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情迷 第01章 亵渎
两匹快马急奔,卷起阵阵沙尘,马上一男一女,尽皆英气勃勃,劲装佩剑。
那女子约摸二十七、八,瓜子脸,柳叶眉,肤色白腻,相貌极美;那男的大概十七、八岁,浓眉大眼,虎臂熊腰,看来粗壮异常。俩人一路奔驰,未尝稍歇,及至转过一个弯道,方才突然勒马急停。只见前方大河阻道,波涛汹涌,既无渡口亦无舟船,竟是一处荒凉无人的险滩。
“师弟,此处既无渡口,又不见渡船,咱们是否走错了?”
“不会吧!一路上都有本门的暗记,应该没错啊!”
原来这美貌女子名叫程立雪,系雪山派弟子,同行的年轻男子名叫张豪,是她师弟,俩人此行系奉师命,前往川北接应其大师兄严万钧,共同铲除横行当地的骷髅帮。俩人望着波涛汹涌的河水,一时踌躇,不知究竟是该涉水强渡,还是应另觅道路绕行。此时突然传来一阵呵呵大笑,河岸草丛中竟钻出个瘦高汉子,这汉子年约三十五、六,满脸胡须,目光如电,浑身散发出一股逼人的骠悍气势。
“呵呵……师妹……嗯……现在是师嫂啦……咱们可好久不见了……”
“……二师兄!你怎么在这?……大师兄呢?……”
程立雪一见来人,心头不禁一惊,原来此人名叫罗天罡,十多年前曾与其同门习艺。当时雪山派掌门白傲天有三名亲传弟子,号称双龙一凤;严万钧、罗天罡是双龙,程立雪便是那一凤。程立雪天真活泼,娇柔美艳,两位师兄竟同时爱上了她。其后严万钧赢得芳心,罗天罡心有不甘,竟于俩人成婚当日,施计灌醉严万钧,并李代桃疆混入洞房,意图奸淫程立雪。幸好程立雪及时发现,方保全清白之身。此事引发轩然大波,罗天罡亦因而被逐出雪山门墙……
“哼!还真是鹣鲽情深啊!妳就担心大师兄!我这个多年不见的二师兄,妳就从来不放在心上!……哼……”
程立雪思及往事,脸颊不禁飞红,她眉头一皱,怒道:“二师兄,小妹与大师兄已成婚多年,你风言风语又有何用?当初要不是……你……行为不端……师父也不会将你逐出门墙……”。她既羞且怒,俏丽的面庞一阵红一阵白,反而更显出无比的娇媚;罗天罡一见,不禁心痒难耐。
“哼!我罗天罡不靠雪山派,还不是照样在江湖中闯出一片天……呵呵……师妹,妳可是越来越标致啦!大师兄还真是艳福不浅啊!哈哈……”
张豪入门虽晚,但从师兄弟口中,也略微知晓二师兄当年被逐出门墙的缘由。
他生性嫉恶如仇,又对程立雪敬爱有加,如今见这被逐出师门的二师兄,竟对师姐口出轻薄,不禁怒上心头。他沉声道:“二师兄,你为长不尊,莫怪师父将你逐出门墙……”。他话还没说完,罗天罡一声怒吼,已将他话头打断。
“住口!你是什么东西?你进门才几年?你懂个屁啊!……哼!别以为你是师父的关门弟子,你那两下子,还差得远呢!”
血气方刚的张豪,本就瞧不起这声名狼藉的二师兄,如今被他疾言厉色的一番辱骂,不禁火冒三丈。他手握剑柄,上前一步,亢声道:“师父既将你逐出门墙,你就不配当我的二师兄!你行为不端,言语下流,我入门虽晚,也要代师父端正门风!你说我这两下子不行,今天我就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罗天罡仰着头两眼朝天,瞧也不瞧他一眼,冷笑道:“师妹!这种浑小子妳也带在身边?嘿嘿……雪山派还真是越混越回头了!”。
程立雪此时心中七上八下,她暗揣:“二师兄武功虽胜我一筹,若是撕破脸动起手来,自己和小师弟联手,当不至于落败……只是他沿途伪造本门暗记,显然早有预谋,……就怕生性狡诈的他……另有什么恶毒的布置……”。她年岁已长,思虑周详,当下强忍怒气,将张豪拉至身后,委婉的说道:“小妹奉师命与大师兄会合,惩奸除恶。二师兄如无他事,咱们就后会有期吧!”。说罢不待罗天罡回答,拽着张豪转身就走。
罗天罡对程立雪由爱生恨,过去的一腔爱意,早已转化为必欲得之而后快的熊熊欲火。他见程立雪虽不复当年的天真漫烂,但眉梢眼角却尽是成熟风情,原本苗条轻盈的身段,也转变为玲珑凸翘,丰腴圆润。他越看心中越是不舍,陡然一纵身,便拦在程立雪身前。
“师妹!妳别忙着走,嘿嘿……咱们先好好叙叙旧情,妳再走不迟……”
程立雪情知今日难以善了,当下轻捏张豪手臂,迅即拔剑在手。张豪与师姐朝夕相处,默契良好,一旋身长剑出鞘,已与程立雪摆出合击之势。罗天罡见状,呵呵一笑道:“师妹,咱们可好久没比划了……至于这小子嘛……哼!……我还懒得和他动手呢!”。他话声方落,举掌一拍,草丛中瞬间已跃出四名劲装大汉。
程立雪再不迟疑,手中长剑一挥,一式“雪花片片”,已将罗天罡裹在剑影之中。罗天罡对雪山剑法了如指掌,他身影闪动,运掌成风,按、抓、缠、捺、点,以攻对攻,程立雪虽是长剑在手,却丝毫占不了便宜。于此同时,张豪一式“六月飞霜”正急刺罗天罡后心,但四名大汉却挥刀直砍,攻其必救,张豪无奈,只得抽身变招,转身迎敌。
程立雪、张豪原本打算联手对敌,但一动上手,却硬被拆散开来,俩人各自为战,自顾不暇,根本再无余力相互照应。张豪年纪虽轻,但却是雪山派年轻一辈中的第一高手,他指东打西,剑影翻飞,虽然以一敌四,但一套雪花神剑却使得花团锦簇,毫无破绽。四名大汉虽以奇门刀阵将其困住,但一时半刻却也奈何不了他。酣战多时,张豪已大致窥知阵法变化,他正准备施展绝招破阵突围,却听一声呼啸,四人突然齐齐后跃窜入草丛,转眼间已是踪影全无。
他一愣之下,游目四顾,赫然发现师姐程立雪也已不知去向。年轻识浅的他骤逢巨变,急得几乎哭了出来,他心想:“这下可怎么办?师姐要是落入罗天罡之手,我怎么对得起大师兄……万一师姐被罗天罡……”。他越想越害怕,忙不迭地便奔往草丛,胡乱搜寻了起来。
却说罗天罡一面与程立雪游斗,一面细细端详这多年不见的师妹。只见她面容娇美如昔,酥胸高高耸起,伸臂踢腿香风阵阵,进招拆招无限风情;端的是比玉环窈窕,较飞燕丰腴,真是胖瘦相宜绝色女,销魂妩媚一美人。他缓缓移动脚步,将程立雪引往预先布置的陷阱,程立雪见他神情怪异,又老盯着自己晃动的胸部,不禁愈发生气。
她一式“梅雪争春”,闪电般的刺向罗天罡心窝,罗天罡闪避稍慢,一个踉跄,身体便向后跌去。程立雪见机不可失,抢上一步便挺剑疾刺,谁知此时脚下突然一软,整个人已向前倾倒。她情知上当,慌忙顺势急刺,想要拼个两败俱伤。
但罗天罡久走江湖,又岂是易与之辈?他轻轻跃起,双脚连环,瞬间已踢落长剑,制住程立雪穴道。
密室中,红烛高烧,灯火通明,袅袅檀香缭绕;特制的牙床上,躺着昏睡的程立雪。她身着凤冠霞佩,脸上蒙着盖头,一副新嫁娘的模样;但手脚却被软索紧紧套住,身体呈大字形展开。一会她悠悠醒转,猛然发现身上衣着已变,不禁大吃一惊。但女性的直觉却清楚显示,她虽然换了衣服,但却并未失身。她试一运气,只觉血行畅旺,并无中毒受伤迹象,只是套住手脚的软索坚韧异常,虽然功力未失,却也无法挪动分毫。
她心中隐然若有所悟,不禁尖声叫道:“二师兄!你到底搞什么鬼?”。罗天罡阴沉的嗓音,突然从身旁传来:“师妹,妳别紧张,我只不过想重温旧梦罢了……想当年我冒充大师兄和妳洞房,妳对我可真好啊……我和妳肌肤相亲,险些拔得头筹……但在紧要关头,妳却突然翻脸。师妹!到现在我还纳闷,妳当时怎么会发现我是假冒的呢?”。程立雪闻言闷不吭声,但却猛烈挣扎起来,她浑身乱扭,手脚齐挣,但除了将盖头抖落,头发抖散外,软索却丝毫无损。
她面现惊恐,双眼圆睁,狠狠瞪着罗天罡道:“你真是卑鄙下流……你到底要对我怎么样……”。
罗天罡恍若未闻,自言自语的道:“当时的情景,我全都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我灌醉大师兄后,换上他的衣服进入洞房,妳顶着盖头孤伶伶的坐在床边……唉!我当时见了,可真想好好的疼妳……呵呵……新郎不掀盖头,新娘可不能自己掀,这个习俗真是好啊!……我替妳脱了鞋,妳羞得缩起身子,倒卧在床上……唉!妳的脚真美、真香,我又捏又揉,忍不住就用嘴舔了起来。妳咯咯轻笑,想要将脚缩回去,我反倒顺着裤脚将手伸进了裤管……妳的腿又滑又软,我一摸再摸,爱不释手……妳当时羞怯怯的说……师兄……人家好痒……”
他说着说着,开始行动了起来。随着脚上绣花鞋被轻轻脱下,程立雪全身立刻紧张得绷了起来。罗天罡将她的脚贴在脸上,来回磨蹭,粗硬的胡须搔在她细嫩的脚心上,使她整个身体都跟着痒了起来。一会,罗天罡的手沿着裤脚伸进裤管,程立雪立刻如触电般的,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罗天罡梦呓般的,又自言自语了起来,不过他这回可是手口如一,说什么就作什么。
“我解开妳的裤带,妳蜷缩着身子发抖,轻轻的叫了声……师兄!……我大着胆拉下妳的裤子……天啊……妳那双美腿……白里透红……简直就像珊瑚雕成的一般……我趴上去又亲又舔,又摸又揉……妳先是紧夹着腿……一会却又张开,缠住我的身子……师妹……妳那模样好浪啊……我拉下妳的小衣……看到妳的羞处……那儿长着绵密卷曲的嫩毛,还有一条湿漉漉的小肉沟……妳那时嗯的一声……害羞的翻转身子……翘起白嫩嫩的屁股……”
湿软滑溜的舌头,开始在程立雪腿裆间肆虐,灵巧的舌尖挑动着肉欲的琴弦;程立雪心中又惊又怕,但下体却又酥又麻。已尝过男人滋味的她,面对此种强烈的刺激,远较毫无经验的处女,更加容易动情。淫水肆无忌惮的流淌而出,滋润着那条湿滑的肉沟,欲火来势凶猛炽烈,成熟的蜜穴极度饥渴。程立雪只觉心痒难耐,下体空虚,身躯不自觉的便扭了起来。
“妳开始哼了,哼得慵懒、诱惑、饥渴、煽情……我受不了……脱下裤子便将怒耸的肉棒……抵住妳紧凑的肉缝……妳那儿湿漉漉地又嫩又滑……我好兴奋……开始朝前顶了……哇!真是舒服啊!小穴好紧、好暖、好有弹性……我的头头在门边……老是被一层嫩肉挤了出来。就在这时候……妳突然大叫……你是谁?……你不是大师兄……妳一脚就将我踹下床去……师妹!告诉我!妳到底是怎么发现的?”罗天罡说到此处,像是陡然间清醒了过来,他停止在程立雪身上的动作,翻身坐了起来。程立雪敏感部位顿失抚慰,只觉空虚难过,不禁嗯的一声,发出不舍的娇嗔。罗天罡目光炯炯的望着她道:“师妹!告诉我啊!妳到底是怎么发现的?”。程立雪羞愧欲绝,闭着眼喃喃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胡说!我怎么舍得杀妳?师妹,妳无论肌肤、身段都远胜往昔,尤其是那滑溜溜、水汪汪的小穴……呵呵……这是大师兄耕耘出来的吗?”
程立雪窘的哭了起来,她呜咽道:“二师兄……我年华已逝……又是残花败柳之身……你就放过我吧……呜……”。罗天罡淫笑道:“师妹!这些年来,我四处闯荡,也有过不少女人……嘿嘿……我可没见过有那个女人比妳强的……妳才二十八岁,又还没有生育……呵呵……最妙的是……妳只有大师兄一个男人……”。他说着将食中两指一并,夹住程立雪的肉缝,轻轻揉了起来。程立雪被他揉得春心荡漾,穴内奇痒,禁不住哼哼唧唧,娇喘了起来。
罗天罡一面搓揉程立雪下体,一面逐件剥除其上衣,不一会功夫衣衫褪尽,程立雪那对白嫩丰盈的大奶,便晃荡着脱颖而出。罗天罡瞠目结舌,啧啧赞赏:“唉呀!师妹!当初我可没看见妳这对宝贝,呵呵……竟然这么壮观啊!”。他朝着那对大奶趴过去,张口便又吻又唆。程立雪紧闭双眼,呜咽垂泪,啜泣声中偶尔还夹杂着一两声诱人的轻哼。
“师妹,我要告诉妳一个秘密……嘿嘿……大师兄什么都比我强,但就是有一样比不过我……师妹……妳知道是那一样吗?……呵呵……妳不知道吧……我老实告诉妳……我这玩意……可比大师兄大得多……妳要是不信……就自己睁眼瞧瞧……”其实程立雪那还需要睁眼瞧瞧?那玩意硬梆梆的杵在她腿裆间,简直就像一根特大号的烙铁。凭她身体敏锐的触感,及多年的婚姻经验,那玩意的硬度、热度、长度、宽度,她早已心里有数。陌生粗大的肉棒,紧贴着下阴抽搐勃动,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种感觉与贞节淫荡无关,也不涉及对夫婿是否忠实,这纯粹只是基于好奇比较的心理,对男子阳具所产生的自然反应。毕竟,她除了夫婿严万钧外,可从来没接触过其它男人。
“师妹!妳睁眼瞧瞧嘛……唉!我当年实在是鬼迷心窍,才会作出那档子事……其实……我根本不想对妳用强……我希望妳主动投怀送抱啊!……为了弥补当年的遗憾,我现在给妳一个公平的机会选择……只要妳忍得住,我保证恭送妳平安离开……不过……要是妳忍不住……自己想要……呵呵……那我就不客气啦!……待会我就解开妳手脚束缚……方便妳亲我抱我……哈哈……妳别凶巴巴的瞪我,等妳尝到滋味后……呵呵……我还怕妳兴奋得咬我呢!”程立雪听他话语猥亵,忍不住睁眼狠狠瞪视着他,但这么一来,却也清楚瞧见他那根嚣张跋扈的粗大肉棒。对于罗天罡那玩意的尺寸,她虽然已心里有数,但亲眼目睹毕竟与想象不同;她倒抽了口冷气,心中暗揣:“天啊!怎么会这么大?这要是……那还得了……”。罗天罡见她惊愕的模样,不禁得意万分,他有意晃荡着那话儿,淫笑道:“师妹……怎么样……吓着妳了吧?……哈哈……”。
程立雪心想:“事已至此,只有先顺着他……再徐图脱困……”。当下红着脸道:“你说话可要算话……只要我忍得住……你就送我平安离开?”。罗天罡闻言大乐,哈哈大笑道:“师妹,我虽然不是好人,但几时说话不算话?妳放心!只要妳忍得住,我保证不用强,送妳平安离开……哈哈……”
“……可是……这总要……有个章程啊……你总不能……无止境的歪缠吧?”
“哈哈……师妹说得有理……咱们就来个约定……嗯……两个时辰为限,我会问妳三次,如果妳三次都说不要……那就算我输了……我二话不说,恭送师妹平安离开……”
“师姐……师姐……妳在那里啊……师姐……你答应我一声啊……”
张豪在草丛中胡乱搜寻一阵,毫无所获,不禁急得乱叫了起来。他武功虽高,但年纪轻,江湖历练又少,平日除了练武,根本不涉世事。此次程立雪携其同行,主要用意就是想要他增长些江湖阅历,谁知出门头一遭,就遇上了难题。
“小子!你别嚷嚷啦!要找师姐,就跟我来!”
张豪乍闻此言心中大喜,抬头一望之下,却又火冒三丈;原来说话者,正是方才围攻他的其中一人。那人见他怒气冲冲,一副要动手的模样,慌忙说道:“你别冲动!我可不是来打架的,我是来带你去见师姐的……”。那人带着张豪七弯八拐,走了约摸个把时辰,来到一处庄园。他两手抱拳一揖,随后向座黑黝黝的圆形小屋一指,转身便一溜烟的走了。张豪心想:既然师姐在此,他走就走吧!
他近前一看,只见那小屋无门无窗,便如覆碗一般毫无缝隙,若说里头有人,那人又从何而入?上当的怒气充斥,他气得举掌猛击小屋,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他平日那碎石裂砖的手掌,竟险些当场震断。他再仔细摸摸敲敲,原来小屋外壳竟是生铁浇灌而成,由敲击声判断,其厚度起码也在一尺以上。张豪气急败坏,正无计可施之际,方才那人竟拎了个小板凳,又走了回来。
“哈!小兄弟,对不起,方才忘了交待……啰……你坐在这,慢慢仔细的瞧……”
那人将板凳放在圆屋旁,要张豪坐下,然后不知在那按了一下,那圆顶屋竟然现出一个窥孔。张豪强忍怒气依言而行,他心想:“要是再遭作弄,非当场劈了这家伙不可!”。谁知他凑眼一瞧,眼睛就像黏在窥孔上一般,可再也难以离开。原来这窥孔视界良好,室内一切皆可尽收眼底,首先进入他眼帘的,竟是赤裸身躯的一男一女。那男的背对着他,趴在那女子身上,正津津有味舔唆着女子那白嫩丰挺的大奶。
血气方刚的张豪,平日虽一向循规蹈矩,但骤然见及此等淫秽景象,仍是免不了血脉贲张,冲动莫名。由于那男子挡住视线,那女子又披散着头发,因此一时他也难以分辨,这对男女究系何人。事实上,他专注的重点只在于女子的胸腹、腿裆,至于其它部位,他根本尚无暇顾及。窥孔设计精巧,中段横隔一片透明琉璃,琉璃具有放大功能,也兼具隔绝声响之效;纵然室外偷窥者冲动大吼,也无虞被室内之人发现。但也正因如此,偷窥者亦无缘享受淫声浪语之乐。
蓦地那男子翻身而起,淫笑着不知对那女子说些什么,张豪一瞥之下,不禁大吃一惊。“天啊!这男的竟是罗天罡!难道这女的……竟是师姐!”。事实证明了他的想法,那玉体横陈,全身赤裸的女子,正是他视如天仙,敬爱有加的师姐程立雪。这突如其来的震撼,简直将他打蒙了!他作梦也没想到,平日端庄威严、贞洁妍雅的师姐,竟会被赤裸裸的绑在床上!
要知程立雪在雪山派,那可真是一言九鼎,人人钦羡。她人美、武功高,是掌门的亲传弟子,夫婿又是未来承接掌门的不二人选。她既是师姐,也是师嫂,更是未来的掌门夫人,雪山派上上下下,无不亲她、敬她、爱她。在这种背景下成长的张豪,又怎能不将她视为心目中的女神呢?偶像受辱,孰何能忍,张豪剑砍、掌劈、脚踹,朝着小屋就是一阵猛打;但剑断掌痛,臂酸脚麻,小屋却分毫未损。他无计可施,又放心不下,只得死盯着窥孔,朝里面猛瞧。
在知道那女子是程立雪后,张豪心中产生复杂矛盾的变化。多年培养出对程立雪敬爱、仰慕的崇拜感,使他有一种非礼勿视的心理束缚;但初次目睹嫩白女体的震撼,却又使他产生欲罢不能的冲动。平日衣衫整洁,容颜端庄的师姐,除了一双纤手外,何尝多露过一寸肌肤?但如今却赤裸袒露整个清白的身躯。那修长圆润的美腿、那丰挺嫩白的酥胸……天啊!……就连她双腿间神秘诱人的牝户,也全都落入他的眼中。一股无名的邪火,悄悄在他体内燃起,他首度对敬爱的师姐,产生了不可告人的非份觊觎!
罗天罡哈哈一笑道:“师妹,咱们这就开始吧!”。语毕便朝程立雪身上一趴。满脸胡须的罗天罡,体毛也同样茂盛,程立雪被他毛茸茸的身体一贴,立时觉得搔痒难耐,骨软筋麻。她满脸通红,羞涩忸怩的道:“你……你……还没将我手脚松开呢!”。罗天罡闻言,顺手在她白嫩的奶子上捏了一下,调侃道:“师妹!妳等不及啦?”。他边说边封住程立雪聚气的经脉,替她解开手脚软索。
如此,程立雪虽可活动如常﹐但却和普通女子一般﹐已不能对他构成威胁。
程立雪此时真是进退维谷,她方才答应罗天罡,乃是不得已下的从权之计;如今束缚已除,若是还配合他调情亵玩,那岂不是与通奸无异?为了维护端庄贞洁的形象,为了自己女性的矜持,虽然她的欲火已被挑起,但她还是不得不竭尽全力,拼命反抗。实际上,她的内心却是充满矛盾的!如果现在趴在身上的是另一个男人,她为了保全清白,很可能就会咬舌自尽,但罗天罡却使她少了这股节烈的狠劲。因为自始至终,她从来就没有真正恨过这个对自己一片痴情的二师兄。
当初罗天罡虽然假冒大师兄意图奸淫她,但他不顾一切的痴情,却也让程立雪深受感动。其后他被逐出师门,浪荡江湖,程立雪心中更隐隐感到一丝歉疚,毕竟二师兄是为了自己,才会落的如此下场啊!她回想往事,百感交集,但趴在身上的罗天罡,可片刻也没闲着。他埋首于程立雪丰耸白嫩的两乳间,不停地用他那粗硬的骚胡子,磨蹭着程立雪敏感的乳头;两手也顺着丰盈柔嫩的大腿,缓缓游移至浑圆多肉的臀部。他动作细致,手法娴熟,程立雪虽灵明未失,但在他煽情的挑逗之下,也不禁泛起浓浓的春潮。
程立雪极力推挡,抡起粉拳乱擂乱打,但无法运气行功的她,又如何能阻止兴致勃勃的罗天罡呢?温热的手掌摀住了阴阜,灵巧的手指拨开了肉唇,轻柔的抚弄,间歇的按压;她只觉钻心撕肺的搔痒,不断由下阴蔓延至全身,体内深处实是说不出的难过空虚。虽然她极力压抑忍耐,但欲火烧红的面颊、娇哼急喘的媚态,却已道尽她心中的渴求。
罗天罡发觉程立雪浑身发热,雪白的肌肤也泛起红潮;她的乳尖耸翘凸起,迷人的肉缝也湿润滑溜。他知道程立雪那蜜汁满溢的嫩穴,已开始渴望男人的肉棒,于是他矮身掰开程立雪嫩白的大腿,兴奋的道:“师妹,我知道妳已经想要了,我现在来服侍妳,好吗?”。程立雪闻言一惊,挣扎道:“你……你要说话算话……我……不要……不要啊……”。罗天罡见她拒绝,丝毫不以为意,他将嘴唇凑上程立雪湿润的阴户,长舌一卷,便刁钻的舔弄起来。
程立雪“啊”的一声,雪白的大腿奋力试图夹紧,但在罗天罡强力压制下,她的举动根本就徒劳无功。舌头舔刷肉缝,舌尖钻探嫩穴,程立雪只觉春心荡漾,快感连连,禁不住身体扭转,轻哼出声。突然舌头急转直下,向她后庭肆虐,那种截然不同的异样滋味,更是令她忍无可忍。那种酥痒的感觉,既舒服又难过,就像虫行蚁爬,又像鹅毛轻搔。类似交合的快感,迅速由后庭穿透五脏六腑,她全身阵阵抽搐,不由自主便翘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起那根灵巧的舌头。
“师妹!妳这是何苦?让我服侍妳吧!”
“不行……唉哟……我不要……嗯……不……要……啊……”
罗天罡见她仍不屈服,也觉有些意外,他心想:“这师妹也真是的!明明想要,嘴上却硬是不肯……再磨下去……老子倒要先忍不住了……”。他猛地抬起程立雪嫩白的双腿,将巨大的阳具凑上程立雪湿滑的肉缝,程立雪只觉一团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自己的下体,不禁惊呼道:“你干什么……你怎么……说话不算话……”。罗天罡贼兮兮的道:“我怎么说话不算话?我又没放进去?……我在门边磨两下……可没违反约定吧?”。
火热粗壮的肉棒,在淫水润滑下,顺畅的沿着股沟、阴户来回磨蹭;鹅蛋大的龟头,在湿润的肉缝间游移,但就是坚守原则,不越雷池一步。肉棒每在肉缝中滑过一次,程立雪便张嘴吸一口大气,她被磨得满腔欲火,却又无法适时发泄,那股难受的劲,可真是要将她憋疯了!她想不顾一切地挺身而就,又盼望罗天罡忍不住直捅进来,但残存的理智却告诉她,必需忠于夫婿,谨守贞节。天人交战之下,她一咬牙,终于作出了抉择。
罗天罡一面慢条斯理的磨蹭,一面欣赏程立雪欲火焚身的媚态。只见她粉脸通红,张嘴急喘,眉稍眼角尽是淫靡春意。她白嫩嫩的奶子,香汗淋漓,樱桃般的奶头,兴奋凸起;那沾上淫水的阴毛,乌黑油亮,那鲜嫩樱红的阴户,蓬门微开。他正看得如痴如醉,程立雪的纤纤玉手,突然握住了他的阳具。他身躯一抖,不禁大喜,心想:“这下子妳可忍不住了吧?”。
“你……你……靠过来一点……让我好好……瞧瞧……你的……那个……”
罗天罡这下可乐昏了,他慌忙挪动身体高跪在程立雪身旁,将那根大肉棒凑到程立雪眼前。程立雪一手握着他的肉棒套弄,一手则兜住他的子孙袋轻搔,她那樱桃小嘴靠近龟头微张着,一副随时要吞咽吸吮的模样。罗天罡舒服得呼呼直喘,真想立刻将肉棒捅入程立雪口中。
“师兄……你的好粗……好大……这么硬……这么烫……人家会怕啦……”
“师妹!妳放心!我会很轻……很温柔的……”
“可是……可是……你还没……问人家……要不要嘛……”
“唉哟!我的亲亲师妹!妳啊……好吧!师妹,让我服侍妳,好吗?”
程立雪听他一问,脸色突然一变,她迅速翻身下床,冷冷的答道:“不好!我不要!”。罗天罡一愣之下,已知上了程立雪的当,他意味深长的道:“师妹!我说话算话,立刻会送妳平安离开。不过我也要告诉妳,这一阵妳是赢了,但我可也没输,起码妳已经知道,我这玩意有多粗多大。呵呵……妳身为女人,却没机会尝试我这根肉棒……哼哼……那可是终生遗憾啊!”
雪山情迷 第02章 失足
透过窥孔将一切瞧在眼里的张豪,心里可真是五味杂陈。他对程立雪敬爱有加,视若天神,但却又贪婪的窥视她的身体;他痛恨罗天罡猥亵程立雪,却又发狂的妒嫉想要取而代之。他一会义愤填膺,满腔怒火,一会却又淫思遐想,血脉贲张;复杂的情绪使他时而举掌重击,时而紧捏亢奋下体。血气方刚的他,怎么也想不到,师姐衣服下的胴体,竟是如此的蛊惑媚人。他内心升起一股全新的渴望——他渴望能与赤裸的师姐合体。
神魂颠倒的张豪,直等到程立雪、罗天罡俩人离开视线,才依依不舍的将眼睛离开窥孔,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淫邪猥亵的笑声。他大吃一惊,慌忙转身摆出迎敌架式,却见适才指点他偷窥的汉子,正笑咪咪的向他招手。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那汉子已亲热的道:“怎么样?小兄弟!好看吧?呵呵……咱们头儿有话要交代你……来!我带你去……”。张豪摸不着头脑,心想:“这可奇怪了,他们头儿我又不认得,怎么会有话交代我?”。
“小兄弟,你先在这坐坐,头儿一会就来……我还有事……不陪你了……”
张豪傻愣愣的在那枯坐,正等得不耐烦,只见罗天罡一推门,走了进来。“师弟,让你久等了,真是对不住啊!”。张豪亲眼目睹罗天罡猥亵程立雪,早就对他恨之入骨,如今见他竟然还有脸称自己为师弟,更是气不打一处出。他也不答话,跳上去就是一招“直捣黄龙”,猛击罗天罡心窝。罗天罡眉头一皱,心想:“这小子怎地如此莽撞?”。他不闪不避,左掌一推,只听“砰”的一声,掌劲接实,张豪啪、啪、啪,连退三步,罗天罡却身不摇,腿不晃,气定神闲。
“师弟!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不认我这个二师兄,但我可依然将你当师弟瞧。我之所以硬接你一掌,只是要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嘿嘿……你一向自诩掌劲刚猛独步雪山……现在知道二师兄不是浪得虚名了吧?……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安排你在外面偷窥啊?……呵呵……你不知道吧?如果你还想动手,等我把话说完,咱们再动手不迟!”张豪和罗天罡硬对一掌后,已是锐气大减,再一听他提到偷窥之事,不禁更觉心虚。他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问道:“啊!……是……你……安排的?”。罗天罡见他惶惑不安的模样,不禁呵呵笑道:“师弟!你别紧张,先坐下,我慢慢告诉你。”。他见张豪依言落座,便接着道:“师弟!你喜欢师姐,我看得出来,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我之所以这么安排,完全是为你好……呵呵……你现在该知道我的苦心了吧?”。
张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他抓头摸脑,犹疑了半天,才红着脸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要帮我?……师姐又……怎么可能……答应我?”罗天罡两眼一翻,斥道:“我费那么大劲骗你干嘛?没出息!你师姐要是随随便便就答应你,那她还是程立雪吗?……哼……我不是帮你,我是在帮我心爱的师妹……只要你能让她快活……我就了结一桩心愿……”
张豪:你……你说大师兄……那个……很小……没法子满足师姐……是真的吗?
罗天罡:唉!我骗你干啥?我告诉你,女人都喜欢男人家伙大……嘿嘿……
潘、驴、邓、小、闲,什么叫作驴?……就是像驴一样大的屌啊……
张豪:那……你瞧……我的……够不够大……
罗天罡:呵呵……跟我差不多……足够了……大师兄那玩意,还没你一半呢……
张豪:真的啊?那如果我……和师姐……那个……她会不会……满足……舒服……
罗天罡:呵呵……只要你有本事捅进去……她包准舒服得叫你亲哥哥……
罗天罡利用张豪对程立雪敬爱之情,巧妙捏造程立雪守活寡的谎言,并绘声绘影强调程立雪是如何寂寞饥渴,如何需要男人抚慰,只是她碍于身份,因此只能强颜欢笑,苦苦忍耐。他一方面编造程立雪春闺寂寞的假象,一方面替张豪勾勒出充满肉欲、禁忌的淫乐美景。血气方刚的张豪刚看过程立雪成熟丰满、白嫩诱人的裸身,如今一经挑唆,顿时满脑子全是自己和程立雪赤裸相拥,男欢女爱的淫秽画面。至于原本对罗天罡的鄙视愤恨,他早已拋到了九霄云外。
“好了!去找你师姐吧!她一路向西,沿途都留下雪山暗记,今晚她应该在高升客栈打尖,你快去吧!”
程立雪策马疾行,只觉全身瘫软,四肢酸麻;适才的一番天人交战,几乎耗尽她所有精力。虽说她巧计骗过罗天罡,因而得以守住最后防线,但在裸裎交缠中,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被罗天罡摸过、舔过,这和真正的失身,又有什么两样呢?在维护贞操的过程中,她曾不止一次想要放弃坚持,舍身而就;但她在最后关头,总是能及时悬崖勒马……可是……压抑被挑起的欲火,是多么的困难啊!那种感觉……简直使她痛不欲生……直到现在,欲火依旧在她体内翻腾,马匹颠簸律动,间歇刺激她空虚的下体;她搂着马颈闭眼歇息,脑海中彷佛还残存着那粗大阳具亢奋勃起的余威!
张豪赶到高升客栈,已是午夜时份,客栈早已关门打烊。睡眼惺忪的伙计将他领入房间,既不倒水也不端茶,一溜烟又去睡了。赶了半天路,茶水俱无,他又饿又渴,只得自个摸索着去寻。他沿着走廊一路向外摸索,突地在一间客房门边发现一熟悉暗记,他心中大喜,暗揣:“罗天罡说的没错,师姐果然住在这里!”。
他本想立即敲门,但转念一想:“夜深师姐定然已睡,还是等明儿再说吧!”。
黑暗中他摸到后院,却见两个汉子,鬼鬼祟祟在井边窃窃私语。他心想:“莫非是两个毛贼?倒要听听他俩说些什么?”。
“你确定那婆娘就是雪山飞凤程立雪?”
“他娘的!相貌美艳,只身带剑,身材高挑,她又姓程,那还会有错?”
“哼!真要是这婆娘,咱们今夜就能痛快的替弟兄们报仇啦!”
“还要等多久?”
“应该差不多了,迷魂香已熏了半个时辰,她房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要是认错人呢?”
“他娘的!这婆娘长得这般惹火,就算认错人,老子也照奸不误……”
张豪心想:“迷魂香已在师姐房里熏了半个时辰,那还得了!”。他顾不得再往下听,慌忙摸索着找到有暗记的房间,便欲进屋唤醒师姐。谁知一推之下,发现门已下闩,只得绕到屋后,穿窗而入。他一进屋,便朝床上猛叫师姐,叫了两声只觉香气扑鼻,头晕眼花,这才想起屋内弥漫着迷魂香。他警觉不对,慌忙闭气,但已身躯发软,颓然倒地。
“咦!怎地床前躺了个浑小子?”
“他娘的!准是这小子想打婆娘主意,愣头愣脑先被迷香迷昏了!”
程立雪趴在马背上打瞌睡,一路上颠簸震荡,竟是春梦不断,快感连连。马颈上的鬃毛,刷得她脸颊痒痒,马鞍衬垫上的钮扣,磨得她下体酥酥,方才强行压抑的欲火,随着身体的疲劳、心情的放松,一股脑全冒了出来。她懒得再忍,也没精神再忍,反正单骑匹马,四野无人,就算她翘起屁股在马鞍上磨蹭,也没人瞧见;就算她忘情的哼哼唧唧,马儿也不会笑她。待得她下马走了两步,才赫然发觉下体一片黏腻,亵裤竟已整个湿透。
她胡乱吃了点东西,痛快的洗了个澡,上床便倒头大睡,毕竟这一天下来,她实在是累坏了。客栈里龙蛇杂处,她一个美貌女子孤身住店,难免引人侧目,果不其然,她让人给盯上了。盯上她的俩人,一名张千,一叫李万,都是骷髅帮的漏网之鱼。自从雪山派大弟子严万钧单人只剑挑了骷髅帮总舵后,俩人便在外四处流窜。这骷髅帮是下五门毛贼聚合之处,帮中尽是些鸡鸣狗盗之徒,他们功夫不高,大都是花拳秀腿;但若是暗中使坏,使迷香下毒药,个个可都是行家。
程立雪一进客栈,这张千、李万立刻就眼睛一亮。这一来是程立雪貌美如花,体态婀娜,引得张千、李万这两个采花贼色心大动;二来是俩人早已耳闻,程立雪即将前来接应夫婿严万钧,以彻底铲除骷髅帮。这两个因素一凑,他二人对程立雪可就更有兴趣了。俩人知道程立雪武功高强,江湖阅历丰富,因此只是远远的盯着她,不敢稍有突兀举动。直到程立雪熄灯就寝,俩人方才小心谨慎的趁机施放迷香。
胡里胡涂中了迷香的张豪,虽然身体瘫软,无法行动,但神智却相当清楚。
他心中又是懊恼,又是羞愧,真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两个耳光。这些江湖中的鬼域技俩,师父都曾经告诉过他,但他总以为师父在说故事,根本也没将那些话当真。
这下子可好!不但自己被贼人误认为是个淫贼,就是师姐,恐怕也难逃被奸淫侮辱的命运。他越想越后悔,越想越生气,两眼直勾勾的瞪着张千、李万,就像是要喷出火来似的。
“嘿!你看这小子!还睁眼瞪我们呢!敢情是迷香吸的不够多?……呵呵……瞧他一脸不甘心的模样……他奶奶的……咱们怎么处置他啊?……”
“呵呵…….等咱们风流快活后,这程立雪也差不多该醒了,咱们干脆就将这小子衣服脱光,放在程立雪身旁,嘿嘿……让他替咱哥俩顶缸……那可不是妙透了……”
“哈哈……亏你想得出来……喂!小子!你甭生气啦!……仔细看好戏吧!。”
俩人根本没将张豪看在眼里,一脚将他踹到墙边,跳上床就脱程立雪的衣裤;张豪气急败坏,但却又无计可施。一会,程立雪被剥得精光,俩人一边细细抚弄着程立雪的身体,一边不住嘴的啧啧称奇。
张千:怪怪!名门侠女就是不一样,这奶子又白又嫩,又大又挺,摸起来滑不溜手,可真他妈的舒服啊!
李万:他娘的!她不是早就嫁人了嘛?怎么这小屄还是这么紧?……哈哈……
……敢情她老公那根鸡巴……就像牙签一样……哈哈……
张千:你那“乐不停”带了没有?待会替她那小嫩屄多抹一点……
李万:呵呵……这玩意那能多抹?……你胡涂了啊?
原来这“乐不停”是一种直接涂抹于女子阴部的淫药,效力强大无比。其涂抹初期,女子会有强烈辛辣的烧灼感,往往忍不住痛得惨叫,但痛过之后,便会感觉丝丝清凉向阴部渗透,转而感觉舒适搔痒。此时若男子以阳具抽插,女子将乐不可支,欲罢不能。他俩慢条斯理亵玩着程立雪丰腴绵软的身体,并不急于钻穴拔塞,这也正是积年采花贼高明的地方。试想,如果一上阵就挺枪直刺,待得一泄千里后,那还能有什么乐趣?
此时事情又发生变化。原来张豪吸入迷香不多,只是暂时无法动弹,但经过一阵调息后,他却逐渐恢复了过来。有了前车之鉴,这会他可小心谨慎多了。他先试行运气,发觉气血全无怠碍,跟着再悄悄挪动手脚,发觉也没问题,于是乎他猛一吸气,站了起来。这时李万、张千正将程立雪丰盈圆润的大腿分开,朝她那鲜嫩嫩的小屄抹“乐不停”呢!
俩人见他突然站起,不禁大吃一惊!张豪憋了半天的怒火,终于得以发泄。
他一跃而上,一式“野马分鬃”,便将俩人拉下床来,紧接着“泰山压顶”
“黑虎偷心”霹哩啪啦,就是一顿狠打。两个淫贼在他一击之下,已是身受重伤,再经他拳沉脚重的一番痛击,顿时当场毙命。他得意的转身,欲待唤醒昏迷不醒的程立雪,却见她竟皱着眉、张着嘴,面现痛苦,呻吟出声。“啊呀!糟糕!莫非是俩个狗贼给她涂抹的什么”乐不停“开始发作了?”
他先是焦急,既而矛盾,最后竟颤抖着开始脱衣服了!咦!怎么会这样呢?
原来程立雪短暂的痛哼了一会,脸上忽然又现出一副饥渴思春的模样。她不自觉的张开双腿,伸手抚摸私处,嘴里也断断续续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这声音娇媚、慵懒,充满欲望渴求,张豪虽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童子鸡,但一听这声音,却不由自主就兴起一股想要与程立雪交合的欲望。
理智逐渐远离,肉欲甚嚣尘上,程立雪赤裸袒露的胴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眼前,更增添他犯罪的欲望。那丰挺嫩白的大奶,上下起伏,那修长圆润的美腿,开开合合,那神秘迷人的小穴,愈渐湿润……欲火凶猛的在他体内燃起,他脑中“轰”的一响,残存的理智完全崩溃,他迅快的脱下衣裤,侧身躺卧在程立雪身旁……
张豪贪婪地抚摸着程立雪润滑的大腿、柔软的乳房、浑圆的臀部,并抠挖她肉缝间湿滑的小穴。程立雪闭着眼呼呼急喘﹐双手自然的向上紧搂张豪,迷魂香虽使她晕迷,但却无法抑制她本能的反应,何况“乐不停”的强大药效,已开始逐渐发挥了。初试云雨的张豪,瞬间欲火即不可遏抑,他用膝盖分开程立雪的大腿,迫不及待便将阳具捅进程立雪湿润的牝户。程立雪啊的一声,脸上现出满足、痛苦、舒爽的复杂表情。嫩肉紧包着阳具,强力的挤压吸吮,张豪方抽插了百来下,禁不住就龟头直抖,强劲喷发出炽热浓烈的童子精。
初次在女体射精的张豪,感觉亢奋怒张的马眼,在精液强劲的喷发下,似乎有些轻微的刺痛。身下娇美的师姐依然未醒,但她双眉紧锁,撒娇似的轻哼,却使张豪有一种感觉:“她根本尚未销魂,一副还想再要的模样。”张豪埋首于程立雪柔嫩的乳房,吸吮她樱桃般的乳头,阳具迅即再度坚挺,他重行进入师姐体内。湿滑紧凑的小穴随着阳具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淫声;目睹自己男性的象征没入师姐神圣的禁地,那种刺激的禁忌感,简直令他兴奋得难以言喻。此时男女交合的快感,才初次真正的降临到他身上。
初期的紧张逐渐消失,男性的本能愈形发挥,当他第三度进入程立雪体内时,已能适切掌握交合的要诀。他不再拼命似的抽插,而代之以缓慢的研磨;行有余力的他体会到,如果一面抽插,一面抚摸、亲吻师姐,那自己将会得到加倍的快感。唯一的遗憾是师姐仍在昏迷状态,不能亲口夸赞他,不过他转念一想,还是这样最好。如果师姐真正清醒,他可没胆子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快感再度降临,张豪颤抖的在程立雪体内再次强劲的喷发,此时程立雪忽然梦呓般的叫了起来。
“唉哟!……好舒服……我还要……嗯……人家要嘛……嗯……”
张豪陡然间被吓了一跳,阳具立刻软了下来,等听清楚程立雪说什么后,他心中虽暗自得意,但到底无法再举。毕竟他已鏖战多时,劲射多次,也该适可而止了。他见程立雪梦呓不断,似乎随时会醒,于是将程立雪下体擦拭干净,替她盖上被子,自己则穿上衣裤,站在在一旁等着。程立雪叽叽咕咕,又说了一串梦呓,一翻身,竟真醒了过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只见张豪站在床边,不禁放心的道:“师弟!原来是你!”。但一转念突然想到:“师弟已和自己失散,又怎会出现在自己床前?难道自己还在梦中?”。此时下体传来阵阵搔痒,她随手一摸,竟发现自己身无寸褛,且私处湿湿黏黏。她大吃一惊,知道自己已遭人玷污,她内心锥心泣血,但外表却力持镇静;这会她可真的醒了。
“师弟!你怎么会在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程立雪一面缩在被里穿衣,一面狐疑的质问张豪。张豪心虚的道:“我见到师姐留的暗记,一路寻到这儿。正好撞见这两个贼子,想要对师姐……无礼,我一气之下,就将他们给毙了……”。程立雪穿好衣服下床,朝两具尸体瞥了眼,略为沉思了一会,说道:“这俩人是骷髅帮的,咱们先离开这儿,有话路上再说!”。
张豪见她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心中直犯嘀咕,便问道:“师姐,妳怎么知道他俩是骷髅帮的?”程立雪斜瞥他一眼道:“粗心大意!你没看见他俩手臂上都有骷髅标记吗?走吧!客栈里闹出两条人命,若不快走,官府知道了麻烦!”。
程立雪一路上沉默不语,张豪也不敢找她搭讪,不久遇到一条小溪前横,俩人便暂时勒马停歇。溪水清澈,水流舒缓,岸边绿树成荫,枝叶随风摇曳,程立雪下体搔痒,心有所思,便红着脸对张豪道:“师弟!我到溪边林子里去一下!”。
说完,不待张豪回答,便自个朝小溪上游走去。她走了一会,来到一处绿荫环绕的水湾,她见四处无人,便迅即褪除衣衫下水清洗。奇怪!她大白天洗澡干啥?
原来程立雪知道遭人玷污后,便产生一种浓浓的不洁感,加之淫药效力尚未全消,她总觉下体搔痒难耐;如今见溪水清澈,忍不住就想将自己彻底洗濯干净。
她边洗边思揣:自己面临此种恶运,为何却仍下体搔痒,欲火如潮?师弟张豪又是否目睹自己遭受奸淫?她心思灵巧,善于分析事理,思考片刻,已知自己被人下了淫药;至于张豪是否目睹自己受辱,她决定亲自向他问个清楚。
“师弟!你说那俩个贼子没有玷辱我?”
“对啊!他俩只是在师姐身上……下流……猥亵,并没有真正玷污到师姐……”张豪见程立雪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便想好心宽慰她一下,实则他也并没说谎,两个贼人确实也没玷污程立雪,玷污程立雪的可是他自己啊!他头脑单纯,以为程立雪在昏迷中,定然不知已被奸淫,不料这下子,他可真是弄巧成拙了。
程立雪见张豪说得斩钉截铁,心中不禁更加怀疑。自己下体溢出的黏绸液体,明明就是男人的精液,但小师弟偏说贼人并没有玷污自己,那这精液是谁的?况且自己下体深处,兀自肿胀胀的有种空虚感,这分明是被异物撑开后的反应……
她越想就越觉得不对,一个可怕的答案已呼之欲出——不是小师弟说谎,就是小师弟玷辱了自己!
“师弟!师姐对你好不好?……既然师姐对你好,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程立雪脸一板,摆出师姐的架式咄咄逼问,张豪只觉心虚胆颤,结巴的道:“我……我……我……对不起……师姐……呜……”。他羞愧难当,越想越觉得自己该死,忍不住竟呜咽的哭了起来。程立雪没想到,他这么大的人竟然说哭就哭,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半晌,程立雪见他也哭得差不多了,便柔声问道:“师弟!你说对不起师姐,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对师姐……作了什么?”。
张豪再也无法面对自己的良心,他朝前一跪,抱住程立雪的腿便嚎啕大哭,而后一五一十的全招了出来。他从和程立雪失散开始,包括窥看罗天罡、程立雪赤裸斗法、罗天罡如何怂恿他侵犯程立雪、他又如何趁机奸淫程立雪等情,全都毫无保留,合盘托出。程立雪听得脸颊一阵红一阵白,身躯竟自颤抖的停不下来。
张豪心事全吐,心情顿时一松;程立雪隐私尽泄,更添烦恼,简直不知今后将如何自处。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茫茫然的说道:“我还能活吗?”。头一歪,竟晕了过去。张豪直觉的上前抱住程立雪,心想:“完了!师姐被我气死了!”。
此时夜幕已垂,天空飘起蒙蒙细雨,张豪惶惶然的望着怀中,凄楚可人的程立雪,竟不知此刻该何去何从!
雪山情迷 第03章 变质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张豪忽然想起需要找个地方避雨,极目远眺,但见不远处有间茅屋,立即抱起程立雪,向茅屋跑去。屋里没有人,张豪把昏迷的师姐轻轻放在墙边的茅草上。此时,两人的衣衫都已湿透,张豪生起了一堆火,坐在火旁,只是怔怔的出神。“大师哥,我对不住你”。张豪吓了一跳,原来却是程立雪在梦呓着。张豪望着程立雪,但见湿透的衣裳犹如一层薄雾,紧紧地贴在她的胴体之上,丰臀细腰,大腿柔背,玲珑曲线,完全呈现在张豪眼前。凹凸有致的肉体动人心魄,竟是说不出的诱惑。初尝云雨滋味的张豪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诱人之极的肉体,下面忍不住又撑起了大帐篷,“师姐真是天生的尤物,怪不得二师兄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正当张豪遐思连连时,此时,隐约听到有女子的哀叫和求救声。
“有人采花?”张豪一凛,立即冲出茅屋,放眼四周,竟无一人烟。“难道是自己听错了?”正犹豫间,此时呼救声又传了过来,张豪仔细倾听,才发现声音是从远处山脚边的一间小屋传来。
张豪运起轻功,向山脚小屋奔去。这间小屋看来不像是有人久居的住所,不过是为了山中非得野宿的人着想,而造起的小屋罢了。张豪轻手轻脚地走近窗边,此时屋内的行房声音已经隐去,代之而起的是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子的抽泣声,显然张豪来晚一步,屋中女子已惨遭恶徒蹂躏。
他挨着窗边,望了进去,屋中炉火通明,床上是一个赤裸着身子,正伤心哭泣的少女,贞操业已被夺,股间只剩下落红点点,脸上颇有几分姿色,四周散着算得上是富家女子使用的簪饰。那女子只是哭,却又不敢大声,绸缎的衣裳破破裂裂,垫在身下,溅满了落红和交合后的秽物;另一边的男子正在着衣。
张豪强抑下怒火,先射出一缕指风,制住了那可怜的失身姑娘的穴道,让她暂时昏迷,这才跃进了屋去。
“谁?”哭声突然中止,男子一惊回身,看到张豪进来,吓了一跳。待看清只有张豪一人,胆色顿壮,一拳便冲张豪面门打来,张豪轻轻一拨,那男子便摔了个底朝天。幸亏他反应够快,在张豪出手之前,已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少侠饶我!少侠请饶我!我必有回报。”
张豪本不想饶他,但见那人苦苦哀求,并从怀中取出一包裹,双手呈给张豪,说:“这是我碰巧得到的宝物,只要少侠饶我,定当奉上。”张豪略一迟疑,接过包裹,打开一看,不禁脸红,原来里面尽是一些采花的物件。张豪沉吟了一下,说:“我可以放你走,但这害人的东西,我绝不能要,但也不容你再拿来害人,你走吧。”那男子千恩万谢,放下包裹,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豪心中犹豫,不知该拿这个包裹还是该将它毁去,仔细翻看,竟不知不觉被吸引住了,原来包裹中物,不但有采花秘籍,武功秘诀,还有很多药物,竟是采花的大杂烩。想必那男子新获不久,尚未练就。略一沉吟,张豪便将包裹揣在怀中,望了躺在地下的女子,“她醒来自会离开,我还是照看师姐要紧。”便自行离去。
回到师姐处,却见程立雪此时已经发起高烧,张豪手忙脚乱,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待雨稍停,便在附近找些草药,煎起药,小心地照看起程立雪。此间茅屋并没有主人,张豪和程立雪便就此住了下来。空闲时,张豪便拿起那些秘籍,偷偷的练习,好在程立雪正犯病,并没有发现。
丁宜妤一个人走在夜空下,圆圆的月光映着,遍地像是洒上了银色的光粉,大地一片静谧。要不是贪看河上的新建龙舟,丁宜妤也不敢一个人走在路上,参与建龙舟的人都是同乡的少年,除了几个游手好闲的流氓外,所有的男人在最近这时候都忙得要命,根本抽不出人手来陪女孩儿们回村里,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呢?
丁宜妤停下了脚步,心里怦怦地跳着,有一个黑影就站在路的正当中,丁宜妤走来正对着月亮,逆着月光的那人根本看不出长相。在丁宜妤没来得及喊叫之前,突然觉得人影一闪,那黑影又回到原处,像是从没动过,但自己的胸前和喉头一麻,酸酸僵僵的,动都动不了,叫也叫不出来。
“第一个就是你好了,算你不幸吧。想不到我第一个欺凌的,就是这种小少女,看来我也堕落了。”黑影喃喃说着,走近了她。他伸出两指,捏住了丁宜妤的领口,丁宜妤但觉身上一凉,那人已一把撕去了她身上的粗布衣衫,连肚兜也撕落了,秀秀嫩嫩、冬笋般的乳房露了出来。丁宜妤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只能任眼泪流下来,由得他将自己剥光,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被那人抱到路边的草地上,丁宜妤光裸的背触着了草地上冷冷的露水,但那种凉寒的感觉,却抵不住胸前被吸吮带来的热气。丁宜妤闭着眼,任那人在刚可一握的玉乳上为所欲为,眼泪像是决堤般地涌了出来,流泄在草地上。男人口手兼施,吻吮着她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弹跃的乳房,逐步逐步地吸上了乳蒂,这小少女肤上温温润润的感觉真是棒透了!
一股股的火在丁宜妤纤细的体内燃烧着,皮肤愈来愈红润,紧合的腿间愈来愈湿,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头涨大了起来,微微地抽搐着,让丁宜妤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闭着眼的可怜样子没有让男人松手,反而使丁宜妤的感觉更加敏锐,让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抚更加有效果。
火热的嘴才离开了乳房,耸起的乳蒂随即又被一双手轻轻笼住,在乳上和乳蒂四周抚摸揉捏,身体里愈来愈热,灼烧得丁宜妤香汗微沁、玉颊嫣红,偏是她仍闭着眼,一副欲拒还迎却又无力抵抗的样子,看来是多么诱人啊!丁宜妤瘫软着,感到热热的嘴又回到了身上,只是这次不是乳房,而是在脐旁打转着,舌头轻吐,连舔带吮。
丁宜妤的阴毛长得很茂盛,从阴门处一直长到肚脐附近,给他这样微微咬拉着,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种诡异的感受,让丁宜妤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纵是穴道解了,被男人逗得四肢无力的丁宜妤也没有力量反抗身上这可恶的人,何况她又被他紧紧地压着,挑引得浑身发软。丁宜妤紧闭着嘴,死命不让男人听到她喘息的声音,软绵绵的身子却再挡不住他的进犯,男子的头慢慢下移,顺着阴毛泛生的方向舐了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间那不断肿胀的两相夹攻下,丁宜妤的腿慢慢敞了开来,甜蜜蜜的汁液溢流着,被男人连舐带吸,那种感觉让丁宜妤差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男人的嘴流动着,从丁宜妤的大腿吻下来,直吸到背面,他将丁宜妤的腿举到肩上,嘴唇从她在这姿势下裸露出来的幽谷,顺着会阴处吻到了臀上,吻得又深又重,留下了一个个红痕,丁宜妤已给他逗得心花怒放、四肢乏力,再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
最后的防线终於弃守了,随着他的舌头从臀上转了回来,紧噙着丁宜妤的幽幽谷口,舌尖伸了进去,在里面又吸又吮,丁宜妤再也忍耐不住地呻吟了出来,那叫唤声好愉快。也不知是什么回事,丁宜妤的胴体特别容易动春情,给男人这样子微微逗弄就泄了一江春水,谷里又湿又腻,滑潺潺的水蜜汁浸得阴唇粉嫩嫩的,水光在上面亮得又娇又俏。男人这才暂时放下了逗弄丁宜妤的作业,听着她的叫声愈来愈酥软骚麻,丁宜妤的星眸半睁半闭,反正都叫出来了,再装淑女也没有用,就看着这事的发生吧!
在丁宜妤春情冶荡的眼里,男人迅速地脱去衣裤,一根又黑又粗大、直挺挺的阳具弹跳了出来,在丁宜妤眼里真是可爱极了。她大字形地躺着,两腿尽力张着,任妙处在男人灼灼的眼光焚烫之下,蜜液溢流到了腿上,口里一直娇媚地呼唤着男人的侵入。男人伏上了丁宜妤那被欲火焚得发烫的胴体,腰部微微一挺,顺着那湿润的阴唇侵入了丁宜妤。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觉,让丁宜妤醒了一醒,但沖刷在脑中的欲火烧去了她的羞意,男人到这地步偏又逗她,阳具在丁宜妤的谷口擦来擦去,不时小小地顶一下,就是不肯长驱直入。
被他这样弄得蜜液直流、谷中湿腻滑溜的丁宜妤再忍不住春心荡漾,她玉腿箍上了男人的腰,下身向上一挺,主动地奉上了处女童贞。很痛很痛,丁宜妤感到幽谷似乎被撕开来了,又烫又巨伟的龟头直顶上了她最深处的花心,在痛楚中却又有着一点点、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觉。
男人看她痛的冷汗直冒、手足冰冷、娥眉紧蹙、红唇泛白,连刚刚那样的愉悦叫唤声音都不见了,他体贴着丁宜妤处女破瓜的苦处,阳具并没有趁机大举攻伐,反而温温吞吞地停下,双手在刚刚测试出来的,佈满丁宜妤全身各处的性感带上又抚又捏,头也俯了下来,将她一边的乳房纳入了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上牙齿的轻轻咬噬,下体则深深地抵紧着她,享受着丁宜妤那窄窄紧紧的幽谷之内,那热热气息的滋润。
良久良久,丁宜妤才欲火再起,完全不知羞耻地搂抱着男人,腰臀慢慢摇扭起来,男人这才仰起上身,两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双手抱着她的腰,把丁宜妤的屁股给撑了起来,让她自己去动作。现在的丁宜妤完全不像是被强暴的凄凉样儿,她媚目半闭,双手抓在男人臂膀上,两腿紧紧地箍着他,死命地扭摇着屁股,好让男人粗大火热的阳具熨在幽谷的每一处,小嘴里欢愉非常的淫叫着,脸上满溢着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欢娱非凡的神情,比最淫荡骚浪的妓女还热情。
冷静地看着她,男人发现每一次丁宜妤摇动时,从两人交合处便滴出了点点落红,她果然还是块未开发的处女地,没想到她的第一次就能发浪成这样子,真是天生尤物。随着屁股的旋转,丁宜妤的花心被男人不断地钻探,浑身的精力都化成了蜜液,从幽谷中流泻了出来,那无比爽快的感觉让丁宜妤叫的更加骚浪了,纤腰和屁股扭动得愈来愈有力而淫荡,动得香汗淋漓,男人嗅着丁宜妤身上随着动作发散的处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献娇嫩胴体。
好愉快好愉快,丁宜妤很快就在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来,但男人养精蓄锐,现在才是正要发挥的时候呐!丁宜妤软瘫草上,被男人抓在浑圆而汗湿的屁股上,恣意抽插着,动作愈来愈大、冲刺得愈来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干穿了,丁宜妤再无力动作,只是软软瘫倒着,任狂蜂浪蝶採香戏蕊,口里的娇吟声愈来愈淫浪,直到她眼前迷茫着一阵金星,男人才终於射了出来,热热一发射在她娇嫩的花心里,让丁宜妤欢欣非常的浪叫出来,达到了最高潮。
东方的太阳升了起来,丁宜妤醒了,幽谷里又酸又痛,被男人垫在屁股下的破衣上,染着红红白白的汁液。丁宜妤拖着酥酥软软的胴体,想逃躲到树林子里去,但恶运并没有离开她,四处游荡的小流氓们看到了她云雨之后,可怜的丁宜妤再次被拖入树丛之中,光裸可人的乏力胴体又惨遭轮奸。
抓住了丁宜妤的人一共有六个,都是些不务正业的年轻人,健壮的体力无处发泄,今天全找到了泄出的孔道了。最让丁宜妤伤心欲绝的是,她的胴体在初尝云雨极乐之后,完全违背了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荡得不知所以,放肆地迎合着奸淫她的男人那无比折辱女子的动作,不堪入目。
年轻人各轮了六、七次,年轻强壮的体力完全用尽了,泄精泄到精疲力竭,却是满足得要命,而独承威力的丁宜妤却不知从哪儿来的精力,迎合得男人们心满意足,给男子们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湿,每一根滑入的肉棒都让她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媚吟声,使得丁宜妤屁股乱旋、纤腰款摆,白皙的玉腿紧紧箍上身上的年轻男子,让方启的幽谷更形窄紧,夹得男子们的下身舒适至极,那种美态即使射过精的人看了都雄风重振,轮着再上几次。
丁宜妤不断被奸淫着,双乳和幽谷都性感地抖着,被男人轮奸得春情荡漾,陷入了疯狂的境界,她决不愿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他们年轻的阳具每一次入侵,却都深深顶住了她浅浅幽谷内部的花心软肉上,热热的龟头被花心深处的嫩肉包着,将淫水一丝丝地吸唧出来,钻得她欲火高烧,插得丁宜妤柔靡万端地迎上了男人一次次的侵佔,骚浪得比最旷最荡的淫妇还妖媚,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风。不止是下阴,丁宜妤的小嘴也为男人们服务,差点连屁眼也被这些人干了。等到满意的男子们射得茫茫酥酥,拖着酸软的腿离开时,月亮已升了起来,薄薄地洒在她伤痛的胴体上。丁宜妤泪水直流,被轮奸得媚眼如丝、四肢冰冷,却连拭去泪水的力气都没有,纤手上、小腹上、乳间和嘴边,都是男人力射的白白精液,更遑论被男人恣意敞开,无力遮掩的羞人妙处了,一片狼籍,精液汨汨地流出,混着丁宜妤体内将竭的蜜汁和昨夜的落红,彷彿怎么流都流不尽。
丁宜妤一颗破碎的芳心里好痛好痛,她的讨饶和恳求只换得那些人再一次的淫辱蹂躏,娇慵无力的她却连动手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那儿,任风吹在赤裸裸的身上,被男人强奸了近四十次的胴体麻麻的、酸酸的,软玉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连一点感觉也没有,茫茫然的,只有湿润的幽谷口处被风吹得凉凉冷冷的,难道这就是死了的感觉吗?
雪山情迷 第04章 沉沦
转眼间,张豪和程立雪回到雪山派已经一年有余,这期间程立雪极少理会张豪,并没有特别对待他,就好象两人没有发生什么事似的,而张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学秘籍,就近采花,一直没有被人发觉,不知不觉间武功和淫技都突飞猛进。
一天,张豪正在后山练功,此时派中一名师弟匆忙赶来,对他说师父有请。
张豪立即赶回大堂,白傲天正在来回地踱步,见张豪进来后,松了一口气道,“张豪,今年适逢临安五年一次的武林大会,我想让你跟大师兄和三师姐出去历练一下。”张豪一听到又可以跟程立雪闯荡江湖,不禁喜上眉梢,忙不迭答应下来。
清晨,雪山脚下官道出现一白衣少年和一美少妇,少年约二十上下,浓眉大眼,长相英俊,但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