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情色小说 » 成人笑话

《一千零一夜之红映残阳》1-40[全]

《一千零一夜之红映残阳》1—5
《一千零一夜之997wyt.的剔尽海绵体,只留下两根弯弯曲曲的细管。然后剖开阴囊,取出睪丸。盘好输精管塞回下腹之后,再一刀割断尿道,插进中空的鹅毛。阮方只惨叫数声,还没等他昏迷,名震蓟都的金刀刘光已经完事。


刘光把一截残肉扔在木匣内,擦了擦手,一言不发的盯着阮振,倔强的少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良久,刘光才阴着脸走了过来。


他的手法与上次不同,先是剖开阴囊,取出睪丸,放在阮振面前,让他看清楚。然后举起木锤,一下把两粒肉丸砸得粉碎。


阮振面容抽搐了一下,昏了过去。


阮安是第三个,他紧张地喘着气,看着黑胖子把阮振的阴茎扔到门外,迈步走来。


「咦?」刘光捏起阮安的小鸡鸡,「这蛮子是个天阉?」


幼稚的阴茎因为害怕,又缩小许多。光溜溜一顺到底──下面没有阴囊。


刘光踌躇片刻,在手下面前不能倒了架子,他没再多想,掂起宽阔的金铜刀割了下去。


阮安没有觉得很痛。


墙上有一只壁虎倏忽一闪,钻进壁缝里。只这么一闪,阮安看清它的尾巴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肉块。它也是个残疾,但壁虎的尾巴还能长出来,自己的子孙根残了,还能再长出来吗?


刘光割完,才发现这个少年还睁着眼,似乎被麻醉了一般,痴痴盯着墙脚。


他定定神,拎起细小的阴茎说:「想要,拿五十两银子来赎。」


--------------------------------------------------------------------------------


第一部·族灭身残


作者:半夏生


01


大齐立国已近百年,定都于蓟,与南朝陈国划江而治。


齐宫经历代修缮,覆压数十里,代水滑水自东北流入宫墙半日方可流出。宫内掘土为池,积石成山。绿荫间997wyt.,有时候还会说两句话。


这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阮安每月只有一两银子的月例,积攒两年才积下二十两。他打算先用这些银子赎回自己的阴茎,剩余三十两打成欠条。但刘光一口咬定现银五十两,任他苦苦哀求,眼珠转都不转。


阮安含恨离去,路过侧房时,他看到梁上吊着一排木匣。其中有一个是属于他的。


这一年他又攒下十两,但离刘光的开价还差二十两。


***************


一天中午,阮安正在咸福宫侧房倒水,忽然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放下水壶,好奇地往外张望。在一旁帮忙的菊清赶紧拉住他,「嘘,是皇上来了。」


阮安吓了一跳,入宫三年来他还是头一次离皇帝这么近。


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脚步声停在门前。接着一个人掀开门帘走了进来。那人明黄服色,身材虚胖。阮安只看了一眼就连忙低下头,跟着菊清跪了下去,心里呯呯直跳。


那人托起菊清的脸蛋看了看,笑了一声,环顾一下室内,走到桌边敲了敲。


菊清犹豫着站起身,走到那人跟前,重又跪下。


那人一把抱住菊清,放在桌上,伸手解开她的衣裙。


菊清颤声说:「皇上……」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条裙子扔到阮安身边。淡997wyt.头一颤,又斜眼看去。


菊清一条腿被皇上架在肩上,另一条腿则软软垂下,大腿内侧,一股殷997wyt.底,冰凉彻骨。这是他入宫之后第一次流泪。


也是唯一一次。


***************


皇武六年秋,阮安送水时偶然被毓德宫总管太监看中,让他到宫里伺候。


毓德宫是齐后寝宫,有总管、副总管各一名,太监宫女各二十四名。阮安似乎成熟了许多,以前的满脸笑容消失无踪。平时沉默寡言,极少开腔,但他手脚麻利,聪明好学,因此人缘颇好。


大齐立国百年,昔日雄居北方的帝王峥嵘,早已被掩埋在幽暗的深宫里。如今的齐帝性好渔色,后宫佳丽如云,有名号的妃嫔便有?/div>


相对于两个时辰不停的吸吮来说,997wyt.肝暗颤,生怕这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干出什么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997wyt.中疑惑,不由抬头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叹,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交情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齐成玉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人便尸横就地。成怀恩再一人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肉体彷佛失去了生命,轻飘飘毫无份量。还不及里面包裹的铁链沉重。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慢慢解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入深度昏迷。成怀恩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精致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胸前的乳房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乳头又997wyt.底隐隐作痛。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树皮诸物,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他紧张数日,此时精神松懈,便偎在姐姐身边沉沉睡去。


很多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草间尽情嬉戏。姐姐递给他一只997wyt.,但它的叫声却从指缝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巨响……


成怀恩猛然睁眼,床侧空无一人,连毛毯也不知去向。他心头一紧,分不清昨夜给姐姐擦洗身体究竟是真是幻。房外传来阵阵响动,成怀恩推门看去,心头一喜。


姐姐身披毛毯,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挥动腕上的铁链拚命砸着什么东西。


她神情专注,连有人接近都未曾发觉。


成怀恩走到她身后,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冰冷的碎肉。他看清面前的情况,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姐姐……」


阮滢身体僵了一下,腕上的铁环又重重落了下去。


成怀恩抱住姐姐的肩头,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混着稀烂的血肉,惨烈万分。


成怀恩怕姐姐过于伤痛,连忙把那个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头颅踢到一旁,搀起阮滢孱弱的身体,把她带到内室。


阮滢一动不动,任成怀恩洗净脸上的血污,姐弟俩四目交投,陷入哀痛的沉默。


良久,成怀恩轻声说:「姐姐,你怎么会……」


阮滢眼中火焰一跳,半晌才淡淡说:「到了这里,过去的事不用再提。小安,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愿提及往事,便把自己这五年的经历一一细述。他本来沉默寡言,此时为分散姐姐的伤心,故意说得口沫横飞,未了又喜气洋洋的说:「……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我遇到一个叫齐成玉的家伙,他有秘术可令我男根复生──姐姐,我们阮家命不该绝!」


纵使阮滢历经沧海,听到被屠灭的家族复兴有望,也是喜形于色,顿时忘了自己的伤痛,细细追问。听说需要五万个时辰,不禁惊道:「这么久?」


成怀恩对姐姐无需隐瞒,冷笑一声说:「齐成玉曾说,如果有后妃、公主助之,只需三分之一的时间──哼!齐主灭我部落,辱我亲人,我阮安定要加倍还之!」


阮滢眼睛一闪,点了点头,「自当如此。但你可要千万小心,家族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一定要留下后代!」


成怀恩说得口响,其实也知道自己只是齐帝手下一个小卒,干脆硬着头皮说两句大话,逗姐姐开心。至于今后能不能子孙绵延,重振家族,现在根本还谈不上。


天已过午,成怀恩命人收拾了堂内的头颅、死尸,除去姐姐身上的铁环,叫来997wyt.惊胆战。


阮滢穿戴整齐,虽然脂粉未施,面色苍白,但秀眉飞扬,挺鼻细口,迥异于中原女子,连997wyt.口象被厚厚的棉絮堵住,食不下咽。成怀恩心无挂碍,放怀吃喝,不多时便睡意涌来,大大的打了呵欠。


「困了?在这儿睡吧,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成怀恩露出孩子气,和衣跳到榻上,躺在阮滢身边。


温柔的手指轻轻合上他的双眼,接着耳边响起幼年时听过的歌谣……


07


正睡得香甜,成怀恩突然觉得一丝异样,他身体只微微一动,立即屏住呼吸。


一张温暖的小嘴正在自己胯下轻柔的舔舐,滑腻的香舌刮在新肉上,传来阵阵酥麻。细小的肉丁比昨日又大了许多,随着心跳鼓胀不已。成怀恩没有想到997wyt.诀,配合唇舌动作,将体内的热气收到腹下聚成一团,向断口处送去。


一声轻响,成怀恩只觉腹下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漏了出来。他连忙睁眼,拽起997wyt.头痛得彷佛滴血。胯下多出两粒软软的东西,随着他的脚步在腿间碰来碰去──这是成怀恩的梦想,然而此时他宁愿没有这两粒睪丸。


阮滢知道弟弟性格倔强,见他愤恨异常,不敢追出去劝慰,只好站在阶前远远观望。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面色阴冷的走了回来,赤脚被石子磨破数处,腿间的肉丁伸出一个指节长短,平整的断口997wyt.里,厉声说:「你必须吃!」


成怀恩仰脸看着姐姐,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阮安!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只要你想当男人,只要你还记得家族的仇恨,只要你不想让我们家族断子绝孙,就把它吃了!」阮滢声色俱厉。


成怀恩心潮起伏,思索多时,慢慢止住泪水,将回天丹一口吞下,淡淡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你不必再操心此事,我会有法子的。」


阮滢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有办法,姐姐肯定不再烦你。」


成怀恩擦干脸上的泪痕,唤来997wyt.事重重的进宫觐见齐帝。齐帝斜躺在倚兰馆的锦榻上,欢容满面,等他磕完头,笑道:「你怎么才来?哈哈,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砍了叶书刚的脑袋!」


「恭喜万岁。」


「哼,大理寺那帮混人,居然还说没找到叶逆与南朝勾结的证据──还需要什么证据?叶书刚与南使往来频繁,他自己都承认了嘛!」


「圣上英明。」


齐帝对成怀恩的寡言倒是十分欣赏,虽然他没有大拍马屁,反而使齐帝更为器重,「嗯,怀恩,你现在是宁所总管,五品职衔。这次举发叶逆有功,晋你为四品内相……」齐帝摆手止住他的叩首,「……还有,除宁所外,宫内诸处守卫也由你替朕监管。」


荣贵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皇上怎么如此看重这个小太监。她柔媚地偎在齐帝怀里,用香软的玉体轻轻磨擦,挡住了谢恩的成怀恩。


***************


当年提携成怀恩的毓德宫总管如今成了他的下属,远远就过来请安问好。王皇后一向视他为心腹,听到他平步青云,直升为四品内相,又兼管禁宫守卫,不由喜上眉梢,连声褒扬。


成怀恩待四下无人,悄悄从袖中摸出一个锦盒。


王皇后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玉脸飞997wyt.里卑夷的冷笑一声,起身告退。


交接完齐宫诸务,成怀恩带着禁宫地图返家,已是深夜。他为避人耳目,将滴997wyt.转意──


「我一个时辰比得上997wyt.里一寒,但想到自己清清白白,旋即背手任其捆绑。


阮方锁住珠儿的双手,接着又把她跪坐的双脚也绑在一起,再捆在手间的镣铐上。


珠儿直挺挺跪在地上,上身后仰,动弹不得。她忧惧重重,只过了片刻,便问道:「敢问成公公,告发者在哪里?」


成怀恩放下茶杯,走到这只待宰小白羊身边,托起她光润的下巴,微微一笑,「我。」


珠儿呆呆望着成怀恩,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成怀恩不等她作声,伸手捏开珠儿的小嘴,阮方挽着白绫从脑后深深勒进口中。珠儿惊醒过来,但此时不仅无可挣扎,叫也叫不出来,只「唔唔」几声,就被两人平放到一旁的长桌上。


成怀恩贴在珠儿耳边,低声说:「你说得不错,就是有人欺负你这个离家千里,无依无靠的小奴婢。」


08


「嗤」的一声轻响,锋利的剪刀破开层层锦锻,露出贴身亵衣。洁白的肌肤从窄小的肚兜外溢出,与冰寒的空气一触,立刻激起一层细密的肉粒,一对浑圆的肉球隔着鲜997wyt.下暗叹,安王子再怎么也只是个废人了。


两人把珠儿拉到桌边,腰臀悬空。阮方坐在珠儿胸乳上,将她折迭的双腿用力后拉。玉户突起,中间的997wyt.急如焚也无人可说,只有时时走到殿旁张望。直到天明时分,她才看到一行人远远走来。


成怀恩叩见之后,挥手让两个太监把一个三尺大小的箱子放到殿内,然后遣他们离开。


丽妃惊疑不定,犹豫着怎么讯问珠儿的下落,却听成怀恩说道:「臣昨日得了一箱事物,不敢独享,特献于娘娘,请娘娘笑纳。」


丽妃嗫嚅着道了谢,刚想开口相询,成怀恩已经把箱子拖入寝宫,接着屏退众人,与丽妃独处一室。


成怀恩把箱子放在桌上,抚盖笑道:「请娘娘一观。」丽妃是失宠的嫔妃,只好轻移莲步,走到桌旁。


成怀恩昨夜服本已用回天丹,中和了欲火,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腹内顿时又是一热。他一边盯着丽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一边慢慢掀开箱盖。


箱里盖着一块明黄绸缎。刚刚拉开绸缎一角,丽妃顿时花容失色,吓得尖叫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绸缎下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容,正是她的爱婢珠儿,但黑白分明的眼睛黯然无光,显然已香销玉损多时了。


成怀恩知道此时阮方已经把华阳宫的三名宫女,两名太监都叫走领赏,这里地偏路远,一个时辰也未必能回来。因此也不怕丽妃喊叫,敲了敲半人长短的木箱,微笑道:「娘娘是否奇怪此箱何以能装人呢?」


丽妃那里还能作声,只茫然看着他掀开绸缎另一端。


珠儿光秃秃的下腹一片血污,处子的玉户被坚物捣得稀烂,血肉模糊的肉穴敞开拳头大小,松弛得像一只敞口的皮囊。两条玉腿却无影无踪,腹侧只留下两块巨大的伤痕,分明是被利刃切去。


隔着明黄色的绸缎,珠儿平静的面容与凄惨的下体遥遥相对,似乎浑然不知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殿内的温度瞬间变得冰寒,丽妃两腿一软,倒在椅中战栗不止。


成怀恩对丽妃的恐惧很满意,但这样还不够,于是他伸手把珠儿的残躯提了出来。细绸从玉体滑落,丽妃这才看到珠儿四肢俱无的惨状。她的手脚都被齐根斩断,齐齐摆放在箱底。两乳被一根细细的铁条串在一起,花蕾似的乳头高高挺立,成怀恩就是握着她两乳间的铁条,把珠儿整个身子提在手中。娇小白嫩的乳房被扯得变形,悬在黑色的铁条上轻轻摇动。成怀恩示威似的把珠儿举到丽妃面前,然后冷笑一声,一只手从尸体身下探入,整个插进血淋淋的肉穴中,掏弄起来。未凝的鲜血一点一点落在殿内的金砖上。


肉穴内早已不是昨日那般温暖滑腻,虽然还算柔软,但冰洞般了无趣味。成怀恩只掏了几下,便拔出手来,将指上的血迹细细涂在丽妃的唇上。丽妃状若木偶,只怔怔任他施为,娇艳的唇瓣沾染了鲜血,更是分外夺目。


成怀恩见丽妃仍没有反应,干脆抖手把尸身丢到丽妃怀中。冰冷残断的肉体猛然落在身上,丽妃乍然惊叫一声,慌忙抛开,接着身体也随着尸身同时落地。


她体软如泥,手脚没有一点力气。


成怀恩大咧咧坐到椅中,踢掉靴子,一脚踩在丽妃柔软的香肩上,一脚挑起她涕泪交流的俏脸,指了指自己腰间,「解开。」丽妃双手剧颤,扯弄良久,才勉力除下他的衣物。


成怀恩张开膝盖,把丽妃的臻首夹在腿间,让她含住自己的残根吸吮,然后淡淡说:「请娘娘宽衣。」


丽妃此时宛如惊弓之鸟,怎敢不从?只有乖乖脱下身上的后妃华装,把尊贵的玉体尽露在外。


殿内其暖如春,熏香阵阵,赤裸的皇妃伏在太监胯间卖力吸吮。散落满地的华丽衣物中围着一具迷人的肉体。而旁边则是一段无手无脚的残肉。


丽妃腰细如柳,臀白如雪,成怀恩越看越是志满意得,他抬腿把丽妃踢倒在地,暴喝道:「把屄翻开!」


丽妃娇躯仰卧,含泪分开双腿,玉指掰开秘处。


「抬高点儿……高点儿……」


「再抬高点儿……」


随着成怀恩的命令,丽妃跪在地上,竭力挺起下体,身子弯成弓形,圆乳倒悬。她是高丽进献的贡物,万里挑一的美女,此刻玉体横陈,自己两手分开玉户,任人赏玩,更是春光无限,接着,除了齐帝再没有人碰过的花瓣被粗暴的推开,一个坚硬的圆物直直塞进干燥的花径。


成怀恩把回天丹捅到丽妃体内深处,让丽妃掰着花瓣仔细端详半天,才让她重新跪在自己腿间,继续吸吮。


成怀恩倚在座中,一边享受皇妃的唇舌乐趣,一边命她自己弄出蜜液,以滋润丹药,一边调弄着说:「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还是咱们大齐的娘娘……





丽妃一向与珠儿在齐宫相依为命,如今珠儿一去,她像远航中失去了唯一可以依靠的小船,不知何去何从──而且也不由她选择。成怀恩的话就像是在她没入水中时,递来一根救生的细绳。看到珠儿的惨死,丽妃宁愿受辱,也要选择偷生。她忍住恐惧,竭力奉迎。


阮方做事果然周到,华阳宫的侍女太监去了一个半时辰才回来。成怀恩已经完事,正把丽妃抱在怀里四下抚摸,弄得她轻声痛叫不已。听到脚步声,成怀恩从湿淋淋的肉穴里掏出回天丹,一口吞下。然后捡起珠儿的尸身,扔在装着她四肢的木箱内,命丽妃把木箱收到锦榻之下。


与珠儿残断的尸身同居一室,丽妃吓得魂不附体,连声乞求。成怀恩傲然不理,只吩咐她在粉墙上写了个「一」字,「明日我再来宫中伺候,还要烦娘娘记下时间。如果敢丢了木箱,哼哼!」说罢拂袖而去。


丽妃裸身倚在榻边,粉嫩的圆乳布满咬痕。她呆坐良久,像是突然感受到无边的寒意,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


***************


离开华阳宫,成怀恩回到宁所,立即命人把丽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尽数撤换,再吩咐留在宫内的心腹曹怀暗中监视。他一向阴沉刻薄,今日冷冰冰的脸上却不时笑意隐现,弄得曹怀等人摸不着头脑,伺候时更是加倍小心。


成怀恩的高兴,并不是因为征服皇妃,也不是因为迈出复仇的第一步,他脑子里只有自己唯一的亲人,阮滢──终于有理由使姐姐不再助他还阳。这样,姐姐就不用再自轻自贱了……


回到滴997wyt.甘情愿。」


虽然如此,成怀恩仍无法接受嫡亲姐姐的牺牲,无言地阖门而去。


天空中飘起碎碎的雪花,滴漏似乎冻住一般,寂然无声。成怀恩神情恍惚地从别院离开,走入漫天风雪。值夜的小太监连忙过来伺候,他却看也不看,随手牵了匹马,一点微弱的灯火夹在风雪中,忽隐忽现地飘向天街尽头。


09


丽妃早间连惊带辱,倍受折磨,此时拥着锦衾昏昏入睡。脸上犹带泪痕,宛如海棠沾露。


成怀恩撇开随从,带着一身寒气直入华阳宫。他心里烦闷异常,掀开锦衾,不待丽妃惊叫便撕碎了她的华服。


丽妃惶恐地跪在榻前,正对着榻下的木箱。窗外凄厉的长风拔地而起,彷佛是珠儿的阵阵惨叫。


「你是怎么伺候皇上的?」成怀恩冷冷问。


丽妃不知该怎么回答,怯怯看了他一眼。


「叮」,成怀恩把一支镶金玉如意扔到丽妃面前。


如意长约八寸,呈灵芝形状,柄身白玉雕就,又扁又宽,拦腰有两道镶金,凸起半指高低,在昏暗的烛光下幽幽闪亮。


丽妃犹豫着捡起如意,一咬牙躺在地上。两腿左右张开,把柄端抵在花瓣间。她屏住呼吸,慢慢使力。光润的柄身一点一点挤进娇艳的嫩肉,把窄紧的肉穴拉成扁长的方形。塞入两寸长短,花瓣已碰到粗大的金边。寸半宽窄的柄身撑得丽妃下体涨痛,再无一丝缝隙,她低低吸了口气,双手握着如意缓缓拔出。肉壁还未被淫水完全湿润,一圈艳997wyt.下快意,在丽妃的哭叫声中硬生生将玉柄旋转一周,这才丢开手。


丽妃痛得花容失色,玉体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两手掩在腹下,握着如意不住颤抖。


「接着伺候皇上。」声音象殿外的寒风一般冰冷。


直到997wyt.里告诉自己:只看一眼,马上就走,绝不能过夜。


积雪下的滴997wyt.头怒火万丈,反而静了下来,坐在椅中冷冷盯着阮滢。


半月不见,阮滢身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香肌玉肤,眉枝如画,娇艳尤胜往昔。她拉起被子裹住娇躯,愣了会儿,微微一笑,说:「我想嫁人了。」


成怀恩手肘暗暗夹紧腰侧形影不离的利刃,咬牙恨声问道:「他吗?」


阮滢轻笑着摇了摇头,「齐先生,请你回避一下。」


齐成玉拱了拱手,扬长出门。


阮滢俏脸上的春意渐渐褪去,她坐在被中抱着双膝沉默多时。


「谁?」成怀恩的声音又干又涩。


「小安,姐姐长得美吗?」


成怀恩从牙缝里挤着说:「美!姓齐的没说过吗?」


阮滢轻叹一声,「你不要错怪齐先生,是我请他来教姐姐房中术。」


成怀恩气恨交加,「你要嫁的是什么人?还要挑剔你的、你的、你的……」


阮滢清亮的眸子一闪,深情地看着弟弟,「姐姐想嫁给大齐皇帝。」


成怀恩自负冷静过人,但阮滢却总能很轻易的撕碎他的冷静。他虽然已经明白姐姐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霍然离座,高声叫道:「有我一个人伺候那个王八蛋就够了!你不用再进宫!不能再进宫!不许再进宫!」


阮滢等他叫完,才说:「姐姐心意已决。报仇事大,你虽然在宫里,但难寻报仇机会;况且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不放心。」


成怀恩一脚踢开椅子,甩门而出。


齐成玉候在檐下,张口想说话,成怀恩理都不理,匆匆而过。刚刚走到院门,厅内传来一声惊呼,「小姐,小姐,你不要啊!」


成怀恩拔腿就往回跑。


阮滢躺在997wyt.调理照料。


***************


不足一月,阮滢的身体已完全恢复,犹胜于昔。显得越发美艳动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风情流露。连齐成玉对她的资质也赞叹不绝,更将房中术倾囊相授。


过完新年,成怀恩看准机会,由王镇出面,把阮滢送入宫中。说服王镇并不比说服成怀恩容易,但说到为部落报仇,王镇也无话可说。


阮滢与中土女子迥异的动人相貌,使齐帝一见倾心。她尽得齐成玉房中秘术,更是后宫诸妃难望项背,此刻加倍卖力,满殿生春,令齐帝流连床榻,欲仙欲死。在紫氤殿一宿三日后,心花怒放的齐帝封这个王镇从西域献来的美女为柔妃,王镇也晋升为尚方院正卿。


阮滢入宫的当天,成怀恩便住进华阳宫,一连三天足不出户,把丽妃折磨得死去活来。第四天清晨,他踩着丽妃的小腹,硬生生把玉如意在她体内折断,然后踏着没踝的积雪慢慢离开。


刚回到宁所,等候良久的毓德宫总管便迎了上来。


王皇后找了成怀恩两天,曹怀等人只推说成大人出宫公干,无法联络。皇后虽然心下着忙,也无计可施。其实不但是她,后宫诸妃无不指望能得齐帝欢心,早早生下一子半女,平时就明争暗斗纷攘不已,此时又多了个柔妃,甫入宫便让皇上流连三日,连一向专宠后宫的荣贵妃也暗暗心急。


一见到成怀恩,王皇后柳眉倒竖,恶狠狠道:「你去给哀家查查那个骚狐狸的底细!」


成怀恩借磕头掩盖眼中的怒火,低声应是。


「哼,刚入宫就把皇上迷得不思朝政,还封她柔妃!西域异族的舞姬能有什么好东西!还不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王皇后越说越气,不由破口大骂,全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成怀恩神色不变,淡淡听完,然后告退。


走出宫门,成怀恩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在宁所思索多时,起身整了衣冠,去紫氤殿觐见齐帝。


齐帝刚刚起身用膳,柔妃在一旁巧笑嫣然地为他夹菜,逗得齐帝合不拢口。


成怀恩眼光斜也不斜,待齐帝挥手叫起,沉声说:「陛下,臣思量多日,如今正是我大齐荡平南朝,一统天下的绝佳时机!」


「哦?」齐帝正沉浸在温柔乡中,乍闻此言不由一愣。「说来听听。」


「如今正值隆冬,江水之患甚小,是为天时;我大齐尽占淮南之地,与逆陈划江对峙,是为地利;方破陈军,我军士气正盛,是为人和;兼且万岁明察秋毫,龙威大振,一举除去朝中叛逆,上下一心,政通人和。此时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全,何愁南朝不灭?」


「说得好!」齐帝龙颜大悦,喜滋滋地说:「成怀恩,这番话说得有见识!


有见识!」


成怀恩不动声色,朗声说:「时机稍纵即逝,求万岁明鉴。」


「嗯,你去宣洪焕见朕!」


成怀恩重重磕了个头,「臣期期以为不可。」


「哦?洪焕征战多年,又是新胜,为何不可?」


「陛下,洪大将军把持兵权多年,此番本可一举灭陈,却临阵退缩……」


齐帝声音一冷,「有话直说!」


成怀恩豁出去说道:「臣为万岁计,灭陈本非难事,却是不世之功。洪大将军战功累累,本已功高难封,再挟此大功,请问万岁何以处置?此其一;我大齐兵强马壮,战将如云,攻灭南朝易如反掌,洪大将军刚返蓟都,何必让他再赴淮南?此其二;洪大将军本已饮马长江,却驻足不前,焉知其意欲何为?」


柔妃见齐帝还是面色阴沉,连忙偎在他怀里,腻声说:「洪大将军的威名,小女子在西域也听过呢。」


齐帝沉默半晌,说道:「怀恩,若非你是阉人,只是见识短浅,不会对朕不利,朕方才便命人斩下你的头颅送给洪涣!洪大将军对朕一向忠心耿耿,岂是你这两句话可以挑拨的?退下吧!」


成怀恩汗透重衣,他没想到这个昏慵之君对洪涣竟然如此信任,不由为自己的鲁莽暗暗后悔。


阮滢在一旁也吓得芳心乱颤,听到这番话才松了口气。待成怀恩退出,她娇笑一声,说道:「皇上,你刚才好厉害啊。」


齐帝哈哈一笑,抛开方纔的不快。


***************


次日午后,齐帝在密室接见成怀恩。屏退众人后,齐帝低声说:「洪大将军为朕东征西讨,毫无怨言,确是忠心为国的良将。朕虽然信得过洪涣,但宫内耳目众多,你怎么能公然指责洪涣有私心呢?你呀你,太不小心了!」


成怀恩明白过来,知道齐帝对自己还是信任有加,连忙说:「臣对陛下一片忠心,得失荣辱在所不计。」


齐帝点了点头:「朕知道。你昨日的话也并非尽属无稽。」他摩挲着龙椅,沉吟道:「你看南征谁人合适?」


「王飞王大将军。」


「嗯,王大将军年纪大了些……」


「有陛下亲自指挥,我军此战必胜无疑,王大将军不过是带兵而已。」


齐帝眼光霍然一跳,「陈军精锐尽灭,元气大伤,只剩长江天险──怀恩,由你监军,率神武营居中协调!」


监军一向由内侍担任,成怀恩鼓动齐帝南征,正是想做监军,以控制兵权,再设计除掉王飞,一石二鸟。闻言大喜道:「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还有一事,」齐帝板起脸,「你记住,把陈宫所有人等都带回蓟都。





成怀恩心下了然,知道齐帝说的是陈宫诸姬和陈后郑佩华。


陈朝立国更早于大齐,但历代皇室纷争不断,只能偏安一隅。南朝多有绝色,陈宫诸姬名扬天下,尤其以陈朝皇后郑佩华艳冠群芳,传言丽质无双,飘飘若神仙中人,连齐帝也垂涎三尺。


三日后,王飞奉命率大军南征,由成怀恩监军。王皇后担心乃父年事已高,力谏未果,只有暗地里托成怀恩多加照应。成怀恩自然满口答应。


正月二十,二十万大军由蓟都出发,与前线的三十万齐军会合。成怀恩留下曹怀、阮方在宫中照应。王镇负责齐成玉和滴997wyt.怀叵测,准备暗中与陈军勾结,指点齐军粮道行军布置。此战获胜,有他一份功劳,若一战而败,他身在敌后,责任全归大将军王飞。假如正面齐军败阵,自己绕过战场,当可原路逃返蓟都。


成怀恩操了这份心思,等立住大营,马上遣人入陈都联络。他不敢直接派人过去尽泄己意,只命陈芜以招降为借口,带人回来密谈。


陈芜刚去了半日,远远就来一队人马,烟尘滚滚直逼大营。成怀恩登高一看,前军数百人打着陈朝的旗号,衣甲鲜明,显然不是陈芜带回来的使者。


这股陈军人数虽然不多,但后面隐隐还有兵马,莫非是想一口吃掉自己?先打开退路?成怀恩心下忐忑,一边命神武营将领戒备,不必出营搦战,只须守好营寨,一边遣人到王飞大营求援。


报信兵还未出发,陈兵已快马奔至。离弓箭射程还有十余步,陈兵突然扔掉兵器。当先一个方脸黑须的大汉摘下头盔,两手高举--竟是来投降的。


神武营诸将把三百余名陈军缚住,押着为首的大汉入营参见主帅。


成怀恩纳闷不已,问道:「你是何人?」


那大汉早已弃了头盔,闻言大声说:「小将是陈朝内军副将安大勇,特来投奔将军!」


没想到陈军士气如此低劣,两军还未交兵,就有人抢先投诚,难为自己还想送他们份大礼。成怀恩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是内军副将,怎么会先出城到此?难道陈主没有怀疑吗?」


安大勇也没想到齐军主帅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但事已至此,只好实话实说,「陈主愚昧无知,妄图与天兵相抗,未将奉命送太后去豫章暂避。良禽择木而栖,因此率军投诚。望大帅收容。」


成怀恩心头一跳,连忙岔开话题,不再提与太后随行的还有何人,只详细讯问了陈军布署,都城现状等等。安大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一详细道来,唯恐不合这位少年大帅的心思。


不多时,营外车马声响,成怀恩给郑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照料,然后命人把安大勇带下。自己面色如常,对众位副将说道:「我大齐军威所及,顽寇望风而降,实在是我主万岁洪德齐天。如今能生擒陈朝太后,也是你我的大功啊。





众将纷纷点头称是,赞不绝口,想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升官发财,一个个眉开眼笑。


成怀恩敷衍几句,又吩咐众人切不可大意,待众将散后,便闭上内营大门。


十几辆大车静悄悄停在营中,旁边几十名守卫是他从宁所带来的内侍。安大勇躬腰赔笑,小声指点,「这两辆车中是陈主的母亲和两个妹妹,那边的三辆是陈宫六姬,其余车中是随行的宫女……」


成怀恩木着脸问:「此事还有谁知道?」


安大勇一愣,「这个……这个……未将是奉了陈主的亲令,出城时极为严密,应该没人知道。」


「郑佩华呢?」


「……郑后随陈主在城中……」


成怀恩点了点头,「安将军弃暗投明,果然是有胆有识。请到营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赞,顿时喜不自胜,千恩万谢的去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走到两位公主的车旁掀开车帘。


谢芷郁、谢芷雯姐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到一个陌生人突然掀开车帘,都吓了一跳。她们俩不足二八年华,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人。成怀恩阴阴一笑,挥手命郑全把两人带到后营。


其余三辆车上分别是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擅舞的梦雪和擅歌的非烟这陈宫六姬。俱是国色天香,一个个花容月貌,或艳若桃李,或雅淡如兰,各擅胜场,令人目不瑕接。


其后几辆车上的宫女成怀恩不再细看,等两个公主和六名艳姬都由郑全带到后营安置,便走到太后车旁。


车辆无缘无故停在半路一所大营中,陈太后已知事情有变,见一个少年掀帘向自己傲然而视,眼中寒光一闪,冷冷问道:「你是何人?」


她面如圆月,体态丰腴,虽然年纪已四十有余,但久在宫中,保养得体,看上去只有三十余岁,神色凛然。


成怀恩有心灭口,对她自然不用客气,跃上大车,先挥手一个耳光,接着一把太后拖了下来。


陈太后何曾受过这种对待,惊怒攻心,立时晕了过去。郑全上前把太后拉进营房。


成怀恩出了口气,施施然走出大营,唤来几名副将,吩咐把安大勇带来的三百余名军士趁夜尽数屠灭,对外只说是临阵斩杀,生擒陈朝太后,好冒领军功。


临阵斩获军功加倍,如果出了事由监军大人负责,诸将如何不从?当下四将各带心腹亲军,轻轻松松把睡梦中的陈军斩杀得一乾二净,将首级悬在营外。当先一个形容威猛的头颅,就是安大勇。


***************


内营。陈太后的华服被郑全等人撕碎,裸露着身躯,战战兢兢蜷在营中的毛毯上。成怀恩拿起皮鞭,乌黑的鞭影灵蛇般落在肥美的肉体上,接着劈劈啪啪的痛击不已。


陈太后伸手拚命阻挡,惨叫连声,语无伦次地喊着:「我是大陈太后!住手!我是大陈太后……」


成怀恩抽了十几鞭,才冷哼一声,说道:「太后又如何?你们这些汉人!把腿分开!」


陈太后至今也不知道面前的暴徒是何方人氏,竟敢如此羞辱大陈太后,闻言连忙夹紧两腿,双手捂在腹下。郑全和另一名内侍上前,一边一个扯开她的双腿。


陈太后神色惊惶,头发散乱,身上印满鞭痕,呻吟不绝。两条丰满的大腿被强行掰开,只有用双手死死掩住秘处。肥软的乳房圈在手臂间,不停颤抖。哪里还有半点太后的尊贵?


成怀恩晃着鞭子,慢慢踱近,淡淡说:「手放开。」


见陈太后还在抵抗,成怀恩手一抖,长鞭在空中「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落在她的手上。陈太后有心宁死不辱,但她多年养尊处优,只挨了几下,就再忍受不了这种痛彻心肺的拷打。她泪流满面,两手迟疑着微微松开。长鞭呼啸而下,陈太后触电般缩手,立时秘处尽露。


成怀恩用靴尖拨开太后肥厚的花瓣,笑道:「陈朝皇帝就是从这儿出来的吧?」


周围的内侍也没把这个即将灭国的太后当回事,都凑趣的笑了起来。郑全蹲身抠进花瓣,大惊小怪地叫道:「嘿,里边暖着呢。」


「喔?大家都来摸摸──这太后可不是谁都能碰的,机会难得。」


陈太后神情惨淡,无力的摊开身体任人蹂躏。众侍嘻嘻哈哈的拥过来,在她胸前腹下四处乱摸。太监身体不全,无法享受男女之乐,因此对女人又爱又恨。


这时谁都不会客气,十几双手一拥而上,有的拧住乳房,有的揪住乳头拚命拉扯。更多的手伸到陈太后身下,或是翻开多褶的花瓣,或是插进阴道粗暴的掏摸。


有人甚至抓住卷曲的阴毛,狠狠揪下。


成怀恩坐在一旁笑盈盈观赏。不多时,陈太后脸上的尊严便荡然无存,浑忘了自己的身份,像一个下贱的妓女般,徒劳的扭动身体哀号不绝。


「住手。」


众侍连忙退到一边,躬身听令。陈太后得此喘息之机,连忙摀住肿胀的下体。


成怀恩屏退众人,连郑全也一同遣走,然后端坐椅上,解开下裳,冷喝道:「过来。」


陈太后不敢不从,撑起身子,爬到成怀恩脚下。


「看到的,一个字都不许说!」成怀恩森然吩咐。


陈太后抬起脸,才发现面前这个少年也是个太监。但他胯下的阳物却未除尽,留有半寸长一截残根,顶端是指尖大小的断口。不仅如此,他胯下肾囊睪丸俱在,紧绷绷悬在残根之下。饶是陈太后在宫中多年,也未见过如此情景,不由愣住了。


「含住,用力吸!」


陈太后的矜持早被鞭打和蹂躏彻底清除,闻言乖乖的伏在成怀恩胯下,埋头吸吮。


成怀恩快意非常,想着后营的八个美女,心头火热。


11


与大齐相争百余年的南朝,竟然会如此不济,实在出乎成怀恩的意料。原本借机除掉王飞进而除掉皇后的算盘,现在看来是打不响了。他一边坐在椅中享受陈朝太后的唇舌,一边暗暗盘算。


随着陈太后的吮吸,成怀恩腹内越来越热,热流鼓荡着奔涌不止。他猛然警觉,才想起自己此趟南征只顾着暗地里算计王飞,未曾想到要带回天丹,此时欲火升腾,却无法平息。他连忙踢开陈太后,依齐成玉所传的救急之法,深吸缓吐,在营内疾走。直到丑时,腹内才慢慢平静。一摸颌下,已经长出两个火辣辣的疖子。


成怀恩暗怒不已,狠狠抽了陈太后几十鞭出气,才命人把她囚在后营,与众女隔开。


清晨时分,陈芜快马赶回大营,远远就喊道:「恭喜成大人,陈主已派人递来降表!」


成怀恩时机凑巧,赶在齐军攻城之前派人招降。南陈满朝文武皆无斗志,陈主更是六神无主,因太后担心兵危战凶,极力要求,这才遣安大勇护送太后、公主与六姬去豫章暂避,倒是郑后大义凛然,宁愿与君王同生共死,誓不分离。


陈芜一到城中,陈主便亲自接见,商谈投降之事。成怀恩只想引陈使来大营面谈,吩咐陈芜诸事都好商量,结果双方一拍即合,约定三日之后,陈主亲率百官入营,面缚请降。


成怀恩立此大功,面上依然无惊无喜。郑全、陈芜对此习以为常,神武营诸将对他却不由畏惧三分。


***************


皇武九年三月二十日,天气晴朗,微风轻拂。


午时二刻,陈主依规矩,上身肉袒,身披黄绫,背负荆条,牵着一只瘦羊,率文武百官步入神武大营请降。


成怀恩仍奉王飞为主,请他端坐营中接受降书,礼毕之后,说了几句「我大齐上应天命,尔等知时明势,不兴刀兵,造福百姓,此后当安分守己」的话,便命诸人留在营中。然后请王飞亲自率兵入陈都接管。


王飞当即率部开拔。但他不知道,两个时辰之前,陈芜已经悄悄领着二百余名神武营亲兵,押着两辆马车,抢先一步进入陈都。


陈芜打出「大将军王」的旗号,陈朝军队知道皇上出城请降,不敢阻拦,任由众军直入禁宫。


陈宫较齐宫略小,其精巧细致与齐宫的巍峨雄伟大相径庭。


宫内翠袖997wyt.猿意马起来。


陈芜对此视而不见,心里只有成怀恩的命令。他已问明郑后所在,先驱散宫里的太监,然后登楼入内。


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背对众人,正倚窗远眺,她的长发没有盘在头上,只用素带一挽,瀑布般披肩而下。身着白裙,无一装饰,腰间素锦轻束,流淌着碎碎的细弱光泽,盈盈不堪一握。腰侧洁白的绸带在略带凉气的风中轻轻飘舞,更显得体态轻盈,似乎要乘风飞去。抚在窗栏上的素手明净如玉,晶莹剔透。


美妇身后立着两个俏婢,徒然见到一群陌生人排门而入,都吓得花容失色。


单看到背影,众人便惊为天人,都不由屏住呼吸。只有陈芜木着脸,大步向前。


美妇听到声响,转过脸来。


陈芜只觉眼前一亮,顿时停住脚步,怔怔看着面前绝美的玉容。


郑后不过双十年华,十五岁进入陈宫,艳冠群芳,深得陈主宠爱,两人鱼水交欢,伉俪情深。她天生丽质,见者无不倾心,数年间便声名远播,连远在千里之外的齐帝也对她念念不忘。


齐军大兵压境,郑佩华本来立志要随君王殉国,不料这个多才多艺歌舞风流的陈主居然毫不抵抗,早早递上了降表。郑后纵然心下暗叹,也只好一同做了亡国妾妇。


看到一群面貌狰狞的齐兵拥上楼来,郑后秋水般的双目一闪,喝道:「尔等何人,安敢擅闯禁宫!」


虽然是痛斥,但她声音如黄莺出谷,清丽如歌。


陈芜心神动荡,连忙拱手作揖,「臣乃王大将军手下,奉命接娘娘入营。」


眼前没有一个相识的面孔,郑后心里生疑,问道:「可有信物?」


陈芜毫不惊慌,从怀里掏出昨夜伪造的书信奉上,口里说:「请娘娘早些动身,与陈主相聚。」


郑后惊疑不定,但看出陈芜乃是宦官,不至于对己无礼,在他再三催促下,只好移步。


陈芜伸手拦住两名想随行的俏婢,尖声说:「王大将军有令,只请娘娘一人入营。」


郑后厉声说:「妾身一人怎可妄行。」


陈芜纵然心如铁石,也无法断然拒绝,争执几句,只好让雪儿随行。郑后轻叹一声,松开翠儿的小手,缓步下楼。翠儿与十余名宫娥拥在阶前,伏地垂泪,目送皇后登车远去。


陈芜并未马上离开,把郑后送出宫门,他便带余下的七十余名神武营兵士,分别闯入郑后和六姬的寝宫,阖上宫门,先杀掉宫内的太监,然后再擒住宫女。


众军士行军日久,乍见陈宫艳色,早就心痒难搔,陈芜一声令下,便虎入羊群般扑了过去。


翠儿等女没想到齐军如此猖狂,竟敢在宫内肆虐。这些弱质女流躲避不及,尽被按在地上。一时间,997wyt.中已是惊恐万端,闻言顿时一惊,叫道:「娘娘……啊!





陈芜一刀切下翠儿的右乳,往地上一丢,喝道:「动手!」


早已准备多时的齐军立刻提起长矛,对准面前雪臀间殷997wyt.神不定,嗫嚅着张口想请成监军遣人将郑后接来。成怀恩只淡淡说:「诸事由王大将军作主。在下只是奉命送您入蓟都,不敢越权行事。」


陈主只好坐下来静候消息。


酒席将半,一名内侍悄悄入内,禀报车辆已至。成怀恩起身举杯劝饮,然后暂且告退。


车辆停在内营,郑后焦虑万分,与雪儿两手相握相对无语。不多时,一个少年掀开车帘,看到她的面容,冷冰冰神色也是一动。


面前的俏脸虽然脂粉不施,仍是艳光四射,令人眩目。月光般的身体散发着一股似兰似麝的异香,沁人心脾,成怀恩呆了片刻,旋即硬起心肠,领郑后走入后营一处大帐。


天色已晚,寒意四起。郑后心下悲凉,不由拉紧素服。她今日的打扮乃是哀悼家国灭亡,不知道陈朝君臣看到自己,会不会有半点心酸。但她没有看到意料中的陈主和文武大臣,却听到帐中隐隐传来的痛呼。


走进营帐,郑后惊讶的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赤裸的身体上布满鞭痕,两手被缚,双腿被绳索扯成一条直线,一个太监打扮的内侍正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棒,在她敞露的秘处用力捅动。肥厚的花瓣几乎被棒身撑裂,每一次捅入,都送进尺许,顶得那女人惨叫连声。她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下身的淫液已经干涸,木棒拔出时,隐隐看到一抹血迹。


郑后等人入内,那人仍未停手。木棒再次挤入秘处,女人胸前的肥乳一阵乱颤,披在脸上的头发散落开来,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太后!」郑佩华失声惊呼。


陈太后听到儿媳的声音,两眼刚无力的睁开一线,马上又苦涩的闭上,侧脸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郑后旋身厉喝道:「她是我大陈太后,你们怎么敢如此对待!皇上在何处?


我要立即见他!」


成怀恩淡淡说:「娘娘暂且息怒。陈主已经北上,臣等奉命护送娘娘进京。


至于太后──乃是她倚仗太后身份,不听吩咐,因此略做开导。」


郑后气得脸色发白,快步走出营帐,招呼雪儿:「跟我走!回宫里等君上来接。」


两名内侍连忙拦住去路,成怀恩在背后喝道:「没看到太后的下场吗!」


郑后转身面对成怀恩,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在胸口,神情冷厉的说道:「我已国破家亡,义无再辱!」


成怀恩沉声说:「娘娘请收起兵刃。我等都是齐宫内侍,绝不会辱及娘娘。


只求娘娘安心略等数日,随我等入京与陈主团聚。诸事不敢相违。」


郑后白玉般的手指握紧短刀,一动不动,「先放下太后。」


成怀恩召来郑全,命他依言行事。


待太后被人扶着走出营帐,郑后又说:「我随你们入京去见君主,但这一路不许任何人踏上车内一步。」


成怀恩满口答应,当即命人送来毛毯锦被铺在车内,又命众人不得骚扰。


郑后待众人离去,不由与雪儿抱头痛哭。自此两人一路上轮流安歇,每日饮食都由雪儿先行品尝,手中短刀更是片刻不离,戒备万分。


成怀恩若无其事的回到席中,继续与陈朝君臣举杯同饮,直到深夜方散。


陈芜此时也快马赶回大营,禀报了陈宫之事,「郑后与六姬宫中人等都已灭口,宫室也一并焚毁。」


***************


第二天消息传来,齐军入宫后大肆抢掠奸淫,杀伤宫人无数,郑后与六姬不知下落,可能都已葬身陈宫大火。


陈主闻言如五雷轰顶,嚎哭不绝,他以为六姬被安大勇送到豫章躲避,此时见齐军如此横暴,怎敢开口,只是哀哀痛哭郑后之死。


成怀恩也叹息不已,辞别焦头烂额的王大将军,自己带着陈主、重臣与陈太后先行回京。等过了长江,他便借口要早日面禀齐帝,离开神武营大军,只带着内侍和数百名士兵,押着陈主、太后轻骑北上。


除了身边心腹,没有人知道随行的车中还有传言死于兵乱的两位公主、陈宫六姬和大陈皇后郑佩华。而当日随行的十余名宫女太监,早被深深埋在后营的黄土之中。


成怀恩其实是急着回京去取回天丹,面对陈宫群芳却无法下手,让他归心似箭,不足一月便赶回蓟都。


到京之后成怀恩先遣陈芜把郑后、谢氏姐妹和六姬送至滴997wyt.里暗暗想:「老贱人,你活不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之后,成怀恩没有让陈太后蹲身取出丹药,而是让她仰躺在桌上。


陈太后依言爬上方桌,摊开四肢,撑在桌角,然后抬起下身。她的阴部颜色发暗,肥厚多褶,显得很松驰。成怀恩伸手一插,发现阴道内十分温暖。滑腻的肉穴轻易便吞下他三根手指,但却未曾碰到那粒丹药。


成怀恩捻着花瓣冷声说:「劳太后相助。」


陈太后忍住屈辱,伸出两手掰开下身。露出层层迭迭的肉褶中那个生育过大陈天子的洞穴。成怀恩合拢五指便挤入其中。陈太后虽然寡居多年,但入营时被折磨数日,阴道宽阔,起初并没有太多痛苦。


成怀恩五指尽入,掌缘却卡在肉穴入口。竖立的花瓣被他的手掌扯成三角形。指根不但能感觉肉壁的弹性,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肉穴周围硬硬的胯骨、耻骨。


陈太后眉头紧皱,手指按着花瓣,曲起双膝拚命向两侧张开。忽然她一声闷哼,肌肤顿时绷紧,两粒乳头硬硬挑起,浑身沁出细汗。


成怀恩整只手掌已完全没入陈太后体内。柔韧的肉壁不住蠕动,使他腹中的热流更加炽热。五指一伸,指尖已经触到一个坚硬的圆珠。他慢慢张开两指,夹住圆珠一勾,已把回天丹握在手心。然后握拳回拖。嫩肉紧紧缠在拳上,似乎要把整个花径都带出来。


肉壁被膨胀的拳头撑得疼痛欲裂,陈太后「喔喔」低叫,腰腿颤抖不已。「啵」的一声,湿淋淋的拳头从肉穴拔出,带出一波淫水和一团鲜997wyt.内惊惶,不知道两人在摆弄什么,直躺得四肢发僵,腰酸背痛。成怀恩用一块薄毯盖在陈太后腹上,隔着肌肉按准瓷瓶所在,然后举起木锤猛然砸落。


「呯」的一声闷响,陈太后只觉得体内一震,浑然不知锋利瓷片已经刺破自己的内脏,鲜血正从伤口不断的涌进腹腔。两人松开她的手脚,郑全微笑着扶她下桌,殷勤地帮她穿好衣服,说道:「您老快点儿,马上就要入宫觐见皇上了。





陈太后腹内沉甸甸的,两腿发软,她以为是被折磨得太久,便默不作声的起身随郑全出门。


***************


本来陈朝投降,天下一统乃是绝大的政务,需经献俘祭天诸般礼仪,但齐帝好色心切,命成怀恩带陈室诸妃进后宫先开开眼。他在侧殿坐卧不安,天色未亮便几次派人催促。


卯时二刻,成怀恩带着一顶小轿停在阶前,接着掀开轿帘,扶下一个女子。


齐帝连忙起身,一见之下,大失所望。


那女人已是半老徐娘,虽然还有几分姿色,但面色苍白,神情恍惚。


齐帝心下大骂,皱起眉头,挥手命成怀恩入内,详细询问灭陈的经过,以及传说中的陈宫诸姬。成怀恩一一肃容回禀。齐帝听到那女人居然是陈主之母,不由多看了一眼。再听说王飞竟敢纵容先锋营在陈宫劫掠奸杀,连郑后和六姬都葬身其中,不由暴跳如雷。


成怀恩连忙磕头道:「陈宫之事臣并未目睹,还请万岁暂且息怒,待招回王大将军再细问其中究竟。」


处心积虑想尽得陈宫美女,结果却便宜了那帮军汉,齐帝暴怒不已,立刻下旨宣王飞尽快回朝,又在成怀恩的提议下,另派使者赴陈都审查当日情景。


成怀恩连忙问:「陈太后该如何处置?」


齐帝对她毫无兴趣,命人把她与陈主一同囚在天牢,等着参加受降大典。


成怀恩又说道:「陈太后一路受了风寒,有病在身……」


齐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再理会。


13


郑全扶着小轿离开,成怀恩带上备好的礼物进入后宫。离毓德宫里许有一个岔路,通向紫氤殿。成怀恩虽然心挂姐姐,但不敢露了痕迹,还是先去叩见皇后。


走到岔口,却看到宫女太监乱纷纷围成一团,人群里不时发出喝骂和哭叫。


齐宫虽然混乱,但这种公然斗殴的事还从未发生过,成怀恩不由心下奇怪,缓步走了过去。


围观的众人看到成公公都立刻收敛笑容,躬身退开。


成怀恩定目看清场中情景,顿时心头一痛,喘不过气来。


姐姐被两名太监按着跪在地上,秀发散乱,嘴角滴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角,露出胸前圆润的嫩乳。


王皇后一边恶狠狠地抽着耳光,一边骂道:「你这个狐媚子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大齐皇后无礼!」


阮滢咬住嘴唇,目光下垂,任她凌辱,只一言不发。


成怀恩深吸口气,轻咳一声跪到王皇后面前,「臣成怀恩叩见娘娘。」


自己的心腹突然回宫,王皇后惊喜交加,连忙放下柔妃,说道:「你何时回来的?我父亲可曾一同回来?他老人家身体如何?」


「臣刚刚到京。王大将军军威盖世,南朝望风而降,此刻大将军留在陈都接管,不日即可回京。」说着眼光斜向阮滢。


阮滢听到弟弟的声音,身体一震,却没有抬头。


王皇后看到他的目光,卑夷的笑了笑,说道:「这个贱人仗着皇上的宠爱,居然敢与我争道,我不过是教训她一下。算了,怀恩,你随我入宫。」


成怀恩知道王皇后是借故生事,折辱姐姐这个无倚无靠的西域舞姬,虽然气恨难填,脸上还是平静如常。


阮滢起身时,终于与他对视一眼,目光中神色复杂,似乎是欣慰他的归来,又似乎是嘱咐他多加小心,还有些淡淡的哀愁。


毓德宫日晷铜壶依旧,成怀恩想到自己从一个小太监青云直上,成了宫中贵客,不由心下慨然。王皇后命人斟茶,然后屏退内侍,与他密谈。


听到陈宫诸姬葬身乱兵之中,王皇后不由喜形于色,连声叫好。一个荣妃,一个柔妃已经使齐帝应接不暇,何况那些南朝绝色呢?


成怀恩说完灭陈之事,起身告退。


王皇后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半晌才说:「小安子,你上次送来的东西还有吗?」


当日成怀恩曾千方百计搜罗来一件奇物,质如纯银,形似鸡卵而略小,放入阴内便会铃声阵阵,跳跃不绝,专供深闺独守空房的女子使用。人称销魂铃,因源于南方异域,又称缅铃。他没想到王皇后有了一个还不满足,干咳一声说:「此物难觅,臣当加意搜寻。」


王皇后点了点头,敛容说:「退下吧。」


***************


荣贵妃一向不喜欢这个皇后的心腹,但成怀恩竟然能摸到自己心思,千里迢迢带来一尊楠木千手观音,据称是从南朝最大的寺庙中取来的,对于求子之事极具灵验。礼物虽非贵重,但看得出用了不少心血,正合了她的心意。因此也不由笑逐颜开,放下架子,温言嘉勉几句。


成怀恩小心应答,心里暗暗比较,这荣妃容貌风情实胜姐姐几分,只是没有遇到齐成玉而已。想让姐姐专宠后宫,少不得要施计除掉她。


成怀恩到十几处妃嫔的宫内一一遍送礼物,最后才到华阳宫。


经过三个月平静的生活,丽妃仍忘不了成怀恩凶恶的眼神。见他突然闯入,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成怀恩记得自己离开前,珠儿的尸体已经开始腐败,无论阮方怎么施药都无法阻止,现在不知变成什么样了。因见宫中毫无腐臭之气,劈头便问:「箱子呢?」


丽妃勉强伏到床下,费尽全身的力气才拉出木箱。


成怀恩没想到箱子会这么重,打开一看才心下了然。


娇嫩的肉体显出银灰的光泽,肌肤毫无弹性,摸上去硬如铁石,像是人工打制的玩具。成怀恩试着提了一把,居然没有拉动。看样子至少有三百来斤,显然是灌满了水银。他哈哈一笑,打开包裹,取出自己给丽妃带回的礼物。


那是一只粗大的棒状物体,长逾尺半,上面布满黑黄交错的条纹,毛发耸然,「知道这是什么吗?」


「……像是虎尾……」丽妃低声说。


「眼力不错!正是虎尾,不过里面可是上佳的楠木。来,看看合不合身。」


成怀恩笑着说。


丽妃自知无可幸免,只好除去衣服,裸伏地上。粗大的虎尾触到花瓣,丽妃顿时一颤,她忍住恐惧掰开下身,迎向虎尾。皮毛十分光滑,虽然撑得体内发胀,但丽妃腰臀挪动,不多时便把半截纳入阴中,牢牢抵在子宫入口。


成怀恩一松手,虎尾就像活物般在丽妃雪臀上下摇摆起来。


「夹紧点!」


一声厉喝,丽妃连忙收紧肉穴,稳住虎尾。


「嗯,爬一圈看看。」


丽妃羞容满面,又不敢不从,只好把黑黄交错的虎尾夹在阴中,绕殿爬行。


虎尾中塞了木根,一端直挺挺斜刺向上,一端没在肥嫩的玉臀中,被美艳的皇妃夹在体内爬行,香艳无比。


堪堪爬完一周,成怀恩叫丽妃起身,「拔出来吧。」


丽妃松了口气,握住虎尾轻轻一拽,顿时失声娇呼。


成怀恩插入时用的是虎尾根部,顺势而入,此时往回一拔,尖硬的毛发逆向而出,顿时勾住肉壁上娇嫩的肉褶,剧痛不已。


丽妃试了几下,虎尾纹丝未动,反而扯得肉穴内阵阵疼痒。她抬脸看着成怀恩,眼中尽是乞怜之意。


成怀恩冷笑一声,径直起身出门,把虎尾深陷体内的丽妃一个人扔在殿中,扬长而去。


***************


出宫时天色将晚,成怀恩垫记着滴997wyt.里也不是十分惊惶。


郑后和雪儿却知道身在虎口,诸事倍加小心。如今终于到了蓟都大齐天子脚下,不觉有种松了口气的解脱。


997wyt.翼翼地向这边探视。


非烟「噗哧」一笑,对梦雪说:「你看,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鸡。」


梦雪显得心事重重,勉强笑了笑,低声说:「非烟,不要乱说。」


非烟跳下长几,一屁股坐在床上,嘟囔说:「真是闷死人了。哎,姐姐,你不是到过豫章吗?这里的房子都这么高吗?」


梦雪低叹道:「非烟,这里不是豫章。」


非烟精神一振,「这是哪里?」


梦雪苦笑说:「你还没有发现吗?咱们一路北上,怎么会到豫章呢?这是齐朝的土地……」


《一千零一夜之红映残阳》1-40[全],激情小说,黄色小说,言情小说,伦理小说,手机成人小说,成人性爱小说

版權 2004-2021 版權所有 Copyright@2004-2021 By 要看网-黄色小说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