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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淫歲月1-20[全]

序、相见恨晚


                 一


  那是1985年春节前夕,可能是腊月二十七吧,饱受闲愁之苦的张釰赟受
同学剑终之邀,请他到可怡的单位——某研究院看该院的春节联欢会。可怡何人?


  正是剑终的对象。釰赟苦笑道:“可怡单位的春节联欢会,我一个不相干的
人去凑什么热闹?”剑终说:“操,可怡说这个联欢会欢迎研究院职工家属参加,
你反正也是闲着,憋出毛病咋办?就冒充一把可怡的家属,陪我去玩玩吧。再说,
可怡她们研究院有的是漂亮小姑娘,如果你看好了哪个,叫可怡给你介绍一下,
不也挺好吗。”听剑终这么一说,赟也就同意了。那时,赟大学毕业将近两年,
同学有不少已经结婚了,没结婚的也有了对象,只有赟依旧孤家寡人。也见过几
个女的,可没有一个合适的,不是他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没相中他。因此,混
到如今,已经二十有八了,却连女人屄是什么味道都没闻到过呢。


  当日下午,赟随剑终来到研究院,研究院的职工食堂已经布置成了联欢会场,
可怡见到赟也很热情,说她一会有节目,让赟多给她鼓掌,还把瓜子、水果糖什
么的往赟手里塞。剑终假意吃醋说:“这么向着釰赟啊,干脆把我休了跟釰赟吧。”


  可以说,“你咋那么小气?”


  可怡身高大约1米64,穿了一件白毛衫,鼓溜溜的乳房把毛衫高高顶起,
十分诱人。她眉眼俏丽,身材丰满而不失苗条。赟心说:“我能找到这样的对象,
也就满足了。”然而,赟知道自己无法找到可怡这样的姑娘,不是自己配不上可
怡,而是自己的家庭配不上可怡的家庭。可怡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而赟的父
母却只是普通工人。剑终就不一样了,父亲虽然去世了,但是生前却是相当级别
的高干。


  联欢会开始了,主持人——那时候叫报幕员,是一个纤小柔弱的女孩,由于
化了妆,也看不出真实模样,不过气质很好,一看也是高干家庭子女,看她脸很
白,头发很长,梳着那个时代流行的马尾辫,一直垂到腰部。上身一件浅米色毛
衫,下身是那个时代尚没有过时的军裤,因军裤较肥,也看不出屁股的线条怎样,
但看胸部,她绝对没有可怡那样诱人的高耸乳房。赟对这样的女人不太感兴趣,
他喜欢丰满的,最好是大乳房大屁股的女人。可是看上去,那个报幕员有点太纤
弱,尤其乳房太小。而且赟觉得这种高干家庭的女孩也不会对自己感兴趣的,所
以也没太注意她。四处溜了几眼,也没有发现更好的女孩,于是,就那么百无聊
赖地陪剑终坐着看节目。


  不一会,可怡上场了,跳了一段藏族舞,别说,跳得还真不错,引起男青年
一片喝彩声,看样子,可怡在研究院挺招男人喜欢的。可怡之后,是那个报幕员
的节目,她唱了一支歌,是《我爱你中国》。当她报上自己的节目后,许多男女
青年起哄道:“你应该改成我爱你小胖子!”接着是一片笑声,一个短粗胖,其
貌不扬的小伙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摇着手说:“请同志们不要扰乱会场!”于
是大家笑得更厉害了,赟猜测着小胖子和那个女报幕员可能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没准他们是对象呢。赟心想:“如果他们是对象,那女的真是鲜花插牛粪上了,
不过这是与我有何相干?我对她又没兴趣。”


  报幕员的歌唱得还真不错,引来满场叫好声,这时小胖子果然去给报幕员献
殷勤去了,又是递汽水,又是猛劲鼓掌。而一个矮个肥胖,四方脸,红脸蛋的姑
娘,也十分兴奋,居然跑上前,拦腰将女报幕员抱了起来,报幕员似乎生气了,
说:“你闲的呀,不累吗?”当矮胖姑娘抱起报幕员时,赟一下子鸡巴硬了,他
喜欢那种力气小的女人,喜欢看被蹂躏的女人,眼下,一个小美女被另一个女人
拦腰抱起,虽然不是遭到蹂躏,可也让赟感到些许刺激。于是,他留意看了报幕
员几眼,发觉那女的即便卸了妆也一定漂亮,尤其皮肤,那么白嫩。美中不足就
是不够丰满。


  又看了几个没滋没味的节目,赟除了看可怡和女报幕员几眼,对其它节目毫
无兴趣。正在无聊中,报幕员突然宣布游艺活动开始,大家一下子活跃起来。第
一项活动是,各科室推选出一名女士,挑战其他科室女对手。大家起着哄,把财
会室的第一美女可怡推了出来。可怡身上被系上了绳子,绳子上拴上了气球,挂
在背后和腰后,共有四只。可怡推辞着:“我不行,让小其上吧,她是我们财会
室最有劲的!”小其正是刚才抱起报幕员那个敦实的小姑娘。小其说:“我要是
上场了,就没人敢参加比赛了,咱不能把联欢会搅黄了,所以必须你上!”大伙
叫着:“可怡快上!”可怡无奈站到了场中央,然后她开始挑选对手进行挑战。


  可怡叫道:“办公室,出来!”人们顿时笑了,“好啊,办公室只有一个女
的,哈哈,可怡跟张嫩雨较量,两个大美女啊,这回分个高下吧!”那个报幕员
忙摆着手紧张地说:“不行不行,我是报幕员,一会我还要报幕呢。”但是,小
其等人早上前将报幕员背后和腰上系上了气球,并把她推倒可怡跟前。报幕员没
法,


            只好和可怡交起手来……


  赟这才知道,原来报幕员叫张嫩雨,心里想:“她也姓张啊!”


  两个女子要较量的是,看谁先把对方背后和腰后的四个气球全部击碎,率先
击破对手全部气球的为胜者,可获得一个香皂的奖品。


  赟抻长脖子瞪大眼睛看着新奇的一幕,心想:两个都是美女,谁输了谁就将
是我暗恋的人了。赟一直认为:女人越美丽就越不善于格斗,而越像男人的女人,
打架就越厉害。两个姑娘嬉笑着动手了,她们都伸长手臂去拍对方身后的气球,
同时又扭动着身体躲避对方的手臂。于是,相互揪扯了半天,谁也没法击破对手
的气球。相持中,可怡一搡张嫩雨,张嫩雨居然立脚不住,仰面朝天摔倒在地,
背后的气球也破了两个。众人又哄笑起来,而赟一下子惊呆了,鸡巴不由自主地
又硬了,为了那个起初他并不感兴趣的姑娘张嫩雨而硬。


  张嫩雨虽然被摔倒了,可是拖在她屁股后边的两个气球并没有压碎,所以,
可怡革命尚未成功,为了夺取彻底的胜利,可怡一屁股坐到了张嫩雨肚子上,张
嫩雨挺了几下肚子,可无济于事,身后的气球也全部被挤爆了。可怡兴奋地跳将
起来欢呼胜利,张嫩雨却倒在地上抬起手臂羞辱地挡住了自己的脸,在人们的大
笑声中,狼狈的张嫩雨被她的男友小胖子拉了起来。赟发现张嫩雨方才与可怡抗
争,撅起并扭动屁股时,屁股被军裤绷紧了,她的屁股其实还是很大的,只不过
先前被军裤遮掩了。这女孩应该属于偷着胖的类型,即脸蛋和骨骼小,但身上有
肉。赟一向认为,女人若无那层皮下脂肪,也就没了诱人之处,与男人无异了。


  赟一下子就对张嫩雨心仪起来,他悄声问剑终:“跟可怡比赛的那个女的怎
么样?


  那个小胖子是他对象吗?“正为可怡的胜利而自豪着的剑终,听赟这么一问,
疑惑道:”我也不太了解她,怎么。对她有想法?一会要不要可怡给你介绍一下?



  “等有合适的机会,让可怡帮我联系一下这个小丫头吧。”剑终点头笑了,
“哈哈,天涯之内寻到芳草了?她可是可怡的手下败将啊!”


  游艺活动后便是舞会,赟本想让可怡帮他拉咕一下张嫩雨跟他跳舞,但他看
到那个委琐小胖子始终把着张嫩雨不放手,连研究院的其他男人都无法请到她跳
舞,赟又是个挺羞却的小伙子,于是,也就作罢了。倒是可怡来拉着他跳了几支
舞。


  后来,赟和剑终、可怡离开研究院出去吃饭。在饭店里,赟几次想打听关于
张嫩雨的情况,可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他轻轻在桌下用脚踢剑终,指望剑终
帮他问问。可剑终只顾埋头喝酒吃饭,对赟的举动不理不睬。直到可怡去卫生间
时,剑终才傻乎乎地问:“你有病啊,刚才一个劲踢我干啥?”赟说:“你咋不
跟可怡提那个小丫头呢?”剑终装傻:“哪个小丫头啊?”赟一瞪眼睛:“操,
就是那个被你对象骑在屁股底下的报幕员啊。”剑终不好意思地笑了:“啊,你
还真惦记上可怡的手下败将了?看我,都忘记这事了。”赟说:“你他妈假装忘
了吧。”


  不一会,可怡回来了,赟向剑终递眼色,剑终却又装傻,看也不看赟. 赟又
在桌下踢剑终,剑终这才“扑哧”一声乐了。可怡问:“乐啥呀?像二傻子似的。”


  剑终指着赟说:“我哥们想知道一下张嫩雨的情况,她有对象没?”可怡说
:“怎么,看中嫩雨了?她可没有正经学历啊,现在正念法律系业大呢。”剑终
说:“赟不太在乎学历。”可怡说:“那,业大跟你们能有共同语言吗?”赟说
:“要是人好家庭好,学历低就低点吧。她有男朋友吗?”可怡笑了,“现在好
像没有正经处对象呢,不过我们研究院小包,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个小胖子正在追
她,好像要追到手了,不过,她对小包有点不甘心。”赟心里这回有底了,连那
个五短身材的小胖子都那么有胆量去追张嫩雨,我1米78堂堂大学毕业生怎能
如此自卑?赟又听到可怡说,嫩雨比可怡大一岁,上中学时,她们是一个学校的,
嫩雨比可怡高一年级。她的父亲是市财政局的党委副书记,果然是高干子女。于
是,他恳求可怡,有机会安排他和嫩雨见一面。可怡问:“那她要是已经和小包
搞上对象了怎么办?”剑终说:“那就把她撬过来,处对象处对象嘛,又没结婚,
处不成就吹呗!咱釰赟还争不过你们那个小胖子?”几个人都笑了,可怡答应有
机会一定安排釰赟和嫩雨见个面。“至于她怎回事,你们如何相处,那是你们自
己的事了,我只安排你们见面,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二


  当夜,赟满脑子都是雨的身影,眼前晃动的是雨在可怡屁股下扭动的样子,
雨撅起被军裤绷住的大屁股情景刺激着他,他想着雨不停地撸着管,那时候,人
们将手淫称为撸管。时不时,赟眼前还会出现小胖子的丑陋嘴脸,他似乎看到小
胖子正在搂抱着雨做着什么下流的举动,于是心中泛起阵阵醋意。他觉得必须尽
快与雨相识,否则,雨必将成为可恶的小胖子的口中之食。


  然而,几天过去了,剑终、可怡那头还没有什么动静。眼见春节就要过完了,
难道想见雨一面的事要泡汤?赟不甘心。初四那天,赟特意请剑终可怡吃饭,人
家准两口子倒是又吃又喝,可只字不提雨。赟实在憋不住了,豁出脸来问:“可
怡,你们单位那个姓张的小丫头怎么样了?你什么时候能让我见她一面呀?”可
怡正笑着的脸僵住了,突然她一本正经地说:“对了,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和
剑终正月十五结婚,到时候你一定去啊!”赟哭笑不得,他说:“你们都要结婚
了,可我依然孤家寡人,什么最苦?光棍最苦,我就想让你们给我介绍一下那个
张嫩雨,可你们却王顾左右而言它,跟我打马虎眼,啥意思呀?”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可怡无法再回避了,她看了剑终一眼,然后说:“嫩
雨和小包好像已经确定了恋人关系。”一时间,赟怔住了,他期待已久的事情居
然是这般结局,失望之情流露出来。剑终说:“来,哥们,干杯!啥大不了的?


  三步之内必有芳草,凭你仪表堂堂才华横溢,找个比她强的还不是手拿把掐
的事?“


  赟喝了一口闷酒,想了想说:“我还是想见她,他们不是还没结婚吗?”


  剑终一拍大腿说:“对呀,他们又不受法律保护,哥们应该还有希望,可怡
你帮帮忙,让釰赟和那丫头见一面,没准还能峰回路转呢。”可怡无奈地说:
“那好吧,等春节过后上了班,我想法让你和她见一面。不过,她应该能去参加
我和剑终的婚礼。当然,小包也能去,在哪种场合你们交谈不方便,我会安排你
们单独见面的。”


  赟新的一轮单思又开始了,他依旧夜夜思念嫩雨,猜想着嫩雨是否正在被小
胖子把玩着,一想起嫩雨有可能正和小胖子在一起做着什么龌龊的事情,他的心
里就不是滋味。


  度日如年中,竟也熬到了正月十五,赟去参加剑终和可怡的婚礼。他果然看
到了日思夜想的雨。赟感觉这一天看见的雨与上次所见有所不同,没化妆的雨看
起来还是十分俏丽的。她仍然穿着那件浅米色毛衫,可是下身穿的不再是肥大的
军裤,而是那个时代刚刚流行的巴拿马裤,裤腿很紧很瘦,这使雨屁股显得浑圆
肉感,看起来她的屁股还是很大很饱满的,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赟看着雨,
鸡巴不知不觉就硬了起来,下身憋得难以忍受。更让他受不了的是,婚宴中,雨
始终都和小胖子在一起。小胖子好像是当众故意臭显摆,坐在雨身边喝喜酒时,
手一会搭在雨腰上,一会又放在雨屁股上,赟虽然没有和他们坐在一桌,但他的
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雨。看着小胖子对雨的放肆和雨对小胖子所为的全盘接受,赟
就知道了现在自己要想得到雨该有多么艰难,他的心被小胖子和雨之间的亲昵甜
蜜状搅得乱糟糟的,只能借酒浇愁,一杯杯地喝酒,很快,不胜酒力的他就有点
醉了。那边桌上的欢声笑语不是传入他耳中,有人问小胖子:“小包,你看人家
可怡都结婚了,你和嫩雨啥时候办啊,我们可是等着喝你喜酒呢!”小胖子一脸
幸福状,仿佛今天的新郎官是他,只见他搂过雨大言不惭道:“这事得问我爱人
啊!”众人哄堂大笑:“还没结婚呢就把人家叫做爱人,你不羞啊!”小胖子当
众掐了雨的屁股蛋子一把,大言不惭地说:“羞啥?我们虽未结婚,但已胜过夫
妻。”这举动这话语,在那个年月,已是极其大胆和放荡了。此时赟心里如同一
把火在燃烧,他真希望这阵搂着雨说这番话的是他,而不是那个牛逼烘烘的小胖
子。


  当新人敬酒来到赟所在的酒桌时,斌捅了剑终一下,又往雨所在的酒桌指了
指,剑终心领神会,笑道:“放心,这事我记得呢,你别急,肯定帮你!”这一
夜,赟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脑海里反复出现的都是小胖子狠掐雨屁股的情景,
耳畔回响的始终是小胖子的话:“我们虽未结婚,但已胜过夫妻。”斌琢磨着小
胖子话中含义,很显然,美丽的雨一定已经被小胖子操了。赟觉得心中的女神被
恶魔般的小胖子摧残了。


                 三


  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可是剑终两口子那边还是毫无动静,他们好像已忘记赟
的存在。赟几乎灰心了,雨比可怡年岁还大呢,恐怕这会她也要和小胖子结婚了
吧?赟这般想着,他已经要放弃对雨的单恋了。虽然有几次他悄悄来到研究院门
外,希望能看见他想念的雨,但是他一直没看见。同时,又怕可怡撞见他,所以,
又不敢常去研究院门外。赟思念着雨,嘴上都起了泡,可雨还根本不知道世上有
赟这么个人呢。


  转眼到了3月7日,这天赟刚吃完晚饭,剑终两口子骑车来了,赟一见到他
们喜出望外,他感觉到好事要来了。果然,可怡问赟明天是否有时间,赟抑制住
激动之情道:“随时有时间。”可怡说:“明天是‘三八’妇女节,研究员女同
志下午放假,但是上午也可以早点走,我约好了张嫩雨,明天我们到市游泳馆去
玩,你上午十点到游泳馆门口,我们在那碰头,嫩雨也在那里。”此刻,赟心花
怒放,他盼望已久的时刻终于等来了,老天不负苦心人啊。


  熬过一个无眠之夜,次日,赟上午请了假,早早就开始梳头打扮,平时不太
注重外表的他,特意给头发打了发蜡,心里打鼓一般“咚咚”跳个不休。看看快
到点了,他骑上自行车,一路直奔游泳馆。


  快到游泳馆门口时,他远远地看见剑终夫妇和嫩雨都已经等在那里了。可怡
和雨各拿了一只游泳圈。嫩雨今天穿了一件小夹克,下身着一条白色紧腿裤,屁
股勾勒得溜圆,小肚子也显得肉乎乎的,裤裆部勒得很紧,居然将小屄那里勒出
了一道沟。啊,这正是赟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人啊!


  赟骑车到他们跟前下了车说:“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可怡说:“你没迟
到,是我们来早了!”几个人笑起来。可怡给赟和嫩雨做了介绍。他们便进了游
泳馆。


  赟更衣出来,和剑终在泳池边等了一会,方见两个女人笑嘻嘻地出来。看着
身着泳衣的嫩雨,赟眼都直了。如果说,可怡和雨穿着衣服时或许还不相上下,
甚至可怡因为身高占优势,看起来还比嫩雨更招人一些的话,可她们脱了衣服穿
上泳衣后,雨就比可怡出色多了。论肌肤,雨肤如凝脂,白似雪细如瓷嫩如藕,
光滑如绸缎,看上去就忍不住想摸一把。而可怡的肤色却略显黄黯,且没有那么
细腻,毛孔也比雨的显眼。


  再看身段,雨的乳房虽然没有可怡的那么饱满,但是雨的腰却比可怡的细,
屁股也比可怡的丰满。可怡骨架要比雨的大,这使她的肩胛骨、膝盖、脚踝都支
了出来,连骨盆也支棱了出来,这就使她的屁股不那么肉欲横流了。她的肩和背
都比雨的宽厚,使其显得比雨魁梧。而雨的骨架很小,浑身包着一层嫩嫩的浮脂,
使其关节处形成了一个个肉窝,而不是像可怡那样翻楞出来。看雨穿那身紧身尼
龙泳衣,不想对她动心都不行,她的屁股是那么圆那么大,那么肥白,腰又那么
细,这么细的小腰如何支起一个这么大的屁股?赟觉得很奇怪。细腰下,还有柔
嫩肥腻的小肚子,赟鸡巴一硬再硬。正眼馋着雨呢,可怡突然发话了:“嫩雨不
会游泳,釰赟你教她!”赟等待的就是这句话,于是,剑终夫妇为一伙,赟和雨
为一组,分头玩了起来。


  雨趴在泳圈上,赟在水中推着她,雨说:“我不会游泳,你可要小心啊。”


  赟说:“放心,我是游泳高手,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这游泳池对我来说,
就像洗脸盆!”雨“咯咯”笑了起来:“你家洗脸盆这么大呀!”说笑间,赟把
雨推向了深水区,赟的手还假装无意间时不时碰一下雨的乳房、小肚子和细腰。
雨包裹在游泳衣里的肉体是那么柔软并富有弹性,赟的手一碰到她身上心里就好
一阵激动,浑身过了电一般突突着。赟不是一个很随便的人,但是过去相对像时,
也触摸过对方的身体,却从未有过这么美好的感觉。雨发觉自己已被推倒了深水
区,吓得叫起来:“你干吗呀,淹死我怎么办啊!”雨叫的嗲声嗲气,这使她显
得更骚,赟也更觉刺激。赟说:“放心,有我在,你绝对安全,就是淹死我,也
不会让你出事的。”雨娇滴滴地说:“我不要让你淹死。”赟说:“如果我在这
洗脸盆里淹死,岂不是废物了?”雨又笑了起来:“你挺幽默的呢。”又说:
“如果我被淹着了,你怎办?”


  赟说:“我就把你救起来啊!”雨笑眯眯地问:“你怎么救我?”赟心想:
“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于是,赟一把抱住雨的细腰说:“看,我就
这样把你抱上来!”雨一把打开赟的手,嗔怒道:“你怎么这样放肆呀?”被雨
指责,赟的脸一下子红了,他以为雨真的生气了,因为他毕竟还不了解雨。雨望
着赟的窘相,不觉有些心痛了,她其实一看到赟,心里就充满了好感,此时望着
赟羞红的脸,雨心说:“看不出,他竟然这么纯洁。”


  从游泳馆出来,已经近十二点了,三个人在附近饭店吃午饭。也许是游泳累
了,也许是其他原因,几个人坐在那里居然面面相觑无话可说了。直到几个菜已
经上桌,他们还傻坐着。赟打破了僵局,他一笑,说:“干啥呀,都在这大眼瞪
大眼傻坐着,吃菜啊!”这一说,几个人都笑了,互相看看,觉得赟说的没错,
赟是大眼睛,剑终也同样浓眉大眼。而可怡和雨更是水汪汪的美目。雨说道:
“到底是大学毕业生,说话也这么有色彩。”赟说:“我替你们着急啊,放着这
么多菜不吃。《红楼梦》里有那么多诗,最著名的是哪一首?”雨笑望着赟,做
出一副鼓励状对赟说:“你快说,是哪一首?”赟一板脸,神情严肃地说着不严
肃的话:“就是刘姥姥的那首诗啊,‘老刘老刘,食量大如牛,吃只老母猪——
不抬头' !”大家“哈……”一声笑了,雨更是笑得直捂肚子,还忍不住用小拳
头打赟:“哎哟妈呀,你可太逗了!”赟说:“咱们进饭店干啥来了,不就为了
吃饭吗,可你们又都这么客气,我们不妨学刘姥姥啊。”又说:“其实我也和刘
姥姥差不多,剑终知道,上大学的时候,我是学校最有名的……”赟突然打住不
说了,雨急切地问:“最有名的什么?”赟一笑:“让剑终告诉你。”剑终说:
“最有名的才子。”赟说:“不必吹捧我,我怎么会是最有名的才子呢,那等于
骂我呢。”剑终又说:“那……是最有名的美男子。”赟说:“你说点真话行不?”


  剑终说“那你自己说呗!”雨催赟:“你快说,你快说!急死人了。”赟说
:“最有名的饭桶啊!”雨叫一声:“我的妈呀!”便笑得前仰后合了,她娇喘
道,“我……我还第一次……见、见到……这么能逗的人。”剑终趁机逗她:
“开心吧?你要是和我这个哥们处久了,会天天这么开心,保证多活二十年。”






  喝过几轮酒后,赟说要去方便一下,并对剑终递了个眼色,于是剑终也起身
陪赟去厕所。


  见两个男人走了,可怡便问雨:“你觉得剑终的这个同学怎样?”雨明知故
问道:“什么怎样?”可怡一点雨的脑门:“你少跟我装,看你俩在游泳池里玩
的那个开心。告诉你,人家可是很喜欢你呢。”雨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
小包正处着呢。他要是知道我今天出来和别的男人玩,非揍死我不可。”可怡说
:“胡说是不?小包有那胆?他怕你怕得要命嘛。”雨说:“再怕我,他也不可
能容忍我背着他去会别的男人啊。”可怡说:“小包是你啥呀,你们又没结婚,
他管得着你吗?你看釰赟这相貌,这身材,这学问,哪一点小包能比上?这么好
的人,可不能错过啊。”雨点头:“这个人确实比小包不知强了几百倍。”“…


  …“


  在厕所里,剑终一边撒尿一边问:“咋样,今天跟我媳妇的手下败将玩得挺
有感觉吧?”赟也直言道:“说老实话,我是真喜欢她,现在就是不知道她怎么
想的,一会让可怡问问她吧。”说着,二人走出厕所,见可怡正在门外等他们。


  可怡告诉赟,雨对他很有好感,并说:“我安排好了,一会我和剑终先离开,
你和嫩雨留下来继续聊,一定要把握好机会,互相多了解一下对方。”


  重新聚回餐桌,又喝了些酒,闲聊一会,剑终抬腕看了看手表说:“我下午
还要回单位,你们不必着急,慢慢吃着,我先告辞了。”说完,朝赟眨了一下眼
睛,起身离去。


  剑终才走不久,可怡也起身说:“我要回我妈妈家去,也先走一步了,你们
再坐一会。”见可怡也要走,雨站了起来,望了赟一眼,言不由衷地说:“那…


  …大家就一块走吧。“可怡忙按住雨说,”你们俩第一次见面,多聊一会。
我刚才要了一盘饺子,一会就能端上来,不吃就白瞎了,账我已经结完了,你们
一定要吃了饺子再走。“


  送走可怡,赟和雨都觉得此时很暧昧,也很温馨,他们也聊得有一种卿卿我
我之感觉,都觉得对方很吸引自己,同时自己也想吸引住对方,话就越谈越亲密。


  赟告诉雨,自己看过研究院的迎春联欢会,也就是那天第一次看见了雨。雨
说:“那个活动是我编排的,真不好意思,那天我实在太忙了,来的家属又多,
我没看到你。”赟说:“当你被可怡摔倒在地时,我就想,这个姑娘太好了,我
一定要结识她。”雨捂住了脸:“好啥,丢死人啦,被可怡骑在肚子上,都快被
她压昏了不说,还让那么多人见笑。你没觉得我很无能吧?你当时笑没笑?”赟
说:“你要不是被可怡打败了,我还不会那么注意你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弱质
姑娘。”


  雨捶了赟一下:“还有你这样的?喜欢笨蛋?你不是变态吧?”赟说:“是
我一再央求可怡约你出来和我见面的,你不会生气吧?”雨一瞪眼睛:“我非常
生气!”


  赟疑惑:“生我的气?”雨笑了:“当然是生……可怡的气,她为什么不早
一点让我认识你?”赟说:“现在也不晚。”“……”


  二人直把午饭吃到了天黑才离开饭店,他们似有唠不完的话。赟骑车驮雨回
家,雨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因为害怕摔下去,手搂住了赟的腰。赟便觉得这一时
美妙而甜蜜,他感受到了搂在他腰上的手臂是那么柔软,身后的姑娘是那么温存,
她的气息是那么芬芳……赟过去处过几个对象,可他从来没感觉到有今天这般温
馨。


  在离雨家不远的地方,二人下了车。雨却迟迟不愿回家,当然赟也不愿分手。


  他们在雨家附近的小马路上,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趟,已近深夜了,才恋
恋不舍地分手。他们约定,下次见面时间为四天后。


  这一夜,赟又失眠了,因为幸福而失眠,他不敢相信,幸福居然来得如此之
快。他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美好的一天,他回味着与雨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
他们的每一次目光交流,谈的每一句话,每一次暧昧的身体触碰……所有的一切,
对赟来说,都意义非凡。因为有了今天,赟才觉得生活是美好的。他现在最盼望
的是四天后与雨再度相见。


  赟心里也在抱怨着可怡:为什么不早一点把雨介绍给我?


  其实,可怡并不愿意把雨介绍给赟. 在可怡眼中,赟是一个很纯洁的人,也
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他并不知道曾经发生在雨身上的故事……


  是的,雨身上的确有许多许多故事……





  “滚开,臭流氓,畜牲!别碰我……”听到雨的嘶叫声,陈蓉急忙凑到雨身
边,此时已是次日清晨。陈蓉看见雨昏睡着,但却激动地扭着身体挥舞着手臂,
乱喊乱叫。陈蓉忙把雨抱在怀里,叫道:“张排长,你怎么啦?”


  雨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陈蓉的怀里,她一下子伏在陈蓉胸前哭了起来。


  丁凤也爬了过来,抚摸着雨散乱的秀发。雨意识到身为排长和大姐的她失态
了,忙止住哭泣,搂住战友的肩膀。


  雨绝望地望着自己惨遭蹂躏的屄,那里依然胀痛着,残留的越南人的精液还
在缓缓往外流淌着,屁眼也像被撕扯着一样疼痛。但是雨仍然哄慰着两个小姐妹
:“现在我们落在了敌人手里,我们必须做最困难的准备。”丁凤说:“我都不
想活了。”她还在月经中,昨天却遭到二十多个越南人的强奸,今天都无法站起
来。


  两个越南兵送来了一桶米粉和三副碗筷,他们放下东西,贪婪地看着三个赤
身裸体的中国女兵,还动手动脚地在女兵身上摸。雨怒骂道:“该死的野狗,早
晚挨枪子儿!”没想到有个越南兵懂汉语,他抓起雨的小乳房捏了又捏:“这骚
货乳房不大,但是手感不错,又细又滑,真想现在就操你,要不是队长让我们暂
时不要碰你们,老子先就把你操烂了,再弄成海豹人!”


  越南人走了之后,丁凤、陈蓉望着米粉都不想吃,是雨再三劝导下,她们才
吃了一些,米粉汤上面还漂着几块野兽肉……


  刚放下饭碗,阮莺就带着十几个越南兵进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昨天活捉中
国女兵的那三个背妇。看见阮莺,连雨都惊讶于她的美貌。越南女人两极分化严
重,丑的极丑,美的极美,那几个背妇就是丑的,阮莺就是美的。她有着越南女
人中不常见的1米67身高,光洁的鹅蛋脸,虽没有嫩雨那么白,但是在越南女
人中已经是很白的了。虽然穿着军装,但是难掩她诱人的曲线,丰乳高耸挺拔,
臀部后翘结实。阮莺用流利的汉语对雨说:“我叫阮莺,是突击队队长。听说你
是军官。昨天我没在镇里,没能及时制止山民对你们的粗暴行为,我深感遗憾。


  但是,那些山民的许多亲人在1979年死在了中国人的炮火之中,他们的
行为是基于仇恨……“


  雨冷冷地说:“请把军装还给我们,你我都是军人,我不想这样子和你说话。”


  阮莺惊讶地望着雨,心想:“好厉害的小女中共,看上去那么柔弱,昨天又
被蹂躏成那样,现在还光着身子呢,居然还能用这样高傲的态度和我说话,到底
是大国人啊,饱受凌辱,却要保持尊严。不行,我必须打掉她的自尊和傲慢,说
到底,她只是个女俘。”


  于是,阮莺冷笑道:“你现在还是一个军人吗?这里所有的山民都认为你只
是一个烂婊子。”她拉过身后的小娟说,“你应该记得她吧?你是她的俘虏,可
你知道这个姑娘有多大?她只有十五岁!我们正准备将她们的行动小组上报为英
雄小组,也准备将她个人上报为‘少年英雄’。还有,听说昨天有一个十三岁的
少年操了你。当然,操你的人中也有六七十岁的老头,他们都是越南最贫困最愚
昧的人啊!你觉得你这个军人当的如何?”


  本来雨因为昨天挨打和轮奸,身体已非常虚弱,现在又被阮莺羞辱,她的面
色极其苍白,与阮莺红润的面庞形成了强烈对比,这使雨看上去反有种凄美的感
觉。阮莺一番话,勾起了雨痛苦的回忆,她紧咬住嘴唇,含住眼泪,强迫自己冷
静下来,然后挺起胸说:“十三岁也好,十五岁也罢,这样的年龄还是小孩子,
在中国,这样的孩子应该在学校里幸福地读书呢。可是你们却把这些孩子送到了
战场上或者培养成强奸犯,我为这些孩子感到可怜。你也是个军人,说了方才那
些话你不感到羞耻?还有,让十三岁的孩子强奸手无寸铁的女俘,我怀疑这个国
家的人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阮莺被嫩雨义正词严的一番话气得恼羞成怒:“好厉害的小婊子,看样子你
喜欢被强奸!在我送走你之前,我要先让我的士兵操烂你,他们已经等的不耐烦
了!”雨骂道:“坏蛋,我和你拼了!”说罢,向阮莺扑去。阮莺冷笑着,骂一
句:“去你妈的!”抬起一只手一推雨的肩膀,脚下又一扫雨的后脚跟,雨顿时
立脚不住,“噔噔噔”跌跌撞撞退出十几步,她口中惊叫着:“哎呀妈呀!”


  “扑通”一声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倒了,后脑勺狠狠地磕在地板上,当时就晕
了过去。陈蓉见状,骂着:“你们这些禽兽!”刚想扑上去,早被两个越军死死
地按住了。


  阮莺命人将陈蓉放倒在仰卧着的雨身上,使两个中国女兵肚皮贴肚皮,乳房
压乳房,耻骨蹭着耻骨。两姐妹的屄紧挨着,阮莺用力踩着陈蓉萱软的大屁股,
使两个女俘的屄贴的更紧了。陈蓉大乳房死压在雨的小乳房上,她稍一动弹,便
和雨乳头相蹭,而她的阴毛也在磨擦着雨的阴毛,于是,姑娘竟有了一种新奇的
刺激感,心中耻辱着,屄却渐渐湿润起来。阮莺令手下掰开陈蓉的大腿,抬脚把
自己皮鞋的鞋尖插进陈蓉的屄中,搅动两下又拔出来,然后走到陈蓉的脸前,把
沾着骚水的鞋尖插进陈蓉嘴里,陈蓉“呜呜”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吮起鞋尖上
的骚水来。


  雨已经醒来,陈蓉丰满的身子压得她很难受。陈蓉扭动时,雨被压得粗喘起
来。阮莺一脚将陈蓉从雨身上踹下去,雨才松了一口气。阮莺却命人按压住雨的
四肢,她把一只电警棍粗暴地插进雨小屄中,雨疼得身体剧烈扭动起来。阮莺笑
道:“更难受的还在后面那。”她一按电警棍上的电钮,强烈的电流使雨顿时睁
圆了眼睛,身体痉挛起来,她的叫声撕心裂肺,手指狠狠的抓着地面,身上每一
块肌肉尤其是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快速颤抖起来。阮莺关上电钮,把电警棍从雨屄
里拔出来,警棍顶端,往下滴淌着由乳白色的残留的精液、血丝及嫩雨自己的体
液混合成的粘汁。阮莺舔了一口警棍上的粘液,得意地问雨:“你还敢不敢那么
厉害了?”雨粗喘着说:“请你……不要这……样……我喔……受不了……”阮
莺摸着雨屄说:“受不了也要受,我对你的兴趣还没结束呢。”


  阮莺让人拿来两只没有充气的气球,在雨阴道和肛门里各塞进了一只,气球
的充气口露在雨的体外。有两个越南兵把嘴贴在雨的屁股上,开始吹气球。气球
在雨体内慢慢膨胀起来,雨雪白的肚子也越来越大,雨哭骂着:“你们……弄死
我吧……流氓……我……啊……不想活啦……呜呜……”雨的肚皮因鼓胀而变薄
了,可以清晰地看到肚皮下青色的血管。阮英抚摸着雨光滑的肚皮说:“小丫头,
看你还厉害不,你个小中共!”雨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们……不是……人…


  …啊哟……喔……快把东西……拿出去……“她的双腕被越军按在地板上,
动弹不了。她握紧了小拳头,脚在地上乱蹬着,头上汗水淋漓。阮莺一挥手,越
军松开了气球充气口,只听”哧——“一声,气球中的气撒了出去,雨肚皮也一
点点地瘪了。瘪回去的肚皮一下子松软了,如同瘪气球一样,有许多回纹。阮莺
掏出雨体内湿乎乎泄了气的气球,放到鼻子下嗅嗅,对雨说:”真是个臭娘们!
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臭,还敢跟我厉害呢。“又对那十几个士兵说:”交给你们了,
对这些婊子不必客气,一会把别的弟兄也叫来一块玩玩,不过不能弄死她们,明
天我还要把她们交给上级呢。“


  阮莺离开后,兴奋的士兵们疯狂地扑向了中国女俘。这一天,三十几个士兵
轮奸了三个中国姑娘。雨被这三十几个士兵挨个操了一遍,陈蓉、丁凤也是如此。


  经过一天一夜的轮奸,第二天早晨,三个女俘屁眼里被塞上了屁撑子,为的
是把她们的屁眼撑大撑圆,以便可以当成阴道一样使用。又让她们穿上了军装。


  阮莺从山外雇来了几个牵着水牛的农民,三个女俘分别被绑在三头水牛的背
上,送往位于沙坝的越军指挥部,阮莺和十几个士兵亲自押送。


  一路上,这支特殊的队伍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听说是在押送被活捉的中
国女兵,便不时有色胆包天的人凑过来,好奇地摸一摸女兵的屁股,有人还凑近
她们的屁股沟闻一闻,阮莺笑着并不制止。便有人问那些摸了或闻了女俘屁股的
人感觉如何,那些人不无得意地说,中国女兵屁股有多大多软和,当然也很臭。


  于是更多的人跑过去摸女兵的屁股。


  雨和战友们是趴伏着被紧紧绑在牛背上的,牛走动时,身子乱晃,摇摇摆摆,
牛脊背不断摩擦着她们的乳房、肚子和耻骨,雨觉得屄被蹭得痒痒的,加上不断
有人摸她的屁股,尽管心中抗拒着,但是她的屄还是无情地背叛了她,骚水都浸
透了军裤。赶牛的农民不时隔着军裤摸着她的屁股肉缝,手在她屁撑子上按压着,
还掐她的屄。


  小路、水田、竹林、蕉园、农舍……还有那缓缓而行,时不时“牟牟”叫上
几声的老牛。这宁静的田园风光,看不出是在异国,仿佛就是中国的南方水乡。


  只有被牢牢绑在老牛背上,时时受到性骚扰的那三个中国人民解放军女战士
知道,前面的路还很长,长路之后迎接她们的不会是美丽的家园,而是地狱……


              第二章残花败柳


                 一


  不知走了多久,女兵们的裤裆都被往来的行人和赶牛的农民抠湿了。押送她
们的越军和农夫要休息吃饭,休息地点是在一条小溪的草地上。越南人吃着压缩
饼干,喝着椰子水,嚼着甘蔗和槟榔,抽着烟……阮莺转到小树林里大概解手去
了,而那些越南男人也毫不顾忌地在中国姑娘面前掏出鸡巴就撒尿。


  听到哗哗的解手声,雨也觉得膀胱憋胀得难受。一路上,那些越军不断地硬
往女俘嘴里塞饼干,灌凉水,女兵们早憋了满肚子的东西。加上阴部不断受到越
南人的刺激,她们早就想撒尿了。雨也是在万般无奈下请求越军放她们下来,准
许她们方便一下。一个能听懂汉语的越军笑道:“想撒尿?我答应你的请求。”


  说罢,他抽出匕首一挥,将雨的裤裆划开一道大裂口,雨白嫩丰腴的屁股露
了出来,那越军把雨屁股拍得山响,“快点撒尿吧,就这么撒!”


  其他人见雨肥美的屁股亮了出来,便全围了过来,尤其那七八个雇来的农民,
他们早就对雨的屁股垂涎欲滴了。此时,他们这个抠抠雨屄,那个捏捏阴蒂,还
有的竟把筷子捅进了雨尿道中。雨的细小尿道被筷子撑开了,她痛得昏了过去,
失禁的尿水哗哗流出,浸湿了裤腿。


  越南人越玩越疯,把三个姑娘从牛背上放了下来,强迫她们当着男人的面撒
尿。姑娘们早就憋不住了,也顾不上羞耻,蹲在地上尿起来。越南人就伏下身看
姑娘的尿水从她们的尿道里流出来,女兵撒完尿后,残留在尿道口的尿滴也被越
南人用手抹净了。敌人把雨也给弄醒了,逼她舔他们的鸡巴,雨被揉弄得丧失了
理智,果真把越南农夫又黑又脏的鸡巴吞进嘴里,又是吮又是舔的,弄得那个老
农连叫舒服。另一个农民则拔去雨的屁撑子,掰开雨的屁股,往雨屁眼上吐了一
口痰,又抹了些雨的骚水在自己的鸡巴上,端起自己硬硬的肉棍,“噗嗤”一声,
狠狠插进雨的屁眼中。雨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冲击,被顶得往前爬了好几步。尽管
她原本格外小巧的屁眼被屁撑子撑了一上午,但这是她的屁眼第一次插进男人的
鸡巴,而且那鸡巴又那么硬,因此雨感到了撕裂一般的疼痛。那越南人掰着她多
肉柔软的屁股,不顾死活地抽插着,一只手还在她下面揉她的肚子,抠她的小嫩
屄,而她口中还含着另一个越南农民的大黑屌。雨被操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
来,秀美的面庞被搞得一塌糊涂。雨的屁眼是那么紧,越南农民抽插得又是那么
疯狂。不一会,一股热哄哄的精液就射进了雨的大肠中,而且射得时间很长,射
出的很多。同时,她口中也一热,一股腥臊的精液射入了她嘴里。两个越南农民
同时从她口中和屁眼里抽出鸡巴,那个插她屁眼的越南人,掂着自己鸡巴看,上
面沾满了精液、血液及粪汁的混合物。他用手擦了擦鸡巴上的脏东西,凑近雨的
屁眼细看,只见雨的屁眼中正往外流淌着乳白色但混着些许血丝的精液。精液在
雨的肚子里一搅合,雨突然觉得肠子有种沉重的下坠感,她有了急切地要排便的
感觉,她努力想憋住不使自己出丑。然而,她的肛门括约肌经过屁撑子和越南人
鸡巴的进进出出早就松弛了,根本夹不住屎。猛然间,一股混着精液和血的稀粪
“扑啦啦”从雨的肛门中喷射了出来。那个凑在她屁眼前看自己“杰作”的越南
农民冷不防被喷溅了一脸臭哄哄的大粪,惹得其他越南人大笑起来。


  被操出屎来的雨伏在地上掩面而哭,雪白的屁股糊满了屎和血。那个农民拾
起雨的破军裤擦擦脸,又把军裤摔在雨身上,他恼羞地骂着,狠命地踢打着雨,
雨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士兵们担心农民手重,会把雨打死,忙拉开他。他们把
雨拖到小溪里,洗净了雨,就在岸上轮奸了她。当然,也没放过丁凤、陈蓉。


  遭到十几个士兵和七、八个农民轮奸的雨和她的战友被重新绑在牛背上。下
午时分,他们抵达沙坝越军指挥部。到达那里的第二天,雨就遭到了五十个越南
军人的轮奸。


  在沙坝指挥部,雨和她的两个姐妹不是妓女胜似妓女,一个多月里,雨每天
至少被十几个敌人轮奸。沙坝的敌人玩够了她们,雨等人又被送到黄连山省南部
的秀丽,她们将在那里被移交给战俘管理营。


  10月20日,恰是雨的二十二岁生日,她是怎么迎来自己生日的呢?也就
是在这一天,雨和两个姐妹被交给了战俘营。


  俘虏营是在一个山谷中,这里远离铁路,也没有像样的公路。几座简陋的茅
草房,关押着我军一百多被俘人员。而在秀丽城里和周边地区,驻有一万多越军,
他们在这里受训后,被派往边境对中国进行捣乱。


  三个女兵被十几个越军押进战俘营院中时,正是中午,俘虏们刚刚干了一上
午活——给越南人割水稻。此刻,他们已经吃完饭,被关在茅草房里,房子的门
窗都是木条钉制的,俘虏们可以看见外面的一切。他们惊讶地看到,三个衣衫褴
褛的中国女兵在越军押送下出现在院里!


  他们这些人被俘时间最久的已经有一年多了,少的也有半年左右,他们很长
时间没见过异性了。现在,不仅看见了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女战友。大家都凑到
了门窗前,谁也没有说话,此刻院子里静极了。押送女俘的人中有一个黄少尉,
他曾亲自到沙坝办理女俘移交手续并押送她们到秀丽。从沙坝到秀丽,他已经操
了雨十几次。他非常喜欢摸雨滑嫩白皙的肌肤,并对雨说过多次:“如果不是越
南法律规定现役军人不许与外国人通婚,如果你不是中国人,老子一定娶了你!”


  一路上,他还偷偷给嫩雨喝一种草药,那草药会使女人性欲强烈。如果连服
两个月,其副作用是,服药者精力难以集中,会整天沉湎于性事,并对性事产生
依赖性,且无法治愈。越南女人除了妓女,其他女人是不敢滥服这种草药的。不
管怎么说,越南曾经是个儒学国度,并以佛教为国教,荡妇淫女是被人不齿的,
妻子可以送给丈夫的最好礼物就是贞操。可是瘦猴对中国女兵才不管那些个呢,
他就想让雨成为他们的泄欲工具和挣钱机器。


  现在,黄少尉见俘虏们都在观望着女俘,便想当着女俘面显示一下自己的威
风。他知道俘虏们恨他,背地里叫他“瘦猴”,他对俘虏就特别凶狠。一次,他
从一个新来的俘虏身上搜到了那个俘虏未婚妻的照片,就逼迫俘虏把照片吃下去。


  俘虏不从,他竟挥刀砍掉了俘虏两根手指。此刻,瘦猴黄少尉凶巴巴地瞪着
茅屋里的俘虏们,用汉语厉声吼道:“看个屁!没见过女人吗?这是你们中国女
人,现在给我们当婊子呢,哈哈!”


  雨望着一声不吭的战友们,看着他们破烂的衣衫,饱受虐待后黑瘦的面庞,
不觉鼻子一酸。被俘后,她天天被越南人奸污,连月经期敌人都不放过她,还要
操她的屁眼和嘴。今天,在越南的土地上,她第一次看见了自己的男同胞们,又
激动又心酸。她要鼓励战友们的斗志,要让他们坚强起来。于是,雨挺起胸,边
走边唱起来:“我爱你中国……”雨一唱,丁凤、陈蓉顿时流出了热泪,她们也
和声唱了起来,歌声感染了俘虏们,他们群情激昂,大家同声高歌:“……我爱
你淙淙的小河,荡着金波从我的歌中流过,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我要把美
好的青春献给你,我的母亲——我的祖国!啊……啊……我要把美好的青春献给
你,我的母亲——我的祖国……”唱到这里,雨早已热泪纵横。黄少尉气急败坏
道:" 不许唱,不许唱!“接着一脚踹向嫩雨,雨被踹得身体腾空跌起,如同被
狂风吹起的一片树叶,然后又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歌声截然而止,俘虏们为雨揪
着心,这一脚踹得实在太重了,娇小的女战友如何承受得了?战友们能想象得到,
这些女兵在越南人手中一定早就饱受了奸污凌辱,她们现在虽然衣衫破烂,尤其
嫩雨的裤裆处还露出了屁股,但是她们依旧美丽,在战友们眼中,她们就是圣洁
的女神!


  有人怒吼起来:“不许打人,不许虐待俘虏!”


  听到俘虏的喊叫声,瘦猴狞笑起来。他令人抬来一张草垫铺到地上,把雨挟
抱起来扔在草垫上,三把两把剥光了雨,雨洁白光滑的肉体完全暴露在战友面前。


  许多单纯的战友闭上了眼睛,但是雨的叫声呻吟声却不可阻挡地传入他们耳
中!


  瘦猴在当众奸污雨。他操完雨之后,又让三个越军同时上,分别操雨的嘴、
屄和屁眼。雨虽然每天都挨越南人操,可今天她觉得格外耻辱,因为她是第一次
当着战友面挨操的。雨哭骂挣扎,却无济于事。战友们怒骂着,木栏门踹得山响。


  当三个越南人心满意足地在雨身上过了瘾之后,瘦猴像端盆一样把雨端着抱
起来,雨的屄、屁眼都朝着茅屋这边,战友们不想看都办不到。黄少尉端着雨从
每一扇门窗前经过,战友们看到了雨雪白肥嫩的大屁股,那是非常美丽的屁股,
可是肥屄上糊满精液,阴道口、屁眼,还有嘴角,都在往外溢着野兽们的白浆。


  一个男俘操着山东腔骂道:“操你祖宗的,瘦猴,有种的跟你大爷我单挑!


  欺负女人算个屁本事!“


  瘦猴听到山东俘虏的骂声,又听到他竟敢喊自己的外号,便把腋下的嫩雨往
地上一扔,问道:“谁这么大胆?”山东俘虏毫无惧色地答道:“爷爷!”这个
山东俘虏身高至少1米80,虽然因为在俘虏营饱受饥寒而消瘦不堪,但是身架
仍然魁梧。瘦猴平时对他还是有几分畏惧的,但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尤其是当着
女俘面,他绝对不能示弱。他骂道:“56号,你他妈的想挨收拾?好,老子给
你磨磨鸡巴消消火!”他吩咐手下持枪棍过去,打开木门,用枪托和木棍驱开和
他们抗争的其他俘虏,单把56号拖了出来。


  56号被扭到院中央,四五个越军才吃力地控制住他。瘦猴对怒目圆睁的5
6号道:“你他妈怎么回事?看别人操屄眼馋了?”56号喝道:“少废话,俺
俩一对一,看爷怎么打扁你!”瘦猴阴阳怪气地说:“你是什么东西,老子不跟
你玩这套,我们玩点别的。”


  他令人把56号拖到一个十字形柱子前,将56号双臂横绑在横杆上。又扯
掉他的裤子,将他双脚绑在竖立的柱子上,56号被绑成了十字形。瘦猴看着5
6号下身,56号性器很长,至少一尺,虽然软着,但仍显得威风。瘦猴掂了掂
56号的生殖器:“东西挺大,可惜白长,估计还没碰过女人,老子真想把你骟
了,让你变成北京太监。”56号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瘦猴让人把草垫铺到56号前面,又叫上三个越军,让他们就在56号眼皮
底下强奸嫩雨。三个人分别操雨的嘴、屁眼和屄,瘦猴则伏下身来,捏弄着雨的
小乳房。雨被揉弄得浪叫连连,56号就那么看着战友被侮辱,心里难过异常。


  当三个越南人在雨体内射了精后,瘦猴令一个士兵把嫩雨端着抱起来,将雨
的双腿分得很开,溢着精液的肥屄和屁眼充分暴露在56号眼前,雨的屁股就在
56号鸡巴前面,看着雨张开的大屄,看着精液流出来,在屄下会阴处形成一滴
白色珠状,然后缓缓地掉落在地上,56号的长鸡巴“腾”地一下胀了起来,硬
硬的如长矛。瘦猴把三个指头伸进雨屄里掏着,雨秀美的脸涨得通红,娇喘着呻
吟着。


  56号从来没见过裸体女人,更没见过女人生殖器官,眼下,女战友被敌人
蹂躏着,他觉得自己身上好像着了火一样,下身汹涌着激流,很想发泄出去。


  瘦猴的手从雨屄里抽出来,雨屄里突然喷出一股阴精,全射在了56号肚子
上,56号也不由自主地粗喘起来。瘦猴把沾了满手的骚水和精液抹在56号嘴
上,56号的生殖器已经硬挺挺地横了起来,恰好正对着雨屄。瘦猴让端抱着雨
的越军再把雨往56号前面凑近些,然后,他用木棍捅捅雨屄,又把沾了骚水的
棍子从雨屄里抽出来,用这根棍再扒拉一番56号的鸡巴,56号的鸡巴更硬了。


  瘦猴握住56号那根又长又硬的鸡巴往前一送,插进了雨湿润芬芳的屄中!
56号“啊”一声嘶叫,这是他今生中第一次把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女人阴道里,
温暖滑溜柔软的屄,是那么美好,可这是战友的屄啊,他不知该怎么办了。雨虽
然一再被操,但那些全是越南人,今天,她的屄里终于插进了同胞的鸡巴。雨激
动起来,浑身颤抖着。她望着不知所措的56号,他浓眉大眼,长得还真酷似于
张连文,只是比张连文瘦了许多,他样子朴实憨厚,没有张连文那样的风度气质,
但是雨却觉得他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在自己被越军欺侮之时,是他挺身而出的。
于是,雨突然对他说道:“来吧,兄弟,用力抽插,不要紧张,你是全世界最勇
敢的人,你是我的英雄!”56号叫着,屁股一挺一挺地往前送着,那是从未有
过的美好感觉。


  56号战友一边干着雨,一边鼓起勇气第一次仔细端详了女战友,他发现与
自己交合的女战友是那么的迷人。尽管头发散乱着,尽管嘴角还流淌着敌人的精
液,尽管乳房很小且留有敌人的牙印并被敌人蹂躏得有一些下垂……但这一切都
无法影响她的美丽,反使她更加迷人。她那白嫩的鹅蛋脸形,那水灵灵的含情美
目,那小巧的鼻子,更有浑圆的屁股……他的手脚都被绑着无法动弹,否则,他
会把女战友搂在怀里吻她的。他不能搂住女战友,只能不停地挺着肚子抽插嫩雨,
他的肚子和雨的屁股相碰撞,发出“啪几啪几”声,他坚实的小腹感受到了女战
友肥臀的柔软和弹性,这使他干得更起劲了,涮着女战友阴道里敌人留下的精液,
他甚至忘记了这里是战俘营,只觉得自己很幸福。56号的大鸡巴抽动得越来越
快,雨被俘以来,已有越南人五百余人次操过她,可她只有这次动了真情,她被
敌人抱在怀里,不能缠抱战友,就用力缩紧屄夹着战友的鸡巴,她要让战友更舒
服些,她口中叫着:“……好、好啊……记、记、记住我、我、我叫张、张、张
嫩雨,快、快、快干我、我、我……舒服、服死、死……了……好、好……战友
……啊……喔……好、好……丈夫……就是、是……你……”56号也觉得雨的
屄在一缩一缩的,使他刺激到了极点 .


  就在一对战友最忘情之时,瘦猴突然劈手从端着雨的越军怀中夺下嫩雨,扛
抱着她将其摔在草垫上。56号干得正热烈狂野呢,突然敌人就从他鸡巴上抢走
了雨的嫩屄,这一下,他死的心都有了,他宁愿遭受敌人最严酷的刑罚,也不愿
忍受这种痛苦的煎熬。他嘶声大叫着:“我操你妈呀——”


  被扔在草垫子上的嫩雨也难受到了无法抑制的程度,她“哎呀妈呀”地号着,
在草垫上翻滚,一手用力掐着自己的小肚子,一手去抠自己的屄。瘦猴一把拎起
雨的大腿,再按下去,用手揉了揉雨的屄,然后“噗”一声,将自己的硬屌全部
插入了雨的肉屄中。正在欲火中煎熬的雨屄里猛然间又插进了鸡巴,如久旱的禾
苗逢甘霖,她忙抱紧了瘦猴,叫着:“快、快、快干……我、我、我……别、别、
别离、离开、开……嗷……呀……真、真……好……啊……”雨挺起雪白的肚子
迎合着敌人凶猛的鸡巴,一连数次射出阴精,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事情。瘦猴在
极度舒服时射了精。56号在此情景刺激下,鸡巴硬得竖了起来,憋胀得生疼。


  眼见女战友被敌人操得疯了一般发骚,自己却无能为力,心中有一种酸痛感
觉,但更多的还是强烈的刺激。


  瘦猴射精后,雨强烈痉挛了起来,并再一次喷出阴精,随即昏厥过去。就听
“哗”一声,56号阴茎上射出了一大股精液,划出一道长长的优美弧线,一滴
不剩全洒落在了雨身上。昏睡在草垫子上的雨乳房、肚子洒满了同胞温暖的精液,
这是她身上第一次沾上中国人的精液,可惜没有射在她体内。而56号也是自出
生以来,第一次射精,竟然是以这种方式的射精,同样没有射在女人体内……


  从这天起,雨每当被敌人提到俘虏营营部时,都要向关押56号的茅屋张望
一番,从营部回来时也是如此。附近越军都知道俘虏营关押了中国女兵,每天营
部门前都有越军排了长队等候操女俘。与山民不同,城里来的越军在三个女俘中
最喜欢的是雨,而不是高个子的陈蓉。这是因为越军与山民的审美眼光不同,山
民喜欢比较健壮些的,而越军更在乎女人的容貌、肌肤和气质。


  瘦猴每天还是偷偷在雨的汤饭里放进他配制的草药面。也许长时间服用了瘦
猴药的缘故,雨在挨操时居然主动发浪发骚,这令越军加倍喜欢她。但雨心中只
惦着56号,她难忘56号路见不平的一声怒吼,更忘不了他的鸡巴在自己屄里
那短暂的一瞬间,被成千上百个越军操过的雨,并非没有感受过快感,但她仍觉
得56号操她的那一刻是最美妙的时刻,虽然被瘦猴野蛮粗暴地破坏了。


  时常,雨挨完操回到俘虏营囚室时已经很晚了,但她还是能感觉到有一双眼
睛充满关切地注视着她,那目光正是来自茅屋门里的56号!是的,雨每天必被
敌人带走,而无论夜色有多深了,56号都要亲眼看到雨回来他才会睡觉。许多
时候,雨回来时,已经被敌人操得走不动道了,那时他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只
要他想起雨,就会想起自己的鸡巴在她美屄里那短短的片刻,心中就会漾起阵阵
暖流,令他激动良久,回味良久。虽然他知道,每天雨回来时,体内一定灌足了
越南人的精液。


  喜欢雨的越南人越来越多,在敌人面前,雨的屄无可奈何地洞开着,任由无
数越南人用各种东西进进出出,同时她的嘴和屁眼也无奈地接受着敌人的鸡巴。


  有时雨也会向那些玩她的越军索要东西,如饼干、香肠、水果、糖……雨把
这些东西用布包起来,挨完操回来时,她会走到关押56号的茅屋门外,温柔地
轻唤一声:“弟弟!”然后把东西从木栏门的缝隙递进去。难友们知道,这些东
西是送给56号的,那时,56号心中就充满了心酸的幸福感。但56号不是小
气鬼,东西大家享用,甜蜜的感受却只属于他自己。他和雨从未说过话,因为每
当雨把东西放下后,押送她的敌人都会不耐烦地用枪托拍打她的屁股,催她快走,
不许停留。


  有一次雨回来,居然给56号带回了两盒烟和一盒火柴。56号激动得当即
就流了泪,心想:她和我真是心有灵犀啊!56号爱抽烟,但是已经好几个月没
沾到烟味了。他细细品着烟,把烟盒贴胸口放着,感受烟盒上留下的女战士的体


                香……


                 二


  一年过去了,在1983年的8月,敌人奸污三个女兵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雨几乎没有回过囚室,不分昼夜地被越南人操着,敌人凶狠地在她身上发泄
着性欲,雨搞不清,为什么敌人变得加倍疯狂了。该死的越军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一样,抓紧时间操中国女俘,雨由过去每天接待十人次,变成了每天接待十五人
次以上,甚至有时每天挨二十个越南人操。


  8月31日上午,全体俘虏莫名其妙地被集中到院中央空场上,每个人身上
都被佩上了号码牌。院门外停着几辆卡车和一辆中吉普,俘虏们被强令按身上号
码牌的前后次序上车。


  集合时,雨和56号目光相对,但是他们离得很远,越军又不许俘虏说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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