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養生息俠女思淫慾
這裡是浙西天目山裡的一座大寨,寨主怪手仙猿廖慶山和洪花會的九當家九命豹子衛春華是從小玩到大的同鄉,又是姑表兄弟,所以紅花會眾好漢在大鬧總督府,救回文泰來之後,就暫時借住在這裡避避風頭。
此刻,聚義廳裡燭火通明,一個火爆的聲音說道:「我不管了,四哥被他們折磨成這樣,十四弟也為了救大家,燒得遍體鱗傷臉都燒壞了,我們如果不替他們出口氣討個公道,還算是兄弟嗎?」說話的是排行第十的石敢當章進。
鐵塔楊成協接口道:「十弟說得不錯,我們避在這裡已經五天了,再不有所行動,江湖上的朋友都要笑我們紅花會是縮頭烏龜。」
此時陳家洛望望坐在右手邊的無塵道長,後者正拈鬚微笑,看向下首正低頭沉思的武諸葛,陳家洛說道:「七哥可有何妙計?這口氣我們是一定要出的。」
武諸葛徐天宏緩緩站起身來開口道:「總舵主,眾位哥哥,這件事就是你們不吩咐,我也一定要做的,現在我有一策,法不傳六耳請大家圍攏來……」
「…什麼!去妓院……」一個高亢的女聲聽出來是鐵膽莊周大小姐所發……
「噓!!噤聲!!……」
離聚義廳約莫三箭之遙的後院,在一片修竹籬簧中,錯落著三間精舍和一間瓦房,合圍著一個人工雕砌,有假山流水的荷塘,比起前院的燈火輝煌,人聲頂沸,這裡就顯得出奇的安祥靜謚,除了斷續的蛙鳴和微風輕拂林梢的樹葉聲外,不聞一絲雜音。
此時靠左最裡的瓦房正透出微暈的燈光和嘩啦的水聲,屋內水汽迷漫,一個大浴桶內正有一位少婦一手挽著盤在頭上的青絲,一手抓著水瓢往那豐挺高聳的雙峰倒水,隻見那頸白似雪膚若凝脂,微舉的雙手和側彎的嬌軀使得背部勾劃出深深的弧線,兩側腋下烏黑的細毛,或虯結或粘伏正不斷的滴下水珠,胸前雙乳緊聳,中間深深的乳溝襯出兩顆紅灩灩微翹的乳頭,像是雪嶺上的雙梅讓人垂涎欲滴,突聞一聲動人的嬌喘,滿頭秀髮似瀑垂下,一付動人的嬌軀也慢慢滑入水中,漸漸的連頭也沒入水裡,青絲漂散合著水面上的花瓣輕輕的動盪。
時間好像在這一刻靜止了,一切是那麼的詳和,然後,在水聲嘩啦裡,一張吹彈可破動人心弦的臉露出水面,女俠駱冰嬌靨光滑細緻眉目如畫清洗過後的肌膚微微泛紅,兩手橫張,擱在澡桶邊緣,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寬,兩腳微踢,桶裡的水漸起波瀾,水流滑過股下,烏黑茂密的陰毛像一團水草漂搖,起伏有緻。
駱冰自己看的不覺有點癡了,輕輕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陰毛,微痛中感到陰道中開始興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覺,淫水也泌泌流出,當手指劃過陰唇指尖碰觸到陰核時,駱冰不由起了一陣顫抖,淫水流的更多了手的動作越來越快,指尖已輕壓著陰核在打轉,此刻駱冰感到陰道壁逐漸開始蠕動,空虛的感覺越來越強,開始把自己的手指插入陰道快速的抽動。
即使在水中,駱冰仍可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淫水四溢,水溫已開始涼了,可是陰道和陰唇卻愈來愈火熱,雖然手指的動作已到極限,激起的水花濺得滿臉都是,離那縹緲的感覺卻總是差那麼一點,眼睛裡好像充滿了霧氣,迷離中腳下似乎踢到一件粗糙的物事,猛的憶起那是適才洗浴的絲瓜囊,不由一聲歡呼俯身撿起,迫不及待的塞入胯下,緊緊的壓住陰核搓動,抓住桶緣的手指因用力過度而泛白,頭也因為後仰的幅度太大使得呼吸造成困難。
這些駱冰都沒有感覺,自從文泰來罹難以來,她已經太久沒有嘗過魚水之歡的滋味,好不容易人救回來了,卻因為傷重需要休養,眼看這兩天丈夫越來越有精神,塵封的淫慾像決堤的洪水,已勢無可擋,也許再過一天,兩天就可嘗到那巨陽貫體的快感,但是駱冰現在正沉醉在自己的淫慾世界。
「快了!還差那麼一點!」陰道的蠕動像真氣一般震動到五經八脈……
「大哥!……我好舒服……我要你……我要你……快來插我……快!快!!喔!……喔!……要來了……」
突然一股濃烈的藥香和焦味充滿在空氣中,「糟了!大哥的藥。」
顧不得著衣,駱冰赤裸裸的嬌軀帶著四下飛濺的水珠衝向隔間的廚房。
第二章 興雲雨虎俠試隱憂
竈上一隻藥罐蓋子已經被水汽衝開,藥泡沫正噗噗的冒著,爐子上的火也熄了一半,裊裊青煙中瀰漫著濃濃藥味,駱冰一個箭步,抓起藥罐往旁邊的竈上一擱,再輕快的旋身一轉,胸前雪白雙丸跌蕩有緻,門戶中開,雪膚粉臍,纖腰盈盈一握,腹下迷人的三角地帶佈滿漆黑細長的陰毛,豐臀寬廣圓潤,在昏黃的燈火掩照下,仿似霧中謫仙。
隻見她輕快的從靠門廚櫃內取出一隻碗來,嘻嘻一笑,往缸裡瓢了一碗水倒入藥罐內,再把藥罐擱回爐上,再微攏雙膝,俯下身來添加柴火,兩瓣肥厚的陰唇半開微合,一撮細長的陰毛揪纏成尖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
「好了!幸好溢出的不多,不會影響藥效。」挺起身來的駱冰喃喃自語道,「哎呀!」
此時她才驚覺自己身無寸縷,飛快的,眼光一掃門窗,除了右邊的木闆窗有一小片腐朽剝落外,一切關得緊緊的,細聽外面,寂然無聲,雖說如此,駱冰的頰上依然泛起一抹嫣紅,趕緊掩胸遮腹的衝往澡間著衣。
門外十步之遙的假山石後一個黑影幽幽地立著動也不動……
※ ※ ※ ※ ※
聚義廳裡的討論已經有了結果,隻聽陳加洛道:「眾位哥哥一切就照七哥的計劃,明日我們分批潛回杭州,四哥和十四弟傷重未癒,十哥,十三哥,這裡要勞煩你們多加照應了。」
章進回道:「總舵主那兒的話,自家兄弟應該的,請放心!」
此時,徐天宏正要跨出門外,側裡迎來了周綺,看到他,撇了撇嘴,說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貪淫好色,人家說矮子滿肚子壞水,我看你是一肚子的淫水……」
「放肆!綺兒!……」周仲英一聲大喝。
「爹爹,怎麼啦!難道我說錯了,他……唉喲!」周綺的臉唰的脹得通紅,一扭身飛快的跑了,留下身後群雄哄堂大笑。
※ ※ ※ ※ ※
駱冰端著藥碗順著小徑輕快的走著,天上的月色很好,銀光透過精舍後面山壁上的古松枝縫傾瀉而下,照得大地一片光明,她沒有回頭張望,不是嗎?沒什麼好擔心的。
從他們住進大寨,怪手仙猿就將後寨精舍劃為禁區,好讓文泰來和餘魚同安心靜養,白天除了紅花會兄弟會來探視外,一般山寨裡的人是不敢靠近的,入夜後更是絕無人跡,所以駱冰雖然曾經赤裸裸地在小屋裡行動,心底下她是不虞有人偷窺的,更何況一想到也許今天晚上就可以再一嘗丈夫巨陽的滋味時,胯間的淫水似乎又泌泌的流出,不覺加快了腳步。
經過金笛秀才住的精舍時,駱冰不覺頓了下腳步,望了望左面小徑盡頭的房子,螓首微搖,喃喃道:「還是先給大哥喝了藥吧!」
腳下不停地走向前端迎來的小叉路,在她後面暗香猶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後的黑影,還是一動不動的立著,好像千百年來他就在那裡……
文泰來靜靜地躺在床上,兩眼直睜睜的望著帳頂,兩手擱在腦後,小腹下好像有一團火在燒著,五天了,外傷已好得差不多,兩天前當妻子脫的隻剩褻衣替自己洗滌時,雖然雙手還纏著藥布無法大施祿山之爪,但是透過寬鬆的肚兜,妻子那挺聳的雙乳左右上下隨著手的移動不斷在眼前跳躍,那時候肚子裡好像就有一股火苗升起,曾經要求妻子脫光了讓自己欣賞,駱冰總是嗤的一笑,點著自己的額頭說道:「傻哥哥!等養好了傷,隨你愛怎麼樣都行,那怕是……」說時眼波流轉,又是一聲嗤笑,說不出的嫵媚動人,看樣子今天……
正想著「吱」的一聲,駱冰推門進來,「大哥在想什麼呢?該吃藥了!」
說時婷婷裊裊的走了進來,寬鬆的衣服下看得出不著一縷,雪白的乳房在彎身放藥時,從斜開的衣襟已跌出大半,文泰來虎的由床上跳到駱冰身後,攔腰一抱,右手一下就由衣襟插入,牢牢地抓住一隻乳房使勁的搓揉起來,駱冰嚶嚀一聲右手往後攬住丈夫的頭,斜轉螓首嘴巴已經被文泰來的大嘴蓋住,粗大的舌頭在嘴內攪動,自己的舌頭被吸的發麻,鬍髭又紮的觸動一根根的神經,酥麻的感覺傳至腹下,淫水不知何時已經順著大腿流下,乳頭又紅又痛,快感卻是一波一波的襲向全身。
駱冰感到四肢發軟,轉身兩手圈向丈夫,文泰來趁勢抓起妻子兩腿往腰上一圈,一步步往床榻走去,小腹下的火越來越旺。
「大哥!門還沒關好!」駱冰突然一聲驚呼。
「別管它!不會有人……」文泰來含糊地應道。
夜更深了……
第三章 眠淫根慾海難起波
牙床上,駱冰玉體橫陳一絲不掛,屈著一隻白嫩嫩的腿兒,星眸朦朧的斜睨著正喘呼呼解衣脫褲的丈夫,適才那一陣激烈的擁吻,兩人都似用盡了力氣,駱冰雪白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兩顆新剝雞頭更早已傲然挺立,心裡塞滿了甜蜜幸福的感覺,可小腹下的空虛越來越盛,淫水正緩緩地流往會陰處,眼中丈夫的動作開始顯得有些笨拙了,文泰來一手甩開束縛翻身就壓上駱冰的嬌軀。
「大哥先把燈熄了!」駱冰一聲嬌呼。
「冰妹!今天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由它去吧!」
「那有多羞人……唔……唔……唔……啊……啊!大哥你輕點!」
文泰來吐出口中死勁吸吮的奶頭,兩手各緊握住一個乳房,一收一放,看著細白的肌肉由指縫中溢出,鬆開時留下更深的指痕,粉紅的乳暈因充血而變紅,因擠壓而更形凸起,乳頭上佈滿自己的口水硬挺翹立好似上了蠟的雪中櫻桃,腹內的火愈來愈勝,可是胯下的陽具卻仍如老僧入定。
文泰來不期然腦中掠過一絲陰影,轉身掃過駱冰沒有一點贅肉的小腹,來到草原密佈的三角地帶,陰阜高高聳起,烏黑細長的陰毛佈滿整個洞口,大陰唇已經腫脹火熱,兩指微一剝開,透明粘滑的淫水泉湧而出,將另一隻手五指弄得濕滑粘膩,底下的被褥也濕了一大片,再不停留,駢指如劍一下就插入陰道快速抽插起來。
「啊!……啊!……大哥!大……哥……好……好……好舒……服……不行了……」
駱冰在丈夫的大嘴含上自己的乳房時,已快活的顫抖兩手緊緊的扯住被子,全身肌肉繃得緊直,子宮也一陣收縮,淫水像屙尿般傾洩而出,喉嚨嘓嘓作響,如果不是害怕丈夫誤以為自己淫蕩,早就叫出聲來;當文泰來的手指猛的捅進陰道,駱冰再也忍不住叫出聲來。
「大哥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用起手來?以前總是吃完奶後就用肉棒猛插自己的,喔!是了,他一定是太久沒有和我親熱,想玩久一點,太好了!」腦中剛升起的一絲訝異,很快就煙消雲散,駱冰繼續沉醉在肉慾的快感中。
突然,文泰來一翻身坐了起來,虎目如火,額頭汗水涔涔,直勾勾地看著駱冰,喃喃的說道:「冰妹!我……我想要你用嘴……幫我含含這裡!」說完用手一指胯下,臉卻脹得通紅。
要知道自從結縭以來,文泰來對這個貌若天仙的嬌妻疼愛有加百依百順,本身又沉溺武學,對房事隻知按本能發洩了事,一向又都在暗中進行,如今要從口中說出如此淫穢的要求,隻窘得一個好漢手足無措。
駱冰被文泰來突如其然的動作,從虛無忘我中一下拉回現實,猶自怔浺,驀地聽到丈夫的要求,一下就羞紅了雙臉,略一遲疑,柔順的她緩緩屈身坐起,伏向丈夫的胯下,伸出纖纖玉手撈起垂實如累的陽具,慢慢搓揉起來。
沒有勃起的男根,尺寸依然驚人,沉甸甸的,但是有點冰涼玩弄了一會,駱冰張開小口,將軟垂的陽具塞入,舌頭笨拙的在口中攪動,兩隻小手上下合圍著陰囊,口涎延著嘴角滴下,此時文泰來緩緩躺下身子,妻子光滑的背脊在聳動的秀髮下蜿蜒而下,到了臀部轟然而起,形成一個完美的圓弧,下面秘處一道細縫夾的緊緊的,兩瓣大陰唇上陰毛雜沓水跡痕然。
手輕撫著柔膩的臀肉,文泰來已經沒有感覺了,思緒飛回到被幽禁的日子,那該死的張召重,是了!一定是那次腎羭穴上重重的一擊,完了!以後人生還有何樂趣可言?冰妹這麼年輕,我怎能害了她?!
胯下的駱冰還在努力的摸索……
「奇怪往日大哥的東西又粗又硬每每頂得自己酸軟無力,子宮隱隱作痛,怎麼今天像條死蛇一樣,也許我嘴上的功夫不行吧!唉!我真沒用,大哥忍了這許久,我都不能讓他高興,對了!也許大哥還沒完全恢復,氣力不足,這東西雖然軟趴趴的,可也還蠻粗長的,還是把它放進去吧!可是怎麼弄呢?大哥累了,我從上面套套看吧!喔!羞死人了!大哥會不會認為我很淫蕩呢?不管了,隻要大哥舒服就行,何況自己穴心子裡火辣辣空蕩蕩,也急需有東西充塞一下。」
駱冰腦子裡千回百轉,最後跪起身來,背著丈夫跨坐上去,一手扶著陽具一手兩指剝開陰唇,努力的要將它塞進去,淫水源源流出,一會兒就將雙手和陽具弄得粘膩不堪,熊熊的慾火燒的駱冰耐心全無,急切間兩手四指交疊按住陽具就往穴裡塞,屁股往下一坐,就前後搖磨起來。
軟軟的男根像豬腸一樣滑開,此時的駱冰像瘋婆子一般,肥臀急轉,手早就放開了,粗糙的陰毛擠開陰唇直接磨擦小陰唇和陰蒂,浪水急沖而出,陣陣的快感如波浪般襲來,隨著一聲長長的叫聲,駱冰身體向上一直再軟軟的趴向丈夫的腿縫間,喘息不止,沉思中的文泰來被妻子瘋狂的舉動震得目瞪口開,久久不能自已……
第四章 報深恩女俠藥榻獻身
天色微明,山後的鳥兒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駱冰徐徐翻了個身,一摸身旁杳無一人,驀地睜開眼坐了起來,兩個豐乳也隨之搖蕩不止,慵懶的伸了個腰斜斜地倚向床頭,昨夜的纏綿放浪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未有的淫蕩行為,兩頰泛起一片紅暈,陰道壁彷彿又蠕動起來。
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臉色和淡淡說了聲:「大家都累了,睡吧!」駱冰就有滿腹的委屈,也隱隱有一些憂心,「大哥昨天是怎麼了,是不是不喜歡我太主動?還是在怪我隻圖自己快樂?嘻!嘻!一定是這樣,嗯……那麼今天……」
一陣隱隱傳來的吆喝聲打斷了駱冰的沉思,哎呀!十四弟的早點,還得換藥呢!
跳下床來隨手抓起床邊的衣裙匆匆穿上,也顧不得沒有著底褲和褻衣,急急忙走向另一頭的瓦房,練功場的吆喝聲越來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開始。
看著猶自沉睡不醒的餘魚同,渾身裹滿了層層的白布,駱冰還是感到一陣心酸,剛到天目山寨時,怪手仙猿曾派了兩名伶俐的ㄚ環來服侍,是駱冰堅持要親侍湯藥,眾人隻當她感激捨命相救文泰來之德,也沒想到男女有別,況且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也就由她,文泰來更是極力贊成,就是有那覺得不妥之人,也閉口不語。
每天早上駱冰總要熬上一鍋雞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輕輕的解開藥布,用乾淨的紗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拭全身,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這段時間眾人怕擾她工作,也都不來吵她,駱冰靜靜的作完才回去陪伴丈夫,午後則眾家兄弟輪番會來探視,偶爾餘魚同會醒來,也是一語不發雙目含淚,大家隻當他受了什麼打擊,安慰幾句後離去,這時候駱冰總是特別難過,隻能輕輕的撫著他的手以示慰藉。
可是餘魚同總是昏迷的時候多,囈語時翻來覆去都是:「我該死!」「我對不起大家!」有聽到的也猜不透什麼意思,今天駱冰像往日一般將金笛秀才輕輕的扶靠床頭,自己再斜坐在床緣,右手攬著餘魚同的頭,讓他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拿碗餵食,這是駱冰試過能讓兩人最舒適也最有效的姿勢,幾天來一直無事。
這時,駱冰感到交叉的雙腿好像將下體幾根陰毛擠進陰唇縫中,夾得隱隱作癢,想將腿分開點,不想用力過度,右腿碰觸到餘魚同的傷口,金笛秀才此時渾渾噩噩好似在雲端,幾個美麗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還有駱冰,張口欲呼,駱冰已裊裊走來,嬌靨如花未語先笑,伸手將自己扶靠她腿上,無比的柔軟舒適,正想開口詢問,突然一股劇痛傳來,一切倏忽消逝,呼喚不及,緩緩睜開眼來,入目的是一隻纖纖玉手端著一個瓷花碗,再近點青花碎布掩蓋下,一片雪白的肌膚隆然,嘴裡正有東西,不辨滋味,不覺轉頭微微一動。
一個魂牽夢縈的聲音說道:「十四弟你醒了,別動!當心觸到傷口,我放你下來。」
接著一張宜喜似嗔的玉臉靠了過來,那不是四嫂是誰?餘魚同一下就癡了…
駱冰滿心歡喜的扶著餘魚同緩緩躺下,嘴裡輕快的說道:「十四弟你醒來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擔心你呢!」
也沒留意當她俯身動作時,衣襟大敞,餘魚同耳邊聽著悅耳的聲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癡癡的隨著駱冰的俏臉移動,突然,駱冰將他的頭往胸前一攬,伸手去將枕靠調好,無限的春光很自然盡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兩個垂下的大乳並著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經人事的餘魚同,小腹下的童子雞登的一聲擡起頭來,一時間也忘了回話。
駱冰一縮手就看到餘魚同的呆狀,臉唰的一下紅了,趕緊揪好衣襟,若無其事的說道:「十四弟今天覺得如何?肚子還餓不餓?是不是想再吃點?」
餘魚同訕訕的回道:「多謝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餓,我在這裡多久了?這是什麼地方?好像曾聽到眾位哥哥的聲音……」
「噗嗤」一聲嬌笑,駱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剛醒過來就有這麼多問題,讓我慢慢告訴你吧!這裡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時候看似醒來,卻癡癡呆呆,真擔心死我了!眾位哥哥都有來過,他們隨總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命!那天若不是……」
「四嫂快別說了!」餘魚同打斷駱冰的話,接口道:「我百死莫贖之身,那天在鐵膽莊外褻瀆了你……」
駱冰柔荑一伸玉手掩上餘魚同的口說道:「別再說了!都已經過去,是我福薄,此身已屬大哥,沒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呢!」
說完嫣然一笑,餘魚同在駱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時,鼻端聞到一股幽香,唇上軟軟的,滑滑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覺伸出手來,抓住駱冰的柔夷輕輕地在唇上磨擦起來。
駱冰說完話看到他的癡樣,不由一陣嬌羞,手上傳來麻癢的感覺,刺激得小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種,趕緊抽出玉手柔聲道:「你該換藥了!」
駱冰滿面通紅的輕解著藥布,心噗噗地亂跳,尤其當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時,雖有一件寬鬆的內褲罩著,手腳仍不自覺的起了一陣輕微的顫抖,一擡眼,看到餘魚同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自己,不由羞的無地自容,嬌嗔道:「不許看!」
好不容易解開了全身的傷布,駱冰開始仔細的擦去結在傷口部位的藥塊,再用棉布沾水抹拭,連著沒有受傷的地方也一併清洗著;餘魚同悄悄睜開眼睛,看著駱冰像小妻子一般為自己清洗身體,心裡甜蜜蜜的,恍如仍在夢中,有幾許髮絲從鬢邊垂下,隨著動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水珠,雙頰紅噗噗的,說不出有多嫵媚,兩乳在衣內搖晃撐得衣服起伏不定,適才不知何時軟垂的陽物又悄然挺立起來。
「不行!我不可以對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瀆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這麼下流!」餘魚同的良心不斷的在吶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卻加快腳步竄開來。
駱冰已看到餘魚同身體的變化,高高鼓起的底褲下,正是即將擦拭的部位,成熟的少婦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麼,心跳的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該怎麼辦?有了!駱冰輕聲的對餘魚同說道:「十四弟,你轉個身趴下好嗎?」
天人交戰中的餘魚同聞言緩緩翻轉身去,駱冰暗籲一口氣,好像眼不見為淨一般,接著輕快的擦起後背來,燙傷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長出嫩肉,此時隻苦了個金笛秀才,硬梆梆的大陽具壓在胯下,一點也不舒服。
隻見他不停的扭動,駱冰見狀問道:「十四弟可是弄疼了你?」
餘魚同道:「四嫂,這樣我很難過,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該淨理下身了。」
駱冰應道,臉更紅了,說完轉身擰了一條白淨的棉巾包著手,偏轉了臉,從褲腳伸進去,開始抹拭,透過薄薄的布質,粗糙的陰毛沙沙作響,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彈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熱堅硬,駱冰逐漸沉入淫慾的迷思,幻想著正磨搓丈夫雄偉粗壯的陽具,雖然她從未真正見過身上早已點燃的火種蔓延開來,淫水緩緩流出,陰道肉壁蠕動起來,子宮也一張一縮作好了交合的準備。
餘魚同看著美麗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體,微側的臉,輪廓鮮明,美艷不可方物,長長的睫毛初時不斷的閃動,漸漸的再也沒有合眼過,動作中的手不知何時已緊緊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後搖動,這時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這個美麗的少婦在想什麼,淫念戰勝了理智餘魚同有了一個念頭,輕聲喚道:「四嫂!四嫂!」
駱冰從迷幻中醒來,轉頭兩眼直直的問道:「什麼事?」
餘魚同道:「也許太久沒有洗浴了,我胯下覺得好癢,你是否幫我把褲子解了,用力搓它幾下?」
此時,駱冰才發覺自己正緊緊的握住對方的男根,頓時羞不可抑,猛的縮手轉身,聲音低不可聞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說些什麼!這些日來一直都是如此,現在怎可作此無禮要求?」
餘魚同涎著臉道:「若非癢無可耐,也不敢開口,四嫂求求你了。」
駱冰聞後不言不動,餘魚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後,正當餘魚同以為真的生氣了,想要陪罪,卻見駱冰徐徐轉過身來,臉上好似經過一番掙紮有了決定,神色莊嚴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這麼做,你莫要以為我行為隨便。」說完卻又嗤的一笑,接著說道:「這次就依你,可別得寸進尺。」
神色變化之快,餘魚同都來不及反應,接下來動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褲脫了下來,半閉著眼把布巾往高舉的陽物上一蓋,雙手就胡亂搓了起來,餘魚同不時地叫道:「下面一點!……左邊一點……就是那裡……喔!喔!……喔啊!!!!啊!!!!!好舒服。」
弄得駱冰嬌喘噓噓,心防漸漸放鬆眼也睜開了,觸目是那巍挺挺雄赳赳的陽具,有點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見,龜頭圓脹,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體,駱冰充滿了好奇,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東西,不覺湊近了眼,隻聞到一股酸、腥、騷、臭,說不出的怪味,有點難聞又令人迷戀,大大的龜頭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內,拿手翻開那層皮用手指輕輕一碰一劃,餘魚同屁股猛的一擡,龜頭碰到駱冰的唇鼻……
「啊呀!」兩人都叫出聲來,餘魚同更是一陣顫抖。
駱冰問道:「十四弟!你很難過嗎?」
餘魚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的難受。」
駱冰輕歎一口氣說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屬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給了你吧!也算報答你相救大哥之恩。」
說完緩緩立起身來,也不待答話,把身上衣裙都脫了,隻見一具雪白完美的胴體顯露出來,蜂腰鳧臀,雪乳高聳。
餘魚同幾曾見過如此動人的畫面,激動的哭出聲來,哽咽地道:「四嫂!我就是現在就死了也甘心!」
駱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說什麼瘋話,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別動!當心碰裂了傷口。」
語畢輕輕胯坐在餘魚同小腹上,火熱的陽具緊頂著豐滿的臀肉,粗硬的陰毛直接劄向兩片大陰唇,有幾根還觸到了突出的陰蒂,駱冰一個哆嗦,淫水泉湧而出,擡起屁股,一手抓住陽具輕壓向前,緊貼著餘魚同的肚皮,身體前俯,豐臀往下一落。
「吱」的一聲,陽具擠開肥厚的陰唇,貼向陰道口和陰蒂,兩個肥奶垂下,駱冰就這樣緊壓著平伏的陽具,開始前後磨動起來,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勢,同時心底還存著一絲僥倖,「隻要沒有插入陰道內,不算是對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淫水,很快弄濕了兩人的下體,陽具變成一根滑溜的圓棍,終於無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動中,「噗吱」一聲,龜頭刺開陰唇穿過陰道直接頂向子宮。
「啊!……啊……」瞬間的快感讓兩人都叫出聲來,餘魚同隻覺陽具一下進入一個溫暖的美穴,龜頭酸麻不已,精關一鬆,童子精蔔蔔蔔一股一股射出,駱冰受那陽精強力的衝擊,子宮一收一放,浪水狂噴而出,身體一下軟了下來,兩人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貞節,忘了這是什麼地方,更不會留意到窗下一個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裡也不知有多久了……
第五章 挾姦情矮駝子跪地求歡
後山一棵古松底下,駝子章進抱頭坐在大石上,兩眼佈滿紅絲,眼角留有未幹的淚痕,下唇沁出血絲,嘴裡喃喃的念道:「為什麼?為什麼?四嫂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對得起四哥嗎?我該怎麼辦?要不要告訴十二郎?」一連串的問題折磨著這個直性漢子。
自幼失怙、備受欺淩的他,隻有駱冰愛他、護他、從不嫌他,心目中駱冰就像他死去的母親、姊姊,更像高貴的女神;剛剛若不是在校場遇到文泰來,托他轉告駱冰說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獵,也不會碰上這不堪入目的淫穢場面。駱冰那雪白晃蕩的雙乳、高高翹起的圓臀、黑毛密佈的陰戶、肉棒進出的淫穴……一樣樣突然閃入腦際,好像房間的密戲連環圖,不斷地刺激著他,內心的想法開始扭曲。
這時候透過叢叢蔓草,駝子看到駱冰由精舍中出來,朝著瓦房走去。門扉一下關上,他仍然呆呆的坐著,腦中紛亂如麻,不一會,縱身而起,朝山下飛掠而去。
駱冰赤裸著身子,一腳踏在木凳上,一腳微曲,小腹向上挺起,一手從大澡桶裡瓢水,正在沖洗陰戶。從剝開的陰唇縫中,仍有黃白之物流下,於是兩指微勾插入陰道掏摳起來。
陰道中似乎還留有交媾後的餘韻,一遇外物侵入,又開始蠕動吸吮,快感也慢慢浮起,不由得加速抽插起來,一忽兒又四指緊壓著陰唇,讓陰蒂由指縫中高高突起,再拿另一手去磨擦。不多時前的交合,好像饑漢隻吃了一道點心,勾得慾火更甚。
此時章駝子已到瓦房前,聽到裡面的水聲趕緊止步,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在腦中浮起,頓時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眼珠一轉,飛身上了屋頂,一個起落已來到屋子的另一頭,再一翻身兩腳勾住屋簷,身子倒吊而下,背脊極度彎曲如球。
好駝子!顯出真功夫來了。隻見他將頭緩緩探下,由牆壁頂緣的透氣口朝裡一望,立如五雷轟頂,心神大震,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一個恍惚,人往下直墜,不等落地,雙足往牆壁一蹬,直飛外牆,再往下一點,已到牆外,一溜煙向山上竄去。
屋內的駱冰聽到異響,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氣,匆匆穿好衣裳,開門飛身上了屋頂,四下一陣張望之後,也向後山追尋而去……
章進東轉西繞,跑到一處林木蔥鬱之處,倚著一棵大樹直喘,等定下神來,剛才那驚鴻一瞥,駱冰曼妙的胴體又浮上眼前,不覺褪下褲子露出暴脹的陰莖,自己套弄起來,嘴裡喃喃自語:「喔……四嫂快……我要…操破……你的騷屄…夾緊啊……用力……啊……啊……好四嫂……」
突然一聲嬌喝:「十弟!你在做什麼!」駱冰已俏生生的立在身前,看到眼前的醜狀,立即背轉身去。
「啊呀!」章進正剛要高潮之際,被這一嚇,陽精當場縮回,陰莖也軟了一半,見是駱冰到來,一咬牙跪了下去,膝行幾步來到駱冰身後,雙手向前一圈一抱,哀哀的說道:「四嫂!你就當可憐可憐我,也給了我吧!」
駱冰的心從看到章進粗大的陽具,就一直「噗通、噗通」的直跳,再聽到章進的話,更是驚駭莫名,用力一掙,轉身說道:「十弟你瘋了!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章進道:「你和十四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們害得我難過的不得了,可憐我長這麼大,連女人的身體都沒看過。四嫂!你一向疼我,你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向外人說的,今天我求求你,讓我也嘗嘗滋味吧!」
駱冰一聽,眼前立時浮上石雙英冷峻嚴厲的臉,紅花會的規距她是清楚的,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面上神色陰晴不定。章進見駱冰不答話,以為她默許了,兩手重新用力一抱,頭埋向股間,順勢撩起裙擺,兩手伸入亂摸亂抓,喉頭「嘓嘓」作響,吼吼有聲。
駱冰看見他猴急癡迷的樣子,想起章進可憐的身世,女性母愛的天性油然興起,輕撫他的頭,柔聲歎道:「十弟!你先起來,這裡不是適合的地方,四嫂許了你,我們……」
章進一聽駱冰答應了,歡喜若狂,恐她有變,哪容多說,一把就將駱冰掀翻在地,粗魯的扯開衣襟,當兩個白嫩嫩的大乳彈跳出來的同時,已經一口咬上右乳,亂啃亂舔起來,雙手更胡亂的扯著駱冰的下裳。
駱冰幾曾遭過如此暴虐的行徑,一嚇之後卻又升起異樣的快感,浪水一下就湧了出來。雙手便悄悄的配合,解開衣裙,一具豐腴的肉體毫無保留的展現,章進虎吼一聲,挺起陽具就往洞口猛頂猛撞,卻又不得其門而入。駱冰的陰戶被肉棒頂得大陰唇隱隱作痛,隻得伸手一帶,「噗吱」一聲,粗熱的陰莖全軍覆沒,駝子一下猛過一下的抽插起來。
他這才發現,美艷的四嫂不止身材誘人,小穴更是溫暖,浪水又多又滑,穴肉也會收縮,插沒幾十下就感到背脊一酸,「噗噗噗」射出精來。駱冰本已經情動,在猛烈的衝擊下,兩手漫無章法的抓著章進背上的駝峰,手指摳著突起的稜節。
漸入佳境時,章進卻已了事,恨得她銀牙亂咬,突然,像憶起什麼似的,一叠聲的叫道:「十弟!快!快!扶著樹幹趴下!」
章進正在回味適才的快感,聽駱冰口氣急促,趕緊依言趴好,駱冰兩手抓著樹幹,騰身跨坐,陰縫對準駝峰上的突起,上下挺動圓臀,兩片陰唇肉壓得扁扁的,陰蒂直接連續在稜節上磨擦,浪水一波一波的噴出,順著駝峰流下。
高潮似巨浪掩至,駱冰再也忍不住激動的叫道:「啊……啊……十弟……我好……舒服……喔……不行了!」一聲長息,身體軟軟的趴在章進的駝背上。
章進初時莫名其妙的跪伏在地上,還以為駱冰要懲處他,及至發現駱冰是利用他背上的駝峰自慰時,心底反有一股釋然的感覺,好像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找到合理的解釋:「原來平時端莊有節的四嫂,骨子裡是這麼的淫蕩!」
而耳中傳來駱冰連嘶帶吼的嬌喘呻吟,背上又有一團熱呼呼、毛鬃鬃、軟綿綿的嫩肉在磨擦,章駝子哪還忍受得住,胯下的陽物又立時暴脹起來,當駱冰的身子最後癱軟下來時,忍不住開口道:「四嫂!四嫂!」
「嗯……」
「我還要再來一次。」
駱冰聞言,翻躺在草地上無力回答,章進起身向前一鋌而入。此時他已不急燥,胯下雖是一下接過一下的抽插著,眼睛睛卻貪婪的、肆意侵略長嫂的肉體;手口也不閒著,豐乳肥臀到處搓、捏、啃、咬。駱冰的情慾又被挑起,主動的挺陰配合,浪聲也一聲高過一聲,幽寂的森林裡迴盪著叔嫂通姦的淫穢聲……
第六章 思貞節鴛鴦刀燈下煩心
已是掌燈時分文泰來尚未回房,駱冰兩手支頤坐在圓桌前,望著眼前的燈花發呆,擔心丈夫探問行蹤的忐忑心情,已經平復下來,一整個下午在後山上與章進縱慾尋歡,插弄了數回,下陰還腫痛不堪,匆忙下山後,給金笛秀才送飯時,又是一陣糾纏,探陰索乳,撩得自己幾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脫身,幾十個日子積壓下來的慾火,終於得到消解。
現在腦子裡,一下子是餘魚同情意綿綿的臉龐,一下子又是章進醜陋,卻讓人回味的男根,另忽而卻又想到自己對不起丈夫,已是個不貞的女人。
——不是的!我這麼做是為了報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麼可憐,我作嫂子的是應該照顧他,我不是淫蕩!不!!不是的!
——各種不同的念頭紛沓而至,擾得駱冰心亂如麻,但最終她還是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來為自己一整天的行為作開脫,雖然是那麼的牽強。
小徑上傳來了人聲,駱冰出門迎去,隻見一個女侍掌燈前導,怪手仙猿攙著步履不穩的文泰來,一步一跌的走了過來,駱冰急著問道:「大哥怎麼啦?」
廖慶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幾杯,不礙事!」
駱冰道:「大哥喝酒從不過量,今天是怎麼啦!多謝廖寨主送他回來。」
廖慶山回道:「嫂子客氣了,武林上那個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與他同桌共飲,別人還求不到呢!這該怪我,多勸了幾杯。」
兩人說著,將文泰來扶到床上臥好,廖慶山說:「今日已晚,嫂子早點兒安歇,改日再與拙荊前來拜訪。」
說完深深看了駱冰一眼,臨走還在駱冰高聳的胸脯上肆意掃瞄一番,眉頭深鎖的駱冰並沒有發覺,胡亂客套兩句後趕緊回到丈夫身邊,文泰來一身的酒味,氣息呼呼,雖然滿面通紅卻是雙眉緊擰,不時露出痛苦的神色,駱冰愛憐的看著丈夫,心裡隱隱覺得似乎那裡不對,又摸不出頭緒,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往昔夫妻恩愛的日子已起了變化。
※ ※ ※ ※ ※
廖慶山若有所思的踏步進房,一陣沁人心脾的蘭花香迎面撲來,窗前兩個茶幾上,正擺著兩盆盛開的異種蘭花,夫人岑雪宜外號「蘭花女俠」與他和紅花會的衛春華,都是青梅竹馬的小同鄉,在浙西一帶頗有俠名,與怪手仙猿結縭後,共創天目大寨,因為愛蘭,武功又精通蘭花指,江湖上就贈她這個外號。
此時見得丈夫進房,放下手中針線尚未起身,剛說得一句:「你來啦!今日怎麼……」就被廖慶山撲倒在錦榻上,櫻桃小嘴已為酒臭熏天的大嘴堵住,怪手仙猿三兩把就將夫人剝得白赤條條,不見有何前戲,挺起陽具就往陰穴裡一頂,前後聳動起來。
「啊!……好痛!山哥你輕點!」岑雪宜驟遭侵襲痛得珠淚滾滾而下,雙手使勁的想要推開。
此時酒後欲興勃發再受到駱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慶山,緊緊的壓住夫人的嬌軀,屁股像打樁似的狠狠的幹著,嘴裡說道:「你這浪蹄子……還記得我的……大雞巴嗎?……今天老子--要幹爆你的騷屄。」
百抽之後,淫穴裡開始流出蜜汁,底下的蘭花女俠,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撞擊,兩片陰唇肉翻進翻出,陰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癢,在淫水不斷流出後,也配合的篩動雪白的屁股,嘴裡「咿咿!嗚嗚!嗯唷!嗯唷!」的浪叫起來。
喝完酒的廖慶山特別的持久,隻見他翻身一個側躺,將岑雪宜一推,抓起一隻豐腴的大腿,往上一擡,粗硬的大雞巴由後面「噗吱」一聲又頂進肥穴快速的抽插,隻美得蘭花女直喘氣,兩隻大奶晃動不休,再個數百抽之後,一股濃熱的陽精射進蜜穴,岑雪宜感到子宮一燙,張口叫了聲:「別……」就趕緊閉口。
廖慶山「哼!」的一聲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留下滿臉委屈,惶恐的蘭花女,含著一眶淚水看著丈夫赤條條的走出門外……
第七章 風雲變餘秀才病中思淫
窗外,樹搖葉索風聲颯颯,該是天明時分,屋裡卻仍很幽暗,餘魚同從半夜起風時即已醒來,兩眼空洞洞的向上望著,腦子裡儘是駱冰的倩影,昨日的情節還是那麼的鮮明,但是他仍然懷疑那是不是真的?
輕咬了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才使他相信不是在夢中;平日心目中清麗端莊的四嫂,會與自己合體交歡,雖說是為了報恩,仍讓他覺得不可思議,駱冰那凹凸有緻的嬌軀,溫潤濕熱的淫穴,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射精時剎那的快感,在在都使得胯下的陽物蠢蠢欲動,此刻的金笛秀才,是多麼的盼望駱冰,渴想她那豐滿的肉體再次的撫慰自己的小弟弟,時間過得可真慢啊!
同一時間的文泰來,正癡癡的望著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經醒來很久了,酒後口乾舌燥,連灌三大碗涼茶後,卻再怎麼也睡不著,看著駱冰微微捲曲的嬌軀在薄絲被下展現出動人的曲線,一條雪白豐腴的大腿露出被外泛著象牙般的光澤,滿頭青絲披散開來,襯著酡紅的雙頰,倍覺艷麗動人,想到自己機能受損雄風不再,也不知道有無恢復的可能,心裡就一陣陣的刺痛,披衣走出門外,迎著冷勁的山風,直覺有一股仰天長嘯的衝動,胸口悶氣難舒,奔雷手拉開架勢,練起拳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駱冰悠悠醒來,發覺門搖窗動,屋外傳來丈夫吐氣開聲的打拳聲,行出前來輕聲換道:「大哥起得早!你傷勢初癒,莫再傷著,肚子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文泰來洪聲答道:「好一趟拳!練得我渾身舒暢,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你了,先別急,待你梳洗完畢,我跟你到廚房隨便吃點什麼,看樣子要下雨了,我得到前面問問廖大哥,可有需要幫忙之處,對了,十四弟的傷勢怎麼了?需不需要再找個高明大夫?」
駱冰聞得丈夫突然問起金笛秀才,臉一下紅了起來,垂首答道:「外傷已經大好,隻是火毒未盡,人還有點昏迷。」說完臉更紅了,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要撒謊,是怕丈夫懷疑?還是……
文泰來接道:「這樣我就安心了,十四弟對我恩重如山,他要是有個什麼,我一輩子難安,冰妹辛苦你了!務必好生照顧。」
駱冰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備好餐點我就過去。」
爐子上的雞粥輕輕的冒著小泡,駱冰喃喃道:「再過一下應該就可以了!」
突然,門「碰!」的一聲被打開來,駝子章進旋風般的衝進來,返手把門一帶,雙手就要來摟駱冰,駱冰一閃身避了開來,說道:「十弟!不要亂來!四哥才剛走開。」
章進道:「放心!我避在一旁看他走遠了才過來,四嫂!你知道我一夜沒睡好,天未明就在此地徘徊,四嫂!快!快點給我,我已經忍不住了。」
說完也不待答話,動手就來扯駱冰衣裳,駱冰一不留神,已被他摟的死緊,拉扯間一隻雪白的大奶擠了出來,章進一口咬住,舌頭繞著乳暈打轉,一手就往下陰掏去。
駱冰兩手撐著駝子肩頭往外推,急切地道:「十弟!不可以!我們不能對不起四哥,……啊,……不……!」
駝子頭也不擡,含糊地道:「一件穢兩件也是穢,做都做了,昨天你不是很快活嗎?」
說話間,一隻手已直接緊貼駱冰小腹,穿過褻褲到達芳草密佈的淫洞口,那裡早就濕淋淋一片,章進五指一攏,就待……
突然,由遠而近傳來奔雷手的呼聲:「十弟!十弟!」
嚇得淫興已動的兩人趕緊分開,各自整理衣裳,文泰來推門而入看到章進,「喔!」的一聲道:「十弟原來你在這裡,十三弟說你一早就出去了,看到你往這方向來,快!快!已經下大雨了,堡牆有點不牢,我們快過去幫忙!」也不待章進答話,拖著他就走。
粗心的奔雷手,並沒有發現妻子釵橫發亂神色張惶。
駱冰冒著大雨,渾身濕透的衝到金笛秀才屋前,「咿呀!」一聲餘魚同把門打開,一疊聲的喚道:「四嫂!快快進來,外面好大的雨呢!」
駱冰詫異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經好啦?怎麼起床了呢?」
邊說邊把一個食盒往窗下的圓桌上一擱,一轉身,隻見餘魚同全身大部還裹著藥布,兩眼卻直勾勾好像要噴出火來似的,盯著她的身體猛瞧,一瞬也不瞬,一低頭,發現濕透的衣裳緊貼在身軀上,曲線畢露,腳下已積了一灘水,不由單腳一跺,杏眼微翻的嬌嗔道:「賊眼忒兮的!盡瞧些不該看的東西!」
餘魚同啊啊連聲地道:「對不住四嫂,如果你的身體是那不該看之物,那我情願這雙眼燒瞎了,留它何用!」說完軀體一陣搖擺。
駱冰聽他說得情真,正覺感動,見狀忙過來相扶,關切的道:「怎麼啦?可是又不舒服?」說完扶著餘魚同到一旁的太師椅坐下。
餘魚同道:「不礙事!也許躺的太久了,有點暈罷了,火毒大概已解,隻是傷處又痛又癢,實在難過。」說時緊挨著駱冰豐滿的嬌軀,磨磨蹭蹭,雖未真個已夠銷魂。
駱冰高興的道:「那是新皮將長,看來很快你就全好了。」
餘魚同說道:「那……那你還來不來看我?」
駱冰知道他在想什麼,歎口氣道:「傻兄弟!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昨日是我一時想岔了,休要……」
餘魚同「唉呀!」一聲大叫,不讓駱冰再說下去,指著她的衣裳叫道:「四嫂你都全濕了!趕快把它換了,別染上風寒!」
駱冰擡眼四瞧,隻見這屋內,也許久未住人,除了一張檀木大圓桌,兩把太師椅和靠牆的大床外,就是在床邊臨時拼起的一張大闆床,連個遮擋的屏風都沒有,正在猶豫間……
餘魚同說道:「四嫂!你上那邊床上將身子抹乾了,先用床布裹一下吧!」
駱冰無奈,隻得緩步走去,含羞地道:「可不許你亂瞧!」說完卻又「嗤」的一笑。
餘魚同眼睛睜得老大,盯著美艷不可方物的義嫂輕解羅衫,雖是驚鴻一瞥,駱冰很快就竄上牙床放下遮簾,但那粉溝雪股,萋萋芳草,還是令他口乾舌燥,陽物勃發,滿腦子淫思興起。
駱冰裹著一床白布,滿頭濕凝的秀髮披散,粉頸如玉,酥胸半露,下身兩截渾圓雪白的小腿,赤著雙腳,一手緊扣腰間,一手半掩前襟,緩步行來,羞人答答的說道:「十四弟!我暫時無法餵你吃食換藥了。」說完臉上紅雲滿佈。
餘魚同正自目瞪口呆之際,聞言慌忙回道:「不餓!不餓!四嫂你…你……你坐。」
駱冰一旁椅上坐下,兩人不敢對望,氣氛頓時有點尷尬,餘魚同兩眼一轉,計上心來,開始擠眉弄眼,咬牙切齒的扭動身體,僵直的手臂在小腹上磨蹭,駱冰本低頭垂目,芳心亂跳,聽到異響,轉頭發現金笛秀才怪模怪樣,詫異的道:「十四弟!你怎麼了?」
餘魚同答道:「好癢!好癢!好難受!」
駱冰嬌臉一紅,知道他昨日的故計重施,偏轉頭不去理他。
餘魚同見計未得逞,故意「唉唷!唉唷!」的叫出聲來,駱冰被他擾得心浮氣燥,起身走到他跟前,沒好氣的道:「那裡癢了?」
餘魚同也不理她,費勁的開始脫去褲子,也虧得他在這種情況下速度奇快,在駱冰尚未反應過來前,「登!」的一下,脹實堅硬的陽具如蟒蛇出洞,昂昂然擡起頭來,駱冰見狀羞不可抑,正想轉身,餘魚同顧不得觸痛傷口,一把抓住駱冰的手,死命的將它按住自己的陽具,圍身的床巾「唰!」的一聲掉了下來。
「哎呀!」「嘩!」兩人都驚叫出聲,餘魚同涎著臉求道:「好四嫂!你就行行好,幫我去去火吧!」
駱冰見勢已至此,隻好輕歎一聲,蹲下身去,一手緊握住男根,另一手纖纖五指開始在陰囊、小腹、大腿根搔扒起來,餘魚同望著身下的義嫂嬌顏如花,豐乳垂蕩,從深深的乳溝望去,小腹下烏黑一片,那還忍受得住,陽具更加暴脹,急叫道:「快!快!四嫂你手動一動!」
駱冰幾曾有過經驗,聞言握住陽具,開始前後左右,上上下下的擼動起來,幾次以後有了心得,便用心的一上一下套弄,感到手中的東西越來越脹,又熱又硬,包皮擼下時馬眼口一開一合,溢出晶瑩透亮的液體,牽引成絲。
此時的駱冰早已陰門濕漉,浪水一滴滴的往下直流,眼中紫紅圓亮的龜頭,變成引人垂涎的肉李,不覺探頭一口將它含住,舌頭一卷一舔的吸吮起來,美的金笛秀才喔喔直叫,屁股猛挺。
幾次之後駱冰也抓到竅門,知道要一吞一吐的吸弄,反而自己丹田的慾火越來越炙,陰道一陣陣的抽搐,不覺探手下去摳挖起來,餘魚同既捨不得放棄義嫂吹簫的美感,看到駱冰難過得肥臀直扭,心裡有了計較,兩腳悄悄的一搓一蹭,將靴子踢掉,伸出右腳,拿腳大拇指往駱冰的淫穴一頂,延著花瓣裂縫括摩,有時更突破陰唇直接擠入陰道,挑、壓、挺、蹭。
駱冰那還受得住這種到喉不到肺的挑逗,「啊——」的一聲長叫,吐出口中陽具騰身跨上太師椅的扶手,圓白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坐,「滋!」的一聲,陽具直沒到底,才剛套得數下,餘魚同再也忍不住龜頭的麻癢,「噗!」的射出陽精來,隻急得駱冰快掉出眼淚,口中「咿咿!嗚嗚!」的亂叫,大屁股也猛搖,隻可惜慾火是越燒越旺,淫蕩的本質更是一分一分的顯露出來……
窗外,風停雨歇,太陽又探出了笑臉……
※ ※ ※ ※ ※
網友們!您們是不是也有看出,駱冰正一樣一樣的在學習著交合的技巧呢?
有網友回應,要加入強暴的情節,那是駱冰拋棄貞女的面具轉為人盡可夫的淫獸,關鍵重頭戲,怎麼會少呢?有興趣的朋友請多點耐心等待吧!!
第八章 窺秘戲俏駱冰春心思淫
山上的天氣變換難測,晌午過後一掃艷陽,淅瀝瀝下起雨來,屋內的駱冰焦燥的來回走動,時而坐下深思,時而輕咬貝齒,隻覺滿胸的氣悶發不出來;早上醒來發覺月滿鴻溝之後,就一直如此,不過,心底下也恍然大悟,原來前幾日的慾火難禁,是因為月事要來,以前也曾經有過,那是文泰來隨已故的萬總舵主從京城回來以後的事,記得自己曾經不顧羞恥的,主動用各種技巧手段去引誘,挑逗丈夫來與自己交歡。
——喔……難怪前些日子老會想作那事兒,那麼我這是身不由己嘍!——
駱冰似乎又找到了一個更牽強的理由,來為自己的出軌辯解;唉!已經兩天了,自從那天晚上文泰來知道餘魚同已經清醒之後,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探視,這兩天更拉著章進和蔣四根,兄弟三人一盤桓就是一整天;一想起那天被金笛秀才插弄得不上不下,牙就恨得直咬。
他又不像章駝子,恢復的速度驚人,那回曾經有過一次,才剛射完精,陽具還沒有滑出自己陰道,半軟不硬間隻要抽插兩下,又立刻硬了起來,想起章進的駱冰心裡似乎也有一絲埋怨。
當晚到澡間洗浴時,原以為他會像早上一樣跑來糾纏,自己或許半推半就的與他奸弄個幾回,也好填填密處的空虛,那知道人影不見一個,最後隻好借助絲瓜囊,胡亂洩出一回陰精了事。
精舍方向傳來奔雷手兄弟三人的笑語聲,駱冰站起身來步出門外,在廊簷下立住了腳步,腦子裡想到:「還是不要過去的好,這兩天在金笛秀才屋裡,餘魚同老是神不守舍,眼光儘是隨著自己的身子轉,章進更是兩眼曖昧,還不時的藉著轉身,遞物等各種機會,碰碰自己的豐乳,抓抓自己的肥臀,有一次還一指滑過臀溝直抵蜜穴口,更過份的是,乘著自己要辦食,也藉詞如廁,跟到廚房肆意的啃咬自己的大奶,搓揉自己的花瓣,弄得自己浪水直流,卻解不了火,尤其難過。」
駱冰望著廊簷外的雨幕,喃喃自語道:「還是不去的好!這樣遲早會鬧出事來,等雨停了到前面看看廖嫂子去!」
牙床激烈的搖動著,震得遮簾上的纓絡甩擺跳動不已,蘭花女俠岑雪宜高翹著肥大的圓臀,扯著枕頭正「唉呀!唉呀!我不行了!大雞巴哥哥!你真狠!」的浪叫著。
一根黝黑怪異的粗大陽具,由背後狠狠的在秘洞裡進出,淫水濺得兩人的大腿濕淋淋一片,男人邊聳動著屁股邊說道:「剛才跟你說的事,記住了沒有?一定要在紅花會那群人回來之前辦妥,它紅花會我不懼它,隻是人多礙事,你若聽話,事成之後我帶你去看傑兒、惠兒。」
岑雪宜此時剛在一次高潮下丟了精,渾身軟綿無力,聞言隻是「嗯…嗯…」的回應著。
背後的男人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擡起右手中指,對準了蘭花女俠的菊花蕾「突」的一聲直沒而入,還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岑雪宜「啊呀!」一聲長呼,雪雪呼痛起來,嘴裡妮聲的道:「狠心的哥哥,人家不是在他們來的第一天,就答應你要想辦法嗎?隻是一直沒有機會嘛!駱冰冰清玉潔,尋常又不四處走動,實在很難下手。」
說完眼睛瞇成一線,檀口微開,陰道和肛門傳來陣陣的抽搐,已美的說不出話來。
男人抽插的動作不停,嘴裡「哼」的一聲道:「那個浪蹄子,別人不知道,這幾天她在幹些什麼淫蕩事兒,我瞭如指掌。」
說完突然噤聲,對著岑雪宜一打手勢,擡起她一條雪白的玉腿,使得陰門大開妙處畢露,然後挺起陽具,賣弄似的挑、躦、研、磨起來。
駱冰看雨勢稍停,便緩步向著中庭走來,天目大寨分為三進,前進除了聚義廳、演武場外,圍著這兩處地方成ㄩ字形向著寨門,建有高高的兩層房舍,是弟兄們歇宿的地方;中庭則是怪手仙猿夫婦和姬妾及幾個大頭目和他們的家屬所住之地,佔地最廣,四周花園、水池、涼亭,無所不包。
說來這廖慶山頗有俠名,一雙「巨靈掌法」遠近馳名,加以輕功極佳,可在山澗峭壁上縱躍自如,因此搏得怪手仙猿的外號,人也頗正派,隻是不知因何緣故,從三年前起,就廣蓄姬妾,夫人蘭花女俠也開始甚少露面。
且說駱冰來到廖氏夫婦屋外,剛一踏上迴廊,就聽到一陣淫聲浪語傳來,她是過來人,怎會不知內裡在幹些什麼?轉身調頭就走,腦中尋思道:「廖大哥他們也真是的,大白天就作起這事來!」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何曾有過顧忌?
行沒兩步熬不住好奇心的引誘,在幾次欲行又止之後,一看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便輕輕地走到窗下,就著窗牖的隙縫朝裡望去,一看之下眼睛再也捨不得離開。
腦中飛快的尋思道:「天啊!世間竟有如此奇怪的陽物?從不知道男人的東西都不一樣,這幾日看了十弟和十四弟的,才知道原來長短粗細各有不同,大哥的比起來已經大很多了,廖大哥的尤其不同,黑黝黝的好像貼了什麼在上面?又這麼粗,要是插進自己的蜜穴不知道是何滋味?」想著想著,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和著經血弄得胯下的馬巾都濕透了。
此時,隻聽到蘭花女俠長長的一聲呻吟,全身軟癱了下來,從洞口處可以見到,和陽具緊貼看似密不透風之處,硬是擠出了源源的淫水。
廖慶山「啵!」的一聲拔出尚未射精的陽具,滿含深意的向著窗戶方向抖了幾抖,伸手準備穿衣。
駱冰再也不敢逗留,轉身飛奔離去。
第九章 負盟義叔嫂背地偷歡
時間已經過午,文泰來等四兄弟仍然意興勃發的在高談闊論,蔣四根說到有一次,和餘魚同合力誅殺桐柏雙熊的往事,更是口沫橫飛,站起來比手劃腳,講得活生活現。
「那次要不是十四弟一腳將章大熊臨死擊來的銅槌踢開,奶奶的!俺蔣四根還能站在這裡和兄弟們說話嗎?十四弟!你真是俺的救命恩人,這回你又冒死救了四哥,眾兄弟都好生敬佩。」
餘魚同聞言隻是淡淡的一笑,文泰來看他意興闌珊的樣子,隻當他是發現自己俊俏的面容已毀,心裡難過,不由溫聲說道:「十四弟!聽說天山雪蓮有死肌重生的效果,你為我弄成這樣,等眾兄弟一回來,我一定稟明總舵主,到天山去一趟,務必把它找到,替你治療。」
其實金笛秀才的心裡一方面在掛念駱冰,一方面暗恨自己不行,但是他又認為那是因為在傷病中的緣故;同樣的,駝子章進也是心神不屬,自從那天被奔雷手打斷好事之後,這兩天又脫不開身,早已憋了滿身慾火,隻覺得若再不發洩,陽具就要爆裂開來。
文泰來轉身端茶時看到章進坐立難安的樣子,疑道:「十弟你又怎麼啦?」
章進道:「四哥!五臟廟造反了!」
蔣四根接著道:「是啊!咦——四嫂怎麼還沒來?」
文泰來站起來說道:「我回去瞧瞧!」
章進跟著起身道:「聽說寨裡採了一些新鮮的筍子,我去討點來,再要個豬肚,讓四嫂給大夥兒弄個筍尖肚片,我就在廚房幫四嫂把肚子給洗了,她作得快點,十三弟!你在這裡陪十四弟!」說罷和文泰來起身離去。
房內駱冰正嬌嫞的趴在床枕上,下身夾著軟被,使得渾圓的屁股更加高聳,兩腳時而上下交疊,時而左右伸縮,不知放在那處是好,臉頰紅撲撲的,眼前儘是廖慶山那根怪異的陽具在打轉,秘處更是濕滑火熱的難受,回來已經淨過一次下身了,現在似乎又一蹋糊塗,隻覺渾身有說不出的不舒服。又想起怪手仙猿那含有深意的淫笑和誇張的動作,氣悶的想要大叫一番。
此時文泰來大步走了進來,看到嬌妻橫臥在床,面上暈紅一片,關心的道:「冰妹!你怎麼了?可是那裡不舒服?」
駱冰翻身坐了起來,回道:「沒什麼!大概是那事兒來了,有點難過罷了!哎呀——我都忘了時間了。」說完急急走出門外。
文泰來在身後道:「十弟已去要些鮮筍肚子,再湊合著弄兩樣,大夥兒都餓了,今日十四弟精神不錯,勞煩你再弄點酒來,大家高興高興。」
急步中的駱冰含糊的應了聲,走的更急了……
廚房中駱冰忙碌的張羅著,已經差不多了,還不見章進,初時還以為他會到廚房糾纏,心裡頭既害怕又盼望,正在思量間,隻見章駝子笑嘻嘻的提著一個籃子,另一手抱著一罈酒,快步走了進來,急急將東西往竈上一擱,回身就來摟駱冰,嘴裡低嚷道:「快!快!我們沒有很多時間了,就隻脫了褲子吧!」
正在一腔悶氣無處發的駱冰,聞言勃然大怒,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反手一個大巴掌拍上章進的後腦勺,厲聲的道:「該死的東西!你把我當成什麼啦!」
駝子才驚覺自己說錯話了,看生氣中的義嫂別有一番風韻,更覺心癢難耐,涎著臉陪笑道:「好四嫂!是我失言,改日任你罰我。」
邊說邊就來扯駱冰下裳,駱冰一手打開,餘怒未消的道:「今日不行!我月事來了!」
章進隻當她還在生氣,仍然欺身向前拉扯不休。
駱冰一腳踢向駝子,兩手反插在柳腰上,生氣道:「十弟你可是不信我?」
章進閃身一楞,苦著臉道:「好四嫂!你叫我這樣怎麼出去見人?」
邊說邊已把褲子退了,露出朝天一擎的陽具,早已硬賬堅實馬眼都流出口水來了,駱冰那料到他如此無賴,但是看到那硬梆梆,粗圓圓的陽物,也不覺怦然心動,軟聲的道:「還是不行!我得將菜弄了!」
章進笑嘻嘻的掀開籃子道:「我早有準備,特地叫前面廚房備了兩樣菜,絕不誤事!」說罷已摟住駱冰。
駱冰見再推搪不過,歎口氣道:「我今日真是身子不便,就用手幫你去去火吧!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章進見狀知她所言不假,也無可奈何,因他人矮,便跳坐到竈邊上,一手扯開駱冰上衣,掏出大奶把玩搓弄,一手拉著駱冰的手擼動自己的男根,駱冰雪白的美乳,一隻被章進揉捏擠弄,一隻被含進嘴裡,舌頭繞著乳暈打轉,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