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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云战记

邪云战记 第01章

  一灯如豆,西园派的掌门人房中,资格最老的西园六剑正在讨论着,与其说讨论,不如说是吵架。
  “据我认为,超云才是下一任掌门人的最佳人选,无论以年龄和门内资历来说,他都是最老成的一个。”
  “二师兄,这样说就不对了,”一边抚弄着长髯,排老三的赤云子发了话:“再过一个月,下任的掌门就要代表我派参加武林各大门派在太行山的聚会。一旦处理得不好,可能在当场就要和西域的魔教动手,依我想,还是让翔云做吧!在本门武功上,他的努力最深,比起其他人来至少也占一日之雄长。”
  “问题就在我们不能在这时候和魔教说僵,而如果要达到这样的目标,以老成的超云去要好得多了。”
  “就算要谈也轮不到我们,佛儒道法那四大宗派,老早就掌武林牛耳,怎麽可能让我们有发言的机会?还是派武功好的去吧!”
  “可是我们也要和其他门派合作啊!又不是只有我们有可能出手对敌。翔云为人太过孤高,其他门派早就对他有些怨言了,你这师父也该好好的反省啊,老三!”
  “光在说我,你又如何?”赤云涨红了脸:“你徒弟超云虽然是老成持重,可他的武功完全比不上翔云,连学武最慢的那个旋云都没法打赢,将来要怎麽守住本门?我也不是偏袒徒弟,可是超云的武功实在不成。你做师父的自己说是不是,二哥?”青云气得想骂回去,就在这时,“其他人的看法呢?”掌门紫云子这才发了话,打断了两个一向不和师弟的争论。
  “我比较赞成二师兄的想法。”是老四的金云发言,不过这也不出大家的预料,最年长的弟子朱超云的功夫是青云和他一块传的,自然会偏他一些。
  “我倒是比较喜欢翔云,传他武功的时候,他的领悟力可真不错,感觉好得多。”第五的白云说了:“不像那个旋云,在入门第三年的比武大会上他打败了超云,还和翔云拼了七百多招,我本来以为他大有可为的,谁知道他学招那麽慢,搞了十二年才把基本的入门三十六招通通学全,气都让人觉得气死了。”
  “黛云师妹,你说呢?”
  “我没有意见,”苏黛云慢慢的说。在西园门中她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偏是一直找不到归宿,三十出头了,还是小姑独处。在师范辈中她是最年轻的一个,连朱超云和叶翔云两个最年长的弟子都比她大。如果不是她一向的冷傲,带来一股非比寻常的魅力,以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流,在派中根本就没什麽地位可言。“超云和翔云都是门内超卓的弟子,武功和见识都名列前茅,应该都是足以背起这个责任的人。”
  “哼!如果他也算武功高,那本门就真没有人才了。”赤云话中带刺。而紫云就在这时说了话,再次堵住了青云的愤怒。青云子要比赤云子有见识的多,所以紫云通常是压着他,因为至少他还比较能说的通,而青云一向也惯於退让了。
  “超云、翔云和旋云都是我们的徒弟,几位师弟就别说什麽偏袒之类的话了吧!兹事体大,而且下个月就是试炼新任掌门人的最好机会,所以我想大家都是为了本门利益着想。”
  “大师兄心理的人选是谁呢?”
  “依我想嘛!”紫云闭上眼,好好地想了一回儿,说出来的话却是这样的:“就算是我心理有人,你们也不一定能好好辅助他啊!”众人纷纷表示对掌门人紫云子的信赖:“只要是大师兄说的,就是我们的掌门人,我绝对不会表示不服。”
  “我也是。”只有苏黛云没有说话。她冰雪般聪明的心理已经洞悉了紫云子的想法,如果他的人选是超云或翔云其中之一,就不会要求大家的表态了,这个人选一定大出六剑的意料之外。
  “我决定了。”紫云子放慢了语调,好让言语中的威压感更加的强烈,震慑了众人:“下一任的掌门是旋云!”深沉的夜中,远远传来了四更的打更声,月光半透进房内,反光映着床上赤裸的男女。女人喘着气,高潮後的脸颊显得那麽的娇艳欲滴,微湿的眼角贴在男人的心口上。
  “怎麽会呢?竟然会是……”
  “我也没想到大师兄会这样决定。”
  “看来这两天有得忙了。”
  “或许。後天才要宣布结果,这两天大家一定会大加猜疑,师兄这个决定可真是的。”
  “嗯。这两天内可有得忙了,这样我怎麽抽得出时间来陪你?你这正值狼虎之年的小女人,春闺寂寞可难忍的很。”
  “还有一个时辰,”脱卸下所有冷傲的外衣,赤裸的苏黛云现在只是床上温柔而诱人的艳妇。
  她拥住了男人的胸口,娇媚的眼神望着男人的脸:“你就好好陪陪人家吧!以後大概没有这麽多时间来陪黛云了,至少让黛云今晚快快乐乐的。”
  “让我好好的喂饱你吧!我的小淫妇。”
  “都是你害的,让人家无法自拔的爱着你,连门规都顾不了。黛云什麽都给你了,以後可要好好待黛云啊!”将近五更了,苏黛云迷迷茫茫地倒在床上,高潮的药效过了,昨夜过度迎合的腰肢酸痛着,让她不想起来,反正她疲累地连那原本光采明亮的眸子都睁不开来。得趁着天没大亮,好好地补充睡眠才成。
  早睡早起、晨间的空气是她在三十二三岁还能像少女般明艳照人的秘方。沉睡的苏黛云做了梦,那是五年前的第一次,她满足了难熬的情欲的再显。
  ……西园门下的弟子们齐集於大殿中,六剑也全部到齐。今天是门下最受瞩目的三名弟子:朱超云、叶翔云和西门旋云从第一次的下山行侠後归来。除了紫云子必须保持掌门人的风度,苏黛云一向就是冷艳如霜外,另外四人都是笑嘻嘻的。朱超云和叶翔云都在山下闯出了名声,颇受好评,做师父的自是心上高兴。
  “参见师父与诸位师伯师叔,您老人家万福金安。”超云第一个进来,看得出他已先沐浴净身过了,他一向对这种大典时的衣着极是用心,身上的衣衫是刚换的,不但合身也搭配得很好看。
  “翔云报到。”门内最少话的翔云也到了,一身如雪的白衣是他的标志,就算没有沐浴过,在旁人眼中他也是最高洁的一人。虽然他武功最高,但是为人非常寡言,不是很受大家喜欢,不过他也不在意就是了,他几乎有空的时间都在练剑,每一招每一式从来没有离开标准的法度过,简直就是完美二字的翻板。
  “旋云祝众位师尊好。”西门旋云笑咪咪地走了进来,身上还是下山时的那套道装,虽然看得出上面沾到的尘沙都已清净,但看来还是脏脏的,倒是这人轻轻松松,一副什麽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你们这次下山做得很好。”紫云坐在最上首,面上有着愉悦的表情:“超云为山东的蓬莱派和金柳庄间摆平了恩怨,翔云则诛杀了为患颇久的采花贼一窝蜂,都为我西园派争光不少。”
  “多谢掌门人夸奖,其实这都是师父的教导,徒儿并没有什麽功劳。”超云一样抢在第一个说话。
  “这是翔云该做的。”
  “两位师兄都好有成就,”旋云依旧是笑咪咪的:“小弟在山下叨两位师兄的光,也是好生欢喜。”
  “倒是你啊,旋云。”紫云半皱了眉头,旋云是他亲传的弟子,一向主见太多,但他对师父总是桀傲不驯,不是很听话;偏是对其他比他小些的弟子相当和气。紫云老搞不清楚,他是怎麽把傲气和温和揉在一起的。
  “你怎麽跟道宗的弟子动起手来了?说出个道理来。”其他人一听,倏然变色。佛道儒法四宗一向四分天下,是中原武林的龙头所在,尤其是道宗门人最众,隐然有凌驾四宗之势。怎麽他偏偏会惹到他们?
  “这不关他的事。”翔云插了话:“那人仗着道宗之势,硬是向旁人强索药材,虽然是为了救人,但手段也太过霸道,竟然向不会武功的人出手。如果西门师弟不出手,我就先出手了。”他一向只跟旋云走的近些,在武功方面,只有他是让翔云看得上眼的。如果跟旋云有关的事,翔云连平日的沉默都不知丢到哪儿了。
  “是这样吗,旋云?”
  “是,师父。”
  “之後怎麽打发?”
  “依大师兄所说,我们把那人背回道宗去,向道宗掌门铁道君赔罪,道了个歉,得他亲口说不再追究。”旋云说的是轻松自在,可是紫云子等人也知铁道君的为人,这个“道歉”只怕不是说说就算的。
  “好吧!既然他不追究,这事就此算了。可你们以後要当心,道宗的金银铁刚四道君一向小气,又是狂霸傲人,以後遇上了就让他们些吧!”
  “是,徒儿谨遵师父提点。”
  “山下有些什麽消息,你们一个个报告!超云,你先来。”
  “是,掌门!”苏黛云感到好无聊,但掌门亲临的大典又不能早退,只好闭目打坐了。突然间,她感到有两道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打转,原先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可是愈来愈觉得不对,那眼神中爱欲交缠,似是有热度般,绝不是同门之人看她的眼光。她倏地睁眼,明亮的眼神向着四下扫过,但那双眼神却已消失了。她再次闭目,感觉到那双贪婪的眼神又回来了。从武者的直觉和女性的敏感,她可以感觉到那不是平常同门中人看她的眼光。
  她是开山宗师的遗腹女,所以辈分最高,除了紫云子代师传艺,一向将她当女儿般爱护之外,众位师兄中,不乏曾经追求她的人,但他们的眼神是对绝色女子的崇敬和畏缩,所有的弟子的眼色也没有这麽肆无忌惮。那不是那种将她当成师父或同门高手的眼光,也不是像师兄弟般的疼惜,纯粹是将她当成一个美女来品头论足的眼光。
  好不容易大典结束了,在晚餐後,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房中,准备就寝了。苏黛云钻进了房间紧邻的浴室,那是她专属的特权,只有她这房中是隔音的,并且有专用的浴间,即使其他的女弟子们也只是有共用的澡室而已。褪去了衣衫,苏黛云幽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微泛粉红的肌肤是那麽漂亮,坚挺的双峰和紧夹的双腿,在在显示了镜中人是如何出众的诱人尤物。二十多近三十岁了,还是云英未嫁,每几天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突袭了她的身体,随着年龄愈长愈是频繁,苏黛云只能用纤巧的手指解脱自我,有时还会用棉被来摩擦下身,但这都不能治本,只能得到暂时的愉悦,体内的空虚仍是不能排除。今天从大殿上被某人用眼光调戏时起,苏黛云就感到浑身不对劲,那以往只有在夜半无人时侵犯她、占有她的感觉,这一天一直围绕着她,在身上徘徊不去。可谁又知道在她冰冷如霜的外表下,有着这麽火热的感觉呢?
  脸颊红红的,苏黛云结束了洗浴,包着浴巾就走了出来,感觉两腿都趐趐软软的,刚才的抚慰是太激烈了些,苏黛云自觉到,娇软的双乳上,被自己捏出了红痕,事後变得有些疼痛。蓦地,她又感觉到了,那种被灼灼眼光调戏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而现在正盯着她半裸的背。苏黛云也曾想过,是谁用这麽贪婪好色的眼光看她?是行事老成的超云、沉默而难以亲近的翔云、笑咪咪的旋云,或者是入门前以好色出名的五师兄?她不知道。刚刚在澡盆之中,有力地抚爱着自己的香艳胴体,苏黛云完全沉沦了下去,她甚至以为自己正被男人疯狂地怜爱着,狂涌的淫水冲了整盆,害她连换了好多次水。
  到底是谁呢?她感到了愈来愈狂乱的心跳,彷佛要从口中跳出来似的。如果是超云的话就算了,以武功来说,自己绝对能抵抗他的侵犯。可如果是翔云那要怎麽办?她不一定打得过,尤其是自己现下几乎全裸的情况之下,可不能让师兄们进来啊!一转身,“原来是你。”苏黛云差点惊呼出来,她从没想到,会在这时刻偷入她闺房里,意图侵犯的人是他!
  “师姑……不,是黛云。反正我现在不是把你当师父或师姑,我只是要采了你这朵鲜花而已。”也不说话,苏黛云出手了,纤纤玉指直取对手的双眼,她实在不喜欢那对眼睛打量着她的样子,是那麽的好色而无所顾忌。来人左手轻轻抬起,虎口碰上了苏黛云的脉门,苏黛云感到全身的力气在这一触中完全消失了。那人左手慢慢地在她手上抚摸,轻柔地像是把玩易碎的瓷器。苏黛云惊恐地感觉到,随着那只手的温柔触摸,自己反抗的心意竟缓缓消失,连挣脱的力都使不出来了。苏黛云闭不上眼,看着那人从黑暗的角落走了出来,挺直的阳具在微弱的月光中是那样的狰狞。随着他的前进,苏黛云蹒跚地後退,赤着的脚底被冰冷的地面着,颤抖传上了那人的手。苏黛云仅剩的左手死命抓着身上的浴巾,她不愿意就这样在那人的眼前全裸,直到赤裸的背脊触着了和地面一样冰寒的墙上,才停了下来。那人把黛云细白的右手压上了墙,看着尽力伸展时,她所露出的藕臂之下,那细致浓密的乌黑光润,缓缓压了上来,挤压着浴巾下突起的、连浴巾都不能阻挡分毫的乳尖,嗅着黛云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
  “你自己来的时候是那麽的放纵,就不肯和别人同享吗?”
  “你……你看到了?”黛云可以自觉声音中的颤抖。如果连刚刚在澡盆中放浪的自慰都被他完完全全地看了去,那真是……黛云感到了脸颊烧红,极度的羞赧令她虚弱,失去了抵抗和护守的心。
  “我看到了。而且我保证,可以让你尝到自己来时,绝对尝不到的乐趣。信不信?”那人俯下头去,在苏黛云的颈上轻轻舐着,舌尖过处带起了一阵阵的趐麻感受。
  就算在这情况下失身也没什麽好说。抱起了虚瘫的苏黛云轻软温热的胴体,男人将她抱上了床,让她遮身的浴巾落到了地上,一手在幽径开口处挑弄着,让黛云忍不住地扭着身。男人的动作并不猴急,他正享受着前戏的乐趣,而苏黛云就惨了,男人的身体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连任何一寸的肌肤都不想放掉,舌头则占据了她高感度的乳尖,吸吮得苏黛云乳尖挺硬、乳晕涨起,原本擦乾了的下身淫水淋漓,温热的下身径口更是湿润黏腻,稠稠的汁液沾上了男人火般烫热的阳具,轻点着她娇嫩大腿的阳具更大更烫了。苏黛云感觉得到,光是男人的动作就让她不克自持了,就算武功上没有那麽大的差别,只要让他触摸之後,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献身给他。放下了师姑的尊严和身段,苏黛云吃力地挺起被男人逗弄得慵懒无力的上身,凑上了男人的耳边。
  “我……我受不了了。”
  “怎麽样呢?我可不想负上强奸师姑的罪名。”
  “你好坏。”苏黛云羞红了俏脸,自负冰雪聪明的她知道,男人正等着她的投降,等着让她自动奉上身心,任君品尝:“黛……黛云投降了,我的……我的男人来吧!”
  “要说欢迎光临。”
  “光临什麽?”
  “光临你的小淫穴啊!”他轻轻用手指顶了一下,让苏黛云忍不住发出了似爽似痛的娇啼声。
  她当然不情愿就此投降,这样的话,以後她就只有完全受到这人的控制,连逃都逃不了了。但男人的调情技巧实在是没话说,苏黛云感到遍体火热、芳心迷乱,不由自主地扭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让麻痒不堪的幽径嫩壁迎向男人的扣弄,愈扣那处就愈麻愈痒,但那不断涌来的酸软感觉却让苏黛云不能自主地沉溺在男人那放恣的手上。在强大的情欲烈焰的冲击下,连苏黛云这样冷艳如霜的美女,终於也崩溃了,似拒还迎的反应男人的动作,纤手还轻轻抚上了那无比火烫的阳具,显然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忍了好久了。
  “欢……欢迎……光临。”她喘息了起来,完全投降,献出了肉体,那羞意令她的全身发烫,熨得紧贴着她娇躯的男人也是一阵舒服,你可终於肯开口求我占有你了吗?
  “大声点。”
  “欢迎光临。”情欲的折磨下,苏黛云感到眼泪滑了出来,在火般滚烫的脸颊上流过,化成了气,一丝冷却她欲焰的效果都没有。
  “再大声点,我喜欢听,听你受不了的样子。”
  “欢迎光临。”苏黛云娇叫了出来。男人这才扳开了她正紧夹着他手指的双腿,被夹在幽径的手指早已沾上了黏腻不堪的液体,粉红色的、又嫩又滑又可爱的阴唇张了开来,沾满了汁水的美态正等待着男人那强力的宠幸。男人移了移下身,将挺直而饥渴的阳具触上了径口,轻轻揩擦着。闭起眼睛呻吟的苏黛云感到那东西刮擦的力道愈来愈重了,刮的她淫水直流。慢慢地,他顶了进去,缓缓地撑开了苏黛云处女的小道,愈撑愈大。苏黛云感到下身被庞然大物撑得火辣辣的痛,但她叫不出来,男人已堵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正扫在她紧咬的银牙之上,连她的丁香小舌也勾引了去。
  慢慢地撑开了她,男人的阳具已经冲破了她处女的凭证,烙得窄紧的洞壁一阵趐痒,虽然是湿滑得令苏黛云面红耳赤,但男人知道,如果就此全根而入,身下的佳人是绝对承受不了的,只得慢慢地磨着,顺便享受着爱抚她香滑如玉肌肤的美好触觉。苏黛云的痛感消失了,无所不在的手带起的无所不在的麻痒浪潮,令她挺起了腰,好把男人深入的阳具紧紧包住,享受那令她魂飘魄荡的灼热。
  任这原本冰冷如雪的师姑抱着自己,男人开始抽动着下身。抽插的幅度愈来愈大,苏黛云不能自持地娇吟出来,旋转着腰臀,好让幽径里完完整整地被火烫给烧伤。一股股酸痒趐麻的感觉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丢下了雪般冰冷的外表,尽情地迎合着男人的阳具,淫荡地娇啼出来,美妙的感觉带着她直冲云霄,努力吸着那将竭的空气,苏黛云激烈而欢乐的喘着,任阴精不断狂泄,达到了天堂般的妙境。
  男人坚忍着,直到让苏黛云到达想都想不到的高潮之後,才将那跃跃欲试的阳精射出。苏黛云从未经人道,被这火热的精液烫得一阵舒爽,几乎是昏迷了过去。
  “美人儿舒服吗?”
  “嗯……”苏黛云蜷缩在男人温热如火的怀抱里,舒服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任男人半软的阳具插在里面。
  “还要不要我,我的小淫妇?”
  “都被你过了,人家还有什麽好说的?”苏黛云把尽情欢悦之後,火红艳丽的俏脸埋在男人怀里:“你要怎麽样就怎麽样,要怎麽糟蹋人家也随了你。黛云残花弱女,还能反抗吗?”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好。可是……”
  “可是怎麽样?”
  “不要叫人家淫妇什麽的,好难听。”
  “那叫你姊姊可不可以?”
  “不了,叫我妹妹都行。在你的手下,黛云一点抗力都没有,虚弱的像什麽一样。”
  “不要生气,我的好姊姊。让我赔你好不好?”
  “你能赔什麽?”苏黛云仰起了满布清泪、羞红娇艳的俏脸:“姊姊的什麽都让你给抢走了,贞洁是女孩儿家最重要的,以後我可要怎麽办?”
  “我以後晚晚都来,让姊姊快快乐乐每一晚,可不可以?”
  “讨厌。”
  “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别了吧?”苏黛云哎的一声,让男人拔出了阳具,落红和淫水随着男人的拔出而溢流出来,沾了满床:“你刚刚的姊姊好痛,第一次就这麽凶,叫姊姊以後怎麽办?我不敢睡觉了。”
  “第一次总会痛的,以後就好得多。”手里帮她擦拭着整床的狼藉污腻,男人轻拍着苏黛云的裸背,安抚着她:“姊姊刚才很快乐,不是吗?比起自己来差很多吧!”
  “嗯。”媚眼半闭的女子轻应着,说这些事实在让她娇羞得不知所以,羞於回答,但总不能让他以为自己靠手来就行了吧?要是他不再来怎麽办?
  “我保证,以後每次来都让姊姊得到那麽多的快乐,否则……”苏黛云手里忙着,只好用娇嫩欲滴的樱唇堵着他的口,任他轻薄一番,好一阵的缠绵後才说的出话来。
  “姊姊相信你,不要发这样的誓。只怕……只怕……”
  “只怕我不能来,以後姊姊的夜晚就难熬了?”
  “坏孩子。”苏黛云撒着娇:“都是你弄得姊姊不能自拔。你一定要来,不然姊姊就苦死了。”
  “有这麽一个动人的尤物姊姊,要我不来才难。”
  “姊姊一生就交给你了,不要负我。”男人的回答是再一次的爱抚调情,让苏黛云再次瘫软下去,直到再次泄身,将处女的羞涩全抛走了。
  ……都五年了,好弟弟,姊姊仍然爱你爱得要死。苏黛云从梦中醒来,爱郎临走时盖在她慵懒脱力胴体上的床被又湿了一大片,幸好他没帮我穿衣,不然可不知道会弄成什麽样子。

邪云战记 第02章

  “明天就要宣布新任掌门的人选了。”
  “我想应该是由大师兄当吧!他资格最老,也最有人望,在山下也是常做纠纷和事老的人物。”
  “或许吧!可是二师兄也有可能啊!他武功最高,又一向行侠仗义,在各派之间也有令名。”
  “掌门师伯可要伤脑筋了。”
  “是啊!是啊!”
  “喂!可是我听说四师兄也在考虑范围之内。”
  “不大可能是他吧!四师兄一向无可无不可的,每次下山也没有什麽可称道的成绩。”
  “更何况我听说四师兄很好色哩!”
  “好色?你说什麽?”
  “我听山下的武林人说,四师兄下山後,最常跑的就是东边的海滩,常在那边一待就是一整天。”
  “那跟好色有什麽关系?”
  “你真的笨死了。海滩那边是采珠女的地盘,她们每次下水都把全身包的紧紧的,曲线可漂亮的很,我敢保证他一定是在那边看呆了眼,忘了时间。”
  “真的啊?”
  “一定是这样。”
  “那为什麽以不理人出名的二师兄,只跟四师兄谈得来?他可是出名的没有娱乐啊!”
  “谁知道?可能二师兄就是常听四师兄传说一些有关女孩子的东西,所以他们才走得来的。”
  “喂!小声点。六师姑来了,别让她听这些事,给掌门师伯知道了大家都凄惨呢?”闹了一整天,大家都没有练武的兴致,只有翔云完全不受流言影响,照样练武。
  回到卧房的苏黛云一关上门,就感到那双习惯而有力的手,从後面拥住了自己的腰。
  “好弟弟,别逗姊姊了。”苏黛云被那双手一抱,登时就软了,倒在那人怀里:“姊姊还没去洗澡呢?等我把身子洗的香喷喷,再来陪你好吗?”她回头亲了他一口,像是个温柔的情人般。
  “姊姊真好。”
  “只有你不好,昨天硬是让人家下不了床,现在姊姊里面还在酸麻呢!今天就饶了姊姊吧,明天姊姊还得上大殿。”
  “那今天就不上床了,姊姊肯不肯让我抱抱,陪我想些事?”
  “只要你说都好。”
  “那我可以陪姊姊洗澡罗!”
  “不行啊!让姊姊有点私隐吧!你把姊姊的身体全占领了,至少让黛云保持些神秘感,不然姊姊怕你会离我而去。”
  “是!姊姊。那我在床上等你。”这一晚的沐浴,苏黛云特地在水中加了些香精,好让自己嗅起来香喷喷、火辣辣的,就算不陪他上床淫乐,也让他舒舒服服。
  “姊姊闻起来好香。”
  “谢谢你了。总算有一次为你做的事你注意到了,照你这种坏性格,永远也没有女孩子看的上你。”
  “我有姊姊就够了。”
  “不成。”苏黛云伏在他同样赤裸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姊姊至少是你师姑,在床上她永远是你的人,可是她不能正式嫁你,也不能为你生孩子。你还是得有个正妻的。”
  “那太委屈了姊姊,绝对不成。”
  “想想黛云的立场吧!黛云只能做你的情妇,在床上永远对你百依百顺,任你索求,供你泄欲。可是她不能容忍世人的看法的。”
  “姊姊……”
  “好好在姊姊身上想事情,这是你说的。”
  “嗯!”
  “你想,这次太行山大会,会有什麽样结果?”
  “道宗掌教四道君一向骄傲,八成会主动和魔教大打一场;佛宗上次被魔教伏击,损失极重,虽想自己休养生息,可不会阻止道宗的妄为;儒宗一向自以为正义,从不惜他人和自己的牺牲,大概也不会置身事外;法宗就不一定了,或许会守中立吧!”
  “那就是一定会打罗!”
  “魔教初入中原,第一仗一定要打出声威来,没有可能避战,但这一战关乎他们是否能在中原武林立足,所以绝不会跟全部门派展开激斗,有可能会以某些特别门派为第一波下手对象。这一次会去的时候大概没事,回来的时候却很有危险。”
  “那我也要去。”
  “姊姊不行。如果派内闹了空城,魔教没道理不对我们下手,毕竟西园派的位置在四宗地域交界,战略位置重要,所以姊姊非得留下来不可。”
  “姊姊知道你怜惜姊姊,可是我担心……”
  “不用担心,我会好好回来的。”果然像苏黛云想的一样,群集在大殿中的门人一听到紫云所宣布的消息,立时便是群情沸腾,私下纷扰不断。
  “徒儿谨遵师命。”旋云只有这麽一句话。
  “我不服!”赤云子吼了出来:“他的武功不一定能威服众人,我建议就在殿中比武,以武功高的人为掌门。”谁都知道他是为自己的徒弟叶翔云打算,但并没有人出来反驳,对太过年轻的西门旋云出掌掌门大权,反感要比赞成者多得多,而且这两天在门徒之中也流传着小道消息。旋云的身世一直是个谜,他於十岁时入门,那时的他是个孤儿,在山下流浪时被找到的,有人说紫云一意栽培他的原因是,他是紫云子在外面的私生子,但没有人敢在掌门前说这种话。
  “也好。”翔云站了出来:“我赞成四师弟接掌门户,有人不服的话就站出来,只要能胜过我,翔云便不阻拦。”赤云子和白云子呆在当场,他们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发展。同门之内以武功最强出名的翔云都这麽说了,还有谁敢多话?
  “多谢师兄。”
  “再二十来天就是太行山大会了,我想请问新任掌门人,对这次大会的发展有什麽看法?”青云子也说了话。如果武功上不行,就只能比见识了,只要旋云应对不佳,以後超云的机会还很大。
  “应该不会在会场上就打起来,”旋云平常笑咪咪的表情完全消失不见,取代的是一切尽握掌中的自信笑容,他分析了四宗可能对外的态度,说明这一战是不能避免的,其论理之清楚明白,连青云也是暗暗点头。
  “我就此卸下了掌门的担子,这一次就由你去了,旋云。千万小心啊!”紫云子语重心长,慢慢走了下来,让旋云走到上首。
  “这一次由我和翔云师兄去,由大师兄带齐门下二十名弟子为前锋,先上太行山准备,二师叔、四师叔和六师姑在山下驻扎,以为接应,而门内一应事务,就请三师叔负责。”
  “旋云。”
  “是!师父。”
  “你这个布署就叫为师看不懂了。”晚上,在紫云的房中,师徒俩正交换话题:“怎麽把全部的实力都调出去?为师、赤云和白云可不一定挡得住魔教或其他宗派的突袭啊?”
  “师父就别逗弟子了。”旋云轻笑:“三师叔和五师叔的为人师父也清楚,师父怎会不知道弟子的想法?”
  “看来我这把老骨头会散在你身上。”
  “如果没有事,弟子想告退了。”
  “你当了掌门,有件事得给我办好。”
  “是,师父?”旋云的表情露着狐疑,是什麽不能在众人前说的事情呢?
  “你六师姑也老大不小了,三十出头却没有嫁出去,难道她想和我们这些老骨头一样入空门吗?那可不成。”紫云子的脸上有着对女儿般的慈祥:“她是你师祖的遗腹女,名义上我是她师兄,实际上我们五个都算是她的伯叔,总不能不让她有个归宿。”
  “可是师姑一向眼高於顶,什麽人师姑看得上呢?”旋云苦笑,他有着非苦笑不可的理由:“何况如果师姑不想嫁,徒儿总不能用掌门的权力硬押着师姑上花轿吧?”
  “这倒是,”紫云子也微微苦笑了出来,垂老的脸上有着自嘲的神情,入道门许久,可没想到还得为了婚姻之事伤脑筋,这种难搅的男女之事偏是非插手不可:“我也知道这是难事,可是我以前交给你的每件事你都好好做了,甚至连你几个师叔都没发觉,把所有功劳都转嫁给你师兄。就算是这件难事你也应该完成的了的,为师是这麽想。”
  “紫云道长大人!”旋云整整表情,这称呼是当他对师父有所埋怨或纠正时才可能使用的:“这种私事可不是我能处理的。我根本就没立场去跟师姑讲嘛!只有师父自己才行,别人是没有什麽资格的。”
  “我想也是,”紫云给了他一杯茶,算是提出了这种莫名要求的赔礼:“我只是想你好好地物色对象而已。”
  “徒儿知道了。”当旋云和翔云到太行的时候,超云正气得脸红红的。
  “怎麽了,师兄?”旋云了解他,这好涵养的大师兄从来不曾有这样怒气勃发的情形,即使是五年前,在道宗受到铁道君几乎可以说是侮辱的要求时,也不曾如此。
  “魔教送了信来,说是他们只想跟中土的代表门派说话,所以四宗明天要决定由谁为代表。铁道君那个混蛋竟然……”
  “怎麽样?”翔云按着超云的肩,制止了他的怒气。
  “他派人来说,要我们西园派明天站在道宗的後面,摆明了就是把我们当做下属,简直就想吞掉我们!”
  “或许他们想趁我们不满的表态时,做为藉口来攻击我们。”翔云测度着,虽然一向话少,但他出口必中。
  “我也是这样想,”超云坐了下来:“掌门人认为呢?”
  “诡计只是如此而已,不过倒是蛮有效果的。”旋云淡淡一笑:“果然不愧是“国色天香西王母”,好一块西方玉,好一个玉无瑕,果然是能够统领魔教诸高手的女中英豪,才这麽一个小动作,就闹的中原诸派自相倾轧,连眼前的敌人都忘光了。”
  “你是说?”超云和翔云变了脸色,给旋云这样一提,他们都把握到了魔教的想法。
  “没错,就是二位师兄所想的。”旋云笑了笑,好让大家的神经安定下来:“在这方面就要靠大师兄的游说功力了,得在今晚就说服为首的四宗,不能堕入陷阱。”
  “道宗那儿可不好说。”超云咋舌:“四道君都是妄自尊大而没什麽大脑的人物,听不下谏言的。”
  “不用直接说,”旋云想了想:“由三玄去好了,他们至少要比那四人好交涉些。”
  “那就交给我吧!”一直发火的超云终於笑了出来,有这样的人物主持,西园派的未来并不算艰苦呢!
  “有劳大师兄了。”

邪云战记 第03章

  第二天一早的太行山上,武林有名的各门派都派了代表出席,东一团、西一团的讨论着今日的行止。在昨晚,朱超云拚命的游说总算有了代价,诸门诸派好不容易免於在大敌当前的当儿,陷入自相残杀、堕入敌计的苦境。道宗的四道君中来了两个,金道君和铁道君都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看来被後辈点醒的他们,不知是为了不能夺得武林之牛耳、还是为了中了计而生气;佛宗的掌教--灵齐大师,一直在蓬下打坐,彷佛对身外事一点都不动於心;儒宗的孔敦铭和法宗的韩仲坐在不同的两边,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大家都知道,儒宗和法宗的地域都在京师一带,其势力随着王朝的选择而起落,一直都明争暗斗着,大至王朝的政策,小至地方官吏的派任,两派都会插上一脚。不属於四宗的门派,就在一旁交换着情报,试图在这难明的情况之下,讨论出一条明路来。
  “本来是约了辰时的,怎麽还没来?”这样的问句在四周此起彼落,不断响着。终於,远远的地方看到了魔教的标志,一个文士般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似走得不快,但很快就进了诸派中央。而大队人马则在数十丈外的远处停了下来。
  “在下是魔教中的小小管事,不知道东方武林的代表门派选出来了没有?是否已备好和我教之会?”他作了个四方揖,但语意中却有着盖也盖不住的傲气。魔教人物是西域宗主,一向自视为大,将中原贬为东方之边鄙,彼此间都轻视对方。
  “我中原没有代表门派,所有这儿的人都是代表,叫你们教主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道宗中的黄龙子大叫着。
  “若是没有代表门派,叫我家教主如何向东方武林宣言呢?”
  “做戏就省省吧!”一直沉默着的旋云排众而出:“所谓的方便向中原武林宣言,只是你们制造中原内乱的奸计,想让中原各派为了为首之名而起内战。这种小家子气的计谋,不足入大雅之堂。如果贵教不想对这里的诸大门派宣言,就闭上嘴回去吧!没人想让你们方便行事。”後面的几句话他加大了声音,好让魔教的人都听得到。
  旋云的挑拨有了回应,魔教之中,一个特别华丽的大轿缓缓移了过来,从其他魔教中人跟随着前进时,那虔诚的神态,就可知轿中人在魔教中的地位。
  “不知这位公子是哪一派的高人?”轿中人的声音柔美动听,有着强大的吸引力,令人忍不住想看看轿中人的风采仪容。
  “是玉无瑕玉教主麽?”旋云施了一礼,话声极为温和。
  “正是本座。”
  “在下西门旋云,新掌西园派。”
  “能识破本座心计,公子果然不凡。”
  “承赞了。倒不知教主有何苦衷?”
  “苦衷?”轿中人显然不太清楚旋云话中的意义。超云和翔云对望一眼,耸了耸肩,知道旋云这先发夺人的技巧再次成功。
  “若无苦衷,教主又何必深藏轿内?眼下中原诸门久候於此,教主却高坐轿中,未免太过无礼。若有不能见人的苦衷,便请明示,我中原人豁达大度,谅可原宥。”中原诸人听他这样讥讽,有些人已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无礼!”轿外两个相貌堂堂的中年人一起怒喝,但并没有立时出手。两人面目相似,看来是兄弟。
  “退下!”轿中人淡淡一笑:“本座因私事立誓,在尚未寻得某人之前,不以真面目示人,还请见谅。若有不容,本座也只好得罪了。”
  “倒不知教主如何得罪?”旋云也知道四宗之主为了被他抢去了发言权,一直瞪着他,但现在他得全心面对魔教之主的压力。不知为了什麽,从轿中传来的压力使旋云不得不心存戒备,看来这魔教教主玉无瑕果然不是简单人物,尚未出手就叫人喘不过气来。
  “天山双鹞,向西门公子请教几招吧!”微微皱了眉头,超云和翔云跃进旋云左右。天山双鹞名震域外,是一等一的高手,虽因不常入关,在中原所知者不多,但有见识之士都知他们的不好惹。
  “两位是车轮战呢,或是一起上?”旋云伸开双手,阻住了超云和翔云的前进。
  “不论敌人多少,我兄弟俩向来齐上。”
  “也好,那就让在下会会域外的英豪。两位师兄请为在下掠阵,随时准备出手。”
  “公子想以三人打两人?”轿中人的声音中有着娇娇的嘲弄。
  “天山的两位高手名震江湖,在下不过後进,不敢平手相斗,那未免无礼托大了。”天山双鹞的攻势一直不能取胜,因为旋云三人巧妙的移动,让他们一直腹背受敌,一招都递不出去。而旋云等人也一直未出手,只是转着圈。外行人看来似是双方都未出全力,却不知这是最强力最危险的交手,只要有一点错误,胜败立分,生死便定,毫无转寰之馀地。在场的高手不少,好些人光看已是额上见汗,心下惴惴,光是轿旁随便两人出手已是厉害若此,魔教的实力实远超想像之外。
  天山双鹞对视了一眼,这是魔教入中土的第一次出手,开拔前教主就有所谕示,此仗事关重大,出手一定要慎重,但一旦动上了手,就绝不能空手而归,两人心意相通,不惜有损真元,使出了天山门下最强猛无伦的一式--天地归心,逼的三人非得硬挡不可。超云和翔云双双被逼退了好几步,旋云的胸口衣服被开了一道口子,掉了一块玉佩出来,但占了优势的双鹞也不好过,忍着才没有当场呕血,没能再进招逼杀。
  “住手!”轿中人尖叫一声。本来她的声音都是那麽的动听,没有一丝烟火气,但这一声中却包含着惊讶和激动。旋云慢慢上前,拾回了玉佩,超云也冲了过来,翔云则站在身前守护。
  “掌门师弟没事吧?”
  “没事。不知教主为何见玉失惊?”没有回应,一切是那麽突然,丝制的轿帘来不及飘飞,被轿中人冲破了,玉无瑕一只白皙的纤手抓向那玉佩,姿态之美犹如奔月的嫦娥。旋云推开了超云,身子飘飞了出去,在空中回翔,玉无瑕连续三、四抓都没有得手。旁边不只是魔教中人,连中原武林众人都忍不住叫好,两人这一抓一退间,轻如拂柳,柔如流水,一丝霸气也无,都显出了轻功上极高超的修为,令人看得是心旷神怡。玉无瑕轻盈的娇躯飘回了轿前。她脸上着纱巾,看不出国色天香,但身段裹在随风飘飘的淡蓝纱衣中,轻盈娇美、曲线玲珑的身材却是大家有目共睹,微微的起伏使她身段更加诱人,果然不愧国色天香,西方第一美女,玉无瑕之名。
  “不知公子从何处得来这玉佩?”她的声音发着颤,彷佛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在下本是孤儿,这玉佩是在下幼时随身之物。”
  “没错。”玉无瑕缓缓步上,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纤手轻移,慢慢伸了过来。这一次旋云没有躲,他伸了手去,让两块玉接在一起,刚好密合着,成了一块整个的玉佩。
  “你身上……在胸前有一块圆形的红疤,大概这麽大,”玉无瑕比了一比,“是不是?你右胁有一颗黑痣,鼓鼓的?”谁都看得出她的紧张,蓝色的纱衣急速的起伏着。
  超云和翔云都愣在当场,他们同门十多年,的确旋云身上有这些标志,但玉无瑕如何得知?
  “不错。玉教主……玉夫人如果知道在下父母之事,便请赐告;若是不愿的话……也就罢了。”超云扶着他,感到这师弟的身体正颤抖着,紧张和畏惧等种种的感情正占据着他。
  “你今年二十二了,是不是?我……我好久不见的孩子。”旋云呆立着,好久才摆开了超云的手:“原来……是这样。”
  “一直没有照顾你,你……你是否怪我?”玉无瑕颤抖的手揭下了面纱,明艳胜雪、文雅秀逸的脸上有着两行泪,但仍无损其清丽娇美。她的美和苏黛云的冷艳如霜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说苏黛云是冬季凝雪般的仙子,那玉无瑕便是初春孕育万物的精灵,就像西王母的传说一般,玉无瑕的确有着母性的风范。做为旋云的母亲,至少也该有四十来岁,但玉无瑕那白净而毫无瑕疵的脸上,仍有着温柔少女的神采,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她缓步走了上来,手掌按上了旋云的肩。
  “别哭了,娘。”接过了玉无瑕手中的纱巾,旋云拭去了她奔溢的眼泪,除了这句话之外,他什麽也说不出来。
  拭泪之後,玉无瑕镇定了些:“二十二年了,没想到你竟成了一派之主。回来吧!让娘照顾你。如果你愿意,就让西园和我教联合;或者你就把西园交给师兄弟们,自己回来,让娘能补偿你。”
  “不行的,娘亲。”旋云慢慢退後,移到翔云等人的身边:“西园是我走的路,请恕孩儿不孝,但西方之教不适合我。”
  “如果我灭了西园呢?”玉无瑕声音转冷:“是否你仍不回来?好好地想清楚吧,我儿!只要你回来,我教保证不碰西园一下;如果你决定不回到娘身边,那娘只有和你……和你一战。何况东方是不可能容得下我土中人的,你好好想想吧!”
  “超云、翔云两位师兄,兹事体大,说说看你们的想法吧!告诉旋云该怎麽做。”
  “随你想吧!”翔云淡淡一笑。
  “唯掌门之命是从。”超云也表了态。
  “两个人都不想负责,是吧?”旋云笑了笑,转向玉无瑕:“西园随时等着西方之教光临。如果西园幸得不灭,旋云每年会找个时间上凌天崖一趟,以尽人子孝思。我们走吧!”
  “把事情说清楚总是好事一椿,”玉无瑕淡淡一笑,连中原武林诸派的代表都看呆了,“西园派不灭,我教绝不掌天下霸权!诸位好好记得吧!”也不见她宛如风吹得起、娇秀苗条的娇躯如何动作,玉无瑕已轻移莲步,回到了轿内。
  两派退得那麽突然,完全不把其他派门的反应放在眼内。
  让超云面对诸派的问题,翔云和旋云很快的下了山,和山下的青云子、金云子和苏黛云会合。
  “你真是那玉无瑕的孩子吗?”青云问了,脸上罩着浓浓的一片阴霾。如果此事属实,那麽西园将面对中原诸派诸宗的压力。西园派的位置在四宗之间,乃兵家必争之地,老早就受到道宗的觊觎,一向的外交都是以息事宁人为主,并不愿惹上不可解的仇怨。
  “看来没错。”旋云垂着头,双眼闭着,像是在考虑着什麽。
  “你……好自为之吧!”青云子叹了一口气。
  “等回到西园,对这事我自有处置。”旋云睁开眼:“二师叔,现下所有战力暂由您带领,慢慢地回来,当心其他宗派的伏击。翔云师兄也留下来,我先回山上去,向师父请教处理方式。”
  “掌门孤身一人吗?”苏黛云插了进来:“玉无瑕的目标就在掌门身上,如果说有可能在半路对我们动手,那掌门孤独一人上路未免太过危险,不如我陪着掌门吧?”
  “我也去。”翔云走了上来。
  “师姑的顾虑很是。那就请师姑和我同去吧!这一仗师兄就留下来,等会合大师兄再一起过来。只要你们还保存着,其他门派要动手也有顾忌。”
  “师弟。”翔云炯炯的目光和旋云交会。旋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众人之中只有翔云知道他的意思。
  “那我们就先走了。”
  “她真的是你母亲吗,旋弟?”走在西园上山的小径,黛云从冷艳的美女转成了两人相处时那娇痴的女孩。
  “应该是没错。”旋云搂着黛云的纤腰。
  “那你想怎麽办?真的要兵戎相见?”
  “不这样也不行了。”
  “我……我也能体会玉无瑕的心情,”黛云的眼泪慢慢滑了下来:“如果我能为你生孩子,我也会想要把他留在身边。可是我不能够,做个母亲要对决自己的孩子是很心痛的。”
  “就像姊姊打下胎儿时的心情一样吗?是吗?”
  “嗯。”
  “对不起,姊姊。”旋云轻轻拭去黛云的泪:“如果为了这事,我不能在西园立足,姊姊是不是肯随我私奔?”
  “嗯!”黛云用力点了下头:“只要是你的决定的话,无论天涯海角黛云也随你去。”
  “谢谢你,姊姊。”
  “可是我不懂,”黛云贴上了旋云的脸,感到他脸上有着风乾的泪痕:“为什麽你赶着先回来,还不带翔云?”
  “这件事我希望你永远都不懂。”旋云轻轻一笑,但马上又回复了凝重的脸色,从大殿那儿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西园的大殿外,紫云子和十来位门徒,正和赤云、白云和几十个魔教的教徒对峙。魔教的带头人是位俊挺的青年,只是肤色太过白皙而无血色,两眼神气不明,显然是个沉溺於酒色之人。
  “大师兄,”赤云一阵长笑:“你选的人不知时势,如果他在太行山做了明智的选择,我们何至如此?还来得及,师兄放下武器吧!只要你归顺我教,西园之主仍然由你担当。”
  “你错了,赤云、白云,”紫云子冷冷一笑:“去了太行的人都在旋云的领导之下,就算这里覆灭了,西园的实力仍存在着,随时都可以回来重建。你看看留下的人吧!他们可都是旋云留下的伏兵,旋云早在出发前就已准备好了应对之策。”赤云闻言一阵踌躇,所有留下的人虽然都穿着弟子服色,可是他却一人也不识,再加上他们在赤云等人进入时,护住紫云的动作是那麽熟练,人数虽少,看来却是并不好惹。原来留下的人都是他和白云子的弟子,只要一发动,全都会听听他们的命令,其他人都被带到太行去了,紫云子只剩独身一人,赤云等人一下便可轻松夺得完全的控制权,再来迎击旋云他们,这应该是轻松简单的事,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些伏兵,把一切处置都打乱了。
  “那又如何?”那青年一声长笑,显然功力还在白云之上,隐可与赤云子比肩,看来在魔教中也是新一代的高手了:“外援未回,我凌风雁倒想看看你老头一个还有什麽戏唱?”
  “凌风雁?哼,师弟也愈来愈不长进,竟会跟这家伙联手!”也难怪紫云子震怒。这凌风雁是西北一带最令人发指的淫贼,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也不知有多少了。天山玉女剑本是中原武林在外域的最外围据点,掌门人公孙玉美而贤慧,也是西园六剑的方外之交,却在两年前被这人在饮水中下了媚药,全门三十五名女弟子在惨糟蹂躏後,被困锁成为魔教的营妓;公孙玉强压体内药力,败逃数十里,终被此人追上制服,在被他奸淫十馀日後,全身赤裸裸地被钉在玉门关上,从此玉女剑全灭,凌风雁的恶名也从此传入关内。紫云子抢救不及,只能派门下当时最有能力和默契的三个年轻好手--超云、翔云和旋云,将玉女剑的门人救回,公孙玉一直撑到见到紫云子才断气。
  “天山玉女剑的覆灭是你下的手?”紫云子的须发无风自动,显然是气愤已极。
  “没错。”凌风雁笑的极阴邪:“那公孙玉骚的很有味道,让我爽的要死,本来我还想多干她几天,谁教给你们坏了事。啊唷!不好意思,听说她还是贵门苏黛云的姊妹淘,跟你们六剑的交情也很深呢,莫非你也尝过她?好像苏黛云也是个美人,就让我试试跟公孙玉比起来怎麽样?”
  “香主别忘了我们的约定。”白云涎着脸说。
  “当然记得,她的前五夜给我,之後她就是你的人了。”
  “怪不得五师叔的功力老是没有进步呢!”旋云慢慢从殿中走了出来,身边的苏黛云气得粉脸发青。
  “女人要被开垦过才会漂亮,你这小鬼连这都不知道,哪配当本派掌门?还说什麽我的功力没有进步,这跟这有什麽关系?”白云怒瞪着,彷佛想用眼光威吓年轻的门徒,以为这样可以让乳臭未乾--他一直这样以为的--的少年掌门畏怯。
  “说你弱是有原因的。”旋云笑咪咪的,一如往常:“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还得拿来当交易的筹码,如此卑微之人,哪有成大器的机会?”
  “说什麽我们卑微?”赤云怒喝道:“我们是西园的元老,对付你也不算背叛。”
  “的确不算。”旋云的声音似可断金分玉:“叛逆是枭雄的特权,凭你们还不配!”
  “说什麽大话?”赤云怒极而笑:“我们俩可是调教了翔云出来的人,说什麽也比你这小家伙强多了。”
  “西门旋云?”凌风雁这才说了话。
  “没错。”
  “可别以为你是教主的亲生子就可幸免,教主有令,如果你不降伏,可以杀无赦!”
  “回去跟玉无瑕说吧!”旋云淡淡一笑:“武林上的道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胜败之间,有力为强。如果她退回西域,我看在母子的份上,可以不灭魔教。”
  “你胡说什麽?”不只是凌风雁,连赤云和白云都是满脸嘲笑的表情,“就凭你?你连现在这关都过不了。西园的主力军还在数十里的远处,那还是他们不等朱超云,急行赶过来的结果。看你这小掌门怎麽保得住你门中的美女贞洁?苏姑娘赶快去洗洗乾净,到床上去等我吧!凌风雁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比公孙玉被我弄上床,奸的无可自拔时还痛快。”凌风雁看来,己方还占着优势。赤云和白云既能训练出翔云这样的高手,武功应在同辈之上,要击败旋云和黛云自不成问题,自己就算不使药物,对决紫云子也大有胜算,若依道理而言,这一战本教的胜面占了十足十。
  “三师叔和五师叔弄错了一件事。”不理凌风雁的淫言浪语,旋云冷冷望着叛出的两个师叔。
  “什麽?”
  “你们以为教出了翔云师兄这门下第一的高手,就表示你们的武艺在门下是佼佼者?错了,错了。师兄的武功早就已经出师,现在他的实力怎是你们能想像的到?”
  “那要试试才知道。”随着话声落下,三条人影交缠。西园一派本就以轻功和剑术称名於江湖,赤云子和白云子的轻功更是高强,但却连旋云的影子都抓不到。像是一点力都不费,旋云的剑轻飘飘地穿过了他们的防守,割过了两人的咽喉,像是跳舞般地落下地来。赤云和白云落下地来时的面目是那麽的惊讶,死不瞑目。
  “果然不错。”凌风雁不及出手,只看得心神剧震。他轻功也是一流,远在赤云之上,但也不可能像旋云一般的轻松克敌:“你说要我传话,看来确有这资格,在下告退。”揖了揖手,凌风雁转身就想走,但旋云的声音却重重地打在他背转的身上:“传话叫其他人就够了,请你把命留下来吧!明天就是公孙掌门的忌辰,有你的首级,我们才好祭拜。”魔教的门徒绝非无胆之辈,但接下来的情景却叫他们吓的不能动弹,想展开轻功逃走的凌风雁,身子刚动就被背後的剑一剑削下了头。出手的是苏黛云,趁着旋云独战二人,她已偷进了凌风雁的身边。如果他全力出手,大概不会这麽轻易丧命吧!但被旋云的话所威吓的他,根本就使不了全力。
  “回去告诉玉无瑕,要灭西园至少要派像天山双鹞的人物,这种背叛者、小淫贼还不够看!”
  “如果你们能了解我立他为後继者的原因,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或是你们仍是一样无谋呢?”紫云子看着师弟的尸体,长长地喟叹着,彷佛想把被背叛的伤感一口气吐出来。
  “是什麽原因呢,师兄?”
  “旋云入门的五年内,就已练成入门三十六式中的三十五式,所以才能击败超云、逼和翔云,”任苏黛云站在身边,紫云子陷入了深远的回忆:“可这最後一式他练了整整七年。两年前,当他这最後一式练了五年时,我派他去救援全灭的玉女剑一门,那个晚上,他在下山前来找我,和我交手一次,我才发觉他的武功早就超过我了。”
  “那时他的功夫应该还没练成啊!”
  “如果你去问他,他会说现在他也还没练成。师父去世之後,我们五个师兄弟打下了这一片天,将师父传下的三十六式列为入门必修之招,再加上各自的创见,成了本门的数十套招式。如果照旋云说的,贪多务得反而不能专心,所以他限制自己苦修最基础的三十六招,务求精益求精,结果就是这样了。”
  “师兄对掌门想要如何处置?”
  “看他自己想吧!”紫云又叹了口气,终究已上了年纪,这种事还是别插手罢!“我绝不想他回魔教去,从本门开创以来,他是第一个在武学上让我彻悟的人。”

邪云战记 第04章

  苏黛云看着晚上的星星,洗完了澡的她正等着旋云的宠幸。
  “如果说武功的话,五年前我就知道了。”她暗忖着,拨了拨半湿的长发。五年前那次完全受制於旋云手下,最後连抵抗力都失去了,任由他享用自己处女的胴体的经验,苏黛云现下回想起来,脸蛋还是红扑扑的。
  “脸怎麽这麽红?”在身後,旋云拥住了她那毫无走样、依然轻巧娉婷的身体,让黛云顺势倒在他怀里:“不会是感冒了吧?”
  “哪有的事!”她轻轻仰首,让爱人吻着她白嫩的脖颈:“人家等了你好久了,怎麽这麽晚才来?”
  “处理一些事情而已。你身上好烫,这麽想要我吗?”
  “嗯!”任他的手在身上游走,透过薄纱的睡衣轻柔地抚爱,黛云在他耳边轻语:“姊姊想起了五年前的事。”
  “怎麽想的?告诉我好不好,好姊姊?”
  “只是有点儿生气而已,你连日子都选得那麽让人难过。那几天人家刚过生日,你不但不送礼,反而还跑到姊姊房里来,让姊姊糊里糊涂的失身给你,想来都有气。”
  “所以我才会“努力”地赔偿姊姊啊!”旋云加重了语调,让黛云听清楚他话中的意思,双手不停地轻揉慢捻着,挑动黛云身上每一寸性感,在衣外抚摸的手不知何时已钻进了衣内。
  “讨……讨厌……弟弟……你好坏……别……别弄那儿……会湿的……”黛云娇柔无力的推阻很快就变成了男人在身上肆虐的帮凶,快乐地撩起销魂蚀骨的感受。旋云解下她的浴袍,藉着月光赏玩她被撩动了心弦的、火热的裸体,双手捧着她涨圆的双峰,指尖夹着嫣红的蓓蕾,开始挑逗她。浴袍滑到了脚边,黛云颤抖的纤足踢开了它,湿润的汁液早流下了脚边。
  “趁着有空……好……好好的……玩弄姊姊吧……一切……一切黛云都……都随你的意……让黛云……让黛云到床上……好好服侍你……啊……好……好酸……好痒……到床上去吧……嗯……”
  “不好,姊姊。”旋云笑着,把她颤抖的双腿箍上自己的腰:“弟弟要在这里弄你。”
  “嗯……嗯……别……别留手……对……就……就是那儿……大……大力些……不用怕姊姊痛……在哪里……哪里都好……姊姊……姊姊一切都……随你了……哎呀……”黛云突地尖声喘叫出来,旋云的手已经在她结实紧绷的臀上抚动着,紧贴着她双峰的身体正来回揩擦着粉嫩诱人的乳尖,让乳蒂慢慢散了开来,尤其是那熟悉的烫热阳具,正贴在她娇嫩的腿上,来来回回地烘着她。
  黛云的裸背贴上了墙,下身和爱人交缠着,双手乏力地抱住男人的颈子。她快虚脱了,爱人只靠那坚挺硬直的阳具就足以撑起她轻盈的娇躯,让她前後挺着腰,享受被他抽插的乐趣,高潮的分泌在激烈的动作下被抽拉出来,黏稠的汁水附在交合处,慢慢滑下了双腿。黛云感觉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感受不到男人的手在纤腰上紧紧抓着的疼痛,现在的她已经被汹涌而来的欢悦完全占领了,那无比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令她娇喘地呼喊着,奉献上一切。男人抱着她在房内走着,随着每一步跨出,火热的阳具紧紧厮磨着黛云娇嫩的肌肉,擦的她愈加热情。
  坐上了椅子,黛云感到这体位让男人更加的深入,每一个毛孔都似乎在男人令她意兴飞扬的征伐中敞开。黛云不断地挺着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潮水般冲刷着她,让她迷醉在性欲的欢悦之中。她双眼反白,感到男人的阳精从那涨大的龟头中射出,带给她最高最美妙的瘫痪。
  “怎麽了,姊姊?姊姊?”
  “嗯。”苏黛云娇慵的裸体软瘫在旋云的身上,连这问话都不想答了,享受着每一寸肌肤都紧贴的感觉。
  “还舒服吗?”
  “舒服透了。”缠绵了好一阵子,黛云才醒觉过来,虚弱的胴体却不能回应她的挣动:“好弟弟……让姊姊回床上去好不好?在床上姊姊很习惯被你抱着、被你抚摸玩弄,可是坐在椅子上就……”
  “姊姊别怕羞,”旋云看着怀中这满足脱力的赤裸美女,眼光似乎还不满足地浏览着:“坐着才抱的紧,是不是?”
  “讨厌,”挣也挣不脱,黛云只好任他抱着,任香汗和淫液流在身上,全身似乎都烧起了火,比刚才被逗弄时还热:“光会糟蹋姊姊,在床上还不够,难道你想在整个房间里要姊姊吗?”
  “就算不在房间里也想要呢!”黛云闻言羞红了脸蛋,挣扎地把脸埋在他胸前,纤手乏力地捶着旋云的肩。
  “你坏,你坏死了。这样叫姊姊怎麽做人?”
  “要我再要一次姊姊,姊姊才肯听话吗?”
  “不,别了。”黛云紧搂着他,深怕他再来一次:“姊姊够了,再让好弟弟这样弄,姊姊会死的,你这坏东西就让姊姊休息一下,算姊姊求你吧?”
  “哪能说不好呢?”
  “让姊姊到床上去睡着吧!”
  “不要,弟弟的怀里很舒服的。”
  “嗯,随你。今天怎麽这麽疯?姊姊的骨头都快被你拆了,一点都不肯疼惜姊姊。”
  “对不起,只是……”
  “别说了,”黛云抬起了欢悦後充满万种风情的俏脸,用纤指轻轻支着他的嘴:“姊姊知道你心里苦,姊姊也肯任你发泄,每一次姊姊都是心甘情愿的。可是好弟弟不要把事情都放在心里,姊姊会心疼。答应姊姊,好吗?”
  “嗯。其实只是家人的事情,另外我也想起来两年前救回公孙掌门那时的情形。”
  “是玉姐吗?”苏黛云抬起了脸,满是顽皮神色:“玉姐跟我说了喔!”
  “说了什麽?”
  “说你是个好孩子,还说……”苏黛云娇笑着,眼神像是无比天真的顽皮孩童,娇柔的纤指轻轻点上了旋云的鼻子:“说姊姊我有你这坏弟弟,真不知是几世修的福。”
  “还有吗?我想夸我的话应该还有很多。”
  “那就要你说了,那时你是怎麽欺负玉姐的?说吧!”
  “原来你知道啦!”旋云搔搔头,说了当年的事。
  ……公孙玉倒在温暖的被褥里,听着大车的奔跑,这几天的恶梦又回到了心头。十多天了,这些天来真的就像是活生生的恶梦。
  十多天前的那个中午,用完饭後的她,感到了身上的异样,一股强大的热力从小腹升起,快速地扩散到全身,强压着那力量的她看着满门的女弟子喘息着倒在地上,被媚药的药力煎熬着,衣衫撕裂、私处尽露,酡红的肤色显示着药力的强悍,偏又是神智清楚。公孙玉知道,那是“露滴牡丹开”°°最可怕的媚药之一,它的可怕不在於催情的效果,而在中毒者的神智会变得异常清楚,偏是不能自制地追求性欲的满足,事後女孩对自己被激起的骚浪和淫荡的反感远超一切,让中毒者有着异常的悲愤。忍不住煎熬的女弟子们,求助和无力的眼神望着她。
  “婷姗、亦妍,你们……”
  “师……师父!”被指名的两位大弟子悲叫着:“快……快走吧!别管我们了。”看着从门口涌来,一波波的魔教门徒,撕裂了女孩们的衣裙,剥光了原本贞烈的少女,恣意发泄着欲望。在她们没有中毒时,连摸都摸不到衣角的恶徒,现在各如其意地享受着女孩们的身体,淫荡的叫床声、片片落红和飞溅的淫液盖住了大殿的四周。
  压着药力、力图逃亡的公孙玉一直跑着,耳中几乎都是女弟子们无助的叫喊声,在药物的冲击下变成了狂放的淫叫娇啼。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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