骁王还要可怕,至少骁王不会真的想要她死。但是她确信,只要刚才有任何一个迹象显示出是她害幕绝中了那个什麽散的毒,自己一定会被她掐死。
“丧魂散是一种古方,男人只要服用了这种药,就会不断地要同女子交欢,直到药效自己散去才会结束。但是这种药极为伤身,耗费男人的体力和精血,所以不久就被禁用了。”白衣女子打开柜子,随便丢了幕绝的一件袍子给青儿。
青儿瑟缩的接过,小心的把自己的裸身包起,手脚并用的爬下了床。
“我,我没有给绝吃任何东西啊……”青儿连忙摆著手,惶恐的为自己辩驳。
“好吧,他被我点了穴道,一时半会醒不了。我想你有必要把你是谁,!什麽出现在这里跟我解释清楚。然後我再告诉你,我打算怎麽做。”
白衣女子看了她一眼,动手将哥哥在床上摆好,为他盖上被子。自己则找了一把椅子悠哉悠哉的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刚才的凶神恶煞与担忧已经全部消失,此时她换上一副温柔无害的笑容,正等著青儿讲出那些她该知道却不知道的事。
“不坐麽?”看著青儿傻愣愣的站在那不知所措,她亲切的指了指另一把椅子。好像刚才要她死的女人不是自己一样。
好可怕……
青儿望著这个美丽却阴晴不定的女子,顺从的坐在她指的椅子上,开始讲述自己的身份,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魔魅(限)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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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说,以後我该叫你一声嫂嫂喽?”听完青儿讲述的一切,白衣女子似笑非笑的盯著青儿,脸上的神色愈发的和缓。
青儿脸上一红,不安的绞著双手,“不,我只是骁王的一个侍婢,现在被赐给幕大哥为奴。我不是清白的女子,不敢奢望名分。”她说的是真心话,作为王的侍婢,一生都献身给一个男人,却换不来永远的宠爱。对於生活,她想得很开。有吃的有穿的,至少不艰难。现在被赐给另一个男人当礼物,虽然残忍,但也少了日後失宠被人排挤的命运。实际上,她的心里是知足的。
白衣女子听後却摆摆手,“你不了解我大哥,他一定会娶你的。他为人刻苦、正派,甚少去花天酒地。所以今天你一来我就注意到了,这才在你呼救时及时出现。因为我不相信我大哥是会带妓女回家的那种人,虽然我一直鼓励他那麽做。”说到这,白衣女子忍不住掩口轻笑。她的声音大多数时候听起来都软绵绵,嗲嗲的。只有在性情大变的时候才会变得低沈冷硬,跟平时完全不同。
“什麽意思……?”青儿傻了眼,眼前绝美的姑娘是不是说了什麽她理解不了的惊世骇俗的话?
“就是说,”白衣女子站起身来,向她缓缓的走来,一股清香随著她的移动在四周弥漫,“我其实很鼓励他多找几个女人,男人贪欢作乐是正常的,我不希望他被那些条条框框束缚了手脚,不能过他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青儿见她的美颜越来越靠近自己,不禁看得呆了。只见她伸手爱惜的撅起自己的一绺长发,放在鼻尖轻轻的嗅著,其行为竟然像个登徒子一般。
“你……你不会……”青儿讶异的惊呼出声,却不敢抽回自己的头发。
“放心,我对女人没兴趣。”白衣女子扯出一抹笑容,“还有,什麽你呀你的,我叫幕清幽,你叫我幽儿就好了,嫂嫂~”她放开对方的头发,像一只蝴蝶一样挥著衣袖在房间里转呀转的,很快乐的样子。
“真好呢……我们家终於又多了一个人了。”忽然间,像被自己说的话伤害到了一样,幕清幽停止了舞蹈,脸上的神情变得忧伤而落寞。
“自从小时候父母死後,我和大哥就相依为命。後来,大哥做了骁王的剑士,经常出入宫廷不回来,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好孤单哦……”
青儿看著她露出小孩子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到家中期待被大人安慰的神情。她心念一动,动情的走过去将清幽抱在怀中,轻轻的拍打著她的脊背。柔声安慰道,“没事的,不管我以後在这里是什麽。我都会陪著你,做你的夥伴。你就不会再孤单……”
“真的吗?”幕清幽惊喜的一笑,也伸出手来用力将青儿抱紧,“好啊,你要说到做到哦~”
“嗯!”青儿用力的点点头。这时,她发现自己沈浸在清幽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中已经太久,几乎忘了正经事,“对了清幽,绝他到底是怎麽吃了这丧魂散的?”她担心的问,眼见幕绝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连忙在一旁的盆中缴了一块棉帕,轻轻的为他拭去。
看著她贴心的动作,幕清幽心中也觉得温暖,“放心吧,他暂时没事。不过我也大概知道,这丧魂散是拜谁所赐。”
“是谁?”青儿紧张的握紧手中的棉帕。
清幽拍拍她的肩膀,不徐不缓的说,“我听说,丧魂散可以改良成一种熏香。自女人身上发出,然後让男人失控。刚才我嗅你的发丝的时候,发现你身上仍然有这种药物的残留。”
听了她的解释,青儿才恍然大悟,原来清幽刚才并不是要调戏她,而是在测药……想到这,她的脸上又是一红。
故意忽略对方脸色的变化,清幽笑著接著说,“恐怕是有人知道你今天侍寝,故意让你在不知不觉中薰了这种香来谋害那个骁王。”
“他的目标是王!”青儿尖叫一声。
“当然喽,那个男人很明显日日贪欢,那麽喜欢玩女人。对付他,这是个万无一失的方法。对於男人来说,性欲强是身体健壮的表现,又怎麽会猜到这实际上是一种慢性自杀。”清幽耸耸肩膀。
“那……那是谁对王下这种毒手?”青儿颤巍巍的询问。
“有很多啦,名不正言不顺的大王,当然会有人记恨。我猜,他现在身边的女人都被下了这种药,只要他沾女人就是在找死。”清幽漫不经心的玩弄著自己的头发,不痛不痒的说。
“那,那我们是不是要去同志大王一声?”
“不用我们多事,我猜他早就发现了。”清幽冷笑一声,不然也不会用自己的大哥当牺牲品为他试毒。这个男人还真不笨嘛……不过,害他大哥还真是不可原谅。她情不自禁的攥紧了拳头。
找机会,她一定会报这个仇的。
“青儿……”就在这时,床上传来了幕绝的呼唤声。
“哥哥!”
“绝?”
两个女人一起冲到床边,看著浑身冷汗的男人。
“给我……给我……”幕绝神志不清的呓语著,口中还在索求著欢乐。
“这人还真是恨死骁王了呀……”清幽皱了皱眉,“药下的这麽重。”
转过身去,看了担心之情溢於言表的青儿一眼,忽然间哂笑出声。
“怎麽了?”青儿心里急得要命,听到清幽的笑变更是不知所措。
“这药虽然伤身,但是压抑著欲望不解决便更是难受。你,还行吗……?”她坏坏的一笑,意味深长的看著青儿。
“你……你别说这样的话。”青儿害羞的不行,可是以她现在的身体是真的扛不住了。
“看来你不行了,”幕清幽惋惜的说,“不过我可以教你一个方法。”
“是什麽?”青儿心里燃起了希望。
清幽用指尖指了指自己的樱唇,“你可以用这里。”
“这里?”青儿似懂非懂的询问,“……你是要我用嘴帮他……那个?”
“嗯嗯。孺子可教也~”幕清幽满意的点点头,一副就交给你了的模样。随即在青儿羞怯的注视下,大笑著飘然离去。
魔魅(限)9
幕府的大厅里,此时正因为一个身份尊贵的不速之客的来临,气氛变得相当凝重。
今天的骁王亦非当日淫邪放荡的模样,只见他神清气明、锦衣玉带。连那最为恣情的黑发也一丝不乱的被束进只有身份尊贵的王才配拥有的金冠之中。当他正襟危坐在上座悠閒的饮茶的时刻,浑身散发的王者之气让他宛若一头矫健的黑豹。但是他那双凤眼所流露出来的神色,明明就是一副体恤下属的好君王的模样。
幕绝站在厅中,虽然心中有怨气,自是不敢多说什麽。而躲在屏风後观察这一切的幕清幽,却是气从中来。
她心想,好你个虚情假意的伪君子,明明是你设的圈套让无辜的两个人成为你的实验品。现在居然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到这里扮好人。
“听说──我最信任的剑士今天请了假……所为何故?”魔夜风抬起眼帘,以一种缓慢的腔调一字一句的说。声音中的关切之後隐藏著威胁,仿佛在说,如果今天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听到骁王低沈又带有磁性的声音,幕绝心中一凛。不管怎麽听,他都觉得这个男人始终是阴阳怪气的,即便表面上都很好,但就是让人浑身都不舒服。
“禀王上,属下的确是有些微恙。”幕绝收敛著自己的情绪,不动声色的报告说。
“哦──?恙在哪里,孤王可以请太医来给你看一下。”黑眸微微眯起,薄唇轻勾。似关切的笑容,也似猜忌的冷笑。
“属下,是心病。”幕绝抬起头,按照清幽教给自己的话,一字不漏的说,“自去年起,属下一到夜晚就会梦见故去的双亲化作厉鬼来斥责属下,说我没有尽到作为长子的责任。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兄弟,也没能在适当的年龄成家立业延续幕家的子孙。”
“继续。”魔夜风不动声色的听著,注意力却好似只停留在手上的这杯茶之中。
得到鼓励,幕绝的信心更增,“自那以後,属下一直感觉练武的时候力不从心。并且,破击的威力也大不如前。最近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属下惶恐不能再保护王上,所以恳请辞去剑士一职,从此娶妻生子,守著父母的灵位做个平凡的孝子。”说著,幕绝毅然下跪,态度极其坚决,言语又恳切。并不打算给魔夜风拒绝的馀地。
本来在用杯盖轻拨盏中茶叶的骁王,听到此处,眼角的馀光又瞄到幕绝已经以大礼俯跪。只听“!”的一声,茶盏被不留情的搁置在一旁的茶几上。对屏息等待结果的幕绝来说,这声响预示著很可能已经惹恼了骁王,而未来还是不可预知的。
“请王成全!”他咬咬牙,坚持著自己的请愿。
魔夜风从座位上站起,慢慢的踱到幕绝身边後就停留在原地。不动,也不出声。幕绝不敢抬头,却也敏锐的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正以主宰者的姿态在自己身上来回游移。
他在想什麽?还是……他看出了什麽?
“既然是这样──”突然地出声,让饶是作为临危不乱剑士的幕绝也差点发出惊呼。只因这声音的来源,是这个让人难以琢磨的骁王。只因,这声音此刻就响起在他的耳边,他甚至能感觉到魔夜风呼出的热气。
看出对方的畏惧,魔夜风故意更加的贴近。靠著幕绝的耳廓,他用细微到沙哑的男性声音低语,就像在和他的任何一个女人调情,“那本王也不留你。如果没猜错的话,你要娶得妻子正是孤王昨天赐予你的侍婢,对不对?”
“是……是的,正是青儿。”该死!幕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什麽他堂堂一个男人竟然在魔夜风的这种靠近之下也觉得全身发软,连话都说不连贯了。这个骁王不只不是神,他简直就是对任何生物都存在威胁力的人魔!
“好了,你起来吧。”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命令,幕绝蓦地抬头。骁王什麽时候离开的?眼前的男人竟然像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座位一样,正在专注的喝茶。仿佛刚才在他耳边说的话的,只是不知从哪里飘来的鬼魅。
“有意思,没想到我一时贪玩,却丢了自己最好的剑士。”像遗失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一般,魔夜风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不过,我很感兴趣。你们,在床上还像在我面前那样那麽合拍吗?昨晚,你们又做了几次?”促狭的低吟著,魔夜风用一只手撑住自己的头,露出小孩子一般天真好奇的表情,眨著凤眼期待一个答案。
“只有一次,昨晚我们都很累了。所以,就没有贪欢。”果然,他还是问了。幕绝的心微微揪紧。
“是吗……”魔夜风听到这个答案,笑了一笑,仿佛刚才问的只是一句玩笑话。幕绝没觉得如何,幕清幽却没有放过他那眉间突然多出的细微摺痕,心下不禁发出冷笑。
“不过,你走了。我还是需要一个剑士的,你──有什麽不错的推荐麽?”眯著眼睛,魔夜风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属下这倒这样说不合时宜,但是属下却有一人十分适合接替属下的职位。”
“说说看。”
“此人正是属下的弟弟──幕清幽。”幕绝大胆的推荐道,暗自庆幸父母给了妹妹一个男女皆宜的好名字。
“哦?孤王还不知道你有一个弟弟,他人在哪里?带过来给孤王看一看。”魔夜风很有兴趣的样子。
“是。清幽,进来吧!”
眼见时机已到,幕清幽迅速从屏风後面的窗子飞身跃出,整理好衣服再大大方方的从大厅门口进入。她可不会笨到让骁王知道自己一直躲在屏风之後察言观色。
“你,是幕清幽?”看著眼前这个个头不高的少年,魔夜风的脸上却没有显露任何情绪。
若不是提前知道自己的妹妹将要易容成另一个男人,幕绝真是被她吓死了。因为出现在他面前的,根本就是一个陌生人。
这个幕清幽无论怎麽易容还是更改不了身形,所以对於男子来说他还稍显瘦弱。妹妹凹凸有致的身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扁平的男性特徵。
魔夜风也打量著他,他原以为幕绝的相貌可以算的上英俊的。可是没想到,他却有这麽一个长相平凡的弟弟。平凡到混在人群里,几乎就等於消失不见了。
但是以一个王者的聪颖,他也知道,越是高手就越是不起眼。到哪里都是一样的,爱招摇的人往往死的最快。
“你是,幕清幽?”魔夜风问了一句。
“正是草民。”领口里藏著变声用的铜锁片,幕清幽气定神闲的发出分毫不差的男音。
“很好……很好。”魔夜风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一边看,一边点头。
幕绝不知道骁王!什麽连说两声很好,只是要取得他的信任恐怕还要费一番唇舌。於是他踏步上前刚要开口,谁知魔夜风长袖一挥,大笑著说,“好!就是他了!”
霸气的将幕清幽的身子搂进自己臂膀之中,像对待自己的兄弟一般亲热的说道,“你的哥哥是我的剑士,以後,你就是我的武者!我们回宫,哈哈,我们回宫!”
什麽?
幕绝错愕的与幕清幽对望一眼,就这样?!他还什麽都没说呢。骁王不是一个猜忌心很重的人吗?!什麽会这样轻易的就让清幽做了他的贴身侍卫。
等一下!
他想说,却看见仍然被骁王搭著肩膀往屋外走的幕清幽回过头来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哥哥保重。
他看到她嚅动著口唇用唇形对他说出这最後的四个字。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幕绝的心头,该不会,这是他们兄妹俩最後的诀别吧……
魔魅(限)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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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骁王还真不是一般的妖邪。
幕清幽心中想著,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半点停留。明明是来做魔夜风的贴身护卫,他还给她起了一个专属的称谓叫武者。可是!什麽一入宫内,这个男人却又态度大变。说是刚来的新人并不熟悉宫里的环境,就这样把她随便丢给一些下人叫他们带著自己在宫内随便转转,暂时不用她随行护驾。光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是偏偏宫里怪道小路颇多,那些下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三拐两拐就全都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分明是有意将她一个人丢下。
眼见天色见深,不仅没有找到通往任何一个寝宫或者大殿的出路。相反的,偌大的一个骁王宫殿,竟然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丫鬟呢?士兵呢?嫔妃大臣呢?
没有,没有,一个都没有。
没有嫔妃,幕清幽倒真的不奇怪。听说骁王性好女色,却不立三宫六院,只狎玩大臣进献或者从随便什麽地方看中的女人。再不济就是养一群青儿那样的侍婢,没名没分却要整日跟他滚在床上寻欢。但凡女人有一点姿色的,只要入了这魔王的眼,不管对方是谁家的小姐,谁人的妻妾。即便是王族贵胄的女儿他也一样来者不拒,统统要在他身下至少承欢一夜。能不能继续被宠幸,还要看他大王玩乐得是否快活。
“啐!”想到这,幕清幽情不自禁厌恶的唾弃一声。抬头看天,不知不觉中黄昏的红霞已经被夜色所取代。除了天上那一轮新月能带来淡淡的微光,她的周围竟如伸手不见五指一般漆黑。
该死的!奔波了一天滴水未进,幕清幽心中已经有些烦躁。现如今她发现自己已经走入了一个连宫灯都不会有人来点的偏僻角落,除了疲倦更多的是对危险的恐惧。她从不知道宫里还有这样的地方,像是冷宫又像囚牢。难道说,被众多人仰望在上的皇宫也会在某一处隐藏著不为人知的秘密?
有人!
忽然听到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幕清幽警觉的闪身躲进一棵大树後面屏住气息。她俯下身子,像一头狼一样环视著四周寻找著声音的来源。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还好她的耳朵还算灵敏。
声音似乎是从她右脚尖正对的方向传来,她心念一动,闭上眼睛过了半晌再张开。果然!凭著人类视觉的敏感度,她看见就在那个方向延伸约七十步的地方透著一点极其微弱的光芒。
用轻功无声无息的靠近,光的影像越来越清晰。不出她所料,在几片茂密的灌木之後隐藏著一个冰冷的幽穴。里面人的说话声也渐渐的可以听得清楚。
到底是年轻的姑娘家,好奇心重。在权衡利弊之後,幕清幽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看。於是提起气息,缓步向前。还好,虽然是个秘密的地方却没人人来把守。即使路并不平坦,却也没费什麽气力。但是,这也就意味著这个地方已经危险到连守伟都必须瞒过的地步。想到这一层,幕清幽更感到喉咙发紧。
“你,就是那个名不副实的皇帝最疼爱的妹妹?”一个阴森冷窒的男声从洞穴尽头的密室里传出,熟悉的低沈嗓音让幕清幽心头一凛。
魔夜风!
“快放开我!你这个变态!若不是你找人使卑鄙的手段将我虏来,我现在也不会在这个恶心的地方!”女人明显的怒斥回荡在整个山洞。
名不副实的皇帝?听到这个形容幕清幽有些惊讶,难道被困在这里的是神乐的妹妹?这个自以为是的骁王不是一直认为被他杀死的神家後人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痨吗?所以说他名不副实也并不为过。
但是,没听说过神乐王有妹妹啊……
幕清幽更靠近几步,看准前方一快可以藏身的岩石便躲在其後,只微微探出头来好观察室内的一切。
天……
如果不是极力克制,幕清幽几乎要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惊呼。
魔魅(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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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眼花了还是怎麽……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并没有喝醉也绝对不是在做梦,幕清幽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这个四面全是冰冷巖壁的石室里,火把的光照得整个房间灯火通明。一张狭窄得只容得下一人躺在上面的石床就平放在石室的中央。角落里堆砌著粗糙的麻绳和各种尺寸的锁链,还有一个神秘的黑色漆木盒子不知道装的是什麽就放在离床不远的台子上。
魔夜风站在石床前,看上去冰冷骇人,根本不似平日的狂放和邪佞。乌黑的发就这样披散下来,身上的青色衣袍未系束带,仿佛只是沐浴後随意的宽松披上了。飘扬的衣袂让他看上去宛如阴间来临的鬼使,随时准备掠夺凡人的性命回去当作自己的玩具。
幕清幽远远看著他,看到他的薄唇抿得更紧,狭长的黑眸射出危险的光芒。除了侵略,更多的是浓的化不开的恨意。他在恨著谁麽……?抑或是因眼前的女人而想起了悲伤的往事?
想到这一层,她的注意力不得不落在石床上那个被屈辱的绑著的漂亮女人。娇嫩欲滴的姑娘,十七八岁的年纪。就这样被大剌剌的用麻绳在四角的床柱上绑成了‘大’字形。面对著魔鬼般的男人,嫩黄色的名贵绸衫不能让她延续往日的高贵,梳得高高的公主髻再也不能让来者对她毕恭毕敬的下跪,连俏脸上涂的名贵脂粉也不能再多为她添加一丝女人的娇羞和妩媚。无法让男人对她怜香惜玉的女人是悲惨的,纵使习惯了娇纵,颐指气使的性格也再帮不了她达到她想达到的目的。
“石夜风!!你这狗奴才!仗著自己是石将军的儿子居然在这里自立为王胡作非为!你还不快放了本公主,不然,等本公主回到麒麟国一定会禀告皇兄,将你满门抄斩!!”女人气急败坏的扭动著身躯,口中还喋喋不休的咒骂著,每一个字都透著对眼前男人深深的轻蔑。
“哼──伶牙俐齿……”魔夜风看著浮云公主像一只暴怒的小野猫一般死命挣扎,好像恨不得立时扑上来抓花他的脸。黑眸在冷笑的掩饰下起了淡淡的杀意。
他迈步上前让自己更加靠近她美丽却狼狈的脸,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攫住她小巧易碎的下巴,用一种表面温柔,实际上却像刀子在她的肌肤上缓缓移动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哦?皇甫天齐和皇甫赢是这样对你说起我的……”
“呸!”浮云公主十分看不起的朝他啐了一口,“谁有功夫关心你的死活,这些只不过是下人们在打扫的过程中嚼舌根的閒言碎语罢了。你有什麽资格让父皇和皇兄把你的贱名挂在口上。”
“哈哈哈哈哈!!”放开她的脸,魔夜风拂袖仰天大笑,凄厉的笑声回荡在整个石洞与回声混在一起更为阴森。
“我没有资格?”他攸的伸出双手狠狠的握紧浮云公主的双肩,“怎麽,他们没有告诉你我不叫石夜风,也不叫魔夜风……事实上,我本该叫皇甫夜风麽?”
看著浮云公主听後错愕的小脸,他带著一种得胜的残忍笑容接著说,“也没人告诉你,其实我是你的哥哥──同父异母的亲生哥哥麽?”
“你……你说谎!”浮云公主抬起眼帘恐惧的看著他,眼前的男人充满仇恨的嗜血眼神让她打从心底涌上不祥的战栗。她不相信,他怎麽变成了她的哥哥?她的哥哥只有皇甫赢一人,就是现在高高在上的麒麟国的王!不会的,他一定在说谎!
“我没有说谎,云儿妹妹……”让人酥麻到起鸡皮疙瘩的称呼从魔夜风口中溢出,诡异的猜中了她心中所想。
只见他邪笑著开始轻抚皇甫浮云的脸颊,运用指腹缓缓的在上面移动著画圈。他故意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著她,仿佛她是一只被蒙在鼓里濒临死亡的小动物。
“我可怜的云儿妹妹,哥哥一直以来被寄养在石将军家有多想你你知道吗?”虚情的言语里透著恐怖,魔夜风又将自己的脸凑近了一些。用唇瓣抵著浮云公主的耳朵,像诉说一个秘密一样,紧张兮兮的小声说道,“告诉你哦,我的娘亲是醉红楼的头牌──是妓女哟……”
“你……你胡说什麽,不要这样……”浮云公主被他半人半鬼的癫狂样子吓得不断向一旁闪躲,先前犀利早已不见,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著转转,她好怕,好害怕!
不顾她的畏缩,冰冷的手指缠上了她细嫩的脖颈,微微使力的圈住。魔夜风睁大眼睛笑盈盈的看著她,就像在跟她玩一个好玩的游戏。
“要不是娘亲身份低贱,我也不会被寄养给别人家,做个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将军儿子。而你现在,也不会左一句狗奴才,右一句下贱的跟我说话。”手指开始向下游移,在浮云公主曼妙的身子上徘徊,“你会每天的缠在我身边,用你那红红的小嘴唇,甜腻腻的叫我夜风哥哥……你知道麽?”
贪婪的闭上眼睛,埋在女人的颈窝里吸取她身上的香气,那来自只有皇家才配享用的珍贵香料。
皇家啊──
魔夜风用鼻尖轻蹭著浮云公主颈间的肌肤,那可真是一个动听的称呼。
“你……你到底要干什麽……不要这样对我。”抽泣声渐渐的变为啼哭声,皇甫浮云终究只是个终日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小女孩,哪里经得起男人这样的羞辱和獬玩。而这个獬玩他的男人还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的亲哥哥……天哪!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啊……
听到啼哭声,魔夜风似是从一个梦境中幽幽的飘到另一个梦中。他缓缓的撑起了自己的身子,而不是继续放任自己压在妹妹娇柔的女体上。但他心里清楚,这一切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
著迷的看著身下梨花带雨的可人儿。哭的红肿的大眼睛更添一股小女人的娇弱感,殷红的唇瓣微微翘著,显示了性格的倔强傲慢。他高贵的昂起头,面无表情的再次托起女人的下巴,像任何一个威严的君王那般,不容置喙的宣判。
“皇甫天齐的一切我都要夺走,夺不走的我也会慢慢毁了它。”
“你,你这是什麽意思?”被鹰隼般的目光锁住,皇甫浮云连呼吸的力气都快要被恐惧和不祥抽走了,她只能凭著本能小心翼翼的询问他。
“意思就是──”魔夜风冷酷的一笑,大手不留情的抚上她被包的紧紧的胸部,“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魔魅(限)12
“啊!!不要……你不要乱来!”彷徨的挣扎著,皇甫浮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可是越是扭动,身上的桎梏就栓得越紧,像是为这种情况特制的一般,将她牢牢的困死在这张淫逸的石床上。
男人的大手握著她丰腴的酥胸,用一种不大不小的力道磨人的揉捏著,将她发育良好的绵乳隔著衣服挤压成不同的形状。这样惊世骇俗的情景让躲在巖石後面的幕清幽情不自禁掩住了嘴巴。不是吧!他是她的哥哥啊!难道,这个骁王真的要对自己的妹妹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麽?
她开始有些明白为什麽魔夜风总是那样的诡异又难以捉摸。身世的不幸让他坚信世间不公,现如今的强大又让他无法压抑被驱逐的愤恨,结果燃烧成了势不可当的野心。一方面是对母亲是妓女无法正名而产生的强烈自卑,另一方面又因为自己高人一等的才智天赋而形成的绝顶自负。两种截然相反的个性聚合在一起便成为他现如今鬼魅般的分裂人格。
试问,一个正常的人又怎麽会在一瞬间毫不迟疑的变换两种完全不同的表情?他已经不再是人,不再是拥有固定性格的正常的人。他,完完全全是一个冲破伦理道德只求内心欢愉的恶魔!!
魔鬼啊──不就是!了毁灭和抢夺,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对吗?
魔夜风看著身下哭的凄凄惨惨的女人,轻轻的侧过了头,仿佛听不见对方的求饶和哭喊一般径自做著自己想做的事。他玩弄了一会儿浮云的胸部,觉得隔著衣服终究是不太过瘾。心中忽然一动,便邪笑著运起内力将覆盖在女人两个浑圆上的布料轻轻震碎。
圆形的两片绸缎应声而裂,化作纤丝飘零到了空中。皇甫浮云身上其他地方的衣料依旧完好,只感到胸前一凉,低眉望去只见自己高耸的胸部透过两个衣洞淫荡的暴露在空气中。随著她的挣扎上下晃动著,看上去好不诱人。
“对,就是这样……好浪,我的小云儿。”魔夜风爱不释手的再次覆上女人的胸口,滑腻的乳肉又大又软,让他捏弄的好不舒爽。
“哦……”他弯下身子,忍不住伸出长舌飞快的卷住其中的一只乳尖,来回的吸吮舔舐,并用舌尖在乳晕上快速的绕著圈,惹来皇甫浮云的一阵娇吟。
“住……住手!”皇甫浮云看著埋在自己胸口的黑色头颅,看著他的舌在自己的乳头上上下左右的舔弄,他的一只手也放肆的用指腹捻著自己的另一个乳头,身体的深处本能的涌上了异样的感受。
吸吮声不绝於耳,淫靡的回荡在整个洞穴。幕清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只觉得自己的头脑已经被‘啧啧’的响声完全充斥,没有馀地再去思考其他的问题。
玩弄了好一会儿皇甫浮云的两个绵乳,直到她的乳肉上已沾满自己黏腻的唾液,乳尖湿湿亮亮的粉嫩的挺立著,魔夜风才舍得放开它们开始寻找新的目标。
“我的乖云儿,你的奶子真好吃,吃得哥哥心都酥了。”他伸出舌暧昧的舔了一圈自己的薄唇,狭长的凤眼色情的望著床上的女人。
“你……下流!”皇甫浮云已经停止了扭动,被男人玩弄胸部的羞耻感让她难堪的偏过头,不敢看对方的表情。
“还有更下流的,你没有看到罢了。”魔夜风冷笑一声,随即将自己沈重的身体压在皇甫浮云的娇躯上,伸手拔下了她固定头发的金!,让她那一头青丝浪荡的披散下来,就和他的一样。
“这样,我们才更像兄妹。”他用力的撷取她甜蜜的小嘴唇,将自己的舌霸道的喂入浮云的口中,逼她伸出香舌与他一同纠缠。
“唔……不要!”想狠狠的咬他,却被魔夜风像早就预料到一样用力扯住了她娇贵的头发逼的她张口迎接他。
“想咬我?没那麽容易。”更用力的将女人的发缠绕在自己手掌上向下拉扯,也不管有没有弄痛她。魔夜风只知道,自己要亲的女人,绝对没有可能亲不到。
吻遍她口中每一处软嫩,魔夜风也有些意乱情迷。扯掉皇甫浮云的腰带,拉开她紧缠的衣襟,退去她纯白的内衫……不一会儿,一尊没有任何遮盖的赤裸女体便热辣辣的呈现在他刚毅的身下。
“不!不要看……”意识到自己已经全身不著寸屡,皇甫浮云的绝望更近一层。她的恐惧变为道德上的羞耻,他刚才说是她的哥哥,亲哥哥啊!难道,自己经要被亲生哥哥强暴了麽!
“果然是金枝玉叶啊,”魔夜风放肆的用自己的大掌将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抚摸了一遍。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掠过浮云敏感的女性私处时她似乎震颤了一下,便更得意的故意绕著那一块隐秘的黑色毛发来回绕圈。
“没有一处肌肤不细嫩……”他张口咬住女人的香肩,在上面留下清晰地齿痕,“没有一口不香甜……”
“不!你……”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指已经找到隐藏在毛发中小巧的花蒂在微微用力的按压转动,一股热潮已经不受控制的从体内流出。
“啊……好麻……”皇甫浮云咬著被吻肿的嘴唇娇哼一声。
“麻?”魔夜风用长茧的麽指急速按压她的阴蒂,修长的中指顺著窄小的穴口就著她分泌出的花液深深刺入她敏感的体内。
魔魅(限)13
“这样会不会更麻?”他邪恶的用手指勾弄著穴里的软肉,那些丝绒般滑嫩的肉壁像一张小口一般紧紧的含住他的入侵。来回的用力抽插著皇甫浮云的小穴,更多淫靡的汁液在魔夜风的捣弄下飞溅出穴口,顺著股沟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看著眼前的女人已经沈沦得不能再谩骂出声,只是跟著他抽撤的速度一声一声的呜咽著,魔夜风又强行的刺入另一指,加大力度撞击著皇甫浮云腿心最敏感的部位。时不时的勾起指节,故意去撞击肉穴里那一小块於众不同的软肉,惹出身下女人的娇吟。
“啊……啊!不要,那里不要!”皇甫浮云气息早已凌乱,一双玉手难耐的攥紧。过於陌生的快感让她双颊飞起晚霞般的潮红,水瞳迷蒙的半眯著,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好看的阴影。
“坏女孩,”另一只手握著她柔软的绵乳,跟著自己的抽插来回揉捏,魔夜风看著她的反应笑道,“学会享乐了?”
用舌尖顶著她的乳尖,用力向上一挑,刚刚风乾的粉嫩又被刷上一层淫亮。重复著相同的动作,皇甫浮云已经被男人高超的前戏技巧弄得飘飘欲仙,忘情的扭动著臀部。
“我就说嘛,没有女人能从我的身下逃开。你说是不是呢?我的好妹妹──”在她就快达到高潮的那一刻,魔夜风残忍的停下手中所有的动作。被抽出的手指沾满她的淫液,她的阴蒂早已因极度兴奋而变得肿大,红艳艳的穴口也高频率的嚅动著,似乎在邀请男人的进一步攻击。
慢悠悠的解开身上的青色长袍,扬手抛在空中。魔夜风修长结实的男性身体就这样呈现在皇甫浮云和幕清幽两个女人的面前。幕清幽远远望著魔夜风极具吸引力的身躯,感到身上一阵莫名的火热,喉咙里从来没像现在这般觉得乾渴。
那一身漂亮的古铜色是日夜习武和常年在沙场上征战的结果,作为将军的儿子。魔夜风能文能武,在少年时也曾为麒麟国立下汗马功劳。精健的体魄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块肌肉都坚硬分明,像一座象徵力量与自由的神祗。後背与大腿上的几道长形的疤痕不仅无损於他的男性魅力,反而让他看上去更加危险。此时,他狂野的黑发披散在身後,狭长的黑眸透著侵略者的兽性,薄唇紧抿著情色的笑容。
他跪在皇甫浮云的两腿之间,腰臀部的肌肉显得更加紧绷。只见魔夜风缓缓的将手伸到自己的跨间,握住了早已竖起的欲棒,上下来回的抚慰套弄著。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在魔夜风自己的手中不断的抽动弹跳,一次又一次的向前探出头来叫嚣著要释放。
身下的浮云公主看见在自己身前自慰著的男人,不禁心跳加速面红耳赤。那是怎样的一幅景象呀!他的东西好大,好粗!头角峥嵘的顶部似乎还分泌出一点点透明的水液,让她看的情不自禁吞咽了一口口水。
“哦……恩……”他还故意的发出煽情的呻吟,让自己淫荡的声音一字不漏的传进女人的耳朵里。是的,魔夜风再用自己的男性魅力勾引著她,勾引著皇甫浮云和他一起下地狱。
“好舒服……”他一边套弄著,忽然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女人肿胀的花蒂,放肆的舔洗吸吮著。
“你要不要哥哥的这个?要不要哥哥干你?嗯?”
“不……啊恩……不要!”皇甫浮云措不及防的呻吟了一声,只感到一股又麻又痒的快感从下腹部升起。
被他含住的花蒂热热的,他的舌头还不断的伸到她窄小的甬道中去破坏她的意志力。
“你的穴儿可不是这麽说的。”魔夜风放开自己的火热,任由它自行在空中弹动著。双手将浮云的腿拉的更开,两只手左右拨开她薄薄的两片花唇。让已经张开的穴口在自己面前更为清晰的显露出来。
“看,我还没有进入你,你就已经这样行兴奋了。”他不怀好意的用手指蘸上她不断流出的花液,举到女人眼前逼她正视。
“不……我不要看!”皇甫浮云紧闭上眼,羞耻和快感快要将她逼疯了。
“一会儿,你就会求我了……”魔夜风将臀部凑上前,抵著皇甫浮云的穴口来回滑动几下,让自己的肉棒沾满她的滑液。
“你……你要做什麽!”感到一个巨大的硬棒正要蛮横的冲入自己体内,女人大声尖叫起来。
反抗已经来不及了,魔夜风兴奋的向前用力一顶,将自己的欲棒狠狠的尽根没入亲生妹妹的小穴里,与她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结合。
“嗷,真紧……”进入之後,魔夜风并没有急著摆动,而是抬眼观察皇甫浮云的反映。
“好痛!”浮云被这一下大力的冲击撞得几乎要昏过去,下体被硬生生的插入一个极硬极烫的棍子,让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天哪!她被自己的哥哥进入到里面去了!她还是处子啊!
“小云儿,舒不舒服?喜不喜欢哥哥的东西啊?”魔夜风满意的看著女人痛的皱在一起的小脸,开始移动窄臀做缓慢的抽插。哦……这小东西,吸得它真紧。
“不喜欢……不……你快出去……”
“哥哥要干你了,会让你快乐的!我的小云儿……”双手把著浮云柔嫩的臀瓣,手肘压住她的大腿根,魔夜风紧盯著两人交合的部分开始大力急速抽插著浮云的水穴。
空气中充满两人欢爱的声响,肉体不断拍打出“啪啪声。巨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伸到女人的小穴中去,捣出淫浪的汁液。
“哦……哦!好棒!小云儿你插起来真舒服!”魔夜风放浪的低吼著,臀部摆动的越来越快。他不知疲倦的来回抽插著身下的女人,时而顶住花心用腰力大幅度的画著圈。
“啊……恩……恩……哦……好快……好涨!”浮云被男人干的快感翻腾,低下头去看到两人结合的部位毛发乌黑,肉色鲜红,视觉上的刺激让她更感舒爽。一想到此时在她体内进出的是自己的亲生哥哥,道德上的束缚反而让她产生了一种禁忌的兴奋。
“爽不爽?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魔夜风每一次都全部退出,再狠狠的尽根没入。充满淫液的水穴发出啾唧的声音,他听了浪荡的一笑,“你听,你的小穴被我干的在叫呢!”
“啊……爽……爽……”忘了两人的关系,忘了原本的仇视,皇甫浮云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希望被他更加粗暴的侵犯著,过度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终於在魔夜风的又一次大力进入之下她尖叫著达到了高潮。
“啊恩!”浮云难耐的摆著头,体内流出的热液冲刷著魔夜风热根的顶部惹得他一阵麻痒。
解开她脚上的绳索,魔夜风兴奋的红了眼,将高潮後无力的女人摆布成自己喜欢的姿势。他将她的双腿用力的压到胸口上,从她小穴的正上方再次用力的插入。刚达到高潮的小穴一跳一跳的嚅动著挤压著他的肉棒,他被按摩的兴奋异常,上下猛插诱人的妖穴。
“插……哦嗯……我插!”
幕清幽看著像野兽一般不知满足的和身下女人交媾的魔夜风,冷汗顺著额头向下流淌。
他居然真的就这样做了,毫不愧疚的侵犯了自己的妹妹!看著魔夜风因快达到顶峰而抖动著臀部做最後的小幅度抽插,半晌之後,他忽然迅速的拔出涨红的热铁浑身颤抖的将乳白色的热液射在早已被干到昏厥的浮云公主的腹部,终於喘著粗气安静下来。
震惊的心开始逐渐的被理智代替,幕清幽意识到自己再在这里呆下去早晚会被发现的。於是向後迈动脚步,看准时机想要悄悄撤离。
魔魅(限)14
不著痕迹的施展轻功退到洞口,幕清幽一颗忐忑的心才稍稍放松下来。
哼──
她在心中冷笑一声,这一趟了解宫内情况可算是大开眼界。不仅误打误撞发现了骁王平日奸淫女人的秘密地方,还免费看了一场禽兽哥哥欺凌公主妹妹的活春宫。一想起刚才肉欲横流的交媾场面,幕清幽不禁皱起了眉头,小手轻抚著胸口觉得有些作呕。
这个魔夜风倒真是什麽事都做得出来,比起刚才看到的,他羞辱青儿和自己大哥的事倒显得小巫见大巫了。切,干嘛为他说话。就算是他身世不幸没能当上麒麟国的皇帝,但是做了他们骁国的王难道还真委屈了他不成?说到底,还不是他自己心胸狭窄野心过大,怨不得别人。
洞外凉风习习,空气尤为清新宜人,连黑暗也变得可爱起来。让幕清幽加速想要逃出去的愿望。眼见只要再多迈出几步就要离开这幽密的洞穴,一阵机关启动的声音却惊扰了她。
幕清幽只感身子被一股强大的气力提起向後倒退,那洞穴口在自己的视线内越来越远。不仅如此,一道寒铁铸成的门迅速的从洞口的上方落下,只听‘空’的一声铁门落地,彻底封死了整个出口。这一变故来得太快,当身子被气力拖著重重的摔在地上时。幕清幽才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牢牢的困在这满是欢爱气味的鬼地方里。
“是谁!”顾不上疼痛,她马上摆出防备的招式退到石壁旁,以防敌人继续在背後偷袭。
静谧的空气中飘荡著像是男人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尖利冷笑,身上重新披上那件青色长袍的魔夜风鬼魅一般的从黑暗中走出。
“我还当是哪来的不听话的猫儿,偷看孤王在此地寻欢作乐。没想到居然是我今天才任命的亲亲小武者,怎麽,看完了戏就急著要走,不跟孤王交流一下感想麽?”
见自己被魔夜风发现,幕清幽放下手臂。她还没有愚蠢到不知道和骁王动手是满门抄斩的大不敬。
“我──”想了又想,幕清幽只说的出这一个字。魔夜风有本事察觉到自己在这里偷窥许久,便一定有把握让自己不能完好无损的离开。这个时候狡辩自己什麽都没看到,恐怕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你──什麽?”魔夜风又朝她走进了几步,刚才的欢爱让他此刻看上去妖冶非凡,精神矍铄,仿佛自己妹妹的身体就是他最好的补药。
“王,想听什麽呢?”幕清幽低头思量了片刻,便抬脸笑盈盈的望著魔夜风。
“哦?”有些惊讶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倒真是被他的提问难住了。他想听什麽?他当然什麽都不想听,早在他察觉有人悄悄潜进来之时他就准备请他看一场好戏然後送他去死。
“你猜,我想听什麽呢。”笑得更开怀,魔夜风甚至有点不想杀他了。
“王,每个人都有秘密。您的秘密虽然被我撞见了,但是这对我来说其实不算什麽。我也有秘密,而且是一个很有趣的秘密。您,想不想知道呢?”像是在勾引对方犯罪一样,虽然顶著一张极为平凡的脸,但是眼中的狡黠为幕清幽增添了一种於众不同的神秘之光。
“说来听听──”
“王,不如我们先回到您的寝宫,这个秘密就让属下日後再慢慢告诉您,可好?”露出掌握了国家生死存亡大事般不慌不忙的神情,幕清幽用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骁王,用意很明显,就是要拿这个秘密同自己的性命作交换。
“呵呵,真好笑。”魔夜风忽然伸出手卡住幕清幽的喉咙,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其牢牢钉在巖壁上。他凑近她的脸,一字一句的说,“你是不是觉得用这种把戏我就不会杀你?还是你觉得只要出了这个洞穴,就有机会逃跑所以随便编个谎言骗我放你?”
毫不畏惧的回应著魔夜风的逼问,“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总该为我的兄嫂想一想。”幕清幽逼著自己表现得淡定沈著。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定不会杀你?”探究的看向幕清幽的眼睛,像要将她看穿一样。当初他什麽都没问就同意带他走,其中有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於众不同的眼睛。三分天真,七分隐藏,不似外表看上去那麽平庸。他觉得他和幕绝不一样,他不老实,他不会唯命是从。
没有回答魔夜风的问题,幕清幽眼睛一眯,右手迅速发力隔开对方卡住自己的手。反其道而行之,缚了他的臂膀将其用力按在石壁上,丝毫不比他刚才困住他逊色。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定打不过你?”他冷冷的反问一句。
铤而走险,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和骁王动了武,如果他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