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邢飞扬在黑暗里睁开双眼,耳边是无尽的长风呼啸,充塞天地。
他站起身来,伸个懒腰。等放下双手,清亮的双眼里已没有一点睡意。接着
纵身出洞,衣衫宛如夜的翅膀,悄无声息的在雪地上长长划过。
听着远处轻轻的马蹄声,邢飞扬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二十四天来自己
等的就是这一刻!赵无极这老狗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雪夜里,有一个人在静静
等待他的到来,就象猎人在期待猎物。
蹄声越来越近,邢飞扬伏在一块半人高的巨石后,一动不动,如同化在石中
一般。心绪却不由飞到最初的那个午夜。
十月十三,邢飞扬奉师父之命,独赴福建拜访大师兄明月痕朱天笑。朱天笑
比他大八岁,从小象对待自己的亲弟弟一样照顾飞扬,两人情同手足。
五年前朱天笑艺成下山,返乡成婚,两人再未见过面。这次能探访师兄,邢
飞扬很开心。
所以收好师父的书信后,顾不得与师兄弟们话别,就骑着爱马“小牛”连夜
下山。
第五天傍晚他就从终南奔到了雁荡。但他没想到自己看到的却是烧成白地的
明月山庄。
邢飞扬头皮一麻,顾不得多想,左手握剑,右手挽弓,策马围着废墟转了一
圈。虽然山庄已经烧得面目全非,却没有发现尸体,也没有打斗的痕迹,邢飞扬
松了口气,正待入内细看,却听到山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此时避无可避,
邢飞扬心下戒备,冷冷盯着来骑。来者共是五骑,看到邢飞扬后,略一迟疑,其
中一个中年男子扬声道:“阁下可是邢飞扬?”
邢飞扬反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人道:“在下柳志,是此庄的门客,奉朱少庄主之命,前来迎接少庄主的
师弟。”
邢飞扬一愣:“朱大哥现在如何?这是怎么回事?”
柳志道:“阁下可是邢飞扬?”
邢飞扬道:“以前练剑,我不小心划伤过朱大哥的右肩。”
柳志一听,连忙下马,拱手道:“那便是了”。
接着牵马走了过来,面色凝重地说:“庄主数日前接到消息,有人前来寻仇,
庄主不愿动手,于是烧庄避敌。派我们几人在此巡视,没想到就遇到了少侠。”
这时其他几人都走了过来,一一施礼,都是庄中的护院。
邢飞扬忙下马还礼,又奇怪地问柳志:“你们怎么知道我来了呢?”
柳志笑着说:“昨日接到尊师飞鸽传书,因此少庄主不愿远离,就避在西山
的闭月洞。”
柳志接着说:“天色已晚,仇人随时可能会来,还请邢少侠移步。”
邢飞扬略一思忖,说:“还请柳叔引路。”
说罢转身上马。
异变突生,一个庄丁斗然拔剑,直刺邢飞扬的后心,招稳力足,却不带一丝
风声,已然是江湖好手的功力。邢飞扬一脚刚踏上马镫,看上去毫无戒备。就在
那人一剑刺出时,却顿了一顿,然后转身,左手细致地解开腰中长剑的系钩,右
手同时拔剑,挥出──却不是去格那柄直指小腹的利剑,而是直接刺在另外一人
的喉头,那人刚刚握紧刀柄,这把刀却再也拿拔不出来了。邢飞扬一剑得手,更
不停留,顺势滑下刺入旁边一人的胸中。
眨眼间已解决了两人,但那把最先拔出的剑已离小腹不足两寸,邢飞扬的剑
刚刚从最右边那人的胸口拔出,再想招架,无论如何也来不及。这时他背上靠着
马,脚还踩在马镫里,想避也避不了。
刺客心中暗喜,全力刺出,连身体都扑了上去,势必将邢飞扬连人带马扎成
一串。果然是毫无阻挡地一刺到底,只剩一个剑锷,接着他就看到自己拔地而起,
飞出六七丈高。
柳志在旁边看得魂飞魄散,他看到邢飞扬左手一抬,用剑鞘套住老四的长剑,
然后右手一剑砍掉老四的人头,接着就刺向傻站着的老三。柳志心一横,抬腿把
老三踢开,大喊一声“走!”,手中双钩一摆,硬格邢飞扬的剑。邢飞扬剑又顿
了一顿,划个半圆,由下而上一剑把柳志的衣衫划开,抵在柳志颈下。
柳志闭目等死,心说:“太快了……”。
剑却没有刺下来,他听到邢飞扬森然的声音:“说,这是什么?”
天已经黑了,四周一片苍茫,夜风呜咽着掠过群峰,远处传来凄凉的狼嚎。
“什么?”柳志睁开眼,看见邢飞扬仍单足站在马镫上,剑抵在自己颈上,
剑鞘却指着地上。那是他怀里落下的东西,有一根细长的白色物体静静躺在上面。
柳志定睛一看,突然发出一阵狂笑。
他斜眼看到老三从邢飞扬背后慢慢爬起来,不由笑得更开心了,“这是什么?
邢少侠不认识吗?”邢飞扬剑一挺,刺进柳志喉头半分,冷冷盯着柳志。
柳志看看邢飞扬又看看那个物体,又是一阵狂笑:“先请问邢少侠,我们哪
里露出了马脚?”
“此庄烧了已有三日,昨天怎么可能接到飞鸽传书?”
柳志一愣,苦笑着说:“明白了。”
邢飞扬剑又一挺,再刺入半分,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柳志看见老三慢慢握住剑柄,连忙说道:“邢少侠真是好功夫,我们江门五
虎真是瞎了眼,居然以为能暗算你。”老三一呆,不再动作。柳志忙又说道:
“早知如此,在下也不前来打招呼了。”
老三一咬牙,拱拱手转身离去,柳志心里一宽,嘿嘿笑道:“邢少侠英姿勃
发,博闻强记,怎么会不认识这东西呢?”
邢飞扬左手一动,将剑鞘系在腰间,探手从鞍旁拾起长弓,拔出羽箭挂在弦
上,未踩马镫的左脚向后一踢,弓已张开,他看也不看一箭射出。然后收弓,冷
然说道:“说吧。”
听着远处传来老三的惨呼,柳志脸色一下涨得通红,大喝道:“我操你妈!
姓邢的,算你狠!”
“这是什么?”
柳志桀桀狂笑:“老二、老三、老四、老五,没想到咱们五兄弟会死到这里。
你们等哥哥一步!”
“邢飞扬你他妈看清楚,那是什么,那是你那个淫贱嫂子的手指头!他娘的,
你那嫂子又白又嫩,哥几个玩了三天两夜,死了也值啊!”
(2 )
邢飞扬面上毫无表情,心里却如雷悸,他一掌击晕柳志。然后拣起那根手指,
这是一根左手尾指,光滑细嫩,肤色晶莹。失去血色,更显得白玉雕成一般。从
指根不规则的裂痕可以看出,显然是生生撕下来的。
邢飞扬手一颤,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巾,包好。他依次检查了另外四具尸体的
行装,再没有发现其他东西。
收拾了几具尸体,邢飞扬把马上的弓箭背在身上,解下缰绳、马鞍,拍拍马
背。等“小牛”撒开四蹄隐入夜色里,便提着柳志走进废墟。他打量了一下,直
接走到一处烧塌的房子后面。掀开一块青石板,下面是一口井。但现在井里层层
叠叠扔着仆役打扮的尸体,几乎堆到井沿。
邢飞扬伸手捞起一具尸体,一条锯齿形的刀痕从颈下直到小腹,是关西的卷
齿刀;下一具背上一条长痕,光滑而浅,但致命处却是胸前的血洞,这是柳志的
钩了;另一具是头上一个拳头大的圆洞,邢飞扬伸手摸摸伤痕四周,面色不禁凝
重起来。伤口仿佛利器凿成一般,周围没有一点碎骨,邢飞扬自问也无此功力。
顾不得多看,他拍醒柳志。柳志看到邢飞扬的双眼,不由一阵心悸,但马上
怪笑起来:“你那嫂子……”
邢飞扬不容他说完,指上一用力,捏碎了柳志的右肘骨。柳志痛得眼睛翻白,
但还咬着牙说:“咱们五个……干了她……七次,真……他妈的……爽!贱……
婊子干得死去……活来,屁眼……真紧……”
邢飞扬一声不吭的依次捏碎他的右肘、左肘、右膝、左膝、右肩、左肩。柳
志撑不住晕了两次,邢飞扬打醒他后,接着捏。
柳志叫骂的声音越来越小:“还是……赵爷……手段多,只……一天……朱
笑眉……那丫头……就……就……,……六个,正好…够分……”
邢飞扬卸掉他的下巴,站起身来,一脚踩在柳志的胯下,狠狠碾了一碾。柳
志眼睛一鼓,“呼、呼”喝了两声,就晕了过去。邢飞扬再把他打醒,扔在井中,
又把那三具尸体压在他身上。盖上石板时,他特意留下一条缝隙透进光线。然后
转身直奔西山。
月色如银,夜凉如水。天地一片沉寂,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邢飞扬胸口仿
佛要炸开一般,他只想长啸一声,就象在终南山顶那样,一抒心中怨气。但他只
是张张嘴,无言的呐喊一声,象捏碎柳志骨头那样握紧剑鞘。
正在飞奔中,邢飞扬突然脚下一个踉跄。他心里一惊,知道自己怒火太盛,
以致于内息不畅,险些岔了气脉。他忙停下脚步,看看已到半山腰,于是跃上树
巅,盘膝坐下,抱元守一。
刚刚调理两个周天,就听到远处衣袂声响,两条人影从山下掠上来。他暗道
一声“天助我也。”等那两人从身旁掠过,他悄无声息地长身而起,贴在两人身
后五步远。师父曾经说邢飞扬是轻功奇才,自十四岁起,长途奔袭可能还不如师
父师叔功力深湛,但咫尺进退飘忽若神,稳居本门第一。此刻更是尽展其长,如
影随形。
其中一人低声笑道:“程华珠那婊子真能挺,这都三天三夜了,还跟头天似
的那么紧”。
另一人说:“不是她能挺,是月照那牛鼻子的药好,不然早就成肉泥了。”
“那也得身体撑得住。昨天大伙儿鸡巴玩了个过瘾,家伙也过了把瘾。”
“老孙这点子新鲜。吴悦的奶子真不错,他妈的,王一亭那个王八蛋,使什
么不好,非用蛾眉刺!”
“蛾眉刺怎么了?穿过去连伤都不留。倒是东二爷下手太狠,用那个花瓶,
差点儿就玩废了。”
“东二爷下手有分寸呢,别看那啪得一声挺厉害,其实不伤人。倒是杨岸把
周银然给弄残了。”
“也没什么残的,只要不死,有月照呢……”
“嘿嘿……”
等转过山坳,远处传来一点灯火,邢飞扬抽出长剑,脚上加力,从两人之间
掠过。两人听到背后风声有异,刚刚转身,便觉得喉头一凉,打着旋,飞转着扑
到地上。至死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邢飞扬在心里划了个“七”。然后腾身而起,跃上树梢,借着风声的掩饰,
潜到洞旁。
洞口很窄,两旁各插着一枝火把,映得山石上光影斑驳。洞内有个人影,依
壁而立。他慢慢解开束箭的带子,摸出尾羽最窄最细的一只,弯弓搭箭。
正待松手,邢飞扬突然觉得有些不妥。他收了箭,沉下心来,静静伏在枝上。
良久,隐隐传来两长一短三声敲击石壁的声音。接着洞中走出一个人来,邢
飞扬暗叫好险,原来那个人影,只是一块人形的石头罢了。
那人走到洞旁在一块大石上也依样敲了三声。
里面转出一个声音:“老刘?”
那人说:“徐桐,出来吧,该你了。”
大石缓缓移开,徐桐从石后钻了出来:“河套双刀和江门五虎还没回来吗?”
老刘说:“没呢,那五个要到后半夜等换班的去了才能来。我瞅着河套那俩
傻逼一口气跑到北山,这马屁拍得也太殷勤了。”
徐桐低笑了一声,说:“进去暖和暖和,媚四娘正玩花的呢。”
“哟”,老刘说:“快让开,我去瞅瞅。”
等徐桐与老刘擦肩而过,邢飞扬手一放,两枝劲箭无声无息射了出去。一正
一反同时穿过两人的脖子。两人身子一歪,慢慢倒在地上。
邢飞扬展臂滑下,闪身入洞。回手掩上遮门的大石,但留下条半人宽的缝隙。
(3 )
洞内很暗,离洞口二十步的地方却一片光亮。邢飞扬放重步子,模仿着老刘
的脚步声。心里一边划着“九”,一边想:“肯定不是十二,十八?二十四?还
是三十?”
走近时他看到向右是一条通道,光亮就是从那里泄出来的。邢飞扬刚刚走近,
就听到里面一个人冲他说:“老刘,这会儿才来,赶紧看看……”
邢飞扬转身走入通道,前面一条大汉双臂抱肩,背对着他靠在壁上。听到脚
步声,那人回头笑道:“媚四娘这一手……”话音未落脸色已变,邢飞扬不容他
出声,却没再使剑,一伸手捏碎了那人的咽喉。接着在他脸上抹了一把,弄成满
脸笑容,然后把头拧了回去。正面看去,那人一脸笑容的看着场中,谁也看不到
他眼中的恐惧。
“十”
邢飞扬站在那人身后,看到前面是一个漏斗型大厅,他所处的地方是漏斗的
底部。大厅五丈方圆,较洞口矮了半人高,厅内遍布形形色色的石笋,周围散散
落落坐着十三个人。邢飞扬暗暗说了声“二十四”。
突然众人发出一阵大笑,邢飞扬凝神看去,只见厅中三具雪白的身体或立或
卧或伏。“不对”邢飞扬脑中掠过这句话。
场中有一个身穿彩衣年约三十许的妖艳女子,“媚四娘”他心里说,接着心
中一冷──“难道还有人?”
媚四娘拉着头发,把一个伏在地上的女人拖到场中。虽然已是冬天,那女人
细腻的肌肤上却布满了汗珠,她闭着眼,双臂无力的垂在地上,任由地上尖利的
钟乳石划过柔嫩的乳房,娇好的面孔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
邢飞扬暗暗回手,用三根手指轻轻拔去箭羽。
媚四娘蹲下身子,挽紧头发狠狠拽了起来,那女子痛得低低轻了一声,上半
身完全抬了起来,一对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荡来荡去。
“苏玲,装死吗?”媚四娘一巴掌扇在苏玲的脸上,“昨天是你嫂子,今天
轮到你伺候我的销魂环了。”
说着媚四娘拎着苏玲头发转了半圈。
“我说四娘,你把这张臭脸冲着我们干嘛?”一个赤裸上身,斜倚在石笋上
的中年汉子说。“小厉啊,这你就不懂了,等姐姐弄好了再告诉你。”
媚四娘冲小厉飞了个媚眼。然后松开苏玲的头发,一脚重重踩在她的肩膀上,
苏玲的右肩顿时断了一般软软摊开。“媚四娘,别把她弄废了,哥儿几个还没玩
够呢。”
“哟,王哥用蛾眉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别的弟兄啊?”
王一亭笑着说:“咱用的就是蛾眉刺嘛,况且又没留疤。”
“你没留疤,我这连伤都不带,要不是怕她乱动伤着自个儿,我何苦把她弄
脱臼呢?玲玲,姐姐痛你吧。”
等媚四娘弄脱苏玲的左肩,又拎着头发把她拉起来,让她双腿跪好,再一松
手,苏玲就跪伏在地上。此时她双手已经被废,只靠脸和乳房撑着上半身。
从邢飞扬这里看去,苏玲一对敛指玉足还有几个针孔大小伤口流着血,腿部
的曲线由细而粗,两条大腿在顶端连在一起,撑着高耸的臀部。在一片雪白中是
触目惊心的血迹,花瓣大张着,沾着浊白的精液。
媚四娘蹲下身子,斜眼看着:“玲玲啊,你瞧瞧,这毛拔了多漂亮啊。小厉,
把水给我。”
小厉一扬手,扔过来一只水囊。
媚四娘拔掉塞子,倒出水来,一只手轻轻地揉搓着苏玲的下身。水很凉,苏
玲的腿在颤抖。
洗完污垢,苏玲的臀部红白分明,越发诱人。媚四娘的手指渐渐伸入苏玲体
内,“里面还脏着呢,都是这些臭男人干的。”她用四根手指使劲分开苏玲的阴
唇,原本三指宽的花瓣宛如怒放,张开足有孩子的拳头大,露出里面鲜红的肉来。
媚四娘刚准备把水囊口塞入花瓣,小厉大声说:“我靠,我他妈还用呢!”
媚四娘娇笑着说:“弟弟别急啊,姐姐不用还不行吗?我用嘴可以了吧?”
说着她举起水囊喝了一大口,一圈人都直起脑袋,看这媚四娘唱的是哪一出。
媚四娘把水含在嘴里,对准阴道口运功一吐,一道水箭一闪而过,没入桃花
深处,竟没有流出来一滴。
众人顿时连声喝彩。媚四娘一口快似一口,堪堪把一袋水吐尽,迅速捏紧花
瓣。再化指为掌,按着苏玲的下身前后摇晃。苏玲双眼紧紧闭着,任由脸、乳磨
在地上,一声不吭。少倾媚四娘握紧花瓣向后一拉,左手伸到苏玲腹下运力一按,
一股水箭射出丈余。有几滴甚至溅到邢飞扬身边。众人又是一阵喝彩。
媚四娘拍了拍苏玲的屁股,施施然从怀中取出逍遥环来。逍遥环直径八寸有
余,手指粗细,似玉非玉晶莹剔透,上面还缠着一条毛茸茸的貂尾。
她把苏玲的双腿分成八字形,娇笑着说:“玲妹妹,你等急了吧。”
邢飞扬悄悄踏住长弓,左手扣了四支箭,他有把握能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射
出两轮,至少能伤六个人,余下的九枝箭如果能再伤四人,还剩四人,可以一战。
但是……
这时最远处的钟乳石后传来一个声音:“媚四,先把这个药涂上。”
接着一个丹瓶象被一只手拿着,放到媚四娘脚旁。
“还有二十”。邢飞扬冷静下来,心如电转,盘算如何出手。
此刻媚四娘已经把那些淡黄色的药膏薄薄涂在苏玲下体。她握住逍遥环,两
手一合,看上去坚硬无比的逍遥环竟被握成一个宽若寸许,长逾尺半细长的椭圆。
媚四娘把逍遥环插进苏玲体内一半,低头说:“玲妹妹,逍遥吗?”
苏玲一动不动,但臀部的股肉明显紧张起来。媚四娘格格娇笑着又推进一些,
然后一松手,逍遥环顿时整个没入苏玲体内,连那条貂尾都进去了寸许。苏玲只
觉体内一个东西猛然炸开,逍遥环的弧顶将子宫阴道交结处死死撑住,不由得一
声闷哼,身子紧紧绷了起来。
媚四娘低头看了一眼,伸手在苏玲腹上一摸,惊叫一声:“呀,真对不起,
玲妹妹,我一时胡涂放错了,怎么弄成平的了?应该象你嫂子那样,竖着把你的
小肚肚撑起来,才好看……
(4 )
媚四娘一脚踩在苏玲的膝弯,另一脚踏在腰上,将苏玲的臀部高高抬起来,
银盘似的臀上插着一根粗大的紫色貂尾,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媚四娘斜着身子,握着貂尾轻轻一拉,一直毫无反应的苏玲猛然奋力抬起头
来,艰难地呼吸着。
貂毛的弹性甚强,进入体内那寸许长的貂尾早已张开,完全不似进入时那样
光滑,而成了一束倒刺。媚四娘这样一拉,苏玲感觉就象一只刺卡在阴道口,
尖硬的锐刺勾着体内的嫩肉,似乎要把内脏都拉出来。
媚四娘看着那朵花瓣一开一合,不由得心下暗恨,又将貂尾往里送了一些,
再缓缓拉出。
苏玲的下身就象一朵鲜花绽开,鲜红的嫩肉被锐刺一寸一寸带出,感觉自己
整个阴道都被翻了出来。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是张大口,短促地一呼一吸。媚
四娘开心看着她的模样,不时对着那朵越来越大的肉花吹口气。
邢飞扬心下已有计较,慢慢把那大汉的尸体拖到阴影处,合上他的双眼,弄
成熟睡的模样。再解下箭囊塞到尸体下面,将余下的十七枝箭箭头朝上,一一别
在腰间袖中。当锋利的箭头穿过肘部的袖筒,他突然想起师妹把这件袍子递给他
时那羞涩的笑容。
“顾不得那么多了。”邢飞扬收敛心神把目光投向洞内。
苏玲下身那朵花,已有手掌大小,利刺撑开的地方露出幽深的洞口来。貂尾
毛刺的根部沾满了片片黏液,在摇曳的灯火下,闪着诡异的光亮。“啪”的一声,
花朵乍然收拢,貂尾已全部拉了出来。但只是一停,未等合苞,又缓缓张开。花
蕊正中,露出逍遥环的一弯玉色。
逍遥环径逾八寸,足有中等盘子大小,粗若人指,此刻在苏玲体内完全弹开,
想拉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媚四娘根本没操这个心,她只是满脸笑容却毫不迟
疑的拉出逍遥环。苏玲下体慢慢撕开,原本的肉花一点一点被拉长,逍遥环露出
寸许,那朵肉花已横着被拉开四寸左右,花心处的肉褶已被拉平,显得光润无比。
嫩红的唇缘被逍遥环渐渐拉细拉长,因为充血而越发鲜艳。等逍遥环将近中
部时,血色突然褪去,一圈乳白的肌肤紧紧箍着玉般透明的环身,周围花瓣的颜
色却又深了许多。
苏玲的两条大腿都似乎被体内的逍遥环撑开,拉成“一”字形,腹部几乎挨
着地面。丰满的臀部布满了汗珠,而早已被拔干净的阴阜星星点点渗出血迹,紧
凑的肛门也拉成细长的桃红。终于拉到极限,已经失去血色的阴唇乍开数条细痕,
接着鲜血一下涌了出来,而苏玲早已晕了过去……
逍遥环的正中已卡在阴门,媚四娘却停了手,任由鲜血滑过环身,在腹下汇
成一束,点点滴滴落到地面的钟乳石上,在乳白的石灰岩溅开一朵朵血花。媚四
娘松开踩在腰上的脚,俯身温柔地说:“玲妹妹……玲妹妹……哟,爽得晕过去
了?”她掐着苏玲的人中,看着苏玲悠悠醒转,才伸臂把逍遥环取了出来。
逍遥环虽然取出,苏玲下体的花朵却还大大张开着,鲜血不断溢出。媚四娘
又是一阵娇笑,摊开手掌,把丹瓶中的药膏细细抹在娇嫩的花瓣上。鲜血渐止,
苏玲已经没异物的下体却还保持原样,未曾收拢。“玲妹妹这是脱阴了吧?没关
系,没生过孩子就是这样的。”说着她看了看洞内深处,眼中春意盎然:“有月
照道长在,不会让你死的。”
媚四娘一转身坐在苏玲腰上,两手拢住那团怒绽的红肉塞入苏玲体内。但苏
玲的下体已经失去弹性,一松手,嫩肉就翻了出来,软软摊开。媚四娘又试了几
次,甚至把整只手都塞进去,苏玲的下身却依然随手而出。
看着媚四娘的狼狈模样,众人一阵轰笑,王一亭高声说:“四娘,玩砸了吧?
这娘儿们要是这样就废了,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一亭哥可不要吓人家,小妹胆很小呢。”媚四娘转着眼睛看了半天,突然
站起身来,取下一枝火把。
小厉站起身来,“我靠,四娘你不是要焚尸灭迹吧?赵爷可交待过,怎么玩
都行,可不能把她弄残弄死了”。
媚四娘掩口笑着说:“还是小厉疼姐姐,回头姐姐好好陪你两宿。弟弟放心
吧。”
她挽起火把看了看,柄长三尺上下,儿臂粗细,顶端厚厚裹着几层油布,此
刻火烧得正旺,不断爆出一个个飞溅的火花。媚四娘持着火把站到苏玲身后,一
口将火把吹灭。
等白烟散尽,媚四娘掏出逍遥环磕去柄端的油布,伸手摸了摸,瞄了瞄跪伏
在地上的雪白肉体,一挺手,将火把刺入苏玲体内。苏玲身体一紧,突如其来的
灼热使她身体痉挛起来。媚四娘一放手,插入八寸的火把被苏玲的下身紧紧夹住,
斜斜向天的柄端还在不断颤抖。
等颤抖停止,媚四娘俯身握住火把向上抬起,对着肉体与木柄的结合处,吐
了些口水,然后慢慢旋动。片刻后,将火把拔出。苏玲下体奇迹般的恢复成四指
宽的一条肉缝。“好!四娘好功夫!”众人一阵欢声。
媚四娘拍拍苏玲的玉臀,笑道:“妹妹休息一下,等会儿该竖着进一次了。”
突然从洞内闪出一条人影,那人身材高大,头戴道冠,满脸煞气。看到他,
众人都不由得坐直了,媚四娘也停了手。那人看了场中一眼,大骂道:“妈个逼
媚四,有你他妈这种玩法吗?日你姥姥,给你的锁阴丹是让你吃的?”
媚四娘可怜楚楚地说:“月照道长,锁阴丹炼制不易,小妹是心疼道长的仙
丹嘛。”
那道人走到场中,翻开苏玲的下体看了看,说:“这次没出事是你运气,小
心着些。赵爷的手段你们可都见过的。”然后站起身来,冲着众人说:“时间差
不多了,济南府来的六位兄弟,你们去山下换江门五虎。”
“道长,邢飞扬小毛孩一个,他师兄也就那点本事,咱们用得了那么多人吗?
况且算着日程,他要明天午时才能到呢。”
“小心无大错,赵爷交待过,邢飞扬功夫虽然不显,但狡猾得紧,甭废话,
赶紧去!”
听着几人站起来收拾行装,邢飞扬悄无声息腾身出洞,将洞外两人的尸体拖
到灯火之外。两具尸体已经僵硬,邢飞扬拔出劲箭,把他们拖到一块山石旁,并
肩而立。从洞口看去,影影绰绰象是两人正在聊天。
接着他回身扑到洞口之上,依壁而立,弯弓持剑静静等待。
洞内传出一阵脚步声,有人说了句:“靠,这家伙睡得美。”
接着六条人影鱼贯而出,当先一人抬眼一看,说:“哟,这哥儿俩在风地里
聊上了。”
等几人围了过去,邢飞扬屏息提气,手一抖,四只摘去羽毛的利箭在夜空中
无声地一闪,钉入前面四人的后颈。几乎同时,邢飞扬也扑了过去。看到四人遭
袭,后面两人一惊,还没张口,其中一人就觉得脖子后面一凉,一段利剑从后面
伸了进来,压在舌头上,“妈的,真苦。”这是他脑子里最后一句话。
另一人则被邢飞扬右手的长弓套住脖子,弓弦深深勒进喉头。邢飞扬不待诸
人倒地,鬼魅般的托住几人的尸体,一一平放到地上,没发出一点声息。
“十六”
(5 )
然后再闪身从石隙中滑入,甫一进洞,一股刚烈无比的劲气直扑邢飞扬的面
门。邢飞扬心下暗叫“不好”,右掌一封。拳掌相交,排山倒海的真气无可阻挡
地涌上胸口。
邢飞扬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但那人的拳劲强得出乎想象,风雷隐隐,
余势未止,他勉强提气,头前脚后倒飞出洞。
接着一个头陀挤开洞口巨石,快步抢出。
尘沙飞扬,却了无人迹。众人一涌而出,其中一人赞道:“法印大师好强的
内力!”
法印冷哼一声,扭头进洞。
月照道人看看了四周,说:“两人一组,方圆一里。中了法印这一掌,那小
子跑不了多远。媚四,你去检查尸体,清点人数。”
“是。”数人齐声应道。纷纷散开。
一柱香的时间后,众人在洞中聚齐。月照听完众人汇报,说:“十一具尸体,
都是一招击碎咽喉,这邢飞扬他娘的果然不俗。虽然没找到江门五虎,但邢飞扬
一路杀过来,他们五个肯定完了。”
众人一阵沉默。
法印说:“赵爷、东二爷、水仙子、童家兄弟已走,现在这里还剩十一人。
邢飞扬功力一般,现在中了我一拳,能否保命还在两可之间,不足为患,但
夜里他的长弓难防。“
月照点了点头:“老秃说得有理,这会儿贸然行动,一旦让他奶奶那小子各
个击破得不尝失,等天明再去搜他妈的好了。鸡巴的你们都招呼着些。”
众人没有心情再去玩弄地上那些女人,除了四个在洞口洞外戒备,其余七人
都靠着洞壁运功休息。
苏玲伏在地上,下身的刺痛已不再那么强烈,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恢复了
神志。
三天前,公公朱知元很开心,说是几个远道而来的老朋友拜访,要留他们住
上一段。
中午小姑子朱笑眉悄悄告诉她,里面有个女人,长得仙女一般。苏玲知道自
己这小姑子一向眼高于顶,除了嫂子程华珠,从没说过谁漂亮。午饭时,她好奇
地走到窗外偷偷张望。
大厅里丈许圆桌旁坐着八个人,正中那人三绺长须,面白如玉,一脸儒雅之
气。坐在主位的公公朱知元举起酒杯道:“无极兄多年不见,依然神清气朗,可
喜可贺。”
赵无极含笑举杯相迎,“小弟四海奔波,比起知元兄独居深山尽享清福,那
是远远不及了。”
旁边的胖子也举起杯子说:“知元兄的明月山庄经营多年,东二久闻大名,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朱知元呵呵一笑,“来,各位,满饮此杯!”
东二下首的是一个女子,秀发用一条丝带轻轻挽住,身着白衣,身形婀娜,
持杯的手指柔美娇嫩,身前的席上露出半截玉箫。苏玲暗想:“这就是笑眉说的
那个仙子了,可惜看不到面孔,但看这双手也可想而知了。”
公公的右首是一僧一道。那个头陀豪气干云,酒到杯干,顾盼间威猛无俦;
那道人一派仙风道骨,举杯徐徐饮尽。坐在下首的,则是伯伯朱天笑和丈夫朱长
风了。
众人放下酒杯,赵无极沉吟一下,断然说:“知元兄,小弟此来,有一事相
询。”
“哦?无极兄但问无妨。”
赵无极身子向前一趋,朱知元侧耳──赵无极放在席上的双手突然暴起一团
银光,朱知元悴不及防,双眼顿时被瓷片刺瞎,接着赵无极的双手蛇一般盘上朱
知元的双臂,直到耳后哑穴。东二与法印同时弹出酒杯,封了朱长风的穴道。
朱天笑反应略快,已然站起身来,右掌架住月照袖中的拂尘,刚要开口高呼,
却被水仙子一指点在胁下。朱天笑脸色一白,慢慢坐下。
眨眼间明月山庄的三位当家都被制住,苏玲回过神来,慌忙逃向后院。
听着窗外急促的脚步声,赵无极用丝巾擦了擦手,拿起筷子夹了口菜,举起
朱知元的酒杯淡淡一笑:“男的都杀了,女人不许弄死弄残。”然后一饮而尽。
东二、水仙子等四人点点头,分头奔出大厅。苏玲刚刚跑进后院,就看到嫂
子程华珠正在阶前浇花,看到苏玲匆忙的样子,笑骂:“玲丫头慌什么呢?”
苏玲还未张口,就看到程华珠脸色一下变得苍白,盯着自己身后。苏玲一惊,
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起,那人笑着说:“朱家还真会挑媳妇……倒便宜兄弟我了
……”就此不省人事。
半个时辰后,苏玲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大厅里。一群大汉或坐或立,擦拭着
兵器上的血迹,地上躺着庄中的四十多名女眷。在她身旁是公公的续弦周银然、
小妾乔秀、嫂子程华珠、小姑朱笑眉,还有来家中作客的表妹吴悦。其余是丫环
仆妇,此时都被封了穴道。
赵无极走到圆桌旁的朱氏父子身边,解开朱知元的哑穴,先叹了口气,幽幽
说道:“知元兄,小弟有三事相询:庄中钱财多少?”
朱知元双目已盲,满面血迹,闻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赵无极你如
果要钱,只需张口便罢,何必出此手段!”
赵无极说:“知元兄有所不知,你那些施舍小弟还不放在眼里,我要的,是
你整个山庄。”
朱知元长叹一声:“庄中钱物尽在于此,你都拿走好了。”
赵无极却很认真,一笔笔核对了钱物,最后合上账本笑着说:“庄内现银五
十万两,黄金五万两,珠宝细软共计二百二十五万两,知元兄真是福建首屈一指
的巨富啊。”
“这个问题答得痛快。第二件事:《参同契》在哪里?”
(6 )
朱知元面无表情:“《参同契》名扬天下,我仅是闻名而已,如何知道它的
下落?”
“唉,知元兄这是何苦?”赵无极叹了口气:“我今天既然来到贵庄,自然
不会捕风捉影。知元兄既然不知道,我就问问两个侄子好了。”
朱长风正在暗中运功解穴,这时赵无极伸手按住他的脊椎,一股若有若无的
劲气与朱长风体内的劲气一触即无。朱长风正在纳闷,突然觉得自己聚敛的真气
改了方向,四下流窜,所到之处无不剧痛入骨。等赵无极解开他的哑穴,朱长风
顿时痛苦嘶喊起来。
苏玲听着丈夫的惨叫,不由心碎欲裂。朱知元的眉毛也扬了起来。诸女也都
吓得面无人色。
赵无极袖着手含笑站了一盏茶的时间,伸手贴在朱长风的背上,收敛劲气。
朱长风的喊声渐低,最后长长的喘着粗气。
赵无极说道:“贤侄可知《参同契》的下落否?”
朱长风脸上仍青白不定,情知下一轮酷刑更难抵挡,却仍咬牙摇头。赵无极
放开手,不再理会连声闷哼的朱长风,叹息道:“大侄子想来也是不会说的,咱
们就不玩这个了。”
他在厅中踱着步,沉思一会儿。忽然一笑,说道:“兄弟们都等急了吧,时
间也差不多了。那六个先别动,其他随便吧。”
众人一声欢呼,纷纷扑上前去。
布帛撕裂声、男子的狞笑与女人的哭泣立时响彻大厅。片刻间二三十个男子
各自选好,只剩苏玲等六人和几个年长的仆妇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赵无极坐在桌边宛如促膝谈心般对朱知元说:“知元兄可能看不到,小弟手
下这批都是粗人,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但当老大的也该照顾兄弟们的心意,你
说是吧。所以我只能尽力不让他们去碰尊亲──瞧瞧那丫头,是笑眉吧?长这么
大了,嗯,可真水灵。”
柳志一进大厅就选定了程华珠的贴身丫环小红,老大命令一下,他就一把将
她拽到厅角。小红还是个十六七岁的丫头,此时早就吓昏了头。柳志一把撕开她
的衣服,一对玉乳应声而出,因为害怕,拳头般紧紧并在一起。
柳志哈哈一笑,提起小红的双腿夹在腰间,左手单钩一挥,划开了裙裾,裸
露的皮肤马上起了一屋肌粒。柳志手往下一掏,大声说道:“朱天笑可真是好人,
这样粉嫩的丫头天天跟在身边,居然还是个雏呢。得,哥儿们帮你一把,给她开
苞。”
众人闻言轰堂大笑,王一亭说:“朱天笑是不是没鸡巴?”
徐桐接口说:“这得问问咱华珠妹子。妹子,你说呢?”
程华珠面色苍白,只是盯着闭目不语的丈夫,对厅中的事不闻不问。
柳志抓起小红的两条腿向上提起,再使劲往两边掰成一字,看着眼前红白相
间的细肉,微微张开的幽谷,柳志不由食指大动,一口咬在小红的阴阜上。
小红扭动身子挣扎着躲避,却只能使柳志更加兴致勃发。舔了一阵,感觉已
经有些湿润,柳志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到小红阴内。习武之士气脉悠长,小红只
觉一股热流从身下进入体内,把自己整个腹部都吹胀起来。
柳志已褪去衣物,下身的阳具早己怒目圆睁。他把紫色的冠部顶在入口处,
用力一挺。
赵无极看了看默不作声的朱氏父子,扬声对着五个挑剩下的仆妇说:“你们
几个把小姐抱过来。”
朱知元闻言,血污下的浓眉一挺:“姓赵的,你不要做得太绝!小心报应!”
赵无极呵呵笑道:“圣人云:六合之外,存而不论。什么轮回报应,不过是
愚民之术罢了。”
几个仆妇踉跄着把朱笑眉抱到桌旁,赵无极指指桌子:“小心着些。这孩子
玉人儿似的,可别打碎了。”
朱笑眉身不由己的躺在桌上,泪水在眼眶里不住打转。赵无极说:“别怕,
伯伯会疼你的。”又对那些仆妇说:“你们四个按着朱小姐的手脚,谁敢松手我
就把她剁成肉丝!”说着解开了她的穴道。
朱笑眉身子一阵挣扎,可她那点薄薄的功力早已被散去,根本无力撼动四个
壮妇。赵无极看着她弓起的身体,不由眼前一亮。他在朱笑眉脸旁深深一嗅:
“嗯,好香!果然是温香软玉。”
也没有除去衣衫,他就俯身紧紧抱住朱笑眉柔软的身体。朱笑眉的挣扎仿佛
温柔的波浪,使赵无极如入胜境。
等朱笑眉意识到自己的挣扎只能给仇人带来更大的快感,就放弃了挣扎,死
死盯着赵无极。赵无极略一诧异,也看着她的眼睛说:“侄女是不是累了?真是
个倔孩子,这眼泪哪儿去了?”
等朱笑眉冷静下来,开始的恐惧已经被满腔的仇恨所占据,现在她清亮的眼
睛里充满了怒火,赵无极看着她的眼睛,真是越看越爱,趴在朱笑眉的脸上细细
看瞳孔里自己的影子。
看着赵无极的脸越来越近,朱笑眉突然张口向他鼻子咬去,眼看就要咬到这
个衣冠禽兽,唇齿间却传来一阵温暖柔软。不管三七二十一朱笑眉唇齿一合……
赵无极借机深深吻在朱笑眉的唇上,怎容半途而废?右手握紧朱笑眉的下巴,
迫使她合不拢嘴,然后唇舌在红唇间使力搜索,终于把朱笑眉的丁香小舌含在口
中。
缠绵半晌,赵无极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朱笑眉脸涨得通红,急促地呼吸了一
会儿,张口恨恨啐到赵无极的脸上。赵无极不躲不闪,也不擦拭,只是仰天一笑,
大喝道:“老天待我赵无极何其厚哉!!”
说罢双目神色转厉,沉声对朱家父子说:“各位还没想起来《参同契》的下
落吗?”
夕阳从窗外透过一抹血色的艳红,山风猎猎,吹动檐下的铜铃。众人大都云
收雨散,懒懒坐在地上,看着厅中的圆桌。那些被蹂躏过的女子有些暗暗抽泣,
有些呆呆躺地上,一片白花花的肉体中,沾满星星点点的血迹污渍。“姓朱的,
你可想清楚了。一本《参同契》,不过是身外之物而已。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
也要想想这些苦命的孩子。”……
“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考虑放了她们。”
朱知元冷冷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赵无极哈哈一笑,说:“好!我赵无极以列祖列宗起誓,只要你老老实实回
答我的问题,我立即放了贵眷!”
朱知元与赵无极相交数十年,知道他以儒门自许,祖宗并非轻易出口之人。
暗想事已至此,只有搏此一铺!
“吹雪轩,东柱下。”
赵无极翻身下桌,“东二、童家兄弟,你们去看看”。
(7 )
“是不是这个?”东二肥胖的身体好象柳絮一样轻轻飘了进来,手里握着一
卷纸张已经发黄的册子。
赵无极翻开一看:“正是此物!”转身对朱知元说道:“知元兄,你看,刚
才是何苦呢?”
“还不放了她们!”
“呵呵,哥哥气昏头了吧。小弟有三事相询,如此才两事而已。但你放心,
我赵无极不是没口齿的人,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只要你告诉我真实答案,我立即
放人,决不二话!”
赵无极顿了顿,看着朱知元的脸色,缓缓问道:“第三个问题──谁是夜舞?”
朱知元雄躯一震,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旁边朱氏兄弟则面面相觑,“谁
是夜舞?”
赵无极盯了朱知元半晌,徐徐道:“东二、水仙子,把这几个人带走。法印、
月照,你们带剩下的人把这里收拾一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说着当先走出大
厅。东二一摆手,着人把朱氏父子、周银然、乔秀、程华珠、苏玲、朱笑眉、吴
悦等人架到庄外。
余下十数人将遍布庄中的尸体投到几口井中,又命那几个仆妇洗去庄内的血
迹,再把她们一一灭口。最后把厅中的女子都赶到后山,纵火烧了明月山庄。
圆月将山林镀上一层银辉,山庄冲天的火光从这里看来只如篝火一般。寂静
的山路上走来十余个劲装大汉,手持刀枪。在他们之间,是三十余个女子,却都
赤裸着身体,艰难地走在山石上,她们的肌肤在月光下更显得白绸般光润。有谁
知道这些女子都是待宰的羔羊呢?
在密林深处一行人停了下来。
月照盯着其中几个妙龄少女,笑道:“这几个正好炼爷爷的宝鼎。你们去收
拾其余那些。”
柳志等人相视一眼,低声应了。
等月照把那三个鲜嫩的花朵推到山石后,法印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世间种种莫非苦痛,诸位施主往升极乐,可喜可贺。”
说着一抖手中的禅杖。儿臂粗细的方便铲一端是穿着钢环的月牙,另一端却
不是铲形,而是被打磨成浑圆的半球,黝黑的杖体在月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一些女子们不由得伏地痛哭起来。那些汉子毫不理会,只是各自擎出手中的
兵器,将她们团团围住。
法印大步跨进圈子里,一脚将其中一个女子踢倒在地,接着禅杖前推,平势
掠过小腹,到胸前沉下三分,锋利的月牙立时将女子的双乳挑起,因为月牙的弧
度,两只乳房先被挤在一起,然后被整个切掉,两乳一弹在空中划出两道白色的
曲线,法印不待她呼痛,月牙先下压再上挑,女子的头颅就随着自己的乳房飞入
林中。
其余人顿时挣扎起来,四散奔逃。
柳志双钩一扬,勾住一女的大腿,将她拉倒在地。钩上并未带上劲气,腿上
深深划出一道伤痕,鲜血喷涌,却未断开。柳志用脚把女子翻转过来,双钩一边
一个勾住双乳,往里一提,两团白肉平平跳了起来。接着双钩一翻,划开了女子
的腹部。
徐桐却没留手,长刀银球般翻滚,瞬时把人切成一堆突突跳着的肉块。两个
女子正在奔跑,却突然止步。然后倒飞着重重摔在地上。老孙从两人颈中收回双
鞭,一脚踢碎两人的脑袋。
法印收回禅杖,握在月牙处,手一沉,禅杖斜斜上刺,从后面穿进一个女子
的下腹,将那女子高高挑了起来。法印好象举着一面旗帜般,举着禅杖上的女子
走了一圈。濒死的女子试图夹紧双腿,却只抽搐了一下,四肢软软摊开。法印伸
手抓住女子的脚踝向下一拉,六尺长的禅杖顿时挤进三尺有余。
他把月牙重重插进地上,冷然道:“谁都跑不了,还是老实些吧。”
看着串在杖上的姐妹伸直了脖子,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余下的五个女子都
呆住了。
法印拉过一个女子,横放在地上,那女子已经认命般不再挣扎。法印抓住女
子的一条腿,头下脚下的把她提了起来,另一条腿则软软悬在半空,法印瞧准花
心,一拳击出,碗口大的拳头没入腹中直至臂弯。
法印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在旁边一具尸体的身上擦了擦,说道:“真他妈的过
瘾!”
柳志哈哈一笑,说:“那大师看哥儿几个的手段吧。”
手里双钩一送,并头刺入另一人的阴道,然后左右分开,手腕一转,钩尖正
从两个乳头处伸了出来,往后拉时,将一对乳房齐齐割成两半。
钱宁二话不说,一刀将身边的一株松树斜斜劈开。接着抓过一人,给婴儿把
尿般掰开双腿抱在怀中,一声低喝“去!”,向上抛起。那女子便被穿在一人高
的树上,两条大腿紧紧夹着粗糙的松树,与禅杖上的肉旗遥遥相对。
这时月照已经夹着三女走了过来:“怎么还没弄完?”
“给兄弟们寻个乐嘛”,法印说。月照一松手把几个女子扔在地上,说道:
“这几个还真不错。”
三女倒在地上,岔开的玉腿中还滴着鲜血。
王一亭笑着说:“有这三颗阴枣,道长又够炼几颗锁阴丹的了。”
月照摊开手掌,赫然是三粒挂着血丝的肉核,他傲然笑道:“贫道二十年苦
心钻研,此丹妙处真是他娘的难以列举啊。”
“那是那是,南宫媛那臭婊子多高傲啊,还不是让道长收拾得服服贴贴?”
“呵呵…呵呵…”,月照一阵得意高笑。“鸡巴,什么名花,都是婊子。行
了,少他妈废话,快收拾完了,好回去。”说着一脚踏住一女的左膝,俯身抓住
右踝,腰臂一挺,把那女子撕成两半。
众人跃起身来,刀剑鞭钩一齐挥出。
月亮仿佛不忍目睹这充满兽性的一幕,躲在了云彩后面。山风也不再呼啸,
仿佛叹息一般长长划过天际。
(8 )
一只脚突然重重踩在苏玲臀上,她吃痛的低叫了一声。
“妹子没睡啊?”
听到媚四娘柔媚的声音,苏玲不禁颤抖起来。
接着媚四娘的另一脚也踩了上来,“玲妹妹这身嫩肉弹性真不错,怪不得那
么多人痛你。”
说着两脚分开,苏玲的花瓣与肛门又绽放开来。
媚四娘正待下手玩弄,只听洞口一阵声响。
本来随赵无极离开的童震岳闪身进来,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月照。
“赵爷吩咐,明日清晨你们带苏玲、乔秀还有黄金,十日内赶到嘉兴春香楼,
周银然就地解决。”
月照看著书信,闻言一愕:“朱知元招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画个押,我马上得赶回去交差。”
等月照拔出短剑一搪食指,按上血印,童震岳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月照沉吟半晌,站起身来,说道:“啧啧,这周婊子真是怪可怜的,朱知元
不要你了,老大也不要你。连送到春香楼妈的都嫌麻烦,鸡巴,算你命苦。”
月照抬起立在厅中那女子的下巴,“杨岸下手也太狠了,那么粗的玩意儿都
硬往里边儿捅,要不是爷的锁阴丹,你能活到现在?可一转眼又说不要了,他妈
的,道爷这锁阴丹算是白费了。”
月照一边说一边握住她的右乳一推,雪白的肉体竟然应手而转,两条大腿仍
是分立的姿势。
原来她并非站在地上,而是被套在一根石笋上。
昨天夜里,这伙人每个人都用鸡巴玩了几遍,陕南的老孙出了个主意,让各
自的家伙也都过把瘾。众人一听来了兴趣。赵无极没有武器,只在旁看着东二的
铁、水仙子的玉箫、月照的拂尘、法印的禅杖等等家伙把六人玩了一遍。
下午轮到杨岸时,他用的是独脚铜人。本来拿铜人的脚搅两下,泄了也就完
了,他说周银然年纪大,下边太松,硬是把铜人的头塞了进去。等拉出来时,铜
人的鼻子居然把周银然的子宫带了出来。气得赵无极狠狠给了他几巴掌。
最后还是将月照的锁阴丹塞了一颗。此药虽名锁阴丹,其实是手指模样,其
色艳红,药性十分霸道。塞入的前两个时辰,丹药会把嫩肉紧紧吸附其上;其后
六个时辰的时间里,药性渐发,使女子下身恢复弹性;但直到第八个时辰嫩肉才
会用四个时辰的时间散开。一昼夜之后,除了那层膜,其他与处子无异;而且此
药重复使用,必会使女子成为性欲难填的淫物。
用了锁阴丹,十二个时辰内是玩不成了。但大伙儿想看看药性如何,等周银
然的嫩肉完全收入腹中,就找了一根半人高的石笋,将她架了上去,把阴门套在
石笋尖上。两个时辰之前合都合不拢的玉门,现在居然只让石笋进去了一分。
此刻已经是第六个时辰,周银然仍保持着四个时辰之前的姿势,两腿无力的
搭在石笋旁边。
眼看天色将亮,时间是来不及了,月照把周银然转了两圈,抠着屁眼儿把她
提了下来。众人都围了上来,看月照怎么收拾她。
月照把周银然上半身搭在阶上,下半身分成一字马,“弟兄们看看,咱的药
怎么样?”
众人看时,周银然的阴阜上一丝红肉都没有,只在穴的正中,露出鲜红的一
点,“这就是锁阴丹了,再过六个时辰,它就会完全化入体内。现在这臭婊子的
逼眼,比骨头都硬呢。”说着月照掏出阳具,“道爷再干你最后一炮,好好享受
吧。”
月照搂着周银然的双腿,腰一挺,阳具顿时将她还未愈合的肛门再次撕裂。
等众人干过,天色已然发白。月照夹起已经毫无知觉的周银然走到洞穴深处。
拐过一个弯,洞穴里是一片石笋森林,比外面要密了许多。
洞穴右边一上一下两根粗大的石笋隔有两尺,遥遥相对。月照先把周银然的
四肢拽脱臼,然后又把她的双手双脚捆在一起,分开膝盖,将周银然的肛门对准
下面的石笋坐了下去,鲜血顿时把石笋染得通红。
月照抓着她的下巴用力把她的身子向后弯去,直到头脚相接,才掰开她的小
嘴,套在从洞顶垂下的石笋上。一松手,周银然的身子就绷直了,石笋立刻直刺
咽喉。
周银然挣扎也无从挣扎,浑身上下一动也不能动,只有高高耸起的乳房随着
呼吸一阵阵颤抖。
“我操,你还能动?”
月照从拂尘上取下几根拂丝,真气流转,柔软的拂丝顿时变成锐刺。他捏着
周银然的乳头,把拂丝从乳晕穿过,再系到石笋上。周银然丰满的乳房立刻被扯
成细长的锥体,但也不再动了。
月照拍拍手,看着两根石笋间被紧紧卡着的雪白的肉体,说道“臭婊子,你
手脚已经被废,动也动不得,喊着喊不出。就算你屁眼够劲,不被石笋插死,也
会饿死冻死。他妈的,费我一颗锁阴丹,这样还是便宜你了。”
说罢转身离去。
瞬时,众人纷纷离去。空旷的洞穴里,只剩一具动弹不得女体,艰难地呼吸
着,每次呼吸都要扯动几乎被撕掉的乳头。而她的下身,鲜血还不断从肛内溢出,
顺着石笋渐渐滑落地面。她只能等待,等待死亡使自己解脱。
邢飞扬远远伏在山洞顶上一株松树上,盯着洞前的山路。昨夜他确实受到重
创,但法印低估了邢飞扬的轻功,倒飞出洞时,他已经成功的化去侵入体内的大
部分劲气。在法印破石出洞那一刻,他已经腾身而起,逃到山崖之上。然后觅地
调息疗伤,他相信自己有长弓在手,绝不会有人敢在夜晚的山林中搜索一个轻功
超群之人。
调息后,邢飞扬拿出下山时师父递给他的书信,上面只有几个字:赵无极似
在追查夜舞,飞扬助你,暂避。
他看得莫名其妙,倚在石上盘算:再闯闭月洞实属下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
是在一旁等待有人落单,逐个击破。最不济也得擒一个活口,知道仇人究竟是谁。
(9 )
童震岳来去匆忙,根本不知道遇袭之事,所以当穴道被封,利剑抵在喉头,
他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邢飞扬看着这人进洞,马上就潜在来路,在他经过时,一击得手。等把他拖
到僻静处,邢飞扬解开他的哑穴。
“阁下是谁?”居然是童震岳先问。
邢飞扬用剑拍拍童震岳的脸:“深夜独行,你不怕鬼吗?”
童震岳身体突然一震,因为他看到这个年轻人背后伸出的长弓,“邢飞扬?”
邢飞扬闻言一愣,没想到自己初次下山,却象满世界都认识他一般。
“既然知道我是谁,就不用废话了。”
童震岳沉声说道:“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暗中偷袭,非是好汉行径。”
“好汉?你也配称好汉?”邢飞扬手中的剑抵在童震岳的右眼,缓缓却毫不
迟疑刺了进去。
童震岳脸上肌肉都扭曲了,但咬着牙一声不响。
邢飞扬的剑抵童震岳的胯下,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长剑刺下,童震岳牙咬得格格作响,终于他大喊道:“邢飞扬!我操你祖宗,
小心别落在我手里!”
邢飞扬默不作声拔出剑,抵在童震岳的左臂。
邢飞扬看完书信,收在怀中。看了看天色,再不理会童震岳的尸体,转身离
去。虽然知道这些人要去什么地方,但仍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更不知道他们为
什么要灭了明月山庄。他决定先不回终南山,再跟上一段。
黎明时分,一行人把十几个箱子放到洞前的马车上。
车四乘,马十四匹。
十一人。十男一女。
还有十二枝箭,但头陀法印与道士月照绝不可力敌,所以,他用了一支箭。
一行人刚走到半山,月照突然看到不远处树上钉着一支黑色的箭。他一挥手,
钱宁等八人散开进入密林。月照与法印还有媚四娘则守在马车旁。
少倾,西方传来一声惨叫,法印飞身向发声处投去。他身影刚刚没入林中,
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月照想了想,嘬唇一声长啸。不多时,七人回到车旁。法
印道:“一中后背,一中前胸。”
月照说:“邢飞扬夜里还能一箭封喉,这是诱敌之计。从现在起到嘉兴,大
伙儿不能再分开。”
“九”。
邢飞扬看着月照顺着山路离开,心知再想各个击破太难了。但他们走得很慢,
因为车上的东西很重,雁荡方圆八百里,明月山庄在“”峰,以月照行进的速度
走出山区至少尚需三日,到嘉兴则要十天时间,还有机会。
山路到峰下分开,一条通向昔日的明月山庄;另一条向南。月照一行人直接
下山。邢飞扬在岔口想起“小牛”,叹了口气。又想起柳志,冷哼一声,扭头追
了下去。
月照等人中午也不停留,只用了些随身携带的干粮裹腹。行到“峰”时,天
已薄暮,月照勒马说道:“看来今个儿是走不过去了,黑天野地里,邢飞扬那兔
崽子的箭可不好防。”
法印面色凝重:“趁天还没黑,找个地方休息。”
杨岸接口说:“前面不远就有个山洞。”
“咦?杨岸,你一向住在漠北,怎么会知道?”王一亭问道。
“五年前东二爷来打点明月山庄,我们就住那儿,闭月洞那是后来的事儿。”
“行了,你去前边带路。”月照吩咐。
“我操你妈!这洞也鸡巴算洞?还没屁眼儿大!”月照一巴掌扇到杨岸脸上。
“道长,这是比闭月洞小点,但住咱十几个人没事儿吧?”杨岸捂着脸说。
“车马呢?拿你的鸡巴栓住?”
“……道长,您别生气。”
月照看看天色,“杨岸你这个王八蛋,这一夜要出事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着众人走到石壁处,纷纷下马,一个身背独脚铜人的汉子把马牵到石壁旁
边,用车围住,邢飞扬心下一喜:“真是天赐良机。”待众人从车上抬下四个箱
子,他暗忖:里面必是明月山庄那三个女人了,但柳志说是六人,现在看来顶多
只有四人,也许当时还有一人跟月照在一起,其他两人是不是已经被送到嘉兴?。
思量间天色已昏,邢飞扬盘膝坐在树后,背对洞口默默调息。
月上中天,邢飞扬长身而起。
十月十九夜。对手九人,箭剩十枝。
杨岸两人守在车上,小厉两人守在洞口,月照五人背靠石壁面朝洞外。众人
没有生火,但今夜无风无云,月色极好,四处一片光明。
月照一脚踢开箱子,喝道:“臭婊子,出来让道爷乐乐。”
箱子里的是朱知元去年新娶的小妾乔秀,年纪比苏玲还小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