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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路1-22


  远路 第01章
  最近的风头特别紧,柳湾的那几包货都没法出手,公安局正在严打拐卖人口,在村口四周的路口都设了卡,而且还在不断地挨家挨户查可疑人员,马头村的王二毛、李大头几个都已经被抓了,张界那边的窝点也叫公安给端了,几个兄弟一个也没跑掉,十里堡更惨,十几包货再加上九个自己人全让公安给堵住了,被抓的九个人里还有我的相好莲妹,这叫我一整天都坐卧不宁的,好像丢了魂一般。
  还好有梅姐一直在安慰我,梅姐比我大三岁,外表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是做这些事的女人,她人长得漂亮,但熟悉她的人都说这个女人是“蛇蝎心肠”做起事来也可以用一句“心狠手黑”来形容,以至于许多男的都不敢碰她,说真的刚开始我也有些怕她,可接触长了我发现这个女人还不错,至少是对我来说。
  柳嫂是莲妹的嫂子,她老家就是柳城的柳湾人,前些年嫁到这里,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就是她家的,柳嫂的身世也很可怜,他的丈夫也就是莲妹的哥哥,三年前被判了死刑给枪决了,罪名是拐卖妇女和袭警,甚至也没来得及给柳嫂留下一颗种儿。可是柳嫂一直说他的男人是个好人,而且对那些警察狠之入骨,我也问过莲妹这是为什么,可莲妹也说不清从中的原由,只知道她哥哥被抓的那时候,把一个警察砸了个半死,而那个警察正是现在县公安局专项负责打拐行动的副局长王春力。
  晚饭的时候,陈四从外面探听风声回来,我们几个边吃边聊着。
  “柳嫂,你这边可越来越不安全了,警察说来就来,我们这三包货存在这儿不是个办法,得赶快出手,越远越好。”
  陈四边渴着酒边说。
  “路上都是警察,往哪儿出呀!”
  我说。
  “不行的话,先转到山里去,就算都饿死也不能让他们堵死在村里。”
  梅姐说。
  “要不我看走走水路,不知道成不成?西村口有一个买家,正好水路到那边,要不晚上我和山狗去一趟,看看路也行!”
  陈四和我是老搭档了,这种事情自然是我们两个同去。
  “那也行,你们俩个可要小心点呀!”
  梅姐说。
  “我们到半夜再动身。现在我去让她们吃点东西!”
  我说着站起身来,让柳嫂去准备三份吃的,顺手去把电视打开了。
  电视里正好是新闻节目,一条警方的新闻正好是前两天十里堡的事情,说是什么警方打拐行动在十里堡取得突破性进展,一次解救被拐卖妇女五十余名,我笑了笑说:“有这么多人被救吗?”
  梅姐笑着说:“能把十来个吹成五十几个,也真难为他们了。”
  这时的画面一转,出现了那几个被抓的“人贩子”的身影,我一眼就认出了莲妹,梅姐看到了我的神情变化,忙推了我一下说,快去送饭吧,这有什么好看的。些时,柳嫂也把饭菜放在一个提篮里给了我。
  我拿起了篮子,往后院走去,从后院穿过一片菜地是一间上了锁的柴房,这儿便是我们关人的地方。我去打开了锁头,一开门,就把灯打开了,但见屋里的床沿上一并排坐着一个女人,这三个人也不是舒舒服服地坐在那儿,而是一个个地被反绑着双手,嘴里也堵上了一块碎布,这时三个人都因为那突出其来的电灯光被刺得睁不开眼来。
  我慢慢把篮子里的饭菜放到桌上,此时那三个人才算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呜,呜”地哼着声音。
  这三个女的里有两个是我们的上家从外面骗过来的打工妹,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从哪儿绑来的村妇,长得普普通通,没什么诱人之处。
  我先去给那个年纪大一些的村妇解开绳子,拿出嘴里的布团,那女的迅速地跑到屋角的马桶上坐下来,她们几个也只有在一天三顿饭的时候有机会去解一下手。我继续解开另外两个年轻姑娘的绑绳,这两个姑娘也顾不得我在屋里,跑到屋角的马桶边去解开裤子……
  这三个人倒也是挺老实的,不然我也不会给她们解开绳子,我知道她们也没这个胆量往外跑。看来她们也是饿了,把那些饭菜吃得干干净净。放下了手里的碗筷,那个年长一点的妇人开始跟我说话:“小兄弟,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一定感你的大恩呀!”
  我摇了摇头,手里理着那些捆人用的麻绳,其它两个年轻的姑娘却开始哭起来,我让她们别哭,她们却哭得更厉害,弄得我也没办法。
  “我家里有三个娃儿呀,他们都等着我回去,我男人一定在四下找我呀,你们这些天杀的!”
  那村妇也哭了起来。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去撕了些碎布把她们的嘴都堵了起来,这三个女人倒也老实,虽然双手都没被捆着,却都不敢用手去把嘴里的布团取出来,只是坐在那儿“嘤嘤,呜呜”地哭着,然后任着我重新把她的们双手反绑起来。
  从后院出来,我长长地舒了口气,人贩子这活也着实挺累的呀。到了前面屋里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柳嫂怒气冲冲地站在房门口,陈四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梅姐也在一旁瞪着陈四。原来我出去那会儿,陈四想在柳嫂身上打主意,在柳嫂身上又摸又捏的,柳嫂没理他,陈四越发不可收拾,跟着柳嫂进了屋,想把她按上床上成其美事,没想到柳嫂狠狠地给了他一嘴巴,然后的情形就是我看到的了。
  我只是作圆场,拉着陈四说:“今晚我们还有事呢,我哥俩好好聊聊吧。”
  没想到这个陈四不知犯了哪门子邪,硬是不肯跟我走,说:“我们几个还不知道过不过得了今晚呢,趁现在还不让老子快活一下,大家都是一条沟里的,还装什么……”
  “天下男人多了,我为什么要陪你睡!”
  柳嫂生气地说。
  “你以为你立了贞节牌坊不成……”
  这时梅姐突然站了起来,冷冷地对陈四道:“你不是想快活吗,跟老娘来吧!不敢来你就不是男人!”
  说着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下陈四可呆了,陈四想玩女人,也只会在柳嫂身上打主意,却不敢打梅姐的主意。这一回可把他镇住了,陈四站在那儿,是去也不好,不去也不好。我给陈四使了个眼色,意思让他就去吧,梅姐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这时的柳嫂也自己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陈门这才低声和我说:“山狗兄弟,我可不敢去惹这个刺儿球呀,要不兄弟你帮我去,我知道她平时一向对你挺好,那个小美人,哥几个都碰都不敢碰,还是你去尝了鲜吧!”
  “算了吧,陈哥,人家叫的是你……”
  我笑着说。
  “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兄弟,看哥的好吧!”
  陈四说着下定了决心,走进了梅姐的房间。
  我一个人跑到外面小河边去把船准备好,忙活了好一阵子,快结束的时候,觉得背后有人拍了我一下,我猛地回头一看,却是柳嫂。
  “晚上外面凉,我给你送件外套来。”
  柳嫂笑着把外套递给了我。
  我道过了谢,说:“刚才陈四惹你生气了吧!”
  “哼!这种男人我才不值得和他生气呢。”
  柳嫂把一块石头扔进了水里,“卟嗵”一声,月光下激起了层层涟漪。
  “嫂子,外面凉,快进屋吧!”
  “哎……”
  柳嫂答应了一声,和我一起往回走,快进屋的时候,柳嫂突然问我道:“你在想莲妹子吗?”
  “嗯。”
  我点了点头。
  “我也挺担心她的,不过今晚你有事,可别多想那个,要不出了什么岔子……”
  柳嫂似乎欲言又止。
  我从她的语气里似乎也听出了点什么,当我抬头看她的时候,柳嫂却把头低了不敢看我,月色下柳嫂的轮廓显得特别优美,处处显露着那一种特有的风韵。
  我把嫂子送到了房间边,柳嫂推门的时候,却用眼角看看我,镇了一下,想说话,却像是又临时改了口:“早点休息一会吧,到时候我来叫你!”
  我答应了一声,看着嫂子把门关上……
  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睡却怎么睡得着,想起了莲妹,想着柳嫂刚才的样子,又想着梅姐和陈四现在在干什么,陈四有那艳福可享吗?
  这男女之间的事情倒底是什么样子的呢?平日里和莲妹在一起的时候,也只是拥抱接吻之类了,有一次摸到莲妹那一对软软的奶时,正巧梅姐从外面回来,好事就此结束。莲妹一直在十里堡那边,我们在一起的机会不是很多,多的倒是和陈四一起,听着他讲那些风流韵事,听着他讲和那些女人如何在床上行其美事,有何等的妙法。
  可我到现在,却还没有真正见过女人的逼长得是什么样子,只是在那一次,和陈四去县城办事,他带着我进了一家录像厅,看了一部“刺激”的片子,可惜女演员脱裤子的景头只有短短的几秒钟,那边也只看到黑黝黝的一片……
  每每想到这些的时候,我总会觉得身上发烫,好像有使不完的劲无处发泄一样。我想跳到河里去洗个凉水澡,可是一个奇怪的念头转到我的脑子里。女人,不就在自己手边吗,后院柴房里的那三个女的,我每天都看着她们去马桶边脱裤子,怎么就没想到她们也是女人呀!
  我乎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那三个女人对我的吸引力超越了一切。我的心突然间跳得飞快,似乎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那一种莫名的兴奋涌了上来。
  我走路时身子都在发抖,摄手摄脚地打开了后院的房门,摸着黑穿过菜地,轻声地打开了门锁,也不敢开灯,借着外面的一点月光,我依稀能看见那三个女的正倚在床上睡着,有一个女的醒了过来,在那边一挣扎,嘴里“呜呜”哼着。
  我做了个手势,让她不许出声,那女人倒也听话,躺在那儿不动了。我看了看那三个女人,却不知道怎么下手才好。
  最后我还是挑中那个穿白衬衣的女孩子,月色下她的衣服比较明显,而且至少她不是那个年经纪大的,把她从床上架起来,那姑娘不知道我要对她干什么,吓得“呜,呜……”
  地哼着,连连摇着头。我也有些紧张,只顾着拉着她往外走,把那女孩推到屋外的一个草垛上,让她的身子靠在那儿。
  处面的光线亮了许多,我们彼此能看到对方的脸,女孩那紧张的双眼一直盯着我。
  “不许出声,要不就有你好看的!”
  姑娘点了点头,些时我的手已经按到了她的两腿中间,那一种软软的感觉像触电般传了过来。
  “呜……”
  姑娘本能地身子要转开,不让我摸,嘴巴里也发出声音。
  我吓得松开了手,因为这是在院子里,隔着那块小小的菜地就是柳嫂和梅姐的屋子,要是被她们听到这儿的声音可就糟了。
  我猛得用手掐住了那姑娘的脖子,轻声说:“再敢出声,我就不客气了!”
  我一声说着,一边又将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中间,便劲捏揉起来。
  这一回姑娘没敢再出声,只是听着她鼻子里的喘息越来越粗。我开始去解开她的裤带,她的长裤从身上滑下,我蹲下身子,脸正对着她的下身,双手抓住了她三角裤的两侧裤腰,摒住了呼吸往下一扯,我的手指甚至能感觉到那姑娘身体的颤抖,但那女性的神秘部位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面前。
  月色下也只能看到黑黝黝、毛茸茸的一片,鼻子凑近了,便闻到一阵浓浓的尿骚臭,那种味道反而是让我兴奋了起来,我把脸贴了上去,觉得那长长的毛儿正戳到自己的脸上,鼻子上,舌头上舔到的尽是些咸咸的滋味,我开始闻得有点腥,有一点点恶心,却又舍不得不去亲她那儿,我也感觉到那姑娘的逼在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而且逼变得越来越湿滑,真的像陈四说的,女人的逼会出水……
  我站起了身子,那姑娘已不再乱动,我试着用手握着我的那个话儿,用头儿去顶姑娘的那儿,顺着那股子滑溜劲儿,很快就找到了那种顶进肉里的感觉,我不敢去看那姑娘的脸,只是听着她的喘息声,我第一次有了将自己的一小部分纳入一个女人身体的感觉,紧紧的、热热的,快活似神仙……
  我开始穿衣服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那个姑娘的说话,原来堵在她嘴里的东西已经在不经意在被她吐了出来,不过她也没有喊叫,只是轻声地和我说话:“大哥,能把我的绳子解一下吗,我的胳膊都捆麻了。”
  我见那姑娘并没有什么反抗、呼救的样子,便也把她的绳子给解了。
  姑娘默默地穿好了裤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间,她猛地跪在了我的面前,双手抱着我的大腿说:“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已经都依你了,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妈妈还在等我回家,家里人都快急死了呀!”
  我一下子镇住了,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姑娘却也和我有了一次夫妻之实呀,我这人心肠一向软,也觉得自己做人贩子这事儿,也不怎么地道,现在的事情真的让我为难了。我低头看了看这个姑娘,些刻她已是泪流满面,小声地抽泣着。
  我的心里从来没这么矛盾过,如果放走了这个姑娘,我又如何向梅姐她们交待呢。可不放她,我一看到这姑娘流泪的面容,心一下子就软了一来。
  “好吧!你跟我来。”
  姑娘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惊喜。我重新把柴房门锁好,带着那姑娘轻手轻脚地走到前屋,过了前院,轻轻地打开大门,两个人来到门外,我往东指了指说:“从这儿一直下去,你会看到大路的。快走吧!”
  那姑娘没说话,往我指的方向就跑,跑出去了十来米,又停下来,回头看了看我,然后接着往前跑,我看着那白色的衬衣慢慢在夜色中消失,心里面却乱得像麻一样。开始后悔起来,谁让自己一时兴起,想要找女人,这下怎么补救呀!
  我回到自己床上,不敢再睡觉,苦苦地想着等会儿该怎么交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听到了柳嫂屋里有了动静,知道时候差不多了,赶忙起身向后院跑过去,进了柴房也不由分说,从床上拉起一个就往外带,带进前屋的时候,柳嫂已经出来了,看到我把人也带出来了,笑着说:“你倒挺快的嘛。”
  然后又去敲了敲梅姐的房门,听到里面的陈四答应了一声。
  屋里有了灯,我才知道我带出来的女人正是那个年纪大一些的村妇,柳嫂拿了一根布带子,在那女的堵嘴的布团外面又给勒上了一条,怕的是情急之下那女人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喊叫,柳嫂就是这么一个心细的人,她让我用麻绳将那女人两条腿也给捆起来,她便转身去拿麻袋,这时陈四一个人从梅姐的屋里出来,脸上带着那满足的笑容。
  “辛苦了,老弟。”
  陈四说着乐呵呵用手托起那女人的下巴看了一下,“这个太土了点吧,人家会不会要呀,不是还有两个年轻的吗?”
  我的心一下子紧张到要跳出来一样,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正巧这时嫂子拿着麻袋过来,轻声道:“要不再带一个去,让他们挑一下,说不定人家两个都要了呢。”
  “嗯,好,我去带出来!”
  我灵机一动,赶忙一边答应一边跑到后院,把另外一个姑娘也带了出来,而且还故意没锁那柴房门,虚掩在那里,到时候也好说那个姑娘是趁机逃了。
  我把那姑娘带到了前屋,陈四和柳嫂已经将那个女人装进了麻袋,柳嫂也像刚才一样,把这个姑娘的嘴上又勒上一根布条,用绳子把她的双脚捆好,我和陈四把女人装进麻袋,扎好了口袋嘴。
  要走的时候,梅姐依然没从屋里出来,我也不敢去敲门向她告别,还是柳嫂看出了我的心意,敲了敲门道:“阿梅,山狗他们要走了呀!”
  只听到屋里的梅姐“嗯”了一声,也没有再多的动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和陈四一人一个麻袋,柳嫂帮着我们把麻袋搭到肩上,然后在前面开门引路,到小河边拉着船上的缆绳,让我们把两条麻袋扛进仓里,又嘱咐了一句“要小心”看着我和陈四把船撑离了岸,这才回身走了。
  陈四是掌船的好手,木船在他的竹槁下走得飞快。船一边走着,陈四便开始眉飞色舞地讲起刚才和梅姐的事儿。
  “嘿,兄弟,今个儿我才知道这做男人是什么滋味了!”
  陈四的话马上又让我想起了和那个姑娘的事儿。
  “这梅姐,一上床就别提有多女人味儿了,那一身的小白肉,哎哟哟,滑得像缎子一样,那一对粉奶儿又尖又顶,圆圆的屁股蛋子,还有那小蛮腰,扭得你呀……”
  陈四简直是陶醉在自己的话里了。
  “哎,小心点,别把船撑岸上去。”
  我还忘不了损他两句,不过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和梅姐关系那么好,怎么就没想到和她有共渡良宵的那一刻呢,现在却又被这陈四占了先手。
  陈四接着又说:“嘿,可惜了,这女人一身的好肉,却是一只白虎。”
  “白虎?”
  我有些听不明白。
  “白虎你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
  陈四乐了:“这白虎就是逼不长毛的那种,逼光溜溜的女人有克夫相,今天晚上碰上了白虎,说不定等会儿会倒霉的。哎,呸呸呸!”
  我脑子里一直在回想着刚才和那个姑娘做那个时,那毛茸茸、刺痒痒贴在脸上的感觉,如果女人的那地方没有毛,岂不是更干净光滑,白白嫩嫩不是更可爱?我心里只道陈四的那种迷信说法很可笑……
  “说来也怪,这个女人就是不肯和我亲个嘴儿,更不用说用她的嘴做那事儿了,哎,可惜呀。”
  陈四叹了口气道。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这女人用嘴做那事儿,是怎么个做法,难道是用鸡巴塞到她嘴里不成,若是她不高兴,用牙咬了又怎么办?
  “话又说回来,和这种女人做过一次,死了也值得了!”
  陈四一边撑着船一边说着。
  我坐在甲板上,看着陈四那兴奋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好笑。陈四就这样一口气撑到了西村,这二十来里地,都没让我换换他。
  陈四先上了岸,去找那家人家,我留在船上,手却痒痒着,便隔着那麻袋去摸那两个女人,去捏她们的屁股,引起那麻袋的一阵阵挣扎扭动。
  不多会儿,陈四带着人回来了,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打着手电上了船,陈四和我一起把两条麻袋打开,露出里面的女人,老头拿手电照着面前的两个女人,老太在一旁伸手去摸,一边摸还一边说:“哎,这个好,瞧,这屁股大,会生,这奶子大,以后奶水也足。”
  老头转过头来对陈四说:“说好了,就要这个了!”
  原来他们挑中的正是那个年纪大一点,生过三个孩子的村妇,我心中暗笑,怎么不挑那个年轻的,没眼光呀!
  陈四使了个眼色,我们两个重新把两个女的装进麻袋里,扎上口袋嘴,然后让那老头和老太领路,我把他们要的货搭上陈四的肩头,陈四让我也一起去,反正船上的那个也跑不了。于是我也跟在后面,路还不能算近,两个人不时地换着扛一会儿,一直扛到了那老汉的家里,老太进屋去取钱,高兴地去叫他们的傻儿子起来,去看他的媳妇儿。老头已经把麻袋嘴打开,露出那女人的上半个身子,他的傻儿子高兴地过来看着她的媳妇儿,地上的女人坐在那儿只是哭。
  老太把用几层布包得好好的五千块钱交到我们手里,闲话中,老头又说起了那边田村他的一个远房亲戚也想买个儿媳妇的事。我和陈四合计了一下,船上还有个姑娘,天还没亮,不如干脆就送到那边去了,省得还要把人带回去。
  我们俩人回到船上,就一直向田村过去。路也挺远的,渐渐地天色开始变亮,前面是一座小桥,船一过小桥就进了一片开阔水域,过去就是田村了,没想到的是,船刚刚靠近了桥,桥上突然亮起了七八个手电,正对着船照着。
  “我们是警察,船上人听着,赶快靠岸,我们要例行检查!”
  这时候,不但是桥上,而且河的两边都出现了人影,最要命的是,船上那被装在麻袋里的姑娘,也听到了警察的声音,马上便发疯般地“呜,呜……”
  乱哼,岸上的人听到这声音,便知道这船一定有问题,“嗖”的一声,一个人便从桥上跳了下来,跃上了船头,只是船小人重,那人一跳上来以后,船上下一跳,那个一个没站稳便跌进了水里,我正好在船尾,船头这么一动,船尾出会跟着跳动,一下子把我也掀了出去,“嗵”的一声我掉进水里。这时桥上不断有人跳下来,岸上的人有的也跳到了水里,这时便听到陈四的惨叫声,听那声音便知道他是被人按住了。
  “快,快,拷上!”
  “还有一个人跳水里去了,快找,别放跑了!”
  此时我正在船尾一边的水里,只见有人用手电往这边照着,我本想往后游,但转念一想,后面是一条小河,他们的人只要沿着河岸就一定能把我逮住,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往前游,游过那桥,进入那开阔水面,然后再想办法脱身。
  这时河里面也是一片混乱,河面上手电筒光乱照,水里面船头方面他们也有四、五个人在水里,有的准备爬上船去,我的则准备游过来抓我。幸好天还不亮,我在暗处,他们在明处,我的水性又很好,巧妙地从他们身边游过,那些人只顾着往船尾方向找人,也不知道游过自己身边的是自己人还是其他什么人。
  游过了河里的那些人,我一个猛子扎入水下,向正前方奋力潜游出去,当我慢慢地把手探出水面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游过了那小桥有快二十米了,桥上的人乱哄哄地都将手电往桥那一侧照,以为我会往后游走,却没有一个人把手电往这边照一下,看来警察也不聪明呀。
  我用仰泳,一边看着桥上的动静,一边往外游着,直到游出去很远,才敢换成自由泳,迅速地向外游去,一进入开阔水域,桥那边的人声就几乎听不到了,我奋力向左游着,天色渐渐地亮了起来,我迅速地爬到岸上,见前面不远处有个小村庄便向那边跑去。清晨的天气本来就有点凉,我又是从水里爬起来,浑身湿透,心里又是十分紧张,这时才深切体会到那一种落难的感觉。


  远路 第02章
  我冷得直发抖,跑到村口的矮墙根里躲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下地形,湿衣服贴在身上又冷又难受,我干脆把湿的衣服裤子脱了下来绞干,摸到裤子口袋的时候,才发现西村口那人家给的五千块钱还有手机早就不翼而飞,也许是在水里面给冲走了,真是天有绝人之路,这一回我可有点呆了。我还想给怎么尽早地给柳嫂和梅姐她们送信,不知道她们两个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定了定神,把那半湿的衣服又穿上,看了看前边的房子,不远处有一所修得不错的院子,估计着这家人家一定比较有钱,便想着去那儿换身衣服。一个人顺着墙根往那儿摸,那果然是座顶大的宅子,前后有好几进,而且都有高高的围墙,这怎么说也得是这村上的首富了吧。我借着一颗小树,翻上了后面的围墙,纵身跃下墙头,已然到了人家的后院里,这家人家的后院还种着一些花草,那两间柴房也是新的,红漆的木门和那正房也差不多,我倒是没见过那户乡下人家把柴房也修得这么考究的。
  中间是一座两层小楼,虽然说不上豪华,但在这村子里也算是鹤立鸡群了,我刚才就是看到了这楼房才往这边过来的。这小楼一定是主人住的房子,我悄悄地摸过去,便听到有人在井边打水的声音,那水筒“叮叮当当”地撞着井壁的声音。我没敢走那房子是过道,而是在那楼房与围墙的夹隙中走了过去。这小楼的前面是一个天井,左侧是一口井,和一块洗衣服的石台,右边是一颗粗粗高高的泡桐树。
  这时正有一个穿着白色睡衣裤的年轻女人在井台边打水,刷牙、洗脸。我也有点惊讶,在我印象里也只有城里的的女人睡觉时才会穿着睡衣睡裤,而且看那女人的背影,身材匀称,长发披肩,怎么看也不象是种地的村妇。这时候那少妇刚洗好脸,突然听到了屋里电话铃声响了。我心头一动,这家人家还有电话,我不正好可以给柳村的人送个信。
  我听不清那少妇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只是隐约听到那女人撒娇的声音。
  “哎!”
  “我知道了。”
  “放心吧,讨厌!”
  也就是这么几句话我还听得清楚,这时少妇挂了电话,从屋子里出来,我才有机会看到她的正面,好漂亮的女人,白净面皮,瓜子脸,大眼睛,两道弯弯的柳叶眉,身材高挑,走起路来那屁股扭得让每个男人看了都会忘乎所以。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所大宅里子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心中不由得暗喜。
  这时那个少妇从屋里端出一个盆子,放到那洗衣台上,然后去井台上打水,我再一看那井台旁边的竹架子上正挂着许多麻绳,一下子计上心来,便悄悄地向那少妇背后摸过去,来到她身后的时候,她正好也打完水,正准备往那盆子里倒洗衣粉。我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同时一只手也牢牢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别动,老实点!”
  少妇吓得手里洗衣粉也掉到了地上。
  “你不动,就没事的,我也不想动粗,如果把老子惹急了,你的小命……”
  “呜……”
  少妇的嘴巴被我捂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表示同意。
  我慢慢地松开捂在少妇嘴上的手,正好看到那洗衣盆里有一条红色的三角裤,随手拿起来就往少妇嘴里塞。
  “快,张开嘴!”
  少妇很听话,让我用那内裤堵上了她的嘴。
  这时我换了只手抱她,用另外一只手去从竹架上抽下一根麻绳,然后迅速地将麻绳搭上少妇的肩头,三下两下便把那少妇的双臂倒剪起来,来了个五花大绑。捆女人我也算是一把好手了,平时每天的这种活都是我来干的,当初也是苦练这“基本功”时才和莲妹子好上的,梅姐和柳嫂也对我这活儿感受颇深,在那些兄弟里面也给我起了个纠号叫“五花王”那少妇只觉得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双手却已被我紧紧缚住,我见捆好了少妇,心也定了下来,慢慢地把她那勒在绳子里的长发抽出来……
  “先委屈你一会儿了,你放心,我今个儿也是落了难,想到你这儿来借点衣服和吃喝,你只要识相点,就没事的!”
  我对那少妇说。
  少妇一个劲的点着头,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屋子的方向。“呜……”
  意思是让我到屋里去。那少妇的样子似乎并不怎么紧张害怕,这也让我有点吃惊。
  我把少妇带到屋里,让她坐下来,这时少妇的两眼一直盯着我看着,这倒反而让我觉得有点发毛。
  我看到了厅里的电话,一阵惊喜,马上上前去拨,不知道是冷还是紧张,手一直在发抖,号码一直拨错,气得我把听筒扔到了一边,定了定神,才算拨通了。柳嫂家没有电话,手机号码我也记不得,我是打到村口小卖部的一公用电话上,让那个老头去叫,过了老半天,却还是那个老头的声音。
  “不得了啦!”
  老头大声说着。
  “怎么了。”
  我问:“那家门前来了好多警车,警察已经把院子给围起来了,我是不敢进去叫人罗。”
  “什么?警察?”
  我一时发呆了,挂上了电话,我也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也许梅姐和柳嫂已经被抓,这些警察反应怎么会这么快,是船上的那个姑娘,被警察救了以后说出了柳村的事,那也不可能,那姑娘来去都是被装在麻袋里,她怎么知道自己是被带到了哪儿?要不就是陈四招供了,按说陈四也是个挺硬的人……要不……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被我放走的姑娘,也许是她找到了警察,我越想越是后悔,不该把那个姑娘放走,可那姑娘看起来是那么可怜,不应该是她吧……
  我一个人坐在那儿发呆,一阵凉意袭来,一下子打了好几个喷嚏,才想起来要去换身衣服。我拉起了那个少妇,问她衣服在哪儿,少妇用下巴指了指楼梯口,我便跟着她上楼,楼上的卧室却让我大吃一惊,这怎么象是农村人家,怎么会弄得如些豪华,中间是一张席梦丝大床,足足可以睡得下三、四个人,床上那几个白白的软芯大枕头,我也只有在电视里才见过,地板漆得亮亮的,正面一台好大的彩电,这边还有一个梳妆台,另一侧是大衣柜,我们正好对着那大衣柜的镜子,镜子里正是这个被五花大绑的少妇,身后站着一个狼狈不堪的男人……
  我过去打开了衣柜的门,里面却都是些女人的衣服,后面的少妇“呜”了几声,我才发现那衣柜的角落里,叠着几件男人的衣服,我随手抓了件衬衣和一条裤子,跑进一边的卫生间里,用干毛巾擦了擦身子,便把那衣裤换上,已经到了秋天的天气,这一惊一吓,身体早就是着了凉,换上了衣服这才感觉脑袋“嗡嗡”作痛。
  回到卧室里,却发现那少妇正坐到了床沿上,看着我身上的衣服挺合身,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帮你解开绳子,你不许叫,我走了以后,你也不许去叫警察,要不有你好看!”
  我见那少妇点了头,便过去松开她的绑绳,少妇自己把堵在嘴里的内裤拿了出来,这时才抬着头看着我,也不说话。我也只顾着往外走,却没料到这少妇把我叫住了。
  “你就这么走了?”
  少妇的声音很甜。
  “啊。”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
  “村口已经让人给封死了,你走不出去了。”
  我一下子又惊呆了,这少妇倒底是什么身份?
  少妇笑了笑说:“你就是昨晚上河里面逃出来的人吧!”
  “我……”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了楼下的敲门声:“开门开门!”
  “警察来了!”
  少妇说,“你躲到那大衣柜里去。”
  少妇说完就下楼去开门了,我不知道要怎么才好,心想这少妇一定有什么来头,我还是听她一回,于是便躲进了大衣柜。
  衣柜里到处都是那女人衣服的香水味,躲在里面倒也舒服。不一会儿,就听到好些人上楼的声音。
  “我们是例行公事,昨天那个人很可就逃到你们这儿来了,所以要搜一下。”
  “站住,你们带搜察令了吗?”
  少妇很严厉的说。
  “小姐,请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好吗?”
  “好呀,我倒是要问问你们孙局,是这样执行公务的吗?”
  “哦,你……你认识我们孙局?”
  “你自己回去问吧!”
  “好好,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发现什么可疑人,就马上报警,真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我们走了……”
  我听着那些脚步声从楼上下去,接着又是外面铁门上锁的声音,然后是那少妇的脚步声重新上楼,在卧室轻轻咳嗽了一声:“出来吧!”
  我这才从衣柜里出来,这时看见那少妇却已是满脸笑容。
  “我本来可不想救你的。若不是看你这人心肠还挺好,对我也不动粗,还有……”
  妍儿说着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了一丝的红晕。
  “还有什么?”
  “讨厌,不跟你说了。”
  妍儿更是低下了头。
  “好吧,不说就不说吧,不过我得赶紧走了!”
  我坚持着要走。
  妍儿去把我拦住道:“今天你出不去了,早前我接了个电话,那是我公安局里的相好,说是昨晚上逃走了一个人,所以这一带要进行拉网式搜查,你哪儿也去不了了。”
  妍儿笑了笑又说:“刚才我看你身上的衣服全湿了,那狼狈样子,就猜到你就是昨晚逃掉的那个,如果你长得不那么帅,我才懒得管你,让你出去被抓起来好了。”
  妍儿笑得越发的欢了。
  “那我可以多谢美人相救了,哎,最难消受美人恩呀!”
  我也笑了起来。
  “知道就好!”
  妍儿俏皮地向笑了笑。
  “你能帮我打听一下梅巷的事儿吗,我都快急死了。”
  “怎么,那儿有你什么人?这么着急。”
  “你不是有公安局的人吗?就帮我问一下好吗。”
  “哼,人家救了你,谢都不谢一声,还要人家办这办那的。”
  妍儿故意装作生起气来。
  我情急之下,一把将人家搂进了怀里,没想到妍儿等的就是这个,身体顺势已倒在了我的怀里,一阵阵香气扑进了我的鼻子。
  卧室里也有电话,妍儿给那个人打了个电话,这才了解到,警察去梅巷扑了个空,什么人也没抓到,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妍儿让我躺到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她下去煮一碗姜汤,给我暖暖身子,又帮我去煎了两个鸡蛋做早饭。吃过了东西,身体里也舒服了许多,妍儿此时来到床边,脱了那外面的睡衣也钻进了被子里。我可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妍儿身上只有那乳罩和三角裤,几乎是一丝不挂的了,妍儿进了被子,却自己将乳罩的扣儿解开,除去了那累赘,只见那一对雪白的乳儿在我面前晃动着,晃得我七魂早已出壳。
  妍儿的内裤都是真丝的,摸上去滑滑的,那圆圆的玉臀儿嫩得让我的手都不敢用力,我把手伸到她的两腿中间,“嗯”妍儿不自主地哼出了声来。
  “嗯,坏,都湿了呀,帮我脱下来好吗?”
  妍儿两眼朦胧地望着我,嘴巴里吐出那淡淡的莲香。
  我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一个女人让我帮她脱掉那身上最后一片布儿,那手都是在发抖,这和昨晚上的情况那可是天镶之别了……
  脱下了她的内裤,妍儿含羞地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逼,这一个动作让我愈发地兴奋起来。
  “让我看看好吗?”
  我说着。
  “嗯。”
  妍儿点了点头,缓缓地将那只手拿开。
  一道奇妙的风景出现在我的面前,妍儿的那边只有些许细细地毛儿,象一条细线一般齐齐地排在那儿,雪白肥鼓的肉儿突然夹成了一条肉缝,缝儿的两侧依然是那淡淡的细细的毛儿,原来女人的逼是这个样子的呀,大自然的创造真是太神奇了!我用手指手剥开那条肉缝,缝里面却又是另外一番风景,红的红来紫的紫,那淡紫色带着皱纹的花瓣,从中间剥开后,却象一朵盛开的鸡冠花,还泛着鳞鳞的波光……
  我看了一会儿,却也不知道我昨天究竟是从哪里面插进去,也看出不哪儿有洞呀。我将脸贴近妍儿的逼,却闻不到昨天晚上闻到的那种骚臭味,有的只是妍儿那特有的体香,我把嘴了贴了上去,这才有了一点和昨晚差不多的感觉,至少是舌尖触到的那些角落,妍儿的那儿也同样开始湿滑,而且湿得更快,不一会儿脸上也全是那滑滑的爱液。妍儿的身体不住地扭翻着,双手紧紧地按着我的头,不舍得让我把头抬开。
  我喘着粗气,坐起了身子。
  “怎么了?”
  妍儿问。
  “女人的那个洞在哪儿呀?”
  “讨厌!”
  妍儿娇嗔着,“你不会自己看嘛!”
  “我怎么找不到呀?”
  “刚才……刚才你的舌头都伸进去了……”
  妍儿说着,自己把双腿张开,然后用双手自己剥开了逼。她的手用得力气大,我这才发现那小小的逼洞不就藏在那里面吗。
  “讨厌!”
  妍儿说着松开了手,那个地方也恢复了原样,“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哦,什么?”
  “我要你……要……把我绑……绑起来!”
  妍儿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我心里想着,女人为什么都会有一些这样的要求,记得我一用绳子捆莲妹,莲妹总是有那种快乐的神情,非要让我把她嘴巴也堵起来,梅姐被捆上以后,不让我给她解开,就这么靠在那儿和我说话,还有那柳嫂,那一次和她开玩笑,把她五花大绑以后,她的脸却胀得腓红……又想到每天在柴房中的那些女的,一看到我拿起了绳子就吓得花容失色!
  麻绳在房间里就有,妍儿背过身,跪在床上,把那长发腕向一边,垂在胸前,这样就露出了整个后背和脖子,那雪白的背儿,娇弱的香肩,怎能和这麻绳融为一体呢?我还是第一次捆绑这一丝不挂的女人,绳子直接勒在那细白的肉儿,深深地勒进了肉里,虽然有些心痛,但手上却未曾松劲。不一会儿,便将赤裸的妍儿双手倒剪起来,真有若玉树梨花缚娇娘,倒拢香肩惹人怜呀!
  “绑得好紧呀!”
  “是你要我绑的,现在又后悔了?”
  “讨厌,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嘛!”
  妍儿的香躯向我怀中倒来,我一手扶着她的香肩儿,一手抚着那一对玲珑玉乳,一低头,妍儿的香唇自然上迎,啜一口,那芬芳的莲舌也会主动相送……
  我拿起妍儿脱下来的真丝内裤,揉成个团,想塞到妍儿嘴里,妍儿笑着把头扭开,柔声道:“讨厌,刚才也是用人家的内裤,现在又要来……”
  “不行呀,那就算了吧。”
  我说着想把那内裤放回去。
  “嗯。”
  妍儿把嘴凑到了我的手边,“讨厌,我说不行了吗?”
  说完她便将嘴张在那儿,等着我把手里的内裤团塞进去……
  我的身体似乎是被那三味真火炙烤着,又一次去亲吻着那两片夹沟的香肉儿,接着便把妍儿压在身下,一起享受着那飞天的快感。
  第一次那个女的是被捆着的,这第二次,女孩依然是被我捆着,两次仅隔了不到一天的时候,但那种感觉却是千差万别的。第一次是在那柴垛上,第二次便是在这柔软的大床,第一次是紧张,这第二次便是消魂,第一次是苟且,这第二次就是纵情,就连前后两次从女人身上闻到的味道也是截然不同。没想到我山狗就此尝遍了这世间的艳福……
  和妍儿在一起消魂的那一刻,我几乎都快忘掉了昨晚的事,正当我又想起梅巷那边的梅姐和柳嫂时,心里面突然一沉,脑袋“翁”地一下子就天旋地转起来。
  “哟,你的额头那么烫,发烧了吧。”
  妍儿关切地说着。
  也许是昨天晚上落水受的风寒,这一下子就发作起来……
  妍儿去弄来冷毛巾帮我敷,可这办法无济于事,我觉得混身发冷,整个人都在床上抽搐起来。
  “要去看医生吗?”
  “不行,看医生就……睡一觉也许就会好了……”
  晚上,我的烧越来越重,头晕地几乎要失去知觉,我只是依希觉得妍儿整晚都陪着我……


  远路 第03章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我从昏迷中苏醒。
  “醒了呀!”
  妍儿依然陪在我的身边,我的一只手被她紧紧地握着。
  我的头疼得象要裂开,不过还是强打着精神对着妍儿笑了笑,又点了点头。
  “你知道你已经昏迷了一整天了吗?”
  妍儿笑着说。
  我似乎没听清楚妍儿说的话,妍儿于是又重复了两遍。
  “姐,他醒了,姑姑的法子真的有用呀!”
  听到声音,我才发现屋子里还多了一个人,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大约着有个十五六岁,看容貌身段颇有几分姿色,不过举止打扮却有几分农家女孩的土气。
  “她叫小琴,是我的好妹子,要不是有小琴……昨晚,你可要把我吓死了……”
  妍儿笑着说。
  我脑袋有些发涨,也没怎么听明白妍儿话里的意思,什么要不是有小琴又会怎么样?
  “你还真是挺帅的,看来妍儿姐的眼光是不错!”
  小琴笑着说,从一个看上去未经世的小姑娘嘴里讲出这样的话,也挺有意思。
  “死丫头,快去弄些吃的来吧!”
  妍儿笑着把小琴支开,等小琴走了,这才低了头过来亲我,轻声道:“你没事就好了,昨晚呀,你说了一夜的糊话,什么柳嫂、莲妹的,看来你是真的放心不下,自己都病成那样子了还挂念她们,要不,等会儿我去一下梅巷,帮你去看看出了什么情况!”
  我点头说好,却不知道要怎么感谢妍儿,我和她也是萍水相缝,没想到这女孩会这样子帮我。
  等小琴回来,妍儿又咛嘱了几句,让她千万不要乱开门,如果有警察过来,就打电话给她,这些小琴都一一答应。
  妍儿走了以后,小琴便出去锁上了大门,回来陪我聊天解闷,这是个很活泼的小姑娘,我问起了她一些有关妍儿的事,于是她便把她和妍儿的关系都诉了我,我这才知道,妍儿的大名叫陈思妍,这个地方叫桃花村,离县城并不远,只有十来里路。小琴自小父母就双亡,由她的姑姑带大,妍儿是小琴的远房表姐,她现在住的房子就是她父母祖上传下来的老宅,不过妍儿从小就是个城里长大的女孩,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妍儿家很久没人住的那套老宅子翻修得这么气派,妍儿也从城里搬过来住了。自从妍儿住到这里,便时常会到远房表妹小琴这儿来串门,两个人也就成了好朋友,小琴的姑姑也经常会帮着妍儿收拾一下屋子,大体的情况就是这些。
  我的头痛时有时无,有时也能睡上一会儿,小琴给我送了两次饭,窗外的天色慢慢变暗了下来。
  “小琴,你姑姑呢?”
  我好奇地问了一句。
  “嗯,今天她有些事情到城里去了,明白才能回得来。”
  “是这样呀……”
  我的烧似乎又高了起来,觉得浑身没了一点力气,连和小琴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小琴见我难受,便去给我弄来冷毛巾为我敷着。
  过了不多久,我觉得身上又起了一阵寒意,不由得又打了个寒战。
  “哥,觉得冷吗?”
  我点了点头,已经没有力气用言语来回答,闭上眼睛想养一下精神。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咚咚咚”地敲门声,小琴忙跑出去看看情况,我听到了妍儿和小琴说话的声音,原来是妍儿回来了,小琴是把大门给反锁了,所以弄得妍儿自己也进不来。
  “好点了吗?”
  妍儿一进屋子就关切地问我。
  “好多了。”
  我强打着精神说。
  妍儿坐到了床边,把她从梅巷看到的还有从公安局相好那边了解的情况都和我说了。原来陈四真是好样的,死都不肯把我招出来,那个被救的女孩也只能把我说出个大概容貌,那天梅巷的事,果然和我放走的那个姑娘有关,不过事情也有些奇怪。那天晚上那女孩跑出去以后,一直到天色变亮,正好被公路边值班几个警察拦住,她说自己是被人贩子绑走的,于是警察让她带路去找人贩子的窝点,也不知道为了什么,那姑娘把路指错了,警察在村里东一家西一家地乱撞,到柳嫂家的时候,柳嫂和梅姐早就听到了风声转移走了。警察看这家没人,进去一搜,也搜到了一些证据,不过没抓到人。他们问起那姑娘为什么乱指路,那姑娘哭着说自己半夜里跑出来,也记不清哪是哪儿了……
  可惜的是,我不知道梅姐和柳嫂跑到哪儿去了,又忘了手机号码,一时没法联系,莲妹、陈四他们现在都在看守所里,想去救他们,凭我的能力恐怕也不行了。
  妍儿把看到以及打听到事情经过给我说着,靠在我的身边,轻轻用手抚着我的额头,长发拂到了我的脸颊,我闻到了她那淡淡的发香……
  妍儿并不说话,把头倚进了我的怀里,我便把妍儿搂在怀里,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小琴进来了,看着我们两个依在一起,似乎有些羡慕,妍儿这才从我怀里直起了身子,笑着和小琴一起把我从床上扶了起来。
  听到了妍儿说的那些情况,我的身子舒服了许多,妍儿和小琴把一家小桌子架到了床上,然后再端上饭菜,菜虽不丰盛,但却香味扑鼻,看来我真的有些饿了,三个人一起吃了顿晚饭,晚上,我的胃口好了许多!吃饭时的闲聊中,我问起了小琴的一些事情,小琴倒也直言不讳。
  “小琴妹子,以后想做些什么?”
  “嗯,我想去城里打工?”
  “打工?做什么?”
  “哥,我想去发廊里上班。”
  “哦,怎么想去发廊?”
  我虽然没经过什么世面,但也知道城里的发廊很多是不洗头、不理发的那种。
  “我们村里的女孩,好多都去城里的发廊上班,每个月能挣不少钱!”
  “没出息!”
  妍儿笑着瞪了小琴一眼,“以后让山狗哥带你去城里挣大钱!”
  我叹了口气,自己做的事,那也能算是正经事吗?
  吃过晚饭,我觉得有些悃,便回到房间里的床上。小琴端过来一个茶杯,里面是一种淡黄色的澄明液体。
  “这个……姑姑说你喝了会好的……你一口气喝了吧!”
  我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小琴手上的杯子,没有时间去细细品味,一口气就给喝了,有一种咸咸的、特别的味道,便问小琴:“这是什么药呀?”
  小琴笑了笑却不肯说那是什么,妍儿也有些想笑,不过她强忍着。
  “嗯,这是乡下的偏方,很管用的……”
  妍儿说。
  听妍儿这么一说,我便没再多想。
  过了不多久,我的头又开始有些发昏,妍儿和琴把屋里的灯关了,让我好早些休息。我却一直睁着眼睛,想着那些心事。又过了没多久,房门一开,有人从外面进来,我知道那是妍儿。妍儿坐到床边,身子一转便钻进了我的被窝。她的身子很滑,我下意识地用手去触碰,便感觉到妍儿的身体应该是一丝不挂的。
  “冷吗,你的身子怎么抖得厉害!”
  “嗯……”
  “我帮你暖和一下!”
  妍儿紧紧地抱住了我。
  夜里,我时醒时迷,知道妍儿正搂着,她的一对嫩笋般的奶子轻轻地抵在我的胸前,两条腿象灵蛇般紧紧将我盘住,她的鼻息里正带着那女性特有的芳香,只是身体的这个状态,而我没有任何一点精力与体力发出一些男性应有的冲动……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妍儿已经不在身边,我的脑袋也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于是试着从床上爬起来,有点头重脚轻,踉跄着差点摔倒。
  “呀,小心!”
  小琴这时正从外屋进来,看我踉跄的样子,便跑过来扶我。
  我没站稳,两个人一同跌回到了床上。
  “哥,你没事吧……”
  小琴关切地问。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只是混身没力气。”
  “你别乱动了,要不,我陪你躺着……”
  “嗯,也好,那你……要不要把衣服脱了?”
  我的身子刚好那么一点点脑子里就升了起几丝歹念。
  “讨厌!”
  小琴笑着在我肩头打了一下,“大白天的,羞死了,你们男人呀,就是坏!”
  我把小琴搂在怀里,小琴显得很乖,我细细地打量着那张略带些稚气的漂亮脸蛋,很想起一些歹念,只是有心无力……
  过了良久,小琴听到了外面门锁响动,吓得赶忙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略略地整理一下衣服,妍儿便已经站到了房门口。
  “山狗,我煮了鸡汤。”
  妍儿笑着把手里的汤窝放到了床边。
  “姐,我去准备一下午饭了。”
  小琴笑着从屋里跑了出去。
  吃过午饭,也许是累的关系,我又睡了整整一个下午。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除了妍儿和小琴之外,又多了一个中年女人,年纪大约三十七八岁,穿着一件白底碎花的衬衣和一条牛仔裤,头发挽着一个发髻,细看她的容貌,却有几分徐娘半老的风韵,年轻时说不定是个美人。
  “山狗,这是我的小姑阿秀。”
  妍儿介绍说。
  “哟,叫我秀姑好了!”
  秀姑笑着说,“怪不得妍儿急着把我叫回来呢,原来真是个帅哥呀!”
  “姑……”
  妍儿拉着秀姑撒起了娇来。
  晚饭,我们几个边聊边吃,我的胃口又好了许多,吃过晚饭,小琴又端上来一杯有些咸又略带些腥的水,我知道这又是乡下的偏方好药,于是一饮而尽,秀姑笑着看我把那水喝下,于是又让小琴陪着我在村子里逛逛,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
  小琴挽着我的手,陪着我在村里转了一大圈,来桃花村几天了,我第一次有机会在村里闲逛,小琴陪着我在河边散步,跟我讲她小时候的趣事,我却对着河面有些发呆,那天,我就是从这河里游过来的!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夜空中的星星很美,可我却略带些失落的惆怅。小琴还算是个未经世的少女,两年前我入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负责卖掉一个和小琴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我用绳子把她的手脚捆绑起来,又用碎布堵上她的嘴,那女孩看我的眼神我到现在都无法忘掉,忧伤中带着乞求,几个人帮着我一起把那女孩塞进一条破旧的麻袋里,然后再把那麻袋搭到一台手扶拖拉机上,到最后拖拉机上一共装了5个麻袋,为了防止搞混,我们在每个麻袋上还绑了根布条,布条上写着编号……我把麻袋扛进了一户人家家里,然后人货两清,收了钱出来,我便再也没看到过那个女孩……
  “哥,你在想什么?”
  小琴的话,把我从回忆中惊醒。
  “我,没……没什么……”
  “哥,你是做什么的呀?”
  “我……我是个人贩子!”
  在小琴面前我没有勇气撒慌。
  “呵,我才不相信呢?哥怎么会是人贩子呢,妍儿姐也那么喜欢你!”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那你看我象是做什么的?”
  小琴笑着说:“我可看不出来,哥如果是个人贩子,那我就做个女人贩子,给你做个帮手吧!”
  小琴的话一下子让我想起了莲妹,心情一下子又沉了下去,小琴看我不说话,知道我有心事,便不再说话,挽着我胳膊默默地陪我走着……
  我和小琴一起回到妍儿家门口的时候,便发现门口停着一辆吴OA1389牌照的黑色桑塔那轿车,秀姑正等在车边。
  “哟,回来拉!”
  秀姑一看到我们俩,便迎了过来。
  “姑,怎么了,是不是那个人又来了!”
  小琴轻声说。
  秀姑点了点头,用手拉着我和小琴向远处走去,等离开了好远,才停下来说:“山狗,今晚妍儿那里你是去不成了,到我那儿去住一晚吧。”
  “是那个县公安局的人吗?”
  我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
  “嗯,还是个大官哩,有时候还开警车过来。”
  小琴回答道。
  秀姑和小琴带着我回家,相比妍儿的房子,秀姑的家便要简陋地多了。几间平房,正屋就是东西两间,屋里也没有太多地摆设,秀姑住东屋,小琴睡在西面。
  “山狗,你就睡东屋吧,我到小琴屋里去睡。”
  秀姑说。
  “嗯,那就谢谢秀姑了。”
  “哪里的话,以后呀就当自己人好了!”
  秀姑和小琴一起帮我收拾了一下床铺,嘱咐我早些休息。
  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头老是想着柳嫂和梅姐的下落,盘算着等自己身体好些就去找她们,上次听柳嫂说过,如果风头紧,她就想回老家柳湾去帮帮尽快,那边的警察不象这儿那么凶,日子可能还好过一些!这次,柳嫂和梅姐会不会去了柳湾……
  我一直在胡思乱想着,窗外的月色象水银般泄在大地上,秋虫“吱吱”地叫着,还记得和莲妹一起过八月十五中秋节的情形,不知不觉中,已经一个月过去了!
  看着窗外的月色,我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直到快半夜的时候,我才倦倦地有些睡意……
  正在我半梦半醒之际,突然听到了窗外有人轻敲了几下,随后,便传来一个男人猥琐的声音:“秀秀……秀秀……骚婆娘快起来,开门呀……我来了……”
  我吃了一惊,但发现有人在窗口探头探脑地张望,射进窗户的月色被一个黑影挡了大半。
  我没有说话,心想八成这男人是把我当成秀姑了。
  “秀秀……快起来,我就知道你今晚回来了!”
  我有些暗暗想笑,可又不敢笑出声来。正在这时,我突然听到对面小琴屋里的房间响动,接着便是前厅大门也响了。
  “你来干什么?轻点声……”
  秀姑压低了声音。
  “哟,骚娘们你怎么睡到那边去了。”
  窗口的黑影突然闪开,又是满窗的月色射了进来。
  “我的外侄来了,他睡在我屋里,别把人家吵醒了!”
  “哟,外侄来了,你这个做姑的乍不给人家暖个被窝哩?”
  “死不正经的……”
  秀姑的话因未落,便已经被什么东西封了嘴巴,“呣……”
  我听到了两个人在一起亲嘴的声音,睡意已经消散地无影无踪。我摄手摄脚地从床上爬起来,借着那门缝往外面看去。前厅的大门开着,屋外的月光把前厅照得很亮,大门口一个男人正把秀姑抱在怀里亲着嘴,双手粗爆地在秀姑的屁股捏弄着。
  “不……不要……”
  秀姑挣扎着从那男人身上脱开。
  “骚娘们,还装什么装……都湿成这样了……”
  男从把秀姑按到了门边,一只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秀姑挣扎着,用手捶打着那个男人。不知为什么,秀姑虽然挣扎,但她却也没有弄出大的声响。男人一把将秀姑的衬衣扯开,露出她那一对雪白的大奶子,接着又是一把将秀姑的裤子扯到了她膝盖上。
  “瞧你猴急的……”
  秀姑说了一句,任着那男人在自己上的乱摸着。
  “秀秀,这两天可想死我了……”
  男人说着一把抱起了站在门边的秀姑,然后把人放到了屋里的那家餐桌上。
  秀姑已不再象刚才那样反抗,只见那男人把秀姑仰面放在桌子上,秀姑的双腿高高举起,然后架到了男人的双肩上,这样秀姑的屁股正好就在桌沿,那男人就脱了裤子,用下身抵住了秀姑的逼,似乎两个人就已经交合在了一起,照进屋里的月光还不是很亮,我也只能看个大概,那个男人的下身迅速地抽动了几下,秀姑并没有出声,男人又是动了几下,然后就停在了那里……
  “哟,你就这么两下子就没了!”
  秀姑轻声说。
  这时那男人象泄了气的皮球,把秀姑架在他双肩上的腿轻轻放下,有点喘嘘嘘地说:“对……对不住了……”
  男人扶着秀姑从桌子上站起来,自己又慢吞吞地穿好了裤子……
  那个男人走了以后,我呆呆地站在门边,下面那兄弟还是直直地挺着,回到床上,又是久久地无法入睡!


  远路 第04章
  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杆,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也记不大清楚了,不过这一觉倒几乎是把这两天的疲劳和烦心事都给睡了过去。
  “哥,你醒了!”
  小琴正在我身边收拾着屋子。
  我笑着点了点头,看小琴的样子也是起床不久,头发还没得及梳理成马尾辫,只是散散地披在肩头,却处处透露出一种青春少女特有的气息。
  农家的少女穿衣服并不讲究,小琴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裤,在那白色长裤里却穿着一条红色的三角裤,那三角裤的轮廓伴着她丰满浑圆的屁股被我看得一清二楚,一阵莫名的冲动从我胸中涌起,我开始想入非非。
  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我叫了一声小琴的名字,小琴答应了一声,便走到我的床边。
  “哥,怎么了?”
  我并没有说话,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猛得伸出了一只手,自下而上撩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小琴被这突出其来的事情给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后退缩,不过没能跳出我的“手撑”我的手在她两腿中间捏弄,那地方软软的、肉鼓鼓的,虽然隔着裤子,但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淫邪的肥美……
  这时候,小琴的双颊已经微微泛起了红晕:“哥,你好坏……”
  女孩虽然说着我坏,却一直站在原地,任着我的手在她那边抚摸,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脸上似乎有一种甜甜的微笑。
  外面传来了秀姑的脚步声,小琴这才将身子往后退出了我的“魔爪”笑着说:“我去看看饭好了没!”
  说完就走出了屋子,小琴的背影显得那样的婀娜,长发在身后飘逸着……
  午饭很简单,炖蛋、红烧鲫鱼、茭白肉丝还有雪菜豆腐汤,我却吃得津津有味,不得不暗自赞叹秀姑的手艺,只是看到秀姑就想到昨晚的事情,偷眼里看着秀姑,越发觉得这女人生得好看,看着秀姑走路时的身段,那胸、那屁股,转眼间又看到小琴那纯纯的俏模样,心里面便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妍儿这丫头还没来,哎……”
  秀姑边吃边说着。
  “等会儿我和山狗哥一起去看看。”
  小琴说。
  秀姑转脸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吃饭的时候,秀姑又给我讲了许多妍儿的事,又问我和妍儿是怎么认识的,我倒一时答不上来,只是说自己和妍儿是好朋友。
  “妍儿姐对山狗哥可好了!”
  小琴在一旁插嘴道,“那天山狗哥身体不好,妍儿姐一直守了一夜,看她着急的样子……只要山狗哥能好,让她做什么都乐意!”
  “嗯,山狗呀,我们妍儿可是从没对哪个男孩这么好过!”
  秀姑接着说。
  听了小琴和秀姑的话,我的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山狗。”
  秀姑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哎!”
  我赶忙从思绪中惊醒。
  “身体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你看我胃口多好!”
  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姑,你们给我喝的什么药呀?”
  我的话音未落,小琴却在一旁偷笑起来。
  “哟,这你得去问你的小琴妹妹……”
  “讨厌,姑姑,不说了嘛!”
  “这是我们乡下的土办法,你可别见怪,幸好是有了小琴!”
  秀姑转脸对我说着。
  我望了一眼小琴,小琴也正好在看我,两人眼神一触,羞得小琴又红脸低了头。
  “哥,不说那个了,还是吃饭吧,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
  小琴柔声说着,便把菜往我碗里夹。
  吃过午饭,妍儿过来了,秀姑问她为什么不过来吃午饭,妍儿便推托着有事。这姑娘见了我,第一句话就问我身体怎么样,秀姑是过来人,看得出意思,便拉着小琴说要出去隔壁家串门,让我和妍儿好好聊聊。
  妍儿见秀姑和小琴走了,便起身也想拉着我出去走走,我的手上只是轻轻地用了点用,妍儿的身子却象没了力气一样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觉得今天的身体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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